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坦福,马云和杨致远与马云说了什么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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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坦福,马云和杨致远说了什么心里话?
美国当地时间9月24日,阿里巴巴创始人兼董事局主席马云与雅虎联合创始人杨致远在斯坦福大学展开了一场没有炉火的“炉边谈话”。两个相识快10年,共同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回忆了当年的种种故事,也谈到了中国经济,阿里布局以及慈善等当下热门的话题,不得不承认,一个人是否愿意掏心掏肺往high了聊,真的取决于对面的人是谁……快来看看这场精彩幽默的“老友记”吧。
中美商界不能总是“鸡同鸭讲”
杨致远:我们前几天都在西雅图,你是主席代表团的成员,也参加了座谈会。哪些话题是中国和美国共同关注的,大家各自发表了怎样的见解?
马云:20年前,我在西雅图第一次接触互联网,19年前第一次来硅谷,我看到到处都是人,尤其是晚上,车水马龙,交通拥堵,还有周末,停车场都没有地方停车,我觉得这好令人振奋,中国也应该这样啊。对,中国现在也到处堵车(笑)。
然后我回到中国开始创业,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事业20年后还在,我总说自己是“盲人骑盲虎”,一路摸索过来,20年了,我的公司还在。我希望我的公司可以活102年,现在我们才走过16个年头,还有86年要走。
杨致远:为什么要活102年?
马云:在中国,每个企业家都希望自己的企业成为“百年企业”,这已经成了一个口号,没有人当真,如果你给员工定KPI,目标一定要非常具体明确,这样别人才会重视。活102年是这样的,阿里巴巴诞生于1999年,上世纪我们有一年,本世纪我们有100年,下世纪一年,这样组成102年,跨越三个世纪,很具体了。所以在阿里巴巴,我们从来不说自己是成功的,因为未来还有86年要走,这其中有很多种失败的可能,现在不谈成败,我们86年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这次西雅图之行非常棒,我们听到了美国企业家和商界领袖所担忧的,他们也了解到我们所担忧的和想要的,我觉得本质上全球的企业家和商界领袖想做的事情是一样的,那就是都想为彼此创造价值,但我们之间有很多误解。我的建议是,中美之间的对话不能是鸡同鸭讲,所有人都在表达,但没人倾听,这不行,“鸡”和“鸭”之间要用同一种语言、同一套标准,这样的对话才会奏效。我建议中美之间每年组织一次对话,双方轮流主办,政府要员也要出席,共同探讨怎样提升经济环境,通常政府之间有很多争论,但商业人士的交流也要频繁,如果我们不交流会出问题的。所以我觉得西雅图之行很有收获。
杨致远:我很意外马云今天居然回答了我的问题,平常他总是随心所想自由发挥。真是太感谢了。
马云:我试着在用鸭的语言体系说话,你懂的。(全场大笑)
中国经济没那么差,我只担心没人担心的事
杨致远:大家都很关心中国经济,担心中国经济下行会影响全球经济,你不是经济学家,但你目睹和经历了那么多,你认为中国的经济状况如何?
马云:首先,我认为美国或者西方担忧中国经济是好事,每次西方担忧中国,中国的经济就增长了,西方觉得中国经济一片光明,中国经济往往就出问题了。过去的30年,外界一直在质疑中国经济的发展,我觉得没关系,双方互相了解信任需要很长时间。
中国经济这些年来一直持续高速增长,我认为这是不可持续的,就像人的生长一样,已经长到1米8了,你不能再继续快速长高了,而是需要武装头脑,尤其是今天。首先,保持10%—12%的年度增长是不可能的,第二,中国需要放慢脚步,我们已经看到因发展造成空气、水和资源的污染与耗尽,再这样不计成本的快速发展是不可能的,也是很荒谬的,我们赚了很多钱,却都把钱花到吃药和看病上了,这是行不通的。
从另一角度讲,中国经济放缓到7%也还是相当不错的,大家想一想,即便是7%,中国仍是全球增长最快的经济体,GDP总量仍是个庞大的数字。我们应该把这些钱用到该用的地方去,我们要的是质量,不是数量,而30年前情况正好与之相反。西方很多人期待中国提高经济发展的质量,同时认为中国应该控制污染,但是当我们真正开始做了,经济放缓了一些,他们又开始担忧了,其实没关系的。
再者说,中国经济也没那么差。拉动中国经济有三驾马车,基础设施投资,出口贸易以及内需,这是中国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推动经济发展的三大引擎,但是现在投资和出口贸易正在减缓,而这两件事是政府擅长且喜欢做的,但拉动内需则要靠企业和市场经济来推动。
还有我在西雅图也提到,中美之间有误解,比如文化差异,美国人认为经济增长放缓意味着没有钱花,但美国人知道怎么花明天的钱、未来的钱或是别人的钱,而我们中国人习惯存钱,我们总是把钱存在银行,我们穷了那么多年,所以总是居安思危,有钱就存银行。中国是银行存款最多的国家,我们还在美国存了不少钱,我们知道要存钱来过难关,所以你可以看到现在难关来了,人们仍在消费。阿里巴巴占了中国零售业12%的份额,我们的数据显示,国内消费仍在健康而强势的增长,尤其是经济增长放缓了,人们开始更多的在网上买,因为网上更便宜。
还有一点不同的是,我外婆的衣柜里只有1件衣服,我妈妈3件,我女儿这一代有50多件,其中48%都没穿过,这叫内需。我们已经培养了人们的消费习惯,鼓励他们花钱,这不是政府增长的,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总体来说,我保持乐观,但也许2到3年后会有新的问题。
有人提到反腐,反腐为市场经济建立了良好基础,让一切行为在法律管束的范围之内,你肯定不想做生意的时候去贿赂别人,你希望拥有公平的商业环境,市场经济应该是有法律制约的,是清楚、透明和公平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企业家精神,让企业来主导经济发展。当其他人表示担忧的时候,我表示乐观,当大家都不担忧的时候,我反而开始担心了。我不会担心(习)主席担心的事情,但我担心那些没人担心的事情,这往往意味着风险。我始终保持乐观,但也不是盲目乐观,我知道我们有问题,但这些问题需要一步步来解决。
杨致远:我同意你的观点,扩大内需,发展服务业来主导中国经济,这需要更多企业的参与,而不是政府的决策,这不仅仅是阿里巴巴的机会。
马云:对了,关于新经济,你知道传统经济正在下行,但是新经济正在高速发展,不仅仅是BAT,我们有许多正蓬勃发展的初创企业,它们是明日之星,这是中国发展的方向,而不是沿袭旧的套路,没有人能回到过去,即便你能回到过去,你也不想回去。
杨致远:我的感受是,政府部门和商界人士都强调,我们的代沟没有那么大,在接下来三十年里,中美将成为合作伙伴,一同解决世界性问题,所以大体上是一种合作的姿态。
马云:我们合作的话,可以实现更多美国梦、中国梦、世界梦,如果我们不合作的话,这将会是个恶梦。
重要的不是你在哪,而是心在哪
杨致远:我第一次见你是1997年,你和政府合作,你总是梦想创造新事物,然后开始自己创业,或许你可以谈谈那段历史,包括为什么在1999年决定创立阿里巴巴。
马云:杨致远很了解我,他不仅仅是位优秀的企业家,也是位很远见的投资者,他大概是硅谷最棒的投资者之一。
杨致远:我把我的第一次投资给了你。(全场鼓掌大笑)
马云:他(杨致远)是阿里巴巴的董事,但是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内心,他很睿智。记得我和雅虎协商10亿美元买下雅虎中国,现在人们觉得这是个好买卖,但在当时那个年代,大家都觉得投入10亿美元风险很大,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几乎谈掰了,因为很多事情谈不拢。然后他打电话过我,他说马云你能过来吗,我们一起喝点什么。
杨致远:这差不多是最后的努力。
马云:我说好的,他带我去一家日本小餐馆,给我点了一大杯清酒,我们不停的干杯,他一直试图说服我,说雅虎很棒,酒喝完了,我们的交易也就谈妥了,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贵的清酒,我直到现在都很小心清酒。
继续回答你的问题。我带着互联网的梦想从西雅图回到中国,我相信这会改变世界,我相信这是个大事件,但我不清楚我和我的团队是否会成功,我和我的团队说,有人会成功,但不一定是我们,我们一定要努力。1996年、1997年在中国是很艰难的日子,我们也没能走很远,我向亲戚朋友借钱凑了2000美元,我们和中国电信竞争,他们是国企巨头,但没能把我们灭了,因为我们努力求生,当然我们也灭不了他们。所以我们成立了合资公司,他们有70%的股份,我们有30%,我那时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挺喜欢我们,其实他们跟我们合作主要是想把我们灭了。董事会有七个名额,他们占五个,我们两个,我们的策划他们看也不看就否决了。
然后我就想,或许该去北京跟政府合作,政府可以帮我们发展互联网,所以我去了北京,加入外经贸部,做了14个月的兼职,但双方是不同的逻辑,我看行不通就离开了。
在最绝望的时候,我想再试一次,所以我回到杭州,我邀请了18个创始人来我的公寓,包括我的学生和朋友,那是1999年,我们拍了录像,我在那里勾勒未来,他们都觉得我疯了,但他们很多人都找不到工作,他们说既然有这个点子,那我们试试吧。
幸运的是我们保存了所有的影像,我们大概是保存影像最多的公司,在过去16年里所有的会议我们都录像,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犯的所有错误,做的所有决定,可以保存下来供年轻人学习参考,十年后我们找出来看看,那时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这样决策。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总部)不在北京、上海,而选在杭州。我创业那会儿诺基亚很棒,它的总部在芬兰一个小岛上,所以重要的不是你在哪里,而是你的心在哪里,你的眼光在哪里。北京喜欢国有企业,上海喜欢外资企业,在北京上海我们什么都不是,要是要是回杭州,我们就是当地的“独生子女”。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总想着竞争?
杨致远:我要说说我的版本。雅虎日本曾经开发了一款很成功的商业产品,我们想在中国也开展这个业务,那时eBay也在,我们也在,我们相互竞争,没想到我们居然被一家本地公司灭了,一查这家公司的名字是淘宝,运作的人是马云。大家都觉得我们这笔投资很明智,但我们只是挑对了人,很幸运,和阿里巴巴联手,和你联手。你能给我们个阿里巴巴的定义吗?
马云:人们说阿里巴巴像美国的亚马逊,不对,那eBay呢?也不对,这是很典型的美式思维,如果没有类似的例子,他们就没法理解,也不喜欢、也不买账。
我们不是eBay,不是一家电子商务公司,尽管我们有全球最大的电子商务平台,我们自己不做买卖,我们帮助其他电子商务公司做买卖,帮助其他公司成为电子商务公司,这是我们和亚马逊的区别。
为什么要直接参与买卖,还要送货?这把事情搞复杂了,我们只要确保让所有人都能借助电子商务,用支付工具、在线集市、物流体系、大数据服务来开展自己的业务。
那我们是谁?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在线支付工具提供者,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比PayPal大11倍,在销售额方面,我们比亚马逊和eBay加起来的总和还大,我们每天在中国递送3000万包裹,可能实际数字更大,美国一天递送的全部包裹都没有3000万,我们有这些业务,但人们总把我们当成电子商务公司。
我们是谁?我们是中国商业的基础设施,如果你想找买家、卖家,我们的在线集市可以帮你,包括淘宝、天猫、阿里巴巴,如果你想找支付工具或者金融服务,阿里巴巴关联的蚂蚁金服可以帮你,如果你要数据服务,阿里云的数据服务可以帮助你,还有物流,我们有两百万人帮我们送快递。美国人总是问我们,你们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快递员?我们预计不到十年,中国每天要送3亿包裹,去年“双十一”,我们一天送了2.7亿包裹,其实可以卖更多,但我们担心物流的能力。
未来十年,中国会有1000万人上街送快递,所以即便你雇了100万人,你也只有10%的市场份额,我不觉得我们能管好100万快递员,所以我们要鼓励别人来做这件事,赋予别人做事的能力。
如果你要找顾客,我们帮你;找金融服务,我们帮你;找快递、物流服务,我们帮你;要搞市场营销,我们帮你;还有数据服务,我们也能帮你。所以我们是这样架构起来的公司,常有人问我们GMV(网站成交额)是多少,这只是我们公司业务的一小部分,我们不想成为另一个沃尔玛,今年或者明年我们的规模就要比沃尔玛大了。我记得沃尔玛的高管七年前来杭州,我们一起喝酒,我跟他说,先生,我们不用十年就会比沃尔玛大,他说,年轻人,很有想法嘛。
但即便我们的规模超过了沃尔玛,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成功了,我们并不希望世界上出现另一家擅长卖货的公司,赋能才是我们要做的。现在有1000万小卖家在我们的平台上,是他们造就了世界上最大的电子商务经济体。我想这一点我们永远不会改变,我们喜欢小卖家,我们喜欢年轻人,我们喜欢女性。
杨致远:对美国市场你们有什么样的策略?不仅仅是美国,还有全球市场,你们的愿景是一致的吗?你能给我们介绍下阿里巴巴的全球化策略吗?
马云:最起码在我退休时,或者我还关注公司时,我不希望“帮助小企业做生意”这个愿景发生变化,只要我还在,我不希望公司改变使命。
我们的全球化和美国公司的全球化可能不同,过去的全球化是帮助大公司走向世界,但是因为互联网的发展,接下来30年的全球化是要帮助小企业走向世界,所以我们的全球化战略是创建EWTO,帮助小企业进行跨境交易,帮助消费者,美国的也好、非洲的也好,下单72小时内可以收到货物,我们想帮助美国卖农副产品到中国,帮助美国小企业进入中国市场。
所以我们的战略可能跟别人不同,在过去的20—30年,中国一直在出口,接下来的10—15年,中国应该发展进口,未来10—15年,中国的中产阶级将突破5亿,他们需要高质量的商品和优质的服务,我们可以把更多美国、欧洲的商品引入中国,大公司已经进入中国市场了,我们要帮助小企业,这就是我们的战略。所以我们不是来美国跟亚马逊和eBay竞争的,世界那么大,为什么总是想到要竞争?我们是来帮助小企业进入中国的。对此我很兴奋,这样我在这里就更受欢迎了,我是来这里买东西的。
我才50,“裸捐”了还怎么做慈善?
杨致远:我知道你在中国积极倡导环境保护,你也成立了自己的基金会,说说你做慈善的感受。
马云:老实说我很幸运,或者这样说,我要么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要么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倒霉的是我哪儿都去不了,我没啥隐私,人家说我长得丑,我觉得我只是长得比较独特罢了。
杨致远:我知道没有人会说你帅。
马云:(摆手)你们的审美眼光有问题。我的家庭背景和教育背景,如果以0为界,我大概是-2或者-3,说实话我很清楚自己是谁,我家里没有人当政府领导或者商界精英,但没有关系,我可以白手起家。
所以无论我多努力,10分是满分的话,我拿两三分就差不多了,今天我大概能拿六分,还有四分不是我的。人们总是觉得我很棒,其实我没那么好,也有人说我不好,其实我也没那么差。尤其是IPO之后,有人说你好聪明,其实我们不过是运气好。
我经常跟自己说,你有两三百万的时候,那钱确实是你的,你有两千万的时候,麻烦来了,因为你可能不知道人民币和美金的汇率变化,(是不是)贬值了,是放到银行还是股市,还是买债券,很头疼。如果你有十亿,你要知道这就不是你的钱了,这是人们对你的期望,人民对你寄予厚望,因为他们相信你比别人能更好地管理这笔财富,如果你觉得这个钱是你的,你会有麻烦的。我从来不觉得钱是我的,人们总说马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不是的,我不过是帮别人管钱而已。
所以我在想,我要怎么更好的花钱。我想做教育,因为我曾经接受过师范教育,应当成为一名老师,我只当了6年老师,其实很惭愧,所以我总说我当CEO是首席教育官,我尽最大的努力与大家沟通交流。我觉得中国的教育系统有问题,教育分为教和育,“教”很强,随便去哪所学校,没有人考试能考得过中国学生,即便是斯坦福,但“育”,像育人、文化、团队协作就有待提高了,我想在这方面做点事。第二点是环保,我担心空气污染、水污染,所以我加入了大自然保护协会。
我还想谈谈中国的慈善基础。盖茨和巴菲特劝我捐出所有钱,我问巴菲特,沃伦,你几岁了?他说我80,我说我80的时候也捐,但我现在才50,(都捐了)我怎么做慈善呢?你如果去北京、上海,你会发现这里好富裕,但这只是中国的一小部分,你去中国西部看看,有太多贫穷落后的地方。
作为商人,创造就业岗位,发展商业确保人们能有工作,能有好的生活条件,这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以捐钱给比尔·盖茨,我能捐给谁?因为花钱比挣钱难,尤其是慈善,即便你有好心,也还是要具备知识与能力,不然容易好心办坏事。
中国的慈善业正在发展,但核心是我们要有好的基础设施,就像中国的商业是好的,但是如果基础设施不完善,商业也会持续动荡,最后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的钱会放到教育、环保、健康这些领域,为什么还有健康?因为环境污染会在十年内给中国带来健康危机,如果我们现在不重视起来,将来会有很大的麻烦。
不幸的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我组织了一个团队,做慈善最简单的是捐钱,最难但最有价值的是花时间,真正采取行动。阿里巴巴集团年收入的0.3%拨作公益基金,主要用于水资源等环境保护上,这可能比较特别,不知现场有没有阿里巴巴的股东,我已经把这条写进招股书了。我觉得这是正确的,如果我们的社区、我们的老百姓是健康的,那我们的经济也是健康的,这是我们坚信的。(来源:正和岛:作者:宋一平:本文据马云杨致远对话视频记录整理)《版权声明:《市值管理俱乐部》致力于中国市值管理等领域深度好文精选、精读。推送文章若涉及版权问题,敬请原作者联系我们,联系方式:微信szglclub)--------------______________市值管理俱乐部(公众号:szgl-club,微信号szglclub)传递上市公司市值管理、价值投资最新前沿理论研究,探讨市值管理前沿实践;搭建上市公司、各地国资委、上市公司股东等董事长、总经理、董秘及机构投资人,新三板董事长及核心团队等交流、学习平台,推动上市公司市值管理水平提升。 市值管理俱乐部:好的建议、想法欢迎致信微信szglclub,或发邮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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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坦福,马云和杨致远说了什么心里话?
  美国当地时间9月24日,阿里巴巴创始人兼董事局主席马云与雅虎联合创始人杨致远在斯坦福大学展开了一场没有炉火的“炉边谈话”。两个相识快10年,共同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回忆了当年的种种故事,也谈到了中国经济,阿里布局以及慈善等当下热门的话题,不得不承认,一个人是否愿意掏心掏肺往high了聊,真的取决于对面的人是谁……快来看看这场精彩幽默的“老友记”吧。中美商界不能总是“鸡同鸭讲”  杨致远:我们前几天都在西雅图,你是习近平主席代表团的成员,也参加了座谈会。哪些话题是中国和美国共同关注的,大家各自发表了怎样的见解?  马云:20年前,我在西雅图第一次接触互联网,19年前第一次来硅谷,我看到到处都是人,尤其是晚上,车水马龙,交通拥堵,还有周末,停车场都没有地方停车,我觉得这好令人振奋,中国也应该这样啊。对,中国现在也到处堵车(笑)。  然后我回到中国开始创业,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事业20年后还在,我总说自己是“盲人骑盲虎”,一路摸索过来,20年了,我的公司还在。我希望我的公司可以活102年,现在我们才走过16个年头,还有86年要走。  杨致远:为什么要活102年?  马云:在中国,每个企业家都希望自己的企业成为“百年企业”,这已经成了一个口号,没有人当真,如果你给员工定KPI,目标一定要非常具体明确,这样别人才会重视。活102年是这样的,阿里巴巴诞生于1999年,上世纪我们有一年,本世纪我们有100年,下世纪一年,这样组成102年,跨越三个世纪,很具体了。所以在阿里巴巴,我们从来不说自己是成功的,因为未来还有86年要走,这其中有很多种失败的可能,现在不谈成败,我们86年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这次西雅图之行非常棒,我们听到了美国企业家和商界领袖所担忧的,他们也了解到我们所担忧的和想要的,我觉得本质上全球的企业家和商界领袖想做的事情是一样的,那就是都想为彼此创造价值,但我们之间有很多误解。我的建议是,中美之间的对话不能是鸡同鸭讲,所有人都在表达,但没人倾听,这不行,“鸡”和“鸭”之间要用同一种语言、同一套标准,这样的对话才会奏效。我建议中美之间每年组织一次对话,双方轮流主办,政府要员也要出席,共同探讨怎样提升经济环境,通常政府之间有很多争论,但商业人士的交流也要频繁,如果我们不交流会出问题的。所以我觉得西雅图之行很有收获。  杨致远:我很意外马云今天居然回答了我的问题,平常他总是随心所想自由发挥。真是太感谢了。  马云:我试着在用鸭的语言体系说话,你懂的。(全场大笑)中国经济没那么差,我只担心没人担心的事  杨致远:大家都很关心中国经济,担心中国经济下行会影响全球经济,你不是经济学家,但你目睹和经历了那么多,你认为中国的经济状况如何?  马云:首先,我认为美国或者西方担忧中国经济是好事,每次西方担忧中国,中国的经济就增长了,西方觉得中国经济一片光明,中国经济往往就出问题了。过去的30年,外界一直在质疑中国经济的发展,我觉得没关系,双方互相了解信任需要很长时间。  中国经济这些年来一直持续高速增长,我认为这是不可持续的,就像人的生长一样,已经长到1米8了,你不能再继续快速长高了,而是需要武装头脑,尤其是今天。首先,保持10%—12%的年度增长是不可能的,第二,中国需要放慢脚步,我们已经看到因发展造成空气、水和资源的污染与耗尽,再这样不计成本的快速发展是不可能的,也是很荒谬的,我们赚了很多钱,却都把钱花到吃药和看病上了,这是行不通的。  从另一角度讲,中国经济放缓到7%也还是相当不错的,大家想一想,即便是7%,中国仍是全球增长最快的经济体,GDP总量仍是个庞大的数字。我们应该把这些钱用到该用的地方去,我们要的是质量,不是数量,而30年前情况正好与之相反。西方很多人期待中国提高经济发展的质量,同时认为中国应该控制污染,但是当我们真正开始做了,经济放缓了一些,他们又开始担忧了,其实没关系的。  再者说,中国经济也没那么差。拉动中国经济有三驾马车,基础设施投资,出口贸易以及内需,这是中国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推动经济发展的三大引擎,但是现在投资和出口贸易正在减缓,而这两件事是政府擅长且喜欢做的,但拉动内需则要靠企业和市场经济来推动。  还有我在西雅图也提到,中美之间有误解,比如文化差异,美国人认为经济增长放缓意味着没有钱花,但美国人知道怎么花明天的钱、未来的钱或是别人的钱,而我们中国人习惯存钱,我们总是把钱存在银行,我们穷了那么多年,所以总是居安思危,有钱就存银行。中国是银行存款最多的国家,我们还在美国存了不少钱,我们知道要存钱来过难关,所以你可以看到现在难关来了,人们仍在消费。阿里巴巴占了中国零售业12%的份额,我们的数据显示,国内消费仍在健康而强势的增长,尤其是经济增长放缓了,人们开始更多的在网上买,因为网上更便宜。  还有一点不同的是,我外婆的衣柜里只有1件衣服,我妈妈3件,我女儿这一代有50多件,其中48%都没穿过,这叫内需。我们已经培养了人们的消费习惯,鼓励他们花钱,这不是政府增长的,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总体来说,我保持乐观,但也许2到3年后会有新的问题。  有人提到反腐,反腐为市场经济建立了良好基础,让一切行为在法律管束的范围之内,你肯定不想做生意的时候去贿赂别人,你希望拥有公平的商业环境,市场经济应该是有法律制约的,是清楚、透明和公平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企业家精神,让企业来主导经济发展。当其他人表示担忧的时候,我表示乐观,当大家都不担忧的时候,我反而开始担心了。我不会担心(习)主席担心的事情,但我担心那些没人担心的事情,这往往意味着风险。我始终保持乐观,但也不是盲目乐观,我知道我们有问题,但这些问题需要一步步来解决。  杨致远:我同意你的观点,扩大内需,发展服务业来主导中国经济,这需要更多企业的参与,而不是政府的决策,这不仅仅是阿里巴巴的机会。  马云:对了,关于新经济,你知道传统经济正在下行,但是新经济正在高速发展,不仅仅是BAT,我们有许多正蓬勃发展的初创企业,它们是明日之星,这是中国发展的方向,而不是沿袭旧的套路,没有人能回到过去,即便你能回到过去,你也不想回去。  杨致远:我的感受是,政府部门和商界人士都强调,我们的代沟没有那么大,在接下来三十年里,中美将成为合作伙伴,一同解决世界性问题,所以大体上是一种合作的姿态。  马云:我们合作的话,可以实现更多美国梦、中国梦、世界梦,如果我们不合作的话,这将会是个恶梦。重要的不是你在哪,而是心在哪  杨致远:我第一次见你是1997年,你和政府合作,你总是梦想创造新事物,然后开始自己创业,或许你可以谈谈那段历史,包括为什么在1999年决定创立阿里巴巴。  马云:杨致远很了解我,他不仅仅是位优秀的企业家,也是位很远见的投资者,他大概是硅谷最棒的投资者之一。  杨致远:我把我的第一次投资给了你。(全场鼓掌大笑)  马云:他(杨致远)是阿里巴巴的董事,但是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内心,他很睿智。记得我和雅虎协商10亿美元买下雅虎中国,现在人们觉得这是个好买卖,但在当时那个年代,大家都觉得投入10亿美元风险很大,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几乎谈掰了,因为很多事情谈不拢。然后他打电话过我,他说马云你能过来吗,我们一起喝点什么。  杨致远:这差不多是最后的努力。  马云:我说好的,他带我去一家日本小餐馆,给我点了一大杯清酒,我们不停的干杯,他一直试图说服我,说雅虎很棒,酒喝完了,我们的交易也就谈妥了,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贵的清酒,我直到现在都很小心清酒。  继续回答你的问题。我带着互联网的梦想从西雅图回到中国,我相信这会改变世界,我相信这是个大事件,但我不清楚我和我的团队是否会成功,我和我的团队说,有人会成功,但不一定是我们,我们一定要努力。1996年、1997年在中国是很艰难的日子,我们也没能走很远,我向亲戚朋友借钱凑了2000美元,我们和中国电信竞争,他们是国企巨头,但没能把我们灭了,因为我们努力求生,当然我们也灭不了他们。所以我们成立了合资公司,他们有70%的股份,我们有30%,我那时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挺喜欢我们,其实他们跟我们合作主要是想把我们灭了。董事会有七个名额,他们占五个,我们两个,我们的策划他们看也不看就否决了。  然后我就想,或许该去北京跟政府合作,政府可以帮我们发展互联网,所以我去了北京,加入外经贸部,做了14个月的兼职,但双方是不同的逻辑,我看行不通就离开了。  在最绝望的时候,我想再试一次,所以我回到杭州,我邀请了18个创始人来我的公寓,包括我的学生和朋友,那是1999年,我们拍了录像,我在那里勾勒未来,他们都觉得我疯了,但他们很多人都找不到工作,他们说既然有这个点子,那我们试试吧。  幸运的是我们保存了所有的影像,我们大概是保存影像最多的公司,在过去16年里所有的会议我们都录像,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犯的所有错误,做的所有决定,可以保存下来供年轻人学习参考,十年后我们找出来看看,那时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这样决策。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总部)不在北京、上海,而选在杭州。我创业那会儿诺基亚很棒,它的总部在芬兰一个小岛上,所以重要的不是你在哪里,而是你的心在哪里,你的眼光在哪里。北京喜欢国有企业,上海喜欢外资企业,在北京上海我们什么都不是,要是要是回杭州,我们就是当地的“独生子女”。世界那么大,为什么总想着竞争?  杨致远:我要说说我的版本。雅虎日本曾经开发了一款很成功的商业产品,我们想在中国也开展这个业务,那时eBay也在,我们也在,我们相互竞争,没想到我们居然被一家本地公司灭了,一查这家公司的名字是淘宝,运作的人是马云。大家都觉得我们这笔投资很明智,但我们只是挑对了人,很幸运,和阿里巴巴联手,和你联手。你能给我们个阿里巴巴的定义吗?  马云:人们说阿里巴巴像美国的亚马逊,不对,那eBay呢?也不对,这是很典型的美式思维,如果没有类似的例子,他们就没法理解,也不喜欢、也不买账。  我们不是eBay,不是一家电子商务公司,尽管我们有全球最大的电子商务平台,我们自己不做买卖,我们帮助其他电子商务公司做买卖,帮助其他公司成为电子商务公司,这是我们和亚马逊的区别。  为什么要直接参与买卖,还要送货?这把事情搞复杂了,我们只要确保让所有人都能借助电子商务,用支付工具、在线集市、物流体系、大数据服务来开展自己的业务。  那我们是谁?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在线支付工具提供者,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比PayPal大11倍,在销售额方面,我们比亚马逊和eBay加起来的总和还大,我们每天在中国递送3000万包裹,可能实际数字更大,美国一天递送的全部包裹都没有3000万,我们有这些业务,但人们总把我们当成电子商务公司。  我们是谁?我们是中国商业的基础设施,如果你想找买家、卖家,我们的在线集市可以帮你,包括淘宝、天猫、阿里巴巴,如果你想找支付工具或者金融服务,阿里巴巴关联的蚂蚁金服可以帮你,如果你要数据服务,阿里云的数据服务可以帮助你,还有物流,我们有两百万人帮我们送快递。美国人总是问我们,你们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快递员?我们预计不到十年,中国每天要送3亿包裹,去年“双十一”,我们一天送了2.7亿包裹,其实可以卖更多,但我们担心物流的能力。  未来十年,中国会有1000万人上街送快递,所以即便你雇了100万人,你也只有10%的市场份额,我不觉得我们能管好100万快递员,所以我们要鼓励别人来做这件事,赋予别人做事的能力。  如果你要找顾客,我们帮你;找金融服务,我们帮你;找快递、物流服务,我们帮你;要搞市场营销,我们帮你;还有数据服务,我们也能帮你。所以我们是这样架构起来的公司,常有人问我们GMV(网站成交额)是多少,这只是我们公司业务的一小部分,我们不想成为另一个沃尔玛,今年或者明年我们的规模就要比沃尔玛大了。我记得沃尔玛的高管七年前来杭州,我们一起喝酒,我跟他说,先生,我们不用十年就会比沃尔玛大,他说,年轻人,很有想法嘛。  但即便我们的规模超过了沃尔玛,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成功了,我们并不希望世界上出现另一家擅长卖货的公司,赋能才是我们要做的。现在有1000万小卖家在我们的平台上,是他们造就了世界上最大的电子商务经济体。我想这一点我们永远不会改变,我们喜欢小卖家,我们喜欢年轻人,我们喜欢女性。  杨致远:对美国市场你们有什么样的策略?不仅仅是美国,还有全球市场,你们的愿景是一致的吗?你能给我们介绍下阿里巴巴的全球化策略吗?  马云:最起码在我退休时,或者我还关注公司时,我不希望“帮助小企业做生意”这个愿景发生变化,只要我还在,我不希望公司改变使命。  我们的全球化和美国公司的全球化可能不同,过去的全球化是帮助大公司走向世界,但是因为互联网的发展,接下来30年的全球化是要帮助小企业走向世界,所以我们的全球化战略是创建EWTO,帮助小企业进行跨境交易,帮助消费者,美国的也好、非洲的也好,下单72小时内可以收到货物,我们想帮助美国卖农副产品到中国,帮助美国小企业进入中国市场。  所以我们的战略可能跟别人不同,在过去的20—30年,中国一直在出口,接下来的10—15年,中国应该发展进口,未来10—15年,中国的中产阶级将突破5亿,他们需要高质量的商品和优质的服务,我们可以把更多美国、欧洲的商品引入中国,大公司已经进入中国市场了,我们要帮助小企业,这就是我们的战略。所以我们不是来美国跟亚马逊和eBay竞争的,世界那么大,为什么总是想到要竞争?我们是来帮助小企业进入中国的。对此我很兴奋,这样我在这里就更受欢迎了,我是来这里买东西的。我才50,“裸捐”了还怎么做慈善?  杨致远:我知道你在中国积极倡导环境保护,你也成立了自己的基金会,说说你做慈善的感受。  马云:老实说我很幸运,或者这样说,我要么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要么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倒霉的是我哪儿都去不了,我没啥隐私,人家说我长得丑,我觉得我只是长得比较独特罢了。  杨致远:我知道没有人会说你帅。  马云:(摆手)你们的审美眼光有问题。我的家庭背景和教育背景,如果以0为界,我大概是-2或者-3,说实话我很清楚自己是谁,我家里没有人当政府领导或者商界精英,但没有关系,我可以白手起家。  所以无论我多努力,10分是满分的话,我拿两三分就差不多了,今天我大概能拿六分,还有四分不是我的。人们总是觉得我很棒,其实我没那么好,也有人说我不好,其实我也没那么差。尤其是IPO之后,有人说你好聪明,其实我们不过是运气好。  我经常跟自己说,你有两三百万的时候,那钱确实是你的,你有两千万的时候,麻烦来了,因为你可能不知道人民币和美金的汇率变化,(是不是)贬值了,是放到银行还是股市,还是买债券,很头疼。如果你有十亿,你要知道这就不是你的钱了,这是人们对你的期望,人民对你寄予厚望,因为他们相信你比别人能更好地管理这笔财富,如果你觉得这个钱是你的,你会有麻烦的。我从来不觉得钱是我的,人们总说马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不是的,我不过是帮别人管钱而已。  所以我在想,我要怎么更好的花钱。我想做教育,因为我曾经接受过师范教育,应当成为一名老师,我只当了6年老师,其实很惭愧,所以我总说我当CEO是首席教育官,我尽最大的努力与大家沟通交流。我觉得中国的教育系统有问题,教育分为教和育,“教”很强,随便去哪所学校,没有人考试能考得过中国学生,即便是斯坦福,但“育”,像育人、文化、团队协作就有待提高了,我想在这方面做点事。第二点是环保,我担心空气污染、水污染,所以我加入了大自然保护协会。  我还想谈谈中国的慈善基础。盖茨和巴菲特劝我捐出所有钱,我问巴菲特,沃伦,你几岁了?他说我80,我说我80的时候也捐,但我现在才50,(都捐了)我怎么做慈善呢?你如果去北京、上海,你会发现这里好富裕,但这只是中国的一小部分,你去中国西部看看,有太多贫穷落后的地方。  作为商人,创造就业岗位,发展商业确保人们能有工作,能有好的生活条件,这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以捐钱给比尔·盖茨,我能捐给谁?因为花钱比挣钱难,尤其是慈善,即便你有好心,也还是要具备知识与能力,不然容易好心办坏事。  中国的慈善业正在发展,但核心是我们要有好的基础设施,就像中国的商业是好的,但是如果基础设施不完善,商业也会持续动荡,最后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的钱会放到教育、环保、健康这些领域,为什么还有健康?因为环境污染会在十年内给中国带来健康危机,如果我们现在不重视起来,将来会有很大的麻烦。  不幸的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我组织了一个团队,做慈善最简单的是捐钱,最难但最有价值的是花时间,真正采取行动。阿里巴巴集团年收入的0.3%拨作公益基金,主要用于水资源等环境保护上,这可能比较特别,不知现场有没有阿里巴巴的股东,我已经把这条写进招股书了。我觉得这是正确的,如果我们的社区、我们的老百姓是健康的,那我们的经济也是健康的,这是我们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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