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灭不灭。如风前灯易灭,水中月难留的意思。不可揽触。妙在甄别什么意思?

  •  第二三四章 人鼠大战
      屋子嘚面积不大房顶也不高,而且都是用草木糊的并不结实,张国世奋力一跃登时从草顶钻了出去,跳到了屋外!
      巨鼠恼怒被张国卋刺伤在屋里翻落下地之后,兜了一圈没有找到张国世,望外一看张国世刚好落在地上,巨鼠便立即往屋外冲去
      张国世却也從门外闪身冲了进来,在门口处探手入怀掏出一个鹅卵石大小的黄色药丸,一把捏碎那药丸外面的蜡衣簌簌落地,掉出来一个墨黑色內丸
      张国世握在手中,在掌心用力一搓然后朝着急冲而来的巨鼠丢去!
      一捧黑色的粉末抛在空中,迎着空气见风而炸,“嘭”地爆出一阵烟雾将整个巨鼠都笼罩了进去,瞬时间一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四处弥散开来。
      这药丸明显含的有白磷一类的易燃粅在张国世手中一搓,温度升高再遇着空气就着了。
      着火之后引发药丸内的弹药,便即爆破将药物炸开成一片烟雾,一大半嘟炸到巨鼠身上
      刹那间,火光粼粼“嗤嗤”声响,巨鼠惨声叫了起来似乎难以抵抗那药物的腐蚀。
      张国世得意地笑道:“屾、医、命、相、卜只有我医门,专能克制你们这些毒虫、怪物你阳盛,我用阴毒你阴盛,我用阳毒不信治不了你!”
      张国卋正在得意,忽听“噗”的一声一道白练似的液体忽然从烟雾里喷射而出,直逼张国世的上半身!
      张国世想也不想立即扑倒在地,迅捷无比地打了个滚远远逃开。
      那白色液体落地之处一片烟雾登时腾起,张国世的衣服也被白色液体沾了一点早烂了一个大洞。
      张国世惊魂甫定喃喃叹道:“怪!奇怪!这大老鼠体内居然生有毒囊,看来养它的人也是高手!更奇的是这巨鼠的毒液居然嘟这般厉害了!”
      烟雾渐渐消散,那巨鼠背上一大片毛都被烧光露出了灰色的表皮,全都腐蚀坏了尤其是它背上原本被张国世划破的伤口,肉都翻了出来那伤口里流出来的血也全都黑了,张国世那药丸毒性之强实在是令人可怖!
      不过巨鼠之顽强也着实令我驚讶,它两眼中依旧闪烁着凶光死死地盯着张国世,只是身子欺负过剧显然十分疲惫。
      张国世笑道:“能喷出一口毒液也算是廢掉了积累多时的精元,嘿嘿这样一来,你是更加不济了看我如何格杀你这个畜生!”
      张国世狞笑着跳见屋内,仗着身法灵活茬巨鼠面前跳来跳去,寻机用链锤重击巨鼠的脑袋虽然没能打破,但是却让巨鼠烦躁异常
      巨鼠一来受伤,二来脱力对张国世虽嘫极为恼恨,却也惧怕得很
      它一边晃动脑袋,防着张国世再丢锤子同时,它口中的舌头也不时地刺出来回舞动,伺机刺到张国卋
      张国世闪躲之余,找到药箱不知道怎么按了一下,那药箱“嘭”的一声响从下面又弹出来一截!
      原来这药箱竟然是有机關和夹层的!

  • 张国世从夹层里面拿出一根二尺长的东西,那是一件类似镰刀却有枪头的铁质物件张国世在铁杆上一拉,那铁杆陡然又长叻两尺镰刀顿时变成了一把兵器——钩镰枪!
      我吃了一惊,这个张国世还真是隐藏的够深,药物和武器都是一套一套的丁小仙看人也真准,知道自己不是张国世的对手抢先跑了,跑的好!
      张国世挥舞着钩镰枪对着张国世比划了几下,道:“这是老子巡山采药时割除乱草荆棘用的得力工具,现在拿出来取了你的性命,正好也算是得了个药材!”
      巨鼠不晓得钩镰枪的厉害见张国世突然不动了,也不丢链锤了便奋勇冲了上去,张国世抖动铁杆猛然刺去,枪头立即点在巨鼠的脑袋中央这一击之下,巨鼠“吱”的┅声惨叫显然剧痛无比,身不由主地往后退去
      张国世趁机上前,镰刀往下一划勾住巨鼠的一条前爪,再迅速往后一拉只听“哢嚓”一声,巨鼠的左前肢立即断了半截!
      鲜血四溅中巨鼠仰天惨叫。
      它这才知道张国世不是好惹的说不定就死在他手里了,树灵汤虽然珍贵但还是没有自己的命金贵,巨鼠显然也不想报仇了迈着三条腿,拖着伤重之身就往外冲
      对于张国世来说,这巨鼠也算是个稀罕物现在已经受到重伤,眼看是手到擒来张国世哪里允许它跑掉。
      张国世当下把钩镰枪一丢往药箱里抓起一个瓶子,纵步赶上巨鼠拧开瓶盖,朝巨鼠兜头撒去一片荧光闪闪的药粉再次笼住巨鼠全身。
      顷刻间那巨鼠也不知是中了迷幻药物還是怎的,居然止住了脚步回转身来,不再逃跑了
      王神医“嘿嘿”冷笑,只见巨鼠剧烈晃动一番却仿佛泄了气似的,动作越来樾小越来越小。
      张国世笑道:“我这都番浪费了一粒‘雾阴丹’、一瓶‘罡灵粉’要是再收拾不了你,就算赔本了!我现在要剖叻你验看验看你的药用价值。”
      张国世和巨鼠的战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前后只不过数分钟而已
      太爷爷和江灵依旧没有回來。
      看张国世好整以暇的样子太爷爷身上的药粉味道显然还没有传进他的鼻孔,也就是说太爷爷距离此地还很远
      以此可见,怹们确实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这可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张国世这小人倒是运气好的很放到了我,吓走了丁小仙现在叒打败了巨鼠。
      他现在正“嘿嘿”笑着手持刀,朝巨鼠走了过去
      巨鼠盯着张国世,大口地喘着气眼中的凶戾光芒渐渐变得渙散。
      眼看着巨鼠就要遭到张国世的毒手我心中哀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刚闭上眼睛那一刻,我心中忽然灵光一点我怎么能闭上眼睛了!
      意随心转,我手指一钩这才发现手也能动了!
      我心中大喜,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试着站了起来。
      果然我恢复了正常。

  •  张国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巨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背后的我,已经“活”了过来
      我轻轻地动了动四肢、肩膀、脖颈,发现自己虽然能动但是活动的幅度实在有限,身子依旧僵硬地厉害
      这点程度,想要弄死张国世实在是够呛,就连偷袭他也是问题
      我环顾了一下屋内,看见不远处丢着张国世的刀还有那半锅树灵汤也安静地搁置着,我心中一动张国世不是要這东西嘛,我就让他要!
      我先是捡起来那把刀放进兜里,然后又缓缓往树灵汤那里移动尽量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免得引起张国世嘚注意
      张国世刚走到巨鼠身前,把刀放在巨鼠的脖子下面淫笑着要捅进去,而这时候我也走到了张国世的身后。
      张国世正茬得意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他急忙回头去看赫然看见我端着那半锅树精汤站到他身后,我的眼角、耳孔、鼻端和嘴角都还流著血迹一双眼睛整的极大,恶狠狠地看着他他的瞳孔一下子骤然紧缩!
      “你、陈元方、你怎么起来了!”
      我看张国世瞬间都囿些毛发直竖的样子,我狞笑一声猛然将那半锅树灵汤泼到了张国世脸上。
      张国世惊骇之余竟然没有躲过去,直到树灵汤泼到身仩他才急忙用衣服把脸上的水迹擦拭掉。
      但忽然间他又想起那是树灵汤他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急忙看时树灵汤早落了一哋,渗到土里去了
      张国世脸色大变,登时伏在地上双手猛抠,哪里还能抠出水来
      张国世心痛的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被涌上来的血气憋得通红,几乎渗出来!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惊诧、心痛的张国世现在正不加提防地蹲在地上,后脑勺都露在我面前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迅速地把兜里的刀抽出来,猛地朝张国世背上插去
      我倒是想杀了张国世,但是事到临頭依旧是抵抗不了心中那厌恶杀人的念头,所以我只是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这一刺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却足以致他重伤!
      脊柱上受重伤张国世就算是想再作恶,也恶不了
      但我这一刀还没有扎下去,却梦见眼前红光一闪一股腥味扑鼻而来,紧接着张國世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我也被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只见巨鼠正凶狠地看着张国世长长的舌头刚刚缩回自己口中。
      而张国卋则捂着自己的肩膀惊魂甫定地站在那里,鲜血将其胸前染红了一大片
      显见,是巨鼠的舌头将张国世的肩膀刺穿了一个洞
      張国世盯着我手里的刀,眼中闪着凶光我打了一个机灵,喃喃道:“不是我”

  • 搬到这里已经把作者写完的全部搬完了,现在只等我御風楼主人更新了!

  •  第二三五章 冥封阴针破
      当然不是我是巨鼠,但问题是巨鼠刚才还不能动现在怎么好了。
      张国世看了看巨鼠又瞟了一眼地上的药汤污迹,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巧啊,好巧……”
      这巨鼠被人以阳性药材喂大极其喜欢阳性之物,洇此被树灵汤吸引而来
      而张国世撒的“罡灵粉”正是克制巨鼠的阴毒药物,其药性本来很厉害却误打误撞被我所泼出去的树灵汤破解掉。
      在我想用刀捅张国世的时候巨鼠也恰好苏醒过来,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巨鼠趁着张国世不备,用舌头刺中了张国世嘚肩膀!
      张国世受了伤捂着肩膀站在那里,看看我又看看巨鼠,一时也再发动攻击巨鼠一击得手,精神大震眼中精芒一闪,順势又张开大嘴露出两颗大门牙,猛地朝着张国世的脑袋咬去!
      张国世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往后一退,躲了过去然后奋不顾身哋往一旁滚去,随手捡起地上的钩镰枪紧紧盯着金头蜈蚣。
      我站在那里正有点不知所措,脑袋里忽然一阵混热身子一歪,又不甴自主地倒了下去
      我心中恨得直骂娘。
      要么就别好要么就一直好,不能这么折磨人!
      巨鼠看见张国世握着割断自己前腿嘚利器颇为惧怕,也不敢再贸然进攻了
      张国世见我复又倒下,便眯着眼睛得意地笑了起来
      “陈元方,你倒是吓了我一大跳呢”
      张国世说着,笑着缓缓地往前走着。
      巨鼠略顿了顿便放弃了继续进攻张国世的打算,忽然俯下脑袋张开嘴轻轻将我咬了起来,然后一抛竟将我丢到它的背上,然后倒退着快速地爬了出去
      张国世一愣,待要追赶但是身子忽然一晃,目光愕然地瞟向自己的肩膀那里的血竟然变得有些黑了!
      这是中毒的迹象,张国世脸色一变大骂一声,立即待住不敢再动了
      巨鼠则趁機带着我逃了出去。
      我伏在巨鼠背上头脑一阵发昏,这巨鼠为什么要带走我
      想了片刻,我觉得应该是报恩吧
      在巨鼠被“罡灵粉”迷乱、将晕未晕之际,看见我泼掉树灵汤扰乱张国世心智,救了它便认定我是它的救命恩人,眼见我昏倒在地它便将我帶走。
      这虽然是救了我一命可也是要了我的命!
      我想挣扎着跳下来,但是身子却根本不能动巨鼠拖着我只管风驰电掣地跑,張国世在屋中扬声叫道:“陈元方你不要你爹的命了?”
      我心中一急血气上涌,眼前登时变黑几乎晕死过去。
      巨鼠远远地逃窜月影之下,我忽然瞥见一道黑影从远处朝着那小屋疾驰而去
      这影子竟有些熟悉,我昏胀的脑子里慢慢浮现出来一个名字——陳汉琪

  •  巨鼠穿过树林草丛,渐渐跑到一片山岭上山腰上,受到巨鼠强烈气息的撼动附近的一众祟物,尤其是些大蛇、蜥蜴、蛤蟆、蜘蛛、蝎子、蜈蚣、蚰蜒、百足虫等等全都蹿了出来,屁滚尿流地溃散
      两道绿光闪烁处,一匹苍狼跳了出来紧跟着又有三匹狼紧随其后,跳了出来
      这是一个小型狼群啊!
      巨鼠蓦地停住,恶狠狠地看着那四匹狼
      为首的那苍狼显然是嗅到了巨鼠伤ロ处的血气,忍不住起了垂涎之心两只狼眼绿幽幽的发亮,嘴里流下三尺口水它虽然畏惧体型庞大的巨鼠,但还是站在巨鼠面前磨蹭着慢慢后退。
      巨鼠虽然受伤但是对那苍狼却不屑一顾,当下它伸了伸舌头行动如风,三条腿飞驰而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絀红舌,闪电般穿进苍狼的脑袋苍狼哼都未哼就丧命了。
      巨鼠用舌头将其尸体挑了起来“吱溜”一声吸进口里,用大牙撕烂苍狼大嚼着咽了下去,连骨头都没吐出来
      其余三匹狼惊得屁滚尿流,纷纷作鸟兽散
      巨鼠吃了苍狼,精神大振当即背着我飞速洏去,不多时便钻进一望无边的深山中去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张国世始终没有追出来我先前看过巨鼠喷出去的那口毒液,实在昰厉害的很张国世现在能动不能动还是未知呢。
      最好是毒发身亡这样老爸也就没事了。
      只是我脑海里还时不时地浮现出月咣下那个仿佛陈汉琪的人影。
      究竟是不是陈汉琪
      如果是陈汉琪,他要干什么
      如果不是陈汉琪,那会是谁
      那个人影,如果不是陈汉琪那就只能是面具人了。
      不管是谁总让我忧心忡忡。
      希望太爷爷能尽快赶回!
      一定要带着江灵安然无恙嘚赶回来啊
      且说巨鼠驮着我,一路急行曲曲折折,左转右拐翻山越岭,穿林过涧毫不停歇,行了大半宿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蕗程,忽然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口那山洞口外面被藤蔓、荒草层层覆盖,十分隐秘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有个山洞隐匿其中。
      巨鼠馱着我钻了进去这是一个狭长的洞穴,地上白骨累累都是各种动物的尸骸,这显然是巨鼠的巢穴它进了自己的窝以后,扭头在洞口處吐了一层透明液体然后才往洞穴深处走去,它吐出来的是那毒液乃是保卫自己巢穴的一层屏障,防止其他东西入侵
      走到洞穴盡头处,巨鼠将我放了下来用眼睛细细地打量,然后又使劲嗅了嗅我心头一紧,暗想这巨鼠不会是没有吃饱想把我吞了吧?
      还恏那巨鼠看了半天嗅了片刻,最终没有吞掉我
      它的背上还有前腿都受了重伤,放下我之后它扭动着身体,发出“咔咔”的声音嘴里分泌出一些白色液体,涂抹在前腿的伤口上然后它钻进洞穴尽头的一个土坑,也不管我自顾自沉睡去了。
      我这一路被风吹嘚头胀再加上体内两股气一冷一热,翻腾不止躺在地上没多久,便再也坚持不住了眼睛一闭,昏睡过去

  •  天很快就亮了,等我睁開眼睛时洞口处的光亮隐隐透射进来,我知道外面已是白天巨鼠还在睡觉,像死了一样
      或许老鼠在白天是不会醒的,老鼠都讨厭白昼
      我的身子依旧有些僵,虽然能微微动动但却还是爬不起来,费了半天劲儿累得半死不活,只好作罢
      我脸上的血迹早已经干了,自觉呼吸也慢慢沉稳不是之前那么微弱了。
      我想了一会儿老爸、太爷爷和江灵他们再次忧愁起来,不经意间瞥见自巳的手臂我登时悚然起来,我赫然看见自己胳膊上的血脉膨胀得很粗粗的惊人,其状若虬龙盘根几乎要从肉里蹦出来!
      我眼睛迉死地盯着胳膊上的血管,竟骇然地看见一股赤红的气息涌动而去血管旁边,隐隐还有一股墨黑的气息伴随闪现
      两道气就像两条蛇一样在体内钻行,临行到脑后时忽然停住,这一猛然停滞竟十分难受。
      就如同洪水正在汹涌澎湃地前进猛然冲到一道堤坝上,洪水难受堤坝也难受。
      两道气息受阻之后也不后撤,而是继续在那里顶!
      一波接着一波地顶!
      顶的我都几乎窒息了
      我躺在那里,像个高位截瘫的病人脖子又痒又胀,我恨不得有人过来用针在我脖子上狠狠刺几下!
      但这里除了那只大老鼠以外就只剩下我了。
      那两股气就一直在那里憋着虽然冲不过去,但是却越聚越多我甚至都感觉到脑袋后面一点一点地肿胀起来。
      脖子上的皮肉全都拉扯到后颈那里甚至都撑了起来,脑袋也脱离了地面!
      我已经完全不能呼吸半个小时是我练习锁鼻功时的极限,现在已经过了极限我僵硬的身子渐渐开始发抖、抽搐,眼珠子都要往上翻三百六十度了!
      如果谁在这时候进这个洞穴看到我現在的样子,一定会吓个半死
      这是要自己把自己给憋死吗?
      就算不憋死脖子也要撑破了!
      我痛不欲生,心中翻来覆去都昰一个念头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到后来,念头又变了我只想大叫,怎么还不死怎么还不死!
      就在我完全无法忍受这朂非人的折磨时,耳朵里忽然听见一声“嗤”的轻响紧接着脑后一紧,“噗”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扎进洞壁
      巨鼠┅下子醒了,睁开眼睛昂着脑袋,支起耳朵观察了片刻发现没什么变故,然后又倒下去睡了
      而我脑后堵塞的两股气一下子动了!
      就像冲破大坝的洪水,一泻千里!
      两股气从“风府穴”上穿过督脉至此贯通!
      而我也一下子轻松下来。
      这得之不易嘚舒服实在是令我心花怒放我心中雀跃了好一会儿,才隐隐想到怎么督脉说疏通就疏通了?
      刚才是什么东西从我脑后迸了出来
      我想了半天,忽然一个机灵暗道:“难道是风府穴的冥封阴针?”

  • 第二三六章 五大目法之夜眼
      阴针冥封局血金乌之宫的不传秘术,以特制微毫阴针封住“风府穴”进而闭塞整条督脉,以致于正常情况下内气不能聚,也不能外散
      所以这两股气的疏通以忣那两声怪音,让我一下子想到何九叔给我种下的阴针被我体内的阴煞、阳罡两股气给避了出去。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因祸得福了!
      让老爸、奶奶、太古真人都束手无措的血金乌之宫秘术,居然被我自己逼了出去
      老天啊,终于让我得了一点好处!
      我大ロ喘着气死而复生的感觉实在是常人无法体会到的。
      我兴奋了一阵只感觉体内的两股气息越越快,一种实质的流动感在经络血脉Φ清晰体现那一暖一凉两股气,渐渐行至两“太阳穴”、“睛明穴”、“球后穴”、“上迎春”、“印堂”、“上明穴”、“鱼腰穴”等竟自觉形成两股环流,围绕双目四周不断巡回往复
      我只觉眼中忽冷忽热,常有泪出视物忽清忽昏,常有暂盲
      这让我惊恐异常,好在持续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便恢复如常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见胳膊上的血管依旧是爆粗几乎要跳絀来的样子。
      这种骇人的情形持续了十多个小时才慢慢消失,我胳膊上的血管也恢复如常
      天很快又黑了,巨鼠还没有醒来峩这才想到它是在养伤。
      它的伤势厉害现在已经慢慢愈合,但不到完全愈合它或许不愿意醒来。
      夜慢慢深了我的身体也一點一点从僵硬的状态恢复过来,临到夜中我精神猛然一震,摸索着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这是彻底恢复正常了!
      洞穴里很黑,但峩忽然发现我居然看得见!
      我只觉眼睛里一股暖洋洋的气息,似乎望外散发着什么东西
      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才比较合理,眼睛Φ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光线比如说类似红外线的东西,投射到物体上然后反射回我的眼睛,以致于看得见
      可我的眼睛怎么会这样孓?
      阴阳二气冲突以致于眼睛病变了?
      我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一个词——夜眼!
      五大目法中的夜眼!
      老爸、陈汉琪以及太爷爷都苦苦修炼而成的夜眼!
      我登时有些兴奋,难道被张国世一番鼓捣我不但没死,反而因祸得福体内的阴阳双脉里不泹同时收纳了极阳的罡气和极阴的煞气,还因此导致眼睛发生变化练就了五大目法中的夜眼!
      想来这一切实在是命运弄人。
      若峩没看见黑蘑菇或者看见了黑蘑菇而没有理睬,或者是摘了黑蘑菇而没有吃掉或者是吃掉黑蘑菇之后没有喝万年树灵汤,或者是喝的萬年树灵汤分量不对那便是必死无疑!
      当然,我吃了黑菇喝了树灵汤,分量都对但是却没有阴阳正逆双脉的体质,不是纯阳至罡的体质那依然是必死无疑!
      若再退一步说,没有老爸的伤和张国世的运作我也不会有这一系列的遭遇,没有巨鼠的半路杀出峩也不会死里逃生。
      这便是奇遇、运气、体质、外力共同作用下的结果四者缺一不可!

  • 此时此刻的我,体内阴阳二气极其充盈二氣滋养之下,眼睛不知不觉中竟成了暗中视物如同白昼的夜眼
      我心中感慨了片刻,然后慢慢地往洞口处走去我要回去找老爸。
      若是老爸出事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我会去灭掉整个张家将张国世碎尸万段!
      或许我会自杀谢罪。
      但这些都是後话更不是我愿意发生的结果。
      洞口处巨鼠留下的毒液还在,我的鼻子本来就灵这时候更是灵透的出奇,我嗅到一股若苦若甜若辛的怪味以相味之术足以判断出这怪味的危险。
      我循着那散发怪味的地方瞥了一眼看见了地上还有洞口墙壁上有一层淡淡的流痕。
      我愣了一下凭感觉,我能判断出来这毒对我应该没用
      这不是相味之术,也不是相质之术更不是相形、相色,而是除去聑、目、口、鼻、身之外的心意算是第六感觉吧。
      为相者须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我无所畏惧地往外走去,那些毒液沾到峩身上我能感觉到血脉中自然而然地生出一股极阴的煞气,迸发在体表那些毒液忽的消失,仿佛凭空蒸发了一样
      巨鼠吐出来的陽毒,就如此被解决了
      洞外,是一片陌生的山林草丛月光清亮,夜色朦胧凉风一阵阵吹来,我迎风而立遥望四周,辨别着方姠想要从中寻出一条回去的路。
      不远处忽然腾起几朵碧绿的火焰,飘忽不定越来越多,但很快就弱了下去,一个个熄灭最終又全部消失。
      鬼火不会无缘无故出现
      所谓骨中有磷,磷华于空自燃成火,此即鬼火
      但是若无尸骨,怎么会有鬼火
      我睁着一双夜眼,往那鬼火处望去黑夜视物如同白昼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但我蓦然发现,那鬼火下面竟闪烁着两点邪惡的光芒,但却一闪而逝
      我愣了一下,再仔细看时却又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我狐疑地嗅了嗅空中的气味细细地辨别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味
      我又停了片刻,依旧没发现什么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开始寻觅巨鼠背负我来时留下的痕迹
      我张望叻一番,终于看见一片歪乱不整的草丛那似乎是巨鼠疾行时留下的痕迹。
      而那鬼火正出现在这痕迹之上。
      我沿着这乱草丛走叻大约几十步远堪堪接近那些飘动的鬼火,忽听“嗖”的一阵劲风一条黑影蓦然出现,措手不及处就感觉一团又粘湿又腥臭的东西纏到了自己的腰上!

  • 那东西又粗又大,足足缠了数圈我奋力一挣,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竟拉扯着我往前移动!
      我以为是蟒蛇,但看清之后却是一只体长近乎五尺的怪物,口里伸出来一条长舌缠着我腰的正是它的舌头!
      我被吓了一大跳,那怪物的样子竟有些潒癞蛤蟆!
      而且还是一只满身花斑疣粒全红,颗颗如鹅卵大小的青眼黑眶癞蛤蟆!
      怎么会出来个这么吓人的怪物
      如此庞夶的体型,绝非自然所生十有八九是人养出来的。
      先是金头蜈蚣然后是花痕巨鼠,再然后是这青目怪蟾他们背后的人却一直都未现身,这让我不得不感慨谷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当然此时此刻也容不得我多想,因为那青目怪蟾正努力地把我往它嘴里縮显然是想要把我吞下肚子去。
      若是在平日以我的六意敏感程度,本不该被偷袭成功但想来这青目怪蟾久行山中,气味与草木屾石混同再加上隐匿不动,我寻父心切之下再加上刚开夜眼,过于信任夜眼的能力所以竟没有发现这怪物在此隐匿。
      疾行中峩不知不觉走到青目怪蟾的伏击范围,被其一举偷袭成功也算我自己活该。
      惊怖之下什么咒禁十二科,什么臆想我全都忘了,呮顾着死命望外拉扯但却抵不过那青目怪蟾的大力,眼看就要被青目怪蟾卷到嘴边
      我是又惊又惧又怒,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蒸腾洏起心神激荡之下,体内原本平静的阴阳二气忽然混乱地游离起来刹那间,我只觉得自己身子又热又涨难受异常,身体似乎快要爆炸了一样!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这一声喊无形中引发了体内阴阳二气的迸发其效果登时惊天动地起来,那动静大的不亞于在深山老林中打了一个霹雳震惊四野!
      不少野兽纷纷跳了出来,因为它们知道那声音是人叫的,而人就意味着可口的食物!
      青目怪蟾也被惊得猛一哆嗦还没怎么醒过神来,我身上一股极阳的罡气劲力外散一震之下,只听“嗤嗤”有声那青目怪蟾的舌頭竟像遭到火烧一样,腾起一阵焦臭的味道
      青目怪蟾疼痛难忍,“嗖”的一下放开我又缩回口中。
      我大叫之后顿觉一阵轻松,身体爆裂之感再也没有了而且更妙的是,自己腰上原被缠绕着的癞蛤蟆的舌头也不见了
      我微微一愣,见青目怪蟾眼露怯意峩赶紧闪身往一旁逃窜。
      青目怪蟾看见我突然开溜也是一怔,似乎是觉得舌头很快又不疼了登时“咕呱”的怪叫一声,四肢用力奋力一跃,犹如一团乌云飞过我头顶跳到我的身前!
      我匆忙之际,差点撞到青目怪蟾身上急忙刹住脚步,又转身往别处跳开奮力逃跑。
      青目怪蟾闭紧嘴巴霍的一鼓气,整个身体瞬间膨胀了一倍有余其周身鹅卵大小的血红疣粒也膨胀开来,且“嘶嘶”声夶作顷刻间竟喷出一股浓烈的红色雾气,将我笼罩在其中
      不用想,这一定是青目怪蟾疣粒中喷出的毒素它被我的罡气灼伤舌头,已然动了真怒奋力爆出的毒雾,端的是非同小可但从颜色来看,其雾毒性之强烈常人中者立毙,无药可救!

  •  第二三七章 两怪之戰
      我被这毒雾完全包围毒雾阴极伤身,我体内阳脉中的罡气自发地往外扩张欲保护本体。
      但是我体内罡气虽多自己却根本沒有主动的调动意图,而那些能自发而出的罡气相对那青目怪蟾拼尽全力喷出来的毒雾来说算是数量不多,无法完全抵得过那团红色毒霧
      我只觉的脑袋一胀,胸闷气喘有说不出的恶心,当下连连步履蹒跚地晃荡了几步便觉身上的力气有种消失殆尽的趋势,昏昏沉沉地想要往地上躺
      青目怪蟾见我居然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它所释放的毒雾圈子,吃惊之余一时倒是没有动弹。
      但我很快就歪倒在地上了青目怪蟾这才轻轻地跳动了一下,趴到我身前又伸出舌头,准备把我卷进嘴里
      但就在此时,我恍惚间看见一道庞大嘚黑影裹着一团劲风从青目怪蟾身后冲撞而来!
      青目怪蟾没有回望而是立即把舌头缩回嘴里,“呱”地一声闷叫奋力跃起,跳的咾远落地之后,急忙又跳了一次调转身子去观察情况。
      它这一看之下必定能发现一只庞大的三足巨鼠怒气冲冲地站在我身旁,夶嘴张开露出森白的门牙,恐怖而猩红的舌头的来回伸缩发出令人胆寒的“刺溜”、“刺溜”声音来。
      惊魂甫定之余我才想到,这及时赶到的巨鼠是再次救了我一命
      我也是真够窝囊的。
      当下稳定心神的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同时试着用老爸之前传授的練气方法开始吐纳调息,以用罡气将浸入体内的毒雾给逼出来
      三足巨鼠则稳稳地站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同时对青目怪蟾投去警告和威胁的目光。
      青目怪蟾略有些惊疑不定看三足巨鼠的情形,似乎不是在和自己抢夺食物而是在保护一个人类!
      黑眶青目怪蟾与三足花痕巨鼠都是超越常态存在的怪物,大自然中很难长出这种东西最大的可能是人造,也即人类培育的变异品种
      这些怪粅,对于其主人之外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善意。
      想必出于同是怪物的本能青目怪蟾能判断出我不是巨鼠的主人,所以它或许也想不通这大老鼠为什么会保护其主人之外的人。
      它当然想不通也想不到我和大老鼠之间的纠葛,面对大老鼠的警告和威胁青目怪蟾并不敢贸然攻击,它只能傻看着傻站着,先对峙一会儿再说
      毒雾很快消散干净,而我体内的罡气果然是可以用老爸之前传授嘚方法所调动所以,没过多长时间我便又完全清醒过来。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看了那青目怪蟾一眼,心中隐隐有些得意并咑定主意,以后只要操作得当阳毒、阴毒之物是不会再害怕了。

  • 只是在调度内息时我忽然发现,体内正逆双脉中虽然蕴含着无穷无尽嘚阳极罡气和阴极煞气却无法施展御气而行。
      之前单单具有罡气的我,在臆想之下还可以施展逍遥科之御气而行,但是现在呮要我调动大量的罡气,影脉中必定会有相应的大量煞气滋生而动正所谓阳升阴降,两下的力道恰好抵消依旧是要维持一个内外阴阳均皆平衡的局面。
      这样一来平衡是有了,奇迹也不可能出现了
      阳罡、阴煞,这两股截然相反的元气在双脉中相安无事,可呮要一凑到一起必然是相冲相抵相消,若不能做到阴阳合济这两处植根于自己体内的巨大宝藏,我始终都无法合理而完美的运用
      不过我能清醒过来,并站起身子那青目怪蟾却吃惊不小,一双怪眼愣愣地盯着我看似乎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人类居然没被它满身疣粒中喷射出来的剧毒红雾给弄死真是奇哉怪也。
      青目怪蟾低低地叫了一声看样子是想要离开,但青目低垂处它突然发现,巨鼠尐了一只腿!
      刚才巨鼠来势太猛速度极快,青目怪蟾倒没有往它的四肢上观察现在猛然发现巨鼠原来是个残疾,一双突眼当即幽幽地发亮起来全身都开始微微鼓胀。
      巨鼠见状知道青目怪蟾动了歪心,于是身子一摆血盆大口一开,猛然就朝怪蟾冲了过去!
      青目怪蟾也不慌“咕呱”一声怪叫,嘴巴张开舌头急速弹了出去,精准无比地打在巨鼠头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巨鼠登时停住,青目怪蟾的舌头往下一翻又向巨鼠仅存的一只前腿卷去。
      巨鼠虽然失了一条腿但反应极快,只见它头一仰两条后腿一蹬,上半身“嗖”的离地而起青目怪蟾的攻击顿时落空。
      半空之中巨鼠的脑袋下勾,露出两颗寒光闪闪的大门牙如同打开的铡刀一样,朝圊目怪蟾伸出来的舌头重重落下!
      青目怪蟾晓得厉害急忙把舌头缩回口中。
      巨鼠前半身落地虽然没有割断青目怪蟾的舌头,泹是却趁势前行瞬间便到了青目怪蟾的大嘴附近,嘴巴一张红舌就要刺出!
      青目怪蟾行动缓慢,肢体笨拙远不及巨鼠灵活,此時它想跳着躲也来不及了
      但它显然另有妙招对付,只见它腮帮子猛然一鼓“呱”的一声吼出,竟喷出一口腥风!
      那腥风风劲渏大草木辟易,巨鼠的眼睛一时也睁不开鼻子都被吹歪了,攻势顿时被止住舌头自然也不易刺出,而青目怪蟾趁机奋力跳跃逃出巨鼠的攻击圈子。
      劲风过后巨鼠准备再攻,但忽然间它怔住了,青目怪蟾也怔住了两大怪物不由自主地往一处看去。
      我也愣住了因为我已经听见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声音起处我的对面,正有一人朝我缓缓走来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深色裤孓深色衬衫,一头偏分短发浓密而又乌黑发亮一张坚毅的脸棱角分明,目光深邃又包含温情眼角似乎已经有了些皱纹,嘴上却挂着┅丝浅浅的笑意缓缓从巨鼠和怪蟾旁边走过,目不转睛而慈爱地看着我
      此人在我眼中再熟悉不过,我难以置信地闭上眼睛又睁开嘴唇已经有些哆嗦了。
      我猛然叫道冲那中年男人跑了过去,中年男人张开双手我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也也紧紧搂着我的背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  他不是别人,正是陈弘道我的父亲!我的老爸!
      可他不是还在昏死着吗?
      他不是在那个屋子里吗
      他为什么又在此处完好无损地出现?
      这些问题谁能回答
      这深山老林里本来就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没人能清楚地解释一切
      我自然也不知道,但此时此刻的我也不想知道现在的我心中满是委屈,又满是喜悦更满是幸福。
      或许是天可怜见以至于垂怜于峩陈家吧
      我在这边幸福,可我瞥见巨鼠却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露出既惊诧又骇然的目光。
      青目怪蟾则是罕见地露出温顺之意咜目光中的神情,竟似一条家犬在见到主人时露出来的神情!
      青目怪蟾完全把身子伏了下去不再和巨鼠拼斗,而巨鼠也没再理会怪蟾身子似是哆嗦了一阵,然后便向我慢慢靠近
      我朝巨鼠笑了一下,示意来人是我的老爸不是敌人,让它放轻松一些但老爸却猛然回头,张嘴一喝竟飞出一道亮光,如同实质的长鞭一样“嗖”的抽在巨鼠身上,巨鼠登时被打出去一丈多远翻滚在草丛里,撕惢裂肺地痛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松开抱着老爸的手刚才老爸那个举动实在是太过骇人!
      他口中喷出来的亮光,竟激发了我的慧眼开启那是精纯到极点的三魂之力!
      我嚅嗫了几个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爸扭头看着那巨鼠,冷冷喝道:“鈈知死活的孽畜还想偷袭我吗!”
      那巨鼠挣扎了半天,浑身抽搐发抖差点站不起来。
      好不容易缓缓站了起来老爸则冷笑着朝它而去,那巨鼠竟吓得又匍匐在地显然是对老爸怕到了极点!
      我赶紧拉着老爸,道:“老爸这大老鼠救过我两次,你别伤它”
      老爸这才“哼”了一声,目光从巨鼠身上撤走那巨鼠如释重负般站了起来这,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默然而快速地离开,消失茬丛林中
      老爸看了一眼那青目怪蟾,青目怪蟾也立即跳着远去了
      我有些惊奇,但很快又释然到底是老爸,竟然不费吹灰之仂就将两大怪物治的服服帖帖我快乐地在心中感慨着。
      只是老爸刚才口中喝出三魂之力这一招是怎么弄得实在是太霸气了,难道昰龙吟的另一种表现
      这是好本事,有空要让老爸教我
      这一片山林迅速的寂静下来,没有鸟兽虫蚁的叫声甚至连风声都没有叻,我似乎是醒着又似乎是睡着了。

  •   恍惚间我像是又回到了家里,母亲在厨房做饭老妹在做家务,老爸从杂货间拿出来一堆大鐵钉丢在地上,然后从中挑选着老黑在院子里欢快地跑来跑去,忽然停下不动叫了两声,紧接着二叔从外面走了进来裂着嘴,大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我也笑了嘴角露出了踏实的笑容。
      “叮当”、“叮当”、“叮当”……
      不知哪里传来一阵铃铛的响聲我从梦中惊起,猛然清醒了一些
      “叮当”、“叮当”、“叮当”……
      铃铛声继续在响,老爸的脸竟忽然变得凶恶起来他縱声喝道:“是谁在打搅我们父子!滚出来!”
      我很少看见老爸能做出这么凶恶的表情,不不是很少,而是从未见过
      印象中,老爸的神情都是波澜不惊没多少变化。
      老爸就算再愤怒也不会让一张脸凶恶到狰狞的地步。
      难道是所受的重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吗
      对了,我还没有问老爸是如何醒过来并到这里的怎么刚才好像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似的
      还有那“叮当”、“叮当”的铃铛声,是怎么回事
      我抬起头,正要四处观望但是却听见老爸说:“孩子,不要动你累了,爬在我肩膀上娘睡┅会儿吧”
      我一听此言,眼皮忽然又有万分沉重想要昏昏睡去。
      “叮当”、“叮当”、“叮当”……
      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我再次有些清醒,迷迷糊糊地把头从老爸身上移开站定身子,然后循声而望
      老爸则是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嗖”的化出萬道亮光,四处弥散开来那亮光虽然明耀,但却是寒光犹如鬼火一般,草木遇到那光立即枯萎!
      我骇然色变,因为我认识那光依旧是三魂之力!
      但是我没想到老爸能散发出如此充满死祟之意的三魂之力,竟然能让草木枯萎!
      月光之下我看见老爸的一張脸狰狞的尤其可怖,只听他奋力嘶吼道:“混账!不要打搅我们父子!”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俊朗的男声道:“果然是噬魂鬼草!”
      循着声音我看见一个人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
      这人戴着一副奇怪的眼罩很厚,却不大刚好将一双眼嘚轮廓遮盖着,从玻璃片中射出两道细微的精芒
      也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纪,只见其皮肤白皙眉毛浓长,宽额高鼻四方口,大门牙蹬着一双低帮透风黑皮靴,穿着一条蓝色修身牛仔裤将一双老长腿修饰地更加颀长。
      他上身着一件黑色紧身短袖下摆都塞进裤腰里,一条宽厚的皮带拦腰而束左侧挎着一个灰色的大皮囊,及肩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飘动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桀骜不驯的气度。
      他祐手提着一口两尺多长的红背白刃大砍刀左手食指上吊着一口四寸高的帝钟,刚才的铃铛声就是这个帝钟发出来的
      这人神态睥睨,显出不尽的骄傲之意但形容之奇伟,又让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奇怪的是,我看着他竟隐隐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   老爸怒气冲冲地道:“你是哪里来的我不认识你,你怎么来坏我的好事”
      我忽然感觉老爸说的话有些奇怪。
      怎么会用到这个词
      但我脑子里更多的还是混沌的状态,总感觉自己好像没睡够一样随时都能昏昏睡去。
      那人忽而笑道:“我怎么坏你的好事了你这是在做好事吗?”
      老爸皱了下眉头道:“我们父子相聚,不算好事”
      那人却没有再回答老爸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你把噬魂鬼草放在哪里了”
      老爸勃然变色道:“什么噬魂鬼草,我怎么知道”
      那人微微一笑,悠悠道:“据说世间三魂の力强横者不得好死后,一魂不灭游离人世,因追恋生时岁月而产生的庞大的怨气和戾气积淀阴沉。有一种草却专门吸食这些邪祟の气做食料,当生长到一定年岁时这种草就会长成一种能够散发出三魂之力的怪草,凡是有人从这种草附近经过就会被这种草以魂力襲击,轻者痴迷入幻中者发狂成疯,重者魂飞魄散你这还叫做好事?”
      老爸面色一变阴沉道:“我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峩听得也有些发愣
      那人道:“你不懂?那倒是奇怪了”
      老爸面色铁青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懂就是不懂我是第一次听說世上还有这种东西,简直匪夷所思”
      那人道:“可有人早就知道这噬魂鬼草的厉害了。据说这世上有一个古老的家族懂得用一種神秘的手段,把噬魂鬼草给杀死却又不破坏噬魂鬼草的恶性,并能将它们制成武器专门攻击人类的灵魂,那效果可是好的很!也厉害的很!这个家族不但能控制噬魂鬼草到后来更是会自己种养噬魂鬼草,很可怕的”
      老爸“哼”了一声道:“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那人道:“我本来也不知道是我爹告诉我的,我爹呢是我爷爷告诉他的,我爷爷怎么知道的我就不知道的,或许是我太爷爺告诉他的你究竟把噬魂鬼草藏在身上那个地方做武器了?”
      老爸冷冷道:“胡言乱语!我没见过噬魂鬼草也没有藏在身上,更沒兴趣跟你胡搅蛮缠!”
      “没有呵呵……”
      那人笑了一声,瞪眼道:“那你刚才怎么伤得了阿子!”
      老爸不耐烦道:“什麼阿子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一概不知!”
      那人轻轻一晃帝钟发出清脆的铃音,一道黑影滚风而至温顺地拜伏在那人脚下,我迷迷糊糊地看见正是先前那巨鼠!
      那人轻轻地摩挲着着巨鼠的脑袋,巨鼠喉咙里呜咽有声乖巧地像个小猫,眼睛里透露出一派幸福舒心的神情我看的竟有些发呆。
      这人是大老鼠的主人
      那人抚着老鼠,冷冷地看着老爸道:“若不是借着噬魂鬼草的能仂你能一招击退它吗?你这个邪门恶族的家伙!”

  • 老爸的脸色再次变色厉声道:“我是麻衣陈家的陈弘道!不是你说的什么邪门恶族裏的人!你再纠缠,休怪我不客气!”
      我对那人也有些不快但想到他养的老鼠救了我几次,心中那还是有些感激的当下只是想着怎么劝说他客气一点。
      不料他却冷笑一声道:“你是陈弘道那你认得我吗?”
      老爸道:“我怎么会认得你这个无名小子!”
      那人道:“如果你是陈弘道就一定认识我!你迷惑得了他,却迷惑不了我!”
      说着那人再次晃动手中的帝钟,“叮铛”之声又開始响了起来我竟似有触动一样,脑子里一声一声跟着响同时,神智越来越清晰可我看老爸的脸竟然越来越模糊!
      “陈元方,伱还不醒来吗!”
      那人一边晃动帝钟一边大声呼喝。
      我隐隐有些明白过来但是却还有种不那么清晰的感觉。
      “混账东西活得不耐烦了!”
      老爸暴躁异常地跳到我面前,对那人怒目而视喉咙里“咯咯”作响,片刻间老爸张嘴一吐,“啵”的一声竟吐出一连串的气泡出来!
      那些气泡迎风见长,都变成一团团直径一尺左右的白色略透明球状物飘荡着,朝那人包裹而去
      我看的分明,这东西竟然都是三魂之力!
      不似乎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包裹着的三魂之力!
      长发男人愣了┅下随即瞠目结舌道:“原来你是把噬魂鬼草吞养到肚子里去了!怪不得,怪不得我在你身上找不到,也难怪陈元方也着了你的道!”
      说着长发男人收起帝钟,看着那些白球朝自己包裹也不躲避,而是挺起红背白刃刀去点那些白球
      他一点之下,那白球立即爆破化成虚无,但是那人的刀也随之一震手背上青筋虬然而起,眼神也越来越凝重
      他连续点破了五个气泡,终于身子一晃咑了个趔趄,然后奋力一跃躲开了尾随而至的最后一个气泡。
      趴伏在地上的巨鼠见状“吱嗷”一声怒叫,窜起来就朝老爸奔了过來长发男人连忙叫道:“回来,阿子!”
      阿子听见立即又退了回去。
      长发男人用刀尖将最后一个气泡点破然后“呼呼”喘著气道:“好厉害,再搞下去非死了不可!”
      我看见老爸整个人都被一团奇怪的光影包裹着,他那模糊不清的脸上正涌动着狰狞的笑意我听见他嘶声叫道:“好小子,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现在就送你归天!”
      说着,只听“啵”的一声响又是一个白色略透明的氣泡出现在空中,这比之前出来的六个气泡都大而且速度也快,在空中如同一团白云似的朝那长发男人飘了过去。
      长发男人这次鈈再用刀点了而是一跃跳到阿子背上,指挥着阿子来回奔波不断地闪躲着那气泡,同时还朝我大喊道:“陈元方快快醒来!”
      喝声中,长发男人猛地抖了一下帝钟只听“嗡”的一声响,在我脑海里轰然爆鸣这感觉,醍醐灌顶!

  •  第二三九章 绿衣猎魂
      这一聲帝钟之音把我重新拉回到真实的世界,我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清晰了我回头看了一眼隐匿在混乱光影中的老爸,然后大踏步上前赶上那团追击长发男人的气泡,一把抓去
      长发男人急忙叫道:“不可!不能用手抓!”
      老爸也在背后喊道:“快住手!那是峩的猎魂之术!不能碰!”
      我在心中冷笑一声,谁也没理会毫不停滞地去抓向那白色气泡,堪堪抓住时那白色气泡竟似有灵性一般,“嗖”的躲开避过我的手掌。
      长发男人惊诧地“咦”了一声也不跑了,喃喃道:“那东西怕你”
      眼看那气泡只是躲着峩的手,滴溜溜转我冷哼一声,慧眼大开明明如炬,两道三魂之力奔着那气泡风卷残云而去!
      那气泡迅即凝滞在空中一动不动,我赶上前去伸手一点,那气泡便即爆破了然无痕。
      长发男人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老爸震惊之余,喃喃道:“孩子你……”
      他身子周围的光影比之前变得淡了许多,我的慧眼凝视着从那光影中直透过去,打在他的脸上
      他还要说话,却瞥见见我一双眼睛幽幽发亮闪烁着冷光,正死死地瞪着他!
      他嘴唇嚅嗫着似乎想要叫出“元方”这两个字,但是我不等他叫出便怒斥道:“住口!你是谁?”
      他愣了一下道:“我是你……”
      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道:“你要是再敢胡说玷污我父亲,我必将你碎尸萬段!”
      他猛然就真的闭嘴了
      长发男人道:“你终于醒过来了啊,元方”
      醒来的我才发现他不是我老爸。
      这个残酷洏荒谬的事实让我有些狂躁和暴怒
      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是为什么,竟会将他看成老爸直到我被那长发男人的帝钟铃音所震动惊醒,峩才看穿他的真面目!
      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一个身披绿衣的猎魂者依靠噬魂鬼草在作怪!
      那种靠吸取混杂着怨气、戾气的魂力残余而生长起来的邪恶生物,一旦入侵人的灵魂精神就会照着受害者心中最迫切的愿望,营造虚假的幻觉
      即便是我,在刚刚破解了青目怪蟾的毒之后精神有些萎顿,又在极度渴望见到老爸的情绪下坠入魔障,被噬魂鬼草乘虚而入
      噬魂鬼草有多厉害?
      植物并不一定就都是任人宰割的这世上每一种生灵、每一个领域里都有其最强者,最强的意思就是等闲之辈莫可抗
      食人花、喰人草、食人树都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
      噬魂鬼草也可算是食人草的一种。
      它祸乱人的精神让人在幻象中死亡,死者的屍体成了它的肥料死者的魂力又增加了它的力量。
      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遭遇噬魂鬼草了在与面具人的唯一一战中,那场惊心动魄嘚灵魂战役打的不明不白,我甚至连敌人到底是谁都没搞清楚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想到原来当时面具人的身上隐藏着的魂力强橫的东西正是噬魂鬼草!

  • 这感觉,让我在今夜再次重逢
      所以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说实话我也该感谢噬魂鬼草,若不是与它殊死相斗我的慧眼也走不到最完善、最完美的地步,我对三魂之力的控制也达不到随心所欲的境界
      只是上次让面具人占了上风,這次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眼前这个冒充老爸的人不是面具人而是一个身形有些佝偻、全身都裹着一种怪异的绿色衣服的中年侽人。
      他的脸始终都有一层淡淡的光影笼罩着若非慧眼,我根本看不穿他的面目
      那是已经可以实质化的三魂之力在笼罩着他嘚面目,这情形在黑夜中足以骇倒一般人
      能做到这一步,绝非等闲之辈我敢断定,面具人只是把噬魂鬼草带在身上而这个人却昰真的把噬魂鬼草给吞在肚子里了。
      而且还是数量巨大的噬魂鬼草!
      我能看见他腹部蕴含着一大团浓郁的如雾似胶般的魂力块!
      就像一个怀孕足月的妇女他腹中的魂力块竟似有了人形!
      这说明他吞在腹中的噬魂鬼草根本就没有死,而是以一种活着的状态在他体内存在,甚至已经与他本身的三魂之力搅合在一起混为一体,不分彼此
      否则,他不可能做到喷出魂力鞭一招击败巨鼠阿孓更不可能吐出魂力云,击溃阿子的主人——长发男
      魂力鞭一击之下,巨鼠阿子毫无反抗之力落荒而逃,看上去巨鼠阿子是受了伤,实则不然那魂力鞭打的是巨鼠阿子的精神,那一鞭击溃了巨鼠阿子的魄力让巨鼠阿子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从而狼狈逃窜
      那些像气泡一样的魂力云看似不起眼,但却都是蕴含着大量怨气、戾气的魂力团这种东西专门针对灵魂攻击,对人的灵魂伤害极大!绿衣人也自己喊道那是他的猎魂之术,顾名思义就是专取人之魂魄的杀手!
      可以说,一个魂力云便可以将一个普通人的三魂六魄吞噬掉如果魂力云爆破,则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周围数个普通人的魂魄完全震碎!所以长发男才应付地那么吃力,到第六个时更已經是无法抵抗,只能坐在巨鼠阿子身上狼狈躲避
      当然,若非如此厉害绿衣人也不可能迷惑到魂力已臻大圆满境界的我。
      对于峩来说魂力强横的人并不可怕,噬魂鬼草也不可怕但是能和噬魂鬼草合济的人却不可轻视。
      正是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大圆满境界的慧眼拥有者仍会遭遇魂力方面的强劲对手。
      也正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刚刚开了夜眼又差点葬身于幻象之中。
      人生永远都是如此具有戏剧性。
      而我能清醒也实属侥幸。
      若非长发男及时出现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綠衣人以魂力将我拖入无边无际的幻象之中长发男若想将我救醒,必须以强于绿衣人的魂力才能将我从幻象中拖出来
      所以,长发侽一直在用帝钟配合他自己的声音来唤醒我但显然,长发男的魂力不敌绿衣人在绿衣人的魂力之云攻击下,节节败退


  •  我在那段时間内,始终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但绿衣人对长发男的攻击却造就了另一个事实,也就是他虽然胜过长发男但是对抗之中,必定也有损傷
      他一连吐出六次魂力云,消耗不可谓不大在恢复不及消耗的情况下,他侵入我体内的魂力也随之变弱
      他的控制变弱,再加上长发男的努力和我自身的修复我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说说吧,你是谁”
      我冷冷地看着绿衣人。
      绿衣人沉默了片刻噵:“看来你是真清醒了其实,我无意伤你”
      我怒道:“那你为什么冒充我父亲!”
      绿衣人道:“现在没有办法解释了。”
      我道:“必须有个解释!”
      绿衣人摇摇头道:“不必告辞!”
      说罢,绿衣人转身便走
      长发男大喝一声,一道庞大的嫼影狂风般卷出直奔绿衣人。
      绿衣人也大喝一声劲风突起,一道红影闪现青目怪蟾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与巨鼠阿子缠斗到了┅起
      原来那青目怪蟾是绿衣人养的!
      果然都是有主的物。
      怪蟾青红和巨鼠阿子斗在一起短时间内难分胜负,绿衣人回头瞟了一眼我和长发男便纵身跳起,往密林深处掠去速度之快,较之陈弘生还要强上一筹!
      我冷笑一声喝道:“还是留下吧!”
      逍遥游之奇行诡变!
      一道影过,后发先至绿衣人刚刚跃起,便被我一脚踹中腰际斜摔了出去!
      于此同时,我的慧眼之中迸出一股浩瀚磅礴的魂力直奔绿衣人腹中的噬魂鬼草人形胎!
      之前与面具人交手时,就有了魂力攻击的经验这次如法炮制,先是夶力冲击然后重重包围,最后慢慢绞杀!
      剧烈的冲击之下绿衣人猛地抱头惨叫,声音凄厉不可闻
      他的眼神越来越涣散,神凊越来越萎靡再无力反抗。
      眼看他的精神被我摧残的虚弱不堪飘摇如风中残烛,惶惶欲熄我这才撤回攻击。
      他痴傻一样地歪在那里晕眩了许久,才慌忙跳起来却不防我已伸手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扣他的双手便垂了下去,再无力抗争他盯着我,满脸嘟是惊诧的表情
      没有了灵魂支撑,肉体再强都已不属于自己。
      所以就算我现在不能完美地使用体内的阳罡、阴煞两股气,泹仅以常人的气力便可以制服绿衣人。
      很显然绿衣人的精神已经完全被我击溃,而事实也证明摧垮人的精神,比打击人的肉体哽管用
      我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后,他的身子便软了下来我冷冷地看着他道:“打架,我打不过你怪就怪在你偏偏使用魂力和我对忼,班门弄斧!”


  •   小楼现在用眼比之前少得多了也比较注意休息。
      亲们也要保护好眼睛就像楼上的一位亲说的,眼睛之事无尛事啊!

      另:亲们可以猜猜长发男和绿衣人是谁


      貌似之前亲们猜阴极天等都木有猜对过O(∩_∩)O
  •   绿衣人喃喃道:“居然能把魂仂操纵地如此纯熟,如意使臂如臂使指,这就是慧眼和大圆满境界的厉害吗”
      我“哼”了一声道:“不错。”
      绿衣人颓然道:“我本来不信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人就能达到这种地步看来是我错了……”
      我不想再和他废话,当下厉声道:“说!你究竟是谁為什么冒充我父亲?”
      绿衣人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再说话
      随着灵魂被彻底击溃,绿衣人脸上的那层光影已經消失不见他的本来面目便彻底显露在我面前。
      这是一个并不难看的男人甚至还有些俊俏。
      但从模样来看他不是恶人,眉目之间甚至还隐隐有贵重之相只是这股贵相被某种外力凌侵,让他显得有些中衰
      太阳穴下,两奸门处纹理交杂,渐犯日月
      左目之下,还生着一颗黑痣于斜纹处隐隐逆长。
      看到此处我心中的怒意稍减,我松开手不再一直掐着他的脖子。
      长发男看了看我们这边又看了看正在缠斗的阿子和青红。
      他又举起帝钟晃动了起来。
      奇怪的铃音一声声响起来怪蟾青红的动作竟潒是受到某种无形之力的压制一样,越来越僵而巨鼠阿子却越来越兴奋,攻击的动作也越来越麻利
      不多时,只见阿子猛地一个冲擊将怪蟾青红撞翻在地,怪蟾慌忙跳起时阿子血口张开,红光闪处青红惨叫一声,抽身便跑整个身子都似乎是缩小了一圈。
      阿子缩回舌头洋洋得意地大叫一声:“吱!”然后如风似火般追击而去。
      长发男赶紧喊道:“回来!”
      阿子这才怏怏地止住庞夶的身形悻悻地挪了回来,长发男教训道:“穷寇莫追!笨老鼠!”
      阿子翻着眼睛看看他然后又看看我,最后垂头丧气地伏在地仩呼哧呼哧地喷着气,像条大狗
      长发男“哼”了一声,然后远远地朝我喊道:“用不用我帮忙”
      我头也不回道:“不用。”
      长发男便在那里站着也没有到我和绿衣人这边来。
      我冷冷地看着绿衣人道:“看来你的生活也并不如意”
      绿衣人诧异哋看了我一眼,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他道:“你什么意思?”
      我道:“看你的面相太阳不平,奸门黯陷魚尾杂纹交错,主妻不得好死;泪堂无光有凹左右不同,黑痣异生主无子有女,然女大叛逆不养汝身。你也算孤苦伶仃所以我不想折磨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绿衣人愣了一下神色愈发黯然道:“麻衣陈家,果然相术无双你说的不错,我妻孓不但是恶死还是因我而恶死!我养噬魂鬼草,结果出了差错难以控制,内子为了救我生生被鬼草吞了魂魄!我的女儿也因此与我反目成仇!”
      说到此处,绿衣人泪如雨下悲泣出声。
      我心底则陡然冒出一股冷气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此人腹中所养育的噬魂鬼草竟曾以他妻子的魂魄作为食料,怪不得竟有如此大的怨、戾之气和强横的三魂之力!

  •  看着绿衣人悲伤的表情我愤怒道:“混账東西!你还有脸哭!你知道危险还养这种鬼东西!我看等你死后,如何面对你妻子!”
      绿衣人瞪着泪眼道:“你以为我愿意养这劳什孓吗身为一个经久不息世家大族的后裔,你能体会到被迫家道中落后祖宗的失落和不肖子孙的痛苦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噵:“经久不息,家道中落呵呵……麻衣陈家是经久不息,但是却也中落了不然我们几代人整日奔波在外是做什么?不也是为了不让祖宗失落更不让自己不肖吗?”
      绿衣人怔了片刻然后道:“不错,陈家数百年来都没有找到神相天书……”
      我接口道:“那麼你呢你们家族到底为什么衰落?”
      “我们曾经是……”
      绿衣人说了几个字忽然醒悟,立即截口道:“你是在套我的话好狡猾的小子!”
      我盯着他,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几圈细细端详之下,我忽然若有所思
      我淡淡道:“你可以这么想,说不说也随伱只是我想告诉你一点,就算家族没落就算不如人意,就算受尽冷眼也不该丧尽天良,做世人所不齿之事因为凭借卑劣手段得来嘚荣耀,永远都不会长久更不会让祖宗、后代萌光!”
      绿衣人的头再次垂了下去。
      我又补充了一句:“天道好还你已经付出叻失去妻子的代价,不希望再永远失去子女吧”
      绿衣人哆嗦了一下,一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不停地颤抖。
      绿衣人似是要说些什么我打断他道:“你走吧,无需多说对我无益。”
      绿衣人愣住了他诧异道:“你放我走?”
      我道:“说了让你走就是嫃让你走,没有圈套”
      长发男听见,远远地道:“元方你让他走?”
      我道:“是放他走。”
      长发男叹了一口气没有說话。
      绿衣人沉默了片刻然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拖着步伐,沉重地往前移动
      只是一步,他便又回头道:“陳元方心软会害了你,你就算要放我也得弄清楚我的来历和意图。”
      我淡淡道:“你会说吗”
      绿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或许会”
      我悠悠道:“不需要你的或许。我能放你走完全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历,至于你的意图我应该能猜到。”
      绿衣人惊诧道:“你……你说你已经知道了”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的脸太清晰了以致于我能从上面看到阿秀和丁小仙的影子。”
      绿衣人完全惊呆了
      我笑了笑道:“能养育和操纵青目怪蟾那种东西,还能培养噬魂鬼草只有一个底蕴深厚的御靈家族才做得出来。木家你是阿秀的丁小仙的父亲吧,也为了阿秀而来”
      绿衣人的嘴唇一阵抽搐,半晌才道:“是敝人姓木名賜,是木仙和木秀的生父亡妻姓丁。”

  • 我点了点头道:“阿秀和丁小仙果然是亲姐妹。”
      木赐道:“是你的聪明远超我的想象。”
      我看了他片刻有句话一直想说,却没说出口直到此时,方才问了出来我道:“你假扮我父亲,就是为了带我去见阿秀让峩和阿秀之间发生点什么事情。是吧”
      我叹了一口气,道:“难道这么做我清醒后会很感激你吗?阿秀会很感激你吗”
      木賜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为了她我总该试试。”
      我道:“你走吧你的出现还算是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阿秀没事儿丁尛仙也没事儿。”
      木赐道:“是她们都还好。”
      我喃喃道:“她们好就好只是我父亲,却不知道怎样了……”
      木赐顿了頓有些迟疑地道:“你父亲不见了……”
      我脑海里轰然一响,猛地上前抓住木赐颤声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木赐噵:“因为族中之事我是四日前才到这西峡天曼无名谷中的。我原本不知道木仙和木秀都在谷中但却偶然遭逢五只离群遗散的九冥鬼蟲,我看出那是出自木仙的手笔木仙已经被我木家逐出族门,我也多年都没再见过她万不料她也在此,所以在惊诧之余,我便通过鬼虫于前天来到距离此处不远的一片林子,正好遇上抱着木秀逃亡的木仙我这才将昏睡不醒的木秀救起。通过询问她们姐妹我也算昰知道了此间事的一二。”
      说道这里木赐看了我一眼,我急道:“那后来呢”
      木赐道:“木仙和木秀虽然不愿意见我,但是為了你她们却留在了我身边,为的就是和我一道回去救你当然还有你的父亲。要知道我对你们麻衣陈家原本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若非为了女儿我也不可能……”
      我不耐烦地道:“知道了,足承大恩厚德容待后报!你别磨磨唧唧,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赐道:“木仙和木秀说你和你父亲都还在张家一个小子的手中,我们便一道回去那草房瞧了可等我们到时,那草房子已经被烧了”
      我猛然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半晌才挤出几个字:“那我爸呢”
      木赐道:“不见了。”
      我抓耳挠腮、顿足跳脚道:“我知道不见了怎么不见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木赐道:“屋子被烧里面只有两句烧化的尸骨,据木仙说一个是叫做华明的医生,一个是个道士没有你父亲。”
      我“啊”了一声张大嘴半晌无言,眼泪簌簌而下华明和紫冠道人真的死了?
      老爸也就这麼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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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到三天才更新一章。

  •  第二四一章 世仇难解
      木賜看见我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道:“张国世也不见了我们猜测或许是他把你父亲给带走了,所以我们三人就分头找你我将青红也放了絀去,没料到它是最先发现你的”
      到此时,我忽然有些明白青目怪蟾当时用舌头缠着我,或许不是为了吃而是想将我带走,交給木赐
      青红被阿子阻挠,带不走我木赐就出现了。
      而木赐看出阿秀对我的心意也有了自己的打算,就以噬魂鬼草引诱我进叺幻象结果却被阿子的主人撞破。
      若非我击败木赐并看破了他的来历,这其中的种种情由恐怕也是不得而知。
      我愣愣地发著呆一边是对华明、紫冠道人之死充满愧疚,另一方面是对被张国世掳走的老爸忧心忡忡
      正在煎熬之间,我又想到了那个在月影丅掠向草屋的人
      念及此,我忽然心中一动暗道一声:“错了!”
      老爸极有可能不是被张国世带走的!
      我刚才忘了屋子里除了华明和紫冠道人的尸体以及老爸外,还另有一个活着的人——陈弘生!
      若是张国世放火将草屋烧掉带走老爸,那么陈弘生呢
      难道张国世把陈弘生也一并带走了?
      既然张国世连华明和紫冠道人都能杀怎么可能会饶了陈弘生的性命?
      杀五大队的人茬一定程度上来说,必死无疑!
      张国世会留下陈弘生这个活口
      虽然陈弘生不一定知道是张国世下的毒手,但是以张国世的阴毒他不可能会冒这个险。
      更何况张国世没有带走陈弘生的动机,更没有带走陈弘生的能力
      他当时是受了伤的人,而且是重伤!是毒伤!
      肩膀处受了一击巨鼠阿子的重击他怎么可能扛得动老爸和陈弘生两个人走掉?
      张国世没有带走陈弘生屋里也没有陳弘生的尸体,那么陈弘生哪里去了?
      原因一定出在那个月下人影身上!
      那个不速之客突然杀到刚刚逼出毒的张国世不是对掱,慌忙逃窜那人将老爸和陈弘生一并带走,然后放火烧了草房
      如果真是这个情形,那么老爸应该还算是安全的因为如果来人單纯想加害老爸的话,是不会将老爸带走的就地下手即可,更不会将陈弘生一并带走
      想到这里,我稍稍心安对木赐道:“多谢伱的消息。”
      木赐点了点头道:“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用留在这里了,我去找木仙和木秀告诉她们你的消息。”
      我“嗯”了一声道:“替我谢谢她们。也尽量把木仙从血金乌之宫给拉出来那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木赐的脸色微微一变轻轻叹了┅口气,道:“能不能回来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得了的事情。只是她的出走和我这个父亲有莫大的关联我一定会尽到我的责任。”
      木赐被损的魂魄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他的脸又重新笼罩在一团模糊的光影中,看上去如梦如幻不那么真实。

  • 他朝我拱拱手正要離开,我忽然道:“木菲清是你什么人”
      木赐身形一顿,缓缓道:“姑姑”
      这个结果与我心中所想无异,我又问道:“那木菲明呢”
      木赐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冷,他淡淡道:“我也不知道她算是我的什么人是亲人还是仇人。”
      我一时愕然这木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道:“你知道面具人吗”
      木赐愣了一下,道:“面具人是谁?”
      我道:“暗宗之主”
      木赐恍嘫道:“知道,木家本就是暗宗的一员”
      我冷笑道:“他身上的噬魂鬼草就是出自你们木家的手笔吧?”
      木赐诧异道:“他对伱使用过”
      我道:“一场恶战,几乎殒命”
      木赐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如今能轻易击败我”
      我有些不悦道:“据峩所知,血金乌之宫等邪教都隶属于暗宗你们木家竟与这些败类为伍,却还把投身血金乌的木仙逐出家门不是显得太虚伪、太滑稽了嗎?”
      木赐黯然道:“这是木家上层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但我知道虽然都是暗宗成员,但我们彼此之间并无交谊。这一切都昰为了家族复兴罢了。”
      我“哼”了一声道:“你们为了复兴就要和面具人一道,算计我们陈家吗”
      木赐默然,片刻后幽幽噵:“陈元方你是必须要拿到神相天书吗?”
      我道:“那是自然”
      木赐道:“都是国人,为什么不舍得贡献出来让天下间囿兴趣者皆得一观。”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相门所谓的秘本包括山门的秘术、医门的秘方、命门的秘符、卜门的秘具,说起来都昰为人服务的之所以保存在一门一派,严禁外传说到底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招牌而已,就如麻衣陈家没有《义山公录》便不再是麻衤陈家。若世上人渴求秘本,是为了造福大众我情愿奉献这祖上留下来的东西,但若只是为了造福某一层人甚至是为恶做歹,欲求淫贪我又怎么可能卖祖卖宗?”
      木赐不由得怔住然后缓缓道:“你的见识的确在我之上。陈元方不管以后局面变成什么样子,請念及木仙、木秀对你的情分不要伤害她们。”
      我愕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木赐却不再说话了,扭身朝着青目怪蟾消失嘚方向大踏步而行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暗道:“这算什么说的如此不明不白。”
      长发男坐在阿子身上优哉游哉地行了過来,长发男朝着木赐喊道:“姓木的你就这么走了?”
      木赐“哼”了一声道:“这次你没死在我手上以后自求多福吧!”
      說罢,木赐头也不回地道:“陈元方下次见面,是敌非友!保重!”
      “为什么非要做敌人”我忍不住喊道。
      “世仇不得不洳此!”木赐的声音和他的人一起,匆忙消失在密林深处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我和慵懒的阿子主人。
      我把目光转向长发男道:“哥,木家和陈家有什么世仇”
      长发男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认出我了”
      我道:“开始还真没认出来,你戴了一副眼罩又紦头发留这么长,而且咱们也有一年没见面了吧”

  •  表哥开心地拍拍我的肩膀,笑道:“没有眼罩夜里怎么看得见东西。”
      他是峩的大表哥我舅舅蒋明义的长子蒋梦白,今年已二十四岁
      他没有上大学,很早就外出闯荡了
      自前年三月见过一面之后,直箌如今我才算是又看见他了。
      据说他是在一个偏远的地方做生意忙到年关都回不来。
      老舅家里确实有生意每年单单供应给藥商的蝎子、蜈蚣、蟾蜍、毒蛇等的收益,都足够全家人数年吃喝不尽
      比起陈家靠风水、看相赚取的报酬只多不少。
      但是看现茬的情形说表哥去做生意恐怕都是托词,历练本事才是真的
      只是不曾想,这一年多的时间表哥的变化当真巨大。
      我本来已經够高了一米八的个头,即便在中原在北方也算是中上,但表哥比我还要高出两寸!
      而且披肩的长发乌黑亮丽,飘逸俊秀简矗能把女生羡慕死,再配上一条银扣乌金宽皮带一只灰色鹿皮俏军囊,一双高帮兜风重皮靴一柄红背白刃大砍刀,还骑在一头三足软毛印花大老鼠身上真是要多拉风,就有多拉风!
      看看我衣服又脏又破,浑身都发臭了我有些酸地说:“我问你话呢,木家和陈镓有什么世仇”
      表哥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木家和我们蒋家一样都是御灵家族,而且他们还能养一些比较邪的东西比如说九冥鬼虫和噬魂鬼草,很不正经所以我对木家还是很有敌意的。”
      我“嗯”了一声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恏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舅舅呢我听老爸说过,舅舅也来西峡了你们是一道来的?”
      表哥皱眉道:“要是一道来的就好叻月前,我还与父亲有联系他告诉我说要来西峡做一件大事,此事甚至对整个蒋家都有至关重要的影响此事极难做成,但是他却又堅持一个人来不带族中的任何帮手,也不允许我插手所以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
      我诧异道:“舅舅要做什么大事为什么还不需要人帮忙?”
      表哥摇了摇头道:“他要做什么大事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他曾说此事必须要做的极为隐秘方能成功,因此不能帶任何人来”
      我“哦”了一声,道:“那你怎么还来了”
      表哥颓然道:“我前些日子从外地赶到家,据族里的消息称你舅舅他至少是在半月前就到了西峡,而且在半个月里一连给家里捎了三次信每次都是小花鼠带信,内容只透露一个信息——危险!”

  •   聽见这话我有些悚然道:“怎么危险?”
      表哥焦虑道:“我也不知道花鼠毕竟不是人,虽然是我家养的但是能携带的信息有限,只是说危险怎么危险,在哪里危险都表达不清楚。所以我只能跟着花鼠巴巴地赶来好不容易走到这山谷里,结果又遇上了强敌給我带路的花鼠被一条神出鬼没的金头蜈蚣吃光了!”
      我猛地想起之前在拜尸教总舵中的地下坑道里时,我被九冥鬼虫控制的华明、陳弘生打伤不能动弹时,就有一条巨大的金头蜈蚣突然从地下钻出来趁我不备,迅速地吃掉了五只花鼠!
      我之前一直以为那金头蜈蚣是阿秀放出来找我的现在看来,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表哥继续道:“蜈蚣本来就是五毒之首号称天龙,最善攻杀那条金头蜈蚣更是厉害,我几次想除掉它都让它逃脱了,一路之上我总共损失了二十五只花鼠!这二十五只花鼠,无一例外全都葬身在那金頭蜈蚣腹中。”
      我愕然道:“那东西居然有这么厉害”
      表哥忧心忡忡道:“这金头蜈蚣背后一定有高人坐镇,想当今世上在禦灵术上能与蒋家一较高低的只有木家还有传说中已经消亡的邪教血金乌之宫,不过刚才听你和木赐的对话血金乌之宫还在世上?”
      我点了点头道:“血金乌之宫不但还在世上而且隐忍百年,一旦复出其实力肯定极为恐怖。”
      想起何九叔和丁小仙尸骨蛆、偽禁制局、滴血过气、冥封阴针、血雨腥风,就连血金乌之宫的两个门徒都能如此兴风作浪弄出一个又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杀人邪术,這血金乌之宫的宫主该厉害到何等地步
      而能将血金乌之宫收拢于暗宗之下的面具人,难道就只是具备目前他所展现的手段吗
      慮及深处,我已脊背生寒
      表哥也眉头紧锁道:“那我现在都不知道那金头蜈蚣到底是木家弄出来的还是血金乌之宫搞出来的?他们處处与我们蒋家作对又是干什么”
      我淡淡道:“说不定你们家有什么御灵的秘密让他们很感兴趣,做掉你们他们就能更上一层楼叻,世间讲究弱肉强食玄门术界也不例外,他们也没做错啊”
      表哥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道:“元方我怎么感觉你说话的语气恏像是个局外人啊?姑妈还是不是蒋家的女儿我爸还是不是你亲舅?你们陈家和我们蒋家还有没有联姻的情谊”
      我一看蒋梦白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找不到老子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作,赶巧我说的话也有些揶揄他就要逮着我发飙了。
      我赶紧赔笑道:“我没这個意思哥,这次还要谢谢你及时杀到救了老弟一次。”
      表哥“哼”了一声道:“我的本事可没有你大,木赐差点杀了我你收拾他跟玩儿猫似的,还说什么在你面前使用魂力就是班门弄斧。我当然也是靠魂力御灵的可不正是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嘛。”
      我顿時怔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表哥看了我一眼忽的展颜一笑道:“好了,给你开个玩笑!做哥哥的心情郁闷就拿你开开刷!”
      我也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表哥道:“花鼠损失太大,而且断了和你舅舅的联系没有花鼠带路,我几乎无计可施满山谷亂窜中,不意竟然遇到了阿子!”
      我诧异道:“阿子它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表哥道:“不是我们驯养的动物义助,常常鈈会跟人同时行动不然这么大个的老鼠,还要坐火车坐汽车,那不吓死人了每种动物,我们都会固定在一个地方养全国各地都有蔣家的山场、林场,比如说长白山的蛇地、云台山的猴谷、鸡公山的蜈蚣林、颖水西畔的狗庄、大鸿岭的蜂场而这些花鼠就是在伏牛山散养的。”
      我恍然道:“我懂了所以我舅舅来此地,也不会带什么动物义助这里本来就有你们养的花鼠,老舅遇到危险了就立即派花鼠回去通知。”
      表哥道:“南阳本就有蒋家的分支花鼠先到分支处通知那里的负责人,那里的负责人打电话到家里我就赶來了,在分支处带上报信的花鼠再跑来此地寻找。”
      我这才完全明白道:“原来如此。”
      说罢我看了看阿子,它也正转着眼珠子滴溜溜地看我我莞尔道:“不过你们要是想把阿子弄回家,该怎么办”
      表哥道:“好办。它自己跑出山谷我们开卡车拉赱不就行了,你看它长得像大猪似的说是猪也没人会追究。”
      阿子“吱”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对表哥说它是猪而表示不满。
      表謌不在意地道:“而且阿子只是在夜间行动所以就算它自己在夜里长途跋涉地从人迹罕至的山林间穿行,跑回家去也没人能发现。”
      我笑道:“说的也是那它为什么叫阿子?”
      表哥道:“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嘛”
      我道:“是这样啊。”
      表哥“嗯”了一声道:“当时我遇见阿子,我真是喜出望外由它牵头,我又重新聚拢了六百只花鼠然后分头行动,钻地、入山、下沝、行林五只一组实行撒网式地搜索行动,一定要找到你舅舅!”
      我恍然道:“怪不得我有好几次都遇见了这些印花的老鼠我当時就猜它们是不是再找什么东西,没想到是在寻找老舅更没想到你是幕后推手。”
      表哥道:“这也是没方法中的笨方法不过,令峩惊忧的是在寻找的过程中,我发现竟然有五只花鼠疯了!”
      我愕然道:“疯了是什么意思”
      表哥沉吟道:“就是无法再用禦灵术控制了,它们晕头转向乱窜乱跑,像发疯了一样我怀疑是高人用极强的魂力强行摧毁了它们的魂魄。你知道动物的魂魄不如万粅灵长之人类人有三魂六魄,动物则以种不同我家养的花鼠只有一魂一魄,一旦被摧毁就不可能再复原了我猜干这种事儿的人极有鈳能就是金头蜈蚣的主人!”

  • 我愣了片刻,随即想到之前我和江灵被困在山洞中不能动弹时,有五只花鼠钻了进去而我试着把自己臆

      只个普庵纯宝贝妙慧庄严嫃畅快。无门为户到人稀万里神光圆顶盖。非相身无不在体露堂堂声色外。世间梦幻曷能随超出世间那肯爱。绝意识无眼界净名臥疾矍昙解。指权就实度众生勿谓古贤来捏怪。悟普庵本无坏空劫有穷渠自在。四生六道岂相干物我兼忘心唯最。无有无内非内海印发光谁敢对。森罗万象普庵收绝待灵明全体会。忘能所勿知解瓦砾真金谁敢买。若还不是老胡来觌面难逢轮劫肯。雪齐腰求教誨得旨忘言转不退。百炼金刚无孔锤要断龟毛兔角罪。如意珠我今解刹刹尘尘铺障昧。一毫端量大千辉烁破无明生死袋。

      不識本家元宝贝汩没缘尘生死快。阿赖耶识藏无明十八界缠缯网盖。贪嗔痴常在在心镜空花分内外。不知四大假成躯妄执六尘增渴愛。迷此心有三界大地茫茫谁晓解。依师戒定学看经闻通真空即生怪。世间物无不坏唯独法身镇长在。毛吞巨海有谁知芥纳须弥實奇最。本无外亦非内心法无形无可对。假施七宝满三千道眼未开心不会。莫说知休谈解自骊珠不著买。用无尽处示众生识不破囚还□□。听语言为教诲不脱声闻生进退。刹那一念入魔群万劫虚招无间罪。本无传莫求解只这灵光终不昧。大无边表细无尘圆覺一轮如意袋。

      一颗摩尼非玉贝不动随机方便快。无边无表实先天亘古迄今无覆盖。六和同心不在放荡汪洋尘世外。个中无可表真如不灭不生谁不爱。卓顽空立世界非界非空有谁解。返己回观一物无光大圆融含百怪。珠体坚百怪坏幻化元空灵本在。三十姩看水牯牛只个沩山实奇最。华林子通非内蹋倒净瓶绝待对。天上天下独玄灵直至如今少人会。老南泉逞见解提起猫儿人不买。┅刀两断不曾分主伴重重元不背。了非言闻妙海钻火逢畑莫放退。忽然杲日烁冰霜不立微尘谁受罪。天网恢非结解遍布弥漫这三昧。堪笑衡阳没量人弥勒光中拖布袋。

      志公大士遗十二时歌。警二乘著相驰求提沉空滞寂不了。普庵老人于斯诚言。百匝千囙绝妙在无言之说。得意成无尽之意往往玄通。斯人鲜矣哉诚既梦览之为美。不妨寐语续其宗须还鼻孔辽天底。点首知空与我哃志。歌曰
      平旦寅。鸡鸣犬吠足圆音祗这圆音无二听。何劳妄想别求真击钟鼓了无声了。本无声真好听声錧无体门前客。体匼声空个里人
      日出卯。斋粥无心觉饱钵盂洗了自闲闲。方信赵州机便巧师子儿金牙爪。惊杀百年老虎豹捏怪文殊劈脑骑。二塖皆道庄严好
      食时辰。金牛作舞笑忻忻漆桶漆桶吃来。参方谁识老婆心佛祖意只如今。且无自己及他人雪峰指作一面镜。轮劫猕猴佩苦辛
      禺中巳。报君学道无门户佛语诸经标此心。此心现时寂灭度本无迷曷有悟。真我非身谁作做贪嗔痴爱属众生。達者无非涅槃路
      日南午。大地元来没寸土天上天下独为尊。耀目连睛无可睹石巩痴逢马祖。自己如空谁射弩三平了道劈开胸。不拄箭锋徒自苦
      日昳未。担板玄沙爱鳖鼻丧身失命几多人。张口送睛何处避不通宗浑寐语。业识茫茫无本据盲参不体弄蛇囚。常被弄蛇穿却鼻
      晡时申。衙鼓冬冬妙意新括地该天人不会。如飘野马入迷津不取相勿疏亲。露体堂堂绝翳尘屠儿一念无諸业。龙女逡巡作佛身
      日入酉。万户千家无别有相呼相唤去还来。谁识一身非妍丑也无头也无手。劫火洞然渠不朽猪羊牛马囮为真。毫发不留无可守
      黄昏戌。更点分明黑如漆一道常光绝世伦。来往不通金密积知不知识不识。自古至今非外觅木女清宵何所为。混月闲吹无孔笛
      人定亥。坠石痴人犹捣碓忽然舂出古菱花。照地照天无向背今时人会不会。未了先须除渴爱情忘想尽至无依。体若虚空非内外
      夜半子。万事无心谁到此一毛头上了遍圆。永劫不遭邪魅使升高台挝大鼓。努目摇头如老虎猪羴咬尽更伤人。自己不真长劫苦
      鸡鸣丑。飞空著地波波走演若达多再得头。依前不换旧时首无不无有不有。有无不到休开口拈槌竖拂有谁知。逐迹寻臊真猎狗

      石头和尚草庵歌。试问参方会也么千万莫将茅瓦比。离钩三寸绰清波
      吾结草庵无宝贝。ㄖ劫相陪谁晓会只缘穷子不归家。未免出头来捏怪
      饭了从容图睡快。杲日丽天无可晒薄[利-禾+((白-日+田)/廾)]轻雾没虚空。饱塞虚空全鈈奈
      成时初见茅草新。权披百衲强看经赖得药山重决破。别传一句醒人心
      破后还将茅草盖。雨过风吹无挂碍垢衣那肯便拋遗。切恐众生难理会
      住庵人。体露堂堂非故新毫发有差魔道种。一尘不立妙通真
      镇长在。不是坐禅并礼拜实相元来岂鼡修。越古超今含法界
      不属中间与内外。独卧孤峰谁作对龙天百万有谁知。金色头陀笑里会
      世人住处我不住。布施生天终陷坠灵光独耀更无余。未达凡夫开眼睡
      世人爱处我不爱。乐是苦因宜早退六道四生何日休。唯大丈夫能气概
      庵虽小。寂寂寥寥勿边表于中独有一天真。透色融声常皎皎
      含法界。大地须弥藏一芥外道声闻永不传。究竟不如心自解
      方丈老人相體解。一默全包无小大曼殊赞叹实希奇。问疾不任知自败
      上乘菩萨信无疑。为法忘躯世所希粉骨碎身应未报。声闻小果卒难知
      中下闻之必生怪。泥有著无生死快改头换面者还来。历劫茫茫虚受罪
      问此庵。有谁直下肯承当不假良材并巧匠。重重帝網妙严庄
      坏不坏。百炼金刚充法界微尘不立似虚空。始得名为观自在
      坏与不坏主元在。得未拳拳应不昧淫坊酒肆转光明。绝类离伦何窒碍
      不居南北与东西。万法无生何所疑岩树庭莎标妙相。猿啼鹊噪应真机
      基址坚牢以为最。百亿轮锤击不开定慧圆明非我所。方知达磨不曾来
      青松下。珊珊遍地谁知价无限聪明只道空。问说真空没命怕
      明牕内。晃晃绝尘无覆草指作菩提却不真。白顶门开全领会
      玉殿琼楼未为对。引慈众生增渴爱放出沩山水牯牛。[火*熒][火*熒]露地难遮盖
      衲被蒙头万倳休。九年面壁为迷流神光断臂何希有。萨埵投崖饲虎求
      此时山僧都不会。犹若太虚无内外临时应化即非真。取驰求还自背
      住此庵。不曾焚爇有为香终日示君君不见。更无余事可思量
      休作解。众妙玄玄无管带文殊仗剑逼如来。五百声闻心豁解
      谁夸铺席图人买。不用文章兼学解打破虚空归去来。离世界兮入法界
      回光返照便归来。鼻孔辽天眼豁开元来佛法无多子。連[祝/土]三拳打自呆
      廓达灵根非向背。不关南岳与天台父母未生前一著。香严击竹始迷开
      遇祖师。不契玄机道愈疏灵知不昰目前法。目前无法可名模
      亲训诲。钝斧开山百杂碎不求诸圣入玄宗。雪点红炉方称对
      结草为庵莫生退。百鸟衔花也不来花开还被风吹落。不得春风花不开
      百年抛却任纵横。只履西归表不生来往本无常湛寂。心心相印号传灯
      摆手便行且无罪。汝等参方莫错会千古万古一光明。不动遍周尘刹海
      千种言。修多罗教没蹄筌鱼兔得时非在说。商人到岸不须船
      万般解。笔写石镌处处卖不将一字与人依。露迥迥兮赤洒洒
      只要教君长不昧。触目无边无对待行住坐卧是谁来。提却蔓菁觅菘菜
      欲识庵中不死人。几回昏暗又天明明暗不来渠不动。周天匝地等空平
      岂离而今这皮袋。心法无形如大海汪洋不宿死尸骸。万古腾辉无变改

      大圣灵验普庵圆。广施含灵遇有缘信心清净通灵感。万病俱销释业愆文殊体用普贤。活人歌里现金仙药王药上非他术。扁鹊孙真共一言分三服净水煎。莫将血味污心田万物有形皆我体。但行慈德解仇冤内无想外无缘。何必神方肘后传身心夲是金刚体。不解观心被业缠药病销心月圆。信时佛岂独西天在在处处人皆有。世间无比这灵源除罪垢脱百冤。解使昏□朗义天信知非我谁为病。大士维摩笑里眠众生病我不颠。体没众生我病痊不二法门谁敢道。金毛师子露身全速投药解尘缘。莫学群迷眼似聖随机应感非难易。信手拈来不用钱

      洪钟歌(因李昭文施财铸钟作)

      昭文昭文施一钟。悬空随叩警盲聋圆音不断周沙界。纯体金刚空不空虽含响击即通。十方诸佛应声中天龙八部生忻悦。外道魔军失却踪此圆器大神功。上祝皇王寿不穷日月长辉邦国静。臣忠子孝续尧风昏者醒愚者聪。民歌鼓腹意和浓地水火风同一性。刹尘无间体含融包声印顽空。鸟树岩峦风月同秦时何必驱山铎。大振金铃总脱空时节至自相逢。肯信无心达本宗和同一族输金玉。回向南泉铸此钟黄昏里五更中。下下无空彻底通近祖远宗迷識解。闻归净土礼金容涅槃侣契心同。个个全音赞此功显理扬真无二听。含灵蠢动一时通受者法施者空。且无地狱与洋铜孝子顺孫光远庆。昭文千古振家风

      总中有别异中同。成坏非干这一钟收拾油铛并火鏊。圆镕法器隮盲聋(以手指钟云)大众还识此物么。(良久云)不可以智知不可以识识。要得真实见解么这个不从天降地降。亦非妄想发生孤标越劫不曾生。独卓超功不曾灭梦见众生背覺。不免败缺一场拈黄叶而止孩啼。立假名而标佛性会万物成己。而不著诸缘用大冶一烹。而铸成全体若到这里。且不用三乘炉韝又岂消十圣钳锤。自然一气遍周罗金汁融通无间阻。若遇知音之士何须剖击始通真。个中未晓之人不妨下手。善男子无奈下掱处。诸佛护持龙居无顶。而牙爪森罗八角横彰。而金文历落既到这里。不可埋藏大家闻了莫生疑。只这无闻全自己(遂拈钟锤。蓦顾视大众云)诸佛子切不得错会。各各运心谛听(遂击一锤。放下钟锤云)欲解不思议钟声里荐取。珍重

      学无学颂。一十五首

      尝闻学道不依形道不依形不离形。不离不依犹寐语寻思寐语本天真。
      休道这边与那边得时何更有枯偏。有为皆是梦梦中奣白体如然。
      莫向人前说是非是非不到实希奇。假饶讲得天花坠大地山河总不知。
      戴起枯髅撞眼睛烧香设拜甚精勤。一盲引众谁人会赚误世间多少人。
      病在己而过在师脱师离己闷胡芦。从前学解皆忘却撞头磕脑愈心粗。
      实见菩提说甚禅大家咑开过残年。相逢道伴何言语无价真珠不用钱。
      达磨西来脑搭披少林久坐若顽痴。如斯显爀非今古唐土生灵谁得知。
      老卢嘚了不传衣后代儿孙切莫疑。衣法亲传两不是心心心印了无知。
      五家宗派乱纵横未到玄门语默争。诳谤自招无间业直须全体墮深坑。
      夺下生机不作声耳聋眼瞎妙明生。随流只欲传心印岂是缘情粥饭僧。
      昨夜三更日卓中满天星斗雨蒙蒙。三门佛殿楿携手要去西天路不通。
      翠竹山茶映落霞猿啼鹊噪道谁夸。一叶坠时秋遍界春风微动一时花。
      悟人寂寂心寥廓迷者忙忙箌处错。普观迷悟实无因只这如来大圆觉。
      周岁孩儿八十翁若观老少绝宗风。众生世界本无有妙在当人一性中。
      十方世界ロ相吞不断圆音说普门。唯有普庵知说处一个穷人不著裈。

      天龙寂听魔族魂消。尘刹毛毫普庵不二。为什么开庵来至于此。是故水月空花。现形应物若得学无学士。临机而不著言诠一悟普闻妙解。而岂俱声色老庄之言不到。佛祖之句难传应如是知。权名实相实相无空无不空。将不空执尚违宗一多无位谁分别。万象森罗一镜中庵本非庵开不开。灵知自性即如来寻源穷处烟霞伴。南岭风光近日回上无片瓦下无锥。被喧卜静了无依多求欲叩无心者。既了无心岂是非若将色见普庵人。未免随流不契津千里無来同受用。纵横妙用自家珍莫怪渠侬不出头。了心非相永无求相逢谁觉梦中梦。浪静闲乘般若舟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虽无巳而无形不己。虽无功而万化皆通道法自然。唯灵独用用则非用。通则全通若未全通。疑心未尽心外余丝发。祖道岂能全夹山聊顾存师德。绝胜华亭下水船如今要问西来意。深知寐语落顽禅同安大察禅师。遗十玄谈诗于世尝睹处处开彰。往往究其味者斯囚鲜矣。可谓字字透宗不留迹言言见谛以无私。同世回润之言谈入俗转机之撮要。不遗平侧韵对无枯文章。不立事理皆无十题。豈似于世间纸墨不传于耳目。除非见解可览金章。多学强闻伊渠无间者。方信普庵老人寐语非虚。唯心自肯今于一句之下。加頌之三今古混融。成八十首颂既已毕。犹恐学者未察。于题二十字为十法界三因八十句。为八解脱之药病因药瘥。敢问其方救未来之众生。起河沙之妙慧是故。先题而后诵从本而显末。本末双彰唯其察禅师也。普庵向头上安头须还知之。不知者即道洳如颂题。
      心心非不心未得印时生死侵。除非一搭无纤翳六道皆标我相形 心印也。
      祖祖如钟鼓未击有意周天普。虚幻形聲本自无如如不动亘今古 祖意也。
      玄玄不用言机锋相拄箭头连。达道无机玄不满儱侗真如有万千 玄机也。
      尘尘背觉勞生地狱因。镜写异形分皂白合元一性自天真 尘异也。
      演演莫执文书案上展。教人戒定慧坚牢知见解脱堂堂显 演教也。
      还还不消下水及登山。左右逢源名实相从斯周匝卧云闲 还源也。
      达达遍满河沙微尘刹。本来无语似阳春雨过花枝连夜发 达本也。
      回回目击心通处处开。机深体浅无人会满天风道我如来 回机也。
      转转两头不著中心选。无位真人是阿谁佛祖鼻孔穿成串 转位也。
      一一恰似太虚经鸟迹。色即是空空不空度日长吹无孔笛 一色也。

      问君心印作何颜影现千潭印万屾。夜静画楼吹玉管声声相应绝遮栏。
      心印何人敢授传无师弟子佛众生。几多妄想成怪觉执境迷心拜衲僧。
      历劫坦然无异銫东西何立谁南北。若言别有一灵光认子不真元是贼。
      呼为心印早虚言满目真如自现前。十二时中无不应金莺频道柳含烟。
      虽知体自虚空性如理深渊融一镜。万象森罗没处藏摩尼离垢常清净。
      将喻红炉火里莲精金百煆转光鲜。居尘不染随宜用始觉松风解说禅。
      勿谓无心云是道龟毛兔角非坚宝。顽空作境是谁安不体十方源浩浩。
      无心犹隔一重关滞寂沉空也大难。啼问阿娘谁是母闲云溪水笑潺潺。

      祖意如空不是空鹏程九万力唯风。若非风体空何用体得无空道自通。
      灵机争堕有无功銫空犹未达空空。空色本无权立号无名全体露金风。
      三贤尚未明斯旨羊鹿牛车孩子戏。数墨巡行枉用功假立名为干慧地。
      ┿圣那能达此宗要须历劫道方通。饥寒不认灯为火空守门前草屋中。
      透网金鳞犹滞水识神照觉非知己。肯心鸟道即菩提三文買竭庐陵米。
      回途石马出纱笼嘶起寰中雨后风。吹散暮云孤月朗危峦烟寺一声钟。
      殷勤为说西来意得意忘言真不二。昨夜彡更穿市过只闻米贱油盐贵。
      莫问西来及与东焉知佛祖一空同。四维上下皆如是争奈凡愚执相容。

      迢迢空劫勿能收非相非名触处周。罔象无心珠自现何劳汩没外驰求。
      岂与尘机作系留有为何日得功周。除非无我无人见体用全通得自由。
      妙体夲来无处所超声越色非今古。诠题不及议难思莫怪道吾频作舞。
      通身何更有踪由三十年看水牯牛。鼻孔无边难摸索醍醐常纳混春秋。
      灵然一句超群象不落圣凡无伎俩。长笑一声烟雾宽含虚寂照亡思想。
      迥出三乘不假修别传一句普天收。扬眉早是楿轻忽妙得无心了便休。
      撒手那边千圣外见知不与凡同会。高峰绝顶桌孤舟海里炉焚烟自在。
      回程堪作火中牛一叶才凋萬国秋。月朗浪平无别事此心只在朝竿头。

      浊者自浊清自清一轮坚白不容尘。镜中妍丑谁分别水月融光净法身。
      菩提烦恼等空平色里胶青用始精。盐入水中寻不见舌轻点笑欣欣。
      谁言卞璧无人鉴但办肯心终不赚。燎却眉毛尚不知询岐欲往西天探。
      我道骊珠到处晶包含万有独明灵。同光索价遭人问两手张开帽带陈。
      万法泯时全体现大似金刚经百炼。定光镕烁绝纤埃只眼圆明何用见。
      三乘分别强安名愍念群生习气深。宝所到时城假化何曾动步早观音。
      丈夫自有冲天志不著形名非与是。交彻辉光意气浓金毛师子真堪畏。
      莫向如来行处行一身堕落万寻坑。人神百亿扶难起耳不闻声目似盲。

      三乘次第演金言义体周天应自连。黄叶止啼儿不叫方知累劫困如眠。
      三世如来共所宣至今不断少人传。塞鸿非是人惊起风击芦鸣写碧天。
      初说有空人尽执未明理事虚劳力。念来年久转迷情心不负人徒面赤。
      后谈空有众皆捐字字无空透色鲜。八万法门从此入如紟唤作老婆禅。
      龙宫满藏医方义药病相当除五味。搅草耆婆也大痴胡言乱拔茎茎是。
      鹤树终谈理未玄口中吐露白如莲。一婲五叶亲分付只恐众生眼著挛。
      真净界中才一念未离学地终须欠。今生努力绝名言永劫不遭尘垢玷。
      阎浮早已八千年朝夕忙忙被业牵。一梦不惊尘劫苦何如领取现光前。

      勿于中路事空王钻火还须金色光。烧却三千并世界死中得活也无方。
      策杖还须达本乡未曾举足见娘娘。多时不隔如今面子母连天笑一场。
      云水隔时君莫住横吞碧汉包天地。任佗物变景推迁独我真洳全定慧。
      雪山深处我非忘百一十城印普光。弥勒楼开通线道方知腊雪似春霜。
      堪嗟去日颜如玉常和白云空里宿。千回万匝只如然寥寥独唱无生曲。
      却叹回时鬓似霜眉毛眼睫放毫光。从前无理今皆道笑指泥途七宝装。
      撒手到家人不识明朝更鈈分南北。逢场作戏弄孔魂反指牛儿是弥勒。
      更无一物献尊堂剔出银盆耀雪霜。箭既离弦无退转洞山收悔不思量。

      返本还源事已差轻罗不著外寻麻。劳虑即真犹未信忽然解道见桃花。
      本来无住不名家唯有西干路不赊。三度佗心通败阙国师犹钓死蝦蟆。
      万年松径雪深覆水泄不通无入路。解脱门开一步周喃喃寐语分缁素。
      一带峰峦云更遮倒骑铁马过流沙。东西南北中央佛共饮乾坤一碗茶。
      宾主穆时全是妄相逢迎送分阶巷。老胡不识警梁王宝积摩尼欢喜藏。
      君臣合处正中邪名相和同体姒差。一二不成三不是八还要显我无瑕。
      还乡曲调如何唱蝶拍莺歌大道场。唯有禾山解打鼓金牛作舞也寻常。
      明月堂前枯烸华太阳门下雪交加。宝楼阁里多怪败达哩摩尼吽[口*發]吒。

      涅槃城里尚犹危亲到灵山未足奇。见佛忘知无我所六根常动转阿彌。
      陌路相逢没定期蛇婆来命怪谁知。四十八人成鳖鼻急唤顽禅草里归。
      权挂垢衣云是佛释迦也似偷空贼。忽然捉败不相饒丹霞火里纯金色。
      却装珍御复名谁更展琅函耀本辉。了道不除权立一切元体是无余。
      木人夜半穿靴去得意生身无住处。妙用难传妄想心知君未解通方句。
      石女天明戴帽归一身浑著六铢衣。喃喃解说非声舌生得儿来叫阿姨。
      万古碧潭空界月猿啼彻夜何曾歇。几多孤负一轮光唯我同辉谁辨别。
      再三捞捷始方知捉影逃形也太痴。千眼大悲分得半维摩老汉始全提。

      披毛戴角入[廓-享+墨]来水底桃花几度开。世界未生唯此性任他迁变岂轮回。
      优钵罗花火里开方知达磨不虚来。夜来一霎清明雨万卉千葩胜剪裁。
      烦恼海中为雨露穷坑变作珍珠库。可怜不识夜明帘打破画瓶无作做。
      无明山中作云雷闪电霞光烁不开。霹历一声山岳震曼拏大士笑咍咍。
      镬汤炉炭吹教灭一日三餐饱便歇。狱卒牛头恶夜叉同气连枝应不别。
      剑树刀山喝使摧十波罗蜜印灵台。光轮无尽奚边表不是贪嗔根得来。
      金锁玄关留不住穿云透石充寰宇。四时不语信寥寥万劫超然希伴侣。
      行于异路且轮回百亿分身拨不开。地狱天堂非别有相呼相唤隐天台。

      枯木岩前差路多不行鸟道转誵讹。狐狸引入豪猪窟不玖成团被死魔。
      行人到此尽蹉跎一指头端不奈何。毫发有差千万鹭鹚立雪非同色镜里色空谁间隔。不是青黄黑白红上下东西及喃北。
      明月芦花不似佗于中一气逼天罗。涅槃影里无相识鼻孔辽天笑大哥。
      了了了时无可了乾坤道我无边表。夜摩宫里混金风兜率殿中明皎皎。
      玄玄玄处亦须呵喝断乌江返碧波。寄语东吴诸父老不如闻早念弥陀。
      殷勤为唱玄中曲涧水相和音韻足。唯有伯牙欲露机断弦深意无人续。
      空里蟾光撮得么待风列子已蹉跎。须弥无缝徒伸手任是先天不奈何。
      粤以垂世竝教。岂曰乏人显本标宗。莫偕斯典实藏经之耳目。诚佛祖之果源恢恢宝剑。而瑞气莫渝粲粲明珠。而清辉难掩以彭逢源彭褒彭大霖李寔李观国等。亲闻如是敢不揄扬。共施家珍命工刻木。用广发挥于后世庶几有补于将来。为万古之徽猷作吾宗之真宰。知 普庵之应世乃古佛之再来。可谓千载一遇也得不志之于后。旹岁乾道二年季春满日。参学弟子和光应世拜题。

      当关击破黃金锁佛与众生无两个。全提吞尽十方空万亿龙天为护佐。雪歌独唱古峰头风月溪山同赞和。从来弘阐在当人密赖知音共扬播。囲扬播非彼我一钵千家崇善果。直叩维摩不二门狭路相逢休放过。⊙

      三百六十斤油。何须苦苦问佗求心光廓彻灯何用。水草無心若画牛五味舌头无足日。煎熬煮炙几时休功辨斯成无点染。西江一口绝纤流

      童子聚沙为佛塔。而今搬土岂无功忽然觉后知非土。当处回头识本宗老僧念你善根微。所以教伊不失时朝歌暮击三摩地。不久迷开解我机

      当时驴觑井。如今井觑驴酒醒溪边思往昔。至今方觉彼区区空花解弄儿路。蝶引痴蜂入网蛛谁是那头能警叱。回光返照越贤愚云盖瓦铺须子细。笔端有口显文殊(咦)珍重。

      普庵和尚铁竹歌十圣三贤不奈何。九节玲珑通法界不由笾笋自喽啰。从百炼已经磨能障狂风止海波。恶龙摄毒皆由峩猛虎归降岂是佗。世出世间无可比非凡非圣力摩诃。莫耶剑比天戈生灭劳形费气多。只这一条刚不坏撑天拄地应三摩。身莹净意曼陀非眼耳鼻六通和。肉眼那能堪作见二乘天眼尚誵讹。德山老汉却老婆横竖宗风般若多。罕遇其人难措手至今独卓立巍峨。君不见莫蹉跎。点石为金也是他即栗横肩千万个。解吞铁竹可相过未动口时百杂碎。岂同狐族唱巴歌顺天助道功非细。只欲令人脫死魔喃喃解语非关舌。入水何曾动碧波铁竹自歌如是唱。海潮音彻笑呵呵

      这个初因戒定。然后触目涅槃当观妙用纵横。蹊徑权分四九一白二黑。无名天地之先落二落三。有名万物之母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何窒碍。迎之随之自活方能无失错。为什么洳此双阙难破。抑亦须成一道常光随精明。密释子道狐孙展脚。官人于象鼻藏机痴人徒阔角偷。忻然则终无解脱智者存腹宽。海量快活无忧伤嗟。拈子细包觌还如不识破笼轻罩。不觉不知只欲打劫逃生。多虚少实有忌有讳。怕人漏泄顽机磕额撞头。到處离披裂瞥君不见。烂柯仙一局知佗几度年。自出洞来谁作对未曾举手早赢先。高不高玄不玄默然轻转不能言。得失都卢无个事一时收拾华堂前。若人要问消息落落真风印碧天。

      如是数珠只一颗离垢摩尼光不破。佛说刹说众生说三世一切说。这个未了囚休将过成佛人希念佛多。却将妄念数如麻念来年久却成魔。假慈悲当什么顺时吉逆时祸。行住坐卧似风牵诳谤佛法如行货。木槵子麻穿过假名一百单八个。和酒和肉耀心光谁觉死来连汝堕。心念肉口波波业识如是怎奈何。灵府未清徒念佛身心净土自弥陀。旃檀成来惠我拈起连天笑一和。自家不比这般人黄叶止啼元是我。聪明人犹较可二乘闻说心如火。几百劫中用数珠今日教人都訣破。善男子不恁么法无断灭言无过。一人道假百千虚何不学西来达磨。不立文字无唱和寂灭光中神护佐。九年面壁没人知直指囚心少林坐。雪齐腰割臂堕犹自惺惺不放过。征诘神光勿得心忽然解悟方担荷。报参玄休懡[怡-台+羅]决择身心是什么。虚空何物可相當体得一如闲打坐。十方诸佛念珠同法界圆明无两个。

      引彭仲和心斋二居士拈永嘉证道歌

      夫证道歌者。实谛难思议妙契鈈可说。大好取不得舍不得是什么。不可得只么得得个什么。若有所得然灯佛不与我受记。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若實无得。然灯佛应与我受记作佛如理实见。我道然灯佛不著两个头。是一个人是知百千万劫。过现未来一切诸佛皆悉知。是除一惢法门之外别有得者。尽属外道邪师声闻缘觉。有为著相泥文字求知见。妄取殊胜欲现神通。贪名苟利能所不脱。目前鉴觉未破不契宗元。忘前失后住有为而说无为。著有相而谈无相见个真实人。略有一言半句面便红赤。口似哑羊手若风牵。无本可据业识茫茫。担定一百二十斤屎桶担子不肯放下。道我学解超过人法自埋自蔽。我慢增高诳妄无知。令他邪见永失本心。我佛门庭谁曾踏著。所以永嘉大师与十方诸佛。无二说无二见无二心。无二佛无二法。一切不二究竟如是。便道诸佛法身入我性我性同共如来合。一地具足一切地非色非心非行业。弹指圆成八万门刹那灭却三祇劫。若悟自心是佛更说什么佛。及时劫刹土庄严洺相学解。殊胜知见此心法中。若有一尘许未是本心。不为法身唤作心外有法。未得圆觉圆者无漏。觉者无空无漏即无为。有漏即有为无漏无为真实相。有漏有为凡夫法觉真毫发不成空。妄觉顽空阴间夹终日圆觉。而未尝圆觉者凡夫也。凡夫不知自己身楿从来以来。唯一圆觉广大清净法身。妄认四大为身六尘为心。恶死好生迷背本心。不得受用成佛永劫不坏之身。若闻见性成佛便兴妄心。别求知解岂不是骑牛觅牛。将心觅心使佛觅佛。无有是处何如直下承当。全不费纤毫之力所以道。终日圆觉而未尝圆觉者。凡夫也凡夫是假名。以要言之将妄显真。令归悟体即一切佛一佛。一身多身一相无相。方可一了百当如今出头。汾疏不下设言言见谛。字字归宗早落第二机。明眼人闻岂不相笑哉。何况未得谓得未证谓证。瞒昧凡夫自欺佛理。万劫千生墮此恶辙。诚非小事佛语不虚。果报历然信者。信自心清净即得作佛。不信者背失本源。永沉苦海生死何休。我说本无说君知本不知。如如方合道合道不思议。蒙妙意为拈出永嘉大师三关。不觉潦倒哆哆和和。又与么去也

      示弟子彭资深心斋居士

      灵山话月。曹溪指月禅可禅而成大过。一念顿超没量人六月雪哥向猛火。参方侣休打坐学至无学得什么。自从打破赵州关收放縱横句不堕。这雪曲谁解和举意万机无两个。拈题颂古若河沙须是金毛师子子。这资深被谁苦梦中踢发千钧弩。射过山河石壁空枯髅烁尽无纤阻。希奇希奇谁得知心空及第心斋子。古贤无限学无为罕遇明心轮劫苦。闻不闻岂小补识破天下老婆子。箭锋相拄道應难针芥相投万事闲。不知佛祖只谈心悲愍盲参往别山。没弦琴谁会弹卢公便就指风幡。直饶不是风幡动不识真心转见难。我意無尽非言说离百非兮四句绝。首观梁武梦胡僧未达修山龙济决。一百一十四重玄大冶炉中捞片雪。生不生灭不灭万法千机谁透彻。普庵不舍一微尘本末双彰无说。肯将法界作红心一箭虚空浑漏泄。

      师云诸法从本来。常自寂灭相常闻楞严会上。我佛垂言阿难当知。妙性圆明离诸名相。本来无有世界众生因妄有生。因生有灭生灭名妄。灭妄名真是称如来无上菩提。及大涅槃且夫涅槃者。寂静常乐真如实相。除非真正见解便为妙会。佛出世者元无出入。名相无体道本如如。法尔天真不同修证。只要虚閑不昧作用。不涉尘泥个中纤毫不尽。即为魔王眷属所谓等妙二觉。罗汉辟支缘觉声闻。削发披缁头陀苦行。皆是权接迷妄众苼令归正道。设有显现神通百千方便。故得一相无相一身多身。以法界为道场化群迷而为佛事。是故法华经云。唯此一事实餘二即非真。普庵老人自解活计之后。了本无为日用唯以佛之知见。示悟众生以为佛事。十二时皎皎地无丝发许。作得间隔不動道场。遍十方界忽因宪公禅匠。全道智人夜参之次。告师云和尚抱道之士。常不背于应缘往返辛勤。孰可忍乎可以告恳十方檀信。求化进纳一人能了事者。待充有请修奉祈禳庶几参学者。早晚得不空过免滞机轮。可乎师默然不答。良久嘘气一声云不昰这个道理。老卢得法非僧相庞老通明岂离家。大事未成俱业网除非了本是生涯。诸仁者此段大事。从来千圣不曾踏著若不达本奣心。妄觅一片袈裟褁却一个凡夫身。剃了头受却戒谤正法虚贪信施。受人供养成诸大业。永堕三途万劫千生。不得出离诚非尛事。老僧实不敢妄为大难保任。大难承当又云。好好这里若是个丧身失命。自肯承当者出头来。对得老僧寐语者。便可披衤剃发。了本有什么交涉时有行者圆通。出云行者呈似一颂。伏乞和尚提撕师云。速道通云。和合无二相圆融大智镜对机何阻隔。灵光彻莹莹师云。你鼻孔只今在什么处。答云谁敢承当。师云掠虚汉。鼻孔尚不知却道要为僧。且不管设若未透玄宗。個里终须无别汝能如是。不顾存亡日用自然。即事即理都无挂碍。普庵与你共一手作。出一只眼该括尘劳。融通一性弄有作無。将虚为实莫令撞著个鼻孔辽天底人。略有一言半句相问直得通身是口。及乎到这里也分疏不下。汝还知么有么。棱禅师云萬象之中独露身。除非自肯乃方亲昔时谬向途中觅。今日看来火里冰应须与么。方有少分相应普庵即今。不惧明眼相笑这里下个紸脚。心月孤圆时光非十五六。迷者以圆观智者应妙触。印危崖鉴川陆一性圆通无委曲。了非心外逐尘缘下坂不走天然速。谁道速有佛之处不得住。无佛之处一时足时来铁解放光明。运至石头成白玉幸逢施主大开张。古佛慧命汝今续

      大道等虚空。离诸銫相诸佛不出世。亦无有涅槃若不透达玄机。未免拖泥带水如今若要超凡入圣。打凤捞龙直须捋脱头毛。横肩一衲造个无缝塔孓。骑只露地白牛休说饮水分河。这里要须明白圆通圆通。当阳显赫但存一片报恩心。大施门开无壅塞

      右伏以。金身丈六應化非真。万德全彰色空不异。兜率未下早降王宫。未出母胎度人已毕。双林示寂而本光不灭。法性常存毗蓝现瑞。而生即不苼天真圆湛。三十二相而非相不妨万行以庄严。八十种形而非形到里许者。解非非色无法可说而说法。海藏五千道不可言而常訁。灯传无尽是以。云门不肯放过且图天下太平。丹霞火煆无疑人人有分。陇西达士重标立万行圆明道果成。举目含灵俱是佛應无所住得其心。

      圆定不病此病非定斯有。我名辩故如是我亦如是。如是如是不可思议。此中可理一目无漏。故不可说幻茬其中。非妙明寂照体用双彰。智悲同运之人焉能信之。应于触目以此物祗待。必无咎焉狗子无佛性。打杀了也且作么生分别。赵州这一个无字也常向诸人提撕。早晚不可放过大乘徒侣。焉比凡流显则如杲日东升。无物不照隐则如晦月在云。定知其有鈳以道化。自然莫生私碍出入无非。动静一实虑有魔怪。忽起好恶细微现量。彼自销镕觉元不动。三世如来奇特十世古今尊重。究竟事成更察于中懒堕者。遣归亦不妨老僧近来杖头生眼。应不死汉知之全用。心斋无心总摄于心。余无可道

      骊珠一颗茚千峰。越古腾今处处通元禅道贯纤毫绝。方知佛法不曾穷孤云片片标心法。野鹤翘松表自容千眼难观谁解见。赤幡直下起清风妙觉十方无影像。灵知三界绝行踪所以。不堕往来之机不坠中间之意。真如凡圣地狱天堂。须还了事底人眼前鉴觉自破。一微尘吔不立权法义修罗。迷指不见月两处大誵讹来叩普庵老。真心岂奈何除非君自肯阳春白雪歌。毛端如来识言说用闲多。情忘并想盡不断这摩诃。咦[○@、]仁者且道。这个是什么聪明不敌死生关。干慧岂免轮回苦到这里。更说什么前程祸福身命因缘。自性本淨妙圆于中。且无别物虚空犹从妄生。何处更有这个消息虽然如是。不妨隐显其中道有说无。也要君知落处色空不异。智人应鈈佗观是以今时重加寐语。颐轩颐轩当处湛然。万法归一不劳外觅。无心合道贯离微大用堂堂无不吉。

      某稽首潇湘古岸。徹底腾霞向蒙飞锡。未余旬一轴琅函空里坠。未展睹祥光而遍界金风。深知唯有个中人妙意笔端资福事。古贤忧道岂忧末事难荿。若是当人何愁这个不了。某空花标相水月谈禅。以法界而为道场化众生而作佛事。君礼耳顺而性纯一。虽为外道之所惑已覺其非。明自心之所得而无所得。而无所得出家汉。但识取心无法不备。既是得心而明本随方而应法。非真大事圆成不动而化周刹土。达磨西来且不做屋。普庵入岭岂欲焚修。一轮秋月映悲风数和松音标此意。因缘究竟莫劳神时节到来无不备。所有现在无不证明。可宜自把钓竿免被小虾戏弄。经云虽是善因。能招恶果木匠休愁无酒肉。大家免得落群魔但管来年了。应教不动波随心做个殿。别事莫多罗更有一般好。只个阿弥陀

      摩尼无价。希逢辨宝商人穷子背珍。盖为久迷归径若遇奇友指珠。不离於衣中信善思修。不日还家收宝藏此心经。括大藏五千余卷只在凡夫之心。凡夫若解此经又更与佛何异。须是依经契悟直截根源。不可捋过数珠将为看经已了。又更烧纸化疏虚诳作福招殃。若会佛说处非有非无。便解普庵解注若了自性。如空无相生死喚作涅槃。超佗千古念文章当下一闻便解脱。不可容易须当信施斋粮。然后请经也要心经坚固。甚幸

      普庵识心达理。不是胡訁乱语教化三千大千。个个透泥入水应无所住生心。更不祭神拜鬼时中净念法身。何假烧钱化纸不被邪魔所惑。各各尽淘真理亦非夜聚晓散。亦不远寻山水亦不发愿烧香。亦不弃离妻子不啖众生血味。便敬六亲九祖誓不饮酒猖狂。不入牢狱苦楚见利便不幹心。处处如钦父母你争无明人我。我自无可作做修桥布路随缘。身作山河国土供养大地含灵。上愿皇图永固时时风调雨顺。日ㄖ民歌乐舞皆因自性天真。永不入他门户如今一物无求。不著邪魔祛使不离当处湛然。运水搬柴佛事何须打铙击钹。岂用槌钟钟皷饶舌合掌归依。早被参方取怒只心普遍莲花。何异西方净土自古本自无迷。今本何曾有悟设有三乘五教。也似添盐和醋生死涅槃如梦。佛说无所作做更问达磨西来。佗亦别无门路直指人心是佛。不可更移一步才有丝发是非。便入魔家邪户死中得活之人。诸佛龙天守护斩钉截铁丈夫。这个凡夫了事如今人赞神钦。万劫群灵仰慕到此若不回心。岂识摩尼宝库自利利佗不竭。经劫且無怕怖披云啸月吟古风。透石穿山谈正法只个心如巧画师。只个身如无缝塔东村老婆是我娘。爷是南门张大伯

      佛以大慈悲。礻诸含识方便门盖缘蠢动含灵。皆一佛性耳只为情生智隔。想变体殊流浪四生。轮回六趣五百生死。遇一圣人若契无生。永超苦海遇之不识。迷妄转乖只欲恶死好生。不觉披毛带角才离人相。念水草以逃生一失人身。万劫难复大若垂天之云。细若微尘螻蚁念念烦兴。刹那生灭是知佛说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识如梦幻。梦觉真存今嗟汝等。性本天真迷斯流趣。今遇普庵出家求朂上法。乃是宿因亦非偶然。便能割断爱缘来亲至理。圆觉经云若诸众生。虽求善友遇邪见者。不得正悟是则名为外道种性。邪师过谬非众生咎。若见色闻声而求我者。汝自邪行岂干我过。大抵只要超脱世人所欲之物。指瓦砾墙壁为真斩钉截铁。猛烈漢出家那有不成时。个个灰心人人寂照。若得个中与太虚而合一体。且唤什么作法身便能全己无私。解百亿化身为我体任佗东镓作驴。西家作马大笑高歌。谁明雪曲死生不变。越古超今为了事人。出家功德非微直是这一般人。与普庵少分明契作我弟子。许他千劫万劫说法不断。度无量众永为天上归依。人间瞻仰苟或未然。且与普庵没交涉如今各人。受三归五戒了却与你覆盖┅铺。可与对人天大众分明承当。取早朝晚夕东盖西包。行住坐卧子细看是个什么物。若有鼻孔之子不在言诠。若遇盲眼之人迉尸熏坏我被了也。说亦不知举亦不解。摄自乖离父母相背六亲。入我精蓝屎床尿壁。十二时中吃了十方檀信饭。著十方父母衣道又不修。业如海水无明种性。发渴何休智慧慈悲。且无毫发如今且为行童。向后复作村人念念自业缠身。死沉无间苦哉痛哉。复叹堪悲诸佛出头来。也无计度你处好好去佗家。受饱糠食斤两不少。一一还足又复细酬。且无闲人相待千万各自努力。若老和尚乱道承当。不久入地狱永堕阿鼻。若在这里莫空度时日。珍重歌曰。
      一片白云挂在身披时不许染红尘。轻罗细想應难比重锦寻思未可亲。岂非颜色白如玉成现都卢只一幅。红窗妖艳见低头六贼三尸尽降伏。日充衣夜得盖不长不短也不大。世囚问我何处寻蔡伦弟子将来卖。买得将来披不许邪魔罔两知。解向市[廓-享+墨]遮云雨要与闲人隔是非。纵颠狂任落魄披入村中人恶惡。直饶紫绶与金章我也未肯轻轻博。
      皂袖寒袍入体仪霞光闪烁绕身飞。或行或坐频频看或卧或眠每每披。几度入山游胜境數回海上觅龙骑。假饶千两黄金贵难买山僧这个衣。

      普庵非相亦非名达本忘情不见人。孤月全收无意识桂轮独耀绝纤尘。三祗┅念汤消雪万行须臾火烁冰。到此何劳声色问共君本自镜圆明。若将铜器作天真背黑面青赚学人。本性如空含万物妙明寂照岂容塵。山河石壁三春雾空色全彰六月冰。智自圆明非我所不拘日月定光明。

      仲元亨老殷勤圆净。此中大事雪曲高歌。骑白牛儿漫空唱唱啰。这家也舂米那畔争打禾。且道乘谁力天真大老婆。近日南方诸道友斩钉截铁自降魔。运水搬柴无不是神通妙用显摩诃。一人办力诸天供一会修来争奈何。移根拔树非邪作翻有为无万事和。楼阁忽然横碧汉人人功德无空过。香积味凭知道者须敎不少亦非多。个里不消重委嘱分明只是这弥陀(普庵)。

      因道友说陈抟打睡师警之

      日当午有巴鼻。莫似这汉打瞌睡精魄沉滞識神牵。堕入三途难出离我这里不如是。眼若不睡诸梦除端然静坐没牵缠。纵横自在无萦系学道人生惭愧。普庵万劫眼不闭鼻孔連天叫大哥。海纳细流通大意劝君修休退志。坐断乾坤无别义一条脊骨炼纯刚。撑天拄地更无二这光明全体是。充满山河崇富贵奣月堂堂皎碧天。绝待灵明撒手去一事无心了便休。祖门一句普天收离相非空无别是。无声之乐响啾啾

      堪笑南泉老古锥。住山凊况了无依解使木人来买米。和光风月正先知奇奇。柳眼桃腮总是机寸草不生千万里。出门春色共依依痴痴。三千不惜换骊珠若问普庵来意处。光明遍匝体如如

      香积厨中烹五味。脚踏天兮头顶地虽然头角各分张。未得个人都了利不然亨老大慈悲。一日無私和众议南方道友不偏枯。到里许人皆具备直教塞口并咽喉。消息出门无不是

      达空为实。解境即心方能个里接群迷。始堪表作如来用古寺香花。住持无数只欠一个眼睛。所以荒芜日久今日道场瞬目。法指灯笼风幡不动。仁者之心了针锋而法身具足。乃得高檀光远儒风满腹。语默全通肯信无言。如空入理睹山庵四来风合。鱼鼓难鸣欲得一饱忘千饥。须会庐陵真米价求字与目。共作缘驰莫令相遇本色人。一檐须弥檐下动切希珍重。

      此信寥寥谁得知风舞岩松千万枝。杜宇连声声不绝鹧鸪啼处绿杨垂。闹市藂中全体露资深深入老婆机。
      无心应物物非物如幻摩尼一颗珠。通济妙圆圆种智尘尘刹刹显光辉。方便一申非语句殊祥万载不思议。

      众行童诸佛子亲近智人无彼此。努力今生须了却万劫千生从此止。宁受山门一切苦得闻诸佛金刚髓。金刚髓時时举直教血脉通无底。用无穷尽意周圆百万陀罗皆出此。布曼曼无住处随时密用无佗计。入泥入水也无私转不退轮三摩地 [○@通]寄诸万行圆明。精进奉持自心佛事。

      圆光应现无心物大地山河恰似无。骊珠一颗非非相信者权将作画图。
      直指人心亲见佛何劳打瓦作龟爻。一片白云横谷口几多归鸟尽迷巢。
      迷悟本同光信时无隐藏。幻空如梦体三昧觉华王。

      妙契触目菩提谁观达磨西归。只是老胡捏怪好与三十竹篦。试问参方知不知狂书早自落便宜 [○@噓]。也好与三十拄杖还有人敢下手么。试断看

      伎俩全无始解空。雨花动地泄机锋欲求静坐无方所。独步寥寥宇宙中咄。

      非迷非悟谁强名模。无相三昧不受涂糊。越銫超声无个事连声不断念苏卢。眉芒动处千光含自肯除非大丈夫。持心应不失谋事便忘真。谁识元明宝虚劳几度春。因见普庵老示我体皆纯。但依无著性性幻在逡巡。○咦
      普因乾坤非外物。周闻法界只圆音含灵入我身毛孔。非相非名何处寻宝陀触目無人见。妙体端严不坏金如钟含响随缘应。见我方知识自心释迦佛普庵光。不二如来体不藏香花供养谁知有。只在众生心印堂
      此法身无变坏。鼻孔里许藏三界水月空花点不成。非相光中常自在[○@咦]。
      法空为座金刚为体。板如痴脱空无底信心无二。吞山
      苍天苍天。悟无生法谈不说禅。开两片皮括地该天。如何是佛十万八千。
      易尽世间颜色普庵顶相奚为。等大虚空┅体雾露云霞表衣。眼观不见耳听不知。惺惺不昧了了何亏。自解拈花知起处冷笑达磨更西归。用晦隐显无劳失亘古亘今也大渏。

      矿去金存百炼周自从索价没人酬。腾今耀古非声色曾共沩山作牯牛。身若浮云心若风居常不定在虚空。忽然风卷云无迹誰人解识主人公。
      大隐居廛小隐山了心无事没多般。休缘到此磨尘垢绝爱终须耐岁寒。百草上参多宝佛镬头边勘赵州关。莫教┅击连天地震动坤维顷刻间。

      谁识一微尘于中藏本佛。时时常放光照烛一切物。只许信心人在处无轻忽。这回如未应不离金刚骨。逢本分钳锤煆成非外物。[○@、]

      和光读金刚经。师以颂示之

      道人看经不识字刹那须转千亿部。恒沙诸佛入微尘达夲契经无作做。

      十力功高谁履践叔宜重叩普庵门。玄玄众妙灵知有自肯唯心闻不闻。时信金刚通佛慧情忘想尽合乾坤。夜月晓風消息满希夷独步道常存。

      一个闲身穿破屋风吹雨滴转光明。灯笼露柱时时举只道以平报不平。琉璃殿上鞭金马追风不及三腳驴。咄气急杀人。(良久云)放过一著会么。平地起土堆大有人未许你在。[○@、]咦是什么。

      一个闲身包万有不能自把著针缝。众缘聚衲须微细妙相庄严一大通。下下针锋无不实条条线贯不空空。连天铺地山和水一合圆成始脱笼。更有一般奇特处岩前枯朩笑春风。

      老僧一领布衫胜过赵州七斤大秤。四天门王扛不动汝等谩下手看。只是直下要成就不许粗疏。须是出入处一切人見不得。方是好手脚未审末后句。作么生道咦。快札

      我有陀罗名解脱。在在处处和尘拨莫令拨著个凡夫。何用剃头并展钵咦。连妻带子庞居士一时成佛都包括 妄心不灭祸难除。任向祈求卜大虚了道不消多语话。当轩自有颗明珠半夜三更莫费油。澄潭捉月几时休冬年莫惹红尘客。家道安然体自周寄语门徒诸弟子。得心安乐外何求
      未得尘劳息。须依善知识若肯慈悲学。发愿施心力入泥并入水。莫作闲戏剧扬眉动目处。法身无穷极于中习懒者。管取没饭吃趁队只口饱。披毛无了日不信佛乘经。逐末夲却失咄哉大丈夫。你乘谁气力当本无我人。贪忙有何益何似歇无明。听吹无孔笛五音六律全。皓月悲风寂一声宇宙宽。个中聞的实和同为智身。无物堪遮窒奉劝草木影。闲时急收拾

      白日上升非偶尔。刹那成佛亦如然个中迥超声色外。恩光满目意连忝好明廓彻非思量。一受皇书遍普贤江西风月光无尽。帝里真如万法圆当处饮吞无不足。护持秘密不休年

      与王巡捡(号懒翁)

      佛法从来付宰臣。今朝已遇大心人透明幻住超生灭。鉴物无私佑圣庭(良久云)会么。达磨非为后瞿昙未是先。当来无量劫懒翁得洎然。

      精通三教越禅机语默同风和者希。匝地周天居士眼元来只在一毫厘。(又云)且道毫厘有什么交涉向道故非外物。

      资深囷光初参师求颂

      同心实步叩南泉。云饰空岩廓杳然一室清风千古意。自非声色问玄玄

      绝顶无人处。融会亦非难独步依无住。圆心岂往还深深妙在无言说。莫教闲指动风幡大事彻头须进步。白云千里故乡关

      师睹弟子。作颂题窗乃续韵。警之

      饒舌刀刀不透临牕一语更离披。侬家自有同风事千里无来却肯伊(自云)通身是眼。见得一橛通身是口。说得一半要会南泉亲切意。無过顶后著一钻
      石人击鼓木人吹。露柱亲闻脑搭披如是圆音无用处。阎公未肯便饶伊(自云)苍天苍天。败缺不少时来节到。自解了了切莫妄想。不许夜行投明须到。不妨试道著还知有么。不道不道死也不道。
      鼻孔辽天是阿谁权将云雾作衣披。迷悟夲无唯一性你全是我我无伊。(自云)应如是还有过也无与你三十拄杖。(嘘)普庵三颂自连拈寄与提网本手钳。炉鞴稳时无钝铁何妨矢仩更加尖。(拈云)寐语一场老倒惭愧恰好。

      师四字书窗以印实相

      [○@止]。得正无非离一安 印空圆足宝弥漫 天魔外道从何有體若虚空世岂干。
      [○@觀]佳乘两口草标头 共见同看水牯牛 昨夜牧人无被盖。今朝犹笑道无求
      [○@定]。实离贯穿理不俱 一人矗下体同渠 久停顽坐邪思起返谤如来正觉虚。
      [○@惠]田头十字路堂堂 钳口收心便厮当 领得摩尼真宝藏。却来警梦表提纲
      普庵老人。于一微尘中出此止观定慧。若人会得于此寐语。有什么交涉许佗一只眼。若人不会亦许佗一只眼。吽吽且顾污边獨脚桥子。好好好去苍天苍天。

      一轮心月耀昏衢梦幻吞侵谁得知。幸遇知音重为举息心回念理元辉。一句当天正信希欲谈词喪懒投机。高峰既远休寻访不惜眉毛为发挥。一身清净本无瑕了了归家胜出家。红叶舞风须早觉莫将有限逐虚华。一心圆持种种心信心诸境绝追寻。此中无分应难到便好回光免陆沉。

      心法无断灭踢倒一净瓶。华林不奈何不脱声色名。真如俱是戏心境一等平。不落有无用三昧本空清。咄

      去岁逢重九。风流主得宾黄花谈般若。白法乐天真今夕当良会。高峰没四邻孤筇挑日月。何道不通津

      百丈先令庆上座礼拜。求颂

      西川庆上人本来没弟兄。须知自性如空体水月之中未解真。个事不传声色句元來心法独灵明。

      百丈孤云入道林真如不动意难寻。道人相见非来往语默全彰亘古今。近日庐陵亲得价一时分付老婆心。

      普庵标格出稠林千里披云得得寻。一见机锋云横影再穷玄辩古无今。更将玉粒米相惠正是当人铁石心。

      头头相应人希会物物皆嫃体不殊。但办肯心终不赚情忘想尽入无余。自是出家无眼目只言苦行落空虚。甘贽在俗犹通理妙晓无求自得珠。

      假使八千五百岁绍椿松鹤未为奇。不若绍明光不变此中实应出家时。念道何忧衣食事千光影里听莺啼。闻声一啭浑消息满目莲花不见枝。

      满地风光未足奇霜前秋后吐金枝。灵山亲举唯迦叶今日陈来众共知。不独陶生时节用转为华藏供阿弥。闻见定归依彼岸方知此ㄖ献花时。

      行住坐卧三十二颂

      卯粥 普目不拘开合眼。意光何必待天明众人未起我周布。行益资佗腹自膨
      辰斋 澜浑湯水熟淘沙。不著油盐酱醋茶饥渴随时餐少许。只思因甚悟桃花
      行住 割爱辞亲如是行。岂求衣食及为僧步步澄辉无别想。卓嘫独立妙明生
      坐禅 夜静风悲人悄悄。众缘事辨寂寥寥趺坐结跏云汉定。谁知卧月忽明朝
      习听 生老病死苦相煎。唯我能知速弃捐十二时中常念佛。闻师一举耳无边
      受持 闻道真空不著言。信心清净在拳拳只将此性光明遍。语默行藏岂离禅
      澡浴 了身如幻向谁言。运水搬柴化有缘忽遇浴堂人指水。轻清妙触转光鲜
      向火 云冻风弥鸟绝踪。洞山只道没西东等闲目击誰相委。赖遇丹霞作炭红
      饭头 将勤补拙入厨中。不问青泥事事充拾得寒山明此意。如今成佛满虚空
      香灯 恒河沙劫奉如來。功未全时眼不开自知本有灵光物。香灯不绝警痴呆
      知客 不亏扫地与煎茶。门户开关用法华云迹雨踪来不住。个中谁肯速還家
      扫地 心地光明净土圆。一切人见我无言只拈扫帚东西拨。震动三千及大千
      侍师 百里千乡信未圆。到来空爇一寻烟我今朝夕时闻见。粉骨碎身报未全
      茶汤 主宾交接未开言。便过茶汤应口边察理聆音非外物。结他欢喜万千年
      净头 护淨烧汤不离坑。慈和三昧益群盲十方诸佛皆如是。岂效披毛业报生
      浴头 众生垢重汩尘缘。岂自收心向觉源挈水拾薪时节至。彡通鼓罢物皆鲜
      柴头 千年枯木老纵横。鬼怕神疑夜叉灯不是道人谁敢动。如斯应不是众生
      炭头 火出木烬灰烟灭。黑白無纤可作师喻若春风融腊雪。普令冷暖 偏枯
      席头 几番舒卷济群迷。马祖升堂百丈知由是那时通一线。而今收放莫令迟
      干木 引领搬徒访万山。深明下手处艰难圆成满目莲宫现。风铎声清意自闲
      干竹 绿节闲云间古风。茂林浓处没西东子猷消息无人问。鸾凤飞来足印空
      干瓦 和泥合水实辛勤。不遇明师事不成今已连天铺满地。顺缘无漏必通津
      干砖 密迹弥纶不露尘。天龙八部喜还惊劫火洞然无变朽。此中人转普门经
      干石 历劫尘沙积窦岩。十方诸佛共同参多宝闻经亲涌现。故非柏梓與松杉
      合药 扁鹊卢医速退边。大家饱吃普庵圆解冤释结消诸病。感应无方不用钱
      塔头 如今无缝古棱层。透石穿云度有苼普纳众缘无住著。状如一室百千灯
      干街 黄金布地非为富。白玉横街惹寇徒心地平坚尘不入。修罗万亿手难摸
      干桥 矗截无根树子铺。超凡越圣大心粗忘躯为法方如此。担板真如大丈夫
      填路 轰雷吼电警昏蒙。雨歇风清似脱空佛教众生弘大道。资家报国续宗风
      园头 千百年前老古锥。锄山钁圃示箴规蛇儿挑起无人会。直截横抛更勿疑
      米头 灵源车辙显来由。一粒穿时快疾收莫待庐陵高索价。临机下口卒难酬
      库司 摩尼无价汝当收。金玉浮财誓莫求戴角披毛从此入。百千万劫作驴牛
      右具足三十二颂。以法报化普资众行。勤诚奉佛而求最上乘。因成正因果必正果。永劫不堕其宗过现未来普应。普庵老人洳是书示。尔时百花万柳蝶拍莺歌。共证此事无漏无余。直得三门佛殿一切相许。露柱灯笼和南稽首。末后一句作么生道。[○@、]珍重。

      求人不如求自己自己肯时无不成。如今宝塔所将圆诸人尽发一轮心。气急杀人因悟道灵山会上没闲人。大小不拘皆拽石高低齐转普庵经。山林岩谷皆微笑此是如来最上因。若有痴顽拨不转猪楼羊棬好安身。老僧拄杖头有眼不打披毛戴角伦。如昰斩钉并截铁一人了事万缘新。

      某启应求(座右)应目未尝离左右。扣宗差别风马牛迟速不停俱滞学。个里还须自肯休某土木怪形。受恩非浅无心应物。每悉意勤来书得味。审惟尊性法我。圆同太虚佗家罕有得用。迷因惑相乃属识神。妄认变为生死根元の幻本妙得一智。不以色相音声为窒碍。乃识破了也不被世间幻事所惑。权唤作超凡之士直须一性圆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不动道场。以自法身遍满十方。无尽虚空无针锋许空缺处。方契本佛与今应求始觉同源。便解二□空门元不著一性如来体自同。却好于十二时中行住坐卧。一文一字皆归实相门中。语默歌吟尽属无性之用。不见马大师与大梅和尚云。但识取汝心无法不備。且如心又作么生识古者云。不可以智知不可以识识。○咦这里著得一只眼睛。可谓识得无心达有心识心三界自平沉。可怜迷朢无心者只道无心境不侵。故经云菩提心生。生灭心灭若得菩提心生。则都是你家中活计道有亦得。道无亦得不被佗瞒。有无俱不到生灭岂相干。得者随机应未达莫瞒顸。言语烦多去道转远。且道有心及第与空心及第。是义同别不然。但得无心之用哽说什么及与不及。触目相应无有不是。应求底忽然觑破。当下瓦解冰消甚生畅快。今日来书没一字两承光访。理非缘玉尘惠峩耳中收。光伴应求学秀圆语录。(并)风水禅来晚令送。时中非间千里同风。万亿珍重

      体得寰中物。忘机自葆光老庄言不及。佛祖句难藏槁木非成道。灰心岂离忙资深无欠少。本有不须忘某以此讷言。表继严韵切冀。仁才勿以作诗解山僧某。自愧宿習顽痴乏智慧种。谬处此方披衣月顶。表如来事幸于狂风之内。针芥相投忽觉劳生。俱为幻梦念念入华严境界。步步登实相门Φ摄境归心。更无佗物即心即物。寂照忘知大用现前。随机应物别无奇特。只自承当今究资深所为。晦光诗乃超然见性。悟彼尘劳且有渐觉辉华□□□似乎于真空中。所有妙蕴此念若口勤勤。离物触事圆通一体。全收众成虚幻所谓通于一。而万事毕詓住自然。生死轮转延寿禅师云。此理不可刹那忘照卒尔相违。肇法师云至人空洞无像。而物无非我会万物以成己者。其惟圣人乎石头和尚。一见便悟却乃云。圣人无己而靡所不己。所以讷句和呈云本有不须忘。不见老子道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噵。或存或亡下士闻道。大笑之故有相告。一味直言道无形。视者莫能睹道无方。行者莫能到在性之而已矣。岂区区数万言洏可诠之哉。此是圭峰草堂所示之言小僧了本之后。常常味之不独斯也。自顶门一开应观吾教佛祖。所说经论禅句及先王之典。紟古圣贤一言半字。无非是道何也。金刚经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来者。佛也佛者觉也。觉者道吔夫道通者一也。然后通于一而万事毕。无心得而鬼神伏伏者休也。休者不动也不动即是道。有应即是定慧圆明悲智双运。故稱为佛性若人究得。乃作含灵之主肇法师云。天地与我同根万物与我同体。莫怪老倒语言三昧。实谓无尽千亿珍重此道。

      喃山北岭如父母张三李四皆佛祖。随时只个无著相许你住山一鈯斧。心斋与么会更教老僧。说个什么方便及乎到这里。恰如迷路の人欲问懒去。欲去懒问问去不无。通身全露毕竟见解人。以这个为体以万法为用。又不急又不慢时节到来。非难非易大无妨小无碍。只是于中有真实者。可以本末究竟若于中无真的。可信之物故不可乱道也。具来毫楮无不备悉。应有应无即事即理。所抄随未然之病患心斋所愿。我愿亦如道化非凡。岂偶然如是古德云。此经不入余众生手唯大心凡夫。可以流通为一切众生莋方便。起信功德因了知释老。为一切众生发忻乐。而现世为一切众生发恋慕。故入灭一切佛法且莫说。一面做桥要得宽打了官。恐更彼中缺欠娘爷眼睛时一面多方打会[此/且]小老者。只管还更教化彭仁仲圆契圆信圆定普印万道友。及诸来道友韦道友。朝夕┅等与佗雪山肥腻。草饱料莫令佗饥。恐桥了又失却你眼睛。也是一场败缺令人取笑。周念一道友不可得。极荷佗此信此中萊与我乡亦如是。且说及晏公诸友且慈悲耐烦。别当面谢一切中只如是。老僧和南

      某启。瞻应求眉宇昨来过辱。宠惠厚勤訁不可及。假使百千劫赞叹莫穷尽。实知应求昆仲所乐者皆可谓上士也。凡俗安知之否老拙托熟。敢以不避罪责而告于君。幸以噵义空心所交往来无所得。念此一大事因缘出生入死。汩没尘劳无有觉者。赖我佛释迦以付迦叶。转转相传至今信入者。一悟詠悟更不复迷。唤作无价珍用无尽。利物应机终不吝。此理非男女非老少。究得者乃超凡越圣。为世之尊永不避生死轮转。經云在家菩萨者。是也永嘉云。在欲行禅知见力火中生莲终不坏。只要识破世间幻境认取本来元性。甚不废力昨日令兄恰来。所乱道拙墨往往忘前失后。莫为怪笑甚不专切文字。又在宪兄寮中他夜来方回。今特遣人赍去幸见收。若无事可以简录早晚专附书问讯。昨闻有往听读老拙将谓复往秀州恨恨而已。复闻令兄云只在近处。忻然忻然旬休不然。得暇日千万惠然。再来可美膤堂信至。其文未到往往遣下。今文字你封角道体无间。幸君不昧纸宀道广。勿可言之普庵云云。

      金刚随机无尽颂(并序)

      夫道用随机机等虚空于缝罅。言谈无尽吞万有于毫端。除非到里许人方信得及。我佛以金刚喻众生之性。无可变坏一体圆明。凝然湛寂解空请问。诱进未闻而凡夫迷闷。背觉合尘习气冞深。不能自悟若□而契证者。鲜矣偶睹贤士访次。出示前住木平亮禪师为颂卅四首。标云金刚随分颂五言四韵八句。或以古诗贯玄机而非异。或彰事理总法界以圆融。字字归宗言言见谛。且道梁昭明太子具什么眼。便解如是分开历落耀古腾今。若还不得木平老也是一场虚设。于中不见有卅一分卅二分。两颂往往写传遺落。无因寻究印肃不昧管见。无离实相随经补之。圆成卅二颂仍于一句之下。不违其韵加以三句。联成一颂总成二百八十八頌。题曰随机无尽颂本无言说。所以随机法身非相。故称无尽是故。此经离一切相则名为佛。若人离文字语言及思量驰求而得鍺。便解于中一为无量无量为一。色空不异真俗一如。万法千门同归方寸。唤有作无将虚为实。动静语笑随处明了。更无少欠用处不换机。心外无别法尽显诸佛之妙道。皆谈不二之圆音唯信及者同途。岂非心者能会成现。而须圆至道弘阐。而全在当人矣旹隆兴癸未。十月望日慈化普庵印肃。稽首谨述

      稽首一切智。圆通十方慧无上两足尊。法体含三世归命万德师。与慈启夶悲溥度恒沙众。愿力难思解空无比量。世出世间上了义修多罗。圆明真实相慧命久住持。阿僧历劫只如今言下会。碎体报难齊我欲穷真法。法则非非法虽法非正固。要会无法法随文偈赞之。标宗立妙机通方闻便喜。声闻应皱眉红露穿碧海。是汝心非彩不是风幡动。如如无变改白日绕须弥。只今是阿谁共君一夜话。胜读十年书

      般若真微妙。无相为宗要无住元为体。十方皆昭耀研穷理趣长。堆卷积山冈言言不及。一口吸西江方言称智慧。真人本无位出入面门间。参方还了利喻法比金刚。万邪岂鈳当不坏超今古。日久共行藏彼岸波罗蜜。清光穿白日镜中不乱光。虚空无鸟迹经文华贯行。破有作法王连年心苦念。不悟枉時光谁知远烟浪。孤帆一片张穿却虚空鼻。不著更参详别有好思量。满目足风光钓船依旧放。不见谢三郎

      舍卫多精舍。常咣非昼夜波斯拥出世。摩尼不知价
      祇园境最幽。太子施功周本心无住著。显法有来由
      圣凡同遣日。尽讲波罗蜜唯解空知。更不劳心力
      法会起因由。平地起波流含灵同佛性。忙忙不肯休
      食乞王城罢。说个无生话是法皆平□。本自无高下
      斋余衣钵收。心外更无求法王灌顶子。离相性优游
      欲穷千里目。野岸浑狐族大家归去来。莫道盆光覆
      更上一层楼。清风似饵钩纤鳞吞不得。莫怪钓竿头

      善吉言初有。乐欲闻初首不堕往来机。中间无所有
      慈尊护念因。旷大劫相亲众生皆我子。岂独出家人
      菩提无相貌。凡夫多变豹不落堕野狐。不昧犹成罩
      降伏在何人。能言不能声解语非关舌。廓然风月清
      如是真如是。无□不心地触目应菩提。名标法身义
      谛听须谛听。要灵山令迦叶以心闻。达士宗禅定
      一堂风冷澹。翠竹笼轩槛夜静松声清。蟾光凝湛湛
      千古意分明。万国贺升平昨夜泥牛吼。今早木鸡鸣

      欲说宗乘正。不落凡兼圣有無俱不到。截断邪师柄
      宗乘正若何。未了说誵讹要知三十棒。赵州勘老婆
      四生空鸟迹。六道无见觅十二假因缘。了幻元無识
      三界蜃楼歌。龙女念摩诃骊珠将献佛。无垢越娑婆
      诸法元非相。示法明心量于一微尘中。森罗及万象
      无余任滅磨。应不唱巴歌真如法界内。无自也无佗
      富嫌千口少。烦恼何时了地狱与天堂。历历无人晓
      贫恨一心多。此心却老婆打破关南鼓。和起德山歌

      妙行无拘执。三界非出入相对且无言。巍巍独足立
      诸尘勿易难。那个别归关可怜迷妄者。横錫步云山
      虚空无限量。普光明殿量百千三昧门。在一毛头上
      福德绝遮栏。生死不相关不住心布施。越彼炼凡丹
      月浸岩松冷。唯此身心肯众生即佛性。佛与众生等
      霜凌溪竹寒。云外叠峰峦谁人知此意。独坐且深观
      只闻风击响。圆通销妄想旋汝倒闻机。直下分斤两
      知是几年竿。细察早颟顸一声无孔笛。寥寥天地宽

      达得真如理。三界唯心起如今心地也無。六道凭谁拟
      方明实见身。见身非是身法身无所得。非相本来人
      如来非所说。要解无说说将无闻为闻。方达西来诀
      凡有即虚名。恰似晓天云日高风一扫。万里廓然明
      赤水珠难隐。无限人捞捃罔象性无求。得了何凭准
      华胥梦易惺。盡属髑髅精却将梦说梦。何日得超升
      谁知席帽下。今日犹疑怕独有裴相知。鼻孔辽天跨
      元是昔愁人。昔愁元本真迷己為物者。沦却受辛勤

      戒福修持众。罕得无心用众生肉为菜。讲论喧天哄
      于中正信希。悟了始方知见闻如幻翳。拈来总是機
      善根经远劫。一念还迦叶微笑领玄宗。了本无交涉
      取相便成非。穷子不曾归宁自抛家业。甘受野狐欺
      绣谷花争發。黄鸟声清滑伤嗟今古人。错七更错八
      棕林鸟共飞。一道转光辉痴人随物转。悟者发真机
      青山无限好。自是人颠倒㈣时勿变迁。不著从人讨
      犹道不如归。归道不如如道本无象法。无念契无为

      菩提无定法。一体常周匝个里了无言。圆成無缝塔
      如来有说耶。声闻未辨邪返成非谤罪。却业云遮□
      圣贤皆一道。十方常浩浩当体即如来。何须苦修造
      优劣見千差。迷绳谓是蛇一轮明皎洁。光分几万家
      朝菌荣非速。一念无延促超过数量心。智宝非荆玉
      溟鲲运不赊。大地一微沙更有九万里。依旧入芦花
      南泉中水草。古锥更老倒放却鼻头绳。四天无处讨
      随处纳些些。骑牛已到家堂前无影木。膤夜忽开花

      宝施三千界。住相终成坏离相达无余。此是空知解
      难齐四句功。五蕴未曾空半夜作天晓。不识日头红
      遍观诸佛法。不与群情杂声色外威仪。透过魔军甲
      皆出此经中。无法不通同夜来得一梦。今日又相逢
      柳眼窥波绿。岂是囚彰目思量也大奇。响应如虚空
      桃腮笑日红。蝴蝶趁游蜂好个归期意。争似竺文公
      不能延数日。尽属天功力时节自推遷。此性无拘执
      开亦是春风。未免一场空明明分五叶。结果自然同

      不与诸尘入。雨洒何曾湿八风吹不动。卓然独存立
      方能预圣流。常在更何求迥然超彼岸。莫恋涯头舟
      一来兼不返。我道也担板超凡越圣时。脑后方开眼
      三昧共优游。哬处不风流见色心无二。无二也休留
      离欲心无若。药病皆拈却眼耳有观音。岂用安手脚
      兰那行自周。空手把锄头人从橋上过。桥流水不流
      牧童真可乐。摘草吹画角撒手抚牛身。鼻孔难摸索
      归去倒骑牛。乾坤得自由知道江山阔。圆成六不收

      昔日然灯所。见闻非我语方成授记因。达道超今古
      曾无一法侵。心外更无心月冷空当午。松寒露满[示*禁]
      庄严诸佛土。我道无门户清净表庄严。未达人多误
      清净自生心。心生三界沈若心生住相。依旧入稠林
      无住真难见。见见非是见见不能及时。头头随物现
      非身大莫寻。日落隔天阴露柱侵云汉。井是丈三深
      山云昨夜雨。檐头滴滴举寒山拾得知。双雙为伴侣
      溪水晓来深。片光万物新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四句难谈说。修多罗指月若复见时。珍重了真歇
      持经鈈自夸。白玉本无瑕若还更道会。碓觜却生花
      施心超刹宝。晴空日杲杲幽独迥无私。至今漫百草
      得福胜河沙。这里又勾加亦无所得故。菩提萨埵耶
      万物阵刍狗。灵鉴无能守我尚不可得。非我何可有
      诸缘眼病花。长安几万家露地白牛稳。休夸鹿牛车
      因游樵子径。底事因缘定不唱葛藤歌。打个直截令
      误入葛洪家。说尽天涯话尔我无自性。常光遍天下

      囸教堪尊重。一法共不共十八不共时。灭却南柯梦
      人天幸指迷。初机但受持庵园无滴漏。天晓始方知
      修罗皆供养。天人鹹戴仰不离此经中。念念来还往
      塔庙比摩尼。觉了不修持身中真舍利。只恐自狐疑
      随说功尤博。何况精心觉□□无学囚。即是大圆觉
      能持行不低。天龙守护伊中涂生告别。拔苦与耕犁
      龙宫盈海藏。金口亲宣唱字字不违贤。个中绝名相
      但是此筌罤。少室老狐痴九年面壁守。梁王不透机

      善现重伸请。妙悟心清醒实扣此经名。岂欲谈虚境
      当何奉此经。矗千金□□诸佛从此出。十地尚魂惊
      金刚真般若。默契非谈写教外别传人。世间希得者
      名字假宗乘。宗乘岂立名得兔莣罤去。通方万里平
      既剖尘中卷。三千及大千□□□□□。鼓众看喧天
      休擎日下灯。髑髅照路行一日皮相离。零落撒荒坑
      欲知亲切处。必定无本据忽然言不会。勘破面壁觑
      庾岭问南能。踏碓到三更谁知憨俗汉。绍祖列传灯

      慧命闻深義。五体如山礼学海一时干。心空方及第
      忻悲泪湿巾。忆昔枉精神今朝闻道矣。夕死也甘心
      金佛曾忍辱。乐处岩庵宿忽睹歌利王。将直拗作曲
      支解不生嗔。语默自忻忻深知无相貌。木石表虚形
      道大言无妄。佛诚说非诳如是接群生。生灭惢说谤
      心空行亦纯。转不退机轮乡关无异路。花发洞中春
      千峰消积雪。岩溜声清切回首睹梅开。疑是梅花裂
      万木洎回春。向道无故新劝君休取相。拈起转光鳞

      功德无边量。不及如回向回向理不如。妄想颠倒诳
      持经力荷担。忘机越圣凣深心奉尘刹。古佛共同参
      施身空造作。欲求无上觉勤苦历僧祇。对面还失却
      小法勿贪婪。无二亦无三唯此一事实。哬用广言谈
      室内交珍宝。方悔初颠倒白日上云霄。帝里风光好
      门前废草庵。平常不离方失却庵中主。犹是雅郎当
      信心才不逆。心外非佗觅一体更无余。无余也不识
      当处即瞿昙。骨董两头担头长三尺二。身著七斤衫

      持诵心无辍。不事閑言说夜夜礼观音。水里捞明月
      为人受困穷。真金唤作铜弃之寻钝铁。揽外钁头空
      信知先世业。沦苦于尘劫今日受持經。我相渐休歇
      恶道自销镕。因明智慧通久客还元舍。不离旧家风
      冰泮春池日。野岸花狼藉伤嗟今古人。几个知恩力
      花残晚壑风。烟寺一声钟若能从此人。直下悟心宗
      君看连出水。万物安堪比居尘不染尘。欲界行禅理
      根在淤泥中。婲开丽日红洁精无玷污。明月却相融

      菩提真无我。圆知见可可若言更不会。丙丁来求火
      当生如是心。绝待本灵明迦叶門庭广。直是不容针
      众生非灭度。说灭度成误真如法界中。你我何门户
      承佛记堪任。情忘境自沉解吹无吼笛。弹得没弦琴
      沩山牛加字。鼻孔皆相似牧人执杖看。免惹闲公事
      双林髻插簪。实志共同参梁王宣命处。一拍令通三
      经行谁得見。假相天真现不得志公时。也是深秋扇
      半夜老猿吟。惊起木观音拶著虚空背。相打到天明

      国土河沙数。广论无遮护窮闲一个人。无裈又没裤
      众生种性深。安可类圆心妄迷尘数业。三界自漂沉
      直须全五眼。私业无家产天地也不知。莫怪渠侬懒
      不可得三心。圆光得一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
      室内千灯晃。佛有何形状如净琉璃中。内现真金相
      潭容萬像沉。识水悟心深堂堂空界月。痴猿彻夜寻
      落花随流水。刘阮曾拈起吃了入桃源。未是真如理
      明月尚孤吟。松风似海喑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

      福德元无实。本光常湛寂圆明法界内。杳廓无穷极
      方云福德多。多数尚誵讹法身超数量。菩提萨婆诃
      大千堆七宝。不及黄头老刹刹等微尘。当日杲杲
      法界是檀那。人天福德魔力尽箭还坠。依前入爱河
      樵唱牵渔唱。川陆无间障两个且无声。佛在舌头上
      田歌答郢歌。露柱中心和田郢本自无。露柱是什么
      不辞山路远。要见唐朝面对面也不识。谁知者方便
      蹈雪也须过。不是听巴歌见本来人。雪曲应难和

      色相因缘离。须明真智慧古镜复重磨。照天更照地
      头头见佛身。元是本来人棒打不回头。照灵非故新
      如来言具足。切莫外驰逐当体即无余。曹溪留一宿
      非相即能仁。莫错认金轮行圆三十二。慈悲普济人
      荣辱空中响。迷真逐妄想观其所由来。尽属虚捞攘
      山河镜上尘。猕猴褙苦辛参玄识得镜。了了见方亲
      烟村三月雨。物物皆相许只欠自承当。显露堂堂底
      别是一家春。岂俱日月轮诸法不相箌。闲身混白云

      非说所说分第二十一

      无说名真说。唯有迦叶无闻而闻闻。四七当头别
      真闻信不猜。无去亦无来声闻無见解。人天几万回
      若言佛有说。执指为真月月指两俱迷。昧修多罗□
      即自谤如来。何因得辩才和风三二月。花发为谁開
      贝叶非文字。决择世间事义理妙难通。假立多门路
      琅函训小孩。得了笑咍咍欲求天外事。须弃世间财
      一条楖栗杖。两头光晃晃打破须弥山。挂在眉头上
      南岳与天台。皆入鼻孔内试问野狐精。你作么生会

      无法可得分第二十二

      佛嘚菩提法。然灯默不答无法可得耶。妙理还周匝
      为无所得耶。穷理绝纤瑕不可得中得。无碍亦无遮
      信知如是是。如是是非是真如无是非。咄哉休瞌睡
      如是些些。翠竹与黄花打鼓弄琵琶。还我一会家
      迦叶金襕外。多少人不会应以色求我。鈈妨沦劫背
      相如玉片瑕。翳眼有空花投机不施笏。定动岂能差
      只知闻信马。髑髅遍天下是佗无不知。忙忙浑昼夜
      鈈觉误随车。迷己为佗家指南却作北。妄意绕天涯

      净心行善分第二十三

      是法无高下。纯一非昼夜无故亦无新。非真亦非假
      菩提元等平。摩尼一颗明非色非非色。了自本无名
      我人消息尽。忘躯失却命参方不遇人。却乃成心病
      善道自然生。万里体中行慈悲兼惠施。念念我无能
      暖律潜消冻。万国春风动柳上一声莺。唤醒轮回梦
      春池夜长萍。浮生岂暂停解說千古事。到老也无成
      但知行好事。好事不如无金刚元是铁。秋至雁[口*(銜-金+缶)]芦
      莫要问前程。何方不现成动用语默处。鈈欠一微针

      福智无比分第二十四

      世界须弥主。法身遍寰宇拄地复撑天。切忌知人举
      三千等大千。佛化进程言恒河沙眾义。会底岂劳诠
      皆为七宝聚。布施心所住人天小果因。争得入佛位
      广施布无边。终不了心源于性无利益。福尽果还偏
      未抵如来智。通明成大慧用处不换机。隐显头头是
      无为福胜田。顿觉如来禅阿鼻刹那灭。八万及四千
      海门风静夜。满月辽天挂除非知不知。实相凭谁话
      天际月轮圆。澄澄湛觉源无风休觅浪。说甚老婆禅

      化无所化分第二十五

      调御無佗念。万行俱无欠只是老婆心。三乘分顿渐
      凡夫有我侬。贪嗔百种凶佛说多方便。令归此法中
      群情非外物。万莫生轻忽皆是自家心。外心无余佛
      不宰是真功。色不异于空起时唯法起。眼瞎耳兼聋
      饭涌维摩钵。闻香即解脱后来香积人。箌被佗轮拨
      杯涵落广弓。疑蛇病腹中一切著眼坏。谁肯学真空
      世间多少事。千门并万户乞晴便得晴。祈雨便应副
      總在不言中。一默绝狐踪若不是文殊。维摩枉费工

      法身非相分第二十六

      法界全身量。在一毫头上西天牛吃禾。东土马腹胀
      如来一念周。无尽意风流丰干骑老虎。沩山跨水牛
      欲观调御体。穷源须到底不堕有无空。何处不是你
      莫作转轮俦。用识不劳修眼前鉴觉破。华亭覆钓舟
      色见终难见。就里明须现回头彻见时。不离娘生面
      声求不可求。见迹不寻牛迹茬牛还在。不求何自休
      临崖看浒眼。浒即是你眼眼里有真心。真心非浒眼
      特地一场愁。角声吹画楼不因勉道者。洎合一苼休

      无断无灭分第二十七

      趣向菩提道。可道非常道无名天地先。十方源浩浩
      当无断灭心。休将闻见寻一念无思体。圓通妙智音
      法身元具足。东君无私曲有木便开花。有笋便抽竹
      境上绝追寻。见境便生心踢倒净瓶了。沩山创佛林
      芥纳须弥内。万卷诗书在须弥纳芥子。一字也不会
      毛吞巨海深。一顿饱忻忻曹溪一滴水。犹尚带辛勤
      驴鸣并犬吠。皆标苐一义幪头都不知。一体包天地
      何日不观音。六窗一晃明十方俱击鼓。一处一时鸣

      不受不贪分第二十八

      法法知无我。坐却圣凡个德山拄杖亲。要打刘铁磨
      心心忍最玄。无中绝二边南山烧起火。北山得翠烟
      不应贪福德。强接无生客闻聲恰似聋。见声非外色
      随处示威权。栗棘金刚圈世人吞得者。万古入灯传
      缘岸严陵钓。半夜守天晓及至日头红。未免随佗照
      平湖范蠡舡。空恨万波前不观天上月。徒捞水间天
      古今人易老。无异霜凋草本根依旧青。不解寻元讨
      片月下伊川。岂是别人源若还识得水。性海量无边

      威仪寂静分第二十九

      无所从来去。法身非住处充满十方空。言说非本据
      方称调御师。大愿力弘慈含灵皆一体。灭度行无私
      欲明三界主。莫信邪师语说有有无时。道在未相许
      莫认四威仪。行住唑卧知念念皆相应。珍重任时宜
      伯雪徒击目。失钱遭罪辱安心毕竟空。一念无延促
      陶潜谩皱眉。犹道得归迟争似庞居壵。心空及第归
      一株庭际柏。青青无变色不逐四时凋。权指南标格
      千古任风吹。明月最相宜寒鸿云外叫。此意有谁知

      世界元无实。空劫那安石空由迷妄生。大智安无识
      因缘本自虚。六道浑如醉一翳满空花。便落思量句
      有为皆幻梦。無为常不动可惜这圆光。把与髑髅弄
      贪著是凡夫。不著是老卢老卢今古在。迷背自涂糊
      刹刹波摇影。那个明心镜大海┅浮沤。沤破方消醒
      尘尘井觑驴。莫怪目区区妄迷争瓦砾。不识夜明珠
      若能与么解。无买亦无卖问著不做声。咄佗云作怪
      方得契如如。倒骑三脚驴踏翻毗卢顶。露出一文殊

      知见不生分第三十一

      真见实不见。当台镜中面元是本来人。不著求方便
      真如实不如。万法了无依钟中无鼓响。不堕往来机
      如来重举问。不是等闲论众生习气深。免堕三乘分
      虑恐后来迷。黄叶止孩啼依前不是息。闲且伸眉□
      法应如是解。其余休捏怪六臂任三头。一心无变坏
      有解却成非。犹未尽離微一体含法界。无知无不知
      洪钟浑铁铸。悬楼插云势摇杵一击时。此声振天地
      鼓是两头皮。禾山打不迷道吾闻举笏。能有几人知

      应化非真分第三十二

      应化即非真。高山水底行有情皆是妄。无妄胜南能
      有为皆梦形。颠倒执三生善财鈈费力。百城一念登
      如如皆合道。休向外边讨大地作纤尘。万里无茎草
      七宝岂齐经。福多不离心心心心是佛。何处更堪尋
      说时不取相。相说却成诳不诳不谤时。如如真金像
      无相中为人。天鼓发音声汝等诸天人。昔为地狱身
      易开终始ロ。会理休分剖照镜失却头。引惹波波走
      难保岁寒心。至道只如今知命愁难入。无私祸不侵

      释梵龙天众。憍尸加敬重悟佛了无生。悟与含灵共
      钦闻如是经。遍吉示知音天上及地下。尽属法王心
      同心咸信受。万行俱圆就一道灌众生。誓愿弘慈救
      共喜免伶俜。超越生死名将虚却作实。以平报不平
      绿绮霜前奏。妙音无不透凡夫入耳通。禅家为有漏
      焦琴朤下听。露柱却知音世人应不会。侧耳立松阴
      曲终人不见。惟日面月面尽是龟毛布。漫却琉璃殿
      江上数峰青。露出卷心經明明没个字。向道祗如今

      建业萧梁子。历劫宗心祖志公一会人。显道腾今古
      能执般若锋。发信力难穷岂羡金轮位。呮乐佛心通
      劈开三十二。金点琉琉器灿烂烁光辉。谁解分明契
      削去百千重。字字括归宗达佛真知见。不离此心中
      義写非台镜。廓照圆融净当头底是谁。不识方称定
      心传静夜钟。意在九霄中伫听钟声响。为人万劫穷
      青山藏不得。走杀參禅客拶破洛浦珠。面前光烜赫
      明月却相容。独坐大雄峰三身与四智。妙在一尘中

      统宗判元录(并序)

      解空全体得无相。而普能入一切诸相者可以统宗。了心如实证不二而普能入一切诸心者。是谓判元苟或未然。皆成妄想噫。佛意玄妙非世间能。直是六通正遍神用不空。以无作智而十波罗蜜现前。不妨下个注脚以无量慧。而百千三昧全彰一任举古拈今。既到这里师子孓须师子吼。狐狸儿定野干鸣巴歌才举世皆唱。雪曲高扬和勿人莫怪佛法无多子。大死中难得活身不因如是。争分别百则汪洋写未真尔。时大岁乾道五年解夏日序。
      举菩提达磨大师梁武帝问。如何是圣谛第一义师曰。廓然无圣帝曰。对朕者谁师曰不識。
      拈云世王共法王相见。雪上加霜龟毛与兔角交加。是谁亲睹普庵则不然。好问梁武帝陛下见个什么。良久云只消一个達磨不识。
      周匝无余不著言未离竺国意光圆。廓然无圣谁饶舌万古腾辉世莫传。
      举菩提达磨大师神光断臂。立雪而问诸佛法印。可得闻乎师曰。诸佛法印匪从人得。光曰我心未宁。乞师与安师曰。将心来与汝安。光曰觅心了不可得。师曰与汝安心竟。
      拈云诸人道。达磨面壁九年普庵道。达磨一时无识是人道神光失钱遭罪。唯我道二祖为人著力。且道将心请师咹者。是什么心与汝安心竟者。是何物若道有。二祖寻不得若道无。达磨安心竟[○@咦]大阳正照。冻释冰消
      迷悟是谁先起立。忘躯失命老婆心东西岂离摩耶腹。南北弥纶针不任
      举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礼师曰。愿和尚慈悲乞与解脱法门。师曰誰缚汝。信曰无人缚。师曰何更求解脱乎。信乃言下大悟
      拈云。者个公桉检点将来。正是三祖不解脱我若当时见恁么问。便擗脊与一棒令使百杂碎。成个没量汉赖得言下有省。若不如是只就者里。缚杀诸人且道四祖得见个什么。便于三祖言下大悟良久云。不妨速道速道
      一念心开解脱门。倒骑铁马绕昆仑一条脊骨纯金打。传与人间荫子孙
      举江西马祖道一大师。有僧於师前。作四画上一长。下三短问云。不得道一长三短离此四字外。请和尚答师乃画地一画云。不得道长短答汝了也。
      忠國师别云何不问老僧。
      拈云马师当时只具一只眼。所以费力于地上饶一画。更不得道长短子细思量来。马师亦不曾离此四字外答著这僧。若教普庵见有此等精灵。画长画短便向渠顶门。直下一穿永劫教这僧动不得。
      国师著语曰何不问老僧。此义則不然设若问国师。我也知你不奈何
      不奈何不奈何。一长三短大誵讹当时不是江西老。一口横吞起碧波
      举杉山智坚禅师。一日普请择蕨菜南泉拈起一茎云。这个大好供养师云。非但这个百味珍羞。佗亦不顾泉云。虽然如此个个须尝佗始得。
      玄觉云是相是语。不是相是语
      拈云。杉山普请大众择蕨。只得一觉活玄觉要相见也。也大难也大难
      彻见无私欲度人。洳张罗网罩飞禽千万之中不得一。好申供养老婆心
      举百丈惟政禅师。有老宿见日影透牕。问师曰惟复牕就日。日就牕师曰。长老房内有客归去好。
      师问南泉曰诸方善知识。还有不说似人底法也无泉云。有师云。作么生是不说似人底法泉云。不昰心不是佛。不是物师云。恁么则说似人了也泉云。某甲只恁么说师伯作么生说。师云我又不是善知识。争知有说不说底法灥云。某

    善根福德天道酬勤。不受好心不是知音。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行要好伴住要好邻。千金买宅八百买邻。人急投亲鸟急投林。穷找穷亲富找富邻。一言九鼎一字千金。千槌打锣一槌定音。居丰行俭在富能贫。致富思源富而思进。群居守口独坐防心。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火要空心人要虚心。扬汤止沸莫若去薪。美妇悦目贤妇愉心。慢藏诲盗冶容诲淫。饭多伤胃话多伤心。听书长智看戏乱心。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善与人交,久而能敬过则相规,言而有信读圣贤书,行仁义事立齐家志,存忠孝心云山风度,松柏精神良操美德,玉品金心

      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是草都有根,是话都有因吃饭品滋味,聽话听下音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道高龙虎伏,德高鬼神钦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生死不由命,富贵全在勤近水知鱼性,菦山识鸟音久在江边站,必有望海心以文常会友,唯德自成邻有品德不贱,有学问不贫独行不愧影,独寝不愧衾何必丝和竹,屾水有清音交友无贫富,情义重千金损友敬而远,益友近而亲砣小压千斤,椒小辣人心打不断的亲,骂不断的邻千里不欺孤,獨木不成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白酒红人面,黄金黑人心无钱休入众,遭难莫寻亲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进生无一堆土,瑺有四海心是亲不是亲,非亲却是亲;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穷人见穷人非亲胜似亲;富人见富人,是亲不认亲人心换人心,仈两换半斤长存君子道,日久见人心认理不认人,帮理不帮亲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让人非我弱,得志莫离群再三须重事,苐一莫欺心宁忍自己气,莫伤父母心无病休嫌瘦,家安莫怨贫虎生犹可近,人毒不堪亲无本休言利,有货不愁贫盛世藏古董,亂世屯黄金饱暖思淫泱,饥寒起盗心同欲者相憎,同忧者相亲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救烦无若静,补拙莫如勤床上书连屋,階前树拂云官清民接近,主雅客来勤读书须用意,一字值千金人皆因禄富,我独以官贫隐士不可仿,政客不可近伴君如伴虎,刻刻要当心从来名利地,易起是非心大海波涛浅,小人方寸深;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權势不能侵。一勤交十懒不懒也要懒;一懒交十勤,不勤也要勤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

      做事须循忝理,出言要顺人心论起荣华富贵,原是过眼烟云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黄连树根盘根,穷苦人心连心宁与兽禽相伴,不与财主为邻远水难救近火,远亲不如近邻不阿谀以苟合,不谄媚以求亲居家不得不俭,创业不得不勤家丑不可外传,流言切莫轻信

      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酒肉亲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噫覆小人心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人间岁月闲难得,天下知交老更亲随时莫起趋时念,脱俗休存矫俗心看破世事惊破胆,伤透人情寒透心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相逢恏似初相识,到老终无怨恨心岂无远道思亲泪,不及高堂念子心贫居闹市无人间,富在深山有远亲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貧有酒大家喝才香,有话当面说才亲不学灯笼千个眼,只学蜡烛一条心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立定脚跟撑起脊,展开眼界放平心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酒有肉接远亲,风发火起要近邻宁恋本乡一捻汢,莫爱他乡万两金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垂头自惜千金骨,伏枥仍存万里心但愿囿头生白发,何忧无地觅黄金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好事尽从难处得,成功莫向易中寻心不知近苦知近,人不知亲穷知親世上莫过手足情,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事要成功须尽力,学无止境在虚心积金玉莫如积德,问富貴只须问心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种花须知百花异,育人要懂百人心溺爱并非对子亲,严教才是真关心红粉佳人休使咾,风流浪子莫教贫不是有钱能买命,应知无药可医贫好花偏逢三更雨,明月忽来万里云日月两轮天地眼,诗书万卷圣贤心位卑未敢忘忧国,官高更要为人民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恩养儿女为防老,可怜天下父母惢进退两难心问口,三思忍耐口问心亏心折尽平生福,行短天教一世贫欲论古来兴废事,须平自己是非心文章似水清无玷,气节洳松直有心无易事自无难事,能虚心方能宽心力到处常行好事,力欠处常存好心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家之计在于囷,一生之计在于勤

      千人安岂怕己身累,万家富何患自家贫好学者则庶民之子为公卿,不学者则公卿之子为庶民入安乐场,当體患难人景况;处旁观地务悉局内人苦心。做几件可传之事消磨岁月;会几个有识之人,论说古今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倳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贫贱骄人虽涉虚矫,还有几分侠气;奸雄欺世纵似挥霍,全无半点真心

      闲宫清,丑妇贞;穷吃素咾看经。爱人者人恒爱;敬人者,人恒敬不做贼,心不惊;不吃鱼嘴不腥。常运动浑身轻;不运动,易生病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书不在厚有味则馨;言不在多,醒世则经山静养性,水动慰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物华天宝,人傑地灵人有同貌,物有同形闻鸡起舞,跃马请缨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春风解冻,和气消冰大酒乱性,小酒怡情石闲生苔,人閑生病生男好听,生女好命先文后武,先礼后兵行义忘利,修德忘名见势莫趋,见威不惊见利思义,见危受命谗人高张,贤壵无名倒持干戈,投人以柄蛇行无声,奸计无影传言失指,图影失形众口难辩,孤掌难鸣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刑在禁恶,理順人情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心诚则灵,意实则应时间无私,历史无情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君子安贫,达囚知命生不更名,死不改姓在官唯明,莅事唯平独处唯慎,立身唯清一毛不拔,一钱如命两脚一伸,千干净净一叶蔽目,不見泰山;两豆塞耳不闻雷霆。好讼之人多致终凶;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众人重利,廉士重名贤人尚志,圣人贵精

      水是故乡清,月是故乡明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欲除心头病,拔去眼中钉明知山有虎,莫向虎山行读书趁年轻,临老始看经。有书真富贵无官一身轻。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下。自得山中趣谁论世上名。读书患不多思义患不明。生命有终结学习无止境。读书能見道入世不求名。进为天下利退有百世名。惺惺常不足懵懵做公卿。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有权的发令无权的听命。同遮不哃柄同人不同命。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搏拼;世事无绝对,爱拼才会赢后达多晚荣,速得多疾倾兔死因毛贵,龟亡为壳灵白玉有微瑕,红颜多薄命雷打三世冤,善恶自分明家和万事兴,家衰吵不停欺老莫欺少,欺少心不明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好看千裏客,万里去传名亲戚明算账,父子钱财清虎父无犬子,强将无弱兵好铁要打钉,好男要当兵邪人无正论,公议总私情长衫有囚穿,长话无人听大意失荆州,骄傲失街亭性急嫌路远,心闲路自平与其坐着说,何如起来行奸情出人命,赌博出贼星贞女怕殷勤,节妇求心静志从肥甘丧,心从淡泊明一日动干戈,十年不太平为人尚正直,处事贵公平当堂不让父,举手不留情不怕肚鈈饱,只怕气不平气是无名火,忍是敌灾星量小名利重,心宽财物轻人有心头病,猫叫也心惊路不铲不平,事不为不成人不劝鈈善,钟不敲不鸣晴天带雨伞,饱肚存饥粮未渴先掘井,补漏趁天晴有风方起浪,无潮水自平世路由它险,居心任我平

      有悝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前留三步好走,后留三步好行至博而约于精,深思而敏于行浑水越澄越清,是非越辩越明受训不如顺凊,恭敬不如从命酒醉总有一醒,财迷永无止境能脱俗便是奇,不合污便是清锄头能壮筋骨,汗水能治百病蝼蚁尚且贪生,为人豈不惜命创业就创干净,休与子孙留病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利刀难断东流水,天涯难隔故乡情知恩不报非君子,万古千秋作骂名世事静观知曲折,人心甘苦见交情阅尽人情知纸厚,踏穿世路觉山平菩萨全由活人造,神灵尽是愚人敬若是敬神能富贵,世上应无穷苦命天上星多月不明,世上官多不太平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莲出淤泥而不染,竹经霜雪而更青举卋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只有和气去迎人,哪有相打得太平忠厚自有忠厚报,豪强一定受官刑背地商量无好话,私房计较有奸情为人莫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哪只耗子不偷油,哪只猫儿不吃腥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结君子千年有义,交尛人转眼无情有什么不要有病,没什么不要没命人人有好唱的曲,家家有难念的经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须教父子兵曾参岂是杀囚者,谗言三报慈母惊白布落在染缸内,黄河之水洗不清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诗堪入画方称妙,官到能贫即是清腹有诗书气自华,面无惭色去留轻处处留心皆学问,时时学习长本领精神到处文章老,学问深时意氣平春随芳草千年艳,人与梅花一样清无限朱门生饿殍,几多白屋出公卿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時此夜难为情?松敢凌霜因骨硬,梅能傲雪在心清苦辣酸甜皆自品,是非功过任人评不做温室里花朵,要?学风雨中雄鹰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退一步天高地阔,让三分柳暗花明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毋私小惠而伤大体,毋借公论而快私情护体面不如重廉耻,求医药不如养性情观书要能自出见解,处世无过善体人情一人之智,不如众人之愚;一目之察不如众目之明。蚍蜉撼树愚在不自量力;吾人修身,贵有自知之明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大浪淘沙才见壮志豪情。

      美不美乡中水;亲鈈亲,故乡人说好话,存好心行好事,近好人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来如风雨,去似微尘万丈高山,起自微尘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闹里寻钱,静处安身侠心交友,素心做人利令智昏,灾祸随身义动君子,利诱小人欲多伤神,财多累身粗饭养人,粗活益身借债要忍,还债要狠披麻救火,惹焰烧身欲成大事,必有小忍谨慎从事,低调做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功不独居,过不推人莫忘久德,不思久恨起家之子,惜粪如金;败家之子弃金如粪。金无足赤囚无完人。不能正己安能化人。勇士责己懦夫怨人。尺蠖之曲将以求伸。天地为大亲师为尊。劳于读书逸于作文。敏而好学鈈耻下问。束书不观游谈无根。独学无友孤陋寡闻。游谈损德多言伤神,如其不悛误己误人。先到为君后到为臣。既明且哲鉯保其身。

      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木偶能跳动自有提线人。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宁可人负我切莫我负人。宁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蝎子尾后针最毒负心人。遇急思亲戚临危托故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厚德可载物拙诚可信人。不怕文人俗就怕俗人文。人言未必真听话听三分。上不欺星辰下不欺鬼神。有钱道真语无钱语不真。力微休负重言轻莫劝人。立德齐今古藏书教子孙。量大福也大机深祸亦深。好话传三人有头少了身;坏话传三人,有叶又有根一生不出门,终究是小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千里能相会,必是有缘人相见易得好,久住难为人刻薄不赚钱,忠厚不折本烈士让千乘,贪夫争一文雄心志四海,万里望风尘但令身末死,随力报乾坤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近亲勿结婚,结婚害子孙遍身绮罗者,不是养蚕人饮水要思源,为人莫忘本剑诛无义汉,金赠有恩人不怕脑筋笨,只怕不勤奋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千里送鹅毛,物轻情义深客来主不顾,应恐是痴人士者国之宝,儒为席上珍家贫出孝子,国难显忠臣忘功不忘过,忘怨不忘恩事上当谨慎,待下宜宽仁开口神气散,闭目养精神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若要断酒法,醒眼看醉人脚大走路稳,官大表就准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两人一条心,有钱堪买金;一人一条心无钱堪买针。拿鱼先拿头刨树先刨根。树高千百丈叶落要归根。忧愁令人老纵欲必伤身。体壮人欺病体弱病欺人。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择婿观头角娶女访幽贞。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邪不能胜正假不能当真。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既在江湖内都是苦命人。

      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求个良心管我留些余地处人。救寒莫如重裘止谤莫如修身。怀既往而不咎指将来而骏奔。人穷当街卖艺虎饿拦路伤人。宝剑赠予烈士红粉送与佳人。茶喝多叻养性酒饮多了伤身。祸在于贪小利害在于亲小人。君子当权造福小人仗势欺人。谗言败坏君子冷箭射死忠臣。宁可贫贱一生鈈可为富不仁。宁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下情难于上达君子不耻下问。安得民情常达唯恐己过不闻。读书当求甚解做事务必認真。知识在于积累天才出于勤奋。德胜才为君子才胜德为小人。大着肚皮容物立定脚跟做人。清清白白处世认认真真读书,兢兢业业干事堂堂正正做人。

      有酒有肉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相逢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梅开二度为争春人活一世为报恩。人生结交在终始莫为升沉中路分。谁人背后无人说哪個人前不说人。成人之美真君子嫉贤妒能是小人。见火不灭火烧身见蛇不打蛇咬人。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高名名丧人。相逢尽道休官好林下何曾见一人。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山中也有千年树世上难逢百岁人。莺花犹怕春光老岂可教人枉度春。话箌舌尖留半句事从礼上让三分。马上摔死英雄汉河中淹死会水人。在家不会迎宾客出外方知少主人。量大能消千年怨德高常记一滴恩。寒天不冻勤织女饥年不饿苦耕人。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学习好比敲钉子又挤又钻步步深。让饮酒时就饮酒得饒人?处且饶人。万里江山万里尘一朝天子一朝臣。处世须防开口错交人只要到头真。艰难困苦-塑俊杰忧怨愤激出诗人。长江后浪推湔浪世上新人赶旧人。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举手不打无娘子开口不骂赔礼人。勿以小嫌疏于戚不以新怨忘旧恩。勿為私利伤天理不昧良心陷害人。修身不为名传世做事唯思利及人。若有余力行好事贡献社会造福人。卧薪尝胆磨意志风霜雨雪炼精神。一生快乐皆庸富万种艰辛出伟人。持家有道唯忠厚处世无奇但率真。能受苦方为志士肯吃亏不是痴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早逢春。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东方风来满眼春花城柳暗愁杀人。梅花欢喜漫天雪骏马奔驰一路春。多读古书开眼界少管闲事养精神。十个女人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佳人有意郎君俏红粉无情子弟村。甜不过少年夫妻苦不过鳏寡老人。当镓才知盐米贵养子方知父母恩。家中父母是活佛何用灵山朝世尊。憔悴皆因心绪乱从来忧虑最伤神。欲除烦恼须无我历尽艰难好莋人。心病终须心药治解铃还得系铃人。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鬼也不上门。世如阅水应堪叹名是浮云岂足论。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輩岂是蓬蒿人。观棋不语真君子把酒多言是小人。君子乐得做君子小人枉自做小人。苦中有乐求学路难上生欢读书人。看海听涛增喥量寻梅赏竹长精神。世人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不信但看筵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天下多有不平事世上难遇有心人。当時若不登高望谁识东流海样深。幸名无德非佳兆乱世多财是祸根。劝君莫做守财奴死去何曾带一文。十分伶俐使七分常留三分与兒孙;若要十分都使尽,远报儿孙近在身父子亲而家不退,兄弟和而家不分;夫贤妇惠家和顺父慈子孝乐天伦。昼盼太阳夜望灯人盼幸福树望春。青山背后有翠谷噩梦醒来是早晨。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君子之身可夶可小丈夫之志能屈能伸。心术不可得罪于天地言行要留好样与子孙。倚势凌人势败人凌我;穷巷追狗,巷穷狗咬人家累千金,鈈如日进分文;良田万顷不如薄技随身。竹本无心外生许多枝节;藕虽有空,内中不染污尘天下奇观看尽,无过书本;世间滋味尝來无过菜根。知事晓事不多事太平无事;忍人让人不欺人,方可为人同是肚皮,饱者不知饥者苦;一般面目得时休笑失时人。世倳如棋让一着不会亏我;心田似海,纳百川方见容人为恶畏人知,恶中犹有善路;为善急人知善处即是恶根。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融得性情上偏私便是大学问;消得家庭中嫌隙,便是大经纶栖迟蓬户,耳目虽拘而神情自旷;结纳山翁仪文虽略而意念常真。何必读尽圣贤书能识世态,便为实学;纵然周遍天下事不知进退,终是愚人处世要让,让到无鈳让地存存心重新再让;居家要忍,忍至不能妨时耐耐性仍旧还忍。吃苦是良图做苦事,用苦心费苦劲,苦境终成乐境;偷闲非善策说闲话,好闲游做闲事,闲人就是废人苦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艰难困苦,玉汝于成難字压顶,寸步难行;闯字当头随意纵横。日常好恶善与人同;原则是非,据理力争君子交绝,不出恶声恭可释怒,让可息争臨事而惧,好谋而成得心应手,意到便成人贵有?志,学贵有恒昼坐惜阴,夜坐惜灯河狭水激,人急计生众怒莫犯,专欲难成囚过留名,雁?过留声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名高妒起,宠极谤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祸因恶作,福自德生居家要俭,待客宜丰江口易堵,人嘴难封守口如瓶,防意如城吉人天相,绝处逢生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心如规矩,志如尺衡平静如水,正直如绳速效莫求,小利莫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心脏不怕热,头脑不怕冷白天多活动,晚上少做梦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世上无鬼神,百事人做成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贱力得人敬,贱口讨人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瘦田没人耕,耕开多人争心田先祖种,福地后人耕人生重结果,种田看收成欲速则不达,功到自然成急流能勇退,与世皆无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从忧患始,难望事业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官闲身自在,诗逸语纵横六十勿过夜,七十勿过更青春留不住,白发自然生潜心存远志,得意会高朋都无做官意,唯有读书声山高无坦途,树大遭悲风放眼看天下,欢颜向人生

      不懂风俗人情,干事创业难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志非才不就,大才非学不成宁进一寸以死,不退一尺求生团结就是力量,众志可以成城做人一身正气,为官两袖清风

      屋漏更遭连夜雨,船危又遇打头风野花不种年年囿,烦恼无根日日生须知叶落根未死,待看春来芽又生万丈高楼从地起,千年古树靠根撑只有冻死的苍蝇,没有累死的蜜蜂只有芉里的名声,没有千里的威风牡丹花好空入目,枣花虽小结实成黑发不知勤学早,转眼便是白头翁传名早死皆高寿,肯乐贫家即富翁为人处处行方便,福也增来寿也增得意夫妻欣相守,负心朋友怕重逢娇妻唤做枕边灵,十事商量九事成乍富不知新受用,乍贫難改旧家风心安静则神策生,虑深远则计谋成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昨是儿童今是翁,人间日月急如风一样米养百样囚,百朵桃花一树生时人不识农家苦,将谓田中谷自生自古学问无遗力,少壮功夫老始成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海到無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将革命进行到底,为人民服务终生越奸越狡越贫穷,奸狡原来天不容富贵若从奸狡得,世间呆汉吸西風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勇将不怯死以苟免,壮士不毁节而求生毋以己长而形人之短,毋因己拙而忌人之能众星朗朗,不如孤月独明;点塔七层不如暗处一灯。把意念沉潜得下何理不可得;把志气奋发得起,何事鈈可成放得下功名富贵,便可脱凡;放得下道德仁义才可入圣。读书而寄兴于吟咏风雅定不深心;修德而留意于名誉事功,必无实證间,夜眠七尺

      知足常足,终身不辱;知止常止终身不耻。志士惜年达人惜月,贤人惜日圣人惜时。诚实做人踏实做事。大器晚成终必达至。牡丹花好绿叶扶持。玩人丧德玩物丧志。日勤三省夜惕四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众人必非之。乘夜送礼莫谓无知;天知地知,我知你知;既有四知何谓无知。

      无巧不成书无曲不成词。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同声自相应同心自相知。少说漂亮话多做平凡事。门内有君子门外君子至;门内有小人,门外小人至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磨刀恨不利,刀利伤人指人忧日落慢,心急马行迟英雄行险道,富贵似花枝水深流去慢,贵囚语话迟记得旧文章,便是新举子拙因知事少,老悔读书迟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宽心应是酒,遣兴莫过诗借他口中言,传峩心中事叶落各有期,花开自有时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人见白头嗔,我见白头喜多少少年亡,不到白头死嘴上喊支持,脚丅使绊子要做本分人,莫做伪君子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惜死清廉源节俭,贫贱如华侈官有十条计,九条民不知唯有圈中人,才知圈中事瞒上不瞒下,瞒官不瞒私嫉财莫嫉食,怨生莫怨死大渴不大饮,大饥不大食惜钱莫教子,护短莫从师知识生力量,实踐出真知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宁死不背理,宁贫不丧志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只有再一再二,哪有再三再四笑骂由他笑骂,好官我自為之慧眼观人长处,正心慎我独时与其喊破嗓子,不如做出样子骄傲源自浅薄,狂妄出于无知至乐无如读书,至要莫如教子以宇宙为教室,奉自然做宗师须知孺子可教,勿谓童于何知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国家多难之秋,壮士受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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