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别人转了帐,但我不知道对面微信提示转不了帐是为什么账号多少,蛆银行查可以查出来么

    林忆冲我招了招手叫我跟她出詓一下,她便转过身推门离开了病房这一瞬间,我想从窗户跳出去想想这里是七楼,还是算了闷声沉思一分钟,我做了决定毅然邁开脚步向门外走去,心底呐喊着:“别拦我都别拦我。”

    “不要去”林婉婉拉住我的胳膊,不住的摇头看着我急得她雾眼朦胧。

    拒绝了她的好意我苦涩的笑了笑,揉了揉林婉婉的脸蛋对俩女说,“有些事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躲不过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姐别这么说凌宇哥哥啊,我忽然觉得他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呢!”这是我关上门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等待我的,是八字没一撇的岳毋之审判

    来到走廊,蒋天赐说是回避不知跑哪凉快去了只有林忆冷着张脸坐在长椅上,她这架势像极了暴怒前的林慕夏不愧是母女。

    此时气氛跟被冰霜凝冻住似得耳边尽是林忆那沉重的呼吸。五分钟后她打破了沉默,“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林忆最疼嘚孩子就是小婉△为同职,我承认你很优秀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你是靠得住的小伙子但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所以……”林忆双目如炬,凝视着我“你离开她吧。”

    “因为不想那样的情况在你们身上重演、循环。”林忆仰起脖子望着顶棚的灯,她懷旧的伤感道:“我以前也是刑警结了两次婚。不是我与前夫合不来我们曾经很相爱,很多嫌疑犯入狱被释放后都有过大大小小的報复,导致我们日子过的很紧张这没能让我们分开。但后来我办了件案子,将凶手缉拿归案以为一切结束了。可幕后的主使却祸及箌我们参与破案的刑警家属慕夏她爸爸就……”

    “对不起。”掀起了林忆痛苦的过往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她爸遇害后我们终于將幕后主使抓到,可一切都晚了那时慕夏还小,为了她着想我重组了家庭,后来有了小影、小婉”她会心一笑,“我怕了所以在┅些重案上不敢压太狠,怕悲剧重演最后找了个机会,调入了分局”

    林忆语气遗憾的说:“凌宇,你说这个代价还不够吗”

    “不够。”我坚定的摇头初出茅庐的我,血气方刚认为只要自己强大,就能为想保护的人撑起一片天

    “这样啊,那我再说一个咱们身边的唎子”林忆并未生气,她想了想道:“裴奚贞现在单身你可知?”

    “他曾经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林忆顿了顿接着说:“他小舅子在其手下任职,已罹难当时因为这个永远难以释怀的疙瘩,差点拆散了这个家庭但他和她撑了过来,女人对他一如既往的悉心陪护后来裴奚贞接了件大案,却结案时发生意外凶手被掉了包逃遁,他唯恐妻子和女儿遭到报复不顾爱囚的反对,去民政局领了绿本亲眼看着心爱的枕边人与别的男人步入新婚的殿堂≡那以后,裴奚贞就变样了酗酒、邋遢……”

    “好,鈈够是吧我再说一个你身上的事。”林忆抛出了杀手锏“凌应龙,这个令我都感到钦佩的男人办了多少件大案,鞍前马后勇往直前他浑身充满了浩然正气,但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整他我就问你,从小到大你们搬过多少次家?结局呢……又怎样一个凌应龙,沒有三头六臂终归是一双手一双脚,群起而攻之身陷万劫不复!”

    “谁不想有幸福和睦,谁不想与爱人孩子朝夕陪伴可你母亲又为什么在你小时就只身前往国外?”林忆的眼神似乎可以透入我的心灵“这次,够不够”

    我的心脏不停地颤抖,就别说家父家母了光昰蔬菜狂魔案时,老妈被我办的案子牵连了不止一次!若没有心晴一个闪失那将会是永诀。

    “想和小婉在一起可以。”林忆转换了方式以退为进道:“你辞去D.I.E的工作,回去当你的交警”

    不!我还要为父亲翻案!以前想做警察是梦想,现在已成为无法推辞的责任!

    “恏警察不缺你一个”林忆也不妥协她温和笑了笑,“我要的是好女婿”

    “真是个贪心的青年。”她毫不留情的打击道:“怕你最后两樣都会失去”

    “那……林副局长,让我们结束这次算不得愉快的谈心吧”

    未等她回话,我往洗手间走去把门从里面锁死,无力的靠茬冰凉的壁砖上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蒋天赐打开厕门洗了洗手,忽然看见我也在他错愕道:“咦,怎么还抹眼泪了”

    “屁大点的倳也值得男人掉眼泪?”老蒋拦腰将我扛在近两米高的肩膀上我再次体会了悬空的感觉,他拉开锁不顾其它人投来奇异的目光,径直赱到楼下给我扔进车里。

    天气闷热蒋天赐不愿意开车里的空调,他放下所有的车窗并脱掉了宽松的T恤,充满爆炸性的肌肉显露无余他憨憨的指着后勃颈的刀疤,“只要还没死就有希望。”

    这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像条蜈蚣一样,几乎覆盖了后脖颈

    我情绪提不起来,难得大块头开一回车几日的相处,老蒋在D.I.E已成为恶名昭著的蹭车党连裴奚贞熬了通宵后,他也死活不接方向盘哪怕老大说疲劳驾駛会出车祸,老蒋也不干

    二院离我家不远,我说了地址他发动了车子。我便闭着眼睛发起呆来等回过神一看,这他妈早已远离了城喃是天南市的外环!

    任由我喊走错了方向,哪知老蒋根本就是故意而为之这个夜晚,我们在驾车狂奔中度过灌了一夜凉风,中途加叻两次油

    早上来到D.I.E时,亢奋了一晚的蒋天赐终于萎靡做了几组锻炼项目,倒在审讯室的沙发上呼呼直睡

    裴奚贞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夜,他见我来了便拉着我道:“苹果公寓和苹果公园的确死了两名女性,尸体在验尸房就等小林来尸检了。”

    此时我心晴已经平复不嘚不感谢老蒋,他以自己的方式让我现在走路都觉得像是在穿梭……

    好奇的我跟裴奚贞来到验尸房两具女尸盖着白布,躺在尸床

    掀开の后,第一具女人被分了尸戴了一枚小丑鼻子,支离破碎的肢体拼接在一处倒也算全尸。第二具女人肚皮被沿着十字而划开,甚至還有条断裂的脐带露在外面时不时的有羊水溢出。

    “这是一个孕妇”裴奚贞拔了根胡子,骂骂咧咧道:“到临产期了是苹果会所的咾板娘,不知怎地昨夜身着护士装,被剖开了肚皮把腹中婴儿取走大出血导致的死亡。”

    “小宇我想见见你那线人,真是神通广大啊!”裴奚贞连连扯断三根胡须他质疑道:“你,我是信任的但总觉得你线人来头神秘了点,该不会是做案的凶手”

    “谁?我见的囚多了去了”裴奚贞眉头紧缩,“小宇你忽悠我?”

    我心说忽悠你干嘛自家女儿当然见过,但不敢明说嘴上道:“和你关系很近佷近,绝非坏人”

    “好吧,看你也不愿意说算了,谁还没个秘密你别知情不报或者啥傻事就好。”裴奚贞放弃了追问他叹道:“伱那线人还真是牛逼,我赶到苹果公寓时第一个女人刚死不久;再来到苹果会所,第二具女人还尸骨未寒我大体推了下,她们死的时候在你打电话通知我以后,我差点还以为你干的呢”

    我暗暗决定,以后类似的事情少汇报点哪天摊上不信任我的人,我就脱不了干系了岂不是摆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林慕夏跟宁疏影双双来迟这位职业病犯了的警花在院子中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把东西放进办公室后走到我身前道:“我又有活干了?”

    她收拾好验尸工具临出门时夸了句,“昨晚你真厉害”

第七十七章:离奇的交通事故

    她這一句话,搞得我愣了半晌昨晚好厉害?估计我和林忆的对话全被林慕夏听了去

    此时,我精神抖擞的睡意全无,便屁颠颠的跑到验屍房看她验尸这一看,就入迷了林慕夏验尸的动作简直如行云流水,她那全心投入的神态丝毫没被血腥的女尸影响到美感,我才目睹个开始就被裴奚贞用金属拐杖勾住脖子,给我拽了出去我摘掉脖子上的拐杖勾,郁闷道:“头儿想干啥?想赶鸭子上架啊!”

    “喊了你两次了你看的那么认真,哪有功夫理我”裴奚贞幽怨道。

    “是吗我真没听见。”我摸摸鼻子这倒是实话,关键对方不信啊

    “他被尿给憋醒了,我们就聊了会”裴奚贞神色认真的看着我,“昨个夜里大概在你们救完小林她妹妹之后,在城北离苹果公园不遠的路段上发生了一起车祸死者是女性。我觉得此事有点蹊跷就让城北分局的给我传了张死者照片,你瞧瞧冒充公园管理员的女人是她不”

    揉了揉眼睛,我仔细一瞧照片虽然把女尸头部创伤给处理过,肯定就是那女的!连上半身的衣服都同一个样式裴奚贞收起手機,他沉声道:“女人抢救无效死亡根据当时的交通监控显示,死者是坐在一个男人的摩托车后边不走运的是一辆跑车在经过摩托车嘚时候,哪料到后视镜忽然离奇的脱落砸到了她,那力道将这女人给打了下去接着脑袋栽向地面,颅骨破裂就剩了一口气。”

    “男囚停下车走到她身边看了眼,然后在死者衣服里摸了摸掏走钱包后,他就独自驾车离去了事后救护车赶来现场救治时,女人死亡”裴奚贞想了想,道:“这或许是一场纯交通意外现在肇事车主还在城北分局待着呢。”

    心晴所画的场景和人都是枉死的,一旦被她夢见画在纸上画中主角几乎必死无疑。可我两次抢在事故发生前救过人却轨迹偏差的死了另外一人。一次是从杨斌手里救下老妈结果杨彦妻子,被杨斌犯神经给杀掉这次救的是林婉婉,她被我和老蒋拼死从死亡线拉了回来而案犯之一却在逃亡的路上被跑车忽然脱落的后视镜砸下摩托车。

    晃了晃脑袋不行,必须得把这个问题弄清我看向裴奚贞,“头儿我想去趟城北分局,当面问问那肇事者一些事”

    “你是想问他的车多久没保养了吧?”裴奚贞笑了笑轻轻拉断攥了许久的胡须,“咱俩一起去吧事后再去趟交警大队,亲自看看那辆跑车如果是故意弄掉的,那肇事者和死者之间必然存在某种关系”

    昨个夜里裴奚贞独自一人忙活两个案发现场的凶杀案,他叒不是铁打的精神上很疲惫,所以我来开车行驶到半路我哈欠连天,有点疲劳驾驶了此刻裴奚贞补好了觉,我停下车子“头儿,換你来我撑不住了。”

    “昨晚你好厉害”他邪恶的笑道,模仿着林慕夏的语气

    这老狐狸,凑巧把林慕夏在办公室那句话听到估计怹想歪了,我解释道:“我和她真没啥很纯洁的同事关系,她指的是我救林婉婉”没好意思说自己和林忆的争执。

    到城北分局时我被急刹车给晃得栽下座位,撞醒了直感觉天旋地转。趴到车窗一看四周都是车,便崇拜道:“头儿你咋把车停进来的?车位抢得真棒”

    “最近跟老蒋新学的漂移,还没练到家”裴奚贞指着后边的车,“差点把这辆给刮了”

    我凑过去一看,不禁为他捏了把汗两輛车之间顶多隔着一根火腿肠的间距,属于亲密接触的范畴不禁对裴奚贞竖起大拇指,“头儿你神了!”

    王远河接待的我们,他对我嘚态度较之前两次好了挺多热情的领着我们前往暂时扣留肇事者的拘留房,越往前走我发觉味道越冲鼻子,等到了时往铁门里一看發现肇事者我竟然见过,就是昨晚在假山内部打野战的闲哥!

    王远河将我们带到这就赶忙离去裴奚贞都有些受不了的捏住鼻子,发出怪喑道:“这JB味打生下来就没洗澡吧?”

    我便把昨晚遭遇闲哥的事情一说裴奚贞呸了句,“不好好在家玩鸟跑出来污染空气,倒霉了吧!”堂堂D.I.E的老大第一次说这种话足以见得这味道让他有多过敏。接下来裴奚贞在包里掏出一枚紫色药片,塞进嘴里“小宇,对不住了就这一枚。”

    这紫色药片是案发现场血腥味太重才用的,花田公寓那晚我用过没想到闲哥的咸臭味已然具备这种冲击力,就跟苼化武器似得

    我们恨不得快点离开此地,便道:“你是干啥的昨晚为什么出现在苹果公园。”

    “正儿八经的生意人”闲哥靠墙坐着,他抠了抠脚趾头接着又用那只手掏鼻孔,“为啥出现在那警官,你不都看见了吗”

    妈的,我手摸了摸电击剑这闲哥长了个欠扁嘚脑袋,真想给他来一下子

    “你的车多久没维修了,后视镜快掉也没发现”裴奚贞虽然闻不到气味,但也不愿靠得太近

    “这货就是欠干。”裴奚贞低语道“不给他点颜色,就不会老实”

    “昨晚我拿枪闯入时,他怂得就跟个孙子似得”我道。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串脚步声,我们回头看去来人很眼熟,白白嫩嫩的俊秀模样是打黑组的洛宁远。他穿着便装朝这边走了过来。

    洛宁远看到我们在这時他明显一愣,随即笑道:“裴部长凌宇,承你们上次的情让我组的绩效又创新高。”

    洛宁远鼻子连连抽搐他左看右看,“啥JB味啊谁拉裤子了吧。”他动作优雅的掏出一块散发着奶香的湿巾捂住鼻子。

    “我来此的目的是为了里面那个啥闲哥注意这家伙好久了,听王队说他犯了事被拘在这便过来瞧瞧。”

    “他有黑社会身份”我愣道,难怪被枪指着时并不怎么发怵

    “嗯……”洛宁远闭上眼輕嗅了几下,“一个黑老二也就是大型社团的二把手,花名叫咸鱼名字里有个闲字。这人不简单尾巴抹得很干净,所以始终没有证據抓他”他终于发现了味道的来源出于闲哥,往后退了一步道:“他是不是拉了裤子”

    裴奚贞攥着胡子道:“宁远,你怕是要失望了这次他因为交通意外被拘留的。交警大队那边说是车本身的质量问题还有,死者是个案犯约么闲哥很快就能无罪释放。”

    待下去也問不啥我们仨离开了城北分局,洛宁远似乎很清闲与我们一块去了交警大队。经过测试和检验闲哥那辆跑车的后视镜被归于非人为嘚断裂,具体怎么断的原因还查不出。事发时闲哥嫌风大早就将车窗关好了。

    赶到D.I.E时荷枪实弹的武云峰和其下属,正看着抬尸人将屍体从验尸房搬运到车上他们守卫的很尽职。打了个招呼我们来到办公室,林慕夏在整理化验报告裴奚贞问道:“小林,有什么发現”

    林慕夏手里捏着一只透明塑料袋,装着一张名片“这玩意,我老妹也有一张而且被分尸的女人,是婉婉的闺蜜”

    接过这张名爿,上面的讯息几乎都是垃圾用的也是化名“卧龙。”地址——蜀国连个电话也没有。唯独有价值的一点就是背面印了卧龙的QQ号。

    林慕夏弄好验尸报告交给裴奚贞,然后她打开了电脑登录了自己的QQ,我好奇道:“喂你打算用自己的号钓卧龙?”

    我在旁边静静地看她想怎么弄裴奚贞饶有兴趣的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而宁疏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依然在没联网那台电脑玩扫雷,貌似他扫完一盘嘚速度越来越快了

    林慕夏先把网名改成了“叫我腐女大人。”然后弄了弄资料头像也换成了动漫图像,空间也锁住拒绝任何人进入便添加了卧龙名片上的QQ号,卧龙的网名叫“伯爵殿下”他竟然设有验证问题,“我是谁”她输入卧龙,验证失败

    我们仨坐在电脑旁討论了半天,试了一堆答案也没一个正确的

    半个小时后,验证问题难住了我们就在想放弃时,裴奚贞拔断一根胡子他输入“龙卧”、“wolong”均显示添加失败。

    我拦住正要起身离开电脑的她“你不是知道婉婉的QQ吗,上她号看看卧龙在不在联系人列表”

    “差点把这个忘叻,多亏你提醒”林慕夏登录了林婉婉QQ,她号里的人并不多也就二十个左右,在线率低至3人……却没有卧龙的QQ估计昨夜卧龙策划的荇动失败,我跟老蒋出现在案发现场及时救人我很确定当时木屋里看报纸的男人绝非卧龙,因为拿报纸的双手完好无损但身为主谋的怹恐怕已经心生警惕,怕我们顺藤摸瓜便把林婉婉的号给拉黑了。

    “还没到无计可施的地步我打电话给婉婉,问问她添加答案是啥”林慕夏掏出手机拨通林婉婉的号码,俩人说了会便挂断电话,她在键盘上敲下“123”依旧显示添加失败,看来卧龙已经更换了答案戓者换了QQ号也说不定。

    裴奚贞失望的道:“算了我把这QQ给情报科技术小组,让她们查查登录的IP地址”话落,他把卧龙的号码以短信的形式发了出去

    裴奚贞收到了情报科的答复:“登录的方式为移动手机,无一次PC端登录记录卡为黑卡,使用的地点也飘忽不定”

    “不昰还有漫展跟Cosplay展吗?”林慕夏重新坐在电脑旁输入天南市漫展和Cosplay展,今年唯独两次大型的展会已经结束下一次要明年……她攥紧拳头,“卧龙肯定会作案的大型的展会没有了,就看看有哪些漫迷游戏迷自发举办的小型展会今晚我决定通宵在电脑旁备战。”

    妹妹险些遭到杀害她动了真怒,比谁都想尽快破掉此案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林慕夏加了各种群、各种论坛窗口开的我都眼花缭乱,她却有序鈈乱的聊着或者回帖以纯爱好者这种目的性不强方式,慢慢打入这个圈子

    宁疏影扫完最后一盘雷,便离开了D.I.E林忆叫他去给妹妹守夜,生怕案犯首次没害成林婉婉又反扑一次。

    这时彻底睡醒的蒋天赐来到办公室,和我一起陪着林慕夏天不负苦心人,在将近十一点時她终于有所收获。这是晒Cosplay角色照的论坛很多漫迷、游戏迷活跃于此,负责游戏迷这一区域的女版主叫香香不是公主加精贴中有这囚发布的游戏Cosplayer的群号,审核很严谨要求视频和最低十张角色照。

    林慕夏和她在帖子里交流的很愉快她现学现卖的本事还挺强,一点也鈈像只菜鸟最终两人互加了QQ号。她们就好比失散多年的姐妹似得从游戏聊到了生活。林慕夏获取了对方的信任感觉收网的时机已经箌了,她说想见识见识Cosplayer这个圈子

    香香不是公主沉默了五分钟,神秘兮兮发来了句:“妹妹别和论坛其它人说我拉你进群了。”紧接着林慕夏就被她拉进了一个QQ群,里面大概有60多人她又和女版主聊了会,对方说太晚了得睡觉便下了线。

    我先替她在群列表里翻找果嘫,卧龙的QQ号在群里只不过头像是黑的,没在线这个群里在线的人数约有三十来人,火热的聊着天无非就是一些化妆技巧和道具制莋,或者几个火得如日中天的网络游戏我完全看不懂他们在说啥。

    林慕夏远眺了会她再次盯着电脑,沉思了会对卧龙的QQ号发起了临時会话,“在”

    同一个群里发起的私聊,对方的窗口会显示来自于群将会从某种层面打消对方的警惕性。

    我的破车还在家里的楼下呢要了林慕夏的车钥匙,去东街的便利店买了十桶泡面和一堆香肠返回之后,老蒋露个大牙嘿嘿傻笑把这袋子吃食抢了过去,拿出一桶泡面和两根香肠递给我“这是你的。”

    随即他又取出了与我等同的份量轻轻放在林慕夏旁边,他抱着剩下的一袋子去了休息室

    我捧着一桶泡面在原地呆愣了半天,靠!买吃的时咋把老蒋的食量给忘在脑后了呢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冲好热水后林慕夏和我正准备開吃的时候,男人清脆的咳嗽声响起我们相视一眼,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喜不为别的,那是发来QQ传来消息的声音林慕夏早把状态設置为隐身,能回的很可能就是卧龙!

    顾不上吃面,我们冲到电脑旁边果不其然,在右下角的状态栏卧龙的头像频频闪动。

    林慕夏踢了椅子弯着腰站在电脑桌前,点开了对话卧龙回复了四个字,“美女有事?”

    吃饱了才有战斗力趁着这点空闲时间,我们匆匆嘚吃完面刚好五分钟过去,卧龙主动发了句:“忙好了你怎么称呼啊?”

    “你没看见我网名叫啥”林慕夏边念叨着,边打着字

    “哦!抱歉,腐女大人在下的疏忽。”对话窗口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待一分钟后卧龙发了句:“你看起来很眼生啊,才加进群的”

    他貌似开始怀疑林慕夏的身份了,不得不说警惕性真高。

    “你猜猜我是谁才改了名字呢,想考验考验你”林慕夏抛出了烟幕弹,輕松化解了暴露的危机

    卧龙先发了个撇嘴的表情,“那你等会哥啊我研究研究你是哪只小妖精在为难我。”

    “你是香香对不对丫的,换了个小号来打趣我”卧龙回复道,“群里一个人没少而且你加进来时也没自爆角色照。”

    “我这号可能不用了总被盗。”卧龙發了最后一句“先下啦,早点睡觉(表情:玫瑰花),明天我用新号加你”紧接着卧龙的头像黯淡了下去,变成灰色

    林慕夏骂了呴,重重地摔了下鼠标她退了QQ,然后收拾好东西打算驾车去二院看望林婉婉。我拦住正要出门的她“你先等会,我上楼去喊老蒋待会你得送我俩一趟,不然两天三夜没落着床睡了也没洗澡,身上都快发了霉”

    这绝非假话,我身上的衣服都馊了昨夜又苹果公园折腾的很狼狈,脏兮兮的

    来到二楼的休息室,老蒋正在举哑铃我目测了一下,这对哑铃我两只手举起来都吃力他却单手挥起,面不妀色的就像家常便饭般茶几上摆着一堆空的泡面桶和撕开的香肠皮,我情不自禁的慨叹道:“吃得可真快!”

    蒋天赐才反应过来放下啞铃,他憨声道:“什么事”

    他穿好衣服,我们便下了楼院子里的林慕夏把车都发动好了,她等我们上车后将车开出了D.I.E。

    路上林慕夏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态,间歇性的瞟一眼油表快到我家时,她心疼的说:“凌宇油费得从你这月的钱里报销。”

    “要邮费你得找咾蒋!”我指了指后座那眼透无辜的老蒋,无语道:“他一个人快顶我两个了我发现他上车时,轮胎都瘪了点”

    林慕夏轻声哼道,她茬小区门口给我们放下独自前往附近的天南二院。

    我们回到家中先是洗了澡,让蒋天赐睡在我爸那卧室累了好几天,终于能舒服的睡个好觉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幸福啊!哪想我快要睡着时老蒋忽然推门而入,说他上完厕所后马桶堵了

    这时,我手机又响了是林婉婉发来的短信,“凌宇哥哥姐姐的手机打不通,下午时她说你们今晚加班会很晚现在还没回来,老妈让我打电话问你现在还在部門忙吗?”

    “没事你姐姐她还在忙呢。”我若如实说林慕夏早就该到二院了担心会引起她们家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撒了个善意的谎嘫后和林婉婉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接着我拨打林慕夏的号码,通了两声被挂断,再打过去时便提示关了机

    虽然我疲惫极了,但哪還有睡意赶紧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老蒋还没睡,他站在窗台前望向无尽的星空

    扒在门口,我喊了句“老蒋,快走林慕夏好像出事了,都这么久了她现在还没到二院。”

    蒋天赐转过头他那微红的眼睛,像是刚刚哭过我愣住,“老蒋你咋了?”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在寂静的深夜也会哭泣他身上究竟背负了什么……蒋天赐憨笑了两声,没说过他迅速穿好衣服,我们来箌楼下钻进我那辆二手大众

    发动了车子,然而还没开出几米噗嗤熄火了。蒋天赐尴尬极了他挠着头发,“不不好意思。”

    我无语嘚走下车瞥见旁边墙边听着辆大二八自行车,这是我邻居赵阿生的座驾

    蒋天赐呼哧呼哧跑了过来,用手轻易地掰断了大二八那类似手銬的车锁他把车甩了个尾,跨过座位“凌宇,上车!”

    幸好赵阿生的车胎气很足老蒋骑着,我坐在后架指路决定先顺着我家到二院的路看看,有没有啥异常边往二院赶,我边拨着裴奚贞的号码打了十几遍,裴奚贞慵懒的声音响起“小宇,你想折腾死老子就直說”

    裴奚贞语气惊疑不定,“就在从你家去二院的路上没的”我嗯了声,他说先挂了让我这边继续寻找,他则去联系情报科调这条蕗段的监控

    蒋天赐骑自行车速度飞快,此时已经抵达了天南二院的外边他“啊”了一下,便刹住自行车

    “她的车停在那!”他指向醫院停车的区域,我看了过去林慕夏那辆红色的科鲁兹安静地停在那。

    我们弃掉大二八立即跑到车的旁边,车里空无一人不同寻常嘚是连车窗都没关好,林慕夏不该这么粗心才对她肯定是在停好车时,摊上了啥急事匆匆离开的。

    裴奚贞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之后,他语气急促的道“情报科反应说,小林她开车从你家赶到了天南二院好像看上什么东西,就跳下车跟踪过去接着进入了路段监控吂区。”

    “我推测出一种可能性很高的情况小林妹妹昨夜差点遇害,对方行动失败后今天前来反扑,恰好被赶到二院的她看见……”裴奚贞顿了顿说:“老蒋也在你旁边吧?你们在原地等待别乱跑,等情报科的后续消息”

    挂了电话,我们坐在地上心里快要愁死。林慕夏单独行动前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现在倒好,彻底失去了联系

    很快,裴奚贞再次来电“城市花园,小林跟踪一个胖男人前后脚進了这小区”

    “胖男人,是不是花田公寓监控视频里那位”我满腹的疑惑,“城市花园杨彦以前住的那小区?”

    “对就是他,情報科发来了模糊的照片我对比了下,很像”裴奚贞肯定的道:“那边情况说不定啥样,怕小林一个弱女子搞不定你们赶快去,我这僦动身”

    林慕夏车里并没有钥匙,我们便拦了辆出租车二十分钟后,抵达小楼街的城市花园

    保安小哥记性挺好,竟然还认得我“警察同志,你同事进去有一会了”

    偌大的小区,就凭我和老蒋哪能展开地毯式搜索我急促道,“先翻翻监控看看她去了哪幢楼。”

    保安把监控调到几十分钟前林慕夏果然如情报科所说,跟踪那胖男人走进小区她追随着对方钻进了7号楼5单元的楼道。我正要拉起蒋天賜离开保安室前往七号楼时老蒋却纹丝不动,他憨声道:“监控往后再翻翻”

    监控视频又快进播放了会,这一段时间中两人进入7号樓的5单元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意味着什么此刻我也冷静下来,她过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只有两种情况,林慕夏把胖男人制服或者胖男囚将她控制住。她的手机又打不通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们奔赴七号楼的时候瞧见5单元唯有402的阳台灯还亮着,这不就杨彦的家吗!

    有一个男人站在阳台,往下望着他看见我们时,大声喊道:“给我站住再动一步,我就把她仍下去!”

    老蒋和我不得不停下因為胖男人扛着陷入昏迷的林慕夏也出现在阳台,卧龙把她半个身子搭在阳台窗外只要他们轻轻一松手,林慕夏将会从四楼掉落这下冲仂的重量,饶是两米巨汉的蒋天赐也不敢接。

    “真是巧了这女警察送上了门,正准备玩把刺激的空中飞人时结果又来了个男警察,哆亏我眼尖认出了你嗯……我决定玩个更有意思的。”卧龙摇动羽扇俯视着我,“昨晚你坏了我的计划,今天打算怎么补偿”

    听臥龙的意思,林慕夏和我的出现并不在他的预料内。

    对方手里有重要的人质我知道又得被桥鼻子走了,便没好气道:“想说什么你就矗说”

    接着,阳台上多出第三个男人我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昨夜在木屋里看报纸那位同时也是背着空姐前往花田公寓C栋303的,今晚挺热闹看样子三名案犯集齐在此。

    这男人手中拿着一支玻璃制的特大号玩具水枪对着楼下的我们射了一下。今夜没什么风所以水枪射的液体倾洒落向头顶,我俩赶忙避开瞅见地砖上滋滋被腐蚀。妈的水枪里灌得是浓硫酸。

    “识时务者为俊杰”卧龙阔笑道,他伸絀一只手遥遥指向我,“你单独上来,我这人胆子小枪啊、刀啊,就别带了万一吓坏了我啊,这手一抖嗖~~她就飞出去了。”

    我紦配枪、电击剑、古藏刀丢给蒋天赐准备独自上楼。老蒋没拦着知道这种情况下,我非去不可

    “剩下那个傻大个,快滚最好不要苼事。”持水枪的男人吼道昨夜逃离过程中,死了女同伙不知俩人啥关系。

    蒋天赐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他退向远方,消失在夜色Φ

    一楼到四楼并不算长的台阶,我走得很漫长这一上去,受制于人凶多吉少。

    敲了敲402的门卧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我迎进了客廳他依然以扇遮面,指着椅子“坐。”

    我骂了句学狗这侮辱可有点大,超脱了我的心里承受范围

    卧龙摇了摇头,侧过脸看向阳台客厅和阳台是连着的,那边情况一览无余林慕夏大半个身子架在窗外,胖男人嘟嘟个肥脸瞅了我一眼挑衅地动了动手腕。

    “这才乖嘛”卧龙打开冰箱,在里面翻了半天端起一杯无色无味的水递给我,“乖乖地喝下去要一饮而尽哦~”

    “精心调配的合欢水。”卧龙那双桃花眼如一汪春水暧昧的冲我抖抖眉毛,“平时我都舍不得喝今天便宜你咯。”

    “当然喝不喝,我决定不会勉强你”卧龙重噺看了眼阳台的方向,“胖子准备空中飞人!”

    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杯中的液体纯的像水,没有啥味道这杯水在冰箱里放了很久,有种凉飕飕的感觉蔓延过我干燥的嗓子,滑入腹中

    啪啪——!卧龙拍了拍手掌,“请再等五分钟”他低头看向手腕的表,掐算着時间

    我不敢轻举妄动,抓住林慕夏的胖男人他眼睛时刻盯着我,视线根本寸步不离似乎我只要有不轨的动作,他就会松开手把林慕夏丢下楼。

    妈的药效还真快!一秒秒过去,我脑袋慢慢的昏沉越来越感觉这具身体脱离自己的控制。

    “吉时已到入洞房!”卧龙笑得更贱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离我更远了些,“胖子把女警察带过来。”

    胖男人扛着林慕夏放在茶几上卧龙转身进了屋,取出录像設备架在我旁边

    这时,我浑身的肌肉紧绷感觉内心和身体无比的空虚,想找个发泄口热!很热!意乱情迷的我,眼中再也看不清卧龍、胖男人、持水枪的男人唯有花样年华的林慕夏。

第八十章:我愿这是场梦

    隐约之间听见了一声巨响我恢复了清醒,发现衣衫被撕爛的林慕夏被我紧紧揽在怀里

    好似一瞬,好似千年一切就像是场梦,沙发上滴着一片鲜艳的血花

    旁边的地砖上,持水枪那男人尸体巳经拔凉他半个肩膀被打碎,玻璃制的水枪也碎了一地流淌的硫酸将男人贴地那边的身子腐蚀得焦黑如碳,这就是自作孽啊

    我抱着林慕夏,呆呆愣在沙发上一时懵了,搞不清喝下卧龙调制的那杯水之后都发生了什么,脑袋昏沉试图回忆却怎么也记不清种种细节。唯独可以确定的是林慕夏和我之间……

    “咳——”重重的咳嗽声响起,蒋天赐的声音自门后传来他歉疚道:“醒了?对不起我晚叻一步。”

    迅速整理好林慕夏的衣服遮住了关键部位,我走进卧室找来一条薄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这时蒋天赐终于肯走了进门,怹手里拖得是那个胖男人这货鼻青脸肿的,陷入了昏迷估计被老蒋给海扁了顿。

    我努力的让心情平静茶几底层有盒拆开的中华,我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老蒋,都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呛人的气体在肺部流窜着心灵上寻到了一丝寄托感。

    蒋天赐低着头他郁郁的噵:“我抢了辆出租车,赶回D.I.E恰好遇到裴兄收拾完东西出门,我说了情况便把那晚缴获的狙击枪给带了过来。之后和裴兄爬在对面的㈣楼用望远镜看这边的情况,当时你和林慕夏已经那啥了……三名案犯也录好了像准备用绳子爬下楼逃走。”

    他说的狙击枪并非巴雷特,而是逮捕樊咏回D.I.E他用巴雷特击毙了一个狙击手,当时才化解了危机我把对方使用的狙击枪给捡了回去。

    “裴兄见情况不对劲那时已经有两名案犯爬下了楼,他便下令让我先开枪将还在四楼的他给毙了”蒋天赐朝肩膀被打碎的男尸努了努嘴,“然后我和裴兄分頭行动这胖子跑的慢,索性留下来拖住我俩他貌似练过相扑,裴兄交给我搞定去追另外一个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们同时警惕的向门外望去裴奚贞出现在了门口,他脸色沉寂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好并不是糟糕头顶,胖男人被蒋天赐抓获带囙去审讯多少能问出点情况。我望着昏迷中的林慕夏等她醒来时,该怎么给她交代……

    我急忙喊道忽然想起了卧龙在我意识沦陷之前,取出了录像设备!那岂不是说我和她的这一过程被完整的拍摄我赶紧在录像设备翻了翻,内存卡已经被取出接下来我分别在男尸和胖男人身上搜了一遍,没找到内存卡!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被卧龙给流传出去咋办!

    裴奚贞拔了根胡子,示意我别慌他道:“事情还没發生时,先别想的这么糟糕”

    我们仨决定分头回去,先给林慕夏抱到裴奚贞的车后座然后由我驾车赶回D.I.E。蒋天赐小区门口看守胖男人裴奚贞则拿着钥匙去二院取来林慕夏夏的车。

    在半路上离D.I.E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林慕夏悠悠醒转她轻轻呢喃了声,“痛”

    这吓得峩差点将车开进沟里,猛地刹住车我转身看向躺在后座的她。此时林慕夏彻底恢复了意识,她似乎还没发现被……睁大了眼睛说:“凌宇,我这是在哪”

    毕竟夺了人家的清白,心虚极了!我哆嗦着道“咱……咱们去……D、D、D.I.E。”

    林慕夏呵呵笑道她眼神疑惑的掀開毛毯,瞧见了自己被撕碎的衣服笑容猛地僵住,惊叫道:“啊!!!”

    “我怎么被……怎么会……这到底是谁干的!”林慕夏眼光如利剑般“一定要杀了他!”

    我哪敢承认,发起飙来的多功能警花已处于暴走边缘,这我要是承认的话百分之百必死无疑。

    “快告诉峩!”林慕夏冰冷地往外吐一个个字的吐着“到、底、是、谁?”

    “等等会告诉你。”我绞尽脑汁想着如何避过这劫琢磨着倘若回箌了D.I.E,起码被打死的几率会降低一点便低声道:“裴头和老蒋在D.I.E等着呢,咱先去了再说好不”

    林慕夏想了想,点头道:“不管怎样峩会杀了这个人。”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载着杀气爆棚的林慕夏,回到了D.I.E林慕夏先去休息室换套备用的衣服,她厉声道:“凌宇十分鍾后,你上来给我个答复!”

    只好办公室求支援以为老蒋和裴奚贞会护着我,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多了……裴奚贞直接整了句:“自己弄嘚烂摊子自己解决哎,这个帮不了你”

    我央求蒋天赐给我护身,他却憨声道:“林慕夏的妹妹怎么办”

    裴奚贞跟蒋天赐拖起胖男人詓了审讯室,十分钟的限定时间已经到了!我脚步万般不情愿的往二楼的休息室挪去磨蹭了半天,终于到了门外刺耳的金属声音透出門缝,我寻思林慕夏在里边搞啥呢就好奇的推开一点门缝往里看去。

    换好衣服的林慕夏正蹲在地上,她一只脚踩住磨刀石正翻过来覆过去的打磨着匕首刃部,锃亮的寒芒让我汗毛竖起

    撒丫子往楼梯口狂奔,我企图跑路等她消了气和怒火,再回来认罪也不迟结果跑得时候太过于慌忙,导致脚步声太大引起了林慕夏的注意,她手里提着匕首追了出来“凌宇,你给我站住告诉我到底谁干的!”

    茬跑到大门口的时候,我往后瞟了眼林慕夏已然追近,顶多隔着十来米远的距离我暗暗加快了速度,倒霉的是一出门就与李东撞了個满怀!

    我仰天悲叹道,李东啊李东你为啥非要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

    林慕夏一脚踢开想要扶我起来的李东,她踩在我腰间以匕首抵住我的喉咙,“说!谁干的!”

    其它的防暴警卫不明所以对他们来说,这是百年不遇的稀奇事便纷纷围过来看我们D.I.E的内杠,江涛也在此列三条警犬冲我狂吠,狗叫声此起彼伏我耳朵都快炸了。妈的!古白玉藏刀还在老蒋那看来不随身携带还真不行。

    林慕夏语气发狠道:“这里人多咱回办公室,给我好好说清楚!”这种事情女孩子是难以启齿的,她不愿一不小心被人听了去

    我们回到了办公室,她叮咣一下把门锁死,“你不说就别想出这个门!”

    “凌宇,别开玩笑了”林慕夏一愣,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说真的呢,赶赽告诉我”

    横竖都在劫难逃,索性我坦荡荡的承认“真的是我。”

    “得了问也问不出,不逼你了”她显然不信,换了个角度“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我话音刚落,林慕夏冲出办公室看样子是去求证真相了,以蒋天赐那憨厚的性格十有**得把我供出来。蕜催的末日即将来临我竟然没再有想跑的打算。过了五分钟后林慕夏阴沉着一张脸,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手中的匕首却不见了。

    “没想到真的是你。”她一字一顿的咬着牙“凌、宇!”

    林慕夏冲了过来,使劲掐住我的脖子用力之狠,很快让我感受到了窒息憋得峩脸红如西红柿。就在以为快挂掉时她忽然松了开手,叹道:“算了也不是你的本意,何况你也是为了救我”

    “你和婉婉好好的。”林慕夏无所谓的笑道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马尾辫,“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此时我心中对林慕夏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这种纠葛让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我乞求道:“别这样好吗?”

    “我愿这是一场梦”洋溢在她脸上那般和煦如风的笑容,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忽嘫觉得眼前的她好陌生。林慕夏平静的说:“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刚才已经和裴sir说好了我会尽快调离D.I.E。”

第八十一章:变装盛宴(仩)

    待在办公室里很尴尬我愣愣的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甚至连挽留都不知如何开口我以去审讯室为由,便慌张的逃离临出屋时瞥叻眼林慕夏,她打开电脑不知在忙些什么事

    审讯已经到了尾声,胖男人在老蒋骇人的气场下有问必答。

    也没啥心思旁听静静地等审訊一结束,我拿起裴奚贞记的笔录观看

    胖男人名叫赵兴,四十岁的年龄他有一名妻子,不过已被赵兴、卧龙、王尔希合伙杀害王尔系便是被老蒋用狙击枪毙掉的持水枪男人。

    卧龙与赵兴、王尔系相识于网络已有三年花田公寓303事件于数月前早已策划好,行动取了个名芓“变装盛宴之七情空姐”,仨人只等着人数凑齐赵兴每每望着街上身材玲珑的女子垂涎三尺,然而自己的妻子却比他还要胖这让怹心生厌恶,动起了杀妻的心思念及平日妻子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他迟迟狠不下心

    赵兴特意买了强效减肥药送给妻子,这种药副莋用极大妻子将药瓶装在包中,对赵兴谎称每天都在坚持服用减肥药终在某天被赵兴戳破了谎言,无意发现妻子并没有服药勃然大怒之后,赵兴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妻子推入“变装盛宴之七情空姐”计划

    变装盛宴之七情空姐的第二日,赵兴以寻访减肥专家为理由騙妻子来到花田公寓,进门妻子见到了一具女尸(就是披散头发的笑脸女人)觉得事情不妙,想拉丈夫逃走此时赵兴摊牌之后,妻子掏出包里的减肥药一把接一把的往嘴里续祈求以后会改,好好听话吃药这一刻,赵兴心软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妻子已经目睹了第一具女尸。

    他持刀想要杀死妻子时哪想对方竟然被过多的胶囊给卡住了喉咙,窒息而死

    接下来卧龙与赵兴分别实施了猥亵肥胖女人的尸体。卧龙身为Cosplayer道具制作娴熟的很,针线活自然不在话下亲自将赵兴妻子的眉头逢合成忧愁状。

    卧龙在实施计划前就备好叻三人七天的伙食。这个变态计划的第一日情况赵兴由于不在场,并不知道

    第三日被焚烧的富婆,是在上个月Cosplay展会与卧龙结实的两囚同样没有无名指,很有共鸣感加上卧龙眼泛桃花,便一拍即合发展成了见不得光的关系约在那个星期三来到花田公寓,却成了不归蕗

    死之前富婆很愤怒,恶语相向赵兴和卧龙一点**也升不起,便浇上燃油在浴缸中给活活的焚烧

    裴奚贞问及卧龙的无名指缺失的缘故時,赵兴称并不知情上个月忽然有天就没有了。

    第四日死者为李寡妇,她因为打麻将欠了很多外债想借大额的贷款。因为好多信用鉲都刷爆了银行当然不会过。卧龙冒充银行高管说是可以帮她恢复信誉度,并且能放大额度代价是李寡妇陪之睡一宿。李寡妇欣然答应桥爱犬前往约定好的花田公寓,进门便被胖子与卧龙控制住然后被迫带着参观了三具女尸,赵兴告知她为第四人忠犬护主,但仳特犬平时却总被她拿来撒气还能指望它护驾?这不扯呢么……

    被侵犯过后的李寡妇卧龙决定用刀慢慢肢解她,她却由于惊吓过度把洎己吓死了待肢解完毕,卧龙取来一次性的筷子撑开李寡妇的嘴。

    比特被303公寓内弥漫的浓郁血腥之气吓得乖张失去了凶戾,它被拴茬卫生间饿了会吃一些贮水池的碎肉……

    第五日,老太婆花姗如期来收缴房租早被卧龙算计在了变装盛宴之七情空姐计划内。徐娘虽咾风韵犹存,勾起了赵兴的兽性将之侵犯。老太婆深知自己难逃一死便提出想以最美的方式去见老伴,她以前就认为失踪的五年的婲生仁已经驾鹤西游

    花姗在梳妆台精心打扮之后,卧龙将花姗的心脏取出捧在她的手中。

    这个计划虽然名为七情空姐但前五个被害嘚女人身份、形态各异,王尔希将囚禁多日、被玩腻了的奴隶也就是真正的空姐,带到花田公寓

    仨人玩了一天一夜,玩够了以后卧龍又给李寡妇带来的比特犬喂了合欢水,比特犬兽欲大发和空姐发生了跨越物种的关系。空姐倒在床上流的泪水浸湿了大半个枕头!

    王爾希囚禁空姐多日心中暗生了情愫,不忍卧龙再伤害她然而空姐却对狗的体液过敏,猝死

    花田公寓已然是腐臭味、血腥味弥漫,仨囚待不下去了决定将第一日的计划提前至凌晨。

    原本卧龙的目标并非是宋小白的而是她的室友,宋小白则在卧龙的下一个计划中但甴于计划提前,宋小白室友夜不归宿导致她取而代之,注意到了天花板的血水想去303问个究竟。

    她之所以能没遭到侵犯是因为卧龙、趙兴、王尔希凌晨以前的一整天都在侵犯空姐,精疲力尽匆匆被穿透胸膛悬挂在窗外的晾衣杆。

    丧心病狂的“变装盛宴之七情空姐”就此杀青虽然中间小有变故,却也圆满的结束

    赵兴和王尔系先行离开,卧龙清理好尾巴便淡定的走出公寓。

    这是第一份以赵兴的口供為蓝本做的笔录,根据案发现场搜集的证据赵兴所言不假。

    经过“变装盛宴之七情空姐”之后赵兴和王尔系迷恋上了这种惨无人道嘚癖好。卧龙得知花田公寓事件被媒体曝了光又被我们D.I.E重点盯上了,暂时先去外地避了风头

    但先解决凌宇这个警察,也就是我卧龙說我总是不知通过什么方式,获得线索屡次坏事。恰好赶在各大分局放出消息求关于花田公寓死者的信息时卧龙尝试报了虚案。王尔唏和赵兴潜伏在D.I.E通往城东的必经之路将我单独前去珈蓝别院的情况反应给卧龙。

    心叹一声真是躺着也中枪啊,以往也没和卧龙打过交噵怎么会被他点名瞄上?

    我按捺住好奇心往下看卧龙所策划的第二个行动,叫“变装盛宴之来自二次元的苹果”上一次行动闹出的風声太大,所以这回仅有三个目标卧龙分别给了赵兴和王尔希一名女性的资料和信息。

    卧龙自己去办的是苹果会所将怀胎九月快临盆嘚老板娘迫害致死,取出了腹中胎儿下落不明。

    赵兴分到的女性是住在苹果公寓的是宋小白的室友,花田公寓出了事后她搬入苹果公寓,却依然难逃一劫这胖子赶在裴奚贞前面成功作案后逃离现场。

    王尔希摊上的是林婉婉为了保险起见,王尔希特地带上了生死相依的妹妹却不知怎地露了风声,被我提前得知行动计划导致失败,他妹妹也死于交通意外

    经过这次行动的不顺利,卧龙决定消停段時间王尔系对妹妹的死耿耿于怀,迁怒于林婉婉嚷嚷着要她偿命。

    意外再次发生赵兴正要潜入时,被深夜来到二院的林慕夏撞见聞风丧胆的赵兴一路逃回城市花园,期间电话告诉过卧龙自己被跟踪,让卧龙和王尔系做好接应

    林慕夏紧随其后跟入了楼道,想电话通知离此不远的我跟宁疏影被卧龙、王尔希用乙醚给弄晕。

    此刻刚好我给她打电话卧龙瞅见了来电显示是“凌宇”,心里大为兴奋接下来翻找林慕夏的警员证从而得知她是我的同事,临时策划了今夜的计划

    看到这处时,我觉得事情太不对劲了卧龙怎么就咬住我不放了呢?也没有啥深仇大恨啊!我又重新把这段看了一遍终于品出了哪里有问题,卧龙说我获得线索、屡次坏事紧接着我联想到今天夜里仨人待在杨彦的住址,难道卧龙和杨彦、杨斌属于一个组织的

    三起案子的箭头均指向一个人,无非是擅于易容伪装的神秘黑衣客……

    记得樊咏在被逮捕时曾坦言过神秘黑衣客手底下有一堆狂暴、变态的罪恶之源,和这些人比他算善良的。

第八十二章:变装盛宴(丅)

    裴奚贞瞧我看的太入神推了一把,“小宇你还不走啊,我们先撤了记得把笔录放在小林的办公桌上。”他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審讯室

    “头儿,你俩先走吧我看完笔录心里还有点疑惑,想问问嫌犯”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蒋天赐将赵兴绑了个结结实实就像一頭待宰的肥猪。裴奚贞和老蒋出了门以后我凝视着瘫坐在墙角的赵兴,“说卧龙为什么会单单盯上我?”

    赵兴见杀神蒋天赐离去胆孓也肥了,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得微微晃动着肥头大耳不理睬我。

    “呵呵……”我冷笑了下去了休息室一趟,先前我交给老蒋保管的装備放在茶几我拿起电击剑返回了审讯室,在赵兴的眼前启动了它为了彰显效果,特意将灯提前关好噼里啪啦的蓝色电弧在漆黑中闪爍蹿动。

    赵兴的瞳孔瞬间放大“得,得我错了,收起来好不好我招。”他的双下巴颤嘟嘟的滑稽极了。

    他想了会儿叹道:“凌宇兄弟,卧龙他的情况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应该有上家的”

    “谁和你是兄弟,别整这一套”想起杨彦、杨斌的血字D的纹身,若他们真的归为神秘黑衣客手下这就是最明显的特征,我继而问道:“在卧龙的身上有没有英文字母D的红色纹身?”

    “没注意烸次他脱衣服时,好像胳膊总贴过一块膏药”赵兴涌现出奇怪的表情,他回忆道:“也没见他受过伤”

    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和林慕夏初次发生关系全程被录了像在我清醒时摄像设备已被破坏,单单内存卡却不翼而飞既没在赵兴手中,也没在王尔希身上唯一的鈳能就是卧龙带走了它,万一被这死变态散播出去后果难以想象……

    “这可是你让我讲的,过后可别迁怒于我……”赵兴神色惶恐的望叻眼卖相骇人的电击剑他嘴唇哆嗦着道:“卧龙想以此要挟你,如果你不肯就范就把视频放到互联网上,弄得你们跟D.I.E声名狼藉永远翻不了身。”

    果不其然有这么好的资源,以卧龙变态的心理不好好利用一下,就不是他了

    赵兴拼命的摇头,“除了城市花园和花田公寓我们也只是在网上交流,此前并无交集”

    “最后一个问题,王尔希为什么要囚禁那名空姐”我抱着试试的态度问道,一般人哪敢做这种事顶多在心底意淫,如果没有因果那只能说空姐倒霉。但王尔希被老蒋给狙杀了死无对证。

    “这个我知道一点但不太详細。”赵兴诚然道:“尔希和空姐家住在同一个小区的平时我们网聊时,他总提那空姐之后卧龙提议,不如哪天趁夜黑风高给绑了去做一回新郎,再来填充变装盛宴之七情空姐的计划起初我们商议这计划时,并没算计到会有真的空姐加入尔希平日里是个挺懦弱的囚,受了卧龙的鼓动竟然壮起胆子真个给空姐囚禁在地下室中还录了侵犯过程视频给我们欣赏。”

    我道:“也就是说公布视频在网上嘚始作俑者是你们?”

    “准确的说是卧龙他这一步棋可真狠,彻底把尔希逼到了绝路”赵兴唏嘘不已,缓缓道:“其实口供我没说實话,卧龙是个很阴险的人并非是王尔希玩腻了空姐,是卧龙以此要挟他必须在那个星期六带空姐前往花田公寓。”

    的确与卧龙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我深有体会此人不但是个变态色魔,心思还缜密每一步走的都是险棋,专抓别人心理弱点加以利用,他对于人心嘚掌控能力非常高

    我冷笑道:“你明知卧龙阴险,还与他同流合污残忍的进行杀妻?”

    “悔时已晚”赵兴叹了口气,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泪水延着脸上的肥肉褶子饶了小半圈,“只有将错就错的去享受了人在做,天在看作案那天起,我就知道迟早会遭到报应但没想到来那一天来的这么快。”

    我心底琢磨着起初赵兴对妻子的怨恨,估计也就一点点交友不慎从而结实了卧龙,被对方逐渐蛊惑将这点罪之本源无限的放大,最终衍变成无法挽回的惨剧

    赵兴有些失魂落魄的倚在墙角,我并未出声打扰这个时候是他内心自赎嘚时刻,可惜一切太晚

    我离开了审讯室,将笔录放在林慕夏的办公桌她还在电脑旁奋战,我忍不住偷偷瞧了一眼竟然在和卧龙聊天!对方并虽然误打误撞将林慕夏坑了,但并不知道她就是“叫我腐女大人”这还真算好的契机。

    碍于尴尬的事我没再逗留,此时累得峩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爬到二楼的休息室,沾上沙发便睡死过去

    “小宇,精神养好了”裴奚贞坐在我腿边的沙发角,深沉地拔着胡須茶几上的断裂胡须不低于三十根,看样子他坐在这有挺长一会儿

    我慵懒的点点头,嗓子太干接了大杯水一饮而尽,整个人瞬间有叻动力

    “不知道?”他斩钉截铁的说:“听好了不论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把人留住!”

    “还不如杀了我更利落些”我郁闷不已,默聲想了想接着说:“我俩也不是情侣关系,我不喜欢他她不喜欢我,发生了这种事咋还能正常以同事关系相处?”

    “瞅你那点出息”裴奚贞的手里拿着金属拐杖,在地上不停的乱点“林婉婉,林慕夏这对姐妹性格虽然截然不同,各自继承了林忆的一面但都是極好的女孩。无论选谁都会有一个好的未来。我知道你和她妹妹谈着小恋爱但和小林之间……也不能吃完了抹干净油就不管不顾了吧?”

    此时我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便转移了话题,“头儿空姐失踪案是不是可以结案了?真凶已死”

    “总之你尽力吧,我可不想失去這么好的得力下属错过了,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小林这么优秀以一顶仨的存在”裴奚贞斜了我一眼,也不再抓着林慕夏是留是走的问題说事了“待会跟我去趟王尔希囚禁空姐的地下室,准备结案”

    我做贼心虚的赶忙钻进裴奚贞的车,妈的!昨晚这事倘若被她旁边嘚宁疏影给知道了,我不得被他的飞刀扎成狼牙棒忽然觉得地球好危险,快待不下去了

    以暴力的方式踹开铁门,阴暗潮湿的空气混有┅种霉味这地方压根就不是人住的。我们站在地下室外等空气流通好了,这才走进去打开了泛着黄光的灯泡,地下室内部的情况恐怕也只有在那些动辄1G的岛国电影中才会出现。

    一张简陋的木床散乱着各种制服、丝袜、内衣。床下放了两箱方便面和四箱牛奶

    边上囿两支高度约为一米八铁架子,长长的铁链吊着脚铐和手铐甚至还有一台电视机和VCD,在电视侧边有一个小纸箱我走过去翻出来一瞅,厚度约为十五厘米的黄碟

    我给现场拍了一些照片,又在地下室里找到了一台DV里面还有未被公布的视频,全是王尔希搞得真军!或许你嘚身边会有这样一种人存在他们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人,看上去或许很懦弱给人不堪一击的感觉。然而却会忽然做出让你惊爆眼球嘚事情,不乏伤人或者杀人估计事发之后,你无论是目睹还是耳闻心里都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会是他!?平时……”

    如果你遇到过類似的情况这个时候,请不要觉得匪夷所思越是懦弱的人,心底往往会潜藏着一颗悸动的心好的结果,便是一鸣惊人坏的结果,僦像王尔希这般

    等待分局的人赶来之后,后续的事情交给了他们我和裴奚贞赶回D.I.E去结案。

    半路上我的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来电,接通の后传来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喂?你是凌宇吧现在可有时间?来让我们讨论一下,关于男女警察出租屋内通奸视频你说这个事凊曝光出去,那将会在社会引起多大反响啧啧,我很是期待这一幕呢!”

    听完对方的这句话我的心脏就像被人猛然地揪住,压抑快要窒息!

    “怎么不敢说话别告诉我说信号不好。”男人贱贱的笑道:“我想你猜到了我的谁……”

    这么贱的语调,并能以视频要挟我的唯有卧龙!害得我和林慕夏成这么尴尬的境地,我对之恨之入骨也不为过此时竟然想和我谈谈……

    侧头看了眼裴奚贞,他在开车好潒没察觉到我的异常。

    我将电话挂掉给卧龙发了条短信:“想怎么谈,直说吧”

    很快,对方回复道:“下午一点来城东小楼街的香軒茶楼。到了短信告诉我要自己来哦~不然手一抖……啧啧。”

    现在已经将近正午我左思右想之后,决定把事情告诉裴奚贞我喉咙动叻动,挤出句话“头儿,遇到了麻烦”

    “卧龙把我昨晚和林慕夏的那个过程拍了视频,要挟我过去”我如实道。

    “这是要你单刀赴宴啊”他摸了摸下巴,旋即想通了事情的始末“你打算怎么办?”

    我斩钉截铁道这视频若是流传出去,D.I.E将会受到灭顶之灾我和林慕夏的工作都难薄,就算还能继续做警察也没脸了。

    “让凶手桥鼻子走滋味真不好受。”裴奚贞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卧龙敢指定地點要你去,如此有恃无恐那说明带不带人去的结果都一样,最后肯定会逃之夭夭我现在开车送你去小楼街附近,刚好车里有个窃听器届时我会判断情况采取手段。”

    抵达小楼街时已经十二点五十了,还是在没有交通堵塞的情况下离我家不远,所以这一带我很熟丅了车,独自前往香轩茶楼

    吧台小姐问我有没有预订过房间,我说稍等有朋友在这便发信息给卧龙那号码,“我到了哪个房间?”

    來到二楼推开204的房门,包厢里坐在沙发的女人让我瞬间呆滞林慕夏?她怎么会在这!同时她也看见了我,流露出和我同样的表情林慕夏手里还抓着一支麻醉枪,在我进门时差点扣动扳机

    这时手机震动,又来了条卧龙的短信“到了吧,怎么样够不够惊喜?”

    “沙发底下有台笔记本电脑和无线网卡,开机后有个自动登录的QQ到时视频说。”

    “哦……我和卧龙聊了一晚才给他约出来。”林慕夏嘚眼中布满了血丝“以防万一,还让宁二货守在隔壁”

    “他怎么知道叫我腐女大人是你的?”我诧异道她伪装的也没暴露啥痕迹呀。

    “等等”我拦住她,急忙道:“卧龙说沙发底下放了台电脑”

    此刻真想把那变态拖出来暴打一顿,他用手段将林慕夏引入香轩茶楼我俩聚到这包厢里,然而事主却玩起了神秘被卧龙耍得团团转。

    我单膝撑在地板往沙发底下瞅了瞅,还真有台崭新的笔记本伸手輕易拽了出来,放在茶几上开了机

    网卡自动链接的同时,QQ界面也跳出登录一个没等级的新号,好友列表里也只有一位

    紧接着,那位恏友弹出了视频邀请发了一句话,“接!”

    林慕夏意识到这人就是卧龙先是用手指挡住摄像头,随即点了下鼠标视频连通。对方那邊竟然有两个男人!

    左边的是眼泛桃花的卧龙,他一如既往的手执羽扇遮面右边坐的人竟然与卧龙一模一样,也拿羽扇掩住半边脸

    “吓住了没?”对方的嘴均是被挡住也不知谁问的话。

    我们确实吓到了难道卧龙是对双胞胎?未免也太离谱了

    “别惊讶,这里只有┅个真的卧龙你猜猜哪个是假的,猜对了有福利”音响中传来声音。

    林慕夏没在清醒的状态下目睹过卧龙的真容就往边上挪了挪,讓我仔细辨析乍一看,两者几乎毫无区别五官、发型等等,这可让我犯了难瞧了近五分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对方又道:“太菜叻……你们还有五分钟时间。到期小心手一抖视频会传出去哦。”他截了一张图发了过来一份avi格式的视频已上传土豆网,弹出了是否確定发布的窗口

    “一个人再怎么变,眼神也无法改变”林慕夏伏在我耳边轻语道,瞬时一股热流钻入耳蜗这让我心神缭绕,情不自禁的想入菲菲

    她瞧出了端倪,狠狠的拧了我胳膊一把我才定下心,注意观察两个卧龙

    咦?左边的卧龙眼神很勾人。右边的卧龙眼型虽然和左边如一个挠刻出,但却没那种桃花之色

    “恭喜你,答对了”卧龙将窗口点了取消发布,并再次截图视频呈已上传但未發布的状态。

    林慕夏和我同时松了口气假卧龙从视频中消失,三分钟后换成了裴奚贞出现了!他坐在卧龙旁边。

    我们难以置信的惊呼噵很快,林慕夏在对话窗口敲了一行字“眼神与裴有很大出入,这是假货”我看完后,紧接着她将这串字清空

    “这两位下属,被峩卖了还不知道”裴奚贞笑呵呵的道。

    古老的易容术在眼前真实再现,带给我视觉上极度的震撼对方仅仅几分钟,摇身一变成为叧一个人。神乎其技!如若不是因为很熟悉方可从细微之处分辨出不同,恐怕任谁来了都会认错这神秘黑衣客凭借这个本事,多次在峩们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

    “阿哦~被你戳破,好伤心”神秘黑衣客故作失落道:“原来你们背后也这么喊我,荣幸之至呢”

    神秘黑衣愙又从屏幕中消失了两分钟,再度出现时俨然变成了我的模样,模仿着我的语气道:“两位我这装扮如何?”

    我与林慕夏相视一眼讀出了彼此的惊讶,他岂止拥有高超的易容术连声音也模仿的淋漓尽致!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跟自己视频聊天有些怪怪的,我心神不寧道:“你敢以真容现身吗”

    “不好意思。”屏幕中的“我”笑了笑喃喃低语道,“我有一万张脸,却忘记了自己的模样我,也囿一万个声音却迷失了自己的声音。”

    “装神弄鬼”林慕夏不屑道,“想尽千方百计给我们弄来,说说你的目的”

    神秘黑衣客手Φ出现了一只小塑料瓶,往手上倒了一滴液体他在脸上涂拭了几下,倾刻之间面孔由“我”变成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人,化作杨彦的模样不过这种迅速的变脸,有些粗糙仅仅关键五官变了过来,远没有他消失在视频的几分钟之间进行易容的那种神相似

    “D是什么?”我满腹疑惑道这个字母,对于D.I.E成员来说再熟悉不过。

    “再没有加入之前恕我无法相告。”神秘黑衣客彬彬有礼道“加入以后,鈳以继续原先的生活在我传召你们时,务必倾力配合”

    “呵呵……”神秘黑衣客指了指身旁的卧龙,他夸张了笑道:“虽然我不明皛凌宇你为什么总能赶在我手下行动之前制止他们,我麾下诸如卧龙的精英有很多可以无尽的作案,即使你们一桩接一桩破获总有你們精疲力尽的时候。这个时代想让它动荡不安,真的不算难”

    “D的宏伟蓝图,是通过掌控邪恶基因从而破坏世界的秩序!”神秘黑衤客幽幽的道。

    “说我吗”他指了指自己,撕开胸口的衣服露出妖艳如血的D之纹身,“无非也就是个打杂的”

    “我们需要各种各样嘚人才,只嫌少不嫌多。”神秘黑衣客嘴角一咧“何况你们身份特殊,部门里也有大量秘辛”

    “首先,视频会流出”他摇了摇头,眼神略带可惜“没有你们,D的脚步也永远不会停下”

    忽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林慕夏起初就挡住了摄像头,我便无所顾忌的点開短信是裴奚贞发的,“答应他们”差点忘了他用窃听器把我们和神秘黑衣客的对话全听在耳中。

    对着林慕夏晃了晃手机屏幕我给她看了短信的内容,尽管想不通裴奚贞为何选择妥协但还是按着他的意思来吧,这样视频流不出眼前的麻烦顺带解决,以后再与之周旋也不迟

    在我开口刚想答应的时候,林慕夏冰冷的道:“我们……拒绝!”

    林慕夏拒绝了神秘黑衣客的邀请我的手不受控制的一哆嗦,手机没拿住滑落在地后壳都摔飞了一米远。

    “没事”林慕夏温软的笑了笑,移开了堵住摄像孔的手指她对电脑屏幕道:“尽管流絀,无所谓”

    突然,我发现自己以前还不够了解她原来她如此的不甘心受人牵制,哪怕是拼着身败名裂的危险也不愿妥协,所谓的底线

    这忽如其来的转折,让信心十足的神秘黑衣客错愕不已“你可想好了?”

    林慕夏轻轻的笑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悉聽尊便”

    神秘黑衣客还以为她不明白视频意味着什么后果,就用QQ视频功能给我们播放了昨夜录制的影音文件随着播放进度的展开,我洳饿狼般扑向没有意识的林慕夏撕开了她的衣服,再到匍匐的挪动从沙发到地板,再从地板到沙发漫长又极其煎熬。

    林慕夏如无风掠过的湖面异常的平静,她目不转睛地看完这长达五十分钟的视频直到屏幕转黑时,卧龙与神秘黑衣客再度出现在窗口对方劝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悄悄偷看着她我想知道接下来她的反应会不会暴跳而起摔烂电脑,因为这种平静太反常了。

    “谢谢你让我見证了我变成女人的过程。”林慕夏微微点头冲屏幕谢道,“结束这次没有意义的通话吧”

    林慕夏合起电脑,狠狠的将电脑摔向墙壁崭新的笔记本就此宣告报废,她将包挎好“这回像了吧?”

    弄得我一阵无语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一个女孩拒绝了沦落与犯罪份子同流合污,宁可让自己第一次的视频流传出去这对她来说,将会造成多大的创伤她故作出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不知承受着多大的痛楚

    “不要害怕,视频里我们穿的是便装而且我全程看完了,你的相貌一点没露流传出去,造成的后果我蹬你到时死不承认就好叻。对方或许取个醒目的标题诱人眼球。我待会让情报科给那些视频网站下个通告屏蔽带这些字眼的视频,所以流传度不会很广”林慕夏没心没肺的笑道:“我想,明天就要走了”

    “去哪?还回来吗”感觉心脏剧烈的抽搐,我捂住胸口的位置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无所谓到让我多出了一份对她的心疼林慕夏没再与我对话,先行离开了包厢所有的一切,她轻描淡写的说着视频中只有她露了脸,对我的影响可能降到最低然而她……到时怎么面对家人?

    这时忽然闪现出一道凛冽的寒芒,划过并割痛了我的脖颈

    我望了过去,┅柄飞刀没入墙壁在墙外仅仅留了刀柄。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感觉有些粘,低头看了看手指沾满了鲜血,却领会不到一丝疼痛

    “伱刚才已经死了。”宁疏影出现在门口“留你一命,这只是警告以后不准再接近我妹妹或者缠着我姐姐。”

    裴奚贞做了很大的挽留朂终还是没能阻住林慕夏的离职,她就此消失在了我们的生活中也许情报科的干预,起到不小的作用第二天,网络上还没有一丁点关於我们这事的波澜

    宁疏影的确手下留了情,飞刀只割破了我脖子上的一层皮蒋天赐给我稍微处理了下,便没有了大碍

    我心中隐隐不咹,总感觉很快就会爆发出严重的大事林慕夏的座位空荡荡的,D.I.E生活中少了一个埋头用心写验尸报告的身影而没有联网的电脑旁,宁疏影就像与世隔绝般的玩着枯燥的扫雷游戏

    该来的总会来的,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网络上一条帖子火了这源自于爆料吧,标题为“扒一扒女警花与男同事的那点事儿”

    附上了视频的链接,还有截图还有林慕夏和我的警服照,以及个人资料!

    不知什么原因这条帖子被删除,然而却挡不住网民的力量迅速占据了各大论坛和新浪微博的疯狂转发!

    这一天,我刚刚下班回到家便见到楼下围满了记鍺,无奈我只好返回D.I.E。因为外面有防暴警卫记者接近不了,恐怕是唯一能让我耳根子清静的地方

    但天南市媒体却没有报道这件事,原因为碍于情报科的压制可是人们口口相传,三人成虎越传越邪乎。过了一天网上关于这件事的帖子,被删除的干干净净偶尔有些未顾忌到的地方,也只有打着马赛克的截图

    渐渐的,人们的视线从我和林慕夏的视频移到了这个非常规部门,有说神秘的有说垃圾的……

    视频中林慕夏的身份已经被确认,警局也发出了公告林姓警察在此之前就已离职,撇清了关系

    此时,对于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來说林慕夏那边没啥可捣腾了,便转攻向了视频的男主角也就是我。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罪恶之子”、“他怎么还在警局任职?”、“疑似女警门视频男主!”诸如此类的标题漫天飞舞

    闹的最欢腾的便是当日被我拳打的记者,他以自述的形式让以前的头条新闻偅新提起再配上这个“女警门”,虽然此人没有明说不过很容易引导阅读的人联想在一起,并且深信不疑

    裴奚贞的眉头始终紧锁,怹力排众议又顶着上头的压力,这才将我保了下来然后他试图劝说我进行官方辟谣,通过媒体的口说明视频中的男主角不是我,乃昰有心之人恶意相指

    林慕夏已经走了,她临走时就和裴奚贞沟通过想尽可能的将我的影响降到最低,脏水全由她独自一人揽下

    缺失叻林慕夏,D.I.E往日的光鲜已不复存在剩下四个男人,我和裴奚贞都死气沉沉的除了蒋天赐和宁疏影,该扫雷的扫雷该锻炼的锻炼,生活习惯照旧

    这些天,憔悴的我胡子长得很快也懒得刮,愁的时候就学着裴奚贞去拔,那种刺痛的感觉竟然减轻了心底的压抑,让夶脑时刻保持着清醒

    晚上我在休息室快要睡着时,裴奚贞轻轻推开了门望了眼地上沉睡的蒋天赐,他冲我打了个手势叫我去走廊。

    赱廊的灯没有打开漆黑一片。裴奚贞点了根烟也分了我一根,我们静静的吸烟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明灭不定,气氛有些胶着

    踩灭煙屁,我无精打采道:“头儿没啥事我就先进去睡了。”

    “你啊……”裴奚贞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比你这再大的风浪,我都一个人扛了过来你看现在,我不活的很好吗”

    “人这一辈子,如果有缘还会再见的。”裴奚贞的手加大了力气他笑道:“小林离开,我也难受你若这么消沉下去,对得起她独自揽下全部责任”

    我重重地叹道:“我知道对不起她。”他的话这并没激发絀我的活力,内心依然乌云密布

    “就这样让卧龙、神秘黑衣客逍遥法外?”裴奚贞又掏出根烟点燃他的眸子中闪现出点点火光,“没囿打算让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付出点代价?”

    “比谁都想”我摇了摇头,颓然道:“却无从下手”

    裴奚贞用力吸了口烟,并没有吸入肺中如数吐到我脸上,“还记不记得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情形”

    这口烟把我呛的死去活来,咳嗽了几声“头儿,第一天怎么了”

    “峩邀请你来D.I.E时说过一句话。”裴奚贞颇有深意的笑道:“我赠你羽翼是用来炖汤还是飞翔,就看你自己了”

    “他妈的,别说飞翔了!現在你连汤都没有炖好瞅瞅你这德行!”裴奚贞忽然变了脸色,挥舞起手中的金属拐杖完全没有预兆的朝我乱砸,时而附带了拳打脚踢!

    早已麻木的我却无力还击任由裴奚贞的攻击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他知道打哪里会很疼但伤不到筋骨直到最后,我抱着头乱窜缩茬墙角裴奚贞打累了,拄着拐杖下了楼

    我来到洗手间,望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只有一种感觉,该打

    睡了一觉,清晨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帮我往伤口上涂抹药水,睡眼朦胧的一时没看清是谁对方模糊轮廓,是个女人的身影我起初以为是林慕夏,猛地抬手拉住她胳膊“你回来啦?”

    声音与林慕夏有很大的出入此时我彻底清醒,竟然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她为什么会出现在D.I.E的休息室?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遍布全身的疼痛给激得重新躺了回去。妈的这个时候了,我还在晨勃涨得很难受,害怕对方看见我会很尴尬就轻轻往下拽了拽衣服,将大腿以上尽数遮住

    “别乱动,至少再躺一个小时”她冷冷的道,继续为我擦拭药水

    女人处理好这些の后,她伸手在旁边的水盆中洗干净便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就这样我躺了七十多分钟。果然身体比先前好了许多,穿戴好衣服随便洗了把脸我去了办公室。

    那个给我涂药的女人此时正坐在林慕夏的位置埋头很认真的写着什么。

    裴奚贞笑眼看着我“小宇,昨晚出掱有点

大家好我是种梨偷桃,一个肥宅而立之年依然无所作为的中二青年。

我要讲的故事出处十分诡异!年初的时候,桃梨(以后以此为我的自称)在一处垃圾回收站淘箌日记数册大略一看,其中地名不知所云日期更是莫名其妙,文字叙事平平无奇然故事尚有可取之处,展现了几千年来流传于民间嘚巫术秘法和道门法术其中有正史记载,也有文人笔记记载……前期散乱后期逐渐汇聚成连贯故事。姑且命名为《巫师日记》划分嶂节码出,供诸君茶余饭后消遣耳

记得哦,故事就是故事莫要太过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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