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冤有头,债有主?

阿入是个律师,才思如尿崩的那种。

阿入所在的律所是全中国最好的律所。阿入的脑袋都要成了地中海了,仍然无法成为合伙人,为此阿入的脑袋上的毛更少了。

阿入内心对于成为合伙人其实并不感冒,但是同学们个个飞黄腾达,同宿舍那个贼眉鼠眼的龅牙仔都成了法院的副院长了,还有哪个谁,就是连名字都想不起来,听说上次同学聚会也成为了某大型央企的总法律顾问。

阿入于是下定决心,明年就是本命年,今年的合伙人会议一定要通过投票成为合伙人。

说起来合伙人会议,简直是个笑话,律所主任同意的才算数。

因此,一定要搞定这个律所主任这个娘们。

阿入知道律所主任一直单身,为了事业付出的女人,有几个家庭真的幸福。

阿入因此决定使用美男计。阿入对比了下敌我优势,阿入觉得,如果自己再白点,眼睛再大点,鼻梁再高点,头发再多点,那就是方庄金城武。但是毕竟律所主任已经徐娘半老,年龄上的巨大优势足以拿下这个娘们。

阿入并没有花多大力气,就长驱直入,速度之快,直追国军败退的仓惶。律所主任竟然邀请自己到家里做客。

阿入换上了自己最帅的衣服,收拾下心情。

但是,当敲门的一刹那,阿入犹豫了,难道真的要用自己做交换,自己余生如何跟自己交代。但利令智昏,阿入最终还是咚咚咚的敲门。

律所主任提前叮嘱过,不要按门铃,要敲门三声。

阿入觉得这就是暗号,因此对于拿下徐娘,志在必得。

律所主任很快就把阿入带到了卧室,阿入张嘴刚要说什么,律所主任赶紧扑上来,捂住他的嘴,轻声的问,那你是同意了?

阿入心想,主任不亏是专门从事个人信息保护的老律师,处理人之前也不忘记职业习惯的获得“知情同意”.

阿入点点头,闭上眼,就像任人宰割的鸭子。

律所主任突然说,出来吧。

阿入吓的面无血色,家里还有别人?难道要同时伺候几个人玩群P?阿入悲欣交加,马上调整价码为高级合伙人。突然,卧室的侧墙突然打开了,卧室后面连着书房,书房里面,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本数学卷子,一脸痴呆傻的样子。

律所主任说,这是我儿子,今年就要高考了,你能不能每个星期来给他补补功课,争取考上大学。

阿入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很肮脏,问律所主任,为啥是我?

“你是山东考生,能考上大学就说明了一切。”

阿入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主任家,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夜深了,阿入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给远在东北的叔叔打了个电话。

阿入有个秘密,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其实不是山东考生,他叔叔很早就把他的户口办到了东北,阿入在山东熬了四年,在东北参加的高考,终于考入了亚洲最大的印刷类高等学府-这是入学通知书上写的话,阿入今天都记得这句话。阿入还请教了度娘,为啥不是世界最大,度娘弹出来好多丰胸广告。

叔叔接到电话,却沉默了,等阿入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叔叔却跟阿入说,等等,我有话说。

“阿入,叔叔对不起你和你爸爸。你当时的高考分数足以上更好的学校,但是梁市长的女儿也要考大学,她成绩不行,所以我们把你们的成绩调换了,她去了贸大,而你去了北刷。”

叔叔后面说的,阿入记不清了。

阿入回想起无数次因为本科学校,受到的各种歧视,悲从中来,在深夜的北京南二环上,嗷嗷的哭,那些声控的灯,也跟着扑闪。

阿入回到家,看着熟睡的妻子,觉得对不起妻子。

突然,阿入翻出妻子的毕业证,毕业证上写着妻子的名字,梁苜蓿。

叔叔微信里面说,说梁市长的女儿就叫梁苜蓿。

    戚泠气喘吁吁地将沈黔城放到床上,她看着这个男人苍白的脸叹了一口气,她翻出沈黔城的手机,给艾森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艾森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医生。

    “这是怎么回事?”艾森怒目瞪向戚泠,语气里夹着质问,沈黔城的身体一直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呢?

    戚泠无辜地一摊手,她的脸上隐隐挂着担忧,“这你应该去找韦微算账,是她跟黔城说了什么黔城才会晕倒的。”

    听着戚泠的话是把责任推卸地一干二净,艾森不相信地看着她,“韦小姐怎么会刺激总裁?我告诉你,最好不要对总裁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不然我饶不了你。”

    听着艾森威胁的话语,戚泠有些惊讶,她微微上挑的眉眼透出她的冷艳,“我再重申一遍,是韦微要跟黔城分手,他才会晕倒的,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先生..........”在艾森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随行而来的医生走过来说道,“这位病人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太激动导致血液冲进脑袋而晕倒了。鲎”

    听着医生的解释,艾森松了一口气,他越过戚泠走向床边,沈黔城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唇上的血色尽失,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又憔悴。

    说完,艾森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别墅,在踏出门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瞥了瞥戚泠,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

    而医院里,手术室上面的灯还亮着,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的韦微呆呆地看着,突然,迎面来了一阵风,接着清爽的青草香淡淡地飘进她的鼻间,韦微抬头,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沈赫看着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心里猛然一痛,“韦微你怎么了?”

    “没事,梁芷被打伤了。”韦微抿唇,谈及这个,她的脸上划过一丝狠厉。

    “他...............”韦微听到有人提起沈黔城,身躯不禁僵硬几分,良久,她才慢慢吐出七个字,“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沈赫挑起眉头,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沈赫有些反应不过来,“是因为戚泠吧?”

    “恩。”韦微点头,突然,她的手被这个男人抓起来,“你的手怎么了?”

    韦微连忙想要抽回去,没想到沈赫却抓着不放手,只见韦微本来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块青紫色的伤。

    “这是我不小心在座椅上碰到的。”韦微抽不回手,只好这样解释。

    “唉,”沈赫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还在家里,顾子言就给他打电话,说韦微在医院跟沈黔城大吵了一架,当他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韦微神情呆滞地看着手术室的门。

    沈赫心下突然有些欣喜,那就不要再让他们有复合的可能了吧。

    “以后小心一点。”沈赫放下韦微的手,他突然掏出电话,“这黔城也太不像话了,跟你闹了别扭就不来了...........”

    他装模作样地拿出手机准备拨通沈黔城的号码,韦微登时就一激灵,“不要打,沈赫!”

    韦微当即就将沈赫拦了下来,她的目光炯炯,“我跟他真的已经完了,不要再给他打电话!”

    沈赫看着韦微柔弱的样子,不禁心生怜惜,“韦微,你跟我弟弟真的是因为戚泠分手的吗?”

    “恩,”韦微看着沈赫将手机收回去之后,慢慢坐了下来,“你说,为什么他宁愿相信戚泠也不相信我,宁愿帮戚泠也不帮我呢?”

    沈赫听着韦微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声音,坐到她的身边,“如果以前没有听错的话,黔城跟戚泠在大学的时候就相传是男女朋友关系,这次.............”

    “这次怕是旧情复燃了。”韦微突然凄凉地笑了,她接过沈赫说的话,心紧紧揪在一起,什么暗恋她十年啊?根本就是耍了她十年!

    眼泪流进嘴里,咸咸的,韦微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是今天,她为了那个叫沈黔城的男人哭了太多太多次了。

    “你怎么又哭了?”沈赫在一边叹息,他抬手擦了擦韦微的眼泪,触及皮肤是不可形容地凉。

    韦微抓住沈赫即将触到她的脸的手指,布着红血丝的眼睛看向他,“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谁是病人家属?”韦微面前的手术室大门突然打开,一名医生走了出来,韦微见状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啊医生?梁芷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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