为什么牵嘉和李胤是一个母亲？

来源：蜘蛛抓取(WebSpider) 时间：2022-05-22 06:28 标签： 黄子珈吐槽赵胤胤

近日拜读了顾江龙老师的《太康十年分封与杨骏的兴灭》，受益匪浅，尤其是关于晋武帝“必建五等”的思想以及太康十年为诸皇子打造的“王国”级增封。此前我对这个问题仅有一些粗浅的概念，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形成理解，所以在谈论西晋封国的话题时很少能够在这个前提下进行思考。

但是在学习该文的过程中，逐渐产生了几个新的疑问，由于这几个疑问可能涉及到很多相关的问题，以本人现有的知识储备无法解释，所以特提出此问，希望有识之人能给予一些指点。

顾老师在《太康十年分封与杨骏的兴灭》一文中提出太康分封则造就了一个新的等级，杨光辉称之为“国王”，以与郡王相区别，其封国顾文称之为“超级王国”。并指出超级王国在北方曹魏旧境者食邑五万户，在南方吴蜀旧境者食邑十万户是大抵能够推定的。

《秦王柬传》：“太康十年，徙封于秦，邑八万户。于时诸王封中土者皆五万户，以柬与太子同产，故特加之。”所谓“诸王”应指诸皇子，其封国在“中土”者另有楚王玮、淮南王允和清河王遐(代王演暂且不论)。其中，司马遐原食清河，增封渤海，据《地理志》二郡合计六万二千户，其封国必满五万户之数；增封渤海的目的正是使他由郡王上升为“国王”。此外太孙司马遹“邑五万户”，赵王伦专权时赵国“增封五万户”(由此上升为“国王”)，亦可旁证《秦王柬传》所言不虚。
封于吴蜀旧地的皇子有四人。成都王颖兼食四郡、邑十万户，史有明文。吴王晏“食丹杨、吴兴并吴三郡”，据《地理志》三郡共十万五百户。长沙王乂、豫章王炽户邑不可考。安田二郎先生推测，他们当与颖、晏享受同样待遇，笔者表示赞同，今试从侧面做一些论证。
司马乂是楚王玮的同母弟，惠帝初“贬为常山王”。考《地理志》常山郡户二万四千，则常山国仍属于二万户大国；反向推之，他之前所封的长沙国应是超级王国。永宁元年(301)七月司马乂恢复长沙旧封，其国延续至永安元年(304)正月。在其本传中提到一个叫王矩的人物，为长沙国左常侍，时间约在太安元年(302)、二年之际。太安二年十一月王矩复见于史籍，他以“前南平内史”的身份与周玘等人共讨石冰。按，司马乂还封长沙的次月，南平王祥即改封宜都，自此并无南平国，则王矩担任内史的“南平”必为长沙国支郡。盖乂贬封中山，祥得封南平，乂复旧土，祥不得不改封以腾还南平郡，否则王矩不可能由长沙国左常侍迁为南平内史。长沙国既然领有支郡，那么应该是“国王”级别的封国。


在顾老师分析长沙王司马乂食邑时我产生了第一个疑问，顾老提出《晋书·地理志》中常山郡有户两万四千，故常山国仍属于两万户大国。但根据《晋书》记载，武帝受禅时，第一代常山王司马衡食邑仅为三千七百九十户。当然，司马乂凭借武帝亲儿子的身份拿到比疏亲司马衡更多的食邑是完全合理的，但另一个问题在于，晋文帝司马昭的女儿常山公主从字面意义上来理解封爵也应当在常山郡，除此之外，《地理志》载常山郡下辖的九门县设有侯相，也就是说九门应当是一个侯国，尽管此侯国属于何人不可考，但势必要分走常山郡的食邑。这种情况实际上是非常常见的，如东海王司马越所辖东海郡原本有十二县，但另外六县被划分出来析置兰陵郡追封给卫瓘，司马越掌权后为了扩充自己的封国，将卫璪改封为江夏郡公，食邑八千五百户。

综上所述，在已知常山郡设有九门侯国和公主食邑的情况下，认定常山国仍属于两万户大国是否合理？再进一步考虑，司马衡食邑三千七百九十户，究竟是因为他属于疏亲，还是常山郡能够用于分封的食邑仅剩这个数字？我认为这个推测是很有可能的，一个明显的例子是，《地理志》载太原国有户一万四千，而太原王司马瑰食邑五千四百九十六户；同时《地理志》载太原国下辖晋阳县设有侯相，如果该晋阳侯为下文中提到的张辽后人，那么根据《三国志》记载，他的食邑应当为两千七百户，同时通过《三国志》可知王昶受封京陵县公，邑四千七百户，王昶子王浑于甘露四年袭爵，一万四千减去四千七百再减去两千七百还剩六千六百户，如果还涉及到一些其他项目的封邑，最后剩下五千四百九十六户应该是一个合理的推测。

然而在这之中，我又产生了新的疑问，《晋书·地理志》中县级政区一共记载了公国17个，侯国41个，其中公国可考者五个，分别是廪丘公曹翕、鄄城公曹志、邵陵公曹芳、高邑公曹嘉和安乐公刘禅；侯国可考八国，分别是安丰侯王戎、襄阳侯王濬、西鄂候罗宪、武当侯滕修、上庸侯唐彬、宛陵侯陶璜、宋侯孔绍以及名不可考的容城侯曹氏。也就是说《地理志》所载58个公侯国仅有13个是能够对应到人的，根据姚乐老师在《<晋书·地理志>县级封国考论》一文中的分析，司马氏代魏后并未将曹魏此前所封列侯夺爵，据《三国志》可知钟繇封定陵候、张辽封晋阳侯、曹洪封乐城侯、张郃封鄚侯、臧霸封良成侯、文聘封新野侯、卞秉封开阳侯、郭表封关津侯，对应的县名在《晋书·地理志》中恰好都记载有侯相，可信度非常高。其他公国根据之前可考的五人不难看出主要以曹魏宗室为主，而魏晋禅代之际，曹魏共有宗王十八人，如果这些人全部降为县公，那么与除去刘禅之外的十六个公国基本能够对应，也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说法。

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除去《地理志》所载的58个公候国，西晋事实上还有大量封爵未被《地理志》收录，例如汉献帝刘协禅位后的爵位山阳公，例如我在前文中提到的京陵县公王浑，从《晋书》各人本传即可找出大量不见于《地理志》的封爵，如新沓伯山涛、循阳伯刘寔、密陵伯郑袤、广陆侯李胤、昌陆子高浑、剧阳子魏舒、广安公甄喜等等等等，而这批人的食邑大多都是难以考证的。

未知的世界还很广袤，除了有实封的爵位外，西晋应当还存在大量的乡候、亭候、都乡候、都亭侯、关内侯、关中侯，例如步阐降晋后将步协二子送往洛阳为质，步璿就获封都乡候；武帝也在泰始元年下诏“五等之封，皆录旧勋。本为县侯者传封次子为亭侯，乡侯为关内侯，亭侯为关中侯，皆食本户十分之一”，这一批人应当都有数百数十户的食邑。

除此之外，西晋还存在县君、乡君封号，晋宣帝司马懿之妻张春华追赠广平县君，晋文帝皇后王元姬继祖母夏侯氏追赠为荥阳乡君、羊祜妻夏侯氏为万岁乡君，食邑五千户、晋武帝皇后杨艳继母段氏为乡君。是否还存在其他的命妇封号，食邑多少都处于我的未知领域了。

不仅如此，汤沐邑制度在魏晋时期也应当存在，《裴注三国志》载：“十二月丙寅，赐山阳公夫人汤沐邑，公女曼为长乐郡公主，食邑各五百户。”；唐·杨炯 《泸州都督王湛神道碑》：“母常山公主 ， 河东有汤沐邑，因家焉。”这些封赏给女性贵族成员的汤沐邑究竟又有多少？

上述疑问汇总又带来了新的问题，那就是根据《晋书·地理志》所载户数对应封国食邑究竟是否正确？

顾文中提到封于吴蜀旧地的皇子有四人。成都王颖兼食四郡、邑十万户，史有明文。吴王晏“食丹杨、吴兴并吴三郡”，据《地理志》三郡共十万五百户。

先从吴王晏说起，吴王晏食邑数量并无明文记载，按照《地理志》的户数的确可得出十万五百户，然而这三郡中无人分享食邑吗？显然不是，据《三国志》记载，吴临成侯孙楷降晋后封丹杨侯、1960年杭州出土过《晋兴宁二年吴郡嘉兴县故丞相参军都乡侯褚府君墓》的铭文。也就是说西晋灭吴之后，在原东吴故地应该还存在大量封爵，有些可能是原东吴贵族、降将，有些可能是参与了灭吴之战的功臣，例如南郡就有江陵侯步玑和当阳侯杜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三郡共十万五千户能够满足吴王晏的十万户食邑吗？

按这个标准，成都王司马颖则更为蹊跷，成都王颖的食邑数量、地点都是史书明文记载的，蜀郡、广汉、犍为、文山，邑十万户。根据《晋书·地理志》，四郡户数为八万一千一百户，再加上太康六年并入广汉的新都郡，则共计十万五千六百户，正好符合记载。

但此处仍有疑点，新都郡为泰始三年从广汉郡分置，目的是为了封给司马该，太康四年司马该死，国除，复为郡，太康六年重新并入广汉，到这一阶段都是合理的。然而永宁元年司马衍却获封新都王，永宁元年正是赵王伦篡位当年，他一即位就升司马颖为征北大将军，加开府仪同三司，即便不是拉拢至少也是示好，那么在这个时候将司马衍封到司马颖的食邑上是为了什么？当然，也的确有可能是在司马颖响应号召起兵之后出于报复封的，但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司马颖在胜利后不改封司马衍？司马衍的新都王足足当了十二年，才因为司马邺即位改封济阴王。所以新都郡的食邑到底是不是属于司马颖？

那么我们假设新都郡的食邑并不属于司马颖，即使这样他的八万一千一百户也很难全部保住，根据《三国志》可知霍弋在降晋后获封列侯，具体封地不可考，然而1963年在昭通发现的霍承嗣墓壁画中记载霍承嗣官居持节都督江南交、宁二州诸军事，建宁、越、兴古三郡太守，南夷校尉，交、宁二州刺史，进封成都县侯。这个成都县候极有可能就是霍弋所封列侯进封的。

写了一大堆，思维比较混乱，希望任何人能给我任何线索和思路，感谢！

更新：元康元年益州就爆发了动乱，永宁元年广汉郡应该已经被李特流民攻占，故新都王司马衍的封国要么是无实封，要么是在其他地区侨置的新都国。


  • 　　绍兴十七年（1147年）
    　　改舒州德庆军为安庆军，治皖城（今潜山县梅城）
    　　淳熙八年（1181年）
    　　浙江遂安人汪革流寓宿松县，在麻地坡烧炭炼铁十数年，拥有铁工500多人。此时因遭诬陷而在临安（今杭州）被斩。
    　　庆元元年（1195年）
    　　升舒州为安庆府，治皖城；怀宁列为附廓县。
    　　庆元年间（1195～1200年）
    　　望江县迁治江南香口镇（今东至县境）。
    　　嘉定二年（1209年）
    　　张军大起义，安庆知府林仲虎弃府城逃跑。
    　　嘉定十年（1217年）
    　　安庆知府黄干重修安庆城。
    　　端平三年（1236年）
    　　十一月　蒙古将领温不花进入淮西，安庆府守将惧敌逃跑，人马粮械尽为蒙古军所得。安庆府迁治贵池县罗刹洲，又移杨槎洲；桐城县迁治贵池县李阳河；怀宁县迁治皖口。
    　　景定元年（1260年）
    　　三月　沿江制置大使马光祖改筑宜城完工，定为府治。怀宁县附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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