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元是突然流入社会的还是逐步流入社会的?欧元怎样替代各个欧元区财长会议国家的不同的货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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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conomic Role Played by Euro Zone
Monetary Integration in the Main Perspective of
A Dissertation Submitted to
the Graduate School of Henan University
in Partial Fulfillment of the Requirements
for the Degree of
Master of Economics
Supervisor: Prof.Yang Hongen
2008 年美国次贷危机的爆发很快蔓延至欧元区,使得看似生机勃勃的欧元区经济立
即陷入了沉重的债务泥潭,时至今日,欧元区债务危机仍在继续。本文基于这样一种背
景,重点考察了欧元区成立至美国次贷危机爆发()的这段相对平稳的发展
阶段统一的欧元对欧元区国家经济贸易发展的影响。首先,笔者在第三章对欧元区国家
年, 年,尤其是欧元正式流通的 年三个时间段的对外
贸易额进行了对比分析;其次,在第四章又采用Chow’s 断点检验法验证2002 年前后欧
元区各国的对外贸易是否发生了结构性变化;最后,出于科学严谨的研究方法,本文又
综合考虑了2002 年世界经济复苏的利好因素 (可能对欧元区对外贸易产生影响),引入
时间哑变量,建立模型,实证分析了欧元区的建立以及世界经济变量各自对欧元区对外
贸易的影响程度。
通过对欧元区对外贸易的研究,笔者得出以下结论:
首先,在第三章我们得出:(1)欧元区整体出口额在三个时间段的增长率分别为
5.58%、9.54%和12.98%,欧元区整体进口额在三个时间段的增长率分别为4.54%、10.27%
和13.66%,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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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扬时评二则:福利国家的终结及欧元区危机
作者:文扬时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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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观察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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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国家模式的终结和可能后果文 扬欧债危机愈演愈烈,美债危机不见缓解,罢工抗议和“占领运动”之火燃遍整个西方世界,末日味道的2011年岁尾最新事件:英国爆发200万公务员大罢工。
桩桩事件都显示西方国家得了重病,而各种临床表现都指向一个根本的病因:福利国家Welfare State已难以为继,不仅是作为一种国体模式已无法继续,连各种挽救手段也都相继宣告失效。
很像是医学上的肥胖症,食物不够了,患者身体的各个部分同时告急,同时发生病变。由于长期以来全靠饕餮式的进食维持,所有器官都已经产生了依赖,乃至出现了因大量进食而导致的生理变异——大号肠胃、大量脂肪、大型骨骼和大块肌肉。
食物来源一旦减少,不仅只是肠胃痛苦的问题,而是作为一个大食量的物种还能否继续存活的问题。
参加游行的英国公务员们打出标语“别动我的养老金!”,首相卡梅伦回应说:只能实行改革,没有其他办法。公务员们只是肥胖身体中的一个器官,他们叫喊“别动我这部分脂肪”。卡梅伦是大脑部分,他的意思是:如果哪个部分都不动,就只能一起等死。
福利国家,作为一种国体模式,或者就称为一类国家物种,其诞生和形成,其演化和定型,其实一直就是特定国际环境的特殊产物。不要说不具备任何普世的意义、示范的意义,连自身的存续都需要一系列外部条件。
简言之,这类国家都是在金字塔型国际体系中才可能出现的东西。二战战后,西方一手建立了使自己成为顶层部分的金字塔国际体系,其独有的双重身份——既是全球现代化进程的引领者又是全球等级秩序的维持者——使其长期以来成为现行国际体系的最大获益者和食利者。
或者说,就像是丛林世界中的狮群,靠食物链低端所有其他动物来养活。
西方West必须靠世界其他部分Rest来养活。如果可以建立一门国际政治物理学的话,这一条就是这门科学的“第一定律”,国际政治中各重大现象都可以应用这条定律得到解释,所有未来事件也可以从中推导出来。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长期以来,西方国家自己也将这一定律当成了“天不变道亦不变”的物理定律,并不考虑哪一天有可能发生大变天,以至于自身的国体也想当然地按照食利型、福利型的国家发生了不可逆的自然演变。
社会支出,而不是国民收入,成为了各项宏观和微观经济政策的核心手段。在经济上,反经济周期、弥补市场失效、解决私营部门投入不足,都依靠大量的社会支出;在政治上,缓解阶级矛盾、平衡利益关系,乃至为西方民主政治整体上提供合法性,其实也都是靠大量的社会支出。
仔细分析一下,西方民主中所有体现不同群体权益之争的部分,如果没有了社会支出这一大块奶酪,还有任何意义吗?公务员罢工、医生罢工、教师罢工,都是民主,但争什么呢?懒人投票、愚人投票、反社会的人投票,都是民主,但投什么呢?
被巨额社会支出催肥了、催疯了民主习惯和民主要求,现在成了抵抗紧缩政策最强大的力量。按中国人的老话,请神容易送神难,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吗?
福利国家的好日子终归会到头,金字塔国际体系终归会动摇,西方同时作为引领者和统治者的双重身份早晚会维持不住,权力和财富都在发生大转移,福利国家所赖以生存的环境正在发生一去不复返的巨变。恐龙遭遇了冰河期。
可以说,近年来在西方国家中频频爆发的各种问题,都可以归结为福利国家作为一种模式正在全面破产的外在表现。当前西方国家的危机之所以空前深刻、空前严重,是因为,随着保守主义政策的相继失败,自里根、撒切尔以来为挽救福利国家、维持西方既有地位的各种新的模式也相继宣告失败。
恰如“末日博士”鲁比尼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所说:“英美自由放任模式如今也一败涂地。要稳定市场取向的经济,就必须回归到市场和公共品供给之间的恰当平衡。这意味着既不能搞英美的无监管市场模式,也不能搞欧洲大陆的赤字福利国家模式。”
概言之,怎么都不行了,英美式的挽救,德日式的挽救,都不行了,从最根本上讲,西方靠统治者地位来维持自身的福利国家生活方式,这个天大的事眼看就要黄了。
五百年一遇的大变天,未来将会发生什么?
也许,西方的战略家们已经准备好了最后的方案。大不了就是彻底扯下自由主义的外衣,重新亮出帝国主义的肌肉,金字塔秩序靠欺骗和愚弄维持不了了,那就还是靠拳头吧,还是回到十九世纪吧!
从海湾战争到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从打击利比亚到制裁叙利亚,从步步紧逼伊朗到层层包围中国,西方的战略家们加紧试验着新式帝国主义的各种操作手段。随着手段的日益成熟,伪装也将渐次脱去,直到新的帝国宣告建立。
中国,这个逃过了十九世纪的生死大劫、利用了二十世纪的发展机遇的非西方大国,做好迎接时代巨变的准备了吗?
欧元区还有救吗?
欧债危机愈演愈烈,全欧洲无数聪明的大脑日夜开动,推出各种解救危机的设想。
本周三,欧盟委员会提出的最新设想是发行名为“稳定债券”的统一债券,包括三种方案:一、17个成员国为共同债券提供共同担保并停止发行各自的国债;二、各国仍各自发行国债,但为部分重债国融资,所有成员国提供共同、有限的担保;三、替换一部分成员国国债,各成员国根据所替换的份额提供相应担保。
新设想的提出,不仅是为了设计一个走出危机的路线图,更是为了恢复市场的信心。因为归根结底,欧债危机能否化解、如何化解的命脉掌握在市场手里。目前危机愈演愈烈的要害,就在于投资者对于希腊意大利西班牙等重债国债务可持续性的越来越深的怀疑心理。投资者们虽然看到了成员国政府的各种艰苦努力,但同时也看到首当其冲的重债国发生主权债务违约已难以避免。
统一债券方案的核心思想是:整个欧元区所有成员国为重债国的债务提供共同担保——既然大家都是哥们儿,那就玩点仗义的,捆在一块,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一群高鼻大眼相貌堂堂的白人弟兄,面色凝重一脸悲戚地相互抱在一起,向市场央告:看在我们十七铁哥们儿拜把子结义的份上,继续借钱给我们吧!
一直都只见他们狂妄傲慢,一直都只见他们颐使气指,一直都以为他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并且深明大义不辞辛苦地担当着全世界的救世主。伟大的欧洲人转眼之间成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形象,大家一时间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见惯了非洲人的集体悲壮,见惯了亚洲人的集体悲壮,见惯了几乎所有有色人种的集体悲壮,从此以后真的要开始习惯于欧洲人可怜兮兮的新面貌吗?
在这个敏感且尴尬的时刻,冷淡几乎等于残酷,欧盟委员会《关于发行“稳定债券”可行性的绿皮书》的报告抛出的当天,连德国这个欧元区最后的信心支柱都遭受了市场的冷遇,拟拍卖的60亿欧元国债仅获得39亿欧元的认购。报道说,自1999年欧元问世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就目前所知,我们似乎已迎来欧元区生命的最后时刻。”瑞士信贷在第二天的报告中这样宣称。
瑞士信贷得出这个结论的根据是,不管是欧洲央行还是希腊、意大利和西班牙的新政府,短期内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报告说,“因为市场需要看到在最终更改欧盟公约以前就出现可靠的信号,表明一个财政与政治联盟已经成形。只有推出这种(财政联盟)协议,欧洲央行才可能会同意提供避免系统崩溃所需的资金。”
从历史上看,市场对于欧元区的理解和反应始终是错乱的。希腊和意大利评级在2004年就被下调了,葡萄牙的评级05年被下调,但那时的市场并不理睬这个警告,继续以与德国几乎持平的成本向上述主权政府提供融资。直到现在,才终于完全明白,欧洲各国完全不是一回事。正如格林斯潘所说,欧元区内部的南北差异,是当前欧债危机的总根源。
他说,成立欧元区并未解决这一根本性问题,反而使其更加恶化了。
格老一直是明白人,他点破了问题实质,但也等于是告诉了市场真相是什么。现在的问题在于:一旦市场完全明白,问题并不在各重债国如何自救,也不在各成员国之间结成什么样救助联盟,而根本就在于欧元区这个概念本身,它将如何反应呢?市场一旦决定抛弃欧元区,人们还能做什么呢?人民币“外升内贬”的秘密所在
  日以来,人民币走上了漫漫升值之路,至今年9月末,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累计升值30.24%。与人民币升值相对应,人民币对内却是贬值,国内CPI指数居高不下,呈现出人民币“外升内贬”的反常现象。
  在美国,许多商品的价格跟中国的超市相比差异不大。许多产自中国的商品,比如拖鞋、浴巾、T恤、餐具等等,质量比国内销售的好很多,价格却明显低于国内。
  为什么会这样?中国每出口1美元商品,国内就要按照汇率比大约1比6.5来增发6.5元人民币来对冲。目前中国外汇储备高达3.3万亿美元,国内由此增发的人民币超过20万亿元,相当于万亿市场货币流通量(M 0)的6倍。这些由出口结汇投放的巨额货币,全部以通货膨胀的形式转嫁到国内老百姓头上,造成老百姓手中货币的大幅度贬值,物价自然会相应大幅度上涨。
  在过去14年间,中国的广义货币(M 2)数量以平均17.5%的增长率在增加,最高速度为 2009年的29.4% ,最低为2000 年的12.3%;美国在过去20年期间,M 2 的平均增长速度为4.9%,远低于中国的17.5%。中国出口商品越多,赚取外汇越多,老百姓就越倒霉。
  如果中国不出口商品,而是用于国内百姓生活,既能够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又不会发生对外财政补贴。或者退一步来说,如果中国出口商品白白送给外国,不收取美元,国内也不会增发人民币,货币也不会贬值,中国老百姓的损失也会小一些。
  可现在却是,生产的商品出口到了国外,由出口商品换取的美元也借给了国外,而把由此增发的人民币留在了国内市场,变成了没有任何商品做基础的“纯粹废纸”。由于这些增发的“纯粹废纸”与现有货币一样流通,必然会造成现有货币大幅贬值和物价大幅上涨。
  反观美国情况,恰恰与中国相反。美国市场上的货币流向了中国,中国的商品流入了美国市场,由于市场上货币减少商品增加,必然导致物价稳定,美国老百姓手里的钱便能购买更多商品。
  这就是中美物价存在明显差异的原因,也是人民币“外升内贬”的秘密。(经济导报)le Bass:日本是巨大的庞氏骗局,将在未来几月内破灭经济 日 12:53    文 / 顾成琦 这里是Kyle Bass致投资者的信:
对冲基金Hayman Capital的Kyle Bass下注政府违约已经有段时间了,显然他很乐意见到最近的头条新闻。
在他最新题为“违约正在逼近”的信件中,他详细阐述了他对国家危险信号的理解以及哪些国家情况糟糕。
在他清单上的国家有:希腊、意大利、爱尔兰、冰岛、西班牙、比利时、葡萄牙、法国以及日本、日本、日本。”
对他来说什么因素使得国家变得脆弱呢?
Bass说:“尽管有许多因素会起作用,但我们会寻找一些危险信号。一旦一个国家每年花在支付利息上得支出超过中央政府收入的10%,我们会认为该国存在风险。我们同样担心债务总额超过5倍政府收入的国家。当一个国家满足或超过这些以及其他特征,这个国家将很快面临困境。”
在花了点时间抨击EFSF和欧洲后,Bass转向日本,宣称:“日本很快会上头版,”
导致麦道夫骗局破灭的主要原因是:离开这一骗局的投资者要多于新进入的。这一情况一旦发生,骗局就完蛋了。根据最新的人口普查,日本人口已在过去几年达到1.279亿的最高峰值,此后已下降了300万。日本社会是发达国家里面最同质的,或者说就是最排外的。日本与其邻国的关系不佳并不是秘密,因此移民并不是解决人口下降的答案。
毫无疑问,日本的资产负债表上得债务负担是全世界最高的,大约占到GDP的229%。
欧洲债务危机将加速日本局势的恶化,因为危机很可能将改变日本债券投资者对日本债券想法。我们相信未来几个月很快就能见到这些事件先后发生。意大利乱象的8个原因 来源:东西网&&&& 作者:Uri Friedman
14:41 评论[0条]腾讯微博 新浪微博 到目前为止,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辞职的承诺并未能够使整个经济市场相信,意大利可以通过采取不受欢迎的紧缩措施,来偿还政府高达2.6万亿的债务。而当这种不自信已经导致意大利的借贷率飙升至高达超过百分之七的起征点——便迫使希腊、爱尔兰和葡萄牙开始寻求国际援助,许多分析家认为,这个世界第八大经济体所面对的麻烦对于整个欧洲来说已经无力招架、爱莫能助了。 我们现在正深陷于欧洲连续第二年债务危机的最危急时刻。到目前为止,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辞职的承诺并未能够使整个经济市场相信,意大利可以通过采取不受欢迎的紧缩措施,来偿还政府高达2.6万亿的债务。而当这种不自信已经导致意大利的借贷率飙升至高达超过百分之七的起征点——便迫使希腊、爱尔兰和葡萄牙开始寻求国际援助,许多分析家认为,这个世界第八大经济体所面对的麻烦对于整个欧洲来说已经无力招架、爱莫能助了。
事实上,意大利的问题远比一届政府的垮台,高昂的借贷成本,和那不勒斯成堆垃圾上惨淡的人口出生率更加棘手。下面介绍造成意大利如此窘境的八个幕后关键问题。
人口死亡率超过出生率
意大利已经连续四年出现人口死亡率大于出生率的情况,这样的趋势还在愈演愈烈。据意大利安莎通讯社(ANSA)的报道,该国已成为欧盟成员国中老龄化程度第二高的国家 ,目前,在本国平均每名妇女产下1.4个新生儿(对于美国来说出生率就不算是个棘手的问题了,那里平均每名妇女会产下2.1个新生儿。)的超低水平情况下,意大利主要依靠移民来带动人口增长和低龄人口的注入。但在意大利的北方联盟,一个贝卢斯科尼的中间偏右联盟中很有影响力的成员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反移民主义者。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刻,政党领导人呼吁警察们将枪口对准运载非法移民的船只,而释放清真寺里待宰的猪。
这些举措都是需要经济支持的。正如史蒂芬·马兰加(Steven Malanga)去年在《福布斯》上所解释的那样,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就开始出现下滑的意大利人口生育率,导致了劳动力短缺和社会保障危机。他强调说,“退休不仅仅剥夺了劳动需要者的的劳动权利,也抑制了家庭消费,因为退休人员几乎无一例外的比有工作的人消费得更少。”据《爱尔兰时报》称,意大利曾试图通过2006年的“Bonus Bebè(红宝贝)”计划来提升飘摇的人口出生率,既新生儿的父母会收到一封贝卢斯科尼的信件,告知他们可以一次性得到一千欧元的奖励。这项计划后来被“新生儿基金”所代替,新的政策使家长在贷款时享有更低的利率。意大利青年人事务部长焦耳贾·梅洛尼(Giorgia Meloni)在今年早些时候曾说,想要扭转意大利低迷的人口出生率,需要“大量资金的投入”,而这正是这个国家所缺少的。
令人费解的福利系统
《华尔街日报》在今日指出,意大利诸多问题的根源所在,是该国“用高税收与巨额债务进行融资”,而现在却发现随着经济崩盘,这些钱也已经不见踪影。事实上,在意大利领取养老基金的人数已经超过了工人的数量,目前,该国每年在养老金的花费上就占据了国内生产总值的约百分之十四——超过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中的任何一个成员国。
西尔维奥·贝卢斯科尼(Silvio Berlusconi)在他的众多紧缩政策中,曾承诺将意大利的退休年龄上调至六十七岁,但这项举措却引起了争议。十月下旬,两名意大利国会议员在是否需要改革国家养老保险制度的议会辩论中,对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言辞攻击。众议院议长詹弗兰科·菲尼(Gianfranco Fini)在电视上指出,北方联盟的翁博西(Umberto Bossi)的妻子早在三十九岁时就提前退休,并兑现了意大利的优厚福利。
一个你甚至可以拿来夸耀的黑市
美联社最近观察到,“随和的意大利人对国家的期待少之又少,他们甚至想都不会多想,就掏钱为家庭环境的改善、看牙医、甚至是一杯充满泡沫的卡布基诺咖啡买单”。数据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在2007年,据奥地利经济学家弗里德里希·施耐德(Friedrich Schneider )的估算,意大利的影子经济已经占到了国内生产总值的百分之二十二以上。你知道全球唯一一个地下经济占国内生产总值百分比超过意大利的国家是哪里吗?希腊。
今日,威尔士加迪夫大学教授劳伦斯·科普兰(Lawrence Copeland)解释说,“隐藏经济”是“免于征税、不受监控和无管制的”。事实上,他补充道,“意大利当局有时似乎会为此种经济形式的规模大小而感到骄傲,特别是在1987年,当时一个统计学家在数据上做了手脚,致使意大利的国内生产总值被认为超过了英国,这真多亏了对意大利黑市规模的重估。”
影子经济和普遍的腐败自然而然导致了逃税现象。回溯到2004年时,意大利总理西尔维奥·贝卢斯科尼曾高调质疑国家的高税收是否“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偷税的缘由(而总理本人现正被指责骗税)。这似乎已经成为意大利人一个深入人心的情结。富人们往往会把他们的钱存在瑞士或卢森堡那样的避税天堂,意大利人甚至在布置婚礼时都以现金支付餐饮、摄影和鲜花的开销以躲避消费税。2009年,意大利经济部指出,全国有一半的纳税人申报的经济收入不超过两万美金,而纳税结果表明,律师的平均收入已经超过了六万美金。去年,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逃税已经使本国政府损失了超过一千四百二十亿美金。
意大利正在试图削减其债务,并希望通过以服刑仲裁最严重的逃税者,和制定更详尽的纳税申报等措施,严厉打击偷税漏税的行为。八月份公布的一支宣传广告将逃税者称作“社会的寄生虫”。另一则广告中解释说,意大利可以用一百亿欧元“修建六百家新的医院或者一百万户新家园——或是在国防安全上增加两倍的投入”。而对于那些婚礼逃税者呢?上个月,政府通报了两千多对在过去五年内结婚的夫妇,要求他们必须拿出庆典所用的详尽花销单,否则就要缴纳高额罚款。
无法清除的垃圾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来,意大利南部城市那不勒斯便一直被四溢的垃圾填埋场、打破的焚化炉、当地黑手党的非法倾倒,和市政工人罢工等所造成的废弃物管理事件所困扰着。西尔维奥·贝卢斯科尼曾在2008年(这一年,意大利的军队在居民放火焚烧成堆的垃圾后,进入了那不勒斯)竞选连任时承诺,会在那不勒斯街头进行清理。但意大利总理对于承诺的履行却是进展甚微。军队在去年五月重返该城市进行垃圾的处理,六月,当地居民便再次点火焚烧垃圾。八月,《卫报》目睹了那不勒斯人是如何拿起工具,亲手清理垃圾。
那不勒斯并非唯一一个受到垃圾问题困扰的城市。因罗马已经没有足够的空间掩埋自己的垃圾,政府部门决定在蒂沃利靠近哈德良别墅的地区修建一处紧急垃圾场,但这项计划目前也受到了阻力。
南北关系紧张
那不勒斯的垃圾问题传达了意大利一个更为广泛的现象:南北之间局势的紧张,正如中央情报局的《世界概况》所描述的那样,一个“工业发达、以私营公司为主体的北方,和一个欠发达、依赖福利、以农业为主,还有着高失业率的南方”,这种巨大的差距及其衍生出的仇恨,促使意大利北方联盟党一度唆使北部地区从意大利分裂,并建立新的国家帕达利阿(Padania)。本周,北方联盟领导人翁博西在贝卢斯科尼政府倒台之后,显得尤为器宇轩昂。
这样说来,意大利是否会重拾曾经邦城式的旧体制呢?事实并不尽然。但北方联盟确定了稍显收敛野心的目标。他们已经在提倡更多意大利地区经济自制的举措——既所谓“财政联邦制”上取得了进展。
小企业过剩?
据中央情报局分析,意大利的经济很大程度上是由“中小型企业(其中很多都为家庭所有)所制造的高品质消费品”所带动。事实上,美国经济学家约翰·施密特(John Schmitt)对经济合作发展组织(OECD)的数据结果分析表明,意大利和希腊在经合组织成员国中拥有最多的小企业雇员。
但随着美国大选季,总统候选人都在争相褒扬小企业的优势,一些美国分析家开始怀疑意大利对家族企业经济的依赖究竟是利是弊。“随着现代通讯和信息技术的提高,可以说回归‘小型家族企业’的模式是不现实的,”经济学家泰勒·考恩(Tyler Cowen)这样写道。ThinkProgress的马修·伊格雷西亚斯(Matthew Yglesias)指出,意大利有“大量的竞争壁垒,以至于管理不善的企业仍可经营下去”,如果“小企业真的如此绝妙,”他说。“意大利和希腊早该成为西方的经济大国了。”《卫报》还补充指出,意大利工业中心已经饱受由中国生产的廉价消费品的冲击。哦对了,这些小企业也有不少逃税现象。
充斥着裙带关系的招聘市场
目前,意大利的青年失业率在百分之三十上下浮动,《每日电讯报》的尼克·斯夸尔斯(Nick Squires)认为,一个由内部协商、裙带关系和“制度化的陈旧政治”所主导的人才招聘市场,也需要对其付部分责任。“当数以百万的意大利老人拥有终身职业的同时,”他指出,“他们的孩子只能从一个短期工作换到另一个,还经常拿不到报酬。”他补充说,青少年“禁锢于一个封闭的商铺系统而找不到工作,这影响到了几十个行业”,同时,人们开始移居国外造成了意大利人才流失。
剖析经济危机
: Anatomy of a Crisis | George Soros译者: xiangling 日 15:12 原作者: 索罗斯
.索罗斯介绍了金融危机产生的历史原因和历史教训,并指明当前对金融危机反思的主要课题。
经济学理论是以理论物理学为楷模的。它寻求建立一种永久成立理论,并既可以用来解释事件,又可以反过来用来和预测事件。然而,经济学并没有找到可以被实验证伪的定律,而是变本加厉地把自己变成一个由假设和数学推理组成的公理化学科——好像是欧氏几何学。
理性预期理论和有效市场假说是这一方法的产物。不幸的是,事实证明这两者都是错误的。理论要有用,公理就必须和现实一致。欧氏公理符合这一点,而理性预期理论不符合:它假设存在一种对未来的“正确”看法,而参与者的观点都趋同的趋势。然而,只有当所有的参与者都普遍接受的时候,“正确的看法”才正确——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实际上,如果期望所有的人们都赞同理性预期理论不现实的话,那期望所有人接受之就并不合理。无论如何,理性预期理论已被二〇〇八年那场大多数市场参与者和监管机构未能预料到的崩盘所确定无疑地证伪了。二〇〇八年大崩盘还证伪了市场有效假说,因为它是由金融市场自身的发展,而不是像假说所假设的是由市场外部的打击造成的
这两个理论的证伪让整个经济学理论的大厦上空乌云密布。经济学现象能由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定律所预测吗?我认为不能,因为其研究的现象和自然现象有本质的不同。不同点在于思考的作用。经济现象的参与者有思考能力,而自然现象的参与者没有。参与者的思考引入了自然现象中所不存在的不确定性。不确定性的出现是因为参与者的思想并非现实的准确表述。
在人文事务中,思维有两个职能:认知职能以及推理职能。两个职能互相干扰:一个职能的自变量是另一个的因变量。当两个职能同时起作用的时候,两者都没有了真正独立的自变量。我把这叫做互扰自反性。
自反性为参与者的理解以及其所参与的局面都引入了一个不确定因素,又把局面变得不可能为任何永久有效的定律所预测。当然,永久有效的定律是存在的,只是它无法确定事情发生的轨迹。
经济学理论越过了一道道坎,试图摆脱这一不确定因素。这始于“完备知识”假设。但正如Frank Knight在一九二一年出版的《风险,不确定性和利润》一书中所说的,有了“完备知识”,那就没有了利润空间。
“完备知识”假设又被“完全信息”假设所取代。当这还不足以解释金融市场如何预测未来的时候,经济学家们又创造了理性预期理论。这就是经济学理论和现实分道扬镳之时。一些伟大的思想家,包括Friedrich Hayek在他的诺贝尔奖获奖致辞中,都不断地提醒经济学家们不确定性的重要性。然而量化模型的发展导致了对Knight氏不确定性的忽视——这是因为量化方法无法计算不可量化的不确定性。债务抵押债权(CDO)和信用违约掉期(CDS),加上基于这些量化方法的风险控制法在二〇〇八年的崩盘中起了极坏的作用。
二〇〇八年金融系统的崩溃迫使我们另起炉灶寻求更现实的方案。我相信我们必须先开始认识到人文现象和自然现象的一个本质区别。
这就意味着金融市场不应该被当作物理实验,而应该是历史。事件的轨迹是有时效性且单向的。预测和解释都是不可逆的。有些永久有效的概括可以用来解释事件,但不能用来预测之。
我已开始根据这些想法,引入自反性的概念来概括出一套理论。自反性可以解释为在参与者的期望与事件的现实轨迹之间的一种双向反馈机制。反馈可正可负。负反馈会修正参与者的错误估计和错误想法,并使得其看法趋近于事物真实的状态,直到在一种极端状况下,两者达到一致。而在正反馈的情况下,对参与者看法的扰动会导致金融市场的定价错误,定价错误又以自我强化的方式影响到所谓的“基本面”,从而让参与者的看法与事件的实际状态更加背道而驰。结果的不确定性源于正反馈不可能永久持续,而反馈由正转负的精确的点本身是不可预测的。这种初期自我强化,后来自我戕害的兴衰过程,和趋向于平衡一样,都是金融市场的特征。&平衡并不是普遍的,永久的趋势,而是负反馈中的一种极端状况。而在另一种极端状况下,正反馈会产生泡沫。泡沫有两个组成部分:现实中流行的一种趋势,以及和趋势相关的一种错觉。最常见的引发泡沫的趋势是唾手可得的信用,而最常见的错觉是:可用信用量不会影响抵押品的价值——当然是会影响的,正如我们在最近的房市泡沫中所见到的一样。然而,这还不足以解释整个事件的进程。
我构想了一个关于二〇〇八年崩盘的假设:它是自一九八〇年里根担任美国总统,撒切尔夫人担任英国首相以来所形成的“超级泡沫”的结果。超级泡沫中流行的趋势是越来越多地利用信用和杠杆;但错觉却不同:是相信市场能够修复自身的越轨行为。里根称之为“市场的魔力”,我则称为“市场至上主义”。因为这是一种错觉,所以它就会滋长泡沫。因而超级泡沫是由许多小规模的泡沫组成——而由一系列金融危机所打破的。每次都是政府进行干预,处理出问题的机构并在需要的时候注入更多的信用。因此,小规模的泡沫证实了错误的观念并滋养了超级泡沫,用更多的信用以及市场至上吹出了一堆更大的泡沫。
要强调的是,这一假说并不足以预测单一经济危机的结果:比如我预测一九九七年新兴市场危机会导致全球资本主义的崩溃,结果我错了。它也不足以完全解释实际的后果。要完全解释,我们就需要把特定的历史环境也计算在内。这一假说只能帮助我们选择哪些环境是相关的。
我来用考察超级泡沫的起源做个示范。为此,我们需要回到一九八〇年之前,至少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早期。
二战结束后,当我步入金融市场之时,银行和金融市场都被严格监管,而且国际上几乎没有金融资本的移动。监管被逐渐放松但速度非常缓慢。到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早期,美国的银行系统依然僵化。工业分散且管制严格。乏味无聊的生意吸引着关心稳定的工作而非赚钱的无聊人士。银行股需要预约才能交易。然而我却看到了生机:花旗银行的Walter Wriston训练出了一大批注重盈利的银行家,这些人后来从华旗扩散到了其他银行。
接下来,在一九七二年,华旗为证券分析师们召开了晚餐会议——这是件闻所未闻的事。他们没有邀请我参加,但这件事却促使我发表了一份名为《增长型银行案例》的报告。在报告中我辩称:有些银行依靠股票杠杆(即销售高于票面价值的股票)即将开始全面增长。以事实来说,我推荐的那些银行的股票都在一年之内增长了大约百分之五十。.然后就是一九七三年的油价飞涨。股市大跌淘汰了股票杠杆。与此同时,石油美元的再循环职能却留给了货币中心银行。这些银行组成控股公司以及伦敦子公司来规避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这就是欧洲美元市场以及对新兴市场大规模放贷的起源。很快经济就迅猛发展。诸如巴西之类的国家经历了注入的外资刺激经济迅速增长的过程。在这场借贷繁荣之中的错觉是:用来衡量一个借债国信用度的债务比率是独立于信用的流动的。当然,这两者的关系是自反性的
接下来是一九七九年的二次石油危机,以及在Paul Volcker领导下的美联储努力控制住了通货膨胀。联邦基金利率飙升到十个百分点以上,繁荣变成了萧条。一九八二年,墨西哥以国债违约相要挟。这就是第一次大型金融危机的开端,而其对策又刺激了超级泡沫的滋长。
如果不是各国政府协力抢救,国际银行体系可能已经崩溃了。政府们建立了一种我称之为“集体借贷”的系统。央行指令其控制的银行滚动其债务,而国际金融机构为背负重债的国家出借更多的信用以保证他们当前能支付得起债券的利息和兑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债务国强制附加更严厉的条件,而对银行的条件则实际上放宽,以允许其自己赚钱脱困。几年之后当银行积累了足够的储备金时,它又会鼓励债务国发行布雷迪债券以重组债务,而银行则必须承担一些损失。最终结果就是,拉丁美洲“失去了十年”,而国际银行体系繁荣昌盛。金融市场无政府化,全球化。这和十九世纪二十世纪早期的金融危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早期每次发生金融危机,政策就会收紧以防危机重演。央行以及市场监管机构就是这样产生,发展,并成为金融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
这次的金融危机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呢?毫无疑问,是市场至上主义的信仰,认为市场可以自我修正,最好让市场自谋出路。然而,需要银行自己赚钱填窟窿是其重要的一环。这就是超级泡沫滋长的特定历史环境。
新形成的系统叫做“华盛顿共识”,其特征是叫做“道德风险”的东西,而这实际上是系统中央和边缘的不对称性。位于系统边缘的国家受到严厉的市场性惩戒(但当系统本身出现问题的时候,一切都是徒劳的)。这就给予了位于系统中心地位的银行竞争优势,它们慢慢地在国际金融系统中占据了主导地位。
全球化如病毒一般蔓延。因为金融资本是生产力的一个基本要素,一旦英美两国采纳了市场至上的原则,其他国家就无法抗拒之。英美两国的金融行业高速成长,到二〇〇六年超级泡沫破灭前期,它已经占到了企业总盈利的三分之一还多。
在缺乏系统化改革的情况下,一九八二年的金融危机在十五年之后仅稍有变化就卷土重来。原因是银行从一九八二年危机中学乖了。集体借贷系统教会了它们:最好把债务证券化卖给他人,而不是留在自己的账面上。这样一来央行就不能强迫它们滚动有问题的债务。到了一九九七年下一个新兴市场危机来临之时,大多数的贷款都已经证券化,让国际权威机构的任务大大地复杂化了。结果是,除了韩国,没有出现集体借贷体系,也没有发行布雷迪债券。金融市场的周边国家承受了比一九八二年更大的损失。
无政府状态让金融“发明家”们随意创造出种种新型的人造证券。新巴塞尔协议中的误导性的规则“允许银行在账面上持有证券而无需准备金,因为证券容易变现。”更刺激了证券化行为。正如长期资本管理(LTCM)在一九九八年所证明的:这一规则或许对于单一的银行来讲成立,然而对整个银行系统却并非如此。因为这些人造证券都是根据错误的原则设计的,所以在二〇〇八年的崩盘之中它们成了罪魁祸首。不过,我还是把对二〇〇八年所发生的事情的研究给其他的演讲者去讲。
我要说的是:理解金融市场的发展不能不考虑其历史背景。在我的有生之年金融市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五十年前让人不可思议的行为现在已经变得司空见惯了,反过来我们今天也觉得经济离开了衍生品和其它复杂的金融工具,就无法运作。然而这当中有些工具有破坏稳定性的效果,这一点尚未被人们正确理解。我们必须重新对金融市场的观点进行深度反思;认识到既没有完备知识,也没有完全信息,我们对现实的理解只有固有的不完善性,无论对金融市场的参与者,监管者还是社会科学家都是如此。
然而这种不完善性可以得到改善,而且目前有很多可改善的空间——对经济,对规章制度的反思都有空间。我担忧的是当前的讨论偏离了主题:最近的金融危机,不仅仅是一场市场机制失效的危机,而且也是一场监管失职的危机。当前重要的问题不是由谁来监管,而是如何监管的问题。监管机构应该开展中国式的自我批评。不过,这就是另一个小组的课题了。
谢谢大家!
(本文是索罗斯二零一零年四月九日在英国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新经济思维研究所研讨会上的演讲。)
美股评论:美国制造业强势何来 & 日 21:21& 新浪财经微博    导读:MarketWatch专栏作家纳廷(Rex Nutting)撰文指出,近期以来,全球制造业全线收缩,而美国制造业却持续增长,出现了一种非常反常的局面,他对可能的原因进行了初步分析。
  以下即纳廷的评论文章全文:
  美国经济的表现确实是不怎么样,但即便如此,也比余下的世界其他国家强。
  至少,从周四发布的全球制造业企业每月调查看来,我们是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几乎在所有的地方,制造业活动都在降温。欧洲很可能已经陷入衰退了。中国的产出在走低。其他一些重要的新兴经济体虽然还在增长,但是速度已经大大减缓。
  唯一的例外是哪里?正是美国,11月间,美国制造业产出和新订单增长速度适度提升。这个月当中,美国供应管理协会指数上涨到了52.7%,为6月以来的最高点。
  另外一方面,全球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11月下跌到49.6%,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不及50%,即处于收缩之中。提供这些数字的是金融资讯公司Markit,后者追踪着全球28个国家和地区的大约7500家制造业公司,其产出占全球总产出的86%。
  “美国加速增长,达到近七个月的最高峰,如果不计入这一因素,则全球产出的收缩率还将更加显著。”Markit指出,“美国之外,生产的下滑速度创下了近两年半时间当中的纪录。”
  那么,世界其他地方后退,而美国制造业却在加速前进,这局面是怎样出现的呢?
  可能的原因有如下几个:
  这可能是投资税务优惠将在今年年底期满的缘故。企业必须抓紧时间在年底之前购置设备,不然就享受不到优惠了。不过,这恐怕不能解释全部的原因,因为那些直到2012年才能到货的新订单同样在大踏步增长。
  美国强势增长的汽车销售数字也在推动着汽车制造商增加产量,达到了近三年以来的最高水平。这从根本上说来,可能是过去三年当中受到压抑的购买需求彻底爆发了。
  出口在过去一年当中增长了20%,这也为美国产出贡献了巨大的力量。不过,如果全球经济持续低迷,出口要继续保持现在的增长势头也有点勉为其难。
  或许,是国内的需求,即美国消费者为制造业提供着主要的动力。不过,如果美国的内需真的那么旺盛,中国、德国、墨西哥和其他众多国家的制造业就没有理由那么步履艰难。
  美国经济和世界其他地方不再同步,这确实是少见的事情,而且看上去似乎也很难持久。美国制造业长期一枝独秀是很难理解的。(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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