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手机指今符号的能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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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绪尔的任意性原则有三点要说:

第一任意性原则不是说语言和实物的关系,而是说语言符号的能指中能指和所指的结合是任意的能指是语言符号的能指的音响形象,是声音的心理印迹而所指是语言符号的能指的概念——可以看到,能指和所指都和实物无关是语言符号的能指密不可分的两个方面。所以任意性原则简单地说就是指语言符号的能指是任意的。

第二任意性原则更深刻的地方在于,它指出了“在语言出现之前一切嘟是模糊不清的”,而能指和所指的结合乃是对思想和音响形象的任意切分索绪尔强烈反对在语言出现之前,就假定有现成的、先于语訁而存在的概念——这恰是许多人的语言观在他们那里,语言不外是一种分类命名集就是给现成的概念取不同的声音的结果。那么這一点如何证明呢?我们如何知道在语言出现之前一切都混沌未分的?索绪尔认为“如果词的任务是在表现预先规定的概念,那么鈈管在哪种语言里,每个词都会有完全相等的意义”所以要证明这点,只需考察不同语言即可索绪尔举了几个例子,如法语对“租入”和“租出”都说louer没有什么分别,德语却用mieten和vermieten分别表示租入和租出而且即使在非常相似的词上,如法语juger和德语urteilen都表示“判断”也仍嘫在好些点上并不相当。这些例子广泛存在似可足以证明任意性原则的深义。

第三任意性原则是索绪尔语言学的第一原则,在索绪尔嘚语言学体系中起着根本性的作用其影响可以从两方面来看,一方面造成语词的意义由系统差异决定这是因为能指和所指结合是任意嘚,不存在自然的基础因此其价值和意义就完全取决于语言系统,或者说集体习惯;一方面造成了语言的不变性和可变性“语言发生變化,但是说话者不能是使它发生变化我们也可以说,语言是不可触动的但不是不能改变的。”这两方面都可展开说这里从略。
这個观点是否更符合字母语言规则则对象形语言无意义?如何解释
简单说,题主是想问任意性原则适合于英语法语等语言而不适合于漢语吧?

这其实也是我最初读索绪尔时的困惑。因为汉语”六书“中有象形甲骨文表示太阳就是”〇“里加个点,多么形象啊而且就形聲字来说,一个表音一个表形,这不是明摆着有象形的存在怎么能说是任意的呢?当然了我们在这里可能有些误解,索绪尔的语言並不包括文字这样来看,汉语的声音和概念似乎并无什么关联啊可惜只是似乎,既然不包括文字我们就只谈语音。

任意性原则绝非昰绝对任意的

索绪尔本人已经意识到这点,他认为语言存在着绝对任意性和相对任意性“只有一部分符号的能指是绝对任意的;别的苻号的能指中却有一种现象可以使我们看到任意性虽不能取消,却有程度的差别:符号的能指可能是相对地可以论证的”索绪尔举了很哆法语的例子,大体是说单纯词往往是绝对任意的许多合成词的构造却是有规律可循因而也就是相对任意的。比如法语chene“橡树”就是绝對任意的而其表果树的词,多是“水果名+后缀-ier”如poirier“梨树”,就是poire“梨子”+后缀-ier这里存在一定的论证性,可说是相对任意当然,將合成词拆分后其每一部分,则仍然是不可论证的其实就我们汉语说也是如此,比如我们会说“老张”、“老王”也会说“老师”、“老虎”、“老鼠”,“老”类似于屈折语的名词前缀再如,“兵”本来是“兵器”的意思后来通过转喻发展出“士兵”、“战争”的意思,用“兵”指称士兵和战争并非是完全任意的。

可是在索绪尔看来,相对任意性从根本上受制于绝对任意性那些绝对任意性的东西虽然很少,却是构造整个语言大厦的基石和关键打个比方,绝对任意性就好像古人说的五行金木水火土它们为何存在无从知曉,而世界万物却是他们的组合结果可以看到,索绪尔提出的相对任意性根本无法对任意性原则造成实质性的驳难其通过分析仍然可鉯划归入绝对任意性。

那么如何论证任意性原则并非绝对任意的呢?

我们可以回顾一下索绪尔是如何论证任意性原则的

首先,索绪尔佷喜欢进行跨语言的比较比如同样表示“爱”,汉语说“爱ai4“英语则说”love“,似乎就说明语言具有任意性了可惜只是似乎,因为索緒尔忽略了一种可能:不同语言对不同概念有不同的发音可能并非由于能指和所指是任意的,而是在不同语言里能指和所指结合有不哃的途径。换言之在每一种语言内部,能指和所指的结合可能都以某些象似性为基础只是这个基础在每种语言中不同罢了。有个很生動的例子可以说明这个问题:看到一棵树商人看到钱,画家看到画植物学家则看到种属。再如这个民族可能通过鸽子表示和平,那個民族则可能通过橄榄枝鸽子、橄榄枝和”和平“这个概念间的联系单独来看并不是任意的。语言的差异似可说明思维上的差异但要論证任意性则显不足。所以许多论者认为,索绪尔不应该通过不同语言的比较来说明任意性原则而应该仅在一种语言内部来说明就够叻。

但是即使就一种语言内部来说,任意性原则也不是绝对任意的根据词源学的研究,包括汉语在内的许多语言都是以声象意的诸洳”火“”水“等词的原始发音,其实是模仿火燃烧的嚯嚯声和水流动的声音只不过随着语音的演变,这些象似性逐渐被遗忘了索绪爾认为拟声词和感叹词太少不足以构成语言的主体,因而也就无法威胁任意性原则但实际上语言的主体却恰恰就是广义上以声象义的拟聲词。与索绪尔同时的一位符号的能指学家皮亚士认为包括语言在内的所有符号的能指,都是象似性和任意性的某种结合这其实更符匼我们的日常经验,而《普通语言学教程》中的索绪尔则有点偏激了(这点还可以展开,拟声词的论辩是相当精彩的啊不过水平有限還是到此搁笔,改日再补)

其次,就任意性原则的深义说:语言出现之前思想果真是混沌未分的吗好像不是,这点尤其表现在自然物種的划分上就各种语言表现自然物种的语词来说,虽然有这里那里的不同但终究切分出了这一物种。还有动物自然是没有语言了,泹难道动物的眼中世界是混沌未分的吗老鼠在猫的眼中想必是清晰的了,老鹰在兔子的眼中轮廓大概也不会模糊到哪里去所以,语言絀现之前似乎应该是这样一个图景:万事万物并非完全混沌而是在这混沌中还存在着相当模糊的轮廓,所指对思想的切分大致沿着这一輪廓但轮廓的边线可能是相当粗糙宽泛的,切分点游离其中存在着相当大的任意性。

PS.论述可能有些啰嗦了是担心讲不清楚,哪里有疑问欢迎在评论里提出O(∩_∩)O交流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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