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异母亲有精神病!刘振华父亲精神病跟后妈结婚了有女儿从小姥姥把我带大的现在刘振华父亲精神病不帮你买房子,自己租房子住!

(小披风的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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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法律顾问。帮我解决父母离婚后孩子的归属问题。
我的父母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当时我们家也很穷。法律把我判给了我爸。之后我的爸爸。又通过相亲。认识了我现任的后妈。后妈结婚时带了一个女儿。和我是同龄。那时我八岁。结婚两年后。后妈生了一个儿子。后妈在和我爸结婚之前已经嫁过了好几个家庭。除...
爸爸常年在外打工。爷爷奶奶已经八十了。弟弟现在八岁。我十七
我有更好的答案
建议先收集你后妈存在对婚姻不忠、有过错的证据,孩子的归属从有利于成长教育的角度来判的,一个收入低、品行又不好的女人,法官一般不会将孩子判给她的。让你爸尽快回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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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离婚分为登记离婚和判决离婚。登记离婚就是你爸和你后妈到婚姻登记处去登记离婚,子女问题由他们协商。一般是谁的孩子归谁。女儿归你后妈,你归人爸,你弟弟归谁,得双方协商,归你爸或你后妈均可。判决离婚就是你爸想离婚,当你妈不同意去登记离婚,则你爸只能去法院起诉离婚。子女归属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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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不好说,是不是离婚时你父亲的事情,你一个做孩子的没有权利干涉如果真的涉及离婚,可以走协议的途径,也就是你父与后母通过协商,确定孩子的归属,及财产的分批。如果是诉讼的话,满10周岁的需要征求孩子的意见,不满10周岁至两周以上的以对孩子抚养有利为原则
离婚分为协议离婚和诉讼离婚。如果能让你的爸爸和后妈一起商量离婚就没什么问题。如果是一方不同意离婚,另一方可以采取诉讼的方式由法院判决离婚。但必须符合法律规定的条件(根据《婚姻法》第32条)人民法院审理离婚案件,应当进行调解;如感情确已破裂,调解无效,应准予离婚。” 有下列情形之一,调解无效的,应准予离婚:(一)重婚或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的;(二)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的;(三)有赌博、吸毒等恶习屡教不改的;(四)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二年的;(五)其他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的情形。另外法院对于“感情确已破坏”出台了相应的司法解释,即(1)重婚或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的; (2)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的;(3)有赌博、吸毒等恶习屡教不改的; (4)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二年的;(5)一方患有法定禁止结婚的疾病,或一方有生理缺陷及其他原因不能发生性行为,且难以治愈的;(6)婚前缺乏了解,草率结婚,婚后未建立起夫妻感情,难以共同生活的。(7)婚前隐瞒了精神病,婚后经治不愈,或者婚前知道对方患有精神病而与其结婚,或一方在夫妻共同生活期间患精神病,久治不愈的;(8)一方欺骗对方,或者在结婚登记时弄虚作假,骗取《结婚证》的;(9) 双方办理结婚登记后,未同居生活,无和好可能的;(10)包办、买卖婚姻,婚后一方随即提出离婚,或者虽共同生活多年,但确未建立起夫妻感情的;(11) 一方与他人通奸、非法同居,经教育仍无悔改表现,无过错一方起诉离婚,或者过错方起诉离婚,对方不同意离婚,经批评教育、处分,或在人民法院判决不准离婚后,过错方又起诉离婚,确无和好可能的;(12)一方好逸恶劳、有赌博等恶习,不履行家庭义务,屡教不改,夫妻难以共同生活的;(13)一方被依法判处长期徒刑,或其违法,犯罪行为严重伤害夫妻感情的;(14)一方下落不明满二年,对方起诉离婚,经公告查找确无下落的等。如果具备以上情形一般会得到法院离婚的支持,
此外,法律为保护军人、怀孕的妇女等特殊群体的权益,对提起离婚诉讼还有禁止性规定:(1)现役军人的配偶要求离婚,须得军人同意,但军人一方有重大过错的除外。(2)女方在怀孕期间、分娩后一年内或中止妊娠后六个月内,男方不得提出离婚。所以根据你提供的情况是可以有你的父亲向法院起诉判决离婚的。至于孩子的归属,要从有利于孩子成长的角度出发,仔细确认双方的情况后判决,但哺乳期间的孩子一般判给女方抚养,如果不是哺乳期,就要看那方更适合小孩成长并征求小孩本人的意见。不抚养小孩的一方应当每月支付抚养费,抚养费的标准一般是年收入的20—30%之间。夫妻共同财产和债务归夫妻共同所有和负担,一般是一人一半 。如果一方有过错,分割财产是可以少分或者不分,具体份额由法院裁定。一般情况,结婚后婚前彩礼作为共同财产处理,不能要求退还,如果没有结婚,可以要求对方退还彩礼。以上就是我的回答,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先批评教育,无改正协议离婚,协议不成再诉诸法院。你爸和你后妈的孩子应由有利于他们身心健康成长出发的一方抚养。你弟弟现在八岁,属无行为能力人,一般情况下由母亲抚养较为合适。不管怎样,你弟弟都是你爸和你后妈的孩子,抚养方只是履行抚养、监护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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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 | 所有人都不救妈妈,直到妈妈杀死了爸爸
本文系网易原生内容中心非虚构频道“人间”(the livings)栏目出品,每周一至周五准时更新。
2016年末,刘静发给我她经办的一起凶杀案。
她是山东某沿海城市检察院的检察官,案件的凶手最终并未偿命。
“老是听见楼上男的打他媳妇、他媳妇在家里跑来跑去的脚步声。一开始我们还挺气愤,觉得这个男人忒过分,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再到后来,邻居都很烦他们,打架时,那男的老往楼道里扔东西,这是典型的扰民!”面对前来调取证据的警察,60岁的陈民漠然地说道。
这栋老旧的居民楼是一桩故意杀人案的命案现场。7天时间里,警方前前后后来了4次。
死者正是那个家暴的男人。陈民口中那个让他由怜悯到厌烦的中年女子,是这个男人瘦弱的妻子,名叫张虹,今年45岁,案发后就被警方以嫌疑人的身份带走了。
在这栋居民楼住了二十多年。在邻居们眼里,张虹的举动有些怪异,“先是挨打的时候跑到邻居家借手机,说要给她男的单位打电话。后来她男的打得更狠,再就不怎么说话了。有几次男人又咆哮,她紧接着就跑出门,衣服都忘了穿。”五楼的邻居戚继红絮絮叨叨地跟警察说着,像是在叙述一个电视连续剧的俗套桥段。
“你说我们咋管呢?都是两口子的事儿。她女儿还不管呢。”说这话的时候,张虹家的门开着,她的女儿崔莹就坐在门边。戚继红嗓门很大,完全没有觉察到邻居的存在。
戚继红是这个单元的楼长,和张虹家邻居已有多年。在她的眼中,张虹就像一个被囚禁的影子,素日里不多的见面,总是溜着墙根,瘦弱的影子匆匆来去。
张虹的女儿崔莹今年21岁,听了戚继红的话,突然笑着说:“我爸打我妈至少十几年了,家里的事从来没人管。”
类似的案子,检察官刘静办理过不止一件。但还没有过一次,自己像听了女孩这话时感觉那么悲凉。
后来,刘静曾和同事数次到过凶杀现场,屋里死一样寂静,女孩父亲的卧室墙上是大片的喷溅型血迹,女孩母亲写的“安全第一”的标语还贴在她的床头,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就放在标语旁边的床头柜上。
根据证据显示,张虹和戚继红关系还算不错。
张虹家的防盗门总是锁着,水电费等日常杂费都是张虹提前交给戚继红的。“她很排斥我们去找她”,戚继红曾告诉警方,“有一次她家楼下的天花板漏水了,楼下找到她家,她隔着防盗门说不是她家漏的,让他去找她家楼上。人家说就算是楼上漏的,也是先漏到你家啊。你打开门,我帮你看看。可是这女人始终不肯。”
一段时间后,张虹家的每一扇窗都安了防盗窗,都是那种最笨重和粗壮的钢棱;再后来,张虹做出了一个让邻居们十分讶异又厌恶的举动——她请人把单元走廊所有的窗全部安上了防盗窗,并且上了锁。
即使这样,每次碰到邻居,她仍然像是怕极了一样唯唯诺诺,脸色灰白,似乎随时会有人来害她。直到案发。
“过几天赶快找人把走廊的防盗窗拆了,见见阳光。”陈民一边甩着拖把,一边关上了门。
张虹的丈夫——本案的被害人崔玉海是一名警察,他是在被害几天后才被发现的。提供线索的正是本案的被告、他的妻子张虹。
第一个怀疑出事的人是崔玉海的领导任大海。
崔玉海夫妻关系不睦已是公开的秘密,而张虹常常被丈夫称为“精神不正常”。根据任大海的证言,那天上午,崔玉海迟迟未去上班。
任大海电话他,“电话是张虹接的,她说老崔病了,没法上班去。”任大海说,“我问怎么了,她说他头疼。我就没再问。”
但第二天,崔玉海仍然没去上班,快下班的时候,任大海听党小组组长说,张虹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说崔玉海病重,让组织上派人去看看。任大海心里一沉,跳起来拽住对方就往崔家跑。等他俩到了家门口,张虹拿着钥匙一个一个地把防盗门上的锁打开,任大海一眼就看到了卧室里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他立即报了警。
而那时,张虹已经守着崔玉海的尸体快两天了。
崔莹接到任大海的电话时,天已经黑了。崔莹当时放假住在闺蜜家,等她赶回家时,昏黄的楼道灯光里站了很多邻居,警车就停在单元门不远的地方。
“我一步步走上楼,双膝发软,心都要跳出来。任叔叔等在我家门口。他拽住我的手,从人缝里,我看到了命案现场。”在取证时,崔莹梦呓般地回忆。
在很多同事眼里,崔玉海这位老警察工作极为认真,但脾气暴躁,对妻子很不好。
魏慧是任大海的妻子,也是本案中另一位重要证人。她说,任大海是看着崔莹长大的,他们常常劝这家人,但总是事与愿违。张虹身上新伤不断,魏慧还曾偷偷掉过泪。
崔莹十一二岁的时候,任大海叮嘱魏慧去照顾照顾张虹。她们谈话总是很小声,大都是在崔玉海不在家的时候。但不论如何,还是挡不住崔玉海暴戾的拳头。
“有一次我去找她,在楼道里迎面就碰到她急匆匆地冲下来,衣服都没有穿。我赶忙拉住她说,回去穿上外套不好吗?她恐惧地说:‘不行啊,老崔让我去买药,我忘了买药’。一个大老爷们,把老婆吓成这样,有意思吗?”
初中以后崔莹就住校了。崔莹说,一个星期五晚上,自己刚回到家,打开门就看见妈妈躺在地上,疼得不敢动。看见女儿,张虹的眼泪不住地流。崔莹赶紧上前去扶,张虹还是不敢动,看样子是受伤了。崔莹哭着给魏慧打电话,没多久,魏慧就拿着药来了。
魏慧是医生,检查后发现张虹的肋骨可能是断了,就打电话给崔玉海。
那天特别冷,天黑得很早,屋里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抑和恐惧。很快,崔玉海回来了。他表情僵冷,语气十分生硬:“张虹精神有问题,你不要和她来往,也少管我们家的事。”
“老崔,不是我说你,你这是犯罪。打女人是本事吗?”
话还没说完,崔玉海就打断了她的话:“老魏,我们家的事,你和老任管得起吗?”张虹在一旁连大气儿也不敢喘。
“脾气太大了!真是的。”即使崔玉海已经被杀,魏慧也丝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极大不满。
对于崔玉海的单位来说,这更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按说,家务事单位本不该插手。但是张虹几次因为被崔玉海打断肋骨而住院,这就不是小事了。
任大海是一名老警察,他知道,如果这事儿不是发生在夫妻之间,或者哪怕被打对象不是逆来顺受的张虹,崔玉海早就因为涉嫌故意伤害罪被捕了。但无论对于组织还是以他个人身份的劝解,崔玉海一概听不进去,“这个女人有精神病!”这是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没有人敢对崔玉海提出质疑,包括张虹的娘家人。
张虹不是没有向娘家人求助过。但是包括崔莹的姥姥在内,没有人真正关注过她的处境。崔莹说,她的妈妈出生于一个大户之家。姥爷年轻时就走南闯北,挣了很多钱,即使经过了社会的风云变幻,在她的印象里,家里仍然很是富有。在农村的姥姥家里,崔莹见过各种玉石烟斗之类的老物件。母亲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在农村,这就是人丁兴旺的象征了。但是,这个家似乎有些问题。
崔莹很小就知道,她的姑奶奶有些不正常。她常常只穿着很少的内衣,在村子里转来转去,后来被她的子女关在家里。等她略大些才知道,姑奶奶也是因为家庭不和精神受了刺激,才成了现在的样子;爷爷倒是挺正常的,但脾气暴躁,而且感觉他一直很抑郁,对人有些冷漠。
崔莹听舅舅说过,当时她妈妈到城里上班,经人介绍认识了她爸爸,风风光光地嫁了,村里人都很羡慕。但是很快,舅舅就发现,妈妈每次回娘家都会哭。再到后来,开始出现一些异常,比如会反反复复地洗一件衣服,洗澡要洗五六个钟头,性格也慢慢变得不如从前开朗了。
大概五六年前,张虹第三次被崔玉海打断了肋骨。
崔莹的舅舅很生气,去医院探望时,和崔玉海打了起来。但张虹的表现很快也让娘家人有些不堪忍受,她开始不停地“告状”,说老崔有外遇、要杀了她,还说医院的护士也要害她。
最后所有人都有些厌烦了,直到娘家人也不愿意和他们来往。
不久以后,张虹查出患有子宫癌。住院好几个月,大都是崔玉海照顾,娘家人更不好说什么了。这时,崔玉海跟崔莹的舅舅提出,张虹精神有问题,要送她去精神病医院,一下子又炸了锅、
崔莹的姥爷姥姥坚决反对,他们的意见是“丢不起这个人”;而崔莹的二舅则认为,即使去,姐姐也得不到很好的照顾,还不如把她放在家里。
最后,娘家人派崔莹的二舅和崔玉海谈,坚决反对他送张虹去精神病院。即使如此,崔玉海还是趁陪张虹复诊的时候,带她去天津看过病。他们拿了一些药回来,不见疗效。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崔莹一天天长大了。对这个家,从焦躁恐惧、到企图改变、再到后来的无可奈何,作为他们的独生女儿,崔莹也渐渐麻木起来,甚至开始躲避。
自从初中开始住校,她总是一个星期、甚至两个星期回家一次,和母亲交流也更少了。
现在想来,娘家是张虹求助的最后一扇门。而女儿是她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最后一根精神支柱。随着门一扇扇关闭,张虹更加孤独了。
“虽然我妈杀了我爸,但是,我对我妈恨不起来。”这是警方询问时,崔莹说得最干脆的一句话。她觉得母亲的反常,应该是从小时候爸爸和妈妈的感情受挫开始的。
张虹年轻时很漂亮,有一手远近闻名的刺绣活,还喜欢用老旧的录音机录一些诸如“一剪梅”之类的情歌给崔玉海。但崔玉海是个粗线条,不喜欢听这些吴侬软语般的小情小调,他需要的似乎只是张虹履行她身为妻子在传统概念上的义务,比如做饭洗衣,孝敬老人,以及正常的夫妻生活。
崔玉海是一名警察,工作起来没白没黑,回家也没有准点。因此,白天张虹基本都是一个人在家。那时候,崔玉海常常饿着肚子回到家,看到家里冷盆冷灶,连开水也没有,就对着张虹发火。而张虹,好容易盼着丈夫回到家,结果却被一顿大发雷霆打消了所有构想中的期盼,她开始生闷气。
崔玉海不会哄人,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简直不可理喻。
崔莹觉得,妈妈的异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先是出现了让人无法容忍的洁癖——衣服洗得一尘不染,反反复复地洗同一件;让崔莹不停地洗手;家里一旦有客人来、坐了一下沙发,等人家走了,沙发罩马上换——后来发展到崔玉海回来,在没有换衣服的情况下不能坐沙发,只能坐在小马扎上。
很快,崔玉海开始对张虹置之不理。
没多久就发生了一件事,是当时所有人——包括崔莹的奶奶家和姥姥家,都不能理解和接受的事。
一年春节,崔玉海邀请自己的父母来家过节。崔玉海事先给张虹打了电话,并带回去很多海鲜。那是大年二十九,崔莹记得她在爷爷奶奶家玩,爷爷奶奶高兴地换上新衣服,奶奶还装了一大包亲手做的点心,说要带去给儿媳妇尝尝——自从崔玉海小夫妻开始不停地吵架,老两口就不太上门了,他们认为这次一起过节,是缓和小两口关系的一个契机,于是格外重视。
下午四点多,崔玉海去接父母和女儿,几个人开开心心地往家赶。可打开家门,所有人都愣住了。那时崔莹家还是平房,有一个小院子,崔玉海买的各类海鲜被张虹一样样摆在院子里,张虹在洗衣服,一件一件地、不停地洗。厨房里冷盆冷灶,蜂窝炉灭着,正堂的屋子里炉子也没生火,家里冷得冰窖一样。最重要的是——看见爷爷奶奶来,张虹几乎没有笑容。
爷爷奶奶转身就要走,崔莹就记得自己站在院门口,不知该跟他们走,还是留在这个气氛奇怪的家里。此时已是快六点了,天早已擦黑,她知道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崔莹不愿意回想那晚的一切。只知道在这件事之前,崔玉海已经冷落了张虹好几天,也许张虹在想,应该用一种怎样的办法,才能表达她对崔玉海的不满。但是,她选择的这个办法,却让自己成了所有人的“公敌”。
崔玉海对妻子更加冷淡了。
“该怎么引起他的注意呢?”
那时崔莹才上小学,她记得很清楚,妈妈曾经多次拉着她,问过她这样的问题。
张虹常常守着女儿哭。有时候,崔玉海打了她,她会在黑暗中坐在客厅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很快,崔玉海动手越来越勤,这让张虹更加恐惧。安了防盗门,并且在上面加了好几把锁,总说有人要害她,以及害怕时钟转动时发出的“滴答、滴答”声,她说那就像脚步声。
家里的那部老旧的录音机,被遗忘在角落里,床头依然摆放着他们的结婚照。每天,她都会去擦拭一遍,相框被磨得发亮。
张虹开始拒绝老公和她同床。这让崔玉海无比愤怒。一开始,他还会和她谈谈,到了后来,张虹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剪刀,一旦崔玉海靠近她,她就用这种极端地方式坚决反抗。
不断地吵、打。直到崔莹考到外地去。
偶尔,她也会接到妈妈的电话,电话里她如同从前一样哭诉,说她爸要杀了她。但次数多了,崔莹也渐渐麻木了。
直到案发。
包括张虹的家人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杀人偿命,张虹必死无疑。但是,张虹没有被判处死刑。检察官刘静告诉住在奶奶家的崔莹,案件批捕后,检察院收到了公安机关的“强制医疗意见”,也就是说,公安机关认为张虹需要到精神病治疗机构进行治疗。“根据市精神疾病司法鉴定所的诊断评估,当时,张虹攻击风险因素的危险性评估级别为最高级5级,就是说,你妈妈存在着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公共场所,都有持械针对任何人实施任何暴力行为的风险。”
“我见了你妈妈,她状态很不好,对任何人都有敌意。你能告诉我吗?你们陪伴她这么多年,难道都没有意识到她有精神疾病吗?”
崔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虹的异常,谁都能感觉得到。而这些年来,崔玉海几次向张虹的娘家提出的建议,也都是有道理的。可怎么连崔莹——他们的独生女儿——都丝毫没有重视,反倒一直躲着自己的妈妈呢?
崔莹痛哭起来。
“我们打算把你妈妈送到市精神卫生中心进行系统治疗,你同意吗?你妈妈虽然不负刑事责任,但有继续危害社会的可能。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二百八十五条第二款的规定,作为检察机关,我们已经向法院提出了强制医疗申请。”
有什么不同意的呢?难道让她继续生活在恐惧的幻觉中么?这一次,再也没人阻止了。
日,张虹的案子判下来了。
法院审理后认为,涉案精神病人对他人实施了暴力行为,致一人死亡,严重危害他人生命安全,虽经法定程序鉴定为依法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人,但有继续危害社会的可能,符合强制医疗的条件。张虹被送至市心理康复医院接受治疗。
但是,张虹住院不到两个月,娘家人就找到了律师,申请解除强制医疗,原因是:他们还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家里出现了一个“精神病”。
讳疾忌医,承受痛苦的,只有病人和他们的家人。
按照规定,法院对张虹是不是能解除强制医疗召开了一次听证会。检察院认为,强制医疗机构出具的评估报告虽载明,张虹治疗病情稳定,达到临床痊愈标准,但也同时申明,不排除遇到突发事件会导致病情复发或者加重,影响其自身的控制能力和判断能力,导致因病情的影响而出现意外的可能性。因此仍具有一定的人身危险性,不符合解除强制医疗的条件。
最后,法院采纳了检察院的意见,做出了继续强制医疗的决定。
张虹的病情恢复很快。
3个月后,经张虹本人申请,市精神疾病司法鉴定所对其进行诊断评估,认为其精神病性症状消失、自知力恢复,也已不存在攻击行为风险因素了。法院对张虹依法解除了强制医疗。
崔莹在自己读博的城市租了个房子,把妈妈接过去同住。看上去张虹已经平静多了,她像正常人一样出出进进,偶尔还去小广场跳跳舞。
2016年快过年的时候,崔莹回了趟老家,打算把旧房子卖掉。她整理着父亲的旧物,准备扔掉它们。忽然,在他床头下面的钱夹里,她发现了一张很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和她年龄相仿,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1987年,大院留念。她蓦地想起了那个痛哭的女人。
那是在父亲的告别仪式上,人群后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直在哭。崔莹隐约记得,那个女人哭得很特别,是一种压抑的哭,不敢出声却无法抑制。
1987年,大概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张虹开始絮絮叨叨,见人就说崔玉海有了外遇。只是从来没有人相信过。
(出于对当事人的保护,地点、姓名皆为化名)
编辑:沈燕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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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的故事——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家
这张穿着军装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年轻小伙,就是我的父亲。表面看像个有文化的人,实际上我父亲小时候没有上过一天学,1926年10月,父亲出生在陕西省商县秦岭山区一贫苦农民家中,家中三个男孩,父亲做为老大,从懂事起,就帮家里干农活,去给有钱人家放羊。1942年冬天,刚滿16岁的父亲,走出大山谋生,遇到了八路军的队伍,就参加了八路军。父亲参军后,跟着部队南征北战,一直也没能回过家乡,解放后回家探望,我爷爷、奶奶都已去世,每谈至此,父亲都悲痛、惋惜,无奈忠孝不能两全。父亲参军后,眼睛视力一直不太好,直到解放后进了城,到医院一检查,才得知是先天性近视,只好配了眼镜,一转身,工农干部变成“文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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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陕西宝鸡市人,1932年3月出生在一个家境还算殷实的人家,母亲很小时侯我亲姥姥就病逝了,姥爷再婚后,母亲的后妈对她还好,做为独生女,在家中很受我姥爷姥姥的宠爱。1949年7月,我父亲所在的西北野战军解放了宝鸡市。当时身为独生女,刚过17岁的母亲,克服了家庭重重阻力,积极报名参了军,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卫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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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初,在组织上的介绍下,我的父亲母亲相识一段时间后,结为夫妻。那个年代,革命队伍里大都是这样,解放了,部队进了城,一些城市姑娘参了军,刚好给部队中因长年行军打仗,没有机会解决个人婚姻问题的部队干部带来了希望,经过组织的撮合,他们相识结婚,组建了家庭。城市姑娘嫁给了农民出身的干部,是有不习惯的地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适应,也就相互容合了,我的父亲母亲就是这样走过来的,磕磕绊绊了一辈子,但谁也离不开谁。上面是我父亲母亲在部队的结婚合影。
1951年5月,父亲所在的部队,接到了赴朝作战的命令,组织上决定父亲随部队开赴朝鲜前线,当时因母亲刚生下我哥哥,正在哺乳期,被留在陕西省眉县后方。父亲他们部队在陕西华县集结,乘闷罐火车,向东北方向进发,一路上父亲眩晕呕吐,直到虚脱昏迷不醒,实际上是严重晕车,但当时随行医务人员也搞不明白,以为得了重病,到了丹东鸭绿江边,部队决定让父亲下车到医院治疗,没能跟上所属部队入朝。在医院治疗休养一段病好后,因无法同入朝前线部队联系,组织上决定我父亲转业到地方工作,我母亲也离开部队随着父亲转业到了地方工作。
上面三张照片是我哥哥一岁多时照的,哥哥1950年3月出生在部队,当时我父亲母亲所在部队驻扎在陕西眉县一个叫槐芽镇的地方,哥哥出生后,姥爷给他起名叫槐林。
奶妈抱着我的照片
1951年冬天,我的父亲母亲转业到平原省委党校工作,平原省是建国后新设的一个省,在今河南河北交界一带,省会是新乡市。1952年底,设立刚三年的平原省撤销,我父亲母亲又转到河南省直机关门诊部工作,当时河南省会设在开封,我就是1953年6月出生在开封,取名开林。上面这张照片是在开封时,我的奶妈抱我照的。据我母亲讲,我出生后,母亲身体虚弱,加之工作劳累,奶水不好,不够我吃,无奈专门给我雇了奶妈哺养我。
1954年6月,母亲在开封生下我妹妹,取名雅林。年底河南省省会从开封迁往郑州,我们一家五口人随着省直机关的搬迁,也从开封搬往郑州。到郑州后,父亲在省卫生厅工作,母亲还在省直机关门诊部上班。1955年底,母亲在郑州生下了我的弟弟,取名郑林,我们家成为了一个六口之家。
上面两张照片是我姥爷
我们一家初到洛阳合影
那个年代的人,都故土难离,父母都是陕西人,加之我母亲又是独生女,宝鸡家里还有双亲需照顾,家中还有一座四合院,总想回家乡去工作,但当时跨省调动不好办,父母向组织提出多次,想调回陕西工作,也没有办成。无奈就向组织提出调往洛阳市,当时这是河南最西边的城市,离陕西最近,去往老家方便点,以解思乡之愁。于是,在我父母的再三坚持下,组织上同意我父母调往洛阳,1956年下半年,我们一家六口迁往洛阳。到洛阳后,母亲在市直机关门诊部工作,父亲在市红十字会工作。那时,母亲工作十分繁忙,除工作时间外,还加班加点开会学习,四个孩子还小,吃喝拉撒、洗洗涮涮、缝缝补补全靠母亲一人,每天从早上四、五点要忙到晚上十一、二点。实在没办法,我姥爷就从宝鸡赶来帮忙。上面这张照片就是全家人一起同我姥爷在洛阳的合影。
母亲带弟弟到宝鸡看我
姥爷在洛阳住了一段时间,毕竟远离家乡,生活上不太习惯,而且老家还有体弱多病的姥姥。姥爷准备回宝鸡,为了替我母亲减轻点负担,决定把我带回老家去抚养。1956年秋天我就同我姥爷一同回到宝鸡家中。那时我已3岁多了,宝鸡的生活至今我还有清晰的记忆。那青砖兰瓦的四合院,就住着我和姥姥、姥爷一家三口,古色古香,宽敞漂亮,我在院中尽情玩耍,记忆深刻的是到了下雨天,我站在门厅下,看着房檐下落下的一个个晶亮的水滴,在地上积水中形成一个个圆圆的水泡,让幼小的思绪得到愉悦。出了四合院不远就是一处小山坡,春天秋天野花盛开,姥爷常带我去玩耍,逢年过节还带我到乡下我舅爷家串亲戚,有一次我在乡下麦草垛里发现了几只刚出生的小花猫,喜欢的不得了,舅爷送我一只,我抱回家养起来,成了我的好伙伴。记的后来我们家不住四合院了,住了个房顶是一面斜坡那种房子,只有三间,还没原来四合院的一半大。长大后才知道,原来政府修渠从我家四合院过,四合院被拆了,政府在附近给盖了搬迁房,就三间,不可能再给个四合院了,好怀念那古朴的四合院。到了1959年秋天,我在老家已生活了三年,六岁了,接近上学年龄,我姥爷把我送回了洛阳。
  回洛阳后,我就进了洛阳市直机关幼儿园。这一时期,我母亲从市直机关门诊部调往市直机关幼儿园医务室工作,我们家也从市委家属院搬到市直幼儿园家属区住。1960年前后,我们家兄妹四人相继进入洛阳市西工二小读书,这一阶段是我们兄妹四人最安稳,最快乐的阶段,但也是母亲最辛苦最劳累阶段。记得当时受三年自然灾害影响,国家粮食紧缺,有钱也买不到粮食,我们兄妹正处于长身体阶段,粮本上供应那点粮食根本不够吃。当年市直幼儿园附近有不少空地,到了春天,父亲就在住地附近见缝插针开了点小片荒地,种上了点麦子,夏天收了贴补我们兄妹生活。为了照顾我们兄妹四人的生活学习,父母宁肯忍饥挨饿,也要把粮食省给我们吃,母亲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还要加班加点起早贪黑,为我们粗粮细做,想方设法改善生活,让我们填饱肚子,可以说为了子女,母亲付出了全部精力,以至于上世纪60年代初,我姥姥、姥爷相继在宝鸡老家病故,做为独生女儿的母亲都没能守在他们身边尽一天孝,这是我母亲此生最大心痛。是我们兄妹四人拖累了母亲,每想到此,我就从内心深感对母亲的愧疚。
1966年5月,文化革命开始,社会的动荡波及到每个家庭,父亲当时在一所医院当领导,被打成“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进了“牛棚",挖防空洞去了。学校停课我们也没有学上,在社会上闲逛,接下几年除了我妹妹留在城里,我们弟兄三个都相继到农村插队去了。我在插队两年后,报名参军入伍,上面照片是我入伍离家前同家人合影,经过文革的磨难,父亲母亲看上去都很憔悴,与他们年龄不相符。
我的父母从小就对我们兄妹四人要求很严,特别是我的母亲,为我们几个的成长,付出了全部心血。在学习方面,那个年代常在我们兄妹耳旁响起的的就是母亲的一句话:你们什么也不要考虑,只管学习,能学到哪一步家里就供你们到哪一步。就在我们兄妹憧憬着一步步走向高等学府殿堂的美好愿望时,无情的文革动乱年代开始了,当时我哥哥才上初中二年级,我同弟弟、妹妹小学还没毕业,学校停课,我们的学业被迫中断。即使如此,母亲对我们学习要求上也不放松,使兄妹四人都养成了良好自学习惯。这在文革后期,我们相继走上工作岗位后受益匪浅。我们兄妹四人都是五零后,是受文革动乱影响最深的一代,但在父亲母亲的鼓励支持下,都在走上工作岗位后,又通过努力学习,改变了各自的人生轨迹。我的哥哥是六七届初中毕业生,下乡插队后招工到洛阳龙门煤矿,1977年后考入洛阳师范学校,毕业后留校任教,又通过刻苦自学,1984年考取了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研究生,硕士毕业后到北京新华社工作。弟弟中学毕业后也下乡插队,1978年恢复高考后从农村考上大学,工作后继续努力,九十年代赴日本读医学博士,毕业后回国在深圳发展。我同妹妹工作后通过自学相继取得大学文凭,妹妹从事酒店管理,我从事教育行政工作,都顺利走完了自己职业之路。如今我们兄妹四人都已年过花甲,相继退休,无不感恩父亲母亲,感恩家庭的亲情。
父亲母亲对我们兄妹四人的辛勤培育,也惠及到孙辈,三个孙女先后都取得了硕士文凭,一个外孙也获得了博士学位,这也是我父亲母亲的骄傲。
上面两张照片是我父亲八十大寿时,我们兄妹四人同父母合影。转眼又过去了十年,我父亲也已离开我们五年,但他老的音容笑貌一直还在我们眼前。
今天,让我们兄妹四人欣慰的是,我们的母亲虽已八十五高龄,但身体尚好,她老人家已看到了第四代。老照片的记录告诉我们,母亲为这个家付出了毕生心血,做为她的子女我们无以回报,只能多多陪伴母亲,尽心尽力让母亲安度晚年。有母亲在家就在,母亲健康、长寿是做儿女的最大心愿,深深的祝福母亲!
日,母亲和重孙女小南瓜在一起。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九日(农历三月十四),母亲在洛阳过八十六寿辰,同我们全家及大孙女小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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