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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源对麦爷爷说:“这树上的屋子不错,开门见山,草木为伴,比城里的高楼大厦强多了,住在这里人都要多活些年。”    麦爷爷笑眯眯地说:“安逸惯了不好,人都懒得出门。”    钟源问:“这屋子取名叫‘天问阁’,您老是打算以后一直隐居在此地?”    麦爷爷嚼嚼嘴,漫不经心地问:“隐什么?”    钟源说:“屈原所作楚词中有一篇奇文就叫《天问》。话说屈原被流放后,彷徨在山间,无意中发现山里有许多楚国先公先王的祠堂宗庙,墙上画着许许多多的画,记有楚民族先人的历史,也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神话事物。屈原因此受到触动,就在当地隐居下来,同那里的许多百姓生活在一起,闲时讨论些壁画传说的故事。”    麦爷爷摇摇头说:“哪有这么多酸文?这是他孟叔在门上刻的,也就是怀念一个老哥兄弟。他比我们先走一步,早喝了孟婆汤逍遥去了。”他指了指丁铁说:“老哥儿姓‘吴’,上‘口’下‘天’,这姓像不像张着大嘴在问话?他活着的时候就爱凑着你耳根子唠唠叨叨讲些大道理,我都听烦了。”    “哦!这样啊!”钟源有些失望,但也觉得这话更实在。    “时候不早,走了!我要去啃馒头。”麦爷爷站起来对麦雅说:“现在人也看了,你们放心了吧?赶紧回家吃饭,再晚就要天黑,现在的日头沉的快。”    “爷爷!话都没有讲几句呢!”麦雅不依说:“每一次我回来,你看花草的时间还比看我还多。”    “我放在心上想着呢!”麦爷爷笑呵呵地拉着她出门。丁铁收拾了一下桌子,跟随大家其后出屋下树。    “明天您也不去过节?”麦雅有些委屈地对爷爷说:“少一天做事也没关系啊!”    麦爷爷慈爱地摸摸她的头说:“我现在要数着指头活了,过一天就没一天,不像你们日子还长长的。去吧!多在外面见识见识,有空回来的时候跟我聊聊。”他放开手从另外一条小路离开,在草木深处回头挥挥手,然后消失在阳光尽头。    麦雅咬着嘴唇默默走了先头,领着大家出树林。    路上,希默问洛朗,他既然在这里寻到了人,那还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同行到片马镇。洛朗就说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法国主教要他此行找寻一位早年来云南的天主教修士,这位无名法国传教士是最早被派遣到中缅边境传教的外国人,比1905在怒江深处的丙中洛修建重丁大教堂的法国人任安守还先行,但这位传教士在入境中国后音讯全无,查证多年无果,不知是否已经客死他乡。洛朗此次到怒江走访了很多地方,同样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线索,今天打算就去片马,想走遍村子追寻先辈的足迹。    “我们村子里倒是有一座老教堂,我听上一辈的老人讲,好像是来过一个洋传教士建的。”丁铁在旁边听了搭腔说。    “真的?”洛朗惊喜地问:“是天主教堂吗?”    丁铁摇摇头说:“不知道,老房子很早以前就改做乡村学校,墙体上只剩半个十字架,其它的没留一点痕迹,我读书的时候没注意还有什么名堂。    “片马位处缅甸边境,极有可能,有可能啊!”洛朗激动不已,知道丁铁等会就回家,便打定主意要跟着他。    来到停车处,麦雅将车钥匙交给丁铁让他开。    丁铁钻进驾驶室调整座椅后摇摇头说:“看似彪悍强壮的公路SUV,钱都浪费在张扬的外表上了。”他深踩一脚油门,倾听3.6L直喷发动机发出低沉浑厚的吼声,说:“发动机勉强可以,声音是老美的嘻哈风格,犹如纽约街头地道的饶舌歌手。”    他的大手老练抚摸过仪表盘前的各种按键,有若演奏钢琴般,最后落在排档上,吹了一声口哨说:“空间还算宽敞舒适,可惜光滑的轮胎在泥地上容易侧滑,难于刺激运动神经。”他问麦雅:“这不是你的车吧?”    麦雅摇摇头,笑嘻嘻地看着希默郁闷地和洛朗钻进后排。    唐媛媛打开车门,正要坐进副驾驶位,看到丁铁反应过来,慌忙让开给麦雅,自己和钟源一起坐后排。    “随便啊!”麦雅上车笑说:“但你要让坐,我就不客气了。”    离开鲁掌镇这颗绿色的珍珠,在丁铁的掌控下,汽车很快回到公路向片马驶去。看他随心所欲地摆弄车子,希默立刻悟到指点麦雅驾驶技术的人是谁。他心头泛起一阵酸楚,望着路边的树枝上惊飞起几只乌黑的鸟雀,颤动着如勾似爪的翅膀飞向雾蒙蒙的山顶。    阳光在前方洒落下来,路面显得有些寂静。下山车行很快,才过二十多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欢迎来到片马。”    丁铁指着前方山谷至山腰上层层叠叠的各式木板房屋说:“迷人的小镇,到处散发着松木清香味,犹如青藤老酒碗中晃动的冰块,是太阳都会转身的地方。”    他的形容毫不过分,希默摇下车窗,空气冷洌得就像来自千年不化的冰雪,“腾”地灌进车内,但又不是十分刺骨的冰冻,带点暖洋洋的悠凉。太阳挂在西边天透明得不像话,仅是个在兰色天幕上的点缀,慵懒地斜洒着丝丝缕缕晶亮的光线。    片马镇奇异而独特。一河相隔,石碑为界,分开了中国和缅甸。    整个小镇坐落在空旷的河谷上,散落在绿树花荫的半山,再高就是灰黑色雄壮的大山,峰顶上是凝重的洁白,衬映着璀璨的天蓝,圣洁得就像块五色玛瑙。这里的房屋几乎全部是木制结构,层层顺山谷而建,一座摞着一座,高昂得像天然的布达拉宫。    它是中国的边界,界桩立在山口,面朝境内的碑面上,刻着“中国1960”几个鲜红的大字,苍凉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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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林大了,惭愧!还是由我继续贴了。)        第五章:太阳转身      “我家在那边山,过了片马镇还要走二十多公里。”麦雅回头跟唐媛媛说:“这一路坐车累了吧?等会去到以后就可以好好休息个够。山里空气好,今晚困个懒觉睡到清晨自然醒,在这儿时间过得慢,太阳出了公鸡才打鸣,吵不到你的。”  唐媛媛顺着她手指方向,远望西边云雾缭绕的高山,说:“哈!我还以为到了镇子就可以了呢!原来还要爬山。累到不觉得,反正也已经麻木了,等下车这个腰杆啊怕是弯不下去。肚子好饿,瘪得像一张薄纸,隔着肚皮都摸得到脊椎骨,要不在镇上找点东西先填填空?”  “这就当减肥了,过来让我摸摸你的瘦腰效果怎么样?”麦雅转身作势要去掐唐媛媛的肚子,被她嬉笑着挡开。  希默暗算时辰,惊觉从早上开车出来到此刻,居然已经过了七个多小时,繁华都市空间陡然转到边境雪域,期间发生许多令他印象深刻的事情,这在他的人生经历中算是头一遭,也许过得些年后,恐怕都难于忘记。但他其实绝对想不到,同之后的遭遇相比,这些简直不值一提,尔后两天所发生的事情才是足够让他刻骨铭心,一生回味。  麦雅继续跟唐媛媛说:“你再忍片刻。前面东街巷尾有个好吃处,街边常年架着一个土炉子烤山薯,灰炭堆里埋满了拳头粗的山薯,个个闷烤得皮黄脆硬,掰开壳子露出热气腾腾又软和的里肉,窜出的香能让你流够口水,一口上去咬个饱,一不小心连舌头都要咽进肚子。”  “咕!”一声巨大的响动从钟源腹肚发出来,令众人惊愕后大声狂笑。钟源面红耳赤捂着肚子说:“自然反应,自然反应,食色乃人之本性啊!饥肠寡肚听不得讲吃的,不然它就要自个儿发浪了。”  片马镇上的集市不过巴掌大小,横竖两条窄窄的石板古街,被左右高低错落烟熏灰黑的木板旧屋夹着,溢漫着木香土味。汽车缓慢穿梭期间,避让来来往往身穿布料老旧但色彩鲜丽民族服饰的老乡,店铺外石坎上摆满待售的水盆、镰刀、锄头和竹篓等形形色色物品,“丁丁当当”的铜器敲打声不断传到耳边,阳光照在走得悠闲的人群身上似乎变得十分柔软。  希默看到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妇人蜷坐在小商铺门口的石台阶上,弓腰慢慢编织着竹簸箕。她头巾下露出银白头发,双手上的老茧和门口古老的石兽一样斑斑,印证着悠长的岁月。希默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也是老了,会不会像她这般安静?  烤山薯的滋味正如钱钟书在《围城》里所描述,犹如私情男女,“偷着不如偷不着,”香味远比滋味好,香得能让饿肠搅动空胃,但吃上半个后就干绵得让人难于下咽,钟源和洛朗坚持到底啃完一个,唐媛媛则是丢了山薯拉着麦雅进到一个店里,挑看墙上挂着的一串串精致小巧的竹央篓,这些用长长彩带丝线穿了的竹制品是少数民族女子斜挎在肩头或系在腰间的饰物,功能类似城里女人的小手包,用来装些私密物品,是她们的宠爱。    斜阳耀眼,街上的石板上到处是亮晶晶的强光反射点,阴影又浓得若墨,这强烈的反差,让人感到恍恍惚惚的不真实。唐媛媛举起小竹篓放在眼前,透过上面细碎的孔洞看街面上站立的丁铁。她轻轻转动着竹篓,让眼前光阴荡漾,人影流动。  希默同样注视了麦雅。在铜器铺、茶牌坊和木板房上头高远雪山的衬托下,那女子的身影反而有些不真实,有若一个扑索孤单的梦。他忽然明白一种心情,体味到自己在假装欢喜无忧里头是软弱的不安,源于触摸到再美的邂逅背后终归是错过。很多时候人和人之前的缘分就是这样,像这趟偶然的旅程,仅仅是走在一起,而不能一起走下去。  联想到传闻中麦雅的男朋友在国外,而丁铁正好是定居德国,希默就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仅是亲戚,也许就是青梅竹马的远亲表兄妹,这次回家见面怕是真的要订婚了。他很担心这样的实情,更不愿亲眼目睹结果,此刻他暗暗下了一个决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结束暗恋,转身离开。幻想是指缝间的阳光,感受得到炫目温热,但终归是一场空。  希默如此打算后定下心,心情反而松了一些。他问丁铁去到他们村寨还要多长时间,丁铁解释说,出了片马镇西行有一条山路回家,但如果这样顺正路盘旋翻越山头恐怕还要走一个多小时,而另外有一段河谷浅滩倒是直通山里面,是条快捷便道,现在这部车子走不成,得寻个地方停在镇上,另找一辆高底盘的农用车坐了进去,不用半个时辰便可到家。    希默心道这样正好,干脆就在此地和他们告别,自己同钟源就在镇上留宿一夜后折头回程。公司的事情倒是不怎么牵挂,无论麦雅最后能不能帮他解决问题无关紧要,冷了心思后突然让他有种万籁俱灰的感觉,心底的感情一下子抽空,这身外之物也没了依托之处,自然由它空了。仅是回想起这些年所谓的为之奋斗的事业竟是如此碍眼,徒然使人迷惑,到头来没有半分落脚之地,更显感情的孤立。  他问钟源:“奇怪了,怎么过了好半天姨妈一直没再催你回家?”  “因为之前我偷空打电话跟她讲了一个重要的事儿。”钟源梗着脖子将最后一块山薯咽下,神秘地说:“这次我自由了。她听完我的汇报后觉得事关重大,特此批准我想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允许我们在外面打野过夜。”  希默不可置信,说:“你怎么吹的?有重要工作?”  钟源摇摇头,招手将他引到一旁僻静处说:“屁!那么多年的夫妻,我的每一根汗毛都被她摸滑了,这么讲你以为她信啊?”他促狭地笑笑,悄声说:“我慎重地问她,这次我和小希突然外出奇怪不?而且一走就跑到了怒江。她当然反问我到底为啥?我就如实地讲了你怎么跟一个女孩子闹矛盾,怎么需要她而她却赌气回老家,我怎么陪着你临时从昆明追到大理,再追到怒江,现在基本和解了,准备跟着她一起回家见她的家人,两人打算一起过完少数民族最重要的节日后才能回昆明。我问你姨妈我该怎么办?结果她立刻下了一连串最高指示,目的就是让我务必一路跟踪到底,随时保持联系,跟她汇报最新进展。”  希默哑然望着他。  钟源得意地说:“关心则乱,她最盼望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嘿嘿!托你的福,我这回总算可以透透地出来耍上一圈。她只是惊奇为什么这事儿先前不知道半点风声,我讲你鬼精一直瞒着人哩!烟头烫到嘴皮才吐出话来,不然我干嘛家都忙不得回,火急火燎得拎着酱油就随你直奔怒江了。”  一股愤懑之气窜上希默的脑袋,冲破头脑盘旋,让他差点就要咬牙开骂。但见钟源胖脸上荡漾的笑意,忽然间转念强压住,明白他的好心,体会出姨妈的情意。这事怨不得谁,是自己没出息。  希默叹气说:“谁陪谁无所谓,出来到这地方也算好,长见识了。”他摸摸鼻子苦笑。“只不过这样到底没什么意思,怕整成个笑话。”  钟源转头望望远处的丁铁,哼了一声说:“你怕他了?想低着脖子吃米糠,正眼都不敢抬头看天鹅?之前还耀武扬威,怎么才见到硬角色就瑟缩了。”  希默不出声,这没有什么好争辩。虽然才接触,不怎么了解丁铁,但他的确让人感觉不错,各方面条件都好,模样伟岸中看,品行沉稳,而且早已经走了先手,近水得月。若是强行去和他争了也是露丑,何况自己也不差,大丈夫何患无妻,凭什么要吊在这棵树上,自行烦恼。他淡淡说:“强求那样?不如顺其自然。”  钟源摇摇头说:“无知者才这样安慰自个儿。情事发乎自然,得于缘,但贵在坚持。境界不要太低,非得对方先喜欢了自己才去爱,真正的情不在乎外部影响。你爱你恨,我的情依然在,你去你离,我的心仍是牵挂,你贵你贫,我一般待你,你好你坏,我愿意跟你……这些才是感情的高点,你莫被私念蒙了心。”  他的这番话宛如大锤重重敲在希默的心坎上,震得他心肝肺腑活蹦乱跳,余音缠绕。  钟源见他惊醒的模样,知道‘汤药’已经灌进肚子,药力发作,就只差动用手术刀割除胆囊。他继而神秘地说:“路上溜索过江的时候,我曾套话唐媛媛那傻丫头,掏出一些关于麦雅的重要情况。”  希默的大动脉开闸放水,冲击得心跳如重击锣鼓。他望着钟源亲切的面孔,有若洛朗梦见神主,膜拜等候着他摩顶施爱。  钟源说:“许多事情并非如你想象,其间牵连复杂,一时半会难于跟你讲清楚,不过简化之后也就是三个字,‘她爱你’,自始至终一直深深地暗恋着你。”  他拍拍希默的肩膀,低声说:“这是一个秘密,你先藏好,静观其变。”他张望身后说:“来人了,我闪先,过后再跟你详细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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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野狗那个我觉得也太夸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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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虽远,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公益事业,重在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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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      丁铁招呼大家上车,简单讲了等会打算换车进山的事情,然后问麦雅准备将车子停在那里。麦雅说:“出了镇就先去山脚下的云城小学。有两个从上海远道而来的朋友同我约好在那里见面,他们要跟我们一起进山,都等我老半天了。”  唐媛媛好奇问:“什么人?”  麦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网上文友。他们早想来怒江看看,这次专程请假几天过来,昨天就到了。”她看见丁铁忽然面露怪异的表情,以为他在嘲笑,便嗔问:“你笑什么?”  丁铁挠挠头说:“如果你发现我故意瞒着你一些事情,会不会生气?”  麦雅惊讶问:“跟我有关?难道你又在我妈面前讲我的坏话啦?”上个月,丁铁去到科隆看望她的父母,结果事后爸妈打电话责问她是不是打算推迟去德国留学的日程?这个想法她仅是跟丁铁在MSN上讨论过,她一直有些犹豫去海德堡设计学院重新读书,觉得实际工作更有意义。尽管父母一再催促,但她也有自己的计划安排,不喜欢被人过多干涉,所以找借口一直拖延着,没想到居然被丁铁随口说破,害得她被父母追究个没完。这笔帐还没找他清算,难倒他最近又做了什么糗事?  丁铁想不到她对‘告密’事件一直还耿耿于怀,慌忙解释说:“不是这个,我现在哪敢再多管你的事。”  “哼!”麦雅转头不理他。  丁铁“嘿嘿!一笑说:“芝麻大点的事也惹你生气啦?豆芽菜!”  “说了不准叫我豆芽!”麦雅狠狠瞪了他一眼,慌忙回头看车里的人。但已经来不及,唐媛媛和钟源闻言放声大笑,肆无忌惮。  那不知丁铁悠然又说:“行!那叫你‘丫丫’可以了吧!”  “丫你个大头。”麦雅双目睁圆说:“再讲?信不信我就跟他们说你小时候和母猪睡觉的故事。”  唐媛媛忍笑好奇地指着丁铁问:“什么母猪睡觉?他吗?”  麦雅笑说:“这个嘛!话说当年……”  “好了!好了!”丁铁举手投降说:“表妹!麦大小姐,拜托给我留点面子。贼不能上楼,人怕揭短啊!”  麦雅望着他尴尬的样子笑说:“是你先嚼嘴皮子的,别怪我不客气。”她对唐媛媛说:“那故事有趣得紧,等有空慢慢跟你聊。”  钟源见丁铁黑面发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专心开车。不要轻易同女人拌嘴,她们都是八卦周刊资深记者,撑着嫩脸但专门捅马蜂窝。”  大家在谈笑玩闹,希默却没有听进半句,面容呆滞,心里依然在半信半疑地揣摩之前钟源讲的话,脑袋中跳出两个小人儿在斗殴。一会儿红脸的小人将白脸的打翻在地得意地笑说,原来她竟是喜欢我的,一会儿白脸的挣扎起来在红脸的身上插了几刀,狞笑说,笨贼!他骗你……如此这般,他们反反复复地在希默脑袋中拼杀,直到将他的脑浆搅个不消停,直至头昏脑涨。    云城小学坐落在山脚江边,很远就望见裸露在外的操场上竖立着一杆国旗,江风吹得鲜红旗面“扑扑”摆动。这大概是云南几千公里国境线上最西边的一面红旗。  汽车驶进校门才停稳,麦雅就急急下车张望了一下,冲着操场上的一堆人群喊:“酋长!酋长!”  人群中立刻有一个男人转身对麦雅招招手,微笑着大步走过来。  钟源下车长长伸了一个懒腰,骨头“咯咯”作响,显然被浑身赘肉压迫得不轻。他惊奇地望着麦雅口呼‘酋长’的人。此行遇到法国人也就算了,难道这里还存在非洲野人不成?  酋长一点也不奇特,中国人模样相貌普通,个子中等年纪中等,大约三十多岁,衣服简单朴素,一袭蓝衫清洗得有些泛白。唐媛媛觉得他扶黑边眼镜微笑的时候倒有几分类似野比康夫的文弱形象,就是发型不对而且面皮太白。当然,他身旁也没跟着那只乐于助人、口袋中装有无数神奇宝贝的叮当猫。她越看越觉得好笑,得意自己丰富的想象力。    “路上耽误了些事情,让你们久等了。”麦雅不好意思地同酋长握手问:“昨天你们几点到的?路上还顺利吗?见到学校老师没有?他们怎么说?夏可呢?我的电话都被她打没电了,一路上短信催个不停,难道担心我不请她吃饭啊?”虽然网络上和酋长聊过很多话题,但初次见到他,感觉突兀得有些陌生,麦雅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掩饰不住拘束和兴奋。    他们同是天涯社区内一个人文艺术部落中的成员,名为《认同者》——基于个人文学爱好和秉赋,认同自由思想的网络部落,说白了也就是为网友搭建的一个浪迹于现实之外抚慰灵魂的虚拟之所,应合了韩愈所言的“文为气使”,犹如洛朗奉信的神道,也算一个自我抒意的心灵宗教。酋长是部落首席管理员的别称,是个被诗歌毒害的文字行者,他热衷于倡导自我人文修行和推行大众社会公益,在网络上多次自发组织网友进行各种公益助学活动,通过义卖部落自办刊物对一些贫困地区的小学捐款捐物,他认同“文于载道”,在纯文学之外知识分子更应该由己做起肩负一定的社会责任。尽管目前这样的民间慈善活动目前还人少力微,举步维艰,但他和部落中一些热心成员仍然一直坚持不懈地努力着,在愈渐冷漠的现实中各种嘲笑、质疑的默观下,尽力做着自己认为有应当做的事。  在去年的这个时候,麦雅在网络上瞎逛,偶然看到认同者部落发出的义卖助学通告,好奇点击进到部落,随意看了一些文章后,很喜欢当中一些优美写意的文字,当即便加入社区,有空也发表一些零零碎碎的随感,权当记录心情消遣心思,一来二去,竟也形成了一个习惯,上网有空就打开自己和网友的文字,跟合意者一起相互随意喜怒伤感一番,卸去生活的厚重和感情之无奈,让自个儿轻松许多。关于部落在人文之外推行的公益助学活动,她倒是没怎么过多考虑,可能是受了国外人道主义思想的影响,只是觉得是件理所应当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次回家前,麦雅早就同酋长和另外一个部落管理者夏可约定同到怒江碰头,邀请他们做客傈僳族盛大的节日,并顺道过来看看怒江的学校情况,选择一些新的捐助对象,毕竟这里山高路险,生活清苦,属于西南地区贫困严重之地,有许多山娃子因为家里缺钱而面临失学,他们并不怕饿着肚子清晨走七、八里山路到学校读书,天黑晚归家里煮饭干活,在冬天强忍拿着破旧课本的双手冻得青紫疼痛,只担心突然有一天被父母告知自己再也不能回到学堂,和伙伴一起坐在木凳上大声地朗读课文,独自一人回家挑水、洗衣、喂猪、种田、割草、放牛、劈柴……也许只是因为缺少两、三百元钱的学杂费,或不能支付每月几十块的生活开支。    麦雅很高兴酋长和夏可抽空远来怒江。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一旦酋长决定号召部落成员对这里的贫困学生进行资助,意味着网络背后散落全国各地的民间志愿者将跨越大山把爱心传递到这些失学儿童身上,金额不多,力量微薄,不可能兼顾每一个小孩子,但对于受助者就是全部,也许因此改变了他的命运,从受惠到施惠,将爱心继续传播给他人,用点点心意温热冰寒。  片马镇的云城小学是他们走访的第一站,也是大家约定会合的地方,之前在网络中相互熟络隔着电脑谈笑自如,但走到现实中初次见面倒是头一遭,麦雅有些夹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酋长交流,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裹成一团乱麻扔给他。  酋长倒是沉静,条理清楚地一一作答麦雅的问话,心中暗赞她的清丽绝伦,这样的美文美人女子即便走在上海外滩也是一道最抢眼的风景。他笑说:“夏可去镇上取邮件,应该快回来了。她有些心急我们先寄过来的书迟迟未到,不料这东西竟比人来得还晚,看来云南十八怪之一‘火车比汽车跑得慢’果然名不虚传,此次到这里走一趟才体会出什么是山高天蓝。”  “是才印刷出来的第二期《认同者》杂志?”麦雅兴奋地问:“我见到样张后也是更想早些拿到实体书。”  酋长点点头,面带微笑转向走过来的丁铁。  麦雅急忙介绍说:“这是我表哥,等会他带我们进山。”  两个男人相视片刻,哈哈大笑,走上前熊抱在一起。  “丁老弟!”  “刘兄!”  丁铁和酋长竟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熟络。麦雅一愣之下立刻醒悟过来,原来这就是之前丁铁所说的隐瞒之事。丁铁肯定也是天涯网络社区成员和她同在部落。想不到他竟然顶着一个ID面具,对她隐瞒真实身份和她纸上论文,谈天说地……真是低劣之极,她顿时有种被狠狠欺骗的感觉。    酋长夸赞丁铁说:“照片和真人感觉差别太远,想不到你这个实体形象居然如此高大,莫非注水了?”  丁铁笑说:“嘿嘿!人壮不能作柴烧,白白活着造粪呢!”他侧眼突然看见麦雅面色铁青地瞪着自己,吃了一吓,心感不妙,忙收了笑脸,对她躬首连说:“抱歉!抱歉!”他知道麦雅从小就心高气傲容不得半点受欺,这次网络马甲事件的确被他玩过头了,怕是要被她狠狠骂个透心凉。  麦雅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转而对酋长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情况?”  虽然事不关己,但酋长遇到这种削薄女人面子的境地,还是觉得颇为尴尬。他扶正眼镜说:“我们动身出发前他坦白交代了。但他和夏可一致认为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先不点破,等见面就清楚了,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亏你们真能想。”麦雅咬着嘴唇生闷气,一想到自己发表在网络上的心情文字被丁铁悄然浏览,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皮下,任他妄加猜测字里行间隐藏的女人心思,暗中偷笑。她忍不住一阵羞愤,心头冒火,连带将火星溅到酋长头上。这部落老大平时在网络中言语稳重,思想平正,怎么能伙同这可恶的黑炭团来忽悠自己?    
      作者:志志是小苦瓜&提交日期:&23:20:58&&&&474#      写野狗那个我觉得也太夸张了吧  ——————————————————  小说其它有夸张虚构成分,但恰好这个情节还真存在。有些不厚道的老乡专门等了被野狗围困的外地人,收钱撵狗。呵呵!
    作者:cpthmlj&提交日期:&23:09:15&&&&480#      你爱你恨,我的情依然在,你去你离,我的心仍是牵挂,你贵你贫,我一般待你,你好你坏,我愿意跟你……这些才是感情的高点。&&&&&&&&高&,实在高    ——————————————————————————  这话从仓央嘉措活佛的情诗改编而来,惭愧!    原文: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不好意思,没仔细看,只是希望能给公益事业多捐一元钱。谢谢。
  快速浏览了一遍,开始以为是言情小说,后来情节有点意思。错别字些许,有些句子不够通顺。最怕的就是那些写景写历史讨论政治的文字,看着有些疲。读完再回想能记得的内容不多
  拜读、  情节构思很巧妙。
  你就是为了你损一块钱而来的,还有效吗
  这段很有趣呢,不知道钟原兄会怎么样安排夏可的出场,期待啊期待
  支持。
      接上文:    这时,走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叫周思敏,云城小学的校长,也是全校唯一一名老师,语文、数学、自然、政治……什么都教。怒江边远地区有很多学校类似这样,一校一师,负责全年级学生的基础教育。周老师和麦雅是远亲,此行就是托她安排联系,为捐助者介绍和收集学生家庭情况。周老师过来热情地拉了麦雅的手臂,吁长问短,同她聊了一通家常话。  男人像个山里村汉,脸皮黑枯刻满皱纹,脊背微驼。酋长向丁铁介绍他说:“这是怒江州教育局韩副局长,专程接待我们洽谈公益助学的事情。昨晚我们去到六库就是住他家,早上又麻烦他领了来片马镇。”  丁铁和韩局长握手,居然被他粗粝的掌心老茧锉得有些刺痒,就像捏到一块磨刀石。  “你们都是好人,好人!”韩局长咧嘴笑着,露出两排干瘪牙肉上斜歪的黄牙,牙缝稀疏,黏着黑色的烟垢。见丁铁留意他的手掌,他搓了搓手上沟堑一样的裂痕说:“屋里人在家门口支了个豆腐摊子。烦得很,我一下班就成了她的劳改犯,每天得提水推磨。出几担豆腐,手就炸开几道老口子,让你见笑了。”  酋长笑说:“豆花倒是鲜甜嫩滑,糖水都不用放,昨天让我吃个涨饱。”  镇上的老井水质独特,富含卤盐,可以直接用来点豆腐,但接触多了皮肤最容易开裂。想不到韩局长和普通农户一样还要做粗活,苦得让人难于猜测真实年龄。  麦雅有些敬佩他的朴实,不像有些官儿一副毛光水滑的猪样。她也上前握手说:“谢谢韩叔叔支持!您才是好人呢!改天也请我去吃上几碗。”  “你就是麦教授的孙女?我听周老师讲了。”韩局长眯眼笑说:“高黎贡山最美的花,模样俊得让赶路人回头望掉眼珠子。人好,心也好!”  这话听得高兴,麦雅摊开他的手掌仔细看看后说:“疮口这么深了,怕是得涂些麻子油养养伤。”  “在油瓦罐里泡一年都没用。”韩局长缩手笑说:“作孽啊!我来怒江二十年了,还是水土不服。”  丁铁问:“你不是本地人?”  韩局长摇头,避而不谈,换了一个话题说:“学生们差不多到齐了,等会请几位嘉宾给小娃讲讲话。”  酋长连忙摆摆手,然后对麦雅说:“这次本只是先过看看,了解些情况。下午学生没课放假回家,但韩局长非要周老师叫人通知召集学生回校,捐助都没开始,没想搞这隆重。”  韩局长说:“应该的。难得你们老远过来,先见见面,训导教育这些调皮鬼。”他转头叮嘱周老师说:“完了,升个国旗,这是大事。”  “升国旗?”酋长惊讶说:“这个……这个怎么成?”他心想,跟学生们聊聊认识一下也还好,但这样就举行升旗仪式未免也太随意。  “要整!要整!这个不能亏待了你们。学校里面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就只能干点提精神的事情。上个星期周老师过生日,学生们都为她升了一次旗。”韩局长问旁边几个好奇围观的学生说:“你们班长来了吗?”  “来了!去茅坑拉屎了。”一个脸上红晕浓重的小娃笑嘻嘻地说:“她中午贪吃两个冷馒头,坏肚子了。”  韩局长对他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说:“你是她哥也懒得上灶动动手,玩耍倒是得力。去!快去叫她回来。”  “不忙!不忙。夏可还没到。”酋长说:“她也是老师,讲话在行。”  “也好,那就再等等!”&周老师将学生轰开。“有什么好看的?整天只认得凑热闹,快去搬些凳子来操场。”  希默和洛朗也走了过来打了个招呼。洛朗对小娃很感兴趣,从包里掏出相机对着他们猛拍。这下子不得了,这些山娃子并不拒生,“轰”得一下将老外围起来,紧紧挤作一团,拽着他的衣服和裤子好奇地抢看相机。  希默向丁铁要车钥匙。麦雅笑说:“这么快急着回家啦?过节客饭都不吃?”  希默不好意思说:“烟抽完了,之前忘了在镇上买。现在又得跑过去一趟。”他有些兴奋,听麦雅言下之意竟似邀请他同去回家做客。&“耽误几分钟,一会就回来。”他招呼了钟源上车。  钟源摇摇头,难得下车轻松一下屁股,懒得陪他去。    希默只得独自开车出了学校。好在路不远,很快就重新来到镇上。他将车子停在街边邮政局门前的空地上,下车拐个弯走进去对面的一个小杂货店买了一条香烟。  回来的时候,希默边走边低头打火点烟。忽然间,撞到一个女子。这一步跨得猛,他竟然将那人顶翻跌倒,手上抱着的纸箱落在地上摔炸开,里面物品“稀里哗啦”四处散落。  “哎呀!对不起!”希默急忙上前扶她。  这是一个身穿黄色紧身羽绒服的女孩,模样时尚,挽了一些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其余长长的黑发顺着发结自然直披着,造型简单随意又清爽,但她此刻却是不妙,秀发上挂了些地上泥坑里脏水,凌乱不堪,样子狼狈。希默拉着她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赫然看见香烟燃烧的一头竟然烙在她的领口上,顿时又叫了一声,慌得他手忙脚乱地将烟头拔掉,但女孩的衣料上早已经出现一个枯焦的洞,煞是刺眼。  “对不起!对不起!摔疼没有?”希默涨红面皮,赶紧道歉。活这么大,平生第一次和人撞个满怀。他脑袋中恍恍惚惚尽想着些事情,不长眼了。  女孩没忙得责怪他,才站稳就弯腰急忙去整理掉在地上的东西。纸箱子裂开一半,箱里装满书本,有部分已经散落出来,粘了泥土。希默自然赶紧帮她收拾。还好书籍不是易碎品经得住摔,脏了书壳子也还用得成。  世事很巧,女孩就是夏可。  她在邮局刚提了包裹,抱着一箱书走出门,正抬头左右张望找寻带人的摩托。片马镇没有出租车,偶有几个师傅在街边支辆摩托专门候客拉货,价格便宜,跑个几公里也就收三元钱。  今儿个真不利,夏可想不到才出门就被撞倒,跌个腰酸腿痛不说,还将新书整脏了。她心疼地用纸巾擦着一本书上的泥水,抬头看希默,却见这男人身材高大,身穿民族服装,模样非同一般的中看。      
      作者:夏天的可儿&提交日期:&00:05:03&&&&488#      这段很有趣呢,不知道钟原兄会怎么样安排夏可的出场,期待啊期待  ————————————————————————————————  哈哈!夏可就这样华丽丽地出场了。    
    从此淡出你的视线& 18:03:43    看了钟兄写的酋长形象,不禁哈哈一笑。请继续钟原兄,不过感觉越写主题越混乱啦  ____________________      莫笑!后文很快也会出现你。哈哈!
  看到書名忽然想起許久前看的一部電影《雲之彼端,約定之所》  但願雲躲之上真有那麼一個開滿玫瑰花的國度,所有離去的靈魂都可以自由的歌唱。  而塵世中奔波的人啊,總有一天,要卸下滿身風塵的客袍,撥開重云,觸及到屬於自己的,那一片天空。
  酋长连忙摆摆手,然后对麦雅说:“这次本只是先过看看,了解些情况。下午学生没课放假回家,但韩局长非要周老师叫人通知召集学生回校,捐助都没开始,没想搞这隆重。”  ————————————————————  捐助搞形式真是党国痼疾。
  俺想混个群众演员。
  只露个背影就能把狼招来或吓跑的那种。
  作者:言浅浅&提交日期:&10:27:45&&&&499#      俺想混个群众演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呵呵!你也许是猪脚呢!下一章更新就出现!
  谁再翻一页,仍几个钢镚,我就写快一点赶紧更新。
  这男人身材高大,身穿民族服装,模样非同一般的中看  ————  哪一款民族男服装能非同一般中看呢?好奇ING~  
  我跟云南人有仇呢,在石林买过两卷假胶卷,全是民猪服装,平生唯一的两卷假胶卷,算不算奇耻大辱啊?
  呵呵,偶遇会变成艳遇不?期待啊期待
  该翻页了&&LZ&加油&&快快更新&&等不得了
  怎么我发的不见了呢&&真TMD见鬼了
  。。。。。。。。。。。。。。。。。。。。。。。。。。。。。。这也算吧
  为什么我的更新不了
让失学孩子林玉芳重返她的校园   林玉芳刚上初中,过了三个星期的初中生活,她因为家里的原因,不舍地离开了课桌,放下书本。她是一个藏族女孩,家住在山沟里一个高山上的寨子里,寨子里在09年在湖南援建队的帮助下终于能喝上自来水,家里有两个孩子读书,弟弟在小学读书,一家四口人仅靠着种玉米、白菜为生,由于山上交通不方便,每年种的玉米白菜很难卖出去。看到家里家徒四壁,林玉芳想到了一句话:知识改变命运。她努力地读书,终于考上了学校年级的重点班,就在她奋笔疾书的时候,他妈妈与世长辞,抛下爸爸和她们姐弟俩。      林玉芳考虑到在重点班要很多练习册,而且现在妈妈一走,爸爸一个人在家辛苦地劳动,她做出了一个决定,放弃学业回家帮忙爸爸料理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不管学校老师同学怎么劝她回校读书,她还是一个字:不!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地去学校读书,她心里不是滋味,总希望哪天能再背起书包,再次走进学校,拿起书本,跟着同学们读书写字。嚷嚷地读书声每天都响起在她的耳边,她想:绝不会放弃读书的念头,总有一天她要走进课堂,因为她想改变全家的命运,不想像这里山区的女孩一样,家里没钱就不读书,到了16岁就结婚生孩子,然后继续在这个高上让孩子过着一样的生活。她有着太多的梦想和期望了……      文字:社工卢慧雅 时间:日13:00 地点:薛城中学教学楼二楼 为了深入了解前期对部分贫困生的情况,我第三次爬上日落寨,无意中了解到寨子上有一个失学女孩,那个女孩叫林玉芳,原来所在的班级还是重点班,都说这个寨子上的孩子学习成绩普遍差,而且都不爱学习。 由于当天没有找到那个女孩,我们返身回到学校,找到一个跟那个女孩一起玩到大并且是一个班上的同学,据那个同伴跟我们说,林玉芳是因为她妈妈去世,家里没有钱供两个孩子读书,所以她辍学了。为了更想清楚地知道林玉芳辍学的原因,我决定找她原来的班主任了解情况。借用学生午休的时间,我找到她们班主任,班主任总是要在学生午休的时候巡逻,好不容易找到她们班主任,一跟她提起林玉芳,班主任说:“你不跟我提起,我差点忘记这个女孩子了,当初她只在我班上上了三个星期的课程,后来好像因为家里有事情,就辍学了。那段时间,她成绩下降了,我找她谈话想知道她家里的一些情况,但是那个女孩子内向,不跟我说,第二个星期她就没有来学校了。我几次打她家里的电话,都打不通,可能是因为家里住在山上信号不好。我又让班上跟她一个村的女孩回家喊她来上课,但是每次都说一样的答案:家里没有劳动力,她需要在家帮忙,不来上课了。之后我因为学校的事情忙绿,我也就没有管这个事情了。”而且她们班主任还跟我说,林玉芳她们一家人都有点内向,希望我们能多和她们沟通。 从林玉芳的老师、同学那里了解到情况后,我们决定过两年再次上日落寨到她家了解家庭情况。(卢慧雅)   湘川情社会工作服务中心薛城社会工作站 电话:5     请天涯网友监督善款落实进展。
  日落寨上的人、事、物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爬日落寨了,每次我们找不到车子,就要步行上日落寨,一走就是三个小时。看着那山路十八弯,我不禁身体打颤,回想上次三月份开春,也是要探访寨子上的资助贫困生,我们两个女孩子走到半山的时候没有水喝,那时候的太阳照得我们直发烫,因为当地的一个女孩子跟我们说:春季在山上看到黄色的蝴蝶,今年会幸福的。为了让自己走到寨子上,我们就不停地让自己看到黄蝴蝶,在我们每个人都看到黄蝴蝶之后,我们已经走到山上了。这一次的探访,我们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车子,听说山上前几天下雪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雪。  车子开到半山腰,看着满山的红叶,我们欣喜若狂,红叶渲染整个山,别有一番风景。车子向上开已经有半个小时,快到寨子上的时候,我们看到日落寨对面的那个雪上已经裹满银色的衣裳。车子已经不能向前开,我们走下来步行,在开车师傅的带领下,我们来到林玉芳的家门口,一进她们家门口,看着破旧不堪的房子,门前堆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屋子下面有三头猪(藏族人的习俗就是猪住在房子下面),五只小鸡弄得整个院子都是垃圾。我们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听到屋子有声音,我们边走进屋子边喊人,于是一个穿着一身破旧的女孩走出房子,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和我们说话。当我们试着以循循善诱的语气和她说话时,她稍微放下她的戒备和我们说话了,我们先是了解她的读书意愿,从她的语气当中,我们可以看得出她很想去读书,但是又在顾虑爸爸的感受。当问到她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就离开学校的时候,她眼眶饱含泪水,她停顿了很久,低着头跟我们说:“当初刚进考进重点班的时候,听同学说,在重点班要买很多辅助资料做练习,考虑到家里经济困难,没有和班主任提这个要求。而且那段时间妈妈刚过世,家里的地没有人帮忙,弟弟还小在小学读书,看着爸爸一筹莫展的样子,我决定回家帮忙。”她爸爸听说有人来家里,从地里跑回来。我们跟她爸爸讲明身份后,我们开始跟她爸爸聊孩子再读书的事情。她爸爸表明,如果真能让小孩子再读书,他再苦再累都不怕,把门一关到外面打工去。孩子能读到初中毕业就可以了,孩子读到点知识,走到外面就不怕别人欺负。  林玉芳听到爸爸同意她上学之后,我们看到她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她很喜悦地配合我们拍照,不再是刚才那样低着头和我们说话,不再是一问三不答的表情。我们让她和她爸爸照张相片,我们嘱咐她,这段时间有机会就多看书,为以后打基础。  我们离开了她的家,她们父女俩一直送我们到村口,当我们走了好远,回头一望,她们还在那地看着我们,那个背景此刻停驻在每个人的心里。    记于日  社工:卢慧雅  步行走到寨子上家里的大门上摆放着木材家里的三头猪,这可是一家一年的伙食家里的橱柜家里一角
  经当事人同意,上传其家境照片和个人照片(个人照片在活动结束后删除)。    破旧不堪的院子家里唯一的电器,一个电视机
 这些是喂猪的工具,也是每天林玉芳的工作
  作者:钟原&提交日期:&17:09:27&&&&583#          从此淡出你的视线& 18:03:43        看了钟兄写的酋长形象,不禁哈哈一笑。请继续钟原兄,不过感觉越写主题越混乱啦    ____________________          莫笑!后文很快也会出现你。哈哈!  -----------------  哈哈狂笑
  看过以上楼主发的照片,很难想象还有如此贫困之地,zf动不动就斥资几百万、几千万大搞所谓的面子工程,这等困难怎视而不见?!!真是&表面风光无限,背后阴暗一片、、、可悲、可叹!!
  【跟着同学们读书写字。嚷嚷地读书声每天都响起在她的耳边,】  ---------------------嚷嚷地读书声----------------------  楼主,打错字了吧
  【然后继续在这个高上让孩子过着一样的生活。她有着太多的梦想和期望了……】  ----------------------------啥意思??看不明白哦
  作者:林中之路&提交日期:&15:03:02&&&&594#    让失学孩子林玉芳重返她的校园    ——————————————————————  看了真是心痛!我借住过类似这样的家,真是贫寒。看来我得再想办法,继续帮助她,还有她们。
  【跟着同学们读书写字。嚷嚷地读书声每天都响起在她的耳边,】    ---------------------嚷嚷地读书声----------------------    楼主,打错字了吧  ----------------------------------------  【 文字:社工卢慧雅&】  -------------不好意思楼主,刚才看到太快,没注意。应该是社工出的错。
  作者:言浅浅&提交日期:&12:32:53&&&&501#      我跟云南人有仇呢,在石林买过两卷假胶卷,全是民猪服装,平生唯一的两卷假胶卷,算不算奇耻大辱啊?  ——————————————————  在景区我也被宰过,没法!你也不用老惦记着了,下次你到云南,请你吃饭补过。
  小说在修改中,晚一点传。
  期待楼主更新、、、
  作者:快乐DE流浪者&提交日期:&20:57:58&&&&519#      期待楼主更新、、、  ————————————————  谢谢啊!可能要晚一点,在打磨中。
      接上文:      学校操场上围着旗杆摆了七八排条凳。顶头坐了韩局长、周老师、几位都市来宾和一个法国友人。学生坐在后面嘻笑打闹,高兴得就像在观看露天电影。有调皮的女同学伸手去抓前排唐媛媛的头发,很好奇那发卷儿为什么弯曲得那么好看,拨弄得她脖子一阵酥痒,又气又好笑。    全校共六个年级,但仅有六个班五十八名学生。这些山娃子读到五、六年级后失学的厉害,每年总有部分同学离开课堂回家务农,或者跟随父母去到城里打工。这些童工在建筑工地做零活、餐馆洗盘子、菜市场拔鸡毛、捡废品、搬家送货……做酒吧服务员、站街女、乞讨,胆大无知的甚至偷电缆、撬下水道井盖、飞车抢钱等。云南曾举行一个贩毒集团罪行公示大会,一溜清一色小伙子重镣加身跪在台上,被武警按低了头听法官当众宣读重大恶极的罪行。这时候,台下总有白头苍苍的父母亲哭天喊地老泪纵横。下一刻,这些鲜活的生命将在枪声中嘎然而止。他们之所以犯罪,一部分因为贫困,一部分因为无知。他们往往处在家庭缺少温暖,社会没有关爱,教育相当落后的生存环境里。    酋长送给了麦雅一个惊喜。  几本新出的《认同者》杂志,带着油墨的香气,实在的沉甸甸。  《不识字烟波钓叟》、《属于我的山中岁月》、《默不如语》、《七年前的一个女孩》、《成都小茶馆》、《你有没有一个小镇医生的故事》、《皂罗袍》、《在初冬的阳光下怀念一个人的名字》、《摄影师与啤酒节》、《破十三的破诗词》、《岁月与真相》……一个个亲切的文章标题和网友的名字,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麦雅紧盯的眼神有些发烫。这酋长,真把持得住,到现在才舍得把这些宝贝拿出来!  《认同者》封面照片是乡里乡气的农村婚宴热闹场景,一个民间大厨自信而又满足地看着烟雾缭绕的蒸笼,刚揭开盖的蒸屉里是一碗碗倒扣着的粗朴的山珍辣味。大厨的神情那么专注,这些要出笼的“作品”,正等待盛宴的铺承。旁边的唐媛媛指着大厨笑对麦雅说:“这个老表眉眼像不像你表哥?皮肤也是同他一般黑的。”  麦雅瞅了一眼,忍笑说:“他啊?配得上么?不要埋汰这个憨实汉子了。”  “毁了!毁了!”丁铁傻眼看着封图,竟觉真的有几分形似,后悔当初投票选取封面摄影作品时怎么就没有留意呢?  麦雅怒目看着丁铁说:“对了!老实交代你的网名?”  丁铁耸耸肩说:“我打算从此以后都不再用那个ID,可以了吧?”  “不行!”麦雅问:“你是义与云天、山共远、隐藏?还是雪山鹰?”她一连念了几个常混部落的ID,追问他。  丁铁憋着不吭声,表情古怪。  麦雅有些恼怒,这些个男人在网上就是习惯装模作样,让人看不透半分,说不定他就是里头最刁钻古怪的挽爷?  她伸手出去就要去拧丁铁的耳朵,吓得他说:“我才进去的部落啊!什么都不知道,无论你是言浅浅啊!婉儿?还是什么淡出视线,我一个都不认识。”他躲开在一边,哈哈大笑。    钟源无聊也翻看着这本所谓的人文杂志。看到杂志扉页上郑重地标明:“平等、自由、人文、传播——野草公益,爱心助学”,他忍不住笑笑。这帮子文人最喜欢上纲上线,附庸风雅,似乎沾上点文化就立刻觉得天下大任是为己出,搞些文艺刊物也就算了,居然还扯上虎皮做大旗。书中内容颇多,小说、杂论、散文和诗歌一应俱全,他粗略看了一通,着实不喜欢这些小资文章,对清高或是潋滟的文字觉得厌倦无比。不过相对于当中倡导的公益还是有几分认同,毕竟现实生活已是如此冷漠不堪,国民大型机构组织的慈善表演虚伪可笑,如果再没有这样的民间组织摇旗呐喊发出微末的声音,实实在在地做点好事,这个民族恐怕真的要退出文明殿堂,跪拜着观音和财神并堕落于斯。  他扬扬手中的书问酋长:“你们打算怎么捐资助学?就靠义卖这个玩意?换点碎银子后帮助小孩子读书?”  酋长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还有一句说‘集沙成塔’,我们做公益是和人文相结合的。没有人文的捐助并非真正的公益。参与救助的人,和被救助的人,其实首先需要的都是精神上的温暖。做公益和教育扶贫相结合,和人文精神的传播相结合,这是从人本上去关爱他人,也是照亮自己。有良知的中国人一代代这样蓄养,自然也就能传播燎原了。义卖《认同者》这本公益杂志,就是人文和公益相得益彰的载体。这个事情不在于如何轰轰烈烈,而在于心手相牵的爱和……”  钟源发现酋长比自己还能唠叨,忙打断了问:“能先送我一本杂志吗?”  “不好意思!只卖不送。这不是小气,书款是用于捐给失学儿童,买了就表示参与其中,算是一个爱心。”  钟源点点头,认可这个说法。  “只有这些学生可以送。”酋长指指后排在追逐打闹的山娃子说:“等会邮寄的书到了,就发一些给他们。这次来学校暂先了解情况,然后将计划要帮助的贫困学生匿名公布在网上,等汇拢了捐款就可以对他们进行长期关注和帮助。”  钟源说:“希望钱能直接到捐助对象手里。这倒是要让你花些时间和精力。”  酋长说:“这个当然。事无巨细,凡是经手的人事财物我们都会保存依据,并且及时上传网络公示,钱虽然不多,但毕竟是大家的点滴爱心,一定得将公益做到实处,让被救助的对象得到实在的帮助。”  “提一个意见。”钟源拍拍杂志说:“这种人文刊物的义卖还是放在大城市进行好一些,送给这些个小孩子,他们哪能看懂,说不定就在家垫桌子,入厕擦屁股了。”  酋长微微一笑说:“未必!我们也不是先懂得生活才开始生活。”  钟源闻言一愣,折服他这句话。  “你觉得杂志里头的文章怎么样?”酋长见他翻来覆去地看书,便问。  “唔!还可以!”钟源含糊回答,其实他真是无聊。“有几首诗写得挺不错,有海子的韵味。”  “你也喜欢现代诗?”酋长眼睛一亮。  “这个……这个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钟源的脸皮温度以不为人察觉的变化上升一摄氏度。关于‘诗’是他大半辈子最纠缠的心结,这个东西也是他心底埋藏最深的秘密。当然也许不关乎于诗而是在于女人。有没有男人会为一个心爱的女子而改变过自己?比如:饮食习惯、言谈举止、居住环境、性格思想等等?而钟源曾经为了一个女人而狠狠地‘爱好’过诗。  他心目中的女人现在定居在澳大利亚墨尔本,二十年前她毅然跟随一位校园诗人离开中国远走重洋,一去不回头,带给他的伤痛惨然到至今难于消逝,无论有多少篮球女子拉拉队的精神安慰都不顶用。他自嘲想,这就是所谓的‘精神高于肉体’?自己的成就仅限于貌似生龙活虎的肌肉运动,轻易便输给了精神颓废的诗人,让他带走了自己的女人。从那个学期开始,他变了一个人,没有再触摸过篮球,而是走进图书馆,发狂地阅读诗歌,钻研诗人,触摸诗之境界。不仅是因为一时嫉恨昏了头,而是真的持之以恒地用古巴革命者的精神攻读诗歌,不到半年便熟读卞之琳、艾青、牛汉、穆旦、余光中等人的文字。又一年,将目光投向国外诗人,比如普希金、叶赛宁、爱默生、尼采&、聂鲁达&、莱蒙托夫、济慈&、屠格涅夫&、海涅、&歌德&、巴尔蒙特&、拜伦&、泰戈尔&、阿赫玛托娃&、狄金森&、雪莱&、艾略特、波德莱尔……甚至对塞内加尔诗人桑戈尔这位前总统的《法兰西花园》、《西诺之夜》之类的冷门诗歌都能倒背如流,在顾城隐居新西兰激流岛的时候,他正好重重地踏上了这泡表里光鲜腾冒青烟的狗屎。    “你觉得里面哪一首有感觉?”酋长见钟源发楞,较真发问。  钟源翻开书。胡乱指着一首《乡村稻垛》,说:“这个不错!文字安静、真诚,一草一念里面似乎有几分禅味,以物拟人,隐含人生普遍性意义。”他见酋长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无奈又翻了一首《鸟在半空的身体猛然坠落》,说:“这个又是另外一种风格,有着‘于坚式’的冷峻和深邃,对现实存在感充满质凝,痛苦挣扎。”  酋长一把抓过书,快速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首名为《致但丁》的诗问他:“这个怎么样?”  钟源重新拿过来看了一会,正要说话,忽地望见酋长眼神古怪,竟是急切地等着他的回答。这让他很为难。这首诗他明白字意,但无法理解其有何独特之处。  他随口说:“也还好!”  “还么还好?”酋长愣住。  “喔!希默回来了。”钟源指指校门口刚进来的一辆汽车。站起来走了过去,轻松地重重吁了一口气。  麦雅闻言回头一看,只见希默下车拉开后排车门抱出一个纸箱,同一个女子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我们可爱的部落刊物!
  作者:言浅浅&提交日期:&12:27:55&&&&500#      这男人身材高大,身穿民族服装,模样非同一般的中看    ————    哪一款民族男服装能非同一般中看呢?好奇ING~    ————————————————————————    汗!这是指服装是说人中看!
  这样啊,看来我老人家年纪是大了。  另:我那些表情,那些年华,那些等等等等,是一顿饭可以解决的么?
  这是蒸的什么啊
  粉蒸肉&粉蒸排骨&八宝饭&膜拜中。。。。。。。。。。。。
  作者:言浅浅&提交日期:&10:41:12&&&&598#      这样啊,看来我老人家年纪是大了。    另:我那些表情,那些年华,那些等等等等,是一顿饭可以解决的么?  ____________________    淡定!什么都是浮云!
  别介,没点脾气的那还叫人么?我就算计你那一块一块的铜板云来的。
  作者:言浅浅&提交日期:&15:45:12&&&&529#      别介,没点脾气的那还叫人么?我就算计你那一块一块的铜板云来的。  ————————————————————————————    哈哈!好啊!那我负责一个一个的铜板地替云南人支付。
  对了,差点忘记问你对最新的一段更新可有神马意见?
  支持一下!
  楼主好辛苦,深夜更新,继续支持,期待下文
      接上文:      希默和夏可带来书籍和糖果。  一些《认同者》杂志和网友收集的儿童类社科书刊,外加一大包在镇上购买的奶糖和甜脆小麻花。山娃子们心切,等不得他们逐一分发,便一哄而上围着两人抢个精光。吃完糖果甜点舔舔嘴皮,他们开始笑嘻嘻地争夺书籍,指点书里的有趣图片闹成一片。    麦雅问:“奇了?你们两个怎么会碰到一起?”  “是狠狠撞上的。”夏可简述了在镇上的偶遇。笑说:“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他穿了傈僳族的服装,让我误以为他是当地人。心想,这里的少数民族真不赖,有素质,懂礼貌,不但买糖果赔礼道歉,还开车送我回来,比起城里的精英也不差。哈!过半天他才告诉我原来是和你们同道来的,难怪啊!我看着他开那车子就觉得不对劲。”  麦雅瞅了一眼希默,笑笑说:“这是有缘了,千里之外的碰面。”  夏可眯笑望望希默,越看越有趣。过了一会她转身向酋长问好,拉了麦雅叫她介绍丁铁重新‘认识’,网下见面,自然有得说笑一番。唐媛媛也挤过去同他们凑热闹,三个女人一窝雀,叽叽喳喳吃谷子讲鸟语。    常言道:人和人比肩,立分高下。但希默抬眼打量了她们,觉得这些个飞到山沟之中的凤凰各有出彩之处。麦雅自然是最为清丽夺目,随便一站,风姿抢眼,让男人自生秽猥,不敢亲近。唐媛媛的模样好似她的性格,清爽干净,珠润玉圆惹人喜爱。夏可则属于典型的小家碧玉,说话带点苏杭侬语口音,温和大方,长长直发乌软柔黑更显肌肤明靓,是许多男人在梦中牵挂着的可人儿,她的头个虽然矮了唐媛媛几分,但在合体的细脚牛仔裤一衬之下,身形竟也是非一般的修长匀称。在车上,希默同夏可聊了一会,她竟‘恍然大悟’地问他是不是丁铁?希默偷笑说,我是他兄弟,特意得他吩咐来镇上接你。想不到夏可轻易就相信了,连声称赞他心善人好,直将希默说得脸红,急忙更正解释道歉。她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这让希默觉得她脾气远比麦雅温顺,很会体贴人。    酋长和丁铁推举夏可上前讲话。客气了几句,她大大方方地站到旗杆下发言,抬抬手,说:“同学们,想不想听故事?”  “想!”  毕竟也是老师,夏可嗓音清脆,不用麦克风也能清楚地将声音传到嬉闹嘈杂的小孩们耳朵里,而且一句话就立刻勾起了他们的兴趣,安静听讲。  夏可没有说什么俗套话,仅是讲了几个历史上古人勤奋读书的小故事,有西汉时期的匡衡‘凿壁偷光’、晋代的车胤和孙康‘囊萤映雪’和苏廷‘吹火读书’,形象生动地将“少不得父意,常与仆夫杂处,而好学不倦。每欲读书,总无灯烛,尝于马厩中,借火照书诵焉。”改为白话故事,以此鼓励同学不畏艰苦好好学习。期间,她不时设疑提问,活跃气氛,带动得希默几人也是情绪盎然听得津津有味。    韩局长带头拼命鼓掌,裂开嘴笑,连声称好,转头对周老师感叹说,要是小夏愿意常来讲课那真是娃儿们的福分。  他走上前,吆喝一声,叫大六班的班长带领所有同学来到前面,黑压压的小脑袋围着旗杆挤了一堆,唧唧嚷嚷。  韩局长让他们安静严肃点,齐齐排成几排,面向来宾,要大声致谢。  酋长和其他人赶紧站了起来,摆手连说不用。  突然间,韩局长回头跟所有小娃说:“我们一起跪下,谢谢叔叔阿姨!”说着他先行膝盖一弯,爬在地上深鞠躬。小孩子们跟随着他轰然跪倒,像挂枝的谷穗头密密麻麻低矮下来,一片脏兮兮的黑头发上下晃动。    大家惊得一下子跳将起来。    
  卖个题材给你,价钱你看着给。  某天,某酋长以公益为名寻我进企鹅岛,突然杀出一位骑枣红马的师奶杀手,问:帅不?我答:这马还行,哪个动物园退休的?
  哦,对了,如果你把宛儿拉直了,淡淡抹深了,再顺便把靴子擦亮了,我可以考虑卖点价廉物美的题材给你。
  不敢离女人远和近,我还是埋头写字算了,呵呵!此条回复: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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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见到言浅浅,说话就结巴,一元变二元、三元了
  人物描写很细致,偶崇拜ing、、、  意犹未尽,坐等下文
  最后给钟原兄顶顶帖。又来一块啊
  钟兄所做之事,不管别人说不说,不管怎么说,都是伟大的!!!祝钟兄好!希望能看到云上的天空出版。
  给你配个PP.北京到上海的云上的天空    云上的天空很湛蓝,也很迷蒙。钟兄坚持走下去啊!
  先灌水支持一个
  走过路过&&回帖不错过&&不回帖我的错&不捐钱你的错
  走过路过&&回帖不错过&&不回帖我的错&不捐钱你的错  
  再来一元
  我被那膝下一跪着实吓得不轻呢,继续支持钟原兄
  楼主呢?期待更新
  电脑坏了,拿去送修,呵呵,今天重新继续写。抱歉。
    接上文:      希默被吓得不轻,事出突然,没料到韩局长会带头下跪。  他自小性格倔强,属于宁愿苦死自己也不会求人要糖果的脾气。他曾经在最穷的时候,兜里光得没有一个钢鏰,走在街上尿急,因不好意思求人免收两毛如厕费,憋到眼冒金星,硬是忍着回家解决。读大学的时候以他的家庭情况其实已达到向学校请求困难补助的条件,但申请写了很长时间,捏烂了都没有交给班主任。他很难想象除了乞丐,一个成年人会用这种作践自个儿的方式来寻求他人救助学生。  大伙围了上去,赶紧将地上的人扶起来。酋长怒斥韩局长说:“为人不重,教人自践。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能这样?”韩局长厚着脸说:“大家都明白,这些娃儿现在最需要帮助。”酋长见他笑得讨好,语气低下,也不好的再责怪他,暗叹一声。作为教育官员,韩局长做事很实在,熟悉怒江每个学校的学生和老师具体情况。他随身带了一个本子,里面密密麻麻记录了常年在外走访学校的事情,随口就能跟酋长和夏可讲出怒江的教育现状,诉说某校具体情况和学生失学细节。从见面开始,他念叨得最多的就是感谢,非常激动因他们的来访,也许就能帮助到一些失学儿童重回校园。  虽然还没有开始捐资助学,但他这样做,实际就是请他们尽快认捐。急切心情流于外,发乎自心。      唐媛媛对夏可说:“以后我少买点衣服了,你们捐款的时候也算我一份。”  夏可说:“也不仅是钱的问题,助学公益活动有多种方式,得有计划和长期地进行。你认可了,我跟你慢慢讲讲情况,先熟悉一下。”麦雅笑说:“媛媛就是心好,在公司里也是从来见不得别人有难处。”  唐媛媛正要讲话,却见丁铁望着她说:“难得啊!”,她脸一热,张不开口。  钟源见洛朗拿着相机查看屏幕上刚刚拍摄的学生下跪画面,觉得不妥,就要他将这些图像删除。洛朗当然不愿意,问为什么?  “如果我也带了相机去你家拍摄你爹打你耳光子的场景,你会高兴不?”钟源愤愤说:“家丑不可外杨,知道吗?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一个老外瞎参和什么?看笑话?”  洛朗将相机收起来,耸耸肩头说:“我父亲从来不体罚我。他教会我做人要懂得‘感恩’和‘反省’。这些图片不是笑话而是事实。”  酋长见钟源激动得要去抢相机,忙拦住他说:“随他了。从某方面看,这也算是一种见证。”      接下来是升旗仪式。  学校的高年级班长是一个长相甜美,脸颊有酒窝的女孩。据说她能将国旗在国歌结束的一刻恰好升到杆顶,手动控制,但不缓不慢,不差分秒。  平时都是由学生直接清唱国歌,但今天不同,周老师将一个四个喇叭的录音机提到操场上播放伴奏音乐。每一个同学站得笔直,双手下垂紧贴裤缝,抬头瞩目红旗,拼命用最大的嗓音吼出歌声,气势非同反响,果然精神。  希默和大家一起肃穆合应国歌,当唱到“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我们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钟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沙哑哽咽。侧头一望,竟然看见他目光凄然,脸上挂泪,投情至极。希默惊讶暗笑,不明白这常听的国歌何于让他此刻如此失态?  钟源投入地吼着歌,自觉畅快,恍然感到‘中华民族’这一称谓在此刻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牵扯心肝肺腑中一股抑郁之气,让人生出一阵阵止不住的酸痛。    周老师一家住在学校。  土墙和石棉瓦搭建的屋子共有三座,二大一小,大的是学生教室和她的居室,靠山脚的小屋子是猪圈。上个星期夜里下暴雨,泥石流冲到山脚,推倒了猪圈的半边墙体,压死一头正在怀仔的老母猪。  周老师的男人是个瘸子,早年在采石场上班时,被飞石意外砸伤了腰椎,养好了腰却瘫了一条左腿。补偿款还不够医药费,自从那以后,他就呆在学校里做校工,煮饭、烧水、敲钟、修理课桌……没有正式工资,偶尔拿到教育局特发的补贴,每次最多五十元。他养了五、六头猪,有空就到山坡上割长草,到农民菜地里捡些烂菜棒子回来喂猪,猪养得有些精瘦。  学生走后,希默他们被邀请到屋前小坐休息片刻。钟源坐在在庭院中的石头凳上,闻到头顶茂密的桂花树散发出花期未的余香。他抬头看见屋墙上用红旗漆写了一排大字:“科教兴国,百年大计”。    周老师喊停了正忙着抹盐腌制死猪肉的男人,叫他招呼客人。  几杯粗茶和一篮子水煮花生摆在石头桌上,任几人闲吃淡饮。周老师的男人唠叨了几句猪要生了死得可惜,被她骂开,要他去屋里去抬瓦罐醩酒。酋长忙拦住他说,不会饮酒,而且一会就要走了,随麦雅进山。  丁铁笑说:“醩酒是个养胃的好东西,几乎没酒精度,像城里的果汁饮料一般喝了解渴去乏。”他对麦雅说联系了一个兄弟,一会他就开一辆农用车到学校来接大伙。麦雅好奇问他那么多兄弟,是谁过来?  “当然是最挂念你哪个。”丁铁眨眨眼睛说:“据说他听到你要回家的消息兴奋得几夜没睡好,抽多水烟筒,嘴皮子都熏得生黄。”  麦雅恼他嘴薄讲不出好话,懒的再问,转头和夏可、唐媛媛聊天。  希默皱眉想,听丁铁这口气,麦雅怎么又招惹那个男人了?生出这么多事情。    醩酒是糯米蒸酿,加了少许干桂花,阴在土陶罐中慢慢发酵,过得半个月从床底下抬出来随便吃,喝个饱也不会醉人。饮用方法也简单,拿几根干麦穗杆掐去两头做成吸管插入瓦罐中,低头猛吸,满口的芳香清凉,一肚子香甜。  希默他们头靠头凑成一堆,手捏麦杆一同围着酒罐品饮,几乎喝到罐底吸到米醩了。连酋长和夏可这类平时从不饮酒之人也开荤尝试,对味道称赞有加。    钟源忙着和洛朗争论一个话题。在得知他准备将到学校的行程记录编程成一份报告,发到世界教科文组织下属一个慈善机构,寻求国际救援时,钟原又忍不住非议说:“单纯的捐助还可以,但假如要附带什么‘民主、人权’条件那就算了,我们要的是帮助而不是施舍。”洛朗摇头,觉得他简直是顽灵不化,身处绝境居然丝毫没有半分警醒,固守铁幕不愿别人拯救,这是什么愚昧的人啊?他寻求支持者般望望韩局长,希望他能点头答应。  韩局长离开烟雾缭绕的水烟筒,凝神想了片刻,摇头说,这事不中,不能做。  “什么?你再仔细考虑、考虑。”洛朗惊讶说:“如果有他们援助,也许可以在怒江新建十所学校。”  韩局长说:“那个机构我知道,也就那回事情。90年我毕业的时候如果没来怒江工作,直接去了海外,他们兴许还会给我一首‘和平’游艇呢!谢谢你的美意,这种事情我不能决定。”  钟源心里一跳,忙问他,在那里读的大学。  “北大,马哲专业。算是歪树裂枣,成不得才,有辱蔡先生声名,高师教诲。”韩局长脸色晦暗。“90级情况特殊,不准高校学生档案外流,那里来的人就回那里分配工作,我户口随籍贯在怒江的母亲,结果被分到这里教书。”他抬头望望桂花树丫上一个老鸦鸟巢,揪揪头上白发说:“转眼间,那么多年就过了。”  他忽然想起来一个老同学,才华风流的一个年轻人,也是云南的,被分配在临沧地区一所偏远学校,91年冬,葬身于一场山洪爆发造成的泥石流中,死亡的时年仅二十四岁,同学的女朋友在新加坡留学,写信告诉他消息。那一天他拿着信件,在课堂上当着学生的面痛哭失声……  钟源不知道他的心事,但明白那一段特殊历史,猛然震惊他的经历。他同酋长对望一眼,心中难于想象韩局长外表枯焦若贫农,不料他竟是名校门徒。  “对不起!”酋长站起来对韩局长深鞠躬,赫然理解他内心的创伤,命运的沧桑和思想的坦然。  希默和麦雅几人惊讶,忙问什么事情。  酋长说:“你们不了解历史,那时候……”  “不提当年,不提了。”韩局长立刻打断他的话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翻什么旧帐?不值得。”    钟源刚要说话,突然见到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隔老远就冲丁铁喊:“阿哥!”,然后大步走过来,嘴里“叽哩咓啦”嚷着本地话,一下子抱住了丁铁。&    唐媛媛转头一看,年轻人身着黑彩相间的民族服装,衣着简短,不畏寒冷,露出精壮淳厚,皮肤黝黑的肌肉,手臂上的肉疙瘩突起,就像一节、一节的胖藕脖脖,远比丁铁还粗寬。但他的脸形轮廓分明,十分俊朗,有着完美的侧脸线条。  她嘀咕想,这些个傈僳族男人怎么长得都很有味道。啧啧!      
  作者:从此淡出你的视线&提交日期:&07:38:52&&&&543#      给你配个PP.北京到上海的云上的天空  ————————————————  云上的天空就是一种特别的蓝,你有心了,还在飞机上拍照  
  者:快乐DE流浪者&提交日期:&23:24:36&&&&540#      人物描写很细致,偶崇拜ing、、、    意犹未尽,坐等下文  ——————————————    呵呵!我也是慢慢听他们指导着写的。
  像挂枝的谷穗头密密麻麻低矮下来,一片脏兮兮的黑头发上下晃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种慈善做得人心惊肉跳的。    这一跪竟如真的一般,让我感觉悲哀。    仪式感在我们这个神奇的国度,和贫穷一样丝毫不缺。作为被仪式感训练长大的我,内心之深恶痛绝无以言传。大男人也就算了——如果不能给孩子们带去尊严,我也宁可不做。贫穷不是什么丑,更容不得轻贱,因为他们已无可失去。
  前一阵,因钟原所托,我的朋友联系了上海本地人的贫困大学生,我的朋友转达了要上门核实是否贫困的要求,被该学生拒绝了。我觉得这种拒绝就很有尊严。    在我国,慈善一度是资本家的伪善,这也是主流教化的功劳。一想到慈善家,就在脑海里闪现假惺惺带着金边眼镜的胖脸。我国贫富分化严重,对立也严重,为富不仁是大多数,贫困者仇富也是大多数。    既然,我们所为是人文和公益的结合。人文前提是不可或缺的。精神上的健全比物质的富足更加可贵。也许,我们暂时只能给中小学生做点小事,他们也很无助,往往取决于家长和老师的意见。为了取信网民,我们作为联系人,不得不让她或他的家境曝光,甚至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拒绝,更谈不上自我保护。即便给了一笔小钱,还得担心学校是否按期给付,还得担心家长是否拿钱去买肥料或是喝酒。    
    接上文:    丁铁向大家介绍刚来的年轻人,他叫腊加,原来是麦雅的亲戚,算是远房小表弟。  麦教授膝下只有一独子,其后便是独女麦雅,很是金贵。如今她的父母双亲在德国定居,在怒江的亲戚都是奶奶这一辈的兄弟姐妹的后人,虽然是远亲,但因为敬重麦老爷子,几乎人人都宠爱着这个漂亮囡囡,对她好过自己的亲闺女。  腊加礼貌地先同年长者打招呼,称钟源为大钟叔叔,让他很受用,觉得这个‘大’字用得好,居显年长但又让人感到不老成,他顿时对这小年轻人生出几分亲切。随后腊加听丁铁说酋长是一位诗人,便恭敬地叫了一声老师,让酋长也忍不住笑了笑。  当腊加看到唐媛媛和夏可的时候,惊讶叹说:“飞到堂屋搭窝的喜鹊是吉祥,远方来的贵人是上宾,以请进门为荣,你们无论如何都要到我家喝酒、吃饭,坐个够。”他挤挤眼睛说:“让我也看个够。没运气见到雪山上的神人,但有福气认识两位仙女。”然后,他拍拍希默的肩膀,同样称赞了一番。  麦雅见他眼不斜视,故意半天不理她,对别人却是嘴巴甜得像偷吃蜂蜜的狗熊,刻意过头。她心下暗觉丁铁所讲的事情怕是真的,这机灵的小表弟莫非喜欢自己?两年不见他,人都长大了。  麦雅笑着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  腊加的眼神果然不对劲,低了头只知道憨笑。丁铁看了他的熊样,皱皱眉头心道,公鸡啄蜈蚣,一物降一物。这小子恐怕以后有的难受了。      临行前同周老师告别,麦雅从行李袋里拿出一台崭新的手提电脑递给她,附带一叠教学光碟,说是给同学们上课用。推辞不过,周老师只得收下来,知道她要回家过节,留不得吃饭,也就不客气。他们夫妻两人将大家送到校门外,等汽车走远了才折身回去。  腊加开过来的是一辆敞篷带车兜的农用车,半旧不新,但保养的不错,三个女人挤进驾驶室虽然有些促狭,但看着里面清爽,车内挂着一串香草,也倒不觉得闷。殊不知,这是腊加刻意找时间打扮了一番,硬是将装货的车子差不多搞成抬新娘的花轿。      丁铁开车,其它男人全部爬上车兜,扶着栏杆迎风站立,吹个鼻涕直流。腊加心细,早在镇上买了几件塑料雨衣叫大家先穿上。希默见天晴大太阳的,便奇怪地问为什么?  “我们不绕山了,走的是水路。”腊加笑说:“等会车子就要潜水进山了。”这话有开玩笑的成分,几人自然不信,但料想可能会被溅到水,也就跟着他和韩局长套上雨衣。  唐媛媛问麦雅老家叫什么名字。麦雅回答说:“我们的话称为‘亚哈巴’,意思就是‘蓝月村’,天上挂了一弯永远不落的蓝色月亮。”夏可叹说:“形容得真有诗意。”麦雅笑说:“这是实在的景致。”  “真的才是奇了!”唐媛媛不信。  “去看看就知道了。”麦雅抬手指着前方大山说:“我也很想念它的模样了。”      通往蓝月村的路非同寻常。  丁铁驾驶着农用车顺着江岸走到山脚,突然寻了一个斜坡,开到河滩上,在乱石头中颠簸前行。不一会儿,汽车沿河道拐了个急弯,蓦然进入了一个峡谷,两岸全是高不可及的大山,满山坡的树木郁郁苍苍,垂下来许多藤枝蔓条,将水面印染得愈发碧绿。  河道渐渐收窄,水势变深,淹过车子所走的河滩路,从前方望过去,已根本无路,呈现的是一条平静深邃的水道。  丁铁放慢车速,但没有停车的意思,像小船儿一般,划开水面,悠然前行。  “他想干嘛?这可不是潜水艇。”钟源忍不住拍打车顶喊道。  “水深三十公分,现在还不到下潜的时候。”腊加有些得意说:“这是一个秘密通道,只有特别的时候能走,需要特别的人引路才行。若是涨水季节时分,那只能翻越旁边的大山了。”  “真的从水里过?”希默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腊加点点头,不先破谜。  车内的唐媛媛和夏可同样惊讶。  “经过特别的过程,就能见到别样的美。”丁铁对她们笑笑说:“做稳了,再过二十分钟我们就可以闯过这个峡谷。这一段路会很艰辛,就像赤脚上刀梯,踏在锋利的刀刃上,脚底板千万不能打滑。”说完,他双手紧握方向盘,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水路,将车速减到最慢,开始了这段超越想象的行程。  唐媛媛见他如此慎重,心都提到嗓子眼,屏住呼吸享受着这特别的一刻。  希默留意到水中的情形,在靠近右岸的地方,河水的确不深,最多的时候有个四十公分,刚刚淹过半个车轮胎,有惊无险。清澈的河水下是细沙、鹅卵石,若是细心驾驶,真是可以勉强能行,当然这要非常熟悉河道,有着精湛的驾驶技艺。      两岸高耸入云的大山慢慢收拢,快将河水夹断,抬头穷目上望,满眼的绿色,仅留一线蔚蓝的天空。峡谷深处不时传来各种不知名鸟儿的叫声,在谷中回荡,清脆幽远,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哗哗”轻响的水声,荡漾开一圈、一圈碧绿的波光,倒映出峡谷的空悠和神秘。    
  【两岸高耸入云的大山慢慢收拢,快将河水夹断,抬头穷目上望,满眼的绿色,仅留一线蔚蓝的天空。峡谷深处不时传来各种不知名鸟儿的叫声,在谷中回荡,清脆幽远,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哗哗”轻响的水声,荡漾开一圈、一圈碧绿的波光,倒映出峡谷的空悠和神秘。】  ==============================================================================  继续支持楼主的爱心之旅!!还可以领略云南的美丽景色。  静待更新、、  
  祝福钟原兄弟生日快乐!
  楼主生日?!!!  把我的ID前两字送给楼主\\\
  祝钟原大哥生日快乐
  601,这里,够云端漫步N个来回了。祝福!
  钟原也是天蝎座的啊:)    生日快乐!
  对话部分,可作室内情景剧台词。    
  我对这类文字的确不感冒。  该歌颂的该赞扬的该支持的该恭养的我都不遗余力可劲拍手鼓掌了。    那就说小说吧。  我得坦白,小说开头让我失去了阅读的欲望,  之后也一直没有跟上大队人马跟着小说跟着作者前行。    看到其中写景的文字,夹杂一些“啊”字,一些“莫名感动”,  然后花团锦簇的一堆华丽丽的形容词。俗。  沈从文之所以成文写景抒情白话文中的名家,  是因为他写景就是写景,把感情藏在景后,埋得很深。  从不轻易就啊出声来,&更加不动不动就伏在景上莫名感动。          
  他的景都是白描式的,淡墨式的,留白式的,隐约式的。  我们必须与他的文字静默相对,才能读出藏于景后的感伤。  就像悄悄掩杀过来的夜色,离人还在舷上,老村,还有老村里的老枫树还肃在那里,树下老妈子望着远处的岸,乡愁杀人不见血,夕阳也不知何时跌落下去。  这样的文字,这样的感伤。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夜半无人私语时,离家在外的我,于孤室之中,最是读不得沈的湘西旧文。
  有时候会觉得,作文,与人,有太多难言的异曲同工之妙。    想起八月份认识的一个朋友说过,大道归一,至简。    作文,未必要云背霞光色彩艳丽,未必要璀璨光芒铺天盖地,但要有机锋有思辨,有一剑飞花似的痛快淋漓。&&你的小说,两者都不具备。当然也有很多光亮处,起码小说中提到得很多话题都很严肃,也很有探讨性,与我都是盲点。关心得还不够多。向你学习。  
  难道我们就将这些水泥钢筋留给一下代?”----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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