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欠债债主恐吓子女前送了一套房子给我,当时未成年,那这套房子会被查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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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欠债无力偿还银行会冻结为儿子买的房子吗
几年前父亲为我购置了一套房子用于结婚用,现在父亲因为生意失败欠债百万无力偿还,因为父亲名下有套十几年前购置的房子还差几万的房贷,父亲本来想变卖了还债但是贷款还进去后银行就把房子冻结了,现在我想把我的房子卖掉,但是也还有几十万的贷款要先还了才能过户,会不会我想办法把剩余的房贷还进去后房子也被冻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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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属于您个人的房产
您好,属于您个人的房产,是不会因为您父亲所欠的债务而被冻结的。
你好,贷款还完之后才能过户。
你父亲的债务原则上你作为子女没有偿还的债务 法院不会冻结案外人的财产 具体可以电话咨询本律师
以上回复,不符合你的实际情况?马上咨询在线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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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问律师结婚后,母亲的老宅拆迁,用这拆迁款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包括家用电器、汽车,购房合同写的我的名字,暂时没房产证。购房前,老公表示不要这套房子,但父母要送给我,我与老公达成口头一致:房子虽然送给了我们,但将来若是我弟弟没有婚房,就将这房子还给弟弟。
请问专业人士:我们需要办理什
结婚后,母亲的老宅拆迁,用这拆迁款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包括家用电器、汽车,购房合同写的我的名字,暂时没房产证。购房前,老公表示不要这套房子,但父母要送给我,我与老公达成口头一致:房子虽然送给了我们,但将来若是我弟弟没有婚房,就将这房子还给弟弟。
请问专业人士:我们需要办理什么手续,才能保证将来若是离婚,这套房子不会被当作夫妻共有财产而分割?
现下的社会,婚姻如游戏,一纸婚书随时可弃,不得不防将来的麻烦啊!恳请众位知情人士指点!
结婚后,母亲的老宅拆迁,用这拆迁款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包括家用电器、相关信息,购房合同写的我的名字,暂时没房产证。购房前,老公表示不要这套房子,但父母要送给我,我与老公达成口头一致:房子虽然送给了我们,但将来若是我弟弟没有婚房,就将这房子还给弟弟。
请问专业人士:我们需要办理什么手续,才能保证将来若是离婚,这套房子不会被当作夫妻共有财产而分割?
现下的社会,婚姻如游戏,一纸婚书随时可弃,不得不防将来的麻烦啊!恳请众位知情人士指点!
非常感谢各位!鞠躬!
另外,那个赠与协议是由父母来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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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婚后赠予,但只要你父母明确将财产赠予你个人,此财产就属于你,不能在离婚时作为共同财产予以分割。赠予协议当然要由你父母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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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老公的签字吗?
赠予协议为你父母的单方意思表示,与你老公无关,他不签字同样发生法律效力。当然,如果你老公愿意作为证人签字,也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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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母亲的老宅拆迁,用这拆迁款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包括家用电器、相关信息,购房合同写的我的名字,暂时没房产证。购房前,老公表示不要这套房子,但父母要送给我,我与老公达成口头一致:房子虽然送给了我们,但将来若是我弟弟没有婚房,就将这房子还给弟弟。
请问专业人士:我们需要办理什么手续,才能保证将来若是离婚,这套房子不会被当作夫妻共有财产而分割?
现下的社会,婚姻如游戏,一纸婚书随时可弃,不得不防将来的麻烦啊!恳请众位知情人士指点!
非常感谢各位!鞠躬!
另外,那个赠与协议是由父母来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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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婚后赠予,但只要你父母明确将财产赠予你个人,此财产就属于你,不能在离婚时作为共同财产予以分割。赠予协议当然要由你父母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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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老公的签字吗?
赠予协议为你父母的单方意思表示,与你老公无关,他不签字同样发生法律效力。当然,如果你老公愿意作为证人签字,也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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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去公证的话,老公需要知情和同去吗?
你老公不去,公证的效力是一样的。他愿意同去也许会提高办理公证的效率,没什么坏处。
其他答案(共6个回答)
指定赠予,是不算做夫妻共同财产和涉及继承的.
但是要考虑几种情况,就是转继承.比如你出意外,如果有未成年子女,他(她)法定继承之后还是要由监护人(您丈夫)来支配代保管的.除非在指定继承协议书里约定明确,房子从你这里的下一个继承人(比如您弟弟,或者您父母).
你现在需要处理的是,如果购房所有手续初始所有人都是你,即使钱是有您父母出的,不动产根据登记生效规则,不需要父母写赠予协议.但是如果房产证下发时间在婚姻存续期间(以婚姻登记证上时间为准),就需要写个协议公正一下了.
至于事后您再赠予给弟弟结婚,如果之前处理得当,属于您个人财产自愿处置,是不需要写到公正协议里去,也不需要您丈夫签字才能赠予的.但是对于夫妻来说,知情权是基本权利,但不必要同去.
如果考虑周全的话,还有一种可能会剥夺你的处置权,就是当你为无行为能力或限制行为能力(如间歇性精神疾病),作为您的丈夫是可以作为代为权来处置你的财产的,或者申请您的处置无效.当然希望您婚姻幸福,不会出现为财产伪造事实的情况.
1、“婚后父母送我一套房子,需什么手续才能算作个人财产?”:
(1)让你父母写下赠与协议,写明:位于XXX市XXX小区的XX号XX单元XX室房屋,是XXX(父)、XXX(母)赠与自己女儿XXX的财产,此房只赠与女儿XXX一人。”由你父母签名并写年月日即可。
(2)家用电器、汽车也是你父母赠与的,如果也想只赠与你一人,也可以写进上述协议。
2、既然此房在购房合同上已经写了你的名字:就不存上房子赠与过户的问题,所以此协议可以不必公证即有效(如果房产证上是你父母的名字,赠与后需要过户的则必须公证),不公证协议一样有法律效力,将来离婚时可以作为证据的。当然,如果公证了:法院会直接作为证据使用,除非有相反证据可以推翻公证。
3、在婚姻期间考虑财产归属、避免以后麻烦,是现代社会通常的作法,也是法律所允许的,不必感叹“婚姻如游戏”,小心让你那位看到了会生二心,本来他是支持你这样做的呦。
去公证处办理财产公证呀!但前提条件必须是你父母指定送给你的,要不然应作为夫妻共同财产的。
夫妻共同财产的规定如下:
第十七条 夫妻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下列财产,归夫妻共同所有:
(一)工资、奖金;
(二)生产、经营的收益;
(三)知识产权的收益;
(四)继承或赠与所得的财产,但本法第十八条第三项规定的除外;
(五)其他应当归共同所有的财产。
夫妻对共同所有的财产,有平等的处理权。
非共同财产:
第十八条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为夫妻一方的财产:
(一)一方的婚前财产;
(二)一方因身体受到伤害获得的医疗费、残疾人生活补助费等费用;
(三)遗嘱或赠与合同中确定只归夫或妻一方的财产;
(四)一方专用的生活用品;
(五)其他应当归一方的财产。
共同财产,除非,你提供证明能赠与关系。卖掉房子,取出两人联名的存款,尽可能的转移掉一些呗。无法转移的才能评分。
另外,如果,你老公真的搞女人被发现(根据我国法律...
1、你所买的房子,除非明确约定,应当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我国《婚姻法》解释(二)第22条规定:
当事人结婚前,父母为双方购置房屋出资的,该出资应当认定为对自己子...
两种处理方案:
1、你父母以自己的名义买下此房,取得房产证后再公证赠与与你一人所有,过户即可。这样,就排除了夫妻共有。
2、公证家庭协议,说明你父母出资以你的名...
我是山东天盟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老公婚前的房产属于个人财产,不是夫妻共同财产;你现在以个人名义再行购买房产,因其属于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的所得,...
其实,什么是夫妻共同财产?什么是个人财产?《婚姻法》第十七条、十八条作了明确规定,
即“夫妻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下列财产,归夫妻共同所有:
(一)工资、奖金...
答: 结婚登记手续办理流程:
(一)申请申请结婚的男女双方,还必须提交婚姻登记机关指定医院出具的婚前健康检查证明。
凡证件齐全、符合法律规定的中国公民和外国人,可持证...
答: 如果要判e?q销赃罪是一到七年~(销赃罪的判刑已}?改了)但是以上的要判就是3年以下~~像他?j#的例子一般都是罚款~~
答: 莫名其钞(连莫名其妙都不够格)!
1、无工资?你与什么单位是什么关系?
2、"只有只发放 10个月奖学金每月300元。每年交纳300元上网费和2520元房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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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父亲欠债没钱还,但是有一套房子写了一家人的名字的,法院会查封吗?如果房子是在欠债后过户给子女的。法院-找法网(findlaw.cn)
父亲欠债没钱还,但是有一套房子写了一家人的名字的,法院会查封吗?如果房子是在欠债后过户给子女的。法院
父亲欠债没钱还,但是有一套房子写了一家人的名字的,法院会查封吗?如果房子是在欠债后过户给子女的。法院会查封吗
建议及时还款,法律上是可以查封你父亲以及母亲的份额的;当然如欠款金额不大,法院也不一定采取查封措施
您好,如果房子在欠债后过户给了子女法院还会查封吗
属于恶意转移财产,法院根据需要是可以查封的。请问你是哪里
你好!根据欠款多少和实际情况而定,一般欠款数额不大,查封拍卖的可能性不大。
建议及时筹款还款。债权人可以查封您父亲的份额。
一般不会的
你好,法院一般不会查封一家人的房子。如果共同财产房子,无偿过户,法院可以撤销过户无效。
欠债后无偿过户房子,对方当事人起诉后,法院会依法撤销。
免费法律咨询,多年执业经验律师为您提供法律咨询服务我的女友未成年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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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听着音乐向租的房子走的屈闯莫名的觉得上衣兜里一沉,不由得有些奇怪的伸手向兜里摸去。  可就在他的手刚摸到那个诡异出现的指环的同时,他忽然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脑袋就像被千斤重锤砸中一般,好像瞬间飞了出去。  在他的身体倒向地面的最后一秒,他那渐渐失去了神采变成灰色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有那个男人手中安装着消音器的黑洞洞的枪口。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没有人能逃得出这个循环,这是屈闯倒在地上的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昏昏沉沉的屈闯突然隐约听到一个有些像森林里挂着的风铃一般虽然清冷但是却很好听的女人的声音:“醒了吧?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这个声音就好像炎炎夏日里的一道徐徐清风,将迷蒙中的屈闯缓缓唤醒,屈闯晃了晃浑浑噩噩的脑袋,勉强睁开眼四处打量了两眼,周围除了耀眼的白光什么都看不到。  感受着浑浑噩噩却疼的仿佛要炸开的脑袋,屈闯声音有些虚弱的问道:“你是谁?这是哪儿?”  只是,那个女人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说道:“现在你有两个选项,要么呆在这里,要么以后对我言听计从,我可以用剩余的力量帮你重生……”  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屈闯突然感觉浑浑噩噩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仿佛这个女人的声音能让人精神矍铄神清气爽。  屈闯勉强的转动着眼珠打量了两眼周围的那无尽的白光,尽管从清醒到现在只是短短的几秒,但出于职业习惯,他在与那女人说话的同时已经飞快的做了各种测试。  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除了眼睛以外哪里都动不了,基本上和植物人一样。  那女人所谓的言听计从无非就是杀人放火,即使没人吩咐,他因为钱也没少干,只要能离开这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吧。  随着屈闯答应,那女人没有说话,而周围的白光却突然愈演愈盛,瞬间将屈闯吞噬其中。  紧接着,屈闯感觉到眼前隐约有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美女从白光之中走了出来,这美女长得那么漂亮,几乎美到让人窒息,可不知为何,那清冷的面容看的屈闯隐约有一丝心痛。  就见那美女走到他面前,轻轻将他拥入怀里,然后美女将自己香甜柔嫩的双唇亲在他的唇上。  美女屈闯不是没见过,可是这一切却那么的如梦似幻,而且,随着美女的热吻,一股热流顺着美女诱人香甜的小嘴儿流进屈闯的嘴里,蔓延到屈闯全身。  紧接着,屈闯就感觉脑袋一沉,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节点,像一支摇摇欲坠的小船一样在时间的河流中漂泊摇曳。  不知过了一秒,还是一个世纪。  恍恍惚惚间,屈闯突然觉得脑袋上传来一阵仿佛被刀劈一样的疼痛,疼的他近乎本能的立刻睁开了眼睛。  没等屈闯看清周围的场景,一股热流顺着他脑袋上的那疼痛传来的地方慢慢淌了下来,那粘稠和温热的感觉,还有熟悉的腥味让屈闯瞬间猜到了那是什么……  是血!  有人用东西砸了现在的他的脑袋!  就在他本能的护住脑袋,想抬头要搞清楚周围的状况的时候,他突然被人抓着头发拉了起来,然后抓着他头发的那人换了个方向又把他的脑袋狠狠的按了下去。  脑袋被按下去的瞬间,屈闯清楚的看到了面前的地面上,那张油纸上那摊散发着腥臭热气的黏屎。  他身后拽着他头发的那人想要将他的脑袋按进这摊屎里!  屈闯本能的用胳膊支撑,只是一动胳膊,屈闯的心便微微一沉,因为这时他才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传来火辣辣的疼,明显这具身体在之前便已经被暴打过。  而且这身体好弱,几乎就是常年不锻炼,在加上营养不良,在加上不知道多久没吃饭,那种无力的虚弱感真心让人抓狂。  尽管如此,屈闯还是强咬牙撑着不让他的脑袋被身后的那人按到那堆黄褐色的散发着臭的让人想吐的屎里。  他身后的那人拽着他的头发,见按不动,直接抬脚一脚踹在屈闯的肩膀上,顿时将屈闯踹飞出去老远。  然后就听那人冷笑着说道:“十三弟,你这是怎么了?皇兄听说你好几天没吃过东西,这才特地给你送些吃的来,你怎么不吃呢?这不是浪费为兄的一番好意么?”  皇兄?十三弟?这是什么跟什么?他说的……好像自己是一个皇子?  虽然心中百般猜忌,不过这些都不是屈闯在意的,感觉着身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他微微皱着眉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双手沾满三十多个人的鲜血的他很想看看,打他的人长的什么摸样。  只是当他望向那人的时候紧皱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  这间宽敞陈旧而又充满古代气息的屋子里,站着三个十七八岁,身穿华服的少年,他们三人身后各跟着两个下人,共计九人。  刚才按着他脑袋的就是为首那少年,正仰着脸,一脸得意之色的望着他。  屈闯皱着眉不着痕迹的在身上摸了摸,这身体太弱了,他必须找到足以自卫的武器。  只是,除了不知何出现在手心的那枚乌黑的指环外他没摸到任何东西,半跪在地上的他心再次下沉。  如果对方九要杀他,即使赤手空拳,他也有把握让所有人杀死。  但万一其中有人见势不好转身逃跑,以他现在这个身体,估计也就只能追上那三个小孩儿。  一旦有人逃了,找来更多的人来帮忙那情况就不妙了。  就在屈闯目光森寒的规划着如何才能封死对方九个人所有逃跑路线的时候,那个为首的少年却仿佛突然失去了兴趣。  就见他一脸鄙夷的望着蜷缩在墙角的屈闯说道:“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小傻子,你千万别死了,不然我们哥几个在这皇宫里岂不是要无聊了,今天就这样了,皇兄明天再来看你,到时候在给你带好吃的……”  说罢,那少年哈哈大笑的领着其他几人走了出去。  直到确认他们所有人都离开走远,全神戒备的屈闯这才倚着墙角坐了下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这……尼玛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在他喘息着查看身体受伤程度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惊呼声,随后一个穿着宫装的抱着一个油纸包的小丫头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  屈闯满脸警觉的望着那个小丫头,下意识的向墙角缩了缩,手里摸到床角的一块木板,然后死死的攥在手里。  然而那小丫头却像没看到一样,直接跑到屈闯面前,将怀里的纸包放在一旁,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苦楚,又有些无奈的看着屈闯满身的鞋印,心疼的替屈闯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这小丫头长得还挺不错的,一双明眸似秋水,小巧琼鼻,水嫩的樱桃般的小嘴儿,俊俏的小脸儿上略带一丝婴儿肥,长得很可爱,凑近了一闻,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奶香味儿。  望着这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满脸关切的翻动着自己的身体,屈闯没有说话,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他需要这个小丫头先开口,好来套取相应的情报。  果然,这个小丫头来回检查了一下屈闯的身体,见屈闯没受什么太大的伤害,便一边拿着手帕替屈闯擦着额头上的血迹一边满是悲伤的说道:“主人,都是寒儿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屈闯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正仔细的给他擦着头上血迹的小丫头。  他不关心这个小丫头对他的态度,他只想从这个小丫头的嘴里获得相应的信息,只是等了这么半天,这小丫头冒出的这句话里唯一透漏出的信息只有她的名字:寒儿……  无奈之下,屈闯只能假装头部被重击的模样,假装的含糊着说道:“寒儿……”  正给他擦拭血迹的小丫头忽然浑身一颤,然后满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屈闯的眼睛,满是期盼的说道:“主人,您……您刚才叫我了吗?”  屈闯被她的模样弄得莫名其妙,不过看对方欣喜的态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小丫头一见,足足愣了半分钟,然后突然猛地扑到屈闯怀里,用那柔软娇小的身体死死的搂着屈闯,仿佛无尽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扑在他的怀里低声抽泣起来:“主人,你终于醒了,寒儿好想你……”  屈闯怔怔的看着怀里的寒儿,感受着怀里寒儿那柔软而又颤抖的身体,还有她身上那淡淡的奶香味儿……  看来暂时没办法套取情报了,无奈之下,屈闯只能顺应着寒儿的反应,轻抚着寒儿的后背柔声抚慰道:“乖,没事,别哭了……”  小丫头轻轻抽泣了一会儿,扑在屈闯怀里的她依然舍不得松开,紧紧的搂着屈闯轻声说道:“主人,您……您能在叫一声我的名字吗?”  屈闯闻言,心思飞快的转动,根据曾经的经验来判断,寒儿似乎吃了不少的苦,此时的自己就是她全部的精神依靠,不然也不会被自己叫一声名字都会那么幸福。  屈闯轻抚着寒儿柔顺的秀发,柔声说道:“寒儿乖,以后你想听我随时可以叫,你先起来,跟我说说都发生什么了,我不知怎么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小丫头听到屈闯说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然后抹了抹眼泪跪在屈闯旁边。  看到屈闯的脸,再想到刚才自己主动扑到屈闯的怀里,寒儿那可爱的俏脸不由得一红,低着头轻声说道:“主人,奴婢逾越了。”  屈闯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无所谓的笑了笑。  小丫头小脸又是一红,然后低着头将屈闯现在这个身体的过往述说了一遍。  屈闯现在这个身体叫龙烁,是升鸿帝国皇帝的第十三个儿子,在六岁的时候因为救失足落水的丫鬟寒儿变成了白痴。  当时寒儿害怕被责罚偷偷跑了,因为没人看到,所以也没追查到她。  之前十三皇子的皇帝老爹给他派了四个太监和四个宫女。  只是照顾一个连上厕所都不会,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裤子里白痴,根本没有人愿意,其他人在一段时间后都用各种手段转走了。  这么多年来,只有寒儿一个人因为愧疚一直守在屈闯身边,而且这一呆就是十年。  别人的丫鬟跟着主人可以呼风唤雨吆五喝六,但她却处处受欺负,甚至还要想各种办法来阻挡其他皇子来欺负屈闯,当真苦不堪言。  所以今天听到屈闯居然叫出了她的名字,她这才高兴的喜极而泣。  坐在地上的屈闯听了寒儿的叙述,附和着笑了笑,在他的眼里,别人的生命在他眼里只分两种,一种可以用来换钱,一另种可以用来肥沃土地,其他都是云烟。  寒儿还没讲完,屈闯重生的这具身体突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寒儿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刚才抱在怀里的油纸包拿了过来,放在腿上小心翼翼的打开。  油纸包里面是五六块破碎变形的酥饼,这瘪的形状,明显是被人踩过。  屈闯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看来这白痴皇子的伙食还真挺‘不错’啊,这是给狗吃的么?这具身体好歹也是一个皇子,那些下人竟然敢这么欺负一个皇子?有人指使?  只是当脸色不悦的屈闯看到寒儿那有些尴尬的俏脸后,便无所谓的笑着从油纸包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别人的生命是草芥,他的生命也一样是草芥,草芥而已,就算是狗食也没什么不能吃的。  他一边吃的酥饼一边对寒儿说道:“味道还挺不错,辛苦你了。”  小丫头闻言俏脸顿时一红,偷偷瞄了屈闯一眼,然后有些眼馋的偷偷咽了下口水,但最终还是油纸包轻轻的包好放在里面床铺的床头。  将酥饼藏好,寒儿转身对屈闯甜甜的笑着说道:“这些是咱们接下来三天的口粮,不过主人你饿了就吃,吃完了我在想办法,我现在去寿药房去要点跌打酒。”  听到那几块像狗食一样不够吃一顿的东西居然是三天的口粮,屈闯面色微沉,看来他必须要考虑一下今后该如何在这皇宫之中生存了。  至于寒儿要去药房,他没在意,点头示意寒儿去吧,然后便专注着整理自己的思绪。  首先能确定的是:他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在一个白痴十三皇子身上,身份还不错。  其次,那个要他唯命是从的美女没有出现,出现的只有这个莫名出现的乌黑的指环。  他将指环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看不出个所以然的他只能先将这个指环收起来。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身衣服上居然没有口袋,而这乌黑指环是他重生后唯一的信物,他也不敢乱丢。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这乌黑指环暂时戴在手上,虽然这指环很窄,很薄,很普通,但明明是金属类的制品,可是戴在手上却如同蚕丝一样贴合皮肤,除了微微有些凉以外没有任何异样。  屈闯刚带好指环,寒儿便满脸高兴的跑进来,然后跪在屈闯面前,将手里的瓷瓶打开,倒出里面透明的液体。  跌打酒屈闯也没见过,他以为那液体是跌打酒呢,也没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小丫头的额头上有一块清淤,而且头发和衣裤虽然被整理过,但是仍然有一缕粘着灰尘……  她……该不会是给药房的人下跪磕头才要来的这瓶跌打酒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屈闯的心微微沉了下来。  小丫头脸上的笑容也随着瓶子里倒出的液体而转为了沉默,她微微楞了一下,可爱的小脸儿上有些尴尬的对屈闯笑了笑:“主人,大概胡总管把药拿错了,我这就找他去换,你等我一下!”  没等屈闯出声阻止,这小丫头便已经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屈闯一见,立刻目光阴寒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提着衣服的下摆跟着冲了出去。  虽然这身体依旧羸弱,但是吃了一块酥饼后他好歹恢复了一些力气,以他的技巧,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还不成问题。  他不管这寒儿以前有什么样的经历,他也没想好以后再这皇宫里要怎么生存,但既然他重生到这具身体里,那他就要让所有人知道……  有些人,是他们惹不起的!  
    屈闯提着衣服的下摆远远的跟着寒儿穿了好几个庭院。  为了不让小丫头发现,他离寒儿得稍微远了点,等他靠近小丫头拐进的寿药房的时候,里面隐隐传出来小丫头柔弱的委屈哀求之声。  “胡总管,您是不是给我拿错药了,这个好像是水,不是跌打酒。”  寒儿话音还没落地,房间里便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小丫头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得皇上信任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快十年,我会拿错药?你这是在质疑皇上看人的眼光么,你这是大不敬。  我还就告诉你了,这药是你拿走的,而且白纸黑字的也签字画押了,谁知道是不是你半路偷换了,反正这出库已经记录在案,改不了,想要……等下个月吧!”  躲在门外的屈闯微微皱了皱眉。  跌打酒是治疗挫伤类的药物,这一类的伤就算什么都不用一个星期也好透了,他一个区区总管不禁敢把皇子要的药物给偷换成水,而且还一句话给拖到下个月……  屈闯不信其他皇子要那些名贵的草药这个胡总管敢有一点迟疑,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分明就是欺负屈闯这个十三皇子之前是个白痴。  就在屈闯刚要迈步走进去的时候,药房内传来寒儿跪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小丫头呜咽着哀求道:  “胡总管,十三皇子被其他皇子欺负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现在肯定很疼,您就给我一瓶吧,而且皇上吩咐过,每个皇子每个月都可以领进补的药石,十三皇子从来没领过,这么些年攒下的那些药材换成钱也有几千两了,求求你就给我一瓶吧,我这儿给您磕头了!”  屈闯闻言心里一沉,这个总管连皇子的钱都敢贪,而且一贪就是十年,他还真有胆子!  就在屈闯迈步冲向寿药房偏殿的同时,那个胡总管听到寒儿的话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他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一脚踹在正给他磕头的寒儿肩头上,将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踹的滚出去老远。  望着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寒儿,胡总管满脸冰冷的嘲讽着说道:  “小丫头片子,你的意思是我贪那个白痴皇子的要钱了是吗?你居然敢诽谤我?我告诉你,药没有,你赶紧给我滚,不然我打断你的两条腿!  我还告诉你了,在这皇宫之中,我想让你消失就能把你弄消失,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寒儿捂着肩膀满脸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原本可爱的俏脸上此时却沾满了尘土,她跪在地上哀求道:“胡总管,我不是那个意思,求求你,给我一瓶吧,我求求你了……”  然而,小丫头的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胡总管更加狠厉的一脚!  小丫头惊恐的抬手护住脸,不过,这次她等了半天却没等到胡总管踹下来的脚。  跪在地上的她小心翼翼的透过挡着的胳膊缝向胡总管的方向看去。  就看到那个傻了十年,她伺候了十年的白痴十三皇子居然挡在她的身前,一脚踹在那个胡总管的腿上,将之前那个要打断她双腿的胡总管踹的摔倒向地面。  寒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挡在他身前的屈闯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胡总管的嘴上。  这一脚足足用了十二成的力量,一脚就把胡总管那一百三十多斤的身体踢的转了半圈。  没等胡总管旋转的身体停下,屈闯一个箭步追了上去,又照着胡总管的嘴上补了一脚,然后屈闯冷笑着蹲下身体拎着满嘴是血的胡总管衣领,冷冷的说道:“认识我吗?”  满嘴鲜血的胡总管看着屈闯那渗人的阴寒目光,身体一颤,惊恐的浑身战栗着摇头。  屈闯冷笑一声,冷冷的说道:“很好,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我懒得跟你废话,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十三皇子的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说罢,屈闯冷笑着转身抓起旁边实木的椅子,用椅子的尖角狠狠向胡总管的脑袋砸了下去。  直到冲进来的那一刻,屈闯才对未来有了规划,别的不说,至少要让寒儿全心全意的留在自己身边,所以,他不能在让寒儿受到任何一点委屈和伤害。  至于人命,那从来不是他关心的问题。  跪在地上的寒儿看到这一幕吓坏了。  在照顾十三皇子的这近十年,她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小丫头走到哪都要被欺负,受尽了委屈。  她无数次躲在没人的角落里偷偷的哭过,无数次期盼有个英雄会威风凛凛的护在她的身前,保护她,将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狠揍一顿。  然而当她真的看到屈闯护在她的身前,对那个平时对她百般欺凌的胡总管暴打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她深知在这后宫之中权利的厉害。  这胡总管之所以敢贪十三皇子的药石钱,一方面是因为寒儿她是一个低等的小宫女根本见不到皇上,想要告状都没有门路。  另一方面,这胡总管在皇上和各位嫔妃面前也经常露脸,算得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如果他在皇上面前吹吹屈闯的坏风,以十三皇子那白痴的身份,屈闯很可能反而被责罚。  所以眼看着屈闯举着凳子砸向胡总管,她连忙满脸惊恐的冲上去,她想要阻拦。  但以她那营养不良的身体,等她冲过去的时候,屈闯的椅子已经带着沉闷的风声狠狠的砸到胡总管面前。  好在那胡总管仍然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挡住脑袋,伴随着一声闷响,屈闯砸下去的椅子都被挡的震飞出去老远,而那个胡总管则抱着胳膊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寒儿明显感觉被她抱着的十三皇子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就看到屈闯转过头,温柔的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道:“没事,放心吧,以后有我在!”  说完,寒儿就看到屈闯抬头四处打量一番,然后轻轻挣开她紧紧搂着的胳膊,转身走到药台前,将上面的小秤拿了过来。  然后就见屈闯将撑杆两头都拧断,这种中空的秤杆两头拧断,弄成了一个很细的铜管。  屈闯拿着被拧断的撑杆走到还在地上不断哀嚎的胡总管面前。  在胡总管满眼畏惧和惊恐中,屈闯冷笑着蹲到他的面前,声音冰寒的说道:“姓胡的,以前就算了,如果在被我知道你欺负寒儿,我就把这个秤杆插进你的动脉里,让你亲自看着你的血顺着这秤杆像泉水一样流出来!”  屈闯说的时候,还狰狞冷笑的对着胡总管的脖子比量了一下,顿时将那平时嚣张乖戾的胡总管吓的浑身一颤,连忙摇头表示不敢。  屈闯见状,这才笑着站了起来,一脚踹在胡总管的后背上,冷冷的说道:“还不给我去道歉!”  胡总管连忙连滚带爬的跪到寒儿面前,连连作揖的满嘴漏风的说道:“寒儿奶奶,寒儿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求求您,求求您……”  见欺负了她近十年,刚刚还嚣张到毫不讲理的胡总管此时居然跪在她的面前给她道歉,寒儿感觉像做梦一样有些不敢置信,几乎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然而她刚一后退,较弱的身体便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没等寒儿回过头,屈闯便柔声在她耳旁说道:“放心吧,有我呢!”  一听到这个声音,寒儿那在孤独和彷徨中漂泊了十年的心仿佛瞬间找到停泊的岸边……  见小丫头安下心来,屈闯转身打量了两眼里面的药柜,然后对那个抱着胳膊跪在地上的胡总管冷声问道:“你这里有毒药么?要瞬间致死或者见血封喉的那种。”  胡总管一听,身体一颤,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上,。  屈闯见状,不耐烦的走到胡总管身前,一脚踹在胡总管那条被砸断的胳膊上,顿时就把胡总管疼的哀嚎起来。  屈闯望着他,皱着眉冷声说道:“我没时间在这儿陪你玩儿,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就快点告诉我什么,否则……”  说着,屈闯脚下又加了三分力,疼得浑身发抖的胡总管连忙指着药柜最上面的那个格子,声音颤抖的说道:“都在那儿!有的都在那!爷,我错了,我错了,您别踩了!!”  屈闯冷哼一声,抬起脚走了过去,在踩着凳子将胡总管指的药匣中的几个瓷瓶都拿出来后,他挨个标签看去,这里还真的都是毒药:鹤顶红,一步倒,断肠散……  林林总总有十几样,他不知道皇宫里准备这些毒药用来干嘛,不过这些都是他自保的保障。  屈闯将那些毒药筛选了一遍,粉末状的和无色无味的液体状的各挑了三瓶。  将毒药揣进怀里,刚想离开药柜的屈闯眼睛瞟到一旁的柜台上放着一株人参,他几乎没有犹豫的一把将那人参揣近了怀里,然后想了想,又翻箱倒柜的将里面他知道的一些滋补的药石都翻了出来包在包裹里。  抱着胳膊瘫坐在地上的胡总管看到屈闯的动作心里几乎在滴血,那可是三百年野山参,价值五百多两银子,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还有何首乌,玉雪鹿茸……  这些加在一起得多少钱?两千两?还是三千两?这是那个白痴皇子?这简直就是讨债的阎罗王啊!  站在一旁的寒儿也怔怔的看着大肆搜刮的屈闯有点回不过神来,这真的是那个傻了十年的十三皇子吗?打人,抢东西,这怎么看也跟傻子和皇子这两个身份不沾边。  只是一想到屈闯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她心里产生的那丝怪异的感觉又很快被压了回去。  就在这时,嫌一个人翻的太慢的屈闯扭头望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寒儿,出声问道:“寒儿,你识字吗?”  寒儿点了点头,屈闯嘴角一挑,愉快的说道:“那别愣着了,你问那个姓胡的,那些补身体的东西挑贵的每样都给我多拿点,你照顾我这么多年吃了那多的苦,也应该好好补一下身体了,尤其是现在正是发育的时候,营养跟不上胸可是长不大的,到时候要嫁不出去了哦……”  听到屈闯的话,想到同龄女孩儿已经开始发育的胸脯,寒儿的小脸儿不由得一红,妩媚的白了屈闯一眼,然后红着小脸儿,满脸羞涩的低着头跑到药柜前翻箱倒柜去了。  看到寒儿害羞的模样,屈闯微微楞了一下,这小丫头的害羞摸样让他这个常年混迹生死边缘的人都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想来这小丫头长大了也必定是一个美女。  眼看着屈闯和寒儿两个人翻箱倒柜,胡总管满眼的凄苦,这十三皇子和他的小丫头拿的东西加在一起四千两都挡不住,而且两个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胡总管看的心在滴血啊,他几乎是跪着爬到屈闯面前,抱着屈闯的腿哀嚎着求道:“十三皇子,十三皇子,我求求您了,您手下留情,您拿这么多,我跟皇上也没办法交代啊,您这是逼着卑职去死啊!”  屈闯闻言,嘴角微微一挑,左右张望了一眼,然后药柜上将刚才翻出来的毒药中拿起一瓶,笑呵呵的对胡总管说道:“你要怎么交代我不管,既然你敢贪我的钱,那我自然要拿回点利息来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有,看到我手里这个没……”  说着,屈闯故意在满脸凄苦的胡总管面前晃了晃那瓶叫做绝命散的毒药,微笑着继续说道:  “你要是不想活,这药就在这里,你想喝多少都随便,不过我会亲自把剩下的撒在你父母,你的媳妇和儿子的饭碗里,然后你猜猜会发生什么?想一想你那一家老小倒在饭桌上七窍流血的模样,好像还真挺凄凉,对了还有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你媳妇的父母,你媳妇的兄弟姐妹的孩子,我保证,一个都少不了……”  看到胡总管瘫软在地上,满眼的惊恐和绝望,屈闯冷笑着说道:“以你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贪的钱相信还是能摆平我这个窟窿的,你就乖乖的出点血吧,乖……”  说罢,屈闯冷笑着又搜刮了一番,这才从那胡总管面前向寿药房外面走了出去,早就将药物分类包好的寒儿一见,立刻抱起所有包好的药物,迈着小碎步追了上来。  屈闯看到她怀里的十几个油纸包,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这都拿了些什么?”  小丫头看到屈闯的目光下意识的有些闪躲,低头喏喏的说道:“这些都是滋补身体的偏方,我在照顾你的时候偷偷学的。”  屈闯点了点头,看这小丫头拘谨的态度,似乎被他刚才吓唬胡总管的那番话吓到了。  他笑了笑,也没在意,就在两人一前一后的沉默着向屈闯住的那偏殿走去的时候,屈闯左手食指的那枚指环突然微微发热,而且隐隐带动着他的手指向左前方。  屈闯奇怪的看了看手上的指环,又看了看指环指的方向,奇怪的扭头向旁边的小丫头问道:“寒儿,那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寒儿奇怪的顺着屈闯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解的望着屈闯说道:“那边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要是非要说,那边拐过三个院子后有个琼宇阁,是皇上陈列天下珍宝的地方。”  
    屈闯犹豫了下,然后让寒儿抱着满怀的药包带着他向琼宇阁看看。  尽管是晚上,但这黄家禁卫军巡逻的秘籍程度还是有些令人发指,屈闯和寒儿穿过四个庭院,竟然先后遇到六个七人队的禁卫军,守卫当真是密不透风。  被寒儿领到琼宇阁前,屈闯被眼前这三层金碧辉煌的建筑微微震撼了一下,这规模,简直和天坛有得一拼,只是没等屈闯回过神,两人前行的脚步便被门前的执勤的禁卫军拦住。  这琼宇阁里每一件宝物都价值连城,没有皇上的手谕,禁卫军不会让任何人进去。  感应着手上的指环仍然示意这他往里走,屈闯微微皱了皱眉,打量了两眼四周。  守门的一共六个人,加上每隔十分钟就有一队巡逻的人经过,以他现在这副营养不良肌肉萎缩的身体,想要硬闯根本就不可能。  难道要想办法弄个那没见过面的老爹的手谕么?  只是这十三皇子傻了十年,那作为老子的皇帝一次都没去看过,这么淡漠的父子关系,想要他的手谕,难度基本上也是难如登天。  进退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在屈闯犹豫着刚要回去的时候,他右手食指上的黑色指环猛然爆发出一股无形气浪,那气浪犹如汹涌的海潮一样的,刹那间蓬勃的蔓延开来。  没等屈闯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到接二连三的“噗通”倒地声,他扭头一看,在场的六个守卫加上寒儿全都在那气浪之中莫名其妙的昏倒在地上。  他刚想上前探查一下几人的死活,脑海里却突然出现那个清冷的女人声音:“快进去,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屈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那气浪是这个女人帮他争取的时间,他立刻闪电一般窜进琼玉阁内。  里面站在门口执勤的太监也如外面的人一样昏死在地上,屈闯没理他,直接冲到一楼中央,然后有些急促的问道:“然后呢……”  不过那女人没有回答他,但却有一股热流顺那个指环流进身体,透过心脏蔓延到全身,那暖洋洋的感觉,仿佛站在夏日明媚的阳光里,让人舒服的都快要呻.吟出来。  随着那暖流在他身体里的蔓延,那个女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世间万物皆有灵,将灵气化为精元存于身即可与天地共鸣,超脱凡人之体与天地共存,凡人间灵气希少,但帝王之家搜集之物本就灵气相对比较浓郁,此地宝物众多,我通过这冥王戒吸收这里宝物的灵气帮你疏通经络……”  那女人刚说道这儿,站在一层大殿中央的屈闯突然觉得眼前一黑。  当屈闯再次睁开眼,他愕然的发现他居然出现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内。  大厅中,一排排的书架摆满了各色书籍,足有上百本之多,而书架旁边的展台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瓷瓶,林林总总不下两百,无不散发着珠光宝气。  大厅上空,凌空悬浮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光华闪烁,寒光凛然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屈闯睁开眼后,所有的视线都落在面前这个距离他不足两米远的女人身上。  说是女人不太确切,从她那有些半透明的身体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女鬼。  可是从她那绝美的长相以及妖娆婀娜的身态,以及唯美的白色晚礼服来说,这绝对是一个仙子。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她往那一站,简直就是一幅绝世佳作,让任何人看了一眼就再也无法挪不开视线。  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好看的美女!  只是,屈闯只看了一眼,那美女身后十米开外的书架上突然飞过来一本书,直接砸在他的怀里,没等屈闯弄明白状况,他眼前再次一黑,接着,他发现他又回到了琼玉阁,而且他的手里还多了一本书。  没等屈闯理清思绪,那个女人清冷而又好听的声音又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你现在马上去二层将东南角的那黑色陨石拿下来。”  屈闯闻言,二话不说,直接窜到楼梯上两步冲到二楼,在左手指环的指引下,他很容易找到了那个人头大小的像个煤块一样的陨石。  只是当他刚抓着陨石,一拿之下,居然被这东西拖了一个踉跄,这人头大小的‘煤块’居然不下二百多斤,以屈闯现在这副羸弱的身体,别说拿走,就是抬起来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就在屈闯纠结该怎么般的时候,他左手食指那乌黑指环黑色流光一闪,那陨石顿时消失不见。  随后屈闯的脑海里再次出现那个幽魂美女的声音:  “我为了帮你重生,精元耗尽,神魂受损,只有在这冥王戒中才能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神魂不灭,我需要休养,你好自为之,这陨石中含有能刺伤人神魂之物,炼化之后必成大凶之器,我会帮你逐渐炼化,还有,一个月内离开皇宫向北行。”  那幽魂美女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向北行三个字屈闯只能听个大概。  屈闯粗略的扫了一眼手里的书【空冥决--基础篇】,也没管是什么内容,直接踹在怀里,然后闪电一般窜了出去。  左右打量了一眼,见巡逻的禁卫军还没过来,他连忙将昏倒在地上的寒儿拉到一旁,左手掐人中,右手用指节用力顶住她的曲池和合谷穴。  这两个穴位通过刺激会产生如同针扎一样疼痛,他刚一用力,寒儿顿时被疼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屈闯连忙拉起她,示意她什么都不要问,然后拉着懵懵懂懂的寒儿向他住的偏院走去。  屈闯没发现,除了照顾十三皇子以外从没接触过异性的寒儿,被他这么拉着小手儿,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虽然寒儿照顾十三皇子的时候哪里都看过,哪里都摸过了,但那是照顾一个白痴,一个只会发呆的木偶。  此时这个男人却静静的拉着她的手,那温暖的手心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仿佛握着屈闯的手,就是躲在避风的港湾,就算外面是狂风暴雨的世界末日也不会害怕。  只是,小丫头刚跟着屈闯穿过第二个庭院,她却突然感觉一股深深的眩晕袭来,紧接着,那柔弱的身体便无力的倒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屈闯感觉到右手一沉,他还奇怪寒儿拉他干嘛,他扭头看见寒儿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微微发抖着,不由得愣了一下。  小丫头脉搏微弱,手心额头都虚汗而且冰凉。  就在屈闯怀疑寒儿这是生了什么病的时候,小丫头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  屈闯一愣,寒儿之前在偏殿的时候拿出那五个明显被踩过的酥饼,却说那食物是他和寒儿三天的份,这么一想屈闯便明白了过来。  这小丫头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在加上刚才在冰冷的地面躺了那么久,低血压加上低血糖,暂时昏阙也正常。  屈闯将寒儿弄醒后,看着一身青色素裙的小丫头微微摇晃的柔弱身体,那让人心疼的模样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犹豫了下,便让寒儿带他去御膳房,御膳房与寿药房距离不远,却是在两个方向。  一路上,感觉着寒儿那冰凉的小手不断冒着虚汗,屈闯的心情便很是低沉。  尤其是当寒儿拉着他走进雄伟的御膳房后,他立即微微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桌案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食物三十多道,烤鸭,酱肉,桂花糕,香气四溢,看得人垂涎欲滴。  明明有这么多可以吃的东西,可是御膳房的人居然敢给他这十三皇子几块被踩过的酥饼……  御膳房里已经关了火,此时闲暇下来的四个人正围在一张桌子上吃着瓜子,眼见屈闯两人进来,那四人连忙恭敬的站起身来。  只是当他们看到屈闯那一身素袍以及拉着的是寒儿的时候,四人脸上的那份热忱当即变成不耐烦。  那个领头人望着屈闯身后的寒儿不爽的说道:“你又来干什么?不是已经给你吃的了吗?不够也没有了,别来烦我了,滚滚滚滚滚!”  厨师常年端着三十多斤的大勺,本身就是一个力气活,在加上偶尔偷吃几口,所以基本上各个五大三粗,这开口说话的更是一个人就能装下屈闯和寒儿两个。  看着那一脸横肉的张庖长脸上横肉乱颤的凶狠模样,寒儿下意识的缩在了屈闯身后,一边怯怯的偷偷瞄着那张庖长凶狠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屈闯的衣角,呢喃着让屈闯赶紧离开。  只是,屈闯似乎没感觉到一样,寒儿不解的将目光移到屈闯的脸上,整个人都不由得怔了一下。  因为她看到屈闯在面对这凶神恶煞一样的张庖长的时候,嘴角居然挂着一抹鬼魅的笑容。  她不知道屈闯在想些什么,她甚至都不知道屈闯为什么要将她拉到御膳房。  也许对于别人来说呆在皇宫里是一种荣耀,可是对于她来说,这里就是一个噩梦,她在这里经历的一切都是不堪回首的回忆。  看到躲在屈闯身后的寒儿那副惊惧的模样,张庖长眉梢一挑,笑着说道:  “小丫头片子,你是不是饿啦,看到那边的桌子上没,只要你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过来给求我,或者你脱光衣服唱段******让爷乐呵乐呵,说不定爷就赏你点吃的,看你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爷我是真心心疼啊!”  说罢,那张庖长撇着大嘴一脸狰狞的哈哈大笑起来。  而在张庖长那张狂的笑声里,寒儿扭头望了一眼桌子上摆满的美食。  饿了三天的她抽动着小鼻子嗅着空气里让人沉醉的香味,她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看向一直拉着她的手的屈闯。  三天没吃饭了,她很饿,没人比她知道饥饿那种让人浑身无力百爪挠心的抓狂感,她想吃东西,至于张庖长说的那两个条件……  尊严……那东西早就被她换成吃的了,不然她和十三皇子早在七八年前就得饿死。  虽然现在十三皇子清醒过来,但是现实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她和十三皇子想要有东西吃,就依然要作践她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来取乐所有人。  就在寒儿抿着殷红的小嘴儿刚要跪下去的时候,她的手却突然被屈闯一把拉住。  寒儿仰着小脸儿望着屈闯,一脸的疑惑,然后听到一个让她充满了安全感的声音说道:  “放心,只要有我在,天王老子也不能欺负你!”  寒儿怔怔的看着屈闯那坚毅的侧脸,在愕然的同时,她忽然感觉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么的平静和安宁过。  只是现实却依旧是现实,十三皇子虽然这么说,但对于现在这个境况也于事无补。  十三皇子这个身份在皇宫里基本上就和路人甲一样,那些在皇上面前稍微红一点的人随便编排一个借口。  比如这张庖长说十三皇子他明知道这膳食是给皇上准备的,却依旧出言不逊的说皇上能吃,老子就能吃。  到时候恐怕他这十三皇子会直接被关进牢里,如果皇帝一个心情不好,甚至直接杀了都有可能。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深知这皇宫之中的黑暗。  只是没等她开口阻止,就见挡在她身前的屈闯嘴角笑呵呵的对张庖长说道:“这么说,寒儿拿回去的那几块酥饼也是你踩的了?”  张庖长闻言一愣,上下打量了两眼屈闯,见屈闯一身的素袍,头上,手上,腰间,什么配饰都没有,就算寒儿这种低贱的小丫头身上都会带个香囊,挂个吊坠,这货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新进宫的小太监?  看到屈闯和寒儿两人手拉手的模样,张庖长满脸狰狞的冷笑一声:“没错,就是爷踩的,怎么?不服气?想替她报仇?”  屈闯笑了笑,左右张望了一眼,然后把旁边备着的桂花糕拿了一块,在那几个厨子的惊呼中,将他们辛苦炼出来的一罐子的辣椒油都浇在上面。  张庖长当即火冒三丈,怒吼一声,脸上横肉乱抖的咆哮着冲了过来。  这张庖长体重最少也得有二百三十多斤,跑起来跟地震一样地动山摇的,躲在屈闯后面的寒儿一见,脸都吓白了,拉着屈闯就要往外跑。  然而寒儿拉了一下却没拉动,当即满脸迷惑不解的看向屈闯。  就见屈闯笑着的举着那块沁满了辣椒油的桂花糕,对着冲过来的张庖长说道:“我也不难为你,你把这个吃了,寒儿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否则……”  起点中文网www.qidian.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我吃NMLGB!”  怒气冲冲的张庖长望着屈闯那微笑着的憨态可掬的一张脸,一巴掌带着沉闷的风声向着屈闯的脸狠狠的扇了过来。  只是,屈闯笑着脑袋微微向后一侧,他那蒲扇大小的巴掌就擦着屈闯的鼻尖扇了过去。  紧接着,没等张庖长反应过来,他那刚扇了一半的巴掌掌心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巨疼。  被疼的脑仁发麻的张庖长连忙扭头向自己的手看去,就见自己的巴掌上居然被一个铜管给扎穿了,温热的鲜血顺着黄色的铜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红的那么刺眼。  张庖长疼的脸上的横肉都不断颤抖着,他抓着自己那被铜管贯穿的疼的火辣辣的右手,咬牙忍着疼将插在手心的铜管给拔了下来。  然后他咬牙切齿满脸狰狞的将那还滴着学的铜撑杆扔到地上。  他虽然没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屈闯干的,他恶狠狠的瞪向屈闯。  只是,迎接他目光的却是漫天的胡椒粉和辣椒面。  一看到扑面而来的褐色和红色粉末,他大叫一声,虽然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但是仍然有一部分辣椒粉溅到眼睛里,在加上因为惊叫而张开的嘴和呼吸的鼻子。  刹那间,张庖长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火烧一样。  眼见张庖长被欺负,御膳房其他三人连忙叫嚣着冲上来。  只是,屈闯拉着寒儿如同一条泥鳅一样,将寒儿推开后屈闯一个侧身滑步轻松躲过扑过来的三人,然后一转身,屈闯拿起案板上剔肉用的牛耳尖刀。  随手熟练的挽了个刀花后,屈闯便握着刀一脸微笑着站在原地。  那张庖长眼睛迷了辣椒粉,一时间睁不开,听到厨房里居然没了声音,顿时咆哮道:“都tm等什么呢?给我上,给我弄死他,弄死他算我……”  他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他那原本就被铜撑杆贯穿的右手顿时被牛耳尖刀飚中,刀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的手豁开一道狰狞到让人心寒的口子,鲜血带着渗人的白色脂肪看的所有人心底发寒。  在张庖长凄厉的哀嚎中,御膳房其他三人还有寒儿,全都神色畏惧的看着又从案板上抄起两把尖刀的屈闯,别说上前了,一时间都没人敢出声。  屈闯冷笑一声,对那三个呆若木鸡的御膳房之人说道:“带他去处理一下。”  三人闻言,又是水又是毛巾的替张庖长弄着眼睛上的辣椒粉,屈闯懒得看他们,直接挥手让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畏惧的寒儿过来,随手丢个她几块糕点。  寒儿担心的想要将屈闯递给她的糕点放回去。  屈闯连忙拦住,然后微笑着说道:“放心吧,该吃吃该喝喝,有我在他们不敢在欺负你!”  说完,扭头望了一眼已经处理的差不多的张庖长,手腕一甩,手中的尖刀顿时化成一道寒光,几乎贴着张庖长的左手外侧,将他手里正在擦脸的毛巾给射飞出去,狠狠的钉在身后的柱子上。  然后屈闯漫不经心的将案板上的刀一把一把的抄起,又看都不看的又一把一把扔出去。  六七把长短大小不一的刀,刀刀都贴着张庖长的脸飞了过去,稳稳的钉在那个白毛巾上。  双眼被辣椒粉辣的双眼赤红的张庖长看着那一把把飞来的尖刀贴着自己的脸飞过去,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些刀上传来森寒的寒气。  他想躲,可他却不敢动弹分毫,生怕下一把飞刀会直接贯穿他的眉心。  六道寒光过后,见屈闯终于不在拿刀,张庖长立刻堆坐在地上,手心,脚心,后背,全是冷汗。  屈闯看着张庖长那捂着胸口不断喘息的模样,随手又抄起一把尖刀,拇指一弹,那尖刀顿时如同银轮一样在他的指尖不断的旋转着。  张庖长一见,生怕屈闯将那刀飚在他的脑门上,连忙惶恐的抱头跪在地上求饶道:“爷,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刚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我这给您磕头了,求您高抬贵手,把我放了吧!”  屈闯将长刀收到袖子里,望着跪在地上的张庖长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头,我也不为难你,明天记得跟你的上头说,以后其他皇子吃什么,就给我送什么,如果少了一点……”  说着,他将怀里的‘断肠散’丢了过去,张庖长看着滚到自己面前的瓷瓶不明所以的捡了起来,可当他看到上面的三个字的时候,双手一颤,差点将那瓷瓶给扔出去。  屈闯冷笑一声说道:“到时候我保证,他,你,还有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说罢,他目光森寒的将四人扫了一遍,几人全都微微打了个寒战。  屈闯笑着拉了一把站在他身后看傻了眼的寒儿:“还看啥?走啦!”  寒儿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双手抱着那几块桂花糕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想将手里的糕点放下,有似乎舍不得。  屈闯见她那跟食物诀别一般的可爱表情,笑着说道:“抱着回去吃吧。”  说完,他走到仍然跪在地上的张庖长面前,脚尖一挑,将张庖长手里的断肠散挑飞起来,然后随手接住踹到怀里,望着几人冷冷的说道:“一会给我送点吃的过去。”  说完,屈闯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向外走去,寒儿一见,连忙抱着怀里的桂花糕迈着小步追了上去。  只是两人刚走到院子里,却突然听到那张庖长关着厅门,对院落外大吼道:“侍卫!侍卫!快来人,这个人身上揣着毒药要暗害皇上,快抓住他!”  几乎片刻之间,六个带刀侍卫便从外面冲了进来,将屈闯和寒儿围在中间。  屈闯一见,立刻将手伸到怀里,握住怀里刚刚从御膳房里顺的尖刀和断肠散,如果这些人敢冲上来,他不介意将所有毒药都撒一遍,拉上所有人陪葬。  一直萎缩在他身后的寒儿一见这阵仗,分明十分害怕,却还是战战兢兢的走到侍卫面前,有些心虚的娇喝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十三皇子,你们想犯上作乱不成?”  在这皇宫,十三皇子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但是却没有几个人见过。  好在这侍卫中有人在巡逻的时候因为好奇偷偷撇过屈闯一眼,侍卫确认屈闯的身份,虽然奇怪这个白痴十三皇子怎么不傻了,但却都恭恭敬敬的给屈闯施礼。  屈闯一见,微微一笑,转身走到御膳房门前,一脚将御膳房的房门踹开,看着原本满心期待,现在却满眼惶恐的张庖长,屈闯冷笑一声:“叫人?挺有本事啊!”  
    屈闯狠狠的踹了他几脚,踹的他抱头鼠窜哀嚎不断,屈闯这才将四人身上所有钱财搜刮一遍,随手赏给那些侍卫,严禁侍卫不许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寒儿替屈闯点上蜡烛,确定屈闯不吃那些她抱回来的桂花糕后。  小丫头立刻开心的抱着那几块桂花糕躲在一旁角落里满脸幸福的小口小口吃起来。  那幸福的模样,简直像得到奖励糖果的小孩儿一样。  屈闯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给几块糕点就高兴成这样,这要是给一个烤鸭还不得以身相许?  看着寒儿那副模样,屈闯他轻声说道:“别着急,待会他们还会送吃的过来!”  结果换来的却是小丫头嘴里含着糕点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屈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坐在桌子旁,从怀里掏出那本【空冥决——基础篇】。  看到这本书精致的封面,他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冥王戒里的那个幽魂女人。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她微微一笑,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这么一个绝世美女,却只能被困在这个指环里。  不知道怎样才能把她放出来,她说她神魂受伤,如果能帮她养好伤,她应该就能出来的吧?  要是有这么个美女陪在身旁……  在无限YY中,屈闯借着桌子上的那昏暗的烛光翻开了空冥决,书的扉页上赫然写着几排娟秀的字体,明显是那幽魂美女写的,内容讲的是修炼的一些常识。  这个世界里的人分为两种,一种为有灵根的,一种为没有灵根的。  没有灵根的无法引动天地灵气,无法修炼,但可以凭借意志以及外力淬炼身体成为武者,武者等级分为:炼体,小成,大成,后天,先天。  武者练至先天平均可增寿200岁左右,由武入道的虽然也有,但是几率太低,亿万中也没一个,几万年才会出现一个。  而另一种有灵根的,可以引动天地灵气进行修炼,修真的境界为:练气,聚气,筑基,凝液,结丹,灵动,元婴,化身,合体,渡劫。  那幽魂美女写的这些内容无非就是个简介,屈闯见没什么特别的便翻开正文第一页。  这空冥决开篇第一句,两排大字赫然写到:练气化精,练精化神,练神还虚,练虚合道,天地万物,皆可灭于一指之间!  这书也不知道是谁写的,牛B都吹到天上去了,屈闯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再往下整整一页都是废话,讲得是求仙问道的各种旁枝末节,心性意志,屈闯迅速浏览一遍便翻到第二页。  这空冥决第二页终于讲如何引导气息在身体里运转。  只是满心期盼的屈闯在看到这页的内容后,整个人却傻了,那洋洋洒洒六十多个穴位名称看得他一阵头晕眼花。  他对穴位的了解仅限于哪种能用来逼供,哪种能用来致死,其他的根本一无所知。  可现在看到这一大串的穴位名称,他有点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多学一点好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难道还得先去学认穴位?  就在屈闯纠结的时候,他左手食指上的那枚乌黑指环上突然流出一道热流,缓慢的在他身体里流转了一圈。  屈闯当即醒悟过来,这是冥王戒中的那个幽魂美女在帮他!  他连忙按照书里写的,五心朝上静坐与地面,一边试着按照书中所说的那般引导气息,一边将那热流循环的路线熟记与脑海之中。  热流足足转了三圈后才缓缓消散,而已经将每一个穴位都牢牢记在脑海里的屈闯则继续按照着书上要求的姿势和呼吸继续修炼着。  只是,他足足坐了半个小时,却半点感觉都没有,按照书上说,这个功法运转可以吸引天地间的灵气。  可他坐着半个小时,别说引导气息在体内循环了,他连气的影子都没感觉到。  长长吐了一口闷气,屈闯无奈的睁开了双眼,感觉了一下毫无变化的身体,他不仅有些迟疑,难道自己没有灵根吗?  屈闯刚睁开眼,一直安静的站在他身后的寒儿连忙试探着问道:“主人,您醒啦?”  屈闯点了点头,小丫头见状,从他的胳膊旁伸过脑袋,眨着满是期待的大眼睛试探着问道:“那……咱能吃东西了吗?”  屈闯闻言一愣,他这发现他面前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被放了四个食盒。  虽然食盒里放的食物散发出的香气格外的诱人,但屈闯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作为一个杀手,他对自己的警觉神经还是相当自信的,可是居然有人拿着这四个食盒在他面前走过去,他居然一丝都没察觉到!  难道是刚才修炼的原因?可就算是修炼,他那无数次与生死擦肩而过的警觉也不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寒儿见屈闯脸色难看,望着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食盒,小丫头虽然忍不住的吞着口水,但却噤声的乖乖站在一旁。  只不过她虽然不出声,但是那吞咽口水的声音实在是……屈闯无奈的放弃研究自己警觉神经失灵的缘由,扭头对寒儿说道:“行了,别忍了,开吃吧!”  小丫头欢呼一声,连忙将食盒一个接一个打开,看着里面精致的食物,小丫头两眼闪闪发光,皇宫中饿了十年的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可寒儿打开食盒后却乖乖的站在一边不在动作。  屈闯奇怪的看了一眼寒儿立即明白了过来,这里毕竟是皇宫,寒儿一个身份低贱的下人是绝对不敢和皇子同桌的。  屈闯见状笑着说道:“行了,过来一起吃吧,你照顾我那么多年,心意可我还是知道的,以后再没人的时候你就把我当哥哥就行。”  小丫头眼睛闪了闪,明显心有所动。  屈闯笑了笑,将食盒里的烤鸭鸭腿掰下来一个亲自送到小丫头嘴边。  寒儿抽动着可爱的小鼻子明显迟疑了下,她眨着大眼睛望了两眼屈闯,犹豫了半天,这才伸出小手接过鸭腿轻轻咬了一小口。  在鸭肉落入口中的瞬间,小丫头那大眼睛中泛起水雾,紧接着,两行清泪从她那充满幸福的脸庞上滑落下来。  屈闯笑着替她擦掉眼泪,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说道:“放心吧,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吃完东西,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屈闯让寒儿收拾一下就去休息。  而他则坐在略显陈旧却很干净的床上,再次试着盘膝修炼。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进行了十二个循环后依然没有半点灵气的感应。  一头倒在床上,屈闯不仅有些奇怪,难道自己真的没有灵根?  浑浑噩噩间,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似乎没睡多久,他便被轻微的开门和脚步声给惊醒了,出于职业本能,他几乎瞬间就从来人脚步轻重和急缓中断定来人是寒儿。  没等他睁开眼睛,小丫头就像一阵风一样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兴高采烈的喊道:“主人!主人!快起床,吃饭啦!”  躺在床上的屈闯无奈的瞄了她一眼,这丫头明明长得那么可爱,难道脑袋里难道只有吃的?  只是看着寒儿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屈闯也实在不忍心说什么,在小丫头的欢呼中,屈闯用了两分钟解决个人卫生,然后和小丫头一起大快朵颐。  看来御膳房那张庖长还算办事,这早餐六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味道还真心不错。  风卷残云的解决完早餐,屈闯让寒儿自己找事做,而他则再次盘膝坐在床上五心向上的开始练气,只是,两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感觉到气的存在。  按照冥王戒中的那幽魂美女的注解,有灵根的人不修炼身体也会自动吸收储存少量的灵气,这就是练气期。  练气期一般都在5-8岁之间,这个阶段有灵根的人即使不修炼,身体也会自主吸收周围的灵气。  在储存一定的灵气后,如果想要修炼,则要在8-14岁这六年,选择入门级的基础功法开始修炼,靠运转功法来吸收灵气,这段期间为聚气期。  聚气期圆满之后,如能在16岁前筑基即为优秀,以后有很大几率可以修炼至结丹。  而24岁之前筑基,资质普通,结丹的几率不大,勉强可以期待一下奇迹。  至于那些不能筑基的或者筑基时年龄较大的一般都没什么前途了,基本上只能在宗门里做些杂工,等待寿元耗尽。  根据那幽魂美女的记述,其他修真者在屈闯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冲击筑基了,而他却连最基本的灵气都感觉不到……  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灵气,屈闯不信邪的把寒儿叫来,亲自指点寒儿修炼之法,让寒儿盘膝在他的床上修炼,而他就坐在一旁仔细观察寒儿的异样。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坐在床上的小丫头缓缓睁开了眼睛,屈闯立刻满脸期待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小丫头眨了眨水盈盈的大眼睛,有点不解的说道:“奴婢在体内循环第四圈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渗透了进入身体,现在只是感觉这里微微有点热,不过现在感觉那热气正在消散,其他便没什么感觉了。”  屈闯瞪着眼睛看着寒儿,把小丫头看得直发毛,连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屈闯瞪了半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麻蛋,寒儿一个小丫头第一次修炼就感觉到灵气了,而他……他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小丫头!  看了一眼满脸不解的眨着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寒儿,屈闯幽幽的说道:“行了,没事了,这个你多练练,对身体有好处,等以后我在教你后续部分。”  说完便不再理会寒儿,一头倒在床上自哀自怨去了。  过了半晌,心灰意冷的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在屋里左右巡视了一圈,将桌椅都挪到一边后便背着双手开始蛙跳。  不管能不能修炼,他都必须先恢复身体机能,不然以这副羸弱的身体,到哪都是要被欺负的,至于放弃,两世为人的他有了上一辈子的经验,字典里便在也没有这两个字的存在。  只不过这副身体常年不锻炼,肌肉都已经开始萎缩,肌肉中的血管闭塞,想要从新通开相当痛苦。  屈闯知道他现在这个强度,大概两个小时后浑身上下就会像被人拧成麻绳一样疼。  只是,对于经过专业训练的他来说,那些疼痛简直太小儿科了。  他一个人断断续续的蛙跳和折返跑练了两个小时,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汗如雨下的仿佛虚脱了一样躺在地上。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咬牙坐了起来,五心朝上的开始修炼空冥决,重生一次的他深知人生何其短,所以不能浪费一丝的时间。  他之所以现在还能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恩赐,反正修炼空冥决也不耗费什么,权当用来休息了身体了,管它有没有效果,练了再说。  之前十三皇是白痴的时候,寒儿基本上寸步不离,而现在十三皇子虽然恢复神智了,不用她时刻盯着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进来看一下。  看到屈闯静坐之后一个人又蹦又跳的,她还以为屈闯又犯病了呢,只是看到屈闯那清澈的眼神,以及对她温柔的微笑后,她便将心放了下来。  看着屈闯额头上如雨般的汗水以及湿透的衣襟,寒儿乖巧的坐在一旁,时不时灵巧的拿出白色的小娟帕替屈闯擦着额头的汗。  锻炼之所以难,就是因为要一个人默默的坚持,没有人鼓励,不由自主的就想放弃。  有了寒儿在一旁挥舞着小手绢加油,屈闯的锻炼一下子从原本的量力而行跨越到尝试着突破极限,虽然难受的要死,但是他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他知道以他这么拼,下午基本上就是要疼的在床上打滚的节奏。  只是中午吃过午饭,他再次盘膝修炼空冥决两个小周天,虽然依旧感觉不到半丝灵气的存在,但他却意外的发现:  他的身体居然一点疲惫都没有,之前明明累的吃饭都抬不起的手,现在居然挥动自如,没有半点酸涩感。  难道是空冥决的效果?可这空冥决不是练气的功法么?怎么能用来恢复身体?  他坐在椅子上奇怪的运起空冥决,感受着体内空空如也没有丝毫灵气的经脉,屈闯不由得有些奇怪,下意识的想要在桌子上撑一下着有些烦乱的脑子。  可就在屈闯胳膊放到桌子后,他却清楚的听到了桌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嘎嘣”的声音。  屈闯奇怪的向桌子看去,随即便看到他之前放胳膊的桌面明显塌陷了一小块。  这……是怎么回事?  屈闯试验着将胳膊再次放在桌子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屈闯楞了一下,再次试着一边运行空冥决一边再次将胳膊放在桌子上。  随着他的用力,桌子明显发出咔嚓声,桌子上果然再次出现一个裂痕……  
    果然是空冥决!  可这空冥决明明练气的法决吗?怎么效果却和那些练体武者一样?  不明所以的屈闯坐在椅子上猜测着各种可能,直到寒儿回来,他立即拉着寒儿和他一起打坐,一个小周天后,他睁开了眼,依然没感觉到气的存在。  无奈之下,他蹲在寒儿面前静静的等着,等了半天,盘膝坐在地上的小丫头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屈闯连忙凑到她面前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小丫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歪着脑袋说道:“我感觉汇集到小腹的温热在慢慢消散,不过有一丝好像停在小腹的位置不动了。”  屈闯闻言一愣,能聚气于身,这是正是进入练气期了啊。  麻蛋,自己比寒儿用功十倍还多,寒儿都进入练气期了,可自己居然连气都感应不到。  屈闯微微的沮丧了一下,这才连忙拉着寒儿到桌子前,让她一边运行空冥决一边用力砸那实木桌子。  寒儿愣了一下,不过看到屈闯那满眼的期待,寒儿咬着小白牙用尽全力砸向桌面。  只听“嘭”的一声,小丫头闪电般缩了回来,疼的她搂着小手,眼泪都要下来了。  只是那桌子却是完好无损,一丁点损坏的痕迹都没有。  屈闯看着那被打磨的油亮的桌面怔了一下,然后试探着也砸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桌面直接被砸出一个大坑。  站在一旁的寒儿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被砸出大坑的桌子,又看了看屈闯,满脸的不敢置信。  屈闯满脸的不明所以,同样的功法,同样的修炼方式,寒儿能修炼出精气,他却修炼不出,但是他却能练出这莫名其妙的力量。  是这身体的问题?还是冥王戒的问题,还是之前那个幽魂美女教的问题?  不过有效果总好过没有效果,反正又不会死人。  随口敷衍了一下满脸惊奇的寒儿,他便满怀欣喜的开始继续背着手在屋子里蛙跳。  大概因为他之前十年是个白痴皇子的原因,这几天除了寒儿,也没有外人来,仿佛屈闯他这个十三皇子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样。  正好屈闯他喜欢也这种安静。  当第七天早晨,被寒儿拉起来风风火火的吃早饭后,寒儿一脸满足的去收拾食盒,而屈闯则一如既往的盘膝坐在床上五心朝上的练起空冥决。  沉寂了良久,正在循环第二个小周天的屈闯忽然感觉身体上微微有些痒,紧接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之气慢慢的顺着皮肤渗透入身体,然后随着运转的空冥决慢慢循环,最后稳在他的小腹处。  感知到这股温热,屈闯不由得一愣,随后整个人都欣喜起来。  灵气!这是灵气!  经过七天的修炼,他终于修炼出一丝灵气了!!  兴奋到无以复加,他连忙继凝神修炼,小周天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只是,那丝灵气却仿佛再也不增加了一样不见丝毫的增长。  屈闯也不丧气,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仔细感知了一下,他体内的灵气总量相当于三寸长的头发丝那么多,在他小腹处缓缓蠕动。  屈闯睁开了眼睛兴奋的从床上蹦了下来,两步窜这几天已经被他弄得坑坑洼洼面目全非的桌子前,运转空冥决的同时手指用力向桌面一按。  只听“咔嚓”一声,桌面硬生生被压的龟裂开来,一寸多厚的实木桌面硬是被他一根指头压的塌陷进去三分之二。  这力量……大概相当于武者炼体六七层的力量,也就是说那些武者要夜以继日的锻炼三四年才能有的力量,他只用了七天就有了!  尤其是这空冥决还是个练气的法决,虽然其他功能还没发现,但现在展现的力量就已经让他欣喜万分了。  他原本估计四个月才能恢复到正常线的体能,在他不要命的锻炼和空冥决解除疲劳的连番循环下,直接在短短七天就恢复到正常人状态了。  望着桌面上这几天被他砸出来的各种大小的坑,屈闯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盘算着差不多该按照冥王戒中的那个幽魂美女的指示离开皇宫了。  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首先要先弄点钱。  虽然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但仔细想一下,这皇宫里随便弄出去一件卖了就顶得上他辛辛苦苦的杀人越货干几单几十单的。  而且杀人越货毕竟还是有危险的,还是从皇宫顺点东西出去才是上策。  盘算好未来,屈闯再次坐在地上盘膝修炼起来。  只是,正专心致志的专注体内小周天的循环的屈闯突然感觉脑袋仿佛被什么撕裂了一般,一股剧痛如尖刀一般将他直接从修炼状态中强行扯了出来。  没等屈闯弄明白怎么回事,背后突然一阵拳脚如同狂风暴雨一样就砸在他的身上,拳拳到肉,疼的屈闯内脏都被震碎了。  反应过来的他立刻抱着脑袋向一旁滚出去。  然而对方的速度丝毫不比他慢,没等他停下,那人追了上来,一脚踹在他后背上。  这一脚正好踹在后心的位置,顿时将屈闯踹的胸口一闷,心脏因为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而偷停好几秒,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就在屈闯强忍着胸口的难受,瞬间将之前从御膳房顺来的尖刀从袖中抽出来的时候,却听他背后那人狠狠的呸了一声,怒骂道:“打了这么半天,连个声音都没有,真TM扫兴!”  说罢,那人冷哼这转身向门口走去。  直到这时,屈闯才有机会向那人望去,就见那人背影魁梧,穿着一身华服,敢来打他这个十三皇子,想来对方不是个身份低微之人。  见对方推门离开,从地上站起来的屈闯感觉了一下身体,还好,没受伤,对方似乎完全只是来泄愤的,至于是谁的愤,屈闯不知道。  望着那人的离开的背影,屈闯嘴角微微翘起。  就在那人刚摔门而去的时候,正好与送完餐盒回来的寒儿撞在一起,那人横眉扫了一眼寒儿,怒哼一声,一巴掌扇在寒儿脸上,顿时将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扇的转了一圈。  紧接着那人一记窝心脚照着寒儿的胸口踹了过去。  那速度,那力量,这一脚根本没有留任何情面,以寒儿那柔弱的体制,这一脚寒儿就算不死也就只剩下半条命。  屈闯的心不由得一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向寒儿冲了过去,只是他毕竟离得太远了。  寒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瞬间被那人踹的狠狠的撞在后面的柱子上,然后如同烂泥一样无力的滑落了下来……  
    那人冷冷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生死不知的寒儿,冷哼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  冲过来的屈闯第一时间冲到寒儿身边检查寒儿的身体情况。  只见躺在地上寒儿脸色惨白,嘴角溢血,气若游丝,胸前明显有几处坍塌的地方,想来是胸骨断了,不过总算还活着。  他小心翼翼的将寒儿抱到自己的床上,用尖刀割开寒儿胸口的衣服。  虽然十五岁的小丫头胸部已经开始发育的有些规模了,不过屈闯现在哪里有心情管那些,看到寒儿白皙的胸口向内塌陷,他微微皱了皱眉,小心的替寒儿盖好被子后迅速转身向寿药房冲了出去。  大概因为是白天,寿药房里的人不少,屈闯无视那些过来询问的伙计,一把抓住那些像御医的人中穿的最好的那个老头,冷声问道:“你是御医?”  那白胡子老头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两眼屈闯,见屈闯一身素袍,他略带不满的推开屈闯的手,这才一副高高在上的点了点头。  屈闯见状,当即火急的说道:“我的丫鬟被打了,胸骨断裂,拿上药,跟我去给她治伤!”  然而,那老御医看了两眼一身粗布素袍的屈闯,在加上听到受伤的还是个丫鬟,当即自持宫廷御医的身份略带不满的说道:“本御医受皇家供奉,只为皇家之人看病。”  他话音未落,就见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哆”的一声钉在了他旁边的桌面上,然后就见屈闯脸色阴冷的望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声音冰冷的说道:“走……还是不走!”  不得不说,这御医总管还是相当有皇家之人的霸气,尽管被屈闯的动作下了一跳,但他望着屈闯眉头微挑,仍旧一脸不削的说道:“老夫一生……”  他话还没说完,刚才还钉在桌子上的牛耳尖刀化作一抹寒光,瞬间贯穿将他的手,将他的手狠狠的钉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殷红的鲜血顿时顺着椅子的扶手像小河一样流了下去。  屈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在那疼的胡子发抖的御医恐惧的目光中,屈闯冷哼一声,然后扭头横扫了一遍其御医,冷声说道:“我要擅长接骨方面的御医,谁是……”  所有人,不管是御医还是来抓药的太监宫女,全都眼神畏惧的望着他,没有一个人出声。  屈闯眉头微皱,一把拔出插在那御医受伤的牛耳尖刀,然后甩了甩上面的血,然后整张脸凑到那个疼的胡子都发颤的老御医面前,冷笑着说道:“老头,你说!”  那老头捂着受伤的手,勉强提了一口气,被疼的苍白的脸强撑起一丝威严的说道:“这里可是皇家御园,外面可都是御林军,你这么做,你可……”  老头话还没说完,一见屈闯眼神森寒的又将那牛耳尖刀扬了起来,他心底一寒,暗骂一声疯子,连忙指向药柜前一个穿着丝绸华服的中年人急促的说道:“他!他是!他是擅长接骨的御医!”  那被指到的中年人身体一颤,脸色顿时一片惨白,连忙说道:“我去准备下东西,这就走,这就走!”  屈闯见状,冷笑的看着那人的背影,又扫了一圈其他人,这才冷冷的说道:“我是十三皇子,去告状的时候别搞错人了,不过你们要是告不倒我,我保证让你们消失的生不如死!”  在所有人惊惧的目光中,屈闯走到药房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里面的毒药又揣走几瓶,这才拽着那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狂奔回他的那间偏殿。  白痴十三皇子虽然基本上没人见过,但这鼎鼎大名这宫中却尽人皆知,那中年男人见屈闯居然真的领他到这十三皇子的偏院,当即满脸惊奇。  这十三皇子,居然恢复神智了?!!  被屈闯拽到寒儿窗前,中年男人检查了一下寒儿的伤势便开始给寒儿接骨。  小丫头虽然昏迷,但还是疼的直皱眉头,脸色煞白,那满是痛苦的小脸看得让人心疼。  屈闯在一旁看的微微皱起了眉。  大约半个时辰,那中年大夫替寒儿接好骨,交代好屈闯外敷和内服的药后便匆匆离去,有屈闯这凶神恶煞,两句话不合就动刀的恶魔在的地方,他是多一秒都不想多呆。  而屈闯守在寒儿床前,这么多天的相处,小丫头对他的全心全意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看着这个小丫头惨白的脸色,他目光不由得阴寒起来。  过了半天,小丫头终于幽幽醒了过来,看着一旁满眼关切的屈闯,躺在床上的她嫣然一笑,只是这笑容落在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屈闯见状,连忙微笑着问道:“怎么样,疼吗?饿吗?想喝水不?”  小丫头乖巧的摇了摇头,只是胸骨都断了,怎么可能不疼,她这么说只是不想屈闯担心罢了。  屈闯也没拆穿,而是笑着继续问道:“那个人是谁?”  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虚弱的说道:“他是十皇子。”  屈闯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替小丫头盖好被子后,他温柔的笑着说道:“乖乖躺着,我出去一下,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小丫头一听有好吃的,顿时双眼放光,原本苍白的脸瞬间充满了红光,屈闯见状,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第十皇子么?  不知道住处,不知道长相以及他身边护卫人员的配备……  走出房间的屈闯仰头望了一眼清澈的天空,望着那在蔚蓝的天空下自由翱翔的鸟儿,他的嘴角无声的露出一抹冷漠的微笑,然后转身走进一旁寒儿住的小插间里。  小心翼翼的将之前在等待寒儿苏醒的时候,用断魂散泡着的那些经过简单处理的绣花针都取了出来,用白布包裹着贴身藏好,他转身向御膳房走去……  十皇子今天心情很不好,朝堂之上被父皇很骂一顿,并且被对立的三皇子一行人抓着这个机会大肆排挤,父皇甚至是有让他到那鸟不拉屎的边关去磨练的意思,这让他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  狠狠的将手中价值百两的前朝茶杯摔到地上,十皇子瞪着那些站在一旁的下人咆哮着吼道:“酒呢!!我的酒呢!!”  下人唯唯诺诺的立刻将酒席摆上,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在加上一坛三十年的陈年佳酿,这一桌最少三十两,够那些辛苦的农民拼一年的了。  十皇子见酒席摆好,气哼哼的坐在主位,先自斟自饮的喝上三大杯。  他不怕这菜里有毒,这里是皇家重地,外人根本进不来,而且所有的菜在上桌之前都有专人试吃,餐具他都是用自己的,想中毒都难。  狠狠的灌下了三大杯后,十皇子怒哼哼的夹起一个肉丸子扔到嘴里,狠狠的咀嚼起来。  没吃两口,想到朝堂之上皇上和其他皇子排挤他的一幕,他冷哼一声,一把将筷子拍在桌上,刚想去拿酒杯。  可就在这时,他的小腹却猛地升起一阵刀绞般的剧痛!  
    十皇子当即明白过来,他这是中毒了,他居然在这层层守卫的皇宫禁地里中毒了!  他在满脸不敢置信的同时,连忙运功压制体内毒气蔓延。  只是他一个刚刚跨入小成境界的武者,体内刚刚积聚的真气根本压制不住那毒药的剧烈毒性,如同刀绞的疼痛迅速顺着他的小腹蔓延开来。  十皇子咬着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要喊人去传御医,他却发现他的喉咙居然说不出话来。  这下毒之人居然在下毒的同时附上哑药!  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十皇子,感觉体内的毒气飞快的侵蚀着身体。  被死亡的恐惧包围的他脑袋里灵光一闪,连忙将桌子上的就被和菜肴推到地上,希望通过酒杯盘子摔碎的声音来引起旁边下人的注意。  可是,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的将一桌子的饭菜都推到地上,瓷盘碗碟碎了一地,可是站在他身后不到两米的丫鬟居然没过来……  难道那丫鬟耳朵聋了?还是被人收买了?为什么不过来?她们不理自己,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儿了?  就在十皇子绝望的不惜引动毒气加速的想要站起来向门外冲出去的时候,却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撞击声。  他的心不由得一颤,抬头四处张望,随着他的视线,守在门口的第二个丫头也脑袋一歪,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在十皇子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剩下的六个丫鬟居然诡异的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  刚刚还六七个人的房间,此刻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勉强站着。  这宽敞的华丽的大厅内,随着最后一个丫鬟倒下,再无半丝生息,安静的落针可闻。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十皇子震惊的同时,捂着绞痛的小腹连忙向门口冲了出去,虽然这会加速体内毒气的蔓延,但他如果在找不来御医,同样也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十皇子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同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铁棒敲着墙壁的声音。  “咚,咚……”  随着那让人心寒的声音由远而近,一个黑影提着棍子慢慢走到门前,犹如阎王一样,将十皇子唯一的求生通道给封死了,让他只能在这个被孤立的囚笼里慢慢等死!  眼看着那堵在门口的黑影,十皇子心底一寒,他知道对方这是没给他留下一点活路。  不得已,十皇子咬牙解开体内真气对毒性的压制,拼尽所有力量狠狠的向门外的那个黑影轰去。  他知道这一掌之后毒气就会攻心,只是如果能干掉那个黑影,他还有机会出去呼救,还有些许机会活命,否则被困在屋子里的他只有死一条!  他等不起!  一声轰鸣,十皇子撞开门后一掌向那黑影轰了过去,掌风凌厉至极。  然而,望着被自己轰的四分五裂变成了漫天的稻草的稻草人后,十皇子的整颗心都落到了谷底。  就见漫天飞舞的稻草后,一个略显瘦弱的人拿着一根小臂长短,手指粗细的铜管站在庭院中央。  看到那人的脸以及他那戏虐的眼神,十皇子的心不由得一寒!  “是你!!”  十皇子还没弄明白屈闯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庭院,就见屈闯手中铜管转了两圈,然后对准毒气已经蔓延全身的他轻轻一吹。  几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后,一枚尾端缠绕着黑线的绣花针直接钉在了十皇子的肩膀上。  随着剧痛迅速蔓延,他的整个左肩直接失去了知觉,加上毒气攻心,他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上。  十皇子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中了毒针的左肩,又看了看满脸戏虐微笑着走过来的屈闯,当即明白了过来。  他中的毒,以及房间里那些被毒杀的丫鬟都是这个白痴干得。  可是……怎么会这样?他不是个白痴吗?  一直到确认十皇子失去了反抗能力,屈闯这才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见十皇子正在慢慢涣散放大的瞳孔,他微笑着说道:“想不明白是吧?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中毒?想知道我为什么,并且怎么敢来杀你么?”  十皇子痛苦的堆坐在地上,艰难的点了点头。  屈闯将他上下打量了两眼,然后微笑着说道:“可我就不告诉你,乖乖的作一个糊涂鬼吧!”。  说罢,在十皇子那满脸的痛苦怨恨和不甘的眼神中,屈闯微笑着用刀将十皇子身上的所有的衣服都挑开。  一脚将浑身赤.裸的十皇子踹到一边后,屈闯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一收入囊中。  眼见满脸绝望的十皇子满眼愤恨和不甘的瞪着自己,居然还没断气,屈闯笑着走到他面前。  在十皇子幽怨的目光中,屈闯一边微笑着用刀在他身上刻道:快来围观我这天下第一大淫.棍!  刻完,屈闯满意的笑着从他身上迈步向内殿走了进去。  五分钟后,屈闯背着一大包的战利品从内殿走了出来,看到躺在门口已经气绝身亡的十皇子,他冷笑一声。  这里是皇宫,不能闹得太欢,不然他不介意将所有的手段都让十皇子尝试一遍!  望着十皇子的尸体,屈闯冷笑着踢了两脚,将十皇子的尸体踢成一个‘太’字形。  最后,他从兜里掏出火折,吹着之后将火折子放在窗纸下,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不超过半个小时十皇子的寝宫就会燃烧起来,到时候禁卫军,救火的宫女太监都会过去,让所有人都仔细欣赏一下浑身赤.裸的十皇子。  按照皇宫重地的传播效应,不超过一天整个朝野就会知道十皇子被扒光了刺杀于自己的寝宫门口,而且身上还被凶手刻上了“快来围观我这天下第一大淫.棍”的字样。  到时候这十皇子肯定会被记录史册流传后代,他应该会感谢自己吧?!!  屈闯冷笑着回到自己的偏殿,看了一下寒儿的伤势。  小丫头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惨白。  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虽然明知道此时她不适合移动,但屈闯却不得不将她背起来向之前从那些太监嘴里逼问出的退路撤去。  十皇子被杀,皇宫马上就会被戒严,到时候只要想查,他就绝对跑不了。  时他就是真的插翅难逃了,所以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屈闯一走,寒儿必定会受连坐之罚,所以屈闯这才要带着重伤的寒儿一起离开。  他扶着寒儿,两人一路蹒跚着刚走到一半,皇宫里就已经开始乱了起来,十皇子寝宫火光冲天,一队队禁卫军不断在主干道穿梭布控,估计再过五分钟,整个皇宫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了。  屈闯扶着寒儿小心翼翼的专挑人少的地方走,一路上倒也有惊无险。  两人相继从皇宫的一个狗洞一样的窟窿里钻了出来,便一路向那些平民居住的地方走去。  寒儿本来就身受重伤,一路的颠簸让她脸色更加的惨白,屈闯小心翼翼的背着她。  为了让寒儿分神,他将自己如何将毒药混到丸子里,如何杀死十皇子的事情轻描淡写的告诉了寒儿,小丫头惊的瞠目结舌。  杀皇子,这无疑是把天捅了一个窟窿。  哪怕是为了皇家的脸面,皇上也会追杀屈闯到天涯海角,而这一切,完全都是为了帮她一个微不足道,从来都没人在乎的小丫头出一口气……  寒儿那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泛起了雾气,趴在屈闯背上的他无声的哽咽起来。  屈闯不知道寒儿在想什么,他背着寒儿到一家医馆,一百两银子的银票立刻砸的那开门时还满脸不高兴的大夫像供大爷一样将屈闯两人迎了进去。  大夫给寒儿从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后便退了出去。  屈闯躺在寒儿旁边的病床上,没心思理旁边心绪繁杂的寒儿,他望着头顶的那有些年头的横梁,暗自盘算着将来的路,按照他的推算,他和寒儿差不多也就缘尽于此了……  不得不说皇家办事的效率还挺高,第二天清晨,追捕屈闯的告示就贴满了大街小巷。  确认通缉令上没有寒儿,屈闯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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