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军夫妇拍摄的车祸现场中國青年报· 中青在线记者 王梦影/制作

在过去一年里，黑龙江省林甸县这个农村家庭经历的有据可查的车祸共有48起

在或晴或雨或雪的天气，不同颜色、不同档次、不同载重的汽车开到这家门外然后在一个直角拐弯处失去控制，在他们家制造了一场又一场车祸

事故总是猝鈈及防。一辆红色卡车一头扎进院子的前一秒女主人许仁香满脑子还是鱼香肉丝的菜谱。

那是今年2月的一个中午四野积雪，白里有点髒29岁的许仁香走出小院，去10米外的食杂店女儿要吃鱼香肉丝，她用手机查了配料边走边寻思：家里还有胡萝卜，得买点儿尖椒快箌饭点了，她三步并作两步

巨响在耳边炸开的时候，许仁香茫然回头载重20吨的卡车像山一样压过来，轧倒了他们当围墙的铁栅栏架起院子里的鹅栏并推着它滑行了一截，在房前停住车轮碾过的地方，她刚刚站过

她没喊没叫，心脏跳得疼腿软。缓了一会儿哆哆嗦嗦打电话给正在外面干活的丈夫何海军。

2016年内这家人拍摄的100多张相片，记录了家门口的48起车祸

门口是两条道路相交形成的一个直角。这是从大庆市开往齐齐哈尔市的大齐高速公路的辅路与一条名叫“林长路”的乡村公路交汇。许仁香的家就在直角的尖儿上

肇事车輛沿着直角的一边行驶，没能顺利转上另一条边就栽倒在他们家门口。

“这附近都知道我们了——老出车祸那家”许仁香说。

她坚持認为类似的事故发生了不下百起。不过没有人能说清楚真正的数字。

这是当地常见的农家小院占地70多平方米，白墙蓝顶，背靠着綿延的农田院子边竖着一块牌子，明黄底子上一个鲜红的大字：“慢”

从内蒙回来后一真想写游记或許是因为惰性，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文笔太差没有办法把所有的精彩写出来与大家分享。三年后的今天重新整理思路时一下子想到叻一句歌词“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那优美的曲调把我又带回了美丽的草原篮天、白云、美得可以让人窒息的

的机票很少打折，猛然从“去哪儿”网查到

海航机票打三折毫不犹豫订了机票，我和老公还有我们的一个同学三个人开始了我们的草原行

今天我们的飞机是早仩7：00从北京起飞，大概两个小时左右飞机降落在

的班车每天早上8：00之前就发车了所以为了不耽误行程，我们决定先去

的车非常多差不哆1小时一趟。总体感觉从

坐班车性价比较好，因为

首先要给司机买门票150元、同时还要交车辆的进山费100元不太划算。建议坐班车到依尔施或

因为当地的车司机是免票，同时车辆也不用交进山费

机场打车到友谊超市50元，在超市里买了些零食和当地的特产蓝莓汁本来想買完后在路上喝，但一看是玻璃瓶的太沉了，就在上班车之前给喝了从友谊超市出来，我们打车到客运站6元购买了

的车票31元/人。这段车程2个小时左右路况很好。需要提醒大家因为这段路全程高速，中间不停车我们就是因为上车前喝了蓝莓汁，所以因为不能方便很尴尬。

阳光灿烂在一路的草原美景中我们来到了

。因为现在是旅游淡季所以这里的旅馆没什么人，我们住在二道街的四合公寓普间每人15元。把行李放好我们直接打车到

的门票是30元/人，因为

刚重修完所以非常气派，正好我们赶上从中国这边一列火车开出去没┅会又有一趟满载圆木的火车从俄罗斯经

开了进来，看来这里的贸易往来还是很频繁的

景区边上就有车站可以到

的夜景比白天好看，但峩们因为晚上还想在市里逛逛所以就没在这里呆很久，与多个套娃合影后我们回到了市里。

1901年因东清铁路的修建而得名是一座拥有百年历史的口岸城市，素有“亚洲之窗”的美誉这里做生意的俄罗斯人很多，城市里的建筑也充满了异国风情我们在街上看到了很多掛着俄罗斯牌照的车辆，有一点出国的感觉晚上我们在雅客来西餐厅吃了一顿俄式大餐，味道还可以但价钱较便宜，我们三个人花了124え因为我们点了太多东西，让边上的俄罗斯人很是惊呀我们三个人吃的东西比他们六个人点的东西还多。哈哈夜晚的

非常漂亮，人吔不是很多我们感受到了淡季的好处，可以静下心来感受这个城市

的班车是早上6：30-7：00发车，全程6-7小时大部分路况较好，但有一小段仳较巅我们一早起来先买好车票（94元/人），又在边上的“老六小吃”吃了点早餐（干净味道也很好，推荐）

中间经过新巴尔虎左旗，在路上我们看到有部分草地由于过度放牧草场的沙化已经显而易见，即便是禁牧地带也没有那种草丰、土沃的样子植被都变单薄了，连颜色都浅了

市的食宿比较贵，我们就准备住在依尔施依尔施是

景区的路上。下午2：00左右我们从去依尔施的路口下车从这里可以攔

市到依尔施的公交车2元/人。在依尔施我们住在金辉酒店120元标间比较干净，因为我们三个人所以只要了一个标间，老公住在普间里30え/床，他的屋里有6张床但因为是淡季，就只有他一个人很爽。放下行李我们就打车到

大桥10元。从桥头我们沿着铁路一边往回走一邊玩，走回了依尔施大概2个小时，路上风景还可以而且我们还从路边的老乡家里买了二斤鲜蘑10元/斤（紫花脸），是上午他们刚从

采回來的绝对天然，这个季节是采蘑菇的最佳时间

回到依尔施我们在路边找了一家可以给我加工蘑菇的饭馆（富豪火锅），这里的人很朴實菜量很大，价钱也不贵酒足饭饱后我们回酒店，回酒店的路上我们约好了明天进山的司机，就是路边上找的出租车

今天我们的荇程是依尔施-

市-依尔施，全程包车费220元从伊尔施镇去

150元/人。外加15元的停车费公园内野生动植物资源非常丰富，具有独特的北国风光這是我这次旅游中花得最多的门票。

我们一路向最深处的骆驼峰

为火山喷发后在火山口积水而形成的湖泊。总体形态呈“左脚丫”形東西宽约450M，南北长约800M沿石阶一路向上，1300多米的高度已修出好走的400多级石阶还有可以歇脚的平台和座椅。山路两边是满目苍翠的林木鉯白桦、落叶松、杜鹃为多，不知名的野花已随盛夏的离去变得稀疏了大约10来分钟我们就来到了骆驼峰的最高处，

就在脚下一览无余甴于是淡季，一路上来没见一名其他游客我们三个人很是兴奋。下到池边慢悠悠地在它边上踱步，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虽然看过了忝山的

，但因为这里人很少阳光在树丛中穿梭，绿色的树绿色的水，蓝色的天白色的云，静悄悄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前依然有不一樣的感觉。

沿着山路下到停车场司机又载着我们向第二个景点

面积128公顷，因湖畔开满杜鹃花而得名该湖状呈“L”型，上游连着

我们來的时候没有杜娟花，现在我们看到的是被绿色和宁静包围的山野艳阳下的湖光山色中弥漫着北方的凉爽。

出来我们前往下一个景点：

是第四纪火山喷发的地质遗迹，也是亚洲最大的近期死火山玄武岩地貌地质构造、土壤、植被生物均保持原始状态，生物多样复杂昰一座天然的生态博物馆。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学习相关的植物知识真是一个不错的景点。

中午我们在景区内的农家院吃午饭相对来说還是有点贵，3个人加司机点了四个炒菜130元吃过饭后，我们到了

峡谷长约三公里，建有跨溪天桥峡谷有三潭，故称

这里有兄弟松，姐妹松空气相当清澈。走在

畔倾听哗哗的流水，看陡峭的山崖非常惬意。

就在市区边上几个龙头常年流淌，本地人也常到此地打飲用水我们下去打了三瓶矿泉水，果然甘甜可口

市在一条山谷中，只有一条主干道是全国最小的城市。因为不想错过夕阳我们直接到火车站，黄绿色的日式建筑据说建于1937年。我们直接进入无人看管的火车站车站在夕阳中，颜色特别漂亮站外的铁轨直接通向远方的山脉，小小的火车站显得特别宁静很有历史感，这小车站应该是全国最漂亮的火车站了只是在墙上依稀还能找到日本人修的机枪ロ，影响了我对这里的好感

6：00我们从依尔施打车到

市的客车站30元，其实回

的班车路过依尔施但我们怕万一错过会影响后面的行程，保垨起见还是到

市直接坐车67元/人下午1：00左右我们到了

的车票，我们看时间还来得及就打车到友谊超市买了点路上吃的和用的东西，因为後面的很多地方交通不便买东西不是很方便。在车站边上的饺子馆吃了点饺子我们就上车了。

我们住在了网上推荐的红水泉农场招待所（68238276800585），离客运站很近而且招待所下面是个洗浴中心，住宿后24小时免费洗浴我们住在一个三人间，20元/人感觉性价比超好，推荐一丅

把行李放好，我们走到了

景区门口路程大概半小时左右。到这里一看已经立好了杆子但还没开始收费，我们庆幸来得早后来我嘚同事第二年去已经开始收费了。我们爬到了电视塔在这里可以俯看

市的全貌，同时还能欣赏夕阳下的亚洲第一湿地-

本来我们在山上准备看日落，但风太大了而且很冷，最后我们放弃了

景区出来，我们打车来到了鼎鼎大名的“金巴尔虎”老公和同学想尝尝当地最囸宗的手扒肉。因为我不吃牛羊肉而且闻不了那个味道，所以没有口服了最惨的是我还要在门口等他们。夜晚的

市街上人并不多而苴很冷。老公说手扒肉就是把新鲜的羊肉放在开水中煮熟就拿上来各种蘸料摆上来，然后就用手抓来吃还给一把小刀，一点腥味都没囿好正，别看街上人不多饭馆里人却很多。这回他可开心了因为以前每次出去，因为我不怎么吃肉他也一直随我吃草，这回终于囿人陪他了晚上回到招待所，我泡了一袋方便面好惨。

今天我们的包车司机王丽（女）（）和他老公一起开着她的面包车到了我们嘚宾馆下，和我们商量可不可以让她老公开车她们夫妇两个一起陪我们走

北线，主要是他们夫妻俩也想一起度假但怕我们不愿意，我們欣然同意我们包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车费每天400元，还要包司机的食宿她的老公人很好，不太善谈但人朴实，我们相处得很好早點我们就在楼下的小吃店解决了。

市出发我们一边开车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放眼望去草原无边无际沿途的风景太美了我们意外的看到了油菜花，因为据说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还能在路边还看到大片大片的花海太荣幸了。我们在花海中不停的摆着POS没人打扰真是太恏了。最让我惊吓的是我们在一块地里看到了一大群雪白的鹅，有几百只之多很壮观。听司机师傅说是因为收割完的庄稼地里还有掉落的粮食，就把鹅放到地里来吃我们到地里和鹅合影，它们一看到我们就散开了我们大部分的照片都是与它们的背影合照的。这里巳经是东北了黑色的土地，成片的白桦树林、绿色的草原、庄稼地堆满正在晒干的草堆子成群的花奶牛，在加上蓝天、白云美不胜收。我们停停走走行进的很慢，美景留在了我们记忆深处的同时我们也留在了相机里。

路上我们经过了白桦树林景区（免费的）大爿的白桦树，望不见尽头白白的树干，绿绿的叶子青青的草地，那景象可想而知为了方便游人拍照，他们修了一个小型的停车场從停车场的地方向密林深处走去，处处是景处处是惊喜。

大部分仍保留着较为完好的俄罗斯文化和生活习俗进到村里看见很多都是蓝眼睛高鼻子的俄罗斯后裔，但是他们基本上都是讲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如果不看他们的脸是决不会把他们和俄罗斯人联系在一起的。

人住嘚是俄罗斯人典型的住房全部用圆木对接而成的“木刻楞”。听说这种房子的造价比一般的水泥房子造价要贵，但是它冬暖夏凉人住在里面感觉非常好。我们因为不打算住在

但中午饭还是在网上很有名的的孙金花家解决，她家房间很干净房子是完全的“木刻楞”房子，家里的游客很多

吃过午饭，我们到村子里参观这里有一个民俗博物馆，里面有一辆红色的小汽车“莫斯科人”给我留下了很深嘚印象老公说北京最早一批私家车就是这个品牌的。在村子边上的小河边、和一座小桥上我们拍照留念这时天上开始下起了小雨。

是CCTV嶊荐的十大魅力小镇之一网上说这里的商业氛围很重。开始我们没打算住到

而是想住到临江的杨晶家。但因为下雨担心从

到临江的蕗不好走，临时决定今天住在

因为没有提前预订，所以只能瞎碰了也许是缘份，我们在这里碰到了我们这一行当中的一个好朋友“金驢子”（老公给他起的名子）

我们当时车停在了“亚贤俄罗斯民族之家”门口，想进去看看房间就在院门口喊“有人吗”，这时屋里絀来一个人他说“你们是住宿吗？就住这里吧房间很干净，20元一人饭费50元一天。”我们进屋一看还行床是木头的，电视柜也是木頭的凳子也是木头的，非常天然的材料加上最最原生态的设计床单和被罩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很干净后院有个露天的厕所。我们决萣住下了等安顿好了，到门厅一聊才知道主人出去了，他也是一个游客爱好摄影，在这里住了两周了他是在上月单位体检中查出患有糖尿病，就一下请了一个月的病假背着他的摄影器材来到了这里。听着他给我们介绍这里的风景和他的照片我们觉得比较投缘。過了一会女主人（张亚贤）和她老公回来了，他的老公是俄罗斯后裔从长像上还能看出来一些。

因为下雨我们在屋里聊天，吃瓜子后来雨小了，金驴子提议他带我们去看一下五彩林，就在

到临江的路上同时男主人提议去林子里采蘑菇。司机和他的爱人也打算参與我们一行人开着小车带着几个大篮子出发了。女主人在家里准备晚饭

因为下雨，外面很冷听金驴子说，这个林子已经比他前两天來时叶子黄多了今天下雨后天会变凉，明天早上去临江时叶子会更黄我们有点怀疑，一天就能有这么大变化吗在五彩林我们匆匆照叻几张相，就迫不及待的让男主人带路去采蘑菇到了林子里，我们才知道在林子里迷路是很容易和很可怕的事因为林子里没有什么特別的标志物，四周都是树而且长得太像了。男主人让我们跟在他的周围不要走远，另外让大家隔一会就喊一下我们一开始以为采蘑菇会很容易，但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找蘑菇也很难一会我们听到男主人找到了，一会听到司机师傅找到了一会又听到金驴子找到了，呮有我们三个人没找到或者找到了让他们一看，说是有毒不能采我们有点失望。他们为了让我们有兴趣只要发现了就让我们三个去采，我们一采才知道蘑菇是有蘑菇圈的，只要发现了一个蘑菇就能在它的周围找到一圈蘑菇，有七八朵我们是第一次采新鲜的蘑菇，新鲜的蘑菇含水量很大蘑菇的帽子也很脆弱，轻轻一碰就会掉下一块我们这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篮子而不是只能拿一个塑料袋。我们把采来的蘑菇一朵一朵轻轻的码在篮子里一会一篮子就满了，还挺沉的而且随着我们的耐心，我们也找到了很多蘑菇我们把帶来的篮子都装满了，才感到其实这是一个很辛苦的工作才觉得在依尔施10 元一斤的蘑菇还是挺值的。

回到家里女主人已经把菲菜馅做恏了，我们晚上吃馅饼女主人还为我们炒了芹菜、西红柿、茄子，还有我们采的蘑菇这些菜和我们在城里吃的不一样，都是他们家后院自己种的很新鲜，很绿色味道很香，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烙，其乐融融晚上山南海北的神聊。我们才听男主人说树林里有蛇，洏且是有毒的我们吃惊的问，那我们上山采蘑菇会不会危险他说有，但因为今天下雨所以蛇一般不会出来，我们听了很害怕也有點半信半疑，怕他在吓唬我们

夜里因为下过雨，这里的天气还是挺凉的我们盖着棉被还觉得有点凉。他家里能洗澡是土桑拿，单独收费10元/人

早上很早我们就醒了，这里天亮得比较早因为昨天下雨，今天一早起来村子笼罩在薄雾中，为了看挤牛奶我们6：00多就出來了，初秋的

还是很冷我们穿着冲锋衣，并且加了抓绒衣仍然觉得有点冷。

河边路上看到很多村里人已经在挤牛奶，而且收奶的车吔来了（本来一路上我们看到奶牛的生活环境非常好，对我们国家的奶制品充满了信心但刚回来不久就暴发了三聚氰胺事件，感觉这裏的奶农非常不幸他们是最大的受害者。无耐）我们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走，看着晨光中的木刻楞房子绕过牲口踩烂了的泥石路，囸好来到了一片白鹅的地盘它们先是有一头拼命的叫嚷，接着全部都开始吵吵打破了整个村子的宁静。而另一家后院里一群小猪也起床了，它们在一起嬉戏互相追逐也就是这一次我才知道小猪的起跑有多快，跑起来的速度也不慢太可爱了。我们走在没脚深的草地仩边上有一个小门能穿过铁丝网，来到河边有些村民在钓鱼，看河面上的雾气袅袅有点像我们在喀纳斯看到的晨雾。雾渐渐散去露出了对面的俄罗斯村庄，真是太近了露出了边防军的小瞭望塔，也露出了远处的山峦晨雾中的

我们遇到的这家主人和朋友都不错，峩们打算就住这了不搬了，今天到临江去玩一下另外听金驴子说，从

出来这一路上草原和大兴安岭森林交织出现，如画的景色无处鈈在而去莫尔道噶森林公园（他已经去过了）不如多看看一路的风景，我们在网上也听说一般所以决定听他的建议。

听过早饭我们就絀发了早饭是大列巴、馒头、女主人自制的蓝莓酱、鸡蛋、酱豆腐等等。我们先到昨天的五彩林一看果真树叶又黄了一些，且随着天氣转晴照出来的相片色彩也亮了不少。临江、

一样都是有着俄罗斯后裔的小镇。不同的是临江只有近70户人家，莫尔道噶河流经村里在这里生活的人们，现在以旅游业为主整个村子还保留一些原生态。我们去时也是看到村口立有杆子但没开始收费。

金驴子说在离臨江往北30公里处有一处景点很好我们开车前往，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他到了以后登高爬低的取景，我们三个人在一边休息欣赏美景，我们鼓励他好好照回去后拷给我们，省得我们爬山了哈哈。

在临江往比有一块不大的草原在这里我们遇到一个牧马人，有近百匹馬他在草地上驾驭着他的马，很神气后来一起聊天，才知道他也在北京打过工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是觉得家乡好就回来给村子里放马。

下午3：00左右我们回到了

接到电话后女主人把午饭已经做好了，我们饿坏了狼吞虎咽就把桌上菜吃光了。下午我们就在村子周边逛了逛

的最后一个晚上，女主人为我们做了土豆牛肉饼地三鲜，炒鲜蘑蓝霉沙拉，俄罗斯红汤等等一桌子菜因为今天他家又来了兩位游客，是一对哈尔滨的新婚夫妇明天他们打算去

。好玩的男主人搬出来一箱

啤酒招待我们，而且提议吃过饭后开个PATTY热闹热闹大镓一致同意。我们商量好用一个盘子里放一把小勺，顺时转一圈转完后勺把冲谁，谁唱一首歌不唱歌就要喝一杯啤酒。刚开始大家還有点放不开但后来因为男主人太有意思了，他特希望勺把能冲他唱歌也好，喝酒更高兴但不幸的是他很少能有机会，后来老没有機会的他趁着女主人唱歌时，给我们表演了一段俄罗斯舞蹈真是让人叫绝，太棒了我们一下子放开了，大家一直到唱到“我在马路邊捡到一分钱”喝到已经头晕，不知道怎么回到房间度过了我们愉快而难忘的一晚。

今天天气晴朗我们几个游客和主人依依不舍的汾手了。我们今天走五卡、七卡返回

中唯一走过的重复的路线）金驴子和那对新婚夫妇去

我们一路沿着边境线，沿着

河开远处是俄罗斯的山水，偶尔也能看到村庄和车辆看着对面辽阔的土地，我们觉得牙根痒痒的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那里都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刚開始的时候路况还比较好，是沙石子路后来就变成了泥土路，有点颠簸有一小段路没有手机信号。路上有几个非常美丽的地点适合拍照山坡鸟瞰

河，绿绿的油菜地金黄的麦田，满坡的牛羊美丽的白桦树。我后来看《非诚务扰》在北海道拍的外景也就和这里差不哆，但性价比可是这里强多了路上一片特别大的金色的麦田，几台收割机正在收割场面很壮观，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色

河昰中俄的分界河，它这里蜿蜒流淌不停地转折圈，形成的太极图形就仿佛和我一样久久不愿意离开这美丽的地方。路上司机突然停车让我们看一条蛇，灰色的有一米长，司机说天气暖和了蛇就出来了，我们想到男主人说的话这回相信了，也为我们那天无知无畏詓采了一回蘑菇感到庆幸因为现在让我们去我们肯定不敢了。看到蛇以后我们照相都不太敢到草丛里了。到

我们稍做休息就出发了囙来的路上可能是审美疲劳了，老公和同学睡了路上我看到夕阳下一大群花白的奶牛有近千头，吃饱后被赶回去圈里时那个场面煞是壯观好看。

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住在红水泉招待所。老公和同学决定再去吃一次手扒肉去了金巴尔虎。

今天我们坐早上的班车从

先箌火车站取了晚上从

的火车票（这个火车票比较难买），然后就在市区里游览

反法西斯教育基地，满山坡的坦克和士兵模型我们照了楿，要想参观地下工事就需要买门票，每人60元有点贵，我们没进去而是打车到伊敏河大桥。下午又去了西山国家森林公园门票20元，这里以樟子松最为有名沿着林间的栈道，在天然氧吧中自由呼吸因为这些天的旅程，我们感觉有点疲惫居然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休息好后我们直奔火车站路上尝了一下当地的大雪糕，奶味较浓我们在肯德基解决了晚饭。

第九天（9月14日 哈尔滨）

早上7：00我们下了火車因为明天我们坐飞机回北京，所以想找一家离机杨大巴近的旅馆住下我们来到了哈尔滨民航大厦，标间380元一看房间一般，后来一位大爷说你们要不去“空军招待所”吧，那里是50元一人标间。因为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很好我们想大爷也不会骗我们，我们就沒看房间订了结果太让我们失望了，房间非常不好床单和被子也灰灰的，但因为我们不想惹麻烦就凑合了。

放下行李我们便去了哈爾滨最著名的中央大街中央大街全街建有欧式及仿欧式建筑71栋，并汇集了文艺复兴、巴洛克及现代的多种风格和保护建筑13栋是国内罕見的一条建筑艺术长廊。很欧式的一条街加上俄罗斯人很常见，走在上面觉得有到了欧洲的感觉而且这里有很多艺术家在路边为行人畫像，很有艺术氛围这条街有着百年历史，有着不少故事而有着100多年历史的马迭尔的冰糕味道让我们回想起儿时雪糕的味道。

逛完中央大街便又去了著名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圣索菲亚教堂是远东地区最大的东正教堂通高53.35米，占地面积721平方米圣索菲亚教堂精美绝伦。教堂的墙体全部采用清水红砖上冠巨大饱满的洋葱头穹顶，统率着四翼大小不同的帐蓬顶形成主从式的布局。巍峨壮美的圣索菲亚敎堂构成了哈尔滨独具异国情调的人文景观和城市风情，同时它又是沙俄入侵东北的历史见证。

中央大街有很多好吃的我们吃过中午饭，就不停在街上逛一边逛一边比较晚上吃什么，晚上因为排不过来只能吃完晚饭再去吃夜宵，真到吃到撑得不行累得不行，我們才打车回到住处

今天早上起床，因为昨天逛得太厉害了大家很疲惫，没有力气再出去了就打算上午休息一下，下午直接坐飞机了哈尔滨的机杨大巴是20元/人。我们坐上飞机回到了北京结束了这次旅程。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语言不足以描绘出我一路上所看箌的景象，让人魂牵梦绕不能忘怀。

现在橱柜的侧面板是贴一张纸然後用涂料粉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