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处女膜会随着,年龄和时间的增长而变化么?比如说上古卷轴5一开始始在一边,像门帘,后来又变成中间是个小孔的

男人是不是都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为什么说一个女孩被多个男孩碰过了就不干净了_百度知道
男人是不是都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为什么说一个女孩被多个男孩碰过了就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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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男人自私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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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男人关心的是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这种思想具有历史继承性,以至于到现在虽然有些性行为不会引起怀孕,但这种男人的这种思想根深蒂固,可以说是男人的一种普遍的情结,既然是情结,就是一般的人难得解开的,至于干部干净的问题,可以这么想,一杯清澈的水,别人喝了一口,并且在里面留下了口水,甚至是很多人都喝过了,都留下了口水,自己的口水自己不会觉得脏,但是你还觉得这杯水是当初那么干净清澈吗,杯子也许会这么想,但是想要喝水的人不会,对于一个口渴的不行的人或者不知道曾经很多人碰过的人可能会口是心非的说干净,一直喝脏水的人大概会无所谓,喝过了,谁确实很可口,也就无所谓了
多数在乎,毕竟谁做的谁负责。当然身体不干净了,谁还要她。男人都是自私的啦。自己女人都被动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以肯定回答你是的
如果2个人都是第一次的话以后的感情会更加坚固
我可以非常肯定说
感觉上是这样的。似乎是这样,一个女孩被多个男孩碰过了就等于她对自己不在意,心里不保守。而东方男人还是喜欢古典一些的女性思想!所以认为她不干净。对不?推测而已。总体感觉还是一种社会思潮,世俗的眼光!
不是处女 感觉脏 毕竟是贴身的事情 既然给了女生束缚的东西 女生就要遵守
大哥,你不要再写了,你的好老婆你可能写上三天也写不完,但我非常同意你的看法,善良才重要,大哥,你写到我心里去了,我找女友我也会找一个善良的女孩,别的条件差点没关系,人生漫漫几十年呢,
就好像你男朋友告诉你 他不是第一次时,你心里很各应的那种感觉
是的,毕竟是不是处女与否有的时候表现出的这个女孩子的原则性强不强的问题,
男人在乎女人的第一次 女人也一样在乎男人的第一次 那有多少男人把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男人这种想法太自私了
NO.如果有人这么说,那他就太肤潜了.男孩们对女生的所谓干净与否其实很少在意,关键是他们觉得该女生人品有问题.好人品足以盖过一切不光彩,足以让人自觉得原谅对方.还有就是男孩们觉得该女高攀不上,就吃不到樱桃,到说樱桃酸
sk19v大哥说的太好了。。看了好几遍。。。
是的 因为女人的第一次就代表从女孩转变成女人而给她第一次的男人就是她第一个男人 对女人而言是很重要的~对男的来说也是象征地位的~女的被睡多了首先是很脏 = = 然后会觉得女的滥情不检点 这么说懂不?
别人穿穿过的衣服你会喜欢吗,人的心理就是这样
一群无良的男人教坏了一群无知的男人.可悲!
强烈赞同一楼的观点!!
你傻呀,你愿意你娶得老婆是被别人干过吗?当你每次和你老婆叉叉的时候你就会想到你老婆的洞洞被别人的鸡鸡叉叉过,你还有欲望吗?
说真的我来这里之前一直以为现在的中国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已经不是很多了,平时也极少和身边的其他男人探讨这个问题,直到看多了这些帖子之后才发现居然还是有那么多男人在意这个事,有些甚至在意到偏执的地步。而且前几天无意中看了一本同事买的《知音》,上面写了一个男人就因为自己女朋友不是处女,就残忍地把女友的下体撕裂了,造成了女友的终身残疾,自己也锒铛入狱。看到这些我实在是不能理解,究竟是几十年的幸福人生更重要,还是一时的心理满足更重要呢?
曾经看到有人说,找个处女才能离幸福近一点。别人怎样实践的这句话我不知道,至少对于我的个人经历来说,纯属无稽之谈。我的老婆就是非处女,但我敢说我周围的人没有几个比我过得更幸福!
我也曾经有过处女女友,但是没有发生过关系。那是我...
买手机你喜欢原装的还是翻新的?
那些说不看重的只有三种,一 自己根本不知道,乱说的 二 本身就是一个满脑下流思想的人,他们只想让女人觉得男人不在乎了,就随便和人发生关系,这样他们就有机可乘了。 三,她本身就不是处女了,散播谣言只是想让男人误以为真的没有处女了,就不再要求她了。 告诉你不存在第四种,如果你不信,可以试一试看我有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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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尘回忆录》中的伽蓝菩萨显灵。《 影尘回忆录》中伽蓝菩萨显灵。
天津原为河北省会,后改为直辖市,面积,约五十多方公里,有一百二十多万人口。地点跨五河注沽河之会口,握北宁津浦两铁路之交点,水道有渤海及各大河流,水陆交通,均极方便。商业之繁盛,冠于北部各省,与上海、广州、汉口、同称为中国之四大商埠。
天津和上海,为中国最繁华之都市,上海的庙宇和出家人比较多。天津的庙统计起来,大小也有几十处,在这些庙里,并没有正式留单接众的十方丛林。只有一处清修院,乃李嗣乡之家庙,请清池和尚住持留单接众,凡一切朝五台山僧人,多在此院挂褡,所需经费皆李家担任。以后因受其法徒宗祥连累,被褚玉璞封闭。后经靳云鹏改组为佛教居士林,平常住几位师傅做佛事。有时南北过往僧人,可以在这里休憩几天,所以天津的庙,多是小的庵堂,出家人在这里住,都做应酬,分子很复杂!
宣统元年,政府颁布废庙兴学令,首以天津为试验区,当地绅董,出面组织废庙兴学委员会,没收各处庙产。开会时,以公共钱财,大吃大喝,极尽耗费。还有一些地痞流氓,藉此机会发财。拆庙固属为不好的事,可是天津一般出家人,也弄得太不像样,简直是笑话百出。可是话又说回来,天津过去的佛法,就寄托在他们这些人身上,败坏佛法的是他们;住持佛法的也是他们,如果没这一般出家人,天津就没有佛法,在家人想找出家人念经,也找不到。有人尝说:“在天津住的出家人,都是大菩萨,行菩萨道,明知在天津赶经忏是走下坡,可是他仍然发心要去。”因此若干年来,让天津一般人,知道有佛法,有时请出家人念经做佛事,这都是一般赶经忏的好处。其实并不是我袒护赶经忏的,与他们遮丑,实际情形确是这样。在家人到任何地方都应当赞叹出家人,有居士当我面挖苦天津出家人的,我就这样答复!
据说:天津在试办废庙兴学的时候,伽蓝菩萨还显过灵验。当地人组织废庙兴学委员会,举出来若干人为委员。在委员之中,又推出来三个主任委员,一个正主任委员,两个副主任委员。会后决议立学堂,佛像拉倒,僧人赶跑,并借此机会,大设宴席,相对畅饮。有一次开会,席间正主任委员,也是当地有名耆绅,出来小圊,忽然倒地下没气了。同人等把他架到屋里,问他“怎样?”他说:“不好!我看周仓爷从屋里出来,气愤愤的呵声,‘我让你拆庙!’说着一刀砍在我腰里,把我吹倒了……”再往下问时,什么话也不说,像得羊羔疯一样,口里直吐白沫,露两个大白眼珠子,大伙忙把他抬回家去,夜间不治而死。所有当地绅董和一些拆庙委员们,睹此情形,都很害怕!吓得打抖擞。接着第二位绅董(副主任委员)夜间也看见关夫子派周仓去了,他正在堂屋门口站着,忽然一声“哎呀!周仓爷来杀我,我以后不拆庙了……”说着倒地下没气了!这是和那位正主任委员同一晚上的事。
第二天,另一位绅董,因他和死去的那两位是一正两副,都是主任委员。他看那两位,因做坏良心违犯因果的事,都遭到现时的报应,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心里很害怕!于是预备不在家,到天后宫娘娘庙去躲避,免得周仓爷再找来。早晨起来,这位绅董,对家里人没言语,悄悄走出来,拐弯抹角,恐怕人看见。可巧走到半道时,对面来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是他们拆庙委员会的一位委员。两人打对头越走越近,躲避也来不及。见面后,这位委员首先问道:
“到哪去?副主任!”
“不到哪去,闲来溜达溜达。”面上还佯作很沉静的样子。接着那位委员很惊惧的又问:
“你知道吧!”
“不知道!”他又佯问了一句“有什么事?”
“咳!”委员说:“不幸得很!大概因为做亏心事啦!不然或许为拆庙逐僧办学堂,触犯天怒,昨天头二绅董都被周仓爷显灵砍死了!”
“真的吗?”
“这还能说瞎话不成!”说着第三位绅董——副主任委员,一阵头昏也倒地下没气了。他本来欲到天后宫娘娘庙去躲,不想却死在半道。这位委员吓的已是魂不附体,赶紧给他家里去送讯。以后那些主张拆庙的人,见来头不好,种种事情不顺序,自动把委员会解散了。从此拆庙逐僧之风稍煞,可是天津差不多的庙子都被他们拆掉了。所剩的有城外千佛寺、海光寺、河北天纬路大悲院。千佛寺出家人正派一点,外边有联络,没被拆掉。海光寺是天津的古迹,在日租界,沾日本人光,没被拆掉。大悲院早被法院、消防队、警察、占用了,出家人多赁房子住,以买卖式经忏应酬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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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不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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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佛教的一瞥《影尘回忆录》
北京佛教,统计起来,虽有一千多处庙;但因为宗派的关系;和有南北方的不同,所以不能够团结合作。尤其自清朝以来,各庙有身份的出家人,差不多都和官府打交道,所谓:“名僧风格,酷肖俗流。”把自己本分的事——佛法,都关在门里边,没人去问。久而久之,把自己和整个佛教的价值也都忘掉,弘扬佛法的事,就没人去办了。加以南北方派系的不同,往往意见不一,互相歧视,对于弘法事业上,甲方不去办,而乙方也就不去弘,如果甲方不去,而乙方强出头的话,这在派系上,立场上,就未免有些“盖场”。这样一来,对阐扬佛法事,谁也不去过问。佛法在当时凋敝的情形和原因,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虽然有人出头来办一个讲经法会,他们纵不歧视,至少也是漠不关心。
在当时,凡是贤首宗一家的,多是北方派,他们的庙头很多,但像一盘散沙,不能团结。还有和宝华山老律堂一派的,如广济寺,广慧寺,法源寺等:这几家多是南派的人,他们对本身来说,在表面上,总还算过得去。那时广慧寺住持,是省三和尚,江苏人,脾气很好。他的法子荣城师,也是南方人,想在广慧寺接省三和尚的座,他们同宗本家,都不同意。但省三和尚不顾一切,硬传法,硬送座,在送座的那一天,给他们同宗,一家一张贴子,还请去很多居士作证明。他们本家的人,因为不同意,所以都没去;由此可见他们的意见分歧!
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人,随同谛老,参加某一个送座典礼,特意给预备的素斋。席间还看见出家人,搭着红祖衣与居士去拜座。(此风随了佛学程度刻在北方已息;但在江南一带,尚常见有僧人与在家人顿首为礼的。)这事情在俗家来说,是应当的,在出家人来说,就不应当了。当场弄得一般信佛居士,四座皆惊,举措莫知。谛老因为碍于主人脸面关系,也不好当场去说,只是自己觉得难为情,脸上红得一阵阵的出火。在北京当时有这么一句话,“在京的和尚出京的官。”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因为京里的出家人,和权贵们走的太密切。基于这种原因,有的出家人,把自己的身份都失掉了。
本来按佛制,出家人无论在什么场合里,都不能拜俗。在帝制时代,皇上也照样不拜。皇上为了尊法,为了种福,还得给出家人行反拜礼。客气的时候,顶多给他合掌,欠身还礼。不客气时,则正身端坐,心存观想,受其膜拜。明白这种礼的人,就是皇上也不失身份,出家人也不倒架子。例如现在的锡兰、暹罗、缅甸、蒙古、等国,都是出家人受拜不还礼;尤其在印度的出家人,不论国王大臣,在某一种场合里相遇,他要给出家人顶礼时,总要威威不动的受他的礼,如果稽首还礼,他就瞧不起你,同时他也以为出家人瞧不起他,马上就把你出家的资格吊销。
因为他给出家人顶礼,并不是为了出家人这一个人,若论人的话,根本就给他们国王大臣;以及一些有身份的人,谈不上话。他为的是你具足僧像,能够传持佛法,敬僧就是敬佛,也就是敬法。佛虽已入灭,还有僧来传续他的大法。后世的人,可以从敬僧上,种下出世之福。所以一般在俗的人,并不是白对一个普通凡人顶礼;而是为的自己修福,供养三宝。如果出家人,不受他们的礼拜,反而去拜俗的话,这不单教他们修不了福,而且倒让他们造罪了。
在清朝康熙时候,因为还礼不还礼的事,还闹了一个很大的笑话。因为清朝的皇帝,差不多都信佛,并且对喇嘛教密宗信的很恳切。
有一次康熙皇帝到热河去,跟他去保驾的有一位姓白的白将军,是汉人。他虽是忠心耿耿的报国,但是对于佛法一点也不明白,也不相信。
康熙皇帝到了热河,照例要先到喇嘛庙去拜活佛,这拜佛的仪式,是活佛在法座上端坐,皇上在下面恭而敬之的行跪拜礼。当康熙皇帝拜的时候,跟他去的白将军在一旁守护着,他看皇帝拜的时候,活佛在上面端坐,威威不动,眼皮也不翻,也不还礼,不觉怒从中来,真是岂有此理!忽然跑到法座上,抽出腰刀来,把活佛的脑瓜子砍掉了!弄得尸横宝座,血溅法衣。这一闹不要紧,所有喇嘛都炸了,于是把大庙围起来,把康熙皇帝劫持着,几乎也把他杀掉。全蒙古人听说这事,也马上出兵要反。
在劫持康熙皇帝时的要求,就是要白将军与活佛偿命,白将军说:
“什么是活佛!他不过是领袖而已,我们的主子给他行礼时,磕了这么些头,他连动也不动,睬也不睬,得算连人情都不通,这还叫活佛吗?他既然是活佛,还会被凡人杀死吗?我绝不相信他是活佛!”
“事不能这样说!他是我们的领袖;也是我们尊称的活佛,我们多少年来都是这样。你信不信佛没关系,你不信我们信,你不能因为你不信佛,就把我们的活佛杀死!”
横说竖说,在喇嘛方面是让不过去,无论如何得要白将军抵命,蒙古政府,马上要出兵造反。白将军看事不好,恐怕连累了自己的主上,这才答应与活佛抵命。他本是康熙皇帝的爱将,当然不忍杀他,但事情迫到这里,又不能不杀。后来康熙皇帝一边哭着,一边才把他斩首。
此后,康熙皇帝回北京,白的灵魂不散,仍然跟着康熙皇帝一块走。到了半道康熙皇帝忽然想起白将军来,很难过的,不禁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白爱卿啊?你去时一同去,来时不同来。”
这时忽听旁边有人答话说:
“臣虽已死,仍在保驾回京!”
康熙皇帝听到这话,不禁毛发俱竖,打了一个寒颤!
十法界中有鬼道,闹鬼一回事,在我们人间来说,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这是什么缘故呢?原因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意志坚强,偶而遇到不合理的事,致于横死,他的冤魂仍是不散。普通人有三魂七魄,死过之后,他的业力发现,末了还有一个守尸魄,恋守着尸首不肯走。这就是人们一生的贪心太大,我执太深的缘故。(当然也不尽然。)岁数大的人,临终的时候,不是横死,就轻易见不到闹鬼的事。例如:一堆正在燃烧得很旺的火,忽从上面浇一瓢水,火虽已灭,而它的余灰中,仍然有热性,并且还吱啦吱啦的响。如果是燃尽的余灰,内中没很多热性,再浇上点水,就更显得凉了。这比如一个气魄极度衰弱的人,气息奄奄死过了之后,再也出不了很凶险闹鬼的事。
上面的事,都是从出家人受拜不还礼引出来的,这虽是题外的闲话,大家也应当知道。
闲话搁起。再说那家送座的,头一天送座之后,他们本宗的祖师像,在另一个寺里供着,第二天照例要拜祖,同宗的人不许可,托人通融,才得允许。那时候广济寺还很荒凉,不像现在那么整齐。悟然老和尚是北方人,已竟退居,即由现明和尚任住持。他是湖南人,作事很有见地,有本领。论知识,论应酬,都能高人一筹。他一生对佛法供献颇多,讲经期间,他曾邀谛老吃一回饭,我们几个随从的人,也一同跟去。这在当时的各寺来说,得算别具智眼,和出人头地的事。
一九四一年,现明和尚圆寂,正赶我在北京,预备发龛期间,还请我到广济寺讲一期经,末了我又给现明和尚举火荼毗。
上面的话,说起来好像谈论人的是非,其实我并不是专门来说是非,是为的说明那时的北方佛法,已经不容易往外宏扬。第一是因为有派系闹意见;第二是太散漫,不团结。虽然出家人以宏法为家务,而时势赶的,把自己的本分事业都忽略过去,就是有了宏扬佛法的法师,而人们并不欢迎。就拿整个北京来说,有一千一百多处庙,大丛林七十几处,才不过有几处欢迎谛老法师,可见当时宏扬佛法之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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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载寒窗读楞严&&《影尘回忆录》
宣统二年,(一九一?年)刘文化到北京去请经,住嘉兴寺,共一个多月。文成和尚对他很好;还有个老和尚对他说:
“开慧楞严,成佛法华!”
这样对刘文化的信心,就更加坚固了。他回来的时候,在嘉兴寺打一堂斋,供供众,连请经,加来回坐火车,一百块钱还有富余。他像唐僧取经似的回来了,大伙都很欢喜!
自从在北京请了楞严经之后,我们大伙,没事就看,得工夫就研究;可是里边有些很生涩的句子,还有一些名词,看几遍也不懂。继续再往下看,还是不懂。那时候因为附近没有知道佛法的,也无从去请问。
以后营口西边,有一个西大庙,里边有一位老和尚,我们都到那里去请问,他说:
“经还能讲吗?我只听说有念经的,没听说有讲经的。”
原来这位老和尚,也是糊里糊涂的,和我们程度差不多,听他说这话,真像一个笑话!
从他那里请问了之后,他不明白,我们依然还是不明白。没办法,还是继续往下看,不懂,继续又看了七八年工夫,对于内里的正文都熟悉了,对文里的条贯大义也渐渐明白了。然而,所领会的意思,都不甚彻底。前后文义虽熟,究竟也不明白他的宗旨在何处。
向来刘文化比我们都心诚,平素他就有个魔道劲,看不懂就在佛前磕头,跪在佛前求智慧,昼夜这样干!
佛法这件事情,看起来似很难,如果念头正,心理专一,把一切执着看得开放得下,也不很难,只要你有诚心,能长久的去行。
刘文化看楞严经看的像入了魔一样,往往整宿整宿的在佛前求,果然他得一种灵验!
有一天他在药铺里看楞严经,他的对面棹上坐着一位给药铺里管帐的先生,姓黄叫黄聘之。他两个人相距很近,黄正在低着头写帐,刘文化看经像入定一样,心里豁然开朗!眼看在亮光里,现出一种境界来:有山河大地,楼阁宫殿,周匝栏?,清莹澄澈,俨如琉璃世界一般;还有一些天龙鬼神,护法八部,手里各拿着宝杵,在虚空伫候着。自己平素所住的这个污浊世界已完全看不见了!刘文化觉得很纳闷很奇怪!正在看得出神的时候,忽然来了两个鬼,而且这两个鬼还与刘文化认识。
原来这两个鬼,在世的时候,和刘文化都不错。后来因为打地亩官司,他两个因为打输,气死了。刘文化虽然官司打赢,可是为争一点地,气死两个人,自己想想没意思,很后悔。于是把家庭交给他弟弟管理,自己出门访道寻师,开始禁绝酒色财气。因为忌色的缘故,夫妻之间失和,他女人气死了,女人一死,还有一个小姑娘,也随着死了。自此以后,刘文化觉得更伤心。又没什么挂碍,就天天住在我那个药铺里,诚心敬意的看楞严经。现在既然遇到这么一种境界,又看见来了两个鬼,不但不像生气那样;而且来到刘文化跟前跪下了,这时刘文化有点害怕的样子,就问:
“你来有什么事?”
“请你慈悲!”两个鬼说:“我们来求你超度我们。”
刘文化想:既是要我超度他,必定不要我偿命了。可是;他又犹豫似的对那两个鬼说:
“我自己还没解脱,怎么能超度你呢?”“唉”!那两个鬼又哀求似的说:“只要你能答应一句,我们踏着你的肩就可以升天了。”
刘文化想:既然不要我偿命,我答应一句,还能升天,这何乐而不为呢?就顺口答应了一句,“好吧!”两个鬼走过去,踏着他的肩膀,一齐都飘然升天去了。
不一会,他死的那个女人,怀里抱一个小闺女也来了。这一次来,不像先前那两个鬼一样,她来到跟前很喜欢!把那个小姑娘往地下一扔,就磕头求度。刘文化答应了一句,他女人和他那个小孩,也踏着肩膀升天了。
刘文化这时候很诧异,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忽然他过去的父母也来了,见了他很欢喜的,并没跪下,彼此说了几句话,也踏着他的肩升天去了。
对于这些境界,刘文化看的明明白白;所说的话,也记得很清楚,究竟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正在这样思量之间,忽然境界不现了。
屋子里寂然无声,肃静的很!黄先生依然在对面的一张棹子上低着头写账。不但眼里没看见什么境界动作,就是在心里也没想到有什么事。转瞬之间境界不见了,他忽的站起来问:
“黄大爷!(因为他岁数大,大家都是这样称呼他。)你刚才看见了没有?”
“什么事!”黄先生抬起头来,像发呆似的,反问了这么一句:并且又继续往下追问“我没看见,刚才怎么的啦!”
屋子里经过两个人这样一问一答,把一种沉寂的气氛冲破了。黄先生因为自己追问的话,没得到刘先生的解答,也不再理会,依然低下头去写帐。刘文化以为刚才的境界,黄先生也同样能看见,然而相反的,他却没看见,刘知道是自己的密事,也就默不发表。
后来,他把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的私自告诉了我,当时我对他说:
“这是破识蕴的工夫!识蕴破了之后,往往就能看到这种境界。在楞严经上不是说吗:“精色不沉,发现幽秘,此则名为,识阴区宇。若于群召,已获同中,销磨六门,合开成就,见闻通灵,互用清净,十方世界,及与身心,如吠琉璃。内外明彻,名识阴尽。是人则能,超越命浊。”心经上也说:“照见五蕴皆空。”如果看经的工夫深,对五蕴上不起执着,遇到这种境界不算回事。不过,对研究经的工夫,固然要专,可是;不要执着在这上边,如果有执着的话,就要入魔了。”
当时我恐怕他入魔,又恐怕他起执着,就随便这样告诉他。究竟他是否破识蕴?是不是与经文的意思相符?我因为那时还都在居士身份,也没去深加考虑,不过姑妄说之而已。
后来,刘文化对这件事情,始终也没再告诉别人,我天天研究楞严经的心,也益发坚固了。到了一九一四年我还把外道思想,和佛教思想糅合在一起,写成一部“阴阳妙常说”,有四五万字,在上海出版,(将来大家发现可以把它烧掉)出了家正式研究佛经之后,才知道那时候的思想,是着于世谛。不过那部书里,并没其他邪见,完全是以苦空无常,来显示大乘真谛的妙常。如果外道人看过之后,很可能把他引到佛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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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尘回忆录》:白城隍
我们在烟台,住了一天,接着船开到天津,又从天津坐火车到北京。在北京并没住庙,因为居士们早已给找好了下处,住在大象烟卷公司。屋子很宽大,每天吃饭的时候,从馆子里包素饭。仁山法师为了戒莲的事,还故意到谛老那里去说:
“老法师!戒莲师已竟跟来咧,你老看叫他自己买着吃?还是跟我们在一块吃好?”
“嗯——叫他在这里一块吃吧!”
“那么他现在还没地方住怎么办?”
“嗯——叫他跟你们两人住在一屋还不成吗?”
经过仁山法师这么一说,戒莲才放下心去,他的事这回算妥了。
北京、是中国的古都;也是一个文化重镇,一进车站,就远远望见许多黄琉璃瓦;和绿琉璃瓦;宫殿式的建筑。讲经的时候,是在江西会馆里,当初是张勋修的,里面很宽敞,在戏楼上讲经,听的人也很多。谛老白天编讲义,晚间讲经,因为便于一般公务员听讲。当时有蒋竹庄,(维乔)江味农,(杜)黄少希,(显琛)听谛老讲说时,随作笔记,晚上把稿子整理好,第二天再呈给谛老去校正。谛老每次把稿子看完的时候,都是说:
“啊?我昨天还说过这许多话吗?自己还不知道哩!
”最初说这话时,他们都以为谛老是为勉励后学,自己客气。后来每次送稿子的时候,谛老总是这样说,于是他们几个人就问谛老:
“你老讲经的时候,固然称性而谈,那里有自己说的话,真的就不知道吗?”
“可不是!我自己讲过之后,也不知对里面的道理,究竟怎样发挥的。”
这一说,使他们大家更加疑惑起来,于是谛老就把过去讲法华经入定的事告诉他们,这才把他们的疑惑解释开。
因为谛老夙世善根深厚,本是大权示现,乘愿再来的人。他在未出家以前,也曾习过医生,二十岁出家,二十六岁就在平湖,福臻寺替敏曦老法师代座复讲。说起话来,口若悬河。二十八岁,在杭州六通寺开大座讲法华经,有一天,讲到舍利弗授记品,自己寂然入定,默无一言。等出定之后,在舌上生出一朵莲花来。自此之后,深得语言三昧,一生说法,辩才无碍。这种修持工夫,与专门学习记诵者,绝不相同。所以谛老一生讲经,并不是专靠在语言文字里去学,多仗自己夙慧,和自己禅定的功夫。说到这里,我希望后来的人,也跟着古德学,不要专在名言文名句上去用功,因为那是浮面的,而不是究竟的。
谛老讲完圆觉经后,把蒋竹庄和江味农的笔记,集在一块,题名圆觉经亲闻记,并为之题辞。凡是在那里听经的,都有名字,当时编成戊午讲经会同缘录,附在讲义后面,因为我也在内,所以经的后面,还有我的一个名字。亲闻记和谛老的讲义,都由蒋竹庄居士托商务印书馆印行。后十二年,(一九二九年)海监徐肇华兄弟,为其祖母生西祝福,发愿刻经,请问谛老应刻那种经,谛老让他刻圆觉经讲义亲闻记汇编,由蒋竹庄居士任编汇之责,书成名曰“圆觉经讲义附亲闻记。”雕刻木板,存杨州宛虹桥,众香庵。不过那时候在北京办一个讲经法会很困难,各庙都不欢迎。据佛教会登记调查,全北京城,大小有一千一百多处庙,在这么多庙子里,没有一处请法师讲经的,而且听经的时候,他们连听都不听。因为清朝以来,北京的旧风气,都是以经忏交际为主,如果能对经忏佛事拿得起来,再能交上某督抚,某提督,或王爷,就成功了。所以他们的生活都很舒服,而却没有人发心出来宏法。这也难怪,因为在过去,旧风气不开通,很少有人提倡,一般人也不知道这讲经的好处。近几年来,幸而有居士们发心,提倡办讲经法会,使一般人也闻闻佛法,种点善根。
那时候,慈舟法师,还在各处挂搭当参学,每天也跟谛老去听经。他最初住在南城外龙泉寺,距江西会馆很远。晚上听过经回寺,寺里已竟关门,和他同住的人们,都不满意他去听经,所以到时候门都叫不开。后来他便迁到城内,关帝庙去住。
讲经期间,谛老病了一次,由仁山法师代座。因为我过去对医道研究过,就给谛老看病开方子,吃几剂药过几天就好了。那时正赶北京的乩坛很盛,有一位姓白的白城隍,在西城琉璃胡同,钱宅降坛,自言每天到法会去听经,其中有听不懂的地方,拟请谛老亲自到坛上问一问,谈一谈。起初谛老去不去还在犹豫,若以我的意见,那都是外道门,可以不去。但仁山法师以好奇的心理,无论如何要怂恿谛老去。我在谛老跟前,得算资格浅的人,戒莲更不用提,最后也没拦挡住,谛老就去了。
到那里,在乩坛里用乩笔与谛老谈话,非常客气,一见面把谛老赞扬了一顿,并自称每天晚上率领很多鬼魂去听经,维护道场。其中已有很多鬼魂,闻经听法,受到度化。后来又陈述他部下那些业障重的饿鬼之苦,问救济之法,谛老说:
“每年七月十五,观宗寺办盂兰盆法会,晚上放焰口,用观想力量,救拔一切饿鬼,不知能远及北方否?”
白城隍听到这话很欢喜!很感谢!说是谛老的观想力量,很相应,一定能达到。
白城隍临坛讲话之后,不一会,关圣帝君又临坛,因为他的神力大,恐怕扶乩的人撑不住,说话的时候,让白城隍从中传达。他也很客气,称谛老为先进,谛老不敢当,也称他为先进。彼此客气的谈了一会话,随后又谈到他在玉泉山显圣,和他显神通修庙的事,末了关圣帝君还对谛老说:
“以后不论在何处讲经办道场,都要去拥护……”
不一会,周将军(仓)也临坛,他开首就问:
“我自从东吴遇难之后,每过七天身上就痛苦一次,能不能想一个好的法子把我这痛苦来解除?”
谛老答复他的意思大概是说:
“这是由妄想而成,若能以定的工夫,把妄想涤除,再能常发惭愧心,发忏悔心,把自己的夙现业完全忏净,这样痛苦自然会消灭了。”说完这话,还与他受戒说法,徐蔚如居士,把这事记成一本“显感利冥录”行世。
北京人,向来对于宗教观念很深!无论做官的,为民的,差不多都有一种宗教信仰。这样一来,谛老既被乩坛的,关圣帝君,周将军,白城隍等称赞一番,于是他的身价,和整个佛教的地位,马上就升高起来,增加了多少倍!同时对一般人的佛学信仰,也益发坚强起来,兴盛起来。所以在讲经期间,除有很多居士,争着归依谛老外,而一般士大夫阶级,上至部长督办,下至科长科员等,莫不以归依谛老为荣。每逢说归依的时候,都跪满堂满院子,后来还有跟谛老受五戒的,受菩萨戒的。
在受五戒和受菩萨戒时,事前要按照一定的仪式先演礼。仁山法师对这些事,并不很熟悉,我是新受过戒更不懂。独有戒莲,他们山上的规矩,是南方有名的律下门庭,差不多半年就要传一次戒。所以他对于说三皈五戒这些规矩,特别熟。这时戒莲有用了,谛老才知道戒莲跟来没白跟。每次传戒说皈依演礼的时候,都是戒莲当头单引礼,仁山法师当二单引礼,我在末后当个小引礼。这时戒莲确乎比我们有用的多,不然的话,一些受皈依戒的人,完全都是有身份的,弄得参差不齐,没有一点仪式,还得让谛老倒架子。不过提起戒莲来,从请求随来一直到演戒礼,前前后后,因因果果,说起来真像一段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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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尘回忆录》
第三章 死而复生的悲剧
(一)到阴间去了。
在当时,闹时令症的人,最怕闹肚子,只要肚里一响,泻几回肚,不几天就要死!这种病在当时;好像有邪气一样!
我在金同学家里回去之后,到了天黑,就觉肚子痛,内里咕噜咕噜的响。我心里想:坏了!恐怕我也要死,又怕母亲知道了耽心,没敢言语。于是把小褂脱下来,将腰围上,就睡觉了。这时我心里又害怕,肚里又痛,不一会,就像做梦似的,把我痛过去了。其实,并不是做梦;而是自己死了还不知道呢!
虽然是死了,可是迷迷糊糊像做梦一样,见来了两个鬼把我架着,飘飘荡荡的,过了好些山,又过了很多的水,觉得在水面上,就飞过去了。
后来,那两个鬼,把我架到一个庙门口,像一个衙门样子,里面有很多的房子,那两个鬼,把我往屋里一推,他说:“进去吧!”一副很凶恶的面孔,说话很愤愤的:“在这里等候过堂!”
这时,我才明白我已经是死到阴间来了,心里非常懊恼,非常难过!因忆起我母亲的话,说我不好养活,这时候才证明是不错。
我在那里等候了一个时间,胡思乱想的想了半天,四周阴沉沉的没有一点儿声息。回头一看,屋子里有一个管账的先生,在那裹拿着笔不知写些什么东西,余外更无他人。我想:死了不要紧,在我母亲跟前,就我这么一个人,如果我真的从此死了的话,我母亲哭也哭坏了,这怎么办呢?于是我慢慢的走到写帐的跟前,想法子与他套交情,说近话:
“先生!”我很和霭很客气的问:“我犯什么罪,叫我来过堂!”
“不知道哇!”他答。
“在什么地方过堂”?我又问:
“从这里往后去,就是过堂的地方!”
“是谁管着过堂?”我一句跟一句的往下问:
“?!”他很惊讶的说:“你以为你还在阳间吗?你现在已竟死了的鬼,过堂的时候要由阎王来问案,这点事情还不知道吗?”他一边说,一边连头也不回的继续往下写。
后来我沉思了半天,又问:“我能转生吗?”
那位先生,对于我问他的话,?哩?索的他已经听腻了,当我问他“能不能转生”时,他心里很不耐烦的就顺口答应了一句:“我不知道!过完堂你自然明白了。”说这话时,他依然低着头往下写。
在那里又呆了一会,我忽然忆起外道里,诵经招魂一回事,究竟这事是真是假?有用没用?就拿这话去问他;他忽地停住笔,回过头来说:“这事不假,阴间确实有这回事。”同时他又指着墙上的木板说:“这些板上的位子,就是刚死过不久,提出来,等他的后人诵经超度的,如果过的日子太多,就不容易往外提了。”我看看他指的那些板子上,果然有很多名字,还有香纸经卷等,接着我又往下问:“什么时候过堂?”他说:“你等着吧!阎王正在后面剃头呢!”因此我又联想起小时候看戏,有胡迪骂阎,记得那位阎王是古衣古冠,前后冕旒,为什么阴间的阎王也留辫子也剃头呢?
(二)与阎王的问辩
在那里待了一个很长的时间,那两个鬼,又来架着我从甬路上走过去,到了一所殿堂里,那两个鬼用力把我往里一推,摔了一个跟头,我便进去了,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有人问:
“你是王福庭吗?”
一种很陌生很粗暴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本来我的学名就叫王福庭,我知道这是阎王爷开始问案子,我便随口答应了声:“是!我是王福庭。”
“你知道吧!你已经死咧!现在该送你转生”,阎王继续往下说。我想:转生,还不知转到哪里去,既转生,再想回家也回不去了,我母亲不挂念我吗?不哭坏了吗?事急智生,我又反问他:
“我有罪吗?”
“你无罪!”
“我既无罪,何必费这事令我转生呢?我母亲就我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恐怕我死,我要不回去,她不惦念我吗?她不哭坏了吗?况且人生学好不容易,我今生也没做坏事,刚刚知道要学好,如果让我去转生学坏了,还不如今辈子,这有多么冤枉啊?”我这样的辩驳着。
“寿限有定数,不能只依你!”阎王说。
“我在世的时候,听说诵经增寿,我的经白诵吗!”我又反问。
本来在原先我见到我舅父死过的时候,我怕死,曾经想过不死的法子。那时候有施送高王观世音经者,说诵一千遍可以免灾不死。我请了一本,那时候想:大概是一气诵完,就用两天一夜的工夫,把一千遍诵完了。自此以后,每天有工夫就诵几遍,然亦不知死不死。
阎王说:“诵经不白诵,你在十七岁就该死,给你增了五年寿,活到二十二,这不是诵经的功德吗?”
“既然诵经有好处,请你放回我去,我再继续去诵经”再延长我的生命,这不很好吗!”
“嗯——”他有点不赞成的样子说:“只诵这种经不成!”
我听了他这话以后,心里一沉思,大半还许能通融,既是诵这种经不成,必定诵别的经能成,我就应声的说:
“如果放我回去的话,我每天念十遍金刚经。”
本来在我们那个村里,有施送金刚经的,我只听说这个名字,究竟这部经有多少,内容怎么样,我也不知道。阎王听了我的话,就答应了,于是又命那两个鬼,把我送回来。在路上走的很快,过山涉水,还是去时所走那条路。
回来之后,我很清楚的看着我们家里的那座南屋,大门向东,进大门之后,听我母亲正在哭的很哀痛。我们家的三间堂屋,是一明两暗,我内人正在当中那一间屋里涮锅,我的尸首在炕上顺躺着,我母亲守着我的尸首哭的要死要活,那两个鬼,把我送到原来的尸首跟前,从后面一推,“你还阳吧!”
这时,我像做一个梦似的醒了,回头看看外面,已经红日三竿。
(三)还阳以后的心境
自此以后,我的心情散漫,意志消沉,对于死后经过也不敢告诉母亲;因为她知道了会难过的。同时,想想自己的过去,看看自己的将来,弄得文不成武不就,心里不免有些酸楚和凄凉!
况且,我母亲自幼就说我不好养,在阴间分明又说我二十二岁还要死,我总不会忘掉这句话。为了解决我的死,这才找一本金刚经去诵,我的学问有限,里面还有许多不认识的字,每天只能诵个两三遍。因为我在死过去的时候,应许的诵十遍,现在只能诵两三遍,将来为了生活问题,忙忙碌碌,奔奔波波,当更无暇再诵了。可是,每日诵不了十遍的数,我疑惑到了二十二岁还要死,这怎么办呢?这种尴尬的处境,倒教我左右为难起来,于是我向一个外道的大老师去领教。他说:
“这很有办法,每天念不了十遍金刚经,可以念金刚咒去代替,一遍金刚咒,胜于百千遍金刚经。”
我跟他领教之后,每天除诵金刚经外,余暇便诵金刚咒,还学一些外道门:便如天主教,耶稣教,金丹道,西华堂,归依道等;我都入过,每天像种了魔一样,使得亲友们都见笑。
我们那个村里有一个道士叫王浩然,他用道家的工夫,会运气炼丹,后来我为了想不死,曾去找他学炼丹;但却遭到他的拒绝。他说:
“你今年才十几岁,不必学这个,因为我虽学炼丹,还不一定能成功的,等成功之后,我再来教你。”
我自十二岁那年看见我母舅死,受了一个很大的打击!在娶亲的时候,又亲眼看见金同学死的那样快,那样惨!又联想起小时那些事情,和我病死的那些经过,心里总是怕死。所以在十七十八十九这三年的工夫里,完全用在访道寻师上,闲暇的时候,就研究医卜星相,和一些有关宗教的书,结果都不如我的意。那时我也想:大半是出家的命;不过因为世福未修,机缘未熟,所以出不了家;然而心里总怕死,也总想不死,究竟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死,怎样才能不死,可是那时候始终也没找出个不死的法子来。
各种外道我都入过,探讨过他们的所以;可是因为我这个人,无论对什么事,都要追根究底,如果没有真理的话,我绝不相信。那些外道,我进去之后,又炼丹,又运气,又点窍,我看都是骗人,不澈底,所以先后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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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宗第四十四代 虚大师传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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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尘回忆录] 天台宗第四十四代?虚大师传略
师名隆衔。字倓虚。河北宁河县王氏子。父玮德清。母张氏。因梦伟丈夫手牵黑驴来求寄宿。却又不可。遂诞师。生有异秉。襁褓中口喃喃恒念持斋二字。母私以为异。因如其言持斋焉。又尝梦追师至一广场。时有高颡隆准之僧众合掌经行。师忽现僧相。参其中宣梵呗。即之已渺。因骇诧而觉。由是其母知师后必为僧。年十一肆业于村塾。喜静坐。厌咿唔。或时逃学归。母知其性之所在。亦不责之。暑假中随母往外家。时近黄昏。独坐门外观村景。意甚得也。从母适出。忽诧曰。门外何来一老僧。及谛察之。乃师耳。由是师亦自知后必为僧。辍学后。习艺于某肆。肆主庞眉而龙钟。日会计于钱簏间。吝且傲。师心鄙之。因自计曰。吾安于是当何日与之等。且等彼矣。去死已不远。人生如是。有何意味耶。因抑郁不自得。竟辞归。其母亦任之。师既志与人殊。因究心于出世之事。闻人言诵高王经千遍。所求定如愿。遂诵习之。亦未稔将何所求也。然藉是而引发宿根。地无僧侣。惟有与道者游。将欲穷造物之蕴。苦境啬。糊口于四方。为记室于军中。以所入奉母。旋贸易于旅顺。待人诚恳。人乐与之游。所业亦日裕。适日俄战起。遂罢业归。习医于营口。获医学优等奖。暇常与邑之居士游。始知有佛。即萌出世想。因组佛学宣讲堂。研究内学。如是者有年。学益进。而出世之念亦益坚。年四十三。投天津清修院清池老和尚求剃度。池师异其貌。知后必能荷担正法也。谢不受弟子礼。为介临济正宗印魁老人。礼其塔。师焉。且谓师曰。吾前日梦一沙弥从关东来。其名为倓虚。寻病卒。为说偈荼毗竟。吾亦叹惋而醒。因记之于册。今子果来。既符所梦。子当为再来人。师曰。吾今出尘矣。可去土留虚。乃自以倓虚。时一九一七年也。是年秋。宁波观宗寺谛闲老和尚开堂传戒。师欣然往圆具。后依止习台教。然北人南行。格于方言。每值讲经。瞢然不解。心甚苦之。适静修法师因事告退。谛公自讲大乘止观。谛公善国语。师始明山家旨趣。一涉教海。便识南针。研求既锐。深有心得。一日谛公因寺务繁冗。讲大座未能详。终课。告众曰。好自习之。翌晨当按名覆讲也。师回寮后。即手不释卷。悉心探讨。深夜不息。次日覆讲。最后至师。陈理透辟冠同侪。谛公大喜。。嘉勉备至。且有虎豹生来自不群之语。师于是于众中崭然露头角。既毕业归。即应井陉显圣寺请讲地藏经。时年四十七也。复赴奉天万寿寺讲楞严经。声誉日隆。是夏倡创楞严寺于营口。四十八岁。讲金刚经于长春。乃建般若寺于近郊。将落成。僧众多从远地来挂塔。师乃手订规约。俾遵守焉。四十九岁讲楞严弥陀二经于哈尔滨。受陈飞青居土请。复倡建极乐寺。苦心擘划。不辞劳瘁。一九二四年冬。寺落成。复设立佛学院。培植弘法讲师。于是关东始有僧学。一九二五年。师五十一。应北京柏林寺请讲楞严经。复于京之弥勒院设立僧学。四方习教者咸集。及秋。赴日参加东亚佛教联合会。时同行有曼殊大师。人素狂放。而独敬重倓公。既返国。迫岁暮。师冒严寒赴吉林黑龙江弘法。一九二七年。倡建法华寺于绥化。并立僧学。夏赴奉天创佛教会。重修南关般若寺。于是关东之佛法。得师弘而始大盛。善信之皈依者不可胜计。十七年。返北京任弥勒院教职。十八年。迎谛公北上传大戒于哈尔滨极乐寺。度僧七百余众。十九年。立僧学于奉天般若寺。二十年秋。营口楞严寺落成。请宁波天童寺禅定老和尚住持。开光传戒。盛极一时。二十一年。应西安佛化社讲经。并大慈恩寺传戒之请。秋。长安印经会委托师护送碛砂影照玻璃藏经版至上海翻印碛砂藏经委员会。师乘方船至临潼山左近。突来匪徒多人。意欲洗劫。舟子股粟。莫如所措。师神态自若。语渠魁曰。贫僧护送经书版。为省费故。乃舍车而舟。出家人愧无黄白物为诸君寿。如缺路费。囊中尚有十余元。可相馈也。匪审其言实。且服其胆量。乃持资呼啸去。师自幸经版未受损。乃返临潼县报告。乞派员保护。乃得安抵沪地。师护教心诚。不辞劳悴。斯可见矣。其年谛公圆寂。师本拟赴宁波发龛。以任护经事致不果。乃扫塔尽弟子礼焉。师之在沪也。叶遐庵居士甚礼敬之。请师讲经于青岛。并筹建湛山寺。设僧学。二十三年。寺后殿落成。学僧络绎至。师乃定学规。立课程。聘讲师。事无大小。必躬亲为之。其所期望者盖甚殷也。二十五年传大戒于长春般若寺。四众弟子千余。盛况空前。二十七年湛山寺大殿亦落成。学者愈众。寮房几不能容。自是青岛人士之信仰佛法者日益多。师年近七十。培植后学不遣余力。每有开示恒以净土为归。受其化者不胜屈。凡有供养。悉归常住。一纳萧然。不蓄长物。善持律者。不是过也。师之著述有心经义疏。净土传声。读经随笔。大乘起信论讲义。并弟子所记楞严随闻录。金刚经亲闻记等。并行于世。广觉习教座下。颇悉颠末。谨按大端。略记如是。夫人必有所不为也。而后可与有为。观师处逆境而不苟就。汲汲以学大人学为事。卒能荷担大法。俾振宗风。此非志操大过人者而能卓然树立若是哉。余鲁陋无以自见。既述师之传略竟。因赘数语。用仰高躅。复自惭也。
           辛已三月弟子广觉敬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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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学佛真义重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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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尘回忆录】第二十三章 学佛真义重在行
(一)佛法佛教佛学与学佛
现在有所谓佛法、佛教、佛学、与学佛,四者之范围虽差不许多,可是其中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何谓佛法?曰佛者具足云佛陀耶,译云觉道。觉有自觉、觉他、觉满、亦曰知觉、觉悟、在佛的方面来说,是有觉而又有道;在迷沦的众生方面来说,则是有觉而无道,觉非其道,则为妄觉、错觉、佛字再往浅近一点说,就是明白,人谁没有觉性?没有明白?成佛就是成自己本有的觉性、明白本有的明白。“法”者、梵语达摩耶,此云法,法以“轨生物解,任持自性”为义。有色法、心法、心所法、相应法、不相应法、无为法、世间形形色色,般般样样,可思可议的;不可思不可议的,无一不是法。明白一点说,就是法则、样子,把佛法两个字联在一起,简单来说,佛法就是很明白的一种方法,用这种方法可以度人出苦海,到彼岸。可是众生不往明白里去做,整天糊里糊涂,所以永为众生,永远不能出苦。
何谓佛教?曰佛如上释,教者、圣人被下之言,就是根据佛法适合着众生根器,而分出来的部类体系,如华严部,度一类大机;阿含部,度一类小机等。因众生根器不同,故教有显教、密教、大乘教、小乘教、人天教、不定教、乃至三藏十二分教。这是在体上来说,如果在用上来说,教就是教导、教化,怎样教导?怎样教化?就是根据佛说的各种教法,用一种很明白的方法,先导人以舍邪归正;后化人以背尘合觉,一人觉,则一人明白;多人觉,则多人明白。
何谓佛学?佛学就是佛的学问;也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学理,人们研究佛学,就是把佛所说的法相和言教融和在一起,作一种学术性有系统的研究,拿佛法当一种学问看待。现在无论出家在家,以这类人为最多。因他能博览群经,多学强记,东徵西引,写出来很多东西,称之为佛学家;或佛教学者。当然,在修行方面来说,为了恐怕盲修瞎练,先研究经教,这是应该的;可是按佛学的真宗旨来说,如果只顾学,在行持上一条戒也不持;一点心地的观念工夫没有,一点惭愧心没有,整天花天酒地的,这样纵让你把三藏十二部都熟读背诵过来,也不过等于个活藏经楼,一点用处都没有。
何谓学佛?学佛就是由解起行;就是把所学来的佛法、佛教、和研究的佛学的理论,来躬亲实践,付诸实行;由于实行,才能证诸理论之谬误与否。所谓由闻而思;由思而修;行起解绝。比如佛在因地时,曾三?修福慧,百劫种相好,由实行而证得法身遍满,佛既是由实行而证得法身遍满的,我们现在是信佛,学佛的,也应当由解起行,由实行做起。如果不实行,纵让你天天站在讲台上给人讲,讲到嘴里冒白沫,也只是像鹦鹉学人说话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譬如一个当教员的;或当医官的;当医生的,天天抱一大堆关于防治肺痨的书给人讲,还在黑板上画出解剖的图形来,让人怎样防范;怎样治疗。可是他自己却是一个面黄肌瘦的肺病患者,讲课时还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末了自己还是因肺病而亡,这就是因他只顾研究书本上肺病怎样防范治疗的理论,而平素却不实行注意到自己的卫生。研究佛学的人,如果只顾学而不顾行,也和这种情形一样。
学佛之实行实做,有从智门入手的;有从行门入手的,从智门入手的,多是利根人;从行门入手的,多属钝根人。可是现代人从智门入手的,往往被聪明所误,横起知见,易入流俗。如普通一般学教人,大多是觉于口而迷于心;长于言而绌于行,这样尚不如从行门入手的比较可靠。真正上根利智的人,虽然其宿根深厚,要之其前因,亦从行门中来。如诸佛菩萨,声闻缘觉,阿罗汉等,莫不各有其所修之行,在劝化方面来说,也是劝人“修行,”如说“老修行!你好好修行,”没有劝人修智的。实际上,“行”的工夫到家,自然就生出智慧来。因为众生本具妙智妙慧,无须另外去修,只要行力坚固,始觉妙观察智显发,本觉大圆镜智自然现前。尤其出家当法师,更要注重行持,如果没有行持,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无济于事的!
想行持,必先持戒。
(二)见月律师的克苦精神
明末清初时,有见月律师,传三昧老人衣钵,继主千华(即宝华山,)专事宏律。三昧老人,从行门入手,一生持律谨严!临终时,前三天预知时至,鸣楗槌,集众方丈,取紫衣戒本,当众将华山法席,传见月律师。三天以后,(据“一梦漫言”为闰六月初四。)又集众方丈,取净水沐浴,谓众云:“吾水乾即去,汝等莫作去来想,不可讣闻诸方,凡世俗礼仪,总宜捐却,三日后即葬寺之龙山。”遂命大众念佛,水乾、跏趺微笑而逝。
见月律师、滇南楚雄人,中年出家。先为道人,广行善事,修菩萨行。后遇机缘,又罢道为僧。出家后,即开始行脚。自滇南至北方;又从北方至江南等地。跋山涉水,步行两万几千里地,那种吃苦耐劳的精神,让后人想想,都会毛发俱竖!记得他到北方来时,有这样一段记载云:‘又行数日,过盘江,山路屈曲,上下峻险!顷刻大雨,涧流若吼,山径成沟,四面风旋,一身难立。水从颈项直下股衣,两脚横步,如跨浮囊。解带泻水,犹开堤堰,如此数次,寒彻肌骨!……次日至安庄卫道上,砂石凸凹,峻?盘曲,不觉履底已穿,脱落难着。即双弃跣足,行数十里,至晚歇宿,足肿无踝,犹如火炙锥刺。中夜思之,身无一钱,此是孤庵野径,又无化处,不能久栖,明早必趣前途。想世人为贪功名富贵,尚耐若干辛苦而后遂,今为出家修行,求解脱道,岂因乏履而退初心!次日仍复强行,初则脚跟艰于点地,渐渐柱杖跛行。行至五六里,不知足属于己,亦不觉所痛。中途又无歇处,至晚将践五十馀里,宿安庄卫庵中。次日化得草鞋学着,皮跛茧起,任之不顾!’
那时候没有火车轮船,无论到任何地方去,都要步行,不像现在的行脚人,在陆上有火车,过江过海有轮船,或坐飞机,隔几千几万里地,三天两宿到了,一点辛苦也受不着。
关于读经方面,现在人也比古人方便多了。过去的一些大德祖师,想看某部经典,大多都是自己抄写。见月律师到北方时,在路上,曾抄一部法华知音,在他的“一梦漫言”里说:
‘度夏经秋,于十月初到湖广武冈州,宿止水庵。主僧异卉极有道念,询问余等,知从滇远来,留住过冬。一日请余入房吃茶,见案上有法华知音一部。在滇时,闻师赞此解,落影于怀。欲借抄写,奈无纸笔。彼弟号中立,好学、识余所欲,一切成就。是年冬,每日大雪,加之屋空,朔风贯入。余唯一衲,就单缩颈抄写,虽手指冻皴,笔墨凝滞,亦未少停。彼师兄弟,见余坚志勤学,倍增怜敬!赠以棉袄,余愧受服。自有生来,于此始着棉衣。’
每见近人读经,或折卷,或倒置,种种亵渎,一点恭敬心都没有。岂不知后人所读经论,都是古德以血汗换来。(试读法显法师传,玄奘法师传等,可知法流东土之不易。)近代印刷术昌明,各种经本流通甚方便,因此把人养成一种轻慢习惯。这样读经不但不能获福,反而招罪!试从上面一段文里看,古人读经是多么不易!对于爱惜经典,是多么诚恳!
见月律师,自出家后,即开始行脚。崇祯十年,依三昧老和尚受戒。以后几十年功夫,主持宝华山,专宏律藏。晚年修过两次般舟三昧。对律藏方面,撰有毗尼止持会集,毗尼作持读释,大乘玄义,黑白布萨,传戒正范;及僧行规则等。他老一生,无论说话做事,都非常有刚骨,到处都是唯法是亲,丝毫不徇人情。自出家后,无日不在艰苦卓绝中精进修持,他老的一言一行,无一处不可与后世作模范。康熙十三年,宝华山在清廷护持下,一切规矩法则都上轨道,在宏律方面亦有相当成绩。那年他已七十三岁,因受两序大众请求,述说其一生行脚事迹,以勉将来,见月律师乃按其一生经历事迹,撰出上下两卷的一部“一梦漫言。”这部书,经弘一律师看过,曾欢喜勇跃,叹为希有,执卷环读,殆废寝忘食。感发之深,至于含泪流涕者数十次。后来弘老把这部书,又略为料简,附以眉注;并考舆图,别录行脚图表一纸。望后来人,披文析义,无有疑滞。又按一梦漫言及别传,撰成见月律师年谱摭要一卷,附在一梦漫言后面,这部书在湛山寺印经处,有印的单行本,浏鉴起来很方便。
过去我对一梦漫言,也很阅过几遍,觉得百读不厌!而且在每一次读的时候,使我惭愧万分!含泪欲涕。(说时流泪)觉得在操行方面,后人实在不如古人。如果后来人看了这部书不受感动的,那是他没有道心。如果道心具足的话,他一定感同身受,自己惭愧的难过!大家有功夫时,可以把这部书常翻开来看看,很能砥砺自己的道心,祛除自己的习气。里面不但意思好,文字也好,质朴流畅,一点矫揉造作没有。
其中有应注意的一点,就是见月律师,他虽已成为中兴律宗的一代祖师,可是在他的叙述中,并没只字提到过,他自己怎样享受,怎样露脸。完全是说自己为法,怎样受罪,怎样吃苦,怎样受委曲忍耐;同时他也并没提出什么理论法子来叫人如何行持,完全是以身作则。可是;他在字里行间,已暗示后人,要想做出世大业,须在种种艰苦生活中挣扎!在种种拂逆的环境里奋力。俗言说:“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出家人,为了生脱死,为主持正法,令佛法久住于世,利益众生;并不是为享受而来;也不是为露脸而来。没有百折不挠的精神,绝不能肩荷如来家业!没有斩钉截铁的毅力,绝不能成就出世道果。
在见月律师主持宝华山以后,感到有好些事情很棘手;在规矩方面,也有很多应兴应革的事,因此订了十条规约,(见一梦漫言,不赘述。)俾同居大众共同遵行。过去我在僧界打混了几十年,也曾忝任住持,对于规矩方面,多依见月律师所订十条规约去行。虽时代与处所不同;但因时制宜,大致都不会错的。希望后来诸位法师,无论在任何地方当方丈做住持,也应参照那样规约去行,凡事要先律己后律人。
见月律师,世寿七十八岁,临入灭时,在前七天,把事情都安排好;话也嘱咐好,届时端然趺坐,安祥而逝;无粘无滞,来去自如。大家请想:在他的一梦漫言里,并没提出什么具体的修行法子来,也没谈玄说妙,为什么在他临终脱化时,却那样的来去自如呢?告诉大家,这个问题的关键,就是因为他老平素能克苦;有“行力!”自出家到圆寂,无论为公为私,从不知躲懒偷安为什么!日常一行一动,举心动念,无不合于佛法,无不是修行。
(三)持律法师的行力成就
过去我在观宗寺时,闻谛老人有一最器重的学僧持律法师,外号人都喊他晒蜡的法师。大家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恭维他;而是嘲笑他;揶揄他。原因是他最初在金山住禅堂当香灯,每年到了六月六这天,照例常住里晒藏经,大众也晒衣服。时禅堂里有位小侍者,很调皮的,见了持律师说:“香灯师!今天六月六,大家都晒东西,你的蜡烛快长霉啦!还不拿出去晒晒吗?”他一边说还一边挤眼,向在旁的人弄了个鬼脸。持律师说:“蜡还可以晒吗?”侍者说:“当然!不晒不长霉吗?”持律师说:“好!”他很甘脆的答应着:“我马上就去晒!”于是把一坛子蜡烛搬出去,一根根摆在禅堂的墙根下。约莫待了两三个钟头工夫,一坛子蜡烛,被炎热的日光晒得溶化,蜡油全流在地下去了。到了快天黑的时候,他去收蜡烛,见一坛子蜡烛,只剩一些挺长的蜡芯子,蜡油都淌在地下去了。到了晚间,蜡油又都凝聚在一块,在持律师认为凡晒蜡烛的,大概都是这样。于是把一根根的蜡芯子重新收到坛子里,地下的一块块的蜡油,也都用刀子起在坛子里。弄完之后,重新把坛子搬在供桌底下去。
晚上维那师让他点灯,他很忠实的把蜡芯子拿出来,套在蜡签上,点好分送在佛桌上,并拿一块蜡油放在下面,这时维那师很惊奇的问道:“香灯师!不是禅堂有一坛子好蜡吗?为什么只拿出些蜡芯子来点,那些好蜡弄哪去啦!”
“哼!今天晒蜡晒的,都晒成这样啦!”究竟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认为把蜡晒成这样就对了。
这时维那师,看到这种情形,知道他是被愚弄,心想:这人太愚痴啦!如果打他一顿香板,也太不值;而且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摇摇头叹一口气,再没言语。
第二天维那师把他叫到跟前,当大众面说:“持律师!像你这么大的智慧,在这禅堂里当香灯参禅,太有点屈材料!”
“是吗?”还没等维那师把话说完,持律师就很欢喜,很信以为真的问。
“对啦!”维那师说:“我看你这么大的智慧,在这里学参禅太屈材料!现在谛闲法师在温州头陀寺讲经,专门培养弘法人材,造就法师,既然你有这样大的聪明才智,可以到他那里学法师,将来学成之后,到各地讲经说法,利益人天,宏范三界。那时我去给你当维那,大家都能沾你的光。如果你在这里长久呆下去,把你这分智慧太可惜了的。”
“好哇!”持律师说:“维那师多慈悲!”接着维那师又说:“凡事不宜耽误,你今天就去吧!”
在持律师个人,并不认为这是耍笑他;迁他的单,还当真信以为实。这时在旁的同居大众,见维那师已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好附和着他的话对持律师说:“既然你有这么大才器智慧,不宜老空过光阴,现在维那师对你已经慈悲,你马上就捆衣单吧!”就这样你也说,他也劝,相互怂恿,把持律师说得笑咪咪的,大伙给他帮忙捆好衣单,傻呼呼的,背起背架子来,到头陀寺去了。
平常头陀寺客堂,对来往禅和子一点不客气,有一点不如法,就大加呵斥!尤其对于学教的人。法师对来往禅和子或学生等很爱护,深恐有学教的人往这里来,被客堂吓唬一顿,不愿再往这里来;致使四方学人,裹足不前。因此法师屡次到客堂里打招呼,让他对来往挂单僧人,客气一点,不要太过呵斥;尤其有来学教的人,更要对他们客气点。这次持律师到头陀寺来,照例要先到客堂,知客师在门帘里见来一挂单的,粗里粗气,一点规矩也不懂,心里早已腻了。等他坐下来,照例要按挂单规矩去问:
“从哪里来?”
“从金山来。”
“到哪儿去!”
“就到这里来。”
“来常住有什么事情?”
“哼!”持律师又拿他那个笨重噪音说:
“我在金山时,维那师和大伙都说我智慧大,在那里参禅屈材料,让我到这里来跟法师学教,将来当法师利益人天,混饭(宏范)三界。”
这时知客师点点头,予以哂笑,没再言语。心想:这个半吊子二百五,不知在那里受人愚弄,跑到这里来。又想:法师有话在先,如果有学教人来,对他客气点,因他千里遥远跑来学教,无论如何,要把他留下。这次好容易来这么个宝贝学教的,正巧满他的愿。于是先到方丈寮,(谛老此时在温州头陀寺作住持)传禀一声。法师说:“让他来吧!”知客师并没好脸,把持律师领去,问讯展具,顶礼三拜。法师问他:“你想发心学教吗?”“对拉!”持律师说:“我在金山时,因为晒蜡,他们说我智慧大,在那里参禅屈材料,让我到这里来跟你学教当法师;将来混饭(宏范)三界,利益人天!”法师看看他这个人,又听他说这话,心里早已明白,知道他是一个愚痴人,受人愚弄;但无论钝根利根,只要发心学教,就不能拒绝他。法师对他说:
“既然你愿意发心学教,就不要怕吃辛苦;不要怕受罪!首先要在常住行苦行,早晚多在佛前拜佛求智慧。经典抽空慢慢学,不要着急,久而久之,法师自然学成了。”
以后、持律师首先在那里当圊头,除粪、挑水、扫地、以后又行堂、擦桌子、洗碗、早晚在佛前拜佛,得工夫找人教给他五堂功课,一点闲空不留。法师平常对他也很注意,等他把五堂功课学会后,又找人教给他背楞严经、法华经、因他平素听法华经听不懂,又教他背法华经会义,和楞严文句。最初时,教他几句,以后又教他几行,所谓“钢梁磨绣针,功到自然成。”经过十几年的功夫,他把这些经文全都背过了,提起某一段来,他都很熟悉的。以后他不但能听经听得懂,而且还挂副讲牌替法师代大座讲经;一切教理文相,像得语言三昧那么熟悉清楚。可是直到他代大座讲经时止,他行堂的这个苦行单,始终没扔下。往往在迎请法师时,找不到法师,看他还在斋堂里扎着围裙洗碗呢。后来法师看他已经当副讲,不让他再行堂,他坚持不许,每天仍是行完堂后,再搭红祖衣上大座讲经,下大座后去铺堂,有时法师应外埠去讲经,也让他跟着去代座。
原先在金山当维那的那位师傅,还有当时弄耸他的那几个人,听说晒蜡的法师,已竟能开大座讲经,心里都很惭愧!叹为不如。以后还跟他去请教,相见赧然。果然持律师讲经时,那位维那师,又屈驾给他当维那,愚弄他的人,也列座听经。总算他们的话,都没落空,到后来都兑现了。
起初他去跟谛老求学时,才三十几,直到他五十几岁时,谛老应南京毗卢寺讲法华经,他随从去代座,不幸他就在这里圆寂了!临终时,预知时至,种种祥瑞。他死过之后,谛老非常难过,深为惋惜!
大家请想:他是一位极愚痴的人,人都以晒蜡法师称呼他;耍笑他。可是他在几十年光阴里,对学教;对修行,都能获得了成功。纵然没证得涅槃极果,最低限度,他是往生西方了。这原因就是他有恒心,有行力;能吃苦,看的破!放的下!世间没有不劳而获的,勤苦就是人生的美德!现在诸位的聪明才智,大概都比持律法师强多少倍,如果能发心在“行”上多加注意,无论世出世间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当代大德如印光老法师,谛闲老法师,弘一律师,虚云老和尚……等;莫不言顾其行,以躬行实践而成功!
关于修行的法门,细说起来,有八万四千之多,所谓“归元性无二,方便有多门。”现在大端说起来,不外四种:一、律行;二、净行;三、禅行;四、密行。律行、(亦称梵行)是依大小乘律,三聚净戒等,防护身口意三业清净;净行、是以三业清净,专修净土法门,念佛忆佛拜佛等,末世众生,以修此法门为最方便;最直捷了当,无论上中下根可以普摄,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念得相应,临终决定往生极乐世界,永不退堕!禅行、是专修定功;如修四禅、四空、修不净观、数息观、法界观、般若真空观、五种唯识观、三止三观、等,各种三昧。密行,是以三业清净,专持陀罗尼咒等。按众生根性,四者随以一种,精进不退,皆可圆满菩提,究竟涅槃!
(四)往事影尘
这些日子来,为了说我的履历,唐丧大家不少光阴,使我很惭愧!起初我没说时,大家或许认为,我过去轰轰烈烈,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其实说出来,不是倒霉的事,就是吃苦受罪的事,没有一件是露脸的事。而且我所作所为,大家都悉知悉见。尤其定西法师、澍培法师、善波法师,及常随诸师等,过去都久在一起,对我的事情都很明了。我想不起来的,说不到的,他们都能记忆知道。我一辈子做事没别的巧法,就是“敬以处事诚以待人”平素“恒以惭愧水,洗涤懈怠心。”对一切事,能看的破,放的下,笨人笨事,如此而已。
本来、事情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现在,未来还未来,本来没有什么可说。可是大家一番好意,一再让我说,我也不好违大家的盛意,只好称性一说。不过我所说的话,并没什么记载,只是六根对六尘,在六识上,留下这么些影子。现在所说,无非在这些影尘上,作一种往事的回忆,并没有实在意义。在楞严经上说:‘世间无知,惑为因缘,及自然性;皆是识心,分别计度。但有言说,都无实义。’又说:‘纵灭一切,见闻觉知,内守幽闲,犹为法尘,分别影事。’在第十卷说:‘彼善男子,修三摩提,想阴尽者,是人平常,梦想消灭,寤寐恒一,觉虚明静,犹如晴空。无复粗重,前尘影事。观诸世间,大地山河,如镜鉴明;来无所粘,过无踪迹,虚受照应,了罔陈习,唯一精真。’法华经云:‘止止不须说,我法妙难思!’
真修行人,只注重修行,并没可插嘴的地方;若有所说,全是假的。现在把话说过去,就算完了,大家要好好持戒!用功!办道修行;不要在这些语言文字上,作爱憎取舍,计较分别。
说食数宝,是无济于事的,说一丈不如行一寸,无论欢喜那一法,必须去实行才可以。末了我把话说完,有一点感想,偶尔想出来几句偈子,就算做这段谈话的结束吧!偈云:
法尘缘影本一心, 谁将玄元作主宾?
大地拈来无不是, 沧桑转变一色新。
~~下册完~~
居今日而言弘法,诚艰巨矣哉!盖众生之杂毒,中入也深,巧见愈漓,天机愈薄;周遭世说,又从而?瞽惑乱,人心陷溺,百变而不知归,以苦求苦,危乎殆矣!达人哲士,笃生其间,思欲恢张大法,纳诸轨物,每以因缘未熟,收效不宏。求其因缘具足者,不可谓无,不易多觏耳。我师湛山老人,乘愿再来,生当鼎革,具丈夫挺特之相,怀菩萨普济之量。悯斯世之陷溺,奋志出家,行真实行,成己成物,立德达人。既接天台妙法之传;恒符古德为人之切,利生溥物,具足因缘。故云踪所至,始自平津,以迄东北各省,凡白山黑水之间,齐鲁弦歌之地,莫不有其化迹。门风鼎盛,远而日本新罗哲匠,亦多蹑?瞻风,片言倾折;每当登堂说法,洪音广播,如大?钟,振聋发?,听者肃容!至若室中开示,又复和易可亲,妙语如环,娓娓不倦,使请者释然而豁,嗒然而丧,如饮醇醪,如坐春风也。
若其律己谨严,厌闻虚誉,法度整饰,巨细厘然。居恒杂务不谈,唯论法要,遇有知解未正,立加拣别,不稍瞻阿,其端严折摄风范又如此。从游之士,无间缁素,披诚有若一家,户庭多耐久之交,相逢若筮簪之盍南洋缁素抵港必往瞻礼各得此欢喜而去其胸怀虚朗,真风感召,而风义风趣之得人归敬也。
至其弘法大旨,务彰一实,而因机逗教,不废施权。间尝得读所著金刚般若大乘起信等讲义,言言见谛,吐自胸襟,不为支节繁词,不乐曲谈名相;不好徵引成言;不采尖新句话,而无一义不与了义之教的合,堪为人天眼目,垂范后昆。近复为诸种小品讲文,针对世谛现实,指归一乘实教,其自行有得之双重观法,”诚”尝请益其旨,乃蒙不惜劬劳,开堂敷示,此其婆心为如何也。
窃惟、师之垂教,总是开点佛见佛知,洞彻源头,立乎其大,故能横说竖说,头头指引,步步长安;则理悟与调习,相随并重,又不待言,斯诚末法之曙光,群机之仰镜者矣。
己丑春,师至香江,主持华南学佛院,诚以因缘成熟,得于座下受皈戒,间尝诣院,请求开示;并得与诸上善人结缘。嗣闻有回忆录稿,尚未出版,因请而阅之。是篇原为师之高足大光法师所纪录,书中叙述求法之辛勤,应机之敏捷,破凡外之谬见;指因果之无差,事皆亲缘,言悉翔实;而复逸趣横生,深饶兴味,洵足拯世俗之沉迷,挽人心之陷溺者矣!师以此稿蕴而藏之,谓不足为外人道,窃以大德应世,利己亦重利人,力请出版,得觉光法师,吴蕴斋、潘星舫、二位老居士,共同请求,今冬乃得默允。付梓之际,复受大光法师之托,参与校对之役,爰缀数言,以志胜缘云尔。
一九五三年癸巳佛成道日皈戒弟子陆伯?法名能诚薰沐敬述
年来,寄迹海隅,俗务烦冗,每感人生,如梦似幻;而芸芸众生,浮沉其间,头出头没,无有了期。人生真谛,究何所在?为真性不昧,解脱自在欤?抑为功名富贵,而流转生死与欤?尝见世之为功名者,心为形役,朝夕孳孳;然一旦无常,草木同腐,莫不凄然兴悲。惟聪明睿智之士,能于茫茫孽海中,别具双眼,超然物表,爱憎法中,无取无舍;顺逆缘内,无爱无嗔;兴群利于当年,垂名教于后世,此则?于 倓虚上人见之,倓上人天性颖慧,早年好道,先是居家,半生潦倒,盖天降大任于人,必先苦其心志,因缘时会,一若无定而有定者。中年奋志出家后,即以淑世化民自任,数十年,随其各种不同之因缘,从事盖庙兴学,宏法利生,凡飞锡到处,莫不人心向化,朝野景从。溯北方佛法,盛于魏晋,以迄隋唐,历宋元明清,相沿至今,我佛慧灯,几已焰续莫继,今倓上人,由本垂迹,应运而出,缵佛法之堕绪,承天台之遗响,建法幢于边陲,弘法华于岭表,可谓非常之时,为非常之事,得非常之人,有非常人所能及。兹者、徇众请求,将数十年世出世法之沧桑阅历,摅为影尘回忆录,由其弟子大光法师,编纂成书,?受而读之,得未曾有,欣予印流布,以启导于未来。
岁次甲午夏初阳湖三宝弟子刘汉?谨识于香港弘毅书屋
金币:1059
未来世界太可怕-《影尘回忆录》
摘自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第十八章 西安大兴善寺办学经过
& & 唉!按佛经说:这是劫运,也是众生的业力所感。
& & 最初我们这个世界上的人,寿命也长(活八万四千岁)身量也高(八百四十丈高)福报也大,地面上都是七宝,没有高低不平,饮食衣服卧具等都是自然而至,一点力不用费。
& & 后来因为人们的“分别”“执取”心重,渐渐由蜜酥妙味;而变为粗质的五谷杂粮。到现在为止,人们总还有得五谷杂粮吃。
& & 按诸经论所说,人寿起初以八万四千年为本位,过一百年减一岁,(人身量亦减短一寸)一千年减十岁,万年减一百岁,如是次第往下减,将来减到人寿三十岁时,人身量剩二尺多高,到那时人类的道德伦理、因果观念,丧失殆尽,福报享尽,连粗质的五谷杂粮也开始渐渐没有了,五味也隐没或变味了。普通应用物资、珍宝、好的房廊屋舍等,也渐渐破坏没有了。只有以稗充饥,为食中第一;以发褐遮体,为衣中第一;以铁为至宝,为庄严中第一,没有好饮食,便相煎人皮朽骨为宴会。偶尔得到一粒麦谷等,如获摩尼宝珠一样,藏在箱子里,严加守护,恐人偷去。
& & 如是经七年七月七日大旱无雨,井河悉皆涸竭。由于饥荒缘故,把人们饿死百分之九十九,这时大家相共起了下品的厌离心,(想离苦得乐)这样经一千年慢慢度过,由三十岁减至二十岁时,身形由三尺减至二尺高,把原来那一念下品的厌离心又失掉了。
& & 这时继之而来的便是瘟疫灾病,比现在霍乱症还厉害百倍!得病即死,亦无医药相救。如是经七个月零七天,在上次饥馑劫中所剩下来的那一分人数,在这次瘟疫劫中,又死了百分之九十九。这时早已没有国王,没有文化,也没有什么军政领袖。国土空废,城镇败坏,只有一些小的村庄,洒洒落落的相去很远。灾病劫过后,人们相共又生起一念中品的厌离心,(思离苦得乐的心比前还重)如是慢慢经过一千年,人寿减到十岁时,身形才一尺高,还有一?手,一握手高的,下生来五个月就结婚,十岁人为上寿。普通活七八岁的,五六岁的,三四岁的不等。
& & 到这时原来那一念中品厌离心又失掉了,惟有行十恶法者为人所敬。这时刀兵劫降临,人心残忍到极点!无论父母妻子,兄弟眷属等,互有杀害心。因业力所感,随便拿起一件什么东西来,都成了杀人利器,所谓草木皆兵。这样无论男女,像杀神附体样,以为自己不杀人,便被人所杀。于是见人必杀,逢人必砍,如是互杀互砍,经过七日七夜。(是谓刀兵劫末)在这时,也有心里怀“惭愧”心的,不欲杀人,但又恐被人所杀,像獐鹿逢打措的一样,于是铤而走险,隐于山野。
& & 经过上面所说的饥馑、瘟疫、刀兵、三种灾劫之后,世界上所剩下的,统起来也不过一万多人了。走起路来个月二十天遇不到一个人,原先隐在山野的那些人,因他尚有一念“惭愧”心,护法善神护持他,从山野出来之后,遇到人便相抱痛哭,互相亲爱,视如亲友。大家同起了上品厌离心,希望从此永远离苦得乐。这时大家的共同心里,都认为过去是由于不善心,杀心,致令亲族人类残杀殆尽;今后宁可共行善法,先离杀业,离杀业已,十岁生子,渐渐增至二十岁,身量也由一尺增至二尺。既知行善止杀可以得好报,增寿命,于是再进而离不与取的盗业,离邪淫业,离两舌、恶口、妄言、绮语、离贪、嗔、痴、三毒,祛十恶法,行十善法。这时人们的道德伦理,因果观念,渐渐增长起来,寿命也由一百年增一岁,千年增十岁,几百岁,几千岁,几万岁。由十岁起,过一百年增一岁,身量增一寸,经过八百四十万年,增到八万四千岁为止,身量高八百四十丈。(法灭尽经谓:人身量八丈;或是人身增至八丈时,即不再增。)这时地面平正,衣食丰足,七宝、五味、种种出现,人们也知道孝顺父母,恭敬沙门。从八万四千岁,过一百年减一岁,减至八万岁时,弥勒佛始出世,龙华三会说法,度释迦佛灭后遗法种福之人,然后再化同缘(详见上列诸经论,不重引)。
& & 释迦佛是在第九减劫中人寿百岁时降世的,到现在差不多已近三千年了,所以现在人,活到七十岁的已为上寿。再过一千多年至两千年人,人活五十一二岁即为上寿,那时楞严经和般舟三昧经即已先行毁灭离世,其他十二部经,在此后三四千年中,也逐渐毁灭。(因众生已无看经福报)到了法道灭尽时,佛为哀愍众生,特留无量寿佛经多住世一百年,众生有听到此经看到此经的,能至心称念,阿弥陀佛圣号,皆可得度。过此百年,法道灭尽,无有文字。(详法灭尽经)
& & 大家请想:在这五浊恶世里,是多么苦啊!二千多年后就没有楞严经和般舟三昧经了,四千年后,法道将灭,世界开始渐渐没有五谷五味了。将来饥馑劫、灾病劫、刀兵劫、相继而起,一天比一天苦。这都是因为人们离十善法,行十恶法(杀、盗、淫、妄、两舌、恶口、妄言、绮语、贪、嗔、痴、)不信因果。为了偏重在物质一方面的享受,不惜损人利己,原来“不动”的坏心,现在也“动”了,原来“不变”的好心、善心、因果心、现在也“变”了。是所谓“疮病在心,”从根本上坏了。假定几十年为一世,将来到佛法灭尽,头出头没,还不知要受多少生死轮回之苦,还不知要受多少饥馑、灾病、刀兵、之苦呢!可是一切唯心造,如果人们从现在起,忍着眼泪!咬紧牙关!深信因果!恭敬三宝,发大勇猛心!精进心!诵大乘经,至心念佛,把自己的事,即生成办,虽然几十年比较是受苦,可是从此超出三界,永不受生死轮回之苦了。这是一个便宜事,希望大家不要把这便宜事轻轻放过,把自己生死大事,即生成办之后,回头再来娑婆,度化众生。
& & 还有关于“劫”的事,常研究经的人,对这些事都很明白,还有初信佛、未信佛的,也有信佛之后未研究过经的,今附带说一说。“劫、”梵语劫簸,简言曰“劫,”就是来分别时间限度的。通常年月岁数谓之时,成住坏空谓之劫。佛经上说劫的地方很多,其说不一:有一说,长宽八百里地的一块石头,以净居天衣重三铢,净居天日月岁数,净居天人三年来此一坐,将此石磨尽时,名一大阿僧祗劫。按普通年数之劫有三种:一曰小劫,以八万四千年为本位,过一百年减一岁,减至十岁时,再过一百年增一岁,增至八万四千岁,这样一增一减,计一千六百八十万年,为一小劫。二十个小劫为一中劫,计三亿三千六百万年(地球之住劫如是)四个中劫为一大劫。按世界分成、住、坏、空、四层,时间各经二十小劫,计十三亿四千四百万年。我们这个世界,成劫已经过去,坏、空、两劫还未来,现在正是住劫里面的第九小劫。前八劫中没有佛出世,只有在第八劫中有四轮王出世。第九减劫中,有四佛出世,从八万四千岁减至六万岁时,有拘留孙佛出世;六万岁减至四万岁时,有拘那含牟尼佛出世;四万岁减至二万岁时,迦叶佛出世。释迦牟尼佛,是在二万岁减至一百岁时出世的。从佛降世至今已将近三千年,人寿七十为上寿,七千年后,人寿十岁,佛法灭尽,入第十增劫,再到八万四千岁减至八万岁时,弥勒佛出世,住世六万岁,正法、像法、亦各六万岁。第十减劫过后,从第十一至第十四,此四劫无佛出世,至第十五劫有九百九十四佛出世。从第十六至第十九,此四劫亦无佛出世,至第二十劫增至八万四千岁时,楼至佛出世,住劫圆满。
金币:1059
因果不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
金币:1059
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
金币:2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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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1059
南无阿弥陀佛
谛老慈悲,您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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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和巴基斯坦,人们相信阉人能带来吉祥,重大喜事往往会邀请阉人们表演歌舞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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