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师,钱已经转过去了,你看看。”
女人斜靠在沙发里,狐媚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有些迷茫,却又风情万种的看着我。
我掏出手机,看看上面银行发来的短信,点点头:“到账了,谢谢惠顾。”
出了门,上了我的‘七手’QQ,回头看了一眼一夜风流的小别墅,一脚油门,驶出了别墅区……
我叫徐祸,是市里一所医科大学的在校生。
很多人都说这个名字不吉利,还有人说,这名字跟闹着玩似的。
其实就是闹着玩,我跟自己闹着玩。
三年前,姥爷过世,把乡下的房子过户给我,开户口的时候,我对户籍警说,顺道把我名字也改了吧。
想起姥爷在世时常说我是个不祥人,是活土匪、大祸害,我随口就说,改成徐祸吧。
之前的名字是我老子给我取的,我四岁的时候,他和我老娘就离婚了,然后各自成了家,我就被丢在乡下姥爷家……
总之,我讨厌以前的名字。
姥爷虽然常说我是祸害,可还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老爷子却走了。
上大学需要很大一笔费用,姥爷是农民,留给我的存折上,只有四千块钱。
我没找我那有名无实的爹妈要钱,而是干起了现在的兼职。
姥爷留给我的,除了房子、存折,还有半本破书,没有书名,上面记载的,是一些驱邪捉鬼的法子。
没错,我做的兼职,就是帮人驱邪。
乡下管我这种非道非僧的野路子,叫做阴倌。
还别说,这年头,找人驱邪的人还真不少。
一开始接生意,我也胆战心惊的,后来慢慢发现,十次里头有八次都是疑心生暗鬼。
我就像电影里的道士一样,装模作样的作一回法,再画几张黄纸符箓,就能换取不菲的收入,足够养活我自己了。
当然,十次有八次是疑心生暗鬼,也还有两次是真邪乎。
有一回朋友给我介绍了一单生意,雇主是个开餐饮公司的小老板。双方一见面,我一看他脸色就觉得不对。
谈好价钱,我也没搞形式化的东西,直接画了道符,烧成灰,兑水让他喝了。
结果,他喝下符水后不到五分钟,就哇哇大吐,吐出来的全是黑绿黑绿的污秽,里面还有活的蛆虫。
那次我赚的最多,可是从那以后,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接女人的生意。
说白了,我做这一行的目的,就是招摇撞骗,混点小钱,够养活我到毕业就行,真犯不着招惹是非。
女人自己偷摸的找人驱邪,那多半是疑心生暗鬼,搞些形式化的东西,就能蒙混过关。
当然,我也算对得起她们,一是开价公道,二就是尽量给她们吃颗定心丸。
就比如刚才那个住别墅的女人,就是个有钱老板包的金丝雀。因为老板和原配去了一趟新马泰,她就总疑心原配给她下了降头。
我切切实实的给她服务到位,连着开了三个晚上的道场,着实卖力气。
至于睡觉这码事,双方都有需要,你情我愿,也没对不起谁。
虽然是野路子,可是因为开价公道,每每都能替事主息事宁人,慢慢的,我这个阴馆在圈里也小有名气起来。
这不,又有人托关系找门路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冷不热,就好像是跟公园摆卦摊的老头说话似的。
我无所谓,几乎每个事主在电话里都是这副腔调,对要委托的人,都是一种质疑的态度。
挂了电话,我就心急火燎的开车往她给的地址赶。
从上次开工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我可是一个多月没沾荤腥了。
我倒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占便宜,关键对方是艺校的学生,而且给的地址不是校内,而是校外一个小有名气的高档小区。
这个艺校是很有名的,也是市里一处‘靓丽’的风景。一到周末放学,校门口那些奔驰、宝马看的人眼花缭乱啊……
到了小区,我给她打电话。
两人一碰头,我眼睛就有点直了。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细腰长腿,窄肩宽臀。漂亮就不用说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屁股宽过肩……
她盯着我看,眼神有些疑惑。
很明显,我和人们印象中的捉鬼道士形象差距太大了,不能给我的客户足够的信任感。
我点点头,“我是徐祸。”
这女人好像不怎么爱说话,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往楼上走。
走了几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把脸转了过来。
我和她对视,“怎么了?”
桑岚看了我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
转身再往上走的时候,两只手交叠在身后,捂住了短裙的下摆。
呵呵,防谁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是……是白色蕾丝边吧。
进了屋才发现,情况和我原先想的有点不一样。
屋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看年纪大概三十多岁,虽然眼角有些细纹,但皮肤白皙,身材更保持的十分美好。看五官,竟和桑岚有五分相似。
女人和我同样诧异,打量了我两眼,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岚岚的阿姨,季雅云。”
靠,原来是和亲戚一起住。我还真想歪了,看来桑岚不是见了穷B就假正经的妞,而是少有的‘正经’艺术生。
“徐祸。”我和季雅云握了握手,感觉她的手很滑腻,但有点冷冰冰的。
见没有‘续集’的可能,我就直奔主题,“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吧。”
季雅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
干我们这一行,故作高深是必然的,但笑而不语的同时,我却在心里打了个突。
换了旁人,我可能看不出来,可是这娘俩的皮肤都白的像牛奶一样,正因为皮肤太白,所以我才能看出,季雅云的额头上有一团对比鲜明的晦暗。
这种晦暗不留心是分辨不出的,但是有心人不难分辨。看来这个季雅云,是真遇上什么邪事了。
季雅云迟疑了一会儿,说:“我最近睡觉总睡不踏实,怎么说呢,就是睡到半夜,感觉是清醒的,就是动不了。”
“嗯嗯。”季雅云连忙点头。
桑岚在一旁轻‘哼’了一声。
我回头看她,她也正冷眼看着我,像是在等着看我接下来怎么表演。
我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外面日正当空。
这个时间看鬼……看个鬼啊!
我起身,说:“我晚上再来吧。”
季雅云像是从我的动作上看出了什么,点点头,没说什么。
桑岚却皱着眉头说:“你别来了,我小姨根本就没事,她就是整天在家待着,自己吓自己。”
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拍在我面前。
看着两张鲜艳的红毛,我的血直接冲到了脸上,冷冷道:“不相信这种事,之前就不应该给我打电话。这点油费我承担的起,不过奉劝一句,你或许很有钱,可是有钱未必能买到命。”说完,我扛起包就往外走。
季雅云急忙拦住我,顿足道:“岚岚,你能不能别任性?”
见她一脸焦急无奈,我暗暗叹了口气,没见过鬼的怕黑,真撞了邪却又不信邪。
“你为什么要晚上来?有什么话现在不能说吗?”桑岚像是屈服小姨,又像是赌气似的说道。
我懒得跟她废话,想走,却被季雅云拉着不让。
无奈,我只好回过头,对桑岚说:“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个学生,医学院,法医科。”
“对,法医。按说我这个专业是最不该信邪的,可是,我信。”
我点了根烟,浅浅抽了一口,“也许你觉得这两种职业很矛盾,觉得鬼压床很无稽。我也可以用我的医学专业角度告诉你什么是神经麻木、自我唤醒,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阿姨可能真的撞邪了。”
季雅云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说:“不光是鬼压床,我还看见……看见一双……一双红鞋在天花板上晃啊晃……”
“红鞋?”我心里一激灵。
“什么红鞋?”桑岚走过来,拉住她的手,“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这不是怕吓着你嘛。”
我把背包摘下来,看了看窗外,“如果真是红鞋,就不用等晚上了。”
“好吧,我就信这一次。”桑岚无奈的看了季雅云一眼,问我:“你要怎么做?”
“拉窗帘,让她把衣服脱了。”
桑岚杏核眼圆瞪,指着大门,“流氓,滚!”
我二话不说,抓起包就往外走。
季雅云追上来拉住我,带着哭音说:“岚岚,你别这样,你让大师帮帮我吧!”
见她濒临崩溃,桑岚有点手足无措,犹豫了一会儿,猛一跺脚:“行行行,听你的,让他给你看,行了吧?”
回头又瞪着我:“你要是装神弄鬼的占便宜,我饶不了你!”
看得出,季雅云是真有点崩溃了,不等窗帘拉上,就开始解衣服。
我自觉的背过身,开始从包里往外掏要用的东西。
片刻,桑岚在背后冷冷的说:“好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季雅云散发着晶莹光泽的洁白皮肤,还是一阵目眩。
我点了三根香,朝着四方拜了拜,把香插到了窗台上。
转过身,再看桑岚,那眼神,就跟我和她有杀父之仇似的。
我拿起一个小盒子走到沙发旁,打开盒盖,用手指蘸了一抹猩红的朱砂,开始在季雅云光滑的后背上画符。
符箓还差最后一笔,我犹豫着,有点下不去手。
“又怎么了?”桑岚冷冷的问我。
我没理她,心一横,把最后一笔画了上去。
手指还没离开女人的后背,猛然间,鲜红的符箓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瞬间变成了焦黑的粉末,扑簌簌的往下落。
季雅云像是触电似的,身子开始猛烈的抖动,并且散发出刺鼻的腥臭气味。
我差点被这味道熏的吐出来,连忙捂着鼻子退了几步。
“这是什么味道?”桑岚捂着口鼻干呕不止。
我顾不上回答她,拿起桌上的八卦镜向季雅云照去。
往镜子里一看,就见季雅云的身子被一团黑气包裹的严严实实,别说看不见附体的是什么了,就连她本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忽然,季雅云一下子平静下来,背对着这边,一动也不动。
“小姨?”桑岚喊了一声,想要上前。
“别过去!”我赶紧拉住她,伸手往桌上摸。
一把摸了个空,低头一看,心里顿时一咯噔。
刚才我明明把驱邪的镇坛木拿了出来,和八卦镜放在一起的,这会儿居然不见了!
听桑岚声音不对劲,抬眼一看,季雅云已经慢慢的把身子转了过来。
看清她的样子,我浑身的汗毛都戗了起来。
季雅云看上去还是原来的样子,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她的脸白的像是在水里泡了十多天似的,没有半点血色。原本细致不可见的毛孔,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在白脸上生了一层细密的黑毛!
桑岚本来想迎上去,这会儿吓得缩到我身边,抱着我的一条胳膊不住的发抖。
感觉柔软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咯着我的手臂,低头一看,就见桑岚的一只手里紧紧捏着一块红色的方木。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
我又惊又怒,一把将镇坛木抢过来,猛地拍在桌上。
响声震耳,季雅云身子明显一颤,本来麻木的脸顷刻间变得无比狰狞,怨毒的眼神像是要把人活吃了似的。
我沉着气,再次把镇坛木举起。
可就在我举起镇坛木的时候,季雅云两眼一翻,像是被煮熟的面条一样软趴趴的瘫倒在了地上。
见她好半天一动不动,我不禁长松了口气。
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因为紧张而麻木的双手,却感觉左手黏糊糊的,手感十分的不对。
低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镇坛木上竟然龟裂出无数细密的裂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力过大,我的虎口也已撕裂,流的满手都是血。
“我小姨她……她怎么了?”桑岚带着哭音问。
“暂时没事了,帮她把衣服穿上吧。”
我抹了把冷汗,又看看染了血的镇坛木。
我随手把镇坛木放在桌上,哪知刚一放下,镇坛木就无声的裂开,彻底碎了。
从厕所出来,桑岚已经帮季雅云套上了衣服。
我过去帮忙把还在昏迷的季雅云抱到沙发上,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看到窗台上的香,又不禁吃了一惊。
其中的一炷香烧了还不到三分之一,另外两炷却几乎要烧完了。
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这特么是真碰上硬茬了。
“你的手破了,我帮你包一下吧。”桑岚有点慌乱的拿了医药包过来。
“这点小伤……还是包上吧。”
把血洗掉才发现,虎口撕裂的伤口竟非常严重,我可不愿意死要面子活受罪。
话说回来,我记得刚才拍镇坛木用的力气不算太大啊,怎么手都震裂了。
桑岚边帮我上药,边讷讷的说:“我刚才不是故意动你东西的,我……我就是紧张,不知不觉就……”
“算了。”看着她绝美的面孔,有气也撒不出来。
“我小姨到底怎么了?”
我揉着眉心说:“真中邪了,而且缠着她的鬼是厉鬼。”
“我画符的朱砂里掺了雄鸡血,阴阳相生相克,把纠缠她的鬼给勾了出来。你看看外边的太阳,大白天的都敢出来,不是厉鬼是什么?”
桑岚眼圈一红,摇着我的手臂,带着哭音道:“那可怎么办?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本来只想糊弄俩钱,熬到毕业就收手,哪知道会碰上这么档子事。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阴倌,规矩也是懂的。
帮人看事,要是能一眼看出来,觉得自己摆不平,抹脚就走,理所当然。
可一旦插手,有了开头,再想抽身而退,那就是坏了行规,是要遭报应的。
现在是真正的骑虎难下了。
又过了一会儿,季雅云醒了。
我问她记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茫然的摇了摇头,说只记得我在她背上画符,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反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说别问了,也别自己吓自己,我尽量帮你们摆平这件事,摆不平,分文不取;摆平了,得加钱。
我报了个数,两人都有点意外。
看得出,这娘俩是有钱人,我报出的数字,在她们看来大概太低了。
要是抢购名牌皮包,估计俩人能乐出鼻涕泡,可一旦性命攸关,那心里就有点不踏实了。
事实上以前接生意,我都有机会把价格抬高。
可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只求问心无愧,不会开高价。
说白了,就是怕有钱拿,没命花。
我说我要去准备一些东西。
桑岚吓得不轻,要跟着,但季雅云却是吓得连走路都腿软。
我宽慰两人不用怕,如果不是刻意勾引,青天白日,鬼是不会自动现身的。
离开桑岚家,我直接开车到了孙家楼,找到了一个叫孙禄的家伙。
“嘿嘿,听动静就知道是你来了,你那破车的排气管子还没换呢?”
孙禄懒洋洋的躺在枣树下的躺椅里,冲我摇了摇手里的大蒲扇。
这家伙身高和我差不多,生得五大三粗,黑脸膛圆的像个贴饼子。
这会儿光着脊背,挺着肚腩歪在躺椅上,像极了《水浒传》里霸占了快活林的蒋门神。
我一把把他拽了起来,坐进躺椅,点了根烟。
“这是吃炮药了?还是又让妞给甩了?”孙禄笑嘻嘻的问。
“给我弄点黑狗血呗?”我抽了口烟,眯着眼看他。
“上次不是刚给过你吗?”
“得得得,那糊弄别人行,能糊弄自己吗?”
“哟,真碰上事了?”孙禄收起嬉皮笑脸,“那你等着,我给你弄去。”
“顺便劳您孙屠户的大驾,给我掰点柳树枝!”
“得嘞!”孙禄往身上套了件两股筋的背心,颠颠儿的走了出去。
也就两根烟的工夫,抱着一捆柳条,牵着一条黑狗回来了。
我一看那黑狗,通体漆黑,没有一根杂毛,却是条半大不小的土狗。
“这狗还没长成呢,你从哪儿弄来的?”
“甭寻思,真要是看家护院的好狗,农村没人家肯给我。这狗东西护食,连主家人都咬。”
孙禄嘴里说着,手里也没闲着,把柳树枝往地上一扔,就势抓住两条狗后腿,“嘿”的一声将黑狗抡过肩头,重重的摔在石板上。
虽然不是第一回见他杀生,可眼见黑狗口鼻喘血有出气没进气,还是忍不住寒了一个。
孙禄外号孙屠子,可不是真正的屠夫,而是我同科系的同学,死党。
平常笑呵呵的,还算平易近人。
可有一回,有俩校外闲散人员趁午休跑到课室偷东西,让孙禄给撞上了。
见俩人亮刀子,孙禄二话不说,直接用手术刀把俩小贼的手筋给挑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小子家是孙家楼的老屠户,从小就不怵血。
于是,孙屠子的外号也就叫开了。
孙禄把狗血放了满满一太空杯。
我也没多耽搁,接过太空杯,塞进包里,抱起柳枝就往外走,“完事一起喝酒。”
回到桑岚家快五点了,季雅云给我开的门。
“大师,快进来。岚岚正做饭呢,很快就好了。”
我探头往厨房看了看,有点意外。
现在的女孩儿十指不沾阳春水,会做饭的可不多。何况是桑岚这样家境富裕的艺术生。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四菜一汤,还真是色香俱全。
我也不跟娘俩客气,让了让,抓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就往嘴里塞。
可是多嚼几下,就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不光嚼不烂,感觉还黏糊糊的,隐隐约约有一股臭味。
我想吐出来,又觉得不大礼貌,于是偷眼看向娘俩,想趁她们不注意再吐出来。
可是这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季雅云倒是没什么,只是满脸殷切的看着我。
桑岚也看着我,可嘴角却带着讥诮的笑,一对原本秋水般的明眸,此刻眼底竟然变成了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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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5年年中,我统计了一下上半年的支出和非职业收入,当时非职业收入5千,已经大于支出,并写下《月均非职业收入5k,一不小心“财务自由”了?》,当然,标题只是一个“三无人员”(无房无车无孩)的YY。所以,我依然在工作&工作外折腾着。掐指一算,16年已实现月均过万。
翻一翻账簿,惊讶地发现,我最初的职业外收入,每个月只有200-300元。持续不断地折腾这么多年,终于在16年有了较大的飞跃,过万了。
开始折腾,是为了钱,又不算是为了钱。
在我工资月入3000的时候,因为消费水平比较低,并没有觉得有多缺钱。我会想赚职业外收入,更多是出于一种攀比心理——朋友、同学收入很多比我高,而我当时对自己的工作还是挺满意的,没打算换,那就把脑子动到职业外收入上了。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只想找能在网上完成的工作,又没有什么技能(编程、P图、做设计等可以soho的技能),看到个“网赚”的活儿,就如获至宝。网赚,当时主要是浏览广告、注册网站、拉下线推广,看起来简单轻松好上手,实际上枯燥耗时收入低。
不谦虚地说,干了半年之后,我在同档次里算是单位时间效率高的——每天集中做一小时,一个月收入在300元左右。不过,这时候我已经对此感到厌倦,而且看不到“加薪”的空间,自己建立网站又对技术方面的东西没兴趣。正好在各种乱注册的过程中,注册了一两个网贷,也就是后来叫P2P的平台,发现钱生钱这事儿来钱更轻松。就把精力转移到研究钱生钱上了,并且持续到现在。
坦白说,在钱生钱这事儿上,我做的不是非常好。专业投资需要太多的底蕴,除了知识、技能,更多是性格、思维的沉淀。
好在,1万本金和100万本金的投资方式是不同的,100万和1000万的投资方式也是不同的。前几年,由于资金量比较小,入门级的投资方式,对我来说也已经够用。比如,最简单无风险的银行储蓄——我也曾经有过一段做“十二存单”的日子;以及同样几乎无风险又具有高流动性的货币基金——早在余额宝诞生之前,我就是钱包里有100元都要去买货基的。
在愿意投入较多精力以及胆子比较大的情况下,在最初的几年里,我主要的投资方式是P2P,并且利用了信用资金。在折腾一年多之后,非职业收入突破了3000元/月。
这种赚取职业外收入的方式,需要的是:尝试新的领域的勇气(那会儿P2P这个词都没出来呢,绝对是小众投资方式)、学习了解新的产品的能力(学习甄别什么样的平台和标的可以投资),以及细致的现金流管控(要保证信用卡能按时还款)。
当对P2P投资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法之后,我又不满足于这个收入了。投资要提高收入,跟本金的多少有极大的关系。即使每月赚3000元,一年投资本金增加3万,每月也只能增加几百元投资收益。
资金量不多的情况下,通过工作快速提升收入赚取更多本金是王道。
于是,我跳槽了,工资翻倍了。
同时,我还获得了一些机会,跟理财论坛签约,分享自己的理财经验有工资拿。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之前在论坛上写的那些经验分享,是可以产生收益的。
之前分享过朋友的开源故事,案例一二三,其中收入最少、干得最累的一个,就是类似“网赚”的。大家纷纷留言,表示对此很感兴趣。
我知道,你们就看中它简单轻松好上手,并且不介意枯燥耗时收入低。
但是,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痛说过几次“血泪史”,并且强调过几次“时薪”这个概念,结果你们还跟我说要做时薪比在肯德基打工还低的活儿?你以为点点网页点点手机,会有比较多时间干家务带孩子?相信我,这一类“体力劳动”,想要做到时薪跟KFC打工一样多,专注度和熟练度的要求绝对高过日常工作。毕竟KFC可是大型外企,工资水平高于大多数私人小企业(那些发放网赚工作的平台)。
工作开源正确的方式是通过现有的能力去赚钱。
小影子大学学的是财会专业,正职做的是企业管理&风险管理(非财务),在职研究生选择的专业是金融。我的副业是做理财知识科普、提供家庭定制财务管理服务。
选择这样的副业,首先是因为兴趣,同时也是因为我有相关的背景,能胜任这样的角色。毕竟,做的好才会更有兴趣去做。企业的财务管理知识可以应用到家庭财务管理。企业管理的思维逻辑,可以帮助我更好地给大家提供全方位的咨询建议;对于家庭财务管理来说,战略规划和战略决策的重要性远远大于财务数据的测算本身。而正在学习的金融课程,能弥补我前面说的在投资方面的短板,对于金融产品,有更深的理解。
我大学学习的知识和正职工作获得的经验,大多都能用到副业中;而我的副业的工作经历,也进一步提升了我对这些知识和技能的运用和整合能力。
我是一个爱“偷懒”的人,喜欢一件事情能够获得N份收益,能够锻炼自己的核心技能、再发展副业的同时还能提升正职的竞争力的工作,正是我最喜欢的。
最初我并没有想靠分享理财经验赚钱,但是认真去做的事情,日积月累,自然会有回报。
所以,想要通过开源获得较高的收入,首先要找到一个能够让你日积月累的事情。
收入一般来源于三个要素,不论是正职还是兼职,分别是:体力、技能和资源。按“性价比”和“发展前景”来说,资源>技能>体力。
体力,指没有太多技术含量的工作,比如我刚开始做的“网赚”,点点广告,人人都能做。
技能,指需要一定的知识和经验的工作,比如我给大家提供理财咨询服务,需要我有理财相关的知识、经验以及能运用各种分析方法,做出财务决策。
资源,指的拥有的其他东西,最常见的是人脉、资金,也有货源或者客源,比如前阵子我室友用比较低的价格买了一台康佳的榨汁机,就是从她同事的朋友那里入手的,那位朋友是康佳员工,这就是典型的拥有货源。
第一步:看看自己有什么
体力、技能、资源,你目前拥有的是什么?可以培养的是什么?
第二步:思考你利用现有资源能做的事情里,最喜欢哪一件,哪一件是最有前途的?
“想做”和“能做”是有区别的,从“能做”的开始,迅速起步。
想象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只有开始行动了,才能将这个差距不断缩小。
希望,你也能找到一份喜欢并且有发展的副业,并且,做下去。
快递小哥:工资收入稳定过万,个别卖力的能破两万
所需技能 : 抗得了风吹日晒,订的了无理谩骂
路人甲:我的快递东西数量不对啊,两千块钱的东西呢,是不是你偷偷拆过啊?
快递小哥:我一个月工资一万多,我会为了你这三瓜俩枣的丢饭碗吗?
贴膜达人:工资收入一万以上
江湖上有位远近闻名的“贴膜哥”月入两万元。
他的名言是:今天有点下雨 生意一般,一天下来才500多,看到这个,小编才想到为啥钟楼小寒的贴膜boys都风雨无阻了。
烧烤摊贩:工资收入一万以上
所需技能:需要肺部自带油烟脱排机功能
夏卖烧烤,冬售串串...涂个油,加个碳,转个圈,撒个粉,不过大多店主都是起早贪黑,有的甚至营业到凌晨两三点,并且需要肺部自带油烟脱排机功能,这月收入也是和劳动成正比哒~
废品回收:工作收入一万以上
所需技能:不怕累不怕脏,好废品一秒鉴别术
听说中国有个收废品大王叫张老板,以前捡破烂,后来带老想做捡破烂生意。目前身价上千万,已经买了七套房了{当然只是个列}大部分拾荒者还是比较困难的
煎饼专卖:工资收入一万以上
所需技能:厨师技能初级
前饼果子最适合夫妻档,早上买煎饼+胡辣汤,豆腐脑,晚上卖煎饼+凉皮。据称像这样的一个小推车月薪上万不是梦
开淘宝店:月入工作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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