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向崽崽官方申请制作地图的权限?

虚拟和实体服装的售卖,当崽崽zepeto迎来饭圈女孩

99 年的 Sika 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她穿着一双 Nike Air Max 95 的新款鞋,同时,她在虚拟世界里的角色也穿着同款虚拟新鞋。

当王源和他的粉丝穿着他自己设计的 IP Roy6 的红色卫衣时,她的粉丝也在社交网络上用她们捏出来的虚拟人物穿着同款卫衣进行拍照和视频制作。

旧金山一家区块链公司的 CEO 理查德·马(Richard Ma)为自己的妻子买了一件 9500 美元的数字连衣裙,只能在社交媒体 po 图时显示。

是的,在我们还不知道的那个圈子里,大把的实体服装已经开始制作虚拟服装。

还记得 18 年底 appstore 霸榜应用 zepeto 吗?就是那个因手机版 3D 捏脸+QQ 秀名声大噪的 App。最近他们的中文版崽崽,上线了和 Roy6 的虚拟服装系列。(注:Roy6 是王源作为设计师的 IP)实体售卖的卫衣、拖鞋、发卡等产品都做了 1:1 的虚拟服装。由于 IP 本身的创作者是王源,所以同款虚拟服饰一上线便引发了王源粉丝的疯狂购买,2 周的时间里,售出了近百万件虚拟商品,并带动了线上实体产品的售卖。用户在崽崽上购买了虚拟服装后,会在上千个动作中选择喜欢的为他们的虚拟人物拍照。而后,他们进入 3D 虚拟地图和好友合照以及进行视频制作。在微博/抖音等社交平台,产生了过千万的曝光量和上万个图片和视频 ugc 作品。

在线下,当你购买实体服装之后,服装的展示场景在于出行和拍照;在线上的虚拟世界里,用户将购买的虚拟服装穿在虚拟的自己身上之后,用这个 “我” 进行拍照、社交和创作视频。而这些视频因为有了 “虚拟面具” 反而降低了人的发布压力,他们会在微博、抖音、快手上发布自己的自拍、自己和偶像的虚拟生活或者作为歌手、演员的作品。这无疑给品牌方和 IP 拥有方一份 “溢出”

实体和虚拟服饰的结合,特别是在当今疫情时期,服饰品牌除了能弥补线下人流不足,获得更多线上曝光、更多的 UGC 内容外,还能通过虚拟服饰进行选品调研。我们在 Roy6 官方微博下就发现,用户看到了部分只在崽崽 zepeto 里的衣服和产品,他们选出喜欢的单品并强烈要求制作线下实体单品(该类内容被用户点赞破千)。而 Roy6 的负责人也表示,这种形式的用户反馈很新颖,他们也想尝试开发几款产品来看用户反馈。

在当今饭圈男孩女孩的动手能力也早就超乎想象。王源的某位粉丝还用崽崽的地图制作器 Build it 制作了一个和王源,roy6 相关的地图。在这张 3D 地图里,你能通过寻宝的方式找到隐藏的几张王源的演唱会照片;还能调整角度和跑跳到空中,进入王源的演唱会舞台。在创作力和工具都已经大幅提升的今天,粉丝的 UGC 内容和质量,也早已能创造出无数另品牌惊喜的事件。

zepeto 中国市场负责人称,早期的 Nike 合作,包括鞋、衣服、帽子等在内的虚拟单品,全球销量高达 500 万件。除了服装品牌,在崽崽 zepeto 的 app 里也看到了迪士尼的 IP,包括米奇米妮,美女与野兽等的虚拟服饰和 3D 场景。看来在不久的将来,除了实体服装之外,电影宣发和 IP 又有了新的战场。

严浩翔明白,隐藏性别是个极有难度的事,尤其是在人际广杂的职场里。他不奢求能瞒一辈子,但希望被人发现得越晚越好——起码让他有足够的时间为刘耀文做更多的事。

只是这种事确实不受他所控。

那天他在刘耀文办公室和他聊工作聊了许久。同建宇石化的合作并不如预期般顺畅。在刘耀文打电话托第三方协调工作的时候,严浩翔坐在办公桌旁等,竟不知不觉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刘耀文挂了电话习惯性叫他,这才注意到他似乎睡着了,话音断在一半,可严浩翔却因这声召唤醒了过来。

“抱歉。”严浩翔揉揉眼,“跟那边聊得还顺利吗?”

刘耀文点点头:“哎呦,我们翔哥这脸色让我好生惭愧啊,病啦?是不是我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没有。可能只是晚上没睡好。”

“这样,我先去趟商务部看看,待会儿三点我叫几个参与项目的高管来办公室,咱们一起开个会,你就先在这休息着等吧。”

严浩翔还想说什么,刘耀文把他牢牢按在椅子上:“工作命令,配合一下。”

严浩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脑子确实有点浆糊,于是继续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是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转醒的。

严浩翔怔愣片刻,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抑制剂有着明确的药效时间,但使用者自身的身体状况所导致的新陈代谢异常,则或多或少会影响抑制剂的功效时长。严浩翔来不及细思是因劳累还是什么,抑制剂竟提早失效。他迅速看了一眼表——距离三点还有五分钟,刘耀文随时会带人进来开会。

严浩翔立刻开始翻刘耀文的抽屉与书架。文总一定备有抑制剂以应对突发状况,可是他放在哪了?

严浩翔汗都要下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讨厌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他也不能直接冲出去躲起来,办公室之外就是人来人往的传耀员工们。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

“……可是,文总,建宇那边催得急,我们现在修改的话时间上或许不宽裕。”

“是啊文总,要不然我们先跟对方推迟下次碰头的时间……”

高管们与刘耀文的交谈声愈发逼近。严浩翔此刻僵立在办公室一角的书柜前,来人只要绕过一个墙角便能与他迎面相见。严浩翔觉得躲去桌下再被人揪出来怪不体面的,因为藏起来根本毫无用处,是个人都能闻见此刻他的红酒信息素气味。

“严队那边说建宇提供的调研报告有几处问题,我们可以用这点跟他们再协商时间。待会儿我们跟严队对一下。”

刘耀文正说着,在即将转进书柜方向的时候,他嗅见了曾在自己怀中短暂停留过的,那样甘醇甜美的红酒气味。

他愣了一下,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身后跟着要进来的几位高管明显也嗅到了不该存在于此的信息素,又见刘耀文立在前方不动了,正不明所以时,刘耀文丢下一句“别进来”快步转向书柜那边。

他看到有些无措的严浩翔正站在他书柜前,惶然看着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向他走来。

刘耀文将衣服半盖在严浩翔头上将人包裹住,站在他身前挡住后面探究的视线。

“文总,那修改方案的事……”墙角处的总监探头探脑,鼓起勇气询问。

刘耀文拥着怀里的人冷然喝道,察觉几位职员依然呆立在门口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他冷静的声音终于显得暴怒:“我叫你们出去!”

严浩翔非常讨厌此刻的感觉。

他竟要让刘耀文来帮他摆脱麻烦。而他躲在刘耀文的庇护之下什么都做不了,无能又懦弱。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是个信息素不怎么招人喜欢的omega.

刘耀文从自己办公室找来抑制剂,看到严浩翔仍站在原来的位置,看上去很落魄。

“谢谢。”严浩翔没有看向刘耀文一眼,“……我会离职的。”

刘耀文面不改色地过去拉起他的手臂,把他的衬衫袖子向上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找到淡青色的血管,给他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为什么要离职?”刘耀文问。

严浩翔觉得他明知故问,但又想这或许是公事层面的问询,便低声说:“我不该隐瞒性别来工作。”

刘耀文收了针管,向后半坐在办公桌边,抱臂看着眼前一副犯了大错模样的下属。

要不要告诉他呢。刘耀文想。

他最终抬手看看表,说道:“这样吧,我还得跟刚才那帮人开会。你继续休息,晚上我叫郭秘订个餐厅,我们边吃边聊。”

严浩翔安静地坐在餐厅桌子的另一边,总是冷然的外表下终于有了几分颓然。

刘耀文开了一瓶酒,随口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严浩翔动了动,舔舔嘴唇:“对不起。”

“嗯。”刘耀文开始卷盘子里的意面。

严浩翔看向他:“我……是为了工作机会隐瞒了性别。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公司的任何处罚。”

刘耀文点点头,把卷好的一大坨意面放进严浩翔的盘子里:“我觉得罗勒青酱味的最好吃,但你的我也想尝尝——你不嫌弃吧?我还没开始吃啊。”他说着便从严浩翔盘中叉走了一坨奶油培根意面。

什么意思。严浩翔看看他又看看意面,怀疑其中有何警示性的隐喻,感觉下一秒刘耀文便会沉声说,其实职场就像这意面……

刘耀文两种味道分别吃了一口,立刻自信推荐:“信我,罗勒青酱最好吃。”

刘耀文望着他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终于决定不再耍他:“我早就知道你是omega.” 

严浩翔一怔,想了想说道:“是因为,董事长原本就知情的吗?”

“不是。”刘耀文说道,“看来你忘了。那年我带你出火场的时候——”

“——你就在我怀里。你那次应该是忘记打抑制剂了吧,我当时就感觉到怀里的人是个omega。但那时情况混乱,我也没细想,事后才反应过来。”

“那件事我没忘,我只是……”严浩翔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几乎不敢去看刘耀文的脸,“……我只是,当时太慌乱了,忘了信息素这回事。”

“那时……确实。”刘耀文语气淡然,没往下说。

严浩翔轻声问道:“那我入职的时候,你怎么没揭穿我?”

“我看你伪装得很兴起啊,我讨那个嫌干嘛。”

说这话的人大概已经忘了他频频讨嫌、反复在严队忍耐边界试探的行为了。

“你说说你,啊?多不够意思,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瞒了我这么久。”

“……你叫我吃饭时谈这件事,是要谈什么?”严浩翔问。

刘耀文对他笑笑:“只是为了吓吓你,难得看你这么紧张。你很在意我……们传耀哈?”

严浩翔沉默片刻才“嗯”了一声。

刘耀文稍稍倾身向前,认真道:“我早就对你的性别知情,不算被你欺骗。所以今天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你也没做错什么。别想什么辞职的事,回家好好睡一觉。”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您的错 先睡一觉吧!】

严浩翔躺在床上思绪纷乱,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第二天,传耀上下的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没人会把藏在文总办公室的酒气omega与严浩翔联系在一起。只是办公室茶水间难免会有职员悄悄八卦那omega的身份。

“文总难道是恋爱了?把另一半带公司来啦?”

“可据说是酒味信息素的omega诶。”

“啊?文总也叫鸡啊?”

“这有什么,文总也要解决生理需求的啊。”

此时有人走进茶水间。几个职员看到来人是严浩翔,赶紧闭上了嘴。

严浩翔泰然自若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忽然问道:“真的吗?”

“文总叫了应召在办公室解决生理需求这种事,是真的?那我要跟文总建议一下,影响很不好,毕竟都让你们看见了。”

几个员工面如土色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们没看见,我们只是……胡说八道!严队您别跟文总汇报,我、我们先走了啊!”

严浩翔放下杯子,叹了口气。

这天晚上,严浩翔加班到深夜。其实没那么多紧急的事,但性别险些暴露一事让眼下的工作像是一种失而复得,他便提前多做了些之后的事务。直到十一点多的时候,刘耀文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

“幸好翔哥你还没下班。我开车送你回去。”

严浩翔不知为何刘耀文今晚执意送他回家。车开到楼下,严浩翔正要道别,刘耀文忽然道:“先别走。”

严浩翔不明所以,见刘耀文只是看着车内显示的时间不说话,便也安静地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严浩翔觉得和这人待在一起的每一分秒都弥足珍贵。

显示器上的四位数值一齐变动,时间跳到00:00。刘耀文忽然说:“快,祝我生日快乐。”

与此同时,刘耀文西装里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想来是无数的祝福纷至沓来。刘耀文轻声催他:“快点。我不看手机的话你就还是第一个祝福我的人。”

“生日快乐。”严浩翔望着他说。

刘耀文满意地笑了,拿出手机随便看了几眼:“我人气很高的啊,明晚翔哥就不一定能约到我了,所以今天跟特别授予你这份荣誉,跟我一起提前庆祝。”

严浩翔笑了:“很荣幸。”

刘耀文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说道:“我分你一个愿望,你现在许愿。”

他掏出打火机,在严浩翔面前按出一簇火苗。

严浩翔说道:“那祝你年年今日,岁岁今朝。”

严浩翔无奈笑笑:“希望你身体健康,事业有成。”

长久燃着的打火机有些烫手,刘耀文暂时让它熄灭一会儿,又顺手掏了根烟出来,借着燃烟再度让火苗亮起在严浩翔眼前。他补充道:“是给你的愿望。你想许什么都可以。”

严浩翔想了想,又道:“希望能顺利拿下你想做的生物科技。”

刘耀文不置可否,烟雾吞吐间只有淡然的笑意,不再像以往那般玩世不恭,好像在细细思量些什么。

“为什么都是关于我的?”

刘耀文借着这一提问靠近了他,狭小的空间让这样不起眼的贴近都显得暧昧。严浩翔避开他的凝视:“你过生日,当然……”

刘耀文说道:“再换一个。”

严浩翔不知他到底想听什么,思索了很久,说道:“我们一直见面吧。”

严浩翔吹熄打火机的火苗,刘耀文心下一动。

严浩翔继续说:“可能之后……我不会一直为传耀工作,或者有这样那样的事不得不离开这里,但我们偶尔见见面也好,发短信也好……有时间就跟对方聊聊近况吧。”

刘耀文停了吸烟的动作。严浩翔迎着他的视线对他笑笑:“希望我们能一直一直保持联络。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了,你到底——”

刘耀文知道自己习惯于会错意、总是抱有自负心,这让他时常会办些一厢情愿的事。但他仍然难以抑制地在此刻认定严浩翔一定很在意他、很看重他,所以才用极为微妙的方式对他许愿了一生的事。

这一吻突如其来,严浩翔整个人僵硬得纹丝不动,也不知自己的哪个字眼还是窗外的清风明月触发了这样的亲吻。

片刻后刘耀文便稍稍起身,在严浩翔冰冻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错愕,似乎他之前对于流淌在车厢里的暧昧毫无察觉。刘耀文又凑过去一些,几乎是逼视着他,每个字都像是烫人的:“可以么?”

可以什么呢?严浩翔对他征询的事情明又不明,紧张中又听刘耀文问了一遍:“可以么?”

严浩翔不知该看哪里,半晌后才回答:“……随你。”

刘耀文几乎要责怪起这一回答中的满不在乎。他再度狂热地吻上去,严浩翔侧着身子被他按在车门上反复地亲吻,从未如此强烈地闻到过他这样浓郁的琥珀信息素。他有点害怕地看着刘耀文的脸,听他问道:“去你家里?”

严浩翔紧张得胸腔起伏,罕见地不知所措道:“那,啊,可以。”

他惊疑不定的神色被刘耀文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好笑地问:“严浩翔,你……是第一次?”

严浩翔面色紧绷:“不是。”

“第一次也不丢人啊。”

在严浩翔的卧室酣畅淋漓完事后,刘耀文躺在床上茫然地想,哦,还真不是。

他没想到严浩翔曾被人标记过。这一意外让他毫无准备,过程中像是与躲在暗处的竞争者狭路相逢,为了成为这片世界唯一的领袖,他与那假想敌疯狂厮杀,而现实情况遭罪的只有omega. 

刘耀文不知是因排斥反应还是什么原因,觉得严浩翔全程看上去紧绷又痛苦,看得刘耀文心软起来,几次停了进攻抱着人吻了好久才让他放松了些。一切结束后严浩翔才慢慢重归平静,似乎对刘耀文刚才多少有些过分的蛮干没什么责怪的意思,有种介于乖顺与冷漠之间的难以捉摸。

刘耀文侧头望去,见严浩翔没有对那个标记做追忆或解释的打算,只疲惫地燃了一支烟。

“这是怎么搞的?”他的手指触碰严浩翔手臂上的疤。

严浩翔吐了一口烟:“……打架。”

刘耀文又摸去他颈上的一条疤:“这个呢?”

刘耀文说:“打得够狠啊,这都伤到颈动脉了。”

严浩翔没说话,在刘耀文吻他颈边伤痕时不自觉地颤了颤。他亲吻时的热气暖而蓬勃,像有一朵花轻轻撞过来。

严浩翔把人推开,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别研究了。”

刘耀文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出口:“我们这样,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的关系……”

“Alpha和omega之间的正常需求,我明白。”

严浩翔回答得干脆,让刘耀文一时语塞,足足怔了三秒才开口。

“……当然了啊!不然你以为呢?说这么郑重其事干嘛,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就像是吵架后才反思自己没发挥好一样,刘耀文连环炮似的说完这些才觉得自己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恐被对方察觉出羞愤的心思。

他想到职场上严浩翔那始终洞察的敏锐的眼神,心虚地抬眼望去,满以为会对上一个轻蔑嘲讽的视线。然而严浩翔只望了他一眼,似乎对他方才那番欲盖弥彰的弦外之音迟钝得毫无察觉。

“我知道的。”严浩翔垂下眼眸,朦胧的神色隐藏在烟雾之后。这样疏离浅淡的薄雾一样的人,看在任何人眼中大概都会觉得美妙至极。

刘耀文心底猛地跳动几下,抿紧了嘴唇恨恨地看着他。

——这个无情的omega,干嘛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

坐在对面的心理医生对严浩翔说。

你对性没有预想中的厌恶感,这很正常。曾经那段不好的经历出现在你年纪还小的时候,持续时间过长,几乎成为了你的日常生活,让你在还不懂得接受爱付出爱的时候却教会了你用xing去换得一些什么——比如它让你交换到了不被惩罚,甚至换到了施暴者的一点虚假的温暖。你潜意识里认为它会为你换来一些好处,是某种程度的“付出就会有收获”。但这并不能算是你的错,也不代表你不懂廉耻。不要这样想。

我被恶驯化了。严浩翔疲惫地把脸埋在手掌中,良久后叹了一口气。

他从心理诊所出来,走入茫茫夜色里,忽然有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恍惚。天大地大,哪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手机在衣袋里震了一下,严浩翔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拿出手机来看。

【刘耀文:我到你家门口了 你在哪?】

刘耀文与严浩翔在愈发熟稔的亲密中一发不可收拾。也是通过刘耀文,严浩翔真正领略了alpha那望其项背的体力。刘耀文竟然可以在项目紧急的阶段,加班应酬到很晚之后依然非常有状态地睡他,并且经常兴致勃勃地半宿整宿地做,顶多早上赖赖床,便又继续开始一天的忙碌。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礼拜的时候严浩翔就觉得身体有点吃不消了,只好认输似的问刘耀文:“你就没有其他的pao友吗?”

一问出口,他便见刘耀文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严浩翔敏锐捕捉到了他强压的怒火,但只以为是自己这一提问看扁了文总的魅力——怎么就没有其他pao友了呢?就算没有你也不要问出来呀!

然而刘耀文显然是在愤怒于某个秘而不宣的点,并在这样的愤怒之下狠狠地把他严队干得险些哭出来,让严浩翔本就快要完犊子的身体雪上加霜。严浩翔在刺激中流下生//理泪水的时候,刘耀文很有心情地停了动作问他,是不是我跟谁睡你都不在乎?啊?别光哭了,说话!

他明显只是想训训下属,严浩翔还没能组织出什么得体的回答时他便又吻了下来,没给他开口作答的机会。等他再能发出声音,便都只是些不成词句的哼吟声了。

刘耀文结束了这一轮,下床去给自己倒杯冰镇威士忌。今晚的他显得有点疲惫,或许是最近的工作太忙了——而他几乎不睡觉,全用来祸祸严浩翔了——刘耀文便借助酒精刺激自己倦然的神经。回卧室来看见漂亮omega正靠在床上若有所思,他上前用冰凉的杯子碰了碰他的脸颊。

严浩翔稍微躲开,仰头看他:“刘耀文,你就没想过这样下去……会搞出人命吗?”

刘耀文诧异地看向他肚子:“这就怀了?”我还没完全标记你啊?

“……”严浩翔无语凝噎,“不是,是我要死了!”

刘耀文:“你个没良心的,你躺那儿舒舒服服的,我还没叫苦叫累呢,你倒要死要活的了?”

严浩翔立刻想到方才被这人摆弄着各种姿势的画面,但他还不太习惯于调侃床笫之事。刘耀文见他不作声,笑眯眯地靠在他肩上。这样自然而然的亲密让严浩翔僵了一瞬,像块石头一动不动地任他靠着。

“我前几天在我家院子里看见你了。”刘耀文呢喃着说话。

严浩翔不解,怀疑他喝醉了:“什么时候?”

“大晚上十点多,你白白的,白得在夜里冒光,坐在我家门口不肯走……我就从家里找了跟火腿肠喂你,犹豫了半天才敢摸摸你的头。我还想拽你的尾巴,但怕你咬我。”

严浩翔心想,是我傻,我太傻了,我竟然还认真听你说下去了。“……这很幽默吗文总?”

“你不懂。”刘耀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根本不懂。”

你根本不懂。我看到白色的猫咪会想到你,看到洁白的云朵会想到你,因为你生得那样白,握在手里那么软。我看到黑色也会想到你,你爱穿黑色,我们也一同拥有过许多次夜晚。看到树也会想到你,因为希望你在我回家的路上静静等我。看到街上的小孩会想到你,因为可爱。看到天空的飞鸟会想起你,因为会想到浩瀚的天,飞翔的鸟,想到你的名字,继而又想到都是我抓不住的东西,飞鸟和你。于是大千世界五颜六色都会让我想到你。严浩翔我好像病了。

“我好像病了。”刘耀文把这句总结说出口。

严浩翔:“你只是喝醉了。”

“你看到什么会想起我?”刘耀文问。

严浩翔默然两秒才开口。

刘耀文忽然坐起身:“敷衍!毫无创意!”

严浩翔安静笑了,没说什么。

刘耀文觉得心脏蓦然一阵抽动,连带着他不自觉地喘了两声,险些让严浩翔以为他哭了,却只看到他表情空白,捂着胸口。

刘耀文大口喘着气:“严浩翔,我好像对你很心动。”

刘耀文捂着心脏晃晃悠悠地下了床,看上去有些茫然,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很他妈心动。我好像要死了。”

严浩翔看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忽然摔去了地上。

真搞出人命了,但没想到要死要活的是刘耀文。

刘耀文在病房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白天。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参透佛法的梦,梦里有尊佛点了一下他脑袋,然后刘耀文无比虔诚地说,谢谢谢谢,大师我悟了。

见他醒来,守在病床旁的严浩翔脸上难得有些惊喜:“文总,你感觉怎么样?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刘耀文声音还有点虚软,“我意识到我对你很心动,然后就死了,死完我就悟了。”

“……”严浩翔噎了一下,确认了一眼监护仪的数值,认真道,“不是,您那不是心动,是病毒引发的心肌炎,最近又劳累过度,昨晚喝酒加重心脏负担晕过去了。”

刘耀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什么不是,你根本不懂!你好狠的心啊,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勾引我还装糊涂,吃了我家火腿肠就跑了也没让我拽拽尾巴,你他妈对得起我吗?……”

刘耀文越数落越激动。严浩翔以为他突发恶疾,着急地按下床头铃,对赶来的医生说道:“大夫您看一下,他情况好像不太好。”

医生镇定地做了些检查,给他测体温时又问了一些问题,最终判断道:“没什么事了,恢复不错,这几天别劳累就行。”医生又看看严浩翔,“家属也休息会儿吧,输液输了一宿你就睁眼盯了一宿。病人没什么大问题,放心吧。”

严浩翔道谢送走医生,回头看刘耀文一脸诡秘地对他笑,让严浩翔险些再把医生叫回来。

刘耀文往旁边挪了挪,拍拍病床:“翔哥,上来睡。”

“不用。我去沙发那边坐会儿就行。”

VIP病房规格不小,刘耀文看了一眼那跟病床仿佛远隔山海一样的沙发:“别,我病这么重,你得寸步不离守着我。”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了。但严浩翔也没跟他争,只坐回了病床边。

“你坐一宿了多不舒服啊,上来躺会儿呗。”刘耀文冲他大方地微笑,“我们都睡过这么多回了。”

严浩翔不自在地眼神闪烁了一会儿:“不了,文总你好好休息。”

刘耀文见他微低的面颊白得跟年糕似的,低着头好像又在害羞,贪婪地说:“我想咬你。”

严浩翔觉得他现在的话都不能用正常思维来理解,便说道:“我给您订餐了,我再催催他们赶紧送来。”

刘耀文搓了搓脸:“你真的不懂。傻子。”

严浩翔忍不住了:“我到底不懂什么?”

“没什么。”刘耀文低声说,“总有一天会让你懂的。”

严浩翔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但那份在意在乎,喜爱喜悦,严浩翔或许都懂。只是他们彼此互不知晓。

——你潜意识里认为它会为你换来一些好处。

换来什么呢?严浩翔想。是类似于爱的“什么”,但却不是爱。他被“爱”不留情面地背叛过,弄得浑身狼狈无处可逃。他好不容易才得以挣脱,那么拜托别再遇到爱。

他想起那晚从心理诊所出来走在秋夜的街边,缓缓穿行在人群中,他心里也有过一些虚幻的渴望。大概是看见别人有不停聊废话的伴侣,哪怕独自赶路的人看上去也步履笃定有所归处。他对那样自然的亲密与笃定充满好奇不解。

他像是一个掂着手中三两枚硬币的小男孩,面对满货架的商品无从选择,因为他不认得那些琳琅的陈列,陌生所带来的畏惧令他本能地觉得凭自己手中的硬币,他什么都换不起。

严浩翔在街上停下脚步,久久注视着刘耀文问他在哪的短信。

——刘耀文的怀抱很温暖。姑且当做交换这一点热量吧。

夜晚时分,严浩翔守在刘耀文病床边,小心地握住他的手。生病时竟还这样温热的手掌。

“睡一觉就好了。”像你对我说过的那样。严浩翔轻声念叨,像个安慰又像祈祷。

白色的猫叼着一根火腿肠飞跑,来到桥洞下等了一会儿,看到一只狗狗叼着什么飞奔而来。

猫猫:“小文,我带回来了一根火腿肠。”

狗狗放下嘴里的东西:“香香哥哥,我找到了半个鸡蛋灌饼。”

猫猫狗狗趴在一起吃东西。

猫猫:“今天给我火腿肠那个人类看起来很善良,我以后可以多去几次。”

猫猫狗狗吃完的时候,流浪大叔回桥洞下睡觉,作势要赶他们走。

狗狗于是叼着猫猫跑走了。

猫猫狗狗一起过马路,路对面有个烧烤摊。

猫猫:“或许会有烤小鱼。”

狗狗:“或许会有烤五花牛筋鸡翅鸡心羊腰。”

快要走过马路时,一辆突然驶来的车把猫猫狗狗猝不及防地撞开。猫猫在地上打了个滚,起来后却没看到狗狗在哪。

猫猫:“哎?小文呢?小文!”

猫猫想跑回马路上去找狗狗,却忽然被一人抱了起来。

猫猫:“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小文!哇啊啊小文!小文你在哪呀!”

马嘉祺在猫猫胳膊上系了个纱布蝴蝶结。

马嘉祺说:“给你包扎好了。”

猫猫:“谢谢。你能不能去找找小文呀。”

马嘉祺叹了一声:“其实我更想养只狗的。”

猫猫:“那你能不能养小文。”

马嘉祺摸摸猫猫的头:“就叫你狗子吧。”

猫猫:“好吧。你能不能把小文带回来,呜呜呜。”

猫猫整日忧郁地趴在马嘉祺的院子里,直到有一天隔着院栏看到了脏兮兮的狗狗。

猫猫狗狗隔着栏杆碰碰鼻尖。

狗狗:“你现在住在这里吗?”

猫猫:“是的,我领养了这家人,他人还不错。我去把他的午饭拿给你。”

猫猫飞跑进屋子,不久后叼着一块牛排跑出来拿给狗狗。

牛排三五秒就被狗狗吞了。猫猫摸摸狗狗脑袋:“可怜的小文。”

狗狗:“我可以一起在这住下吗?香香哥哥你能跟这户人家说说吗,我也想领养他。”

香香狗子领着小文出现在马嘉祺面前。

狗狗:“你好你好你好!”

马嘉祺看着这只中华田园犬:“其实我更想养只柴犬……”

猫猫:“你事儿别这么多。”

马嘉祺:“就叫你柴柴吧。”

刘耀文:“我认得你。”

刘耀文:“你叼走了我的火腿肠还不让我拽你尾巴。”

狗狗:“你干嘛要拽我哥尾巴!”

刘耀文:“过来,让我来摸秃了你个小猫咪。”

猫猫:“小文!怕怕,救救。”

狗狗:“你放开我哥!我要咬你咯!”

刘耀文:“就你会叫唤?汪汪汪!”

严浩翔过来挨着刘耀文坐下:“你们两只狗交流啥呢——马哥,他俩谁是哥哥来着?”

马嘉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狗子是哥哥!……我是说那只猫是哥哥!”

严浩翔对这对猫猫狗狗爱不释手:“好乖啊,耀文儿,我们什么时候也养一对猫狗?”

刘耀文:“你养我我养你,这不就挺好的吗?”

刘耀文说着凑上前装作要咬严浩翔的耳朵,严浩翔抱着猫,抓着猫爪去打刘耀文:“狗东西。打你。”

最后他俩一人抓着狗狗的两只爪,一人抓着猫猫的两只爪,比划着让猫猫狗狗打架。

猫猫:“人类真是好无聊啊。”

“这年头还能捡到柴犬?”

马嘉祺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柴犬,又看了看旁边的狗子和柴柴,思忖道:“难道真的起什么名来什么。”

猫猫:“那叫他小鱼干。”

狗狗:“叫他大棒骨。”

马嘉祺摸摸柴犬的头:“那。”

马嘉祺:“就叫你丁程鑫吧。”

马嘉祺一边疯狂收拾屋子,一边对狗子、柴柴和丁程鑫说:“从今天开始,楼上那间客房不能去啊,最好二层还有一层客厅你们都少去,听见了吗?院那么大够你们跑了。”

门铃声响,马嘉祺开门后,丁程鑫(人类版)提着大包小裹进来了。

“小马律师,那我就打扰你几天啊。哦,这就是你那三个儿子吧。”

马嘉祺:“对,这个叫狗子,这个是柴柴,这个叫,咳,叫他,叫他六斤吧。”

丁程鑫点点头。猫,土狗,黑狗,记住了。

马嘉祺接过行李帮他放进房间。

猫猫:“你好啊丁程鑫。”

丁程鑫笑眯眯的:“离我远点。”

丁程鑫:“不然我拿你们做实验。”

猫猫狗狗们迅速跑走,带起一旋风的毛。丁程鑫脸色僵硬地站在原地躲开那些毛。

马嘉祺愤怒的声音忽然从客厅传来:“丁程鑫你别咬那盆花!”

丁程鑫:“啊?什么?”

马嘉祺:“哦没什么没什么丁教授,我是说,院子里花开得挺好,我带你去看看。”

关于番外的大致安排是这样的:假如实体书顺利做出来的话,里面除了《云霄飞车》这篇,视个人时间还会放1-2篇番外。如果一共放3篇番外的话,那会在实体书发货之后不定的时间再把其中一篇番外发出来,余下的那篇则是永久保留在实体中的非公开番外;如果实体里一共2篇番外的话,那《云霄飞车》就是唯一一篇公开番外了。

(“云霄飞车”是因为有一首我喜欢的同名的歌,表达的是暗恋时期云霄飞车一样被对方搞得反复无常的心情,节奏轻快地埋怨心上人是heartbreaker.  我还是很不会起名字,于是就用它做标题了。)

这章搭配小文的新歌Falling You一起食用也很不错hhhh

我这两天一定试着写一写后记。本来在完结章时就该总结一下的,再拖的话很多关于玉蝴蝶的心情都不记得啦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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