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不让我写这些!呜呜只有图片能给你们mv弄明白了

帮我写一段评语,我的作文题目叫《我的世博之旅》.急死了.6点中交稿.有必要的话,可以给你们看作文.(╯﹏╰)b 呜呜呜,_百度作业帮
帮我写一段评语,我的作文题目叫《我的世博之旅》.急死了.6点中交稿.有必要的话,可以给你们看作文.(╯﹏╰)b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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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思路清晰,语言流畅,主题明确,有真情实感.
那就再加上{表达思想清晰,文字通顺,连贯性较好,详略得当,结构严谨,材料具体生动,有真情实感,立意明确,中心突出},选你作文能用的上的,别作文里没有材料你写材料具体生动,其他都写上也行。要是太假就写上{基本上无语言错误,仅有个别小错}。老年人给你们讲过哪些牛逼经历?剧情是否符合逻辑?
家里面的老一辈大多经历过抗日战争,内战,文革等。好多珍贵的记忆都没有被专门记录下来。口口相传或许能额外得到一些精彩故事。比如年轻时候和华莱士谈笑风生什么的....
现实中这样的老人大部分是沉默的。我爷爷就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那我讲讲我认识的一个的远征军的故事吧。 此人1933——1949,从军十六年,经历和很多近代史上有名的事件。 他住在西安一间很小的社区养老院里,一直到今年年初他去世都思维清楚,记忆力惊人。几十年前的事都能娓娓道来。经历能写一本书。 去年他临走前,我每周都去养老院去看他。养老院说实话,伙食很差,他这人脾气还倔的很,不大正经吃饭。我每周一到两次去看他,买了外面的饭请他吃。他还喜欢小酌一口。我不想跟别人一样,做口述历史急功近利,我们很能聊的来,更多的是朋友间的互相聊天,家长里短。对了,我们也聊女人。当时他精神很好,我给他洗脚。 他说过几天他儿子来给他理发,我说那我叫你儿子啥呀?(他1919年生,他儿子70+) 他说,咱们俩是革命队伍,没有等级年龄之分,你是我小兄弟。你就直接叫他名字吧! 这是我最后几次看到他。 1919年,出生。家里是陕南一个大家族。父亲是民国某大学高材生。 1933年,初中毕业,进入杨虎城的宪兵部队,也算是杨的亲信部队。(家里可能拖了关系) 1936年,西安事变,负责攻打,控制西大街的警察局。 1938年,当时西北军已经分化了。他所在的部队参加了台儿庄战役外围作战。 (抱歉番号这个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当时那会经常是打乱了又整编进其他部队,部队的建制也老变动)。 1943年以前,他一直在地方部队混。等级也比较低,这期间在西安上了黄埔七分校。但是不属于黄埔生,而是战干团。战干四团。 后来因为有文化,终于进了第五军。有一次我很好奇,我说杨虎城的旧部不都分化变成赵寿山他们三十八军了嘛。你怎么没去三十八军?他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三十八军是地方部队,他说你知道地方部队是什么样的?杂牌他没说,他只说当时有文化也有头脑,不想在这些部队。言语之间很无奈。 1943年,第一次远征失败后那一年,他在昆明。想去印度。他说年轻那会踌躇满志,想法很多。当时在国内不大不小也是个连长了。但是就想出去看看。当时他也意识到了,远征军有美国人的大力支持,是一支牛逼部队。他说要考试,考试合格后体检也合格就在昆明坐飞机飞跃驼峰去了印度兰姆伽当时的战车驾驶学校。学的是坦克以外作战车辆的驾驶。他依然记得下飞机后第一件事是脱光消毒洗澡,人家发了一条浴巾没人舍得用。没想到洗完后,人家又发了一条干的。国内即使中央军物资也不充裕,特别是滇缅路被切断以后。反正老人每一次介绍到他们一去印度发了很多装备的时候都非常兴奋。鸭绒睡袋,尼龙袜子,M1钢盔,汤姆逊,常服作战服,牙刷牙膏,胶鞋皮鞋,甚至骆驼香烟。许多东西,在战场上对士兵来说,就是生命。为何中国军队战斗力不行?后勤上就能折射一二。所以我对待抗战并不一味瞎喷,因为穿越回去,你不一定做的更好。 同年,中国驻印军开始反攻,他主要的任务就是驾驶GMC十轮大卡运送物资,武器弹药等。 在此期间,他见证了1943那场全世界反法西斯战场上反攻最开始的战场之一。以及中美联军工兵部队对史迪威公路的修筑。他至今记得当时对美军的大型机械工作效率低叹为观止——“一天推出一个机场”史迪威公路修通后。他所在的车队浩浩荡荡地踏上了驶向昆明的旅程。他还记得当时前面开路的吉普车分别高举着中美两国国旗。 后来他没有回印度,参与了在滇西主要是龙陵等地的作战。 1945年,抗战胜利。 在此期间,他讲述了许多他对杜垏明,邱清泉等将军的印象。杜垏明好大,和气,邱清泉骄傲,有能力,属于学术素养很高的那种。 再后来,内战爆发,他所在的部队编入蒋纬国的部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叫第二快速纵队。这段时间他主要在山东,江苏,河南这个区域作战。用他的话说,第二快速纵队就是救火队。 好了,这期间又发生了很多事,徐州的见闻等等我就不说了。手机码字太累了。徐州,他所指挥的营颓势反击。他被破例授予了一枚和国旗一个名字。当时一同被授予的还有他的两名下属。你一定猜到他得到的是什么勋章了。是的,就是QTBR不光你不信,我当时也不信,连他自己当时都不信。因为这种勋章获得者都是将军级别的。但是,我在对岸出版的书上找到了他的名字。那本书里的名单,来自对岸国防部。 1949年的他,身受重伤,躺在南京的医院,然后TG就过江了,他伤好的差不多后和妻子儿子就拿了路条拄着拐杖一路穿过各个地方的炮火回到西安。 1949年,30岁。按照叶问的话来说,30岁以后,他的冬天来了。 他的房子被第一任西安市长看上,扫地出门,安排了市长家眷。寄居在邻居家院子里的破屋。他如何为生?摆地摊,拉板车。这样过了9年,一家三口虽然过得清贫也算是能在一起。1958年,运动来临,判了3年,但是却被弄到陕北21年。自此开始这21年里,妻子被发配到宝鸡,儿子下落不明,一家人音信全无。1979年,邓小平的政策落实,他们一家人团聚,喜极而泣。此事,他离开家时还在上小学的儿子已经结婚生子,他已经是60岁的老人。人生已经黄昏!他不认输,以前的基础,学习了建筑设计,改开后帮人设计点图纸补贴生活。然后又过了三十多年,机缘巧合,我们认识,脾气相投,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他花了好长时间把故事讲给我听。只说了一遍,有些地方我也可能记不清了,难免有偏差和错误,请大家谅解。他身体和精神都很好。今年一月初,突然去世。本来说好我要带新交的妹纸给他看。让他给把把关的。没想到,说走就走了。后来我去殡仪馆送走他后,又一个人去了我们经常一起谈天说地那个他住的房间。一个人坐了好久。故事讲完了。—————4.28更新————————一直很疑惑他部队变动很频繁,但是去了印度怎么又在内战跟邱清泉在一起?并且老人多次提到和杜聿明,邱清泉请他们这些军官吃饭。他当时紧张的几天睡不好。昨天偶然发现,原来方先觉是第一任207师师长,第二任罗又伦时期,杜聿明曾提出把207师一部辎汽团派往印度。还起了一场风波。他应该就是那会去的。当时折中办法是人去了,编制待遇还算207师的。老人跟杜,邱熟识是因为同为乡党的关系。我有理由相信,抗战胜利后,他又回到了老长官邱清泉的部下。并追随邱长官参加了徐蚌会战。重伤。顺便提一下,老人对邱清泉的描述比许多书上丰满,客观的多。优缺点都分析的很透彻。这个有时间我再写写。————更新在5.11————特别的日子——————————最近挺忙的说实话,不过今天这个日子一定要更。为啥?因为今天是5.11号。1944年今天,准备了两年隔怒江与日军对峙的远征军Y部队。几万大军渡过怒江。正式向盘踞滇西两年之久的日军发起反攻。而举世闻名诺曼底登陆此时还没有开始。怒江对岸的高黎贡山,平均海拔3500米,最高处4000米,二战海拔最高战场,有“云端战场”之称。远征军渡江后的第一场仗就是硬仗。山势极为陡峭,因为海拔缘故,山脚下是亚热带时候,山顶却有皑皑积雪。日军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等着远征军的到来。雨季到来,远征军的进攻变得更加困难,泥泞丛林,毒虫肆虐,行动尚且困难,更别说带着武器仰攻! “6月1日这一天,天气阴雨,高黎贡山上很冷。担架兵抬了两个兵来团部,是冷倒的,不能动了。摸他们的双手和头额两颊,都是冰冷的,他们双眼睁得大大的,还在不断转动。等卫生兵端了热汤去喂他们,已经喝不下去了。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时任中国远征军198师592团团长陶达纲将军这样写道。 现在的我躺在温暖的床上,用手机为各位写下这段文字。心中的感觉难以名状。几位年轻的军人满腔热血踏上战场,却因为雨季而死去! 八年抗战,我们的先辈是在多么恶劣的条件下坚持?我时常看到有些人对抗日军人冷嘲热讽。可是军人个体是很悲哀的,他们既想驱逐外侮,赶走侵略者,又不可能脱离那个时代的种种现实条件。还要在几十年后忍受一些人的冷嘲热讽。悲哀!与此同时,年轻的杨老正驾驶着GMC 353型十轮大卡车奔驰在缅北的简易公路上。他满怀希望,斗志昂扬。为什么?后来他给我讲过一个笑话,第一次去兰姆伽的中国军人很稀奇发的尼龙军袜和军靴,甚至有的人舍不得穿。后勤基地规定,袜子破了可领,于是好多军人戳个洞再领一双,都留着。还有一个故事,去年冬天,养老院挺冷,他说,他们驾驶员还配发了鸭绒睡袋!今天想想还是非常喜爱。史迪威说过一句话,“给中国军人同样的装备和必要的训练,他们会成为最好的军队。”老人给我讲袜子和睡袋的故事时,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浮现的老是陶达纲将军回忆录中那两个死在雨季长夜里的战士。八年抗战,我族将士并非不用命。谁不想胜利?谁不想胜利?!谁想当亡国奴?!我想,当年轻的杨老来到兰姆伽时,从一双袜子开始,一床睡袋开始,真正开始有胜利,活着胜利的希望了。杨老,走了5个月了,每次想到这个故事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谢谢朋友们的关注。
想起一个我奶奶说的陈年旧事。民国时期,我们镇的镇长是从我们村出去的。为人处世非常周到。镇里村里穷的富的一碗水端平。谁家有困难只要他知道他就尽力帮忙。新中国解放后,他被打为反动分子。但是镇上大大小小,不管是后来上任的官员还是原来的打交道的人都在维护他,保住了他的性命。后来合作社的时候,村里人为了照顾他,特地让他在食堂里帮忙做饭 (不让他下田,因为那样累)而且比较有饭吃。但是后来阶级斗争越来越激烈,上面给他定了个反革命分子之类的罪名,说要把他枪毙了。全村村民都在帮助他,他每天晚上都可以躲藏到村里任意一个村民家里。就这样子他整整两年没被找到。但是后来,他还是被抓走了。他的后代全家搬走,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当时觉得这个老人非常厉害。直到我奶奶去世多年后,无意中再次听到村里的叔公提到这个老镇长。我问“叔公,当时真的全村人都在保护他吗?”叔公说,那是当然的。那老镇长还躲在你奶奶家米缸,炉灶里躲了好多次。红军来要人的时候,你奶奶都很聪明地跟他们周旋。哎,你奶奶,太厉害了。哦。我奶奶一直用旁观者的口吻告诉我当年村里人是怎么藏那个老镇长的。可是没有告诉我她也很牛逼地参与了这么一项活动。世道艰难,人更应当守望相助。
蒂姆·伯顿《big fish》
我爷爷奶奶的故事大多是爸爸讲的,我爸这人喜欢在饭桌上侃大山,他讲的事情也许有夸大成分,但涉及到爷爷奶奶,应该也不会怎么失真。我爷爷年轻时候应该属于那种调皮胆子大的,据说还是村里有名的美男子,当年日本鬼子刚进山东,他因为好奇偷了鬼子一把枪,偷完以后害怕了,合计这要鬼子发现了不得杀了我,于是干脆抗着枪投八路去了,结果混得不错,据我爸说混成武工队队长了。我奶奶也是当仁不让,当上了妇救会主任,主要负责给八路军搞后勤,有时候还要救治个伤员什么的。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一天奶奶忽然给我讲了个事儿,说当年有个小八路,岁数和我当时差不多,从前线负伤下来我奶奶给包扎,子弹从他一边脸打进去,另一边脸出来,满脸满嘴的血怎么也止不住,根本没办法包扎,很可怜,后来怎么样她没再和我讲,我奶奶几乎不怎么跟我讲战争年代的事情,这样主动给我讲这个,在我记忆中也就两次。据我奶奶说鬼子刚来的时候是憨憨的,并不算太残暴,但随着抵抗的增加越来越凶狠。我奶奶给我讲的另一个事情,就是说一个鬼子在墙根下睡着了,枪就放旁边,所有村民都远远绕开走,可见有多害怕,像我爷爷这种胆大包天的毕竟不多。我爸还讲过一件事情,感觉和电影里差不多,鬼子把我奶奶村里的人都赶到广场上,一个个问八路的情报,不说就杀,结果杀了半个村子的人,眼看就要杀到我奶奶了,这时候翻译官向鬼子求情了,鬼子估计也杀累了,就没再杀下去,但我太爷爷,也就是我爷爷的父亲,被鬼子杀害了。还有几个我爸讲的抗战时期的事情,抗战末期鬼子手段越来越狠,那时候山东老百姓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我家战前是富农,但我奶奶当时也穷得养不起我爸了,就把还是婴儿的我爸扔到垃圾堆里了,结果一个捡破烂的老头把我爸从垃圾堆里捡出来,送回给我奶奶,说这么好的小孩儿你怎么能说扔就扔,我奶奶当时估计也很后悔,就咬着牙把我爸养大了。我爸在垃圾堆里的时候,被很多苍蝇叮咬,一只耳朵后面都溃烂了,现在那疤痕还很明显。还有一次鬼子扫荡,八路军护送村民转移,当时一个八路把我爸背在后背上走,我爸光着的小脚丫晃来晃去,那个八路后背上还有手榴弹,其中一个盖儿开了弦儿露在外面,可巧不巧我爸的脚趾头勾住了那根弦儿,一拽一拽的,幸好后面跟着的另一个八路看到了,一把拽住我爸的脚,把弦儿卸下来扣回盖儿里去了。抗战胜利以后我爷爷进了华东野战军,参加了淮海,然后一路南下,解放后最高授到将衔儿,不过因为一些个人事情,和首长闹翻了,断了大好前途,不过倒也不算什么坏事儿,官儿当太大了在当年未必是好事。解放后还有很多事情,我爸的经历,比如单枪匹马把我爷爷从批斗大会中救出来什么的,我觉得吹牛成分有点多,就不多讲了。
听家人讲,姥姥的父亲当年在沈阳做生意做的非常大,涉及的行业也非常多(似乎还有烟土)。有钱到什么程度呢?姥姥母亲要买布,布庄的人把布用车拉到家里给裁。要买首饰也同理。老照片中姥姥的父母穿皮衣,戴手表,穿靴子,戴礼帽。姥姥出嫁时警车开道。家道没落是因为一场大火,几处买卖都着火,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全家回了老家安度晚年,**中没有了财产,也算因祸得福。姥姥没有裹脚,还读过书。对了,她老人家今年96岁。
有次看家里老照片,姥爷、姥姥和其他人的,有个非常帅气的年轻人,也就16、7岁。我问老妈是谁,老妈说叫小毛子,孤儿,是姥爷的警卫员。渡江战役的时候和姥爷一条船,就在姥爷身边,中了一枪,落水后就找不到了…………不觉得牛逼,但总也忘不了
单位看门老爷子贫农出身,年轻时当过兵,参加过抗美援越。爱谈天,也无所顾忌,说过的几件趣事儿,有些听起来滑稽,没逻辑。一是饥荒时讨饭的事儿。饥荒的时候在家呆不下去,老爷子于是和几个小伙伴外出“扒火车”讨饭,两三天没讨到几口,都饿得不行,眼看就要撑不住了,突然在车站发现一个瘸腿瘦长大汉背着一个包袱,露出一角锅饼。几个人轮流上前,跟住了,偷偷的去掰锅饼吃,不一会儿功夫就吃了个精光。后来那大汉发现了,怒不可遏,要打,老爷子和小伙伴快逃,那大汉腿不利索,追赶不及,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啊!俺这是娶媳妇的粮食啊!”老爷子感叹,当年偷人一块锅饼,竟然坏了人家的婚姻大事,唏嘘。二是部队上的事儿。老爷子19岁去海边城市参了军,能吃上饱饭了,参军半年竟然长了十公分,也胖了不少。那时候当兵,虽然粮食够吃,但是蔬菜副食部队还是要自己搞。战士们平时训练之余,就去海边捕鱼,人工拖网。收获时多时少。每到收网时,常有面带菜色的市民来捡些漏网之鱼,有的还一直在岸边等着,等着战士们收拾完鱼之后,捡些鱼肠子(原话如此,我不知道鱼肠子是否就是鱼的内脏也许是另一种海产品的别名)充饥。老爷子心善,轮到他收拾鱼的时候,就故意多扔下几条小鱼给那些穷苦人。某个傍晚,因为部队有紧急任务,刚打上鱼来,部队就紧急集合了,只留下老爷子一个人在那里看守渔具和一二百斤海货。海风凛冽,老爷子冻得要命。近半夜的时候,一个常来海边捡鱼的妇人来了,央求老爷子送她三条鱼,家里俩孩子都饿坏了。老爷子不敢,因为这违反纪律。女人不停的央求,见老爷子冷,就一把把老爷子揽进怀里。后来,老爷子给了那妇人八条鱼。三是在越南打仗。老爷子是炮兵。用高射炮,打美国飞机。我问他你们部队打得着不,老爷子说,打不着,瞎打。前边来了命令,有美国飞机经过,他们就迅速架起炮来往天上猛轰。震耳欲聋。我问他怕不怕,他说不怕,光忙活着开炮了,哪有功夫怕。老爷子见过美国鬼子俘虏,煞白煞白的。鬼子背有一个包。包里有吃的,钱,香烟。还有一种绳锯,锋利得很,一会儿就能刹倒一棵树。审问鬼子的时候,军队翻译给鬼子说:要是不交代,就把你交给越南村民处理。鬼子就怕了,问啥说啥。美国罐头好吃,他吃过。他们的领导是参加过抗美援朝,资格老,有胆量,但是说话有点结巴。有次有个当兵的背后学他说话,被他发现了,掏出手枪就给毙了。领导没受处分,那小兵按烈士处理后事。老爷子说那小兵,活该,但是也怪可惜。都是手机打的,你们凑合着看。说点我奶奶讲过的事。我记事的时候起,奶奶就是个老太太。我是她第三个孙子。她的长孙大我十岁,次孙大我八岁。我们都是她一手带大的。她守了大半辈子寡。我不知道她年轻时的样子,她一生只照过一次像,做遗像用。但我知道奶奶年轻时应该是个飒爽泼辣的人,因为她手臂上有四个汉字纹身。纹身刺在左臂上,虽然奶奶的皮肤因为年老而松弛,褶皱很多,可那四个字却清晰可见。字,很方正,大小划一,排列整齐。因为有俩繁体字,所以直到我认字比较多了才确定了那四个字是“五号妇女”。——这表示,奶奶在帮会里排行第五。有人可能疑心我编造,可我真的不是写小说,何况自己的奶奶,我不会在她身上编排一些没有的事。
太多,说一件帅帅的,文革时候我爷爷被抓了,我奶奶从单位出来都没有顾得上换衣服,穿着军装皮靴去关着我爷爷的小黑屋一脚丫子踢开门对老汉进行营救,结果,成功了…因为这事儿,以后家里变成了我爷爷做饭…
有牛逼经历的老人往往不太爱讲那些往事。族里有一位爷爷,是空军出身,长得帅,爱干净,走路从来腰板笔直。他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老头,但我对他的了解也就仅止于此了。直到多年之后,县里编了本书,介绍本地的历史掌故和名人轶事,我翻了翻,当时就惊呆了。这位帅爷爷是当初试爆中国第一枚氢弹的机组成员,投弹按钮就是他摁下去的。当时为了保密,所有参与人员都没有记功,唯一的奖励是聂荣臻元帅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苹果。后来他转业回地方,也一直严守保密纪律,直到当初的记录解密,记者找上门采访,这段往事才为人所知。解放初,我爷爷随贺龙去藏区平叛,想来也是很传奇的经历。但是他极少跟我们讲枪林弹雨的事,只偶尔零星提到一些片段。比如,当地的贵族悬赏要共产党干部的命,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值几十头牦牛。不少人都被刺杀了,我爷爷几次被人伏击,敌人都扑空了,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他讲得多的,是生活里的趣事,比如当地藏民跟他讲,县委的吉普车翻到沟里了,趴在那哭,眼睛都哭瞎了。赶过去一看,原来是车灯碎了,水箱一个劲漏水……我爷爷说,藏民人很好,穷苦人都是拥护我们的。文革的时候,因为是地主出身,我爷爷挨批斗,被挂牌子戴高帽游街,当地人押着他喊口号,进了背街小巷就给他把牌子帽子摘下来,说你回吧,你是好人我们知道。我曾经打算要好好了解一下我爷爷的经历,帮他写本回忆录,可惜还没来得及做,爷爷就突然不在了。这个遗憾,再也没有办法弥补。
有一些过去的故事解放前,外婆的爸爸是码头老大,类似于当地黑帮大佬。外婆还没嫁人的时候有一次遇到混混,当街吵架,结果那几个混混几天后就失踪了,外婆说是被她爸爸找人给做了。解放前,外公小时候家里是个地主家族,外公的爷爷有2个儿子,外公爸爸是二儿子,为了争家产,大儿子把二儿子几乎全家灭口,外公被仆人带着逃出来,后来被收养,从此改名换姓。
我是个85岁的老年人,从来没有给下一代人 吹过什么牛逼,也没有给下一代人讲过什么牛逼经历。所谓牛逼、不是实事求是的 也不是亲身经历的,而是凭空想象的,虚构的假的经历。有些人向下一代人发出不负责任的错误的信息叫牛逼。这种“牛逼” 害国、害民、害自己。我为什么这么说,你要向社会发出一个错误的信息,人们就有个错误的分析,会做出错误的决定,得出错误的结果,这就是害国害民。你的信息发出去
别人不相信 反感,没有人看 这不是害自己吗?我写了350篇博客,都是亲身经历。没有吹牛逼。你可以百问不倒。春生的新博客_新浪博客对不起。我理解错,我把牛逼
与吹牛当做一回事了。您问:剧情是否符合逻辑?有些不合乎逻辑。要是都合乎逻辑,剧情就太平谈
没有人看 达不到宣传目的了,
让开!这个必须我来答!(更新完毕)先讲真实故事,再讲结论。====短短的真实故事分割线====答主小学时正处于史无前例的后期,学校在一个非常著名的革命根据地-洪湖-的县城-新堤-大约也许可能是城关镇之类的,那个时候小,不久离开了那里,后来也没弄明白。学校每年春天有个忆苦思甜活动,主要是开大会,请老红军讲话,先是忆苦,然后全校师生义务劳动之类的,有一年是挖野菜,全校喝一大锅野菜汤,汤黑且苦,貌似不加盐。话说那位老红军,长相模样已经在答主记忆中模糊了,记得一点黝黑清瘦,个子不高,精神不错,穿草绿的军装,带草绿的军帽,帽子上有一颗五角星。本地人,很小就参加过赤卫队,走过长征,那种一辈子交给D的老战士。印象中,老红军来了三次,连续的,一年一次。老红军每次上台都是坐在主席台正中,台子上铺红布,旁边有几个校领导陪坐。-----------------------------------------第一次,老红军讲了他的故事:老红军参加长征的时候是火头军,就是炊事班的,走路背着锅的那种。没命的走,白天晚上都走,有一次和大部队走散了,晚上,在一个山湾湾里,有河水,有树林。他跟着班长,还有四五个战友,班长有一把破手枪,战场上捡来的,能打子弹,其他人没有,都背着锅碗瓢盆。在一个小山坡边,和一群敌人遭遇了,那群敌人大约有一个班,十来个人,穿着敌人的衣服,骂骂咧咧的,一看就是坏人,烧了一大堆火,完全没有防备,有几支枪,靠在一个小山洞边,敌人没有发现我们,还在烤火,吃大饼,大饼有这么大。我们不能往回退,来的路摸索了两三天了,没找到部队,往前走,就必须解决这些敌人。我们趴在树林里,等到后半夜,后半夜火熄了,敌人钻到山洞里睡了,洞口有个家伙,抱着枪睡着了,露了半个头在外面,这下我们有机会了。我们放下锅碗瓢盆,摸上去,一石头打昏了那个哨兵,夺了枪,冲进山洞,趁他们迷迷糊糊的当儿,一个个夺枪,全部俘虏,绑起来审,终于搞清了大部队去向,连夜押着俘虏,找到了很远的大部队。-----------------------------------------第二次,老红军讲了他的故事:老红军参加长征的时候是火头军,就是炊事班的,走路背着锅的那种。没命的走,白天晚上都走,有一次和大部队走散了,晚上,在一个山湾湾里,有河水,有树林。他跟着班长,还有四五个战友,班长有一把破手枪,缴获来的,能打子弹,其他人没有,都背着锅碗瓢盆。在一个小山坡边,和一群敌人遭遇了,那群敌人大约有一个排,三四十来个人,穿着敌人的衣服,骂骂咧咧的,一看就是坏人,烧了一大堆火,完全没有防备,有一大排枪,靠在一个山洞边,敌人没有发现我们,还在烤火,吃大饼,大饼有这么大,火上架了一条狗,烤得油滋滋的,香味飘得老远。我们不能往回退,来的路摸索了两三天了,没找到部队,往前走,就必须解决这些敌人。我们趴在树林里,等到后半夜,后半夜火熄了,敌人吃饱喝足钻到山洞里睡了,洞口有个家伙,抱着枪睡着了,露了半个头在外面,这下我们有机会了。我们放下锅碗瓢盆,摸上去,一石头打昏了那个哨兵,夺了枪,悄悄冲进山洞,搞清了情况,趁他们迷迷糊糊的当儿,一个个夺枪,用枪架着,全部俘虏,绑起来审,终于搞清了大部队去向,连夜押着俘虏,找到了很远的大部队。-----------------------------------------第三次,老红军讲了他的故事:老红军参加长征的时候是火头军,就是炊事班的,走路背着锅的那种。没命的走,白天晚上都走,有一次和大部队走散了,晚上,在一个山湾湾里,有河水,有树林。他跟着班长,还有七八个战友,班长有一把手枪,缴获来的,能打子弹,其他人没有,都背着锅碗瓢盆。在一个小山坡边,和一群敌人遭遇了,那群敌人大约有一个连,毛一百来个人,穿着敌人的衣服,骂骂咧咧的,一看就是坏人,烧了好几堆火,完全没有防备,有一大排枪,靠在一个大山洞边,敌人没有发现我们,还在烤火,吃大饼,大饼有这么大,有的火上架了一条狗,有的火上架了一头羊,烤得油滋滋的,香味飘得老远,有个当官的,拿着一瓶酒,大口大口的喝。我们不能往回退,来的路摸索了两三天了,没找到部队,往前走,就必须解决这些敌人。我们趴在树林里,等到后半夜,后半夜火都熄了,敌人吃饱喝足钻到山洞里睡了,洞口有个家伙,抱着枪睡着了,露了半个头在外面,这下我们有机会了。我们放下锅碗瓢盆,摸上去,一石头打昏了那个哨兵,夺了枪,悄悄冲进山洞,搞清了情况,趁他们迷迷糊糊的当儿,一个个夺枪,夺了几十把枪,由于敌人太多,洞里的敌人开始反抗,于是战斗打响了,我们守住洞口,这是个死洞,他们跑不出来,没有手榴弹,有手榴弹就好了,天亮的时候,敌人投降了,活着的全部俘虏,连当官的,有几十个,绑起来审,终于搞清了大部队去向,押着俘虏,找到了很远的大部队。====短短的真实故事分割线====我为什么还记得这件事?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太深了。这件事太牛逼了!牛逼之处不在于他们到底俘虏了多少人,牛逼在于,他老人家在同一个学校,对着差不多同样的一群人,连续三次讲述了同一个故事,而这故事本身却在不断地进化,越来越牛逼。当然有新生,有走掉的老生,但是对于这三年还在这个学校的小鬼们,会像打了鸡血儿一样的惊诧,如果说第二年还是惊诧,第三年我们已经惊呆了,我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纷纷回忆前两次的战斗经历,散会后就是奔走相告,极度盼望期望渴望第四次忆苦思甜的来临。当然,没有了第四次,估计学校也意识到了问题,而且,史无前例也结束了。然而,这件事成了我的经典,之后,每年,都会至少有一次机会,让我开讲一次。====短短的真实故事分割线====故事讲完了,该讲我的结论了。(挖个坑,先忙去,保证填满。)-以上先说这件事情本身的逻辑。1、故事的真实原型-或者说事实。2、讲述者认为的事实。3、听故事人认为的事实。混在一起讲。首先讨论事实。事实本身应该不可考证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能够发生很多故事,而幸存者寥寥,加上记录手段不先进,资讯不发达,很多事实和证人肯定是湮没了。老红军本人的身份应该是真实的,那时候靠造假混出这个身份有一定的难度,难度很大。老红军参加赤卫队直到参加长征应该是官方认证过的,那时候长征的经历非常荣耀,也非常敏感,冒充有一定的难度,也有一定的后果。讲述者——老红军有三次讲故事的机会,但明显讲的是同一个故事,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老红军的类似的牛逼经历有一点贫乏,或者说素材不多,这可能和他的职业有关,炊事班,基本算非战斗人员,经过某件相对牛逼的事后,鬼使神差,平平淡淡平平安安的埋锅造饭背锅走人洗洗刷刷浑浑噩噩就过来了。(此条纯属揣测仅供参考)三次故事的剧情虽然不断变化演化进化,但基本脉络还是清晰的,经过抽丝剥茧后的基本情况应该是在一定程度上可靠的,肯定有一定的真实性基础。(这里不谈凭空捏造,或原本是听来的,然后呢,反正讲给一帮小破孩听又没有证人又没人有空去对证,就把自己代入讲讲就过去了反正是吹牛逼吹牛逼又不交税的情况)但是,三个故事里究竟哪个更接近事实呢?其实,记忆是很不可靠的东西!掺杂了太多的东东——真实发生的事情、片面的观察、误解、遗忘、混淆、想象、功利、时代风格、自己和听众的期待值等等等等,答主不专业,不卖弄,打住。黑泽明的《罗生门》或说芥川龙之介的《密林中》算是一个极端。一个故事从讲述者口中说出,其实已经不是原来的故事了。按照自己的口味或者实际情况的需要加工一下,本来无可厚非,小说家就是吃这碗饭的。追求绝对的真实符合逻辑,可能是听者的奢望。不就是讲故事吗,那种情况的故事,真的不必要计较真实不真实,气氛真诚更要紧。从平常人看来,这个故事可能是一个减员的非战斗小组,在长途逃亡中,和大部队失去联系,偶遇一股挡住去路的敌人,经过(惊心动魄的)斗智斗勇,成功脱身甚至有所缴获。逻辑上,这是可能的。如果一定要说符合逻辑,个人更相信第一个故事更符合逻辑。后面的开始添盐加醋小题大做了,尤其是几个炊事员押着大半个连的俘虏长途行军有点扯有点扯。但是,说不定是大题小做呢!一个减员的非战斗小组,说不定就神龙附体小宇宙爆发开挂开挂端了敌人一个营一个团一个师一个军呢!说不定就是他们揣着一杆破手枪背着黑锅白盆挽救了革命挽救了长征挽救了党呢!开始的时候,红军爷爷怕你们接受不了这么宏大的事实,讲了一个严重缩水版的,干掉敌人一个班,后来,更真实一点,干掉一个排,后来再真实一点,干掉一个连,后来,不巧,就没有后来了。冤枉啊!老红军,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不谢!
爷爷很少和我说年轻的事,倒是我姑姑和我说过爷爷年轻时在村里摆东西卖,一个外国人(大概是来采风吧)到村里买东西不给钱,被我爷爷打了一顿…
今天正好看见王步高老师一篇文章,顺手转过来以下:月到中天,清华园里月色溶溶,万籁俱寂,我上完晚间的三节课,答完疑,激情奔涌的心境还未平静下来,又骑车急急忙忙赶回寓所。我要赶紧给妻子打电话,这是独处异乡每天必做之事,她不接到我的电话是不会睡觉的,虽然这时已过10点半钟。我是从东南大学退休后应聘来清华任教的,转眼一年多了。妻子刘淑贞虽也从南京大学退休,却因办着一印刷厂,不能陪我一起“北漂”,这就使我们年过花甲还得经历分离之苦。结婚40多年了。我们的父辈是上海同厂的工人,私交甚笃。我俩又是初高中同学,我坐她前一桌。她是初中全班13个女同学中唯一考取高中的。我们都爱好文学,她经常把我课桌抽屉里的小说拿过去看,当时为此也有过不少次“冲突”。从恋爱开始,我们就赶上了“文革”的时代列车,我们才通信一年多,约会过三次,我就在1966年6月初因参与了一张给校党委提意见大字报的起草第一次被打成“反革命”(这也是全省“文革”中的第一批“反革命”)。当时我是南京大学外文系二年级学生,不满20岁。事发地点是南大的溧阳分校。铺天盖地的反击大字报和无休止的批斗,使我很快将自己与50年代的“坏分子”划上等号。我相信,等着我的是深重的苦难,我不想连累她。就在被打成“反革命”的第三天我写信给她,如实告诉她我的处境,我已从令人羡慕的“天之骄子”跌入深渊,要求断绝通信联系。五六天后我就连续收到她的几封回信,她安慰我,劝我坚强些,并表示她会永远跟我站在一起。我能想象她写这些信时会流多少泪。收到她的来信的不久我们就被“平反”了,但她的信使我们确立了终身伴侣的关系,我们是可以互相信赖,是可以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事实后来也一次次证明了这一点。大学毕业第二年正月,我还在家乡扬中县的幸福公社农村劳动锻炼,因参加民兵造“土地雷”试验被炸伤,与我一起负伤的民兵一只手被炸飞,公社人武部长一只眼几乎完全失明(他们后来均被定为一级残废军人),而我被送到常州医院时,因严重脑震荡呼吸心跳都停止了,县人武部决定追认我为革命“烈士”,并让我家所在公社人武部长陪我爱人去医院。我却在医院奇迹般地活过来了。她在我恢复知觉不久赶到医院。当时我面部血肉模糊,焦黑一片,眼睛因负伤较重被绷带蒙着,头发被剃光。我看不到她,我却分明感受到她在流泪,她拉着我的手还在颤抖。她在医院精心照顾我。我恢复得很快,是爱的力量使我在与死神的抗争中赢得胜利,我只22天就出院了,未留下任何后遗症。我们一起坐小轮船回乡。一个月后我就能回到生产队开手扶拖拉机耕地了。最难忘的是“文革”后期那次被打成“反革命”。我在故乡一所小中学里当副校长,教着语文课,因为给县里工业局长改一封给上级的申诉信而被审查。我被县委工作组叫去训过几次话,并被勒令“边工作边检查”,工作组威胁要将我“隔离审查”。“黑云压城城欲摧”,我仿佛头顶悬有达摩克利斯剑,不知落在何时。当时县教育局分给我们公社一笔图书经费,有一天领导要我带着各校代表去县书店挑新开禁的图书,直到下午两点多才回家。只见爱人与两女儿都未吃午饭,哭成一团,以为我已被关起来了。被恐怖笼罩着的家庭,仿佛风雨飘摇中的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随时有倾覆的危险。我终究被关起来了。就在我被关的当天晚上淑贞竟敢于找到分管政治运动的县委副书记家,责问县委凭什么关我。妻子平时非常平和,也不知这时哪来的胆量?被关之后,也许是书生气,我自以为有理,竟不肯认“罪”, 当时专案组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和“罪行不在大小,关键在于态度”。而我公然对县纪委书记说:“我没有罪,我绝不走坦白从宽的道路”,“态度不好”倒成了我的主要罪行。尽管来我专案组视察的县纪委领导私下对我说:“哪有组织向个人低头的”,我却天真的认为“党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关心政治又心直口快的性格让我不得不每天为自己过去所说的话辩解,就是不肯认罪,这就使我愈关愈久。开始我被关押在一所已弃置的乡医院里,周围没有围墙,倒有大片桑树。桑树地的南面有两间被竹林环包的茅屋。那家有个残疾学生在我们学校读书。我爱人常先到他家,他母亲就让他的哑巴哥哥来通知我,哑巴向我做个眼色,民兵和专案组员忙于逗哑巴,我就向民兵请假上茅坑。妻子已借夜色和桑树的掩护在茅坑附近等我,与我偷偷说上几句话。她一再叮嘱我宁愿自己多关些日子,也不要乱交代,更不要去乱揭发别人。 在我被关押的309天里,妻子含辛茹苦。县委专案组还到我家抄家,勒令他揭发我的问题,与我划清界限。妻子当时在一家小工厂做工,一人带着两个不足10周岁的孩子。她要上“三班倒”,经常上中班,深夜11点才下班;或是上大夜班,深夜11点上班。厂里还在大会上点名批评她,一些势利之人也冷嘲热讽。我平素的某些同事好友,也变了脸,甚至捏造罪状诬陷我。她到处打听我的案情,关心我有没有又挨批斗,有没有与专案人员干仗。两个女儿还先后出痧子,多天发高烧。她当时身体很弱,营养不良,严重贫血,劳累与精神打击使她一次次晕倒在车间和回家的路上。当时物资也十分匮乏,过年只买得起二三斤黑市高价肉,妻子自己不吃,也舍不得给孩子吃,总是把肉和点别的菜一起烧,让孩子一次次给我送去。甚至连一点肉皮也要炸炸,留着烧给我吃。开始我关在医院时,孩子送菜来还能见到我。每次见到孩子来,我都迎上去,大女儿燕子把菜递给我,都特别交给我一个小纸条。我主动把菜送给看押我的民兵检查,回到屋里,迫不及待地拿出女儿给的纸条。那是妻子写的,她听我在县委工作的学生说,县委领导经常开会讨论我的案情,将对我采取新行动。还经常告诉我外面特别是与工业局长一起被关的23人的情况(他们因认罪态度好都陆续解除隔离了)。连看几遍,能一字不错背出来,就把它撕碎,然后一点点吃下去。有几十张纸条就这样被我吃掉。纸条在胃里,妻子的话我却记在心里。夜晚,久久难以成眠,我想着妻子女儿,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我给她们带来的罪孽,何时才能还清呢?对党、对国家,我问心无愧,我是个好教师,我教的学生刚刚夺得全县高中生作文竞赛第一名,我没有罪;对妻子儿女,我是有罪之人。她们为什么要跟我受这样的煎熬呢?三个月后县委决定把我进一步“隔离”起来。将我关到一个尚未完工的食品公司仓库里,四面有围墙,出大门就是大港,只有一个土坝通到对面的公路上。又把关我房间的窗户钉死,窗外有铁栏,用油毛毡和牛皮纸遮蔽住。我只能从窗角扒开一点缝隙,看到通往公路的土坝。什么时候我才会走过这土坝回家呢?然而,接下来我倒是天天被专案组和民兵押解着走过土坝去县和各公社的人民大会堂(“文革”中在中国最受亵渎的大概就是“人民”二字,掌权者常常自封是“人民”的代表,而我们这些挨整的自然就不是“人民”了,“民”不是,“人”也不全是,往往猪狗不如)去接受批斗,对诬陷、恐吓渐渐麻木的我,对不绝于耳的口号也渐渐无动于衷,只是我站在批斗的主席台上,我都仿佛看到妻子的眼睛,似乎那双疲惫辛酸的眼光中才透射出温情和信任。它让我挺直腰杆。我想起鲁迅的话:“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想到这里,我会心地笑了。挨批斗还笑,而且绝非装出来的笑。台上台下都笑了。这是主持者始料不及的。在县人民大会堂斗我一场,我笑了六次,全场也大笑了六次。县委领导未想到才30出头,书生气十足的我,却叫他们下不来台。王某人的头这样难剃。在我专案组的那位特派员几个月前还夸口他“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这时也觉得无奈了。这里离家远得多,孩子小,要上学,妻子就不让她们来看我了,来了也见不到我。经常淑贞却总要找个理由来看我,给我送点东西,送吃的,也送衣服,还送王力《古代汉语》等与古代文学有关的书籍。她已在为我出“狱”后考研究生考虑了。当时,专案组已不容许她与我见面,等她走后,检查过她带来的东西,才让人把东西给我送过来。我一接到东西,知道妻子刚来过,立即到被封闭的窗下,从缝隙中看,这时她刚走过土坝。当她快踏上公路之前,总要驻足朝着关押我的囚室深情的回眸一望。虽然相隔不过数十米,我已不能看清她的目光。但与之相依为命十多年的我,却分明能见到她的泪花。她充满爱和恨的目光,此时无声地告诉我:别气馁,要挺住!困难总会过去!我也仿佛看到她瘦骨伶仃(当时她体重只剩70多斤)的身子后所蕴含的力量。她总是比我坚强。时过三十多年,我永远忘不掉她那回眸一望的目光。每当我疲惫欲偷点懒时,想起那目光就平添了无穷的力量;每当我小有成就,有点自满自足时,就会从那目光中看到轻轻的责备;每当我再度受挫,就会想起妻子的鞭策与期望……妻子这回眸成了我永生难忘的记忆,成了我毕生自强不息的动力。后来,我终于作为那次运动镇江地区11个县市最后一名被关押人员放了出来,又被送农场监督劳动几个月后才恢复我的工作。为了改变工作环境,又是她督促我排除万难报考研究生(我是跨专业报考,难度要大得多)。当时家庭经济困难,她自己种菜喂鸡,还给她所在工厂糊包装螺钉的纸盒,把省下的钱给我买书,三年间我买了近千元的书,差不多等于我三年工资的一多半(当时我的月薪51元)。她无怨无悔。全家人都跟着我节衣缩食,至今我们保留着大女儿上初一时被评为县中“三好生标兵”的照片,清癯瘦弱的她穿的是她妈很旧且有点破的春秋衫。后来我硕士研究生毕业到江苏某出版社工作,设法把她调到母校南京大学的出版社工作。当时我正在读唐圭璋教授的博士生,我所在的出版社领导迫使我或脱产读完博士生,或中途退学,还以停发了我五个月工资,扣发七个月奖金来要挟。为了妻子的工作和两个女儿的学业,我选择中断博士生的学习。虽未能取得博士学位,第一次能以自己的辍学回报妻子女儿,我感到由衷的欣慰。是妻子身体力行,为我们树起事事为他人着想,为别人愿意牺牲自己的家风。再后来她支持我离开出版社到东南大学任教,支持我编《大学语文》教材,支持我进行大学语文教学改革、创建两门国家精品课程,支持我撰写《东南大学校歌》,是她鼓励我接受撰写《司空图评传》、《唐诗鉴赏》、《唐宋词鉴赏》等大量南大出版社的书稿,是她支持我退休后来清华大学任教。每次人生的低谷我都能重新跃起,每一个打击都变成进步的阶梯,都缘于她的推动。我很多的文章,著作,她是第一个读者和审稿人。我五十多部著作、教材的封面上,我的名字之前都应写上她——刘淑贞的名字。  夜半了,月光静静的照在我的脸颊上,泪水打湿了枕巾,我每晚都在这思念与回忆中安然入睡。梦中我又穿山度水回到南京,和她在一起,我又能见到那双永生难忘的眼睛……  (中秋)改定于清华大学2010.10.十多次修改于清华西南楼寓所(转载自大学语文研究)
我没直接听我爷爷跟我吹过牛逼,他在我父亲3个月大时牺牲了。关于他的经历主要来源于年幼时奶奶的讲解和我爸的讲解,当然我爸也是听我奶奶说的。至于我奶奶是不是吹牛逼,下次去八宝山我可以问问她。附图是他当年战友在抗日战争50周年时发表的文章,我在CNKI上无意中搜到的。该战友的文章对于牺牲经过的描写和奶奶说的不同,感觉该战友美化了牺牲过程。奶奶讲的是打扫战场被冷枪伏击了。他战友讲的是追击过程敌袭。不过对于我来说哪种牺牲方法都不会增加或者减少我对他的好奇和想见一面的冲动。另外爷爷对我的直接影响就是中考有5分加分。这对我来说才是最牛逼的吧。
逻辑未必等于真实
爷爷的故事是听大伯二伯讲的。爷爷是进步作家,三几年还在哈尔滨边教书边写一些进步的东西。当时宪兵队来道外抓人,爷爷跳墙跑了,后来参加革命了。据说当晚家里被宪兵队砸了个一塌糊涂,其他几个有来往的青年,都去了宪兵队(就是现在的哈三中),全死里面了。
我奶奶的故事。1.幼时在四川铜梁,9岁时她表姐发天花,奶奶跑去看望,回来也传染上天花,高烧到没了什么气息,家人在深秋时节已经把她抬到屋外准备断气后埋葬了,她第二天倒自己坐起来说饿,不久痊愈。2.十岁时上山捡柴,摸到老虎窝里,逛了一圈觉得腥臭,再发现角落里有两只大猫在呜呜(小老虎),突然觉得不对,丢下背篓就跑。没拾到柴还丢了东西,理由太扯,回去被父母一顿打。3.十几岁时在福建,回到被炸毁的房子里拿米,再遇日机。飞行员一个俯冲,一梭子弹打在身后,打破了米袋,没打中她。日机又来了第二个俯冲,奶奶躲矮墙后,看到飞行员得意一笑,飞走了。这三件我记得最牢,老人家仙逝了,没法再求证。
外婆说她小时候去亲戚家玩,晚上吃过饭聊天的时候那个亲戚就突然低下头不说话,然后有个声音从肚子里面传出来,说自己是蛇精之类的。那个亲戚是当地的医生,很多人看病都找她,其实是蛇精帮忙。有一次有人叫她现身,蛇精说自己太大了,院子里放不下,然后就说变个尾巴给你们看,结果那个尾巴有十几个扫帚那么大。这个我外婆倒是没亲眼见到,也是听说的。这是建国后的了,好像违反了"建国后的动物不得修炼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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