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社会怎么了的经济形势怎么了?请高人回答。并且...

刘福垣 如何认识当前国民经济形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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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认识当前国民经济形势(上)
今天,我讲一讲如何认识当前的经济形势。首先给大家谈一下我的基本的看法:就是我们国家的形势总体是好的,无论是雪灾,还是地震,没有影响经济发展的基本量。
去年12月,国家经济工作会议对经济形势的判断实际上是严重失误了,它认为经济已经过热了,所以就定了“两防”,即:防涨、防热。事实证明判断错了。所以在今年的6月13日,中央破天荒地召开了一个几十年来没有的党政军领导参加的大会。这么大阵势的会议是什么意思?就是对当前的形势中央有了新的看法。但是大家从6月13日的报纸上发表的有关会议内容看,不细心是看不出来,因为国家政策讲究连续性,不会公开说现在不“防热、防涨”了,但仔细阅读字里行间,已经从“双防”变成“一防一保(防涨保增长)”了,这就反映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一个大国对自己家里的实际情况没有做到准确性地判断。
我前两天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提出“针对性和灵活性要建立在准确性判断的基础之上”的观点,连自己家的脉况都看不成,这是为什么?我也不是说那些领导不认真,实际上大家仔细看,这两界政府应该说是最敬业的政府,辛辛苦苦在干事。晚上十点,如果到国家发改委的大楼前参观一下,几乎是夜夜灯火通明,主要领导常常彻夜难眠,都在辛辛苦苦忙着。按照统计局给的数,那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每月统计月报一出来马上就慌了,这个多了那个少了,这十来年可以说他们的日子是很不好过的。为什么像放在炉火上烤一样呢?因为他们的观念出了问题。我们好多学者和政府官员把中国的经济就真的当市场经济了,就按照欧美日的市场理论,调来调去,实际上我们离市场经济路还相当漫长。他们犯的错误跟当年井冈山时代根据地来的那批留学生犯的错误是一样的,用外国的理论和中国的旧地图,指挥一帮穿破棉袄的农民,跟国民党正规军打仗,一打一个输。现在也是这个问题。因为包围着中南海的学者基本是都是海归海待,不是海归海待在国内大学里学的也是西方经济学,当年的马克思主义早就靠边站了,考博考研都考的西方经济学。西方经济学有用没用?有用。但是,我们国家和西方还差很大一块,没到那个份儿上,那些假设条件都不具备。
这十年从东亚金融危机到现在,国内一种观念就是按照西方经济学套咱们这半拉经济,中国整个的市场化才不到半拉,就套这半拉经济怎么套?在座的各位能记得住的所谓著名经济学家、能记得住的所谓政府的新闻发言人,这批人这十年的言论我给他们概括了一下就说了四个字:冷热涨缩。GDP要是高于8那就热,低于8又冷了;物价要是高于3就涨了,要是低于3就缩了。冷涨热缩,热涨冷缩,就是没好日子,大事不好通货膨胀又来了,大事不好通货紧缩又来了;一看下来了就想法弄上去,上来了就想法落下来,把政府忙得一塌糊涂。你就真当了一会涨了一会缩了吗?自己吓唬自己。大家知道,“治大国如烹小鲜”,能随便翻腾吗?
我们越来越相信西方经济学这套理论。这么些年一直在找拐点。因为,在历史上、在西方经济理论范畴上,不可能有一个国家GDP的年增长率平均9.8能涨30年。如果没有经济周期,西方经济学就破产了。经济再不出拐点,持西方经济学观点的没法再说话了,他那套理论用不上了。这拐点理论把我们忽悠几次了,最明显的一次把朱镕基都忽悠了。2002年,经济工作会议刚开完,朱镕基立刻在大会堂召开3000人的大会,我也去听了。他发表第二年的经济形势报告,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经济工作会议为什么定的是年GDP增长7%?这是“气可鼓不可泄”。明年能达到6%就不错了。结果2003年一开局第一季度就8.3%,全年一发不可收拾弄个9.8%,9.8%还是瞒报了2万3千亿GDP,
最后算回来10.4%。朱镕基是懂经济的,小平同志表扬他懂经济,为什么他出了这个丑?是因为他身边好多持西方经济观点的人都告诉他,没有这么长的周期,增长速度该下来了。可是结果没下来,不但没下来,都进入两位数的档次了,年GDP增长都10%以上,一直到去年11.7%,这就太忍受不了。所以就提出“双紧”,把存款准备金一提再提,国际上存款准备金合理标准是8%,我们提到了17.5%。一开始是0.5、0.5、0.5的提,一个0.5压2千亿的钱不让动。当听到6.13大会要转风向的风声,要实行积极财政政策保增长了,于是在会前一天突然来了一个百分点,一个百分点就等于涨了两次,一下子4千亿又给压下去了。这是搞不清楚冷热呀,甚至温度计都看错了,把这摄氏看成华氏了,自己吓唬自己。所以必须看自己国家的事,办自己国家的事,要给中国的经济一个准确的时空定位。
1997年,我到国家计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开始指导他们搞宏观经济分析。我认为必须从发展看运行,不要就运行看运行,要以长论短。整个国民经济像一个人似的有生命周期,哪一段是儿童团阶段、是青少年阶段还是中老年阶段。你不搞清楚发展到什么阶段了,你就没根据判断快了、慢了、冷了、热了。我那年到日本讲学,讲了一天的课,上午是中国威胁论,下午是中国崩溃论。人家提得问题很尖锐,你得振振有词回答。对中国威胁论,他们就抓住这个速度问题。我去那年我们报的年GDP增长9.8%,而日本是1.8%。有个教授站起来就说,刘教授,看你们9.8%,我们才1.8%,这么搞下去,会把我们日本的企业都掏空了,中国的发展就是对日本的威胁。我说,你说的根本不对,我们9.8%是带病前进的速度,而且病得不轻。你看我们的社会犯罪率,社会犯罪率的上升就说我们的阶级开始分化,社会分配不公,社会分配不公,好多人失业,好多人没有工作,好多人不敢消费。如果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我15%都打不住,我告诉你。我们9.8%是低速度。但是我说你那1.8%是了不起的高速度。他又说刘教授你这不讲理了,你9.8%是低速度,我1.8%到成了高速度了,你这不讽刺我们吗?我说,不对,我们不在一个发展阶段上。大家想想,奥运会的比赛,48公斤级的能跟58公斤级的在一起比吗?得分级呀。我说,你欧美日经走过了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阶段,现在进入社会资本主义阶段了,就相当一个人从儿童团到青少年已经进入中老年了。日本就是老年痴呆症状态。如果没有中国、巴西、印度、俄罗斯的经济支撑,你们现在应该负增长。能涨1.8%不是威胁,你感恩吧。要没有中国人出了这么多廉价的原料,廉价的产品,你们今天是负增长。那么为什么呢?你想想日本现在是人均3.8万美金(我去那年),3.8万乘上1.8是多少?咱们才人均1500美金,1500乘上9.8和3.8万乘上1.8谁大?这他服气了。
我再举一个生活的例子。一个5、6岁的小孩,大人半年一年没看着,小孩长一头,大家都很高兴。如果这小孩没长出来一头,就该问问你们家长,小孩是不是有病呀?赶紧看看大夫去。反过来说一个成年人,一个三,五十岁的人,朋友半年一年没看着又长了一头,哎哟老王你怎么又长了一头,那不成妖精了吗?欧美日从我们清兵入关那时,就开始了工业革命,经过三次科技经济革命浪潮,现在达到人均好几万美金的状态,美国达到4.3万美金了。他动一点,你想4.3万的百分之1是多少,就是430,我们现在的2500美金的百分之一才2.5,我们的百分之十都不如人家的百分之一,我们还吹什么?我们“两会”期间的《人民日报》上、《经济日报》上三条曲线是八、九不离十,高高在上,发展中国家四、五、六、七,发达国家一、二、三还有负的。这三条曲线在《人民日报》上和《经济日报》上一刊登不等于自己散布中国威胁论吗?
为什么最穷的国家速度最快,一般穷的国家速度一般,而最富的国家慢呢?不在一个阶段上,这很好解释。经济发展到底是冷呀,是热呀,是涨呀,是缩呀,你先问走到哪了,得有个准确的时空定位。
那么中国怎么定位呢,我用四句话概括:第一句:我们这个大国拄了一根儿拐杖。第二句话:处在两个时代。第三句话:处在三个阶段。第四句话:压着四座大山。一二三四,一个拐杖,两个时代,三个阶段,四座大山。
那么这一个拐杖是给空间定位的,我们在地球上算老几;两个时代是我们在时间上定位的,我们的生命周期的哪个阶段;三个阶段是对我们整个经济东中西三大板块的之间的关系;四座大山是研究我们为什么会处于这个阶段。
首先讲我们这一个国家是拄着一个大拐杖的巨人。大家想想,我们去年的GDP是24.7万亿元,在这个地球上不是老三就是老四,汇率不变已经稳居老三超过德国,明年肯定是第三位不用讨论的。所以人家散布中国威胁论就看我们这GDP是24.7万亿,并且每年是平均9.8%的速度在涨着,是够吓人的。但是仔细一看,这个大巨人拄了一个又粗又重的拐杖,拐杖支持体重60%多,去年是72%,拐杖上写着:外商、外资、外贸,我们这个24.7万亿,外贸拉动的比重竟然占了百分之六七十。GDP很大,但老百姓是丰产不丰收,因为60%的剩余价值毛利润被外商拿走了。今年上半年,外商投资一下子又进来500多亿,而且都是独资的,原来我们一年才600亿,现在半年500多亿来了,还说的不是热钱,是有项目的。这个劲头儿,说明人家看中了我们这块福地。
我们GDP给谁生产的,因为叫GDP国内生产总值,不是国民生产总值,在国内生产,外国人在你这生产也算在这里的了。所以我们人均GDP高,人均可支配收入低。我们国内市场没有统一,从封疆大吏到县太爷都把自己的地盘当一个国家来经营。什么叫封建,财政包干儿就是一种封建制度,一直包到县团级单位。周文王分封800多个诸侯,我们现在是4000个。现在那个县太爷不写十一五规划?那个规划都是按照国家的模式,20多个指标,这个划,那个划,第一产业怎么经营,第二产业怎么经营,都把他自己当一个国家。整个一个大中华人民共和国24.7万亿看着挺大,口袋倒出来一大堆马铃薯,大土豆小土豆,每个土豆发个芽子对外开放,互相间就因为都是土豆打架。广交会,那是中国人自相残杀的战场啊!代表团出发开广交会去了,领导都讲要提高国际竞争力,结果一进那会场就提高给外国人送礼的能力,你卖80我卖75,最后5美金就让人拿走了,外国人背着手,你们打你们掐,谁送礼多我要谁的。我们把传统的商业准则“人离乡贱,物离乡贵”给倒过来了。过去是人在当地是怎么好怎么好,一到外地不行了,没人当回事了;东西在当地卖一块钱,外面卖5快钱,去了路费我还赚钱,这是自古以来5000年不变的商业准则。我们现在整个倒过来,人离乡贵,这中国人上外国一转,回来不是海归就是海待了。中国企业到什么群岛注册一下子,就变成外商了,外商企业要地就得打折要什么都得打折,你看了不得吧。中国货在北京卖一块钱,在纽约5毛钱就回来了。我那年出国,秘书给我买了一个WALKMAN(随身听),结果在宾馆里我一看MADE
CHINA中国造的,这不对呀跑美国来买了。他说你算算,在北京要1000元,在这只要300元(人民币),你别退了,就拿走吧。我了解,尤其是珠三角生产的东西,人家美国卖100元钱的,在珠三角生产的出厂价格15元,香港的中间商30-50元赚了,美国中间商20-30元赚了,到商场是100元。国内市场不通,中国的老百姓自己没钱消费不敢消费,只好通过这个拐杖送出去,这个拐杖是支持咱们体重重心的主要的支柱,也是给人往外送礼。
所以我们拄着拐杖的巨无霸叫人家一看就看明白了。最先看明白的就是日本的小泉,这小泉为什么敢在8.15最敏感的日子参拜晋国神社,前两天又参拜了,在位的时候参拜,不在位的时候也参拜,为什么?因为他最早看透中国,你还是那东亚病夫。你表面是强大的,你在国际上你离不开这个拐杖,离不开这个外贸,你根本不敢惹我。小布什一开始不明白,还劝小泉要注意,要跟韩国和中国搞好关系,亚太和平靠这两个国家。小泉说了我跟中国的关系是世界上最好的关系,中国是我第一大贸易伙伴,我是中国的第三大贸易伙伴,这俩国家是世界上最好的国家。你还要什么?我天天参拜靖国神社,中国人敢不买我的东西?敢不卖给我东西?我们现在有本事振臂一呼,抵制日货。你行吗?一抵制日货我们得一千多万人失业,因为日货好多初加工料都是咱们加工的,你抵制的了吗?日本的GDP比我们大,但是他进出口占GDP的多少?才15%,其中:20%出口,5%进口。人均3.8万美金,85%是内销的,人家的老百姓是真消费,你说那是什么样的底气?美国那也是大国贸易,整个GDP的22%是进出口,78%是内销。所以美国为什么是世界上最强的国家?你给他这么算,人均4.3万乘上3亿再乘上0.78这就是他一年的消费量。你全世界怕他什么,不是怕他的航空母舰。是怕他的国内的消费力,谁都想到他那里卖点东西,谁都怕他脸色,怕他不让去卖,咱们在联合国堂堂五大常任理事国是有否决权的,诸位什么时候看我们的外交官动过否决权,就是今年美国日子不好过了,我们和俄罗斯联手来了这么一次。这么多年从来就没用过否决权,美国干再坏的事我们弃权就算了。有的年轻人不明白,还在骂外交官骨头软缺钙送点钙片去,根本就不是缺钙的事,如果我们的外交官当一次英雄好汉给美国佬叫个板,得罪了他和他的盟国,我们的长三角特别是那珠三角的两三千万人要失业。你已经躺在人家身上了,人家发烧你都感冒,你看一个次贷危机,跟中国影响不了几十万美金的事,咱们这精神紧张到什么程度。就好像外边一个人跳楼了,你看见了,人跳楼的没摔,咱们这边吓死了。我们现在就是对美国经济的这种依赖感,甚至少数人带有点归属感,这就不光是经济侵略的问题,连文化意识形态,连精气神都叫人吸光啦。这原因在哪?是我们现在自己家里头没捋顺关系,所以你拄这个拐仗丢不掉。这是我们在这个地球上的位置。
什么叫大国崛起?我们本身就是个大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13.5亿人口,24.7万亿的GDP,当然是大国,但是大国不是强国。什么是强国?剩余价值净流入的国家是强国。什么是弱国,剩余价值净流出的国家是弱国。我们流出了20多年啊!如水东流啊!大家看我们守着1.8万亿美金的外汇储备,这顺差积累的,有的人还洋洋自得,说我们有点事不会像越南那样。但是你要知道,什么是顺差呀?顺差是我们的东西送给人家,人家白吃白喝用完了,给咱们一张纸带油墨的纸美元,多了连纸美元你都看不着,一个电子符号。然后再把60%所谓的挣的钱,借给人家买人家的国债。二十多年我们的东西白让人家使,钱也借给人家使,中国人忙什么呢?为谁忙呢?
如水东流20多年,现在想不流能行吗?外汇刚有点动,珠三角的企业一批一批死,企业死了就在那嗷嗷叫,哎呀我不行了,你这政府赶紧救吧,那就是说为了这些企业家发财得让全国的血继续流。美国佬得了便宜卖了乖,我是逆差你是顺差,人民币低估了,中国货倾销,逼人民币增值,你以为是真的?我告诉你这是假的,这是障眼法,人家把孙子兵法都研究透了,这叫什么?人家了解中国人的毛病,“凡是敌人反对的我就拥护”,我让你升值你保证不升值,我让你提价保证不提价。尤其是提价我们是提不起来的,一盘散沙根本搞不起价格联盟来。在欧洲三分之一的货架都是我们生产的东西,咱要提一倍的价,他也得买咱的,因为按照性能价格比,咱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产品,你要单打一说按质量咱们不如人家,按价格和质量合起来的指标,咱们是最好的。外国人离不开咱们的产品了,如果中国人要齐心涨一倍的价,他也得买我们的。但是咱们统不起来,你涨到一块一了,我偷着降八毛了,没法弄。那么汇率是政府统弄吗?政府看不明白这个阵势,热热闹闹的喊着人民币升值,人民币升了吗?实际还在贬呢,人民币兑美元好像在升值,但是美元为了压缩我们手里这点外汇故意在贬,我们贬的比美元慢,所以好像升了,我们对英镑对欧元还在贬着呢。所以从这个问题上看到了,我们整个上了美国人的当。他白使我们20多年的东西,然后我们再把钱借他,得3.5个点的利息。人家拿了你的钱到中国买你的企业,得了是股权呢。大家知道债券大还是股权大,这不是很明显吗?你把钱借给人家,你等于存到人家那了,结果人到中国拿你的钱买你的企业来了,等于剥咱们两层皮呀,如果这样下去,中国就是一个不派总督的殖民地。这是我们在国际上的位置。这个位置也不是我们领导人愿意干的。也不是中国人愿意干的,也不是美国人有多大本事,是我们所处的一个大的历史背景。
其次,我们讲我们处于两个阶段。我们国家处于什么阶段?两个时代的生产方式并存。为了说清这个问题,我用阴阳八卦的太极图来比喻,形象地说如果中华人民共和国13亿人口站在一张太极图上,现在是怎么个站法呢?660个城市的人站在阳面,那八九亿人站在阴面,中间一个阴阳轮,太极分两仪把中国分成两半:一个城市中国,一个农村中国。这660个城市,20多年日新月异,天翻地覆,城市的三五亿的人口,生活方式、生产方式和欧美日已经没有时代差别,都全球一体化了,我们的阳面已经跟整个国际市场接好了轨。但是关键在我们的阴面,阴面什么状态呢?是2.6亿小农户耕种18.37亿亩耕地,平均每户不到半公顷7.1亩,他们处在哪个时代呢?是处在封建时代的小农经济时代。这是在21世纪中国的活化石。就相当于四川的大熊猫一样,那大熊猫是恐龙时代的动物,本来考古应该挖出块石头,这是熊猫的骨骼的样子跟那样,但他存活了,人类慈父般的保护他,使它今天竟然成了国宝了。那么小农户对于我们政府,对于我们党来讲,就是那大熊猫。每年一个一号文件(中共中央一号文件,含金量都在两千亿以上)保护来保护去,既没有保护了农民,也没有保护了农业,保护了这个小生产方式的活化石。
我们的“三农”问题成了重中之重,慈父般的保护怎么还重中之重呢?是因为我们在和时代叫板,因为它不是这个时代的动物,按照社会发展史,按照经济规律它应该灭亡,我们是不让它灭亡,实际上我们的工业已经把小农经济都打垮了。大家想想,这农工潮1.4亿涌出来,2亿多人都已经出来了,农村的农民已经不是原来的农民了。2007年的农民的全年的人均纯收入,全国的平均水平是4140元钱,哪来的?一分析这4140元的59%都是打工收入和中央政府的转移财政支付,真正靠着7.1亩地挣出来的,全国平均将近41%。那么按照主要矛盾主要方面决定事务性质的原理,中国农民还有农民吗?这个阶级已经从客观上已经被消灭了,他们的社会分工角色已经变了,特别是农民工已经承担了当代产业工人的职能,给我们创造的GDP已经超过了50%以上,但是他的身份没有变,农民工还带着农民这个帽子,就是说他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所以我们这个阴阳轮的阴阳线是又黑又粗,这阴阳线上站着1.4亿的农工潮的队伍,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像候鸟一样的春来秋走来回这么折腾。
分析农民工,他有个工字,表明已经跟老板们建立了劳资关系,承载着资本主义的经济剥削关系,但是他又戴着农民的帽子,在农村又有地又有小房子,老板们借这个理由就给他们发了不到一半的工资,既有资本主义的正常的合理合法剥削关系,又有封建主义的超经济剥削关系。我们看到这2亿多的农民工的队伍,在他们身上有社会主义吗?没有吧。谁能找出来农民工身上体现的社会主义的东西?没有任何痕迹。既有资本主义,又有封建主义,没有社会主义。你现在能说这个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吗?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事物的性质,现在是什么时代,是资本主义时代。我可以告诉大家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经济,你说我按资分配,资本拿走了利润,那就是资本主义。你说我们没有资本主义,那社会主义在哪呢?皇帝的新衣呀,尤其农民工身上有两种关系,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所以按照阴阳轮,一半阴一半阳来看,那么中国只能是一个封建资本主义国家。想推翻我这个结论,必须推翻这个阴阳轮,说我们没有这个阴阳轮,我们中国人都一步到位进入阳面了没在阴面,你既然推翻不了我这太极图,你就得承认这讨厌的结论。
大家记得毛泽东说,红军长征是什么?宣言书、播种机、宣传队。而我们的农工潮是什么?也是宣言书、也是播种机、也是宣传队,是中国农民在新时期更加伟大的长征。我说红军长征走了1年多,2万5千里,意义伟大,挽救了中国革命的命运,使我们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但是红军的长征再伟大,它只解决了改朝的问题,没有解决换代的问题。而当代的农工,这个不拿枪不喊口号的对伍,默默的已经走了20多年,每年以10个百分点的速度在增长,从八九千万到1.3亿、1.4亿这个速度在增长,这个长征队伍它要解决的是什么?是换代。不是改朝换代的代,是时代的代。他在农村有那么几亩地,他当个家长在那种地,好像别人没剥削他,但是他这种生产关系是封建的小农经济呀。这在哪个时代?他到城里给老板打工了,看起来他被剥削了,剩余价值被人家拿走了,但是他一步到位进入了新的时代呀。进入了当代呀,因为劳资关系代表了当代主体生产方式。
一个人也好,一个企业也好,一个国家也好,生产出来的东西基本上包括这三部分:生产资料耗费、人工耗费,以及剩余价值毛利润(就是剩余劳动创造的价值)。现在农民在农村剩余价值毛利润这块根本就没有。从2006年开始咱们党终于想明白了不收农业税了,为什么不收了,农民忙一年,衣食都不保,还得出去打工去补,不要税是对的。大包干的第一村――凤阳的小港村现在都明白了,那里的农民带头人就说了,我们在农村忙一年还不如出去打俩月工,种地没用。为什么?不是种地不赚钱,是种的地太少。如果用资本主义农场化种地,几百亩上千亩的种地,现在是最赚钱的时候。农业的成本利润率要高于五大产业,我在宁波当市长的时候,扶持了一个养猪场,现在这几天猪肉涨价,你知道赚多少钱吗?一天进一百万块钱纯利润,因为啥?他是现代化的养猪场。农民现在就给别人打工,农民好像是受了剥削了,剩余价值叫资本家拿走了,但农民还可以得到一部分,虽然在家里不让人剥削,但是在家里现在基本的收入都拿不到。所以马克思有一句话,在一种新的分配方式中吃了亏的人,欢欣鼓舞趋之若骛,因为在旧的方式里他还不如这个呢。
三十年改革开放的巨大贡献,就是城市工商业以摧枯拉朽之势打跑了小生产方式的农业。但是现在我们党看不明白,本来是好事,你顺水推舟摘掉农民的帽子不就解决了嘛!但是我们不行,我们要就地消化,就是不是让你来,想办法把你留下。毛泽东时代是“以粮为纲,全面砍光”不让来,邓小平是“离土不离商,就地搞工商”在农村搞,商业企业搞的好了,但地荒了。到江泽民“小城镇大策略”还是不行,搞4万多个小城镇,农民进小城镇吗?一年安排一百个小城镇,三年就没有农工潮。但是看到农工潮怎么走的?他们没有去小城镇,他们去大城市,天子脚下一年来有三五百万人。为什么?因为只有大城市人口密度大、分工深化,就业机会多,才会有这么多就业机会,小城镇门庭罗雀,所以这个路子又不对了。现在新领导又来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还是就地消化农民的路子。我在江苏和李源潮同志对话时,那时他还没当组织部长,我就说建社会主义新农村你是喊口号你还是真干,要真干,什么体现社会主义?没有社会保障,没有医疗,没有教育,能叫社会主义吗?你要有它,这些钱从哪儿来?现在农民连税都提供不起来,哪能说从城里给,城里能给的起吗?能年年给吗?好,你要社会主义好就是要能交税,要能缴税的农业,得是大农场,所以社会主义新农村不是不可能有,但是有了那个新农村的村民应当是未来的农场主,不是现在的小农户,得绝大多数农户都走了,剩下的人当农场主,他才能缴税,能解决社会保障,才有这个社会主义新农村。新农村不是新房子,不是新村庄,是新的生产方式,是能创造剩余价值,能够缴税的生产方式。
现在的农民工说要改变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他走出农村到城市。刚有点收入,那点钱揣兜里,化肥一涨价,都没了。你补的越多,在碗里吃的东西越贵,因为你补给张老三,李老四了,他个别成本下来,社会成本并没有下来,你不是把这个农产品的价格给掩盖了吗?所以这次农产品价格的升值不是通货膨胀,因为货币不是自变量,是因变量。大家知道,通货膨胀是货币现象,是货币发多了,货币是自变量,带动价格起来了,这次价值和供求关系是自变量,货币是因变量。虽然货币贬了,但是它贬不是它自身的贬,是人家重新估价,10年农产品没有涨什么价格,1997年的时候,稻谷1.52元每公斤,小麦才1.35元每公斤,现在这十年才给人家涨了一毛多钱,人工成本涨了多少?化肥农药涨了多少?都成倍的涨。
我们要看透“家里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农工潮代表着一个力量要改变自己的命运,特别是走过了二十多年,他已经了解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再想办法像新农村什么办法给他们逗回去,他们不回去。就那点地,回去抢的越来越散,怎么办,当务之急是顺应农工潮的要求,转变农民的社会身份,他的分工角色都变的差不多了,你再推一下,转变社会身份,改变他和土地的关系,进了城的就给他们社会保障。他们一转变社会身份,他们在农村的地就交出来了。大家想想农村一个自然村,那些农民,我们在中小城市里搞一栋楼就给他们装下了。我们的国土资源部在那儿喊,怕占地,说不能再搞城市化了,城市化占地太多了,18亿亩守不住了。要真正的城市化是不占地的,它是节约地的,你把农民改变社会身份,一个自然村都变成农场了。我跟国土资源部的领导讲,要真真正正的城市化,二十年后不是18亿亩耕地,而是21亿亩,光田埂都能省出4700万亩。现在都和老和尚百衲衣似的,这一块那一块,把耕地搞的很分散。他说中国农民人口太多进不来。我们660个城市,70%
的城市都是30万以下的,有很大潜力,只有进来了才能解决人口不生的问题。我们四代领导人一个指导思想就是要就地消化农民,你消化了吗?你消化的还没有他生的多呢,你计划生育那么严厉,他一年给你生个澳大利亚人口出来,现在一年出生1200万人,新增800万。我在大连给七个省的副省长讲课,那七个省长都是女省长分管计划生育,我说你们几个搞计划生育很辛苦,很累,但是得罪不少人,另外还把中国人口搞成421结构了,老人社会早来25年,这是得不偿失呀。她们说,你说怎么办?有什么招?我说唯一的招是城市化,因为这才是长效避孕药,人要进了城,要多生都不多生。1981年时候是1.85亿农户,现在是多少?是2.6亿农户,那时候9.6亿人,现在是13.5亿人。你要保留小农,小农就是要生孩子,小农人口规律是什么?是多生男丁,我可以告诉你农民生儿子不是孔老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思想,是他们理智的选择。你要是农民你也要生儿子,为什么呢?种那点地是靠性别分工,自然分工,不靠社会分工,他们的地要靠儿子来种。“男”字怎么写?你种的小方块田加个力就是男字了。为了一个儿子一不留神就生出俩姑娘来。可是,一旦进了城,你看他们还生不生。你问问北京城的年轻的妇女,你有了一个再给你一个,她要不要?有的甚至一个也不想要,她养猫养狗都不养孩子了。她的生活方式、生育成本变了,城里养一个孩子多少钱?在农村只要有粮食,锅里添瓢水就可以拉扯一个孩子来,对不对,在城里,一个孩子还了得吗?你要她没完没了的生,她给你生吗?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人口城市化,必须改变就地消化农民的思想。
我们这些年用补贴农民的钱,要都用在转变农民的身份上,现在早就现代化农村了。我们要认识到农工潮的意义,它给中国经济定了位,定了什么位,以他阴阳线划线,大体上现在中国在什么阶段?从生产方式来看大体上是从三七到四六开阶段,有35%到40%人生活在现代化的生产方式里,有70%到65%生活在半小农经济生产方式里,中国是这么两个国家,两个时代。外国人看的很鲜明呀,你们还别说,我们在搞奥运会,人家嘲笑咱们,你以为人家不知道我们的事呀,不知道咱们搞奥运会这么卖力气呀,感觉这个国家这个穷样,还这么得瑟,心里很不服气。穷人穿新棉袄,你这么个美,他以一个富人的姿态看一个穷人的表现,他看不起你,为什么,因为他看透你们中国了。我们这20多年赶上欧洲建设200多年。谁有大剧院,水立方?但谁的老百姓象我们似的不敢消费?水立方也好、大剧院也好、鸟巢也好,人家就多给你个赞扬,咱们自己老百姓得到什么?老百姓的社会保障医疗教育都没有得到,奥运干什么都有钱,真正需要的没有钱,整个都反了。
话又说回来了,从我们发展的速度看,如果现在每年一个百分点摘农民的帽子,要有30年才能把阴阳轮给倒过来,才能基本现代化。一年一个百分点什么概念,要2800万农民进城,就是劳动力加家属得在城市安居,起码光提供住宅就得700万套,那就业岗位有多少,就是,是1800万。因为他要除去赡养系数,你得提供1800万就业岗位。而我们城里人还有五六百万还要就业,加在一起总共2500万的就业岗位,前提是人口没有净增长,你要每年解决的不如他生的多,原地踏步,或者是负发展,去年我们GDP增长率是11.4%,才解决了1200万人的就业,连一半都不到,所以我们现在的经济有资格谈热吗,我认为整体上是偏冷的,为什么说热呢,是政府热,市场经济冷。是各级政府为了演自己的红顶子,我三年换一茬,一年看二年看,三年不变样,我不到政协就回家了,我赶紧上点项目,光看这个项目,热气腾腾,实际上是冷的,它解决不了多少就业,整个国家是凉的,是政府热,结果是政府有病,要企业跟着吃药,我们搞的这个宏观调控,不就是这个问题吗。一个国家处在这两个时代,农工潮的压使的我们这国家没有拐点,如果出了问题就是翻车,我们现在有波动没有拐点,因为我们没有资格谈经济周期,经济周期是私人资本主义的经济规律,是私人占有和生产社会化的矛盾,是在全按要素分配的条件下,而我们现在按权力分配比按要素分配的份额还大,我们的经济有波动,这个波动是什么?是政治周期,不是经济周期,是政府换届,政府换届他就来一下。经济周期是生产过剩的危机,是生产社会化和私人占有的矛盾的产物,我们现在的矛盾不是这个矛盾,因为我们的市场经济没有最终形成,我们的矛盾是两个时代的生产方式、两个时代的社会结构的矛盾。而这些矛盾,决定了我们要必须得保持10%以上的速度再维持三五十年,这样才能够把农民的社会身份转变了。如果我们停止了,再过二十年,不基本解决农工潮的问题,它不是拐点,它是翻车,整个社会就陷入崩溃。为什么呢?大家看看现在的农民工,他现在的工资相当于劳动力价值的一半,现在是不用说农民工,连我们在座的,如果是公务员或者是事业单位的人,你的工资里头都不包括房租。在中国按照现在的消费水平,按月收入的25%要能租上60平米的房子,那么我们在座的有多少人每月的工资的收入能租得起房?北京的最低工资应该是4000,两口子是的25%是2000租60米的房子,还租不到太好的房子。而我们的农民工现在在北京,经济实用房要他白住他都不敢住,因为物业费、水电气,尤其冬天的取暖煤钱他们都付不起。农民工还缺相当多的东西。所以农民工的问题就是中国的问题,转变农民工的身份就是转变中国的身份,如果农民工的身份转变了,中国才敢说我不是封建资本主义,你没转变你还是封建资本主义。所以我告诉大家这不是吓唬你,苏联东欧的垮台不是社会主义的失败,是封建资本主义的失败,这一点上我们不能重蹈覆辙。这是一个国家两个时代,
第三,我们讲我们还处在三个阶段,也就是东中西阶段。我们国家整个版图分东,中,西三大板块,东面处在第一世界,按照阴阳轮划分,东南沿海占到的阳面比较多。人口城市化率已经可能达到四六开到五五开这个阶段。中部地区大体代表着中国的平均水平,也就是三七到四六阶段,西部地区可能还在二八阶段。东,中,西三大板块不在一个阶段,虽然是都处在两个时代,都有阴有阳,但是阳阴的比例不一样,变成了六块瓦,这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三,一生二,二生三,这三一出来,这成了六块瓦,这六块瓦等于三个国家,第一世界,第二世界和第三世界。
既然不在一个时代,我们现在宏观调控热热闹闹的,又什么总量调控,又是什么货币政策,煞有介事。你想这北京城一刹车,一紧缩银根,那姜子牙冰冻歧山,环球同此凉热,不在一个阶段上,你一刀切能不出问题吗?东边本来比重大,运转快,你说经济要热了,我就刹车,你这一轧切下来,他整个跑的快,它过去了,你顶多一刀切它个尾巴根、裙子边。但是中部地区你知道这个地区有什么毛病吗?它是发动机不好使,轧好使。上一个来回调控的轧还没有拉开,这一回又来了,它那领导干部特别谦虚好学习,什么“保先”、“三讲”教育,关起门来写笔记本要求写50000多字,那功夫不得了呀。结果人家都跑了,他一看人家都跑了,他刚直起腰来,中央宏观调控来,一刀把腰给斩了。那西部更慢,刚抬起头来,把头就给按下去了。一个国家处在三个阶段,你用一刀切在中南海里搞宏观调控,如果地方政府都听你的,这个国家早完蛋了,地方政府跟中央政府现在在博奕,所以弄的中南海的文件有时候出不了红墙,你看那国八条、国六条压房价,结果红墙外面的房价呼呼的涨着。你想想为什么?宏观调控为什么不灵?是因为你不符合国情。你是按照别人的账单,别人的眼睛,别人的指标来看中国的事,所以这三个阶段我们要认准了,但是这三个阶段不是一个消极的问题,它恰恰使中国能够长期稳定的以9—10%的速度长。为什么呢?东边受外国影响大,东部不行了,我中部起来的,中部不行了,我西部起来了,东,中,西互相呼应。现在到什么阶段,是中部崛起的时代,中部崛起就是中国的崛起呀。它崛起的任务是什么,打通七经八脉,叫我们扔掉拐杖呀。中间的五六亿人,如果消费水平达到咱们的消费水平,咱们完全就扔掉拐杖,最后我们的出口也是搂钱的耙子,赚钱的就拿回来,不赚钱的就扔回去,就这么干。中部现在这几年平均都是12—13%的增长速度了,这是一个非常可喜的现象。但是中央政府对这个问题没有看明白,他好话都说了,“东边开放、西边开发、东北振兴、中部崛起”谁也不得罪,等于弹钢琴四个手指头,铛一下下去了,没有重音,其实现在逻辑重音就是中部崛起,中部起来后将承东启西呀。中部地区左右逢源了,东、西两个市场都能用。现在成立的这个办那个办,东北办正部级,西部办正部级,到了中部办却成了局级单位,拿中部没有当回事,其实中部是中华民族的底色,你那东南沿海发展得再好,镶了个金边而已,而且大部分“三来一补”都是给外国人干的,真正给自己干的我们还不当回事。应该当务之急把中部给搞起来,把中部搞起来,我们按照现在的势态,没有大的灾难,没有大的人祸,天灾我们已经证明了我们不怕,现在就怕人祸,如果没有大的人祸,再过十年中部就起来,中部一起来,我们这个大国,13亿人的大市场,全世界谁不靠我们这个市场?
要认识到我们一个国家处在有一个拐杖,两个时代,三个阶段中的这个位置上,应该说中国处在一个大国要崛起非常好的阶段,中央政府最好的选择就是干好你自己的事,你别在那儿瞎折腾,现在是你看不见的手是越来越看不见,那个闲不住的手是越来越闲不住。政府现在常常是越位,错位,缺位,该自己干的自己没干,不该自己干的自己猛干,然后由政府干的逼企业干,你这不乱套了吗?现在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出路就是改革政府,如果说十七大以后要进一步解放思想,那就是要消除对政府对宏观的迷雾,政府要退出市场,才有资格调控市场。比如说,这足球赛甲方、乙方踢的正激烈,裁判员帮着乙方来一脚,那球能踢吗?咱们的政府现在就扮演的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的角色。他说他是国有企业的老板,国有企业的老板,出资人,你有个什么资格谈判?我给各级政府讲课的时候,我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得有“周处除三害”的精神,把自己从市场上除掉。周处当年除三害,南山猛虎,北海蛟龙,第三害其实就是他。结果他把老虎给杀了,龙给宰了,第三害找不着了,问一个老爷子,问第三害是谁,人家不好意思告诉他,后来实在是逼急了,告诉他了,第三害就是你呀,他自己抹脖子了,结果脖子没有抹成,改邪归正,最后成了一个大将军。中国政府改革30年,改这个改那个,现在该改自己了,重新给自己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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