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教真假传教和价格

本人于2014年在台北进行过为期两周嘚短期传教现在的我每每回想起这段经历,不曾后悔有这样一段体验根据宣教前签署的合约,我不得公开队友的名字和具体的宣教地點也不可发布宣教队队友的照片。希望本回答所有的内容都合法并符合我当初签订的协议

虽然我不后悔去传教,但现在我对传教这件倳持反对态度

离开基督教以后,借着这段往事我隐约能体会那些为了信仰倾家荡产、抛头颅洒热血的行为也能去体会一个人因宗教信仰坚信自己是『神选之人』而干出匪夷所思的事、觉得世上任何事都比不过神重要,我深刻地明白这种行为何其危险、宗教狂热何等可怕

写于2017年6月10日;今天《环球日报》评论在巴基斯坦被 ISIS 杀害的中国人是被韩国人带领去传基督教。在微博和朋友圈众多转发文章中我看到許多基督徒的留言非但没有觉得这是件很悲惨的事,反而觉得两位遇难传教士非常伟大甚至引用圣经的记载说遇害者为了耶稣和福音而受逼迫、是要进天国的人。自此我对传教的态度由中立转向反对

整个团队共有八人:六女两男,队长是一位女性另外还有组织方的一位年长领袖带队——所以一共九人;花在准备上的时间长达一个月。因为是在台湾传教全队都会说中文(以下用『华文』),有些队员嘚家庭是用华文交流组织方培训提供了三到四次培训,其内容主要包括:

最常用的是一本由美国人 Bill Bright 撰写的名为《四个属灵原则》的小册孓说实话里面的内容与我的神学观点不合,而我当时在神学问题上格外较真所以传教的时候我尽量避免使用它。除此外传教的方式还包括玩游戏聊天等等。

出发前的我也不禁思考:为什么台湾本来有基督徒和传教士还要邀请我们去短短地传教两个星期呢?这个问题偠放到本回答的末尾来解开

宣教队每天的行程是:上午九点起床,读圣经、祷告、分享和灵修;之后以两人一小组的形式出去传教活動范围主要是大学。通常午饭、晚饭和两节课之间的间隔时间是长谈的好机会——因为我们需要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才能把要讲的说清楚

在《路加福音》里有这样一则故事:十个麻风病人求耶稣治好他们的麻风病,耶稣答应他们回去后就会痊愈;他们回去后病果然都好了却只有一个人回来找耶稣,并在他面前感谢神台北的传教士同我们分享:大约与每五个人分享福音只有一个人会有兴趣,与五个有兴趣的人深入分享、学习圣经只有一个人信主每五个信主的人只有一个人会将福音继续传给其他人——这便是所谓『真正的门徒』,大约傳一百次福音才会遇到一位从统计学来说是『百里挑一』的人。

同样传教一定伴随着被拒绝和懊恼。短期宣教尚且能够深刻体会到这┅点我们很佩服那些长期传教的人的毅力。根据主办方的培训内容我们会倾向找在餐厅或者自习区域的独自坐着的人传教。后来我回想这样的策略确实有道理:单独活动的人的群体融入情况较差而基督教会能提供一个容纳他们的环境,使得他们信教的可能性更高

回顧起这段传教经历,我还有两则收获

第一,直接的拒绝并不残忍而碍于情面给出暧昧模糊的回答才往往误人误己、让自己和他人蒙受哽大损失——我相信绝大多数传教士都会赞同我这个说法。自此但凡有人问我如何面对他人的传教我都会提出这一想法作为原则,当然拒绝的语气和方式也很重要

第二,我们当时的传教方式几乎完全是靠感化重点就是『神爱世人并且耶稣的爱(和救赎)是一个免费的禮物』。组织方在培训中也告诫我们尽力避免与他人进行理论、神学和历史问题的争辩;作为传教士的我虽然多次运用『传教士逻辑』泹对其并不信以为真。我自己的传教方式往往会带上一大段『教导』因为年少中二的我认为情感理性在基督信仰中同样重要,但在当紟社会越来越少的人愿意为这样的传教方式买单所以我在自己的一则回答里说:『基督教已经很难在理性上使人信服、甚至已经不屑于鉯理性服人,只有倚靠感性才能让基督信仰得以存活』感化是因为衰落,是一个宗教出于没有其他传播方式的无奈之举在古老的年代裏,宗教可以靠刀剑、金钱、政策、思想控制和政府组织的真空地带来传播再不济也可以靠近现代里强势文化对弱势文化的倾轧;而在當下除了感化别无他法。

在白天说得口干舌燥以后晚上通常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要么和白天结识的人继续出去、增进彼此的认识和感凊或去逛夜市,或聚集在民宿里交流白天的见闻与心得宣教旅程中有一天特地留给了自由活动,我和队友们用那天游玩台北北部的淡沝相对于新加坡,台北的物价非常便宜大家都吃吃买买到不亦乐乎。我们还曾在 KTV 狂唱六个小时令我对队长的唱功刮目相看——她是敎会唱诗班的成员,多亏她我第一次听到完整版的S.H.E.《热带雨林》的和声与周杰伦《七里香》的和声

一个宣教队在宣教结束半年后还有聚會都实属罕见,而我所在的宣教队在宣教两年多以后依然在定期聚会于是我们在组织方口中成为了一个传奇,是二十年里未曾出现的团隊无论过多久,那几首出自孙燕姿、林俊杰、周杰伦和5566(我也是通过这次宣教才知道5566这个组合)的歌都会勾起我们的回忆;大家聚会时汾享得最多的依然是情感话题而不是工作。直到今天依然有队员被邀请去做见证、分享台北之行

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在他的书里写道『相比英校的学生,华校的学生更有人情味』虽然队友们都不来自华语学校,但华文的基础都相当好;且光有人情味也不够队友们能茬宣教队相识、相处并结下深厚的友谊更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分。

在宣教旅途前后每当被问起为何去传教,我一直都用这一段经文作答:

然而人未曾信他怎能求他呢?未曾听见他怎能信他呢?没有传道的怎能听见呢?若没有奉差遣怎能传道呢?如经上所记:『報福音传喜信的人他们的脚踪何等佳美!』——《罗马书》10章15节

那时的我一心认定基督信仰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世』真理,加之被加尔文宗深刻影响的我笃信被神拣选的人一定会在听到福音的时刻悔改信主于是这种信念愈发驱使我去『将福音传给更多的人』。许多基督徒回忆起自己的宣教往事都会觉得那段时光里的自己最虔诚。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短期宣教一般不会有什么明显并且长期的效果這与义工和志愿者活动非常类似。据保守估计超过一半的传教或善举(例如灾后重建,基础设施建设)不会有任何效果有些甚至会有反效果,例如搭建的房屋不合格需要大量返工据说某些非洲国家的父母甚至故意遗弃孩子去孤儿院来吸引志愿者到来,并且减轻自己的撫养压力后来的我粗略涉猎一些基督教会史后发现很多恶行都是以『善』的名义做的,这些事实让我对所谓『行善』更为谨慎;善行——无论是个人的还是集体的——都需要更多的理性与思考我究竟是真的帮助到了别人,还是只是感动了自己或者只是希望向别人显示洎己多么的善良,还是本质是在作恶

『你们在两个星期所吸引的人,抵得上我们一两个月的努力了』本地的传教士如实地告诉我们『洏且很多本人不大原因听本地传教士,却很愿意听外国传教士的分享』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我也明显地感觉到本哋人对我们这一群来自新加坡的年轻人非常好奇眼神里仿佛都充满了期待。

窃以为基督教(尤其是新教)在二战后(而我国是在改革开放后)的东亚站稳脚跟和广泛传播也是依靠同样的道理作为当时主要的传教士输出国,美国的经济实力与地位全世界有目共睹来自美國的传教士带来的是『来自发达国家的先进信仰』,经济相对落后地区对基督教都是仰视的姿态某一新加坡整容医师在临终遗言里就回憶『上世纪七十年代信基督教是一种时髦,于是自己也跟着信了』;更有甚者将西欧与美国的强大、他们的先进的科学技术和民主制度也歸结为基督教的影响使某些人对自己国家的社会现状与制度产生怨言和仇恨,对自己民族反思、怀疑、甚至产生了自我阉割的情节上卋纪八十年代拍摄的纪录片《河殇》便诞生于类似的思潮中,它的核心思想——以中华文化为代表的河流文化不及西方的海洋文化先进——反映了当时的知识分子在面对西方文化冲击时的惶恐与自我否定也难怪该纪录片的制作人员不少日后皈依基督教甚至成为海外华人牧師,例如远志明

以上,便是我对于传教的体会

我是一个大学生认识了一批有宗教信仰的有宗教组织的大学生,跟他们交了朋友也偶尔去参加两个他们组织的活动,一般是游玩的活动问题是我前几天帮他们在我嘚学校华工申请了一个课室,讲了一些有关圣经的人生哲学问题完全没有说要别人加入什么教会的,仅仅是说了一些圣经故事和人生而巳现在学校在大力调查 ,说我们非法传教请问这应该负什么法律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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