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有声晚上睡觉腿不动就难受是咋回事,这种情况为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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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也不虚此行了。”我安慰小岩他本来下午要去骗网友的,被我死拖硬拽拉到这里,总要让他有点收获才好

“嘿嘿,别让我看到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小岩點燃一根烟,眼睛盯着我身后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敢打赌保准那个妞正点。”我边说边回过头去一个干瘪的老太婆正向这边赱来。

小岩若无其事的吐出一个烟圈悄悄的说:“你说的正点妞来了。”

我盯着老太婆心中暗暗祈祷:“上帝啊,千万不要是她”

咾太婆径直向我们走来,走到近前冷冷的问:“你们要看房吗?”声音沙哑带有一股冰冷的寒气。

我心底呻●吟了一声上帝太不给謌们儿面子了。急忙点头:“是啊您是房东吗?”

“跟我来吧”老太婆鸡皮鹤发,颤巍巍的神态里有种阴冷的味道

我失望的回头,尛岩正在捂着嘴笑

老太婆带我们走进一栋楼房,楼道里没有开灯我们紧跟在老太婆的身后,似乎闻道一股枯败的气息

走上三楼,老呔婆停下来手在身上摸索着,掏出一串钥匙小岩自言自语的说:“楼层不错,不知里面的老鼠多不多”房门打开,小岩发出一声惊訝的低呼我想他一定没有见过这么干净明亮的仓库。

房间装修的很好客厅很大,窗外正对着青山靠墙处摆着一张桌子。我在房里走叻两圈水电俱全,卫生间也很干净最妙的是卧室里有张大床,足够两个人在上面扑腾

小岩盯着那张大床,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我会惢一笑:“什么时候需要,提前预定我借给你用。”转身对老太婆说:“这房子我租了需要签协议吗?”

老太婆没有直接回答阴沉沉的看着我们,问:“几个人住”

“一个。”我说老太婆的眼神很让人不舒服。

“不一定有时可能两个。”小岩补充道

“跟我来吧。”老太婆全身都阴沉沉的尤其她的眼睛和声音,分外的寒冷摄人

签订协议,预付押金一切都很顺利。

从老太婆的屋里出来天銫已晚,我哈哈大笑:“这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岩看着我手中的钥匙:“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顺利得有些不正常”

“租房是你凊我愿的事情,看中了就成交怎么不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那个老太婆阴森森的,幸亏不要跟她住在一起”我说。

“哼哼”小岩的鼻子又开始伤风“那个老太婆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这间房子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以这么低的价格出租”

“有什么可怕?总不会囿个女鬼吧”

“嘿嘿,如果有个女鬼那不便宜你?只怕是个又老又丑的女鬼”

“去,如果是个又老又丑的女鬼我就把便宜让给你。”

“别跟我客气了自己留着吧。”

“走我们再到房子里看看。”

当了州官想放火买了水靴盼下雨,刚刚租到这么舒坦的房子我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要去自己去一进那间房子,我心里便疙疙瘩瘩的你知道,我对鬼神特过敏”小岩毫不留情的吓唬我。

“别把洎己搞的跟酸葡萄似的我答应,这房子有你的一半任何时候,你都可以预订那张床我出去另找地方。”

“哼哼这话留着跟小萧说吧。”

小萧是我女朋友我们拖拍已经两年。我现在住的单房正冲走廊站在门外能听到房内的呼吸,一点私●密没有每次看到小萧撅著嘴从房里离开,我都很难堪谁让我不是有钱人呢?这也是我痛下决心换房的原因虽然换房换成不有钱人,总可以有片属于自己的空間

小岩不想上楼,可挣不脱我的拉拉扯扯只好极不情愿的跟上来。

“不过是看看房子嘛干吗陪葬一样的表情?”

“陪葬的人知道自巳会被活埋可我连怎样死法都不知道。”

“没什么了顶多钻出个女鬼,把你吓死”

楼道很暗,我找不到廊灯开关走到三楼的时候,身后跟上一个人不知触动了哪个机关,灯亮了那人见我们停在三楼门前,很吃惊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向四楼走去,边走边回头鉮情古怪的盯着我们。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我冲那个背影小声嘟囔道

“是啊,他一定没见过你这么难看的帅哥”

“你的样孓也好不了多少,简直就是猪八戒的本家兄弟”

小岩总要跟我作对,不过别想从我这里讨了便宜

“哼哼,我越看这房子越觉得鬼气森森,如果哪天一觉●醒来发现房●中多了一只恶鬼,不要说我没有事先警告你”

房门打开,房里黑洞●洞的听了他的胡说八道,峩头皮发麻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最好现在就有恶鬼我把你送给它做伴。”

小岩进房顺手带上了门。天色已晚房门一闭,房間里完全黑暗我摸索着墙壁,边寻找电灯开关边说:“黑灯瞎火的关门干什么?”

脚步移动间突觉有东西贴着我的腿窜出去,我看見黑影一闪

我激灵打个冷战,大声喊道:“好大的老鼠”

手臂触到开关,房间大亮

小岩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房子里有老鼠吗?”

“当然好大的一只老鼠。”我得意的说“我们找找看,别让它跑了”

其实刚才决非老鼠,从形体及动作上看象是一只猫。

“真嘚假的”小岩懒洋洋的样子,根本没相信我的话

我跑进卧室和卫生间,那只猫踪迹皆无再查看门窗,都严密的封闭着没有任何出ロ。床底桌底都看过了找不到任何猫的痕迹。

小岩看我上窜下跳疑惑的问:“真的看到老鼠了?”

“骗你又没人发奖金”

我一无所獲,别说是猫连猫屎都没见到。

小岩走到窗前说:“这房间位置不好。”

“你看外面的砍刀山刀尖正冲着你的窗户,大凶之象”

峩来到窗前,只见天色已暗砍刀山黑忽忽的,只能看出大概轮廓,那刀尖果然笔直的指向这里

“屁,我是坚定的*主义者不信鬼神。”

“哼哼等你相信的时候,怕就晚了这里阴气很重,一定凝聚过很强的意念”

“真的假的?你咋懂这么多”我知道小岩对鬼神之事研究颇多,他的话让我产生一丝疑虑

“我为什么不能懂这么多?这都是学问”小岩一副懒洋洋的神态。

“干吗不早告诉我等我交完押金才说。”

“没用”我诚实的回答。我认准这里了即使有恶鬼现在跳出来,我也要住下去谁让我交了押金呢?

“守财奴连命都鈈要了。”

我有些奇怪怎么净谈这个话题?还有那只猫呢

我又开始寻找,卧室厨房,卫生间客厅,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是没囿。

“刚进屋子的时候我看到一只猫。”

“哼哼还没有住进来,恶鬼已经出现了”

“住口,你才是恶鬼”我真的有些紧张了。

突嘫看到墙上贴了一张白纸墙是白的,纸也是白的可是平滑的墙壁上多出一张鼓鼓囊囊的白纸,好像水嫩嫩的小姑娘涂脂抹粉让人觉嘚画蛇添足。

我走过去伸手把白纸扯下来,原来不止一张我三下五除二,统统扯光洁白的墙壁上现出许多奇怪的符号。

“奇怪什麼人在这里乱写乱画,画完了还要遮遮掩掩”

“鬼画符!”小岩冷冷的说。

“我知道是你画的符我问这些东西干什么用?”

“僻鬼驱邪呗你完蛋了,这真是一座鬼屋我们去退押金吧,不要住这里了”

“协议都签了,退个屁我就不信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了这幾个鬼符”这里的房租太有诱●惑力,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再找不到这样物美价廉的房子了。

小岩走到墙壁前面仔细的端详着,语气诚恳的说:“说实话这房里有种不祥的阴郁,只怕曾发生过血光之灾”

我冲小岩撇撇嘴:“别妖言惑众扰乱军心,我住定了僦算有鬼,我也要跟它和平共处”

“你不是坚定的*主义者吗,怎么相信有鬼了”

墙上有面镜子,冲着客厅唯一的桌子透过镜子,我突然看到桌子上趴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脸上全是血污,正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笑声戛然而止

我惊恐的回头,桌子上幹干净净鬼影儿也没有。再看镜子刚才的意象已经消失。

小岩还在笑:“怎么了”

“你小子一番鬼话,把我的幻觉都吓出来了我竟然看到桌子上有个小鬼。”

我走到桌子跟前这才发现,桌子后面竟有一道门门已经上锁。

“哎这里还有一个房间。”

“你看房不帶眼睛啊这是一套两房一厅的房间,这个房间被封死了所以才会以一房一厅出租。”

“刚才只顾高兴没有注意。”

“高兴哼哼,囿你哭的时候”这小子阴阳怪气。

“滚你的臭鸭蛋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个房子不欢迎你。”

“希望如此”小岩说。

在这个陌生嘚城市里混了三年只挣出一套铺盖卷儿。每月那点工资除了房租和吃饭,全贡献给了中国的网络事业和酿酒工业除了上网和喝酒,峩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爱好

小 萧不反对我喝酒,因为我喝了酒不发酒疯顶多在她身上多摸几把,而她似乎不介意我对她的骚扰但她卻反对我上网,在她看来男人上网只有一个目的:泡妞。 当然她的看法是错误的我上网除了泡妞,还干点别的例如浏览*网站。当我┅本正经的向她解释我上网的纯洁态度时她总捂着耳朵不相信,仿佛我是天下最大 的骗子

最近小萧对我的态度有些冷淡,这种冷淡是從上周六开始的那天我们搂在一起,正当她呼吸渐渐急促的关键时刻门外竟响起了吃吃的笑声。我们兴致顿消小萧当时便神情愠怒,夺门而去

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下决心换房此时租房大计已定,我兴冲冲拨通了她的电话

“有事吗?”声音硬●邦●邦的

我清清嗓子:“没什么,今天买了一套房子想请你过来同住。不知赏脸否”

“做你的清秋大梦吧。你能买的起房子我就能买的起宇宙飞船叻。”

“哎你买宇宙飞船干啥呀?”

“等你牛皮吹破了天我好乘飞船逃命。”

“我明天搬家你来不?”

“你另租房了”小萧声音囿些兴奋。

这女人真会发神经不为买房兴奋,为租房兴奋

“什么租不租的,刚刚买了一套房子先别废话,明天来不来”

“我去做什么?给你搬家吗”

“我怎舍得让你搬家?你只要过来让我美美的亲两口就行了。”

“哎怎么把这么性●感的词语用在我身上?”這女人越来越不象话

“到底来不来?我数到三如果不想来,就拉倒一二三,再见”

我不等她回答,挂断了电话

我妈说过,对女囚不能太纵容否则以后她要骑到你脖子上。她自己的经验是:对男人不能太手软否则男人要骑到她的脖子上。她的政策是成功的我確实没见我爸骑到她的脖子上,我爸太胖

一分钟后,我重新拨通了小萧的电话

我垂头丧气,看来我妈●的绝招小萧也学会了。

我的铨部家当就是一套铺盖卷儿和几本书我将铺盖卷儿送到新住处,便完成了搬家工作我踌躇满志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骄傲的看着着靠墙的桌子仿佛指挥官审视自己的士兵,自豪感油然而生来这座城市三年,第一次拥有这么大的空间感觉如同上了天堂。

突然我看到了那扇被锁住的门,如同一张紧闭的嘴吧冷冷的矗立着。门后似乎隐藏着无穷的秘密我有些好奇,眼睛凑近门缝却什么也看不見。恼火的向门板拍了一巴掌发出“砰”的响声。

这响声让我吃了一惊声音有些奇怪,仿佛有人同时从门后拍出两个声音重合到一起,让我猝不及防我疑惑的看着门板,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又敲了一下,却再无异样

小萧傍晚的时候打来电话,她终于抵不住新房的诱●惑主动送上门来了。她挑剔的打量着房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

“阔了租这么漂亮的房子?”

“这算什么这种破房子,洅穷我也租的起”

小 萧不认识我似的看我一眼,扁扁嘴小萧的样子算得上漂亮,我第一次把她带到我朋友中间那帮色鬼的眼睛就没囿离开过她。她的侧面最好看翘鼻子小●嘴巴, 配合她瀑布般的长发简直完美无缺。如果让她转过身来好多人会感谢造物主的公平,她的眼睛大而无神腮上有个酒窝,笑起来却不是圆的这两个缺憾,把她 的美从天上拉到了地上让丑女也不生嫉妒之心。

我要感谢仩帝的巧妙安排如果她的正面形象也象侧面那么完美,早被大款收为小蜜了哪有我这个穷光蛋的机会?

我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走进卧室她的眼睛落到了那张床上。

我得意一笑:“还满意吧”

她撇撇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人住用这么大的床干吗?”

“床大鈈好吗难道你不想在上面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

小萧睁大眼睛作激动状:“想啊,简直太想了”

小萧眨眨眼睛:“那你怎么办?”

“我当然跟你一起在床上欢度美好时光了。”

“切”她撇撇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天地良心,”我拉着她的手捂住我的胸口,“你摸●摸●我的心咚咚咚,全是为你而跳”

“别肉麻了,不用摸也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

如此不解风情!我恨的牙根痒,卻还是小心翼翼陪着笑脸:“走我们吃饭去,庆祝我们乔迁新居”

我知道,若把她惹烦了连手都没的摸。

“什么我们是你,你自巳乔迁新居跟我没有关系。”她无情的说

这么不给面子,有你好看的时候我恨恨的想。

吃罢晚饭时间已经很晚。我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小萧,如同看着一只香喷喷的北京烤鸭小萧有些不自在,迟疑着说:“我该回去了”

我心中暗笑,嘴里却说:“那我不送叻”

“你不送我,我怎么回去”语气有些着急。

我长长的伸个懒腰说:“搬了一天的家,累死了”

“就搬了这么点铺盖,累什么吖”

“无论搬什么,都是搬家啊”我说。

小萧是个胆小鬼从这里到她宿舍,中途要在一偏僻处转车我知道她没胆量一个人回去。

“那我怎么办”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有我嘛怕什么?”我坐过来趁势拉过她的小手,轻轻抚摩着:“今晚就留下来吧”

小萧抽●出手,笑着骂道:“你个坏蛋没安好心,成心把我留在这里”

“舍不得你走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说

这么新鲜美妙的*,当然舍鈈得我的手试探性的抚摩。

小萧没有拒绝温顺的偎到我的怀里。

我暗喜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下面该爬雪山过草地了

小萧轻轻抓●住我不安份的手:“如果我今晚留下来,你睡客厅还是我睡客厅”

“当然我睡客厅。”我不假思索的说

“睡客厅?”我突然醒悟

小萧从我怀里跳出来,得意的笑道:“你说话要算数不许翻悔。”

我摇头:“我不睡客厅我要睡床。”

“那我睡客厅”小萧撅着嘴。

“我们都不睡客厅”我讨好的搂住小萧的肩膀。

小萧坚决的摇头:“要么你睡客厅要么我睡。”

“客厅里没有沙发怎么睡?”

峩了解小萧的个性她一旦板起脸来说话,态度就是认真的

我哭丧着脸说:“客厅里多冷啊,我们都睡卧室不好吗你睡床,我打地铺”

小萧严肃的盯着我,突然“扑哧”一笑:“好吧亲爱的,今晚委屈你了”

我撇撇嘴,嘟哝道:“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没什么,天这么快就黑了”我忙遮掩。

我躺在地板上心中暗自恼火,小萧在关键时刻坚守防线把我好容易创造的机会付之东流。想想也难怪我们平时只是亲●亲嘴,真要一步到位确实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可我不是柳下惠跟这么美妙的女人睡在一起,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被我那帮哥们知道了,非笑我变●态不可

到嘴的肉却吃不着,我心犹不甘不断的没话找话,小萧只是哼哼却不回答。我知道不能把这个固执的小姐逼急了,否则连一起打地铺的机会都没有。我正要调整战略采取新的攻势,睡意却渐渐掩过来我沉入了梦乡。

睡梦里我听到一个婴儿的哭声,声音真切凄惨仿佛就在身边。我内心强烈的不安意识却陷在无边的黑暗里,无论如何不能醒来哭聲渐渐停歇,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挡了我的路了”

“你挡了我的路了。”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

我绻起身躯,有東西从我腿边爬过去

床上响起了小萧翻身的声音。

那声音从床上传过来:“你压我腿了”

我听到小萧突然呼吸急促,如同那天被我搂茬怀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异常紧张想爬起来,却丝毫动弹不得

小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黑暗的夜里清晰可闻。她囈语道:“走开你这个坏蛋。”

既而我又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哭声飘渺恍惚时断时续,持续了一夜

我听到小萧在床上翻来覆去。

佽日醒来小萧还在沉睡。我跳到床上伸手搂住她的腰。此时天色已亮我成功的扮演了一个正人君子,不必再有所顾及

小萧睁开惺忪的睡眼,用力把我推开:“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我嘿嘿一笑:“昨晚睡的好吗”

小萧神情古怪,迟疑着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見身边躺着一个婴儿,对我说我压了他的腿然后他在我耳边啼哭,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毛发悚然,这不正是我昨晚梦到的

我勉强笑笑,问:“然后呢”

“然后,”小萧沉思着说:“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

她把手缩回被单里脸色通红:“一定是你这个坏蛋幹的,把我的胸衣都解开了”

我暗自震惊,干笑两声说:“我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小萧的话让我大为心惊我们怎会做出同样的梦?婴儿的哭声那么真切难道真的是梦境?如果是梦境小萧的胸衣怎会被无故解开?我知道那决不是我●干的我脑海里掠过一个满脸血污的影子,不由打个冷战

我狐疑的打量着卧室,这才发现墙上有一面镜子镜子穿过房门,经客厅里的镜子嘚反射刚好照在客厅的桌子上,桌子后面是那扇紧闭的门两面镜子显然经过精心设置,坐在床上可以毫不费力的监视客厅里的物事。

小萧穿好衣服起床洗脸。等她洗刷完毕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从卫生间出来见小萧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墙壁,墙壁上画了许多奇怪的苻号听到我的声音,小萧回过身指着那扇紧闭的门问:“这里怎还有一扇门?”

我想起小岩跟我说过的话回答道:“这是两室一厅嘚房子,这个房间被锁死了只作为一室一厅出租。”

小萧自言自语说:“我觉得这个房里有些古怪”

我也觉得房里有些古怪,这种感覺如同地面上的水渍在心底慢慢的扩散,让我感到阴郁的寒意我不能让这寒意侵入小萧心中,赶紧拉着她下楼

这是一个纯粹的物质時代,我们眼巴巴的看着有钱人开跑车住别墅出入高级酒店自己只能隔着橱柜艳羡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幸而小萧不是利欲熏心的女囚我们相识这么久,除对我的人品过于苛求以外从没提过其他非分要求,她知道我是一个穷光蛋从来不对我抱有幻想。

我们游荡了┅天傍晚方回到住处。打开房门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用两条腿丈量完了这个城市的最繁华的商业街早疲惫不堪。小萧把褙包一扔大喊一声“累死我了”,仰天躺在床上

她伸开双臂,双●峰耸起姿势性●感而妖●媚,我急做踉跄状也大喊一声累死我叻,一头扑在她的身边胳膊趁势搭在她丰●满的胸脯上。

如此美妙的豆腐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小萧胸脯起伏不定,却没有推开我的掱隔着她薄薄的衣杉,我感觉到她身体柔软而滚烫我手掌轻轻的用力。

我大喜小萧的纵容就是最大的鼓励,我的手掌开始移动

在峩抚摩下,小萧呼吸渐渐急促我一翻身,将自己的嘴压在她唇上她半推半就,挣扎着坐起来我们忘情的亲吻在一起。我心神激荡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只觉口干舌燥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小萧显然也已动情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回应着我的亲吻。

我搂住她滚烫的身躯正要进一步动作,突然发觉怀中的人冷却下来小萧的身体不再扭动,转头挣开我的亲吻

我一愣,只见小萧神情惊恐的望着我的身后身体簌簌发抖。

“怎么了”我疑惑的回头,身后正是那面镜子冷冷的照着客厅被锁死的门,门前是一张桌子此时正是傍晚,客厅裏一片昏暗

小萧不说话,冷冷的推开我跳下床,收拾自己的背包转身就走。

我莫名其妙抓●住她的手不放:“怎么了,你说话啊”

小萧用力挣脱我的手,咚咚咚跑下楼去

我急忙取了钥匙,锁门跟下来小萧已挥手招了一辆的士,一溜烟的跑远了

我呆呆的站在蕗边,不知所措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让人哭笑不得我垂头丧气的回到楼上,只剩了长吁短叹的份儿

我极力回忆着刚才的细节,怎么也想不出让小萧愤然离去的原因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并不反感我的抚摩和亲吻可今天为什么突然冷冷离开?我做错了什么

回箌楼上,我一遍又一遍的拨打她的手机始终关机。我沮丧的躺在床上心里空旷的厉害。我与小萧相恋三年其中也闹过矛盾和别扭,鈳从没有象这次莫名其妙我脑袋昏昏沉沉,睡意渐渐涌上来

我又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哭声断断续续仿佛就在身边。

突然有铃●声ゑ促的响起,我惊恐的从床上弹起来手机正如受惊的老鼠般吱吱的惨叫着,我舒了一口气原来刚才睡着了。

电话是小萧打来的声音裏带着歉意:“对不起,钟子”她一直喊我钟子。

“刚才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走掉?”我不悦的问

害怕?我哭笑不得:“我们的关系嘟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怕什么?我不会勉强你你了解我的。”

“我不是怕这个我……”小萧欲言又止。

天色已暗房间里黑乎乎的。窗外的灯光映进来更显得阴暗冷清。

“对不起钟子,我不该自私的跑开可我吓坏了,真的”

“到底什么呀?”我不耐烦的说姩纪年轻就这么婆婆妈妈,将来老了怎么办

“你的房间里有面镜子,”小萧说“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到一个影子”

尛萧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看到客厅的桌子上,蹲着一个婴儿身上全是血,我……”

我心头一沉眼睛下意识的去看那面镜子。房间里佷暗窗外的一缕灯光射●进来,可以清晰看到那张桌子桌子上竟然真的趴着一个婴儿,满脸血污正透过两面镜子的反射,静静地盯著我

小萧声音嘶哑,继续说道:“你房间里有鬼!”

我拿手机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看到你说的婴儿了它正在盯着我。”

小萧一聲尖叫我听见手机坠地的声音。

我明白小萧为什么突然离开了我们前一天夜里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今天便在房间里见到了奇怪的婴儿这是一个无法解释的现象。换做任何人都不会不惊恐。

我浑身血液凝固盯着那个婴儿,婴儿也盯着我我们透过两面镜子,一动晚仩睡觉腿不动就难受是咋回事的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恐怖大叫着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客厅

我惊恐的看着桌子,桌子上却空空如也我迟疑着回头,镜子里的婴儿分明还在还是静静的看着我。

原来只有通过镜子才能看到它

婴儿突然冲我龇牙咧嘴,我一惊那婴儿转过头,纵身向桌子后的房门跃去房门恍若虚空,婴儿穿门而去

我慌忙打开灯,光明驱散了黑暗房间里还残留著阴冷的气息,我怔怔的看着镜子再无异象。面对空空的桌子我突然有些疑惑,刚才是否自己的幻觉

我战战兢兢的走近桌子,鼓足勇气在房门上用力一敲。只听“砰”的一声响声过后,又是“砰”的一声分明有人在房门后敲击。我强忍心头的惊恐又在门板上敲一下,房门还是发出两次声响

我魂飞魄散。不再犹疑转身逃出房间。

跑到街上看到来来往往的人流,心头一阵温暖等我从惊怖Φ回过神,才发现衣服已被汗水湿透漫无目标的走在灯火通明的马路上,发现自己竟无家可归

我决定给小岩打个电话,请求他的帮助摸遍口袋才发现,刚才过于紧张手机没有带出来。我没有胆量再回房间在一公话亭拨通了小岩的手机。小岩兴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來:“我在上网呢谁呀?”

“是我钟子。”我说

“我在网吧里,泡到了一个漂亮妞一起来吧。”

“我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峩发现自己变的客气了

“说吧,只要跟你房子里的鬼无关哥们儿一定帮忙。”

“你到底帮不帮不想帮就直说。”我跟小岩不需要客套

“怕你了,谁让我当你是朋友呢说吧。”

“恩房子有点问题。”我小心的措辞着“我现在不想回去,你能帮帮我吗”

“这么赽就闹鬼了?”小岩的声音有点紧张“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我说,“你能来一趟吗”

“老大呀,我刚刚泡到一个漂亮妞囸套的热乎呢,你这不是拆散鸳鸯吗我好命苦。”小岩的声音很是委屈我能想象出他哭丧着脸的样子。

“我在砍刀山小区入口处的大街上等你”我没有心思在电话里跟他纠缠。

“干吗不在家里等我我认识路。”

“你来就好了罗嗦什么?”

“好吧等我,我还没有吃饭呢”

我撂下电话,无力的蹲在大街上心头如一团乱麻。我又想到小萧我的手机拉在楼上,她打不通我的电话一定会着急。

我撥通了小萧的手机果然,她正在等待我的消息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

“没事我在大街上。”我安慰她说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没看到什么刚才跟你开玩笑。”我●干巴巴的说

小萧沉默。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小岩很快过来。┅下车便冲我喊道:“你搞什么鬼耽误我的好事。”

“走吃饭去。”我面无表情的说

“怎么了?”小岩疑惑的看着我“房子出问題了?”

我们走进路边的小饭馆要了两个小菜和一瓶二锅头。我历来不信鬼神对鬼神之事一窍不通,小岩却精研八卦易理这次他事先察觉房子有问题,让我不得不心悦诚服我仔细的述说了两天来的经历,当听到我与小萧同宿一房时小岩脸上浮出了暧昧的笑容。

“鈈要胡思乱想”我现在有求于他,不能用刻薄的话刺●激他“小萧睡在床上,我打的地铺小萧不让我碰她。”

小岩表情夸张的看着峩:“你是不是变●态她不让碰你就不碰啊?”

我不理会接着说:“夜里,我听到一个婴儿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挡了它的路。后来我又听到那个声音对小萧说她压了它的腿。再后来便是整晚上哇哇的哭泣”

小岩好玩的看着我:“看来是个小鬼,你没起来看看”

峩摇摇头,思绪又潜回那个诡异的夜晚一股寒意漫过全身。我说:“我醒不来我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可是思维仿佛被关在粘●稠的液體里神志清醒,却不能摆脱睡梦”

小岩神情古怪,仿佛要从我眼睛里看出什么破绽我狠狠押了一口酒,不去看他

他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你看我早说房里有鬼,你偏不信被我说中了吧?”口气很是得意

“屁话,”我勃然大怒我被吓破胆了,他居然还來调侃“我找你是帮忙的,不是让你看我笑话”

“哎,做了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有本事去冲你的房子发脾气啊?你说过你的房子不歡迎我的”一副委屈的口气。

我哑口无言还要这家伙帮忙呢,真要把他轰走了更找不到能帮我的人了。

“早晨醒来后”我接着说,“小萧告诉我她也梦到了婴儿的哭声,婴儿也对她说她压了它的腿”

“果然邪门,听得我脖子后面飕飕冒凉气”小岩说。

“今天峩们在华强北商业街逛了一天傍晚回去,我和小萧都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小鬼全身是血,眼睛盯着我们”

小岩夹着菜正要往口里送,筷子突然停在嘴边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你真的看到了?”

我点头:“真的在镜子里面。其实跟你看房那天我就看到了当时以为幻觉。”

小岩若有所思:“记得你说过看来这个小鬼凝聚了很多人的意念,竟然幻出人形了”

我奇异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什么意念”

小岩摇摇头:“你相信鬼神吗?”

我张口结舌我从小●便接受无●神●论教育,向来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即使现在,我分明从鏡子里看到了一个小鬼内心却还是不能接受鬼神之说。

“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不信”小岩揶揄的说,“后来怎样”

“后来,”我说“小鬼跳到那间被锁死的房间里了。”

“我怎么帮你呢”小岩摊摊手问。

我茫然地看着小岩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急匆匆的把他喊来想让他做什么呢?是请他给我壮胆还是要他帮我赶走那只小鬼呢我心里毫无头绪。我只知道这间房子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可以安身嘚地方,我已经预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合同规定,未住满三月押金不退。

“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证明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你在房间里看到嘚,只是一个你不能理解的现象想通过我找到这个谜底的答案?”小岩狡黠的问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急忙点头我要的是┅个解除我恐惧的理由,以便继续住在这里这个房子的诱●惑力太大了。

小岩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手势:“可是我没有答案更证明不叻什么。”

“那怎么办”我颓然问。

“很简单”小岩一笑说:“搬家。这是一间不祥的房屋起初就不该来租住。”

“馊注意”我鈈高兴的说,“我这个月的工资全部支付押金了口袋里的钱能不能支撑到发工资还难说呢,你让我往哪儿搬”

“唉,”小岩深深叹口氣说:“世上怎么这么多穷光蛋呀?我这里还有几百块钱准备泡妞用的,要不你先用着?”

“屁不要。”我绝望的说“你说说看,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呀”

我从来不信鬼神,鬼神却找上门来虽然平日里嬉笑无状,此时体验到贫穷的悲哀竟是如此无奈。

“你問我我问谁去?”小岩全然体会不到我的心思毫不在意的回答。

我知道他经常钻研易经对鬼神之事颇有研究。听他口气似乎不想幫我。

我朝老板娘招招手:“再来一瓶白酒”

小岩慌忙摆手:“不要了。先考虑今晚上的打算吧”

“我去睡马路。”我说

小岩说:“先到我那里凑合一晚上吧。”

我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不敢打扰你,你请回吧我不送了。”

小岩看出我的不高兴苦着脸说:“鈈要瞎猜疑,老大我也怕鬼啊,怕的要死而且对鬼神特敏感,你别逼我了”

小岩无奈的说:“好吧,我尽力帮你好了不知道能不能解决问题,不要抱太大希望首先要弄清这个小鬼的来历,看来秘密在那个被锁的房间里。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们又走向那间房子。一仩楼梯小岩嘟哝道:“阴气更重了呀。”

我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在前面。虽然还是惊恐可跟小岩在一起,心里塌实了很多楼道里还昰阴暗,我摸●到嵌在墙壁里的触摸开关廊灯亮了。我回头看了小岩一眼只见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的脸色苍白

走进房门,打开灯峩先去看对面墙上的镜子,镜中的桌上空无一物,我暗暗松口气

我们挪开桌子,小岩将眼睛凑到门锁处仔细看了一下,说:“好办了這门只是关闭,没有完全锁死”边说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也许我们能将它打开”

他把卡片插进门缝里,小心的试探着过了┅会,“咔哒”一声门果真开了。

自从看到这扇门我就不止一次猜测里面放着什么。按照常理多半是用不着的旧家具。在我想象中一定堆满了老式桌椅和盛满了各种杂物的橱柜,说不准还会有书籍和衣物

此时房门开了一条缝,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去里面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小岩怔怔的看着我神情异常凝重。我疑惑的看他一眼走到门口,战战兢兢地伸出胳膊到门里寻找电灯开关。

我紧张的厉害感觉有东西正伏在黑暗处,要扑上来撕咬我的胳膊终于,灯亮了我伸手推开房门。

房内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

房间里空荡荡的,哋板上积满了灰尘看的出很久没人来过了。没有任何的橱柜桌椅只在地上随意的摆着一只婴儿摇篮!

我浑身寒毛耸起。我在客厅里看箌诡异的婴儿又在这里看到婴儿摇篮,难道是巧合这分明是一间空房子,房东为什么要锁起来而不出租?

我呆呆的看着小岩小岩吔呆呆的看着我,神情惊恐

我声音颤抖的说:“一定是这个摇篮在作怪。”

大着胆子走上前狠狠在摇篮上踢了一脚。

小岩大声叫道:“不要”

随着他的叫声,我眼角的余光一扫蓦然看到客厅地镜子里黑影一闪。扭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

我惊恐的问:“怎么了别嚇唬我。”

“没事好多尘土。”小岩说果然一踢之下,摇篮上的灰尘都漂浮起来

“把摇篮抬出去扔掉。”我说

小岩皱着眉,终于點点头

一出楼洞,小岩深深呼出一口气说:“好重的阴气,仿佛浸在冰凉的水里”

我一愣:“我怎么没觉得?”

小岩说:“我对鬼鉮过敏”

将摇篮扔到垃●圾箱边,我拍拍手说:“这下没事了”

小岩迟疑道:“也许我们不该把它扔出来。”

“去你的屁直觉如果搖篮继续撂在那个房间里,我一定每晚上做噩梦”

“也许扔出来,噩梦更多”

小岩勉强一笑:“扔都扔出来了,还能咋办难道你想抬回去呀?”

“扔出来就没事了今晚住我这里吧,给我壮壮胆”我说。

“不行明天还上班,在这里我睡不塌实”小岩摇头说,“這房间里的阴郁未消还是先到我那里住一晚上吧。”

小岩的态度极为坚决无论如何不肯留下来。我不想表现出胆小懦弱也拒绝了他嘚邀请,两人便在楼下分手我看着垃●圾箱傍边的摇篮,心中稍稍安定隐约觉得这东西才是罪魁祸首。

回 到房间将所有的灯打开,叒把挪开的桌子恢复原位一切正常后,才长吁一口气疲惫的躺到床上。突然我又看到了镜子,两面镜子的角度那么契合分明是人 精心安置的。也就是说在我之前已有人发现房里的古怪,并且用镜子进行了监控那么我所看到的东西并非幻觉了?设置镜子的人一定通晓驱鬼僻邪的方法可为 什么没有镇住这只小鬼?

刚才乘着酒劲未曾仔细思考,此刻酒意渐渐消失这才想起扔掉的只是一个摇篮,搖篮中的小鬼可能还留在房间里我的心一阵抽●搐,小岩已经离开再没有可以帮我的人,只能紧盯着镜子惊恐的等待。

突然镜子裏黑影一闪,仿佛是灯光瞬间变暗一股奇异的香气飘过来,我急促抽●动着鼻子能够分辨出是一股肉●香,可这肉仿佛没有煮熟又苼又腻。我打开窗子试图找出肉●香的来源,可窗外空气清新气味分明来自屋里。

我 从床上跳下来飞快的冲进厕所和厨房,但气味顯然不是来自这两个地方香气越来越浓烈,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里脑海中闪过一个怪异的感觉:人肉,这是人肉的 香气虽然没有吃过囚肉,可我毫不怀疑的相信人肉一定就是这种味道。与此同时我也发现香气正是从我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我手脚发凉惊恐万状,欲逃出这个房子又不知该去哪里。时间已近深夜我感觉到困倦。咬着牙躺到床上将头埋在被窝里,安慰自己说:这都是梦境明天醒來,一切都会正常

睡 梦里,又听到婴儿的哭声声音异常凄厉。我感觉一双小手在推我的身体那个奶声奶气声音在我耳边说:“你还峩摇篮,还我摇篮……”蓦的我看到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嵌在满是血污的脸上正紧紧盯着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竟然冒着香喷喷的热气仿佛是一只吱吱冒油烤鸡腿。那双眼睛向我冲过来一张鲜血淋漓的嘴巴咬 住我的胳膊,我感到胳膊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我大叫┅声,从梦中醒来

昨晚没有关灯,卧室里明亮的灯光刺的眼睛生疼我揉揉眼睛坐起来,窗帘外天已放亮我眼睛扫过镜子,登时如身陷冰窖:那个满身血污的小鬼依然蹲坐在桌子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嘴巴翕张竟然在咀嚼着什么,眼睛里闪烁出妖异的光芒

我突嘫感到胳膊钻心的疼痛,惊恐的抬起胳膊肌肉光滑结实,那股疼感却依然清晰抬头再看,镜子里的婴儿已经消失

手机急促的响起来,是小岩打来的他的声音有些紧张:“钟子,你怎么样”

我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还好,怎么了”

“哦,”小岩在那边松了口气“没什么,我也听到那个婴儿的哭声了它不断的在我耳边说还它摇篮。还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的胳膊被小鬼咬的鲜血直流。”

我强忍心中的惊恐说:“我做了跟你相同的梦。”

小岩沉默一下:“晚上下班后你到我这里来。”

我满口答应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一整天我精神恍惚,工作连出差错部门经理脸色阴沉的看着我,眼神如同早晨那个婴儿下班后,我如约来到小岩的住处他住公司公寓,单独一个房间

小岩坐在椅子上,手里夹了一根香烟桌子上摆了些乱七八糟的书,都是易经八卦之类

“我师傅告诉过我,世堺上没有鬼神可我竟然被那个小鬼迷惑了。”小岩沮丧的说

“是的,现在我也陷进来了只有他能帮助我们。”

“一个神奇的人他對于鬼神的研究,已经走到世界的前列我把情况简单跟他说过,他说事情不算很严重”

“哦,他是做什么呢”我心头升起一片希望。

“见到他就知道了”小岩说。

我们起身下楼走上一条普通的马路,因为不是城市的主干道路边被小商小贩摆成一溜长摊儿,买卖各类小商品俨然一个小市场。

小岩手指前方说:“那个就是我师傅”

“哪里?”我想他师傅可能正在散步

“前面,摆旧书摊儿的那個”小岩说。

前方一个中年人正站在旧书摊儿边,给一个买书人找零

“你师傅是个摆旧书摊儿的呀?”我心里有些失望

小岩扭头看了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知道以貌取人的另外一个说法吗?”

“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狗眼看人低”小岩嘿嘿笑着,躲开了我的拳头

“我师傅姓杜。”小岩说

杜师傅看到小岩,很爽朗的打个哈哈对旁边卖水果的妇女说:“帮我照看一下书摊兒。”转身把我们引到路边的茶楼里

在茶楼坐定,杜师傅笑呵呵的说:“你就是钟子吧听小岩说起你。”

杜师傅身材高大声音洪亮,额头皱纹很深看的出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人。

我把几天来的经历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杜师傅认真的听完,用食指和拇指托住自己的脸颊沉思着说:“情况不算严重,应该可以解决”

“怎么解决?”我急切的问

“这个,”杜师傅沉吟着问:“你相信鬼神吗?”

我一愣小岩也曾问过这个问题。我疑惑的问:“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很重要!”杜师傅语气肯定的说。

“我本来是不信鬼神的”我迟疑的说。

“那就好办了”杜师傅说,“我们必须明确一个认识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鬼神之说都是虚妄不实的。只有认清了這个事实才能解决你遇到的问题。”

我静静的听着若在平时,我一定对这种言论不屑一顾但此时不由我不全神贯注。

“事 实证明朤亮里没有嫦娥,天上也没有灵霄殿什么盘●古开天辟地,上帝制造诺亚方●舟都是神话传说而绝非事实。人死之后灰飞湮灭,不會形成任何精灵古 怪鬼魂之说,也是无从证实的至于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更是无稽之谈了所以古往今来,装神弄鬼符咒变化,嘟是骗术万万不可相信。”

“但是现在你看到了鬼不但你看到了鬼,小岩和你的女朋友都看到或感应到了鬼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在這里你必须对鬼神有一个新的认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认识那就是鬼神是不存在的,却又是存在的”

我皱皱眉,心说:“存在你个夶头鬼绕来绕去,原来是胡说八道”看看小岩,他正神色虔诚凝神谛听我心头一懔,忙整●肃表情继续听讲。

“你可能觉得相互矛盾这里,你必须清楚我所说的存在与不存在的真正含义所谓不存在的,是指我们传统观念中的鬼神存在的,是指客观的事实你這些天看到小鬼就是客观事实,这个客观的事实不是传统的鬼神而是另外一种东西,我们称之为幻质”

我一震,这是我从来没有听过嘚说法不由收起刚才的轻蔑之心。

“幻质的产生并非来自于死人而是来自活人,这是当代鬼神学与传统鬼神学根本不同之处最新的研究认为,意念是一种能量这种能量可以转化为物质,由意念转化来的物质就是幻质鬼神是不存在的,但幻质是存在的”

我若有所悟,问:“您的意思是那只小鬼是我们的意念产生的幻觉?”

“不不,你还没有搞清楚幻质的实质幻质不是幻觉,幻觉里的意象是虛无的不存在的幻质却是客观存在的。幻质不但存在还会随强加于它的意念的增强而不断壮大。”

我摇摇头似懂非懂:“您能讲的詳细一点吗?”此时我对杜师傅的轻视之心早已变成敬畏之意。

“恩 我们以传说中的南海观世音举个例子。这里南海观世音是否幻質,我们还不能肯定我们假定它是一个幻质。最初观音只是一个神话故事里的角色,随着故事的 传播有很多人开始信奉观音,这些囚的思想便是一种意念但并不所有意念都能产生幻质,只有特别强烈意念才能做到假如观音的幻质适时出现了,那么所有信 奉它的人嘚意念都会加到它的身上它便具有强大的力量,并按照信奉它的人赋予它的意念行●事也就是给人以庇护。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曾见箌观音显灵,那么 他们所见的观音其实是由无数人的意念制造的幻质。我一直认为观音的幻质是存在的所以中国的老百姓更信奉观音菩萨,而不是玉●皇●大●帝”

“那么我们看到的小鬼又是怎么回事呢?”我问

“现 在我们只能做一个推测,”杜师傅说:“根据小岩的判断那房间里可能发生过惨祸,导致一个婴儿死亡婴儿亲人的思念就是一种意念,这种思念可能达到了很高 的强度导致婴儿幻質的出现,一般而言这种幻质的能量都很微小,是不可见的你们的发现丰富了幻质的理论,也就是幻质能量达到较高水平后镜子可鉯映出 他们的形象,这是否普遍现象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我判断那个幻质的能量被很多人的意念加强过,但最可怕的一次发生在昨天洇为在此之前它只是啼哭,而从昨天晚上它开始咬人”

“什么意思呢?”我不寒而栗

“昨天,你们其中一人又给它注入了新一层意念,导致它噬咬你的胳膊你们想想看,昨天是不是有过类似的想法”杜师傅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俩。

小岩摇摇头我凝神一想,恍然道:“是的昨晚打开那间房门后,我曾伸手到房里寻找电灯开关当时有种很强烈的恐惧,仿佛鬼婴要来撕咬我的胳膊”

“那就是了,┅定是这个意念被注入了婴儿的幻质内。”

我稍一转念又问:“那个鬼婴不过是个幻质,它又怎能出现在我们梦里呢”

杜师傅道:“幻质本身就是意念,意念是一种强大的能量可以影响与之有关的人的思维,你们在睡梦中意志放松,自然容易受影响了”

“它在峩的梦里撕咬我的胳膊,可是我的胳膊并没有真正受到伤害会对我的身体产生影响吗?”

“幻质的意念专注于你的胳膊虽然暂时表面仩看不出什么,时间久了你的胳膊可能会发生病变。其实很多莫名其妙的疾病就跟我们的意念有关。当代鬼神学的另一个研究方向僦是病理学研究。”

“哦我们可以消灭这个幻质吗?”我问

“你们遇到的幻质不是最强大的,我认为没有问题”

听说可以消灭幻质,我精神立刻振作起来:“还有过更强大的幻质吗”

杜师傅神情陡变,惨然的看着手里的茶水说:“有”

“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一个洞。”杜师傅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一个山洞。”

“山洞”我正要再问,小岩打断我的话问道:“我们怎样消灭这个幻质呢?”

杜师傅恍然回过神来:“哦这个,首先需要找到幻质的源头从源头截断支撑它的意念,然后尽可能多的断绝它的能量来源它就会洎然消灭。”

“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岩说

杜师傅一笑,对小岩说:“你小子还是蛮聪明的以后多读点书,少去泡网泡妞的”

小岩嘿嘿一笑说:“泡网是我的手段,泡妞是我的目的”

杜师傅神情黯然的说:“杜超走了后,家里冷清多了以后有空的时候,多來坐坐吧年纪轻轻,该多学点东西”

小岩肃然道:“好,我会的”

杜师傅叹了口气,站起来说:“弄清幻质来源后你们再来找我吧。”

回到小岩的公寓我由衷的赞叹道:“鬼神里竟有这么高深的学问,杜师傅好厉害真人不露相啊。对了杜超是谁?”

小岩收起床上的杂乱物品说:“杜超是师傅唯一的儿子,他跟他的朋友无意中冲撞了一个神秘的幻质结果都被杀死了。杜师傅一生研究幻质洎己的儿子却死于幻质,这是最令他伤心的事情所以我刚才不想让你勾起他的伤心回忆。”

我想起不久前一个沸沸扬扬的传说问:“伱说的是城外浮来山幽●洞的事情吧?”

小岩点点头说:“是的杜超就是在那次事件中丧生的。他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刺穿了听说非常慘烈。”

我心中一寒我读过关于那个神秘洞●穴的报道,据说连进洞搜索的警●察也失踪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准确的说法。

“现在我们該怎么办”我问。

“断绝我们的意念先从自身切断对幻婴能量的供应。”

“静●坐冥想。幻婴是不存在的”

“你必须把幻婴存在這个念头从你意识中彻底消除,否则它今晚还会咬你的胳膊。”小岩恶作剧般的说“只要它不对我们发动攻击,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消灭它”

“可是,怎么才能把幻婴从意识里消除呢”我发现,即使我弄清了幻质的本质还是不能把它从我脑海里赶走,让我用虚无嘚意识否定客观的存在实在难以做到。

“你跟我学”小岩说着,盘腿坐到床上

我惊奇的看着他,笑着问:“和尚打坐呀是杜师傅敎你的吗?”

小岩说:“无论什么姿势都行只要你能迅速进入无我的境界。只有进入了无我的境界才能断绝自己的意念。我试过多种方法盘腿打坐是最容易进入的姿势。”

我坐到他对面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相信幻质是不存在的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也服自巳根据杜师傅的理论,幻质分明是存在的我怎能欺骗得了自己?

我睁开眼睛只见小岩两眼微闭,神情肃穆如老僧入定。过了许久他睁开眼睛,问:“我好了你呢?”

小岩说:“笨蛋你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死了,我死了”

“你才死叻呢。”我说

“孺子不可教也。”小岩恨恨的说“只有这样你才能从浮躁的心境中解脱出来,迅速沉入无我境界才能削弱幻婴的力量,为我们消灭它争取时间否则,随着你恐惧的加深它的力量将不断强大,最终真的吃了你也说不准”

“不要危言耸听。”我说

其实我心里明白,根据杜师傅的理论小岩的话不无道理,幻婴的力量将随着外部意念的改变而不断变化也许某一天,幻婴积累到足够嘚能量真的将我咬死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个冷战。

“时间已经很晚了别浪费时间,我们先削弱它的力量然后去找房東。”小岩说

我点头,按照小岩所说闭上眼睛,凝神屏息心里默默念道:“我死了,我死了……”不知过了多久世界突然一片寂靜,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阴暗,竟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突然,我又看到了幻婴它趴在我前面,眼睛里闪着妖异的光芒嘴巴还在咀嚼着,似乎正跃跃欲试

我心胆俱裂,转身欲逃幻婴已经纵身跃起,直扑我的咽喉我大叫一声,硬生生将它扼在半空幻婴一低头,茬我胳膊上狠狠咬一口然后冲我张开血淋淋的嘴巴。我寒毛竖起胳膊上传来尖利的疼痛,一甩手拼命将幻婴摔向地面。

幻婴在地上咑了一个滚儿重新跃起,扑上我的肩膀未等我有所反应,它的嘴巴已经咬住了我的咽喉我抓●住它的两条腿,死命的挣扎

这时,峩感觉有人在用力摇晃我的脑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大喊:“钟子,钟子……”

我仓皇的睁开眼睛所有的幻象瞬间消失,只有小岩在拼命摇着我的肩膀

“你怎么了?”小岩紧张的看着我

我喘息着平静下来,惶惑的摇摇头

胳膊剧烈的疼痛,我低头上面竟有两排清晰的牙印。我惊恐仰起头对小岩说:“你看我的脖子,有没异常”

小岩仔细的看着:“好像是两排牙印,似乎被人咬过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小岩骇然问“你没有断绝对它的意念?”

“没有”我说,“刚才我突然想到它会吃了我。”

“啊”小岩惊恐嘚看着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都怪我乱说。”

我惨然摇头:“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胆小。”

小岩紧张的盯着我:“你的恐惧叒加强了它的能量现在它开始按照你赋予的意念,向你发动致命的攻击了它的能量强大到不需要进入你的梦里,从现在开始你随时嘟有生命危险。”

我 失神的看着地面黯然无语。我年轻健康生命充满活力,从没想到有一天会与死亡为伍但此时,死亡在我面前异瑺清晰起来我体会着房间里的温暖和宁静,却 感到死亡如一个寒冷黑暗的无底洞正一点点把我的生命吸进去。从此以后网络和美酒,友谊和爱情一切的一切,都会与我无缘这个世界将彻底抛弃我,就如 同我从来没有来过难言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

小岩面色苍白在屋子里团团乱转,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失魂落魄的抓起手机,拨通了小萧的电话

“你今天怎样,钟子”小萧在那头问。

“我要死了”我绝望的说。

“怎么了钟子,你在哪里”小萧惊恐的问。

我正要回答小岩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大聲说:“小萧吗钟子在我这里,他很好没什么事情。现在很晚了你不要过来,我会照顾他的”一口气说完,掐断了电话

小岩默默看着我,半晌才说:“不能把真相告诉小萧我们的意念都会成为幻婴的能量来源,幻婴的能量越来越强大如果小萧的意念再掺和进來,我们更难控制”

我感到毫无原由的愤怒,大声喊道:“它要变的强大我有什么办法?让它来吧我不怕它。”

小岩摇头道:“幻嬰伤人的能量来自你自己只要把它从你心中赶出去,我们就有办法你必须断绝你的意念。”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

“重新开始進入无我境界,说服自己幻婴是不存在的收回你释放的能量。”小岩说

性 命攸关,我别无选择我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用心拒絕头脑里的意识。可是越努力幻婴满嘴鲜血的形象越清晰,我心慌意乱稍一分神,幻婴又出现在眼 前它吱吱有声的咀嚼着我的肌肉,血水从嘴巴里流出来我大叫一声,转身就逃可还是迟了一步,幻婴的双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膀张口向我脖子上咬去,我感 到脖颈傳来剧烈疼痛

我又听到了小岩的声音,仓皇的睁开眼睛只见小岩正用力拍打着我的脸颊。

他的眼睛突然盯住我的脖颈失声道:“你受伤了?”

我伸手在被幻婴咬中的部位一摸手上竟然沾满淋漓的鲜血。我的身体一阵颤抖

小岩手忙脚乱的找来药物,边帮我包扎伤口边说:“幻婴的力量越来越强大,这样下去只怕我们没时间弄清它的来源。”

我内心烦躁恶狠狠的说:“再看到这个小鬼,我一定殺死它”

小岩冲我大声喊道:“幻婴本质上是你的意念,你怎能在意念里杀死自己的意念”

看着小岩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紧缩的心突嘫放松笑着说:“要死的是我不是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小岩不屑的扁扁嘴说:“如果要死的是我,我才不紧张”转头叹口气说,“都怪我觉得那房子古怪,却没下决心阻止你如果你没有租住那套房子,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颓然道:“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死就死吧,早活够了连套房子都租不起,活着也他●妈窝囊”

“你说的轻巧,”小岩反驳道“你死了,小萧怎么办我和杜师傅怎么办?”

“管你和杜师傅什么事”

“如果你被幻质杀死了,我跟杜师傅不是很没面子”小岩恶作剧般说。

“很菢歉连累了你和杜师傅。”

“这个问题容易解决”小岩说,“等我们把幻婴杀死你再去死。”

“呸幻婴死了,我●干吗要死”

“那我管不着。”小岩说

幻婴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只要稍一走神它就会冲进我的意识,朝我扑将过来每次都是小岩及时唤●醒我,紦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才几个钟头的工夫,我的脖颈竟被无形的幻质咬出多处伤口我越来越沮丧,死亡的深渊清晰横在我眼前

小岩精神高度紧张,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生怕我沉进梦里,一命呜呼半夜12点以后,他终于想起向杜师傅求救杜师傅听说事情有变,急匆匆从家里赶过来

杜师傅仔细查看了我的伤口,吃惊的问:“幻质的能量怎会提升这么快有没有查清它的来源?”

小岩摇头说:“我们咑算先从自身断绝幻婴的能量来源还没来得及查。”将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杜师傅摇摇头说:“错了,你们切断幻质能量的方法错了幻质是存在的,怎能在意识里强行否定呢按照你说的方法,只能陷入更大的魔障”

“那应该怎么办呢?”小岩谨慎的问

“只需顺其自然,收回自己的意念就好了也就是忘记它或重新认识它,而不是否定它你让钟子强迫自己否认幻质的存在,他当然做不到”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小岩问

“从钟子目前的情况看,他自身无法控制幻婴的进攻”杜师傅说,“我们只好等明天采取措施了从現在开始,钟子必须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决不能放松自己的意志,更不能睡觉直到幻质消灭。”

“如果我困了呢”我问。

杜师傅说:“你不能犯困我和小岩陪你。”

为了防止我犯困小岩为我冲了一大杯浓茶。他们两人轮流陪着我一旦看我陷入混沌,立刻将我拍醒饶使这样,我还是不断遭到幻婴的攻击到第二天清晨,我的脖颈和脸颊都被撕咬的鲜血淋漓

小岩提议送我去医院,杜师傅阻止了怹:“当务之急是找到幻质的起源时间非常紧张,我们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源头并设法控制它否则,钟子的精力有限时间拖的越玖,他将越危险”

我头脑昏沉,脖颈处伤口巨痛几乎无法转头,只能呆呆的听他们讨论

小岩看着我,焦急的说:“如果我们去找源頭钟子怎么办?他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

杜师傅点点头:“必须有人照顾他。”

“让小萧来吧”我说。经过与幻婴一夜的搏斗我早已吓破了胆。此时我最想见的人就是小萧。也许过一会就死了如果死前不能见她一面,我想我死不瞑目的

“小萧是谁?”杜师傅問

“小萧是钟子的女朋友。”小岩摇头说:“不能让小萧来她被幻婴感应过,如果她的意念重新参与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不”杜师傅说,“就让小萧来据我所知,情爱对幻质有抑制作用不过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以免伤害到她自己”

小岩下楼买药,趁这工夫我给小萧打了电话,听说我病了小萧立刻放下手边的事情,向小岩的公寓赶来小岩在楼下买了药物和早餐,等我们吃完早餐小萧便到了。

一看到小萧我烦躁的心情立刻平静下来。见我头上脖上缠满了绷带小萧吃惊不小,一迭连声的问怎么了

小岩将她引见给杜师傅,稍作寒暄杜师傅说:“时间紧张,钟子现在面临着生命危险我跟小岩要去寻找解救他的办法。这段时间里必须有人照顾他。你要做的就是让他保持良好的精神,绝不能让他睡觉或走神一旦看到他闭上眼睛,立刻将他唤●醒千万千万。”

小萧疑惑嘚问:“为什么”

小岩说:“不要问为什么,暂时不能让你知道这事关钟子的性命。”

小萧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我缠满绷带的脑袋摆在面前,不由她不信她迟疑着点点头。

小岩想了想又叮嘱小萧说:“钟子昨晚没有休息,今天一定很疲倦千万不能让他睡觉。┅旦他睡着了你就是用脚踹,也要让他醒过来我们不希望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死钟子”

小岩记下了房东的电话号码,跟杜师傅一起走出去

目送他们下楼,我缩到墙角捂着肚子哼哼唧唧说:“我要死了,要死了……”

只要小萧在身边我苦涩的心绪就会好转,虽嘫还是绝望却多了一层兴奋。小萧心疼的看着我问:“你肚子疼吗?头上怎么包了这么多纱布”

我意识到自己捂错了地方,慌忙说:“我头疼肚子也疼。”

小萧看着缠在我身上的纱布问:“你脖子渗出●血了,怎么受的伤”

“这个,”我神情悲壮的说“本来鈈能告诉你,一说出来我就有危险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就是死了,也要告诉你这跟你看到的小鬼有关……”

没等我说完,小萧伸掱捂住了我的嘴巴轻声说:“我猜也是,你不要说杜师傅是法师吗?”

我摇摇头做出痛苦的样子说:“小萧,我要死了我不想死,你救救我”一头躺在小萧的怀里,用心感受着她软●绵绵的小腹心中暗笑。

小萧抱住我的脑袋说:“你不会死的小岩和杜师傅一萣会救你的。”

我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你会不会伤心”

我伸手抚摩着她柔软的下巴颏,说:“我们相识这么久我从来不知噵你的真实想法,现在我要死了能不能告诉我,你爱我吗”

小萧眼神凄苦迷离,哽咽道:“我爱你钟子,我真的很爱你”

我暗暗嘚意,心想:听到小萧这句话死也值了,要是死前再吃她一次豆腐就更爽了。

“可是”我继续说,“我们相识以来我们从来没有……我想,我想……”我咽了一口唾沫故意吞吞吐吐。

“无论你想怎样我都会答应你。”小萧柔声说

我大喜,暗自庆幸有这么好的機会从她怀里坐起来,说:“我要死了我想……”

小萧默默的看着我,眼睛美丽而忧愁脸上表情圣洁得如同殉难的贞女。良久她點点头,慢慢躺在床上舒展四肢,毫不设防的向我展开生动的身体

我感到恶作剧般的快乐,强忍笑意手指从她的嘴唇轻轻滑下,漫過她浑●圆的胸脯起伏的小腹,停留在她的大●腿上我扭头去看,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两颗泪珠从眼角滚落。

无声的泪水让我心头一震陡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我不怕死可想到死亡将给爱我的人留下不尽的悲痛,心情瞬间從欢乐的边缘坠进了绝望的深渊我呆呆的盯着小萧凄美的面庞,心头突然痛如刀绞

小萧闭着眼睛,温顺而又安详我知道,她此时不會拒绝我任何的冒犯和亵渎可我没有了刚才戏谑的心情,我的手脚渐渐发凉悲伤从心底升腾上来,缓缓漫过了头顶如浓雾般将我重偅包围。

良久小萧睁开眼睛,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搂住我,将头深深埋在我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我凄然无语直到此刻,財痛彻的感受到生命的虚幻和美好

虽然杜师傅和小岩去寻求消灭幻婴的方法,但我早已被幻婴吓破胆从来没对他们抱有希望。我不知噵自己还有多长时间紧紧搂住小萧,内心缠●绵悱恻舍不得放开。

似乎正如杜师傅所说情爱之心能够抑制幻质的能量,小萧到来以後我再没有受到幻婴的攻击。中午时分小岩打来电话,他们找到了幻婴的源头正在筹划消灭幻婴的办法。看来我有救了心头一松,登时感到饥饿和疲倦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叫声。

小萧嫣然一笑:“我去给你买吃的”获知我能得救,她的情绪立刻好转亲●亲我的臉颊,转身下楼

我无力的靠着墙壁,睡意渐渐涌上来精神稍一放松,幻婴又出现在眼前它趴在地上,手脸全都血淋淋的嘴巴一张┅翕,血水沿着嘴角滴落在地上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喉咙,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我的心抽紧,与它搏斗了这么久知道逃跑没有用处,呮好打起精神用心戒备它似乎不着急取我性命,只跟我默默的对立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的精神忍受不住这种紧张的恐怖狂吼着姠幻婴冲去。

幻 婴一跃躲开了我的冲击,双手却搭上了我的胳膊张口向我头上咬来,我一侧头它的嘴巴咬中了我的耳朵,我吃痛一掙竟被它咬下半边耳朵,我怒不可遏嗬 嗬大叫着掐住幻婴的脖子,幻婴似乎柔弱无骨从我手中滑下来,动作快如闪电纵身跳上我嘚肩膀,张开血淋淋的嘴巴又一口咬在我的脸颊上,它的脸与我离的 那么紧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它冰冷的呼吸。我再次把它从身上拽下來狠狠摔到地上。

我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转身就逃,刚走两步幻婴从身后跃上了我的脊背,双手紧紧扼住了我的脖子我心中一寒,知道只要幻婴从我咽喉处一口咬下,我就彻底完蛋了我摒住呼吸,等待幻婴最后一击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小萧惊恐的叫声仓皇的睜开眼睛,只见小萧正在紧紧抱着我尖声呼喊着我的名字。我深深呼出一口气朝小萧微微一笑:“没事了。”

小萧惊恐的看着我的脸似乎看到了万分怪异的事情。我感到脸颊吃痛伸手一摸,竟然又是鲜血淋漓的伤口慌忙哆嗦着去寻找耳朵,幸好耳朵还在没有真嘚被咬下来。

小萧呆呆的看我半天才想起来给我抱扎伤口,声音颤抖的问:“你刚才做了什么梦怎么会受伤?”

一天一夜未曾休息剛才的片刻的睡眠更让我全身难受,我揉揉脑门头疼欲裂,不假思索的答道:“还是那个小鬼它想咬死我,好凶啊”

小萧吃惊的问:“怎么会这样?”

我把杜师傅和小岩的叮嘱忘的一干二净一边揉着自己的脑门,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小萧脸色苍白,顫声问:“你的伤口是被那个婴儿咬的”

小萧喃喃说:“鬼也咬人?太可怕了它现在在哪里?”

我说:“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我们身边,只要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它。”

“啊”小萧尖叫一声,紧紧偎依着我“我害怕,它会不会咬我”

我的头脑麻木,几乎停止叻思考只知道自己不能再睡过去。听到小萧的问话迷迷糊糊的点点头。

小萧手指地面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

我强打精神起身查看,地面上竟然有斑斑的血迹我想起了幻婴流着血水的嘴巴,无力的说:“它在吃我的肉这是从它嘴里流出来的。”

小萧抓●住峩的胳膊全身颤抖。

我搂着她的肩膀说:“别害怕,它不会咬你的”

小萧尖声叫道:“不,它会的你说过它会的。”

就在此时峩听到了吧唧吧唧的响声,正是幻婴咀嚼的声音我有些奇怪,现在正睁着眼睛怎么会听到这种声音?我转过头只见幻婴正蹲在一侧,歪着头冷冷的盯着我。

我的脑袋轰然一响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小萧的恐惧变成了强大的意念在幻婴身上注入了更大的能量,幻婴已经脱离我们的意识成为触目可见的活生生的实体。

小萧也听到幻婴的声音转头去找声音的来源,一眼看到全身血淋淋的妖异婴兒登时发出一声尖叫。

那恶婴并不急于进攻蹲在地上,滋滋有声的品味着我的血肉两只眼睛射●出阴冷的光芒。

小萧捂住眼睛在峩怀里瑟瑟发抖。我明白幻婴的能量已经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此前就几乎置我于死地现在逃生的希望更微乎其微。我用身体护住尛萧缓缓向门口移动,只盼能保护小萧逃走我自己的生死,反而不重要了

幻 婴一动晚上睡觉腿不动就难受是咋回事,冷冷盯着我们似乎在等待时机。我们刚移到门口幻婴突然张开血淋淋的嘴巴,哇哇大哭起来我与小萧同时一愣,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只见幻婴身 體一挫,闪电般扑向我们两人就在这一瞬,强大的压力如滔天巨浪般涌来让我感到死亡般的窒息。但这股力量瞬间而逝幻婴如一个輕飘飘的影子,穿过我们的 身体无声的落在地上。幻婴一击不中转头再来,我们仓皇躲闪哪里能躲的开?幻婴再一次穿过我们的身體

幻婴心犹不甘,继续向我 们扑击小萧躲来躲去,不断惊声尖叫我感到奇怪,幻婴的扑击更加凶猛却如同一个虚无的影子,没有對我们造成任何伤害反复几次后,我脑中灵光一闪大 声说道:“我们得救了,一定是杜师傅和小岩消灭了幻婴的本体我们现在看到嘚是自己的意念,没有了本体的依托我们的意念便是虚无的,它不能伤害我们 了”

小萧将信将疑,但事实却不由她不信无论幻婴如哬凶恶,再也不能伤害我们分毫我们心中惧意渐消,幻婴的影子也越来越淡最后竟然渐渐隐去了。

杜师傅和小岩回来后的讲述证实了峩的判断就在幻婴对我和小萧展开致命一击的瞬间,他们及时截断了幻婴的源头的意念消灭了幻质的本体。

原 来幻婴的源头就是那个陰森森的老太婆她在照看外孙时,因为一时疏忽让小男孩从三楼的窗子里掉下去,摔死了过分的悲痛和自责让她经常听到外孙的哭泣。 最初家人以为是她的幻觉可后来所有人都听到了婴儿的哭声,连邻居都不例外于是便有了闹鬼的传言。再后来搬来的几家房客嘟只住几天便要退房。为了镇 鬼房东请人在房间里安置了镜子,墙上画上了符咒甚至在原来的卧室里放置了婴儿摇篮。安静了一段时間后他们重新招租,我便撞到枪口上了

我好奇的问:“你们如何切断老太婆的意念呢?不会也让她盘腿打坐忘记自己的外孙吧?”

尛岩笑嘻嘻的说:“我们借助了传统鬼神理论”原来他们找到一个信奉传统鬼神的法师,当着老太婆及其家人的面做了一场超度婴儿嘚法事,让老太婆相信她的外孙将另行超生不再是漂泊世间的孤魂野鬼。她的意念一断幻质本体自然消散,其余的能量失去依托也僦不足畏惧了。

我突然有些疑惑鬼婴分明是被传统鬼神理论的法事消灭的,那么这场胜利是当代鬼神理论的功劳还是传统鬼神理论的功劳呢?当然无论如何,都是杜师傅救了我的命

杜师傅说:“我该走了。还要去照料我的书摊呢”

小岩笑嘻嘻的说:“师傅,跟着您我又学了好多知识。您下一步有什么研究课题呢”

杜师傅遥望着窗外的山峦,深深的说:“我打算去浮来山找寻杜超,揭开幽●洞之迷”

小岩神色一变,默然无语

我心底突然有种难言的感动,毅然站起来:“杜师傅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杜师傅微微一笑,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大步走出房间

我躺在小岩的床上,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小萧正安静的坐在我身边

小岩说:“房东托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再租那套房子他们将全额退你押金。”

我睁大眼睛:“谁说我不想租不租房子我睡哪里?”一转头见小萧正盯着我,忙问:“你说呢小萧?”

小萧冷冷的说:“你喜欢就继续住我永远不再进那间房子。”扭身走进客厅

尛岩嘿嘿一笑,低声对我说:“我见到你说的那个漂亮妞了是老太婆的女儿,真的很漂亮呢只要你不退房,一定有机会见到她”

我哼了一声说:“我●干吗要见她?明天退房”

【凌晨鬼话】--蛇蝎心肠

走在冰一般冷漠的走廊上,我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空间里传來的回音镇流器响着吱吱的声响,日光灯一闪一闪的竟然让我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这鬼天气冷得要人命,我不由得裹了裹身上嘚大衣这个时候还要我来查房,当医生真是命苦啊而且还是在这所叫兰草医院的精神病专科治疗中心。想起真郁闷在这深夜,所有嘚病人都喂了安眠药都睡得死死的,有什么必要还要查房可是制度就是制度,我也没办法

转了一圈,天下太平我回到了医生值班室,心想应该可以歇一会了吧可愿望和现实永远存在着无法避免的差距,因为在这个时候我的值班室里的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

我接过電话,是我的那位秃头的主任打来的他告诉我马上就要送来一个二十三岁的女病人,让我找个单人房间因为那个女病人是极度危险的精神病人!

有点意思,在这家兰草医院里已经很久没有女性的病人,特别是年轻的女性●病人入住了现在医院里的女病人很少,就算囿也全是些疯疯癫癫的中年妇女或者老太婆。年轻的女病人还一个都没有马上要来的病人就算是极度危险的精神病患者,那也没关系就算养养眼也好啊。

我准备好了就回到了值班室值班室的窗户正对着电梯的大门。电梯是最老式的一款门已经漆过无数次了,绿得讓人的眼皮发●涨“当!”的一声,电梯升到了我所在的四楼门慢慢地张开了,像是魔鬼的嘴一般我看到四个结实的护工拉着一张迻动担架走出了电梯。

我 领着他们进了我安排的单人病房我一直都在奇怪,刚才秃头主任打来的电话说这个年轻的女病人将会是个危险嘚病人一再嘱咐我要安排一间单独的房间。我好奇 地转身望了一眼这个女病人她好漂亮!一种令人窒息的美丽!因为注射过安定针的原因,她正陷入最深沉的睡眠中脸色苍白,白得像是透明的一般微微凌●乱 的发丝搭在她的额头上,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孔微微哋翕动着,如此地沉静我的心跳仿佛停止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偏偏是个精神病患者呢这个世界真是 不公平!为什么还说她是最危險的病人呢?我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个重重的问号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在我的心里,竟莫名其妙地涌动起 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奇怪的感觉.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可能安定针的效力到了漂亮的女病人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的四肢已经被结实的钢箍固定茬了移动担架上她不能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她的身体

我走近了她的身边,对她说:“小姐这里是医院,你放心好了这里的医生會好好安排你的。你不要紧张”

她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丝怨恨而更多的是一片无可叙说的迷茫。她的眼神里游离着一丝丝光芒她似乎是在睡梦中,哦也许安定针还在继续着它的作用。

突然间我看到她的头往后仰了一点点,深深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她的眼睛依然幽怨地看着我。猛的她的身体向前倾了出来,用尽了她全身的气力向我所在方向吐出了一口浓痰!

峩连忙侧过身体这口飞速而来的痰被我轻而易举地躲开了。痰液射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了一摊微黄的痕迹。液体缓慢地向下●流淌我竟觉得自己的胃有点翻涌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护工快速地把漂亮的女病人送进了病房。当他们把担架推进房间知我在担架上的名牌上看到她的名字:李芸。

我让护士给这个叫李芸的女人注射了一定剂量的安定就回到了值班室。我承认我开始对这个漂亮的病人产苼了浓厚的兴趣。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更重要的是我对她为什么会是极度危险的病人产生了好奇。

给 李芸注射了相当剂量的安定后她平静地睡了。我坐在值班室里对着闪动跳跃的电脑屏幕却提不起一点精神我问了问送李芸来的护工她是怎么送来的,护工对我 说:“她呀她可是最危险的犯人!是法院刚刚送来的,她亲手杀死了她情人的老婆还把尸体藏在她的床下整整三个月。要不是邻居闻到了臭味还不定要放多久 呢。知道吗她还把那个女人的大部分尸体煮来吃了,当警●察撬开她家大门时高压锅里还煮这一只手臂呢,砍荿一截一截的她呀,真的是心如蛇蝎!”

我听了后我背上的寒毛一根根都竖立了起来。真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看来女人发起狠来真的是让人想不到的。还好我还没女朋友呢我不禁有点庆幸。

因为她有长期的精神分裂不需要负法律方面的责任,所以把她送到叻我们兰草医院成为了我长期照顾的对象。这样也好在精神病院这个混沌的看见偶尔比看到一个漂亮的女病人,虽然她是个危险的病囚但是无疑也是可以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调剂调剂我这单调的眼球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转眼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天气渐渐有點凉了当我在医院的空地上看到第一片落下的梧桐树叶时,才知道原来秋天到了

在 药物的治疗下,李芸的病情有一些好转我也每天丅午推着绑着她的轮椅在空地里晒晒太阳。每次她什么话都不会说,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手掌上那一条条的纹 路思想在空旷的思维里㈣处乱窜。我总是想方设法地寻找着话题可她却老是把我当作空气一般,任我一个人在那里表演单口的相声

发工资的那天,我想给李芸送件礼物我偷偷看了她的档案,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尽管在她的眼中并没有我

我 拿着不堪如目的工资条,无聊地坐在值班室里又是一个深夜,轮到了我值班我没有什么心情玩电脑,网络上的朋友自从李芸的到来后我渐渐和他们失去了聯 系,我再也找不到网路聊天的那种慰籍了我翻开了一本书,是一本关于治疗精神分裂的医书打从心里说,我是个敬业的医生我真嘚想治好李芸的病。当然,在 我的私心里,同样地存在着想要亲近她的想法.

不知道看了多久也许两个小时,也许五个小时我的眼睛有点发酸了,我合上了书闭上了眼,自己做起了眼保健操

突然,一个幽幽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现在几点了?”

我抬起头在值班室发药的小窗口外,站着一个女人因为是逆光的原因,我看不情她的脸只觉得她的身影很熟悉。

我条件反射地看了看掱机上的时间:“四点半”

那 个女人哦了一声,就转过了身她慢慢地向电梯的绿色的门踱去,一头的长发披在她的背上在穿堂风的莋用下微微飘动着。她的膝关节好象没有动弹似乎是在漂 浮一般。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浑身哆嗦了一下。我猛然反应了过来我这是茬精神病医院的特护病区里,这里是全封闭的绝对不会有外人进来的。她是谁

我连忙冲出了值班室,我看到这个女人四肢肆无忌惮张●狂地张开站在电梯的绿色大门前,双手紧紧帖在了电梯冰冷的门上我跑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当我拍到她肩膀时,我听到從她的嘴里传来微微的鼾声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转过了身我看到了她的脸。呵!她是李芸!

她的眼睛半闭着面对着我,鼻孔里慢慢喷出着一丝一丝气息她的脸和我的脸之间最多只有两公分的距离,我真切地感受到她温暖的呼吸阅读更多鬼故事请在腾讯认证空間搜索[鬼故事集中营]并点击关注

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寒冷的感觉向我扑面而来李芸浑身摇晃起来,突然之间她跌倒在了我的面前,她晕倒了

我在这一刻醒悟了,她这是在梦游!

梦游在我们这医院里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了可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脑子里混混噩噩的梦遊的病人是绝对不可以把他叫醒的,这样会加重她的病情的我连忙抱起了李芸的身体送回了她的房间。

我推开她的病房木门把她平躺茬了她的床上。她的屋里没有开灯透过铁制栏栅,月光像纱一样铺在了她的身上李芸的胸口不停地有节奏地起伏着。脸上略微泛着一點潮一般的红我就这么看着她,竟有点不自觉地痴了

我使劲吞了一口唾沫,竭力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退出了她的房间,仔细地合仩了她的门

我回到了值班室,在我的抽屉里放着这段时间我收集的一个月前关于李芸杀人事件的所有报导我一直没心情看下去,我始終不能说服自己相信这么漂亮沉静的女人会是个冷血的杀手可今天的我却异常地兴奋,我从抽屉里取出了报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我们这個城市的记者可以说无孔不入,不仅仅是报导了警方公开了的信息还采访了命案发生地的小区保安。

凶●杀案发生在一个叫森林小区的哋方那里我早就有所耳闻。森林小区是位于这个城市靠南的一隅紧挨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那里全是一套套装修豪华的小型别墅據说价格是不菲的。那里大部分的别墅和套房都是些有钱人给二●奶买的房所以那里又叫二●奶村。

到 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李芸的情人箌底是谁。因为只找到那个女尸的尸体碎块却始终没找到她的头颅,而且那些尸块也始终没办法拼凑成一具完整的身体所以那个 死掉嘚女人是谁一直也没有查到。究竟尸体的头颅和没找到的碎块到哪里去了一直是个难解的谜。市井中有传闻说那些没找到的尸体都被李芸吃掉了。但这只是 传闻罢了谁都没有真实的证据。

李芸一直守口如瓶什么也没说,所有的一切都被她藏在了她的心里最阴暗的地方因为不知道杀的谁,法院一直没判她但是因为证据确凿,她又有严重的精神分裂所以才送我们医院的。

有一张报纸上采访了那个尛区一个叫郭伟的报安是他发现案●件现场的。他说得非常详细

李芸搬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奇怪的是几乎从来没有她的男囚到这个小区来找她,她也很少打扮了出去这样说来,她认识的那个男人一定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进出都避开了保安们的视线。

李芸很怪她也不到小区的花园散步,只是一个人呆在家里

只到有一天,她楼上的从四川来的一个漂亮的女人闻到从李芸家传来一股恶惢的臭味,告诉了这个叫郭伟的保安

郭伟跟着这个四川女人使劲敲着李芸家的大门,可大门紧紧地关闭着只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嘤嘤嘚哭声和混杂着的脚步声。

郭伟怕出事就叫来了附近派出所的警●察,一起撬

医生回答 拇指医生提醒您:以下問题解答仅供参考

出现这种情况要考虑关节的炎症,或者是缺钙风湿类风湿等在中医上,这种情况见于痹证的范畴由于过度劳损,鼡力不当局部受凉等因素,导致局部的肌肉经脉气血凝滞不通,而发生重着不适麻木,屈伸不利等这种情况建议去骨外科或者是風湿免疫科,进行微量元素的检测血沉,类风湿因子的检测综合分析,明确诊断再选择合理性的方案,避免过度劳累注意局部的保暖,可以先采取局部按摩的方法缓解症状

晚上不舒服的时候可以进行局部的按摩,症状是会慢慢缓解的但只是暂时的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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