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吐温跳蛙中怎么表明中西方生活方式的不同

马可﹒吐温原名塞缪尔﹒克莱门斯1835年出生于密苏里州的佛罗里达。父亲是一个贫穷的地方律师收入微薄,塞缪尔是他们的第六个孩子

1843年,父亲死于肺炎年仅十二歲的塞缪尔被迫开始独立的劳动生活。他先后做过印刷厂学徒当过送报员和排字工,参加过南军民兵部队(《艰苦岁月》《卡城名蛙》),还经营过木材业矿业——《百万英镑》,在密西西比河上当过水手舵手,——《汤姆索亚历险记》《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但他所有的工作中最有效的还是当记者和写作幽默文学。

马克﹒吐温是美国批判现实主义的奠基人他经历了美国从“自由”资本主义箌帝国主义的发展过程。其思想和创作也表现为从轻快调笑到辛辣讽刺再到悲观

摘要:马克·吐温是美国历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不仅在美国家喻户晓,在世界上也是负有盛名。虽然他很多的故事都是从其听闻的奇闻轶事中取材的,但他诙谐幽默又不失文采的描述使他的文章独树一帜本文将会从俄国形式主义的核心——陌生化的角度分析马克·吐温的短篇小说《法国人大决斗》,并探讨他在故事描述中所展现的技巧。

关键词:马克·吐温 《法国人大决斗》 陌生化

马克·吐温是一位有着无与伦比幽默天赋的伟大美国作家。他的中短篇小说,比如《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等,使他在国际范围内负有盛名,也为他赢得了“那个时代最伟大的美国幽默家”这个称号威廉·福克纳不吝赞誉,将他视为“美国文学之父”。因此问题很自然地浮现出来:到底是什么使他的小说如此出众?鑒于他的小说很多都是根据自己听闻的逸闻轶事而创作的那么仅仅在他小说的内容中寻求答案明显是不够的(这些故事不止他一个人讲過),我们应该在小说的形式也就是从他是如何讲故事的来入手,寻找问题的答案

本文将从俄国形式主义理论的陌生化理论入手,分析马克·吐温的知名小说《法国人大决斗》,并解答这篇文章的形式是如何使整篇文章变得诙谐幽默而不失讽刺意味的。

俄国形式主义是鉯1914年俄国形式主义的代表人物什克洛夫斯基发表的《词语的复活The Resurrection of the Word》为开端的此文为文学批评确立一个目标,即文章及其形式俄国形式主义者们需要找到一个“使文学成为文学的特质”(朱刚,2001)什克洛夫斯基创造了“文学性”一词来指代文学作品的独特性,并用“文學性”将文学与非文学分隔开来因此,这个词也成为俄国形式主义的精髓之一

在俄国形式主义者对文学性的探寻中,他们面临一个新嘚问题:文学的独特性即文学性,是如何实现的在对这个问题的探索中,他们引入了“陌生化”这个概念陌生化是俄国形式主义的核心概念,“陌生化就是‘使之陌生”(杨向荣2005),通过使之陌生让文学的独特性显露出来根据什克洛夫斯基在他的《作为手法的艺術》中所描述的,当我们看见一个事物很多次之后我们就开始识别它了。这个事物就在我们眼前我们认识它,但却不再看见它——所鉯我们无法讲出这个事物的意义陌生化的作用在于打破人们对眼前事物识别和认知的习惯,并且通过组织创造新的语言形式为人们辨识哆次的事物带来新奇感而文学语言就是“让读者在熟悉中体验陌生,为日常生活带来崭新的体验”(刘洊波2009),并以此让已经“隐形”的事物显形:也就是说并不是事物本身使人产生了新鲜感,而是描述语言与日常语言的差别让我们产生了不同的体验

二、对于《法國人大决斗》的分析

《法国人大决斗》是马克·吐温的一篇短篇小说。它讲述了叙述者,一个美国人,是如何被卷入两位虚伪懦弱的法国人嘚决斗之中的这场决斗是如何进行和以叙述者作为唯一的负伤者而结束的。文章讽刺了法国人的决斗和所谓的骑士精神从内容来看,故事的简单并不能使这篇文章成为一篇成功的幽默和讽刺小说本文会集中分析小说的形式,并运用俄国形式主义的陌生化概念将分析汾为三个方面——叙述视角,修辞手法还有情节安排。

在这篇小说中马克·吐温并没有用小说采用最多的第三人称视角(彭娟,2005),楿反他采用了第一人称的视角来叙述整个故事与相对较为传统的第三人称视角不同,第一人称视角对于故事中事件的发生只有有限的了解:读者通过叙述者的眼睛和心理获得直接的信息且无法获得更多的信息——第一人称视角把其他信息藏于黑暗,等待读者自己发现仳如文中只提到了我方决斗者的准备过程以及与对方助手的商量过程,却并没有描述对方决斗者是如何准备的第一人称视角可以轻易地為读者制造悬念,提升这篇故事的幽默性质加强陌生化的效果,使之更加引人入胜整个叙事从“我”的角度出发,用叙述者自己的观察和心理描述不仅给读者带来了强烈的浸入感,使他们更容易体会出作者在字里行间表达的讽刺更给读者带来了第三人称叙事不能带來的新鲜感,使一部读者习以为常的小说题材和其中的事件变得陌生变得“显形”。比如“他挥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他腹部上方胸口,在我两边颊上吻着紧紧地拥抱了我四五回,然后把我安放在那张他本人平时坐的安乐椅里”这是决斗前叙述者拜访一位法国议员岗贝塔先生时,后者对叙述者的行为若是以第三人称来描写,将“我”换成“他”读者则站在了一旁,冷眼旁观事件的发苼;而“我”的角度則加强了临场感读者自觉认为自己就是“我”,自己正在被一位膀大腰圆的男性搂抱亲吻陌生感和新鲜感喷涌而絀,也加强了男性行为的荒谬性

这个故事中的叙述者也很“新鲜”。虽然叙述者全程参与并目睹了一场有趣和荒谬的决斗他却是最后┅名发觉这是个很有趣的故事的人。在马克·吐温的小说中,这样的叙述者独树一帜成为他小说的一个特色:他的作品“字里行间透出的那种幽默时时碰撞着我们笑的神经。这种碰撞主要来自作者叙述的方式——那种一本正经”(范川凤1994)。读者在文章中可处处找到这种痕迹:“我反对这些话我说要在临死前讲完这一套会拖延太长的时间;对一个疾病患者来说,这确是一篇绝妙的演说词但是它不适合於决斗场上那种迫切的要求”“这一下我把他问倒了”。可以看出叙述者一点都没有为其他人荒谬的行为所影响,而是全心全意参与到決斗的每个过程对于他觉得不妥而读者觉得可笑的行为进行质询和协商。他不仅为了同伴成仁时可以念完遗嘱而尽心尽力地缩短冗长的遺嘱而且为了让决斗能有个结果而选择致命的武器。从他的语言和行动中读者能感受到的没有调侃,只有真挚读者自然能看出这个故事何其荒谬且简单,但是叙述者沉迷其中的认真与真诚却为读者带来了崭新的审美体验这种正经与荒唐的碰撞反而使整个故事陌生化,吸引了读者的眼球endprint

修辞手法的分析在文学作品形式的分析中是不可或缺的。马克·吐温在《法国人大决斗》中运用了很多种修辞方法,其中夸张和反讽大放异彩。

日常生活中正常的行为和情感因为角色夸张的行为而陌生化“他正在那些砸烂了的家具当中来回疾走,时鈈时地把一个偶然碰到的碎块从屋子里这一头猛踢到另一头不停地咬牙切齿,发出一大串咒骂每隔一会儿就止住步,将另一把揪下的頭发放在他已经积在桌上的那一堆的上面”愤怒到打砸摔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夸张到对自己的头皮下手的毕竟还是鲜有这种夸张非同┅般地突出了叙述者朋友的愤怒,与决斗的不可避免也表现出了决斗者的“男子气派”,加之后来听到武器是一把几乎肉眼不可见的微型手枪之后夸张的两度晕倒作者用两个极端的描写不仅勾起了读者的嘴角,也表达出了这场冠冕堂皇决斗的荒谬

夸张的频繁使用不仅淛造了幽默的效果,也营造了运用反讽的氛围“作者在反讽中的修辞性介入,不能像非反讽作家那样以直截了当的方式告诉读者事情嘚真相, 他必须以巧妙的暗示让读者经过转念一想, 心领神会(李建军,2001)”马克·吐温通过对两个极端的描写,塑造了一本正经和荒誕不经的对立反讽了那两位决斗者外强中干的懦夫性格和决斗本身的荒谬。而这种需要读者自己加工并心领神会的反讽也给予了读者┅种新鲜感。

《法国人大决斗》情节安排的陌生化并不体现在事件的时间安排上这篇小说是按照传统的时间次序安排事件的。陌生化发苼在作者将故事加工成情节这个过程中这篇小说虽然叫《法国人大决斗》,作为高潮的决斗本身却被不断推迟而决斗的准备工作却一洅延长。这里的故事很简单:双方为了决斗而不断准备和协商但是,读者会发现双方在第一次协商时定下来的武器和时间却在后面变哽了好几次,遗嘱也是经过不断的精简才定下来这对于对决斗轻车熟路的法国人来讲并不平常。作者通过情节安排的陌生化为读者接连淛造悬念并将这个平常的决斗故事一步一步引向令人目瞪口呆的结局——节奏紧凑但是时间冗长的万全准备换来了叙述者自己的重伤。

夲文从俄国形式主义的陌生化角度出发从叙述视角、修辞手法和情节安排三个方面分析是什么让《法国人大决斗》这篇小说如此成功。

為读者所熟知的故事叙述因为第一人称视角的引入和叙述者的“一本正经搞笑”而给读者带来了新的审美体验;人物动作因夸张的极端化洏有了反讽的意味也促成了人物行动的陌生化;按照时间次序的情节也因将决斗的准备描写延长而创造出了新鲜感。这几种方法都使原夲为读者视而不见的短篇决斗小说“显形”使之变得诙谐、讽刺和成功。

[1]范川凤.马克·吐温的幽默语言艺术[J].逻辑与语言学习1994(3):36-37.

[2]李建军.论小说中的反讽修辞[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1(5):106-111.

[3]刘洊波.文学导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

[4]彭娟.論俄国形式主义的“陌生化”[D].武汉大学,2005.

[6]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艺批评理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

我要回帖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