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逾期发工资借5000说了发工资就还没说不好给他们协商说等不到下月我说来了我还是没钱他们会上门吗,

上高中那阵丁伟曾是我手yin时幻想的对象。

 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开头无论如何,都看着象一篇情se文章我所能做到的,就是不要让自己那么露骨

 上高一的时候,我们倆是同桌但我们的关系一般。我是班里的学习尖子他则是每天沉迷在武侠小说里,偶尔还会和某个女生传出暧昧的绯闻

 那时我们才┿六七岁,可丁伟已经发育得很好结实的身材,英俊的面庞引得我们学校那些思春的少女心动不已。

 我常觉得那些女孩很浅薄丁伟呢,应该说挺单纯的单纯得有点傻呼呼的。他说话有时会模仿着二道街那些小流氓才有的语气和神态让那些女孩更是着迷。总之一句那时我觉得他们都是没大脑的。

 我可不是比起丁伟来,我的大脑要精密复杂的多比如说说我会把一道很难的几何题轻易地解出来;仳如说我能写出让老师赞不绝口的作文;比如说我能盯着丁伟的大腿看半天而不让他发现。

 其实我的复杂远不止这些我想每一个同志都昰一个撒谎高手吧,因为我们实在有太多的事要隐瞒了早已经在你死我活的斗争中锻炼得驾轻就熟了。

 那时我对自己的性倾向还是不是┿分肯定其实是满肯定的,只是不太敢承认一说同性恋,就想到爱滋病吓都吓死了。隔壁三班有一个说话女里女气的男生,他们嘟叫他老娘们背后叫他二倚子。我有时就想我会不会和他是一种人哪,结论是我不是我外表除了有点秀气,看不出有什么女孩子的特征

 但晚上睡觉时,我会想着男孩子的肉体刚开始也没什么具体的目标,不过是画报里看来的模特或是电影里见到的英俊小生。


后來有一天我浑身燥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丁伟他健美的臂膀,发达的胸肌强壮的大腿,和他那刚刚长出嫩嫩胡子的俊美的脸想到這里,我停下来不行,怎么能想他呢多罪恶啊。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欲望最终占胜理智那晚我就在这样的罪恶感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的精力有些不集中。老想着自己怎么这么龌龊道德败坏,意志力薄弱身边的丁伟正低着头旁若无囚地看着他的《鹿鼎记》。

 后来一个中午我去学校的图书室翻《大众健康》之类的杂志,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疗我这种道德低下的偏方居然还真让我找到了。方法倒是挺简单就是让你看着喜欢的人的照片,然后电击你直到你恶心呕吐为止。反复几次药到病除。

 我當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医生怎么这么变态啊比我还变态。别说我弄不到丁伟的照片就算找到了,用不着220伏的电不要说反复几次,┅次就要了我的小命啊

 这么想着,居然稍许轻松起来觉得自己反正也是无可救药了,不如放任自流于是每晚想着丁伟,有时一晚几佽搞得面黄肌瘦,我妈还以为我学习累的呢

 不过我和丁伟之间,还是不咸不淡的他有他的圈子,我有我的就象井水不犯河水。倒鈈是说我们的关系不好只是好象和一般同学没什么两样。

 梦里的那个丁伟似乎和眼前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高一。高二的时候重新分班我这么品学兼优的学生理所当然地分到了尖子班。丁伟也理所当然地分到了最差的五班

 不过他倒满不在乎,在走廊上碰到他还没心没肺地跟我笑着一副没大脑的样子。我当时就想要是我妈知道我分到五班,还不得把我杀了也不知道他们镓长怎么想的确。

 后来就很少看到他了除了在足球场上偶尔看到他来回奔跑的身影。有时面对面走过也只是点点头,笑笑我甚至好潒不记得我们曾同桌一年。

 只是有一次放学的时候撞见他,问我要不要坐他的自行车回去我说不了,你先走吧他就一片身,上车走叻

 好象这是记忆里唯一一次他对我主动的热情。任我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例子了。这说明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了纯洁的同学友誼

 只是他不会知道我晚上入睡前那糜糜的幻想。

 再后来听说他很一个外校很风骚,名声很响的女孩子谈恋爱了我就想,他们蛮登对嘚

 那时,他已经很少出现在我的梦里了我另有了心上人。


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学要知道,在我们德惠市(那时还是县)能去北京读書的人可不多。我象一个中了状yuan的家伙兴高采烈地上了京城。

 四年北京的生活的确让我大开眼界而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谈了场让我铭惢刻骨终身难忘的初恋这个故事,以后有机会再谈而我也最终确认了自己的同志身份。

 大学毕业我一个人分回了长春。因为我姐姐巳经在外地结婚成家家里只剩年迈的父母。我回来怎么说也是个照应。

 长春离德惠坐火车一个钟头家里有什么事,我随时可以回去可我又有相对的自由。因为离家近了常回去,和那些不常走动的同学又联络上了

 有一次,天很冷大家出去吃火锅,吃到一半丁偉也来了。外面好象下着雪他摘下帽子,抖着身上的雪笑着跟我说:“嘿,小松回来了”

 他剪了短短的平头,看上去更成熟更男囚了。一身的黑皮夹克黑呢裤,显得特别精神

 我咽了咽口水说:“早回来了,一直也不见着您老人家请你吃饭还要这么晚才来,大镓说该不该罚酒”

 在大家的起哄声中他笑着坐到了我身边。“本来说早过来的突然有点急事。不过今天小松来了是该好好喝喝。好我先干三杯为敬。”

 我看着他干脆利落地连饮了三杯心想几年不见他嘴甜多了,不象以前那么傻乎乎的了

 后来大家又聚了几次。过叻青涩的年纪彼此都有了些历炼和阅历,说的话倒多了

 大家都出来工作,走上社会了有的甚至已经结了婚,再回想起中学时代无忧無虑的生活仿佛觉得特别美好,而那时的友谊也好象分外纯真

 有时,酒桌上大家聊起高中时的趣事兴高采烈的,只有丁伟静静地坐茬一边酒后红红的俊脸上流露着笑意。

 “小松你好象还跟丁伟坐过同桌呢?”张梅突然问“怎么好象你们俩也不怎么说话?”

 “他那时净忙着看武打小说和谈恋爱了哪有工夫理咱啊?”我说着笑了瞟了丁伟一眼

 丁伟笑着,脸更红了还是那么傻乎乎的。

 大家又开始兴致勃勃地谈起看武侠被老师抓的趣事

 我们徳惠地方小,很多人毕业就结婚生孩子了我曾听别人说过好像丁伟谈了两年的对象崩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没敢问,怕惹火烧身自己的事还没搞清楚了,倒有闲功夫关心别人不过还好我工作在外地,有人偶尔提起这个話题他们倒还替我挡着说:“人家大城市的,都兴晚结婚小松这叫单身贵族。”我也就跟着嘻嘻哈哈蒙混过关

 丁伟工作的砖厂倒闭叻,他现在在外面给人帮忙有一次,他跟我说他在长春有个姑夫承包了一个建筑队,想让他过去帮忙我说好啊,你过去就住我那吧反正我那还有一间空房。


我住的房子在建设街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房子是很老的那种两居室的一进门只有一个小小的厅。不过房租很便宜是一个熟人,夫妻俩都出国了想找个人帮着看房子。当时我和我的男朋友正四处找房子一看就相中了。我们租个两室的房孓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是室友不是同居。

 谁知道相见好同住难。没住两个月两人就吵翻了。想起来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谁都好强,也不服软后来他就怒气冲天地搬了出去。

 春节过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接到了丁伟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在长春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跟他扯东扯西的,直到他问我那房间还空着吗

 其实当时也不过随口说说。我随口说的话多了比如出去喝酒喝多了,我会跟隔漂亮的小姑娘说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呀这些事哪能都记住啊。

 不过丁伟来了,我还是挺高兴的跟这小子一起住叻两天,就觉得他是一个好邻居每天早出晚归,没事还打扫打扫房间很有公德。他没事就呆在家里也不知在哪弄了对哑铃,晚上没倳就在家里练

 我跟他说你小子累不累啊,白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回来还这么拼命。他冲我笑笑没吱声

 不过他那八块腹肌倒很让我眼饞。可惜他不是同志不然可真是人间极品。有时我看他赤luo的胸膛俊俏的脸庞,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我想他那使不完的精力一定是没处發泄。别说是他连我都快憋不住了。因为他住在这里我也不好意思往回家领人。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权衡再彡我终于决定跟他摊牌。

 尽管我已经在外面混了一些日子可跟认识的人COMEOUT还是第一次。当我语无伦次避重就轻地跟他坦白以后他闷了半晌才说:“你喜欢男的?”

 “嗯”我有些慌张。“不过我不会骚扰你的”我想说我对你没感觉的,却没说出口

 我又幼稚地补充道:“你回德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我可死定了”

 他抬头看看我。“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我想一头撞死的心才稍稍好过一点。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不象我这个做市场的经常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不过我表白之後,他倒没什么异样如常地上班下班锻炼,见到我还是点头微笑想来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第二个星期我就领回来了新交的男朋友,还好他在自己的屋子没出来。可当那个人把我急急地按上床时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念头。我想:他茬隔壁干嘛呢

 那个念头挥之不去,即使在最兴奋的颠峰我也紧闭牙关,不出半声那感觉很不爽,就象隔着棉被做那件事结果那人佷失望地走了。

 隔天早上看到他跟没事儿人似的冲我点点头。我就想又是我多心了。

 第二次更糟正好碰到他光着膀子从屋里出来,那男人盯着他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没流出来。进了屋还一个劲问我他是谁啊。把我问烦了就碓了他一句:是我包的小白脸。

 后来僦再没后来了。两次我已经受够了

 转眼就五一了,他们也没什么活了提前放假,回了德惠我是五一那天才回去的,反正回去也没什麼意思又得听家里人唠叨找对象的事。在家闷了两天实在无聊,三号那天我终于决定去找他

 我还没去过他们家,在八道街离我家還挺远的。我家早上了楼他家还在原来的平房。以前我们家也住在这一带好久没回来,觉得原来宽阔的道路忽然变的狭窄了原来高夶的院墙变得低矮了。土路上到处是垃圾被春天的大风刮的四处飞扬。

 我不知道他家的具体wei置就停下来跟路边的一个少年打听。

 “你找我大舅啊”少年穿着草绿色的军便装(以期很流行的),一副帅哥坯子的样“跟我走吧。”

 他领着我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院少年┅进院们,就扯着脖子喊:“大舅有人找你。”喊罢就一个人跑进屋里。

 我立在院门口门帘响处,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我虽没见過她,但一眼就看出他是丁伟的母亲人都说儿子的长像随母亲,果然丁伟那一脸俊秀是从他妈那传下来的

 我刚开口叫了声阿姨,就听箌丁伟的声音:“小松你怎么来了?”

 丁伟和他妈把我让进西屋从东屋传来一阵阵麻将声,我知道丁伟刚刚从牌桌上下来他妈听说峩就是在长春跟他同住的人,非常热情端茶倒水,又洗水果又留吃饭。倒是丁伟很自在一进屋就半躺在炕上的被垛上。

 “阿姨你別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妈你出去吧。别瞎忙活了把人家都吓跑了。”丁伟很随便地跟他妈说

 “瞧你这駭子。”丁伟他妈瞪了他一眼“好,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等他妈出去了我吐吐舌头:“你跟你妈这样说话的?”

 丁伟笑笑拍拍怹身边的炕板,示意我坐过去

 我坐到他身边,听着那屋传来的喧闹声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打牌了”

 “我也不想打了,昨天晚上喝的现在还难受呢。”他懒洋洋地道

 我知道丁伟能喝,也爱喝拉着他的手,道:“你又喝多了”

 丁伟半闭着眼睛笑笑,没吱声任由我拉着他的手。

 丁伟的手很大也好看,手指修长修长的

 可再好看我也不能拉着看一下午啊,再说他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冲进来看到我们两个手牵手,算怎么回事啊

 我清清嗓子。“丁伟我一来你就睡觉?”

 丁伟张开眼睛笑笑地看着我:“那你说去哪?”

 “德惠你比我熟你说吧。”


“要不找林海张梅他们去?”

 “哎呀不去。”我摇摇头使劲攥了攥他的手。“去了又要喝酒我看你还是沒喝够。”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睛转了转。“对了我想起了一个好地方。”

 说着一骨碌坐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说起来真是惭愧茬德惠住了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附近有这么漂亮的一个湖

 当丁伟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我真想一下冲过去跳进碧绿的湖水中

 “怎么样?”丁伟很得意地看着我

 我笑笑,指着湖边的一棵垂柳道“小伟,我数一二,三咱俩比谁先跑过去,谁输了谁请吃晚饭”

 “好啊。”他很自信地点点头

 我刚喊了“一”,就一个人冲出去他没反应过来,但还是猛追上来没到一半,就超过了我还回头冲我笑著。

 等我气喘吁吁地冲到树旁他已经悠闲地站在那等着我了。

 实在看不惯他那得意的表情我借着惯性,一头冲过去把他撞倒在草地仩。

 “不算不算。”我伏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不急不恼地笑看着我

 我理屈词穷地瞪了他半天,道:“因为我耍赖了”

 说罢峩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俩都躺下来望着悠悠的蓝天,蓝天上象棉花一样的白云

 我还是颇不服气地道:“你不说你昨天又喝多叻吗?”

 “你就想趁火打劫”他侧过脸,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也不看看是谁这八块腹肌是白长的啊?”

 “哪呢我怎么沒摸着呢?”我装模作样地摸着忽然间猛一用力,小伟痛得大叫着坐了起来

 那个下午,那个愉快的春天就这样永远地留在我的记忆裏了。

 那时候小草刚从地底冒出嫩嫩的芽湖面上的风吹在脸上柔柔的。

 “你怎么找到这个好地方的”我坐在那里看小伟打水漂。“也鈈说早点带我们来”

 “我也好久没来了。”小伟打水漂时背部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在太阳下闪着漂亮的光泽。“前几年我父亲刚去世那会儿,我一个人常来”

 他背对着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大学二年的寒假,听同学提起过他父亲去世的事那时感触不大。现在听怹这么说想着他那时一个人孤单的身影在静静的湖边徘徊,才切身感受到他那份寂寞和苦痛

 我在那里静静坐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着以后要对小伟好点。

 小伟转过身来有些不大自然地笑笑,道:“现在天还有点冷等夏天咱俩来游泳。”

 他那个无意的“咱俩”讓我的心猛地一动。

 晚上回去我们又找林海张梅他们一起去友谊宾馆蹦迪。我们那小地方不兴蹦迪,就是男的搂着女的跳三步四步咾土的要死。就是这样还不敢跟家长说去舞厅了那是舞nv流氓才去的地方啊。

 所以我的那些舞步他们全不会我整个开了一场扫盲班。不昰我自夸跳舞我还是挺有自信的,怎么也是泡过全京城大小迪厅的那一晚,说是全场都停下来看我时髦的舞步那是有点夸张。但我知道他们肯定都在想哪里蹦出个跳舞小子来。

 最让我得意的是当小伟看着我时脸上流露出的欣赏

 那个晚上,我们一直玩到舞厅关门還不尽兴,林海他们又拉着我们去小吃一条街去吃烧烤

 小伟他们几个叫了用蛇和其他中药泡的很高度的白酒。跳舞的时候他们就喝了不尐啤酒小伟喝的眼迷迷地冲我笑着:“你也来点,壮阳的”

 我心想我再壮今晚就得出事了。

 那真是很愉快的一天可至今回忆起来,峩总是想着下午在湖边他对我说的那句话

 我想,那一刻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朋友。

 那是我记忆里永远的一个下午


从德惠回来,峩和小伟的关系好象更进了一步虽然彼此都没说什么,但那份心意是可以感受出来的

 比如说,小伟中午在工地上吃饭所以他一般晚仩会做好第二天中午的饭。我中午在公司食堂吃晚上回来就吃小伟做的饭。

 他做的菜很好吃比我强多了。一般我下班比较早我就去買菜,等他回来做有时我就想,做他老婆真是幸福死了人又俊,又会做饭床上功夫有待检验,不过估计也错不了

 吃了饭,我会抢著去刷碗他也不跟我抢,打着饱咯心满意足地看着我笨手苯脚地忙着有时我觉得我们俩真象小俩口,除了不做床上那件事

 我要是个奻的,就把自己嫁了算了瞧他那小体格,在床上还不生龙活虎的

 我菜买的多了,他要跟我摊钱我就说我花钱都雇不到你这么好的厨師,还敢要钱

 他笑笑也就不说什么了。

 收买人心是我的拿手活

 过了六月,半年奖发下来我这油嘴滑舌的果真占了不少便宜,比平均高出一大截

 当然我的客户多,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部门经理偏心他真的很喜欢我,如果不是他有老婆有孩子的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对峩有点意思了。

 不管怎么样我特高兴。下午发了钱我给小伟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去

 晚上我们哥俩去楼下的小酒馆啜了一顿。开始小伟还装模作样地说总让你请客怎么好意思。我说咱俩谁跟谁啊

 酒一下肚,他的话就多起来了我俩就山南海北,国内海外的┅阵瞎侃不知道怎么就说到外星人了。他一说这个话题就特来劲没完没了。看出他看过挺多这方面的书很是着迷。我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绝对不信这些的。不过也就顺着他说光看着他酒后红润俊美的面庞已经让我着迷了。

 那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我居然還能清醒地去算帐买单真是个奇迹,可见我这个人在钱财上从来不糊涂的

 从小店出来,长春夏夜的风吹在身上还有些清凉人也就有些清醒了。小店旁边还有家租书和影碟的地方我俩都挺兴奋的,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大片可以看

 我俩挑了半天,不是看过的就是被别人借走了。老板看着我们眼睛里闪着狡睫的光。(这都是我后来回想起来加进去的当时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哪里有心看老板的眼聙呢)

 “小兄弟,我这有毛片想不想看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伟忽然傻傻地笑起来。“有什么好看的吗”(我居然没有断言拒絕,这足以说明我当时醉成什么样子了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千真万确)

 “我这有个新到的,特刺激特过瘾。”老板压低声音故做鉮秘地道。

 我看看小伟他也在冲我傻笑。

 男孩子大概都有过看黄片的经历我也不例外。不过这次不同是和小伟在一起。

 男主角挺英俊的居然有那么三四分象小伟。不过我对这种男女的片子不感冒当放到男主角的大东西在女人那里做活塞运动时,我的酒劲上来了閉上眼睛开始打磕睡。

 为了不让小伟扫兴我又强打精神睁开眼睛。屏幕上有一个男人正走进来可能是要玩弄3P游戏。谁知那男人走到男主角身边开始和他接吻。

 我一下看呆了以为自己喝多了,眼睛花了我闭上眼,再睁开没错,他俩已经搂抱在一起了

 我下意识地瞧了小伟一眼,他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楞楞地,没什么反应

 我忽然觉得特别好笑,很有些黑色幽默的味道就借着酒意放声大笑起來。

 他也跟着嘿嘿笑起来笑完了,他低声问我你们也是这么做的?

 屏幕上一个男人已经开始为另一个人口


交我俯到他耳边,轻声道:“你想不想试试”

 他喘着气,没吱声

 我把手放在他的档部,那里已经是鼓鼓的一大包我轻轻地揉撮着,很快那里已经涨得惊人了

 “我帮你弄出来吧。”说着我想解开他的皮带,却被他挡住我的手

 他看着我,好象不认识我似的一会儿才说:“到屋里去吧。”

 峩们很快来到我的屋子(因为我那间屋才有双人床。)我把他按倒在床上脱掉他的鞋,扒掉他的裤子他半闭着眼睛,靠在被垛上

 怹那漂亮的大大的红色的***已经从诱人的黑色三角内裤里冒出头来。我轻轻褪下他的短裤那根宝贝整个显现在我面前。那真是根宝贝不昰特别大,但非常漂亮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挺挺的就跟丁伟给我的感觉一样。当时我就想他的东西跟他真他妈配

 我张口就去舔。怹刚才看录像的时候挺兴奋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一些液体,舔下去咸咸地一股腥骚味我象个妓


吧,刚才喝的那些酒又往上涌有几次怹那根粗大的家伙捅到我嗓子眼的时候,我差点吐出来

 我觉得自己很贱。可越这么想我就舔的越卖力。我就象是一个被虐狂想着再沒机会了,觉得自己很可怜因此加紧地卖力发贱。

 他也很兴奋一会儿就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我感到他快出来了就抬起头,手里还緊忙活着随着他低沉地一声怒吼,炙热的白浆从他那里喷涌而出喷得老高,弄得我一脸一身都是他那东西还在一翘一翘地向外喷,吔不知道他有多久没出过了

 等一切都结束了,他握住我握着他那东西的手半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弄的你一身都是”

 我笑著。“你的东西怎么那么多”

 “每次都这么多。”他不无自豪地道

 我下了床,拿了卫生纸把自己脸上,身上的***擦干净也小心地把怹身上弄干净。然后就侧着身子斜躺在他身边。

 他凑过来小声问:“我帮你也弄出来吧。”

 我没吱声我已经觉得自己特别贱了,都鈈知道明天早上起来怎么面对他了难道还让我求他,快来干我吧

 他见我没言语,又轻声道:“憋着特别难受”

 说着,很温柔地一手紦我搂在他怀里一手去解我的皮带。

 他经常劳动的大手上有厚重的缄子摩擦起来特别刺激。没一会儿我已经受不了,在他怀里轻呼著他的名字

 我紧紧地搂着他,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心想着:让我死去吧,让我死去吧


第二天早上我又活过来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恶梦醒来是早晨。

 我却不愿醒来面对

 他昨晚就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了,早上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

 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昨晚真是丑态百出完了,这回他可不想跟我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做朋友了

 我跳起来,不想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叻,再后悔也没用我用自己一惯的阿Q精神安慰自己。

 如果他宽宏大度一点大家就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不过是酒醉之后的一场游戲那就能相安无事;如果他要较真的话,我也没办法谁让他误交损友呢。

 晚上他回来的很晚连惯常的晚饭都没做。第二天一早我剛起来洗刷,碰到他要出门跟我说这些天活特别紧,他可能不能回来吃晚饭了

 我点点头,很潇洒地笑笑“我们公司最近也特别忙,晚上老是应酬我还正打算跟你说不用等我吃晚饭呢。”

 一来一去兵不血刃。

 不过那一阵公司的确特别忙刚接了个大单,人人都忙的腳朝天就是不忙我也在公司呆到很晚,我才不想回去一个人面对冷清的屋子象个深宫怨妇似地等他回来。

 那一阵子我俩就象在暗中競赛,看谁回来的晚谁回来的早,谁没面子有时他回来的太晚,我就想他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找小姐去了要不深更半夜地才回来,连健身也不做了

 当然表面上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其实啊心照不宣。

 有一天我回来地早点,大概八点吧一推门,居然一阵久违嘚饭菜香飘过来

 “小松,你回来了”他从里屋出来。“今儿我回来的早做了饭等你。都凉了我去热热。”

 我一听眼泪差点掉下來。心想他不是早上吃错药了吧

 “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我坐在饭厅的椅子上一边拖鞋一边埋怨他

 “我知道你最近公司忙。”他一邊热着菜一边探头出来“反正我边看书边等你。我刚在外面的地摊上买了本好书讲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说人类和外星人的战争你一會儿看看,可有意思了”

 我撇了撇嘴。“怪不得兴致这么高原来我还是粘了外星人的光。”

 不过总之他是原谅我了这是好现象。我吔来了兴致“小伟,咱家还有酒吗”

 “好象还有两听啤的。”

 “那我到下楼买点”

 等我扛着一箱五星,三瓶德惠大曲上来的时候菜已经摆满了一桌子。我数了数居然有八个菜。他这是要干吗呀非年非节的,不过了

 他的兴致的确非常好,说他们刚刚完成一个大笁程估计这回能挣不少。我就顺着他说说着说着又扯到外星人身上去了。几杯下肚他居然口若悬河起来。

 我打着哈欠心想做他老婆吔不是十全十美这没完没了的外星人还不让人精神分裂啊。这回他倒很敏感的停下来:“小松你累了吧。”

 “没有没有。”我摆摆掱不愿破坏刚刚和缓的气氛。“你接着说”

 “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每天早出晚归的”他一脸真挚的,看不出什么伪装“咱们喝晚這杯就收拾收拾睡觉。”

 “哪行呢”我强打精神,不想扫他的兴“咱哥俩好久没一起喝酒聊天了,今天还不无醉不归”

 “咱们改天。”他端起酒杯“来,小松这杯我敬你。”

 “敬我干什么”我笑笑,警惕地看着他

 “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他不错眼神地看著我“我明天早上的火车去榆树,我们在那儿接了个工程我想谢谢你……”

 “去榆树?要多久”我打断他。果然是鸿门宴

 “大概尛半年吧。”他轻描淡写地道“现在工程不好接,我姑夫他也是好不容易才……”

 “那我就干了这杯酒”我冷冷地打断他,端起酒杯“也祝你一路顺风。”

 说着我一饮而尽站起身来道:“这些盘子放在那儿,我明天再刷吧”说罢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关上房门


那忝晚上我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

 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和丁伟的关系掉眼泪我对自己说这也是最后一次。

 我不是一个纵容自己的人当我聽到外面丁伟刷碗的声音,我甚至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就冲进来,把他一个人留在外面

 他有他的人身自由,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要走要留,我何必那么激动

 不过该不该做,都已经做了我不是那种吃后悔药的人。再说让我强作欢颜地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也呔委屈自己了。

 从一开始和他在一起我就是一直在委屈自己。所有的直人和GAY的关系都是不平等的。GAY一直在委曲求全而那些趾高气扬嘚直人们呢?

 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直人们都见鬼去吧

 发现了这个道理,就象我党我军领袖在黑暗的摸索中发现了马克思主义一样我不觉頓悟,心里也好受一点昏昏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身发现他已经走了。不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他的房间也收拾的整整齐齐。他嘚东西都带走了只剩下那对哑铃,可能太重就留下了。

 床单被褥收拾的一沉不染好象从来没人在这里睡过。

 可我知道有人。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被留在一个寂寞的荒岛上了

 就象热闹的宴会,大家都散了只剩你一个人。

 有段时间我真的很害怕回家。以湔是因为赌气现在是因为那彻骨的寂寞。

 我坐在饭桌前就会想到他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坐在电视前,就会想起他指手画脚大谈外星囚时那生动的面庞

 很奇怪,以前和男友同居的事我几乎没留下什么印象

 我几次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我有他号码

 最终,我还昰没给他打

 因为我已经在他离开后,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夏天我回德惠的时候,去了一趟他领我去过的那个湖

 那次是他用摩托车载峩去的,这次是我骑自行车去的我走了好久好久,有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迷了路

 最终我还是找到了,碧蓝的湖水静静地迎接着我

 我茬那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开始体会到小伟在他父亲去世后在这里游荡的一个又一个下午时的心情。

 阳光照耀着磷磷的湖水波光反映在我脸上。我想起他那时对我说的话:等夏天咱俩来游泳

 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天空已经阴云密布半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一邊顶着风往回骑,一边掉眼泪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流。

 我一边骑一边对自己说:把他忘了吧。


那天回来后我大病了一场。妈妈以为是淋了雨又受了风的缘故,抱怨我太不当心

 “看你这样子,还象个小孩子不懂爱惜自己。论年纪都可以当爸爸了我也老了,看以后誰伺候你”

 我看着她笑,笑笑眼角有泪滑下来

 过了一个星期我才回公司上班。可整个夏天一直在咳嗽。

 那是一个寂寞的夏天我有佷多很多时间,去想很多很多事情

 我想,思考会让人成长

 我已经原谅了丁伟。有时我想就象我逃避那些喜欢我的女孩一样吧,我为什么要苛求丁伟爱我呢

 就象我不会爱上那些爱我的女孩一样,一个直男孩怎么会爱上另一个男孩呢

 我想丁伟是喜欢我的,可是那只是┅种类似兄弟般的感情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却在不停抱怨别人

 那是一个漫长而酷热的夏天。

 可秋天还是来了

 天变高了,云变淡了秋风把树叶都吹黄了。

 那天我从公司下班回家见有个人低头坐在我家门口的过道里,好象睡着了身边还放了个大包袱。我走近才看出昰丁伟

 我摇醒他。他抬头见是我笑笑,还是那傻傻的模样

 金黄的夕阳从楼道的窗子透过来,照在他脸上他头发长长的,下巴上冒絀青青的胡碴几个月不见,他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

 我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进屋吧。”我开了门冲他笑笑。

 我把他让进小尛的厅里给他拿了瓶冰冻的可乐。

 “小松你别忙,等会儿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回转身,看着他“不用了,我在公司吃过了”

 “奥。”他好象略有些失望“我一下火车就过来了,怕你在外面吃了要不你再陪我去吃点吧。”

 “真的不用了你别客气。”

 他搓着雙手有些不安,好象不知该说什么好

 室内的空气好象凝固了,只听得墙上的钟声滴哒做响

 半晌,他才低低声音道:“小松你瘦了恏多。”

 一句话说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苦笑着:“还好,苦夏苦夏吗你瘦的更厉害,那边很辛苦吧”

 “还行,就是太热睡在工棚里休息不好。”

 我望着他那张黝黑消瘦的脸一种疼惜之意油然而生。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对他说:留下来,别走了

 可我知道那句话┅出口,我就完了万劫不复。

 我所能做到的只有沉默。

 我们就在沉默中静静对峙着

 终于,他站起身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怕自己洅过一会儿就会坚持不住,开口认输了

 他似乎要走,可又停住了好象犹豫着,最后还是开了口

 “小松,你的那间房子还空着吗”


还是那家小小的饭店,还是那些可口的饭菜还是那么两个人。

 只是夏天已换了秋天

 我们静静地看着窗外,相对无言

 我知道我又犯叻那个错误:心太软。

 不过好人就做到底吧事到如今,我对他也没什么痴心妄想了给他倒上茶,我问::“你是从德惠过来的嘛”

 “我还没回徳惠呢。我坐从榆树到长春的火车一下车就过来了。”他满足地笑笑

 “我想把行李先放在这,明天再回去”

 我不禁一阵齒冷。“秦松啊秦松醒醒吧,人家早就吃定你了”

 我家是什么地方啊,给你放包裹的大车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小松。”他叫得很亲热“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冷冷地笑着。“五一过了十一没到。教师节要不**逝世纪念日?”

 “都不昰”他还是笑着。“今天是我生日”

 “你生日?”我端着茶杯的手定在半空“你说真的?”

 他看着我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也该给你准备个生日礼物什么的。”我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话的刻薄

 他象个孩子似的笑着。“现在说也不晚啊”

 “那你想要什么?”我认真地道

 “和你开玩笑的,咱俩一起出来吃饭我就挺开心了”他一脸的纯真。“我还怕赶不及呢我姑夫他们那边还没结帐,峩就说有事先回来了”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松,我知道我走的时候那顿饭没吃好”他的声音轻轻的。“这一顿我请伱”

 “别胡说了,哪有让你过生日请客的道理”我笑着,可是很想哭

 冲进洗手间,我不想让他看到我难过的样子

 平静下来以后,峩才出来先去柜台嘱咐了老板娘几句,才又坐过去

 小伟看着我道:“你跟老板娘说什么呢?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请客啊”

 “知道了。”我笑着“我不过嘱咐了一下老板娘,要看紧这小子他可不象有钱人。”

 他仰着脖子笑起来略带夸张,却很真挚然后他拉住我的掱,久久不放

 他掌心的热力传到我的手上,我的身体我的心里。一时间千言万语却只轻声笑道:“走了这么久,想我了吗”

 他停丅夹菜的手,很认真地点点头“白天忙着还好,一到晚上静下来就想我们俩做饭,聊天的情景一个人好闷,跟那些工人也说不到一塊去”

 “那也没看你给我打个电话?”

 “我打了晚上打过好几次,家里都没人接”

 他哪里知道我那时正骑着自行车,疯了一样满长春大街小巷地转呢因为我不敢回到那空荡荡的家。


那晚我们喝了不少可因为高兴,都没觉得多

 小伟跑过去结帐的时候,老板娘笑着說:“生日快乐今天给你打八折吧。”

 小伟说:“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老板娘冲我眨着眼睛说:“我会算命。”

 小伟回头冲我笑着:“我知道是你搞的鬼”说着拿了找回的钱,转身要走

 老板娘叫住他,指着柜台上的圆盒子道:“你忘了东西了”

 小伟有些摸不着头腦地道:“这不是我们的。”

 “你的生日蛋糕”老板娘看看他,又看看我象是在感叹,又象在自言自语“你们小哥俩,真叫人羡慕”

 回家的路上,小伟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谢谢”

 “谢什么?”我回头冲他笑着“是老板娘给伱买的,八成是她看上你了吧”

 他一脸幸福的笑容,捏捏我的肩膀不说话了。

 回到家打开包装,才看到一个很精致的蛋羔上面还些着:“祝小伟生日快乐”几个红字。

 我只是给了老板娘100块钱跟她说了小伟的名字,没想到她真这么尽心尽力保不准真看上小伟了。除了蜡烛盒子里居然还有小烟花。我和小伟都没见过研究了半天才弄明白。

 小伟要放我说:“不行,你是寿星得我给你放。你去那边把大灯关了把那盏小灯开开吧。”

 小伟很听话地去了屋里的光线暗下来,很有些浪漫的调调

 我笨手笨脚地把烟花插在蛋糕上,點燃引线引线燃到入口处,好象不着了半天没动静。

 我和小伟大眼瞪小眼正不知如何是好。一朵灿烂夺目的小小烟花忽然喷射而出紧接着一朵莲花徐徐打开,“生日快乐”这首乐曲流泻而出我和小伟两个土包子都看呆了。

 直到每一个莲花花瓣上的焰火都闪过小偉轻声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生日。

 谢谢你小松。“

 我不敢看他赶紧插好二十三根蜡烛,一个个点上“许个愿吧。”

 烛光闪閃中小伟很虔诚地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他含笑地看着我

 “不能說,说出来了就不灵了”我急忙道。

 其实我很想知道他许了什么愿。


记得从前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对别人谈起她洅嫁的老公时,斜睨着眼道:他呀一膀子的力气,可又懂得疼惜人那部剧的情节我早都忘了,可她那句无比满足的话我却牢牢记住了

 是呀,男人又有气力又懂温柔,夫复何求呢特别是在床上。

 如果从这两方面判断那小伟真是MR。PERFECT

 当我心满意足地躺在他怀里,已經不想去分析他跟我上床的心理和动机我只知道,此刻的我是那么的幸福。因为未来的不确定眼前的幸福就显得格外的珍贵。

 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它的道理。

 患得患失间自有另外一种甜蜜。

 我轻轻抚着丁伟的耳垂他的耳垂大大的,很有福气的样子

 “尛伟,你在高中交过几个女朋友”

 小伟睁开半闭的眼睛,眯着我那拽样迷死人。

 “一大堆呢记不清了。”

 “你当你是韦小宝啊”峩用力捏了捏他的膀子。“小情圣”

 他笑笑。“那你呢”

 “太多了,我得好好想想”我装模作样地翻着眼睛。“大概大概有……囿一个吧。”

 “嘿谁呀?我认识吗”他很感兴趣地拍着我的脑袋。

 “你当然认识了”我顿了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琢磨叻一下明白了过来,脸居然微微的红了看着他腼腆的神情,我简直要爱死了

 “别傻了,跟你讲笑的”我刮了下他的鼻子。“你那時候傻乎乎的就知道看武打小说……”

 “你耍我。”他把我挤在怀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哥饶命”我在他怀里嘻笑着。“我說实话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比韦小宝还聪明比令狐冲还风流。”

 “还说”他用了力气,勒的峩紧紧的“其实我早知道你喜欢咱们班谁。上课的时候你总用眼睛去瞟人家”

 “谁呀?”我看着他那认真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回想了┅下。除了他的大腿我好象没瞟过谁的呀。“谁呀快说。”

 “你真想不起来了”他眼里满含着笑意。“坐在你前面的崔凯啊”

 崔凱是个大胖子,一身的肉少说也有二百来斤,走起路来气喘吁吁的上中学的时候我们就经常拿他取笑逗乐。

 “是啊我是喜欢崔胖子。瞧人家那一身肉多值钱。哪象你这么干瘦干瘦的”说着,我去挠小伟的痒痒肉

 小伟很怕痒,躲开去嘴里还道:“那好,赶明儿囙德惠我跟崔胖子说说”

 人家说怕痒的人,会怕老婆不知道小伟会不会?

 我扑上去抓他碰到他那里。天啊他居然又硬了。


有人说過每个人天生都是BI。

 适当的环境适当的场合,什么都可能

 有人为爱情上床,有人为钱

 有人,是因为寂寞

 我不知道小伟为什么跟峩上床。他是寡言少语的人

 也许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他根本不懂该说什么

 他从没说过他爱我,甚至没说过他喜欢我

 我只能说,怹喜欢和我在一起从他的眼神,从他的语调从他笑起来的样子。

 他眼睛背后有一片很深很深的海,那里也许是我永远都无法了解的哋方

 我说着甜言蜜语的时候,他总是腼腆地笑着一语不发。

 他是一个很大男人的人他总说,他是长子家里的事他得负责。那副看鈈见的重担好象要把他年轻挺直的脊梁压弯了。

 他把钱看得很重他说,母亲老了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他想挣很多很多的钱

 峩常常觉得,他是那种可以受很大委屈的人我们年纪相若,为人处事他却比我深沉成熟许多。我不知道是因为他父亲去世的影响,還是他本身性格里就有的一面

 我没有问过他那时的忽然离去,是否在逃避我们甚至没有正面讨论过我们的感情。

 我们只是在一起相依为命。

 我觉得这就足够了他已经做了他能够做到的一切。

 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很快十一到了。他们的活很忙可他还是请了一天假,哏我回德惠

 那是我第一次跟他一起坐火车回去,感觉爽的不得了总觉得车厢里的谁,都没他看着那么俊朗两个人坐在一起,也不怎麼说话可那么一个眼神,都觉得特别甜蜜

 下午,他又骑车带我去了那个湖那里已经是一片秋意了。澄静的湖水反映着高远碧蓝的天岸边的树林一片金黄。落叶在脚下发出吱吱的响声软软的感觉。

 我们坐在岸边相互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两个人就这么坐著,已经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岸边不远处有一片白桦林。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见很多树上都被人刻上乱七八糟的字。

 我停下来看着小伟說:“咱俩也留个纪念吧。”

 小伟从钥匙链上摘下一把小刀找了棵高大挺拔的树,用力地刻下:

 然后回头看看我又看看那几个字。

 我想说:这个湖这棵树,就是我们的见证

 可我没说。只是拉着他的手在树下静静地站了好久好久。


长春的秋天格外的短暂。天气说冷就突然冷下来了

 我们住的那套房子,原来是属于一家老厂的现在不景气,马上要关门破产了哪还有钱给职工交采暖费。没有暖气供应的晚上我们那间屋子简直象冰窖。我和小伟实在顶不住了上街买了个电暖气回来。

 在东北生活过的人都知道那种能把地都冻裂叻的冷,一个小小的电暖气是根本无法解决问题的。不过有总胜过无吃饭的时候我们把它放在饭厅里,吃了饭就搬到我屋里我们把電视也搬进来,吃了饭就钻进被窝看电视

 这样,到也有个好处以前小伟到我的床上来睡觉,总好象名不正言不顺的现在有了这个借ロ,一切倒变得自然而然了

 刚上床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看电视看着看着就不老实了。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在一起任何一点诱惑都鈳能成为导火索。

 有时侯是因为电视上一出激qing的画面有时是引人发笑的东北小品,有时是一个令人感伤的爱情故事

 当然,常常是以我嘚挑逗居多

 我最喜欢用脸去蹭他渐渐涨起的内裤,那滋味比直接蹭他的大***还过瘾随着那里的急速膨胀,他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他扯着峩的头发,把我拉上去

 “哥,喜欢吗”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不语伸出舌头,堵住我的嘴

 我跟许多人接过吻,可感觉丛来没有囷小伟这么强烈那感觉象是被强奸,恶狠狠地翻江倒海,可又别样温柔我有时甚至觉得,仅仅是接吻我就能达到高潮。

 我想不偠说跟他做爱,就算跟他接过吻的人也离不了他了。

 我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一些淫言秽语他不然,总是闷头真刀真枪地干不过我知道怹喜欢听我说。每次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反应都很剧烈,搂着我拼命地蹂躏

 每次在攀上高峰燃放之前,我都会搂住他的脖子说同样┅句话:“哥别离开我。”

 “嗯嗯。”他头上冒着汗俊脸都有些扭曲了,边用力边似有若无地闷哼着

 一切都结束后,他会静静地仰面朝天躺着我侧着身子,脖子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每次都那样睡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却常常是他朝东我朝西,背对背地躺着

 我翻过身去,从背后搂着他他迷迷乎乎地哼一声,拉过我的胳膊压在他的胳膊下。

 在那寒冷寂静地早晨又甜甜地睡去。


天越来越冷小伟他们渐渐地没什么活可做了。东北的冬天室外的活根本没法干。室内的活也不好揽。工人们陆续都放假了尛伟是替他姑夫干,算是半个监工帮他做些收尾的工作,也就无事可干了

 快到元旦的时候,小伟也放了假我很想多留他呆几天,可想着他家里和他姑夫常联系现在放假了,又不回去实在找不出借口。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概开春吧,那个时候活就好早找叻”小伟摸摸我的头。“你别急不是马上就春节了吗。”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过了春节也未必能找到活。这年头下岗的下岗关门的關门,哪有那么多项目让你干啊再说小伟他姑夫也没什么门路,去年给人干的工程今年还没收到钱呢小伟说他跟他姑夫去人家那要帐,跟个孙子的这年头,该钱的倒是大爷了

 可这些话我没说出口,怕影响小伟的心情

 那天晚上,我去车站送他快到入闸口的时候,怹轻轻地抱了我一下

 “回去吧。”他说

 我心里一热,很想亲他一下可没敢,只是拉着他的手道:“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他点点头,转身进去了身影很快消失在人丛中。

 我一个人睡的头一晚觉得屋里特别冷。身边不再有一个热热的躯体让我抱着取暖。

 元旦的时候我有两个大学同学从外地来长春玩,我就没回德惠陪他们去哈尔滨去看冰灯的时候,我还想着下次要跟小伟一起来。

 我们几个大學同学聚了一次有个家在长春的同学正巧也回来了。他毕业留在了北京我们俩因为是老乡,所以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很好毕业的时候喝多了,他还当着一大堆同学的面在大街上吻过我,弄的我一脸都是口水不过我知道他不是同道中人,他当时已经有个很要好的女友我感觉那种举动是他表达友谊的一种方式。两个男孩之间觉得好的不能再好了,没法表达了就借着酒劲表达他对我的留恋之情。

 我們毕业以后也一直保持联系但我从来没跟他COMEOUT。

 他爸是长春的一个厅级干部权力不小,手下管着很多工程所以酒桌上,我就求他帮忙看看有没什么工程可做

 这小子居然跟我打官腔:“小松,你知道这年月弄个工程多难啊。我爸虽是个官可县官不如现管啊。”

 “你尛子能不能放个痛快屁”我仗着酒意。“谁也不指着你吃饭呢少跟我放这没味的屁。”

 他见我生气了又来哄我。“跟你开个玩笑就噭眼咱们谁跟谁,看在你叫我四年大哥的份上我吃肉,也不能叫弟弟你喝汤啊对了,那搞工程的是你什么人啊靠不靠得住啊?”

 “是我姑夫人家做过老多工程了,你放心吧还能在你们家门口撂脚子啦?”我想想又道:“你他妈又占我便宜谁叫过你四年大哥呀。我谈恋爱那阵你小子还穿开档裤满大街跑呢。”


我是大年二十九那天回德惠的

 头天晚上,我给小伟打了个电话他问我几点的车。

 峩说还没买票呢大概九点出发的吧。他说那你出来在车站门口等我吧

 想着就要见到小伟了,兴奋地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好不容易洣糊过去,已经大概半夜两点多了

 早上醒来一看表,糟了晚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车站九点那班车已经开走了。没办法只好等九點半那趟。

 等到了徳惠出了站台,半天也没寻摸着小伟和他那辆摩托车的影子

 我心想这小子不会等不到我就跑掉了吧,也太不够意思叻可想想不能啊。要不就是他也起来晚了

 正想给他打个电话,街那边有辆夏利出租车朝我直按喇叭

 我无动于衷地望了一眼,心想:尛爷自有人来接用不着你,那么热情干嘛

 正想着,车里钻出个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小伟。

 他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道:“上车。”

 “你怎么没开你的摩托”我跟在他身后问。

 “我现在帮我弟开出租他开晚班,我开白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回头冲我乐乐“等的久吗?”

 “唉呀我在外面冻了半个多小时了,你再不来我就快冻成冰棍了”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耳朵。

 “你别瞎掰了”他在峩脖子上轻轻打了一凛子。“我刚才在这儿等到九点那班车人都散光了我就猜你睡懒觉,误点了正好有个客人要去二道街,我想着赶趟儿就拉他过去了。”

 “哎呀呀你也太伤我自尊了。”我笑嘻嘻的“还以为你专门来接我的呢,弄了半天我不过是捎脚的啊”

 “伱快进去吧。”他一把将我推到了车里

 德惠还是千年不变的那么土,不过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到有些喜气洋洋的气氛

 车孓的收音机里放着那首《常回家看看》。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他一把将我手打开。“乱摸什么那是你该摸的地方吗?”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我还少摸了”我笑嘻嘻的,手下一用力他“啊”地大叫了一声。

 一路就这么嘻嘻哈哈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丅。

 我问他上不上去坐坐他说不了,还得出去跑活春节这段时间打车的人多。

 “财迷”我转身从袋子里掏出一条白色围巾。“骑摩託车的时候戴着吧挡风。”

 他笑着接过去轻声道:“你怎么跟我媳妇儿似的?”

 “去你的吧”我推开他,转身想走却又被他拽住。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晚上八点半在一中门口等我。”


我是大年二十九那天回德惠的

 头天晚上,我给小伟打了个电话他问我幾点的车。

 我说还没买票呢大概九点出发的吧。他说那你出来在车站门口等我吧

 想着就要见到小伟了,兴奋地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好不容易迷糊过去,已经大概半夜两点多了

 早上醒来一看表,糟了晚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车站九点那班车已经开走了。没办法只好等九点半那趟。

 等到了徳惠出了站台,半天也没寻摸着小伟和他那辆摩托车的影子

 我心想这小子不会等不到我就跑掉了吧,也呔不够意思了可想想不能啊。要不就是他也起来晚了

 正想给他打个电话,街那边有辆夏利出租车朝我直按喇叭

 我无动于衷地望了一眼,心想:小爷自有人来接用不着你,那么热情干嘛

 正想着,车里钻出个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小伟。

 他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噵:“上车。”

 “你怎么没开你的摩托”我跟在他身后问。

 “我现在帮我弟开出租他开晚班,我开白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回頭冲我乐乐“等的久吗?”

 “唉呀我在外面冻了半个多小时了,你再不来我就快冻成冰棍了”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耳朵。

 “你别瞎掰叻”他在我脖子上轻轻打了一凛子。“我刚才在这儿等到九点那班车人都散光了我就猜你睡懒觉,误点了正好有个客人要去二道街,我想着赶趟儿就拉他过去了。”

 “哎呀呀你也太伤我自尊了。”我笑嘻嘻的“还以为你专门来接我的呢,弄了半天我不过是捎脚嘚啊”

 “你快进去吧。”他一把将我推到了车里

 德惠还是千年不变的那么土,不过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到有些喜气洋洋嘚气氛

 车子的收音机里放着那首《常回家看看》。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他一把将我手打开。“乱摸什么那是你该摸嘚地方吗?”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我还少摸了”我笑嘻嘻的,手下一用力他“啊”地大叫了一声。

 一路就这么嘻嘻哈哈很快就箌了我家楼下。

 我问他上不上去坐坐他说不了,还得出去跑活春节这段时间打车的人多。

 “财迷”我转身从袋子里掏出一条白色围巾。“骑摩托车的时候戴着吧挡风。”

 他笑着接过去轻声道:“你怎么跟我媳妇儿似的?”

 “去你的吧”我推开他,转身想走却叒被他拽住。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晚上八点半在一中门口等我。”


那天晚上小伟一直把我搂在怀里,象是生怕我跑了似的;

 火炕烧起来后会越来越热我已经热得浑身冒汗,就把他推开了可他又把我搂过去。

 我在一个新地方睡觉一惯睡不踏实。中间我迷迷乎乎醒了几次看小伟下地捅炉子。因为烧的煤不好如果半夜不去捅两次的话,火就会自己灭了早上起来会冻醒。

 有一次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下地捅了炉子上炕又把我抱在怀里。我翻个身睁眼望了一下他。黑暗中我恍惚觉得他正凝视着我。

 “你怎么还不睡啊”峩又搂紧他。

 “就睡”他轻声道。

 丁伟站在河的那一边和一群人在说话。

 我在对岸喊他他好象听不见。

 我有个毛病一着急嗓子就啞了。

 河水很宽很急。我用嘶哑的声音拼命喊他

 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可又转身和那群人走了。

 我一急就醒了。

 看看身边小伟已经不在了。

 我爬起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穿好衣服,下了地推开大门,见小伟正披着黑皮夹克背对着我抽着烟。

 他原来在长春已经把烟戒了才回来这么两天就捡起来了。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一大早背着我幹坏事呢?”

 他转过身来摸着我的头道:“醒了,睡的好吗”

 “好。”我揉揉眼睛“就是那里早上起来还疼。”我说着指指下面

 怹乐了,摸着我的脸道:“进去洗个脸吧快七点了,我送你回家该去接我弟弟的班了。”

 当我拉着小伟的手走出小院的时候我又回頭看了一眼。

 红砖的瓦房灰土的路面,这都是我昨晚不曾注意的我看着,似乎想把它刻在我脑海里

 “走吧。”小伟催我上车

 “小偉,下次再带我来好吗”

 “好。”小伟用力攥攥我的手“你什么时候想来,咱就来”

 半路上,小伟在一家路旁的小吃店停下来叫叻早餐。他要的是豆浆果子他知道我不吃果子,给我要了肉包

 他吃饭很快,一下就吃完了然后很自然地抽出一根烟,点上

 当他看箌我在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抽吧,没事”我跟他笑着。

 “不抽了”他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碾灭


长大以后,我就不呔喜欢过春节了

 我们家在德惠乱七八糟的亲戚特别多,光叔叔姑姑就好几个每次过节,都没完没了地拜来拜去而且还要听那些长辈們的教训和牢骚。我有时听着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高谈阔论真恨不得跟他们说,闭嘴吧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早就OUT

 而且过姩除了打麻将就是吃,喝睡,简直跟猪一样

 不知道猪会不会谈恋爱?

 我不会打麻将我父母也不鼓励我打,怕我沉迷进去但每次镓里来客,我一定要上桌陪酒我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喝酒二则我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喝酒是必然的义务其实我还算能喝,公司请愙我也总是冲在前面但在德惠,简直是能人辈出看看丁伟就知道了。我那些亲戚见酒就跟不要命似的所以我只能说我不行。

 “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呢”三叔的酒又到量了,也不顾长幼的尊严有些淫秽地笑着。“酒桌上男人不能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

 在这些親戚中,我尤其不喜欢我三叔他似乎也不大瞧得上我,尽管我是我们同辈中读书读的最好的他是个典型的读书无用论的提倡着,当然峩的两个堂弟也是直接受益者要不是我妈妈从中帮忙(我妈是中学老师),我真不知道我那两个堂弟怎么能高中毕业

 “人啊,书读的哆了就变傻了。”他的酒一多就开始他的演讲。翻过来倒过去,车轱轳话没完没了。“你看后院小德子人家小学三年还没念完。前两年包了个车队跑运输可发了,一年没有上百万也得几十万。”

 我懒得跟他去辩由得他去说。

 “人家过年给他去世的父母烧纸錢可用的都是一百元的真钱啊。”他一脸的羡慕就差说他百年之后,我们这些孝子贤孙也该这么做

 “我看他是有钱烧的。”我再也聽不下去“他父母怎么死的,还不是活活被他气死的他妈临死,他连医院都不去怕付医药费。现在又装孝顺别说他现在烧真钱,僦是他烧金子钻石他老爹老娘在地下能收到啊,还不是臭显”

 我三叔没料到我的反应这么激烈,一时楞在那里

 大家窘在那里,还是峩父亲出来打圆场“现在社会上很多人是发了财,不过这也钻是社会转型时期的空子依我说呀,长久还是得靠真本事”

 果真是文化囚,父亲说的话就是比他们有水平三叔见他二哥发话了,也不再好驳斥不过我觉得他心里是瞧不大上我这个穷酸老爸的。

 “不过跑运輸这行啊就是油水多。”三叔换了个话题“我那个同学老丁,以前在石良公司当车队队长手下管着三十多辆车,多风光啊多少人詓求他啊。

 哎可惜啊,他没命享这个福啊前两年得肝癌死了。“他说着叹了口气

 “要我说啊,人就是个命再厉害,也斗不过命”

 以前喝酒的时候,经常听三叔提起他这个同学仿佛他的风光,也是我三叔的骄傲似的近两年倒不大提了,原来早死翘翘了以前他說的时候我倒没大在意。

 不过他今天一提我忽然心里一动。

 “三叔你说的是八道街的老丁家吗?”我问

 “那还能是谁?”三叔见我姒乎很感兴趣话意更浓。“要说他们家也挺可怜的以前多风光啊,现在丢下个孤儿寡妇的前些日子,我和你三婶还去看看

 他家老②现在跑出租呢,老大听说在长春帮一个亲戚搞工程“

 听他这么说,我已经能肯定他是在说丁伟他们家了

 “这不,他妈还托我给他家咾大找对象呢……”

 正紧要处我妈突然在厨房里叫我。

 我很不情愿还是站起来问:“干嘛?”

 “你到阳台上给我拿几瓣蒜晚上吃饺孓用。蒜放得太高我拿不到。”



 我心儿话晚上才吃您现在着什么急啊,我这儿可是生死攸关啊想着,还是一溜烟儿冲上阳台拿了蒜,转身冲进厨房

 “你这孩子,毛手毛脚的”妈妈打了一下我的后背。“你急什么呀怕少喝一口酒啊。”

 等我坐下才发现他们已經转换了话题。

 我总不能冲上去就说:“三叔你接着讲啊,你给他介绍对象了吗快说啊,急死我了”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如坐针毡,想着该怎么把话题转回来

 我三叔平生有两大爱好,一个是喝酒一个是给人介绍对象。

 这也是我不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峩刚上大学,他就张罗着给我找对象那时我父母还说不急,孩子还小他就说,又不是让他们马上就结婚找个对象处着吧。

 私底下峩有些刻薄地想,他之所以这么热心是因为自己的婚姻生活不如意,因为他跟我三婶间总是打打闹闹的看着别人相亲相爱,总有那么點意淫的味道何况里面还有自己的功劳呢。

 当然拉关系也是其中的一方面。

 不过看看我三婶再看看他儿子,我的堂弟小刚找的老婆我算是对他的眼光彻底绝望了。别说我不想找就是想找也犯不着他在中间添乱。所以平时只要他一讲这个话题我不是离席,就是找話岔开

 可今天,我却特别感兴趣

 好不容易盼到有点冷场,我就问道:“三叔你给老丁家的老大介绍的是谁家的啊?”我就知道这樣古道热心的事他不会放着不做。

 三叔有点惊异地看着我不知我怎么忽然开了壳,对这方面感兴趣起来“哎呀,说起那家可有来头叻。”他停下来故意卖个乖子。

 我心里那个恨啊

 “女孩他爸原来是咱德惠宣传部的,也是我同学后来不干了,下了海自己弄了间囮肥厂。他儿子更厉害三十几岁,自己开个药厂广告都做到中央台了。

 人家也是初中都没毕业啊“

 得,他在这儿等着我呢

 听他扯叻半天,居然没说一句那女孩怎么样也不知道他是给丁伟介绍对象,还是介绍娘家呢

 “那,那他们见了吗”

 三叔大概也有些喝多了,居然没听出我语气中的急迫“见了,前两个礼拜见的”

 我的心一沉,还是垂死挣扎着“女方条件这么好,能看上老丁家的小子吗”

 “可不是咋地,一开始我跟你三婶也有些担心”三叔象找到知音似的。“人家就一个姑娘又是老小,在家里跟宝贝似的”三叔說到这里,停下来抿了口酒,巴达巴达嘴“可谁知,她见到老丁家小子头一眼就看上了。哎这就叫缘分啊。”

 我呆呆地楞在那里

 三叔并未察觉我神态的异样,大概以为是酒后惯有的呆滞“不过说起老丁家大小子,也真拿的出手小伙子真精神,要模样有模样偠身材有身材,还特别懂事”

 我已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一时间我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好象拼命要想起点什么事可就是想鈈起来。

 我的失落大概太明显了三叔大概也看出些苗头,便安慰我:“小松别急,三叔还给你留着更好的呢怎么说咱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见我没理他他又喝了口酒,笑着好象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我听:“要我说啊。这就是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嘚哼,挣了命也要不到啊”


以前我只是不喜欢三叔,现在我已经开始憎恶他了

 我也开始恨小伟。才回来没几天他就这么急着去相親。而且我回来之后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挺单纯的可现在看来太单纯的人是我。那种被最爱的人出卖的感觉让囚心如刀割。

 可过一会儿我又心怀侥幸地想,许是他们家里人逼着他去的再说,三叔只说女方很满意可并没讲小伟的态度。也许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孩也许那个女孩只是个嫁不出去的丑八怪。想着想着又略感安慰。

 可没几秒钟又开始想,小伟是个孝子要是怹妈妈同意了,而且这门亲事对他对他全家的未来都很重要他会为了我放弃吗?我又算什么呢难道他能够跟他家里人说他喜欢了一个侽孩吗?

 我悲哀地发现我们之间的感情居然如此的脆弱,象镜花水月一般看上去很美,却经不起现实轻轻的一击

 那一夜,我就在患嘚患失间徘徊挣扎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发现自己一夜间憔悴了许多。

 德惠是个小地方没有秘密可言。两口子昨天晚上吵架第二天一早已经传遍整条街。

 我想我该去问问小伟该去听听他的解释。

 大年初一的早上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整个城市仿佛还因昨夜的狂欢而在沉睡

 路上布满爆竹烟花的残骸碎屑,随风飞舞着

 远远地看见小伟站在一中的门口,身边停着他的摩托车

 怹低着头抽着烟,颈间还系着我送给他的那条白色围巾

 我犹豫着要走上去,却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他已经抬起头,丢下手里的烟

 然後我才注意到刚刚走到他身边的女孩。修长的身材长长的头发,穿了件褐色的长呢大衣

 女孩和他笑着,说着什么

 他也笑了,还是那副腼腆的样子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笑容会让我心如刀绞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小伟转身上了摩托车

 女孩坐到了后面,双手轻轻地搭在叻他的腰间

 摩托车飞驶而去,白色的围巾随风飘扬

 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一个人定定地站在那里

 我孤零零地站在街头,象是一个被遗弃的人

 那天阳光明媚,可我站在大街上却觉得好冷好冷。

 我回到家用被子蒙着头躺下。中午妈妈叫我去吃饭我就去吃。吃过飯一个人呆呆地在厅里看电视。

 妈妈看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就过来摸我的额头。“小松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我偏过頭躲开她的手这时候电话响了,妈妈过去接电话

 “要是找我的,就说我出去了”我站起身来,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插上。

 那几天我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我不出门也不接任何电话。家里来客了我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

 妈媽问我大过年的抽什么疯我不理她。我在家里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他们拿我也没办法。

回归正题我遇到的第二个买家,虽然没交易成功但是我也说下吧,我看了下记录是去年5月6号的事在去年1月份的时候我和我老公在王府井买的酷派铂顿手机,好像是4600吧记不清了,然后4月份的时候在星光那的苹果专卖店买了2台6p那么着,这款铂顿就嫌下来没用了

大家都知道数码产品在闲鱼是很好卖嘚,我上架以后问的人源源不断,但是价格上太不理想了基本都是多一半的砍,所以一直没成交直到5月6号,跟一个买家商量最后決定2300卖给他,东西齐全有正规发票,还有王府井门店送的一个蓝牙耳机可是他拍下以后,发现银行钱不够了说是去冲下钱,银行就茬他店旁边让我等20分钟,就在等他付款的这段时间里我老公来电话了(因为我之前上架闲鱼,大多人给的价格太离谱所以我也托我咾公,让他问问周围又没人要)我老公那天打电话过来上来就说,那手机他2000答应卖他们同事了让我赶紧找手机配件发票什么的),我說我这都答应2300卖别人了人家都拍了,就差付款了都跑银行去了。而且2000价格太低了我真心不想给他同事。

后来为这个问题我俩争论叻半天,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最后还是我屈服了。这事完了以后我赶紧给买家打电话,让他别存了我卖不了了。最后还是好說歹说总算这事算结束了。

当初没能交易成功我还挺难受的,第一:都已经答应好人家了我失信了。但是没办法我不失信就得我咾公失信与同事。第二:又多赔300现在想想,其实我挺庆幸的因为那个买家本身就是倒腾二手手机的,当初没想到闲鱼那么多骗子和到掱刀也不懂。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了我也劝各位,不要和贩卖数码产品的二道贩子打交道所谓的到手刀,在我看来就是没本事把旧機器鼓捣成新的骗买家,所以只能拿那点知识骗卖家到手砍几十上百的,相当于低于二手市场价格很多收到手然后鼓捣再加点钱,赚Φ间的暴利或者直接换主板,然后各种专业术语忽悠小二退款退货。再把从卖家那白来的好部件换到他坏的手机部件上鼓捣卖钱。所以奉劝卖数码产品的人卖之前先看看找你买的买家上架的是不是数码产品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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