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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闻大师之名是在大学,那时并没有特别关注,也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他的著作。只知道其祖父陈宝箴当过湖南巡抚,是清末重要的维新人士。其父陈三立是著名诗人。真可谓书香门第! 读的史书越多就越觉得大凡有所作为之人多出身“贵族”。一方面,出身好便有读书的条件;另一方面,我认为贵族的精神也不是平常人可以学来的。如宋襄公,由于受毛主席“蠢猪式人物”评价的影响,常遭攻击。中学课本上的文章也一直沿用主席的教导,所以小朋友们都知道宋襄公是个十足的笨蛋,打仗不会抓住时机,不会使阴招,本有战胜的先机却失败了,且是惨败。其实从另一个角度说,宋襄公却是一位极具贵族精神之人! 先秦早期的战争是很讲究军礼的,如要等双方摆好阵势再战,“不擒二毛,不重伤”,规矩多得很。现在看来是很有人情味的,与之后的战争以及我们意识中的战争形式很不一样。我们想的都是孙子那一套,诡计多端,变幻莫测,斩草除根等等阴险残忍的伎俩。宋襄公之前的战争多是君子式的,你来我往,大家定出输赢即可,点到为止,何必赶尽杀绝?仔细想想,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战争理念也是有出处的。直至春秋时期,服兵役是很光荣的时候,只有国人才有这个资格,野人是没有这个荣耀的。一般而言,国人的教育水平普遍高,他们是国家的统治阶级。不可否认,他们的贵族精神让他们做事情有礼有节,当时也是十分看重道德、礼仪这些的。到了战国时期,战争越来越多,国人的数量渐渐不能满足战事的需求,让野人当兵成了当务之急。野人受的教育当然没有国人多,礼节方面自然欠缺,打仗的时候也自然残忍些。当然,这也跟战国时期的形势有关。
不好意思,有点离题了。陈寅恪先生的才学我不敢说,实在很精深博大。他为王国维先生撰写的纪念碑铭中的一句“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不仅是对王国维的赞赏,我认为也是他个人精神的真切写照!这句话也是他对年轻一代的厚望。
随意想到的,请大家多多指教。喜欢陈先生的请留下你们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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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没去台湾,但对GCD从没依附过,写柳如是也是怀念前朝的意味。但是近年评论界似乎对他太过誉了吧?
  郁闷!刚打出的一段文字不见了!服务器太忙!  近年来确实提到陈寅恪先生蛮多的,而且很多学术人士以与他有学术渊源而自豪,似乎是陈先生学生的学生的学生就很有面子了。呵呵,可见对他趋之若鹜的心态!  在我看来,现在之所以经常提到他老人家,不仅是他的学术成就吸引人,更是他的精神让人敬仰。能够像他那样的人太少了  有句话说,越是提倡什么,就越来缺乏什么  不知是否有道理?    太夸张了!  怎么好半天也发不出评论!老是服务器忙,呜呜
  真是佩服自己!  为了发上面那段话  我整整用了半个多小时!  重复了无数次  郁闷至极
  出鬼了吗?  现在发起来这么顺利?!  那我要多发几条!  呜呜  刚才真是气病了
  三楼那个刷屏金箍棒哦,唉…………  
关于陈寅恪,我也说几句。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陈寅恪及其学术思想引起学术界的广泛关注,有关研究已经被称为&陈学&。二十年来的陈寅恪的研究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即起步期、繁荣期和深化期。这里说是起步,并不是说此前就没有此类研究,而是说相对于此前(指1949年后,不包括更早时期)的带有浓厚极左色彩的研究,此时才算是真正的学术研究,其时段大致是从1980年到1989年。可以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出版的《陈寅恪文集》和1981年出版的蒋天枢先生的《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作为这一阶段开始的标志。因为他们的出版,不仅意味着陈寅恪的学术成果得到承认,而且为研究者提供了当时所能提供的最权威最齐全的研究文本。这一时期所发生的另外一件重大事件就是海外的余英时与大陆的冯依北就陈寅恪的晚年诗文及心态展开争论,由于这次争论发生于大陆学者与海外学者之间,且为文革后一次与政治关联密切的论争,因此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余英时随后将这次争论的有关内容及自己对陈寅恪诗文的研究心得结集为《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由台湾的时报文化出版公司于1984年出版。而大陆方面也将有关文章整理于1986年由花城出版社出版了《陈寅恪晚年诗文及其他---与余英时先生商榷》。虽然这次争辩的双方都带有情绪化色彩和浓厚的意识形态背景,但论辩本身的得以进行和论辩的成果的能够在国内出版问世,已经昭示出新时期的开始后,国内的研究开始艰难的起步。综观这一时期的陈寅恪研究,起点虽高,但研究范围比较狭窄,基本上限于历史和中国古典文学领域。此外研究力量的相对薄弱和研究者之局限在少数专业人员范围的事实,也直接导致对学术影响的相对微弱,其研究成果不仅一般大众,很难理解和接触,甚至在学术界也很难得到广泛的关注。    
陈寅恪研究的第二阶段是从1989年到20世纪末,这是一个研究不断深入,影响不断扩大且研究成果十分丰富的阶段。用繁荣一词形容不为过分。先是在年,值陈寅恪先生逝世二十周年之际,接连举办了几个纪念陈寅恪的学术研讨会并出版了纪念专集。重要的有中山大学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纪念陈寅恪教授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和北京大学出版社同年出版的《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讨论文集》,前者收文48篇,后者收文34篇,所收论文质量之高,研究内容之广泛和手段之多样化都是空前的。之后,伴随九十年代初的&国学热&和对新儒家思想的介绍,对陈寅恪学术思想的研究无论是质量和数量都有了进一步扩展。1994年,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了王永兴编的《纪念陈寅恪先生百年诞辰学术论文集》,收入1990年清华大学举办的&纪念陈寅恪先生百年座谈会&上提交的论文27篇。上述三种学术论文集,是研究陈寅恪的重要资料,可惜印数均不满千册,有的只有数百册,不易求得。  
陈学精深博大,与诸位共勉!呵呵呵
  大家多加关注陈先生啊
  无缘面见大师,深感遗憾。
  我虽是陈家后人,却一点联系都没有留下。家里连个字画都没留下,都被我爷爷生炉子烧了。
  哦?  楼上的真是名人之后?  能否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东西
  没什么大家不知道的,努力读书中
  楼上陈寅恪之后?  
还是陈寅恪兄弟之后?  
陈寅恪仅留两女儿,近年整理出版《陈寅恪集》真是功德无量啊!
  不是陈寅恪直系,是陈宝箴直系
  近来在找《柳如是别传》看,特别佩服他的风骨。
  作者:好大一个神 回复日期: 13:23:17 
    不是陈寅恪直系,是陈宝箴直系    哦,这样啊!看来也是姓陈的朋友了  阁下是哪里人?  方便的话,告之  呵呵
  这年头帖子沉得好快啊
  我看了他的《元白诗笺证稿》就佩服得不得了  又看了《金明馆丛稿》,实在是高山仰止阿
  陈寅恪先生还是称其为史学大师比较恰当,国学大师也许过分了一点。
  楼上的算强了  俺佩服  我没有看过  青龙牛肉应该看过不少
  作者:停云驻足1 回复日期: 20:16:16 
    陈寅恪先生还是称其为史学大师比较恰当,国学大师也许过分了一点。  -------------------------------------  
我很想知道阁下心目中的国学大师应该是谁呢?可否举例说明?范围是整个中华民族史。这位同志可否清楚陈寅恪都写过什么书?做过什么研究工作?可否列举一二,以飨后生。  
  关于国学这个概念,想来大家会有不同的理解,争议也很大  我个人认为,国学囊括经、史、子、集,范围很大,涉及的东西很多  其他的就说不清楚了  请知道的人告之   
  根据桑兵在《晚清民国时期的国学研究与西学》的研究(原载《近代史研究》1997年第1期 ),国学一词渊源如下:   ------------------------------  国学一词,古已有之,是指国家一级的学校。近代意义的国学,其概念在清末与二三十年代曾几度引起争论,终因界定含糊,分歧太大,无法统一。一种有代表性的意见是:相对于新学指旧学,相对于西学指中学。引申而言,即中国传统学术。不过,近代国学并非传统学术的简单延续,而是中国学术在近代西学影响下由传统向现代转型的过渡形态。要理解这一点,从定义出发徒劳无功,唯一的要诀是沈曾植所谓以俱舍宗解俱舍学之法,即从学术史的变化发展找出国学的时空位置,进而把握其内涵。
  目前所知近代最早使用国学一词者有三。其一,1902年秋梁启超在日本谋创《国学报》,曾和黄遵宪函商,希望由他俩人加上马鸣分任其事。黄遵宪则建议撰写《国学史》。其二,1902年罗振玉赴日本考察,在所撰《扶桑二月记》中使用了“国学”的概念。其三,据说1900年王均卿、沈知方、刘师培、宋雪琴等人在上海创立国学扶轮社。这在时间上尚有可疑,因为国学扶轮社的出版活动,可查证的多在1905年以后。倒是出版《三十三年落花梦》的国学社,至少1903年已经成立。尽管仍难据以断定近代意义的“国学”一词出现的最早时间,但似可做如下判断:1.较普遍使用近代意义的“国学”,是本世纪初的事。2.其语义的转变,直接受明治维新后日本学术变化的影响。   
  终于发完了, 其实上个世纪初日本人研究中国汉学实在是很厉害的,整个世界有两个汉学中心,一个法国的巴黎,那是伯希和在做,一个就是亚洲的日本东京.国学的研究,中国本土学者尚不及日本学者,当时的学者莫不以为耻辱.后来的在王国维和陈寅恪终于挣回一些面子,在国学上几乎独占熬头.尤其王国维,可惜1927年,自杀昆明湖,能不令人概叹系之?陈寅恪后来终无传人,其学几绝,后世得其一二者,皆成显贵,今日更有无知小儿,目其为非国学大师,能不令人暴寒? 今日有反日,苦喊抵制日货,其动机固佳,然其心过浮,终难成气候,何若闭门造车,韬光养晦,以待厚积薄发?
  传统的知识分子,景仰一下
  顶好的回复   多谢指教!  珍藏!  尊重版权!!!  呵呵
  一个学者总要以学才能传世,因为对GCD从没依附过,就吹上天,这算什么道理?什么对GCD从没依附过?拿着超过普通个人上十倍的工资,装什么清高?  研究柳如是就能算大学问家?没有他那个柳如是,损中国的国学一根毫毛吗?  一个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的遗老!
  如果楼上还能在瞎了眼睛之后,花二十年的时间,写出80万字的且那么精深的&柳如是别传&,我马上在世界各地传播楼主的大名,并且把你捧上天.  
我坚决不骂你,我怕污我自己口,所谓无知者无畏!!这样人的多了,你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但是楼下的说不定会骂你.
  请问那80万字的&柳如是别传&有什么用?那二十年我在种田,自力其食,没有靠GCD养着。那二十年许许多多人都在做着养活自己,有益社会的事,每个人的贡献有大小,谁都不必把谁捧上天。  什么“我坚决不骂你,我怕污我自己口”,我没有骂你凭什么你就可以骂我?  
  声明:第一,我确实想骂下你.  
第二,我没有骂.  
第三,我是怕你被骂.  
第四,如果客观上造成骂你或给你感觉我在骂你,我表示歉意.  
因为这是个知识时代,你居然说&研究柳如是就能算大学问家?没有他那个柳如是,损中国的国学一根毫毛吗?&.  
楼上的意思是典型的知识无用论罗!学术乃天下公器!学术自有学术的作用,自古以来没有废弃过.确实,研究柳如是不能算是大家,因为清季研究柳如是的人也是很多的,但陈作出开创性的成就,并非你一语就可以否定的.&柳如是别传&表达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正是民族精神的精髓所在.  
难道你仅是看不惯他的高工资和生活不能自理吗?一个盲人,难道可以指望和你一样下田种地吗?一个盲人,甚至一个生活不能自理人有骨气不和GCD合作,独立做自己的学问,哪里惹到楼主鄙视了?  
陈寅恪早年游学诸国,不求获学位,为学问而学问,作为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之一,实力早就被肯定.至今可能楼上认识很多著名学者可能都是他的学生的学生.何待与楼上再辩.  
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坚决维护你发言的权利,请你继续冷静客观的发表你的看法.
  更正:有个关键字打错了.  一个盲人,甚至一个生活不能自理人有骨气不和GCD合作,独立做自己的学问,哪里惹到楼主鄙视了?  ----------------------------------------  &楼主&二字更正为&楼上&.对楼主表示歉意.
  什么叫大师呢?大师至少有三个标准:1、对所在领域的知识了如指掌;2、作出深刻、原创性的贡献;3、影响力不限于狭隘的专业。  我不知道陈寅恪是否符合这个标准。
  陳寅恪傳(1)    夏双刃        陳寅恪者,字鶴壽,江西義寧州人也。祖寶箴、父三立,皆一代名士;兄弟五人,亦一時瑜亮也。寅恪於光緒十六年(1890年)生於長沙周氏蛻園,唐劉蛻故宅地也。因肖虎,故名寅恪。幼好讀書,過目不忘。侍坐凝聽,復述無遺。齔齡,即涉獵《說文》、《天官》、《貨殖》、《通典》、《通考》,五經廿史,聯詩興對,天才之資也。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隨長兄衡恪赴日本留學,就讀於巢鴨弘文學院初中。兩年後回金陵考取官費留日,就讀于日本弘文學院高中部,始以梵文漢文互證之法研習佛經。不久患腳氣病,回金陵治療,頗遊歷前明遺迹。    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考入上海復旦公學,好縱論子史佛乘。宣統元年(1909年)畢業,赴柏林大學。三年,轉赴瑞士蘇黎士大學,讀《資本論》。遊歷挪威,吊易蔔生墓,賦詩云:“東海何期通寤寐,北歐今始有文章。”     民國元年(1912年),以資用不給回國,與父寓居上海,曾謁父執夏曾佑。次年,赴巴黎高等政治學校社會經濟部就讀,由王國維介紹,結識伯希和,頗聞其教。是年,聞袁世凱獨裁,乃賦詩諷之云:“歲歲名都韻事同,又驚啼鴃喚東風。花王那用輕天下,占盡殘春也自雄。”    民國三年(1914年),一戰爆發,回國居金陵散原別墅,自修文史。京師圖書館欲聘之主持館務,固辭之。次年,嘗赴北京爲蔡鍔秘書,時蔡鍔爲經界局局長也。繼而侍母居滬就醫。秋,爲江西教育司閱留德學生考卷,因患痢疾,返南京休養。次年,複侍父母至上海。次年,居南京、長沙間。    民國八年(1919年)初,至哈佛大學,從藍門教授研習梵文、巴利文。與涇陽吳宓深相交納,嘗與論中西之學云:“中國之哲學、美術,遠不如希臘,不特科學爲遜於泰西也。但中國古人素擅長政治及實踐倫理學,其長處是講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道,短處是於實事之利害得失,觀察過明而乏精深遠大之思。故新文化必須一方面吸收輸入外來之傳統,一方面不忘本民族之地位,求得相反而適相同。”    民國十一年(1922年),赴柏林大學梵文研究所,師從獸鬥、繆勒教授,研習東方古文字,於史實中求史識。時留德學生風氣孳亂,惟寅恪、傅斯年、俞大維能出淤泥而不染。觀寅恪當時之筆記,有藏、蒙、突厥、回鶻、吐火羅、西夏、滿、朝鮮、梵、俄暨中亞、新疆、去盧、巴利、耆那教、摩尼教、印地安、伊朗、希伯萊、東土耳其諸文字。次年,母俞淑人、長兄衡恪相繼卒。    民國十四年(1925年),因吳宓、梁啓超力薦,受聘爲清華國學研究院導師,時吳宓爲研究院辦公室主任。即歸國,因父病請假一年。十月,葬母、兄于杭州牌坊山。次年,哈佛大學遣趙元任聘寅恪往任教,婉拒之,云:“餘對美國之留戀,惟波士頓中國餐館醉香樓之對蝦耳。”    是年,赴清華園任教,與吳宓比鄰而居。時國學研究院方建不久,仿歐美設導師制,先寅恪受聘者,惟王國維、梁啓超、趙元任三人而已,遂與並稱清華四大導師,亦稱四大才子。教授佛經“翻譯文學”、“西人之東方學之目錄學”、“梵文文法”、“古代碑誌與外族有關係者之比較研究”、“摩尼教經典與回紇文譯本之比較研究”、“蒙古、滿洲之書籍及碑誌與歷史有關係者之研究”等課程,多開前所未有之先河。次年五月,王國維自沈,寅恪爲作《王觀堂先生紀念碑銘》,其辭曰:“海甯王靜安先生自沈後二年,清華研究院同仁鹹懷思不能自已。其弟子受先生之陶冶煦育者有年,尤思有以永其念。僉曰,宜銘之貞瑉,以昭示於無竟。因以刻石之詞命寅恪,數辭不獲已,謹舉先生之志事,以普告天下後世。其詞曰:士之讀書治學,蓋將以脫心志於俗諦之桎梏,真理因得以發揚。思想而不自由,毋寧死耳。斯古今仁聖同殉之精義,夫豈庸鄙之敢望。先生以一死見其獨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論於一人之恩怨,一姓之興亡。嗚呼!樹茲石於講舍,系哀思而不忘。表哲人之奇節,訴真宰之茫茫。來世不可知者也,先生之著述,或有時而不彰。先生之學說,或有時而可商。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曆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羅振玉與寅恪道:“忠愨以後,學術所寄,端在吾公矣。”  
  陳寅恪傳(2)    夏双刃          民國十七年(1928年)七月,赴上海探父,並與唐篔結婚,時年三十九歲。居一月乃返。是年夏,國民黨入北京,改北京爲北平。次年元月,梁任公病逝。二十二年(1933年),迎父散原北上,寓西城西四牌樓姚家胡同。    民國十九年(1930年),教育部易清華園內學校爲清華大學,寅恪轉爲中文、歷史系合聘教授,開“佛經文學”、“世說新語研究”、“唐詩校釋”、“晉至唐文化史”、“魏晉南北朝史專題研究”、“隋唐五代史專題研究”諸科,因其高才卓見,發前人所未道,故燕京等外校生皆來旁聽,縱當時名家如吳宓、朱自清、馮友蘭等亦然,故有“太老師”之尊稱也。次年始,兼任國民政府中央研究院理事暨歷史語言研究所研究員兼第一組組長,又兼故事博物院理事並清代檔案委員會委員等,故得遍閱故宮滿漢文宗。時國人好往日本研究中國文化,寅恪憤云:“國可亡,而史不可滅。”又嘗激勵學生詩雲:“群趨東鄰受國史,神州大夫羞欲死。田巴魯仲兩無成,要待諸君洗斯恥。”數年後,有日本史學大家白鳥庫吉請教有關中亞史問題,遂爲解惑,彼五體投地,因當世無人可解,唯寅恪可也。    至盧溝橋事變,概于清華園中精研深教,著述宏富,涵蓋中北亞民族史、隋唐及中古史、中古佛教史、中古語言音韻學、敦煌學等諸多方面,有《大乘稻芊經隨聽疏跋》、《有相夫人先天因緣曲跋》、《童受喻鬘論梵文殘本跋》、《俞曲園先生病中囈語跋》、《懺悔滅罪金光明經冥報傳跋》、《須達起精舍因緣曲跋》、《敦煌本十頌比丘尼波羅提木叉跋》、《元代漢人譯名考》、《大乘義章書後》、《敦煌劫餘錄序》、《敦煌本維摩詰經文殊師利問疾品演義跋》、《靈州寧夏榆林三城譯名考》、《吐蕃彜泰贊普名號年代考》、《馮友蘭中國哲學史審查報告》、《三國志曹沖華佗與印度故事》、《西遊記玄奘弟子故事之演變》、《敦煌本唐梵翻對字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跋》、《幾何原本滿文譯文跋》、《彰所知論與蒙古源流》、《蒙古源流作者世系考》、《李唐氏族之推測》、《禪宗六祖傳法之分析》、《西夏文佛母大孔雀明王經考釋序》、《斯坦因所獲西夏文大般若經殘卷跋》、《南嶽大師立誓願文跋》、《與劉叔雅教授論國文試題書》、《高鴻中明清和議條陳殘本跋》、《支湣度學說考》、《讀連昌宮詞質疑》、《薊丘之植植於汶篁之最易解釋》、《李唐氏族支推測後記》、《天師道與濱海地域之關係》、《四聲三問》、《王靜安先生遺書序》、《李太白氏族之疑問》、《陳垣西域人華化考序》、《元微之遣悲懷之原題及其次序》、《元白詩中俸料錢問題》、《三論李唐氏族問題》、《武瞾與佛教》、《李德裕貶死年月及歸葬傳說考辨》、《論韓愈與唐代小說》、《桃花源記旁證》、《東晉南北朝之吳語》、《讀秦婦吟》、《府兵制試釋》、《李唐武周先世事迹雜考》等文。  
  陳寅恪傳(3)    夏双刃      二十六年(1937年),北平城破,散原憂憤絕藥而死。寅恪守孝滿七,悲慟過度,致右眼失明。于十一月攜眷南逃,經天津、青島、徐州、鄭州、漢口、長沙、衡州、零陵、桂林至梧州,晤廣西大學校長李運華,複順江而下,經虎門抵香港。在港期間,多得香港大學許地山教授幫助。寅恪於次年初隻身前往蒙自之西南聯大,夫人因有心臟病,遂攜三女留港休養。經越南海防時遭竊,手稿遺失甚多,加之逃難以來書籍失散太多,兼染瘧疾,精神幾近崩潰。病瘳,方赴蒙自,著授之餘,留心時局,慷慨多哀,嘗有“南渡自應思往事,北歸端恐待來生”之句。次年,隨西南聯大遷往昆明,教授“魏晉南北朝史”、“隋唐史”、“佛經翻譯文學”等科。此期著有《逍遙遊向郭義及支遁義探原》、《敦煌石室寫經題記彙編序》、《狐臭與胡臭》、《論李懷光之叛》、《庾信哀江南賦與杜甫詠懷古蹟詩》、《陳垣明季滇黔佛教考序》、《順宗實錄與續玄怪錄》、《讀洛陽伽藍記書後》諸文,又有《讀通志柳元景沈攸之傳書後》一篇未成。    二十八年(1939年)夏,應牛津大學之聘,取道香港赴英,以圖英倫典章文卷之盛也。遂與妻女團聚。而歐戰蹙起,大學疏散,遂別妻女,複返昆明。是年撰《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並有《劉複愚遺文中年月及其不祀祖問題》、《讀哀江南賦》、《敦煌本心王頭陀及法句經跋尾》、《劉叔雅莊子補正序》諸文。    二十九年(1940年),增開“白居易研究”一科。三月,中央研究院院長蔡元培逝世,寅恪往重慶參加評議會,推選新院長。時當局欲以顧孟餘繼之,寅恪則薦胡適或李四光,並雲蔣先生之秘書不宜當選,學術焉容政客污染云云。衆遂推舉翁文灝、朱家驊、胡適爲候選人,顧孟餘落選。當局遂擱置良久,至十月方任命朱家驊爲院長。寅恪感茲事,爲賦詩雲:“自笑平生畏蜀遊,無端乘興到渝州。千年故壘英雄盡,萬里長江日夜流。食蛤那知天下事,看花愁近最高樓。行都燈火春寒夕,一夢迷離更白頭。”    是年夏,爲赴英再至香港,因歐戰滯港兩年。時許地山爲香港大學中文系主任,聘寅恪爲客座教授。嘗講授韋莊《秦婦吟》,一詩而已,竟能綿延兩月,足見廣博。次年八月,許地山逝世,寅恪作挽詞,並繼爲中文系主任。十二月,日軍寇港,覬覦寅恪所居之樓房,勒令搬遷,寅恪以日語斥之,乃止。日僞複標記其宅,饋米,禁擾,利誘官職,寅恪皆不受,惟典當衣物爲繼。是年,撰《唐代政治史略稿》一書,並有《讀東城老父傳》、《讀鶯鶯傳》、《魏書司馬睿傳江東民族條釋證及推論》諸文。    三十一年(1942年),汪僞遣人邀寅恪北上,籌建東方文化學院。寅恪乃攜妻女逃離香港,經湛江、赤坎、廉江、郁林、貴縣、桂平、柳州至桂林,中科院物理所長丁西林來迎。遂于廣西大學任教,居良豐之雁山別墅。次年夏,日軍逼近,乃契眷北上,經柳州、宜山、都勻、貴陽,輾轉抵渝,夫妻俱病,寄俞大維處休養,弟子蔣天樞、燕文徵來謁。十二月,赴成都之燕京大學。次年元月,遊杜工部祠。此期,撰《元白詩箋證稿》一書,並有《朱延豐突厥通考序》、《姚薇元北朝胡姓考序》、《陳述遼史補注序》、《楊樹達積微居小學金石論叢續稿序》、《鄧廣銘宋史職官志考證序》、《陶淵明之思想與清談之關係》、《以杜詩證唐史所謂雜種胡之義》、《梁譯大乘起信論僞智愷序中之真史料》諸文。    三十四年(1945年)正月,左眼亦失明,于成都存仁醫院手術失敗。遂於是年生日作詩雲:“去年病目實已死,雖號爲人與鬼同。可笑家人作生日,宛如設祭奠亡翁。”是年八月,日本投降。初,聞將以天皇爲戰犯,寅恪憂慮雲:“此事絕不可作,日本軍人視天皇如神,如此則必拼死抵抗,以保護天皇;若保留天皇,爭取其議和,日軍則不敢違抗。如此則我方犧牲益小,而彼方投降亦易。”     是年九月,赴英倫治眼疾。因耽擱太久,不得治。乃以一盲者,于牛津大學講演東方漢學,彼時全歐漢學家如雲而集,然除卻伯希和、斯文、赫定、沙畹等數人外,皆難明曉。次年春,經美國歸國。十月返清華爲教授,開“隋唐史”、“元白詩證史”諸科。兼燕京大學導師,且當選爲中央研究院第一任院士。因時事日非,又目盲不見,遂名書齋爲“不見爲淨之室”。又次年,冬寒甚,清華經費絀,無力供暖氣,寅恪乃鬻巴利文藏經及東方語言各書與北京大學東方語言系,以購煤置爐。此期有《讀吳起昌撰梁啓超傳書後》、《徐高阮重刊洛陽伽藍記序》、《楊樹達論語疏證序》、《從史實論切韻》諸文。  
  陳寅恪傳(4)    夏双刃        三十七年(1948年)十二月十五日,共軍迫近北平,傅斯年電話敦請寅恪南下,乃舉家乘飛機至南京,胡適夫婦與俱焉。次日赴滬。次年元月十九日,抵穗,嶺南大學校長陳序經攜文學院師生列隊迎之,王力、容庚、冼玉清等在焉。傅斯年數促請寅恪赴台,終不往。爲嶺南大學中文、歷史系教授,開“白居易詩研究”、“唐史研究”諸科。初,助教爲黃如文,皆以粵語,難盡通解。及次年,程曦至穗替之。居一年,有以講師誘程者,程遂去,夫人親爲助教焉。一九五二年,嶺南大學並入中山大學,轉爲中山大學歷史系教授,系主任劉節,寅恪故清華弟子也。次年,國務院欲以寅恪爲科學院社會科學部歷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長,邀其入京。固辭之,薦陳垣代己。此期有《崔浩與寇謙之》、《魏志司馬芝轉跋》、《書唐才子傳康洽傳後》、《秦婦吟校箋舊稿補正》、《論唐高祖稱臣于突厥事》、《論隋末唐初所謂山東豪傑》、《論韓愈》、《記唐代之李武韋楊婚姻集團》、《述東晉王導之功業》、《論李棲筠自趙徙衛事》、《論唐代之蕃將與府兵》、《書杜少陵哀王孫詩後》、《書世說新語文學類鍾會撰四本論始畢條後》諸文。又有《論再生緣》一篇,以《再生緣》可與印度、希臘之史詩相儔。且始作《錢柳因緣詩釋證》一書,即後《柳如是別傳》也。    一九五六年,陳毅副總理于穗拜謁,談敘歡洽,寅恪歎曰:“不意共產黨內,有此通學問者。”是年,陶鑄爲中南局書記,重寅恪學行,多來訪談,倍極照顧,嘗命人于陳宅庭院修白色甬道,因寅恪雙目僅可見微光也。其專力學術,亦好往聽京劇、昆曲,如《論再生緣》,即此時之事也。八月,章士釗爲國共密談事赴香港,經穗拜謁寅恪,乃攜《論再生緣》赴港,於海外翻印流傳,而國內卻無人知曉也。    一九五七年,全國反右,定寅恪爲“中右”。是年,猶有《書魏書蕭衍傳後》一文。次年,文化界“厚今薄古”運動,指寅恪爲封建主義立場之種族文化論者,郭沫若又發表《關於厚今薄古問題》,雲:“就如我們今天在鋼鐵生産等方面十五年內要超過英國一樣,在史學研究方面,我們在不太長的時間內,就在資料佔有上也要超過陳寅恪。”遂有人攻擊寅恪散步資產階級思想毒素,誤人子弟,寅恪乃憤而退休。學生則多半下鄉去矣。    
  陳寅恪傳(5)    夏双刃      一九五九年,中共宣傳部副部長周揚欲來拜謁,婉拒之,反復爭取乃得晤。寅恪質問雲:“去年初,新華社聲稱學生教學強于老師,而半年後又雲學生應向老師學習,何以前後矛盾若此?”周答曰:“凡新事物皆須實驗,社會主義亦然。”寅恪道:“甯有以舉國實驗如是之謬哉?”賓主一時僵持。一九六一年三月,郭沫若來謁,與討論《再生緣》等,時寅恪著意柳如是,而匱乏資料,郭乃爲影印科學院有關藏書,且於媒體介紹寅恪之研究課題。次年春,中共中央書記處候補書記胡喬木來謁,與論大躍進之事。胡喬木者,原清華學子也。當年未曾聽寅恪課,今日得教,欣欣然而去。然寅恪所見者,皆有所可見者也,尤以外籍人士皆謝絕。口不臧否,若忘時事,以避是非。學術則摒棄諸說,惟傾力于錢柳因緣研究也。    一九六一年八月,吳宓由重慶來訪,俱雙袖龍鍾,惘然如隔世,寅恪與雲錢柳因緣之事云云:“研究‘紅妝’之身世與著作,蓋籍以察出當時夷夏之防與道德氣節之真實情況,蓋有深素存焉,絕非清閒、風流之行事也。”臨別愴然,寅恪爲賦詩云云:“問疾寧辭蜀道難,相逢握手淚丸瀾。暮年一晤非容易,應作生離死別看。”    一九六二年溽暑,滑倒於浴盆內,摔折右股,雖有陶鑄爲延請良醫,亦難接複。從此長期臥榻,陶鑄遣三名護士輪番照料。待疼痛稍退,即複致力於錢柳之事,時助手爲黃萱也。越明年,《錢柳詩箋證》初成,寅恪借項鴻祚語雲:“不爲無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又一年,此書定稿。凡歷時十載,涉獵文獻六百餘,融會貫通,詳究前後,以殘者之身,成此鴻著,或以寅恪爲當代之左丘明也。而寅恪視柳如是爲千秋知己,尤愛其《金明館詠寒柳詞》之詩,遂命書齋曰金明館,曰寒柳堂,是年遂更名爲《柳如是別傳》,書後偈云云:“奇女氣銷三百載下。孰發幽光陳最良也。嗟陳教授越教越啞。麗香鬧學臯比決舍。無事轉忙然脂暝寫。成廿(廿)萬言如瓶水瀉。怒駡嬉笑亦俚亦雅。非舊非新童牛角馬。刻意傷春貯淚盈把。痛哭古人留贈來者。”   
  陳寅恪傳(6)    夏双刃      文革期間,陶鑄爲國務院副總理,特指示廣東省委善待寅恪,然紅衛兵置之不理,反逼寅恪交待與陶鑄之關係,欲以此整跨陶鑄也。彼等佔據陳宅對面之辦公樓,終日以高音喇叭往陳宅呼喝口號,又凍結寅恪夫婦工資,艱難潦倒已甚矣。又常攀緣而入,猶攻城然,逐助手黃萱及陶鑄所派三護士,遍處張貼大字報,且搶掠物品、文稿也,如寅恪自傳《寒柳堂紀夢》亦不得免,室內一時蕩然。又欲擡其至禮堂批鬥,唐夫人阻攔遂遭毆打,劉節乃自願代寅恪受批鬥。當其時也,紅衛兵問其有何感想,劉仰面答曰:“無他。惟能代師受批鬥,倍感光榮。”不久陶鑄被批鬥,紅衛兵問其何以庇護寅恪若此,陶亦正色云云:“爾等若有陳寅恪之水平,我亦如是待爾等。”    一九六九年,中山大學之造反派搶佔其住宅,遷其至別處,環境污濁不堪,夫妻相對垂涕。寅恪憐夫人之淒苦,爲作生挽聯雲:“涕泣對牛衣,冊載都成斷腸史;廢殘難豹隱,九泉稍待眼枯人。”五月五日下午,被迫作口頭交代,直云云如在死囚牢中,終至口不能言方休。苟存數月,於十月七日晨五時半,即舊曆己酉年八月廿六日乙卯,因心力衰竭且驟發腸梗阻麻痹逝世,次月二十一日,夫人唐篔亦病逝。    二零零四年六月,骨灰遷往廬山,故散原松門別墅側也,名其岡曰景寅山,時距其逝世已三十四年矣。其學有蔣天樞、周一良、許世瑛、戴家祥、藍孟博、卞伯耕、燕文徵等人繼之傳之。    余嘗聞焉:當中印戰罷,中共密擬以麥克馬洪線爲准談判邊界問題,時無人知其究竟,毛澤東遂指示云云且徵詢陳寅恪。時寅恪已被打倒,然家國之事,略無猶疑,於是以盲者之具,歷數每段每截當在某書某頁,於是得麥克馬洪線也。其博聞強記,前後世鮮有其匹,故中亞曠滅之數十種古語,寅恪皆得而用。又崇尚氣節,未嘗侮食自矜,曲學阿世,於顛倒之世,獨能直立。惜此仳離之世,磨滅有生之才,其才不能盡展,宵小跳梁,群醜焚書,而責任複誰堪克當?使高樓之客,徒堪遠眺;近世之學,寧不歎歟!        陳夫人唐篔者,字曉瑩,廣西灌陽人也。祖父景崧,同治四年進士,初爲吏部主事,遷臺灣巡撫。甲午戰後,清朝割臺灣與日本,景崧籌劃成立臺灣民主國,當時同道中亦有陳氏親友焉。後因日軍大舉攻台,不得已撤回大陸,嘗著《請纓日記》等,爲世人所敬。父早故,依寡母居天津,後就讀金陵女子學校體育專業,畢業後爲北京女子師範學校體育教員,繼而爲主任。移居北京西城,不久母故。    民國十七年(1928年 )七月,與陳寅恪赴滬結婚。爲寅恪生流求、小彭、美延三女。四十年間,除戰亂時曠隔桂、港,餘皆相濡以沫,尤以寅恪于文革中倍遭迫害,夫人以七旬之齡,孱弱之質,行三護士之職,有當熊者之勇,終至力不能堪,垂垂欲去,至寅恪先逝,乃從之而去。思寅恪盲者之具,實可見名花;夫人縛雞之力,足可敵萬夫。誠可羨矣!有《詩集》存世,其中五言《哭從妹婉玉夫人》一首可見其身世。        贊曰:國家何幸,逢斯良姓。國家何辜,邈不如初。國家何以,自毀良史。國家何去,恐不能禦。
  T:我是天涯过路人,偶本来也想骂你来着。想想不值啊!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21:55:21 
    一个学者总要以学才能传世,因为对GCD从没依附过,就吹上天,这算什么道理?什么对GCD从没依附过?拿着超过普通个人上十倍的工资,装什么清高?    研究柳如是就能算大学问家?没有他那个柳如是,损中国的国学一根毫毛吗?    一个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的遗老!    =======================      对于过路人,我真的无语………………      我只想说,陈先生的苦痛又有谁心知?       以陈先生学术功底,在晚年却去写什么《论〈再生缘〉》与《柳如是别传》,的确可惜了。不错,《隋唐制度渊源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光焰万丈在,先生何尝不知。但是,面对如棋时局,他知道,他该写什么,该怎么写,正如文中所言:陈寅恪曾自谓其《论再生缘》一文乃“颓龄戏笔,疏误可笑”,其中滋味,如鱼饮水啊!!!先生晚年诗作,衰感和哀愤之气跃然纸上,至今读来,仍扼腕不已。   ============================================     而楼主所云“在我看来,现在之所以经常提到他老人家,不仅是他的学术成就吸引人,更是他的精神让人敬仰。能够像他那样的人太少了”,也未免过誉了。      陈先生敢于声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你要看看是什么时期——1953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恐怕对于只懂得把新中国历史简单地划分为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和以后的孩子们所不明了的。而到了1958年,陈寅恪只有给中山大学校长写信,表示要马上退休,搬出学校。如此而已。      陈先生晚年双目失明,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他只需要默默的在故旧纸堆中去徜徉求得内心的平静即可,而用不着象王国维一样没有勇气面对纷繁的世事变化而投湖殉志。       作为知识分子,尤其是社会科学研究的知识分子,戴着镣铐跳舞,是谁也逃不脱的!!!   
  摆事实讲道理才是真正的讨论,动不动拿骂来吓唬人,这不露出自己的底气不足来了!有本事你把你的论点论据拿出来啊?  我一点点也没有想到过要骂,不是值不值,这里是在讲学问,不是骂的地方,心存骂意的人就不是真学问者。因此不必怕被我骂,我肯定是不会骂的。  说实话,我的确对把拿着GCD的高工资还说“不和GCD合作”是有看法的。其实陈寅恪还是和GCD合作的,只是在学术问题上坚持自己的观点而已。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把“不和GCD合作”当作一个伟大的人格了,不要拿“不和GCD合作”去逼陈寅恪,以他老先生的个性还真是会到首阳山下去饿死的,那就太不厚道了。  不要到柳如是里去找什么微言大义,更不必说什么前朝后朝,研究柳如是不过是他的喜好,是他的取向。那也是学问,我说是假学问是过了,但那个学问的意义的确是不大。那二十年有许许多多人在研究许许多多的中国历史课题,也有许许多多的成果。一部柳如是当不了宗师。  明末清初在中国的学术史上是一个重要的时代,其历史地位可以和春秋战国、魏晋南北朝相比。以黄宗羲为代表,中国的学术思想开始了一次新的发蒙。  自然什么东西都是学问,研究柳如是是学问,研究黄宗羲也是学问,我把我那三亩七分地种好了是成绩,袁隆平搞杂交水稻也是成绩,但毕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说到陈寅恪我忽然联想起另一个人:辜鸿铭,这不能说是对陈先生的不敬吧。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10:38:29 
    摆事实讲道理才是真正的讨论,动不动拿骂来吓唬人,这不露出自己的底气不足来了!有本事你把你的论点论据拿出来啊?    ——————————————  过路人说的不错,讨论归讨论,我们不兴骂人  可你看看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21:55:21        一个学者总要以学才能传世,因为对GCD从没依附过,就吹上天,这算什么道理?什么对GCD从没依附过?拿着超过普通个人上十倍的工资,装什么清高?      研究柳如是就能算大学问家?没有他那个柳如是,损中国的国学一根毫毛吗?      一个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的遗老!  ————————————————————  这是人话吗?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10:38:29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把“不和GCD合作”当作一个伟大的人格了,不要拿“不和GCD合作”去逼陈寅恪,以他老先生的个性还真是会到首阳山下去饿死的,那就太不厚道了。    ——————————————  谁说过不跟GCD就是伟大人格了?  恐怕你连帖子都看不懂吧?  我说的他的伟大人格岂止是指这点,你这样瞎想就是小人之心了!  学问和政治分开是最基本的原则,若陈先生仅以这点又怎可能传世?      ————————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10:38:29   自然什么东西都是学问,研究柳如是是学问,研究黄宗羲也是学问,我把我那三亩七分地种好了是成绩,袁隆平搞杂交水稻也是成绩,但毕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  我们只是在敬仰陈先生,丝毫没有贬低其他任何学者,任何劳动者的意思。你将这些东西混为一谈,本身就显示出你的无知    年轻人,心态放平和点,为什么看到别人比自己强就心理不平衡呢?  人和人就是有差异  算了,说你没意思  骂你?呵呵不值得        
  多谢 河内不肖生 的指教!   但是本人还是觉得现在的学术氛围普遍浮躁,沉不下心认真做学问  为了功名利禄的太多,人云亦云的多,造假的也不少了!  这也是没有独立精神的一种吧  所以我说像陈先生那样纯粹的学者太少了    十分感谢 笑杨过 提供的资料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10:38:29 
    摆事实讲道理才是真正的讨论,动不动拿骂来吓唬人,这不露出自己的底气不足来了!有本事你把你的论点论据拿出来啊?  ————————  本不想再跟这等浅薄之人辩论  但又觉得还是应该有点育人之道,免得过路人今后被众人鄙夷  我们的论据都发出来了,你仔细看看再说话  倒是你,也拿出点东西来啊,不要只是骂街  我们热烈期待你的“论点论据”  翘首以待…………
  你开始骂了!  
骂人是虚弱的表现,有道理争道理,没有道理才骂人。  
我不过是表达我的一个人物的评价,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评价,但要讲道理,而不是骂人。不会因为你的“这是人话吗?”,你就可以得胜回朝了。  
我再仔细看看除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的遗老!”说得有点重以外,骂人应该是没有的。称谁为遗老这是常有的。  
实际上我的上一帖已经对此作了点修正。  
虽然不骂人的不一定是学问家,比如我,  
但骂人的一定不是学问家。    河内不肖生:  “陈先生敢于声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你要看看是什么时期——1953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恐怕对于只懂得把新中国历史简单地划分为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和以后的孩子们所不明了的。”    
我相信我比诸位的年龄要大些,我是经过那些年代的,现在奢谈不依附GCD的人大多没有经过那个年代,按自己现在的理解去塑造一个人物,那是离现实很远的。  
1953年是可以说“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的,真正的政治一言堂是在1957年反右以后才形成的,否则1957年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会不知深浅说出那些远远超过“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的言论的。  
一直到文革之前,陈寅恪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冲击,他有个性,但决不是现在年轻人所想像的那种抵制GCD的英雄。那个年代的老知识分子在学术上会坚持自己的观点,对GCD的一些做法会不赞成,但对新中国所取得的成就还是肯定的,从民国动乱年代过来的人在总体上还是承认GCD的。而且恰恰是这部分人其实是很谨慎的,他们懂得分寸,决不在政治上唱反调,比年轻一点的最后当了右派分子的要懂事多了,这也就是陈寅恪和陶铸之间关系的基点。象现在年轻人的想像去拔高,那是要逼他到首阳山下去饿死,不符合实际。  
      过路人,火气不要太大了。      我回帖的原意估计你不会看不懂,而应当是根本没看!      很多辩论,往往是看起来热闹,其实不过是各说各话,至于对方说什么,根本不关心。      我所说的,恰恰就是——即便作为陈先生,面对强大的外在压力,也不得不忍辱求全。其独立人格,也要受到扭曲!!!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13:19:24   虽然不骂人的不一定是学问家,比如我,     但骂人的一定不是学问家。  ————-——  我绝不敢自称学问家,只是发个帖子来向诸位讨教而已  没想到居然碰到一个逻辑混乱之人,看不懂别人的帖子,也很可能像 河内不肖生
说的那样,你根本就不看别人说什么  也罢也罢!     顺便问一句,笑杨过 发的繁体字你看得懂吗?如果有困难,我可以帮你转化为简体字,再不行,就…………  
  我成了各位的共同的敌人,而各位的观点是有差别的。有人就是说陈寅恪不依附GCD,写柳如是是怀念前朝。如果你不是,还要跟我争,那是谁逻辑混乱呢?。  
陈寅恪是不喜欢GMD的,否则不会留下来。陈寅恪也不喜欢GCD,但两者之间还是选择了GCD。陈寅恪的研究和GCD不合拍,但双方都没有强求,你研究你的,我把你供起来,这就是双方的态度,至少在陈寅恪和陶铸之间是如此。陈寅恪只关心他的学术,不关心政治,他是不喜欢GMD的,现在有人喜欢为GMD唱赞歌,其实那时的GMD连美国人都不满意。  
在学术上陈寅恪是失落的,这不仅仅是因为观点和理念,更因为纯学术是不受关心的。涫挡唤鼋鍪荊CD,蒋先生也一样不会关心他的学术,大家都需要他这个人装点门面,但都只要做做样子。  
一直到文革以前,陈寅恪谈不上什么“忍辱求全,其独立人格,也要受到扭曲”,因为GCD没有要他一定做什么。不过是失落,因为他不受重视。    
    一直到文革以前,陈寅恪谈不上什么“忍辱求全,其独立人格,也要受到扭曲”,因为GCD没有要他一定做什么。不过是失落,因为他不受重视。    =============      说什么”他不受重视“,令人可发一笑。      陈寅恪被誉为“中国史学界泰斗”,早已名誉中外,GCD焉能不知?    解放后不久,周恩来总理专门派人看望他,而且他的腿跌伤以后,周总理曾亲自过问医院的治疗方案。     1953年,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写信请他赴京工作;第二年又派人迎接他就任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历史研究第二所所长。著名科学家李四光、周培源等也都劝他进京工作。中共中南局书记陶铸对他非常尊崇,不但到中山大学与他访谈,还多方面给予他生活上的优遇。     1959年,陈毅副总理偕夫人张茜到中山大学看望他;同年,中共中央宣传部长周扬看望他,和他商讨有关教育问题。     1963年,胡乔木还特地到中山大学看望他。   ============      然而,陈寅恪恰恰不希望GCD过多的关注他,而是希望能有一个独立的学术研究空间。当年郭沫若写信邀其赴京工作被拒绝后,又派他的学生汪某去请他,他把汪骂了一顿,在《陈寅恪的最后20年》中公布了谈话的纪录。陈寅恪说:我的思想,完全见于王国维的纪念碑文中,我认为研究学术,最主要的是要有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精神。要叫我思想不自由,不能走自己独立的道路,我毋宁死,我就是我的思想。你要叫我到历史所去可以,但是有两点:第一点,历史所不要讲马克思主义,第二点,要叫毛刘两公给我写一封信,允许我这么做。       我想,陈寅恪应当不属于狂狷之辈,之所以出此狂狷之语,实在是不愿意合作而已。但是,53年,陈寅恪可以如此。到了58年,陈寅恪就不敢这么”狂“了吧:(      既然陈寅恪不愿做郭沫若那样的政治墙头草,也不是梁漱溟那样的毛的故交可以批龙鳞,就只能不求闻达,逃避世事而已。而学术研究,就不得不以极其怪异的方式来避祸了。      陈寅恪平生的志愿是写成一部“中国通史”,及“中国历史的教训”(俞大维《怀念陈寅恪先生》),但,在他的晚年,也就是在他的学问的成熟期,却写了一个才女的文章和一个妓女故事。正如,俞大维所言,不但是他个人的悲剧,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悲剧“。    
  河内不肖生所言极是。
  河内不肖生:  “既然陈寅恪不愿做郭沫若那样的政治墙头草,也不是梁漱溟那样的毛的故交可以批龙鳞,就只能不求闻达,逃避世事而已。而学术研究,就不得不以极其怪异的方式来避祸了。”    
陈寅恪是一个纯粹做学术的,做历史的,他不关心政治,原本就不求闻达,不涉世事,不是不愿做政治墙头草,而是他压根就与政治无关。梁漱溟是研究社会的,是要入世的,才会与毛发生直接争执,陈寅恪的学问在故纸堆里,与毛无关,他和毛没有可争的共同话题。  
GCD的大人物们对陈寅恪的那么礼貌,并不是真的重视,那不过是一种姿态,蒋要他去台湾也是同样是一种姿态,政治就是如此。但这正说明陈寅恪并不需要避什么祸,也不需要忍辱求全,只要在政治上别乱说是太平的,而他在政治上本来就没有话要说。  
在这一代老知识分子中陈寅恪是过得最平安的,即使时不时的有点小批判,也没有真的要和他过不去。因为他的确不干预政治,他不过是在学术思想上与GCD闹点小别扭,这是不关紧要的。  
不好评价他的个性,怕又要遭到陈迷们的骂,“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当然不错,但要普之于天下才是,要在他的范围内给予大家才是。所幸的是他的屈强固执的个性没有表现在政治上。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21:35:43    不好评价他的个性,怕又要遭到陈迷们的骂,  ——————  我们谴责你,是因为你出言不逊,对陈先生没有起码的尊重    ——————  陈寅恪是一个纯粹做学术的,做历史的,他不关心政治,原本就不求闻达,不涉世事,不是不愿做政治墙头草,而是他压根就与政治无关。梁漱溟是研究社会的,是要入世的,才会与毛发生直接争执,陈寅恪的学问在故纸堆里,与毛无关,他和毛没有可争的共同话题。    ——————  说话要留余地,梁先生的专长应是哲学、文化方面。自抗战开始,先生便被卷入政治生活的旋涡中,此后五十年间一直为中国政坛的重要人物。梁先生首先是个学者,你说他入世,应该是指他努力促成国共和谈,还有乡村建设之类。个人研究的重点不一,态度自然不一样  
你说陈的学问与毛无关,他们没有可争论的话题,这不很可笑?  如果仅因为没有争论的话题,陈就高枕无忧,还他的老年又怎会那么凄凉!如果他面临的环境真像你说的那般轻松,现在社会会这么推崇他吗?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21:55:21          一个学者总要以学才能传世,因为对GCD从没依附过,就吹上天,这算什么道理?什么对GCD从没依附过?拿着超过普通个人上十倍的工资,装什么清高?        研究柳如是就能算大学问家?没有他那个柳如是,损中国的国学一根毫毛吗?        一个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的遗老!  -----------------------------------------------------------  过路人被骂,是因为这句话:&一个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的遗老!&.  
陈先生是遗老,这没错,但是你说他是假正经,假学问,这是贻笑大方了.  
《剑桥中国史》第3卷(隋唐史卷)主编英国崔瑞尔D.C.Twichett)教授于该书导言中说,陈寅恪著作关于唐代政治与制度的观点,其研究之慎密,立论之谨严,说服力之强,皆为前所未有。崔氏承认:&此书的每一章节都得益于陈的研究成果,虽然陈对具体问题的明确观点,受到了挑战。&  
在中国近代史上国学家,如果推学问之认真,立论之审慎,先生首推第一人.我倒想知道假学问是什么样子?    
过路人读得懂《柳如是别传》吗?那可是用精深的繁体文言写的。你读得懂他的几条考证?我并非想为难你,实际上是因为如果你认真读过他的柳如是,绝不会出此狂言。  
估计你只读得懂《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这本书虽然对于大众了解陈提供了很大帮助,但文学色彩过浓,很多地方任意拔高,也是常有的事,并不能算很严肃的著作。最多是一般传记文学著作。我估计你骂陈或看他不顺眼,就是受此书影响。觉得这本书对他过誉了,事实确实如此,此书有此之嫌,但并非人人如此。   
我看你绕过来绕过去,你的事实基础都取自此书。观点很多也是以此书为蓝本进行反驳。
如果认为读几本书陈的传记就可以打放厥词的话,错了,还得读点原著。  
    关于陈和政治的关系,也并非“压根无关”,陈寅恪的诗作有很多具体的反映。  相反的陈的最终目的也可说是政治,  请看:  陈寅恪《赠蒋秉南序》云:  &默念平生固未尝侮食自矜,曲学阿世,似可告慰友朋。至若追踪昔贤,幽居疏属之南,汾水之曲,守先哲之遗范,托末契于后生者,则有如方丈蓬莱,渺不可即,徒寄之梦寐,存乎遐想而已。呜呼!此岂寅恪少时所自待及异日他人所望于寅恪者哉?虽然,欧阳永叔少学韩昌黎之文,晚撰五代史记,作义儿冯道诸传,贬斥势利,尊崇气节,遂一匡五代之浇漓,返之淳正。故天水一朝之文化,竟为我民族遗留之瑰宝。孰谓空文于治道学术无裨益耶?    --------------------------------------  “至若追踪昔贤,幽居疏属之南,汾水之曲,守先哲之遗范,托末契于后生者,则有如方丈蓬莱,渺不可即,徒寄之梦寐,存乎遐想而已”。  
“幽居疏属之南,汾水之曲,守先哲之遗范,”即象王通一样在河汾一带讲学,培养学生,然后辅佐天子,开一代之治。这段话的意思是他的这种梦想象“方丈蓬莱,渺不可即”,不无遗憾之意。  
阿弥陀佛,但愿你能看得懂。楼主,我说得够清楚了吧?你看看,还要不要多解释及句。  
所以他不仅不是什么“不求闻达”,你还真把它和诸葛亮放一个层次上?  
      
  更正:抱歉,打错了几个字。    如果认为读几本书陈的传记就可以打放厥词的话,错了,还得读点原著。  ------------------------------------  更正为:  如果认为读几本书陈的传记就可以大放厥词的话,错了,还得读点原著。        还要不要多解释及句。  ------------------------  更正为:还要不要多解释几句。        所以他不仅不是什么“不求闻达”,你还真把它和诸葛亮放一个层次上?  -----------------------------  更正为:所以他不是什么“不求闻达”,你还真把它和诸葛亮放一个层次上?    更正完毕!!  
  顶强帖  佩服中……    作者:青龙牛肉haochi 回复日期: 23:04:09    我看你绕过来绕过去,你的事实基础都取自此书。观点很多也是以此书为蓝本进行反驳。      如果认为读几本书陈的传记就可以打放厥词的话,错了,还得读点原著。  ______________   
  莫非真是一语道破天机?   呵呵    另外,向青龙牛肉请教一下:  如果说陈寅恪的理想是为帝师,兼济天下  一代大儒,没有遇到知己者,他也没找到志同道合的当权人,满腔抱负、才干无处施展,是多么悲愤  不知我理解的是否对?
  说陈寅恪的理想是为帝师,兼济天下  ==============       张良、赵普、刘基可以为帝师,但陈寅恪绝不可能为帝师,也不会有这个念头的!!      为中华帝国的帝师,不仅要懂政治,更得把独立、公平、自由等等这些繁文缛节踢开,就得是厚黑学高手,这对于陈寅恪这样一位书生气十足的文人而言,简直匪夷所思的。      其实,GMD也好,GCD也罢,都向陈示好过,不管是表面文章也好,真心诚意也罢,反正,陈一概拒绝了。因为他很清楚,趟政治这混水,自己未免太幼稚了。如郭沫若、陈布雷之辈,如之何?      因此,以不才之见,陈寅恪绝不会有为帝师之念的,也作不好帝师的。  
  陈寅恪厉害!!!!
  本不想再写了,但觉得还是要有始有终,把我的观点再明确的表述一下,就不再奉陪了,虽然没有了我会不热闹,但也只好请各位原谅了。  
一句&一个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的遗老!&恼得各位义愤填膺,我从第二帖开始就已经表示修正,其实我从来就不认为陈寅恪是假正经、假学问。实在是现在的一些书文把他捧得太高,不仅仅是某一本书,更尤其是在一些论坛上,就是本论坛关于陈寅恪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把他捧为抵制GCD的英雄,连写柳如是都是怀念前朝,如果陈寅恪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  
楼上对陈寅恪的帝师之念的意见是很接近事实的。中国的旧知识分子都想遇到明君,都想作帝王之师,但有的是真想做,有的只是一种理想,而陈寅恪是后者,因为他并不懂政治。他也根本说不出治国之策,这既不是他的强项,更不是他的兴趣。无论是哪一位帝王都不会用他来治国的。所幸的是他也的确并不把帝王之师当一回事,他对政治不感兴趣。那些真想当帝王之师的人日子就没有他那么好过了。  一些人把陈寅恪在学术上坚持自己的立场捧得很高,这自然是值得赞赏的,但这也是那一代知识分子中有点普遍的个性,比如梁漱溟。但这种个性也有其缺陷,太过自我,作为后来人你可以赞扬他,但相信你要是和他同事,那是受不了的。而且这种个性在学术上也是有益有害的双刃剑:由于专注而获得成绩,由于固执而固步自封。这似乎是一种历史现象,这种人在现代几乎没有了,这也是一种遗憾。  
还有一点不算是题外话:不要把那个年代妖魔化,不要把GCD妖魔化。陈寅恪和那一类人,他们会在某些事情上不喜欢GCD,但他们是不反GCD,尤其是不反毛泽东的,即使有些人被定为反GCD,反毛泽东。没有经过那个年代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和我争论的诸位总的说来对陈寅恪的评价还没有那么的过,还在认真的讨论,因此我也要正经一些。  
再见了,会想念你们的,网络上的年轻人中你们还是讲道理的。  
  另外,向青龙牛肉请教一下:    如果说陈寅恪的理想是为帝师,兼济天下    一代大儒,没有遇到知己者,他也没找到志同道合的当权人,满腔抱负、才干无处施展,是多么悲愤    不知我理解的是否对?  ------------------------------------------------  
说陈寅恪的理想是帝师,楼主这种提法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也不太准确,因为陈寅恪的目标并非只是一代帝师,他的目标很可能是为万世开太平。他大概见证了为帝师之无奈,如王国维。身为大清帝国的帝师,天下糜烂至此,又奈若何?所以陈的目标是:“幽居疏属之南,汾水之曲,守先哲之遗范,托末契于后生”,是也!  
隋末大儒王通持太平之策见当年隋帝,未能见用,遂隐退讲学汾水一带,其后大唐盛世之臣,多为其门生。陈究本其缘,文化使然,是故陈更留意文化,陈之著作重视文化之作用的言论在其著作中随处可见。 尤其留意乱世文化之保存,陈认为在边远的地区仿佛更能保存文化本原。民国近世,与隋末相类,陈托梦与讲学授徒而开一代之治,也相当明显,所谓“守先哲之遗范,托末托末契于后生”,即此之谓也。  
陈之不走台湾,大概担心其研究受“三民主义”桎梏,而不得自由,新政府当时毕竟也露出新气象,似乎陈之理想近在眼前,及至后来,马克思主义横扫天下,已成显学,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又成新桎梏,又岂是当年陈寅恪之所能逆料?陈在此形势之下,依靠其名望,坚持自己的独立自由,做才女之考证研究,又何止是他的悲剧,乃一时代之悲剧耳。    
所以陈之惆怅,并非止于怀才不遇,而在于他连个传人都找不到,一身绝学,就此绝矣!,这在非常重视文化传承及文化的作用的陈寅恪看来,是个很大悲剧,(在他的很多诗作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今天来不及细寻,就不录了),否则,他认为一旦他的学说得传,终有出头之日,至于是何时,他才不管呢,孔子生时不遇,死后飘香千年,儒家学说影响中国乃至世界两千年以上,难道不是因为其学得传?其弟子数千?(尤以七十二子为著)数千年而不绝?  
历数陈之弟子,大多只得其二,周一良,得史,后宗马克思,非其学本色,陈曾说周不是他的学生,因不宗其师故也。季羡林得东方语言学,止其末学而已,然今日已是俨然大家,其宗其师乎?得其真传乎,吾疑之!至于蒋天枢蒋秉南,为人朴实,但资质不太好,其学至于楚辞,也未得其师一二也!其他小子,不过听过陈一二选修课,非常年服侍,所得更为有限。呜呼!陈学之绝,乃中华文化之大悲剧也!  
今日小子,妄称其学为伪学,吾不知其所出也!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22:00:04     再见了,会想念你们的,网络上的年轻人中你们还是讲道理的。  ==================================================  我是天涯过路人 个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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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22:00:04 
     本不想再写了,但觉得还是要有始有终,把我的观点再明确的表述一下,就不再奉陪了,虽然没有了我会不热闹,但也只好请各位原谅了。    --------------   过路人的思路渐渐清晰啊,可喜可贺!   看来你一开始就是小看别人了,以为天涯的各位都蛮不讲理啊  没有你我们照样热闹,并不是你让这个帖子热闹起来的  不客气的说,你没有这个资质和深刻认识  你只是担当了一个特殊的角色,这个角色是什么,我想,我不说你也明白        作者:我是天涯过路人 回复日期: 22:00:04   其实我从来就不认为陈寅恪是假正经、假学问。实在是现在的一些书文把他捧得太高,不仅仅是某一本书,更尤其是在一些论坛上,就是本论坛关于陈寅恪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把他捧为抵制GCD的英雄,连写柳如是都是怀念前朝,如果陈寅恪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假正经、假学问”。  ————————--  你自己连最基本的都不调查清楚,就仅仅因为不满意你想象中的现在拔高陈寅恪的现象,就没有主见的走向另一个极端吗?情绪化的说人家是假学问?  呵呵  以后要改  我虽对陈也是不甚了了,但绝不至于像你一样说些毫无根据的话  引起公愤,是你自己的原因  
  说陈寅恪的理想是帝师,楼主这种提法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也不太准确,因为陈寅恪的目标并非只是一代帝师,他的目标很可能是为万世开太平。     所以陈之惆怅,并非止于怀才不遇,而在于他连个传人都找不到,一身绝学,就此绝矣!  ==================      所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讲的的确很好,不然,当年于右任竞选副总统,也不会把这几句话写了几千张条幅,遍赠国大代表。但是,这种舍我其谁的积极进取态度,特别是“为万世开太平”,对于陈寅恪似乎有点“过”,以不才之见,陈的治学理念或者说精神支柱应当在“为往圣继绝学”吧。      陈寅恪欣赏的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悠久深邃,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不然,也不会始终坚持用文言文写作。但,从五四以来的新文化运动,直至建国后高歌猛进的政治运动、文化革命,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一次又一次破坏与打击,应当是令陈寅恪郁闷不已的,这种社会的现实与理想有那么大的差距,肯定会给老头子带来一个大大的问号:中华文化如此之好,为什么却被人弃之如敝屣。当然,他比王国维要坚强,没有自杀,可他的心绪应当是与王国维相通的。因此,我想陈寅恪晚年之惆怅,不仅在薪尽火传之不行,更在于其认为道统之中断吧。    
  呵呵,顶顶你俩的帖子
  呵呵  再顶顶  开这个帖子  实在是抛砖引玉  看来效果不错
  河内不肖生说得很有道理。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乃传道授业之最高境界,非博通大儒不能为之。陈寅恪之念念不忘在此也。诗中谓“骨化成灰恨未休”,大概即此之谓也。  
当年王通虽隐居汾水之间,尚有追随求学之者,而陈寅恪所处之岭南,终致“反动学术权威”之名。其后虽有有识之士顶风保护,终难求全,谓其门庭雀罗,毫不过分。一般后生追随马克思主义之大旗,学者也不得不跟风而进,其中或有主动被动之别,然传统文化之不受重视,一也。陈门雀罗又岂在意料之外?
  几位熟客都不来了?  呵呵  
  对陈大师,我是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顶并快乐着!
  陈寅恪先生学贯中西,有独立不迁之人格,我以为更象屈原,与一般认为来源于西方自由主义有不同的认识。    石屏豆腐好吃 文章,对陈的平生历史与著作年表非常熟悉,并对当代人研究陈先生的成果问题有深入的了解,我还不能做到这些。深感遗憾。希望有时间能向学兄请教问题。    只有大家共同弘扬陈先生的学术精神,推波助澜,才能真正地使得某些人继承他的衣钵。
  作者:道南正脉 回复日期: 21:15:51 
    陈寅恪先生学贯中西,有独立不迁之人格,我以为更象屈原,与一般认为来源于西方自由主义有不同的认识。        石屏豆腐好吃 文章,对陈的平生历史与著作年表非常熟悉,并对当代人研究陈先生的成果问题有深入的了解,我还不能做到这些。深感遗憾。希望有时间能向学兄请教问题。    -  -------------    呵呵  受之有愧!  仔细看看帖子,你就会知道这里面真正了解陈寅恪学问的人是谁了  我只是写出帖子让别人讨论罢了  有机会再相互学习  努力宣扬先生的学问  
  顶啊顶  呵呵  
  仔细阅读
  帮忙顶  毕竟曾经认真回过贴
  莫菲真中了过路人的招?  哈哈
  好几天没来看我的帖子了  呵呵  还是这么冷清
  没有我不热闹了呗?  “毕竟曾经认真回过贴”,不忍它沉下去,再来凑热闹。但有言在先,要向我学习不骂人。  要容得不同意见,毛泽东说过,不能清一色。  我的意见还是两条,一是对其骨气不能拔高,陈寅恪是不反GCD,不反毛泽东的。一些书文中的陈寅恪不是真实的陈寅恪。这已反复说了,不再重复。  二是对他晚年的学问不要评价太高。柳如是传不是大学问。  我一直在思考他晚年为什么会写柳如是传。我觉得不要把问题想复杂了,事情应该很简单,他后来身体不好,也老了,尤其是眼疾,力不从心,实际上已经很难再做大的学问。而柳如是的研究是在早先就做了的,只不过以前有更重要的题目要做,柳如是就放在一边了。而现在其他已经很难做时,就想起了从前的遗留。  柳如是传不是什么有大意义的学问,如果是大学问陈寅恪也不会留到这时候来做。  有人认为研究柳如是反映出他的格调不高,我感觉也有那么一点,遗老们有这种嗜好,如辜鸿铭。但毕竟柳如是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不能对她不敬。只不过柳如是毕竟不是学人,没有什么学问可以发掘,真做学问,和柳如是同代的人中更值得研究的人很多。  有人认为是因为GCD思想禁锢,他不能做别的学问,于是只好做柳如是,这是不符合实际的。陈寅恪的研究是钻故纸堆,与现实政治无关,GCD不会在乎。  任何一个学问家,最有成就的是在年轻的时候,老了是名气大了才学小了,王选这么说过。搞自然科学的,思维不如年轻时灵光,有创造性;搞社会科学的则更容易固于定式思维,守旧,没有生气,这在陈寅恪身上表现得也很明显。    
  哈哈  有的人终于按耐不住  又重出江湖了  学你不骂人?  真夸张,骂人就是过路人开的头  幸好科技发达  有记录为证!
  又同书同条下云:    
“自得此豆后,至今岁忽忽二十年,虽藏置箧笥,亦若存若亡,不复省视。然自此遂重读钱集,不仅藉以温旧梦,寄遐思,亦欲自验所学之深浅也。盖牧斋博通文史,旁涉梵夹道藏,寅恪平生才识学问固远不逮昔贤,而研治领域,则有约略近之处。岂意匪独牧翁之高文雅什,多不得其解,即河东君之清词丽句,亦有瞠目结舌,不知所云者。始知禀鲁钝之资,挟鄙陋之学,而欲尚论女侠名姝文宗国士于三百年之前,诚太不自量矣。虽然,披寻钱柳之篇什于残阙毁禁之余,往往窥见其孤怀遗恨,有可以令人感泣不能自己者焉。夫三户亡秦之志,九章哀郢之辞,即发自当日之士大夫,犹应珍惜引申,以表彰我民族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何况出于婉娈倚门之少女,绸缪鼓瑟之小妇,而又为当时迂腐者所深诋,后世轻薄者所厚诬之人哉!”    
=========  
按:作者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所可注意者有:“然自此遂重读钱集,不仅藉以温旧梦,寄遐思,亦欲自验所学之深浅也。”  
实际上《别传》不管从“以诗证史”,还是考证明清往事,皆已炉火纯青了。 并非学力不及,不然也不敢说那么自信的话。  
说陈的学术与现实政治无关,与史实不符合,当年中印边境冲突,印人强辞,GCD也曾专派人咨询,陈寅恪历数史实证印人之厚诬。   
哎,世人大概多以己推人而度陈,陈先生当年曾考证今典古典而名著天下,于今反推陈先生,再难有人重绎陈先生之今典古典也。夫复何言?  
  ============  
呵呵,过路人回来好啊,戏是两个人唱的,不如我们把这出陈先生的戏唱完,这次不要动不动就跑了,我们会怀念的。  
真理越辩越明,不管什么学问皆是如此。      提出几条讨论原则与大家商量:   1.不骂人,不管活人死人。死人已经不会说话,陈先生是肯定不会上天涯的。  2.论点与论据请尽可能的分明,论据最好能够支持论点。  3.重要的证据资料来源,如果可能大家可否考虑加出处。这是严肃讨论的基础。 当然也不必句句加注。  4.如果修正自己的观点,请明确提出。    暂时就这几条吧。  
  郁闷,发了几次,都没发上去。倒把结尾先发上去了。  ==========================  关于《柳如是别传      
我以为其开篇所云缘起,尽可见其用意,虽不中亦必不远,不必旁求,所缺者不过发其微义而已。   《柳如是别传•缘起》开篇云:  
&咏红豆并序  昔岁旅居昆明,偶购得常熟白茆港钱氏故园中红豆一粒,因有笺释钱柳因缘诗之意,迄今二十年,始克属草。适发旧箧,此豆尚存,遂赋一诗咏之,并以略见笺释之旨趣及所论之范围云尔。  东山葱岭意悠悠。谁访甘陵第一流。送客筵前花中酒,迎春湖上柳同舟。纵回杨爱千金笑,终剩归庄万古愁。灰劫昆明红豆在,相思卄载待今酬。&  
  有一部分发不上去了,中邪了.改天发吧.    网络时代,草草成文,难以精审,恳请各位原谅并不吝赐教为幸.
      作者:凌波微步100 回复日期: 01:35:13   可惜了LS的 ﹗    與一班乳臭未干的小兒爭什么呢﹖    這些人口里高唱自由﹑獨立﹐看他們做的﹐與學閥何異﹖    尊捧&大師&只是他們用的一個幌子﹐想借此抬升自己才是真的﹐好象這樣他們都成了大師的知音﹗    ————————  哈哈  此人是个托吧  看骂人的方式就像  搬救兵了?  呵呵  学问不分大小,听口气你是老者,怎么作风这么冲动呢?  年轻好啊,没那么顽固,更不会固步自封  欢迎你们  小小建议:行为光明点嘛,老了还怕丢人吗?  我们年轻人都不怕
  作者:凌波微步100 回复日期: 01:35:13     可惜了LS的 ﹗      與一班乳臭未干的小兒爭什么呢﹖      這些人口里高唱自由﹑獨立﹐看他們做的﹐與學閥何異﹖      尊捧&大師&只是他們用的一個幌子﹐想借此抬升自己才是真的﹐好象這樣他們都成了大師的知音﹗  ============================================  
提出几点意见:    1.骂人不好,什么乳臭未干之类的,有损阁下面子,不如不说.    2.我们主张独立自由,这正是陈寅恪最珍贵的,我们不拔高也不放低.唱高调好象没有.    3.关于学阀.谢谢称赞,但我们现在还没资格称"学阀".当年毛泽东同志发动千军万马向胡适学阀进攻,未尝损他一根毫毛.为何?只骂人,不摆道理故也.希望你不要学毛主席故伎.我们也不是学阀,不用此伎.    4.我们尊"陈寅恪",但未"捧",鲁迅曾说过有一种方式叫捧杀.我们坚决不捧杀他.我们尽可能把陈寅恪还给陈寅恪.    5.我们人在天涯,清净无为,不过对先生学说略为宣扬.至于"想抬高自己"的说法,未免以**之心度君子之腹.    6.我们确实想成为先生的知音,但未敢自称.我们活人在天涯里发贴讨论尚难互相了解,何况数十年之陈寅恪?不敢以己推先生.      何不平心静气?何必动气?          
  03年夏登庐山,曾游庐山植物园,过陈墓而不知,真有捶胸顿足之悔!!
  陈寅恪的诗还是很不错的,试一帖:    依稀廿载忆光宣,犹是开元全盛年。  海宇承平娱旦暮,京华冠盖萃英贤。
  凌波微步100 你的帖子的字里都是一堆符号,读不通,是什么缘故?他们又怎么读通了?真奇怪。    他们两人不是一唱一和,本来就象是一个人,你去点一下他们的登记,就是为了这一个帖在同一个时间注的册。    说是要严肃讨论的,我贴了一首诗,怎么不见来了?
  作者:凌波微步100 回复日期: 21:06:36     睚齜必報之徒﹐談何&平心靜氣&﹖﹗         又﹐閣下和上面那位﹐一唱一和﹐出雙入對﹐真是絕配啊﹗         凌波與&天涯過路人&素昧平生﹐路見不平講了几句﹐卻被你那位兄弟誣為&天涯 過路人&的托﹐爾等&君子之腹&當真令人大開眼界啊﹗  ======================================================  
凌波微步100动辄&乳臭未干&,&睚眦必报之徒&,不知年纪几何?  怎么看着才16岁?骂人之语常有新意.我们等着看下次你骂什么.  
呵呵    
回帖还用繁体字,如阁下身在内地,而非港台,有故弄玄虚之嫌.    
如阁下只有骂人功夫,便太可惜了  
过路人兄弟,这位凌波微步100 虽和你占同一战线,但功力也未免过浅,繁体字和几个骂语上是不能服人的.    
  石屏豆腐好吃和青龙牛肉haochi确实颇有渊源,但不是同一个人,看文风即知,其他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石屏豆腐推测托人不过从骂人方式,犹似当时过路人之“假学问、假正经”之骂,作此推断而已,凌波大侠不必太生气。你大有辩驳机会。倒时建议你用词不可太刻薄。  
陈寅恪的诗和王国维的词我是最喜欢的,常放案头诵读,很高兴能在这点上和过路人一致。我就不在贴诗了,不然成赛诗会,贴的又并非自己的诗,而是陈寅恪的诗,如此让天涯众位看客贻笑大方。  
世人皆以唐诗为胜,宋词最佳,而我认为清代诗词是很不错的,并不逊于唐宋,不知道各位如何看?  
      关于陈寅恪和《柳如是别传》  =============  
陈寅恪之歌颂柳如是,同情牧斋,可谓是翻案文章。盖柳之声名原不过是江南艳妓,而陈寅恪不仅表彰其反清复明之志节,更赞扬其才艺无双,甚至高出明季名士之上。钱牧斋虽才学盖世,但历来视为贰臣,于名教有亏。而陈寅恪虽不讳言牧斋之好名趋位,然力彰其晚年抗清复国之志,锲而不舍,与民国以来论钱之见,迥然不同。  
寅恪仰慕牧斋才学由来已久,其诗学钱亦非偶然,其陶醉于钱柳因缘亦非一日,晚年目盲足膑,实事理之常。然乐此不疲,锲而不舍,固非仅以消遣可以为功,自有其他原因。  
寅恪投射一己于三百年前,犹如观剧者与剧中人同化,实为兴趣不坠的渊源,而于神往之际,伤古扶今,常常不能自已。因寅恪之思想虽有新的一面,但在情感上甚是依恋旧文化旧社会,自五四以还即觉得格格不入。晚年社会与文化之变动尤剧,唯有寄情古人,以浑忘现实之痛苦。寅恪笺释钱柳诗得到精神上之乐趣,自无可疑。  
综上可见,似乎陈之笺释此一段烟缘,也并非不至于无用。当然对于热衷于写《中国通史》的人来说,题目未免太偏。陈寅恪最羡慕司马光之编《资治通鉴》,也继承司马君实之治学方法,喜长编,宁失之于繁不失之于简。  
然陈之不治此通史为务,转撰述红妆史,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今日治清史者尚难脱桎梏,何况当年之陈寅恪。  
胡适说:“发现一个字的读音和发现一颗行星的功劳是一样的。”说的是学问无大小,我深以为然。我也确实遗憾陈未免再编一部大史,但过低贬低陈晚年最重要的著作,更斥之为无用,恐误导后学。毕竟学问之事,难判致用与否。我不主张学术的功利主义,急求致用。    
另外,不大同意王选的说法。萧一山的顶峰之作《清代通史》后,再无大作传世。 而陈氏隋唐论两稿出,列为典范。晚年失明膑足后,又有《别传》出,其功力火候又胜两稿之上远矣。  
如此相较,说陈失明不便为实,但其人坚韧,功力丝毫未减也。    最近俗务缠身,未能及时回帖,请过路人见谅。
  我看某些网友说历史与政治无关,那不符合那段特定的历史时期事实。    那时的特点是一切为马克思主义,为社会主义服务,不愿意为政治服务的陈公只能去写柳如是了。    还有人说研究柳如是不是大学问,估计是不知道“见微知著”了,也可以肯定没有读过〈柳如是别传〉。    坦白说,我自己读过,但是很吃力,没有读完。但是对认识明清之际的历史确实有很大帮助。    我家一长辈与吴宓交好,而吴公与陈公关系大家都知道。我只能说吴公与陈公确实没有公开言论反GCD、反毛泽东;不过私底下,呵呵。
  楼上的什么意思?  真是糟蹋我的帖子了  ————————————    作者:凌波微步100 回复日期: 21:06:36   说我和青龙牛肉是绝配?  哈哈  就算是有什么关系,不影响讨论吧  就算你是个拖  我们还是欢迎你呢  这年头,找个“托”也不容易啊  呵呵
  再说一遍:    说是要严肃讨论的,我贴了一首诗,怎么不见来了?    这首诗不能沉下去了,再挺一次,等待解读:    
依稀廿载忆光宣,犹是开元全盛年。    海宇承平娱旦暮,京华冠盖萃英贤。    大师自有其学问之处,不过大概不是“呵呵”。          
  看了这么多贴子,这张算得上是有趣的.    帮忙顶起来.    还有一事向各位请教,据说陈先生写过&&世说新语&&的评注,不知现在有否出版?
  原来过路人贴诗是求解的,何不早说?本以为此诗通俗易读的。  今日斗胆试解,请各位方家指正。  ==================================  
依稀廿载忆光宣,犹是开元全盛年。      海宇承平娱旦暮,京华冠盖萃英贤。  ========================================  此四句出自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作于1927年,是年王国维自沉昆明湖,学界震动。“依稀廿载忆光宣”之“廿载”即间,光宣即光绪帝和宣统帝。光绪死于光绪三十四年,即1908年。所以诗谓“廿载”。开元盛世,即唐之开元盛世。然陈为什么谓年间为“犹是开元全盛年”?下两句可解。所谓“海宇承平娱旦暮,京华冠盖萃英贤”,是也。虽然此时已大清末世,然仍有新气象,预备立宪,废科举,……,似乎中兴指日可待。尤其是人才之盛,居位者皆为一时之杰,张之洞更为一时泰斗。 大清帝国,后虽有两党诋毁,但以鄙人之见,论及制度人才,国共两党皆不及也。以至民国后民间有“民国不如大清”之叹。慈禧老太,虽为妇人之家,但网络当时顶级人才,如张之洞,李鸿章、左宗棠、曾国藩……等等,皆为一时豪杰。且可把此等人才驾驭得服服贴贴。也非常人可及也。那拉氏虽腐朽,但于此不该否定也。  
先生喜以诗证史,今日以史证诗,就教于天涯大方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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