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给自己管理的施工单位,按正常的借钱利息怎么算,2分的月息,是否合法

按2分月息受法律保护吗 - 相关问题 - 110网法律咨询
<meta name="description" content="借朋友钱. 欠条标明是
按 2分息计算..
现在朋友说是年息... 跟月息差了20%的利息.. 欠条没有标明 月年息,请问 怎样处理... 我查过 银行利率 4倍内不算高利..
很明显 2分月息也能受..." />
借朋友钱. 欠条标明是
按 2分息计算..
现在朋友说是年息... 跟月息差了20%的利息..
欠条没有标明 月年息,请问 怎样处理...
我查过 银行利率 4倍内不算高利..
很明显 2分月息也能受法律保护,不算高利贷...
我该怎么追回月息..
借款人承诺每一万元每年给1200元利息,请问是否超出法律规定的利率,万一借款人不还款,是否可以起诉处理?
我的朋友向我借钱,答应按3.5%的月息给我,借款期限为一年,如果他到期不还,这个利息受法律保护吗?
父母的房子拆迁后,拆迁费全部给了大儿子, 父母与小儿子同住,由于老人不善,期间吵闹打人事件常有发生,还编造谎言破坏小儿子夫妻感情,造成小儿子一家三口分离,夫妻分居,小儿子欲将自己住房变卖,另买两处,父母与自家各一处居住,父母不同意,给父母另租一处房屋还是不同意,父母都有养老金并比小儿子一家经济富裕,请问法律有没有条例保障子女家庭权益的?父母赡养费是否应与大儿子共同承担?
我也是个女人但我觉得自己都已怀上了就要快点处理啊!现在科学那么发达72小时的避孕药够你处理的为什么非要叫男人拿钱来做人流呢?除非女人自己另有目的????。。。。
我和一个有妇之夫生了一个儿子,他们原配之间没有后代。现在小孩一个多月,暂由小孩奶奶带。因为我和他都想抚养带小孩。所以我和他准备签订一个协议,大致内容如下:两年之内他和原配有了后代,那之前我生的小孩,交给我抚养教育。如果没有小孩,他愿意和我一起生活。那我愿意和他一起共同抚养我们的小孩。这两年期间在事情没得到妥善处理时不能给小孩上户口。如果男方违反此协议那小孩无条件交给小孩生母抚养。我现在想问签订的此协议是否有效,是否具有法律效率,谢谢,速回
我跟现在的老公生活在一起3年了,准确的说不应该说是老公,因为我们没办结婚证,只是按照当地的风俗摆了酒席。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小孩,2岁了,但我们现在性格不和,感情破裂。难以维持,我想要分手了,但我想要小孩的抚养权。我该怎么办? 如果说,我放弃小孩的抚养权,可以不要给抚养费吗?因为他现在的性格很暴躁,动不动就打我,骂我。我想分开。但他不同意,他就要求我要给抚养费。
如果说要支付抚养费,应该给多少呢?
您好,我这里有一个例子,A男父母强行为A男挑选了配偶B女,并且私自与B女方父母达成一致意见,将B女接到男方家中居住,断断续续持续有三年,A男不同意此婚事,但是期间却与B女游过夫妻之实,第三年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父母包办在农村摆了酒席,但是不久A男就因无法接受而离去,同时提出反对结婚意见,未得到同意,于是离开家两年,并未与B女办理结婚证,请问他们俩在法律上属于夫妻吗? 1、女方是否有权利分财产?
2、A男现在与其他女子结婚受影响吗,是重婚吗?
2年前我借伍万元钱给红运砖产(私人办企业)有公章和法人签字,当时借条上没有写明利息,只是口头承诺为2分,现在其本与利均不还,我已上诉,并有电话录音关于利息的谈话并有证人在旁边,请问电话录音算不算有力的证据。
我借给朋友50000.00元钱,当时没有写明利息,只是口头承诺为2分。现在我已起诉,并有电话录音有关利息的谈话。请问在法律上有没有效股票/基金&
审计报告中的刘志军仕途
&&& 3月19日,国家发布京沪高速铁路建设项目2011年跟踪审计结果,刘志军时代高铁标志性工程掩盖黑洞完全曝光。
2012年的报告是审计署2009年-2011年对该项目跟踪审计的最后一批结果。京沪高铁查账三年,伴随着部长的落马,问题一年比一年暴露得多。资金额由2009年不到10亿元,飙升至今的近100亿元。黑洞也由当初揭露管理不规范,到现在揭开腐败案原委。
刘志军至今还在看守所,等待司法程序的审判。随着最后一批审计报告的公开,京沪高铁项目终于落下帷幕。审计报告爆出招标不规范、巨额资源闲置浪费和地方政府套取征地补偿款等问题,谁才是真正的受益者,谁又在为违法乱纪买单?
  审计报告与刘志军仕途
2009年,是中国铁路投资大跃进的一年,当年铁路固定资产投资总规模约为7007亿元,电气化铁路新增投资规模为15000亿元。时任铁道部部长刘志军在当年给中国铁路行业制定的20年发展计划是:未来20年中国将成为全球铁路行业的最大市场。
在全球经济一片混乱的2009年,中国铁路的大手笔投资震惊世界。2009年是新中国成立60周年,刘志军给京沪高铁下达了献礼令,要求京沪高铁在国庆节前开通,为新中国成立60周年献礼。那一年的刘志军可谓走到了人生的巅峰期。
2009年京沪高铁审计报告显示,当年只审计出了项目投资控制不严、分项目发包不规范以及假发票三个问题。在发布审计公告时已经通过整改全部纠正,至于第三项,以假发票入账结算涉及金额高达5.2亿元,在发布审计报告时已纠正了4.56亿元,未处理的仅剩0.64亿元。
作为献礼工程,京沪高铁处理问题的高效性,从审计出问题到发布公告,纠正完4.56亿元的假发票入账问题不足半年的时间。若只看2009年的审计报告,看不出京沪高铁还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但这种情况良好的审计结果并没有得以延续。
时隔一年之后,2011年3月国家审计署发布的2010年京沪高铁审计公告,却被审计出了七大问题,涉及的金额数目也让人触目惊心。
2010年审计报告显示,此次项目审计中发现最大的问题是违规招投标,涉及金额总计高达49.36亿元。最为荒唐的是,有很多项目招投标尚未开始,就有所谓的中标单位“提前”开工了。例如:南京大胜关长江大桥工程土建及监理1标、京沪高铁咨询业务、南京南站应急工程土建及监理1标的招标时间分别为2006年7月、2007年12月、2008年12月,但中铁大桥局、中铁十三局、铁科院(北京)工程咨询有限公司等中标单位在此前的2006年3月、2006年2月、2008年3月就已分别进场开始工作。
虚开、伪造、代开发票没有在上一年度整改的基础上有所改进,反而查出了更多的问题,虚开、伪造、代开发票入账等合计金额5.4亿元。例如:中铁一局、三局、四局等16家施工单位在砂石料采购、设备租赁等业务中,使用虚开、冒名或伪造的发票1297张入账,金额合计3.24亿元。如2008年3月至2010年7月,中铁十七局、十八局和十九局3家施工单位对采购招标和发票审核工作不严,导致6名个体供应商以伪造工商营业执照等方式获取砂石料供应业务,又以伪造、代开发票386张入账,金额合计2.16亿元。
2011年2月,刘志军被调查,在2011年3月审计署公布了京沪高铁2010年度的审计报告。到底是审计署的审计揭露了京沪高铁的问题,导致刘志军落马?还是刘志军的下马,让审计署进一步揭开了铁路建设招投标形同虚设的暗角?
我们可以看出,2010年的审计报告所发现的重大问题,都是上一年度发布审计报告时已经存在的问题,为什么这些问题在2009年第一次审计时没有被查出?而是随着刘志军的下马,铁路建设市场招投标“走过场”、“内定”等潜规则才陆续暴露在公众面前。
2011年的审计报告显示,违规招投标问题依然存在,这些问题全部可以追溯到被免职的铁道部前部长刘志军在任期间所存在的问题。还有与山西女商人的共同案发,使京沪高铁从丁书苗掌管的公司那里已经采购的风屏障也没有继续安装、并进行了部分拆除,最终造成4.13亿元物资闲置也浮出水面,至于挪用资金和拖欠工程款也都是刘志军系列案牵出的问题。
  丁书苗案浮出水面 日,涉嫌以“打捞”铁道部落马官员何洪达为名的刘琳诈骗案,系刘志军系列案在北京市二中院开庭。
据检方指控,2008年11月至2009年11月间,被告人刘琳以帮助被办案机关审查的原铁道部政治部主任何洪达疏通关系、获从轻处理为名,虚构自己为办此事花费巨额资金的事实,骗取丁羽心(又名丁书苗)、侯军霞钱款共计3000万元及吉普车一辆。其中,第一被告人刘琳曝出,指使为何洪达疏通关系的是原铁道部部长刘志军。
刘志军与丁书苗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呢?刘志军为何让丁书苗去打捞已经落马的铁道部官员何洪达呢?之前有媒体曾报道,刘志军把贪来的钱全部交由丁书苗保管,对钱的使用丁书苗则完全听刘志军的安排。那么刘志军和丁书苗贪腐案的利益链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
以丁书苗、刘志军被查为拐点,权力更迭又引起拆除风屏障风波与拖欠工程款事件,高铁项目建设的权力之手如影随行。争议颇大的声(风)屏障工程被部分拆除,最终造成15亿元安装完的风屏障被拆除,以及4.13亿元物资至今闲置。
自2010年8月招标开始,京沪高铁声(风)屏障工程风波不断。先是招标过程中,有举报中铁泰可特环保工程公司(下称“泰可特”)等3家公司系内定中标公司;继而在2011年1月,泰可特的实际控制人丁书苗被捕,及至时任铁道部前部长刘志军被查。
泰可特的前身为山西金汉德环保设备有限公司(下称“山西金汉德”),山西金汉德成立于2006年9月,注册资本为5000万元,丁书苗名下的博宥集团是其实际控制者。
丁书苗这个仅有初中文化、上世纪90年代中期在山西靠搞车皮起家的农村妇女,在发迹之后移居北京,后又介入高铁项目,从利润较高、最为核心的“轮对”到技术含量不高的声屏障项目,均可见丁书苗的身影。
2007年,山西金汉德花2000万元引进德国旭普林工程公司的声屏障技术。山西金汉德进入声屏障行业之前,铁路声屏障主要以非金属声屏障为主,南京新光是其中技术的领先者。山西金汉德则引入了金属声屏障的相关技术。在高铁声屏障建设规划方案的选取中,山西金汉德参与的以金属声屏障为主的规划胜出。此后的高铁招标,皆为金属声屏障。
山西金汉德本是国内声屏障企业中的新企业,直到2008年,在京津城际声屏障项目中,从未做过相关项目的山西金汉德声名鹊起。此后,山西金汉德在高铁声屏障招标中屡战屡胜。2010年9月,博宥集团将35%的山西金汉德股权转让给中铁电气化局集团,公司更名泰可特。
股权变更后,丁书苗的实际股权大幅下降,泰可特冠以“中铁”之名,但其实际获得更大的空间――即凭借与铁道部的关系,暗中操纵。
京沪高铁声屏障在招标上做了“改革”,将技术标和材料标分开,声屏障企业参与的是材料标,即以价格为主。不过,主导者设立了新的招标条件,主要体现在对注册资本、施工经验的要求上。能拿标的公司,甚至演变成中介,衍生出了寻租空间。以金汉德为例,虽有技术和拿标能力,但其在生产能力不足的情况下,难以完成的工程则分包给其他公司,从中赚取“管理费”。
在京沪高铁声屏障招标中,层层分包的现象亦有出现,如江苏一家分包公司的产品上贴的是成都一家公司的标签,但合同却是与徐州一家公司签订,问其缘由,系成都公司将部分项目交由徐州公司,后者再转包给江苏这家公司。层层转包之下,分包企业利润空间则进一步压缩。另外,层层分包不仅使一些关系户坐享其成,利用关系变现,也造成声屏障工程质量难以保证。
2011年3月,所有材料即将供应完毕,这批货本来计划一周内安装至京沪高铁上,但来自京沪高铁的一份传真又使中标企业坐立不安。这份于3月2日下发的《关于声(风)屏障加工安装的紧急通知》称:部分管段1.93米风屏障全部取消,已安装的风屏障拆下,尚未安装的风屏障停止供应。这批拆除的风屏障,占该项目风屏障供应总量的一半以上,涉及金额近15亿元。
这批被拆除的风屏障,在京沪高铁声屏障招标伊始,即发生过有无安装风屏障必要的争论。而这批总预算由23亿元增加到50亿元左右的风屏障,此刻又因上述通知以“建得过于密集”为由拆除过半,决策之反复令人吃惊。
3月19日披露的审计报告显示,至今仍有4.13亿元风屏障物资闲置。审计报告公告了关于风屏障整改的情况:铁道部、京沪公司提出,京沪高铁全线已设置风监测设备系统,将按照有关规定,做好风速监测,根据风速监测结果采取相应限速措施,以保障列车运行安全,并计划将闲置的风屏障材料统筹调配至其他客运专线铁路使用。
但拆下来的风屏障,由谁来支付款项?这成了铁道部、京沪高铁及各安装公司来回踢的皮球。事实上,不仅被拆除的风屏障款项未结,还有部分声屏障的货款也未落实。从调查来看,在2011年11月,江苏一家分包风屏障安装的企业在完成近一年后仍未拿到货款,此供货商曾打出“不给钱就上访的牌子”,但经过多次与京沪高铁项目承包商追索,截至目前这些货款也没有全部落实。
  高铁工程招投标亟待改革 从京沪高铁三年的审计报告看,招投标的违法行为是近年审计中发现的主要问题,这也是铁道部前部长刘志军案发的主要原因。
中国《招标投标法》明确规定,大型基础设施、公用事业等关系社会公共利益、公众安全的项目必须进行招标,而京沪高铁却发生了“未招标,先开工”涉及金额高达50亿元的违法行为。在铁道部公布的《铁路建设工程招标投标实施办法》中也明确规定: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违法限制或排斥本地区、本系统以外的具备相应资质的法人或其他组织参加投标,不得以任何方式非法干涉招标投标活动。
从审计报告披露的问题来看,京沪高铁项目虽然是通过“招标采购”的方式进行的,表面上是公开招标采购达成的,而实际上则是通过暗箱操作的方式进行的。在招投标市场中,一些行业和部门既是政策的制定者,又是资金的安排者,也是代理机构的遴选者,还是许多项目的招标人,同时又是部分投标人的领导者,招标工作的仲裁者,集决策、执行与监督权力于一体,在这种情况下,极易在市场经济中引发权钱交易的腐败行为。
在中国现行的招投标管理体制中,对招投标活动的行政监管由多个部门负责。这种多部门管理的格局,造成了多头管理难以避免的弊端,使建设工程招投标各自为政、部门分割问题突出,形成行业垄断,从而在客观上为权力寻租提供了机会。
对于京沪高铁招投标违法行为,2011年审计报告也公告了整改情况,铁道部表示,在今后的工程建设和物资采购招标投标工作中将严格做到依法合规,并出台了《铁路建设工程施工招标投标实施细则》和《铁路工程施工招标标段抽签规则》,以完善相关制度,加强铁路建设招投标管理。
虽然目前审计署有监督的功能,但是并没有实际处罚的权力,需要相关的部门依法再进行处罚。监督主体和惩处主体的分离,使得监督效果削弱。
但是对于这种违法行为,依据《招标投标法》第五十三条规定:投标人相互串通投标或者与招标人串通投标的,投标人以向招标人或者评标委员会成员行贿的手段谋取中标的,中标无效,处中标项目金额千分之五以上千分之十以下的罚款,对单位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处单位罚款数额百分之五以上百分之十以下的罚款;有违法所得的,并处没收违法所得;情节严重的,取消其一年至二年内参加依法必须进行招标的项目的投标资格并予以公告,直至由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吊销营业执照;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给他人造成损失的,依法承担赔偿责任。
中国目前铁路系统的政府采购,基本上还没有纳入《政府采购法》的管辖体系。在《招标投标法》与《政府采购法》双轨制运行的情况下,对于同样使用公共资金进行采购的,究竟适用哪部,人们往往会无所适从。现行《招标投标法》所建立的招标采购机制,所存在的最大问题是没有建立起统一、有效、独立的第三方监督体系,也没有形成有效的供应商权利救济机制。
京沪高铁招投标暴露出的问题值得深思,权力制衡机制缺失、监管机构的设置不合理、法律制度不够健全、对违法行为的惩罚力度不够严厉等都是导致近年来工程招投标腐败案件频发的重要原因,因此,应从多方面着手完善现有体制。应对工程招投标加强监督,使决策和执行过程公开透明,而不只是事后的曝光和批评。
  京沪高铁三年的审计报告 本刊实习记者 赵静/文
  2009年的审计报告称:个别分项目投资控制不严,如超进度验工计价,超范围调增自购材料价格等问题;少数分项目承发包不够规范;部分施工单位使用不符合国家规定的发票入账结算,涉及金额达5.2亿元。审计报告最后称,京沪公司提供的资料,截至2009年8月底,前两项已经通过整改,建设单位已全部纠正。对使用不符合国家规定发票入账结算5.2亿元的问题,施工单位已纠正4.56亿元,其余0.64亿元正在整改,相关违法违纪人员已移送司法机关处理。
2010年的审计报告称:工程建设招投标工作不规范涉及合同金额44.46亿元;个别施工单位及个人转移挪用公款和建设资金1.87亿元及其他相关问题,涉嫌违法违纪;虚开、伪造、代开发票入账等合计金额5.4亿元;京沪公司对尚未实施的工程办理工程款结算,涉及金额5608.07万元;京沪公司未按合同约定扣回物资供应合同履约保证金5558.74万元;部分工程监理不到位及完善环保措施。
2011年的审计报告称:京沪高铁建设项目发现部分采购招投标不规范、部分工程管理不到位、地方截留挪用征地拆迁资金、施工企业拖欠工程款等问题。审计发现土建施工和个别物资采购招投标不规范,涉及金额8.49亿元;个别工程管理不到位,京沪高铁取消了部分路段风屏障,造成4.13亿元物资闲置;发现沿线个别地方基层单位套取、截留、挪用征地拆迁资金4.91亿元;并发现沿线施工企业拖欠材料款、工程劳务款等款项合计82.51亿元。
  “黑客”敛财案追踪
  盛大遭遇“双面卧底”
  ????一帮风卷《传奇》私服市场的黑客,在数月之内获利上亿元。一位盛大公司派出的卧底出现,私服市场风云突变。在上千万的利益诱惑下,卧底摇身一变成为双面间谍,且图谋吞并黑客团队。
  本刊实习记者
  戴小河/文
  3月29日,“骑士黑客”案将在重庆江北区法院第二次开庭。
一群以85后为主的“骑士攻击小组”,通过黑客技术攻击网游《传奇》私服,在短短十个月获利上亿元,公安部电令重庆市公安局,将这一帮85后“黑客组”一网打尽(详见本刊3月17日报道《85后“黑客组”亿元敛财记》)。
记者在追踪“骑士黑客”案时发现,盛大公司代理的《传奇》游戏在2002年就泄露了源代码,仅半年间就有500多家《传奇》私服江湖与其争夺市场。为打击私服,盛大公司稽核部在2009年底派出一名卧底,“潜伏”进业界侦查《传奇》私服信息。
“骑士黑客”案审讯中这名卧底浮出水面。盛大公司派出的卧底在进入私服界后出手迅速,协助盛大公司打掉不少私服寄生虫。但当他遇到在业界名气甚响的“骑士攻击小组”时,心里开始打起另一个算盘,并渐渐露出其另一副面孔,开始了自己的双面人生。
  卧底变脸??鼓励“骑士”垄断市场
2009年底,以蔡文为首的“骑士攻击小组”采用流量攻击、断网等方式奠定江湖地位,数家私服广告发布站的广告代理权落入“骑士”手中,其代理的广告价格每条从50元到140元不等。
据该案一名团伙胡小伟供述,2009年下半年,“骑士”的业务量急剧膨胀,每天的进出账都在几十万元以上。
就在“骑士”的“业务”做得热火朝天时,一名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据服务器托管商数据中国的总经理高云伍供述,2009年底,有个自称是上海盛大公司稽核部的锋来找他,要求数据中国封掉蔡文在这里的传奇私服发布网站()的服务器IP。此人当时还告诉高云伍,大家可以合作,就不用封网站服务器。
蔡文在审讯中也表示,当时他手上的《传奇》私服广告发布站“”做得比较成功。记者获得的材料显示,高云伍当时向蔡文分析道:“这个人如果参与进来,对我们的发展比较有利。”
在高云伍的安排下,三方在南京华氏博纪酒店会面。蔡文供述称,陈荣锋以盛大公司的名义告诉他,盛大公司并不想打击私服,每年也就抓几个典型的私服打击一下,盛大公司需要靠私服留住玩家和更新游戏版本。
据本刊记者调查,2009年底,盛大公司原稽核部经理胡某通过该部门专员孙某让陈荣锋收集私服发布站的IP。陈荣锋在收集IP的过程中发现,高云伍的公司并不完全配合,当他向数据中国提交需要封停的IP时,数据中国会将其封掉,但马上又以别的IP开通了私服发布站。
记者获得的资料证明,封停传奇私服是盛大公司稽核部的工作内容之一。“骑士黑客组”案发后,有盛大公司员工供称,陈荣锋比较了解《传奇》私服市场,公关协调能力不错,2009年12月中旬,盛大公司稽核部口头上承认他是该部线人,帮忙调查《传奇》私服市场。
有资料显示,日,陈荣锋正式成为盛大公司的线人,主要职责是提供私服发布站侵权信息以及提供《传奇》私服界一些大的趋势和特点,供稽核部参考,该部一名孙姓专员是他的主要管理人。
蔡文供述表明,陈荣锋自称可以让盛大公司不追究他们的私服分布站,但若不合作,盛大公司会让数据中国封停他们网站服务器的IP,数据中国也必须封停,他们的服务器在国内没法用,就只能放到国外,因为树敌太多,经常会受到攻击,也没办法正常运行。
记者获得的资料显示,陈荣锋还向蔡文和高云伍谈了一些盛大公司的“内部事宜”,包括当年盛大取得了《传奇3》的代理权。“当时外界尚未报道,他就知道了,”蔡文在供述时称,因陈荣锋不断透露盛大公司的信息,自己逐渐对陈荣锋产生信任。
蔡文供述,陈荣锋让“骑士攻击小组”把私服广告市场垄断起来,“他问我有没有这个能力,我说垄断没有问题,但树大招风,我不想惹麻烦。陈荣锋说没关系,他有办法让盛大公司不告我侵权,但要分三成利润。”
“骑士黑客”案发后,陈荣锋也成为警方的调查对象,他承认在跟蔡文他们见面之前就知道“骑士攻击小组”的网站,也知道蔡文他们的势力很大,他想“骑士攻击小组”应该有能力垄断整个行业。
资料显示,蔡文答应了陈荣锋的要求,约定从2010年1月开始“合作”,“骑士攻击小组”私服广告发布站的利润三方均沾,陈荣锋分成20%,高云伍分成20%,剩下60%由蔡文和胡小伟平分。
据高云伍供述称,蔡文和陈荣锋口头协议的“合作”自2010年1月份正式开始。蔡文也在审讯中证实了这一点,他声称,“每月一百多万到两百万元给陈荣锋,打到一张上海工行的卡上,开户人姓葛。后来通过高云伍给的钱,钱先转到数据中国的账户上,分(,)和(,)两个账户,还有几次是给的高云伍现金。”
  待业青年成卧底??11个月获利上千万 蔡文向司法机关供述称,在跟陈荣锋合作期间,他一共向高云伍和陈荣锋输送了1500多万的利润分成。
据本刊记者调查,陈荣锋出生于1985年,是江苏省盐城市亭湖区新兴镇人,从江苏徐州九洲技术学院毕业后便在家待业。记者获得的资料显示,日,盛大公司发生玩家堵门事件,陈荣锋找到盛大公司,提出他能够解决此事。上海盛大公司稽核部决定让他参与一起解决。
盛大公司稽核部一员工在回答司法机关的讯问时说:“经稽核部经理胡某同意,我们一起成功解决堵门事件,后来逐步接触,和陈荣锋相互认识了。”
“陈荣锋刚开始跟我们说他是的亲戚,后来是胡小伟跟我说在网上看到陈荣锋的照片,就发给高云伍看,高云伍就跟陈荣锋对质,陈荣锋才说他不是盛大公司的,但跟盛大法务部很熟。高云伍还跟我讲,陈荣锋有一次让他封停几个私服网站的IP,高云伍就通过平时联系的盛大法务部的QQ,问盛大的人是不是他们要封停这几个IP,盛大那边说是的,这让我们相信陈荣锋跟盛大的关系。”蔡文在审讯中说。
蔡文还供述,高云伍曾经将陈荣锋的电话发给盛大法务部的QQ,问是不是盛大公司的人,盛大的人刚开始说不认识这个人,过了一会儿又说是他们中层以上的领导。
蔡文供述,与陈荣锋“合作”中,陈荣锋就公安机关打击私服的信息向蔡文通风报信过几次。蔡文刚开始觉得此人消息灵通,但后来接连出了几次事,他感觉陈荣锋没帮上忙。
拿了钱还没什么“实质性用处”,蔡文因此不愿意再与陈荣锋见面,还跟高云伍吵过几次。蔡文供述显示,高云伍说陈荣锋是盛大公司的人,不跟陈荣锋“合作”的话,陈荣锋就不断发函件,“骑士”的发布站服务器将没地方放。
记者在调查中发现,陈荣锋“合作”的方式就是让蔡文从私服发布站获利的“黑金”中拿出一部分与自己分享。
高云伍的供述证实了这一点,从2010年1月至2010年11月共11个月时间里,蔡文和胡小伟共向高云伍转账1800多万元。“第一个月,蔡文转账150万元给陈荣锋,从2月份起,蔡文先把钱转给我,我再转交陈荣锋。蔡文告诉我,他每个月给我150万至220万元,给陈荣锋多少钱由我自己决定。从2月份开始,我每个月给陈荣锋100万元左右,从7月开始,我每个月固定给陈荣锋100万元。我每个月在这笔钱中获利七八十万元人民币,陈荣锋从中获利1100万元左右,我从中获利700多万元。”高云伍作如上供述。
记者获悉,陈荣锋向司法机关承认自己只拿到五六百万元,因当时自己成立公司资金困难。记者获得的资料显示,2010年春节期间,陈荣锋给了盛大公司稽核部一名经理50万元,并给该经理的手下每人派发了1万―2万元。
资料显示,月份,陈荣锋已经不服从盛大公司稽核部的线人管理规定,不给盛大公司提交工作报告,还提供一些虚假的信息,盛大公司内部决定终止他的线人关系,但没有书面的东西,只是口头上说的。盛大公司稽核部专员孙某称,“我们对他的态度就是不了了之。”
  真假授权难辨??另立门户吞并“骑士”
“骑士攻击小组”日进斗金令蔡文他们依然胆战心惊,自己做的生意毕竟是在私服市场中黑吃黑,拿到盛大公司办理非官方的私服广告发布授权书是蔡文和胡小伟的梦想。2010年12月,高云伍说陈荣锋给蔡文他们带来了惊喜。
高云伍供称,陈荣锋答应给蔡文办理私服广告发布授权书一事,终于在日迎来转机,高云伍看到了陈荣锋获得的上海盛大公司的传奇私服广告发布的授权书。“授权江苏千存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千存网络”)经营《传奇》以及《传奇世界》非官方游戏运营以及推广平台。”高云伍说,授权书后面有很多附带条件,具体的自己记不清楚了。
非官方游戏实质就是私服。高云伍供述称,陈荣锋出具的授权书中有一条附带条件是,千存网络必须用上海盛大公司开发盛付通作为支付平台,盛大公司以此监管整个授权业务。
记者调查发现,千存网络主要从事C2C业务,私服合法化就是其中的一个项目。记者获得的资料显示,陈荣锋原本和高云伍口头协议两人各持50%的股份,但因高云伍当时被警方“盯上”,股份暂时让陈荣锋代为持有。
于是,千存网络由陈荣锋持51%股份,其母持股49%。 资料显示,陈荣锋向盛大、投资部、法务部、盛付通和盛大文学发去商业计划后,盛大确实同意为他授权。该资料还显示,陈荣锋获盛大公司授权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为“骑士”的网站搞合法化,二是拿到盛大公司授权,是他成立千存公司的前提。
而陈荣锋心底的算盘,是先将“骑士”的发布站并进自己的公司,再设法搞到盛大公司的授权,就算拿不到盛大公司的授权,陈荣锋认为自己拿了“骑士”的利润分成对自己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高云伍供述称,陈荣锋取得盛大公司授权后,此时接管了“骑士”私服广告发布站的胡小伟,便在千存网络经营传奇私服广告的发布,其每月利润的43%或者45%,分割给千存网络。其中,千存网络分得百分之二十几的利润,上海盛大公司获得20%的利润。
本刊记者了解到,陈荣锋曾要求胡小伟从获取的利润中拿出40%―50%不等给他。记者获得的资料显示,这40%―50%的分成中,陈荣锋再拿出20%交给盛大公司,自己占20%―30%,“骑士攻击小组”的私服发布站占40%―50%。
从直接拿好处,到成立公司图谋吞并“骑士攻击小组”,陈荣锋试图通过拿到盛大公司授权,将私服业务合法化,这成为千村网络生存模式,跟盛大公司进行利润分红也就成了公司的运营模式。记者获得的资料显示,陈荣锋说,“不过很少有私服发布站愿意接受,主要是利润分成谈不拢。”
  到底是授权经营私服网站?还是打击私服网站?陈荣锋的一面之词令人费解。有资料显示,盛大公司内部人员向司法机关称,从盛大内部了解到,千存网络获得的不是“运营发布传奇私服网站”的授权,而是“打击发布传奇私服网站”的授权,“具体情况盛大公司法务部才能解释清楚。”
《证券市场周刊》就陈荣锋相关问题采访盛大网游公司,其公关部表示,盛大公司目前暂未获悉此事,但盛大公司积极打击私服的态度和立场从未改变,更不存在“将私服合法化”的做法。
“骑士攻击小组”一名代理律师透露,陈荣锋已于2011年3月份向重庆警方投案自首,目前尚处于取保候审状态。本刊记者致电千存网络,对方称,陈荣锋现在不知去向。
  农妇炮制千万高利贷骗局
  ????一座小镇,竟然暗潮汹涌着“教师放贷”、“人员放贷”、“小贷公司卖房逼债”等黑幕。而这一切之所以浮出水面,均是源于一场由农妇导演的高利贷骗局。
  本刊记者 秦颖/文
  “我们也是第一次听说张国芳还有上线,而且这个上线林万雄还是浙江某党校的领导!”
日,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对一起集资诈骗案进行二审,身陷其中的多名受害人气愤地告诉记者,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让他们轻信了这场骗局。
张国芳,正是这场骗局的主谋。记者在庭审现场也见到了她:不足一米五的矮小个子,肤色焦黑,梳了一把不足一寸长的马尾。从长相到穿着,看起来是个十足的农妇,并无半点经商的样子。
而围着她转的一群人,从公务员到小贷公司,不少人明知这是一场骗局,却还从中抽利抽成,帮忙伪装,最后盘剥的是106名受害人,骗取资金高达4399万元。
相关受害人说,“4399万元算的仅是银行转账有记录的,有些人借的是现金,相关部门不认可。加上之前借贷的已经还了的,这个案子涉案至少上亿。”
  一张白条骗取千万巨款 张国芳既没有办公场地,也没有工商执照,更没有工作人员,只有从笔记本上随随便便撕下的白纸做的借条。
许是张国芳的初中同学,她告诉记者,张国芳的不少亲戚均是公务员,在镇上算是“有头有脸”的,这也是许多受害人认为最可信的理由。
殷爱敏是最早接触张国芳借贷的人之一。她回忆说:“1999年,张国芳姐姐的同事,也是在镇政府工作的,带着张国芳来借钱。她们向我介绍张国芳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在江西拍下了一块地,急需凑笔钱把土地拍下来,并承诺拿到土地后能赚一大笔钱,肯定能把钱还上。”
殷爱敏说,一开始她并不相信,于是张国芳拿来一张两万元入股当地供销社的股金凭证做抵押。见到了真实的凭证,殷爱敏拿出两万元借给了张。两个月后,张如数归还并给了200元利息。
渐渐地,张国芳开始用别的理由向殷爱敏等人筹钱,当然好处也是不少的:一般是月息2分,具体多少是看人下菜碟,有多的也有少的,但肯定比银行利息高得多。就这样,张慢慢地在大团镇的亲友关系中有了“知名度”和“信誉度”。
许告诉记者,2007年前后,张国芳开始游说自己,一会儿说投资在江西的房地产卖得慢需要钱周转,等卖出后很快就有钱还;一会儿说在安徽省广德投资了汽配城、在安徽歙县投资了房地产,投项目要钱,周转也要钱;一会儿还说在上海市杨浦区有15套动迁房,等过后套现可以赚好几倍,但是也需要钱……无数的理由,骗得许一次次地拿出现金,直到最后拿出房屋地契做抵押借钱给张。
受害人徐英英等人告诉记者,跟张国芳见面谈事一般都是在受害人的家里,有时候是被张国芳喊出去捏脚、洗头等,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正式的公司。
但就是这样简单到没有一点可信度的骗局,仍让大量受害人趋之若鹜。案发后,司法机关认定张国芳骗取资金高达4399万元。
  中间人吸血获暴利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在旁“撬边”(上海话,即充当托儿)的人。第二被告石玉娟、第三被告徐玉仙即是这样的身份。事实上,她们仅是这群“撬边模子”的典型代表,未归案的还大有其人。
“石玉娟50多岁,是她们之中最年轻的,之前是我们镇上商业社的会计。商业社倒闭后就下岗了。”许告诉记者,第一次庭审时张国芳供诉,自己原本在2007年就已经资不抵债了,当时本想变卖家产宣布破产,但是石玉娟坚持让张国芳继续想办法弄钱,才有了最后关于“杨浦15套拆迁房”的骗局。
相关资料显示,张国芳曾在2007年时因购房而认识上海正浩房产经纪公司的丁冬亮。2009年8月底,在石玉娟的陪同下,张、石两人找到丁冬亮,以2000元好处费诱惑丁,让其帮忙出具一张金额为350万元的、在杨浦区购买15套拆迁房的收据。日,两人又找到丁,要求帮忙出具一份虚假的《房地产代理合同》。
正是拿着这两份虚假的材料,张国芳等人大肆行骗。
张国芳的供诉显示,一开始,石玉娟和她也是借贷关系。自2005年起,石玉娟不仅自己借钱给张,还充当起了“放贷”的角色。张国芳坦承,自己按4%-8%的月息支付给石玉娟,而石玉娟则按2%的月息支付给下线,从中赚取息差。至案发,石玉娟共计取回本息600多万元。
徐炎芳、徐炎娟姐妹两人共计被石玉娟骗得300多万元的房屋贷款。所幸在石准备给张放贷时,已经案发,徐氏姐妹追回了这笔本金,但其余投入仍未追回。
石玉娟的违法所得去了哪里呢?石的儿女亲家叫凌季平,也是在当地放高利贷的。之前石跟他有过借款,于是用银行转账的形式归还了资金。但该案的司法审计报告显示,仅银行转账有明确记录的,石支付给凌的资金就比凌之前支付给石的资金多了109万余元。
其余的资金石玉娟均不承认去向。 或许正是高利的诱惑,从借贷人转变成撬边模子的还有徐玉仙等人。
“徐玉仙之前是我们当地税务所的公务员,和石玉娟一样,也算是有脸面的人。退休后,就帮着张国芳一起搞借贷。像徐玉仙、石玉娟等人的身份,我们根本想不到他们是骗子。”一位受害人对记者说。
张国芳的证词也证实,第一次向徐借钱是1998年。后来徐在明知张的借钱理由是假的情况下,仍然对外吹嘘张国芳的实力来筹钱,不断寻找下线提供给张国芳借贷,而自己则从张国芳处赚取高额的息差。例如,徐从未跟张一起去江西、安徽等地考察项目,但却对众人宣传自己曾亲自考察过上述项目。
最夸张的是,到2010年案发的最后关头,徐仍跟着张到处骗人要钱。要到钱后,直接以“知道你是骗人的,你不给我这些钱我把事情说出去”为由将钱据为己有,一部分去填自己跟下线的借贷窟窿,一部分利息则赚入自己的腰包。
  农村借贷乱象 而让这一案件升级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民间借贷体系的鱼龙混杂。
本案的受害人大多是本分的农民、工人,资金实力有限。但是作为在上海拥有一套住房的本地人,尽管其住房不是在繁华地段,但这房子还是相当值钱的。
张国芳等人游说受害人,拿自己的房产证去小贷公司抵押,称在小贷公司产生的利息等一切费用均由张国芳负责支付。而从小贷公司抵押贷出的资金,则直接由张国芳等人提走。
“我们有的人房产证被抵押在上海南汇融和小额贷款公司,有的在上海南汇银泰小额贷款公司,有的在上海万得福典当行,还有的抵押在私人老板处。”受害人许告诉记者,这些小贷公司也难辞其咎,他们从来都没有对受害人提示风险,现在出了事就将受害人的房屋以高于原抵押款几十万的价格转押出去赚取差价,或者逼着受害人借债赎房。
“小贷公司借钱给张国芳,能收张国芳很高的利息,具体是张国芳和小贷公司签的合同,我们不清楚。我们自己抵押房子借给张国芳能拿到2.5%的月息,小贷公司肯定拿的比这个多得多。”殷爱敏告诉记者。
张国芳案似乎还有隐情。受害人告诉记者,此次庭审张国芳第一次提到林万雄是她的上线,以前仅说是和她合作在江西、安徽等地投资房产的合伙人。
“林万雄以前是在驻大团镇的某部队干部,退伍后去了杭州,担任某党校的领导。林妻过继给张的母亲,而张的女儿则过继给了林万雄,双方关系十分亲密,称为"亲家"。”
而记者在查找资料中发现,只有浙江省省委党校函授学院副院长跟林万雄同名。此林万雄究竟是不是张所指的“上线”或者“幕后老板”,还未得到相关部门查证。
记者拿到的一份判决书显示,林曾以证人身份证实,2003年至2005年间,他陪同张国芳就一些土地投资项目进行前期工作,但最终都没有成功。如2003年,张在上海市奉贤南桥镇购买一块地基,后因土地性质有问题而于日收回购地款;日,陪同张到安徽广德县城查看汽车城招商,但没有谈妥任何投资意向;同日,又到安徽宣城察看一块土地,但没有与任何人有接触。
这次庭审中,被告之一石玉娟反复强调自己要坦白、要把资金的去向说清楚。每次谈及“曾见到张国芳将两麻袋钱装上车”,即被法官以“要正确回答法官提问”为由阻止其讲“与该问题无关”的话。
受害人纷纷表示愤慨,连起码的知情权都被法官喝断。而据受害人陈述,石玉娟所谈之事,是张国芳曾将两麻袋钱装车送去外地。但是他们也不确定是送往哪里,毕竟没有听完石玉娟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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