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在越南做生意意的中国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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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越南等不怕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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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越南等并不怕发展了三十多年的中国呢,请看我的一个朋友在越南做生意时与越南人的对话;‘我们这么大的国家而且发展了航空母舰,为何你们丝毫不怕’?‘你们中国现在连军队也是政绩工程,根本没有毛泽东时代的军队有战斗力;所以你们就是再发展三十多年,我们还是根本不怕;虽然我们走的是低端军事发展的道路,但是在家门口打仗我们并不惧怕任何人;更何况是你们现在的中国’。原来这就是我们的和平发展,除产生出众多的富翁和腐败分子外;竟然对任何国家都没有威慑力。既然我们再发展三十多年连越南都不惧怕,难道日本会惧怕我们再发展三十多年的中国吗?3 [+ ~/ T&&z+ r&&W4 j4 `, ?6 m(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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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有说是经济发展好了国家就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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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国现在连军队也是政绩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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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善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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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越南人了解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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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国现在连军队也是政绩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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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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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人说的是实话呀。呵呵。看来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发展中国家实在没有威慑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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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国现在连军队也是政绩工程!手机凤凰网
服务器异常啦,请重试或访问其他页面哦买来的越南老婆太粘人,加1万转卖朋友
湖南宁乡县的30岁单身汉陈彪,因羡慕同村人买来的越南老婆温柔贤惠,一咬牙花4万元买回个越南老婆。不料,越南老婆成天寸步不离,陈彪没法外出赚钱,半年后他又以近5万元的价格将其转卖给了朋友。今年3月19日,宁乡县人民检察院以曾文涉嫌拐卖妇女罪提起公诉。12月18日,记者从湖南宁乡县人民法院了解到,陈彪因犯拐卖妇女罪获刑5年半。越南新娘(资料图)单身汉花4万娶越南女陈彪是湖南娄底新化的一个农民,平时在外务工,30岁了还没对象,陈家人急得不行。由于村里穷,不少人找对象困难,就有人花钱买越南老婆。“我看同村人娶的越南老婆温柔、贤惠、漂亮,所以我也想娶个越南老婆。”陈彪交代,他托一个在云南做生意的朋友杨新帮忙,得知杨新的老婆就是越南人,他正准备给20岁的小姨子卢草(化名)找对象。去年4月,陈彪拿着家里攒的老婆本去到云南。初次见面,长相标致的卢草就表示愿意与陈彪结婚,陈彪很高兴,毫不犹豫地花42800元带回了卢草。几天后,陈彪带着卢草回到老家,热热闹闹地办了结婚宴,但没有正式领结婚证。不过,按照当地的习俗,这也算是夫妻了。越南新娘广告语嫌老婆粘人转手卖给了朋友但相处两个多月后,陈彪开始觉得卢草一点都不让他省心。“她成天粘着我,寸步不离。我要外出打工赚钱,她也非得跟着我去,我都没法出去工作。这样的生活,我受不了。”陈彪说,双方婚后感情不和,卢草一直闹着要回家。“我不想跟她在一起了,想离婚,但又不想蚀掉已经花了的老婆本。”2012年年底,陈彪得知宁乡的朋友李峰对越南新娘感兴趣时,就将卢草带到了宁乡,给李峰做起了介绍。40岁的单身汉李峰对卢草比较中意,答应以49900元的价格成交,陈彪收钱后借故离开。不料,找不到陈彪的卢草在李家大哭大闹,对嫁给李峰之事毫不知情,李家人怀疑卢草是被骗过来的,于是报了警。17岁女子被卖3次已归国 男子被判5年半警方调查得知,卢草今年才17岁,是越南来州人,她2012年3月被两名越南男子拐骗到了中国云南,然后被卖给了杨新做老婆。而到报案为止,这已是卢草第三次被人贩卖。宁乡公安随后将陈彪抓获,卢草也被送回越南与家人团聚。法庭上,陈彪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后悔自己不懂法,不知道犯罪了。法院认为,陈彪拐卖妇女,构成拐卖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六个月,并处罚金5000元。(涉案当事人姓名均系化名)中国小伙越南买妻律师:买老婆不一定犯罪,卖老婆肯定犯罪案件承办人说,根据刑法相关规定,“买”来妇女并不构罪,除非“买家”违背妇女意志与对方发生关系,或监禁,或不愿让女人离开。这种情况下,就可以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241条规定,追究嫌疑人收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罪、强奸罪、非法拘禁罪等。在此案中,在曾文把卢草卖给陈某之前,他并不构罪。因为他和对方是自愿结婚,也没有强制不让对方离开等。而曾文转卖越南妇女的行为就涉嫌犯罪了。案件承办人说,根据刑法240条规定,只要与“卖”有关就涉嫌犯罪。娶“越南新娘” 需走合法渠道花几万元娶越南新娘,对一些大龄男士、欠发达农村的未婚者或是外出务工者来说,有着现实的巨大需求。越南新娘新婚纪实应该注意的是,目前我国跟越南的婚姻机构并未联网,也就是说在越南结过婚或在我国已登记的人,两边的婚姻机构都不能知晓。且目前我国缺少具有涉外婚介资格的婚介,“团购”越南新娘缺少合法的红娘,势必导致以骗钱为目的的黑中介的出现。花低价娶外国新娘听起来很诱人,但一定要走合法渠道。与外籍人士结婚,一定要持双方的护照或外国人居留证件、临时来华的入境居留证件等其他身份证明、婚姻状况证明,在相应的婚姻登记机构办理结婚手续。河南省一镇7年迎娶23名越南媳妇从2007年至今,林州市临淇镇娶来了23名越南姑娘,她们已融入当地生活。她们说,这里的小伙子人好、对老婆好,女性社会地位也高。不过,她们也有烦恼:她们中还没有人取得中国国籍或获得永久居留权。在河南林州市的临淇镇,几年间已嫁来23位越南媳妇。相对低廉的婚恋成本,较高质量的结婚对象,以及前人榜样般的生活,吸引着镇里一些男青年前往越南“找媳妇”。梁氏垂在老公姐姐的茶叶店内帮忙娶亲潮小镇里娶回23位越南新娘如果不是今年7月1日新的《出境入境管理法》实施时林州市公安局的统计,几乎没人注意到,临淇镇已有超过20位的越南媳妇。上个世纪红旗渠的修建,为林州市造就了一大批优秀的建筑工。进入新世纪,年轻一代开始走出国门,远赴东南亚一带打工,其中临淇镇很多男青年在越南的工地上干活。临淇镇的越南娶亲潮,就这样来临。林州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科的资料显示,2007年10月,南庄村的武正海成为临淇镇第一个娶回越南老婆的人。如今,武正海一家在越南经商并长住在了那里,生活美满。这为后来者增强了信心,越来越多的男青年开始到越南,以经人介绍的方式,尝试娶个好媳妇。这个现象在2011年和2012年达到高峰,到现在全镇已经有23个男人将越南姑娘娶回了农村老家。35岁的刘卫华便是其中一员,他说现在临淇一些男青年到越南打工目的很明确,要么就带个媳妇回来,要么就挣笔钱回来。一些已经嫁过来的越南媳妇会告诉老家的姑娘“林州不错”,这也吸引越南未婚姑娘前来。刘卫华、何氏欢一家三口异国恋在那边想找对象都能找到刘卫华是临淇镇苇涧村人,是村里第一个娶越南媳妇的男人。他2010年在越南宁平打工时,认识了同工地的一个姑娘,是现在妻子何氏欢的妹妹。在其介绍下,他和何氏欢认识并谈了恋爱,且很快就“觉得可以结婚了”。虽然是跨国婚姻,虽然何氏欢的父亲是越南当地的一个村长,但婚事并没有遇到阻挠。两人先到越南外交部进行了公证,随后刘卫华又到中国驻越大使馆开了一份非重婚证明。一个多月的时间办完所有手续后,便在越南结了婚。刘卫华说,像他这样没对象的农村青年,“到那边想找对象都能找到,几乎没有空手而归的。只是不同性格的人所需时间长短不同而已,看你会不会来事儿”。临淇镇的邓国强也是在工地上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梁氏垂,第一次见面时,他面对的是梁氏垂三姐妹并拥有挑选权。梁氏垂当时还在上高中,她回忆说:“男朋友常来我家玩,爸妈说他长得不错,脾气也挺好,没表示过不赞同。”于是,首次见面一年多后,两人结了婚。临淇镇的越南媳妇和家人们婚后生活能很快融入当地生活梁氏垂在当地人的印象中,是“长得好看、中国通、日子过得好”。这种跨国婚姻,语言沟通是个障碍。但梁氏垂说,越南当地有很多专门的培训机构,姑娘们报名学习一个多月,一般就能和中国人进行日常交流。感觉可以克服交流障碍的时候,他们回中国老家生了孩子。梁氏垂随后开始到丈夫的姐姐开的茶叶店里帮忙,生活步入正轨。而至于丈夫在外打工一年挣多少钱,她从不过问。尽管丈夫家里经济条件不错,但她也很少去安阳市区逛街,穿的用的都是在林州当地购买,并且在嫁过来不久学会了砍价。由于性格外向,也比较聪明,去年11月才来丈夫老家的梁氏垂,有时已会充当公安局管出入境的民警老莫的临时翻译。梁氏垂丈夫的姐姐邓秀荣,早先对这个婚姻感觉并不踏实。但梁氏垂嫁过来后洗衣做饭全包以及在店里勤快的表现,让她刮目相看。男人的选择娶越南媳妇的花费少之所以选择到越南娶妻,用刘卫华他们的话说是“好娶、人好”。临淇镇那些出国的建筑工,虽然有时一年也能赚到5万元左右,但内地连年看涨的婚恋成本也让他们不太容易负担得起。如果在老家找媳妇结婚,农村现在也常常有男方在县城买房、购车这样的要求,“凡是女方条件还算可以的,结个婚下来怎么也要出去十几、二十万块钱吧。”刘卫华说。据了解,最早的时候,临淇镇的男人把越南媳妇娶回家的总花费在8000元左右。而刘卫华是在2011年结婚的,他在越南办手续、买礼品、举行婚礼,再加上回到老家后摆婚宴,前后总共花费有两三万元。即便如此,这与在国内老家找媳妇相比仍然少花不少钱。“超值”的越南媳妇在不少乡邻眼中,原本在村里没找到媳妇的大龄男青年,娶回一个年轻漂亮又懂事的越南女子,不啻为捡了个宝贝。但不是每个越南媳妇的远嫁都那么简单。已为人妻的团氏红泰,当初在越南和男友谈恋爱3个月后才告知父母,遭到反对,因为父母担心她嫁得太远。后来男友直接到家里来,告诉团氏红泰的父母“你们放心,即使我饿死了,也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这样才慢慢得到了许可。刘卫华也有相同的观点,“她来了就是要依靠这唯一的男人,她肯来,就说明心里有你,是铁心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我当然要对她好,因为放心。”邓秀荣说,越南女孩不娇气,很懂事。梁氏垂就从来没有和公婆、妯娌们发生过争执,镇上的其他越南媳妇也大抵如此。也许正因为这样,乡邻和民警们的评论中,都认为这些夫妇过得很和谐,大家也觉得这些男人普遍比较心疼比自己小好几岁的越南媳妇。临淇镇的那些乡邻们最初还有“谁买了个媳妇”的议论,但到后来,大家是该喝喜酒就喝喜酒,并乐于将越南媳妇们纳入当地媳妇们的圈子里了。生活中的担忧拿不到国籍或永久居留权7月24日,团氏红泰、阮氏王、何氏欢、范氏恒和林氏清等越南媳妇聚到了一起。被问及为何会选择中国乡村男人时,她们说,中国小伙子人好、踏实;中国的生活水平、女性社会地位比越南高;中国男人对老婆更好,更会照顾人。不过,虽然孩子出生在中国,顺利落了户口,但这些越南媳妇还没有人取得中国国籍或获得永久居留权。每隔3个月,团氏红泰要以探亲的名义办理签证,每次办完签证后可合法居住3个月。北河村的刘朝波很操心签证的事,他早先加的一些QQ群里都是娶越南媳妇的人,有人告诉他,在广西、湖北等地,这样的情况有人可以一年只用办一次。于是他开始抱怨,如果老家也能这样,自己宁愿多花点钱也能接受。至于永久居留权,国家法律规定,要婚姻关系存续满五年、已在中国连续居留满五年、每年在中国居留不少于9个月且有稳定生活保障和住所,才可以按照要求提出申请。在QQ群里,刘朝波经常看到各地的人说,有些结婚已经5年甚至更久者也仍难获得永久居留权。失败者的遭遇欲远嫁中国却流落街头“嫁到中国去”对很多越南女孩来讲,有时是一场赌局。今年6月26日,20名越南女子因非法偷越国境,被安阳市公安机关依法拘留审查关押在拘留所,有的人连基本的吃饭、喝水等汉语都听不懂。20多天后,她们被送回越南。在国内的新闻报道中,越南女子欲远嫁中国却最终流落街头的事件,也常常发生。与团氏红泰、何氏欢她们相比,这些越南女孩没有办理好出入境手续,也没有到汉语培训机构接受培训,我们也无从得知她们偷越到此之前是否考虑成熟。但显然,这些女孩并没有做好到中国乡村里当越南新娘的准备。中国小伙“买回”越南新娘后矛盾不断:她把自己当女皇中国小伙到越南“买妻” 不是易事,越南新娘如何能在中国好好生活同样困扰着很多中国小伙子。24岁的中国小伙李坚在迎娶越南新娘阿妮之后,两人矛盾不断。越南新娘远赴他乡,除了丈夫之外没有其他人可以进行交流,有时就打电话回家,来排遣内心的恐惧。李坚说自己的妻子来到中国后脾气暴躁,将她自己看成一个女皇。同时,这个越南新娘还把李坚当成了“人肉提款机”。如果李坚没有答应越南妻子的要求,她就会用中文破口大骂。除此以外,越南新娘的生活习惯也与中国家庭格格不入,李坚的母亲经常对这位越南儿媳妇“看不顺眼”。这对“跨国速成夫妻”还处在并不愉快的磨合过程中结婚照中的阿妮笑容灿烂(资料图)以下是《现代快报》报道《越南新娘》全文内容:“她脾气太倔,把自己当个女皇。”说起自己的越南老婆,24岁的李坚(化名)很无奈。6月21日上午,李坚刚刚和老婆阿妮打了一架,T恤的领口被撕开一个大口。3个月前,李坚和阿妮在越南“一见钟情”,举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之后,李坚把阿妮带回国。李坚的家地处江苏徐州铜山区东南部的一个村庄,这里是一个正在建设当中的风景区。居住在水库旁边的这对年轻人,他们这场速配的跨国婚姻,3个月来,却并未如平静的水面那样波澜不惊。相反,来自异国他乡的阿妮,从语言、生活习惯,甚至社会关系的重新建立,都面临着诸多的现实障碍。在磨合的过程中,伴随着他们的是拌嘴、争执,甚至动粗。李坚有时会想,自己的这个媳妇,并不是想象当中越南新娘的样子:温柔、贤淑。而阿妮在旁边听到老公的诉说后,则会用普通话爆以粗口。当然,这也是她学会的为数不多的几句汉语。阿妮对未来也有美好的憧憬,她最喜欢的就是李坚开车带她出去兜风,去镇里的商场购物。有的时候,甚至连续几餐吃方便面,也让她欢喜不已。为此,之前一直在外地打工的李坚,只能待在家里,陪伴自己的越南新娘。但是相处当中的磕磕绊绊却让这对年轻人焦头烂额。也许,只有时间,才能让这场跨国的速配婚姻,找到平衡,达到默契。村里面来了个外国新娘李坚居住的村庄在徐州铜山区东南部,傍着水库,周围环境十分清新。他和父母的住房在外观上看起来毫不起眼,只是一座普通的带有小阁楼的平房,水泥墙的外表颜色已经变得很深。院子里停着一辆比亚迪F0轿车,李坚的母亲说,这是村庄里唯一的一辆私家车。刚刚和阿妮吵完架的李坚坐在堂屋门外小板凳上,母亲倚着墙坐在旁边,满脸不悦。初见记者,李坚的母亲偏着头看了堂屋一眼,说自己很烦。李坚赶忙张罗着,从房里搬出凳子招呼记者坐下。虽然外观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李坚的家在村庄里算是富裕户。他的父亲在外跑运输,母亲负责打理4亩水田,妹妹已经出嫁。在迎娶越南新娘之前,李坚已经在南方打了五年工,每月有四五千元的固定收入。家里房子两年前做了全新装修,颇有城里人商品房的味道,液晶电视、冰箱、空调、洗衣机、电脑、微波炉等一应俱全。今年3月底,阿妮和李坚一起回国,越南新娘的到来,让这个普通的苏北农村家庭,有了全新的变化。很多村民,平时都喜欢上门来看看,这个来自外国的新娘,到底长什么模样。初次踏入这个陌生的家庭,对于23岁的阿妮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她喜欢逛集市,吃各种各样的零食、买裙子……“刚来那段时间,逢集必赶,我就担心她在家觉得闷,也想让她多了解了解这里,还开车带着她去徐州城区去逛逛。去集市,多数都是逛店,吃小吃,买衣服。”李坚说3个月里自己给老婆阿妮买了7件裙子,3件套装,其中一件花了300多块钱,“从来不买地摊货,都是去店里买。”阿妮喜欢吃零食,刚来时迷上了吃果冻,连续吃了几天后,有些腻了,一提起果冻,她就做出呕吐状。后来又迷上吃方便面,李坚成箱成箱往回买,虽然母亲一直说“吃方便面没有什么营养”,可是老婆说了,李坚说自己也只有唯命是从。阿妮不吃猪、牛、羊肉,喜欢吃鸡肉、鸡蛋和鱼,口味清淡。“我们家家庭条件还算不错,两三天就吃次肉,她想吃什么,就给做什么;很多时候,她都自己去街上买,回家自己做。”李坚的母亲说。越南新娘放不下家人23岁的阿妮来自越南最南部的金瓯省。金瓯省多洪水,经济在越南国内属于相对不发达地区,全省8成以上土地用来耕种大米,全省120多万人,有80%以上生活在农村。“一年12个月,有6个月那里会发洪水,生活很不稳定,很多人以船为家。”金瓯省距离港口城市芹苴只有180公里,每年会有很多的人,到芹苴市去寻找机会,这里是最负盛名的“越南新娘”产地,也是湄公河三角洲最大的城市。阿妮的家境在李坚眼中很是贫穷。兄弟姐妹5个,阿妮排行老四,父母离婚后,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间由芦苇做围墙、石棉瓦当顶棚的房子里。有着高中文化的阿妮,在老家仍然只能从事服务员之类的工作,很辛苦,一个月能拿到相当于中国人民币1200元的工资。在当地看来,或许嫁到中国,会是一条不错的出路。前述越南媒体同行认为,生活不稳定,女孩地位偏低,是她们甘愿选择背井离乡远嫁国外的原因之一。在越南南部,很多家庭都会生育两三个孩子,重男轻女的思想仍然存在。“如果能因此改变命运,找到幸福,我们会祝福她们,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这是她们自愿的。”回到李坚的家乡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妮和李坚的交流已经基本不成障碍,互相都能听懂对方的话。在这个新家庭里,阿妮基本上只和李坚交流,没有老公的陪伴,她多数时间在上网,或给家人打电话。“往越南老家打电话,一打就是半个小时以上,一个月600分钟免费电话时间,也不够用的。”李坚说。阿妮打电话时间之长,让李坚咋舌,她甚至有一天和妹妹通了8个小时的电话。“可能她还放不下家人。”她的妹妹嫁到了中国在阿妮来中国之前的一个月,她年仅20岁的妹妹,通过同样的方式,嫁到了中国,成为另一位“越南新娘”。李坚也经常会打电话过去和阿妮妹妹的家人交流。阿妮妹妹的老公大她十几岁,靠种蔬菜为生。她的婆婆告诉记者,阿妮妹妹从来到中国,婆媳、夫妻相处得一直很好,“我们家庭收入一般,但没有亏待过她,想吃啥就给买啥,这种事一开始是没有感情的,只能顺着她,时间长了,感情培养出来了,就好多了。”阿妮妹妹曾怀过一次孕,不幸流产了,婆婆说最近两年不打算要孩子,先让她适应这里的生活再说。阿妮妹妹的婆婆说,他们那里的越南女孩很多,“有家工厂就有不少越南女孩在打工,越南媳妇也不少,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妹妹现在已经拿到了中国的结婚证,“是通过中介找关系办的,还算顺利。”几乎每天,阿妮都会和妹妹打电话,在中国,或许在她眼中只有妹妹一个亲人。速配3个月,他们有点烦这对速配成功的跨国婚姻,至今经营了整整3个月,这3个月,冲突不断。李坚的母亲,今年40多岁,20多年前从四川嫁到徐州,操着一口四川口音的普通话。在她眼中,阿妮不喜欢干农活,虽然家里的农活并不多。“我们家一共4亩水稻,前几天要插秧,4天就能干完,她就干了两天活,说自己太累了。他们小两口干的活都没有我一个人多,能累到哪里去。”干了活,阿妮会伸手向公公要钱,“干了两天活,要去350块的菜钱。”阿妮曾提出和老公一起外出打工,但被李坚的母亲拒绝,“她不会说中国话,打工也找不到工作的。”李坚的母亲希望阿妮生了孩子再考虑外出打工。不过,阿妮好像并没将生孩子放在心上,她在李坚母亲的口中,是个爱喝凉水的女人,甚至矿泉水都要在冰箱里冻过之后再喝,“这样怎么能行,要生孩子的话,就要忌口。不能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凉水更不能喝。”在越南之旅之前,李坚一直在外地打工。和阿妮结合之后,他打算待互相都适应后,再在老家举行一场婚礼,然后 再出去打工。现在,他每天的任务就是陪伴阿妮。6月21日上午,阿妮又因为外出打工的事和李坚吵了起来,互相动了手,阿妮扒开衣服给记者看她身上的一道伤口,李坚的T恤也在动手中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阿妮赤着脚,流着眼泪站在纱网做成的房门里侧,长时间默默听着老公和婆婆的诉说,不时发出抽泣声。激动时,她会推开门,冲着李坚大喊。李坚说:“她说我在放屁,还让我去死。”争吵之后,阿妮双手抱膝坐在床上抹泪。这张双人大床,床头挂着两人的婚纱照,床上摆放着两个阿妮喜欢的米老鼠。阿妮说自己受了委屈,李坚翻译说:“她说我们不给她喜欢吃的东西。”几天前,阿妮向李坚要6000块钱,遭到了拒绝。阿妮的理由是,自己的母亲生病了,需要钱看病。李坚认为,阿妮的兄弟姐妹很多,轮不到他给钱,“此外,她妈妈没有银行卡,我要给钱还需要通过中介,层层盘剥,到了越南已经剩不下多少了。”说罢,李坚还补充一句,“她把我当成人肉取款机了,根本没有当成亲人。说任何事情,就需要我立即去办,不然就要大吵大闹。”已经23岁的阿妮,在李坚一家人的描述中,像一个孩子一样,任性、倔强、冲动。他们希望,时间能够成为最好的调和剂。不仅为了这个家,也为了那趟价值不菲的越南之旅。越南新娘诞生记到越南速配婚姻的想法出自李坚,今年3月初,国内的天气很冷,李坚便穿着短袖在中介的安排下奔赴越南芹苴市,相亲、速配,经过几段简单的对话,互相看着顺眼,这桩婚事就算定了。三分钟相亲芹苴是湄公河三角洲最大的一座城市,也是“越南新娘”最多的一座城市。不过,阿妮来自金瓯省,是一个比芹苴更南的地方。3月12日,养妈阿凤开始安排相亲活动,阿凤也是一位越南新娘,14年前远嫁台湾,离婚之后在越南做起中介,专门物色越南女孩,为她们提供语言培训和包装,再介绍给外国中介。李坚的相亲很是顺利,他身高超过170cm,留着短发,露在T恤外的一截胳膊显得很是强壮,说话的时候习惯性地撇着下嘴唇,双手频繁地挥舞着。虽然已经24岁,但第一个和他相亲的女孩仍嫌他年龄小,不过在一旁一直笑眯眯的阿妮却相中了他。阿妮留着及肩长发,由于长期太阳暴晒,皮肤黝黑,喜欢穿T恤,身高虽然不到一米六,但在李坚看来她很有女人味,所以他没有迟疑,就作出了选择;而阿妮也对李坚很满意。为此,双方一拍即合。李坚说,他当时连问阿妮三次,是不是愿意和他去中国生活,阿妮都点头同意了。一顿火锅婚宴3月13日,阿妮带着李坚回到金瓯的家里,一到门口,阿妮的一大群亲戚便围了上来,李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由阿妮把他拽进房间。阿妮的家并不大,家里住了很多人,一间只有20平米的房子,放满了吊床。阿妮从李坚的钱包里自顾自地拿出钱来,分发给亲戚们。在阿妮家吃的第一顿饭,李坚说没有肉。饭后,被安排独自一人睡觉。刚刚躺下,阿妮的亲戚们再次光临,这一次,他们借助《国语马上说》问了李坚几个严肃的问题,“你会不会打人,会不会关心老婆?”李坚急忙做出了回答。这时,阿妮再次掏出李坚的钱包,指了指母亲,掏出钱来塞到母亲手中。在阿妮和李坚相识的第三天,两人在村子里举行了婚礼。李坚说,一共摆了三桌酒席,大家围着火锅一起吃喝,“这一顿饭,有肉。”除了婚礼开场,李坚被阿妮带着给各位亲戚敬酒,其他时间,都是一个人坐在末席埋头吃饭。婚礼的那天晚上,这对新婚夫妻拍了婚纱照。如今这些婚纱照正挂在李坚苏北的老家里。婚纱照上的阿妮笑容满面,而李坚却是满脸严肃。“最后的放纵”害怕阿妮悔婚的想法,一直让李坚坐立难安,即便是婚礼之后,李坚仍希望能尽快回国。“前前后后交给中介三万八,要是她悔婚了,我找谁要钱去,没办法给家人交待。”在打算回国的前一天晚上,阿妮“失踪”了,李坚很害怕自己的担忧会成为现实。好在在一家露天饭店里,李坚找到了正和另一位即将嫁到中国的越南女孩吃饭的阿妮,不过她们的身旁多了一位越南男孩,李坚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他将这理解为“阿妮最后的放纵”。之后,阿妮和李坚回到苏北老家。这座坐落在水库边的小村庄,很快因为一位越南新娘的到来而热闹起来。“看上去皮肤很黑,个头不高。”李坚的一位邻居说,阿妮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应该是个勤快能干,能吃苦的女孩子。”持续了几天的热闹很快便平复下来,对于苏北农村来说,外来新娘并不是一件稀罕事,“以前,从四川、贵州等地过来的新娘子,我们这里有很多,只是越南来的还是头一个。”结婚登记成了烦心事除了与阿妮的磨合,李坚现在最烦心的事莫过于办理结婚证。据记者了解,涉外婚姻登记需要到省民政厅涉外婚姻登记中心办理。根据该中心提供的数据,2012年,江苏省涉外婚姻登记一共1701对,涉及69个国家和地区。其中,南京、苏州、无锡的涉外婚姻数量在排在省内前列。去年,全省有73位越南新娘,比前一年增加了24%。办理涉外婚姻登记证,根据《婚姻登记条例》,内地居民需要提供本人户口簿、身份证,外国人需要出具本人有效护照或其他有效的国际旅行证件,以及所在国公证机构出具的、经中国驻该国使(领)馆认证的本人无配偶证明,或所在国驻中国使(领)馆出具的本人无配偶证明。这些手续对于李坚来说,实在太过繁琐。出具一份无配偶证明,还需要跑到越南去。他的想法是,先把阿妮的户籍迁过来,再办理结婚登记证。看来,想要真正将越南新娘迎进家门,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图集:中国小伙越南“买新娘”全过程纪录一个偶然的机会,摄影师周平浪接触了关于“越南新娘”的种种传闻。好奇心理和职业态度,促使他费劲周折,联系上了这一个群体。并记录了一群中国男人异国“买妻”的故事。这是李世朋第一次出国,他扑闪着眼睛,显得有些兴奋。这个23岁的江苏小伙来自江苏徐州的李桥村,如今在老家做快递员,三四千的月入在当地还算不错,但早产落下的病根导致他的言行举止异于常人。为李世朋介绍女孩的养妈叫阿凤,可她带来的第一个女孩就“嫌弃”世朋年龄太小。她马上指着另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孩说:“她愿意,你看怎样?”这个女孩叫阿妮,来自芹宜相邻的金瓯省,双方很快完成了配对,简单定下了婚约。李世朋相亲的地点芹宜是大部分台湾、韩国的婚介最为活跃的区域。经历完当天下午的一轮相亲,世朋和一同来相亲的同伴们碰头时,开始讨论起各自见到的女孩。“她很丰满。”世朋夸张地在胸前比划。作为进展最快的人,他挺得意,准备第二天跟阿妮回家结婚。
通过短短几分钟的相亲,李世朋和阿妮迅速确立了恋爱关系,来自农村的阿妮当晚就拉着世朋为自己买了一部智能手机。3月13日一大早,两人启程前往阿妮的老家。阿妮毫不客气地包了一辆的士,一路上坐在前排和司机谈笑风生,结账时,李世朋支付了整整200万越南盾(相当于600人民币)。站在阿妮家门口,已是当天傍晚。和女孩家人的第一次见面有些尴尬,面对一大家子人好奇的眼神,李世朋匆匆忙忙地翻开《国语马上说》,急着找到一句能用作开场白的话。这是一本由养妈分发给女孩们的中越翻译书,里面收录了大量日常用句,据说最早是由台湾中介编撰。还没等李世朋说话,阿妮就拉着他进了房间,然后径直从他裤子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二十万的越南盾,示意李世朋交给围在屋里的亲戚们。“唷!”接过李世朋递来的钱,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热情地拥抱了他,李世朋后来才知道她是阿妮的奶奶。这突如其来的欢迎让李世朋有些措手不及。
由于阿妮的父母早年离异,她的父亲住在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小木棚里。好奇地审视了一遍这个中国女婿,再看到李世朋送来的礼金,老丈人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睡下没多久,阿妮就带着母亲、奶奶、姨妈和姨父从门外进来,围坐在世朋周围。语言不通的李世朋在阿妮的不断比划下,才恍然大悟地向阿妮的母亲鞠躬行礼。阿妮的母亲对一切都显得驾轻就熟,就在今年2月,阿妮的妹妹已经先一步嫁给了辽宁大营一个三十多岁的农民。第二天早上醒来,世朋发现自己昨天换下的脏衣服还好好地躺在老地方,上面竟然还多了几件阿妮的衣服。“越南女孩不是都很勤劳吗?”他显得有些沮丧和吃惊,但还是抱着这堆脏衣服自己洗了起来。其实,这是阿妮对他的“测试”,并借此在家人面前挣点面子。婚礼当天下午,两人来到村口一间婚纱店,阿妮随手递给李世朋一件白色西装,上面用金线纹着条龙。
李世朋换上西装。阿妮犹豫再三,为自己挑选了一条白色的西式婚纱。“你这么黑还穿白色?”李世朋试着提供一些意见,可是阿妮听不懂,只是美美地冲着他笑。越南的天气热得暴烈,加上租来的西装不太合身,回到家后,李世朋不停地拽着自己的裤裆,焦躁地走来走去。3月14日整整一天,当每个人都在忙于筹办婚礼时,语言不通的陌生环境让李世朋有些手足无措,他希望能早点带阿妮回国,好落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婚礼开始前,李世朋帮忙搬音箱。
新娘阿妮专门去镇上化了妆做了头发。当晚拍摄的婚纱照上,美梦成真的李世朋已笑得合不拢嘴,阿妮却有些闷闷不乐。此时她的母亲,一个传统的越南农村女人,掉转头说:“今天是开心的日子,要多笑笑,不要让你丈夫不高兴。”阿妮竖起两根手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但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李世朋与阿妮拜堂行礼。婚礼上专门请来了乐手,阿妮也演唱了一首歌曲,歌词大意是“今天我就要嫁人,却忘不了曾经的爱情……”嘈杂的音乐中,饭桌上的男人们只顾喝酒取乐,似乎并没有人留意到她的上台和离去,只有阿妮一个十六岁的表妹静静倚在门后,看着眼前的婚礼,久久没有挪动一丝。
婚礼上,新娘阿妮伴着乐队的演奏舞了起来。除了婚礼开场时被阿妮领着向各路亲戚敬酒,李世朋并没有更多机会和新娘接触。在末席坐下后,两人中间还隔着阿妮的一位堂哥。只能埋头吃饭的李世朋,看上去就像个局外人。晚上八点,不远处的disco音乐声依旧喧嚣,村子上空弥漫着狂欢的气息,李世朋却被阿妮早早催着到她姨妈家里休息。躺倒在床上,李世朋茫然地看着微微抖动的蚊帐,眼里有些醉意,但他还是焦躁地继续说,“她到底算不算我老婆?结婚了也不和我睡。”从树叶间隙洒落的阳光闪闪发亮,船上的每个人都沉默无言,各怀心事。这是婚后次日上午,这对新婚的小夫妻乘船去还音箱,李世朋正纳闷着妻子在新婚之夜的行踪;而阿妮似乎还没从昨夜的宿醉中恢复过来,坐在丈夫的斜后方,她支起手挡住太阳,一脸的痛苦与不耐。
阿妮一家人兴致勃勃地聊着天,李世朋有些格格不入,这样让他显得有些不开心。世朋的心里其实积压了许多不满,这也让他的心态变得有些矛盾。他时而意识到妻子需要自己的尊重和体谅,时而又觉得花了钱就该有更多话语权。李世朋出门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向家里要钱,另一个是要求中介告诉阿妮,自己今天就要回肯特——他实在不愿再忍受这样的环境。在结婚的那天下午,世朋刚让父母把三万五余款打给了中介。第二天看到阿妮母亲整理行囊,世朋才松了口气,兴高采烈地也打点起自己的包裹。这次回芹宜,阿妮母亲除了跟着到城里玩一玩,更主要的任务是从养妈手中拿到中介许诺的“三金”费用(三种金首饰兑换成现金)——对于这个农村家庭来说,首饰显然不如现金来得实惠。看着阿妮出行前打扮自己,李世朋心情有些复杂。尽管这场婚礼中夹杂着太多的疑虑和不安,但他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女孩就要跟着他回国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3月15日晚,李世朋和阿妮婚后的首日,他们坐上了前往肯特的汽车。随行的还有阿妮的妈妈和姐夫,姐夫善解人意地让李世朋和阿妮坐在一起,阿妮却坐到妈妈身旁。坐在姐夫身旁的世朋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介怀,有些坐立不安,不时伸长脖子往前瞟上一眼。回到芹宜的第一天,中介和养妈带着李世朋到当地一家名为MEKONG 的医院进行婚检。婚检结果出来了。除了阿妮有些妇科上的小问题外,两人都无大碍。等阿妮办好签证,李世朋就可以带她回中国。在芹宜,百无聊赖的李世朋被困在旅馆里。对于这个成天跟着养妈出入消费,却又不愿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越南妻子,李世朋私底下极为不满。他开始害怕这时候阿妮悔婚了,害怕阿妮是养妈培训出来的。
养妈告诉阿妮尽量不要和她的中国老公在街上抛头露面——据说有些当地人会向公安举报,而更让李世朋头疼的是,除了依赖仅有的一本《国语马上说》一遍又一遍和阿妮确认她是否会跟自己回中国,他没法弄明白自己这个越南老婆到底在想什么。在阿妮面前,李世朋总是尽力表现得幽默而风趣,但背地里,他心中的忧虑从未减少。回到旅馆,李世朋试图和阿妮沟通,希望亲她、和她一起睡,但阿妮拒绝了他。在他们和中介拟定的合同中写道:“乙方应充分尊重女方,不得有把女方视为买来的观念……不得不顾女方的生理和心理感受,强行进行性生活。”躺在咖啡馆的吊床上,李世朋无所事事地等待第二天回国,一旁的相亲客张一也在当天和永隆省的一个女孩结了婚,等着晚上和她圆房。回中国前一天晚上,阿妮却不知去向。“要是她在这节骨眼上跑掉,那我只能去跳湄公河了……”靠在光线昏暗的旅馆走廊上,李世朋却无处发泄他的焦虑不安,“花了那么多钱,我该怎么和爸妈交代。”
张一的妻子也突然“消失”了,两个男人在街头茫然地寻找着妻子,却偶遇了一场当地年轻人的婚礼。光溜溜的大腿,热辣的超短裙,夸张的低音炮无所顾忌地向着城市上空冲刺,这一切看上去都和他们的“乡村婚礼”有些错位。最终,李世朋找到了两人的老婆,她们正在旅馆不远处的KTV里唱歌。李世朋松了一口气,“没事,让她们玩吧,她们现在压力一定很大,我理解,这是最后的放纵。”李世朋终于带着阿妮坐上了前往胡志明的汽车。上车前一瞬,他回头望了望阳光刺目的天空,眼中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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