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钨矿尾矿处理吗

大漠风采-政协哈密市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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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天山南北的大漠戈壁,以其博大、辽阔、深远、厚重而著名,是新疆最神奇的地域之一。在这里云天浩森、大地苍茫,有与众不同的荒漠植被,神奇漠测的雅丹地貌,丰富多彩的奇石宝藏,古老漫长的丝绸古道,古峰古堡,古驿站,都无不承载着历史的苍桑,展示着西部独特的风光……。
“大漠连天一片沙,苍茫何处觅人家。
地无寸草泉源竭,隔断邻封路太赊”。
这是古代诗人对西域大漠戈壁恶劣环境的一种描绘。后来,或许有人看到这种写意,提起大漠戈壁就觉得那里是一片绝顶荒凉的世界,甚至往往把空旷、干渴、深远、凶险这样的词汇同大漠戈壁联系在一起。
其实,在新疆广袤无垠的大漠戈壁并不是一无所有,古人描述的也只是表面浮浅的印象。随着现代交通事业的发展,昨天以为天荒地老的不毛之地,今天许多都已变为良田绿洲,昨天人迹罕至的戈壁旷野,今天许多都已成为机声隆隆,宝藏百出的矿山。在哈密大漠戈壁腹地遗留下来的自然奇观、人文景观、文化遗产,更是引人探秘、科考、揽胜的宝贵资源……。
奇特的雅丹地貌
雅丹是维语,意为“险峻土崖”的意思。是新疆大漠戈壁中独有的一种奇特景观,大多位处大漠戈壁的风口地带。这种雅丹地貌同大戈壁中常常出现的海市蜃楼完全不同,海市蜃楼是一种虚无缥缈,可望而不可及的戈壁幻影,而雅丹地貌,则是大漠戈壁中由无数砂岩土丘,经过千万年风雨剥蚀,真真切切形成的自然群体。
这些群体构成的雅丹地貌,造型各异,姿态万千,有的形似厚重的金字塔、罗马的废墟、西藏的布达拉宫、泰国的佛塔、云南的石林;也有的形如憨态可掬的大象、沙漠之舟的骆驼、出海回归的海龟等等,它们都分别分布在沟壑纵横、砂砾遍地的戈壁腹地。春天,强劲的季风,无情吹打着这些大自然的杰作,使它们一次又一次承受着风雨的侵蚀,所以又有人称这种地貌为风蚀地貌,叫风城。后来,不少人走过这里,夜宿风城,发现夜幕下的风城更加阴森可怕,尤其是山风吹来,发出歇斯底里的怪声,更叫人毛骨悚然,于是,人们又给它起名魔鬼城,久而久之,魔鬼城便成为雅丹地貌的代名词了。
这样的雅丹地貌,在哈密发现的当然不仅此一处,在南下罗布泊大漠途中有,在与若羌县交界的白龙堆也有。五堡以南戈壁深处的雅丹地质园,则更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
至于这种雅丹地貌的形成,根据同类区域发掘出的大量古生物化石表明,在一亿年前,这种雅丹地貌大都沉浸在海水和湖泊之中,水域中沉积的泥岩和石膏胶洁的岩层,经过地壳在剧烈运动中的变化,使海水逐渐退离,湖泊逐渐干涸,便留下大量不同形体的沉积岩层,后经千万年风雨荡涤雕凿,凸起在湖盆中的岩层、土丘便形成了奇形怪状的实体,成为大自然为人类在大漠戈壁中留下的艺术品,成为很有观赏价值的天然雕塑,虽然过去曾被世人遗忘,藏隐在大漠深处,但今天它已成为世人注目的游览胜地。1999年,西安天马国际旅行社组织的国外自驾车旅行团,来到哈密五堡雅丹地貌生态园观光,许多国内外游人对雅丹景观赞不绝口,他们说:这是世界上少有的天然建筑群体,大有开发的前景。
如今,哈密雅丹地貌自然生态园,已名扬四方,游人不绝。
古老的烽燧
烽燧是大漠戈壁中遗存下来的另一种景观,它与雅丹地貌的不同是由人工修筑,而非天然形成。假若今天你在大戈壁中旅行,途中用望远镜搜寻,就会常常在古丝道的地平线上发现有一两座高高凸起的土墩,虽然千百年来这些土墩饱经风吹雨打有的已坍塌受损,但遗址犹存,这就是史书中记载的烽燧,又称烽火台。
烽燧在古代是重要的军事通讯设施,用以传边警、通信息。白天以升烟为号叫烽,夜晚以燃火叫燧。烽燧常建在古道附近的高地,备有柴草,若有敌情,数在百余,则举一烟,数在千余则举三烟,犯敌若在五千以上,则举四烟为号。古代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传讯设施,对防御敌人入侵,确实起了不小作用。明弘治九年(公元1496年)吐鲁番苏坛阿黑麻曾派兵入侵哈密,哈密人在“土拉”(即烽燧)上煨烟,北部瓦剌小列免看到讯号,便立即领兵来援,阿黑麻发现后只好下令撤退。这表明古人利用烽燧传递信息是一种有效手段,所以这种古老的传信方式一直延用到清初才逐渐放弃。
哈密在历史上就是捍卫西部边陲的军事重镇,自汉唐以来,在大漠戈壁沿丝绸古道修筑的烽燧有50余座,到解放初,遗存下来的烽燧,东有墩墩湾、黄芦岗、大泉湾、烟墩、天生墩烽火台;西线有二十里圪瘩、头堡、二堡、拉克苏木、三堡、七角井烽火台;北有尖尖墩、吾其苦鲁里、南山口烽火台;南有阿哈土尔、艾里克土尔、喀里塔勒等烽火台。保留最完好的当属边关墩烽火台了。
如今,当你来到烽火台瞻仰,一种怀古幽情便会油然而生,可以想象,在漫长的岁月中,古人利用这种烽燧,为保卫西部边陲,不知经受过多少次战火的洗礼,又有多少征战将士,血洒边陲委身异乡。如今虽然时过境迁,古道早已沦落,但为保卫西部疆域做出贡献的烽火台却依旧顽强挺立在苍茫的大戈壁之中,它是历史的见证,古人智慧的结晶,为今人留下的宝贵文化遗产。我们怎能不为它的存在深感自豪呢?文人赵庆祥曾写道:“相望烽火墩,联袂结玉昆。饱经风雨骤,屹立到古今。非为褒姒笑,不教胡马侵。虽是狼烟熄,谨防熊问津。”今天读起来仍然令人回味无穷。
被荒弃的驿站、古堡
开拓于汉,畅通于唐的丝绸之路,由河西走进新疆曾先后形成了十多条古道,诸如五船道、大碛道、槊干道、大海道、甘边道、北新道、绥新道、小南路、小草路、漠北草原道等。这些古道在现代公路、铁路开通之后,都已失落在大漠戈壁之中,可在一些主要干道,留下的古老驿站、军事要塞、古堡,随着岁月流逝,有的虽然已变为残垣断壁的废墟,有的却依然屹立在戈壁腹地,向风沙展示着它们当年的风采,象在北新道上走进哈密的苦水驿站,烟墩驿站,长流水驿站、瞭墩驿站,艾斯克霞尔古堡等,都依旧保留着尚未完全被风沙吞没的遗迹。
清代曾被流放到新疆的官吏颜检、裴景福在走过哈密苦水驿站和长流水驿站先后写下了这样的记实:
“昨日宿沙泉,今日宿苦水,沙泉泉不甘,苦水水非旨。水胡以苦名,事则以实记”。
“瀚海尘沙路几千,风饥龙渴见人烟。杏花杨柳长流水,白雪黄芦不夜天”。
1842年民族英雄林则徐被贬流放新疆,一路上在走过穷八站后到9月29日又由瞭墩驿站出发,50里到沟口,30里到一碗泉,一路坡沟重叠,砂石满路,走过九沟十八坡,吃尽苦头,也写下了这样的见闻:“一路一店之处,唯土炕一间,便以吾车为卧榻;无店之处,便在‘颓垣’下作饭,在车上进食”。“30日至七箇井子,此处关帝庙及民房数间,都被宜禾县令折毁,无停车处,只有冒大雪西行”。
这都说明,当年古道上的驿站,住房食宿条件十份简陋。跋涉在大漠戈壁中的旅人要打尖歇脚,还离不开这些有人间烟火的地方,只有到临近绿洲的地方,才能见到春柳遍阳水长流的驿站。
在哈密曾被荒弃的众多驿站中,废弃时间最长的要属五堡以南的艾斯克霞尔古堡驿站了。
艾斯克霞尔古堡位居哈密五堡以南约三十公里的戈壁深处。艾斯克霞尔维语意为破城,据考证,曾经是伊西古道(即伊州到西州)和远通楼兰中途的驿站,距今已沉睡了两三千年。艾斯克霞尔所以建筑在一块高地,既有瞭望塔,又有住室、马圈,形似一座古堡、要塞,这只能表明,艾斯克霞尔古堡在历史上起着双重作用,尤其在汉唐匈奴和突厥势力入侵频繁之时它既是驿站又是要塞。丝路改道后,艾斯克霞尔古堡自然也逐渐被废弃了。
21世纪初,新疆考古工作者在艾斯克霞尔古堡附近对三十多座古墓地经过发掘,发现出土的干尸和大量古代同畜牧经济有关的毛织品、皮革制品、骨角器、砺石、铜刀等文物,说明三千年前,这里就曾有欧罗巴人种生活的踪迹,而且当时就有了比较发达的手工织品,同中原文化开始了交流,只是被废弃后才被人们遗忘。
如今,随着哈密雅丹地貌自然生态园的开发,沉睡了三千年的艾斯克霞尔古堡又浮出瀚海戈壁,成为区内外游人揽胜的一大戈壁奇观了。
戈壁暗河坎尔井
外地人走进新疆,在哈密境区312国道南北两侧,常会看到戈壁中由北向南延伸有序的一条又一条园形土堆,不知这是苍天赐给大地的什么图案,大惑不解。当他们走进这些土堆伸向南头的出口时,才发现有一股清泉水由地下流出,又沿着明渠流向绿洲田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地下暗河坎尔井。
坎尔井是新疆农田水利建设中特有的一种水利工程,它为边疆各族人民带来了生命之水,也为大漠戈壁带来了瑰丽多姿的景色。
哈密位处欧西大陆腹地,气候干燥,雨水稀少,背靠天山,虽然可以靠融化的雪水穿越戈壁灌溉农田,但大量水源冲出山谷流入戈壁,不是被烈日蒸发,就是渗入戈壁之下,若开渠引水,工程更为浩大。所以人们在实践中认识到开挖坎尔井,利用地下水,是把戈壁变良田的有效途径。
坎尔井一般由直井、暗渠和明渠三部分组成。直井主要用于开挖出土、通风,间距在二十到三十米之间。一条坎尔井直井少则几十口,多者上百口,越往上走,直井越深,一般最深达60米以上;暗渠用于井井相通,引水出井,明渠是把出水引向农田。开挖时,由于井口小,工作面窄,只能容纳上下各一到两人操作。挖成一条坎尔井快者一年,慢者几年。每条坎尔井的出水量有大有小,主要看选线地下水是否丰富而定。流出的井水,都清凉可口,水质优佳,可以食用,每条坎尔井下游的灌溉区,都会有一片葱葱的戈壁绿洲出现。
可以说:坎尔井是各族劳动人民创造的古代文明之一。在开挖一线出土形成的园形土堆,是劳动人民用心血智慧为人类幸福在大漠戈壁绘制的一种奇观。
追溯坎尔井的来源,说法不同,一说源于汉代中原人曾把陕西澄城县的洛水,引到大荔县,曾从地下通暗渠演变而来;另一说法是由波斯传来,认为坎尔井是波斯语卡尔兹的转音;还有一说是边疆各族人民在实践中长期摸索、利用、完善之后总结的成果。这也是很有道理的。到解放初,哈密的坎尔井保留下来的不到500条。后来,随着更先进的机井水开发,水位下降,到现在坎尔井的利用已减少了一大半,但仍有不少经过整修依然是清泉流淌,滋润着戈壁绿洲。
大漠戈壁惊现宝藏
十多年前,从一部高空拍摄的录像画面中人们就曾看到,南湖大漠是祖国西部一片荒若太古的空旷漠野,,那一望无垠的戈壁,高高低低的沙丘,弯弯曲曲的峡谷,显得苍苍茫茫,深邃无比,似乎常年都向人间亮示着他那一幅严酷而又冷峻的面孔,看不到水,看不到绿,更看不到春花秋实,一切高级和低级的生物仿佛都远远的躲开他,就连坚韧强悍的红柳、骆驼刺、梭梭也很少在这里安身,古人对这样的大漠景象曾描写过这样的诗境:“塞深无伴侣,路尽只平沙,碛岭难逢雁,天春不见花”。的确,千百年来,东天山南麓的南湖大漠,就给人们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南湖大漠,属于古称莫贺延碛的一部分,在它方圆几百公里的范围内,既有荒漠,又有沙海、戈壁,它东临甘肃,西界鄯善,南抵罗布泊北缘,是东天山以南一块神奇的土地。在漫长的历史时期,由于它神秘的面纱未被世人完全揭开,就连千百年来守在它身边的哈密人也很少涉足它深远的腹地。
据这里发现的海洋生物化石显示,在三亿年前,大漠原是一片通往印度洋的古海,但随着地壳的运动,历史的变迁,古海早已退去,风神不断肆虐,给人们留下了许多奇特的大漠景观,诸如雅丹地貌、盐湖、磁海、苦泉、魔鬼城、水晶滩、树化石、玛瑙石以及古生物化石等等。这些奇特景观,历史上虽然也曾引起一些探险家、科学家甚至收藏家的注目,但真正深入大漠腹地的人却寥寥无几。19世纪末,俄国探险家普尔热尔瓦斯基曾雇用骆驼队由南湖大漠前往敦煌,行程十多天也只是擦边而过。
解放后,这里的地质构造已引起了国家有关部门的极大重视,随着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大发展,不断有地质工作者深入大漠腹地进行勘查。50年代国家在航测中就发现了南湖大漠东部的雅满苏铁矿,以后又相继发现了磁海铁矿、天湖铁矿。在大漠中部还发现了特大煤田,在周边发现了红石井金矿、彩霞山金矿、企鹅山金矿、吐孜鲁克水晶矿、沙尔湖膨润土以及罗面泊北缘的钾盐矿等。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南湖大漠不再是让人望而生畏的神秘禁地,地测人员和地矿人员一次又一次用现代交通工具穿越了大漠戈壁,走出了前人没有走出的路。到90年代,从南湖大漠南下罗布泊北缘已走出了两条通道,从而打破了过去穿越罗布泊只有从东西南三个方向进出的常规。正是因为如此,今年国家靠先进的科学技术,在新一轮国土资源大普查中,终于在东天山以南的这块大漠深处发现了特大铜矿带,爆出了一条惊人的喜讯,引起了全国各大新闻媒体的特别关注,被称为国土资源大调查的重大突破。
2000年九月以来,新疆日报、新疆经济报、中国矿业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等都先后报道了这一重大发现。
中国矿业报在9月30日头版头题新闻中说:“该铜矿是我国继江西德兴铜矿和西藏玉龙铜矿之后的又一重大发现,预计经过进一步评价后,铜资源量有望超过1000万吨,有可能成为我国最大的铜矿资源勘查开发基地。”
报道还进一步介绍说:“东天山地区位于新疆东部,临吐-哈盆地南缘,是重要的铜、金等矿产富集区之一,也是国土资源大调查的重点,目前已发现并初步评价了的土屋铜矿,延东铜矿、赤湖铜矿、灵龙铜矿、维权铜矿及雅满苏铜矿,矿体一般控制长800-1400米,宽度50-200米,经钻探施工,最大厚度达到380米,铜品位一般在0.5-1.5%。其中土屋铜矿资源量400万吨,延东铜矿铜资源量304万吨,伴生银1870吨。”
报道还指出:“新疆东天山铜矿品位较高,交通方便,开发条件较好。矿田以北50公里为南湖煤矿,探明储量259亿吨,可为铜矿开发提供充足能源。矿田北部80公里为大南湖水库,可为铜矿开发提供配套水源。目前,一些国外著名矿业公司已经多次表示对东天山铜矿勘查的积极合作意向。”
显然,土屋铜矿的发现与开发,不仅对全国、对西部开发也具有重大意义,对哈密经济建设的大发展也同样具有重大意义。这一发现也进一步表明南湖大漠的确是一个引人注目的聚宝盆,这里生产的铁矿石、球团已成为新疆钢铁工业的主要原料库;这里蕴含的风化煤加工的黄腐酸含量已成为全国之最,产品不但走向全国并在国际上荣获金奖;这里拥有的钾盐矿,由自治区几大著名公司合作开发,成为哈密大开放的又一范例。可以预见土屋--延东特大铜矿的开发,将在南湖大漠掀起规模更大的开发巨澜。到目前已有不少著名学者、专家来到土屋铜矿考察,最近,由澳大利亚政府赞助,国土资源部主办,由世界银行、国际金融机构和十余家国际矿业公司参加,在乌鲁木齐召开的西部开发与中国矿业投资国际研讨会上,我国国土资源部副部长寿嘉华已正式把新疆东天山土屋-延东铜矿作为试点,向世界银行作了重点推荐,欲引世行投资,已引起与会者的极大关注,前景非常令人鼓舞。
2000年,我有机会乘坐装有GDX卫星定位仪的越野车再次探访了南湖大漠,这里的景象同十年前相比,的确大不相同了,一条直达南湖煤矿的大漠公路已经建成。我们在远距南湖九十公里的大漠深处还看到了好几处采矿点,这里不时就有大小车辆在漠野风驰电掣,扬起阵阵沙尘。在前往钾盐矿的中途,开发者们还建立了中转站。在大漠深处也并不是完全寸草不生,在一些洼地和沟谷,仍可看到一些稀疏的沙生植被,在南湖大漠的最南端,历史上曾被看作14条古丝路之一的大海道,据说就是由敦煌经疏勒河故道通过南湖大漠南部直抵终点吐鲁番的,这条路比最常走的哈密路线几乎要近一半路程。但本世纪初,英国探险家斯坦因到中国盗宝,试图走这条路却最终没有走通。可今年二月间,一个由我国考古学家和记者组成的探险队利用现代交通工具终于穿越了大海道。据考察,沿途赤红的红山、幽绿的铜山、漆黑的煤矿层随处可见,都足以表明,这里的矿源是何等富有。拥有的风棱石、树化石、玛瑙石、玉石有的售价高达千元。在人们关注矿业开发的同时,对这里自古遗留下来的大海道、五船道、古堡、古泉、烽燧作进一步的考察研究,也不失为是一种具有科学探险的尝试。
哦,南湖大漠,在新世纪到来之际,它必将成为西部国土资源开发的又一个重点,可以预见,随着南湖大漠特大铜矿的开发和煤电化基地的建设,哈密将以一个中型重工业城市的新貌崛起于东疆大地。
富饶的马庄山
马庄山,是东天山尾部一直延伸到甘新交界,由北向南走向的一条余脉,距哈密市区约二百五十公里。哈密市最遥远的一个山乡——双井子乡就设在这里。
马庄山海拔1500米到2500米之间,面积一万余平方公里,地质工作者称它是东天山余脉在甘新交界一线隆起的一块丘陵地,东北与蒙古国相接,东与甘肃毗邻,南与哈顺戈壁相连,历史上就是隶属沁城区管辖的冬牧场,有大片的荒漠草场,又叫“冬窝子”。
在马庄山以东的甘肃境内,也有一条山脉叫马鬃山,同马庄山只有一字之差,一东一西,遥遥相望。
九十年代中,当我们乘越野车由沁城出行,沿着尘封已久的荒漠古道,迎着春未夏初的戈壁阵风向山乡进发,就预感到路途之遥。
小车大约在荒漠戈壁中颠簸疾驰了四个多小时,才隐隐约约看到了马庄山的踪影。
不久,山峦起伏的马庄山便完全映入视野,它确象一支游龙由北向南横卧在甘新交界线上。同行的朋友说“双井子乡就建在沟壑纵横,野草丛生,地形奇特的马庄山腹地。”
情况也确实如此,越向山地前行,这里的梭梭、红柳越多,简直是荆棘的王国。这里说不清的野花紫一片、白一片。随着山风摇曳,似乎在向你招手,显得更是娇艳而又妩媚动人。这里的山体虽然不高,但姿态各异,有的独成一体,各居一方,有的相依相伴,紧紧相连,所以这里的山名很多,马庄山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其它象东布尔山、小黑山、南金山、东泉山、白泉山、三架山、黑峡山、大青山、宝石山、雄猛喀拉山、一直到南部的星星山,名目繁多,分布很广。在这里,如果不是熟人引路,要想一下找到双井子乡政府也确实不易。
到乡政府后,我们从提供的有关资料得知,自1984年双井子乡政府建立之后,在上级党和政府的关怀支持下,马庄山的草场和矿业开发,都有效加强了管理,草场纠纷不但大大减少,矿业开发也走上了法治轨道,一些违法开矿的行为得到了制止。特别是通过两年的资源普查,已初步摸清了山乡的基本情况。
普查表明,马庄山是以牧为主的半荒漠草原带,年降雨量较少,蕴藏的地下水和地表水,大多是基岩裂隙水和天然降水,水量虽然有限,但埋藏浅易开采,比较稳定,加上山区气候凉爽,蒸发量小,对保护大面积的荒漠植被起了很大作用。分布在这里的山泉也不少,象井尔泉、白石头泉、白山泉、鸭子泉、南坡子泉、北坡子泉、拜子泉、东水、常水、明水和人工开凿的清井、红井、沙井、双井、芨芨井、梭梭井、高山井等浅水井,都已成为维系马庄山生物生存的源泉。
正因为这样,马庄山拥有的荒漠草场在5000平方公里左右,可载畜三万多头。这里的草种以骆驼剌、麻黄、驼绒、合头草、沙生针茅、白草、芦草、芨芨草、羊胡子、花花秋、拐枣、沙葱、多种蒿子、假木贼等为主。另外还拥有大面积的荒漠植被梭梭林两百万亩,红柳三万多亩,成为保护马庄山绿色植被的忠诚卫士。
这里拥有的矿资源也非常富有,已发现的有金、银、铜、铁、钨、镍、铅、锌、铌、水晶、石墨、玉翠、宝石、花岗岩、大理石等有二十多种,确是一块有待开发的黄金宝地。
钨砂有黑金之称,是冶金工业、电子工业不可缺少的金属原料,也是外贸出口的畅销产品,每吨售价近万元。八十年代初,沁城区便组织乡镇企业职工每年开赴马庄山采钨洗砂,他们以最简陋的设备,每年都要生产钨砂十吨左右。
在钨砂选矿厂,我们看到参与生产的年轻人都来自沁城村队,他们兢兢业业在这里学中干,干中学,一次又一次把一车又一车钨矿石,通过筛选、破碎、摇洗,从连环作业的工序中把钨砂洗出来,变为产品。短短几年,已生产钨砂300吨,为发展乡镇企业,增加农牧民收入作出了显著成绩。这无可争辩的事实说明,成事在人,一个村镇、一个企业,如果守着金山银山,不积极热情依法合理开发,既便有好的资源,也难有好的收获。
这几年,建立在马庄山南坡子泉的金矿也成为提高马庄山知名度的一大亮点。这个矿从1990年开始产金,到1993年三年迈出了三大步,产金已突破千两大关,这在地方产金史上也是前所没有的速度。
根据勘查资料表明,南坡子泉金矿矿脉比较集中,井下围岩稳固,品位一般不低于5克吨。每年采金矿石以十万吨计,可服务十年以上。但采金并非谁守住金山,黄金谁就能垂手可得,如果没有各级领导强有力的支持,资金的投入,干部职工坚韧不拔,勇于同大自然顽强搏拼的精神,黄金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所以这里的干部职工都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困难再多,也要把大山的金矿石转化为黄金,奉献给祖国人民。
不论在采矿井口,还是下到井下工作面,或者在地面选厂,都能看到坚守岗位的职工,他们精神饱满,有职业责任感,在二号竖井井口作记矿员的小曹,原是由哈密钢铁厂转到市金矿的一名员工,他告诉我们,不管刮风下雨,还是数九寒天,每天他都要在井口坚守八小时,把一次又一次提升到地面的金矿石记录在案,一次也不能漏。他说:“今年产金突破千两,明年还可翻番,对此,他充满信心”。
后来的情况也确实证明,1994年这个矿的黄金产量又增长了一倍。到1997年,黄金产量一跃突破三万两,名列自治区榜首,取得了史无前列的好成绩。
在马庄山,我们从白石头泉、大红山、到星星山还一路看到,这里开采的花岗石、大理石已有十多个品种,象黑白花系列,灰黄系列,双井红、天山青、芝麻翠、天山蓝等石材,都很受区内外客户青睐,已成为哈密发展石头材工业的主要原材料基地。这里生产的石材,不但色彩奇艳,质地坚硬,且光洁如境,抗腐、抗酸、抗老化、质压群芳,是建设大厦、宾馆、剧院、广场、车站、超市等建筑的优质板材。白石头泉开采的天山蓝宝,还被视为国际上珍贵而稀有的品种。
当我们回归时,主人还邀我们去看看白山泉铁矿。白山泉铁矿位处马庄山北端,由于时间有限,虽未成行,但我们得知,白山泉铁矿确是一座值得开发的铁山,这座山不但铁矿藏量雄厚,足可建一座年产几十万吨铁精粉的中型矿山,且品位不低,交通便利,水源可靠,开发条件优越,所以我们想信,总有一天,这里又会响起隆隆的机械声。
这一切,都让我们深切感到,马庄山之行,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是深刻的,这里虽然遥远但确是有识之士施展才干的好地方,这里虽然荒僻,它拥有的宝藏确是财富的象征,要持续发展地方经济,它自然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支撑和希望。
哈密奇景“雅丹地质园”
位处哈密五堡以南戈壁深处的魔鬼城,是新疆三大著名雅丹地质生态园区之一。
雅丹这个词,在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是瑞典人斯文赫定和英国人斯坦因,到罗布泊考察后,首先在著作中采用的词汇,专指大漠戈壁中的雅丹地貌。后来,便成为世界地理工作者通用的术语。这样的雅丹地貌,在新疆已发现有多处,比较著名的象罗布泊附近库姆塔格沙漠边缘形成的雅丹群落,克拉玛依乌尔禾地域大自然造就的雅丹景观,奇台将军戈壁中的雅丹地貌等,大体都有一些共同之处,都位居戈壁荒漠腹地,沟壑连片,砂砾遍地,连绵起伏,扑朔迷离;都拥有千万年风雨剥蚀出的许多千奇百怪的天然岩层,大大小小,造型各异,高高低低,重迭错落,有的像琼楼玉亭,端庄凝重,有的似宫殿城堡,气势宏伟,有的如佛塔寺庙,庄重肃穆,有的又似擎天大柱,顶天立地,还有的宛若飞禽走兽,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在夜幕之下,身临其境若看到这些不明真相的物体,便会叫人毛骨悚然。风大时,仿佛会有魔鬼放荡不羁,歇斯底里的嚎叫声,风小时又像怪物在悲哀中哭泣,所以许多人多都不敢斗胆夜宿雅丹群落,这或许就是人们把这种雅丹地貌称作魔鬼城的缘故吧!
其实呢,由雅丹地貌形成的魔鬼城,既没有魔也没有鬼,远远望去,雅丹地貌凸显的轮廓只不过酷像一座古城堡罢了。关于这一点不少游人都多次著文作了介绍,似乎重写也无新意。但看了哈密市距五堡有二十多公里的雅丹地貌自然生态园,却使人感到奇中有奇,特色鲜明,分外引人注目,因为从整个雅丹地质园区可以看出,哈密雅丹地质园区,同罗布泊附近的雅丹奇观和克拉玛义乌尔禾的雅丹地貌相比,哈密的雅丹地貌确有更大更险更奇的内涵与特点。
所谓大,是说分布在五堡以南的雅丹群落面积大,比乌尔禾雅丹群落要大好几倍。从哈密五堡以南的瀚海神龟、双头马,到艾斯克霞尔古堡,到石林、狮身人面、鳌盖梁、千佛山、彩石滩、神女峰,再到胡杨林、大峡谷、方圆近百公里;就雅丹单体造型看,每一座都似一座山,被称作布达拉宫的岩体,高耸险峻,气势不凡,远远望去,仿佛使人感到已来到了西藏日光城。守卫在雅丹地貌生态园区大门附近的擎天大柱,又活像一位健壮的斗士高达三十多米。那仰天远望的瀚海神龟,安详伏卧的巨驼,比真实动物还要大好多倍。
所谓险,也正是因为雅丹地貌面积大,人们如果不结伴游览,冒然单独前往,一不小心便会迷失方向,一天甚至两天也难走出这大漠戈壁中的雅丹地群,弄不好就容易越走越远,多种危险都会相伴而来,也许正因为如此,这里又为人们进行探险旅游提供了少有的时空和秘境。好在现在都有向导,正常出游,风险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所谓奇,首先是指这里的地貌奇,在雅丹群落,既有土丘,又有峡谷、既有不同造型的天然建筑,又有苍苍茫茫的大漠戈壁,既有干涸的河床,又有傲视沙丘的胡杨,更为奇特的是由雅丹群落形成的魔鬼城,却并不完全是天然的产物,以艾斯克霞尔为代表的古堡,却是由人工用土坯打造的古堡。有人把古堡称作魔鬼城的标志,这似乎有些不大贴切,艾斯克霞而古堡究竟建于何年何月,我们无法考证,但伊西古道的存在却说明,艾斯克霞尔原本就是古道上的驿站,是守卫伊州的前哨阵地,人们在登上建于台地上的古堡,曾在古堡了望口的墙缝中发现了古箭头。在古堡身傍还看到了养马圈,圈内积存的马粪有一尺多厚。在附近还有一些古人的坟墓遗址,这都使人联想到在古远的年代,我们的祖先,为了沟通东西方的友好交往,在这蛮荒的大戈壁中艰难跋涉,不知洒下了多少血和汗。曾记否班超出使西域的人马,唐玄奘西行取经的行程,侯君集大破高昌的金戈铁马,在伊西古道上都留下过他们历史的足印。艾斯克霞尔驿站也同时迎送了一批又一批使臣、僧侣、香客和将士,这悠久的历史,无疑为哈密雅丹地貌自然生态园区的自然景观又增添了一份人文景观的内涵,在千年之后的今天岂不更富有厚重、神奇的文化底蕴。
近年来,哈密雅丹地质生态园区已声名远播,通向雅丹地质生态园区的公路修通之后,哈密雅丹生态园区每年都要接待大批游人到这里参观揽胜。它已成为西部大漠戈壁中富有特色的一道科考风景线。
大漠戈壁奇石美
奇石集万物之大观,汇天然之神奇,使观赏者可领略到大自然的神奇魅力,感受到无穷的乐趣,从而获得美的享受。所以有人把奇石称之为“无言的诗,立体的画”。古人就有“花能解笑还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的佳话。
自古以来,哈密就是一个奇石资源富饶的地区。在大漠戈壁已发现的奇石有百种之多。随着人民群众物质文化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人都喜欢追求一种返璞归真的天然美,所以大自然生成的奇石、雅石便成为人们寻觅、品赏和收藏的佳品了。在旅游事业大发展的今天,哈密人还把奇石定为具有观赏价值和经济价值的旅游产品,看作是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哈密奇石分布广品种多
在哈密区域内的南湖戈壁、噶顺戈壁、沙儿湖低地,到库木塔格大漠、星星峡丘陵地到山北的淖毛湖戈壁、三塘湖戈壁和山南山北的山间河谷,近年来,都发现了各种各样的奇石。南湖戈壁到库木塔格地带的风凌石、羊肝石、戈壁石、珊瑚石、豆瓣石、五彩石、泥石、造型石;星星峡到马桩山一带的水晶石、石榴石、蛋白石、紫晶石、钟乳石、哈密翠、天河石、米腊玉;山间河谷发现的图案石,纹理石、河卵石、火山蛋;淖毛湖到三塘湖戈壁中生成的玛瑙石、戈壁石、戈壁玉、缠丝玛瑙、竹叶玛瑙、针刺玛瑙、树化石等,可以说都是大漠戈壁中大自然的杰作。
这些精美石品的孕育和生成,从哈密特有的地理环境可以看出,区域内的大漠戈壁原本是亿万年前的古海。后来,随着地壳变迁,海水东移,到了距今6700万年的新生代第三纪,强烈的喜玛拉雅造山运动,使塔里木盆地四周的山体剧烈台升,河流发育,山区风化剥蚀物的搬运加强,便形成了广阔的戈壁沙漠和丘陵地。不少大漠戈壁中凸显的山岩,在强劲狂风携带的沙粒长年累月的撞击中,又像鬼斧神工一样,把山岩打磨成了姿态万千的各种奇石,这就是当今哈密风凌石妙趣天成的成因。
其它石品,也是由于不同的物种元素,被融入大漠戈壁沉积岩层,孕育出不同的石品。象受国家保护的树化石,就属远古期生长在古海周边的银杏、松柏,经一亿五千万年前的地质运动,才造就出象树木一样而又色彩华贵,五彩斑斓的化石,成为科研与考古最原始的物种。
哈密奇石何其美
大概爱美是人类的共性。与丝绸并美、久盛不衰的和田玉,自古就被世人看做是石品中的精粹,其石质细腻、光洁、色泽鲜亮,集天地精气为一体,是人间稀有的瑰宝。通过加工后,可变为高雅的艺术品,千年久存不变型。
当今,人们要亲近大自然,拥抱大自然,都希望在周边营造一方满足这种欲望的自然氛围,而源于大自然,造就于大自然的各种奇石,便成为满足人们这种心态的佳品,因为每一片形态各异、五光十色的奇石,都有不同的形美、质美、量美和艺美,有的似山水,有的如鸟兽,有的象花草,尺盈之间,仿佛使人面临山川草木;方寸之地,又可使人心旷神怡。所以,人们在赏石中便有了“藏石更觉山河美,赏石方知天地宽”的感受。
今天如果愿到各种奇石店、堂、馆、斋走一走,仔细浏览各种琳琅满目的奇石,就会深切感触到一种大自然的浓郁气息,领略到一石一意、一石一景的千古神韵,使人遐思无限。比如看粗犷强劲的风凌石,就会感到历经千万年风吹雨打的风凌石虽然大都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但它的英姿依然挺挺玉立,像一位身经百战的勇士,始终展示着它不屈不挠的铮铮铁骨,始终给人以强大生命力的美感,催人奋进,激人向前。看饱经沧桑,古老而又深沉的树化石,又仿佛把人引向哪远古的侏罗纪世纪园,对亿万年前的参天古木产生怀恋。虽然古木随着地壳运动的变迁早已离人类远去,但从化石本身显示的木纹、年轮以及外观可以确信,这些古木化石原本就是这片大漠戈壁的主人。再看绚丽多彩的玛瑙石、五彩石、水晶石、造型石、泥石等,这些石品不但各具特色,各有千秋,毫无人工雕凿的痕迹,而且色泽鲜亮,晶莹夺目。有的白如雪,有的红如砂,有的纹似网,有的图似画,有的像浓缩了的雪峰,有的又像动物化身,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确使人赏心悦目,爱不释手。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有人曾把哈密风凌石送到兰州举办的西北黄河石展参展,没想到风凌石很快就被会展评委看准,评为具有较高观赏价值的优秀石品三等奖;2001年8月,中国观赏石协会副会长游国权到哈密考察,看到哈密奇石这么多,甚为惊讶,他也没想到在祖国西部边陲小城,赏石文化这么浓郁,他认为哈密奇石完全可以走出哈密,同兄弟省区比美。
为发展旅游事业服务
大漠戈壁奇石美,品种多,分布广,但如何使奇石资源既能合理利用,有能得到保护,为建设旅游文化,发展旅游事业服务。这确是人们关注的一个话题。有人说;奇石品种不同,除受国家法规保护的重点石品,象古生物化石等,其它奇石,与其长年在大漠戈壁被风吹日晒,分化支解,不如从大漠戈壁请回来加以利用,这实际上也是一种保护。这就是说,把保护和利用结合起来是可行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哈密就制定了《古生物化石及观赏石管理办法》。伊吾县对树化石还划定了保护区,并在县城郊建立了侏罗纪世纪园,既可把完好的树化石保护起来,又能使群众游人长期得到共赏。
为使哈密的大漠风光游、绿洲田园游、环绕东天山风景名胜游有一个较大的发展,为这些旅游景区增加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旅游产品。1998年,有关部门就把哈密奇石确定为哈密特定的旅游产品,并几次在过年过节举行了石展,还为奇石交流在市区设立了比较专业的市场。几年来的实践表明,从各种奇石的采集、鉴别、挑选、清洗、打座、上光、交流已初步形成了一种特色产业,不仅使一批下岗人员和无业人员得以重新就业,也为扩大交流、吸引游人、美化生活、增强友谊起了良好的作用。
近年来,慕名到哈密的游人大多都要到奇石市场走一走,看一看,有的还要挑选一些奇石带回家乡收藏品赏。2002年一位广东客人看了哈密奇石情不自禁地说:“哈密的瓜甜枣蜜,没想到大漠戈壁的奇石也这么好。”他离开时也选了几块捎回家乡送亲访友。有的专业人士还多次撰文,在专业杂志介绍哈密奇石。使哈密奇石已开始走出家门,在上海、广州一些大城市,都可看到哈密奇石的踪影。人们在觅石赏石中以石清心、以石悟性、以石审美、以石会友,陶冶情操,已成为一种高尚的情趣,确是其乐无穷。
漫话哈密荒漠植被
以往总觉得新疆东部的荒漠戈壁大都是不毛之地,即无水草,也无生命。后来却发现过去那种认识并不真切,因为辽阔的荒漠戈壁中确有大片的植被,这些荒漠植被,为阻止土地荒漠化,确实起到重要作用。
哈密的荒漠化土地在自治区占有很大比重,生态环境极为脆弱。半个世纪以来,哈密各族人民不断兴修水利,扩大绿化面积,绿洲面积虽然在点上取得了明显的成效,但在面上,土地荒漠化仍有恶化的趋势,加上天然荒漠植被破坏严重,这便加快了土地沙化和荒漠化的进程。所以,保护和扩大荒漠植被,便成为遏制土地沙化和荒漠化的一项重要的生态工程。
哈密究竟有哪些荒漠植被?据1983年哈密农业区划办进行的农业资源调查资料,在哈密东天山以南广袤无垠的戈壁荒原,常见的荒漠植被而又分布面积较大的有红柳、梭梭、胡杨、甘草、麻黄、骆驼刺……。
荒漠“公主”红柳
红柳有荒漠王国“公主”的美称,在哈密南湖以东到老鸹窝即现在的红旗村一线,约有十多公里的红柳丛;在东部马庄山分布的红柳丛有三四万亩;南部红柳河一带有带状红柳达18万亩。红柳树身挺拔,苗条秀丽,花朵碎小,每到初夏,那红艳艳的红柳花开似团团火焰、片片云霞,把空旷的荒漠打扮得分外艳丽。野生红柳主要以种子繁殖方式繁衍后代。每年6月到9月,大量成熟的种子在广阔的荒漠戈壁空间自由飞落,只要有少部分落在适宜的环境,就足以繁衍成长。在哈密红柳河一线的红柳丛,有些则是洪水冲刷繁殖的结果。
红柳十分顽强耐旱,它不喜欢盐碱,但它却有同盐碱作斗争的耐性;它虽然也不喜欢风沙,但却有勇于同风沙搏斗的胆略。在荒漠中有时狂风可以把房盖揭掉,把帐篷卷走,但红柳在同风沙较量中却依然能牢牢统治着脚下的沙丘,沙丘长一寸,它也长一寸;沙丘长一尺,它也长一尺,坚强的挺立在风沙前沿。
植物之王梭梭
梭梭是戈壁荒漠中的植物之王,也是哈密三大荒漠林种之一,分布在哈密以东、马庄山以西到北坡子泉一带,拥有比较集中的梭梭林201万亩;西山前山戈壁有梭梭幼林达10万亩;在南部荒漠也有零星分布。
梭梭有黑白之分,黑梭梭又叫梭梭柴。其所以称林,是因为它属于乔木树种。黑梭梭在潜水离地表较近的地方发育十分迅速,形成成片林较快,在荒漠中成长,比红柳更加耐旱抗碱。它从地面长起来,就像灌木一样地分杈愈老愈弯曲。它能把主根扎到地下几米深,和水层接近。有趣的是在水分充足的条件下,梭梭的枝叶全呈绿色,在水分缺少的地方,如同枯死的干枝一样,实际上它并没有死。梭梭木质坚硬,是抗风固沙涵养水分的功臣,凡有梭梭的地方,沙丘就难以移动。
英雄树种胡杨
胡杨,在新疆古荒漠中分布很广。据有关资料,在上世纪50年代,哈密骆驼圈子到回庄子、黄龙岗、老鸹窝荒漠前沿,都有不少胡杨林带,在南湖下游河床,约有十多公里的胡杨林带,在东西戈壁深处也有一些分布。
胡杨又叫胡桐,有凌风傲沙、不畏干旱、抗耐盐碱的特性。它繁殖能力极强,每年春末夏初,树籽成熟,籽壳自然裂开,把数以万计的种子随风飘撒各地,遇到潮湿地段便可定居、生根、发芽生长。远离水系湿地的胡杨由于缺水干旱,虽然长得变形、丑陋,但它们依然有顽强的生命力同死神抗争。即使一棵老树枯死了,周边又会有十几棵小胡杨拔地而起。
胡杨由于耐旱喜盐碱,从侧根、躯干、树皮到叶片,都能吸收很多盐分,当体内盐分过多时,便通过树皮裂口溢出体外,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溶液,被称为“胡杨泪”,又称胡杨碱,碱的纯度高达50-60%,有很好的利用价值。
绿化先锋骆驼刺
骆驼刺喜光,旱生,不耐水湿,是一种良好的蜜源植物。虽然浑身上下披着尖直台针的盔甲般的茎刺,但却是骆驼可食的一种好饲料。它的茎叶富含大量蛋白质和糖分,骆驼凭着它口腔皮层上生长着特殊的、密实的结节,而能津津有味享受这种带甜味的荒漠植物,骆驼刺也因此而得名。
骆驼刺在哈密山南地下水位较高的冲积扇戈壁荒原均有分布,在哈密以东骆驼圈子分布约有两万亩,老乌分布约有2.5万亩;西部戈壁也有好几万亩,大都同耐盐碱的旱生禾草混长,这种可利用的荒漠草场预计有十多万亩。
骆驼刺有新鲜碧绿的细叶,柔和绯红的小花,小巧玲珑的角果。它的地上部分,由于荒漠特殊的气候影响,长得比较矮小,但它却鲜艳翠绿,很富有生气。骆驼刺的地下部分和许多旱生植物一样,为了生存,都生有漫长的根系。据考证,骆驼刺的根系最深可以入沙土层十多米,从极深的沙土层中吸取水分和营养,来维持地上茎叶的成长。
骆驼刺冬天落下的枯叶,是绵羊、驼驴等大小牲畜食用的好饲料,所以哈密农民都习惯在秋季到东西戈壁荒漠打运骆驼刺,运到村里堆放到畜棚附近供牲畜过冬。但必须看到骆驼刺作为戈壁荒漠的居民,自古以来为保持水土平衡、维护生态环境一直起着不可小看的重要作用,善待和关爱这种荒漠植被是防止土地沙化荒漠化十分有效的途径之一。
荒漠宝草甘草
甘草是一种以野生为主的豆科植物。它干燥的红褐色圆柱形根茎,就是我们俗称的甘草。
甘草喜欢生长在荒漠沙土地,在哈密马庄山到沁城、骆驼圈子、黄田和南湖一带都有生长。
甘草一般在暮春时开花,甘草花有绛紫色和紫红色两种。当春末夏初千万朵甘草花在荒漠或胡杨林间开放时,有甘草花的地方便会散发出一种幽微的药香。在适宜的土壤和环境,甘草都会成片生长,土层下盘根错节的甘草有些长得非常粗壮,较大的都有几十公斤,即使荒漠中常常有风沙吹打,但对甘草却无可奈何。
甘草由于有良好的药用价值,人们把它称作荒漠宝草,因为它本身含有甘草甜素、甘草酸、甘草次酸等,不但具有清热解毒、健脾补气、润肺止咳的药用价值,而且是许多药品不可缺少的调配药草,所以每年国家都要收购用于出口。哈密也有人办起甘草厂进行加工,但这都只能在合理采掘、合法利用的前提下进行,任何对甘草资源掠夺式的滥采乱挖,都不利于荒漠植被的保护、扩大。
疾风劲草芨芨
芨芨,又叫“芨芨草”、“白草”,在哈密马庄山、沁城以及山南许多沟谷都有生长。
芨芨草根系发达,生长繁茂,与骆驼刺一样,耐旱,抗风,耐寒,能适应严酷的生态环境,在戈壁荒漠中均可安家,它有带状与块状丛生的习性,每墩芨芨分蘖少则几十根,多则几百根,根根长得坚韧、结实、细长、光洁而富有弹性,它可用来扎笤帚、编席子、搭棚圈、盖房屋。
芨芨草不仅越烧长得越茂盛,在狂风肆虐中也从不屈服。在草类大家族中有些草确实弱不禁风,一吹即倒,到了冬季就枝腐叶败了。但芨芨草却不那么轻易败落,它坚忍挺拔的个性不但是抗风固沙的荒漠植被,甚至在严冬凛冽的风吹霜打中也枝不枯茎不断,依然昂首挺胸敢于同大自然抗争,所以,“疾风知劲草”在文人笔下是有其真实含义的。
荒漠植被在哈密还有很多,面积较大的还有麻黄、芦苇、拐枣、苦豆子、针茅、白刺、野麻、肉苁蓉(大芸)等多种。在上世纪80年代普查,仅麻黄在哈密以东星星峡以西就拥有20万亩。
半个世纪以来,哈密各族人民经过不懈的努力,农林水牧副渔等各项事业都有了巨大的发展,绿洲面积不但成倍扩大,为国家生产的粮棉油果也越来越多。但在西部大开发的进程中,人们也同时发现,绿洲面积虽然不断扩大,可生态环境却依然脆弱,而且土地沙化、荒漠化依然未能有效遏制,这固然与全球气候变暖、干旱少雨、风沙过多有关。但值得注意的是,长久以来一直顽强地为抗风固沙起着重要作用的荒漠植被,理应得到人类更多的关爱和保护,但事实上却被忽视了。有些地方人为破坏还相当严重,据哈密有关资料介绍,仅七八十年代,开着拖拉机、汽车进入马庄山一带打柴的乡民市民,在刀斧之下把近20万亩的梭梭运走当柴烧了。当年,从骆驼圈子到老鸹窝一线的荒漠胡杨、红柳、甘草如今也几乎被刨光;在六七十年代七角井、雅满苏大东沟和南湖荒原中拥有的红柳、梭梭、胡杨因被砍伐也剩下的不多了,据估算,被破坏的面积在40万亩左右。
大量的荒漠植被逐步减少,这必然为风沙狂舞提供了源地,所以保护和扩大荒漠植被便成为当今改善环境的一件重要任务。
西部大开发,使哈密人更清醒看到,荒漠化是我们面临的最严重的生态问题。加强植被建设,改善生态环境,是西部大开发的关键和根本,我们在加快实施退耕还林、退耕还草和种树种草的同时,采取有效措施,保护和扩大现有荒漠植被,是关系人类生存的大事。2002年,哈密地区在实现退耕还林3万多亩的同时,把保护荒漠植被已纳入保护计划之内,这必将为荒漠植被的生存、安全提供保障。
荒漠植被的恢复和发展是一个艰巨而又漫长的生态工程,我们除了限制水土过量开发之外,还应当学习一些地方的先进经验,加大人工种植荒漠植被的面积,有些地方对甘草、麻黄、红柳、大芸开展大规模的人工种植,这是解决环境与需要两者矛盾的最好良方,我们来一个大力推广,何乐而不为呢?
大漠深处枣花香
夏初,正是大枣花盛开时节,我们迎着朝阳,乘车走访了哈密市著名的枣村——五十里。
五十里村是哈密市五堡乡西南戈壁深处的一个自然村,距哈密市区约95公里。据五堡知情人介绍,由五堡到枣村恰好行程是五十里,五十里村便由此得名。
当我们离开五堡乡政府不久,小车便进入一片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漠,这里除了戈壁北端形成的红土断层和岛状形的沙丘,其他几乎都是青灰色的戈壁沙滩。戈壁在炽热的阳光曝晒下,6月天的气温已升高到三十八度左右。我们在南戈壁逶迤地行驶着,突然拐向东北方向时,一片由三面高坡环围的洼地而又被绿色覆盖的村庄,便映入视野。远远望去,使人感到分外惊奇,谁能料想,在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大漠腹地,却会有这样一块满谷葱翠像宝石一样的田园小村,孤独而又深深地隐藏在这似乎与世隔绝天地呢?
其实,五十里村的名气和五十里的哈密大枣一样,早已流传四方。但百闻总是不如一见,当我们走近小村时,那坡上坡下,房前屋后,一片又一片枣园中盛开的细碎枣花,散发出的温醇清香,随风荡漾,扑鼻而来,令人心醉。沿途所有村民的大小枣园,都显得生机盎然、枝繁叶茂,许多枝杆伸出墙外,越是受光的一面,枣花长得越加茂盛,鹅黄色的小花一簇簇,一片片,数不清,看不完。
在这枣花盛开时节,大枣虽然普遍尚未挂果,但走进每个村民家里作客,他们都会端出一两盘存放半年多的哈密大枣请您品尝。盘里的大枣胖呼呼、圆滚滚、亮光光,色泽红若宝石,有许多还没有皱折,吃到口里,甘甜爽口,甜若蜜糖,直逼心窝,被誉为仙品,确实名不虚传。据说多次拿到外地参展,品种首先取自五十里村。
36岁的村长克来木买买西告诉我们,十多年前,这里仅有三十余户村民,耕作面积两百多亩。人均年收入不到五百元。到 1997年,全村村民增加到50余户,耕作面积达到340亩.园艺面积占到全村实有土地面积近70%,主要是大枣和葡萄,去年人均收入1500元,比十年前增加了两倍,有部分村民,年人均收入已超过五千元;全村有机动车50辆,平均每户一辆,其中大小汽车19辆、拖拉机11辆、摩托车20辆;有45个村民家里安装了太阳能充电日光灯;全村每人都有l到2头大畜;养殖户阿不都克然木哈土木的羊已发展到120只。村民能普遍摆脱贫困,走向富裕,这首先应归功于产业调整后大枣业的大发展。
枣村五十里的实践表明,发展哈密大枣大有可为。这个村气温比五堡还高l-2度,光照、温差、土质、无污染,都是加快发展枣园的有利因素。80年代中期政府投资修建的水库为扩大枣园面积创造了条件,在哈密实施星火计划,把哈密大枣列为特色农业发展的重点之后,又进一步为这个村叩开了致富的大门,带来了机遇,村民们充分意识到:村里的苗木纯、果实优,在各地市场独占鳌头,因此近年来他们不失时机年年增加大枣栽培面积,而且积极为各地培育枣苗,使枣村已成为培植哈密优质枣苗的基地。许多村民每年出售枣苗就可增加收入几千元。
在村民艾买提马合买提家里,我们看到,这个九口之家,生活过得殷实,家有拖拉机l台、摩托车1辆,1997年全家收入4万多元,人均收入一万多元。在铁木尔买买提的枣园里我们还发现,有一棵枣树,高达七、八米,长得格外粗壮结实,据主人说,他爷爷在世时,这棵枣树就有了,这说明,这棵大枣树在这里已传了好几代,至今长得依然挺拔,可见,这优越的自然环境,把这里建成优良的苗木基地是完全可行的。
大漠深处枣花香
夏初,正是大枣花盛开时节,我们迎着朝阳,乘车走访了哈密市著名的枣村——五十里。
五十里村是哈密市五堡乡西南戈壁深处的一个自然村,距哈密市区约95公里。据五堡知情人介绍,由五堡到枣村恰好行程是五十里,五十里村便由此得名。
当我们离开五堡乡政府不久,小车便进入一片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漠,这里除了戈壁北端形成的红土断层和岛状形的沙丘,其他几乎都是青灰色的戈壁沙滩。戈壁在炽热的阳光曝晒下,6月天的气温已升高到三十八度左右。我们在南戈壁逶迤地行驶着,突然拐向东北方向时,一片由三面高坡环围的洼地而又被绿色覆盖的村庄,便映入视野。远远望去,使人感到分外惊奇,谁能料想,在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大漠腹地,却会有这样一块满谷葱翠像宝石一样的田园小村,孤独而又深深地隐藏在这似乎与世隔绝天地呢?
其实,五十里村的名气和五十里的哈密大枣一样,早已流传四方。但百闻总是不如一见,当我们走近小村时,那坡上坡下,房前屋后,一片又一片枣园中盛开的细碎枣花,散发出的温醇清香,随风荡漾,扑鼻而来,令人心醉。沿途所有村民的大小枣园,都显得生机盎然、枝繁叶茂,许多枝杆伸出墙外,越是受光的一面,枣花长得越加茂盛,鹅黄色的小花一簇簇,一片片,数不清,看不完。
在这枣花盛开时节,大枣虽然普遍尚未挂果,但走进每个村民家里作客,他们都会端出一两盘存放半年多的哈密大枣请您品尝。盘里的大枣胖呼呼、圆滚滚、亮光光,色泽红若宝石,有许多还没有皱折,吃到口里,甘甜爽口,甜若蜜糖,直逼心窝,被誉为仙品,确实名不虚传。据说多次拿到外地参展,品种首先取自五十里村。
36岁的村长克来木买买西告诉我们,十多年前,这里仅有三十余户村民,耕作面积两百多亩。人均年收入不到五百元。到 1997年,全村村民增加到50余户,耕作面积达到340亩.园艺面积占到全村实有土地面积近70%,主要是大枣和葡萄,去年人均收入1500元,比十年前增加了两倍,有部分村民,年人均收入已超过五千元;全村有机动车50辆,平均每户一辆,其中大小汽车19辆、拖拉机11辆、摩托车20辆;有45个村民家里安装了太阳能充电日光灯;全村每人都有l到2头大畜;养殖户阿不都克然木哈土木的羊已发展到120只。村民能普遍摆脱贫困,走向富裕,这首先应归功于产业调整后大枣业的大发展。
枣村五十里的实践表明,发展哈密大枣大有可为。这个村气温比五堡还高l-2度,光照、温差、土质、无污染,都是加快发展枣园的有利因素。80年代中期政府投资修建的水库为扩大枣园面积创造了条件,在哈密实施星火计划,把哈密大枣列为特色农业发展的重点之后,又进一步为这个村叩开了致富的大门,带来了机遇,村民们充分意识到:村里的苗木纯、果实优,在各地市场独占鳌头,因此近年来他们不失时机年年增加大枣栽培面积,而且积极为各地培育枣苗,使枣村已成为培植哈密优质枣苗的基地。许多村民每年出售枣苗就可增加收入几千元。
在村民艾买提马合买提家里,我们看到,这个九口之家,生活过得殷实,家有拖拉机l台、摩托车1辆,1997年全家收入4万多元,人均收入一万多元。在铁木尔买买提的枣园里我们还发现,有一棵枣树,高达七、八米,长得格外粗壮结实,据主人说,他爷爷在世时,这棵枣树就有了,这说明,这棵大枣树在这里已传了好几代,至今长得依然挺拔,可见,这优越的自然环境,把这里建成优良的苗木基地是完全可行的。
神奇的盐湖
在戈壁荒漠中穿行,常常还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盐湖。
在哈密大漠戈壁深处,就拥有大小盐湖十多个。已开发的七角井盐湖、哈密以东的小黄山盐湖、东盐湖、雅满苏以南的磁海盐湖、吐孜鲁克盐湖,都已成为工业用盐和食用盐的生产基地,产品远销全国各地。
这些盐湖,大多位处哈密盆地的盆底,虽然这里上无一片树叶遮荫,下无一寸青草吐绿,但远远望去,末开发的盐湖,却像一块又一块犁过的处女地,湖面呈现鱼鳞状的皱折,形似波浪滚滚。突出的小丘,又像盐湖中的孤岛。开发后的盐湖,一池又一池莹莹绿水,显得波光磷磷分外醒目。池边白花花的盐垛又似一堆堆银山,晶莹闪耀,光亮溢彩。盐湖内一片又一片银色结晶体,在强光的折射下更具有晶莹剔透的璀璨光泽。乳白色的珍珠盐、蘑菇盐、钟乳盐,宝塔盐、珊瑚盐呈现出多彩多姿,像一块又一块精雕细刻的工艺品,格外迷人。盐池中的卤水,通常在微风中浮现绿波荡漾,随着光照的强弱,不同矿物质的卤水,又会变换出不同的颜色,仿佛使人走进了一个五彩斑澜的戈壁水晶宫。
更为神奇的是在盐湖,不少地段的路是盐铺的,住房、库房、床铺、甚至桌椅、炉灶都是用盐块砌成的。在东盐湖,如今,这里的生产虽然已经步入规范化的轨道,生产效益一年比一年好,但干部职工并没有忘记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在盐湖依然留下了一些盐屋,盐路和盐块砌成的炉灶遗址,供人们观展,不忘过去。
盐湖的水,一般都有上游的季节河补给。所谓季节河,就是平日是干涸的河床,到夏秋大雨倾盆时,四面丘陵汇集的雨水顺河床而下,有时山洪也可到达,这便为盐湖每年都可补充一定的水量。有趣的是,盐湖有了卤水经过光照蒸发,又可结晶出新盐,供盐工们继续生产。
近年来,在南湖以南到罗布泊北缘,哈密人又开发了新的钾盐矿,为西部开发揭开了新的篇章。盐湖,确是大漠戈壁特有的财富。
百年左公柳
大将筹边尚未还,湖湘子弟遍天山。新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度玉关。
这是公元1879年爱国将领左宗棠的老部下和同乡杨昌竣,途径甘新大道时看到一路湘军所植道柳,除戈壁外,皆连绵不断,植拂云霄,触景生情,深有感触而写下的诗句,称赞了左公在西征期间动员湘江子弟在沿途广种榆柳,绿化边陲,开花结果的壮举。
左宗棠是晚清重臣,作为一个历史人物,他在收复新疆失地的军事斗争中建树的卓越功绩,一直受到新疆各族人民的敬重。读过近代史的人们都知道,十七世纪下半叶,当清政府面临内忧外患的危机时刻,是当时身为陕甘总督的左宗棠,不顾个人安危面对外寇入侵挺身而出,同投降派抗争,终于赢得了朝野广泛支持,继而又接受重任,挂帅西征,亲赴一线,指挥清军一举剿灭了入侵新疆的阿古柏,并坚持斗争抗拒了沙俄的侵略,使大片沦陷的国土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为维护祖国的统一,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这同时他看到各族人民由于连年战乱,流离失所,大面积的田园被荒芜,大片的果园、树木被砍伐,生态环境受到严重破坏,四野满目疮痍,让人不堪忍受,便动员湖湘子弟沿甘新古道,在凡有水源能到的路边荒野广种榆柳,造福后人,改善边疆的面貌,以表达湖湘子弟对祖国山河的一片热爱之情。据说当时湖湘子弟在栽种树木时,每棵树上都挂有栽种人姓名的牌子,负责保栽保活。在道路两旁新栽的树上还每隔一段距离就挂一盏灯笼,免遭晚上车辆撞坏。
不几年功夫,由于措施严厉,左公柳绝大部分都长大成林,人们看到的是树成行,柳成荫,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在哈密从东新庄到蔡湖庙、泉水地到回城大桥这十多公里的大道上,真是大树排行、浓荫夹道。有人走在其中有不见天日之说。然而在1931年之后,由于连年战乱,这壮丽的景观不断遭到战火的洗劫,大片的榆柳也被砍伐与毁灭。
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左公柳所剩无几。在哈密市区东西河谷幸存下来的左公柳也为数不多。据说大部分是后人栽种,但哈密人依然把这些古柳统称为左公柳,并挂牌加以保护。以表达人们对左公柳的缅怀之情。50年代驻哈人民解放军在修筑红星渠时,发现有一些古柳生长在渠边,有人主张挖除,但当得知这是左公坐镇哈密时所栽,便都一一自觉保护下来,每到夏季,这些古柳便撑起一片浓荫,供人们歇息纳凉。
在哈密以西70公里的沙枣泉,也有几棵上百年树龄的古柳,生长在戈壁前沿,多少年来,面对狂风的肆虐,“黄龙”的咆哮,骄阳的照射而始终面不改色,身不倾斜,坚挺的屹立在戈壁之中,并以它巨大的躯体,茂密的枝叶为大地染绿,让戈壁生辉。它虽然古老,但旺盛的生命力使它显得并不憔悴。
据当地老农说“柳树是比较古老的树种,它易栽易活,只要有水,即便折断枝条插在湿地也会再生”。沙枣泉的古柳已送走了上百个春秋,这几棵古树根系发达,分出的肢体也很粗壮,树冠之大实属罕见。
哈密人所以这样爱护左公柳,因为左公柳带给各族人民的不仅仅是片片绿荫,它对防风固沙,改善西部边陲的生态环境,建设美好家园起着重大的作用。今天生活在边城的各族人民在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下,不断弘扬左公精神,经过几十年的艰苦奋斗已把万倾戈壁中的哈密由几十块小片绿洲建成一条东西长达150多公里长的绿洲。在新的历史时期,哈密人又启动了万亩草场、千里绿色长廊,建设生态园林城的绿色系列工程,一个山川秀美的西部定会再显人间。
白石头泉和天山蓝宝
在新疆东部,提起白石头,年长的人会告诉你,那是哈密著名的风景区,是东天森林公园的所在地,但如果说起白石头泉,那就鲜为人知了。
白石头风景区是在哈密山北,而白石头泉却在哈密山南东部边沿,这里峰峦起伏,荒野茫茫,只有白石头下的一股清泉,自古以来不知为多少牧人、旅人奉献着它那清凉甘甜的乳汁。近年间,泉后的白石头山,又以它拥有世界罕见的天山蓝花岗石而引起了国人的注目。
去年六月,我们慕名在地区石材厂厂长胡家严同志引导下,由哈密起程,一起前往白石头泉。
胡厂长是个多面手,他亲自开车,沿312国道东行,也许是国道平坦,没有颠簸之感,加上夏日气温升高,出发不久,我们便不由得自己昏昏欲睡,约两小时后,小车已抵达沙泉子,猛然离开国道掉头向北,当我睁眼定神一望,车已进入丘陵起伏的荒原便道,前后几乎没有过往车辆。胡厂长说:“这条便道,可以说是石材厂的专线,别处的车很少走这条路。”此时,摄像记者小马看厂长有点倦意,便劝说他休息,由他来开车。
哦!原来小马在部队就当过司机,小车虽然在崎岖不平的丘陵地带行驶,忽高忽低,忽左忽右,象进入瀚海峰浪之中,可他把握得依然相当稳妥,又过了约一小时,白石头山便展现在面前,伸指一算,我们已跑了两百六十多公里。
胡厂长指着眼前的白石头山告诉我们,白石头山和白石头泉,是大自然的造物,山泉相依,象一对恋人,过去在人们眼里泉水是宝,却不知山体也是宝,所以对山石无人问津,现在不同了,因为整座山都是天山蓝花岗岩哩!
我们下车凝视前方,这里天空碧蓝而深沉,四野宁静而安祥,泉水清澈而透明,岩石在阳光下泛着灵光,没有一点杂尘。山前孤零零的几座平房已空无人迹,据说原是乌沙选矿厂的旧址,独有一幢砖房前十多名石材厂采石工人正准备出工。事不宜迟,我们怀着探宝心切的愿望,便随同他们一起爬上了泉后的白石头山取景。
白石头山说它白,其实并不是纯白。山体由南向北延伸,象一座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的数组驼峰。在山半腰采石面路旁,我们看到,采下的高一米五、长两米的花岗石荒料,似一具具庞然大物,搁置在路边,等待装运,每块足有两吨左右。一位采石工介绍说,每块荒料都要按需求的尺寸、采面的走向,用现代充气钻打眼采切,采好的荒料才没有一点裂纹。我们细看,确实如此,而且在阳光下这种花岗石的全身蕴含着数不清的淡蓝色晶体,象星星在闪耀,所以经过切割打磨,便可加工出上等的高级饰面石材板。
在这里,老胡还仔细向我们介绍了新疆东部饰面石材资源富有的情况,这一带不仅有纯白、纯黑单色系列的大理石,还有绿色系列、红色系列、纯黄系列,而深蓝和浅蓝系列的花岗岩则是国内外少有的品种,是最珍贵的一种。它不但色彩奇艳、质底坚硬,且光洁如镜,已成为新建宾馆大厅、大厦、会厅、餐厅、舞厅、娱乐厅、车站休息厅最华丽美观的装饰材板,很受中外客商的欢迎。
原来,哈密地区石材厂从1992年就瞄准建材市场的这种变化,积极进行了饰面石材板的开发,把生产石米扩大到生产各种大理石、花岗石饰面板材,由银行贷款165万,购进了比较先进的大型荒料切割设备和饰材机磨设备,组织技术人员和技工进山扎营,采掘花岗石、大理石,很快便试产出低档、中档和高档石材板,并分花白、贵红、浅红、星星蓝、天山蓝饰面石材板,其中尤以天山蓝花岗石饰材板光洁质优,在抗腐、抗酸、抗老化等多方面质压群方,受到了客户的青睐。1993年他们便生产各类饰面石材四千平方米,很快取得了良好的效益。
目前,产品远销乌鲁木齐、上海、广州等地,在许多新型建筑中开始使用,使瓜乡的这种产品在饰面石材中一举成名,显示了它富丽堂皇的迷人光彩。
当我们来到车式起重机旁,巨大的花岗石荒料正在起吊装运,两三吨重的花岗石每车只装一个,厂长告知我们这一批荒料将直接运往上海,出口奥地利,因为外商对天山蓝非常欢迎,我们将争取外资,进一步提高技术水平,为振兴哈密经济扩大合作。
艰苦的环境,辛勤的劳动,使我们深切意识到开发的艰辛,在这遥远的山野,虽然一无电影、二无电视、三无花草、四无绿荫,甚至职工们为工作常常不能与家人团聚,但为了天山蓝宝的开发,他们并没有退缩,而是长年累月坚守在第一线,他们懂得,振兴经济不是一句空话,一个企业的发展既要有现代市场经济的头脑,还需要艰苦奋斗的吃苦精神,贪图安逸,无所作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是他们的追求。年仅二十四岁的采工小李本来准备回家工休,只因人手紧经厂长建议他毅然留下来协同大家共同完成任务。
好的资源需要好的企业来开发,好的企业更需要敬业职工来支撑。如果说瓜乡的哈密瓜、大红枣、黄腐酸是哈密的三大宝,我看天山蓝在胸怀大志人们的开发中也必定会成为瓜乡又一宝,愿天山蓝宝跨上骏马,红遍全国,走向世界。
穿越戈壁荒漠八百里
车到骆驼圈子,便到了哈密绿洲东部的尽头,在这里举目向东南眺望,那里是一片浩瀚辽阔的大戈壁,从东北的地平线,到西南的地平线,无边无际,望不到边,这便是哈密东南著名的莫贺延碛大漠戈壁……。
大凡从新疆东部到河西,或者从河西到新疆的人,都必定要穿越这片望不到头的大戈壁。
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十里八里也很难发现一点生命的痕迹。坐在小车里向前疾驶,车速似乎要把人们引向一个恒古而又蛮荒的境界。这里除了蓝色的苍穹,青灰一色的戈壁,就是浮在戈壁上的沙砾、石子。在炽热阳光的照射下,这些沙砾、石子,在大戈壁的怀抱不知静悄悄的沉睡了多少世纪,仿佛风吹不走,雨淋不透,苍凉而又孤寂的复盖在大戈壁的表层,我猜想,大约自两汗开拓丝绸古道之后,这里才有了人迹,古人沿天山南麓千辛万苦才踏出了这条丝路北新道,惊动了这些沙砾石子的存在和安逸。也正是在这条路上,走过班超的鞍马,留下过玄奘法师西行的足迹,奔驰过左宗棠、林则徐的车骑。然而历史早已离我们远去,但大戈壁的景象却依然犹存。
人们没有忘记,在公路和铁路没有修通之前,大戈壁虽然具有粗犷、雄浑而又博大的胸怀,但因为这里没有水,没有绿,焦渴、荒凉、空旷对旅行者来说,依然是深感最难熬的一段险途,在漫长的古道上能否生存?何时能走出大戈壁,常常是人们心目中自然产生的一种疑问,既是到了历史上被称作‘穷八站’的苦水、五十里井、烟墩、星星峡、马莲井子等地打尖歇脚,也难喝到甘甜的泉水,找到遮阳的浓荫。
1879年3月,俄国探险家普尔热瓦尔斯基第三次到中国西北考察时,靠骆驼途经哈密,穿越大戈壁到敦煌,也曾经受了大戈壁的艰辛,他认为这是他走过的一段最难熬的险途。
然而,人类毕竟是大自然的主人,大戈壁虽大,但现代交通工具的发展,穿越大戈壁的时空,已不是过去几天也走不完的畏途。今天人们只需要一两小时就可穿越。如果古人今天能看到这一现实,想必他们也一定会为此高兴吧!
星星峡,是大戈壁中穿越东西的一个隘口,位处戈壁中隆起的丘陵地带。耸立在丘陵之中的星星山,虽不算高,却像一道天然屏障,横跨其间,只有星星山敞开的峡谷,方可从东到西穿行而过。
星星峡峡谷不宽,最窄处仅有十多米,有一条干河床从西向东穿过,说明山洪来时,这儿曾有过流水,车马行人都要沿峡谷中河床北岸依山开辟的道路行走,地势确实险要。到峡口的北端,如今仍可看到山头上那座伤痕斑斑的碉堡,展示着它当年为割据一方而守护峡口的森严。
也许会有人问,星星峡周边几乎全是戈壁荒漠,难道从别处就不能穿越,其实,从北到南也同样有路可行,但历史上主要靠牲畜车马行走的旅人,每走一天,都需要打尖歇脚,饮水吃饭,如果没有水源,那就很难长途跋涉。而星星峡恰好有一股尚可供人畜饮用的清泉,这正是从古到今人们把星星峡做为一个重要通道和驿站的原由所在。
解放后,星星峡便成为迎接全国各地支援新疆建设的第一站,车辆、人员、物资络绎不绝,使隘口星星峡十分火热。到1960年,当新铁路通车哈密后,星星峡骤然又一下衰落下来。从60年代到80年代中期,这里仅剩下只有几个人留守的一座载波站,使峡口显得十分冷落。到90年代初,星星峡又像新疆经济大发展的晴雨表,随着312国道的建设贯通,一下又变得十分活跃起来。我们穿过大戈壁来到这里后,星星峡道路两边开张的饭店、旅馆排列成行,鳞次节比,形成了一条小街,每天过往车辆达几百辆,内地的工业品、轿车、卡车,新疆的瓜果、皮毛、棉花、煤炭源源不断从这里流向全国各地,一座新型的办公楼也屹立在街中,这里还建立了星星峡镇人民政府,使这古老的丝路驿站又恢复了青春,变得分外火红了。
穿过星星峡,我们继续沿312国道行进,不久,又掉头向北跨上了马明公路。
马明公路,是由马莲井子到明水,长约百公里的一条线路。历史上人们习惯把马明公路看作是甘肃与新疆的分界线,公路以西为新疆,公路以东属甘肃。但这儿的地貌同星星峡以西的大戈壁却大不相同,纯属荒漠和半荒漠地带。在这里有大片的绿色植被,有梭梭、红柳、拐枣、假木贼、白刺、麻黄、驼绒慕、合头草、小乔木和灌木,夏秋时节,五颜六色的小花紫一片,黄一片,白一片为空旷的荒漠涂上了一层迷人的色彩,马明公路就穿行其间,大约因年久失修,这条路况叫人十分头疼,到处坑洼不平,只能不时选择较好的路段行驶,小车就像在大海波浪中翻滚,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颠得人腰酸背疼,不得安静。可为何人们都愿从这里穿越,前往双井子乡和市金矿呢?
据司机小王介绍,一是这条路相当一部分是在国道行驶。二是马明公路路况虽差,但线路较直,星星峡以西山路湾道多,不好走。三是这里车辆较多,若发生故障,好传信息。
同车的金矿书记王玉业同志看小王一下跑了两百多公里很累,便接过方向盘带替前行。王玉业同志原来早就学会了开车,有这样一技之长确实难能可贵,尤其在这样遥远的地方派上用场不失为及时雨。
在马明公路大约行驶了七十多公里,一条通往群山的岔道,又把我们带进了云雾缭绕的马庄山。
马庄山,是由南向北绵延百里的星星峡群丘地带中部的一部分,这里山不太高,但山山相依,谷壑沟梁,此起彼伏,长风习习,荆棘丛生,怪石裸露,十分苍凉,山地海拔均在两千米左右,越向北越高,所以气温南高北低,相差七、八度之多。
马庄山是哈密市双井子乡人民政府所在地,这里山野拥有大片的荒漠草场,可载畜三万多头只,历来就是沁城牧民过冬放牧的冬牧场,在其周围,还有大红山、大青山、白石头山、明锡山等。有人常把马庄山同马鬃山混为一谈,其实马庄山在新疆境内,马鬃山则在甘肃境内,虽只有一字之差,但辖区完全不同。
从地质结构来看,马庄山及其周围山系是岩浆活动晚期所生,通过多年的勘采,证明这里的金属成矿带丰厚。蕴藏的金、铜、镍、钨、锰、银、磁铁、铝、水晶、玉翠、大理石、花岗岩等有二十余种。
小车通过几座小山和一处干枯的河床,便进入一个四面环山的开阔地,然后闯进一个豁口,便直抵哈密市南坡子泉金矿。
原来,南坡子泉金矿深藏在马庄山山坳的臂湾里。我们来时,正是春意深浓的五月天,哈密已是鲜花盛开,绿意盎然的大好春光,但马庄山却云雾弥漫,不时飞雪飘飘,刚刚复苏的山野,又呈现出一派寒冬景象。但浏览整个矿山,山上山下却机声隆隆,人来车往,秩序井然,一片繁忙。
从有关资料我们了解到,这里的金矿矿脉比较集中,围岩稳固,已探明的金矿石相当富有,称得上是大自然为哈密各族人民赏赐的一座金山。
这座金山,在各级党委和政府的关怀和支持下,从1988年建矿开发以来,到如今已走过了十多年的历程,生产出大量合格的黄金和白银。1997年,年产量一举突破三万两,在全疆金矿企业中跃具领先地位,赢得了可喜的收获,这可以说既是金山的奉献,也是党和政府和广大采金职工共同努力开发结出的硕果。
不过,人们已注意到,资源是有限的,消耗不可能再生,要想延长生产期,就必须投入寻找新的矿源。在这里工作多年的吴工程师告诉我们,坡子泉金矿的主矿脉,到目前,确实已不多了,现在还有一些尾矿,周边也有一些小矿,有待进一步查明储量和品位,这是资源型企业往往会遇到的问题,我们正在这方面加大工作力度。我们很理解采金人的喜与忧,也期待他们能传来新的喜讯。
第二天,天气放晴,我们由金矿到双井子乡休息,便由南向北,在山间开辟的车道穿行,不久就走出了群山,到了山前开阔的荒漠地带,道路两边则是一望无边的梭梭林。梭梭高的一米、矮的也在半米左右。
梭梭属荒漠灌木林,木质坚硬,其特性同红柳,沙柳相似,耐盐碱,抗风沙,根糸发达,生命力强,靠地下水和地表经流维持生存,生长比较缓慢。
如果说梭梭有魂,那它一定是刚强的不屈的灵魂,傲立荒原,庄严威武,从容挺拔,蔑视自然,抵御着风雨雷电,以它顽强不息的生命力,护卫着这片荒漠草场的生态平衡,不向任何大自然的风雪雨热低头,这是多么可贵的精神,可敬仰的灵魂!
据有关资料介绍,在哈密市马庄山一带,这样的梭梭林就有二百多万亩,保护好这些荒漠植被,对于防止土地沙化,改变自然景观,增加绿洲相对湿度,隆低地表温度,防风固沙,发展农牧业生产都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我们在梭梭林向西约穿行四十公里,小车才突然滑下一个大坡,坡下有一眼清泉,可以饮用,路旁还有一座土屋,据说,这里就是北坡子泉,是牧民走向马庄山放牧的一个歇脚点。从还冒着余烟的烧柴看,刚刚抓过山羊绒的牧民离开这里并不很久,只是我们对这儿的方位又觉得糊涂了,为何出山后在向西行,这里却叫北坡子泉呢?但仔细一想,原来从南坡子泉到双井子乡后,我们在山间一直向北行,所以出山后,把这里叫北坡也就不奇怪了。
从骆驼圈子沿312国道穿越大戈壁到马庄山,由马庄山以东穿过群山到山北,粗略一算,我们已跑了三百多公里,据司机小王说前面荒漠路还有一百多公里,这样我们穿越戈壁荒漠的行程将超过四百公里,约八百华里。
这条向西前往哈密的荒漠路,据说最早只是一条驼道,靠北还有一条由内蒙包头过额济纳到明水再翻过北山到梧桐大泉的大西路,也就是过去人们常说的绥新公路。我们虽然走的不是同一条路,但却是同一个方向。
这条荒漠路是八十年代未,九十年代初,为把马庄山的金矿石拉运到骆驼圈子选厂整修出来的。小车跑起来,比马明公路还要好得多。道路两边是广袤无垠的荒漠,生长着耐旱的小乔木、灌木,有拐枣、骆驼刺、麻黄、合头草、甘草等。但这里夏季干旱酷热,冬季风大少雪,所以牧人都很少到这里放牧,既是有也因无水源而不敢久留,尽管如此,从这条路开通后,就一直没有荒弃。因为从这里运送矿石、物资到马庄山,可比312国道缩短路程几十公里。在我们返程途中,就从迎面前往马庄山的卡车过去了好几辆,这说明荒漠路并不荒凉。
60多年前,也就是1934年,著名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博士第二次从包头乘车经额济纳到明水过北山进入新疆境内时,曾在日记中这样写道:“隘口的西面是大片的积雪,下山的路很陡,汽车刹着闸慢慢地开到了一个岩石间的运动场形的山谷中,在这里我们可隐隐看到天山山脉的轮廓”。“雪地上有一行向南延伸的足迹,那是一个人带着马和骆驼留下的,经过500多公里未见到人迹之后,这足迹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但我们一直没找到这个旅行者”。
可见,60年前,荒漠路是何等荒凉,如果斯文·赫定博士尚还健在,再作第三次西行观察,那他一定会感到惊讶,并可为他们亚洲腹地探险八年再增写续篇,因为今天这条路虽然还不是什么正规线,但到这里的开发者、探宝人络绎不绝,昔日500公里不见人迹的历史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们沿着当年斯文·赫定考察的同一个方向,终于穿过了一百多公里的荒漠,来到了哈密市最东部的一个村庄,这就是沁城东庙儿沟。
远远望去,一条小溪从村边绕过,高高的白杨树遮档着炽热的阳光,田野间铺上了一层青幽的绿衫,当年峭壁下的一座寺庙,虽然已被拆除。但具有依斯兰风格建筑的努尔阿訇墓依旧高高竖立在山顶,这一切构画出了一幅鲜明的大漠西部田园风光。领受了荒漠中的酷热,再看到这绿色的清凉,谁能不感到分外亲切呢?这表明,我们穿越戈壁荒漠的行程就要结束了,再往西南行进,哈密绿洲边缘的骆驼圈子开发区已展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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