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可以和陪英语培训班多少钱在同一栋楼里吗

9月20日,本报报道了《山大一研究所成了忽悠钱的幌子》一文,报道中的山东大学品牌学校研究所与尚文教育均在山东大学中心校区校园内靠近南门的一栋老旧楼房―――金谛园。

  9月20日,本报报道了《山大一研究所成了忽悠钱的幌子》一文,报道中的山东大学品牌学校研究所与尚文教育均在山东大学中心校区校园内靠近南门的一栋老旧楼房―――金谛园。20日上午,记者再次来到金谛园采访,发现这栋仅有两层的楼房有近十家培训机构,大部分宣称“与山东大学有关系”,金谛园的物业人员称要想租办公室要等到明年3月份。

  培训机构宣称与山大有关

  金谛园是一栋两层高的老旧楼房,因为在山东大学中心校区校园内,不少培训机构选择在这里设立办公室。

  记者看到,金谛园紧挨着山东大学的行政办公楼明德楼,该楼北侧中间一道门上刻有“金谛园”三个大字,最上面还挂着季羡林文化研究院的牌子,门口西侧悬挂着六家公司的铜牌,下面还贴着两张同一家培训机构的宣传材料,如此多的公司让这栋老旧楼房充满着商业气息,俨然成为一栋校园写字楼。

  进入门口后,走廊拐角处贴有各种培训机构的宣传材料,左侧是学文考研,右侧是山东大学金谛文化交流中心。记者大体数了一下,这栋楼大约有10家培训机构,包括小语种培训、学历培训和考研培训等,大部分培训机构都带有“山东大学”的字眼。

  二楼一家小语种培训学校工

  作人员称,他们是山东大学内部办的培训学校,平时上课也安排在山大校区内,学员学习完成后颁发山东大学学业证书。“这个证书是山东大学的结业证书,盖的章是外国语学院的。”一名工作人员向记者推荐课程的时候说,她一边说一边递给了记者一张印有山东大学logo的宣传彩页。

  培训讲师中有“山大老师”按照二楼这家培训提供的网址,记者登录网页后就有在线客服的对话框弹出来,这与正规网站有很大差别。“我们这里的老师都是山大外国语学院的老师,师资上没有问题。”这名工作人员称,他们实行小班教学,老师都是山大在职的教师。

  在尚文考研这家培训学校,记者咨询考研费用时,一名工作人员拿出了一份课程表,名称是“2017年山东大学高端考研辅导计划课程体系”。“我们一对一的小班是山大研究生教课,英语、数学这些公共课程都是山东大学在职的老师。”一位刘姓工作人员称,由于教师不允许在辅导班教课,所以他们培训聘请的山大教师都是匿名或者化名来教课。

  另外,一家名叫山东大学老教授协会教育中心的培训机构在则称韩、日、法、德、西、俄语培训珠江老师为山大、山师、海归、外交等专业老师。记者采访时,一名工作人员称有专职老师教课,并保证师资上没有问题。

  物业人员称该楼并非校产

  采访过程中,记者遇到一位正在一家考研培训机构上课的学员小孙,他是第一天上课,交了两万多的学费,住宿也在金谛园二楼。

  “二楼东侧至少有四五间房是宿舍吧。”小孙告诉记者,他们在培训学校同一栋楼住宿挺方便的。二楼一间宿舍外面摆放着一双鞋,洗漱间一位女生说,金谛园相连的东侧一排房子是培训班学员的宿舍。

  “我们这里租房大约一年五万多。”金谛园一家印务公司工作人员称,二楼宿舍是培训班为了方便学员上课才租下来的,他们前一段时间刚租下来,如果想租房子,需要到物业去问。

  但物业一位工作人员表示,这栋楼不是学校的,属于私人的,而且已经租满了。

  “在这里租房子肯定也想打学校的名义。”这名工作人员说,如果想租办公室,要看明年4月份其他房客是否续租,最好提前一个月就预订。

  山大宣传部未作正面回应

  金谛园多家带有山东大学头衔的单位是否与山东大学有关系,是否打着山东大学的旗号搞经营?金谛园在校园内,它到底是学校的楼房还是私人的楼房?针对这些问题,记者来到明德楼A区四楼宣传部,宣传科科长冯刚把记者所反映的问题记录了下来,还详细记录了六家带有山东大学字样单位的名称,他答应记者予以一一核实,并在20日或21日给记者打电话或者书面的回应。

  截至记者发稿时,山东大学中心校区宣传科科长冯刚未对以上问题予以正面回应。

我一直想写暑期培训班。我一定要写。

七月,全城的培训班都在热火朝天,我带着小年在旅行。回来已经是八月了,小年班上的同学都在Q群里兴奋地谈即将赶赴的旅游地点,日本欧洲美国都不稀罕。有一个小男生要去几内亚,激情高涨地说了好久,真去了之后,天天哇哇叫:好热好热,比武汉还热。其他同学都惊呼不敢置信:比武汉还热?那还在地球上吗?对武汉孩子来说,武汉已经是热之巅峰,赤道、沙漠不过如此,要想象一个比武汉还热的地方,有难度。

学生们都跑了,大部分培训班当然也过暑假了。我不死心,还是跑到不远处的一家教育中心去问问,某尔思有八月的课,已经开班不能插班,某东方可以插班,那就它吧。我只想报英语,前台极力向我推荐下午的数学课,正是宣传期,便宜得惊人。我动了心还犹豫:“十点半下课,下午一点半上课,中间空档太长了。”前台说:“十点半之后有一节英语陪练呀,您也报上,十二点四十下课,正好。”我实实在在一愣:“那中午怎么吃饭?”前台说:“老师可以帮忙叫餐,您也可以自己叫,送到前台来。老师会盯着他们吃的。”

中午十二点多,下午六点前后,无数穿着马甲,上面写着“美团”“饿了吗”的快递员熟门熟路地进来,转眼间前台上的饭盒堆成一座山。下课时间到,又是转眼间,饭盒像被施了魔法般,消失了。小孩子们,竟然也能这么快手快脚,真是神迹。

类似的场面,在这里见过,在其他的机构也见过。不止一家,不止一次。

总之,就这样,定了三堂课。

八点十分,一楼大厅里挤满了等电梯的孩子们,一个个半大不小,的背着书包,手里端着方便面碗。这没什么,武汉本来就有在外面过早的习惯,从几个月大,坐着婴儿车里就会被长辈带到外面的早点铺子里,喂几口米粉一点米酒。有人真勤奋,戴着耳机,用窃窃私语的音量反复说同一句英文,显然是练口语听力。是个大孩子,要考的大概是寄托或者小赛达。

电梯来了,大家一拥而上,很快超重发出嘀嘀声。大孩子们一脸漠然,小孩子们仰着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谁也没想过自己要做什么。一位背着书包的爷爷嘴里说着:“那你自己上去吧。”退了出来。

他站在电梯外,庄重地对着里面挥手道别。其姿态,像悠悠洛阳道,此会在何年。门徐徐关上,爷爷突然想起来:“书包书包。”手忙脚乱摘书包,里面的人手忙脚乱按住门。一番扰攘,小朋友紧紧抱着对他来说过分沉甸甸的书包,电梯终于上行。早知道这么折腾,我都走上去了。

以后,我和小年走的都是楼梯。

第一天就出了事故。十点半英语老师慌慌张张打电话给我:“你赶紧联系她,她背着书包出去了。”我说:“啊?不会呀,下面还有课的。她是不是上厕所了?”老师说:“我在校区找好几遍了,没看到她,厕所我也喊过,她桌上水杯也收了,是走了。你赶紧打她电话或者电话手表。”我说:“我们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手表。我过来看一下。”

孩子失踪是每位家长的终极噩梦,我正换衣服,手机响。“妈妈,”是小年借了前台的电话,“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呀?”我说:“你赶紧回教室,还有课。”她说:“上完了,老师都出去了。”我说:“老师又进去了。”她说:“哦,好的。”

中午带她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她劈头答我:“因为我我没有时间观念。”

“我知道上午是两堂课。但是中间休息了一次,所以我以为两堂上完了。我就出来等你了。我不知道还没到十二点。”

我目瞪口呆地说:“可是十点跟十二点长得不一样呀,对吧?太阳不一样,楼的影子也不一样。”

小年把脖子伸长,透过不断被开启的塑料门帘,认真地看了看远方的街:正午时分,街道雪亮,影子都像见不得人的鬼,缩在墙根。小年点点头:“是的,是不一样——所以我给你打电话了呀。”

他们是电子世代原住民,对《我的世界》里的风土地貌,可能比对大自然还熟悉。也许,不必要怪他们一玩游戏就沉迷,小年已经说了:“我没有时间观念。”身体里的钟要长成,还需要很多年。

每节课前都要打卡,饭后,我送她进教育中心,正准备去打卡机。她不干:“我自己打,我又不是小毛毛。”

有一天早上,稍微晚了点儿,她进教室的时候刚刚上课。我送完她出来,走廊里全是向各个方向飞奔的小孩,整个校区像一枚原子,里面的电子横冲直撞,也像宇宙大爆炸,无数恒星行星正在四溅。一个一点点高的小朋友,在打卡机前面踮着脚,把书举过头顶,拼命地打。脚踮得不好,手没力气,那本书老像断了翅膀的鸟,啪一声打他头上,一直打不上。

我过去问他:“要不要帮忙?”

我把书接过来,一举,“叮”一声,打卡成功。小朋友忘了说谢,拿回书就冲回教室里。我看一眼打卡机:是三年级。三年级就自己上学,没有家长陪,佩服佩服。

小年也跟我说:“某东方太牛了,我的同学全都是自己上学自己放学,中间自己去吃饭。”我说:“你就不是。还有爷爷奶奶送的。”她想了想,修改了说法:“有5%是爸爸妈妈送的,还有10%是爷爷奶奶送的,剩下的都是自己上学自己放学,中间自己去吃饭。”我说:“你几时自己去吃饭?”她说:“不要……”

中午吃饭,是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回家不现实,叫外卖呢?小年说:“我最讨厌吃混在一起的食物。”是,小朋友也可以在美食方面略有追求与要求吧?考虑过从家带饭菜,小年说:“我不吃冷的”。有微波炉呀,我见过排队的长龙。她不高兴地嘟起嘴来。

每次中午我过来,总能在楼下门口处见到麦当劳的餐车,小姐姐掏出一个个汉堡包,大声喊着什么,递出去。我吃一惊,我从来不知道麦当劳有这服务,也能像高铁一样,推车售卖。

是小年告诉我:是先在麦当劳订好了,然后中午时候送过来,我没听清的对话就是在对号码:“六十七号,六十七号。”“是我,是我。”暗号对上。有时候小姐姐也会喊:“谁赶时间?”大家都很自觉地,让那个赶时间的先拿。

谁说中国人文明素质不高?至少这一代,00后与10后还是挺高的。天,我在说什么?10后都上培训班了?确实如此。

过了麦当劳餐车后一两步,就是便利店,小朋友们排着队在买餐,有些就站在台阶上吃,左手一根香肠加面包,右手一杯奶茶。小年说:有时候,她同桌就在便利店买个面包当午餐。家长给这么少的伙食费?想什么呢?我没上过学?我没扣下中饭钱去租金庸古龙小说?

再过一个路口,就有正新鸡排、鸭血粉丝汤、肯德基、一点点……等无数一般开在大学附近的店,毫无疑问,现在里面都挤满了小学生。

绝大多数小朋友都用手机刷微信和支付宝。小年说:她班上,除了她,人人都有手机。我说:“他们爸妈是不对的。”我说的时候,心里微微发虚。

除了这些垃圾食品外,附近就是著名的省直四大食堂,离我们最近的是二食堂。所有炒菜小年都嫌油,每一个服务员说不辣的菜她都辣得掉眼泪,最后只能是拿一个粉蒸排骨或丸子,小白菜或者番茄炒鸡蛋,在刚进门处拿一杯绿豆汤,我怕蛋白质不够,又拿两根鸡腿或者一块鸡排。

我很少去食堂,除了在门口买一袋馒头当早饭,也是第一次知道,里面有这么多小学生:有些人刷饭卡,显然是机关子弟或者孙儿辈。有些在摊子前叽叽喳喳很久,七嘴八舌半天选不清楚要吃什么,最后一人端一个铁板到桌前去,卖铁板的阿姨一直叮嘱他们:“烫,小心。”有些头碰头聚在一张长桌上,顾不上吃,就听见一阵一阵的笑声。突然间,有一个小男生一溜烟冲出来,几个男生嘻嘻哈哈追他。地油,摔着,所有成年人几乎义不容辞地同声呵斥制止他们。

小年低着头吃得很专心,我吃几口,停下来看看周围的年轻人。这附近没什么写字楼,只有许多省直机关。里面的岗位拿到公务员考试里,任何一个大概都是“千人报考一人雀屏”,他们都是仗剑突围,一路杀退过千军万马吧?我突然悲伤起来:上培训班为什么?为了上个好大学;上大学出来做什么?家长们当然希望当公务员;当了公务员在哪里吃饭?一生一世,都在同一个食堂里搭伙吗?不不,刚刚都说了,省直四大食堂,还是有挑选余地的。

平时教育中心的门口,一直有人发广告,机构、家教、网课都多,难得暑期清净。眼见得开学临近,新一轮培训班又开业了,发广告的人又回来了。我就被一个婆婆堵着,热情地让我去他们学校咨询,“有资料拿”。说不上是被免费资料蛊惑,还是大热的天,让婆婆早点儿下班,我同意了。她马上就要带我上六楼。我大惊:“六楼?”

三十年前我就在这一带活动,当时这幢楼是一个商场,之后它城头换旗,有时候是苏宁电器,有时候是屈臣氏,还曾经是特价书店——我的《古诗源》《苏童文集》就是在这里买的。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它只有四层楼,我不辞辛苦地爬过很多次。

婆婆带我先坐电梯到四楼,再走到后面换一个电梯,一到六楼,无数培训班的招牌在我面前一一打开:某金屋、某门尚学、某国学馆……

十年未必树木,百年或许树人。我居然遇到了有生命的楼,能自己长高长大……到底怎么把四层楼变成六层楼的?我不想知道。反正,每次走在低矮的楼道上,我都会抖抖地想:万一失火……不会的,光天化日,也没人抽烟,整幢楼全是培训班,一个餐饮都没有。

八月正是最热的天气,我每一天赶进赶出,骑着摩拜穿过无遮无拦赤裸在烈日下的双湖桥,像在众人瞩目的舞台上,天上地下所有的光都打给我。永远都在微微地中暑,有一天中暑中得特别严重,头痛、喉咙干,晕眩,没有一滴汗,下一个瞬间我可能就会哇一声吐出来。那天正好是小年数学课的家长会,我在里面吹了一个半小时的空调,神奇地痊愈了。

培训班也期中考试,还排了名次,一个班20人,小年不上不下考了第五名。不要紧,第四名只高她一分。老师大力表扬第一名,甚至说:“如果保持下去,下外初(本地最好的初中)不在话下。”我听得那个羡慕嫉妒恨呀。

会后,身后家长凑过来,问我们的分数,又大方地说了自己的分数,第六名,低我们4分。她说:“那个女生是在某尔思套上的,上午上一节数学,下午也上一节。”我说:“是呀,听说某尔思数学好。”她问:“那你们怎么不上?”我说:“他们不让插班。”她说:“我们是时间搞不过来。晚上还要钢琴集训,今年考十级。”

小年的钢琴都停快一年了,我为此多少有些自责。为何人家家长能坚持的事,我做不到?你看,你们会说“别人家的孩子”,我们也会说“别人家的父母”,彼此彼此。此刻我搭讪地说:“人家跟我说,如果四年级之前没考过十级,就别考了,因为学习太紧了。”那位家长说:“可不是,几难抽时间呀。但是丢了舍不得,都考九级了……”转头对她女儿说,“你听见阿姨的话没?要好好练呀,这一次一口气考过,以后不会有时间练琴的。”我说:“也在这里学吗?在楼上?”我知道楼上有音乐教室、画室和舞蹈教室。那家长说:“不,在步行街上。”反正就是这一“学圈”。

下午三点四十,小年全天课业结束,但整个教育中心还方兴未艾。楼梯上大家上上下下,有些背着乐器上楼,有些已经换上汉服或者跆拳道的衣服,听见重重复复的音乐声,好熟,可能我们也练过。这都是低年级的。高年级的,有些要套上另一个数学或者英语课,有些要去短训班学思维导图,有些直接去单词集训营。我肩上也有游泳包,我要带小年去完成每天必需的运动量。

我每天中午带她吃饭。有一天我有活动,是上午,但人家没有不管饭的道理。我作了难,问小年:“你明天中午能自己吃饭吗?”她开始双眼瞪得圆圆的,头摇得像个电扇,我说:“ 妈妈要去赚钱……”她的头立刻变成了上下模式:“好的好的,你给我多少钱?”

活动已完、宴席开始前的当口,正好是她的午餐时间,我还是溜过去看一眼她。她不在教育中心,食堂里也没看到,我正心里七上八下,她端着餐盘过来了,看到我,绽开牵牛花一样明亮的笑容,又催我:“他们叫你吃饭吧?你快去。”

晚上我回她:“剩了多少钱?”

她理直气壮地说:“没剩呀。”是丢了还是有人欺负小孩,多收了钱?两个菜不要四十呀。“我买了一杯奶茶。”

我正想说什么,忽然想起写《纳尼亚传奇》的刘易斯写的传道书《返璞归真》,书里说到:当神给了人类自由意志,也就给了人类犯错的可能性,就必须接受人类的背叛、不服从、不信神。因为唯有这样,人类才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能经受这重重诱惑考验后的信仰,才是真实的。

是的,我给了她钱,给了她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的自由,我就得接受她会拿钱乱花的事实。她才有机会,学会运筹钱、运用钱、节约钱、让钱生钱——最后学会赚钱。

培训班上五休一,我连跑了十几天,渐觉体力不支。许多年轻人在抱怨九九六,但那些比他们更年轻的孩子们,八点开始上课,做作业到十点,而且全年无休,简直是24/7了。

八月将尽,是最后几节课。再休整几天,就好上秋季班了。小朋友们,还要继续自己上学,自己放学,自己吃中饭,没事儿,他们都习惯了。

送小年回来的路上,我穿过一所大学,校园里也有早来的大学生了,不知道是不是新生,年轻的脸容光焕发,身后身侧,是他们的父母,帮他们推着箱子背着双肩包,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杂物。

有些人在小学阶级就能独立完成的事,还有些人到了大学都不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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