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潮州金山中学准备开个洗脚房,不太大那种,技术方面不太懂,地方看好了,很有前景,有意合作的加QQ:809719...

有大公司 offer 却选择了小公司是为什么? - 知乎<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2被浏览<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140,759分享邀请回答taobao.com的网站),从业务逻辑到交互设计,前端到后端再到部署上线都是我一个人做的,甚至连Logo都是我自己画的。在谷歌的时候则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给谷歌本地商家信息的后台搭建了一个提供读写某个表的API的service。虽然对比起来看阿里那段经历看起来不像是在做螺丝钉,但实际上对于整个阿里集团来说仍然是螺丝钉。所以对于绝大部分应届生来说,我的结论是:别想了,你去了大公司肯定当螺丝钉。2. 那么在大公司当螺丝钉到底好不好?当螺丝钉意味着你只需要负责一小块工作,没法比较全面地发挥并且锻炼自己的能力。当螺丝钉的劣势想必大家都已经清楚,那我就再补充一下当螺丝钉的好处吧。在大公司负责一小块工作实际上意味着会有大量的同事配合你的工作,给你提供你所需要的资源和帮助,而你只需要专注于一小块工作即可。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在这一小个领域内的技能会飞快地提升,远比在小公司提升得快。这将为你的职业生涯带来巨大资本,当然前提是这个领域是有前景的,你所学的这项技能是有需求的。所以当螺丝钉也不一定不好,得看具体做什么。3. 刚毕业去大公司还是小公司?先把结论放出来:去大公司。首先平台很重要,大公司的工作经历会成为你未来找工作的敲门砖;第二,大公司会更加稳定,稳定意味着你可以更加专注地提升自己的水平,而不是随时都在小公司的各种问题;第三,大公司会给你提供极为优质的人脉,尤其是同龄人的,这点也跟上一个好大学一样,不展开。第四,大公司会给你提供稳定的收入,创业公司的成功率远比你想象的低,不要被创业公司创始人的蜜汁自信给迷惑了,没有几个创业者是在自己都不相信的情况下出来创业的,但成功的仍然寥寥无几;最后一点,你才刚毕业别人就招你去,这样的小公司想必也是小公司里各方面条件偏差的,那前面四点的问题就更加严重了。即便你想去创业公司,刚毕业的头几年也不是你去创业公司的最佳时机。4. 我为什么要去小公司而不去大公司(谷歌)?首先我已经工作过几年了。另外这家小公司的待遇除去股票期权部分也比谷歌多,在这个情况下谷歌的稳定收入(算上股票)相比在这家小公司的稳定收入(不算股票期权)并没有多大优势。第三,这家小公司大牛云集,全职员工里一个应届生都没有。第四,我得以进入当前的风口人工智能行业,而不是再做general的产品开发工作。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这是一家做技术的创业公司,对于从事技术相关工作的人来说即便在没有足够量的业务的情况下,也能得到足够的技术提升。身边许多在创业公司做机器学习相关的朋友出来之后也在大公司拿到了不错的offer。有很多朋友问AI和ML是不是最火的,有没有其他不错的领域。统一回答一下,安全也是个不错的行业,不管技术发展到哪一阶段都会需要安全技术支持。这让我想到一个让我感觉损失了1个亿的惨痛经历。刚毕业的那年,本科室友的公司还没融资就邀请我加入,果断被我拒绝了(我真傻逼)。后来融了天使轮又拿巨额股票诱惑我,又被我拒绝了(我真傻逼x2)。再后来融了A轮,拿高薪+巨额股票(虽然比例变少了很多)诱惑我,我还是拒绝了(我真傻逼x3)。现在估计要融B轮了,大牛也招得足够多了,所以也没我啥事了。但对安全有兴趣的同学还是可以关注一下。971180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52475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正在初始化报价器哪位可以说下潮州哪里有卖茶具?3个回答小爱OYEK乳胶漆墙面上直接贴墙纸,肯定是不能长久了,会很快脱落的,一定要铲掉墙皮,直到露出腻子层,去除粉尘以后直接涂刷一层基膜,因为如果直接贴墙纸,胶的粘合力很强,直接贴有可能把墙面的基层拉脱落,如果你先刷一层基膜(或者也叫墙纸伴侣), 基膜可以封闭墙体, 防水防潮,增加墙壁与墙纸的黏合度, 刷了以后等一天再贴墙纸就可以了。现在也有一些壁纸胶里面已经带有基膜成分,这样的就不用再单刷基膜了,涂刷壁纸胶直接贴墙纸即可。
铲掉墙皮不会影响到天花板,但是地板肯定会脏,可以提前做一些防护。3个回答交易日即为热水器不出热水一般分为两方面:1质量问题 2水压问题
首先,你打开你的水龙头看是否出水,是不是你家的水停了,现在热水器都是自动上水的。没有水就不出水。2检查一下你家的热水器是否通电 3检查一下你家的热水器加热温度设在多少度。4检查一下是否把出水阀调至热水方向。5加热时是否有声音,如果没有声音证明热水器停止加热了,属于质量问题。6,检查家中的电压是否正常,看看其它大型电器是否带的起来。7如果以上检查之后仍然不能解决,请您立即拨打说明书后面的客服热线,千万不要自己拆开检查。谢谢3个回答landy_3351鸡蛋也行 白水煮鸡蛋的蛋白 每天早上 6个左右1个回答夜雪折竹声抛光砖:按照国家的标准要求吸水率小于等于百分之五,抛光砖是瓷质的和完全玻化的,故称之为完全玻化石,瓷质抛光砖在市场上有多种叫法,如抛光砖,通体砖,玻化石,完全玻化石。
釉面砖:釉面砖是指用于装饰与保护建筑物内墙壁的一种有釉陶瓷砖,主要有粘土、长石、石英等原料经烧制而成,釉面砖因尺寸规格一般都较小,通常被人们称为“瓷片”。但近几年市场已经相继推出了多种大规格釉面砖。
如果空间面积大,铺设抛光砖效果比较好,价格 会比釉面砖高。3个回答pugzepang2生产开关插座的厂家佛山最多,依次是惠州、中山、浙江1个回答dljr520净味去甲醛乳胶漆。 如果你想要品质更好点的,用立邦--静味全效,这个乳胶漆一点味都没有. 你可以四壁刷米黄色的(很温馨,不会导致失眠,不容易显脏),但天花板要刷白色的(这样房子不会显得矮).补充: 立邦的价钱应该是同类产品中较高的,白色的是160---180一桶(每个城市不一样),彩色的更贵,还可以去专营店里电脑调色。 质量很好,性价比不错,同类产品中很赞! 现在常用的立邦、多乐士漆都已达到规定的环保标准是安全的。目前市场上乳胶漆品牌很多,而且进口和国产并驾齐驱,竞争激烈。在质量上有保障、信誉较好的国产品牌是红狮、科蓝;进口的品牌是多乐士、立邦漆、来威漆等。这些品牌的耐洗刷性一般不小于300次,有的高达2000次。进口的品牌如果是“绿色产品”,在外包装上有国际认证标识,比如德国是“蓝天使”标志;国内产品要有“中国环境标志产品认证委员会认证产品”字样才能称为“绿色产品”。 因此我推荐你使用乳胶漆产品,立邦漆只是其中一种,其它的品牌比较有名的像多乐士等也很好。你也可以选用。2个回答短发飞机没有,随年龄增长,面部会出现老化征象。这些征象包括:皱纹增多(包括额纹、鼻根部横纹、眉间纵纹、鱼尾纹、颊部皱纹等)及皮肤松垂(包括眉下垂、鼻唇沟加深、下颌轮廓线破坏等),只能通过除皱术矫正老化征象。建议可以选择除皱术治疗,它是指利用各种整形美容技术,去除皱纹,使皮肤变得光滑、平整,有弹力。常用的技术手段有外科手术法、自体脂肪颗粒注射移植法、仪器嫩肤等多种方式修复,而不需要服用胶原蛋白修复产品。1个回答珎昰珴眔舍玓华它的区别一个电压低一个电压高啊,不知你想问什么。2个回答加菲3日299昆明德意燃气灶售后维修400---1191---858(五华区)(盘龙区)(官渡区)(西三区)
 德意燃气灶不点火---松手熄火---厂家置换天然气
德意燃气灶常见故障排查:
  燃气灶是我们每天都要使用的厨房电器,不过进入夏季,有些家庭的燃气灶经常会出现火苗变小,有时候还会打不着火,那么遇到这些问题后消费者千万不要盲目拆机查看,针对这些常见问题做了一个详细的解答,如果您遇到燃气灶使用上的问题,北京德意燃气灶维修提醒你,不妨来关注一下:
  使用液化石油气燃气灶火小时应采取什么措施?
  液化石油气燃气灶正常的火焰呈浅蓝色,火苗内焰清晰,高度约20mm,有轻微的噪声,火力旺盛。若出现火苗很小,其原因和排除方法如下:
  1)、燃烧器火盖火孔被污物堵塞,阻碍燃烧器混合气体流出,清理火孔污物。
  2)、喷嘴堵塞,拧下喷咀清理干净。
  3)、调压器进气口和喷嘴被铁锈堵塞,阻碍瓶体内燃气流出,更换合格的调压器。
  4)、胶管折扁通气受阻,理直胶管。
  5)、另外燃气即将使用完毕,阀门没有全部打开等原因也要注意,可采取相应的措施解决3个回答桃妖桑确实不知道售后找谁。卖门的代理商电话也打不通了,上网一通查,也不知道找哪个售后才对。才安了一年多一点,实际入住不到一年,锁就坏了,在网上查售后电话,说换个锁五六百,太坑了。热门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帖子主题:《深圳,今夜激情澎湃》--作者:上官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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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作者:上官谷二
(一)(1)&&
今天李钰没有来发廊,我真的有一些发慌,我们上星期五的下午曾许诺今天就给小妹们发工资,我的中 国银行卡里只有60块钱,已经拖了十天,她们的意见挺大的,靓妹刚才跟我商量想借点钱,说是“大姨妈”来了,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有……&
我说:“你他妈妈的瞎说,昨晚下班后你还在‘肥猫’吃摇头丸,今天就没钱了?”&
“是小屁股她瞎说,昨天是那个香港佬请我们去的,全是人家花的钱,我啥时候出过钱了?”她加大了声音,因为委屈,声音有点斜。&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别扯别人,等一下,李总来了,全部发工资,你给我稳当点,把楼上的客人给吵走了,工资全部扣掉!出去坐着!”她有点怕我,不光是她,这里的小妹都有点怕我。她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我打李钰的手机,让他给挂掉了。这个鸟人,敢挂我的电话,看我不吊死他。正想着时,他走了进来,“打什么打,都进屋了。”&
“喔,喔!”我满面堆着笑,“带钱来没有?”&
“五千五,够不?”他牛气地说。&
“差不多,还有没?房租又快到了!”我说。&
“先把工资给发了,不是还有几天吗,得有个轻重缓急吧?!”他顿时满脸的不高兴。&
今年元旦我和李钰花15万块钱盘了这家发廊,门脸装修得不错,里面也算过得去。我们又拿出4万块钱,搞了个阁楼,多出了三个房间,全部房间都装了新空调和音响,又买了一台美容仪和两个洗头床,所有的洗头毛巾和床套、被单一抹全换新的,蓝色,庄重而不失典雅的蓝。
在皇岗这一片,像我们店这个档次也算中等偏上了,当然和“东方红”等大发廊相比,还是有不少的差距。店名没有改,还是“蓝月亮”,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不是不想改,也不是我们没有改名字的那个水平,我和李钰都是大学本科毕业,改个店名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这一片的发廊全是和太阳有关的,什么红太阳、东方红、太阳升、红日等等,就是让人觉得阳气太重,有个月亮啥的,也许让人觉得特别些。&
李钰和我一样都是九八年大学毕业来深圳的。他是搞软件的,先在竹子林一家网络公司干了一年,觉得特没劲,就在华强北的“男人世界”搞了个摊位卖皮货。皮包、皮带、皮夹子什么的,还行,一个月也能挣个万儿八千的。家里还挺有钱,至少爹妈不要他的钱,还恨不得每月给他寄钱花。&
我就比他有魄力了,先来深圳时,在一家全国知名的大通讯公司干,月工资五千块,加上各种奖金,一年至少也有十万吧。还给入了深圳户口,不错吧?我是搞低压直流电源的,做售后服务,没几天就可以出差,上海、北京、成都,各处跑。可是我生性好玩,见到靓女人就是馋猫见腥鱼,不撕上几口,就拔不起腿来走,所以挣钱总比花钱少。其实这不是我的最大弱点,我的最大弱点是性格太倔还不容别人管,棱角分明得很哩。&
二000年五月份,我把北京一客户的低压直流电源在调试时给烧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公司只是陪点笑,给那个主管三千块钱,找个地方温暖了他一下,什么事都没有了。回到深圳,我的那个死经理(他姓史),大骂了我一通,还威胁说要上报我。&
其实我特看不上他这人,和他一起出差多次,他的那点破事我都看不上眼。特好色,还特变态,连十几岁的女娃都欺负。有次在成都,他找完一女孩后跟老板投诉说女孩不肯服务。结果后来没有给钱,拉着我出门就跑,钻进一个“的士”,怕别人追,中途还换了一次车,跟个特务似的。你说哈,都是人,你不就是有两个臭钱,装什么孙子。&
我在他骂完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他很嚣张地伸出大拇指,先朝上又慢慢地转下,“骂完了?你牛×!”&
他的脸顿时给气成猪皮色,“你立即给我滚,以后别想在我这个部门混了!”&
我不再理他,回到座位上,睡一觉再说。醒了草草写份辞职报告,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送到了梅林二村,我和刘飚在那里租了一套三室两厅。又赶回了公司,正好吃晚饭,到了食堂,还没有几个人,叫了个“三二一”,三个菜二两饭一碗汤,饱饱地吃了。正想抬腿走人,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看到死经理晃晃的过来了。我看他买了饭菜坐下了,忽然灵机一动,又买了一份“111”(三碗汤)端上来,还特意让卖饭小姐盛的刚离锅的老鸡汤,端着盘子就朝死经理走了过去。&
结果不用说,一猜就知道。其实由于我当时撤退得太迅速,也没有看到具体的效果,只是后来听同事说,他头上给烫掉不少毛,搞得他在公司很没有面子,还在众人面前立志要废掉我。哈哈,我等着,看谁的命大。&
在公司肯定是干不下去了,好在公司的副总李永是我老乡,我进公司就是他帮了忙。出了这么大事,给公司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好在死经理平时的威信也不咋地,都怀疑他经常大笔的报销有猫腻,公司的其他高层人物也没有怎么听说这个“泼人事件”,于是就不了了之。&
我求李永帮忙将我的档案从公司人事部提出,转到了深圳市档案馆,一年我亲自交几百块钱让他们给保留着,以备后用。手里还有四万块钱,都是公司的产品在出故障后,我们带着钱去摆平时,送两千留两千,这么一点点留在我让刘飚以他的名字设的“廉正账户”里的,现在不用怕了,反正都离开了,谁还注意这点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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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3)
从玉艳到我的发廊的第一天起,她看我的时候都会脸泛红晕,从来都是躲开我热烈的目光的。每当这种时候,一句广告词便会在我心里升起,“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我将包间的门给反锁的时候,看到玉艳的眼里闪烁出女人特有的兴奋表情。这样一来,我反而不自然起来,不
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我和她并肩坐在一张松骨床上,我高大的身躯顿时更显现出玉艳的小巧玲珑来。
“任老板,你刚才跟孟姐说有事要和我谈,是吗?”她羞涩地问。
我点燃一支烟,勉强可以掩饰住我的慌乱。就我这样的拈花高手,竟然也有在小女生面前心慌意乱的时候,真是不应该,这明明和我的身份不相符嘛,我暗暗地责怪自己。
“喔,是这样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没事就不能和你谈谈心吗?”我将心里的慌乱抛给了她。
她急忙笑了,脸红着说:“当然可以喔!”
“是吗,求之不得是吧?嘿嘿!”我尽量将我的笑声压低点,再低些,我想对女孩子来说这样会更温存点。气氛顿时活跃了很多,她也羞涩地跟着笑起来。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今天那个黄老板,就是刚刚走的那位,这么长的时间他都给你说了一些什么?”我进入正题。
“也没有什么,和其他的客人差不多,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很纯真的样子看着我,红嘟嘟的唇就近在咫尺,我真想去咬那两片嫩嫩肉皮。她的语音娇滴滴的,本来人就长的美,再这个样,想杀人不成,我心里想着偷偷地乐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是我新结识的朋友,以后我可能会有求于他。现在也就是想通过你了解他多一点,就这些,呵呵!”我傻笑着,目光还是盯着她的唇。
“喔,是这样子啊!他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我的年龄和家里的情况啥的。只是后来快到钟时,他问我想不想改行。我说想啊,他说他想包我。我问他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笑,说是以后慢慢再跟我说吧。再后来,他给了我五百块的小费,说是一点小意思,再就没有什么了。”她慢条斯理地陈述着,声音甜的要死。我承认我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了,以前听过厦门的小米的声音和她的不分伯仲。
果然这老狐狸在打玉艳的主意,最终的目标可能是想把她给包养起来当“金丝雀”。这可不好办了,对我来说不亚于在挖我的心肝,我隐隐感觉我的心头掠过一丝的痛。
其实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他老黄既然打的这个主意,肯定还没敢对玉艳毛手毛脚的,肯定想先树个好形象吧。只是咱家的玉艳也太天真了,竟然问人家什么是“包”,看来我要加速她的成熟进程才对,不然不久的将来她肯定会吃别人的亏,我的当然除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嘛。
而后我又给她大谈一些社会经验,直到她把“任老板”三个字变成了“任哥”后才刹车。我这第一步的接触算是大功告成,要不是嫣然适当的时候打来了手机,我真想提前实行咱的第二步目标“摸摸她的小手手”,现在只好作罢。
李钰这小子这些天来发廊倒是挺勤的,生意好了,他也高兴得整天屁颠屁颠地,倒显得我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的乱窜不着店。
我给李钰打招呼说是有点事要走,他笑着说:“烦你,该死哪死哪去!”
我知道他这色狼没事就和这些新来的小妹闹成一团,热着哪。懒得说他,这年头还有谁不喜欢美女,不想多多益善就不错了!
上了嫣然的车,这才发现原来嫣然也有不高兴的时候,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我赶忙一阵子的讨好,又是笑话又是作秀逗样的,直到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才松了口气。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是不?!”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语气上很有些气愤。
“没有啊,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耍起贫嘴来,她如果能说出什么事情来,肯定就不是我在瞒着她了。
这点小伎俩哪里能骗过她,只见她笑着撇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我整天工作忙的很,即使有事也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还是在狡辩。
她索性一下把车停在路边,微笑地看着我,“编!编!我让你好好的编!”
我将座椅放平了,很懒洋洋的躺了过去,窗外的车在不停的飞驰而过,车内的嫣然怎么就突然变的如此的不好应付了。我那晚都能忍住不向她提借钱的事情,今天就更不能说了。我很夸张的摇着头,脸部配合着欲哭的表情,大有不被信任而感到很痛苦的样子。
“装!装!我让你尽情的装!”嫣然依然不死心。
对了,今天不是要和她暂时道别吗,就拿“回家”的事情搪塞不正好吗!
“好吧,我说了,你可要听清楚了!”我还故意清了清嗓子。
“说吧,我恭听着哪!”她的语气好了很多。
“其实我今天晚上是要和你作短暂告别的,我明天要回老家一段时间。那天我一直欲说还休,就是不敢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的老爸老妈!”我平静的讲述着,听得嫣然直说,“龌龊,这算哪门子心事,为什么不说?是觉得我不配见你父母吗?是不是?”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得到我否定的答复,但是我确实从内心里觉得配不上她,总感觉是在高攀,是在想她的钱财。“当然不是,我怕你不肯去,怕你不屑去!”我说的很生硬,大有立逼她表态的意思。
她略微沉静了片刻,“走,彭年顶楼餐厅,先给你饯行!”
“除了吃饭,你还能有什么节目?还‘先’呢,呵呵!”我撇着嘴笑笑说。
“你说还有什么,还有收缴你全部的武器弹药!”她恨恨地掐着我的大腿,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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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2)
我心里也想开了,就算是个美人计吧,虽然用得我一百个不愿意,也只有一试了。
看着玉艳领着黄老板进了包间,心里那个酸啊!这孙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看来要好好的找飚子谈谈才行。
我对飚子说:“去洗脚房,哥哥我请你洗脚!”
飚子最怕痒,平时绝不会主动提出要洗脚的。看他有些不愿意,我便硬拉着他进了洗脚房,让服务生泡了一盆货真价实的中药洗脚水。
身为老板,我洗脚当然不用交钱上单了,一般就是给洗脚师傅十块钱的小费了事,也不枉人家忙乎一阵子。洗脚在我的店里根本就是作为配套的服务才设置的,我和李钰没有在洗脚上面下什么功夫,只要师傅能将通常的洗脚程序一路做下来,不管是不是什么正宗的南昌手法,还是什么其他手法都行。洗脚所用的中药水,也不是专门到中药铺配的,到东门两毛钱一小包的大把,一次批个十公斤就够用上半年的,当然我们的洗脚师傅还是会对客人肯定地说是专门配的,有什么什么功效的。这其实是行里通行的秘密,只是外行人不知而已。
原来这个黄老板是深圳本地人,只是老家在东部的南澳,现在在市里安了家。早年是个渔民,靠走私大件物品发了家,这两年国家查的紧后便基本上洗手不干了。反正闲着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偶尔也指挥下面的马仔走私一点“鸡爪子”“鸭翅膀”什么的,欧美不吃这玩意,基本都是当作垃圾处理的。在国内可是大有销路,于是他便以垃圾的价格买进来,流进寻常百姓的饭桌后,利润大的很。偶尔也搞些水鱼什么的,从南澳下船,直接装上货柜,拉到广州的白云机场,上了飞机便运向全国的大小酒店,一次搞个三五车便有五六十万的赚头。
这个黄老板真可谓神通广大,龙岗的公安局和海关缉私等部门都有他经营多年的网络,抓到了最多也就是罚些钱了事。飚子的当副所长的堂哥便和他很熟,一来二去的和飚子也搭上了。我绝对不相信飚子会和他干些违法走私的事,至于查走私也不是他们的事情,他们之间互相利用的成份应该少一点。
这个狗日的黄老板竟然过了两个钟都没有下来,我真的怀疑被玉艳给松瘫了,也有可能被俺家的玉艳给迷晕了。换个角度想一想,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见了美女会轻易放手的,至少我身边的这些兄弟们都脱不了这个俗。
等到这个黄老板出包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看着他满足的神情,我从心底里恶心。看看玉艳,还好衣冠挺整齐的,应该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老黄坚持要请我和飚子吃饭并带上玉艳,我知道这老小子心里打什么坏主意,无非还是想和玉艳缠绵多一些。我给飚子使了个眼色,飚子便推说晚上要值班,我也一边敷衍说有事,老黄便极不情愿的独自开车走了。临走还朝玉艳深情的望了几眼,玉艳对他笑了笑,他满足的挥手而去。
我心里恶心的想吐,这对狗男女,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真不可原谅。
飚子跟我说,“看来这事不能够太急了,毕竟也不是小数目,就凭着吃顿饭喝点茶就能搞定是不可能的,至少咱现在知道他喜欢女人,投其所好,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投其所好,你不是想让咱玉艳去献身吧?”我脱口而出。
“看把你给急的,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天底下的好女人多了去了,你还想全霸占了哈!”飚子就是心直口快,一句话就能戳到点子上。
我也挺坦白,“我就是舍不得她,便宜了那个黄货,还有没有别的路子?”
飚子摇摇头,“你小子聪明是聪明,有时候却是过了头。一个小妹能给你带来什么?而你昨天说开公司可能会从此改变你一生的命运,女人还会有更好的,可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后悔都来不及!”
心里也觉得飚子说的挺在理,可一想到玉艳那白白的肌肤可能会被黄老板那双鸡爪子抚摸,我真想拿刀把那爪子给剁了才解恨。
坦白地分析我现在的心理素质,根本就没有达到要开厂子创事业的要求。为了男人的面子,我不能和嫣然提钱的事;为了一个才相识几天的玉艳,甚至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竟然放不开可能会与她有段缠绵的希望。我他妈的就这点能耐,也许今生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但要我真的变成惟利是图的人,可能会有些难度,至少现在是不可能。
我让飚子打黄老板的手机,问问到底借钱的事能成的可能性有多大,咱也准备一些相应的公关对策。
飚子给老黄通电话的时候,估计他还在开着车,只简短的说了几句,说是年后会给飚子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看来要想很快的等到答复是不可能了,可咱年也要过。
慕华肯定是要带着他的新女人回家了,毛大利这厮死活要跟我们回去,竟然连明天下午的飞机票都给我买好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推脱,只好便宜了他吧。
嫣然给我打电话,说是想我想的要死了,晚上7点钟来接我。我想也是,明天要走了,今晚肯定要陪陪她的,不然她不恨死我才怪呢。
正好玉艳空着没有上钟,我跟孟姐申请说有些小事要和玉艳谈谈,这样可以免去她的一些不必要的怀疑,毕竟她是带工的。随后便和玉艳去了一个包间。我当然要检查一下我的心肝宝贝有没有让老黄给伤着了,只是现在只能用语言来检验,还没有到用身体检查的地步,我心里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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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1)
打算和毛大利开厂子的事,我还是忍不住和飚子说了,看看人家公务员能不能有点办法搞些资金。飚子的活动能力挺强的,从平时的谈话中经常听到有什么老板级的人物请他吃饭,是骡子是马,这回我倒要遛遛他才知道。
飚子答应帮我注意着点,并问我不是太
高的高利贷敢不敢借,我表明底线:只要不是高的太离谱和没有杀身之祸,我都敢借!
反正豁出去了,人生能有几会搏,算这一次又如何!成了我英雄,败了我大不了回家种地,喂猪养羊。
我正在和票贩子商量订票的事,飚子打来电话说借钱的事可能有戏,要我马上赶到华强北找个地方坐坐,对方有些资金找出路。
如果飚子这回真的能成事,我就不回家了,反正还没有给老爸打电话呢,再说连慕华都好歹牵了一个回家,我比他差哪了我,还是等有了票子再回家,即使没有女人带着也能装装脸。
按照飚子的指示,我来到“红磨房”咖啡屋,好在我以前来这里喝过咖啡,路挺熟的。
屋里有些暗,但是我刚进门就看到身着便衣的飚子单臂狂舞、很夸张的向我招手。他对面已经坐了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材有些胖,头顶荒漠化严重,从一身的名牌穿着上看得出来应该是个有钱人。
飚子赶紧给他介绍,“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任鑫,这位是黄老板!”
我急忙伸过手去,那胖子也站起身来,满脸堆笑着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满口粤语的余味,是个广东佬。
我一听他这么一开口,便肯定这人是个老江湖,我任鑫何时有什么大名了,除去认识的不多的几个人,我在深圳简直是个无名小辈,不过这些心里话是绝对不能让他听到的。我也客气的“您坐”个不停。
这个黄老板还真爽快,我刚刚要过一杯炭烧咖啡,他便开门见山地说:“听说任老弟有个好项目,说来听一听好不好?”
我赶忙说,“是的,想必飚子都给您提过了吧!不瞒您说,我有一个特好的韩国朋友就要回国了,他手下有一个很大的单子,我准备接下来,就是暂时资金有些周转不开。”
“大概需要多少?”他问道。
我看了看飚子的神色,他朝我点了点头,我立刻知道他基本上将情况都说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我就尽量将真实的情况给他说了吧。
我知道如果我的一番话不能够将他打动,借钱的事就会基本上没戏。他是私人放款,我作为借款人最起码要将最真诚的一面表现出来,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将刚才刻意买的红色特美丝拿出一支,黄老板不抽,我便故作深沉的燃了一支。买这么低档次的烟,我的想法是既然是借钱,当然不能表现出纨绔的一面,要朴素一点成熟一点才惹人信嘛。
这时正好服务员将我的咖啡端了上来。我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绪,便笑着说:“黄老板也是个爽快人,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现在大概有多少资金寻求出路?”
“具体的数目不是问题,刚才刘飚兄弟已经给我说了个大概,其实再多点我也能够拿得出来,就看你的项目能不能打动我了,哈哈!如果是个好项目也有可能的话,我入股也可以的嘛。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我也可以只借钱给你!”他很认真的说。
听广东人讲话真他妈妈的费劲,而且说的特罗嗦,好在他真诚。
“项目肯定是个好项目,但考虑到我的这个韩国朋友身份的敏感性,我暂时不能够透露他的公司名称什么的,其他的我可以告诉您!”我留了个心眼,别没有成事,反将好事给搞黄了,都在深圳这片地上混,也许一个电话就把局给搅了。
我便不遗余力的卖弄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将我听大利说过的一股脑的全部抖了一遍?熏并在言辞中婉转的说明?熏我已经有了一个合作伙伴?熏并不想让人再插上一杠子?熏只是想借些钱而已;借钱言利,天经地义,我也表示肯定会在经济上给予相应的补偿的。
飚子在听的时候直给我使眼色?熏肯定是觉得我说多了。可没有想到,这个黄老板真是个人物?熏自然听出了我的全部意思,说是个好的机会,借钱的事情可以考虑。只是他最后提出的利息之高也是我所没有想到的:借八十万,一年后还一百万。
表面上看好像是百分之二十的利息,其实是二十五,就是说我们开厂子的利润只有超过这个数,我才可能有勇气接这个话。这个黄老板还真的敢开口,这分明是高利贷嘛。
我答应他也考虑一下,其实并不是不想和他面对面讨价还价或者立即应承下来。我只有把降息的希望寄托在飚子身上了,既然飚子是中间人,我想他黄老板还是会给他一些面子的。由于飚子身份的特殊性,想必黄老板不会怀疑我的真伪,只是利息我确实接受不了,还是回去跟毛大利好好的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吧。
后来飚子说出我开着一个发廊,里面的靓妹无数,问黄老板要不要试一试,他还真黄的够狠的,立刻就有点欣喜若狂。看来咱家飚子和他还不是一般的认识,至少在一起玩过,他才可能如此的放肆。到我那里松松骨也好,能把利息调低点就更好了。
坐着黄老板的“凌志”我们来到了发廊,这个傻孙子先是洗脚,后来竟然挑上了玉艳来给他松骨,还美美的跟我说“我先洗脚就是为了等她(玉艳)下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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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3)
也许是因为慕华的姥姥的关系,慕华的妈妈也不光是才高八斗还美不胜收,慕华在继承了他没有谋面的父亲的部分特征后只沾了他妈一点点的光,便已经是高大飘逸、才华压身了。
慕华在中学时曾详细给我透露过他和他妈的生活情况,我也经常去他家里,有时
也带些家里的苹果、李子什么的,因为他家没有果树。他妈对我视如己出,留有好吃的也是让慕华
分给我一半。
她每次见到我们时,总是笑容满面,和我们谈笑风生。其实每当这个时候,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我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心里有太多的委屈和无奈、太多的困苦和吃力,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其实不能算个家,好在慕华生的高大,这个家现在算有了一点希望。“家里无钱事不官,床上无人心不宽”,别人的日子是过的,她的日子是熬的!
她私下里跟我说过这后半生是为了慕华而活着的,每天都在盼着等着慕华能长大成人,她也算熬出头了,这一辈子也就不白活了。
慕华家的那个村子里,有个叫刘根的老光棍一直守着他老妈,虽然他起了个名字叫“留根”,可直到如今还没有将根留住。慕华小的时候,家里的活基本上都是这个大爷帮忙干的,和他妈的关系自然不一般。邻居们也都知道这孤儿寡母的日子不好过,便睁只眼闭只眼,很少唠叨“白脸”的私事。但他们的事情还是在当地流传很广,大概只是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在兴风作浪吧,反正大婶子的这个“白脸”外号叫得很响。
慕华我们曾经经历过一个友谊的蜜月阶段,简直就是无话不谈。他甚至跟我说过这个刘根和妈妈的超级的秘密。其实大家都想得出来到底是什么秘密,无非是男女间的那事。具体的细节我出于对长辈的尊敬起见,就不谈了。大体就是慕华在一次周六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家的大门从外面上了锁,便翻墙而过,谁知道就碰上了那尴尬透顶的事。
慕华对我说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来对待这件事情,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家了。一边是他最亲最爱的母亲,一个又是从他出生就像父亲一样疼爱他的大爷,他知道如果不能正确的处理这件事情,他将失去至亲至爱的人,可又从心底有点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真想一死百了,便除去万千烦恼。
我只有劝他,从他妈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俗人说起,直到他和我抱头痛哭为止。
是啊,白脸婶子曾跟我提过,她是如何给这个没有支撑的家制造快乐的。慕华小时很听话,她每次下地干活,便将慕华锁在院子里,干活回来时纵然累的提不起筋骨,在入大门前都会稍稍停留片刻整理一下心情,按她的话就是“将所有的伤心用一条手帕包住、扎起来”,然后进门抱起慕华亲亲他的小脸蛋,小乖乖,妈妈回来了,咱们来一起做饭吧,看妈妈给你做世上最好吃的东西。慕华少就更事,好像知道妈妈是为他受的苦,便眼里含着泪水紧紧的抱住妈妈的头,一声不吱。
纵有万丈愁绪都锁于寸寸芳心,她用特有细柔语音将往事道来,直听得我泪流满面。伟大的母亲无私的爱,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肃然起敬的呢?我便对她说:您放心吧,慕华不会辜负您的,我和慕华这么好,即使到了最困难的时候,有我喝粥的,就有您的饭吃!
好久都没有回家了,我还真的想回家看看,正好现在慕华有了女朋友,暂且不提长的如何,好歹也能给他妈点安慰吧。我呢,就无所谓了,有个嫣然做情人也满足了,现在还没有到领回家的程度,发展发展关系再说吧。
这样想过,便打定主意今年一定要回老家过年,顺便看望一下白脸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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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2)
我们所有包间的锁头全没有了钥匙,用个卡片在外面一捅就开了。我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便捅开了门。看到小屁股趴在宽大的泰式松骨床上正呼呼大睡,白白的手臂像藕节似的露在外面,香肩白白的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还挺撩人,怪不得飚子被迷了魂,看来她还真有点内容。
我凑在她的耳边,闷闷地喊了一声:“捉奸啊,快来人啊!”
把个小屁股给吓的一骨碌便坐了起来,上身竟然没戴文胸。看到是我,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慌乱中急忙红着脸用被子将身子遮了起来。眼里露出惊诧的神情,看来对我眼光的宠幸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低着头,眼神里满是责怪,“你真坏!”她只是蹦出这么三个毫无反抗力的字,与其说是责怪,还不如怂恿来的贴切一点。看来飚子肯定也是这么就着了她的道。
我说:“盖什么盖,哥哥我什么没有见过,下次别这样了啊!”我呵呵的笑着转身,随手关了门,隐约听到她在笑骂,“滚吧你!”
就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小屁股从一个平常的小妹升级成了“蓝月亮”的管理人员,当然是飚子的因素。其实纵然飚子现在表现的非常痴情,我仍然不相信他真的爱上她,按照我的思路,把她作为暂时的性伴侣还尚可,长久的厮守打死也不干!飚子既然和我是朋友,当然也差别不会太大的吧,我是从心里祈祷他能娶个貌若天仙的老婆的。我们在中学时就商定结婚后“有妻同享,有难同挡”,我可不愿意跟他对换像小屁股这种货色的女人,当然了前提是我的女人比她好很多,此假设才成立。
说来也奇怪,我竟然从心里泛出一点同情她的念头来,多情女子薄情男,我又何尝不是薄情男呢。长这么大,我究竟伤了多少女孩的心,连我自己都无从计算,也没记录。在中学的时候就有许多女孩子或明或暗地暗示对我有好感,明的还好说,暗恋咱的,没有办法知道的。这事慕华最清楚,我们两个可是学校的绝代风流双骄,桃色传闻不断,取经者更是络绎不绝。
时过境迁啊,当年的那些妹妹嫁人的嫁人有主的有主,基本上都没有了联系。我还保留着我的优良传统“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三筐”,慕华也还是好坏通吃。
我曾经分析过慕华的这种审美观的由来,可能从内心、或者说骨子里就对自己没有信心,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长得帅,但自我感觉远没有我的好。他这个从出生就没有见过老爹的人,也许从来就没有过完整的自信心,但是他特有的书生气,我想是和他母亲有很大的关系,据说他母亲还算是书香门第出身。
慕华的外公解放前曾是家乡富甲一方的大地主,他的好色也是平常人家津津乐道的话题。他外公姓李,单名一个龙字。家有良田千顷,李家大院少说也有五六十间房子。李龙的女人就更多了,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不下二十来个。李龙对女人倒是挺能看的开的,反正所有的老婆或姨太只是睡过第一夜后便很少宠幸,更夸张的是竟然会怂恿小一点点的姨太找看得上眼的长工长期私通,只要不太夸张不出事就成。反正女人多了,李龙他也照顾不过来,经济上倒没有问题,性生活上却力不能及了。盯也盯不住,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乡里乡亲的还分什么你我,在死后也能留个好名声。
大把的美妙少妇在李家大院这么一住,惹的方圆几十公里的年轻后生们争着到他那里打工。长的有点型的后生想着看能不能吊个李大老爷的漂亮姨太,反正人家也是默许的,顺便也圆一圆自己的男人梦;长的又丑又土的呢,看看热闹也好,至少能给自己的手淫工作增加一些想象的空间和幻想的实体吧。
李龙的思想挺开放,如果放在现在他没准也是个农民企业家呢。除去良田收租,他还养猪羊、养牛,还经营一个屠宰场,猪肉羊肉分门别类的批发给周围镇上的个体卖肉户,猪肠羊肠便灌香肠;又将周围村子里没有什么事情的女人们集中起来手工织布。其实李龙对我们家乡最大的贡献还不是解决了很多人的就业问题这么简单,而是把那些上等的羊肠用竹板刮去肉质,只留下薄薄的筋皮,做成“避孕套”,私下里供应县里的各路名流,品质稍稍次一点的供应周围的穷苦百姓使用,直到现在人们谈到李龙啧啧之余还要竖起大拇指称赞呢。
如果他老人家活到这会儿,没准还能成为计划生育工作的全国先进,得到领导人的接见也说不准。可惜那个时候常年战乱,正是缺人的时候,计划生育政策没有实施的必要。
不知道是李龙家的安全套太安全了,还是这老爷子真的不行,这么多的老婆还真没有个能下崽的。只是后来他的思想解放了,便有几个女人断断续续的产下几个孩子,估计都不是他老人家的。后来全国都解放后他也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下一个最喜爱的叫陈舒的姨太太。这下好了,借着全国解放这股春风,老爷子还真的来了第二春,后来这个陈舒给他生了一男一女,女的便是慕华他妈妈。
慕华老妈的外号叫白脸,听老年人说慕华的姥姥的脸比他妈的还白,还是在北京哪所女子师范大学毕业的,长的那个俊啊,连讲故事的老爷爷也有些“后悔当时没下手”的遗憾哩。我想家乡人也许不明白“一白遮百丑”的道理,方正一个白就算是俊的不行了。在那个年代里,女人的白和黑也许能成为贫和富的鉴别色,穷人家的女人没有不风吹日晒容颜早衰的,只有些富家小姐衣食无忧的深闺长住,才有一直白的基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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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1)
哥哥我的心里真的是难受得很哩,要不是我死要面子,没准嫣然真的会借钱给我的,可直到今天早上离开怡景花园
,都没有张开这个口。
嫣然还是睡的很香甜,离开时我亲了亲睡梦中她的脸颊。她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现在已无从考证,反正不是要借给我钱的话。
昨晚上我们谈了很多,“借钱”两个字就压在舌头下,愣没有蹦出来。哎,我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因为除了嫣然这个款姐,我将脑袋瓜子翻了几遍再也找不出个有钱的朋友来了。
眼看着这到手的机会就让它这么轻易的溜走,于情于理我都找不到放弃的胆量。毛大利,你这个龟孙子,你干吗要给我吐露这么好的发财消息,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让我忍受找不到钱的痛楚。
其实我们家从爷爷辈开始就没有一个人经过商,更别提开什么公司了。当年门上出了我这么个大学生,乐得全家像过年似的,到现在好像还没有缓过劲来。
记得毕业后,第一个月的工资五千块,一分不剩我全寄给了家里,把老爸高兴的逢人便炫耀,“俺家的小兔崽子还真孝顺,我正愁着没有钱打麻将呢,随手就给我寄了五千,还说不够的话,打个电话就行!”
岂不知,那次寄了钱后我连买裤头的钱都要跟别人借,还搞得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我真的成了大款。都说深圳好啊,遍地票子,捡垃圾的都比我们乡长收入高。狗屁,纯粹是狗屁,闯深圳的人都知道,在深圳有钱是好,要啥有啥;没钱最要命,不光要啥没啥,甚至连自尊的理由都很难找到。
还记得昨天和毛大利酒后争论时他说他就是看不起卖DangerC的小姐。大概也是顺便给自己上次在我那里搞的那一出挣回点面子吧,我想。
我当时一听就来气,立马说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如果说她是个鸡婆,你就是个嫖客,同等地位;再者说了,你在地铁公司也就是个管民工的小经理,说白了也就是靠吆喝人来混口饭吃的,人家小姐也是混口饭吃,只不过你的口在上面,她的在下面,你的是横着的,她的是竖的,你的胡子少点,她的胡子多点而已。你有什么了不起?
这孙子让我一顿臭骂后还大笑说长知识了,夸我骂的好,没有跟我急眼。由此可见,在深圳要挣点钱糊口容易吗,动不动就没有了尊严,更别提受人尊敬了。而我要在“一无背景,二无实力”的环境下筹借一百万,至少我现在还觉得势比登天还难。
想着这点破事,202路公共汽车就到了皇岗村。梦想归梦想,活还要干,发廊更要开。这不是生意已经出现了喜人的变化了吗,只是这样来钱太慢了,什么时候能挣一百万?除去李钰的,我的就更少了。
远远就看见飚子正将他的摩托车从发廊里向外推,见我来了眉开眼笑的跟我道喜,说是我的那个玉艳昨天竟然上了十一个钟,刷新了发廊的历史记录;今天早上还没有开门便有客人上门了,看来这些浙江妹都成了我的“店柱子”了。
我装作不是太在乎的样子说:“只要你个鸟人不偷吃,我的生意还会更好的!”
说罢,我们俩人都会心的对笑了起来。
把他拉回店里坐下了,我问他,“你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今年过年还不带回家看看老爹老妈?”
飚子急忙说,“别开玩笑了,现在还不是带回家的时候嘛。呵呵!”
“你还真的想带回家?你还真的动了真感情了?”我打心眼里一百个不相信,连我这个流浪痞子都看不上小屁股,你个国家公务员会娶她?
他只是笑,接着岔开话题说:“慕华的事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只是昨天晚上见他和一个半丑的女人在客厅看电视,怎么了?没出什么事情吧?”我问道。
“当然没出什么事,只是他和那个女的有事了!”说罢,便笑开了花。
“我靠,慕华就是和常人不一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能爱常人所不敢爱!”我带着些鄙夷的语气。
“就是,就是,咱家慕华就是牛哈!”飚子经典地坏笑着,表示也同意我的说法。
我突然想到毛大利,我把他给送过去,岂不是搅和了慕华的好事。不行,得提醒他一下才好。打大利的手机,他说:“正和古慕华在吃酒,要不要加入?”
我说:“加入个屁,你小心不要误了我兄弟慕华的大事,昨天那个女人是他的姘头!”
“慕华他们就在这里,你跟他们说吧。”他竟然把手机给了慕华,我还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言辞。
倒是人家慕华不知道害臊,说“告你个喜讯,哥哥我找到老婆了!一起来庆祝吧!我们正等你来埋单呢,你来不来?”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里想你慕华怎么也是个高大飘逸的帅得掉渣的男人,怎么就能屈就那半丑的女人呢?可一边又是多年的老朋友有此喜事给我说,我又能说什么,即使有意见也只能保留了。便说:“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儿就去!”
飚子要去派出所转悠转悠,不能和我同去,便先走了。
我问还没有上钟的小妹,小屁股怎么还不起床?她们便指着一个包间给我,意思是让我去叫,也许是她们还不熟,不敢去叫。这帮小妹妹还没有来几天,竟然敢指挥起我任大老板来了,不过看在她们给我赚钱的份上,饶她们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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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3)
“喝酒!”我猛地和他撞了一下酒杯,我想我的眼睛此刻肯定是红的。
大利也看出了我心境不佳,我确实想歇斯底里地在这里大哭一场。
“来,来,兄弟,咱们没钱才想着挣钱的吗,我没有半点让你难堪的意思!真的,任鑫!”他好像对我突如其来的
颓废心情早有准备,好在言语上很真诚。
“想想办法吧,整点钱,或者找朋友借点也行!”
他的一句话还真的提醒了我,嫣然,她可能会有点钱,但要我一个大男人屈尊去和一个女人借钱,这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干过。
大利在说着他的发财大梦,我喝着金威盘算着怎样才能搞到做生意的本金。贷款也许是个好路子,但是从来都是要抵押的,我除了这副臭皮囊,实在找不到可以卖的东东了。
他妈妈的,豁出去了,跟嫣然提提吧,她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心里想。
我谎称有事要找朋友商谈,让毛大利将我送到了怡景路,他自己回梅林了。
呵呵,狗日的保安死活不让我进去,非得要说出拜访的主人姓名不可。打嫣然的手机,还好这回接听了。
她是走着来接我的,一袭黑衣,在昏黄的路灯下,清脆的高跟鞋点击马路的声音由远及近。远远地就笑着跟我打媚眼,我则是潇洒的挥手打了飞吻。
进了门后便挎上我的手臂,和我依偎着走进怡景花园。
我凑在她的耳边说,“保安不会将我当成鸭吧?哈哈。”
“还鸭呢,就你这样最多,当成猪!”她笑着说。
“那好啊,我这个猪公来找你这个猪婆!”
她笑着捶打我的后背,打死你个大笨猪。
自从上次在仙湖我们好好的爱过那一次后,我们所有的动作都显得很默契,我在心理上已经将她作为我在深圳的最亲近的人了,今天我最大的心愿是这个最亲近的她能借给我一笔银子,可是却无法开口。我想我和她现在的感情中还容不下金钱关系这个东西,也许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提钱的事。感情是脆弱的,有利益关系的感情更是难以延续的。
在和她嬉闹的背后,我的心情忽然间又回到了喝酒时的消沉状态。先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她倒骑在我的腿上,轻柔地吻着我。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怕一不小心真的把想借钱的想法给说出来,更怕我和她尚不稳固的感情分崩离析。
人,真的不能不信命。人生命的降临,就像从天空中飘落的种子,飘进了良田沃土,自然生长茁壮;飘到了贫瘠的土岗上或乱石堆里,不死也极有可能长得营养不良;更甚的飘进了大海里,根本就没有了生长的条件。
我和嫣然根本就是两个命运不同的种子,纵然有缘相知,却也许无缘共生死,同富贵。打拼还是靠我自己,这样活着也坦然。想到此,何必心事重重,一刻良宵万金难觅,还是珍惜现在吧。今朝有爱大家做,它昔无人难缠绵。
“走,做爱吧!”我皮笑着,忽然抱紧了嫣然,想亲她却被她闪开了。
“我看不得你强颜欢笑,你心事多多。”她的话语带了点严肃和失望。
我赶忙解释,“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都是些杂事,工作上的!”
“那好吧,今天我们好好的谈谈心,我发现我还是了解你太少了!”她说。
“好吧,一起泡个温水浴,慢慢地来个裸体聊天吧!”我确实觉得很累,便建议说。
她在有冲浪功能的大浴缸里加了两大瓶牛奶,撒了些花瓣,又放了些不知名的液体。开动冲浪,袅袅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我四仰着,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浴缸里。先给她来了个“老牛大憋气”,直到她大喊饶命方住手。耍弄一番又蒸了会儿桑拿,这才抱着她躺在宽敞的大床上。
“聊吧,你说你想聊啥,哥哥今晚聊晕你!”我俏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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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1)
终于将这些浙江妹妹们盼来了,总共二十位。当孟姐让她们齐刷刷的站在厅里让我检阅时,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我,第一次感觉被女人们包围着有点不好意思。听李钰后来说,我当时的脸还有点小红呢。
我打死也不
承认,有了这帮小妹妹,我的生意会不好?不把个皇岗震翻天才怪。总体档次要比我们经常去的梅林温州阁要高很多,而且很多就像是刚出学校门的初中生,有几个更是嫩得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当时我跟孟姐说让李钰李老板、慕华幕总他们试试工,看看小妹们的手法如何吧。
李钰和慕华这两个色鬼早就心猿意马了,我这么一说,他们还反倒扭捏起来。我靠,还让我亲自下手不成,如果我现在不是什么任老板,我肯定会抢先的。但这时,哎,忍一忍吧,反正日子长着呢!还是先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总不能让她们一来就觉得进了狼窝吧。
我亲自给他俩挑了两个很水灵的小妹,连推带搡把他俩推去包间试试工。当然我没有把那个最水灵、最清纯的给他们挑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先开荤。
“说白了你是私心在作崇”,这是后来飚子分析出来的,恨的李钰和慕华直说我太不够意思。
接着安排其他的小妹们住的地方,等他们试工一回来,便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了个会。
老生常谈,没有什么新意,我后来真后悔我引以为荣的才气都让狗给吃了,实在是没有发挥好,但也将我的意思都表达明白了。就是纪律要严,嘴巴要甜,松骨时双手不能闲,下钟后不能乱窜,上钟时尽量将客人松瘫。
一席话将小妹们全都逗乐了,李钰更是向我伸出大拇指。看来俺的魅力值肯定是增加不少喔。
后来借着特权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最靓小妹的名字,叫玉艳,名字倒是挺俗的,但这是她爸妈水平的事情,我觉得叫玉颜更贴切点吧。
原来的小妹们中只有小屁股没有走,沾的是飚子的光,谁让他到最后了反倒让她给傍上了,只要等上短短的三天,只三天,我这里比她好的小妹遍地皆是。
飚子当时像求啥似的跟我和李钰说:让她留下吧,我真的对她动真情了!
和飚子认识十几年了,飚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就让她小屁股给我们管理发廊吧,反正她也挺熟的,人手紧缺的时候也能应个急哈。
可飚子不这么想,他说绝对不能让她再接待客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抓;要做就让她做专职管理,工资你们随便定,够招待大姨妈的钱就行。
我和李钰想想也是,让她继续当小妹实在是对不起飚子。工资一千块,干的好了,每月再加红包,反正能满足她招待大姨妈和给飚子买安全套的开销。
飚子乐的开花,恨不能搬过我的脸来亲上几口。我急忙推说这都是李钰的意思,有空多请他出去玩就行了!
孟姐跟我和李钰商量去定公衣的事,我说具体的花色、式样由她来选,但总的原则是“既性感又不落潮流,既方便顾客又不能穿着掉下来”就行。
孟姐笑着大夸我说话有水平,简洁实用。我和李钰便督促飚子下午开车带着小屁股和孟姐去订做,越快越好。
这时有几个香港的常客来到店里,看到忽然多了这么多档次高的妹妹很是吃惊。大夸之后,便急不可待地上钟了。
这些香港农民还真的有福气,让他们搞了个先手。那个平时我最反感的阿军竟然一眼就挑上了玉艳,真真把我给气疯了。爷爷我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他竟然先牵着上了楼。
我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钟,这个孙子竟然加钟。他经常光顾我这里,前些日子我这里不是太景气时还真亏了他和他的一帮朋友来架势了。
他们是早期浮过深圳河去香港逃荒的本地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还成了香港的合法公民。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们原来在香港是干装修的。这个阿军是个刷墙的,按照东北的说法叫“刷大白的”,有时看他来我店里时,指甲缝里还有没洗掉的白漆,手掌也是厚茧成灾。一个月在那边挣个一两万块钱,算是生活在社会的最下层,连个栖身的狗窝都买不起。但是在深圳这边就不同了,他们简直成了爷,他们的工资在这里也只有CEO级别的才能拿到。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子,不管我内心是如何的鄙视他们,但我承认,我现在确实没有鄙视他们的资本。
我一想到阿军那双粗糙的爪子、可能还沾着油漆的爪子定会抚弄玉艳那还没有完全发育完整的小乳房的时候,真想踢开包间的门让他滚蛋。可转念一想,这事鲁莽不得。“顾客就是上帝,上帝是什么?只要给钱,什么都是”(李钰语),况且玉艳刚来,我即使再有私心,也不可能立马将她升级为老板娘的。再说了,让他阿军滚蛋,是不是由我来安抚玉艳,我的手功能上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李钰和孟姐他们一定会认为我的脑子有问题。有气,就憋着呗,谁让咱是吃这碗饭的呢!
毛大利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天大的好事,一定要告给你知!”
我心里也正难受着呢,便没好气地说:“怎么了?看把你给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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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4)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小妹都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处女。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是搞人呗。”他和我会心地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上来就很亲切地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得我直想吐。
毛大利还是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看在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吧,于是装作拗不过他投降了。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还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没有办法,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这孙子只是一个劲地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听他又说又骂的,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到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领导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不想干了,准备明天就辞职。
我称赞说大利你做的忒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给他摇头晃脑地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三瓶二锅头,喝得我头直打转。
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人。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多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被那里的保安给轰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到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都跳不下去了。
他的解释大体意思是:从楼顶看着那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可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这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我还没经历,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到,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有点表示吧。他于是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地抖动着他的手腕,大声唱啊骂啊,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直了,对着整个深圳大喊:深圳,我干了你!我干了你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因为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出口压力用来搞出弧线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爽不爽?
他却幽默地回答:嘿嘿,只是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他还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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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3)
“刚才下车时倒是没想到将车后箱里气垫床拿过来,这里确实有些冷。”嫣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时更向我的怀里靠紧了一点。
“这样不是更靠近自然吗!” 我说。
好在嫣然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要不然真的要更贴近自然了。嫣然将我的外套折了
垫在了头下,就将就吧,权当是个枕头了。
我钻进她衣服里,趴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得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地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不时地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这溪水,这大石,这深深的树林还有我身下的嫣然,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做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呢喃着。
“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嘛!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做爱呢!” 我说。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她这才想起来安全的问题,把我的脑袋直往外推,哪里还能推得出去啊。觉得这样让人真看到了会让她很难堪的,磨蹭一会儿后主动撤出。
四周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形成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地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怎么把将要到来的革命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算个风流鬼吧。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嫣然脸色也已经涨得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嫣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摸索起来,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儿,便依了她,其实她现在仅仅是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们开始做爱了。
嫣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叫床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她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她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定是游的欢快加自由。
一切都过去了,我气喘吁吁地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溪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嫣然已经将胴体完全地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虽然我很想去碰,但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掉所有的美和意境。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嫣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嫣然,她说应该是吧。我想也应该是了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们便相拥着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时间飞逝啊!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嫣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样的色情狂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胴体有点耿耿于怀,我看到眼里了又有什么办法,又拔不出了。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嫣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进店一看原来是毛大利。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还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等我时压根就没有找小妹松骨。
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先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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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2)
刚才嫣然言语中所提到的“公案”一词,我倒是在一些电视剧中听说过。这不同于公府的案牍,而是一些在佛教的发展历史中禅宗的一些小故事,听说对一些修行的僧人很重要,有点拨迷雾的功效。原来这嫣然是让我陪她来听老和尚讲故事来了,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来,这
时又不敢发作,只好想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熬吧。
老和尚略微定了定神,便说:“我开始了,女施主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请及时问我。
“相传唐朝的慧能法师受五祖弘忍伏法传衣后,便在深山老林中隐居了十几年。仪凤元年的时候应邀去广州的法性寺听一位大法师讲法。慧能走到寺门前的时候,看到两个守门的小僧人在争论,主题是门前的一面幡随风飘动的情景。一位说:是风在动,从而引起了幡的动;而另一位却说是幡在动。慧能便上前说: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幡在动,而是你们的心在动啊!两位听后,很是惊诧不已,后来传开了,便成了禅宗历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风非幡。”
嫣然似懂非懂地听着,不时地还请教长老“什么是幡”、“什么是五祖法师”的问题,好像还挺执着的。
我心里想,这有什么难的,按照科学的解释肯定是风动带动了幡动嘛,干吗非得要将两个原因分开来争辩,这些和尚们真的无聊透顶了,那老慧能竟然还说是什么心动,这是哪跟哪,根本是两码子事嘛。怪不得修行的僧人们几年几年的悟,消磨时间,真正的挥霍生命如粪土。
心既然动了,我东张西望起来,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只好闭眼冥想怎么发大财的路子。
方丈后来又给嫣然吟了几首禅诗,只记得有一首,好像还是个尼姑写的:
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
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感觉还不如我的打油诗写得好。算了,我这个红尘俗子,也没有时间悟出什么真理,我知道在深圳没钱才叫穷,挣大钱才是最大的真理。
后来终于解脱了,不得已又在嫣然的威逼下在寺院的斋菜馆吃了一顿斋。
嫣然说:“你的表现还可以,第一次我跟着母亲来听时,当着长老的面就跑出去玩了。”我嘴里没有说,其实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她就像在刮我的脸。
出了弘法寺,到了“两宜亭”。坐在亭子的栏杆上,我从后面抱着她,望着身边的碧水青山,真的很惬意,禁不住搬过她的小嘴狠亲了几口。
她情真意切地说:“你想知道我什么?我全部没有保留的告诉你!”
我装作很在乎的样子,“你早就该说说了,我好想知道啊!”
原来她是一个香港富人和一个湖南女人的私生女,妈妈三年前因病过世。父亲那边也有一个家,现在东莞开工厂,也只是有时来看一下她。她妈妈生前给她存了一笔钱,如果正常的生活,完全可以一辈子不工作也活得很好。
“喔,原来是这样。看来早上的那个男人便是你的老爸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的大款男朋友从美国回来了呢!”我说。我当然最关心的是她的美国男朋友的事,她说过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的。
她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上最愚蠢的问题,引的旁边有人驻足直看。
“你这个傻蛋,好可爱啊!I服了YOU!”她笑着说时抡起小巧的双手砸着我的胸。
“我哪来的美国男朋友,骗你的!”
我真的喜不自禁,如果此时我长有翅膀,我想我会飞翔。一颗总是窝着的心,终于可以放开了。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你个小妖女,敢耍我!”
她既然没有男朋友,那我算什么,还算野情人吗?看来不像,我的泡妞经验告诉我,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更紧地抱住了她。
我突然发现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的看过她,白皙的皮肤,轻薄的嘴唇略施口红,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一股莫名的冲动隐隐挑逗着我,我直说:“找个娴静的地方吧,让我好好的爱爱你!”
“你好坏呀!”她气的小声骂起我来,但片刻后又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呵呵!”
车停在了‘苏铁园’边上,我第一次和她有了情侣的感觉,几乎半抱着她走进了苏铁园。园子还挺大,游人很少,管理人员也基本上碰不着。
向里走了很远,看到一条寂静的山路,我们便沿着走了进去。翻过一个小山麓,又顺着一条小溪边走边闹,最后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我说:“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
嫣然说,“以前和老妈经常来这块山石上钓鱼。“
我四周打量起来,这大石头的下面竟还有一处清清的潭水,溪水落差很小,所以水只是静静的流,怪不得我刚才没有听到声音。石头靠山的一边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伸出的枝丫正好将远方的视线完全挡住,只有石头上的人可以看到不远的山上密布的野果树。
“真个神仙妙地也!”我不禁感叹道。
掏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通讯信号连一格都没有,索性关了机。
太阳光透过背后的山麓照在对面的斜坡上,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便愈发觉得我和嫣然选择的这块大石有些湿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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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1)
我慌不择路,刚把自己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面,却听到下面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
透过玻璃,看到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地开出了院子,不久便出了视线。
正长长舒气时卧室的门开了,是嫣然在大叫,“死鬼,藏到床底下了你?!给我出来!”
露出来,看见嫣然正撅着屁股,掀开床裙在下面找我呢,我故意咳了一小下。
嫣然看见了我,大笑了起来,骂道“死样子,有人要剪掉你的小弟弟呢,还不快跑!”
她既然敢这么说,保准已没任何危险了,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脸皮,嚣张地踱了出来。
嫣然微笑的看着我,“还没走呢,你敢这么嚣张!哈哈!”
我猛地从后面将她抱起来,重重地丢在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在脖子上亲了两口,然后搔她的腰眼,直到她笑到求饶才罢手。
“刚才他是谁?”我问。其实这是我一直最关心的问题,我一直都怀疑她也许是哪个香港大款包养的情妇,在空闲的时候出来觅野食才选上了我的。
“就不告诉你!”她还挺倔的,我便又抓她的腰,却被她挣脱开了。我再想继续的时候。她很正色的告诉我,“你今天必须陪我到仙湖弘法寺烧香后,我才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你真的信佛?我可是对此狗屁不通的!不去行不?”
“你只要跟着就行了,又不要你拜!不去是绝对不行,要不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了!”她好像很认真,一副深思熟虑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算了,早早地知道真相也好,免得心里没有个数,再者我也确实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我最近有些小忙,这样吧,我先给领导打个电话再说吧。”
在嫣然的监督下,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
李钰正好在“蓝月亮”,告诉我,飚子从昨天我走后就把小屁股给带走了,都现在还没有给送回来,别的也没有什么事,慕华和他都在店里看着。
打飚子的手机,关机。暂不管他们了。
怡景花园离仙湖很近,开车很快就到了。来深圳也几年了,只是听说我还真的没有来过仙湖,更没有想到这么个浮躁的城市居然还藏有气势宏大的“弘法寺”,看来广东的信男善女们不是浪得虚名。想想身边的这位嫣然不会真的是个信徒吧,我心里直犯嘀咕。
今天是星期天,人还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车厂几乎停满了各色的车子,光德国的“双B”就有很多。在深圳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你就是个有地位开好车的高档人。
人都是越有钱就越害怕失去,于是不管好人坏人,烧香拜佛成风,乞求财运和平安。同时大把的银子流向和尚庙和姑子庵。这些人也不想想,佛祖哪里能够忙得过来呢,我一边嘀咕着随嫣然上台阶,正式进入寺院。
一位僧人单手立于胸前,快步迎上来对嫣然说,“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边请。”
嫣然也不言语,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就行。反正上了贼船,就听你使唤呗,我心里想。
那和尚箭步如飞的上着台阶,看我和嫣然要跟上有点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上香的人特别的多,男女老少的几乎挤满了整个院子。前面的僧人通过了一个半月形的偏门,转过生活区来到了一个禅房前,示意我们稍等一下,他便进去了。
我感到很纳闷,就坏笑着问嫣然,“这是这么回事,好像他们对你很熟啊?”
嫣然不语,只是示意我不要说话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让我们进去。
进去禅房,里面有些暗,没有开灯,只是透过窗户的自然光线。
一位老年僧人盘坐在一个蒲团上,见我们进来便示意我们在他面前的黄布蒲团上坐下。
老和尚七十多岁的年纪,也许是因为常年吃素的缘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不停地扒拉着,抬头目光很慈祥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感觉浑身的不自在,因我从来就没有被人这么盯过,也对佛教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更有近年来,媒体关于假僧人骗人的报道不断,我意识里便有了和尚里的好人不多的结论。这种思想的先入为主,导致我很多时候是戴着有色眼睛去看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却容不得我有太多的想法,只有规规矩矩的坐着,静观事情的发展。
心中不免惊奇,深圳只有短短二十年的建市时间,这个寺庙也是后来修建的,怎么能有这么老的和尚;再者今天的香客很多,为何只对我们这般礼遇,看来这身边的嫣然绝非平常的女子了。
“嫣然姑娘,你身边的这位是?”和尚声音很轻地问。
嫣然答道:“是我上次给您提到过的那个人!”言语中充满了敬重和喜悦。
我心里一惊,我竟然成了他们谈论的主角,大感意外。
老和尚这时略微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后笑着对嫣然说:“喔,女施主有眼力!”
嫣然脸有点泛红,赶忙岔开话题,“长老,接着上次的内容,今天再给我讲一个公案吧!”
敢情这位是长老啊,肯定德高望重,又听他言语中有夸奖我的意思,我心里还是比较开心。心想,我的俊朗外形加上面皮的伪善不光让世俗人称道,原来出家之人也看我不穿。说到这里,我当然是联想到这几年我在各地玩女人的事情,其实除了这点不好还有经常打打架外,我还真没有什么大恶的地方,只是我内心却总是不把自己当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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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3)
小妹将茶叶端来,我仔细端详,还挺正宗。
我让小妹闪到一边看着,对嫣然说:“哥哥今天我伺候你,看看哥哥的茶道如何!”
嫣然宛若小女生,眼睛扑闪着有些惊诧。
“潮州功夫茶是我国茶艺中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它在唐宋时期就已存在
。属散条形茶瀹泡法的范畴,是瀹饮法的极致。虽然盛行于闽粤港台地区,但其影响早已遍及全国,远及海外”,我一边说着,一边清数着:孟臣罐?穴宜兴紫砂壶?雪、若琛瓯?穴茶杯?雪、玉书碾?穴水壶?雪、潮汕烘炉?穴酒精炉?雪、赏茶盘、茶船等器具还真一应俱全。
“看我现场表演,简称现眼,现不好的话敬请姑娘赐教!”服务的小妹也是挂着职业的笑容,眼神中还是有些不太信任。
“孟臣淋霖”,我边用沸水浇壶身边介绍,“其目的在于为壶体加温,即所谓‘温壶’。”
“乌龙入宫”,将茶叶用茶匙拔入茶壶。
“悬壶高冲、春风拂面?穴刮顶淋眉?雪、熏洗仙颜、若琛出浴、玉液回壶、游山玩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路下来,我还真佩服我的记忆力,也多亏有服务小妹在一旁称着、提醒着,把个嫣然惊诧得大呼“我爱死你了!你个死人什么时候学的?”
其实这都是我和小米在厦门时闲着无事,两个人凭着一股子兴致强化训练出来的。虽然能一路的走下来,但动作不是太娴熟,期间把我给烫了几次。但是对于嫣然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她如果知道了厦门有个小米的话,岂不是坏了大事。
“敬奉香茗”,我说着以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这种端法俗称‘三龙护鼎’。品饮要分三口进行,‘三口方知味,三番才动心’”。
嫣然也是依着葫芦画瓢,端起了水杯。
和嫣然对饮了一口,“令人回味无穷吧,我说?”
嫣然显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大大的喝了一口,给烫的娇呻连连。我笑着从空中做着拍打她水杯的样子,“看我不打死你,把我家嫣然给烫成水泡了!”
她一边笑,一边做欲打我的样子,“你还取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服务员有点看不下去了,便说:“此等铁观音是上好的乌龙茶,内质好,香气浓郁持久,有‘七泡有余香’之美称,现在才冲泡三次,还有四泡呢,先生、女士你们慢慢喝,有事叫我。”便退下了。
这时手机发来短讯,是李钰写的:泡妹妹到哪一步了?
我回信:摸咪咪!
他很快便回道:把手拿开,让我来!
我大笑后大恨,由衷骂了一句,“狗屎!”
嫣然说,“干什么呢,怎么说脏话了?”
我说:“失言!失言!是一个朋友开了个玩笑,发给了我一个黄色短信,嘿嘿!”
两人沉默片刻,“你知道饮茶和佛教中的禅有什么联系吗?”她突然问。
“何出此言?”我有些茫然不知所云。
“你看那幅对联”,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原来是这里的老板故作风雅,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一副对联刻在两扇木头上,还规规整整的挂在仿古的木窗两边,上写道:
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
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
“还满规整的”,我说,“想必你看到四大皆空了吧?”
“你还算有点常识,姑娘我是信佛的,看不出来吧?”
我摇摇头,表示不以为然。
她掀开丝巾,从领口拖出了一块玉“弥勒佛”。看这玉石的颜色很正点,但凡戴在嫣然的身上,估计不会像是飚子她妈妈从老家的街头买给飚子的那块一样的低档次吧。
“多少银子?”我问,好像钱的多少能看出质地高劣似的。
她说,“我妈送的!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自从我妈妈去世后,它却使我从那时起便一心向佛,佛能让我在梦中见到妈妈!”声音竟然呜咽了。
看着她认真又有点伤感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想:佛讲究四大皆空,佛总没有让你偷男人吧,红尘中的一份子,你还能修炼到哪里去!
“别伤感了,只要你信就好嘛!信则有,不信则无。逝去的人已逝去,活着的总要活着,别总想这些事情了!”
我实在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要不然也许连今天的一夜销魂都会泡汤了。
她的情绪渐渐好了起来。我们便接着喝了一会儿茶,已经快十点了,我便建议开车到外边兜兜风。
街上还真热闹。我们一拐上了滨河路,按下车窗玻璃,感觉有些冷,我赶忙关上。
天冷了,又要过年了,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不知道怎么跟爹妈交差。身边的这位嫣然,好是好,但已经名花有主,我没有希望了。
我和她这样下去,是不是在浪费我有限的青春?我心里在问自己。
后来我们自然又是去了怡景花园,自然先是一番风雨,但整个过程她却一直很木讷,简直就像鬼上身,没有了往日的激情。但这么多天来确实是太累了,没有来得及多想,我便呼呼入梦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嫣然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长的真叫丑啊,我大叫“我接受不了”时,便醒了。打开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
嫣然已经起床了。坐起来时,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客厅里有人在说话,好像还是个男人。
我一惊便跳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但是鞋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我猛然想到,昨晚我将它留在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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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2)
我想也是,李钰他不经常来发廊看店,明明这个协定是给我下套的嘛!看来李钰这孙子太阴了,吃不着也得给拱翻了。
“好吧,哥哥今天晚上就代替你守着发廊,可出了事我不负责!嘿嘿!”他一脸的坏笑,准是在打哪个小妹的主意。我现在对处于生殖期的男人真是一个都
放心不下。也没办法,只要他不把发廊给卖了,就由他去吧。
飚子一直在和小屁股她们嬉闹,正和靓妹讨论一晚干六次可不可能的问题,他拿出自己的真实战例还是不能服众,便词语带骂了起来,连带着脸泛红晕。靓妹死活就是不信,好像只有亲身体验一下才能体味似的。
大家笑开了。我看到飚子和小屁股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便躲开了。看来没准真的有戏。
熟悉的天仙配的手机音乐响起,来的真是时候,是嫣然。我躲到店外,她问我今天晚上想不想出来喝茶。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想,想死了。
说好了,八点钟她整点到高交会馆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经典的整了整衣领,春心荡漾的踱进了店里。他们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都会心的对笑。
我看着便笑骂起来,“怎么?光兴你们大口吃肉,还不许我摸几下猪屁股?”
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慕华,“猪,一百块,想吃点啥吃点啥去!”
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说,店让慕华和飚子看着,有空的话他也应该来看看。光顾着自己的生意,这孙子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共同的事业,真让我寒心啊,我想着走了出去。
嫣然开着车在华强北一带转悠了很久,真的是找不到真正好的喝茶地。街边茶铺不少,装修也有些讲究,也许是深圳的人时间太紧,实在是没有闲暇去品茶,根本就没有形成所谓的茶文化。
不知道嫣然今天错了哪根弦,就是想要喝茶。确切的说,应该是让我带她去品茶,让她说出个去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哎,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美女呢。
在深圳的潮州人很多,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比较盛行品茶,所以有潮州客开的茶社大多也都是潮州功夫茶。我还算是喜欢,便推荐嫣然去嘉宾路的一家潮州茶社去,小姐还能表演茶道。一边听着闽南歌一边品茶,也许是个好主意。嫣然没有更好的去处,便依我了。
上了茶楼,服务小姐便引领着我们来到了一包间,装修的挺讲究的。红木家什,一大树根做成的桌子,几个圆墩,自然中不失幽雅,奢华中透出些书香之气。好久没有工夫来品功夫茶了,看来今天要好好的休闲一下,顺便将我对茶文化的一知半解卖弄给看来对茶不甚了解的嫣然,没准会增加我在她心目中的分值吧,我盘算着坐下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看着嫣然心里老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虽然能不时地占有她的肉体,却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更别提什么神交了,那简直是妄想一般。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厦门的小米也挺喜欢喝茶,在厦门时也经常泡茶馆,所以耳濡目染下来我还算了解了一点中国的茶道文化。我的一个潮州朋友老谢,以前也经常请我喝茶,就因为我对他们的潮州功夫茶总是赞赏有加并常发些如“生不是潮州人,实在愧做人”之感慨。
品茶如品人。在品的过程中,由于心境的放松大多数的人会在不经意间表露真情;对茶的种类的喜好也能反映出人的性情,浓茶则刚人,淡茶多温文尔雅。我呢,什么都不是,把茶给我整成啥样都能喝,总结一句话:品位不高。但我不承认我对茶理解的少,至少古时的茶诗我还读过不少,对厦门饮茶有一定的了解,来糊弄一下嫣然绰绰有余了。
嫣然今天穿着一件红色风衣,白丝巾,进茶社时风情万种的,引的男服务生们争窥芳容。来到包间这么一坐,红色的人和屁股下小小的木墩子,轻手抚面,竟显得和这里的一切都如此协调,看的我纳闷,这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竟然在一瞬间完成,搞的我还真的有些原始的冲动了。
嫣然瞪了我一眼,“一脸坏笑的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这是你放肆的地方吗?破坏气氛!”她轻骂着,我孩子样的微笑着不敢应声。
女人这点就是神哎,只要她想知道的哪怕你肚子里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摸个明白。小米也有这个功能,在我还没有表明不能娶她的时候,她就经常给我暗示:你别说不能娶我哦,我会伤心死的!可后来还是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服务员先将水烧着,问我们喝什么茶。
嫣然看着我,等我的回答。我从小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心想还是珍惜现在吧。
“你们老板是潮州人,这里讲究的也是潮州功夫茶,就喝乌龙吧”,我给嫣然解释道,“乌龙是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的一种茶叶,外看色泽青褐,又称青菜。冲泡后,叶片上有红有绿,汤色黄红,口味醇厚。厦门人多喜欢喝乌龙,我在那里喝过多次,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嫣然赶忙点头。
“安溪的铁观音有没有?”我问。
服务员一看是内行,赶忙带笑说“有,有!我这就给您送来。”
嫣然更是有些发呆,说:“需仰视才见呦!”
我不言语,面带微笑,指着旁边烧着的水说:“泡乌龙茶水温一定要百度才好。泡茶对水有严格的要求,因为水有软硬之分,凡每公升水中钙、镁含量不到8毫克的称为软水,反之则称硬水。泡茶要用软水,用硬水泡茶,茶味变涩,茶香变浊,茶汤变色。明代有人说‘精茗?熏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与论茶也’,现在的水都是用自来水,我们深圳的水有些偏硬,煮沸后也能变成软水,便符合了对泡茶的要求!在厦门,过去都用井水泡茶,而以南普陀寺五老峰的泉水、鼓浪屿的‘三不正’井水最佳,现在也和我们深圳差不多,都是自来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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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1)
发廊有了新转机,飚子在福田南认识的一个发廊老板介绍了一带工的女人,三十多岁,带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纯妹妹。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钰在“蓝月亮”和那女人谈谈条件,李钰因为“男人世界”的生意忙脱不了身,说是我一个人做主就成了。
人来时着一身牛仔,盘了个发髻,样子算是满风骚的,进门就任老板长、任老板短的,叫的我满不好意思的。我这算个鸟老板,半路出家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摸着门道。知道她姓孟,带她将发廊的整个情况看完,我让小妹端上了一杯水,便和她坐在一个包间商量起正事。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挺社会的。小妹她管理,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小妹提成40%,她从小妹的提成中抽红。小妹的吃住每月扣二百元,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要问了,当然钱还是由我们来收,两头都有账,到月结算。暂住证的费用三百多,由小妹自己支付。
耶!我所能想像到的便利她全部都能够满足。看来我们“蓝月亮”是碰到大救星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正经八百地问:“小妹们长相怎么样,孟姐?”我的嘴也是越发甜蜜。
她说:“保准你满意,而且很放得开。保证她们下钟后不会乱跑,绝对不给你添任何麻烦。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我说:“只要不是太夸张的条件就应该没有问题,你说吧?”
“你店里现在的小妹一个都不能留!”
她还挺细致的,连这些都想到了。我欣然答应,现在剩下的几个小妹,都是些瞎瓜烂枣,我早就想把她们撵走了。她这么一说还真中了我的下怀。
说好四天后,她的小妹全部坐火车来到深圳,我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送走了孟姐,我美滋滋地给李钰打电话报喜,他那头听后也是乐不可支。
要打发走现在的这些小妹们,还需要一些银子。李钰昨天因为生意需要从店里借走了八千,账户里除了交房租、扣水电,现在已经所剩无几。我仔细地算了一下帐,如果再将她们的押金每人四百都算上,还差四千多。我的卡里也刚刚够生活费,只有让李钰把钱先还了。
要把她们都炒掉的事情,现在还不能透露出去,不然的话她们还不反天了,啥东西都可能被偷光的,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住的。看来得找个帮手,这几天在这里帮忙盯着点。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也许慕华有空吧。
还真的好久没有看到慕华了,这小子自从我从梅林二村搬到店里,他说是耐不住寂寞了,便搬去和刘飚同居起来。飚子也是三天两头地值班,他也只有独守空房的份。听说他和飚子为了省点支出,把靠街的一间房子给租了出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个公的还是母的。要是个母的,可能干柴烈火的,和慕华肯定能烧起来,他可是整天的想这事的主。
拨通慕华的手机,正在睡觉。我一阵子大骂,他才答应要见我一下,言语中满是不乐意。我说来吧,今晚有节目。他还真相信,屁颠地说这就打的过来。
正好飚子也休班,开着个查扣的摩托就来我这里瞎蹭。我这里的小妹都知道他是派出所的,再加上他比较高大帅气一点,对他的摸摸捏捏的也不敢声张地默许了。所以他一来,小妹们都喜笑颜开的像是发了情似的,比来了真正的客人都热情。特别是那个叫“小屁股”的,平时不作声,看到飚子来,那扭捏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
我曾给飚子说,如果她再给你眉目传情,你可以抽空上了她,她肯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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