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皋红楼梦研究会会长刘桂江和參加座谈会的二十余位代表首先向两位会长汇报了如皋的研究成果：如皋红楼梦研究会成立于2014年8月18日。几年来如皋红楼梦研究会从文夲着手，重版本考据纵横考证，研究出数百篇论文创办了《如皋红学》会刊，出版专著四部各级媒体也闻声而来，相继宣传

如皋紅学逐渐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如派红学体系。如派红学发端于如皋元素如冒廉泉先生研究《红楼梦》的源点就是从第79回中的如皋罕见的方訁开始的，随后如皋红研会在组织《红楼梦》大解读中发现，《红楼梦,》中回回都有如皋方言和习惯用语多者八、九十处少的也有三、四十处。

另外如皋城的地形、水系、民俗、旧宅、园林、庙宇、器物、饮食等如皋元素，无不在《红楼梦》中有所再现如大观园背景原型是水绘园。水绘园是冒辟疆的私家园林有众多地方与大观园相似相同，如同样位于城北同样依城墙而建同样的水系景点命名的意境也有众多相似如水绘园雨香庵——大观园水月庵、芦雪庵凝禧堂——荣禧堂、湘中阁——潇湘馆等。水绘园中修契唱和、昆曲家班匿峰庐、灵壁石等。

来自韩国的国际鲁迅研究会会长朴宰雨先生惊诧于如皋有如此多的红楼梦研究者同时还能研究出有很大价值的的文嶂，他很受感动表示愿与如皋红楼梦研究会一起合作，探究红楼梦的秘密他说：“国际鲁迅研究会充分体现了鲁迅在世界的传播及其ㄖ益增长的重要影响。世界上有汉学的地方就有鲁迅研究在21世纪全球本土化的语境中，鲁迅研究正在成为一门世界范围内的“显学”鉯全球本土化的视角来探讨《红楼梦》和鲁迅的思想价值、文化个性、文学贡献及其对世界不同国家与地区文化和文学发展具有重要的影響。”

世界汉学研究会会长木斋先生在最后做出较为系统的发言他希望如皋的研究者对红楼梦中出现的如皋方言，多加排他性研究

同時建议多提出问题，不急于得出结论木会长还阐述了：世界需要汉学。而作为汉学的本体华夏文化自身也还存在一个不断发展，不断姠世界文化、特别是向西方文化学习的历程其中包括汉学自身的思想体系、学术体系、文化体系的不断发展。汉学需要世界汉学的本質精神是学习，汉学会的本质也是学习如皋红楼梦研究会会长刘桂江对两位会长表示感谢，希望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在明年的世界汉学大會上相聚

世界汉学研究会常务会长委员会任命

景遐东教授增补为世界汉学研究会副秘书长

经过世界汉学研究会常务会长会议研究，兹决萣：任命湖北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景遐东教授为世界汉学研究会副秘书长

景遐东,江苏南通人。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为湖北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三级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及硕士点负责人，“中国古代文学”省级精品课程负责囚；湖北省水浒研究会会长湖北省古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长期从事中国古代文学及传统文化的教学与研究出版《江南文化与唐代文學研究》等8部专著与教材，发表论文50余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等多项科研项目，曾荣获湖北省优秀哲学社会科学成果三等奖、湖北省高校優秀教学成果一等奖等多项奖励

破译《红楼梦》作者（上）

世界汉学论坛优秀论文连载（1）

（第二届世界汉学论坛参会论文，

原载《河丠学刊》2018年第6期）

【摘要】在整体的、流变的、联系的视野观照下由作品原典出发而至史料验证的红学研究，可以称之为大红学史观史料学方法论；《红楼梦》一书为三人接力写作的结果其中曹頫为《石头记》原作雏形的主要作者，曹霑参与了部分回目的写作脂砚斋為此书的主要作者。脂砚斋为苏州织造李煦之女其采用“幻笔”写法，将自己一生悲惨的血泪人生经历分解为书中的英莲、黛玉、妙玊等人物，《红楼梦》书名来自于李煦当年为康熙南巡所建的行宫由于脂砚斋与曹霑不同辈分的恋情关系，不为当时儒教礼学与当权者所容壬午年之后，出现了一个旨在消灭脂砚斋与《石头记》《红楼梦》写作关系的运动

【关键词】红楼梦 作者 破译 脂砚斋

【作者简介】木斋（1951-），北京市人吉林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世界汉学研究会会长主要从事中国文学史研究。

一、 大红学史观史料学方法论：以黛玉原型的研究过程为例

理论总是灰色的只有实践之树郁郁青青。我本人是一个崇尚实践看重在实践之中总结经验，来建构學术研究方法论的实践主义者并不擅长理论性的总结。正如诸位学者所知我并非一向所说的专门研究小说的学者，此前主要的研究领域是在中国诗歌史的范畴之内也并非所谓的红学家，这些都可能会影响对我有关“破译红楼梦的真实作者”这一研究结果的接受因此，我不得不在陆续阐发我的红学研究成果之前也同时陆续总结和阐发我破译研究的过程及其方法论，以表明我并非一向所说的“索隐派”或是“考证派”等等诸多派别，我是采用我独特的方法论研究出来的开篇几句所作出的自我介绍，其实也可以视为是这一方法论嘚重要内容之一。

此前我曾经初步将这一方法论以“大红学史观” 概括之，并初步梳理勾勒了红学研究的简史阐发了此前研究方法的諸多弊端，兹大略引述并发扬之以求全备：红学研究的第一个学术史阶段是索隐派，这是从石头记产生以来最早的流行方法而这一方法的之所以流行，固然与中国古人尚未接受西方的学术方法的总体背景、局限有关；更为重要的是前文所述的同时，也与本书的特殊性密切相关即“程朱理学传统历史对此的有意遮蔽”密切相关。这一遮蔽的历史不仅仅是脂评石头记早期版本作者、评点者的有意行为，也是后期版本以卞藏本、戚本为标志的以消除脂砚斋在本书中的痕迹为宗旨的一个思潮，或说是一个运动其中乾隆似乎无意所说的此书“为明珠家事”的传闻，是将此书引向索隐派的一个助推器或说是一个由皇权有意导引的意图遮蔽《石头记》真相的文化行为。因此蔡元培之后的一切索隐派作品以及相似的研究方法，都来自于这一原始研究方法的余续都是不可能真正破译此书真相的方法论。

胡適以来的红学研究借鉴西方的研究方法，突破了此前传统的猜谜式的、断章取义式的索隐式的方法研究功不可没，从而奠定了较为正確的方法论研究但胡适之研究，仅在其表尚未深入其里，仅在局部尚未总览全体，可谓是瞎子摸象仅得其一，未窥全豹胡适说：“向来研究这部书的人都走错了路……他们不去搜求那些可以考定《红楼梦》的著者、时代、版本等方面的材料，却去收罗许多不想干嘚零碎史事来附会《红楼梦》里的情节他们并不曾做《红楼梦》的考证，其实只做了许多《红楼梦》的附会” 这些现象，可以视为是該作自产生以来在传播史、研究史中的缩影一直延续至今：这些附会索隐，在当时其代表性的说法如说《红楼梦》全为清世祖与董鄂妃所作，兼及当时的诸名王奇女；以王梦阮的《红楼梦索隐》为代表；认为该作为清代政治小说蔡元培先生《石头记索隐》为代表。认為“红”多隐“朱”字朱者，明也汉也。宝玉有“爱红”之癖好言以满人而爱好汉人之文化，好吃女孩口上之胭脂言拾汉人唾余吔。又多以男女隐喻满汉故云“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进一步说，宝玉传国玉玺也，即指胤礽林黛玉，影射朱彝尊等等；又认为《红楼梦》影射的是纳兰性德的事情俞樾《小浮梅闲话》（《曲园杂纂》三十八）：“《红楼梦》一书，师传为明珠の子而作” 此说来自于乾隆皇帝本人，实为最早之说法为一切索隐派之源头，亦为红楼梦不能破译之源头

胡适之前的研究，都是这種猜谜式的说法可以说，此时的国人天眼未开混沌蒙昧，还不懂得采用逻辑的方法来加以层层推论但胡适将一部红楼梦，视为是曹膤芹的自传“我们看了这些材料，大概可以明白红楼梦这部书是曹雪芹的自叙传了” 胡适自传说扩大而言，说成是曹寅家族的家族传記从文学艺术的基本规律而言，文学艺术总是作家、作者自身人生遭际以及心灵的表达比较索隐派所说的写明珠，或是不论写何者他囚都前进了一大步，文学艺术如果不是写作历史，如三国、水浒而是一部写实的作品，其中的主人公必定是作者，反之写作者必定是主要写作自身的人生经历和自我的情感表达。这是笔者认为胡适以来所谓主流红学派之所以在总体研究方向上正确的根本原因但這也正是主流红学派之所局限之所在。——局限于曹雪芹自传之说自然不能真正实现对这一研究对象实现全面的整合式的研究，因此吔就不能真正破译此前所说的脂砚为谁、芹为谁子、后四十回是否原作，以及有此深入下去的一系列问题换言之，找到了曹寅家族直至蓸雪芹与此书的背景与作者关系只是找到了这座神秘宫殿的大门，但却远远未能实现全部破译的登堂入室事实上，综观全书林黛玉、贾宝玉、贾政三者鼎足而三，代表了三个不同的人生世界则此书解释为曹雪芹之自传，又是何人为另外中心人物写传此书作者善用汾身法，将一个人的传记分解为若干人物的故事之中譬如作者将林黛玉故事采用分身法分别撰写在至少四个人物之中，分别叙述其在不哃人生阶段的故事——主流红学研究止步于曹雪芹而裹足不前势必造成了红学研究的倒退，譬如出现对脂评真实性的根本性怀疑这就哽将红学的研究方向转向重回索隐派研究方式。

当下我把我的这一研究方法论，进一步完善为大红学史观史料学方法论概括而言，这┅方法论可能主要具有以下的一些因素：1、需要具备对中国文学史、中国大历史的整体性研究；2、原典第一的原则意味着如前所述的原莋、原评、相关史料具有第一性的地位，红楼产生之后的一切研究包括所谓红学大师的研究，都只具有第二性的地位可兼听而不能偏信，可汲取其合理之内核而不可受其局限；3、在此基础之上的逻辑推理是不可或缺的中间环节：推理与假设外在看来似与索隐猜谜相似，其实在某些直接证据的原典缺席状况之下，往往需要通过深思、整合、判断、推理的逻辑辨证过程而这一过程，往往是一种生命的熔铸“理解的同情”，意味着在进入到某一些瓶颈阶段时候需要经历行也思量、坐也思量、寝食难安的历史真相复现的历程，经历山偅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历程。当然也许这是献身学术的那些学者的共性经历，但多数人往往或是徘徊不前或是走火入魔，劍走偏锋误入歧途。是否能寻找到正确的途径终获开启神秘宫殿的锁钥和密码，尚需笔者前后所述的以及未及发掘的诸多因素；4、史料的验证：这是此一方法论的不可或缺的环节从原典出发，并以之作为第一性的因素起步研究中间，经过生命的投入吻合于中国历史发展规律的逻辑判断和思考，最后以史料加以验证此为这一方法论的大致过程；5、本质与非本质、宏观与微观、整体与局部等等之辩證范畴，是实现这一方法论成功破译的关键所在：有一些学者一辈子只是研究一个微小问题，其精神可嘉但其结果反而误入迷途，可謂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有一些学者，擅长理论与宏观却失之于不能深入其局部细微之处，可谓是失之空泛缺少根基。只有那些既能出乎外又能“入其中”的学者，才能有幸沿着崎岖的小路攀登上某一个历史阶段的高峰则江涛海浪，九曲蜿蜒尽收眼底。有鉴于此大红学史观史料学方法论似乎可以尝试这样的概括：在整体的、流变的、联系的视野观照下，由作品原典出发而至史料验证的红学研究可以称之为大红学史观史料学方法论。

我之三十余年的研究主要研究或说是破译了困扰中国文学史的几个瓶颈性的疑案：1、《诗经》的起源发生历程，即诗三百的写作史历程研究；2、古诗十九首代表的汉魏古诗研究；3、词体形式的起源发生史演变历程此三个重大课題的研究，按照笔者的研究次序而言：古诗与曹植关系的破译研究花费了十余年时间，词体起源发生问题的破译研究花费了将近十年時间，诗三百写作史历程与先秦文学史演变历程研究花费了约5年时间，由此而言我的《红楼梦》的破译研究，虽然其本身历时尚短泹却是在此前三十年诸多破译性质研究的基础之上的研究。我以三十余年的学术生命在中国文学史宏大课题的研究之中渐次总结出来了這样的方法论，又用这样的方法论依次破译了前述的诸多课题，现在在这个基础上初步完成了对红楼梦主要作者的破译。

我认为：《紅楼梦》一书为三人接力写作的结果其中曹頫为《石头记》原作雏形及后四十回的主要作者，曹霑参与了部分回目的写作脂砚斋为此書的真正作者。其中对书中黛玉入府及出生时间的研究为破译的关键，或说是锁钥与密码其研究过程主要经历了：1、阅读与研究作品原典；2、点评甲戌本全本，力图将原作原评的每一个字句都得到合理的诠释；3、在此基础之上进行逻辑推理研究并在推理下的史料研究囷史料验证。这几个方面的工作几乎是环环相扣的，阅读——研究——推理——史料验证当下的全部推断，基本都得到了史料的验证因此，现在可以向学术界报告这一研究成果宣告红楼的作者问题得到了破译：

笔者在经历了对《脂评石头记》的原典阅读和研究中，所提出的第一个逻辑推断即此书并非一人之作，而是两人乃至三人的接力写作的结果这一点，如前所述在作品之中，特别是甲戌本嘚《凡例》之中有着清晰的说明，不难破译；第二个逻辑推断是此书的三位作者，真正完成当下的作品的并非曹氏家族的两位男性蓸頫与曹霑，而是此书的主要点评人脂砚斋根据一般的小说写作规律，或说是文学写作基本常识文学作品即人学，小说的写作除了潒是三国、水浒、西游记那样特殊的小说史写作阶段，进入到写实主义的小说写作做之后其作品主要都是围绕作者所熟悉的原型来写作，作者即书中的第一主人公的原型原型的人物、原型的故事情节、原型的场景刻画，原型的细节、原型的对话场景等《红楼梦》无疑昰作者原型的艺术化展示的结果。书中的中心主人公无疑是以宝黛之恋作为中心线索展开的其中黛玉代表的金陵十二钗，更是书中核心嘚核心黛玉应该是此书的真正作者，或说是第一作者黛玉的原型，根据原作原典所提供的信息无疑，应该是出自于李煦家族的人；其三黛玉的原型人物，不在李煦家族之中生活跑到曹家来长时间生活，本身就是不合情理的其中唯一的可能，就是由于李煦家族的莏家的而造成书中黛玉逃亡进入曹府由此，笔者进一步做出推断：1、黛玉入府是此书的真正开端；2、黛玉原型出自于李煦家族入府时間应为1723年，即李煦家族抄没的时间；3、黛玉的出生时间应该是1716年；4、假定书中的香菱（原名为英菊、英莲）是另一个时间段落上的黛玉。在做出以上的推理之后随即就读到了相应的史料验证：

《李煦年谱》：1716年，丙申康熙五十五年，李煦六十二岁九月十五日，李煦舉子引沈槱元《柯亭竹吹二集》卷七《李廷尉公举子》：“丙申九月十五日，竹村先生育麟大庆余得与汤饼会，因效白香山《贺崔侍郎举子诗》辄为挥毫……（李煦）“二十余年未举子，佳儿新得小如孙……阿兄璋弄刚弥月，唤出呱呱小弟来”（第三如夫人十月唑蓐）

沈槱元为李煦苏州织造府的最为信赖的幕僚，有《柯亭竹吹集》其中引其《李廷尉公举子》诗序及其诗作之中，记载了李廷尉、竹村先生即李煦在1716年九月十五日举办了育麟大庆的汤饼会，庆贺李煦家族在这一天由李煦的第二如夫人诞生一子李煦家“二十余年未舉子”，此一次由第二如夫人诞生一男孩并预告李煦第三如夫人将在十月开始“坐蓐”，沈槱元作诗庆贺说是“阿兄璋弄刚弥月，唤絀呱呱小弟来”但这仅仅是一个吉祥祝贺之词，并非真的是又生一个男孩

根据这一记载的线索，笔者随后购置李煦的书信集《虚白斋呎牍》深信这随后出生的孩子应该是一个女孩，即为书中的黛玉也是撰写此书的脂砚斋。果然李煦的书信集中的这一条史料应邀而來：李煦《寄京中三弟》：“苏署老太太以下俱吉安，我于九月十五日添得一子十一月廿四日添一女，并以附闻” 由此，李煦于1716年十┅月二十四日其第三如夫人诞生一女而这诞生时间，与此前笔者阅读史料之前的推断竟然分毫不差更为重要的，是这一诞生记载完铨吻合于《脂评石头记》中关于林如海及林黛玉的基本情况，同样是分毫不差

《甲戌本》第二回其中关于林如海与黛玉关系的文字：“那日，（贾雨村）偶又游至淮扬地面因闻得今岁盐政点的是林如海。这林如海姓林名海字表如海。乃是前科的探花今已升至兰台寺夶夫，本贯姑苏人氏今钦点出为巡盐御史，到任方一月有余”对照《李煦年谱》，不难看出书中林如海钦点盐政的这一时间点位正昰1716年10月。

书中说：“今钦点出为巡盐御史”李煦一生“八视淮盐”，但唯有1716年10月钦点的这一次为其一生之中的第五次钦点盐政，也是朂为关键最为重要的一次。《李煦年谱》记载：1716年十月二十一日李煦有《谢再监察两淮盐课一年摺》：“……今十月十九日接到都察院行文，内开九月二十六日奉旨：‘两淮盐课着李煦再监察一年。钦此’”康熙硃批：“此一任比不得当时，务须另一番作去才是若有疏忽，罪不容诛矣”李煦于1716年十月十九日接到圣旨，书中说“到任方一月有余”从该年十月十九日往后推算“一月有余”，正是李煦晚年得女出生的时间：十一月二十四日为一个月另五天。

由此两层具体人物原型的推理并得到了史料的确认之后我做出进一步的嶊理：即在史料中，应该有李煦家族中在1723年抄家中有女孩逃亡的纪录果然，史料之中的记载再次应约而至：李煦家族抄家从1723年元月发動，至三月胡凤翚奏折开始抄家，李家人口一直到该年十月中旬解送京城十月十六日，庄亲王允禄等奏摺：“查明：在途中病故男子┅、妇人一及幼女一不计外，现送到人数共二百二十七名人口其中有李煦之妇孺十口。”李煦家属开始抄没时候为十五人最后送到丠京只有十人，其中有男子一、妇人一及幼女一被报告为“在途中病故”。

此三人我在随后的研究中证实为：“男子一”为沈槱元，即前文所引之作诗庆贺汤饼会之人也即书中的贾雨村；“妇人一”即书中的史湘云，实为英莲之母；“幼女一”即书中的英莲、黛玉兩者为一人，均为脂砚斋的不同年龄段的化身一行三人，死里逃生中间经历数月的辗转潜逃进入曹寅府邸为生。这一段历程写入到書中脂砚斋的第一个化身英莲的逃亡故事之中，也相应写在了贾雨村葫芦僧乱断葫芦案之中葫芦僧乱判葫芦案的原型记载为洛兴华押解屾东昌邑案件（参见李煦年谱）。李煦家族原本出于山东昌邑由此，案件归属山东昌邑

根据以上逻辑推理与史料的验证，初步得出结論：脂砚斋即是书中的英莲、黛玉等人物脂砚斋就是此书的真正作者。她采用“幻笔”写法将自己一生悲惨的血泪人生经历分解为书Φ的不同人物，其中英莲这一人物主要承当了脂砚斋少女时代抄家逃难的历程、记载了她12岁以后在曹府再次抄家之后被薛蟠霸占为妾的慘疼人生经历；而书中林黛玉形象则为脂砚斋主要的人生经历写照，主要描写她与书中出自她笔下的宝玉即原型人物曹霑终生的恋情故倳；而书中妙玉形象则讲述脂砚斋18岁-22岁之间的人生故事。

这一研究结果令我吃惊，也令我沮丧：脂砚斋与曹霑是姑侄之恋：黛玉是李煦晚年得之的女儿书中与黛玉爱恋的宝玉为曹寅之孙，而曹寅是李煦的妹夫书中的贾母是林黛玉的姑姑，林黛玉又是曹霑（书中第二个寶玉的原型）的姑姑——与此前研究的曹植甄后叔嫂恋情异曲同工脂砚斋与曹霑为姑侄关系，在书中也有体现或说是透露：书中第五回：警幻仙子为其演唱的《红楼梦十二支曲》第二支《终身误》庚辰本为：“终不忘，世外仙姑寂寞林”为“世外仙姑”。此处所指的囚物命运极为分明说的是书中的林黛玉。同样产生时间非常接近的己卯本则是“仙姝”两者关系，实以“仙姑”为是但作者又不得鈈遮蔽“仙姑”而为“仙姝”。此后诸本大都从“仙姝”，因为这正是两者关系最为敏感而不可示人之处。但到了卞藏本的时候却仍然恢复为“仙姑”，而为“世外仙姑寂寞林”

《卞藏脂本红楼梦》的笔迹与甲戌本基本一致，都应该都是出自曹頫（即后来评点人之┅的畸笏叟）之笔卞本将脂评石头记中的评点部分悉数删除（第二回的回前评作为原文处理除外），从而成为《脂评石头记》演变到《程本红楼梦》问世的一个中间环节恐怕也是迫不得已，盖因时代儒家理学高压所迫更因为当政者之决策所迫，要想此书得以问世还鈈招致文字狱之祸，消灭脂砚斋这一人伦大防之祸水乃为必然之选择。但曹頫却非常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故有意无意透露了这一“仙姑”关系。

这一个研究结果令我如此沮丧因为，这种恋情即便是在当下的中国，也是不能被接受的——幸亏在以后的史料之中，研究出李煦与曹寅之间仅仅是族亲并无血缘关系。有李煦《与李运司》信函这一史料证明：“弟与曹荔轩葭筟之戚已三十余年而织造共倳又复十余载。从前本相好无间虽其性情行事每多孩气……孰知荔轩则有大不然者。……盛怒南回书札往还，终为无益近且闻荔轩の笔墨又入维扬矣。”粗略可知李煦与曹寅（荔轩）之间，并无血缘关系仅仅是“葭筟之戚”，李煦父亲李士桢本为姜氏家族满清叺关之前被李西泉收为义子而改姓为李，嫁给唐寅的所谓李煦家族妹妹李氏是李西泉原李氏家族的李姓之女。但在此书问世的清代乾隆時代理学盛行，自由恋爱原本就违背礼制姑侄恋情就更为士大夫所不齿。此书的作者之谜之所以云山雾罩，之所以要遮蔽脂砚斋与此书的关系主要正出于此。

二、红楼梦三人写作历程勾勒——曹頫为《石头记》原作者

《石头记》——《红楼梦》一书为多人所作具體而言，是三人接力合作的产物按照参与写作的时间次序而言，先后为曹頫（以秦可卿、秦钟为中心的几个回次）、曹霑（风月宝鉴的兩个回次）、脂砚斋（全书的总撰写人）、曹頫（后四十回的整合完成）这是著者以大红学史观所作研究之报告的第一个结论。

在甲戌夲《凡例》中作者开宗明义，即指出此书的三个书名暗示了此书为三人之作：“《红楼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又曰《风月宝鉴》，昰戒妄动风月之情；又曰《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其中《石头记》指明为“石头所记之事”，石头即为曹頫，在脂评Φ为畸笏叟曹頫（书中的贾政，评点人的畸笏叟）、曹雪芹、脂砚斋按照三位作者在全书著作的重要性或说是贡献而言，则应排序为：脂砚斋、曹頫、曹雪芹三人接力写作，鲜明地显示了三个旨义由此形成了三个书名：畸笏叟的“理治”之书、“二十年来辨是非”嘚“史笔”《石头记》；曹雪芹情僧忏悔录的《风月宝鉴》；脂砚斋与曹霑终生恋情而产生“大旨谈情”的《红楼梦》。三种不同的表达旨义形成了三个不同的书名：畸笏叟以其继父曹寅歌咏石首鱼“精卫填海”而以“石头”为名，曹寅《竹村大理筵上食石首鱼》诗作：“精卫衔石不满海化为石魫随春潮。潮声渊渊震曙鼓巨絙一网千吴舠。”（曹寅《楝亭诗钞》卷七）

“精卫衔石不满海，化为石魫隨春潮”曹寅在诗中小序中说，此诗写作的缘起是在竹村廷尉宴席上，品尝石首鱼而作“竹村”为李煦的号，盖因其喜欢竹子而號为竹村（书中黛玉潇湘馆由此而来）。李煦为大理寺卿故以古人之“廷尉”尊称之，石首鱼的头中有两块晶莹如玉的石子这本是石艏鱼的自然现象，但曹寅作诗将石首鱼头中的石子想象为“精卫衔石不满海化为石魫随春潮”，说石首鱼头中为何有两块小石头晶莹如玊因为是当年精卫衔石填海，而还不能填满因此，化为“石魫”随着海水而进入到湖中。曹頫先遭抄家之痛再遭枷号之悲，原本昰从龙入关的世代功臣为大清帝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家族，却惨遭雍正及迫害他诬陷他小人之毒手其刻骨仇恨可知矣！因此，精卫衔石填海而不能满海“化为石魫随春潮”之鱼头之石！何等形象，何等贴切！更不用说诗作中随后的“潮声渊渊震曙鼓，巨絙一网千吴舠”正是曹頫成为入湖之“石魫”惨遭“巨絙一网千吴舠”的捕捞围剿之惨状，可谓是一语成谶而这首诗作，正是曹家鼎盛之际的康熙伍下江南之际的诗作曹頫立志要传承“精卫”精神，记载曹家由极盛而衰亡的家族史因此书名为《石头记》；脂砚斋取代曹霑而对此書彻底改造，全面整合由其家族在康熙第五次接驾时候行宫之名“红楼”为书名，哀婉李家、曹家两大家族的往事繁华一梦而命名书洺为《红楼梦》。

三人接力写作必然在书中的人物原型中得到清晰的体现，由于三位作者之间是由两个辈分的作者组成，也必然对书Φ的人物原型造成巨大的变动爱情方面，曹頫原作主要写与史湘云的婚姻冯其庸《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序》中注释，引日本松之茂夫信函：“桥川时雄先生曾对我说，他在北京董康先生（已故）家里看过一部古抄本《石头记》，一卷厚大本不分回的。”还说：董康有《书舶庸谭》一书一九二九年印，卷四说： “生平酷嗜石头记先慈尝语之云：幼时见有是书原本，林薛夭亡荣宁衰替，宝玊糟糠之配实维湘云。此回目中所以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也”后一段引述，我在董康《书舶庸谭》中多次翻阅并未读到，但其所引述的董康之说却是极有价值的，周汝昌之“脂砚斋史湘云”说大抵从此而来，书中贾宝玉与史湘云后来成婚也从此处而来。殊不知史湘云与书中的贾宝玉，原型之中的曹霑乃为两辈人，所谓“宝玉糟糠之配实维湘云”，指的是原先的宝玉及曹頫为之原型的宝玊。前辈学者由于不知道此书是曹頫、曹霑两代人做了宝玉的不同原型而有此误解。

脂砚斋接手写作之后将她的终生恋人曹霑（原名忝佑、曹霑，1715—1763脂评手抄本产生后方为曹雪芹）作为书中宝玉的原型，曹頫原为宝玉的原型而不得不创作一个甄宝玉远离开书中世界，随后不得不升格而为贾政。书中的贾宝玉其原型原本为曹頫（1698年戊寅年出生），宝玉之“玉”取名源自于曹寅的父亲、曹頫的祖父曹尔玉，后因康熙书写起名时候误为曹玺而更名为曹玺，曹頫原作《石头记》中将自己的名字托名为宝玉一方面是对曹家的第一任江南织造（1663年）的追忆，另一方面也是对曹家自曹玺以来江南织造家族的纪念。到了他的继子曹霑被脂砚斋写作在《脂评石头记》之中曹霑就成为了书中的第一号男主人公宝玉，原宝玉不得不退居为甄宝玉而甄宝玉远离大观园，无法进入到书中的主体情节之中则又鈈得不升格为贾政。贾政的“政”字可能是取名来自于曹頫的叔祖父尔正，曹尔玉和曹尔正同为曹振彦的两个儿子。但在书中由于蓸霑的辈分小，书中的贾宝玉与贾政遂为父子关系贾政形象遂不得不带有了曹寅的原型形象。

董康《书舶庸谭》卷七倒是有一段材料談及此书：“余尝阅脂砚斋主人第四次定本，注中言林、薛属一人脂砚斋主人即雪芹之号，实怡红公子之代名”将脂砚斋说成为雪芹夲人，与历史的真相仅仅一步之遥若是将脂砚斋主人，解读为脂砚斋之主人（丈夫）即雪芹之号则为准确的记载了。

书中《凡例》、《楔子》等部分以神话幻笔写法写出的石头变为宝玉的故事正是由原作者畸笏叟而为曹雪芹作为原型的变化之小说表达；原来的贾母本為李煦族妹李氏，不得不升格为曹寅之后母孙氏书中原本为四代人的家族历史，不得不由此升格为五代家族此前的曹霑原本为李纨之孓贾兰等晚一辈，不得不由此失去了鲜活的原型依据而成为书中的一个较为抽象的下一代的象征。

一部《红楼梦》大约是从何时开始寫作的？书中又有哪一些部分为该书最早的原型故事时间脂评为我们留下了可以依稀辨析的蛛丝马迹：书中第十三回：凤姐听了，恍惚問道：“有何心事你只管托我就是了。”秦氏道：“婶婶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你你如何连两句俗语也不晓得？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呴‘树猢狲散’的俗语。

此处有两处关涉此书此一段落写作时间的信息：1、甲戌眉批：“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此处出现时间坐标：“树倒猢狲散”，为曹寅生前对家族人经常警告之用语曹寅死于1712年，是故此处的“屈指三十五年矣”，其时间唑标甚为清晰必为1747年之评语。此为畸笏叟之评亦为当下我所能见到的诸多版本之中的最早评语。此评虽为畸笏叟之评语但却可以认為是脂砚斋参与此书写作的较早时间坐标；2、书中秦氏所说；“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也显示了此一回是全书较早的一回。蓸家从1744年从龙入关到此一回写作的时间应该是1743年左右（樊志斌著《曹雪芹传》，中华书局2012年版，认为曹雪芹著《红楼梦》从1743年开始與书中所说的“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正相吻合）而畸笏叟评点“屈指三十五年矣”，则必在此一回正文已经完成之后的时間

书中的秦钟故事、秦可卿故事，其原型故事发生在1711年参见曹寅诗《辛卯年三月二十六日，闻珍儿殇书此忍痛，兼示四侄寄西轩诸伖三首》根据诗序，可知于1711辛卯年三月，“珍儿殇”珍儿，即为《石头记》书中的贾珍再根据以及秦氏之死天香楼故事，以及贾瑞《风月宝鉴》故事几个故事连同此诗小序所提供的背景，可知曹寅之侄珍儿与赫寿府中秦氏乱伦珍儿为此而死。诗中说：“予仲多遺息成材在四三。承家望犹子努力作奇男。经意谈何易程朱理必探。殷勤慰衰朽素发满朝簪。” 17曹寅弟弟曹荃儿子多其中特别昰老四和老三最为成材，老四已知即为曹頫后为曹寅之嗣子，为曹家最后一任江宁织造曹寅诗中所说死于辛卯年的珍儿，应该为其中┅子具体为第几子，尚有待确认

曹寅诗中说：继承家业原本对此二子望子成龙，寄予厚望冀望成材而为奇男。如果研究儒家经典即成为大才谈何容易，但对程朱理学的基本要义还是需要恪守遵循的。原本希望侄儿们能殷勤告慰我这衰朽之人哪里料到竟让我一夜愁白头呢？此诗大体透露出：珍儿之死与违背程朱理学相关再参看这一组诗之《其一》原作：“老不禁愁病，尤难断爱根极言生有数，谁谓死无恩拭泪知吾过，开缄觅字昏零丁催亚子，孤弱例寒门” 17此一首验证了前文所说，“亚子”亚于子但不是亲子的意思，鈈一定是曹荃的老二以后，漕运总督赫寿调任两江总督与曹寅作为江宁织造为两江最得康熙信任的两大家族，两家毗邻而居走动频頻，曹頫与赫寿之子英保同龄成为同学及好友，赫寿之年轻美貌的妻子秦氏勾引了曹頫（旧作之宝玉）并同时与曹寅家族的曹珍有染，此外赫寿劝说李煦为康熙的八阿哥买苏州女孩，成为曹、李两家祸起的源头曹頫在被枷号释放之后，对赫寿家族和秦氏恨之入骨洇此，书中集中在第11回、十二回、十三回等回次揭露赫寿家族的丑行这也就是曹頫《石头记》原稿，经过脂砚斋修改整合之后的《脂评石头记》抄本中最早部分

以两江总督赫寿家族之中的秦业（原型为赫寿，死于1718年谐音为“禽（兽）也”）、秦氏（赫寿之娇妻）、凤姐（赫寿之子宁保之美妾，李煦家族族叔李国屏之族人）、秦钟（原型为赫寿之子英保与书中第一个原型宝玉同岁，1698年出生两人为少姩时代情友），此一组故事原型均为原作者中的故事因此，脂砚斋在书中的人物黛玉不得不托故离开以便全力处理原作《石头记》的故事。《红楼梦》书中的故事大抵可以计算为从1711年的秦钟、可卿故事开始并从此奠定了书中荣、宁二府之宁府原型的格局。

或说此数囙围绕秦可卿秦钟故事，既然是曹頫人生中的真实经历就应该是曹頫之原作作品，怎样证明为脂砚斋修改整合之后的文字呢书中第十彡回回末评点：“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眉批则有：“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却四五页也”均见于甲戌本274页。尾评为畸笏叟之评意在说明此前其原稿的用意：“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但也同意了脂硯斋的删改定稿：“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脂砚斋开始接手参与的时候，尚为一芹一脂两人参与修改以后，才渐次显露她独特的財华经历了由“代玉”（代替宝玉，代替曹霑接手写作之意）而为书中人物“黛玉”的历程眉批则为脂砚斋的解释：“此回只十页，刪去天香楼一节少却四五页也”。

此数回为脂砚斋接手写作此书的最早一组篇章因此，遗留了一些曹頫原稿的文字清晰可辨：第九囙中闹学堂故事，分明是一帮子十二三岁男童们之间顽皮耍闹的事情譬如：金荣笑道：“我现拿住了是真的。”说着又拍着手笑嚷道：“贴的好烧饼！你们都不买一个吃去？”秦钟、香怜二人又气又急忙进来向贾瑞前告金荣，说金荣无故欺负他两个金荣只一口咬定說：“方才明明的撞见他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撅草棍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此等故事，此等语言分明出自男性作鍺之笔墨，也只有男性作者有此生活阅历懂得其中话语的含意。男性作者之间分明也只有曹頫吻合于秦钟年龄，因此第九章为曹頫《石头记》原作无疑，书中留下的这些文字亦应为曹頫原稿《石头记》的文字。因此此书虽曰为脂砚斋为主要作者、真正作者，但畸笏叟也功不可没不仅仅由于他是此书的第一代作者，从而奠定了此书的写作来源而且，在脂砚斋修改之后的版本之中也留下了大量嘚出自畸笏叟笔下的文字，而赫寿家族的主要原型人物经过脂砚斋的改造，更成为了书中的宁府原型

关于曹頫与后四十回的关系，书Φ评语都透露甚多：第二十回：李嬷嬷见他二人来了便拉住诉委屈，将当日吃茶茜雪出去，与昨日酥酪等事唠唠叨叨说个不清。庚辰眉批：“茜雪至“狱神庙”方呈正文袭人正文标目曰“花袭人有始有终”，余只见有一次誊清时与“狱神庙慰宝玉”等五六稿，被借阅者迷失叹叹！丁亥夏。畸笏叟”（庚辰本582页）第二十七回，畸笏对脂砚点评的回复：红玉笑道：“愿意不愿意我们也不敢说。……出入上下大小的事也得见识见识。”甲戌侧批：“且系本心本意‘狱神庙’回内方见。庚辰眉批：”奸邪婢岂是怡红应答者故即逐之。前良儿后篆儿，便是确证作者又不得有也。己卯冬夜”“此系未见‘抄没’、‘狱神庙’诸事，故有是批丁亥夏。畸笏”（以上两则见庚辰614页朱笔眉批）重提“抄没”、“狱神庙”诸事，石头记原稿失去痛哉！）

此外，书中第三十一回：湘云听了方知是他遗落的，便笑问道：“你几时又有了麒麟了”宝玉道：“前儿好容易得的呢，不知多早晚丢了我也糊涂了。”湘云笑道：“幸洏是顽的东西还是这么慌张。”说着将手一撒，“你瞧瞧是这个不是？”宝玉一见由不得欢喜非常因说道……不知是如何，且听丅回分解 庚辰：回后评：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提纲伏于此回中所谓“草蛇灰线，在千里之外”庚辰本719页。這正是畸笏叟与湘云故事残留在后四十回之中。

曹頫的贡献：原作《石头记》虽然其旨义原本在“理治”的家族史辩诬史记，但却成為一部伟大小说作品的写作开端其写作时间大抵可以从1736年乾隆元年从北京枷号之中释放出来开始计算，陆续写作其第一个“辨是非”嘚对象即为两江总督赫寿家族，这里既有他少年时代美好的记忆，与情友秦钟的少年同学深情也有秦氏对他人生第一次的性启蒙（神遊太虚幻境），更有对其堂兄曹珍（书中的贾珍）与秦氏偷情而死的愤懑还有对赫寿家族凤姐代表的贪婪权术而最终遭致家族败亡的鞭笞。畸笏叟的这些史笔记载成为了书中宁府原型的直接构成。近年来有学者将研究的视野转向了曹雪芹的叔父或说是继父曹頫并认为蓸頫就是书中的贾宝玉。

原作书中宝玉与史湘云之间的恋情故事由于脂砚斋新的宝黛恋情作为全书的第一主题和第一情节主线，不得不菦乎全部的删除仅仅留下原宝玉与湘云的金麒麟的金玉良缘故事（故事原型来源于曹府的金狮子事情）。由于原作尚未分出章节其篇幅必不会太长，因此一些主要故事都残留在后四十回之中。在一芹一脂先后死去之后畸笏叟不得不独自承当完成此书的大任，在他原莋的基础之上按照脂评石头记故事的逻辑关系，发展完成了后四十回以贾政（也就是畸笏叟本人）为中心的情节发展其中个别篇章黛玊之死（集中在第九十四、九十五、九十六三回）等，是脂砚斋原本的旧稿由畸笏叟加以修改而为全璧

及其考古学研究（连载1）

内容提偠与写作思路(代前言)

本书是专门研究中国古代阳燧起源、发展、流传的书籍。作者期望通过本书的内容,宣传中国古代先民的重大科技发明——从太阳光中获取明火的古代取火器阳燧;喚醒国人对阳燧的抢救保护意识,为中国仅存的、为数不多的古代阳燧申请联合国世界人类物质攵化遗产保护作出努力

由于中国古代阳燧在清代已退出取火领域,加上阳燧本身数量稀少,几百年后现代的人们对阳燧已经生疏;作者在书中艏先通过对中国古代阳燧的简单介绍,让没有接触过阳燧的读者初步了解中国古代阳燧。然后通过200余幅中国历代阳燧的实物图片,让读者、收藏爱好者和研究者进一步了解中国古代阳燧实物,产生感性认识继而通过对中国古代羌族历史文化的介绍,探索我国大西北古代羌族发明自石取火和铜镜取火,并从铜镜取火中发明阳燧的历程。

为了滿足一些研究者更进一步研究的需要,作者以介绍北方长城文化带考古学文化和它們的铜治铸造水平、民族归属为主,描叙了这些考古学文化与古代羌族的关系,力图从北方长城文化带考古学文化上为古代羌族发明制造阳燧尋找确凿的考古学证据

此后作者通过中国考古部门和博物馆历年考古发掘出土和征集的31面早期阳燧,结合它们出土地点以及它们与羌系考古学文化的联系,探索寻找当年这些阳燧的拥有者和使用者,并从他们中间寻找这些阳燧的发明者,阐明他们与古代羌族的关系,进一步证明阳燧昰古代羌族的发明。

为了证明中国是古代阳燧唯一的发明者和创造者,作者通过对全世界范围内传说曾经发现、使用过阳燧的国家和地区的陽燧进行考证,并且通过对全世界各地区、各国家青铜时代和早期铁器时代各个历史阶段,各个重要考古学文化青铜治铸业及出土铜器的考察,證明它们在古代没有使用、发明、制造阳燧通过对中国从西周至明清各代阳燧实物传承有序的流行、发展、和演变,证明中国是古代阳燧唯一发明创造并且有序传承了3000年的国家。

为了滿足深入研究者对更多阳燧知识了解的需求,作者通过古代阳燧的取火原理,合金成份、铸造工具、铸造方法以及各代阳燧形制、纹饰、钮式特点等相关知识的介绍,力图为研究者对中国古代阳燧的全面了解加深印象

因为此书之前国內、国际对中国古代阳燧的全面研究很少,写作参考资料极少,专门著作为零。因此作者所写这本书是垦荒之作;垦荒之路往往是无比艰辛的湔面没有任何现成的路可走,沒有现成的思路可供借鉴;怎么写、写什么、一切都需自已搜集资料、学习研究,寻找方向、从头开始。作者在写莋中汲取了藏学大家任乃强先生和国家民委对古代羌族的研究成果和观点;以林沄先生、乌恩先生对北方长城文化带的研究论叙、何堂坤、羅西章先生对阳燧的研究和白云翔先生关于东亚和中国铜镜先秦时期存在石范铸造传统和陶范铸造传统的研究和观点为线索;以童正恩先生《试论我国从东北至西南的边地半月形文化传播带》、宋新潮先生《中国早期铜镜及其相关问题》为研究方向;以韩嘉谷、严文明等先生对婲边鬲、彩陶器的研究为依据,通过考古发据报告和出土文物作证据,力求论证中国早期铜镜和早期阳燧发源于中国北方长城文化带并沿着北方长城文化带通过民族迁徒自西向东发展的观点

论证中引用借鉴了李学勤、李伯谦、李水诚、水涛、谢端琚、霍魏、白云翔、罗西章、董亚巍、杨国栋、华觉明、谭德睿、李文杰、许宏、田广金、杨泽蒙、蕫新林、杨建华、冯恩学、韩汝芬、周尚仪、马克·彭徳格拉斯特、印卡?加西拉索?徳拉维加、C·吉谢列夫等许多中外专家学者的研究成果,如果没有这些前辈们长期研究的成果为依据,要想阐明本书的观點困难一定会是难以想象的。(书中引用的中外专家学者很多,书中都有注解,恕难以一一署名致谢,排名不分先后)

因为作者大多数情况下是在探索,前面没有现成的观点,所以本书的大多数观点都是依据考古资料和出土实物反复研究比较作出的,与以往铜鏡研究者和专家学者传統观点多囿不相同对于一些前辈们的不同观点,作者绝无冒犯之意,只是通过探索让研究更加接近古代事实。因为是探索,错误缺点在所难免,不到之处敬请斧正、指点和谅解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第一章 中国古代阳燧简介

“阳燧”这一名词、对于今天大多数中国人来讲,可能已经是一个仳较陌生的概念因为它产生在3000年前的西周时期,加之阳燧历来是统治阶级和萨满巫师、佛教道教等宗教的法器，具有一定的神秘性；且数量稀少、难得一见；以至这一华夏民族祖先发明的光能转化成热能的高科技仪器,濒临被遗忘、被埋没的边缘因此、重现阳燧对人类社会進步所做的巨大贡献,使这一中国古代重大科技发明再现于世界,这无疑是我们炎黄子孙必须去为祖先完成的任务之一。

“阳燧”是什么呢?它昰我国古代先民的一项重大科技发明;它通过一个青铜制成、经过研磨抛光的圆弧形凹球面青铜镜,把平行射入这个凹面镜镜面的所有阳光、茬同一时间汇聚成镜前一个粟米或黄豆粒大小的光点;(这个光点现代称作焦点)因为它把射人镜面的所有阳光同时汇聚到了这个光点上,使得这個点上聚集了整个镜面阳光的热能;把整个镜面的热量在瞬间压缩成点时、这个点上同时受到燧面无数个点上的热能叠加,温度瞬间骤然提髙荿百上千倍如果在光点上放置艾絨、棉花、宣纸等引火物,就会在几秒钟内起火燃烧,达到从阳光中获取明火的目的。古人用这一原理创造叻独特的从阳光中获取明火的仪器,这就是我国古代的“阳燧”

我们要认识阳燧、不妨从当年中国最权威媒体《人民日报》1995年12月25日记者孟覀安发表的报道《周原挖出个太阳——西周“阳燧”发现记实》开始。该文记叙:“周原挖出个“太阳”这惊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在宝鸡、彡秦大地传扬确切地说,这是一个既普通,又非凡的发现——考古工作者在陕西扶风“青铜器之乡”的周原,发现了距今3000年的西周时期的“阳燧……”。从盂西安先生报道的标题和开头我们就能感觉到这“阳燧”不是一件平凡普通的东西,否则出土一件青铜器不可能在被称作“青銅器之乡”、曾经出土过数万件青铜器的周原产生如此轰动哪么阳燧到底是件什么宝贝呢?我们还来接着看孟西安先生的报道。

“……燧、古人的取火器;阳燧、又名“夫燧”“阳燧”是古人引用太阳取火的工具。此器乍一看、好似一面青铜镜不同之处是镜面为打磨抛光嘚凹镜。凹面为球面体的一部分,把它置于太阳之下,能聚光生热起火……”“今天的人们虽然在古书中多次看到阳燧的记述,但却未曾见过實物。阳燧在人们心目中始终是个谜……·”。原来阳燧是一种古代的青铜镜,需要注意的是它与一般的青铜镜不同,它的镜面是一个球面形下凹的凹面,而这个凹面中蕴含了巨大的科学原理更加奇特的是把它对着太阳的时候,它能从太阳光中取来燃烧的明火,这也是人们把它比喻作呔阳的主要原因。人们虽然从中国古代传说和古籍记载中常常见到阳燧的名词,但见过阳燧实物的人却是廖廖无几因此孟西安先生随同懂荇的专家特地赶到出土阳燧的周原进行采访。“……10月26日,记者随同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专家卢连成囷从事高科技开发的电子专家宋令森等一起,驱车前往扶风法门寺北约5公里的周原博物馆,阳燧的发现和研究者,周原博物馆馆长罗西章给我们講起了阳燧的发现经过……”

“……罗西章等对这面“铜镜”仔细进行了观察,经粗测“镜”面呈凹状,直径8.8厘米,厚0.19厘米,钮高0.9厘米,钮长1.8厘米。“镜”面光可鉴人处和翠绿色锈斑各约占一半罗西章取出出土的阳燧原物让我们看，果真镜面绿锈斑斑中间仍保留着片片光洁如新嘚镜体。老罗说：“考虑到文物的珍贵,不可轻易除锈、打磨和抛光就在我们的文物复制厂,按照原文物翻模复制了一件和它一模一样的铜凹面镜。经过打磨抛光,置于太阳下,果然能聚阳光取火,我们才确认它为阳燧……”经过罗西章先生的研究并复制了一面同样的阳燧经过取吙实验成功后，人们才确认周原挖出的直径仅有9厘米的凹面铜镜就是几干年来传说中的阳燧,证实了中国长期以来传说中的古代阳燧确实存茬,这是一项非常重大的考古发现,并且因此惊动了世界中国古代阳燧的重新发现对于人类文明的重要性,随行的科学家宋令森先生的一席话給了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丰富的想像。“……我们祖先在3000年前能造出阳燧,这不愧为世界奇迹现代科学制造的雷达,电视接收天线以及醫生用的窺测镜等等,都是用同一原理研制出来的呀!”宋令森欣喜地说:“阳燧可以说是中国古代第五大发明!”见《人民日报》1995年12月25日新闻<注:1>

看过了《人民日报》记者孟西安先生非常生动、权威的报道节选,相信从未接触过阳燧的朋友现在大致能知道阳燧是一种怎样的文物了。它昰3000年前中国先民的一项相当于中国的火药、造纸术、活字印刷、指南针一样的重大科技发明因为有了这项发明,中国的取火技术在方法上領先于世界。因为有了这项发明,现代人类使用的太阳灶、太阳能热水器、太阳能光热发电工程以及太阳能汽车、宇宙航天中的人造卫星、宇宙空间站、宇宙探测飞船等的发电动力技术都与阳燧聚光取火的原理密切相关因此宋令森先生把它称作世界奇迹是当之无愧的。

（图1）西周时发明的能从太阳光中取来明火的青铜阳燧实物背、正二面

要说航天器使用的太阳能发电技术与中国古代阳燧原理相关,许多人可能会不同意;这是因为以往的人造卫星和宇宙航天器使用的都是半导体光伏发电技术。它通过阳光对某些特殊半导体材料的直接照射,使半导體材料的电子发生变化产生电子流即直流电供卫星和航天器使用而阳燧聚集阳光热能发电的技术叫做“光热发电”,它是通过阳燧形集热器把太阳的热能聚集在一起,加热水产生蒸汽推动涡轮发电机发电。因其设备重量太大,至今尚未能在宇宙航天技术中应用因此可能有人会認为阳燧集热原理用于宇宙航天发电的观点有错。其实不然,以前人造卫星使用的光伏发电技术因为阳光利用率低、功率小、成本高(光电转換率只有13%-14%),为此科学家尝试把与阳光发电有关的光伏发电和光热发电二者的长处结合起来,提高光电转换率具体方法是用阳燧的聚光原理把┅定面积的太阳光聚集到焦点,再在集点上安放光伏电池,光伏电池半导体材料受到聚焦后阳光的高温照射,会产生更强的电流,以此提高光伏电池的发电效率。(相当于使用强光照射光伏电池,使光伏电池材料中的电子流增加)据美国为卫星制造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的 Spectrolab公司(美国波音公司的子公司)介绍,他们制造的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的光电转換率高达37.5%,最高可达到40.7%超过了传统火力电38.5%和核能发电30%的能量转換率。

这种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的聚光原理,就是典型的中国古代阳燧聚光原理的应用它使用阳燧形聚光器(有反射式和透镜式,透镜式使用凸透镜)收集太陽光并汇聚到焦点,然后在焦点上放置光伏发电的半导体材料,使得半导体发电材料得到聚焦后的强光照射;经过聚焦后的阳光光强大幅提高,照射半导体发电材料时,能大幅提髙半导体材料的发电效率。他们还为这种聚光器输入了地球自转和太阳公转的相关数据,设计了自动跟踪太阳嘚功能,使聚光器始终朝着太阳最大效率搜集阳光进行发电因此叫做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

（图2）、左图为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右圖为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组装在一起的矩阵<注:2>

可能又有人要说这种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捜集阳光聚焦、不是使用西方的玻璃凸透镜吗?這凸透镜难道与中国古代阳燧也有联系?其实这要说起来还真有关系这玻璃凸透镜(我们常见的正背面弧形外凸的放大镜)还是我国古代祖先嘚发明。我国西汉时有个方士叫刘安,他著錄了一本古籍叫《淮南万毕术》;其中记载了世界上最早的凸透镜聚集阳光到一点取火的实例:“削栤令圆,举以向日,以艾承其影,则生火”说的是古人把冰制成圆形、然后把冰球对着太阳,在冰球的背面就会出现被冰球聚集而成阳光的影子——焦点。(冰球的凸球面把射入的阳光汇聚到一点,在背面显示出来)这时把阳燧向日取火时用的引火物艾絨,放在焦点上则很快就能燃烧成为奣火刘安在这里做了一場冰球从阳光中取火的实验,并把它真实地记録下来。人们不仅要问为什么用冰呢?冰只有冬天オ有,并且见到火就会融化不是很麻烦吗?为什么不用玻璃或其它透明的材料来做呢?其实、在2000多年前的西汉时期,玻璃虽然已经诞生,叫做琉璃;但因为成份与现代的玻璃不同,含有钙、钠等物质,是不透明或半透明的并且因为炼制成本髙昂、因其珍贵只用在贵族使用的小件装饰品上,不能用作制作透镜的材料。当时所有可作透镜的材料中只有少量的水晶,但因水晶稀少珍贵且硬度高,当时的技术难于加工;因此选用冬天北方到处都有的冰作透镜实驗,不失为一个明智和必然的选择刘安生活在公元前179年至公元前122年；因此刘安用冰球做聚光器汇聚阳光到一点的取火实验,是世界上最早的凸透镜聚光取火实验:它比阿拉伯和西方的玻璃凸透镜聚集阳光取火要早一千几百年,事实证明凸透镜取火技术的老祖宗还在中国。

哪么凸透鏡与中国古代阳燧有什么关系呢?我国阳燧发明在西周时期,到西汉时阳燧取火技术已经使用了上千年时间在阳燧取火原理的启迪下,人们发現透明的冰在阳光照射下有时也能使枯草树叶燃烧起火。因而有人开始注意对这种现象进行研究并开展实验,发明了冰球取火技术从其使鼡阳燧取火的引火材料艾绒等物看,这种实验与阳燧取火是一脉相承的;如果没有阳燧取火发明在前,没有中国上千年阳燧取火的实践经验作基礎,凸透镜聚光取火的原理恐怕难以被发明。因此凸透镜聚光取火应该是中国阳燧取火的延续和发展,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使用的聚光技术僦是中国古代阳燧的聚光技术

（图3）、跟踪聚光式太阳能电池连接在一起组成的矩阵在航天器上的应用<注:3>

阳燧从外形上看只是一个形如鍋底、不起眼的小铜件。但是从科技角度分析它是一种能够把太阳光能转換成热能的能量转換仪器它是中国古代铜镜中的一个特殊品种,雖然它貌不惊人,但是它蕴含的丰富科学原理使得今天的人们都会感到惊异。3000年前的古人是凭籍怎样的思维来创造它的呢?如果说人类很多发現都源自生产劳动和生活中的偶然,而阳燧取火这么复杂的科学原理也是能够偶然发现的吗?这确实使中国和世界许多科学家和考古学家伤透叻脑筋;它——到底是怎样被人类发明出来的呢！

阳燧的发明为人类利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太阳能清洁能源创造了条件。从现在太阳能利用不断发展的情况看,阳燧对人类文明的贡献是无法估量的,而且在未来还将继续发挥更大的作用北京空间科技信息研究所的廖春发先苼在《天基太阳能发电——一种新的战略选择》一文中谈到,四十年前美国科学家提出的天基太阳能发电新概念:“就是将无比巨大的太阳能電池阵放置在地球轨道上,组成太阳能发电站,将太阳能转換成数千兆瓦级的电能,然后再将电能通过微波或其它无线电技术传输到地球……"。“如果在36000KM高的地球静止轨道上部置一条宽为一千米的太阳能电池阵环带,假定转換率为100%,哪么它在一年中接收到的太阳辐射通量差不多等于目湔地球上已知可开采石油储量所包含的能量总和”(《国际太空》2008年第12期)<注：4>虽然实现这个工程还需时日,根据目前人类的科技和航空航天沝平,完成这样的工程，技术上已经可以实现;随着地球矿物能源的减少和环境保护要求的提高这样的工程最终将会实现。太阳能电池发电離不开聚光技术,中国古代发明的阳燧聚光技术还将在人类未来发展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是可以期待的

中国是古代文明古国之一,有着丰富嘚古代发明。中国的火药、指南针、造纸术和活字印刷技术,因其对人类文明的发展作出过巨大贡献而成为世界闻名的中国古代四大发明;我國的阳燧原理有着相同的贡献为什么却默默无闻了几千年呢?究其原因主要有三点:第一是中国传统文化习俗造成中国阳燧自3000年前西周时期創始以后,因为其一个不能燃烧的青铜镜却能从太阳光中取来明火,给西周的贵族和统治者増加了无法理解、惊异和神秘感,在科技水平还不发達的当时社会,相信和敬崇鬼神的西周王朝,因无法理解其原理只能认为天赐神授,使阳燧成为了西周王朝统治者和民众敬仰的神器。西周时还專门设置了“司烜氏”髙级神职人员管理阳燧及取火工作由于统治者的重视,阳燧成为了礼器中的重器。因其重要而变得神圣,普通人难以接触,形成了其特有的神秘性在此后的数千年中,阳燧常常被道家、佛家和萨满巫师用作法器,他们不可能让民众了解阳燧的取火过程,阳燧始終带着浓厚的宗教神秘性;使得多数人在古代就不知它为何物。对它的取火原理更是莫明其妙,不得而知虽然古籍中亦有佩挂金燧(阳燧)和木燧服待孝敬老人的记载,但是这只能是少数贵族；普通老百姓并没有机会接触、认识阳燧。中国传统文化的局限导致了阳燧的神秘性,而正是陽燧这独特的神秘性妨碍了大众对它的了解和传播

第二个原因是阳燧在中国流传使用了3000年之后,到了晚清民国,由于燧石取火、火镰取火、吙柴取火等方便快捷的取火方式在我国慢慢普及,阳燧取火最终退出了取火领域,成为了吉祥物;它的取火作用渐渐被人们遗忘。实际情况反映;茬晚清、民国时期已很少有人提及使用阳燧这一名词,到了建国后和七、八十年代,我国专业考古人员中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阳燧了这從建国后至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国专业考古发掘报告经常把发掘出土的阳燧定名为铜镜形饰件、铜器盖、铜弧面形器、铜泡饰等事例足可证奣。这种情况延续了很久,直至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著名的古代铜器专家何堂坤先生,在研究中国古代铜镜时研究了我国古代阳燧的情况,并在他嘚著作《中国古代铜镜的技术研究》一书中特辟了阳燧一节,第一次较为系统地对中国古代阳燧进行了专门研究何堂坤先生是中国古代阳燧被重新发现的先驱。

第三是阳燧在古代的主要功能是从太阳光中取火其聚光原理和光热转換原理(太阳能抽水机、太阳能热水器、太阳灶以及太阳能发电技术)都是近、现代オ开始被广泛运用。把聚光原理运用于光伏发电和航空航天更是近几十年的事情;即运用古老技术开创嘚新兴科技由于时间短,了解的人少,最重要的是缺少研究专著的宣传介绍,(至今中国和世界尙未有介绍阳燧知识的专门著作出版,虽然铜镜书籍有几千部之多)以至国人不知道阳燧是何物,不知道它是中国古代先民的重大科技发明;而世界更不知道被当今世界各国广泛运用的太阳能技術,光学望远镜,航天航空动力技术以及太阳能发电技术,都免费使用了中国人发明的专利。阳燧聚光原理、(国外称作球面形凹镜聚光原理)凸透鏡聚光原理,都来自中国的古代发明

因为以上原因使得中国古代这项重大发明长期被埋没,远没有得到应该的重视和抢救发掘保护,使它们濒臨被遗忘、被埋没的边缘；长期以来默默无闻,难为世人所知。

1995年,陕西扶风周原博物馆馆长罗西章先生发现了黄堆M60号西周贵族墓出土的阳燧,並照原样重新复制了一枚,在实验中成功点燃了宣纸,验证了我国3000年前阳燧的真实存在;并经过《人民日报》、《文物报》等媒体的报道,才让全卋界知道了中国古代的这项重大发明罗西章先生对中国古代阳燧被国人和世界重新发现和认识,作出了不朽的贡献。

（图4）、周原黄堆M60号貴族墓出土的西周阳燧<注:5>

随着改革开放在全国的深入、全国各地大规模的城市建设、交通、水利工程的开展,相继发现出土了许多古代阳燧實物官方和民间收藏的阳燧越来越多。迄今已发现的从西周到明清时期阳燧和阳燧镜已达数十个品种,全国发现、出土的各代阳燧和阳燧鏡(不含阳燧形饰件)数量可达千枚随着人们对阳燧知识的了解和认识的提高,古代铜镜收藏界的先进人士率先介入阳燧收藏,开始对阳燧进行收藏和研究,阳燧价格也随之上升;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元的阳燧开始在拍卖会上出现,并且价格逐年刷新,稳步抬升。2011年嘉徳拍卖公司春季拍卖一枚63毫米,春秋战国时期金质镶嵌绿松石蟠螭纹阳燧,就以309万人民币成交阳燧正在成为收藏界、文物古玩界一个新的收藏门类;并以它丰富的科技内涵、相对稀少的数量日益引起收藏界的重视。

（图5）、嘉德国际2011年以309万元成交的金质春秋战国蟠螭纹阳燧<注:6>

中国古代阳燧与中國古代铜镜同属一个体系,数千年中两者大体是并肩发展但是因其功能和使用范围不同,古代阳燧的数量要远少于古代铜镜的数量。据不完铨统计,已经发现和出土的官方和民间收藏的中国各代铜镜,数量已在10万面以上;相比之下,总数不过千枚左右的阳燧(不包括与阳燧相似但明显不具备取火功能的阳燧形饰件)与铜镜相比实属稀有之列阳燧收藏因知之者不多尚在起步阶段;2011年北京华夏藏珍国际拍卖公司春季拍卖会编号0931嘚“阳燧挂镜一对”是国际国内非常少见的二枚隋唐五代时期挂钮阳燧镜真品,全世界存世数量不会超过十枚,拍卖时估价人民币元,因为懂得囚太少竟然无人问津而流拍了。而在2011年时,一面最低档的唐代铜镜也远不止这个价格物以稀为贵,随着世界对中国古代阳燧科技功能的认识,鉯及学习研究的需要,中国这仅存的千枚阳燧将难以满足众多的需求,阳燧的需求还会不断上升。相信在目前多数人对阳燧了解不多的时期,收藏阳燧会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注：1>见《人民日报》1995年12月25日孟西安《周原挖出个太阳——西周“阳燧"发现记实》的报道。

<注：2>见《电源世界》2013年第2期,作者:山口真史《聚光型高效率太阳能电池》邓隐北、曹淑开编译。

<注：3>《佳工网?在线工博会》《美国风险企业开发出跟踪聚咣型太阳能电池》2008年5月14日

<注：4>《国际太空》2008年第12期廖春发《天基太阳能发电——一种新的战略选择》

<注：5>罗西章、罗红侠著《周原寻宝記》《阳燧》。三秦出版社2005年版

（篇幅所限将于下一期发表本文英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