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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2015年值得关注的四大动向:从眼镜到审查|谷歌|谷歌眼镜_凤凰科技
谷歌2015年值得关注的四大动向:从眼镜到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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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歌看来,未来仍需扩大视野,在搜索业务之外的市场开辟新的财源,比如继续推动YouTube、Google X、Android等业务的增长。
凤凰科技讯 北京时间1月4日消息,科技博客CNET周六撰文称,作为搜索市场巨头,2014年谷歌继续在全球搜索市场保持了主导地位。在美国市场,谷歌在台式电脑搜索市场的份额达到了67%;在全球范围内,其年度营收规模则超过了500亿美元。但在谷歌看来,未来仍需扩大视野,在搜索业务之外的市场开辟新的财源,比如继续推动YouTube、Google X、Android等业务的增长。CNET列出了谷歌在2015年包括推消费者版本眼镜产品、加强YouTube业务等值得关注的四大动向:
1、推出消费者版本谷歌眼镜 谷歌眼镜自问世以来,这一联网产品便吸引了极客们和科技媒体的关注。在2013年年初发布了限量的&探索者&版本后,2014年的谷歌眼镜项目相对并无抢眼表现。预计谷歌将在今年的某个时候会发布消费者版本的谷歌眼镜产品。 2012年,谷歌公布了谷歌眼镜,此后业界对此评价一直褒贬不一。特别是这一产品触动了隐私和数据保护部门的神经,被担心会引发盗版或隐私泄露。因为谷歌眼镜内置了相机和录音设备,美国电影协会和一些酒吧因此禁止佩戴谷歌眼镜者入内。 谷歌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此前曾预测,谷歌眼镜会在2014年大面积推广,但终究未能成为现实。面对引发的种种争议,谷歌仍旧在对这一产品紧锣密鼓地进行公开测试。 目前尚不清楚谷歌眼镜一旦超越其原型产品之后的具体特性。一些分析师预计,价格较当前&探索者&版本1500美元的售价将有所下降。硅谷技术顾问、斯坦福大学教授保罗&萨夫(Paul Saffo)认为,谷歌会刻意下调谷歌眼镜售价,以缓和人们对该产品的期望:&如果谷歌眼镜售价是一个消费者价格,人们则期待它拥有消费者版本功能。& 但也有分析师认为,与早期产品相比,消费者版本的谷歌眼镜功能更加完善。市场研究机构B. Riley and Co的分析师萨米特&沙哈(Sameet Sinha)则表示,&我们看到谷歌眼镜的版本2、3或4将会明显变好,因为版本1是失败的。& 2、推动YouTube获得更多广告收入 谷歌已经对其在线视频平台YouTube进行了巨额投资。谷歌力争使这一视频服务能够继续保持行业领先,特别是在当下一些竞争对手,比如Faceboo以及初创公司Victorious对YouTube服务觊觎已久、试图进入该领域之际。 谷歌有充分的理由对YouTube进行投资&&YouTube每月吸引的独立访客超过了10亿,eMarketer预测,2014年底,在美国市场上,来自YouTube上的视频广告收入达到了11.3亿美元。 谷歌希望YouTube能够吸引到更多的广告客户。在广告市场,电视历来是品牌厂商和机构烧钱最多的媒体选择。但分析师表示,这一状况已发生改变。根据市场研究机构Forrester去年11月份公布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2016年,网络广告支出将超出传统的电视广告支出。 与此同时,谷歌的竞争对手们也在不断布局各自的在线广告业务。去年11月,雅虎以6.4亿美元收购了广告科技公司Brightroll,而美国在线(AOL)则收购了另一家广告科技公司Adap.tv。 谷歌将以更加积极的姿态与大品牌及广告公司进行接触,试图将他们的广告吸引至YouTube平台。此前,谷歌与全球最大的广告运营商之&&麦格纳全球(Magna Global)达成了广告合作协议。另外,谷歌打算做大YouTube广告业务的一个信号是:去年2月,谷歌元老级资深高管苏珊&沃西基(Susan Wojcicki)开始负责YouTube业务,其此前曾负责谷歌的整体广告业务多年。难怪分析师沙哈评价说,&已找不到比这更高级别的人物了。& 3、令Android无处不在 2014年,在谷歌公司内部,没有哪一个部门能够比负责Android移动操作系统的部门更繁忙。谷歌的Android操作系统已经占据了全球超过80%的智能手机设备,当然,这与谷歌在去年的Android扩张策略不无关系。& 去年9月,谷歌公司首先面向印度市场推出了Android One系统,该系统旨在向新兴市场相对廉价、但高质量的Android手机推出。去年12月,谷歌将该项目扩展至孟加拉国、尼泊尔和斯里兰卡。谷歌原计划于2014年底在菲律宾和印尼推出Android One系统,由于种种原因落空。但谷歌可能将在今年面向上述及其他国家市场推出Android One。 去年11月,谷歌开始推出&Android Lollipop&(棒棒糖)这一被谷歌产品主管桑德尔&皮查伊(Sundar Pichai)称为&最强大、最具雄心&的操作系统。&Lollipop&对Android软件设计和用户界面进行了重大变革。 分析师沙哈认为,谷歌上述努力意味着Android随时都将发生质的飞跃,他称:&我们(在2015年)看到的Android系统,将比我们目前在智能手机上看到的Android系统出现重大改善。& 此外,谷歌也在可穿戴设备上下了很大赌注。伴随谷歌眼镜产品的开发,谷歌将专注于定制版Android Wear的开发。在Android Wear的业务上,谷歌将得到巨大回报。据IDC预测,到2018年,可穿戴设备出货量将超过1亿台,较2013年几乎增长5倍。& 4、欧洲市场审查压力 尽管谷歌在几项新业务上投入了不小精力,搜索仍是其营收支柱。但其在搜索市场上的优势地位,可能会因为2015年持续展开的反垄断调查而令谷歌头疼不已。 包括搜索结果优先显示YouTube或Google+等社交媒体内容、&被遗忘权&等一系列调查在内,过去四年来,谷歌在欧洲市场深陷反垄断及隐私数据保护调查。最近,欧洲议会甚至以谷歌一家独大为由,通过向欧盟委员会施加压力,建议分拆谷歌。 Jackdaw research的分析师简&道森(Jan Dawson)表示:&所有这些均反映了谷歌在欧洲备受质疑。&他预计欧盟委员会将围绕谷歌如何&交叉宣传&自己的产品,部署实施针对谷歌的反垄断措施。(编译/若水)
[责任编辑:陈思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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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为Google Play注册几个China域名就要返华?好像并不是哦
来源:虎嗅网&&&
作者:虎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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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2012年,撤出中国市场两年的谷歌就偷偷摸摸地开始了重返中国的努力。官方已经注册了包括google.中国、adsense.中国 、nexus.中国等18个“.中国”域名。而从2014年底开始,谷歌宣布中国开发者可向Google Play提交付费应用。今年2 月,谷歌高管皮查伊在接受《福布斯》采访时再次表示可以通过某种方式为中国服务的意愿。而上个月,《福布斯》又称谷歌可能会先让Google Play先进入中国。
  目前网友们已经从域名注册注册上发现了相关动向:谷歌又注册了/.cn/.(谷歌应用市场中国)、 (谷歌应用市场中国版)、(谷歌中国账户)、 (谷歌中国版)等多个与中国有关的域名。IT之家分析称:“谷歌注册的这一系列域名看起来似乎是在为进入中国做准备。”
  最近市场调查机构Kantar的数据显示,安卓系统在中国市场占有率为79.8%,在这个智能手机占绝对优势的市场里,中国的国产手机竞争也趋于白热化,这也是谷歌官方口中的机会。
  但鉴于上次注册域名之后三年都没有返华,所以此次注册Google Play域名究竟与进入中国还有多少路要走,还很难说。同时,国内为了争夺安卓手机分发入口,已经形成了以百度91、360、豌豆荚、腾讯应用宝等分发渠道,未来就算Google Play入华,胜算能有几分?
责任编辑:cnfol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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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2010 年下半年离开工作了三年多的 Google 总部回国创业的。我 Ph.D. 毕业前一年暑假为了找国内的机会回国到北京实习三个月,当时拜访了百度(话说当时还是王梦秋接待的)、微软、IBM。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到 IBM
CRL 实习了,实习结束就确定了肯定不去 IBM。开学回到美国后有个朋友为了得到 Google 的内部推荐奖励,给很多人群发了邮件收集简历。那时我还没开始找工作,但还是整理了一份简历发给他。经过一轮电话面试和一轮现场面试拿到了 Google 的 offer。这是我唯一的全职工作面试经历。因为当时国内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而 Google 也很不错,所以就决定接受 offer 了。但可以说在进入 Google 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在合适的时间离开。在 Google 的感受在另外一个问题里已经回答了:。虽然正反两面都说了一些,但总体来说 Google 还是一家非常好的公司。如果在今天我必须回到一家大公司工作,我很可能还是会选择 Google。既然问题是离职原因,就只说这方面吧。对于我来说,在那么大的公司里是很难建立归属感的。你会发觉公司里不同人、不同的团队差别非常大,有非常优秀的、有混日子的;你会发现即使是 Google,也同样会有大公司病和政治斗争;你也会发现在 Google 只有一小部分人是在做 Google Glass 和自动驾驶汽车这样的新奇酷项目的(那时还没这些,Android 和 Chrome 算是前沿项目了)。在 Google 真正赚钱养着所有其他项目的搜索和广告是由一大堆有很长历史的 legacy project 构成的。我当时的 team 负责的主要项目已有十年历史,Google 刚创立时这部分是用 Python 写的,后来被用 C 重写,后来逐步演变成一个 C++ 的项目,再后来我们开始在里面嵌入 Python 解释器来加快新功能开发。现在我离开了四年,目测还是同一个系统。这个系统的可执行文件编译出来有 1G 。GCC 因为需要的内存太多无法编译这个项目,所以我们用的都是修改过的 GCC 和 GDB。一开始在 8 核的单机上编译一次大约要 30-40 分钟,后来逐步开始用分布式编译把时间缩短到 5-10 分钟。每次改完一点东西,打出 build 的命令,按下回车,就可以去喝果汁看书了,可以想象效率有多低多痛苦。那时我觉得一个历史那么长并且演变得那么复杂的 C++ 项目能做到那么强的稳定性、那么高的测试覆盖率、每天都有非常多的改动加进去,还要保持 weekly release,简直就是软件工程的奇迹。当时那个 team 的 20-30 人如果是一个小公司,一定是一个非常强的公司,但是在 Google,他们只是一个 legacy system 的守护者。虽然这些工作对 Google 至关重要,但对个人来说改变不了日复一日的感受。软件工程常说要为人优化,不要为机器优化,因为机器的时间便宜,人的时间贵。花时间在一些细小的优化上,往往机器省下的时间远不能弥补人花掉的时间。Google 在这一点上是个例外。因为 Google 的规模太大,一个工程师花很长时间找到一个微小的优化机会就可能为公司节约大笔的钱。所以对 Google 来说雇很多优秀的工程师来做各种细小改进是很划算的。但是对一个人来说就不是这样了,因为生命的长度摆在那里,该把宝贵的时间花在什么样的事情上对个人和对 Google 答案是不一样的。在工作中常常会有「如果这么做会不会更好?」的想法,但很多事情在那么大的公司是难以推动和实现的。工作了两年后我就和我的 manager 说再过一年就要回中国了,满三年以后就辞职回国开始了创业历程,去验证那些「如果这么做会不会更好?」的想法。在 Google 的经历让我看到很多值得借鉴的被实践证明很好的东西,也看到很多在一个小公司可以做得更好的地方。所以在
我们使用为人的效率优化的语言和工具(),建立了透明和公平的 ,努力树立 。有一些是从 Google 借鉴,有一些是希望能比 Google 做得更好。
我准备离职.原因是工作实在不咋的,虽然组里的同事老板都很不错很nice.但可能人傻钱多的事不大适合我.做了两年,完全没有成就感.而且升职乏力,level 6估计已经是我的顶线了,我是海外的google,业务部门基本是没有中国人做很高的职位.glass ceiling太明显了.总结一下,google 问题是: 1) 杀鸡都用牛刀. 斯坦福毕业生干电话客服的比比皆是 2) 政治斗争. 我的职位看到太多太多了.很有宫廷剧的感觉 3) 技术部门不知道. 业务部门分工其实蛮杂乱,又互相事有重叠. 举个例子我们看一个report,竟然有五个类似版本而且数字还不一样.这种事情在我以前公司(投行)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4) 升职无望周围的同事很多其实对工作性质和升职无望都诸多不满,但是待越久越难走,为了舒适稳定的工作(越senior 越没那么稳定其实),为了福利待遇. 如果想过安逸无争的日子,特别在我所在的城市,在google退休,其实是个好选择.周围不少人都是这种退休的想法.组里每个结婚的都在怀孕...但我就是怕自己也陷入这种安逸中,我觉得自己还有梦想没有实现,不想让自己老了后悔. 我是个女生,所以很多人认为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其实google就是嫁了个高富帅,但你幸福吗?冷暖自知吧
谢邀.Google的各种福利, 绝对是好的公司啊.我几乎每天非常闲... 刚开始几天还不闲, 因为解决问题的速度快就会有更多地问题来. 这样想了想我就感觉还是不要那么快的解决问题吧, 足够好的速度就行了...之所以会这样, 来自于对做的活没有兴趣.做理论才是真爱啊. 所以我就离开了.
因为工作没有挑战性。因为你在 Google 能对这个世界造成的影响,或者获得的成就感,可能远不如在一个二三十人的创业公司。Google 整体的确是在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数量和质量上大概都没有别的公司可以媲美。但是这并不是像外人想像的那样,只要进了 Google,每个人就马上单挑起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项目,每天都在有趣的工作环境里纯粹地创新。Google 成长到今天,就像所有其他大公司一样有许多层级和繁琐无聊的职位。那些大项目细分到你头上,也真的只是修好一颗螺丝钉而已。Google 的 UI 设计师可能一整天只是在跟 Project Manager 讨论某个界面的三个按钮到底要怎么摆。我所知道的一个 MIT Neuroscience 专业的女生,刚进入 Google 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客服中心接电话。还有很多人就只负责做各种复杂的内部软件,用户永远都看不到你的工作成果。所以,除非能呆得足够久并且成为决策者,在 Google 工作可能是非常无聊的。对于喜欢安逸生活的人,Google 的福利足够永远留住你了;但是有冒险精神的人是不会满足于这种生活的。而且对于他们来说,一旦发现自己想做的事情,离职是个很容易的决定,因为「在 Google 工作过」就好像金字招牌,出来以后在哪里都很好混。另外,可以看看 Quora 的这个问答:注:我并不是以「Google 前员工」的身份在回答这道题,所以的确是有一点文不对题。当时看问题描述,感觉提问者更想了解「为什么有人会想从 Google 离职」,刚好有所了解,所以索性回答了。其实 Google 员工的跳槽率还蛮高的,离职的原因估计各有不同,听听其他的原因也不错。
这个时候当然要搬出这篇文章啦!关于这篇文章的讨论,见这个问题:王垠:我和Google的故事也许有人看见过我批判 Google 的那篇英文文章。它有一部分片面性,所以被我从英文博客上拿下来了。我一直在反思自己在 Google 的经历,也许现在用自己的母语,我可以得出一个准确一点的结论吧。也许有人觉得作为一个读了这么多年的 PhD 去给别人做实习生(intern)是一种耻辱,但是我亲眼看到,从一些名校比如 Yale 毕业的 PhD,在 Google 混了好几年,也不过是过着差不多的生活。只不过做了 intern 之后我长了经验,知道了自己的价值,以后不至于落到同样的位置。这里我就讲述一下我在 Google 的实习经历吧,也许对人有参考作用。受命于危难先说说我的项目是怎么开始的吧。当我加入的时候,我的老板 Steve Yegge 的小组试图制造一个跨语言的“服务器”式的编程工具,叫做 Grok。你可以把它想象成 Eclipse, 但是 Grok 的设计目标不只是像 Eclipse 那样检索和分析本机的某一种语言的代码,而是大规模的检索和分析 Google 的所有项目,所有语言,所有代码。这包括 Google 的“四大语言”:C++, Java, JavaScript, Python,一些工具性的语言:Sawzall,protobuf 等,还有一些“build file”和所有第三方的库。Grok 的初期设计目标是一个静态的代码索引服务,只要程序员点击任何一个变量或者函数名,就能“准确”的跳转到它定义的位置。动态的编辑功能稍后也在陆续加入。这种检索不是像 ctags, etags 那种简单的正则表达式匹配,而是像 Eclipse 和 Visual Studio 那样的准确的“语义检索”,所以它必须真正的理解程序语言的语义。在 Grok 诞生以前,市面上和 Google 内部都没有一个工具能正确的支持所有“四大语言”,所以我不得不说,Steve 的项目比起 Google 的其他更编程语言相关的项目,是相当先进的。虽然 Grok 的技术含量很高,但是 Google 的管理层对东西的评价并不是看技术含量的,而是看你有多少“影响力”(impact),说白了也就是有多少用户。Google 当时本来就只有不到一万个程序员,一个“内部编程工具”能有多少“用户”呢?所以 Grok 比起像 CodeSearch 一类利用正则表达式来查询程序的“低端”项目来说,在管理层心目中并不占任何优势。而且由于其它项目界面好看些,用户多些,Grok 随时有被取消的危险,这使得 Steve 心理压力很大。我就是在这个“危难关头”进入他们的小组的。我当然没蠢到会自己进入这样一个组,但是 Steve 在电话面试时把一切都说得很美好的样子。当时小组里只有三个人:Steve 和另外两个组员。恐惧和疑惑当我开始的时候,Grok 小组已经初步完成了 Java 和 JavaScript 的检索模块。但是他们的检索并不是从头设计的,而是从 Eclipse (JDT) 和 JSCompiler 里面分别“挖取”了对 Java 和 JavaScript 语义检索的部分,修改之后插入到项目里的。Eclipse 的设计非常的不模块化,以至于项目进行了一年多,大家还在忙着解决它带来的各种 bug。最开头的时候 Steve 给了我两个选择:检索 C++ 或者是 Python。我觉得 C++ 的设计太繁琐,所以就选择了看起来好一点的 Python。Steve 就让我去找一个好一点的开源的 Python IDE,然后把里面的语义检索部分挖出来插入到项目里面。可是在看过十个左右的“Python IDE”之后,我发现它们没有一个能够正确的“跳转到定义”。分析其原因,是因为这些 IDE 基本上做的是正则表达式匹配,而完全不理解 Python 的语义。所以我对 Steve 说,我要自己从头写一个。但他反对这个提议,因为他觉得这是三个月的时间之内不可能完成的。不但是我不能,而且就算一个小组的高级程序员也不可能完成。就算完成了,他也不想“维护”这些代码。所以他宁愿让我去拿一个不怎么样的开源项目,因为这样“维护”的工作就转嫁到开源项目身上去了。这也许就是 Google 支持开源运动的原因吧?可是我很清楚的看到,这样一个语义检索,不过是一个抽象解释器 (abstract interpreter)。写解释器是我最在行的,所以我告诉他这是我可以完成的,而且由于设计上的简洁,我的代码的维护代价会比使用一个开源项目小很多。他没有说话。我同时也在进行一些内部培训,看一些视频,折腾 MapReduce 一类的内部工具教程,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隐约的感觉到 Steve 的不快,因为他不怎么说话了,可是我也没有太在意,仍然傻乎乎的到处凑热闹。到了周五的时候,Steve 下午很早就回家了。另一个组员还待在哪里,不时的叹气。我对她说:“Steve 是不是不高兴了?我知道我说话有点太自信,可能打击到他了。”她好像打满的气球被开了一个洞:“他怎么会被你打击到?你知道他以前做的项目有多厉害吗?他是怕你做不出来。之前有一些 intern 设的目标太高,以至于到最后没有完成他们的项目。”于是她打开 Eclipse,把 JSCompiler 的代码给我看。“你知道我们以前一个类似的项目 JSCompiler,花了多少时间才完成吗?一个小组的人,四年的时间!”她打开其中一个文件,也就是处理符号表的那个模块,说:“看这一个文件就有 9000 多行代码。你三个月能写出这么多代码吗?”我翻了一下白眼,搞笑似地说:“啊~ 怎么可能有 9000 多行?这些人真的知道怎么写这种代码吗……”后来具体的对话我忘记了,但是她确实给了我一些压力,再加上 Steve 那个闷声子,真是不好受。所以那个周末我没有出去玩,我下载了一个 Jython,把它的 parser 文件 (ANTLR) 拿出来。然后自己设计了一个更简单的 AST 数据结构,把这个 parser 生成的 AST 转换成我的结构。然后就开始在上面写一个抽象解释器。由于 Java 的限制,我想出了一个更简洁的用 Java 实现解释器的方法,从而避免了使用繁琐的 visitor pattern。一个周末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基本的原型。当然因为 Python 语言的复杂性,有很多细节的东西到后来才完全的实现。等到星期一的时候,我告诉 Steve 我做了一个原型出来,而且因为我拿了 Jython 的 parser,我们以后可以用这个理由把这代码 merge 回 Jython,给他们提供功能,让他们帮我们维护代码,对两方都有好处。他居然一点也不高兴,把我叫到一个白板前面,板着脸说:“来,给我讲一下你打算怎么做。”我就画了一个 AST 的类关系图,在里面每个类插入一个叫 interp 的方法,然后指出这个东西就是一个抽象解释器。最后他豁然开朗了一样,说:“好。我相信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了。就这样做吧。”陌路在 Google 的整个夏天我都觉得跟其他人没有共同语言。我感兴趣的东西,他们一点都不了解。我觉得不以为然的一些东西,却被他们捧上了天。比如,有一次几个人在谈论一个 Google 的“牛人”,说他做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项目,很快就升为了 Staff Software Engineer (“Staff”是比“Senior”高一级的职位,Steve 就是个 Staff)。我去看了一下这项目,发现不过就是 JUnit 的“C++ 版本”。JUnit 这东西技术含量本来就是相当低的,做这样一个东西就能当“Staff”,那我岂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成为“Principal”了?哈哈。我心里这样想,但是没有说出来。一个 Staff 就如此,谈到 Google 的两个创始人的时候,有些人就简直是黑白不分了。对他们的各种武断的甚至愚蠢的做法,居然都津津乐道。创始人在他们眼里俨然就跟皇帝一样,他们做什么都是对的。这种浮夸和互相吹捧之风,恐怕是在其它公司也少见的。Google 要求员工们保持一种“Googley”的态度,原来就是这样的态度,过度“正面”和“积极”。美国所崇尚的“个人主义”和“批判性思维”,我在 Google 还真的没有见到过。另一些时候,我会遇到一些对某种语言或者技术有宗教情绪的人。有一次一个工程师坐到我面前,像是在面试我一样,正儿八经的开始自我介绍,后来我们就谈到 C++。我说 C++ 设计实在是太繁琐了,其实很多简单的语言效率并不比 C++ 低,C++ 最近其实在向其它高级语言学一些东西…… 后来这人就不说话了。那天以后我就发现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了。后来我才发现,在 Google 是不可以指出某种语言,特别是 C++ 的缺点的。C++ 在 Google 的势力之大,连 Java 都只能算二流货色。最让我受不了的其实是 Google 的气氛。总体感觉就是过度“和谐”,没有人说真话,以至于你不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很多文档,视频,活动都挂着“Google Confidential”的标签。等你去看了,却发现相当幼稚,其实是众所皆知的东西,没有什么机密可言。可是大部分的实习生们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或者假装有这种感觉。每个星期五,都会有一个“TGIF”,两个创始人会像主持人一样组织一个大会。本来无可非议,但是总感觉气氛过于群情激昂了,有点像文化大**时候念红包书的感觉。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总是在听新闻发布,不然就是谈工作。真正大家一起玩的 party,却非常稀少。所以一些别的公司的人都在疑惑,Google 的员工到底有没有下班的时间。我就是这样度过在 Google 的每一天,以至于后来我都不怎么在饭桌上吃饭了。自己把饭端到靠墙的吧台去吃,或者坐在“冰激凌吧”跟里面的厨师聊天,省得遇到一些高谈阔论的人无语。我发现自己跟打扫卫生的大妈小妹们也谈得来,她们也喜欢跟我说话。后来我发现有这种感觉的不只是我,另外两个比较厉害的博士生也懒的在那边吃饭了。其中一个说他一个星期就把自己的项目做完了,然后假装仍然在做,免得又被增加任务。皇帝的织布工虽然 Steve “允许”我自己做一个 Python 分析器,但是这却不是没有压力的。这种感觉就像是“皇帝的新装”里的织布工一样。我扬言自己会做出精美绝伦的布料,皇帝的大臣们却看不见,所以他们就相当的小心。总是对我很敬畏的样子,有时会来问候一下,做得怎么样了。可是一旦扯到深入的话题,却又怕被看穿其实他们不懂很多东西。因为我的教授们研究 Scheme,所以 Steve 有时候也会很激动的表扬 Scheme,或者类似 Scheme 的语言比如 Clojure。这种奉承真的让我受不了,生搬来的术语都是错乱的。为什么程序语言总是引起这种宗教的态度,不是抵制就是膜拜?有一次一个 Staff Software Engineer 来访。看我在做这个 Python 分析器,很鄙夷的样子,说:“你做那个东西干什么。Python 本来是没有类型的,怎么推导得出类型来?我倒希望 Java 的类型推导做得更好一些,不用手写很多类型。”显然他不知道什么是类型推导,他也不知道如何把 Java 的类型推导做得更好。很多人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语言的设计者身上,自己没有能力去改进它们,所以他们才会对程序语言顶礼膜拜。压力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 Steve 为什么这么紧张。那天有另一个“分舵”的 director 来访。他给我们做了一个关于“创新”(innovation)的演讲。基本内容就是说,技术上的创新,如果吸引不到用户,那就不算什么创新,拉得到用户的东西才叫创新。那天下午,这个 director 来到我们的办公室。表情严肃的“审问”Steve:“你说你每天有 5000 个用户。可是 Google 总共还不到 10000 个程序员。你是怎么算的?你把接受你的服务的那些下游项目的用户全都算进去了吧!”唉,想不到大名鼎鼎的 Steve Yegge 在这种皇帝的钦差大臣面前也只能唯唯诺诺。我可以说,这个 Python 的东西,虽然不费我很多力气,但却是 Google 里很少有人可以做出来的。就算 Python 的创造者 Guido van Rossum 恐怕也玄。所以实际上我的这个东西在很大程度上拯救了这个濒临灭亡的项目,因为一旦 Grok 支持所有的“Google 语言”,就会有很多人注意到这个东西,从而会有“影响力”。这确实是后来发生的事,我走了之后,Grok 开始通过 API 给很多项目提供服务,包括 CodeSearch。Google 给我的那点工资,其实是根本买不起这样的软件的。你可以参考一下像 CodeSonar 之类“静态分析”软件的价格,一份基本上就是我三个月的工资。由于我上学想找点外快,让他们捡了一个便宜。可是这种“上级领导”的压力居然也间接的传到了我身上,而且是以一种非常不尊重的方式。这种感觉就是,你做得再多再出色,你相对于 Google 的“大拿”们,什么都不算。这也许就是 Google 为什么雇佣 Dennis Ritchie, Brian Kernighan, Ken Thompson, Rob Pike, Guido van Rossum 等大牛吧。因为它就可以说:“看我们 Google 有这些顶尖牛人,你算个什么,要不断努力!”Steve 不止一次的对我说:“你要为 Google 做出杰出的贡献啊!Google 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你要做出 Google 一贯的品质来。你知道 Python 的创造者 Guido 也是 Google 的员工吗?我一定会在他面前给你美言几句。”这种语气,我好像在几十年前的中国听说过呢?“你要为祖国做出杰出的贡献!”他也许以为我会受宠若惊,可是我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总之他们就是用这种奉承,利诱,竞争,加威胁的方式,想方设法让我多做事情。可是我心里想的是,Google 老爹,您就给了那么点钱,您想买多少东西啊?本来这系统能做出来就不错了,一个组员却一直催着我写 test。她根本不明白,一个程序并不是写了测试就会是个好程序。这个程序经过我多次的大规模修改甚至推翻重来,即使一早写了测试,那些测试也会很快作废。这种大公司给人灌输的“test-driven”编程方式,在这种创造性的程序设计里是根本就是行不通的。要写出这样一个系统,必须全神贯注,深入到语言的本质。而去写测试,往往会打乱原来的思路,所以测试应该是最后完成之后才写的。当我最后完成这个系统,可以大规模的处理 Python 代码的时候,却听见从她的桌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咆哮:“WRITE–THE–TESTS—”这真的非常的 Googley!结果最后我顺利完成了整个项目。现在它每天都会把 Google 所有的 Python 代码索引一遍。很多内部工具比如 CodeSearch 里面的 Python 文件上的链接,都是这东西做出来的。我所有的代码加起来才 4000 行。处理符号表的模块只有 600 行。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 JSCompiler 会有 9000 行来处理这么简单的东西,但是也许这就是为什么 JSCompiler 花费了四年时间。总结所以你看到了,这就是我对 Google 的印象。有好几次我都看到很不错的工程师被 Google 雇佣了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一样,为 Google “默默奉献”一生,不再有自己的发明创造。我感觉 Google 就是一个埋没人才的机器,而它的“创造性”的名声,却让越来越多的人才被埋没。主动找上门的人才被埋没了不说,还吞并其它公司,并且对他们施行同样的“Google 文化”。其实我本来挺喜欢一个公司叫 ITA Software,后来也被 Google 收购了,据说连“文化”也变了,所以我也不再想为 ITA Software 工作了。唉,Google,别再吞并我喜欢的公司了,改造一下你自己吧。
我在谷歌干了3年,上个月离职去了 ARM。之前是 SRE。我离职纯粹是因为喜欢ARM,正好有朋友在 ARM 和 Freescale 和 Andes,于是我就滚蛋了。在谷歌的确,很悠闲,不过这也是为什么我所有同事都兴趣广泛的原因。我承认我不算优秀,但是当年谷歌要我的时候说,我们喜欢熟悉多方面技能的人。现在看来就是如此。
相比于其他公司,貌似谷歌离职的人还是太少,这个问题回答不够踊跃啊。Stanley,你是为什么呀。
当时就是一门心思想到个初创企业…所以就离开了
F公司来找我的时候,开始我是拒绝的。他们问我是不是打算从Google跳槽,我和他们说“你们不要听风就是雨”。然而,他们给的薪酬比Google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于是我就念了两句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大boss把项目外包班加罗尔了。台湾顶头上司为了跪舔大boss准备把手下员工都换成印度裔的。于是我那位在谷歌研究人工智能的朋友只能一边观望,一边投简历。那个台湾老板太可恶了。
目测Google以后会变成阿三企业,谁会愿意呆下去呀
有能力的人做最简单的工作,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大神不去Google的原因
公司太大,晋升机会很有限注:非谷歌员工,信息来自谷歌HR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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