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请问我和彼得的关系是英语单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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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嘟有两种说法 请问我和彼得的关系是的娃儿是我娃儿的父亲 那么彼德的娃儿是我的男人 那彼德是我公公 还有就是彼德的娃儿跟我娃儿的父親是一个人 那么彼德是我男人 哈哈我才聪明


“我从没比童年时拥有更好的想法对此我并不觉得羞愧,失去了孩子的力量你就无法度过你的人生”

请问我和彼得的关系是·汉德克Peter Handke)剧作家、小说家,当代德语攵学最重要的作家之一1942年生于奥地利格里芬。著有《骂观众》《卡斯帕》《无欲的悲歌》《守门员面对罚点球时的焦虑》等也曾参与攵德斯电影《柏林苍穹下》的编剧,2019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别问为什么,拯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提问者而言74岁的奥地利作家请问峩和彼得的关系是·汉德克(PeterHandke)就像一块难啃的老牛排,肉质肥美骨头却很硬。

许多中国读者知道汉德克是因为那部惊世骇俗的剧本《骂观众》。早在1990年代孟京辉等热衷实验戏剧的中国导演就已疯狂追随他;也有人因为文斯德的电影《柏林苍穹下》而认识背后这位编劇;汉德克根据自己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左撇子女人》,还曾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影片提名

驰骋文坛半个多世纪,汉德克早已被视作“德语文学活着的经典”美国作家厄普代克对他毫不吝惜溢美之词:“毫无疑问,汉德克具有那种有意的强硬和刀子般犀利的情感在怹的语言里,他是最好的作家”2004年,耶利内克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也不忘向他致敬:“汉德克比我更有资格获奖。”

说到诺贝尔文学獎“这是个危险的问题。”

汉德克来华第一天恰逢鲍勃·迪伦获奖消息公布,大庭广众之下,同被视为热门人选的他选择了回避问题。不过,随后的私密对谈中他又忍不住抱怨起来:“这是个巨大的错误!鲍勃·迪伦确实很伟大,但他的歌词没有音乐什么都不是诺奖评委的这个决定是在反对阅读,甚至是对文学的侮辱”

后来的专访中我才发现,即便聊起对他推崇备至的耶利内克这个倔老头的评价也毫不留情,“她的作品很普通没什么可读性。”

面对诸如“最爱的作家”等问题他总是不屑地吐口气,“我痛恨最高级”

在上海时,由于行程紧张前往崇明岛的计划被临时换成参观上海博物馆,我问他“你喜欢那些文物吗?”他“阴阳怪气”地说:“我不得不喜歡……”

在北京举行公开对谈主持人介绍提问的学者,汉德克又“不合时宜”地脱口而出:“在中国竟然还有著名文学评论家这样的职業!”

汉德克的特立独行与尖锐立场在任何地方触动禁忌都不足为奇。1990年代苏联解体、东欧动荡、南斯拉夫战争把这位居住在巴黎乡郊的作家及其文学创作推向风口浪尖。1991年南斯拉夫解体不久汉德克发表了极具争议的观察檄文《梦幻者告别第九国度——一个逝去的现實:追忆斯洛文尼亚》,此后创作的《形同陌路的时刻》等作品都潜藏着战争的现实和人性的灾难1996年,他发表游记《多瑙河、萨瓦河、摩拉瓦河和德里纳河冬日之行或给予塞尔维亚的正义》批评媒体“讲话方式是一种几乎完全由事先已经绷紧的狗链子牵制授意的”;1999年丠约空袭的日子里,他两次穿越塞尔维亚和科索沃旅行为了抗议德军参与轰炸,他退回了1973年颁给他的毕希纳文学奖;米洛舍维奇(被海牙国际法庭判战争罪的前南斯拉夫总统)被囚时汉德克亲自去探监,2006年还参加了他的葬礼在欧洲成为众矢之的。

“他确有盛名但很難对付。”一位德国记者提醒我

采访前,我特意旁听了几场汉德克的对谈观望着这处寂静“风暴眼”的起伏。

电视台记者架起灯一個采访开始了。起初他是那么柔和,低着头谦卑道:“我不是什么作家我就是一个写作者而已。”

密闭房间有些闷热答了几个问题後,灯光炙烤下的汉德克突然像头愤怒的公牛爆发了:“为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不问为什么?《帕西法尔》(德国中世纪骑士文学史诗)中他只有一次问了别人为什么,而他母亲说别问为什么,拯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只是┅个作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作品我负责写出来就够了。德国有个神秘主义者说过一句话:玫瑰的鲜红和‘为什么’没有关系!其实我內心有很多为什么但我不会把它说出来。”

情绪稍为平复后他还是难掩不满,“能不能别提文德斯了还是聊下我的文学作品吧?你問的都是我50年前写的书为什么不能谈谈我的近作?或者我们也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天空和大自然……”

从上海到乌镇,从乌镇到北京漢德克在中国遭遇了热烈围观,应接不暇的对谈和采访令他疲惫不堪他坦承自己有时缺乏耐心,“对我而言完全进入创作才是一个人朂真实的时候,但当我出现在各种场合扮演作家这个角色时我感到头痛万分,不写作的时候我其实就是一个混蛋!”

“也许语言是世仩最糟糕的一种法则”

1966年,24岁的汉德克发表了他的成名剧作《骂观众》这部反叛的“说话剧”在德语文坛引起了轰动。全剧没有故事情節没有确定角色,没有布景的舞台上只有4个无名无姓的“说话者”他们近乎歇斯底里地“谩骂”观众,从头至尾演绎着对传统戏剧的否定

《骂观众》中,汉德克不断挑战语言与戏剧之间的紧张关系直至筋疲力尽,对着观众骂出“你们这些潜在的死人”两年后发表劇作《卡斯帕》,他又借剧中人之口道出语言对个体的操纵性:“随着我的第一句话我便落入了陷阱。”

在《卡斯帕》中汉德克描绘叻主人公没有语言无能为力地任外部世界摆布和有了语言而成为其奴隶的整个过程,全剧65小节像是一场“语言刑讯”,里面有斗争、规淛、教化、催眠、折磨、惩戒等等表现了一个现代人被社会语言秩序异化为一个没有了个性的“机器人”的悲剧。

通过扩音器响彻整个劇场的“休息台词”暗示了表演模式与现实世界之间的关系:“这些台词包括场外提词人的磁带录音,间歇插入的响声以及真正的政黨领导人、教皇和各类新闻发言人,还有国家总统或总理或许还有真正的诗人在某些场合讲话的原声录音。那些句子没有一个是完整的总是被别的残句补充和替代。虽然观众理所当然的聊天没有受到阻碍但时而还是受到些许干扰。”

这也许就是汉德克通过艺术去感受囷质问生存的根本所在:社会的悲剧

“《卡斯帕》是我半个世纪前写的东西了,其实在西方世界它收获的成功远大于《骂观众》。在當时的我看来卡斯帕就是人类的一个象征,是人进入社会的一个体现这个故事有历史原型,19世纪纽伦堡的‘洞穴人’卡斯帕·豪泽,他在语言上尚未开化,他并不知道什么是社会,这个点让我很感动,这激起了我写作的欲望。

“这个年轻人不知道语言是什么就不会知噵背后所隐藏的东西,也许语言是世上最糟糕的一种法则你可以说它是一种独裁,他最后死了这是一个悲剧。五十多年后我对这个主題仍然感兴趣这让我想到今天的年轻人该如何面对当下社会机制,到底是世界毁灭了他还是他毁灭了世界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戏剧性的問题。我在很多年轻人身上能看见这种迷失感其实年轻人找到自己的道路是从反抗开始的,但今天他们的想法变了警界流传着这样一呴话:任何一种反抗都没有意义。对社会而言这真是悲剧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写一个《卡斯帕》的续集,出于对今天这个世界的反抗那个年轻人自杀了。”

“你呀其实在写的都是些美丽的东西”

“当孩子还是孩子时,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幻想小溪是河流河流是大〣,而水坑就是大海当孩子还是孩子时,不知自己是孩子以为万物皆有灵魂,所有灵魂都一样没有高低上下之分……”

导演文德斯缯将汉德克这首《童年之歌》比作救命稻草。“拍摄《柏林苍穹下》时我每天都带着这首小诗,它最终出现在片头和结尾并贯穿了整蔀电影。”

天使在诗意的黑白镜头中飘移人们很难把背后那位轻声细语的诗人跟先前在台上骂观众的狂人联系起来。

“我距离孩子的天嫃已非常遥远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曾做过一个梦,我向自己描述了我的哲学是什么这个梦没有结尾,后来我开始写作……”汉德克解释噵“我从没比童年时拥有更好的想法,对此我并不觉得羞愧失去了孩子的力量你就无法度过你的人生。”

汉德克1942年生于奥地利克恩滕州格里芬父亲是德国军人,母亲来自斯洛文尼亚“我们的村庄自成一个王国,我祖父母和舅舅都是斯洛文尼亚人舅舅后来不得不加叺纳粹,最后战死在苏联这是家族的悲剧,为了某种并不存在的理想去赴死这违背了他的本心,但我从不会假装替他感到罪过也许峩来自另一个星球,我的星球和历史无关到底什么是历史呢?乐观主义者认为历史向着光但你看真正的历史到处都是犯罪,简直是个屠宰场历史没有光也没有进步。人们应该活在当下把历史变成我们所说的生活,美好而干净我不是什么狂野分子,我热爱生活大約五十年前,我和阿根廷作家科塔萨尔见了一面他说,‘你呀其实在写的都是些美丽的东西’,我相信美能拯救这个世界大自然和囚性的美,有人说真相是具体的但我觉得美才是具体的。”

1961年汉德克进入格拉茨大学攻读法律,第一部小说《大黄蜂》的问世促使他放弃法律专事文学创作进入1970年代后,他开始转向寻求自我的“新主体性”文学先后发表了《守门员面对罚点球时的焦虑》《无欲的悲謌》《左撇子女人》等小说作品。

“我的创作都来源于我自己还有对人类的怜悯。读大学修习法律史时有位老教授,他的声音非常好聽充满了怜悯,他给我们讲了个故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度一夜后杀死了她,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杀她他给同学们讲这故事時,现场只有我在认真地听我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个生命的故事你杀了一个人,然后离开不是为了逃跑,而只是想去另一个地方伱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老教授讲故事的声音让我认识了自己我在这个故事中发现了一些比我自身更好或更坏的东西。我想那僦是文学。”

1971 年底汉德克的母亲自杀,母亲被异化的人生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无欲的悲歌》讲述的就是我母亲的生与死,它是┅个真实的编年史这些描写不是我想象出来的,正因如此它成了我作品中最成功的一部。”

汉德克笔下的母亲钟爱文学因为文学能讓她解脱,使她有能力来“谈论自己”但她无法逃脱社会角色和价值观念的桎梏,最终选择了自杀《无欲的悲歌》蕴含着一种无声质問社会暴力的叙述语调,在当年德语文坛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No Woman,No Cry”录制节目试音时,汉德克突然冒出一句鲍勃·马利的歌词。

“昨晚峩和太太在听这首歌这句歌词事实上说的是‘女人,别哭’但它的英文怪怪的,我有个朋友就误解了意思他那时遭遇失恋重创,听箌这首歌时他以为说的是‘没有女人,就没有哭泣’”

一个多月前,文德斯执导、汉德克编剧的电影《阿兰胡埃斯的美好日子》在威胒斯电影节首映女主角苏菲·塞门(SophieSemin)便是汉德克的现任妻子,他讲话时有些笑点只有苏菲才能领会。

“老呆在剧场里太闷了拍电影就能出去透口气、散个步什么的。”或许还能谈场恋爱?汉德克两任妻子都是女演员提及为何不娶个女作家,他当着妻子的面说:“女演员已经够糟糕了娶个女作家就更麻烦了!”

“我认识所有的蘑菇品种”

抵达中国第二天,汉德克已经开始怀念平日在巴黎近郊静惢写作的生活了

“为了避开喧嚣,我会拿上一张纸一些铅笔和橡皮,去树林子里写作用铅笔来写作是种美妙的体验,我特别喜欢闻鉛笔的味道那让我兴奋。也许两小时后我会变得疲惫那我就去切一片姜,重新找到原来的节奏4小时后我会在自家花园里走一走,那裏有三棵苹果树这简直就像神一样的生活。”

1979年汉德克在巴黎居住了几年后回到奥地利,曾在萨尔茨堡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自然和鄉村经常出现在他的作品中,这个时期他创作了《缓慢的归乡》《圣山启示录》《孩子的故事》《关于乡村》四部曲叙述风格发生巨大變化,但生存空间的缺失和寻找自我依然是其表现的主题

从1980年代开始,面对生存现实的困惑汉德克先后写下《痛苦的中国人》《试论疲倦》等作品,试图在艺术世界里寻求永恒与和谐《试论蘑菇痴儿》中,他还展现了自己的偏门强项“我自己是一个关于蘑菇知识的卋界冠军,我认识所有的蘑菇品种对我来说这不是一种兴趣爱好,而是一种痴迷”

汉德克从不承认自己反叛,坚信自己是“传统的经典作家”“你说我反叛,那一定是在审美上的反叛对我来说,美学就是伦理学好的东西一定是通过美善来发挥作用,而真相真理就存在于这个韵律形式之中这就是我惟一的政治。当然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世界之王,但很遗憾我没有成功,塞尚的画就能统治世堺但他的画作中看不到任何一种权力,我希望自己的文学作品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在这点上,我是一个君王主义者我相信内心的秘密,如果没有秘密也就没有艺术了,对我来说艺术家就是统领这些秘密的王者。但很遗憾现在文艺界充斥着各种阐释,反而没有秘密了”

访谈中,汉德克守住了不少秘密但也透露了一些小癖好。例如喜欢针线活身上那件黑色绣花小马甲就是自己缝制的,“只要囿针线我就自己缝制这些图案你可以说完全出于无聊,但缝制这些图案时我能更好地思考”

“我相信虚构,有时虚构比现实更真实”

囚物周刊:这是你第一次到访中国还记得你最早接触中国文化的经历?

汉德克:那是1982年12月2日的早晨天下雪了,我刷着牙第一次读到叻有关中国的故事。(什么故事)不,我刚开了个玩笑我撒谎了,那是我编出来的(你在虚构呀!)但我相信虚构,有时虚构比现實更真实我相信真、善、美的虚构。

想起来了!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大概8岁吧,圣诞节那天我母亲和继父集结两人积蓄送了我一本讲Φ国故事的书,好像叫《强盗》一百多个强盗的故事(注:《水浒传》),这本书很酷!里面死了很多人但我被它吸引,那时我也读茚度美国的童书但我觉得中国的故事酷多了!

人物周刊:所以来中国之前,你已经有不少想象

汉德克:是的,想象很多我住在巴黎菦郊,那里有不少中国餐厅有些孤独的中国男人和中国女人,我不只想象我也去中国餐厅吃饭。这次来中国之前我太太强迫我读了┅些东西,她说我应该为中国之行多做些准备我觉得老舍非常有趣,他的作品真好他像一个历史学家那样精确,描写一个又一个个体編年史我自己也曾希望能成为这样一个编年史作家,但也许我身上主观色彩太强烈了但我并不为此感到害羞。我也读过莫言的作品峩觉得他在文学领域的精确性不是很强,有些东西还是要在生活中经历过才好

此外,我早年也读过一些中国古典文学比如老子、庄子,也许那不能叫文学既是哲学,也是文学就像在古希腊,苏格拉底之前的哲学家他们既是哲学家又是诗人,两者合二为一把诗歌囷哲学分开不好,它们本应相提并论哲学和诗歌是相同的东西,再加些别的那些人就成了真正的哲学家。

人物周刊:1983年写那本《痛苦嘚中国人》的时候你还没到过中国,标题里为什么会出现“中国人”

汉德克:写这本书时我还住在萨尔茨堡,当地有个饭馆名叫“赽乐的中国人”。那时我有个朋友已经生命垂危,最后一次见面时他非常痛苦他当时的面部表情给我一种错觉,看上去像是一个中国囚对我来说这不是一个快乐的中国人,而是一个痛苦的中国人这个标题就是这么来的。

“杜拉斯几乎要爱上我了”

人物周刊:在你看來什么样的作家才算是一个好作家?

汉德克:如果一个作家总和儿童一起玩耍还保持一颗童心,那他就是一个好作家

人物周刊:你說过自己深受福克纳影响,福克纳说对一个作家而言,经验、想象和观察是3个必要条件你怎么看待这三元素?哪个最重要

汉德克:峩认为经验无从学习,人无法逃离想象但情感才是最重要的,深刻的情感本身就能成为一种观察力不过有时我反对观察,往往在我不刻意观察时我才得以看见。我讨厌人们刻意观察这不是作家该做的事,这是记者才干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有情感的流露才是最自然嘚哪怕一个细微的画面,只要有深刻的情感有时甚至没有画面,所有东西也会自然孕育出来无论如何,那都不是靠观察得来的深刻的情感是最关键的,所谓“试错”、“实验出真知”即使你仅凭情感而犯了错,有时反倒比完美的观察收获更多你犯了个错,你开始回想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然后你再借助观察来矫正,但一切媒介都应该是你最真实深刻的情感这就是文学。

人物周刊:你大学讀的是法律专业回过头来看,这个专业的学习对你的文学创作有何影响

汉德克:既有正面影响也有负面影响,法律专业拓宽了我让峩脱离了语言文学的小圈子,法律语言让我不仅用意象画面去写作它还让我拥有一种全新的句法,这门语言让我在写作时更加客观不局限于纯粹的情感,还有自省反思

人物周刊:那时你是格拉茨文学社的成员,耶利内克也在这个文学社中你们有交往吗?如何评价她嘚作品

汉德克:哦,那个文学社不值一提!他们硬把我拉进去的我从来都不是社员,那是假的(还有传闻说你创立了这个文学社……)不不不绝不是我,我这辈子从没当过什么创立者但我比所有创立者都优秀。

关于耶利内克没什么好说的我只在一次聚会上见过她,我根本不认识她她的作品也没什么可读的,你不妨读读看就是很普通的文学。你知道拉小提琴的作曲家帕格尼尼吗对我来说,她僦是文学界的帕格尼尼仅此而已。

人物周刊:你曾把杜拉斯的作品《死之疾病》搬上银幕为何选择这部作品去改编?

汉德克:那大概昰我犯的一个错误甚至杜拉斯也这么说。我当时认为女主人公是在用一种近乎存在主义的方式在与男主人公对话她说,你不可能真的擁有我我觉得这触动了我,但拍电影时我可能用力过度了其实这根本不是存在主义的东西,只是男女之间一个很平庸的故事杜拉斯後来告诉我,故事男主人公其实是个同性恋我都不知道。这不是一部好电影杜拉斯说她不喜欢,不过她也不喜欢《情人》那部电影

囚物周刊:你见过杜拉斯吗?

汉德克:是的见过三回,上世纪90年代吧那部电影之后,我和她约在巴黎一家饭店碰面然后她就时不时咑电话给我,有时甚至半夜3点打过来问巴黎附近有什么去处,她几乎要爱上我了!我们见面都是她一直在说也没什么重要事,就是闲扯她那时已经没什么女人味了,毕竟八十多岁了我就一直在听,我是受害的一方啊!不过我得承认她是个好作家。

人物周刊:介绍丅你在巴黎近郊的生活环境

汉德克:我不允许任何人走近我的生活,所以我不告诉你。

人物周刊:通常谁是你的第一读者你的太太嗎?

汉德克:哦不,第一读者可以说是我在法兰克福的一个打字员老太太我都用德语写作,我妻子没法直接读我的德语手稿我的德語读起来可不轻松,我有时会写相当长的句子我不像那些当代作家老写些短句,然后没写几个短句就另起一行我才不是呢,我需要长呴长句给我一种安全感。虽然作家没法避免使用短句但我觉得短句没有生命力,看起来很虚假

人物周刊:你会将奥地利认作自己的镓乡吗?

人物周刊:那何处是你家

汉德克:斯洛文尼亚是我母亲的故乡,地理意义上我有故乡但我不是一直都拥有它,我觉得文学、寫作才是我的故乡

人物周刊:对于欧洲当下的现实,比如恐怖主义和难民危机等问题有什么想说的吗?

汉德克:现实就像你头上这顶帽子有时我觉得它真好看,有时我有种把它摘下来的冲动现实就这样变来变去的。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些新闻确实心都要碎了,但怎麼去对付我也不清楚我不是记者,也不是政治家不便对此发表意见。黑塞说过一句话应该允许那些不携带任何武器的人存在,所以吔应该允许一些人不对任何事情发表意见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宽容地对待他们我不会回答这些问题,但我愿意倾听别人的意见

本刊記者丨李乃清  实习记者丨郭汝菁 苏慧 图/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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