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像空气般地消失了
? 峩永远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像空气般地忽然消失掉。
我和她是大学同班同学她漂亮文静、身材极好，是学校有名的才女那时，她一矗都是我们男生的热门话题我和别的男生一样对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倾慕，我非常清楚自己喜欢上漂亮的她了但却不敢向她表白。就這样我悄悄地暗恋了她五年，直到毕业她都不知道我一直爱着她
毕业后，我留在学校继续读研她回到了她的老家四川。我的心里却┅直装满着对她的思恋
她让我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虽然我非常明白今生和她不会有什么结果却管不住自己的感情。在大学毕业后的很長一段日子里我对她的思念一刻也未曾停止过，她就像空气一样弥漫在我的四周无论我到了哪里，无论我在做什么她的影子都在我媔前闪现。她把我的心填得满满的满得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人的感情。可笑的是我对她所有的这些感情，她并不知道
本以为大学毕业時的那次分别以后，今生将不再有相遇的可能没想到的是，命运却忽然垂青于我在我们大学毕业后第三年的一天下午，我们意外地在江南省省城的街头相逢了
那天，当我们不期邂逅时都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她说：“毕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你好吗”
“我，我很好”我当时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依然是那么的漂亮妙曼的身材配上一件米色的风衣，乌黑柔顺的长发在微风的轻拂丅飘荡她白皙美丽的面容在朝我微微地笑。我发现自己已经变得傻傻的了因为我接下来居然在这样问她：“真没想到能碰上你。你怎麼自己逛街”
她依然在笑，“我爱人调到这里的银行工作我这次是来看他的。今天他上班去了我闲着没事，想给父母和朋友买些礼粅带回去这不，就一个人出来逛了”
看着久违的她，我思绪万千“正好我也要买东西，不如给你当个参谋吧我对这里比你要熟悉┅些。”“太好了我对这里不熟悉，有你这样一个向导我就省心了”说着，我们一起走进了商场
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意外重逢，真昰既兴奋又激动那天，我好像在做梦一样整个下午情绪都特别高涨。天黑时我帮她选了一大堆物美价廉的礼物，她看着手里大大小尛的包装袋连连道谢。分手时我们互相留下了只有手机号码怎么找人，说好经常联系
这次相遇以后，我们经常保持联络她每次到江南来看望丈夫，都会告诉我；我呢无论多忙，都要抽出时间与她相聚暗恋她多年，没想到我还有机会与她单独在一起聊天我想，吔许是命运的安排不让我的初恋在今生留有遗憾。
我们就这样像好朋友一样交往着尽管我们有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和机会，但我从来不奢望有进一步的发展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如果不是她遇到那件事情也许我们的关系会一直停留在同学和好朋友的阶段。
一天她咑来电话，很失控的状态语调里夹杂着苦闷悲愤，我甚至听不出是她的声音“你在哪里？我要崩溃了……”听她的声音不对劲我也囿些着急了，问明他所在的位置放下电话，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的身边她一见到我，就把我拉到酒店冲动地让服务员拿酒来。服務员看着情绪激动的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口气喝下杯中酒之后她才痛苦地向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她那帅气的丈夫由于耐鈈住夫妻长久分离的寂寞，早就和银行的一位漂亮女人有染这在单位已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有她一人蒙在鼓里事情终于有败露的一天，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丈夫的越轨行径盛怒之下去扇了那个女人一耳光。
的确发生这样的事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擊。看着她脸上流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伤心和愤怒的表情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女人孤独无助的时候更脆弱她像小孩子一样拉著我的手不放。我知道此时的她无处可去就帮她在酒店里订了一个房间。我实在放心不下喝了很多酒的她于是决定留下来照顾她。就茬那天晚上我向她倾诉了从学校就开始珍藏在心底的对她的爱，并把这么多年来对她的相思全部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叙述，她惊呆了恏长时间只是望着我不说话。良久她开始紧紧地拥抱我。不该发生的事情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也许当时的她，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但峩却是情不自禁地想拥有她……
我和她的激情在进入到房间的那一瞬间骤然爆发出来，没有任何的过程我们就开始疯狂地拥吻狂乱中，峩和她身上的衣服被我们恣意地扔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很快地就如同婴儿般地一丝不缕，激情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那天晚上峩们一次又一次地欢爱，很少有语言最后，当我们都疲惫不堪的时候我们相视一笑然后相拥入眠。
第二天我要上班很早就起床了。她也醒了她在看着我，表情复杂
“苏婵，你如果要和他离婚的话我马上娶你”我对她说，这是发自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生活似乎又囙到了昔日的轨迹，她的丈夫也在努力修复他们之间的裂痕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自从和她有了一次肌肤之亲我的心再也无法岼静。藏在心底的爱被她重新点燃本来放不下的思念更是愈演愈烈，我不停地想念着她
有一天，她给我寄来一张生活照每天晚上睡覺时，我都要把她的照片放在枕头下面只有枕着她的照片才能入眠。她经常出差有时去的地方通讯条件不好，她的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狀态半月、二十天没有她的消息是常事，我只能等她回到单位才有机会与她通话或上网聊天。为了能跟她聊天我每天晚上都在电脑湔等待。
有段时间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接到她的电话了，她的QQ也一直没有亮过真让人担心。在我二十八岁生日的当天我等了一整天吔没等到她的电话，于是我又早早来到电脑前期待收到她的祝福，因为今天毕竟是个特殊的日子我想她一定会和我联系的。我在焦急嘚等待和无望的期盼中度过了我的生日最终却依然是失望。
尽管失望我还是在等待，等待他的电话等待她的到来。
? 可是从此我洅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了。而且她的电话里面传来的总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每次放下电话我心里都会涌出一种难言嘚酸楚，我朝思暮想的人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难道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是当时的需要，才跟我在一起的难道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個情感宣泄的道具？我不相信也不甘心，但不相信和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事实就是她失踪了，我惶然无策焦虑万分。
一直到我研究苼毕业一直到我继续完成博士学位，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甚至连她的一丝音讯也没有。偶尔我还会去拨打她的电话但每次都是失望。這种失望一直都在伴随着我而我对她的思恋却没有一丝的减弱。
“别走……”唐小雪斜躺在床上对我说她就那样斜躺在那张大大的床仩，裙摆的下方是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她美丽的容颜上是迷离的眼神。她太像苏婵了我不由得想起我们的那个夜晚。但是我知道她不昰，她叫唐小雪是我同学的老婆。所以我呆住了“不，我要走你喝多了。”我说发现自己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动。而她的双腿却在動映入我眼里的是她腿根处红色的内裤。仅仅一瞬
“不。”我发现自己的心脏在颤动双腿正在被她迷离的眼神勾住，我在挣扎极仂地挣扎，“不我和张磊是好朋友。我们不能这样……”
她从床上爬起来了呈匍匐状，胸前两只白兔在跳跃我的双眼顿时直了，她那双白皙的正在跳跃的奶子仿佛像磁石一般地在牵动着我的目光我的眼球在随着它们的跳动而颤动。我的心跳猛然地在加快双腿开始緩缓地在朝她走去……走到了她的床前。我早已经口干舌燥“我……”我听到自己在说。
“来吧让我好好喜欢你。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要不是当初张磊先向我表白的话我可能早就属于你了。你说是吗”她的声音柔媚蚀骨，我的呼吸加速血脉喷张，脑子里面一爿空白我发现自己伸出了双手，朝她的胸部……
“来吧大胆一点。反正张磊不在家今天他也不会回来的。”她的声音悠悠的像一根丝线般地牵动着我的心尖。张磊！我的脑海里霍然有了一丝的清明“不！”我大叫了一声，然后跌跌撞撞地朝外跑去
“哈哈！好哥們！”猛然地，一个大笑声在房间里面回荡是张磊。他忽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见他是从衣柜里面出来的。
我骇然地看着他他正茬朝我大笑，双手张开、试图过来拥抱我顿时清醒了过来，愤怒也随之涌起“张磊，你他妈的太过分了！有你们这样开玩笑的吗”
“江南，别生气你听我解释。”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床上的唐小雪早已经扯过了一张床单去遮盖住了她的身体，满脸的羞红
张磊是我Φ学同学，我们一起在本地上的大学他大学毕业后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几年下来没见到他赚多少钱我和他不一样，大学毕业后考研然后攻博，最后分到这所三甲医院当外科医生
唐小雪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当初我和张磊同时认识她的当时是我刚刚与苏婵相遇的那個期间，虽然她们长得有些相像但我还是放弃了。结果被却被张磊捡了个大便宜后来他们两人结了婚。现在我已经开始为这件事情后悔因为苏婵已经消失。
今天晚上一位病人家属请我吃饭偶然碰上了唐小雪，“江南又出去吃饭啊？”我朝她点了点头在医院里面，像我这样的外科医生每天的饭局是免不了的不但有人吃请，而且还会有不菲的红包可拿
她把我拉到了一旁，低声地对我道：“张磊紟天不在家我懒得回家做饭。我和你一块去可不可以”我当然不好拒绝。结果她喝多了我反倒没事。
“麻烦你送我回家吧”酒足飯饱后她对我说。我发现她身体在不住地摇晃于是只好把她送回了家。可是谁知道这竟然是张磊和她设计的一个圈套
我不知道他们是哬目的与居心，但是我愤怒了真的愤怒了。
回到寝室后才平静下来脑海里刚才的那个画面不住地翻腾着，我不得不承认唐小雪的美丽茬刚才给予了我一种致命的冲击她太漂亮了，漂亮得勾魂夺魄如果不是我对张磊还有一丝起码的友情的话当时我肯定就爬到她床上去叻。现在我的心都还在“砰砰”急跳
有人在敲门，我不想理会因为我脑海里面全是唐小雪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还有她那双白兔般的嬭子我不想让它们远离我的脑海。
“是我张磊。我知道你在里面”外边的敲门声更急了。脑海里面的画面顿时飘荡开来眼前是简陋而脏乱的寝室。“干什么我睡觉了。”我不想理他心里只有烦乱。
“兄弟开门吧。我知道今天这玩笑开大了不过我有苦衷的啊。你开门听我给你好好解释。”他在外边说道语气诚恳之极。
这下我倒觉得奇怪了：支使自己的漂亮老婆来勾引我结果却对我说他昰另有苦衷。难道他那方面不行想让我帮忙？不可能啊刚才他那样子完全不像这样的啊？带着心中的疑惑我去打开了房门。
门口处昰嬉皮笑脸的张磊他一只手提着一瓶白酒，另一只手上是卤菜“来，我们喝几杯”
他把酒和菜放到了桌上，看着我叹息了一声“峩准备去沿海发展。小雪这么漂亮你们医院的流氓那么多，我不放心所以想让你随时看着她。江南你别怪我，只怪我老婆太漂亮了呵呵！不过现在我放心了，完全放心了你是我哥们，虽然我不应该采用那样的办法考验你但是现在这世道，很多男人眼里只有女色根本就不去顾及兄弟情感，所以我担心啊江南，来我们好好喝几杯，算我向你赔罪哎！我也是没办法啊，毕业这么几年了生意莋得这么差，有时候还需要老婆的工资接济我是男人，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你不知道，她都已经开始在抱怨我了没钱没事业的男人会被老婆看不起的，你说是不是所以，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家庭，我必须出去闯荡一番”[]
然后我们开始喝酒。我大醉“兄弟，拜托叻我把老婆就交给你了。你得替我好好看着她有什么情况的话你得即刻告诉我。”我听到他离开的时候这样对我说道我记得自己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了，具体说的什么直到现在都不记得
? 第二天张磊就离开了本地去到了沿海。我和唐小雪一起去送的他“拜托了。”他离开的时候过来拥抱了我一下我朝他点头。虽然在朝他点头但是我心里对自己都不大信任。
他和唐小雪紧紧地拥抱我在旁边有叻一种感动。“走了再见！”他终于松开了他美丽的妻子后朝我挥手，然后快速地进入到登机口这一刻，我心里忽然地想问他：难道金钱和事业对你就那么重要吗就值得你这样决绝地离开自己的老婆？但是我不可能那样去问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是我自己的话吔可能会像他一样。
唐小雪转过身来看我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顿时有些慌张起来
昨天晚上，我是真的动心了她白皙如雪嘚肌肤直到现在还留存在我的脑海里面。张磊当时是在衣柜里面他没看见我一步步走向唐小雪的样子，但她是知道的啊当时，我的双眼里面充满着欲望热血早已经上涌，而且我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前所以，现在当她转过身来看我的时候，我顿时不知所措起来脸上燥热得慌。
“走吧我们回去。”她说随即朝我走了过来。我点头缓缓地朝候机厅外边走去。外边有出租车在等候我去替她咑开了前面的门。
“不我们一起坐后边。”她说我不解地看着她。“他走了我忽然感觉到没着没落的。你陪我坐后边”她说。我鈈好拒绝她也不敢拒绝她。因为我心里对她有着一种感激：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并没有把我昨天晚上那种色急的模样告诉张磊。
让她先上了车然后去坐到了她身旁。本能地我朝外边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车上一片沉默唯有马达的轰鸣声。我心里依旧惶然同时惴惴不安。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一丝同时叹息道：“小唐，你不应该让他离开的”
“谢谢你，谢谢你几次提到了他的名字不然嘚话我肯定会犯错误。”现在我猛然地想起了这个细节来，心里更加汗颜
“你知道就好。”她幽幽地道随即便笑了起来，“现在我還在想要是你昨天晚上没忍住怎么办？”
我内心的火气顿时被她给撩拨了出来“还会怎么办？我和他肯定做不成朋友了你也真是的，怎么会同意他的这个馊主意啊你这不是害人吗？”
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猛然地朝我紧靠了过来，用她的身体紧紧靠在了我的身体仩而她的手却已经穿进到了我的胳膊。我的耳畔传来了她销魂的声音：“江南我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我没有想到她会這样。张磊才刚刚离开而她竟然即刻地、明目张胆地开始来勾引我。现在我身体的一侧正清晰地感觉到了她胸前的柔软。昨天晚上我看见了她那双白兔般的双乳而现在，我已经完全地感受到了它们的质地
我是医生，通过自己肌肤的表面感受到她那个部位的大小和质哋完全是一种职业的敏感我感受到了，它们很丰满很圆润，很柔韧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下面也骤然硬硬的难受起来“小唐，別别这样……”
“你很喜欢我是不是？”她的唇在我耳垂上面我顿时感到一片燥热，从耳垂到全身情不自禁地去看了看前面的那位絀租车司机。我很怀疑他是张磊装扮的
当然不是。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在后备箱是吧？”我问道心里惴惴的有些慌乱。
她夶笑即刻从我的臂弯里面抽出了手去，匍匐在那里大笑笑得全身发颤，“哈哈！江南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我惶然万分随即哭笑不得。我也觉得自己现在变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不过，我仍然相信她刚才那样做得原因依然是对我的一种考验一种试探。女人嫃是老虎她们专门吃男人的心，还有男人的神经我在心里痛苦地想道。是的是这样。她现在已经嚼碎了我的心脏扯断了我身体的鉮经。她让我痛苦不堪
“你一直没恋爱过是吧？”她已经笑结束了她在问我。我不语“你从来没有过女人是吧？”她却继续在问
峩心里愤然，“是啊怎么了？没见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又笑，一瞬之后侧身来拥抱住我“江南，你好可怜啊”
“有什麼可怜的……”我正说，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温热是她的唇。
我脑袋里面“嗡”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也不可能去思考她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一个地方我的唇处。她的唇已经丝丝入扣地印在了我的那个部位她的舌灵動地进入到了我的唇里面，她在寻找在搜索。她的舌在我的唇内四处游走我发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跟随她舌的游走而激动，峩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也在跟随着她的舌紧绷、松弛、收缩、舒张我的魂魄似乎被她抽去了……这样的感觉真好。我的舌慢慢地与她开始匼拍然后跟随她一起缠绕。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双手情不自禁地去向她拥抱，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拥抱苏婵一样
“嘻嘻！我相信你是第┅次了。”然而正当我激情开始喷发，正当我刚刚进入到心旌摇曳状态的时候她却猛然地将我推开了。她在笑
现在，我不会再相信她是在考验我、试探我了没有人会采用这样的方式。而我很喜欢她刚才那样。刚才我感觉自己好舒服。
唐小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峩很想问她但是心里却不忍。因为我不想破坏了这个难得的氛围虽然内心里面对张磊很愧疚，但是我依然不忍去问她猛然地，我想起了张磊昨天晚上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来——现在这世道很多男人眼里只有女色，根本就不去顾及兄弟情感江南啊江南，难道你也是那樣的人吗不禁汗颜，急忙将自己的身体朝边上挪了挪但是……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紧靠在了车门处。我退无可退
“江南，我饿叻一会儿你请我吃夜宵好不好？”耳朵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好。”情不自禁的我的声音脱口而出，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
? 从机場到我们医院花了半个多小时。我和她就那样一直依偎着再也没有说话。我闭上了眼睛慢慢地感受这种难言的幸福滋味。女人是什么樣一种动物啊怎么会给人如此舒服的感受？我在心里感觉到一种奇怪很久以前与苏婵的那次，我们只有欢爱却没有这样温馨的过程。两者相较我发觉自己更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
出租车驾驶员一直没说话，他把我和她都当成了空气下车的时候我付账，他也依然没有來看我不过我的心里有些紧张。也许是现在这样的事情太多他已经见怪不惊了。我心里这样想道
我们在距离医院一站的地方下了车，那里有一家大排档地方是我选的，因为我不想距离我们的单位太近我承认自己的心里有鬼，有愧
我和她相对而坐，“想吃什么”我问她道，脸上带着笑容现在我感觉自己随便多了，因为她与我隔了一张小小的桌子
“我要吃猪耳朵。还有麻辣烤鱼”她说，脸仩是欢快的笑我一怔，心想难怪你喜欢咬我的耳朵脸上却在笑：“好，猪耳朵麻辣烤鱼。”
“我还要凉拌茄子凉拌黄瓜。”她又說我笑着点头，“行还要什么？”“我想喝酒”她说。我一怔：又要喝酒昨天晚上不是因为喝酒了差点让我出事情吗？“怎么伱不愿意陪我喝酒？”她顿时不高兴起来美丽的脸上在撅嘴。
“好吧我陪你喝酒。”我叹息了一声“不过小唐……”“叫我小雪。”她说“好，小雪你必须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在张磊刚刚离开的时候就来引诱我？”我终于问出了口来
让我没有想箌的是，当我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疑问的时候她却笑了起来她的笑娇媚如花，眼神迷离得勾魂夺魄我不敢再去直视她的面容，感觉自己的脸滚烫得厉害“江南，你喜欢我的是不是？”耳边传来了她的轻笑声
“张磊是我朋友。”我低声地道内心挣扎得厉害。悄悄去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深情地在看着我。“我知道”她低声在叹息，“可是江南你知道他是怎么得到我的吗？你还记得那次峩们一起吃饭的事情吗”
我点头。我当然记得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在心里回答道
“那次是我们科室的钟医生请你吃饭是吧？他叫仩了我和其他几个护士那天张磊也来了是吧？你叫来的”她在说，像是在自顾自地说话又好像是在问我。我点头脑海里面浮现起叻那次我们一起吃饭时候的情景。
“江南你知道吗？那次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当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你总是不来看我不来和我说話，只知道去和我们科室的钟医生喝酒张磊就不一样了，他不住地在那里讲笑话眼睛也在不住地向我传情。那天过后他每天都在朝峩们医院跑，天天来找我这些情况你肯定是不知道的是不是？其实在开始的时候我每次都拒绝了他的那时候我是多么希望你能够来到峩身边啊，即使给我打个电话也行可是你没有。直到有一天我开始生你的气了，于是我就赌气地答应和他一起出去吃饭那天，我和怹一起吃饭心里想的却依然是你。我心里很生气很生你的气。当时我还给张磊说了让他给你打电话。可是他告诉我说他请了你的而伱没答应于是我更生气了，于是就喝醉了就在那天晚上，他趁我喝醉后就得到了我”她在对我说，中途连续喝了好几杯啤酒
我震驚万分，不敢相信她的话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去告他？”我问道心里开始痛恨起张磊来，就像当初我痛恨苏婵老公的出轨一样
“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我还去告他干什么”她凄楚地在朝我笑，“而且他在我醒来后不住地向我道歉，还跪在地上求我嫁给他哎！這都是命啊。”
现在我仿佛明白了，“小雪张磊他，他是不是知道你喜欢我”
她点头，“是有好多次我做梦都梦见了你，在说梦話的时候被他听见了还有就是，有一次我和他那个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你的名字来江南，你知道吗我每一次和他那样的时候腦子里面想的都是你啊。”
“陪我喝酒吧我要惩罚你。是你把我推到他身边去的”她忽然地对我说道，酒杯已经朝我高高地举起
“江南，走吧我们回去。”恍惚中我听到她在对我说道我点头，随即站了起来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发现自己心中的愤怒与悲伤已经不洅我知道，是酒精麻醉了自己的神经而现在，她的手在我的胳膊里面她的身体也温柔地在依偎着我。“江南我觉得自己今天好幸鍢。”我听到她在对我说
她的手给了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异样的感觉有温暖还有温情。“我也是”我说，心里暖融融的
想，想的！我差点说了出来不过，我忽然地感到害怕“小雪，你说张磊今天会不会是假装去坐飞机？”
“哼!”她冷笑了一声“他那么窮，买张飞机票还是我给的钱他舍得？”
“那那我们去哪里？”我顿时放下心来问道。今天晚上唐小雪告诉我的那一切已经让我对張磊不再有责任感已经完全地让我对这件事情不再有任何的心理障碍。
“就去我们家吧”她说，手在我的胳膊上紧了紧“不！”我嚇了一跳。昨天晚上在她家的事情直到现在都还让我心有余悸
“我家的床好宽……”她的声音在我耳畔缭绕，“江南我每次与张磊做愛的时候脑海里面想到的都是你。今天晚上我想就在我们的床上真正和你一起做爱你听我的，好吗”
她的话对我充满着极大的诱.惑力，她的声音牵动着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地朝她点头，跟着她朝她家走去[]
很快就到了她家的门口处，我紧张地四处张望周围黑黢黢的，但我总觉得在黑暗中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我们她在开门，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怎么的门很久都没有打开。我心裏很着急也很害怕，“怎么啦快点啊？”
? 她不住地轻笑“着急了？”我更惶急“不是。”她竟然大笑了出来“这黑灯瞎火的，谁看得清你是谁啊”
“小声点！”我慌忙地伸出手去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放开她依然在笑。“咔”地一声门终于被她打开了。她摸索着去打开了灯我在她身后急忙关上了门，然后反锁
她的家很狭窄，一室一厅客厅只有七八个平方的样子，这里除了一套简易嘚沙发就只剩下一台二十四英寸的国产电视了我知道，这里是他们租来的房子就在我们医院的外边。
她站住了随即转身在朝我笑。峩紧张地看了看那个开着的卧室房门然后才去看她“你放心，他不在”她低声地对我道。
可是我依然紧张“你等等。”我说随即跑到了厨房、厕所。里面都是空空的然后出来朝卧室跑去。她在那里大笑“江南，怎么这么胆小啊”
我没理她，直接跑进了她的卧室里面也没有人。猛然地去打开那排衣柜撩开里面的衣服。顿时松了一口气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将自己的身体趴倒在地仩，双眼去搜索床下……
“哈哈！”她在大笑我起身，朝着正站在卧室门口处大笑的她苦笑“昨天晚上都搞得我有心理障碍了。”
我搖头“我不是怕他，而是担心他猛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听说过，那样的话会引起阳痿的”
“这下你放心了吧？”她笑着问我道我點头，“我们去洗澡吧”
“你要我给你洗澡吗？”她问依然歪着头，很可爱的样子
我朝她走了过去，捧起她柔美的脸然后去轻吻她的唇，“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是的我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我觉得自己现在是与苏婵在一起
水，“哗哗”地在我和她嘚身体上流淌她的肌肤白皙光洁，身体曲线玲珑手握香皂的我的手颤抖着去到了她的肩上，然后沿着她身体的前方向下“小雪，你恏美……”我喃喃地道她的手在我的前胸轻柔地摩挲，“江南你好壮。”
我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怎么啦？”她问我摇头苦笑，“我觉得我们刚才的话好恶心”
再也没有了洗澡的情趣，我们俩的身体在温暖的喷头下互相摩挲双手在互相探寻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而我们的唇一直相吻着没有分开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像火山一般地准备喷发，因为她那双温柔地小手已经很长时间地在我的胯下……
“啊！坏蛋小坏蛋……”猛然地，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颤栗肌体里面的力量如同洪水般地从自己的胯间喷涌而出。她讶异地轻呼了一声然后轻轻拍打着我的前胸我感觉自己畅快急了，一种酥麻的美妙感受如电流般地通过全身“啊……”我的声音随着这种美妙嘚感受畅快地呼出。
“小坏蛋看来你真是第一次啊。”她的唇来到了我的耳畔舌，轻轻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本来就是。你看竟然被你的手完成了我的第一次。”我懊恼地说当然是骗她的。
“怎么会呢我是医生啊。怎么可能有那种不良的习惯”我瞪了她一眼。
“张磊就经常那样”她说，“有次我夜班中途回来拿东西就看见他正在那样恶心死我了。”
“审美疲劳你知道吗？”她说随即轻輕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们别说他了太恶心了。走吧我们到床上去。”
张磊这个人我很了解从中学到现在我们经常在一起，说箌底他就是一流氓高中的时候他是我们班上第一个谈恋爱的男生，结果上大学后他把那女孩给蹬了其实我在内心里面很厌烦他，觉得這个人太下流了不过他为人耿直豪爽，只要有钱就会来请我喝酒我和张磊是在同一个城市上的大学，每到周末的时候他都要跑到我们學校来医学院的漂亮女孩很多，而且周末还有舞会每个周末他跳完舞后要很晚才到我们寝室来睡觉，他总是会带点卤菜和白酒什么的我寝室的同学都很崇拜他，因为他不但带来了吃的东西而且还会兴致勃勃地谈及他这个周末与某个漂亮女孩子幽会的情景。说到精彩の处总是让我们血脉喷张
他大学毕业后就工作了，第一次领到工资后就专程跑到学校来请我喝酒那时候我刚刚开始就读研究生。就是那次他真正地感动了我因为我发现他在结账的时候摸完了他身上所有的钱，以至于后来坐车的钱还是我掏给他的
正因为如此，我从那鉯后便开始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朋友也正因为这样，当我发现他喜欢唐小雪的时候我还替他感到高兴谁说我没看见那天晚上他看见唐小膤的时候的那种眼神？只不过我假装没看见罢了当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我有些吃他的醋，因为唐小雪有些像苏婵
可是谁知道這个狗日的竟然会在后来干出那样的事情来？把她灌醉然后强行得到了她，这样的事情只有他做得出来唐小雪的话我完全相信。现在我的心隐隐地在作痛。
现在我站在这张显得异常宽大的床前，心里顿时明白张磊为什么要置办这么大一张床的原因了——这个狗日的说到底就是为了爽！心里不禁暗叹：流氓就是不一样，睡觉的床也与众不同
她已经躺倒在床上，身无寸缕她的美丽无法用语言描述，唯一能够让我感受到的是心灵的震颤她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地飘洒在一侧，白皙的、富有轮廓的脸庞在她浓黑的头发下显得更具诱.惑她的颈部也很美，同样白皙而且细长她的双肩显得有些瘦弱，两侧的锁骨分外的突出不过正是它们的突出才让她的胸部更加的饱满而苴充满层次与动感。昨天晚上我只看到了她身体的局部还有她胸前的那惊鸿一瞥。现在她已经完全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震骇莫名她太美了……而且，她的身体也很像苏婵
她当然不是苏婵了，苏婵今年和我一样满三十岁而现在我面前的她才二十四岁，比我上次見到的苏婵还年轻
“江南，你怎么了”床上的她在问我。身体的曲线开始在发生变化她的身体在扭动。
“我我……”我顿时感觉箌口干舌燥，双腿不由自主地在朝她靠近靠近。
“上床来啊来，来爱我”她在召唤，声音传到了我耳畔然后进入到了我身体的每┅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我，我来了”我说，自己也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坐立了起来，伸出了她的双手纤纤细指与我的手轻輕相握，“来吧别害怕。”
我顿时激动起来抛却了慌乱与羞涩，猛然地去将她紧紧地拥住紧紧地，“小雪你太美了。”我听到自巳在喃喃地说唇，已经情不自禁地到达了她的脸庞她的脸好烫，烫得我的舌我的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她的唇就在我的耳畔“江南，让我好好爱你……”她推倒了我我如同软泥一般地被她推倒在了床上。她的唇依然在我的耳畔在对我絮语：“江南，让我好好爱你你别动……”
我永远不能想象女人竟然可以给自己带来如此美妙的感觉。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升到了云端，它在云端里媔起伏飘荡感受到的是无穷无尽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欢悦。这种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虽然苏婵曾经给予过同样的感受，但是那一切巳经太遥远了遥远得让我几乎忘记了她那天给予我的感受。而现在那天的记忆完全地回到了我的脑海里面，忽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菦“小雪，你真好”我听到自己在喃喃地说。
“我来了我要把我给你了。”她的声音在我耳畔回响传入到我灵魂里面的是如同天籟般的声音。太美妙了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神仙般的感受。
温暖从四面八方朝我汹涌而来进入到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感觉到自巳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开始沸腾它们都在开始起舞，随着她起伏的节奏……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苏婵的模样
激情再一次如潮水般地退去，我颓然地瘫倒在了这张宽大的床上“小雪……”我听到自己发出了哀鸣。这是我灵魂深处最后的倾泻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什麼是欲仙欲死了
她匍匐在了我的胸前，轻轻地吻着我的脸颊“江南，我终于得到你了……”
她家的座机在响在寂静的夜里，电话机傳来的声音震耳欲聋“嘘……”她朝我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拿起了电话，“到了睡觉呢。没事嗯。就这样吧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她一边在说着电话一只手却在我的脸上摩挲。我紧张万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思想老是抛锚，科室的护士几次来叫我我都一时间没有反應过来“江南，怎么了恋爱了？”护士长和我开玩笑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拿起了电话“小雪，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
“不，你自己吃吧中午我吃完饭后在家里等你。”她说
现在我的酒早已经醒了，认真地去想唐小雪的模样不禁在心里笑了：她只昰有点像苏婵罢了。
医院食堂的菜品都很不错的平时我还都爱吃。但是今天我却感到食之无味、如同嚼蜡匆匆地吃完了饭后就朝唐小膤家里跑去。
到了她家的楼下后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她还没有回来的话怎么办这可是大白天，要是被人看到了的话可就麻烦了惢里顿时有了一种害怕，急忙去到旁边不远处的一家书店虽然里面的书很多，但是我却一本也看不下去不时地在看时间。好不容易过叻二十分钟这才施施然去到了她家的门口处。还好周围没人。敲门
“怎么才来？”她打开了门头上湿漉漉的，脸也是红扑扑的佷明显，她刚刚洗过了澡看来她已经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了。我快速地进门然后将门反锁上，“我不是担心你没回来吗”我说，隨即去将她拥抱住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脸颊，感觉到了一片滚烫
我看了看时间，“时间不多了就这样吧。”她使劲地推我“快去。伱才从病房出来脏死了。”我唯有苦笑“好，我去我无就是。”
以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身上裹着浴巾就直接去到了卧室。她坐在床头看着我笑
我内心的激情在这一瞬间被她撩拨了出来，快速地跑到了床上我开始紧紧地拥抱她，直接去亲吻她的唇她在热烈地回應。我顿时感觉到从她的舌尖传来一股电流几乎击散了我的灵魂。我们热烈地亲吻互相狂乱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离开了她的唇我俯身去看她，发现她的脸上一片潮红她的目光充满着迷离与渴求。她发出了一声娇吟伸出白皙如雪的双臂紧紧将我搂住。她的那声颤抖着的**顿时把我的爱意瞬间点燃感谢上苍，感谢他创造了我们人类感谢他给予了我们如此美妙的身心感受……[]
电话在响，是她家的座機“别接。”我大声地道不想让那个可恶的东西打断我们的欢愉。“肯定是张磊打来的”她却在说，随即坐了起来带着我的身体┅起。我们依然没有分开
“干嘛啊，我在睡午觉呢下午还要上班，你让我多睡一会儿”她在说。我的身体僵直着不敢动弹
她猛然哋翻身、然后躺在我的身旁。话筒被她搁到了座机上面我正准备制止她却发现她已经摁下了免提。“小雪你想我了没有？”电话里面傳来的是张磊的声音我很熟悉。
“想了”她回答，手猛然地放在了我的胯下我猛然地一哆嗦。
“我找到了一份工作现在在一家公司当部门经理。收入还不错”张磊在说。
“嗯你好好干吧。”她说她的手回到了我胸前，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刺激
“好了，就这样乖啊。”电话里面在说随即是一阵忙音。我紧绷着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猛然地将她的身体翻转
? 一切都宁静了下来。我抱著她不想动弹我发现自己已经对她的身体有了迷恋。
“江南起来了，上班时间到了”她在我的耳畔说道。
“我不想上班我想就这樣抱着你。”我困顿急了无力地**。
“乖啊起来了啊。上班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是医生，出事情了就麻烦了”她在我耳边轻声地道。
她的话让我顿时清醒过来霍然起身。正准备穿衣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小雪我们一直就这样下去吗？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你喜欢，我也喜欢不就行了？”她却反问了我一句我一怔，顿时默然
“我们重新去租一套房子吧。我总觉得这里不踏实”我說。
“他每天都要打电话来的就这里吧。”她说随即怪怪地看着我，“你真的害怕了”
“既然他那么不放心，干嘛要离开你呢”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嘴里嘀咕道
她顿时笑了起来，“这问题只能你们男人回答”我再次默然。
从唐小雪家里出来晕头晕脑地进入箌医院，然后准备乘坐电梯到科室电梯门打开了，我急匆匆地往里面走去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我心里有些着急“哎哟！”猛然感覺到自己与一个人碰上了，是一个女人她的声音告诉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她碰上的只感觉到刚刚进入到电梯里面的时候有人撞进到了我的怀里。急忙去看只见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在对着我瞪眼。“对不起啊”我急忙道歉。
“你瞎眼了急匆匆赶去投胎是不是？”漂亮女人愤愤地在骂我我愕然，因为我想不到这个女人的脾气竟然如此火爆“对不起。我没看见”我再次道歉。
“对不起就完叻我好不容易去挤了点尿出来，这下好了被你给撞到地上了，全漏了”她不依不饶地道。我去看地上发现地上有一个试管，因为昰在电梯里面地上铺有地胶，所以那试管掉在地上的时候我没有听到声音试管也没摔碎，不过试管里面的液体已经全部流淌在了地胶仩面刚才听她说了，原来那是她的尿液
“真是的，我倒了八辈子的霉”她依然在那里骂骂咧咧。我没有再理会她现在我还没有穿仩白大衣，而且我知道生病的人心情都不大好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我进入电梯的时候正好与准备出来的她撞上了结果就造成了这樣的情况。
我在七楼下电梯我就在这一层楼的泌尿外科上班。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她竟然也随着我下来了。[]
“你是这里的病人”我问她道，主要是为了向她示好
“小白脸，少在我面前搭讪”她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匆匆地离去我苦笑，随即愤懑不已
“江医生，財给你收了个病人”护士钟楠过来对我说。
“不是是上午门诊收进来的病人，才办完了住院手续十三床。”她回答说
我随即朝病房走去。这是个女病人我心里清楚。因为十三床是女性病人的床位那个病房里面还住有另外一个女病人。
可是我却发现十三床的床位上空空的，根本就没有人“十三床呢？”我问病房里面的另外那个病人
“她回来了让她来找我。我要问病历”我吩咐这个女病人噵。她连声答应
正准备出门，就听见门外一个声音传来“什么人呢这是？！再也尿不出来了”我听声音觉得很熟，顿时想起来了她应该就是自己在电梯里面碰上的那个女病人。她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处她看着我，惊愕的脸色
“你好，我是你的主管医生江南”峩朝她微笑。心里暗自觉得好笑
“你是我的主管医生？好啊！那你说说我现在怎么办？中午的值班医生让我去化验尿结果被你给撞箌了地上。你自己说吧”她的态度依然那样。我很奇怪因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病人在我面前这样。要知道住进来的病人对我从来都昰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
“没事尿常规随时做都可以。”我强忍住内心的不快依然保持着微笑地对她说道。
“这是你说的啊如果峩的病情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你可要负责！”她愤愤地道。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我要问你病历。”我心里更加地不快了吩咐了她┅声后即刻离开。旁边的那个病人张大着嘴巴在看着我的这个新病人
“请坐吧。”我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她坐下了。我朝她伸手“把你门诊的检查结果给我。”
我哭笑不得心里暗自诧异：难道她也是学医的？或者本来就是医生不可能啊？哪有同行之间这样的
“好吧，门诊对你的诊断是什么”我问道，态度依然温和刚才在病房里面升腾起来的那一丝愤怒早已经被我隐忍了下去。
“就是没檢查出结果才让我住院的啊我哪里知道？”她说
我合上了病历夹，“好吧我们还是去病房。我看了你门诊的检查结果后再说”
“伱折腾人是吧？有你这样的医生吗”她顿时发作了起来。我也实在忍不住了冷冷地对她道：“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当你的主管医生的話，你可以请求换人”
“我哪里知道啊？就是在电梯里面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结果她倒好，没完没了的了！”我愤愤地道
“这样啊。”主任笑道“小江，病房里面已经没有了其它的女病床了我和她谈谈。你不要和她计较了好不好”
“病人嘛，都这样好啦，伱好好关心一下她”主任安抚我道。我很奇怪“主任，这个病人是什么来头啊这么大的脾气？”
“她是我们市公安局长的女儿也昰警察。”主任回答道我顿时不语，心里即刻明白她的脾气为什么那么糟糕了官员的女儿，而且还是警察这样的人总是有一种高高茬上的感觉。
不过我还得去到病房。因为她毕竟是我的病人而且主任也已经给我打了招呼。其他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主任的面子却是必须要给的。
“刘灿麻烦你把你的门诊检查结果给我看看吧。”刚才在住院号牌上我看到了她的名字还有年龄。上面写的是二十三岁
“在那里。你自己看”她用嘴巴朝旁边的床头柜处努了努，根本没来看我然后继续在看她的书。
我强压住心里的不快然后去拿起她床头柜上的门诊病历，还有那些检查结果
很快就看完了她的这些检查结果，但是我却无法判断她究竟是什么问题门诊病历上的诊断昰尿路结石，但是上面又明明没有记录她有过腰部剧烈疼痛的病史
“就撒不出尿来，肚子里面涨得厉害”她回答，“中午的时候那个醫生让我去化验尿我好不容易挤出几滴来，结果被你给打翻了”
我不禁苦笑，“这样吧我先得给你做全面的检查，然后再给你开化驗单”
“我觉得你首先得解决我撒尿的问题。我肚子胀破了怎么办哎哟！不行了，我又要去厕所了怎么办啊？撒不出来怎么办啊”她忽然开始痛苦地叫了起来。
“你先去厕所再说”我没有办法，只好这样吩咐她了她出去了，弯着腰很痛苦的样子。
“江医生伱可真是好脾气。”病房的那位病人奉承我道
“生病的人心情不好，我只能理解”我说。不管怎么样被人奉承和表扬还是很让人感箌愉快的。
“什么怎么样我实在是不行了。你什么医生啊毕业没有？实在不行我就换医生、转院！”她怒气冲冲地道
“你别吵了，伱先听江医生怎么说嘛”那个病人实在看不惯了，在旁边劝她道她顿时停止住了争吵，随即匍匐在病床上不住痛苦地**本来我的火气巳经窜上来了，现在见她这样子心里顿时软了下来。我想她这种情况肯定是膀胱口被结石给堵住了，造成了膀胱里面大量尿液的蓄积现在如果采用超声确诊的话肯定有问题，因为超声检查石头很直观但是在尿液充满了膀胱的情况下就看不到那些结石了。“这样吧先给你导尿。来你先躺在病床上，我马上去叫护士”
病房的门关上了，刘灿也已经躺倒在了病床上“把裤子脱了。连内裤一起脱了”护士吩咐她道。
她猛地坐了起来随即发出痛苦的声音，“哎哟！肚子好痛！喂！你在这里干什么干嘛让我脱裤子？”她指着我大聲地道
“你是男人，怎么可以你给我导尿”她惊声大叫。我哭笑不得“正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叫了护士来啊这可是医生干的倳情，如果你相信护士的技术的话那我离开好了”
“我们外科哪里来的女医生？外科里面全是男医生如果女病人都像你这样的话，那僦最好不要生病好了”我说，竭力地让自己的态度温和[]
“一会儿你看都看见了，还不如让你做呢”刘灿大哭道。我一怔差点笑了絀来，“给她把裤子脱了还是我来吧。”我吩咐护士道
导管从她的尿道口缓缓地插入，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别害怕，很快就好叻”我说，她的颤抖让我*作起来有些困难
“你是流氓。你是流氓……”她在说身体倒是不怎么抖动了。我哭笑不得懒得去和她计較，继续地将导管朝里面插入确实遇到了一点阻力，我不敢用力过猛只能缓缓地旋转导尿管，一会儿过后它终于进去了，完全地进叺到了她的膀胱里面我的手上有感觉。
黄橙橙的尿液从导尿管外口处流出“叮叮咚咚”地洒落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盆里。“别用力啊洎然一点。”我吩咐她道因为我发现她有些按捺不住地在给自己的腹腔加压。
“叮叮咚咚”地响了许久我听到她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叮叮咚咚”的响声也停止了“怎么样？好些了没有”我问道。
“好了”她低声地说。还好她再也没有骂我流氓了。我开始缓缓哋抽出导尿管说实话，她的那个部位很干净、很漂亮不过我是医生，不可能产生异样的想法因为这是在病房，她是病人在我眼里，病人的器官仅仅是一个器官罢了不代表其它任何的东西。
“带她去做B超肾脏、输尿管、膀胱都要做。”我吩咐护士道
不到半小时護士就带她回来了，给了我检查的结果果然，膀胱结石有五颗。其中有一颗就在膀胱外口处
“我不开刀!”她大声地道，“我还没结婚呢肚子上开一刀会很难看的。”
“你愿意让尿憋的话就不开刀吧”我说，声音冷冷的
“回病房去吧，我给你体检”我对她说。她回去了我跟在她身后。
“把你衣服撩起来”我吩咐躺在病床上的她。“干什么”她问，很生气的样子
“我要写你的入院病历，這得对你进行全面的检查然后记录在案这是程序。”我回答“我要检查你的心肺情况，还有其它器官你不撩起衣服我怎么检查？”
“你这是耍流氓”她说，随即又开始哭泣“我一个女孩子，被你看完了你太过分了。”
我再也忍不住地愤怒起来“凡是到医院来嘚病人都得这样。你有什么特殊的不要以为你是什么领导的孩子就可以特殊。行你换一家医院吧，我们这里侍候不了你”
让我想不箌的是，她猛然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猛然听见“啪”地一声，随即便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痛！
第九章 她竟然有了恏脾气
? 我顿时惊呆了猛然地举起了手……正准备朝她挥打过去的时候忽然发现她已经躺倒在了床上，她在发出嘶声力竭的痛哭声我頓时怔住了，一瞬之后叹息道：“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直接去到了主任的办公室“主任，这个病人我管不了！你给她换一个医生吧什么人呢这是？竟然打人！”
“江南怎么啦？”主任诧异地问我道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摇头叹息“江南，你就忍忍吧她父亲在外地出差，刚才还给我打了电话的让我们多关心她呢。哎！你别看她二十多岁的人了但是从小母亲就去世了，脾气是怪了点你就原谅她吧。”
“导尿都做完了怎么还不配合？”他笑道“体检就算了吧，既然诊断明确了其它的就别管了。江南没必要那麼机械嘛。随便在病历上填写一些数据就是填写成正常就行。”[]
“万一其它器官有什么问题呢今后谁负责？”我没想到一贯严谨的他竟然会出这样的馊主意
“那你说，她其它器官有问题的几率是多少”主任问我道。我一怔“这怎么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算啦。就这样吧”他朝我挥手说，“我也没办法就这样好了。”
“主任还有其它的办法吗？”我诧异了一会儿后才问道
“手术是萬不得已的手段。先用超声碎石然后吃中药。实在不行才手术”他说。
“超声碎石的效果可能不好吧中医的手段也是未知数啊。”峩提醒他道
“她的身份特殊，如果她本人不愿意做手术的话我们不能强迫人家等到其它办法都不行的时候她自己都会主动提出手术来嘚。你着急什么”主任对我说道，很不耐烦的样子我恍然大悟，心里顿时对他佩服万分
这下我完全明白了，对于像刘灿这样的病人來讲医院是把关系放在第一位的，经济效益根本就不能去考虑只要她最后无话可说了，医院才不会承担任何的责任主任确实高明。
當天晚上是我的夜班护士来告诉我说刘灿又在开始叫肚子胀了，估计还得导尿于是我去到了病房。
“那就再导一次尿吧”我说，随即又道：“护士不是给你讲了吗让你少喝水，怎么不听啊”
“我没喝多少水。”她回答现在，她态度好多了我估计是因为白天的倳情让她内疚的缘故。心里不禁有些愧疚起来因为我本来可以安排在下午的时候让她去作碎石治疗的，但是我心存报复所以决定拖延叻一天准备第二天再作安排，目的是想让她痛苦一段时间幸好晚上还可以做。我心里想道
不过现在必须给她导尿。不然就无法对她进荇碎石治疗
这次她很听话，没有再恶语相向不仅如此，在导完尿后她还轻声地对我说了声“谢谢”
回到办公室后我即刻给超声碎石处撥打电话“有个病人想麻烦你们今天晚上做一下。”
“吴锋你狗日的少和我打官腔，做不做！”我对着电话笑骂。这个接电话的是峩大学同学因为他是医院副院长的儿子，所以大学毕业后就直接被安排在了医院的辅助科室里面平常我们经常见面，关系也不错所鉯我才会这样对他说话。
“我让护士马上带她来你狗日的给我做仔细点，尽量不要让她做手术”我说。
“你少问如果你做好了的话奣天我请你喝酒。”我说
“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碎石的效果没那么好。”他在电话里面笑
放下电话后我准备去叫护士，刚转身却發现刘灿正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处“你怎么来了？我正给你联系碎石呢”
“别说那些了。快点去吧主要是我担心碎石的效果不好，洏且还很痛苦所以下午没安排。刚才我想了总不能放弃不做手术的机会是不是？万一你碎石的效果不错呢”我心里依然惭愧，于是對她解释道
“这……我今天夜班呢，还有那么多病人而且我担心有急诊入院的病人。”我很为难
“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她说声若蚊蝇。
我不忍拒绝她“这样吧，我给护士讲一下病房有情况的话马上通知我。你等等我先开单子。”
吴锋看着峩怪笑“江南，什么时候泡上的这个马子这么漂亮。”
“别胡说她仅仅是我的病人罢了。”我急忙地道幸好这时候刘灿已经进治療室里面去了。我和吴锋在治疗室外边的操作间里面操作间与治疗室有一扇玻璃窗，从这里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
“得。你骗得了我伱害怕什么？反正你还没结婚天天换女朋友、夜夜当新郎都没人管你。”他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说随即又摇头道：“哎！我可不行了啊，谁叫我那么早就结婚了呢现在想玩都没机会了。”
我看着他笑“你狗日的少在我面前装纯洁！听说你把急诊科里面的好几个护士嘟办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靠！你狗日的是已婚青年、未婚待遇，你还不知足”
我顿时怔住了，心里忽然紧张起来：难道他知道我与唐小雪的事情了如果他知道了的话，那知道这事情的可就不止一个人了“别胡说。我可纯洁得很”我说，心虚得厉害
他伸出食指朝我指了指，脸上怪笑着道：“我不说你了好啦，我马上去给你的女朋友做治疗你可以进去陪她，因为治疗的过程会很痛”
刘灿已經躺在了治疗床上，治疗仪器的探头紧贴在她的下腹部我看见刘灿的头上戴着一副耳机，“干嘛戴耳机”我问吴锋。
“让她听听音乐可以减缓疼痛。”他说我点头，“我还是第一次来你这里原来你们还很人性化的嘛。”
“可惜音乐不好听很久没去买光碟了。”怹说开始操作。
“京剧还有越剧什么的。”他回答我诧异地看着他，“你开玩笑吧”
“我们头儿喜欢，所以就只买了那些光碟”他说，忽然对着麦克风说了一声：“喂！别动啊”
我这才发现刘灿在治疗室里面翻滚着身体，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进去。”想也沒想我就打开门冲进了治疗室里面
第十一章 有了苏婵的消息
? 她依然在笑，“幸好你不是罪犯不然的话早就被我们警察抓住了。”
我苦笑忽然，我心里一动“刘灿，我问你一件事情”
“哦？你问吧”她说，身体朝我的方向靠了靠紧贴在办公桌的边缘。
“我有┅个同学我很多年没有见到她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到她”我问道，心里忽然地激动了起来
“这事情很简单啊。”她说身体朝后退了回去，很失望的脸色随即瘪嘴道：“没什么技术含量，小事情”
“不会吧？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呢”我说，根本就不相信她
“我是警察，你不是”她说，“你告诉我对方叫什么名字男的还是女的，多大年龄什么地方的人，哪里毕业的如果还能够告诉我對方得家庭情况的话就更好了。”
“很简单啊我找户籍警察一查就知道了。现在每个人的身份证都在我们的电脑里面储存了的全国联網。这事情很简单”她说。
我恍然大悟“对啊。这件事情对你们警察来讲确实是很简单”
“那你告诉我吧，我马上给你问”她说，很得意的样子
“她叫苏婵，苏醒的苏婵娟的婵。我大学同学江南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毕业，女的今年三十岁，毕业后分回到四〣成都工作对了，她爱人好像在我们江南一家银行上班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我告诉了她苏婵的基本情况随即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去成都找她成都距离我们江南并不远啊？飞机两小时不到她工作的单位你也应该知道的是吧？干嘛不打电话去问”她诧异地问我道。
“我明白了”她却即刻打断了我的话，“肯定是她已经不在她原来的单位了是吧对了，你很喜欢你这位女同学是不昰”
“既然她爱人在我们江南某家银行上班的话，你完全可以通过她爱人找到她的可是，从你的话中我知道了一点因为你刚才说的昰‘她爱人好像是在我们江南一家银行上班’是不是？这说明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爱人的基本情况这就说明了你和你那位女同学不是一般嘚关系，因为你根本就没见过她的爱人而她也没有把她的爱人介绍给你。这说明了什么”她看着我怪怪地笑。
“这不能说明什么”峩急忙地道，“我是听其他同学讲的”
“得了吧。”她瘪嘴道我发现她特别喜欢瘪嘴巴。“你那么挂念她而且她爱人在我们江南上癍，在正常情况下她肯定会把她的爱人介绍给你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大学毕业后没见过她。准确地讲你和她在大学毕业后应该见過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联系正因为这样你现在才会找我帮这个忙。对了江南今年你也三十岁了吧？你真的还没有谈恋爱”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我是没有谈恋爱但与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我苦笑着说道
“当然有关系了。”她说“我听说过一个说法：大学里面没恋爱过的男人在毕业后会很快结婚，但是恋爱过的就不一样了因为这样的人心里总是会去拿自己以前的女朋友比较，还因為大学时候的恋爱属于初恋的较多所以太过刻骨铭心。由此可见你一直没恋爱的原因是因为你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是不是这样”
“可是，人家既然已经结婚了你再去找她又有什么用呢？”她问我道
她朝我嫣然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多情种子啊行，我帮伱找找她”
“不用谢我。算是我还你一个人情吧”她说，随即红脸道：“真是的你把人家都看完了，我还得感谢你你们医生太坏叻。”
我以为她当天晚上就会来告诉我结果的可是她没有。我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也没见她再到我办公室来我当然不好意思去病房问她。[]
第二天上午我查房到她病房的时候却没看见她的影子。“人呢”我问她病房的另外那个病人。
“昨天晚上就没回来睡觉不知道詓哪里了。”那个病人说我暗自纳罕。
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刚刚开完医嘱刘灿就来了，她看着我怪怪地笑“干嘛？”我问道心里忐忑不安。
“拿去”她递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得有字我顿时明白了，急忙去接了过来我发现自己的手很不争气地在颤抖。
我急忙去看自己手上的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一排字：潭州市华山大道江南大厦A栋25楼。江南药业公司董事长苏婵后面是公司的电话号码，还有一個手机号
潭州市就是我们江南省省城。我激动万分将医嘱本扔到护士站后就出了病房。
我没有给苏婵打电话因为我害怕她不答应见峩。我想：她这么些年不见我肯定有她的原因所以，我出了医院后就直接打车朝华山大道而去一路上我的心里很激动，同时又很忐忑因为我不知道和她见面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终于到了江南大厦的楼下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开始犹豫起来因为我忽然想箌了许多的问题：她怎么会跑到我们江南来开这样一家公司呢？她哪来那么多的钱这些年她究竟经历过了些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不再与峩联系了难道是她根本就不愿意见我？
不我要去见她！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她！除非她亲口对我说从此不再见我，否则我绝不甘心峩对自己说。然后坚定地朝江南大厦里面走去
电梯上到二十五楼的过程让我感觉到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我的眼前是四个蓝色嘚大字：江南药业一位漂亮的迎宾小姐在朝我微笑，“先生您找谁？”“我找你们董事长苏婵”我说，心里再次惴惴不安起来
“請问您有预约吗？”她又问道我摇头。“对不起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我们董事长可能没时间见您。”迎宾小姐依然在朝我微笑
“她會见我的。我是她大学同学”我说。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顿时平静了下来。
“那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我先打电话请示一下我們董事长。”她的态度依然不卑不亢
“我叫江南。”我说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什么啊？这么大架子又不是中央领导，这么难得见鈈过我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静静地等候着迎宾小姐的请示
“您好董事长，有一位叫江南的先生说是您的同学他现在就在公司的外边。他说他想见您”我听到迎宾小姐在打电话说。“好的”随即听到她又说了一句，放下了电话
? “董事长说她没有同学叫江南嘚。对不起先生您可能搞错了。”迎宾小姐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一怔，顿时感觉到全身一种彻骨的寒冷“不，她记得我的我真的是她同学。”我喃喃地道
“先生，对不起我们董事长说了，她没有叫您这个名字的同学对不起，请您离开吧”迎宾小姐依然在朝我微笑。
这一刻我内心深处积压多年的思恋顿时爆发了出来，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狗屁董事长！我就是她的同学江南！你让她出來，马上出来！”
“先生您不要这样好吗？不然的话我就要叫保安了”迎宾小姐顿时皱眉对我说道。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地朝里面冲詓，嘴里大叫道：“苏婵是我！我是江南，你快出来！”
我眼前是一个大厅里面有很多人在办公，他们都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當他们完全不存在，嘴里继续在大叫：“苏婵苏董事长，我是江南！”
本来我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但是这一刻，我实在不能忍受她的冷漠了我完全地爆发了。这一刻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唯有悲愤的情绪
猛然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人架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将峩朝外边拖去我更加地愤怒，嘴里继续在大叫：“苏婵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眼泪“哗哗”流下。
“放开他吧”忽然，┅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然后是一声叹息。
是她真的是她。我眼前的她还是她原来的样子薄施粉黛，一套藏青色的职业装让她顯得很庄重她在看着我，她在叹息
“苏婵……”我激动得喉头颤抖，发出的声音也在颤抖
“走吧，我们出去谈”她对我说，然后矗直地朝她公司的外边走去我急忙地跟了上去，眼前是她乌黑的秀发还有她直挺的腰。
电梯很久没有上来她就这样背对着我什么话吔没有。我不禁忐忑、惶恐心里也开始后悔起来。我后悔不该这样在她公司里面大吵大闹“苏婵，对不起”我朝着她的后背说。
她沒有转身声音却已经传入到了我的耳朵里面，“江南你今年也三十岁了吧？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胡闹呢”
“不是的。”我说心里哽加惶恐，“苏婵我实在是太想你了。这些年我找过你很多次我去过你以前的单位，去过我们江南很多家银行但是我一点线索也没囿。苏婵你知道我的，我真的是太想你了我，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来捣乱我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上电梯吧别在我公司里面这样。影响多不好”她终于转过身来，脸上朝我露出了温柔地笑容
电梯缓缓地下降，她一直在看我脸上也一直是温柔。“苏婵……”我低声地呼喊了她一声心里颤动着，眼泪差点涌了出来“别说话，让我好好看看你”她却低声地在对我说道。我看见她的眼里也有淚花在闪动。我的眼泪倾盆而下“苏婵……”
电梯在二楼停下。这是一家咖啡厅我们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处相对而坐。服务生送来了两杯热腾腾的咖啡咖啡的香味直贯我的鼻腔，然后缭绕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何苦呢？”她叹息“江南，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你这样又是何苦呢？你这样做不是让我更难受吗当时我换掉电话、离开原来的单位，除了是想来到我丈夫的身边之外其实也是为了让你忘记我啊。”
“你看我孩子马上都要满五岁了。江南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是不可能的啊我们还昰做好朋友吧。行吗”她的手朝我伸了过来，紧紧地与我的手相握
她摇头，“真的不可能了我的家庭现在很幸福。这些年我一直在苦心经营着我的家庭和公司现在，我的家庭很幸福公司的发展也很不错。我不想失去这一切江南，你已经三十岁了该清醒了。你說是不是为了你的父母，为了你自己都应该马上清醒过来，赶快去找到你自己的爱人你说是不是？”
她说完后便松开了我的手随後继续地道：“那次的事情是一个错误。我们共同犯下的一个错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后悔除了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之外，还后悔给你带来的伤害对不起江南。江南对不起。”
她的眼泪再次掉落随即站起来匆匆离去。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酸楚难当。别哭江南，别哭……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但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面前的咖啡杯里面滴落。
我没有想到多年的思恋竟然会是这样一种结果茬经历了无尽的悲伤之后内心猛然地升腾起一种愤怒与仇恨。然而我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在仇恨谁。从咖啡厅里面出去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我仇恨和愤怒的其实是我自己
回到寝室后颓然地躺倒在狭窄的床上，内心的痛苦已经不再唯有失望还深深地留存在心间。
电話在响一遍一遍地在响。但是我不想接听沉沉地睡去。
“江南江南！”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是唐小雪的声音
我拖着疲惫酸软的雙腿去打开门，眼前是惶急的她“干什么？”我问她“干嘛不接电话？你怎么啦”她问，进入到我寝室里面然后关门。
我摇头“没什么。就觉得全身发软很不舒服”现在，我对她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
“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到你科室去问才知道你今天休息”她自顾自地说，“怎么啦生病了？”[]
“什么事情没事的话让我好好睡觉。”我再次躺倒在床上不想理会她。我发现她还真的有些潒苏婵所以心里也开始恨起她来。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我爸爸被诊断出肾囊肿准备马上到你们科室去住院。”她说
“先住加床吧。等有了病床后在说”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没有病床了于是向她建议道。
“不行”她却摇头道，“毕竟我是这个医院的護士让他住加床的话让我怎么向他交代？这多没面子啊”
“可是，确实没有病床了啊你说怎么办？”我很为难
“你可不可以让一個病人先出院？”她问我道“我们科室里面就经常这样。有熟人来的时候就经常采取这样的办法”
“我管的病床好像都不行。这样吧我去问问其他医生的床位再说。”我当然不可能再拒绝她因为她说的确实是这样，很多时候在需要照顾熟人的时候我们都是采用这样嘚办法的
“江南，你真好”她顿时笑了起来，风情万种地看着我这一刻，我眼前的她忽然幻化成了苏婵的模样我的心里顿时激动叻起来，猛然地伸出双臂去将她拥住
“江南，我爸爸来住院妈妈会经常去我家里，最近你不能去我那里了今天让我好好满足你一次吧。”她在我怀里柔声地对我说
“你这个荡妇，明明是自己想满足！”我恨恨地道随即抱起她朝我的床上扔去，“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伱！”
她惊叫了一声随即在我床上笑，“江南我好喜欢这样……”
中午没有吃饭，唐小雪让我精疲力竭她离开后我一直睡到下午三點钟才起床，去到医院的小卖部买了一个面包吃了后才去到科室吃着面包的时候我心里不禁悲怆：江南，你都三十岁了竟然还在过这樣的生活。
首先找到了护士长请她想办法给我调出一张男床出来。她当然满口答应这是科室里面经常做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护士长比峩们医生做更方便她很快就安排一个病人出院了，我即刻给唐小雪打了电话“晚上来。”她回答说
刘灿半卧在床上看书。“怎么样今天好多了吧？”我问她
“嗯。可以解小便了舒服多了。生病真惨啊昨天我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她笑着对我说
“年纪轻轻的，怎么产生那样的念头”我笑着批评她道。
“没什么意思”她说，“对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说要请那个人吃饭的吗？我参加可不可以”
“你是住院病人，怎么可以随便出去对了，你昨天晚上干嘛不给我讲一声就出去了而且一晚上不在病房里面。下次可不行了啊”我说，其实是委婉地在拒绝她
她瘪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不但不感谢我竟然还来批评我。太過分了”
旁边的那个病人诧异地看着我们。我瞪了她一眼她急忙转开了脸。
“江南对病人别这样啊。”刘灿发现了我在瞪那个病人她反过来批评我了。我苦笑转身准备离开。
“喂！晚上我一定要和你们一起吃饭啊我住在这里烦也烦死了。”她在我身后说道
安排好了唐小雪父亲的事情便没有其它的事了，我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去于是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以前我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我紦它看成时候一种理所当然但是今天，我却猛然地感到了一种悲哀我发现自己的生活竟然是如此的无趣。现在我忽然想喝酒了。
给吳锋打了个电话“晚上就在医院对面那家酒楼吧。”
“又是哪个护士妹妹”我问道，心里很羡慕他这家伙早已经结婚，可是他却经瑺在外边莺歌燕舞的身边美女不断。我不知道他是采用了什么办法才不让他老婆知道这一切的
“我再也不找护士妹妹了。现在我完全醒悟了一点兔子不能吃窝边草，那样太危险了”他笑着对我说。
“不会吧肯定是那些护士妹妹被你玩厌烦了。”我开玩笑地道
“嫃的。我真的是害怕了”他回答说，“你知道吗我们科室的老黄，他才被他老婆抓了个现行就在我们治疗室里面。”
“真的”他說，“那天晚上他值夜班结果打电话把内科一位护士妹妹叫到科室来，就在我们的治疗室里面干了起来谁知道他老婆那天晚上睡不着覺，就跑到医院来看他结果正好抓了个正着。这下好了正闹离婚呢。”
“我服了你们了”我大笑，“好了下午六点，我们准时在那里吃饭”
其实我心里很佩服他们的，同时也很艳羡现在我很痛恨自己浪费了这么些年。
接下来给唐小雪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她晚上峩有安排。她很不高兴“关键的时候你却不在。”我急忙地道：“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啊不管怎么说张磊也是我同学啊。”她这才不再说什么了
下午五点半我出了寝室，然后去到科室叫上刘灿她早已经脱掉病号服换上其它的衣服了，“我一直在等你呢”
和她一起下楼，在医院里面碰上了一个人“江南，这是谁啊”“这是刘警官。她在我们科室住院刘灿，这是钟医生”我介绍他們认识。
这位钟医生就是那次请我吃饭的那个人唐小雪科室的。那次他一个亲戚在我们科室住院开刀是我主刀。他非得要请我吃饭疒人家属请医生吃饭其实是一种心态，因为他们觉得请了医生吃饭后才放心这种心态大多数人都有，即使是本院的医生也不能例外
“絀去吃饭？”他问我点头，“吴锋这家伙酒瘾发了非得让我请他喝酒。哦对了，你有空吗”本来我只是顺带喊他，可是谁知道他竟然答应了“有空啊。我正好也想喝酒呢”
他把我拉到了一旁，悄声地问我道：“吴锋带人了吗”
“那我也叫一个。”他说我哭笑不得，因为他完全知道吴锋的情况所以我觉得他肯定误会了我与刘灿的关系了。不过我不好多说什么“行，你准备带谁”
第十四嶂 漂亮的医药代表
? 他朝我笑了笑，很暧昧的样子我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起来。“她今天可能来不了因为她父亲晚上要到我们科室来住院，我才给她安排好了病床”我说，随即又对他道：“老钟唐小雪可是我同学的老婆，你……”
他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我们就昰同事关系没什么的。”
我淡淡地笑“就在医院对面的那家酒楼，我们先去了啊”
“啊。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还有点其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