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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合肥工业大学后备军官选拔培训工作办公室
Copyright (C) 2011 - All Rights Reserved - gfs.[纪实]五块大洋闯深圳,八年辛酸有谁知?(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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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叶金根叫道,"你们不能干涉我家人的自由!"马列余的一个小弟说,"我就干涉你的自由,你怎么着吧?"叶金根张口结舌半天,想说什么却终于没说出来,便蹲在房间门口.他老婆这时也从房间里出来,抱着那男孩子站在他身边,显得很可怜.    我见机就走到他两公婆旁边,和蔼地对他们说,"叶老板,本来呢,这件事可以和平解决,可是是你出手在先,你就怪不得我也出手了.其实,我这个人心肠是很软的,我不想看见你家里这几个靓妹手到伤害,更不想看见你这可爱的儿子缺少胳膊或者大腿.你说是不是?"说完,我用说在叶金根儿子的连上拍了拍,从丫缝间挤出点笑来,我猜那笑容一定很狰狞.    我分明感到叶金根身体在轻轻地颤栗,我知道我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于是就不再往下说下去,回到桌前继续和马列余他们喝酒.    不久,我看见叶金根和老婆的房间灯熄了,几个女孩住的堂屋的灯也熄了.我知道,其实他们并没有睡.于是,我故意和马列余他们更大声地说话,谈论女人,不是还夸奖叶金根老婆如何如何漂亮,女儿如何如何可爱.我知道,叶金根的这个夜晚是十分难熬的.    不久,桌上的酒没有了,马列余叫一个小弟又出去搞了些酒和下酒菜回来,我们几个继续喝.喝着喝着,马列余说没劲,应该找几个小妹来.我想了想觉得不妥,便制止了他.&&& 酒喝到一两点钟,马列余有点多了,我便叫他回去.他留了两个小弟陪我,我说不用他不肯,并交代两个小弟,在门口轮流站岗,如果放叶金根或者家人出去绝对饶不了他们.两个小弟不敢怠慢,连声说好.    马列余走了以后,我冲了一下凉,叫那两个小弟休息,他们说什么也不肯,于是,我边进房休息.由于前一天坐了一夜车没怎么睡觉,头一挨枕头,马上就睡着了.那一也睡得那么香,竟然连一次厕所都没上.    朦胧中觉得有人在推我,睁眼一看是马列余的小弟.他急急地对我说,叶金根老婆抱着那男孩子要出门,现在,另外一个小弟在拦着,问我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急忙穿上衬衫走到院子里.我看见叶金根老婆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我走过去,问怎么回事,叶金根老婆说要到姐姐家去.我说,去姐姐家是应该的,可是,你那几个小孩子要上学,你给准备早餐了吗?一听我这话,叶金根老婆眼圈一下红了.    我说,"大人之间的纠纷不要影响孩子们啊,这样,你先给他们准备早餐先,她们上学走后,我会叫你去姐姐家去的."一听我这话,叶金根老婆一时犹豫不决起来,回头看正在那里鼓捣摩托车的叶金根.叶金根没办法,就示意老婆把孩子放下,去给那几个女孩子做早餐.她老婆把孩子放在门口一个用竹子做的婴儿车上,就进厨房煮粥.    叶金根此时却突然提出要出门搞钱,我考虑了一下,就示意马列余的两个小弟跟他一起去.马列余的两个小弟是有一台摩托车在这里的.于是,一个小弟坐在叶金根的车上,另外一个骑自己的摩托车,一起出去了.    叶金根老婆还在厨房里,我便斜依在厨房门口看她做饭,叶金根的几个女孩子在原理打打闹闹地抢水盆洗脸,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似乎完全不明白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叶金根老婆一边做饭一边抹眼泪,我看了也有些可怜,就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谈话间,我才知道,她并不是潮州人而是广西人,我问她怎么嫁了这么远?她说,是姐姐先嫁到这边,然后哥哥要结婚没财礼,才被家里稼到这里,为此,叶金根还给了家里三万块钱.    我问她,你和叶金根幸福吗?叶金根老婆说,啥幸福不幸福的,就是命啊,自从嫁过来就不停地生孩子,叶金根在深圳开厂,也不怎么回来,就是一个人在家.我问他叶金根为什么不开厂了?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流泪.    很快,叶金根老婆做好一煲白粥,几个小很快吃完了,我也吃了一点,叶金根老婆却一点没吃,看得出她心里很难过.我看这这个生了五个孩子身材还没怎么变化,脸上还显清秀的女人,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怜悯来.可是,我又无法帮她,只能看着她的眉目间充满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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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收拾完厨房以后,叶金根老婆问我她可以走了吗?我说可以,她说谢谢,就进入房间取东西.看到做坐在婴儿车上的男孩,我忽然灵机一动,上前把那小男孩抱起来,对刚走出房门的叶金根老婆说,"我去送你!"&&& 叶金根老婆见我抱起了小孩,紧张得要命,赶紧过来想把小孩子抱回去,我想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笑容说,"没关系,我帮你抱,你去哪里?我正好没事!"    叶金根老婆见我包着小孩子不放手,就跑到房间里打电话,我知道,她一定是打给叶金根,我心里不禁暗自高兴,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初步见了成效.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钟,叶金根匆忙赶了回来.见我抱着孩子站在井边,他老婆就站在我对面,离我仅有两三米,却不敢再往前走.叶金根也一是不知道怎么办?就过来说,"老大,有什么话好说,你先把小孩子给我老婆."    我笑了,说,"怎么?怕我伤害你小孩子?不会的.你看这小孩子多可爱啊,我不会伤害他的,我只是想送他去走亲戚.我太喜欢这孩子了,喜欢得我不人放手!"    叶金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抽了两棵烟,看样子是再盘算着什么.忽然,他一下子把烟头往地下一扔,用脚使劲碾灭.问我,我现在到底欠你们多少钱,我说,"你别急,容我打个电话给公司核实一下."说罢,我打了电话给辜总,过了一阵子,辜总说,连利息是三十九万八千四百二十四块二毛.我把数字告诉了叶金根.他咬了要牙,说,"你等着!"说完就向院外走去,我一使眼色,马列余的小弟马上跟他出去了.    我想,叶金根出去干什么呢?取钱?还是找人继续打架?正想着电话响了,接起来又是桑川,他张口就说,"你快救救我吧,我现在要没地方住了."我说,"我现在在外地,等我回去再说吧!"他说,"你准是在骗我."我说,"我不是骗你,"我问叶金根老婆,"你家电话号码是多少?"她说了一个号码,我告诉桑川叫他打过来,他想了想说,"算了,我相信你,不过,你回来一定要和我联系啊,要不然我就睡大街了."    就在这时候,叶金根从外面回来了,进门就把四捆崭新的票子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说,"这是四十万,你赶紧拿钱走人,把孩子给我!"我笑了笑,"那怎么行?怎么样也要办个手续啊!按常理你要和我回深圳办理手续的,但是,几天咱们执行个简易程序,你去把曹惠中找来作个中间人,叫他带上村里的公章,咱们在这里形成个协议,你看怎么样?"    叶金根说,"怎么那么麻烦?我给你钱,你给我孩子不就结了吗?"我说,"你费什么话,叫你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转过头对马列余的一个小弟说,你现在出去给哦找辆车来等会儿我要去镇上坐车.他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曹惠中和几个村干部来了.很快,我们就签了还款协议.其间,我还打了电话给林队,林队听说问题解决了很高兴.说他有事就不过来了,要是有麻烦就找曹惠中,我说明白.    签了协议,我把余款退给叶金根.对曹惠中说有是要处理就和马列余的两个小弟离开了叶金根家直奔镇上.    到了镇上,我把钱存在一个信用社账上,存之前,我打了个电话给辜总,说有几个小弟帮过自己想从帐上拿点钱给他们,辜总说你看着办吧!并且问我要不要派人过来接我,我说不用了,有这几个小弟在应该没事.辜总说,"你不懂潮州的风险,这样吧,你反正要请那几个帮你的小弟的,你不要在金石了,你带他们去汕头,我叫人在汕头接应你!"    我听了辜总的话还真感到有点后怕,就在信用社存了三十八万五,然后装成没事人一样,叫马列余的两个小弟通知马列余到镇上来,然后我们一起打车直奔汕头!&&& 到了汕头,辜总叫来接应我们的人在东厦路的一个牛肉店请我门吃饭.  到了以后我才发现,他派来的居然是个女的她自我表现介绍说姓辜,我猜可能是辜总的亲戚,不过她没说我也没问,不是很漂亮,说话声音哑哑的.    我完成任务,心理很放松.在没吃饭前,我先拿出一千块钱想感谢一下马列余和他的几个小弟,但是马列余说什么也不要,说要是拿钱就太看不起他们兄弟了.我感觉非常不好意思,马列余说"算了,大家交个朋友比钱更重要,我们在道上混的,就是讲究个义字,昨天我们对你不义已经很没面了,如果你在把我们的关系定位在钱上不是更陷我们于不义了吗?我们虽然穷,可不是什么钱都赚的."    那天中午,我们喝了很多酒,虽然我晚上就要回深圳,但是我还是和他们每人都干了好几杯.喝完酒以后,姓辜的女人说要送马列余回潮州,他们拒绝了,说还有别的事情.于是,在大家依依不舍地告别以后,姓辜的女人便开车送我回深圳.    不过这回走的是高速公路.姓辜的女人开的是一部标致504,外观还可以.不过坐在里面感觉发动机声音很怪.不关怎么样,我还是有种胜利者的骄傲.人一放松就很容易困,车还没过潮阳,我就睡着了.    忽然,电话响了,接起来却是艳,她问,你在哪里?我说我在高速公路上,正在回深圳.她说,晚上我十点钟去你那里.没等我说什么,就放了电话.我一个人楞了半天,便问姓辜的女人到了哪里,她说已经过了沙田就快到深圳了.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五点,我记得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两点了,怎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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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我打了电话给辜总,说快到深圳了,问他在哪里,他说在办公室.我说,我要回公司交账.他说,"算了,你先回家洗洗,等会儿我在给电话你.记住,我们之间的事情只能是张总咱们三个人知道,这是规矩,明白吗?"我口上说明白,其实,心理更糊涂了,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为什么要搞得神神密密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多了个心眼儿,当车到龙岗老街时,我对姓辜的女人说有点东西要买,便下了车.找了个复印的地方把有关于叶金根的一切东西都复印下来,这以后在我做类似工作时形成了一个习惯,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个习惯,以后在一次关键的时候,不仅救了自己也救了辜总.&&& 在家里冲了凉以后我给虹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回来了,她说她也在出差,要一周左右才能回去.    家里虽然离开只有两天,却有好多灰,我便开始收拾房间.正当我里外忙活的时候,忽然门开了,清典开门走了进来.    我们俩看见对方都是大吃一惊.因为,我一个人在房间只穿了一条大短裤上身赤裸裸的,她一进来我感觉十分尴尬.而清典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想进里间穿件衣服,清典看出我的意思笑着说,"你算了吧,装什么绅士啊,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光膀子."听了这话,我才不那么局促了.    清典看了看房间,笑道,"你还是个很干净的人呢,本来今天我过来是想看看我爸爸的那些花,我怕你出门没人照顾他们,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说,"我也是刚到家,这不,正忙着呢."    清典穿著今年最流行的薄纱连身背心裙,乌黑的长发贴著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更令人侧目的是她丰满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饱满浑圆。清典的身材很高显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全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一双美腿虽然有点“萝 “,不过也不影响她的风韵。    她坐到沙发上问我,"出差情况还顺利吗?"我说还可以.    "怎么?晚上准备干什么?"清典又问.    我说,"等下我要汇报工作,接下来还不知道怎么安排."    "汇报工作?向谁汇报工作?"清典问.    我说,"对不起,这是秘密!"    清典笑了,"不说就不说,我明白.不过,我告诉你意见非常好笑的事情,那天下午,于子明在洗手间吐了一下午.回办公室还把廖经理给骂了,说她是个臭婊子,气得廖经理到张总那里好顿告状.你算是给大家出了一口气啊!"    我说,"你们是出气了,可我可能就麻烦了,于子明为了这件事还不记恨我啊!"正说着,电话响了.我一听是辜总,他说,"你下来,我在你楼下,我们出去吃饭."&&& 我有些难为情地对清典说,"你看,你屁股还没坐热我就得出去,真不好意思.本来我住你的房子应该好好请你一次,谁知一直还没什么机会."    清典笑了,"你这人真逗,你刚来几天,工作就开展成这个样子,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忙去吧,我弄弄这些花草很快也走了.你不用管我!"    我穿上衣服下得楼来,看见辜总的车停在门口,我很奇怪,上车以后我就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辜总神秘地一笑,说,"秘密!"    我问,"咱们去哪儿?"    辜总说,"你是咱们公司今天的功臣,今天我叫了公司的所有中层以上的干部为你庆功.不过,由于你做的事情是保密的,因此我找了个借口."    我问,"什么借口?"辜总笑了笑,"保密!"    我从口袋里拿出存折交给辜总,说,"完成任务."说完,把准备给马列余没给成的钱也拿出来交给辜总,说,"这钱那几个兄弟没要,都在这儿.一共是三十九万八千,因为在收钱时,我免了叶金根四百二十四块二毛."    辜总说,"算了,我既然说叫你自己扎主意就没打算收回,就当给了那几个兄弟了吧!"我说,"那不合适吧!"辜总说,"没关系.就这么定了."说完就要开车走.我说,"辜总且慢,你收了钱应该给我打个收据吧?"辜总楞了一下,说,哦,是的,我差一点儿忘了."    那时候龙岗没什么上档次的饭店,辜总带我到的是深惠公路边的一个饭店叫潮汕饭店.这个店外表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却还可以.我们上了三楼一个房间,一进门就看见十来个人在里面,除了张总和廖经理我是一个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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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菜是先前都已经点好的,我们一来就起菜了.今天的菜是特别的丰富,潮州菜,白灼大海螺, 卤味拼盘 ,西红柿读炖鲍鱼仔,什锦冬瓜盅,清蒸石斑鱼,红焖海参,白灼沙虾,雪蛤羹,白果局鞭花,橙汁鳗鱼, 潮州烤鳗 潮州溪口卤鹅,茶香鸡还有两个青菜.我最看好的是一个汤,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热、清、精。汤料多而汤汁少,精华毕聚、鲜味集中。鲜美可口且清彻透明。淡中求鲜、清中取味。正如浣纱溪边的西施,充分展示出她的天生丽质和不施粉黛的自然美。说实话,我在内地做过那么多年的生意,还没有吃过如此讲究的一餐.有文人说:潮州菜是“烹调味尽东南美,最是工夫茶与汤。”看来实在不假.    我被安排到辜总旁边一个位置,和张总正好一左一右.我旁边坐的是廖经理.她今天看起来明艳不可方物,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子,好似玉琢成的,脸上肌肤,白里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简直吹弹得破,穿浅蓝色折裙,裙下露出一对玲珑小脚, 晶莹剔透,十分好看 ,穿的雪白袜子,红色凉鞋,腰身绰约,步履妖娇,加上妆饰雅洁,脂粉薄施,真称得上俏丽甜净四字.,用一句电影里的话来讲:前凸后翘腿子长。    大家吃了一阵子以后,辜总看了看张总.张总咳嗽了一声,大家都停止了说话.张总用手把眼睛向上推了一推,慢条斯理地说,大家今天知道为什么有这次聚会吗?大家谁都面面相觑.张总接着说,"其实,今天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有个长的很帅的高个子男孩问,"什么重要的事情啊?"张总说,"今天,其实是辜总的生日."    大家一听,立刻鼓起掌来,更有几个经理抢着给辜总敬酒.辜总看来了很多人,就说,"别别别,大家先别急.大家敬我的就我今天一定喝.不过呢,在喝就之前,请允许我想大家介绍一个人."&&& 辜总说罢,示意我站起来.他说,"今天向大家介绍的是我女朋友的老同学,天佑先生."女朋友?辜总想搞什么鬼?我一时想不明白,但是,我还是想大家点头.辜总接着说,"天佑先生在老家可是很有点料到的,我女朋友说他可是男同学的榜样,女同学的偶像啊!今天是我生日,我有个建议,凡是敬我酒的也要敬天佑一杯,就算是欢迎天佑加入我们这个团队吧!来我先提议,大家一起先敬天佑一杯"说完,一饮而进.其他人也纷纷和我碰杯.    这公司的聚会不大一会儿你就会看出来什么东东来,谁和谁是铁瓷,谁和谁是冤家对头,几杯酒下去就一目了然.所以,在和不同人喝酒时,我的话语及表情自然有所拿捏.当你最得意的时候,往往是你最受老板器重的时候,而往往这个时候,你可能是众矢之的,要注意跟相关部门尤其是和经理们搞好关系,记住,要成功,需要别人的配合,如果你把别人都得罪了,业绩也不可能好。学会尊重任何人,平常见了谁都得有礼貌,哪怕是前台文员、清洁阿姨,你也要彬彬有礼.    几天在场的都是各个部门经理和公司高层,所以,今天我的表现将决定我是否能在这个公司有一个良好的开始.有人说,中国的哲学是世俗化的哲学,大都不过是权谋之学,从“庙堂”到“江湖”,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相互倾轧,表面上一片和谐,实际上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中国的历史在专制的夹缝中,发展成为一部人与人之间战争的内耗史。职场亦如江湖,稍有不慎,就会误入歧途,掉进陷阱.    今天的饭局,表面上是辜总的生日,其实,我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但是,辜总为什么搞这么大的排场呢?我做的事情明明是好事,为什么他之字不提?难道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最重要的,他为什么要介绍我是他女朋友的同学,他有什么目的?    我看着不断和经理们喝酒的辜总,我越发地怀疑起来.    正想着心事,一只酒杯端到了我的面前,是廖经理.&&& 看到酒意微熏的廖经理,我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词来,女强人!那个最先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先人真乃神人也。小有才华的女人向来压抑,没有什么好命,黛玉、宝钗就是明证;极有才华的女人一旦混出头来了,就根本不能指望她们过良家妇女的生活,“不疯魔,不成活”就是此意。 比如被爱因斯坦赞扬“人格高尚”的居里夫人,在丈夫死后就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那些愤愤不平的抗议者在她楼下扔石头示威,差点让她领不了第二次诺贝尔奖。著名女诗人乔治桑,嫁给杜德望男爵后,就没有停止过一次又一次的外遇,还和肖邦、缪塞、巴尔扎克、李斯特、福楼拜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波伏瓦尽管和萨特有着为人称羡的终生爱情伴侣关系,可她不仅有自己的情夫,还和丈夫共同分享一个女人;美国20世纪最出色的女诗人之一的伊丽莎白·毕晓普也是双性恋,而且五个恋人里就有两个为她而自杀了……男人成功千姿百态,女人成功势必是拼了老命闯出来的,一旦登陆,前面才能捞到一个情欲放纵的大好山河,风流不让须眉。很难评价其是是非非,反正这些女人的身体也就是她们的理论,她们就不怕别人骂了。    尽管这个廖经理还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女强人,但是,我却总觉得此姝固是有才华,却是奸诈阴险,人尽可夫,玩弄权术于股掌之上.    "怎么样?天佑,我敬你一杯?"我分明地看出廖经理的眼睛里跳跃着一种令人心动的火焰.    "哪里?你是我的领导,还是我敬你吧!"我真诚地说道.那种真诚连我自己感动.    "天佑,没想到你和辜总还有这层关系呢,怎么?没听你说过啊!"廖经理有些发嗲,那种嗲气却显得那么自然,一点也不夸张.    "我,我觉得这没什么好说的,再说,在你的领导下我幸福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叫这层关系影响我们的感觉呢?"我凝视着这个令我心里十分不舒服的美人.    "是吗?我真是幸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来,咱们干!"廖经理娇媚地说.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这首诗恐怕很适合我们俩现在的情形.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艳,我于是走出门去接,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潮汕和同事吃饭,她说,"我现在在国际商场,等下你忙完了给电话我."    我走回房间,辜总问我,"谁的电话啊,这么神秘?"张总在一边说,"肯定是女朋友啦?天佑,你是不是把她叫来,让我们见识一下,等下我们还要唱歌呢."辜总说,"天佑,要是女朋友就叫来一起玩嘛."    我说,"是个女性朋友不假,不过不是什么女朋友,再说,人家来这个地方也不合适,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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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张总叫道,"行行行,就算是女性朋友吧,麻烦你看在今天咱们女同胞少的面子上叫她来增加一下花色品种好不好?"其余几个经理也说,要请要请.    不得已,我打了电话给艳,说公司的人想请她过来唱歌,她想了想说可以,我告诉了她房间,她说等会儿就过来.    听说艳决定过来,张总赶紧叫服务员把台撤下去,开始准备唱卡拉OK.    趁此机会,辜总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对我说,"天佑,今天以这种形式把你介绍给大家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你受委屈了.我听说了你在潮州的行为,做得很好,那是一件非常难办的事情,我们派了很多人去都没有结果,没想到,你去了两天就圆满完成了任务.你的工作能力我和张总是很清楚的,但是,由于某些暂时不能向你透露的原因,你只好暂时还要秘密地工作,包括你的提成,都要到某一个适当的机会才能发给你.但是,通过这件事,我觉得你单枪匹马地出去工作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你需要找两个助手.你看是你自己找好呢?还是公司给你找?"    我说,"既然是秘密工作,我想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我想暂时还是我一个人开展工作吧,第一会给公司节省一些资源;二,一个人开展工作到对方处谈事情方便一些.但是,就是一样,交通工具是个大问题."    辜总说,"由于秘密工作的关系,公司不好派车给你,你可以打车,然后回公司报销.必要时包车也可以,你自己扎主意,我不加干涉.另外,活动经费如果有问题的时候,你可以直接找我拿,等到将来发放提成时候再还给我.除了报销部分以外,你最好不要和财务发生太多关系,以免在公司里产生怀疑."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片躁动,回头一看,原来是艳正站在房间门口.&&& 艳就是那种性感在骨髓子里的女人,虽然没有“险峰”的无限风光,但那种性感,却是对男人更具杀伤力。“十个美人九个脖”,也是经验丰富的男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日本女人身上的和服把她们的身段包得平平展展,哪有什么波幅,但谁敢说日本女人不是天下最性感的女人!徐志摩的那句名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将这种骨髓子里的性感描绘得淋漓尽致。    所以,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在座所有男人的目光,就是廖经理和另外一个女经理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对辜总说,"对不起,我朋友来了,我过去陪一下."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艳的面前,说,"你来了,坐吧!"    服务员上来了喜力啤酒。大家喝了起来,他们频频碰杯,不时发了开心的笑。我和艳也偶尔喝一杯,两个人没怎么说话,不是没话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头.    忽然,廖经理唱起了<莱茵河畔>,这是一首华尔兹,在优美的旋律中,艳的脚和着节拍点着地哼唱起来。我忍不住拉起她,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了起来。我陶醉在音乐中,在我的感染下,艳也很快进入了节奏之中。搂着艳柔软的腰,握着她软滑的纤手,与她如近距离的接触,近的可以碰到对方的鼻尖,我有点飘飘然,特别是艳身上的馨香熏得我心醉神驰。    我被她性感的体态,端庄的神态,温婉的情态,以及少妇成熟的风韵所吸引。今天在座的三个的女人,比如说廖经理,说起来她也是年轻貌美,甚至不乏高学历,但没有能够象艳那样令我着迷。再美也不不能与艳相提并论。仅是她那双纯净的,未染纤尘的眼睛,就足以使她艳压群芳。    一支舞跳下来,满座掌声.张总端着酒杯笑眯眯地走过来,"哈哈,天佑,真人不露相啊,你的舞跳得真好,尤其是你的舞伴既漂亮又好气质,两人配合默契,简直天衣无缝.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    我向艳介绍了一下张总,又走到辜总面前作了介绍.艳很淑女地举起就杯,"辜总张总,两位老总,很高兴能认识二位老总,我敬二位一杯,希望两位以后能在工作中多多提携天佑,他刚从内地来还很不习惯深圳的环境,如果有什么错误还烦请二位多多指教哦!"    辜总张总一听这话,都说,"哪里哪里,天佑工作能力很强,哪里会有什么错误呢?来我们敬阿艳小姐一杯!"&&& 艳落落大方地和他们干了杯.张总问,"阿艳小姐要不要唱歌?"艳看看我,我说那你就唱嘛!她于是说可以啊.张总说点什么,艳点了一首&月光下的凤尾竹&.    艳的嗓音很特别,具有磁性,这种磁性能量也许带有些书卷元素,因此造就了她的个人气质,瞬间吸引了在座大多数人的喜爱。要知道,声音是性感的重要要素,甚至只要一开口,已经可以具备惊人的勾魂能力。    辜总给我倒了杯酒,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家伙有两下子,刚来这么两天就认识了这样一个美女,要不是我了解你,还以为......,来咱俩喝一杯,以后有这样的美女别忘了给我介绍介绍啊!"    我笑了笑,"看机会吧!"然后继续欣赏艳的歌,她的嗓音极具有特点,一听就认得出,清亮而飘渺。你不需要为她的高音捏一把汗,也不需要为她唱些什么而去看屏幕上的歌词。你需要的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闭上眼睛,全身心的去享受她的音乐。很少听到这么干净的声音,清亮之余又带有些许的迷茫,犹如是在回忆着过往的云烟一般的安定、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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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 一曲唱罢,一阵掌声,几个年轻的经理高喊,"唱歌的喝酒!唱歌的喝酒!"气氛十分热烈.廖经理也端着杯走过来,"天佑,有这么漂亮而有才华的女朋友也不给我们介绍?"    我对艳说,"这是我的顶头上司廖经理."艳很文雅地冲廖经理笑笑,"我叫阿艳,廖经理,初次相识请多多关照."廖经理夸张地笑着,"幺,什么关照啊,来,咱们喝一杯."女人真是一种嗅觉敏感的动物。她能嗅到 周围火热的目光,也能嗅到周遭哝哝的火药味。女人是个聪明的动物。她深知一切但又不会捅破一切,她让火热的目光在冷淡中暗去,她让火药味掩盖在微笑的脸庞后,而对手也会聪明的知难而退。女人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张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蜜蜂,而这朵花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她不会对任何一只蜜蜂开花。我分明感觉到这两个女孩那种微笑后面的敌意,但是我不知道这种敌意从何而来.&&& 艳和廖经理喝过一杯以后,正好张总过来请艳来跳舞,我便和廖经理一起坐到沙发上.大部分人的酒量是天生的,我肯定是这一类,这比我任何一种优良品质更容易被发掘,酒量愈好醉便愈深,我的脸总是白的,因此常认为概念模糊不象别人五官的清晰,喝起酒来白得更厉害,念书的时候有朋友常常称羡说怎么就你越喝越清醒呢。    现在面对这种场合更是如此.我喝酒喜欢沉默,这时的自己已被岁月压榨出些陈年老酒般的味道,于是才开始觉得酒有时仿佛也是件美妙的东西,和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也有着相类似的地方。譬如说都应该浅斟慢饮,都可以让你神魂颠倒,当然这也不是绝对,至少很多男人都会认为酒是越陈的美而女人总是新鲜的好。    廖经理和艳都是美人,但是,我对廖经理有一种天然的疏远,而对艳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什么原因? 也许只有随着风向走,反正天空只有一个,关键穿过的是哪块云层。而一旦能穿越了这些深深浅浅的云层,我应该会有种明朗的视线。我坐在沙发上,摇着漂亮透明的玻璃杯,从那些暗红色的液体之中望着廖经理微笑,然后一饮而尽.    廖经理忽然伏到我耳边,低声说,"天佑,我好嫉妒你的那个漂亮女友! "我警惕地问,"为什么?"她用拳头轻轻地在我肩头锤了一下,"你紧张什么?"我说,"我怎么紧张了?"她说,"你这就是紧张,在我面前,你是骗不了我的!你好有趣!"&&& 廖经理的动作正好被艳看在眼里,她和张总跳舞经过我身边时,向我飘出一个非常不满的眼神.廖经理冲我微微一笑,"瞧,天佑,你还说是普通的女性朋友,你看那眼神!"我装模作样地问,"什么眼神?我怎么没看出来?"廖经理道,"你真是傻瓜!"    在都市生活里,男和女,不经意地就暧昧起来。在这个躁动的时代里,在生活平静的表层下,暗潮汹涌.在大家衣着光鲜的外表下,都包藏着一颗不安分的祸心。知书达礼、温顺乖巧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颗动荡不安的心,随时期待着不平常的事情发生,随时准备打破原状,时刻等待着反叛或出轨。大家也许是上下级关系,但是都有着一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默契,了然于心,但又不动声色。仅此而已。暧昧就是平淡生活里的激情调剂,身在其中,把握火候,其乐无穷。    一曲跳罢,艳回到我身边,廖经理说,"好了,我不在这里当电灯炮儿了,阿艳小姐,我可把天佑完整无缺地还给你啦?"说罢,翩然而去.艳把酒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进,坐在那里不说话.不断有人来敬酒,艳都来者不拒.我怕她喝多了,"就劝她,你少喝点吧"艳没什么表情地说,"没事."    过了一阵子,她忽然说,"我要走了."我说,"你不是说要去我那里吗?稍等一会儿咱们一起走."艳说,"今天我不去了,我要回家."说完,起身向张总辜总和廖经理道别,大家都劝她多玩一会儿,她说,"明天还要早起,要早点回去.大家慢慢玩吧."我说要送她,她说不必了.最后,辜总叫市场部经理开车送她回去,她就没再拒绝.&&& 我知道艳为什么走,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河东狮吼》中张柏芝对古天乐说的台词很符合当时艳的心境,"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珍惜,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你就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你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    感情真是一个狡猾的魔鬼。恋爱中的女人总是被他弄瞎双眼;这些反反复复的颠倒,毫无理性和价值尺度的判断,都是因为感情这个魔鬼在捣蛋。感情的正面是酸,背面就是碱,之间是没有中性值的。你看,感情多不讲科学。    艳走了,场面好象一下子冷落了许多.刚才那种热烈的气氛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几个年轻的经理也不拼酒了,张总也不唱歌了.辜总说,"要不然就这样?"大家说,那就是说算了吧.    走出酒店,辜总问大家要不要宵夜,几个年轻的经理看看廖经理和另外一个女经理,都摇头说困了想回家了.辜总问我"要不要送你回家?"我说,"我很近,不麻烦了,再说,我想自己走走."    我穿过三阳宾馆前面的红绿灯沿着三十米大街想前走,我拨了个电话给艳,结果却已经关机了.    我心里很是茫然,走上龙平路正走在平岗中学前面,忽然一个男人在我后面迈着大步急匆匆走过.没走几步,他忽然转过头来,"天佑,你回来了!"    我心里一沉,那男人正是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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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幽暗的路灯下,桑川的眼睛里闪着一种我看了害怕的光芒.    "哦,我是五点多不到六点的样子回到的龙岗."我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桑川有些咄咄逼人.    "哦.我出差回来要向领导汇报工作.然后是公司人在一起吃饭,还没来得及给电话你."我解释道.    "你得给我拿两千快钱,我的房东要把我赶出去了."桑川点着了一枝烟,我注意到是万宝路.    "我没有那么多,我现在只有几百块."我身上虽然有辜总没有收的三千多块钱,但是,我总不能都拿出来给他吧?何况一开口就是两千块,我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几百块?你刚从内地出来身上只有几百块?"桑串嘴角带着一丝讥讽.    "我到龙岗时身上只有五块钱,就是这几百块还是我在惠州北站给人家卸桔子赚的呢!"我说.    "那你拿给我吧!"桑川说.    我想了想,我说,"我没带在身上.要不然明天早上我拿给你吧."    "明天早上?我起不来,要不然,你明天中午拿给我吧."桑川说.    我说,"那好吧."    就在这时候,桑川的柯机忽然滴滴地响起来.他看了看,说,'把你电话给我用一下."    我把手机拿给他,他拨了个号,张口就很温柔地说,"亲爱的,你在哪里?"我搞不懂一个男人怎么会用那种腔调说话,那声音之柔之嗲之作做叫我毛骨竦然.桑川跟对方说,怎么怎么想她,怎么怎么因为她茶饭不思.那内容我想任何一部电视剧都无法写出那样的对白.两个人打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的电话,最后,我听桑川说,"要不,你来凤凰楼,我请你吃茶?"对方答应了.    桑川把电话还给我,说,"你身上有钱吗?拿给我,我要请人喝茶."我说,"你现在这么困难还请人吃茶?"桑川说,"那算什么,钱是什么,钱就是他妈的纸!"    我心里十分不舒服,说,"要不,你先进去,我回家给你去拿?"    桑川说,"你可不要放我飞机啊!"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会呢?"&&& 回到家里,我先数出七百块钱来,放在茶几上,准备等一下拿给桑川.然后到洗手间冲凉.    温暖的水流顺着我的脸流遍全身,我慢慢地洗着.眼前不时想起以前爸爸带我到桑大爷家过年的情形.桑大爷和桑大娘是两个多么要强的人啊,怎么会培养出这么三个不争气的孩子啊.尤其是这个桑川,小时候在学校就不好好学习,打架斗殴.参加工作以后又有那么好的一份工作.怎么就不好好的呢?我不给他拿钱,他也许会真的流落街头.给他拿吧,我估计十有八九是肉包子打狗.在广东,我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生存下去,也许到了关键时刻,这七百块钱就能叫我不至于挨饿.但是,如果不给他,以后我怎么面对桑大爷?怎么面对我爸爸,因为,他说过,桑大爷对咱们家有恩,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他啊!    临出门时,我想了想,有拿了一百五十块放在另外一个口袋里.    到了凤凰楼,我看见桑川正和两个一看就是广东血统的女人高谈阔论.见我来,就向他们介绍说,"这是我大学同学天佑."我很反感桑川总说是我的大学同学,他总似乎要让我替他的大学学历背书,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可是,我心里想,就你说话那么粗俗,你说是大学毕业真是给大学丢脸.不过,我有不好当面揭穿他,就点头向两个女人问好.    那两个女人和菊花茶,桑川喝啤酒,我本来不想喝,但碍于面子,还是喝了啤酒.    其中的一个四十多岁的面色黝黑的女人应该就是和桑川通电话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就和桑川卿卿我我,很叫人身上起鸡皮疙瘩.桑川介绍说面色黝黑的女人叫阿群,另外一个白净一点梢有姿色的叫阿玲,是香港人.我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喝了一会儿,桑川吹嘘他在家如何如何有本事,那阿群和阿玲带着十分崇拜的眼光看着他.我心里不由得好笑.他有本事?用我们同学的话说那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后来,不知道怎么聊到婚姻上了.桑川就对两个女人说我,你看我这同学啊,就是离了婚背着离婚证来的深圳.我咳了一声,意思告诉桑川,不要再人家面前说这些.桑川放肆地大笑,"哈哈,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呢?我跟你说吧,你看阿玲怎么样,你倆交个朋友吧?"    我忽然感到脸上一热,赶紧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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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桑川接着说,"天佑,我跟你说吧,人家阿玲可是富婆呢!老公在坪山开厂,人家阿玲在东三村有两栋五层楼房收租.你要是跟人家阿玲做朋友,吃香的喝辣的吧!还去上什么班,一个月赚那么一点钱?"    天啊,这桑川都胡说八道什么啊,我简直受不了.叫我和一个有夫之妇搞不正当关系还不用工作?我感觉人手到了极大的侮辱.于是,便从口袋里拿出那七百块钱递给桑川,说,"这是我上次借你的钱,不好意思用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还你.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向那两个女人打个招呼马上落荒而逃.&&&& 第二天上午,我刚上班,辜总突然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说:“天佑,我马上要去一趟广州,麻烦你下午帮我办一件事,你帮我送一包东西给一个朋友。”说着,递给我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然后从老板台下面拿出一个包装很好的方形盒子对我说:“你出租,这包东西很贵重,在路上注意一点。”我当然明白。根据辜总的纸条,我找到了紫微花园靠里面一栋6层的一家。出来给我开门的是一位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漂亮小姐;她还穿着睡衣,接过东西,她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啊!辜总连我的生日都还记得,真是太好了,谢谢辜总!谢谢辜总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说完,居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从紫微花园出来,在马路上,我的心情如释重负。我知道,辜总是因为信任我,才让我去办这件事的。的确,我们中国历来有“士为知己者死”的传统美德,对于辜总这份信任,我理应像金庸笔下的那些刀侠剑客一样,替辜总保密,为他两肋插刀,在所不惜。如果说当年的刀侠剑客能为后人所景仰,是因为他们视当时的江湖规矩如生命,义薄云天,那么,在现代的职场上,我们必须遵守现代职场的江湖规矩,即国家法律和公司的规章制度,否则,我们就像塞万提斯笔下的唐·吉柯德,举着大长矛去刺风车一样,过时且可笑。作为一个公司深受老总信任的人,必须以老板的话为最高指示,这就像军人必须服从上级命令一样,也是一种天职;也可以说,这是一种现代版的江湖规矩。    我打电话给辜总,说事情已经办好了.他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在等车时,我忽然想起艳不就住在对面吗?我便拨了她电话,我问,"你昨天是不是生我气了?"她说,"你说呢?"我又问,"你还生气吗?"她说,"要是老生气还不把我气死?早上起来就不生气了."我问,"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赔礼道歉.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她笑了,"不必了,我现在还在上班,晚上还有应酬,改天我有空再联系吧!"&&& 刚刚坐上车,辜总又大来电话,他很难为情地说,"天佑,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说,"什么事,凡是我能做到的."    辜总叹了口气说,"本来这件事我是打算从广州回来以后才跟你谈的,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化,你必须马上去办.是这样的,咱们公司有一笔呆帐,是一个香港佬叫林镇锡欠咱们十几万块钱,前一阵子一直找不到他,现在,我们发现他现在和二奶躲在布吉下水径的一个出租屋内.为了不惊动他,现在我已经叫布吉的朋友把他监视起来了.你现在立刻到公司去找张总,把关于这个林镇锡的相关资料拿到.立刻赶到布吉下水径,那里有人配合你.务必把他控制住,不管采取什么手段也要把钱追回来,否则一旦林镇锡醒了,我们在找到他就难了."    "我说,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这就去找张总."我说道.    我赶到办公室,从张总手里拿到资料,仔细看过以后,就向张总要了一个档案袋将它们装在一起,同时拿到联系人的电话,下楼打了个的,急急忙忙赶往布吉.    布吉下水径看起来很乱,在一个狭窄的小巷子里面的一个川菜馆,我见到了联系人,是两个四川仔.他们对我说,我们要找的香港人林镇锡就住在对面一栋农民房的三楼.和他一起住的是他的二奶,不过看起来好象是怀孕了.    我问他们,林镇锡平时一般有什么活动,他们俩说他喜欢到楼下小店喝啤酒.一喝就是半天.    我思考了一下,说,"咱们先吃饭,然后等他下来,然后把他控制住,要不然,咱们这样贸然上去他要是不给开门咱们就被动了.另外,进去以后,你们两人要一个人负责控制门口,一个人控制窗口.与他谈判的事情归我."    两个四川仔见我说的很有道理就没再说什么.我见时间也不早了,就说,现在咱们先吃饭,然后静等林镇锡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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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谁知道,事与愿违.别说我们吃饭的时候没见到林镇锡,就是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也没见到他.不过,据我们观察,他家的灯倒是亮着,说明屋里有人,至于林镇锡在不在里面谁也说不准.    两个四川仔有些着急,说,"天佑老大,要不然咱们冒充查户口的或者是查水表的上去?"    我说,"不要着急,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林镇锡是不是在房间里,一旦露出马脚,他要是跑了,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等,一定要见到林镇锡本人我们才可以开始行动."    他们说,"那他要是一个晚上不下来,我们就在外面待一夜?"    我说,"是的.虽然这样做会很辛苦,不过会稳当些.我们做事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他们两个唉声叹气,我说,"要不这样,我们给他家对面小店老板二十块钱,咱们利用他门口的桌子炸金花,然后再买他些水,这样,咱们既可以监视林镇锡,有有玩的,好不好?"    一听有得玩,两个四川仔立刻高兴起来.跟小店老板一说,他一听要在这里玩通宵,非要四十块不可.我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就答应了.于是,我带着两个四川仔开始玩起来.    为了调起他们的积极性,我故意输给了他们一百多快钱.为了叫老板也高兴,我不时地叫他送水,送小吃.老板很高兴,我估计他心里想,今天一定是遇到大水鱼了.&&& 到了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们发现林镇锡家的灯熄了.一个四川仔说,"天佑老大,人家都睡觉了,咱们也找个地方睡一下吧!"我说,睡什么睡,既然现在我接手这件事,我就要用我的处理方法.现在我们不知道林镇锡是否在房间里,假如在我们不在的时候林镇锡进入房间或者走出房间,我们不是失去目标了?我们现在这种作法虽然辛苦自己,但是,能够确保万无一失.你们是为财,我是为完成任务,相互配合一下,早点干完活早点完事,到时候无论怎么玩,心里都安心是不是?"    一听这话两个四川仔也不在说什么了,何况这时候他们已经赢了我两百多块钱呢.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一个头发斑白体态微肥的人从对面的楼里走出来,我急忙叫两个四川仔辨认,他们说那正是林镇锡.看他穿了一身短衣短裤,不象是要出门的样子,我决定暂时不动手,叫两个四川仔想办法先混上对面四楼或五楼的楼梯上等.然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林镇锡的后面跟着,看他去哪里.    我发现他走进一个菜场,就跟了进去.我发现林镇锡买菜很仔细,跟小贩讲价很是斤斤计较.为了不引起他怀疑,我离他比较远,还买了点菜在手里拎着.    过了约有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林镇锡买完菜往回走,我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到了楼梯口他往上走我也王上走,为了不引起他怀疑,我还假装打电话,说,"李老板啊,你在厂里吧,我现在刚买菜回来,等下我去你厂里见面好吧?"实际上我也是给正在楼上等候的两个四川仔信号,叫他们做好准备.    当林镇锡打开房门正想进房间的时候,我们一拥而上将他拥进屋,紧紧地把他按到沙发上.然后两个四川迅速控制住门口,由于窗子是上了防盗网的,所以另外一个就站在了电话机前面.    林镇锡惊慌失措,以为是遇到打劫的,急忙哀求,"各位老大,求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和老婆,她还大着肚子,这样,电视柜下的抽屉里还有一万多快现金,你门都拿走,要不,我把自己和老婆的手机也给你们,就是别激动,大家出门就是求财,千万别动粗."    我一呶嘴,站在电话机前的四川仔迅速把钱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拿出来,把他两公婆的手机也拿了过来,还进卧室把林镇锡从窗上拉下来推到沙发上.    林镇锡两公婆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大声喘气.我看了看茶几上放着的现金和手机,冷冷的一笑,"林老板,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嘛,我告诉你.我们不是什么打劫的,我门是从龙岗来的,林老板,我们找得你好苦啊,咱们那笔帐是不是该清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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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一听是讨债的,林镇锡长出了一口气.原来畏缩在沙发上的身体马上直了起来,口气也变了!"哦?原来是你们啊,我告诉你门,你们的贷款是不合法的,你们以高出国家正常贷款利率两三倍的利息给我们放款,对我们割肉.我是不会受你们欺负的,咱们没话说!你们快走,否则,我叫警察啦?"    我冷笑了一声,"我们欺负你当初你向我们借钱时你怎么不说我们欺负你呢?我告诉你,你别跟我谈什么合不合法,我今天就是要钱,你若给,咱一切好说,你要是不给,你就别想好过."    林镇锡怪笑道,"你个北佬,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是谁罩着你的?我告诉你在深圳我黑白两道通吃.你要是敢乱来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把双手往怀里一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说,"林老板,看起来你也是个场面上的人,就这么一点小钱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至于这样玩失踪吗?兄弟也告诉你,你别跟我说什么黑白两道,做我们这行如果是吃素的也不能在深圳混.你现在给个痛快话,这钱你给是不给?"    林镇锡说,"給?给你个大头鬼?我就是不给,你怎么样吧,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我笑道,"看来林老板还是个汉子,死都不怕.来兄弟们,既然如此,咱们就送林老板一程."    两个四川仔马上过来把林镇锡从沙发上拉下来,把他双手高高地架在背后,一个人用脚踩住他的背用力向后拉,另外一个用手拉住他的头发用力想下按.林镇锡一时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老婆一看连忙哀求,说,"放了我老公吧.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们给!"    林镇锡用力说,"阿绵,你不要胡说.给什么给,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我笑了,"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呢?"说吧,我走进他家的洗手间,见里面有一个大大的塑料桶,便放了一桶水在里面,然后提出来放在林镇锡面前.对两个四川仔说,"兄弟,林老板一大早还没洗脸,给他洗洗脸,让他清醒一下."    于是,两个年轻人用力将他的头按进水里面,林镇锡用力挣扎,两个年轻人也不放手,林镇锡喝了好多水.    阿绵带着哭腔对我说,"这位大哥,我求你放过他吧,他真是有病啊!"    我笑着对阿绵说,"怎么放,有钱我就放.怎么样,你有钱吗?"阿绵赶紧说,"我有钱,我有钱."我示意两个四川仔放开林镇锡.    林镇锡有气无力地滩在地上.阿绵从卧室里面拿出个存折,"我就这么多!"我接过来一看,只有三万多,就叫阿绵把密码写下来,拿上身份证叫一个四川仔去银行取钱.    这时,林镇锡又有点力气了,说,"你这是滥用私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我嘿嘿一笑,你告去啊,林老板,你现在还能离开这间房间吗?我告诉你,我要是怕你告,我就不做这行了.你以为警察能把我怎么样?经济纠纷,最多我坐半个月拘留.我要是进去了,你老人家还能在深圳待下去?林老板,才十几万块,用不着搞得这么复杂吧?你看,你玩个失踪就受了这么多皮肉之苦,多不值得啊?"    林镇锡喘着气说,"你别高兴的过早,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哈哈一笑,"林老板,我很佩服你是条汉子,可是在目前的状况下,你还是认了吧!现在不是你充英雄的时候.你要真是英雄,就不要让女人为你花私房钱.说实话,我很羡慕你有如此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为了你可以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林镇锡听到这话,看了阿绵一眼,叹了口气,深深地低下了头.    出去取钱的四川仔很快就回来了,说帐上有三万六千多,全取出来了.我叫他再数数茶几上的钱,是一万四千多.离我希望拿到的钱还差九万多.&& 我便问林镇锡,"剩下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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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林镇锡说,"你以为我会给你吗?就这五万我如果不签字你也叫抢!"    我一听就火了,挥手就在他脸上正反打了两个耳光."你个老王八蛋,给你脸不要脸,到现在你还嘴硬.欠债还有理啦?兄弟们,再叫他清醒一下"两个四川仔早就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了,一听我发话了,马上就把林镇锡的头按进了水中.    阿绵再也恐制不住自己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哥,我求你不要折磨他了,他真是有病啊."    我说,"我其实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拿到我的钱.现在这样一来完全是他逼的.这样吧,你劝劝他,还了我们的钱,我马上走人.否则......哼哼."    我叫两个四川仔放开手,这回时间有些长,我看林镇锡脸都有些发青.还不停地咳嗽.    "老公,你还是答应他们还钱吧,你要是被他们折磨出病来我可怎么办啊?你要为咱们的孩子着想啊!"阿绵一边用毛巾给林镇锡搽脸一边哭.&&& 林镇锡说,"吊毛嗨,我就是不给,我看他们敢把我杀了?"    我蹲下身来,脸离林镇锡的脸很近,"林老板,你真是逼我下重手啊.九万块,对你对我来说都不多,可是,你这么搞可别怪我无情!"我转过来把阿绵拉起来,对林镇锡说,"你看,你的女人多好,又漂亮有重情义.为了你连私房钱都肯拿出来,这么好的女人多可爱啊?"说完,我把阿绵紧紧地包在了怀里.    林镇锡惊恐地说,"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笑嘻嘻地说,"想干什么?想替你爱爱这么好的女人啊."说着,就作出一副要亲阿绵的样子.一只手还顺势从阿绵睡衣的领口就要往里伸.    林镇锡大喊一声,"你不要乱来!有话好说."    我问,"怎么说?"    林镇锡用上齿用力咬了要下唇,一字一蹦地说,"也罢,今天算我栽了,算你狠,我给钱."    我笑了,"林老板,早这样多好何必这样呢?你说给钱,怎么给?"    林镇锡说,"我要到银行提."我说,那好,我在你家等,叫我的两个小弟跟你老婆去,你和我在家等."我转身交代两个四川仔,"要提现金,然后直接存到我公司帐户."他俩说明白.我又对阿绵说,"我希望你不要搞什么花样,如果不老实,我原地花了你老公.你去银行提钱的过程中要是敢报警,咱们的事就算搞大了,明白吗?"阿绵连连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趁他们几个去银行的当儿,我叫林镇锡写了一个自愿还款的字据,然后签字画押.由于,有在潮州讨债的经验,我这次来,事先是准备好了纸笔和印泥的.同时,我也把我带来的正规的还款文件上叫他签字画押.    搞完这一系列手续,林镇锡问我,"你老板给你什么好处你这样为他卖命?"我笑了笑,说,这些就不牢你操心了.    阿绵他们出去了好久都没回来,我开始有些担心,生怕出什么事情.林镇锡似乎看出些什么,说,"急了吧?你的同伙不是被警察抓了吧?"我装做很平静的样子,说,"有你的签字我怕什么呢?"其实,心里还是不段打鼓.    差不多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阿绵她们几个才回来.说银行人太多,要排对,所以晚了些.我从四川仔手里接过银行进帐单.把桌上的五万块钱装好,便走出林镇锡的家门.    临出门时,我向阿绵说,"这个男人有些骨气,但是为了你他可以放弃一切,好好的爱他吧!今天对你有些不礼貌,请原谅."说完,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走出林镇锡的家门,我打电话给辜总,告诉他钱已经收回.他很是吃惊,问怎么这么快,我简单汇报了一下过程,当我说到要搞林镇锡二奶时,他在那边竟然笑出声来.我有问到两个四川仔的报酬怎么办时,他说,是事前讲好的每人两千块,我说知道了.    中午,我请两个四川仔在布吉老街一个大排档吃了饭,顺便把酬金给了他们.两人很高兴,告诉我他们一个叫三娃,一个叫阿乐,都住大芬村.说有事就打电话给他们,随叫随到.    我然后打车回龙岗,路上,辜总打来电话说,"你身上的现金先以你个人名义存到下面信用社.关于林镇锡的还款资料和字据先放在你家里.我回龙岗时再拿.至于你已经存到公司帐户上的款子,你把进帐单叫给张总,然后叫他写个收据给你,然后加盖公司财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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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放下电话,我更加的疑惑,这辜总倒底在搞什么鬼?正常的收款业务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呢?是他已经把已经核销的帐放进自己的腰包,还是背着公司搞体外循环呢?所以,一到龙岗,我还是先把资料先复印一份,以防万一.    然后,我才到公司楼下的信用社大厅存钱.我刚存完,正转身准备上楼,我忽然看见章楠正站在大厅中央看着我.我招呼道,"这么巧?"她笑笑说,"是很巧啊,我正好看见你存钱.天佑,你好有钱啊,这么有钱还做这份工?"我说,"哪里有什么钱啊,是别人的."章楠轻蔑地说,"又没人跟你借?你怕什么?"我知道误会已经产生了,就不在解释.俩人一起上了楼.    到办公室,我看张总的办公室还没开等知道他可能不在,就坐在办公桌前喝水.    正喝着,一只手用力拍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于子明和另外一个男孩子,就是那天在电梯上见到的叫李学林."好小子,你终于露面了,你那天把我灌的好惨啊,今天晚上咱们必须在来比试一下!谁输谁请客."    我说,"没问题,输赢都我请客好吧?"    于子明一脸严肃,"得,还是经过比赛才定吧,我就不信放不倒你!"    章楠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不是一个档次的选手还比什么呢?"    李学林一听就对章楠说,"你不要泻咱广东人的气,长北方人的威风啊!"    章楠把桌上的茶杯拿起来,边想饮水机方向走边说,"好心当成驴肝肺,别放到人家不成,喝吐了血!"&&& 张总差不多快三点钟才来,我进他办公室把进帐单交给他,他打电话问财务部钱到了没有,财务部的回答是肯定的,于是,他用手写了个收条,并亲自到财务部去盖了章.    我拿了收据正想走,张总忽然叫住我,"你等一下,有件东西我要送给你."说着,从文件柜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来递给我.我一看,原来是一件POLO的T恤,我知道这衣服很贵,就说,"张总,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张总说,"你别客气,这算是我个人对你工作的一点奖励.你不知道,你今天处理的是我公司两年都没搞定的一件麻烦."    没办法,我只好拿着T恤回到座位上.于子明不在,章楠见我拿了件T恤,很好奇地说,"这是张朗台送的?"    我不解地问,"什么张朗台?张总不是叫张旭吗?"    章楠格格地笑起来,"你有所不知,张总是公司里出名的吝啬鬼,所以,大家都叫他张朗台,取意葛朗台."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章楠很不解地问,"天佑,我不明白的是,张朗台怎么会突然送你东西?难道他要巴结你不成?"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正说着,邵顿海忽然打来电话,"晚上有没有空?咱们一起去跳舞?你叫上虹和艳!"    我说,"不好意思,虹和艳这两天都没空儿,再说,今天晚上单位同事约我出去吃饭改日吧!章楠在我旁边你要不要跟她讲话?"    邵顿海连连说"不用了,改日再联系",说罢,匆匆放了电话.    我问章楠,"怎么?那个邵顿海好象很怕你哦!"    章楠脸一沉,"那个人哦,实在是没素质,你出差时的一个晚上他请我出去唱歌,喝就几杯酒他居然跟我动手动脚,还说要把我包起来.气得老娘差点没给他一耳光.算了,先不说了,臭鱼籽那个是非精过来了,叫他听见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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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于子明回到座位上,对我说,"天佑,咱俩今晚对决我找了几个证人,李学林,廖经理,章楠,还有办公室的刘淳亮.你看行不行?"    我笑了,"你还来真的啊,喝酒就喝酒嘛,何必非要喝出个高下呢?再说,我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不想去喝了.我现在就想睡觉."说实话,我现在浑身不舒服,衣服要换,还想冲个凉.人在紧张过后的感觉是很疲惫的,我现在实在是不想喝酒.    于子明说,"那不行,我已经约好人了,你不能不去.你上次叫我在厕所里一下午没出来,今天你也要准备在酒桌上直接亮菜单吧."    章楠一边看着一本不知所谓的时装杂志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有些人啊,就是不知死活,酒量不行就不行呗,非要趁人家一夜没睡身体状况不佳的时候找人拼酒,胜了呢?你这叫趁人之危,胜之不武;输了呢?叫不知好歹,自取其辱!我看啊,最好还是就此打住,别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    于子明很生气地问,"章楠,你什么意思?"章楠还是没抬头,"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你没意思!你要是有这个争强好胜的尽头把它放在工作上,也不至于在公司里搞得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    于子明发狠地说,"好你个章楠,枉你还是个广东人,净反骨!"    章楠说,"切,你别跟我说什么自己是广东人,广东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外省人天生就比你低贱?"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大家别吵了,于子明.你要是晚上一定要喝个痛快我奉陪到底.不过,我要先回一下家,我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要送回去.于子明,你说时间地点,我到时候一定去."    于子明说,"这样吧,去榕树头那家吃狗肉的地方,不见不散!"    我看看表,已经四点半了,就和廖经理打了个招呼,拿起张总送的T恤和关于林镇锡的一些复印件回了家.    一进门,我惊讶地发现,清典正在我平时睡觉的房间甜甜地睡着.&&& 在借给我房子住的时候,清典曾经跟我说得很明白,我不能住在主人房,因为她要经常来休息一下.可是,今天她怎么睡到我床上了呢?睡梦中的清典爱玲除了拥有不错的脸孔,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坚挺的乳房,上面缀着两粒大小适中的乳头;纤细的腰身,被丰满挺拔的臀部衬托着,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的冲动。该如何怎么呢?我心里心中暗暗盘算,贸贸然进屋的话怕把她给吓坏了,心跳也越来越急促.想来想去,我我手中的资料放在橱柜里,然后蹑手蹑脚地转身准备出去.    就在这时,我背后有人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回头一看,清典正在从床上坐起来."吆,我怎么睡着了?我来看看我爸爸那些花,我见你不在就想休息一下,主人房那边靠马路太吵,我就在你这边躺一下,睡知道睡着了,没吓着你吧?"    我笑了,"哪能呢?"清典嗔怒道,"又不老实,没吓着为什么要出去?"我一时无话可说,尴尬地站在那里.    清典从房间里出来,边捋头发边问我,"你这两天又干什么去了?我昨天打你电话,说你不在服务区?"    我说,"出去办点小事."    清典说,"我最近感觉你有些不对劲,怎么老神神密密的?公司总派你出去干什么啊?"    我说,"没什么,都是些市场调研之类的事情.对了,于子明等下要找我拼酒,你也去吧,我昨天一夜没睡,我要冲个凉,要不然身体吃不消的."    清典说,"臭鱼籽还成了精啦.他想干什么?不想活啦?你不要理他,就不去看他怎么样?"    我说,"算了,我已经答应他了,君子一言怎么能说变就变呢?再说,这件事总要有个说法啊,不然的话影响以后同事关系.不说了,我冲凉去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我发现清典正坐在沙发前看什么东西,我过去一看,是中午我的那个存折.    见我出来,清典不好意思地说,"我见你去冲凉,就想帮你洗一下衣服,顺便就从你口袋里掏出这些东西.不好意思啊."    我说"没什么,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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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清典用摩托车载我到榕树头那家客家店时,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于子明,李学林我以前认识,刘淳亮是一个帅气的男孩子,很阳光.廖经理和章楠坐在一起.    你我和清典一起进来,于子明说,"天佑,你是不是心虚了?把富婆叫来是不是准备等下你输了给你买单啊?"    清典也不生气,一下子就坐在于子明身边."是又怎么样?不过,还没到最后还不知道谁买单呢!我告诉你天佑要是输了,我不仅要买单,我还把他抱回去呢.你输了谁给你买单啊?是廖经理还是章楠啊!"    廖经理笑道,"他要是输了,我把他丢在马路上喂狗!"    于子明对李学林,刘淳亮说,"看看,多不公平.长的白净的人有人抱,咱这样的只能喂狗!你们说,今天要是不把天佑放倒,天理不容啊!"    正说着,菜已经上来了.客家焖狗肉,猪脚酸,清炒酸菜,酿豆腐,生菜,清蒸河鱼干,酸罗卜焖鸡.酒是长乐烧.    于子明端起酒杯说,"今天我和天佑要决一雌雄,我要是输了,就给天佑擦鞋捶背,以后每见一次面都要叫声师傅,然后还要买单,天佑输了也一样.大家说好不好?"    章楠说,"好啊,好啊,叫天佑师傅的时候别忘了叫我师叔!"    李学林说,"师叔就不必了,我看叫师母还差不多!"&&& 总的来说,一个人能喝多少酒,是和他的身体素质,当时心情以及酒精敏感度等很多因素有一定关系的。但这些因素都不是绝对的。喝酒多少当然和适时的心情有很大关系的,高兴的时候多喝两杯,心情不好时一两杯也喝醉的可能也有。    虽然我昨晚一夜没睡,但是由于早上和林镇锡闹了那么一场以后,思维还是处于比较活跃的状态的.“状态”这个词大凡喝酒的人都知道它的意思.可状态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连喝酒的人自己都不好说。当然,心情高兴时候出状态能超水平发挥.所以,我根本就没在乎于子明.甚至李学林.刘淳亮单独敬我,我明知道他们是车轮战,我还是没有拒绝.    一个不喝酒的男人,朋友一定不会太多,交际圈不会太广。我知道,在今天这种场合,我要是不把他们喝服,以后在公司的男人中绝对不会有什么地位.说话也不会有什么力度.    看我一杯一杯地喝,章楠有些担心,就不断地用腿在桌下碰我.廖经理也说,"天佑,你悠着点儿,他们三个没怀好意."我看了看他们三个,笑了,"廖经理.谢谢你提醒,不过,都是朋友,没什么!"    不知不觉,两瓶长乐烧就进去了.李学林开始把手搭在廖经理的椅背上跟她说什么远大理想.刘淳亮开是不断地上厕所.于子明尽管看起来没太大反映,但是脸上的肌肉明显发僵.    我看情况差不多了,就对于子明说,"今天算了吧,我甘拜下风好不好?"    于子明说,"那怎么能行?不行,再来一瓶!"酒上来以后,我们又干了几杯.于子明开始和清典豪言壮语大谈特谈自己鲜为人知的人生经历,谈自己家每年可以分多少红!看着于子明,忽然一句诗涌上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有人认为能喝酒就是男人的表现,这真是毫无道理,就像我老家东北的80多岁的老农民丧失劳动能力时唯一吹嘘的资本就是他年轻时一顿能吃一水瓢白肉一样可笑.一个人的能力的体现居然要靠他生理上的某种天生的特点来体现,就像非洲雄猩猩靠比谁的鸡巴长来体现自己在群体中的地位一样.    我不知道于子明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拼酒,我觉得男人应该是力量的象征,灌酒也确实考验了对酒精的承受能力,但力量的展现不应该局限于酒精的承受能力。&&& 喝酒时最坏的一个习惯是要把别人灌醉。好像灌醉了别人以后,他就成了不世的英雄。灌醉人如果有什么目的,这还能理解。灌醉人如果纯粹为了灌醉,这就非常无聊。当第三瓶长乐少喝完时,于子明再叫酒我根本就没再阻拦.因为,我知道,我还没问题.    三个女人都没怎么喝,此时,他们也看出了我的状态不错.于是,开始大呼小叫地恭维于子明,李学林,刘淳亮三个家伙.什么人酷啊,富家子啊,有才华啊,人品好啊,几乎把用在男人身上的所有赞美词都用上了,我知道她们什么目的,所以,我在一旁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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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几个男人被女人一忽悠,马上就好情万丈起来.于是我不失时机地站起来,每人给倒上一杯,说,"干不干先套上,喝不喝先倒上,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能喝八两喝一斤,党和人民都放心!"    几个女人哈哈大笑,说,"好啊,就为天佑这语言,咱们一起干了!"    一杯进去,刘淳亮马上冲进了洗手间,李学林一个劲儿地喝茶,于子明在那里一声不吭,表情很严肃.    我说,这样吧,我给大家出个谜语,"看起来象水,喝起来辣嘴,老婆见了翘嘴,晚上起来找水,早晨起来后悔.(打一物)"    李学林说,"这也太简单了,是酒嘛!"我说,"真聪明,来我敬你一杯!"一杯下去,李学林马上跑到门外去了.&&& 我知道,于子明的两个帮手都亮了菜谱,现在就剩一个于子明了,我就更有底了.第五瓶就上来的时候于子明一句话不说,你让他喝他就喝,你给他倒多少他就喝多少,一点都不客气。    我心里很是奇怪,按理说,就凭我的酒量在东北我都没怕过谁.怎么于子明会有如此酒量?三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坐在一边看我们两个人一杯一杯地喝.大汉时代,一个滑稽列传里的猛人.皇帝问他能和多少,他说看情况.一个人郁闷能喝1斗,朋友在一起能喝3、5斗,美女陪伴能喝8斗,如果喝完了还可以做爱做的事情,可以喝无数.难道我今天真遇到酒仙了?我开始有些不自信起来。    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梦境,天苍苍、野茫茫,一堆篝火,一匹黑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苍凉的歌声,冷冷的刀光,真豪侠,真汉子。于是,我再一次端起杯。    谁知道我看到对面的于子明时,我大吃一惊!他的面色惨白,双眼呆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酒水连同饭菜一起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已经喝多了。    这时候,李学林和刘淳亮都回来了,他们虽然也喝多了,但是比较起于子明来说,那是清醒多了。大家开始给于子明喝浓茶,可是他还是呕得很厉害。几个人几乎搞不动他。    廖经理说,“看样子他很严重,还是把他送医院吧!”于是,大家开始打电话叫车,七手八脚把他抬上去送到中心医院。    经医生检查是酒精中毒,需要住院观察。于是,我叫几个女人先回家。李学林和刘淳亮虽然也喝多了,但是还是能坚持。    就在几个女人要走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好象是饭店的单还没买。就拿出钱来叫清典去结帐,清典笑着说,“你也喝多了,人家廖经理早买过了。”    几个女人走了,我和李学林和刘淳亮在走廊里坐着。他们两个买了水,我们几个不断在喝,忽然,我总结出喝酒的几大害处来, 1.多喝会死人的;2.即使你有新鲜的想法,也无法付住实施,除非你是诗人(或疯子);3.睡醒了,还要做事;4.耍酒疯并没有实质效果;5.眼前的一切的确可以忘掉,但深入骨髓的却更痛苦。他们两个听后拍手说妙,并说,以后可以封我为酒神!&&&& 到了凌晨三点多,打完针的于子明醒了,看自己在医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他感觉到很不好意思,就吵着要会回家.我们三个劝不住,就叫李学林和刘淳亮送他回去了.    我由于前一夜之间没睡,所以一回到家也倒头就睡了,连凉都没冲.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多.在我的记忆中,我的一生也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的时候.看样子,我真的是累了.为何疲惫?是普遍问题还是自己真的比别人经历的挫折多了一点?这世上 比自己磨难更多的人肯定大有人在,他们是否比我更疲惫?而幸运的人儿他们的心也更有活力么?不知道答案。    走出房间想找点水喝,看见昨天的那个存折还在桌子上.我打了个电话给辜总,问他什么时候回深圳,他说已经回来了.我说,"你过来把林镇锡的资料和那部分现金拿走吧."他说,"今天我比较忙,就不过去了,星期一上班你再拿给我吧.另外,那笔钱暂时先放在你那里.现在你的工作不能在公司公开,所以,提成也不能发,除了能报点车费,其他费用也没办法报,所以,我和张总沟通了一下,你要是有急用就从那笔钱里临时支出,到时候一起处理."    我说,"这钱这样一来放我这里不成了我私自截留公司帐款,那搞不好是要吃官司的."    辜总说,"你在内地时间长了,深圳办事还是很灵活的,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不过呢,为了保险起见,星期一我给你写个委托书,其中会提到紧急情况下可以临时有随机处理财物的权力,这样一来你就比较好办了.另外,晚上我回再派人给你送些资料去,这回的欠债人是国企,你不能象上两次那样办了,你好好研究一下办事程序和方法,星期一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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