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货币战争作者有过著名对话姓李湖南籍履美经济学家都有谁?

看了之后,颇有点同情他的意思。

原本是个名扬天下的奇才,如今却是江郎才尽,也够令人惋惜的。

(摘自《何新研究与批判》第1——19页,安徽大学出版社,2012年)

何新,1949年生。中国著名学者,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国际知名政论家、战略问题评论家。第七届、第八届、第九届、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1979年任中央财政金融学院(现中央财经大学)教师。1980~1990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担任副研究员、研究员。现任职于全国政协,从事研究工作。已出版专著、译著50多种,共60多卷(册),研究领域广泛,见解独到。

多年来,何新在诸多学术领域中提出了许多极富于挑战性的新观点。所谓“新国家主义”、“新保守主义”由其发端。其中最有影响的是1990年12月11日《人民日报》发表的长篇文章《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这篇长文同时在《北京周报》以56种文字向世界发表。他的许多文论曾送报国家最高领导层,受到广泛注意和重视。

1949年12月,何新出生于浙江省温州市苍南县(原平阳县)钱库镇一个乡村,是新中国的同龄人。可谓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这个年代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自1840年以来中华民族面临的两大任务:国家和民族统一、求富求强(实现现代化),已经基本完成了一个。中国将进入一个建设和发展的时期。当然,这个时期也是艰难曲折的。这个时候出生的及以后出生的人担当的任务将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何新说:“我们1949后这一代,历经新中国建国、工业化、‘文革’、改革和当今的后改革时代,虽然迭经动荡,但大局基本和平安定,还是幸运的一代。”

何新5岁时随父亲定居北京,进幼儿园,读小学、中学。1966年初中毕业。1968年至1977年,他作为“知识青年”在北大荒“屯垦戍边”9年。在这9年中,他从事过多种职业,当过农民、铸造工人、教师。这9年的基层社会生活,使何新磨炼甚

最戏剧化的经历是1970年至1971年,何新在拘押受审中逃离北大荒,回到北京流浪一年。浪迹北京期间,他躲在刚刚解禁的北京图书馆中阅读书籍。在这流浪的一年中,他经常每天只能吃两个烧饼一碗豆腐汤,栖息于玉渊潭公园里的地下防空洞。其间,他研读了大量历史、哲学、自然科学、文学以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黑格尔的著作,以及意大利思想家克罗齐的美学著作和南斯拉夫政治家米洛凡·吉拉斯的著作。这段时期的苦读,开阔了他的眼界,打下了他一生学术的基础。根据何新的回忆,从1974年中国共产党第十次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再次提出中国现代化任务中,他已敏锐地感到了一个新时代的来临,并开始思考东方的复兴、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样一个主题。这以后他的所有研究和思考,以及作为,都可以说与这个主题有关。

1975年以后,他成为黑龙江省一个小县城——友谊县的教师。1977年恢复高考,他在黑龙江参加考试,被录取到黑龙江大庆师范学院(大专),但入学仅3个月退学,作为返城知青回到北京。他认为自己已不必要在大学里耗费时光、谋取一个文凭。以后的命运证明他的自信是对的。1979年,他应聘到中央财政金融学院任代课老师,教授古代汉语及古代财经文选。一年以后到中国社科院。先在科研局做零活,由于陆续发表了一些有影响的论文,主要是哲学、辩证逻辑方面的,引起了学术界的注意。例如,1978年发表的《论泛演化逻辑的方法论意义》,写于1980年、发表于1983年的《论逻辑思维的本体论基础》,发表于1981年的《论演化分类学的逻辑结构》等文章。从这些文章中,可以看出他对黑格尔哲学的深刻理解和精辟阐释。胡乔木、钱学森、张世英等都对他的这些哲学、逻辑学文章给予了关注,胡乔木、张世英还亲自为他修改论文。何新说,这一泛演化逻辑,“蕴涵了解答人类思维工具本体来源之谜的钥匙,并且提供了一种推演(未来)和进行理性预测的有效工具”。他说他在以后的学术研究中都深深得益于这一逻辑思维方法的运用。(《我的哲学思考:方法与逻辑》第8页)1981年他受聘担任历史学家黎澍的助手。1982年以后开始独立从事研究工作,先后在近代史所、研究生院、文学所工作,被聘为助理研究员(1985)、副研究员(1987)、研究员(1990)。这些职称,每一次都是由于他在学术上的杰出表现而被中国社科院学术委员会破格特别批准的。

“我的学术履历非常正规而完整。1980年至1990年在中国社科院的10年间,我已经循序渐进地先后由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攀升到正研究员。每一次都是破格提名,提前晋级,经过所、院两级学术委员会的论议评定。每一次都有不小的争议,但最终仍都以高票表决通过。那是靠什么?不是靠贿赂,不是靠金钱,也不是靠关系。80年代中国社科院还是人才济济,许多老一辈的学术耆老权威都还活着——学术界都知道当时在中国社科院晋升到高级职称有多难。”

1985年出版的《诸神的起源》在国内影响极大,并波及海外,日本、韩国都有译本。当年很多人就是通过这本书而知道何新的。这本书以研究中国上古太阳神崇拜为主纲,通过考察和整理中国远古时代至汉代的神话传说,力求系统地探求和回溯中国原始神话、宗教以及一些基本哲学观念的起源。揭示了远古中国与世界其他古老民族的幼年时期一样,曾经存在着系统的太阳神崇拜和生殖神崇拜。有人评价何新在这本书的写作中,其资料搜集之多和用功之勤是惊人的。该书出版后,国内学术界亦形成了以人类学、符号学方法研究中国上古文明的热潮。

“平生所最好是读书。自幼即无书不读,无所不学。在学术领域,举凡文、史、哲、经、政;语言学、古文字学、逻辑学以及天文学、地理学、艺术、文学、诗歌、美学,考古、文物、书画古玩,甚至包括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自然科学,我都多少有所涉猎,或曰深入浅出地‘玩’过”。
“学问最高之境是融会贯通。我治学视野宽阔,更求汇通与贯通。”
“人生也是一段行旅。学术,则为一苇之航,是渡越人生而求知求智的工具”。
“在超越于实用工具的境界上,学术有赏心悦目、恰情遣兴之功效,是一种高境界的智力游戏——这就是‘玩儿”’。

在人文思潮极其活跃的20世纪80年代,何新以其卓越的才华和见解,不断发表新锐理论和观点,成为在多个社会科学领域中引人注目的领军人物,从而奠定了他在中国学术界具有特殊影响的历史地位。

1991年何新离开中国社会科学院,进入全国政协,被特殊安排为专职委员,为党和国家领导人提供咨询服务和关于经济政治问题的建议。他是第七届、第八届、第九届和第十一届全国政协专职委员。他密切关注对于我国国家发展、民族生存最紧要的经济、政治和国际关系问题的研究,并随时将研究成果和建议向党和国家领导直接提出报告。同时还以大量精力从事历史、考古、语言、神话等方面的研究。

1990年秋,他应日本著名人士德间康快之邀访问日本,会见了后来成为日本首相的参议员宫泽喜一。归国后就日本对华政策动向向国家最高领导作了汇报。在归国后写的研究报告中,他在国内最早揭示了世界上三大货币经济集团(美元、马克、日元圈)的分化和崛起。

1992年3月,他应古巴亚太研究中心和驻华大使格拉先生之邀访问古巴,卡斯特罗专门安排会见了他,与他共进晚餐,并在我国驻古大使的陪同下,极其破例地与他进行了9个小时的长谈。归国后他将古巴经济、政治和社会情况向中央作了实事求是的报告,并提出了援助和贸易的建议。卡斯特罗还曾希望他到古巴担任亚太研究中心主任。

1993年日本富士电视台在北京对他和美国未来学家托夫勒联席进行了特邀采访,在与托夫勒的对话中,何新阐述了他对21世纪人类前景和面临问题的预测和展望。他的诸多洞见,均被日后的世界历史发展所证明。

何新的诸多观点常常具有深刻的洞察力和惊人的超前性。他在1987年即已预言苏联改革必会失败以及国家将解体。在1990年与日本教授的谈话中指出中国经济面临的主要问题不是“需求大于供给”,而是生产过剩。而这在当时的背景下,说社会主义还会生产过剩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他在1993年向邓小平及中央上书指出当时过热的房地产业可能成为“泡沫经济”。他提出的“发展中国家的人权首先是温饱权、生存权、发展权”的观点被广泛采纳,成为中国回击美国人权攻势的有力武器。他的许多经济学观点尽管在理论上不居于主流地位,但由于密切联系现实和具有可操作性,从而深刻地影响了国家的某些经济决策。

由于何新的特殊影响,他一度成为海内外各主要新闻机构追逐采访的对象。采访过他的包括美联社、纽约时报、共同社、ABC、NHK、美国之音、路透社、独立报、费加罗报等世界著名传媒。1994年后,何新主动拒绝与一切海内外传媒作直接接触。

自90年代中期以后,何新闭门研究和著述,基本谢绝一切采访和讲演活动,深居简出。这10余年间,何新完成了《新战略论》3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何新古经新考》14卷(时事出版社,2000至2006;2008年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再度以《何新国学经典新考丛书》为名推出14卷修订本)、《我的哲学思考:方法与逻辑》(时事出版社,2008)、《何新论金融危机与中国经济》(华龄出版社,2009)等重要著作。一直以来,在当代政治文化视野的深处,何新及其理论始终是一个不断引起人们关注的对象,关注何新学术及其言论的可以说遍布国内外各个年龄段的人群。

何新学识汪洋恣肆,他善于运用经济学、政治学、国际关系学、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语言学、哲学、文化理论和文艺学等多学科知识和工具,综合研究每一重大课题,尤其是当代中国面临的重大经济、政治和国际关系问题,给予立体的、多维的分析、解答和说明。因而他的意见往往是富于洞见的,并为事态的发展所证明。因此我觉得我们可以通过对何新学术的学习和了解带动我们对诸多人文学科的学习和理解,而对于其哲学方面研究著述的学习和了解,对于我们加深对理科、自然科学的学习和理解,提高思辨能力,也会是很有帮助的。

在这里,我想附带说一下研究个人历史的意义。这对于我们理解一个人的命运,理解人生也是很有裨益的。个人的历史往往折射一个时代的历史。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中曾讨论过对历史人物的研究的选择,有的人物是时代的政治中心,有的人物是某种学问和思想的中心,这些人物和他们的思想都是值得研究的。何新的思想和学术涉及自近代以来中国社会变迁的一些重大问题,涉及中国未来发展问题,涉及如何认知和对待中国传统文化的问题。所有这些问题的深入讨论和研究,在今天仍具有重大意义。诚如何新所说,很多方面,他也只是提出问题。

何新是这个时代的产儿,他折射了这个时代的要求,他顺应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要求。何新自己曾谈到他个人的历史定位:他是这个时代的冷静的观察者。

何新早年治学(70至80年代初)先从哲学(黑格尔、马克思)及哲学史入手,这使他掌握了认识事物的方法和逻辑,因而使他认识事物能够站在哲学思维的高度,他的一些认识常常是辩证的、超前的、深刻的。

回顾何新的一些作为,他常常走在时代的前面。当“文化大革命”运动轰轰烈烈、如火如荼时,何新已敏锐地开始质疑这场革命的正确性。当人们还沉浸在“文革”的创痛中时,他已开始深入反思中国的传统文化。当某些被西化思潮洗脑的所谓“知识精英”全盘否定传统文化时,他却开始广泛、系统地挖掘传统文化中具有积极意义的因素,立志通过重新阐释和复兴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对其作创造性的转化,倡导通过文化的复兴来促进中华民族的全面伟大复兴,并通过研究形成了洋洋洒

波”之后,何新以令人震惊的姿态一跃而出,逆当时知识界舆论之潮流,对民主和自由,对中国社会主义和国际战略环境等,发表了一系列独到的见解。有论者祝东力(博士)称“何新是中国思想界80至90年代的重要枢纽”。何新认为:在当今的国际战略环境中,“民主”并非一个单纯的价值问题,而是国与国战略斗争的一种手段;20世纪的社会主义制度,是落后农业国以国有制形式,将国家经济政治力量集结为一个强大聚合体,以对抗先进资本主义工业强国的一种特殊的现代化模式。世界经济结构和关系并不合理,国与国之间并不存在和平与发展的平等机会,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富裕恰恰依赖于第三世界的贫穷;从全球资源、环境、人口等因素着眼,世界性的社会主义前途是一条通向历史正义之路。

何新在国内率先打开了从全球地缘战略和经济、政治格局中审视当代中国、中华民族的国家、民族利益的新视野。

当人们公认社会主义经济天然是“短缺经济”的时候,他在1990年代初率先提出,中国经济的真正问题,根源并不是供给不足,而是“生产过剩”,并明确提出了市场有限性规律。他说他曾试图阻遏私有化和下岗运动,大声疾呼应以就业率高低而不是卖了多少“国企”来评价经济社会形势和官员政绩。

近年来何新依然时时关注国家前途和命运,不断追踪和研究自2008年以来的国际金融危机对世界和中国的影响,研究共济会对西方政治和金融的控制和影响,并经常通过博客发表他的言论和研究文章,出版了《汇率风暴:中美货币战争内幕揭秘》(中国图书出版社,2010)、《谁统治着世界:共济会与新战争揭秘》(中港传媒出版社,2010)等重要著作。

何新在其自述中也曾概括性地戏言他的平生如同五部书:

“我少年时是《水浒传》,闯荡江湖;青年时是《红楼梦》,红袖簇拥;壮年时是《金瓶梅》,情迷意乱;中年时是《三国演义》,纵横捭阖;晚年是《西游记》,寻觅真经。五大奇书凝聚浓缩在我的感情和阅历中。若有时间娓娓道来细写一写,会是很为有趣的一部人生故事。”

这也可以帮助我们从另一视角来了解何新其人的个性特征吧。

如果概括地说,何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觉得何新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说的一段话,比较坦诚、平实,其客观地反映了一个真实的总体的何新。

“我并不属于正统的左派,如果按传统左中右的观点划分,我也许还会被划为右派。其实,我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我无宗无派,只是我自己,何新而已。我既不是正统的共产主义者,但也不是自由主义者。多年来我一直在试图寻求着一种综合,探索超越‘左’与‘右’以外的第三条道路。我试图寻找一种新的思路,把马克思的方法与近代非马克思主义社会科学的方法综合起来,把社会科学的方法与自然科学的方法综合起来,把中国的传统学术与现代学术综合起来,从而发展出一套新的东西。我留给历史的十几卷文集,凝聚了我20年来的探索和心血。这种努力,我在80年代末已经开始做了。我认为只有这种新的意识形态才能消解以至于弥合激烈的‘左’、‘右’之争。但是,在我的全部思想中,一直贯穿着一条主线,形成我永生不变的追求和信念,这就是对于中华民族文化本体的热爱,以及对人民特别是下层人民的最强烈同情和爱。我极其蔑视中国那些所谓‘精英’,蔑视那些经济上的暴发户们!”

何新在其2011年出版的带有个人总结性的新著《命运与思考——何新自述》(中港传媒出版社)中说:

“从20世纪70年代至今,我40余年来的全部思考和著述活动,所追求的始终就是一个目标——中国的强盛,憧憬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我最早阅读何新文章,是在1989年的《自学》杂志第5期上,何新写于1988年8月的《论中国现代化的国际环境与外交战略》一文(该文是当年年底提交中央领导的一篇形势研究报告中的一部分,见四川人民出版社,何新著《中华复兴与世界未来》上册)。该文有以下几节:“第21世纪上半叶的世界形势预测”;“中国现代化与美、日的战略利益相矛盾”;“地缘政治问题与全球战略”;“新中国外交史的回顾与反省”;“东方的复兴”。何新那种对国内外形势冷峻、精辟的分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20多年后的今天,大家如重读或阅读此文,仍会为何新的洞察力和预测力所折服。正是在此文中,何新预示了国内可能

的东欧集团和苏联的彻底解体。正所谓世局如磐,铁证如山。也正是在此文中,何新提出了“东方的复兴”的伟大目标。这个想法的产生,他追溯到1974年,那年中国共产党第十次代表大会政治报告提到中国的现代化,他已敏锐地感悟到这将成为中国社会今后的一个长期主题。而其时,他也正在读斯宾格勒所著的《西方的没落》,显然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启迪了他的思路。与这个书名相对应的则正是“东方的复兴”。自那时起,他追踪、思考和研究这个问题已达15年之久。在1991年何新接受日本记者采访的《历史未来趋势与世界格局》专题(见四川人民出版社,何新著《中华复兴与世界未来》上册)中,他分析了17世纪以来世界发展的几个阶段。他认为世界呈现出一个整体的历史运动,其经济发展是有规律的。第一步是军事政治殖民主义的地理和人文征服。第二步是世界市场、世界商业网络的形成。我们可以看到,关于这两步,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已有精彩的论述:

“美洲的发现、绕过非洲的航行,给新兴的资产阶级开辟了新天地。东印度和中国的市场、美洲的殖民化、对殖民地的贸易、交换手段和一般的商品的增加,使商业、航海业和工业空前高涨,因而使正在崩溃的封建社会内部的革命因素迅速发展。”
“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使反动派大为惋惜的是,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古老的民族工业被消灭了,并且每天都还在被消灭。它们被新的工业排挤掉了,新的工业的建立已经成为一切文明民族的生命攸关的问题;这些工业所加工的,已经不是本地的原料,而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区的原料;它们的产品不仅供本国消费,而且同时供世界各地消费。旧的、靠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
“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自然力的征服,机器的采用,化学在工业和农业中的应用,轮船的行驶,铁路的通行,电报的使用,整个整个大陆的开垦,河川的通航,仿佛用法术从地下呼唤出来的大量人口,——过去哪一个世纪料想到在社会劳动里蕴藏有这样的生产力呢?”

何新继而指出了马克思、恩格斯所处的那个时代之后的第三步、第四步,第三步是世界金融的形成,最富的工业国依靠控制世界的金融力量,成为世界市场上的霸权国家。这一点列宁在其帝国主义论中指出了。第四步是最近20年,世界开始连结为统一的生产和市场体系。每一个新阶段上,都伴生着激烈的历史性冲突。

在此文中,他还以深邃的目光分析了世界历史的回旋现象和东方的复兴。从古代东方文明的勃发与全盛到西方文明的兴起,继而经过美、俄的发展,到“20世纪俄国、中国革命的发生,以及日本文明和西太平洋经济在当代世界的崛起,是合乎规律的事件”。他指出:

“中国的未来前途,中国的现代化事业,将在、事实上也只能在东方作为一个整体(正如西部的欧美曾作为一个整体)的复兴中,得到最后的确认和成功。”

这以后,我又关注和陆续读了何新的一些著作和文章,逐渐感悟了何新的学术研究体系,即感到何新的学术研究体系正是围绕着“东方的复兴”这个伟大的主题而展开的。我们可以看到何新在其生命的历程中逐渐形成了一种抱负,即致力于中华的复兴、东方的复兴,并逐渐达到了一种自觉的使命感。正如他自己所说过的,他在冥冥中感到有一种力量在引导他。一个生活在特定时空中的个人的命运实际上也是具有必然性的,一个真正具有伟大理想的人物往往会达到这样一种自觉,会有一种使命感。这使我联想到黑格尔的一段话:

“一切取决于用什么样的精神去把握现实。一个伟大的精神创造出伟大的经验,能够在纷然杂陈的现象中洞见到有决定意义的东西。……伟大的精神,譬如像歌德这类的精神,静观自然,透视历史,能创造伟大的经验,能洞见理性原则,并把它抒发出来。”(引自黑格尔《小逻辑》第87页)

歌德的《浮士德》就是对人类不断探索、永不满足的理性精神的伟大颂歌。何新的这种大志体现在他的具体作为中,他围绕着这一宏大的志愿,展开了具体的学术研究。

在政治上,他提出新国家主义的政治观:即以中华民族的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以国家统一、国家强盛、国民福祉和民族文化奉为至尊和第一价值的主义。其目的,是想为政治改革奠定根本理论基础。

在经济上,他提出新国家主义的经济观:指出现代资本主义是“混合经济”类型的资本主义,其所建立的社会保障体系是维持西方社会总体稳定的根本性安全阀。提出我们应注重于研究存在于现实中的真实的资本主义制度及国家经济政策,以资借鉴。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革本质上应该看做对列宁“新经济政策”思想和理论在中国历史条件下的创新和发展。中国式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接近于列宁当年所设想的他称作“国家资本主义”的混合经济模式。何新认为,根据中国现有的经济基础,中国理想的经济形态应当是国家管理和控制的混合经济体制。他强调国家必须高度关注就业,高度关注社会保障体制的建立和完善。

在文化和意识形态等各个层面,何新都提出了一系列方略。例如,他逆潮流而对抗当时以《河殇》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否定论,他警示大家注意当时流行的激进反传统、反价值、反理性、反文明的虚无主义思潮对现代中国文化健康发展的破坏性作用。他提出:

“中国人有必要回溯民族文化的深厚传统,需要立足于传统的深厚根基上,寻求向现代化作创造性转化的契机和条件。”

他主张重新认识和阐释传统,并在这种阐释中,重建中国人对于我们民族历史文化的尊严感和自信心。在《意识形态问题的思考(摘要)》(1992年7月8日整理)中,他指出:

“特别应当把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和文化传统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作为现代政治意识形态的核心内容。应当着重向全民特别是知识分子和国家公务人员灌输以国家民族利益作为崇高精神本体的爱国主义政治意识形态。”

同时,他富有洞见地建议,在改革开放的宣传上,尤应避免在群众中煽起对改革开放不切实际的过高物质期望。

在思想层面上,他不仅试图建立理论基础,而且有诸多可操作的谋略和建议,直接建言高层,诸多已转换为国家方略和政策。在重新认识和阐释传统和传统文化中,他身体力行,做了大量工作,对诸多中国传统文化的经典作了考订和新的解释。例如,对上古神话、《尚书》、《周易》、《老子》、《诗经》、《论语》、《楚辞》、《孙子兵法》等诸多文化典籍,他都作了新的考证和新的阐释。在这方面他有10多卷的著作问世,并一版、再版。

东方的复兴、中华的复兴离不开世界,离不开与世界的关联,因此,何新的视野又是世界性的。由此他展开了对世界经济、政治战略的研究,尤其是对美、日等大国战略意图的研究。他进行了对西方大国经济、政治、文化等战略意图的研究,对世界之重大事件的预测与评析。他运用逻辑理性主义的分析方法,善于根据历史预察未来,从现象中寻绎对象的本质及其演化的必然逻辑。因而他的一些预测与评析,多为事态的发展所证明,较能经受住历史的检验。阅读何新的文章,我常常能感受到他那种远大的、富有历史穿透性的眼光。时隔多年以后,今天如果重新翻阅何新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所写的一系列国内外形势分析、政策建议的研究报告,你仍会深深感受到他那深刻的洞察力和深远的眼光以及深藏于其中的不可抗拒的逻辑力量。

这些研究都是针对现实的。何新强调,面对世界的变化,中国必须有现实的反应和应对,必须有长远的和总体的战略谋划。纯理论的、遥远的研究显然不能解决现实问题。而这些现实的研究又必须立足于深厚的思想根基,由此他提出了新国家主义的经济观、新国家主义的政治观以及文化建设、意识形态建设的一系列思路和方略。

东方的复兴、中华的复兴又不能不深深建构于深厚的文化底蕴之上。在谈到《诸神的起源》等著作时,何新曾满怀深情地说,他

“所作的都是一种寻根的工作。但是寻根的目的——我研究及重新诠释上古文明的目的,所欲从事的绝不仅是一种单纯发掘和复原的工作,而是着眼于未来——我深信作为伟大华夏英雄先祖的后代,中华民族有资格拥有一个更光辉的文明未来!”

因此,正如何新先生所言,当面临重大现实问题时,他就复归现实,发出预警,而当时势平稳时,他又复归于发掘和阐释中华文化、中华文明,将主要精力回转到他所爱好的中国古代文化、艺术和考古方面的研究中。由是而有诸神的起源的研究、龙的研究、凤的研究,古之经典《周易》、《老子》、《诗经》、《论语》、《楚辞》、《孙子兵法》等等的研究。有了对这一系列中华文化经典的新的考证和新的阐释,写出了皇皇10多卷的这方面的重要著作。其意在发掘、阐释和弘扬中华文化、中华文明和东方文化、东方文明。他自豪地宣示:

“华夏民族的先史中有一个神话时代。这个时代实际就是华夏民族肇始和文明滥觞时期的英雄时代。女娲是补天的英雄。伏羲、神农、黄帝、炎帝,或创世纪,或创文明,或拓大荒,或开民智,或奋身为天下先,或舍身为天下法。鲧与大禹父死子继,以身济世,拯黎民于水火,蚩尤共工九死不悔,虽失败而壮志不屈,天地为之崩陷。夸父逐日,体现了对于神灵的藐视;而精卫填海,则表现了对宿命的不驯。由此观之,中华民族的神话先古时代,实在是一个群星灿烂的时代,慷慨悲壮的时代,奋进刚毅的时代;是献身者的时代,殉道者的时代,创造英雄和产生英雄的时代。传说中华民族,是龙和凤的传人,而龙凤精神,我以为就是健与美的精神,所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龙飞凤舞,龙腾虎跃,这些灵物就是那些先史男女英灵们的象征化身?!”

何新的这段话,写得多么好啊!看了以后,难道不为我们华夏民族的先民感到骄傲吗?!难道不为我们作为华夏民族的后裔而感到自豪吗?!“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日伯庸”(屈原《离骚》)。先祖的光荣,永远是后世的骄傲。何新深情地呼唤:“面对21世纪的中国,我们有必要抚今思昔,追溯传统。”在对《诗经》的研究中,他对其评价也是满怀深情,读后能够增强国人的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通过重新诠释和阐释《诗经》,他指出:

“正是由这些诗篇中,可以使现代人重新发现和体味,当2500年至3000年前,即《周礼》和《诗经》那个时代的华夏民族,曾经有过多么活泼、多么清新、多么浪漫、多么自由;多么勇敢,多么幽默,多么智慧又多么美丽的感情和抒情。”

何新又涉猎广泛,其中包括对美学的研究,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个绘画者,1992年出版过《何新画集》,从中可以看到,他的写意画亦是别有韵味。

东方的复兴、中华的复兴不能没有东方的英雄、中华的英雄,他们毕竟是东方的象征、中华民族精神的伟大象征。何新认为,一个没有英雄和英雄崇拜的民族是可悲的。任何一个国家,无不重视自己本民族的英雄。如法国有拿破仑;美国有华盛顿、林肯、罗斯福;德国有俾斯麦;俄国有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二世。其所在国家的人民,无不推崇这些英雄。由此,何新又有了对中华的英雄的研究与弘扬。如他编写“孔子年表”、“孔子新传”、“屈原年表”、“汉武帝年表”、“秦昭襄王年表”,写有论屈原、论汉武帝、论孙中山、论毛泽东、论邓小平等人的文章。在电视连续剧《汉武大帝》、电影《孔子》的幕后,也有他参谋之力。他已搜集和写出研究毛泽东的数百万字的编年记事史,其中部分已发表在何新论坛网站上,并有意写出毛泽东传。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而欲完成如此宏伟计划,从事如此之研究,没有深厚的哲学背景、正确的思维方法是显然不行的。何新反复强调:

“一个民族,要想从历史上站立到世界的前列,就必须首先从哲学上站立到当代世界的前列。这一点,是培根以来的英国历史、卢梭以来的法国历史、康德以来的德国历史所证明的。”

为此,他对哲学和辩证逻辑思维方法进行了深入和持久的研究。何新学贯中西,努力学习吸取人类文明的全部成果,“理解古今中外诸大智者的哲思,自认为掌握了一种辩证综合的方法”。在中国传统文化研究领域,他将哲学、逻辑学、文化学、人类学、考古学、神话学、训诂学、宗教学、经济学、地理学和历法学等多种学科有机糅合在一起,用以研究中国古典文明。在现代化和国际战略研究领域,他又是一位把哲学、逻辑学、经济学、政治学、心理学、人权学、文化学、历史学、军事学和地缘政治学等多门学科知识综合起来研究西方近现代文明和中国外交战略与现代化问题的先行者和集大成者。由于具有深厚的哲学素养和扎实的中国传统文化学术功底,以及长期在中国社会底层生活磨炼的丰富阅历,还有对西方社会形态和文化传统洞察入微的精深理解,使得他对于中国和世界的问题能够作出超前的多角度、立体式的观察和思考,发表合于逻辑和事实演化规律的深刻且独到的见解。何新的知识是渊博的,对自然科学的最新成果,古今中外重要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潮均有涉猎,因而能够高屋建瓴,游刃有余,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在何新的著述中,关于哲学、辩证逻辑学、语言文字分析学、历史方法等的研究和著述等也占有相当的比重。如他的《泛演化逻辑引论》、《思考:我的哲学与宗教观》等著作,以及《我的哲学思考:方法与逻辑》,几乎汇集了他的哲学研究的主要成果。这些成果同时带有方法论性质,对于何新的所有研究都具有重要意义。这些方法与逻辑贯穿在何新的所有研究中。

综上所述,何新的所有研究,所有作为,都贯注于这样一个伟大的目标:中华的复兴和东方的复兴。这种关注形成了一个伟大的力量,并用这种力量来实现这一伟大目标。他像个知识分子,是思辨的,遨游于知识的海洋,神游于古今中外。他又不像知识分子,他是现实的,冷峻而深沉。他的形象本身,就像个工人,像个农民,但在憨厚中却蕴藏着深沉的智慧,有“凄然似秋,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之态。他直面现实,没有那么多的书卷气。他的意见能够直达决策高层,为之参谋佐政。他也注意宣传他的学术,建立有关网站,以其精神和学术去影响现实,影响一切关注东方、关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人们。由此亦可理解何新自己所表达过的自我定位,即无意于政治上的职位,而选择去作一个时代的思想者。

“我既不是正统的共产主义者,但也不是自由主义者。多年来我一直在试图寻求着一种综合,探索超越‘左’与‘右’以外的第三条道路。我试图寻找一种新的思路,把马克思的方法与近代非马克思主义社会科学的方法综合起来,把社会科学的方法与自然科学的方法综合起来,把中国的传统学术与现代学术综合起来,从而发展出一套新的东西。我留给历史的十几卷文集,凝聚了我20年来的探索和心血。”(转引自西隐著《中国高层文胆》)

2002年2月16日,何新在就“关于全球化与民族主义”答香港《商报》首席记者问时,曾经谈到他的学术渊源和抱负目标,他说:

“在我开始学术工作的时候,所面对的是三种似乎难以融合的理论及文化遗产:马克思主义学术,西方学术以及中国传统学术。多年来,我在学术上所做的工作就是试图寻求和进行一种批判性的综合。在政治文化上,我试图探索和形成一套有效体现中国国家利益和民族特性的政治意识形态,此即以中国国家利益为本位而以中国传统文化为根基,以爱国主义为旨归的政治意识形态。我之所以做此事,不是为了个人的幸进或其他,而是为了国家民族的长治久安。”

诚哉斯言,我们可以以此为轴线来整体把握和研究何新的整个学术。何新所提出的这种学术上的批评性的综合工作是意义重大的。从历史上看,很多伟大的哲人也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学术批判的综合者、集大成者。

在这次答记者问中,何新还有以下一些答问,有助于帮助我们理解他的学术。他说:

“我知道知识界有些人一直在攻讦我。但我并不认为有必要为自己作特殊的辩护。因为我的著作已经放在历史中。我相信历史最终是公正的。事实上,在很长的一个时期中,我不得不与知识界中流行的且为多数人所信奉的一些思潮对抗。自20世纪80年代初我最初踏入学术界以来,在过去20多年的文化及经济政治的思潮中,在一系列的辩论中,我已留下了自己的印迹。许多思潮之先绪由我而发,一些重大的辩论由我而起,包括文化保守主义及政治经济的民族主义。但是我也深深地知道作为个人的渺小性和局限性,所以‘但开风气不为师’。我做了自己应做的,但不能胜任自己所做不到的。我相信人类历史及国家和个人,都有其固有的宿命与必然。”

下面我们再择录何新答记者问的一些片段:

问: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有哪些主要的价值取向和不同立场?你分别有什么评价?

答:20世纪的中国知识分子失落了自己的精神家园。 “五四”以后激烈的反封建、反传统,以及西方势力和日本人的入侵,激发了一次又一次激进主义的大革命。这种 “革命”最终在十年“文化大革命”中达到顶峰并走向自己的反面。
从上世纪初叶以至延续到80年代,中国文明所固有的传统及其理性精神,发生了严重的破碎化(“解构”)。现代主流意识形态曾以斯大林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精神支柱,但近20年来这一支柱也已坍塌了。所以,中国当代的人文知识界一直处在彷徨、困惑和重新探索中。人们在寻求新的价值体系。但是近10年来,在欧风美雨的东渐中,在对过去20年、100年以及5000年的深刻反思中,有一批人睁亮了眼睛,清醒过来了。如果这些人能在未来历史中养成一种新的民族精神,这个民族和国家会是大有希望的。我寄希望于更年轻的一代人。

由上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何新学术的意义,何新和何新学术的存在是与东方的复兴、中华的复兴这一伟大的现实运动、伟大的目标联系在一起的。何新也必将由此而实现其价值。何新说:“古人言,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我平生谈不上立德立功,但是恐怕没有人会否认我已立言。”

以上评论是带有总论和概述的性质。以下我将再通过若干分析,分别对何新的哲学和宗教观、政治观、经济观、历史文化观、国际关系战略研究、历史观和历史人物研究等,对何新及其思想分别加以介绍。

  • 额。。。首先,你的四个问题中没有一个是能用九千字就解释的清楚的。。这个请你自己去找资料吧,除了经济学的基础以外,我觉得相关的历史资料是很有用的。
    1.首先,当时美国是联邦制的,各地区都有独立的制度政策甚至货币发行权,你不能指望一个在各方博弈下生成的政府能做到那么理想,其次,个人认为银行家至少在后来对美国是志在必得,所以一个有强烈愿望的团体进攻一盘散沙的时候。。。能想象得出吧。。
    2.罗斯柴尔德牢牢地控制了英国吧。。一定程度上控制了法德意奥吧。。也就差不多是欧洲了吧。。。那么美国政府运作要借钱找谁借呢?罗斯柴尔德吧?然后美国的中央银行又是罗家的吧?
    3.这个。。只能说。。财富是相对的。。当全世界的财富没有增加,假设是10,我有9块财富,你有1块财富,现在你把一块财富变成1一块钱和我交换生活必需品。。然后我发行货币,发到100块,但是财富没有变,于是钱的价值变了,你只剩下一块钱的现金,而我有99块钱,但是我的生活必需品此时的价格已经不是一块钱了。
    4.重点是金币支付。。。那个时侯美国有多少金币呢?
    总之。。。别太纠结货币战争。。你当它小说看吧。。因为真实的情况比作者所能理解的强太多了。。比方说罗斯柴尔德用了99Hits..但是作者只看到了他的一记重拳。。。。。况且罗家今天的情况仍然是个谜。。
    所以说,这类问题要联系各领域看,而且要清楚今天发生的,才明白过去发生的

  • 简单说就是通胀时候先让你高价购买各类资产, 通缩时候 ,银行家再低价收购~从而你高价买,低价贱卖,银行家从中两次大赚!
    这个网站(金融站导航网)左下角有《货币战争》一书的免费在线阅读,各位可去阅览……

  • 我觉得货币战争讲的挺扯淡的

  • 呵呵,这些问题都很有深度,想要详细知道,不是一个回答能做到的,需要学习相应的经济学和金融学知识才行。下面我尽量用常用概念来作出解释,希望能帮到你。
    第一:当时是金属货币制度时期,纸币这种本身没有价值的“信用货币”不被人民接受,政府是无权也无力发行纸币的。至于什么是金属货币什么是信用货币请自己百度。
    第二:美国使用的金属货币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国内矿山的出产,一个则是进出口净值(也就是进口减出口)。只要那些富翁们卖出手上的资产收到金币并把金币运出美国,就能有效减少美国国内的金币供应量。相反他们也可以通过借给美国政府或者人民更多的金币来增加美国国内的金币供应。
    第三:通胀是财富从债权人想债务人的转移,通缩时财富才债务人想债权人的转移,理论上,作为同时具有债务人和债权人双重身份的银行家,只要控制得当就能通过两种方法是财富流向自己,但是这个方法非差复杂,没有相关基础知识是无法说清的。
    第四。林肯绿币是信用货币,在当时,这些货币必须要有黄金作为支撑,开始的时候是100%的支持,就是说所有的信用货币同时出现挤兑的话,中央银行应该有足够的黄金完全兑换。如果黄金减少,就意味着绿币的“含金量”减少,币值下降,反之,如果黄金增加,就意味着绿币的“含金量”增加,币值增加。

  • 以前的货币是实行“金本政策的” 。金本位中:货币是可以自由兑换黄金的.
    在国际交易中 并没有现在的世界货币 不同国家之间都是用黄金兑换的。
    国际银行家大量囤积黄金, 阻止了货币流通黄金的关键环节。 市场流通自然受阻.. 而股票的大公司一般都是进行国际贸易 黄金结算的。 就导致了严重的纸币通货膨胀,黄金不足. 使股票市场跌入深渊.

  • 这个需要了解金本位这个概念,就是说一个国家发行的货币总量跟这个国家的黄金储备有关,黄金储备不变,发行的货币越多,货币贬值的就越厉害。同样发行的货币总额不变,储备的黄金减少,货币也会贬值。不过由于黄金储备一般是国家秘密,外人并不知晓,所以有时候黄金减少了,但货币并没有贬值,因而有些国家会利用这个来投机。国际资本家由于控制的资源较多,所以能够摸清各国的黄金储备,从而通过控制黄金流动攻击某国的货币,由于股票都是以本币计价的,所以最终会导致股票崩盘。
    居然悬赏分还是0,亏大了!

  • 问题一:中信出版社最近出版的《货币战争》一书,在社会上引起了热烈反响。在书中,作者宋鸿兵先生讲述了以罗斯切尔德家族为代表的“国际银行家”操纵世界300年工业化历史的故事。他所讲的那些听上去令人震惊的故事都是真的吗?
    答:对你提出的问题的一个简单回答是:我不知道。在世界近代金融史上,罗斯切尔德家族的确曾有过很大的影响力。他们一度呼风唤雨,左右逢源,这 些都是有案可查的。不过这个家族目前的情况如何,则不太好说。宋鸿兵先生认为,如果仅按照每年6%的收益率来计算其家族资产,到今天大约有50万亿美元之 巨。如此庞大的资产以什么形式存在呢?应该主要是金融资产。可是按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估算,截止到2006年底包括各种衍生品在内的全球金融资产总值为 350万亿美元左右。这样算来,仅罗家族就拥有世界全部金融财富的七分之一。坦率讲,对这个数字我将信将疑。
    尽管数字可能与事实有出入,但说西方世界是由为数极少的精英所运作,我大体上还是赞成的。法国历史学家布罗代尔就曾经指出,任何时期、任何国家 的上层都是由5%的人口构成的。这种被称作“布罗代尔5%法则”的现象,在欧洲和美国表现得特别明显。而少数上层成员中就一定包括罗斯切尔德那样的家族。 也正是基于这一点,我觉得《货币战争》所依据的逻辑框架看上去还是正确的,更重要的是,它谈了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在这本书的扉页上我写的那两句推介语, 应该说基本表达了我对此书及此问题的总体看法:“这本书印证了我多年研究所形成的一个观念,即谁控制了货币谁就能支配一切;不过,我也同样希望作者讲述的 故事纯属臆想,因为这样我们便可以坚守住以往的信仰,即人类大致生活在一个诚实的世界中,没有被一小撮国际银行家玩弄于股掌。”
    我越来越感觉到,以前许多人对货币问题的重要性过于低估了,以为货币不过是附在物质生产“肌体”上的“一张皮”,是派生物,其基本功能是服务于 物质生产,也就是说要方便贸易、加快流通、增进分工。就经济学而言,不仅微观经济学中没有货币的位置,在宏观经济学和国际经济学中涉及货币及汇率政策的场 合,货币都是作为一个外在物存在的,其本身并非整个生产过程的一部分。有趣的是,在认为“唯有货币是重要的”货币主义经济学家弗里德曼看来,货币政策至多 在短期能够对生产过程施加些影响,而长期看货币是中性的。值得一提的是,最近流行于中国的制度经济学,其中也几乎看不到货币的踪影。对此,宋鸿兵先生则反 其道而行之,在《货币战争》中明确提出,在资本主义社会,真相是金融资本不仅主导整个物质生产过程,而且控制整个人类历史进程。
    对接受主流经济学的人而言,货币作为一种权力并被国家或国家背后的金融大亨用来作为实现自身目标之工具,这一逻辑很新鲜,甚至有些振聋发聩。其 实这并不是全新的或具有独创性的观点。列宁在一百年前就曾在《帝国主义论》中说过,资本主义的高级阶段之一便是金融寡头的垄断。希法亭于列宁之前在《金融 资本》中也深入地触及了这一命题。除此之外,一些非主流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也从不同的角度探讨过货币本质问题。德国经济学家南普在其1924年出版的《货 币的国家理论》中就曾明确指出,货币和国家密不可分,脱离了国家的货币便成为无源之水,而没有以货币表现的征税权力的国家则形同虚设。古德哈特在1998 年的一篇题为《货币的两重含义》论文中,更是喊出了“货币即权力”的口号。而当今走红的金融史学家尼尔·弗格森在六年前出版的《金钱联系》中论证说,货币 的主要功能并不在于使世界运转起来,它自始至终都是使支撑现代经济生活的各种制度得以形成、并与战争密切相关的政治事件。顺带提一句,弗格森大概是对罗斯 切尔德家族史了解最多、也是最深入的人了。遗憾的是我没读过他得以成名的罗斯切尔德家族史论著。我对这部书很感兴趣,但又实在是无暇阅读。看来只有等将来 再读了。
    问题二:对于“国际银行家”这个群体,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看待?
    答:读了《货币战争》,普通读者会很惊愕,世界怎么能是这样呢?由几个大老板在幕后控制,甚至经济危机和世界大战等灾难竟然都是他们精心策划 的,用作者的话讲叫做“金融定点爆破”,他们有那么大的能量吗?他们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要回答这样的问题,首先要对“国际银行家”下个定义。从狭义 的角度看,他们只包括那些大的商业银行家和投资银行家以及其他金融机构的领袖等人。虽说能量确实巨大,但如果不和国家结合起来,这些人便永远只能做全球政 治经济舞台上的配角。广义地讲,“国际银行家”还包括世界各国的中央银行家。一旦把中央银行家包括进来,也就是把国家权力引入其中,“国际银行家”就足以 成为全球主宰。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在一个全球金融资产迅速膨胀的世界里,广义“国际银行家”的主导地位还会得到进一步加强。
    从人的本性上看,银行家们一定是想通过金融权力来控制世界的,因为做到这一点会带来巨大的利益,而逐利又是他们实现自身价值的最终途径。不过靠 一两个家族的力量实现这一愿望的难度是很大的。全球金融市场毕竟不是一个完全垄断的市场,而是一个寡头市场,也就是说有一批实力雄厚的金融集团。这样一 来,为了控制世界,就需要银行家们形成团队,采取集体行动。按照奥尔森的集体行动理论,除了存在共同利益之外,结盟或共谋还要满足两个基本条件:一是人数 要少,否则会出现“搭便车”现象;二是要有所谓“选择性激励”,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胡罗卜加大棒”。再有一个条件是各集团之间相互博弈的时间或次数要足 够长和足够多。满足了这些条件后,“国际银行家”作为一个群体便会应运而生。全球银行家在过去几百年间结成了一个同盟并将世界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样的局面 在《货币战争》作者看来是真实的存在。我的看法是,从逻辑上看,只要条件满足,“国际银行家”就一定会出现。
    接下来的问题有这么两个。其一,他们的能量是否真有那么巨大?对此我并不怀疑。当把中央银行家也算作“国际银行家”的一分子时,尤其是把中央银 行所代表的国家权力视为“国际银行家”达到目标的工具时,其能量之大是不容置疑的。这一点在今天要比百年前或三十年前更为明显。根据金融资产与实际产出之 比在过去半个世纪中迅速提高这一事实,《金融时报》的马丁·沃尔夫称今天的世界已经进入了所谓“金融资本主义”时代。其二,“国际银行家”们能否真正团结 起来?尽管经济全球化不断深入,但对民族国家的认同感却没有同比例地减弱,利益也愈加分散。换言之,他们之间既相互共谋又激烈竞争恐怕是一种常态。由此看 来,欧洲、美国、日本及中东等国家和地区的金融家组成一个坚固、持久和默契的联盟,是很难想象的。眼下欧美国家对日趋壮大的主权财富基金的恐惧,以及为约 束这些主权基金所做的努力,至少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国际金融市场上的那种既有共谋又激励竞争的现实。
    问题三:在《货币战争》一书中,美联储被描绘成一家私人银行,这让许多人感到诧异。事情真是如此吗?
    记得经济学家萨缪尔森在1988年的一篇论文中提到,人类三项最伟大的发明是:火、轮子和中央银行。考虑到美元在世界货币体系中的地位,人们关 注美国中央银行、也就是美联储便再自然不过了。《货币战争》一书最有争议性的一个判断,在于给出了这样一个说法:美联储与其说是一家公共机构,不如说是一 家私人银行。这样说的理由如下:美联储的股东是私人银行家,十二个大区的美联储地区主席由这些股东推举,并且联邦储备委员会的相当一部分委员又来自于这些 大区主席;尽管美联储主席由总统提名国会任命,但美国货币政策的真正决策者还不是美联储公开市场委员会,而是根据《美联储法》而成立的美联储政策顾问委员 会,且后者的成员则是清一色的私人银行家。美联储是一家私人银行的说法造成了巨大冲击,并在很大程度上挑战了许多人习以为常的认知。
    颠覆常识的东西通常也是争议较大的东西。实际上,在讨论美联储时,书的作者在细节描述上还是有很多值得进一步推敲的余地,至少有些故事没有讲得 很完整。事实上,美联储只是在成立初期一段时间内是纯粹私人银行性质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美联储总体而言还是在执行公共职能。另外,美元钞票由美联储的十 二个地区委员会印制不假,其私人股东按年分红也是事实,但是印量多少、股息高低等等,又都是被严格规定的。再有,印钞所得的铸币税收入,绝大部分都给了美 国财政部而并未流入私人股东之手。在所有这些细节中,容易产生误解的关键点在于美联储与财政部的关系。还有一点需要提及的是,“私人”这个词的确切含义。 英语 “private”这个词在用来说明公司或机构性质时,指的是不对外和非公开,私募基金中的“私募”,用的便是这个词。它对应的词是“public”,即 “公共”。上市公司有时也叫公共公司,其含义是对公众开放,谁都可以参与,所以公司上市英文也叫go public,但公共公司和在中国语境中通常理解的“公有”或“全民所有”,则差异很大。
    据说在华尔街常年流行着一句话:美联储主席只是一个木偶。今年格林斯潘出版了他的回忆录《繁荣的年代》。9月18日《纽约时报》刊登的一篇书 评,题为“经济学家的生活,由爵士乐主题伴奏”。对于格林斯潘的一生,书评作者的基本评价是一曲主题音乐的伴奏者而非主角,并写道:“作为中央银行行长, 他也算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留下来的问题是,我们大家为什么不能实事求是地看待格林斯潘,而听任他被放大很多倍?”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也就是说美国货币金融 这台大戏的真正主角躲在了幕后,那么后台老板是谁呢?按照《货币战争》的逻辑,他们只能是那些“国际银行家”们。不无遗憾的是,宋鸿兵先生虽然把那层罩在 美联储上的面纱给揭开了,却没有把相关细节讲全说透,故事选取也多少有些支离破碎。我记得著名金融题材作家马丁·迈耶写过一本名为《美联储》的书,很不错 的,并已经被翻译成中文。阅读此书多少可以弥补《货币战争》的某些细节欠缺。
    问题四:这部讨论金融的著作一经面市便成为畅销书,并引起轰动,其原因何在呢?
    在我看来,《货币战争》受到如此广泛而热烈的关注,其成功的关键,在于作者讨论的问题触动了当今中国读者的神经。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快30年 了,而对外开放的重要内容就是参与经济全球化进程。应该讲,我们对外开放的重心是放在了贸易与投资之上,而在金融领域的开放则十分谨慎。实践证明这样做在 策略上是正确的。然而时至今日,既有主动的一面也有被动的一面,中国已经开始迎接金融全球化的浪潮。我们的金融服务业正在逐步开放,外国银行的战略投资者 在进入中国,外汇储备累积到天文数字且还在飞速增长,国际国内出现资产泡沫和市场调整,人民币升值压力巨大,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到了一个历史的十字路口:究 竟是积极参与创建亚洲单一货币,还是使人民币成为独立的国际货币。如果把金融自由化比作一条河,那么我们一只脚已经踏进去了。水究竟有多深我们不清楚,河 有多宽也不太清楚,过河途中会不会风平浪静,水中的生物是否危险凶残,这一切都是问题。恰恰是针对上述问题,《货币战争》给出了警示,因而给读者带来了巨 大的冲击。
    当然,要想成为畅销书,仅仅靠讨论严肃而重大的问题还是不够的,而是要用畅销书的手法去写作。这就需要有引人入胜的故事,有超出想象的情节,有 让读者着迷的人物。我之所以能一口气读完这本书,主要原因就在于在于宋鸿兵是一位讲故事的好手。他以“国际银行家”为主角,以一个个历史事件为依托,穿起 来一个逻辑框架,并辅之以很多历史进程中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银行家们挑选普林斯顿大学国际政治学教授出身的威尔逊担任美国总统,并利用其对货币金融的无 知瞒天过海,通过于己有利、最终又让威尔逊本人追悔莫及的《联邦储备体系法》,读来妙趣横生;犹太银行家和希特勒密谋并资助后者上台,以期实现犹太国家的 建立,此等故事于我可谓闻所未闻。由于它们都很好地印证了许多政治经济学命题,因而我在阅读时很是兴奋。
    引起争议是一本书吸引读者眼球的另一个不可或缺的元素。作为一本著作,引起广泛争议的原因很多,归纳起来大致有以下这么三个方面。首先是资料和 数据的真实性和充足性,其次是逻辑结构的严密性,最后是核心观点或政策导向在不同读者群心中激起的某种“对立”情绪。恰恰是在这三个问题上,《货币战争》 都很好地满足了成为一本畅销书的“引发争议之条件”。
    有关资料和数据问题,我实际上前面已经回答过了。对《货币战争》一书中涉及到的许多具体史实,争议是比较大的,我现有的知识积累还不允许我对其 真伪做出判断。对此,可能许多读者和我有同感。不过话也要说回来,至少对相当一部分历史哲学家而言,什么是历史“事实”或“证据”这一问题,始终苦恼着他 们。《历史是什么》一书的作者卡尔是如此,《历史有意义吗》的作者波普尔也是如此,《历史的观念》的作者柯林武德还是如此。尽管在怀疑“证据”这一点上后 两者看法相近,但柯林武德不同意波普尔据此声称“历史无意义”的论点,而是代之以“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的主张,也就是说历史学家的基本工作,在于挖掘出 影响历史进程之重大事件决策者在做出选择时的真实想法。
    一旦讨论行为者的想法,我们便开始讨论动机,而动机及其引发的一切行为后果,便构成了历史叙事的逻辑。《货币战争》的基本逻辑结构是说:时至今 日两百多年的人类近现代历史是“国际银行家”攫取财富并支配世界的历史,我们经历的所有重大历史事件以及人类日常生活的演进,都可以依据严密的逻辑还原为 “国际银行家”的“动机”。这样一种逻辑框架的优点在于简洁明了,缺点在于在追求简洁的过程中可能会忽略掉一些重要的变量或环节。这里我仅举政府与国际银 行家之间的关系为例。自十八世纪以来,特别是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之初,资本主义国家就总体而言,其根本特征是经济主导政治,是资本家或金融家操纵政治 家。但进入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特别是小罗斯福成为美国总统之后,国家的权力迅速扩大,政治家掌控国家权力的能力迅速提高,结果在包括立法、行政、司法在内 的广义政府中,形成了具有独立意识和特定利益的政治家集团。由于这种变化,政治家集团与商人集团的关系就不再是一种主仆关系,而是一种大致平等的博弈关 系,换句话说,政府不再是“国际银行家”的玩偶了,而“国际银行家”的个人利益只有同国家利益交合在一起时才能充分实现。我总的感觉是,《货币战争》一书 最大的逻辑弱点就在于它对政府的作用考虑的太少。
    见仁见智可以说是《货币战争》成为畅销书的一个关键因素。我们不妨把读者做一个粗略的分类。第一类是对货币金融问题感兴趣的普通读者,第二类为 政府官员,第三类由货币金融研究与教学者构成,最后一类乃货币金融机构的从业者。面对宋鸿兵先生讲述的触目惊心的故事,给出的振聋发聩的警告,提出的明确 大胆的应对政策,以及这本书长时间高踞畅销书排行榜之首的情形,不同类型的读者对《货币战争》的内心感受与言辞回应千差万别,甚至赞颂与诋毁并存,都是再 自然不过的事情了。这倒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对社会科学研究而言,毁誉参半往往意味着价值的存在。说这句话的人是几年前去世的哈佛大学经济系教授金德尔伯 格。他留下的那部厚重的学术著作《西欧金融史》,是很值得那些想进一步了解货币战争背景的读者阅读的。
    问题五:世界金融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是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解体。与黄金彻底脱钩之后的美元开始了超量发行的历史。宋鸿兵认为,1971年以来洪水般泛滥的美元,正在悄悄地剥夺全世界各国劳动者的钱财,并且加剧了世界范围的贫富不均。这个问题怎么看待?
    答:宋鸿兵先生的这个判断没错。凡是在机场免税店买过商品的人大概都有这样的印象,那里出售的商品中电子产品是日本和韩国制造的,手表主要是瑞 士的,香水和威士忌酒等主要产自法国,皮革制品和太阳镜等则分别由法国、英国和意大利等国生产,除了一些品牌的香烟外,几乎见不到美国商品。我也曾感到纳 闷,在这样一个竞争性的大市场上,“美国制造”怎么会如此之少?仔细再一想,我就明白了,在这个市场上,美国提供的最有竞争力的产品是美元。所有的商品都 是由美元计价和结算的,人们不仅使用美钞,而且信用卡上也都印有醒目的美国信用卡公司VISA或MASTER标志。这就应了好像是克鲁格曼讲过那句话,大 意是说二战后到今天的全球经济格局,大致可以被描述成为:全世界都在努力生产美元能够购买的商品,而美国生产美元。怎么会这样?这就要回答你刚才提的问 题。
    在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之前,美元按固定的比价与黄金挂钩,同时各国货币与美元挂钩。显然,布雷顿森林体系意味着美元等同于黄金,持有 美元就等同于持有黄金。为了进行贸易,各国必须持有一定量的美元。而为了拥有美元,这些国家就必须保持对美国大量出口,换言之,美国只有通过贸易逆差或对 外援助的途径才能够为全球提供国际贸易所需的硬通货。各国提供商品与服务,美国提供美元的基本交换格局,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产生的。这种为美国向全世界 攫取利益提供方便的机制,其可持续性是有疑问的。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美国经济学家特里芬写过一部题为《黄金与美元危机》的书。正是在这本书中他提出了著 名的 “特里芬两难抉择”,其含义是靠美国贸易赤字为全球提供世界货币,很可能会遇到两个局面:或是因为美国贸易赤字不足而导致“美元荒”并最终殃及全球贸易与 经济增长,或是因为美国贸易赤字过大而引起美元过剩并迟早危及美元与黄金比价。历史实际进程吻合了特里芬的预言。由于欧洲各国纷纷用手中的过剩美元按固定 比价向美国兑换黄金,这使得美国黄金储备大幅度减少,1971年尼克松总统宣布美元脱离黄金自由浮动。
    为了说明的方便,我在这里引入一个概念,叫铸币税。在金属货币时代,西欧各国金币或银币的铸造权掌握在国王手中。在铸币过程中,他们常常利用降 低金银成色的办法获取额外好处。对铸币的接受者或使用者来说,铸币的标值和实际含金量之差,无异于向国王又交了一笔税。这就是铸币税的来历。进入纸币时 代,由于纸币印刷成本大大低于金银价值,铸币税的获利前景极度拓展。根据劳伦斯·怀特在1998年出版的《货币制度理论》中所说,美国小面值纸币的印刷成 本为3 美分,新版20美元和100美元纸币尽管采用了先进防伪技术,其印制成本也只有区区的6美分。在让别国持有美元过程中铸币税数量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用收取铸币税的方法牟利也是有条件的,其中基本条件是别人愿意持有你发行的货币,并且持有者的数量不断增加。从这个角度看,布雷顿森林体系 的坍塌其实就是一场美元信用危机。美元过多,人们不愿意让美元砸在自己手里。当时对于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存废争议很大,像弗里德曼和蒙代尔这样的货币问题专 家,据说都被请到美国国会出席听证会。大家关心的实质问题,是现行体系寿终正寝后世界对美元的需求究竟会增加还是会减少。增加意味着美国获得的铸币税增 多,反之反是。后来的历史似乎表明,对美元的需求随着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而增大。其中的原因,恐怕主要是在一个浮动汇率的世界中,各国为了保持本国币值 的稳定而不得不储备更多的美元。
    隐蔽地、似乎又是在自愿基础上的让别国持有美元,是美国以征收铸币税的方式占有别国资源或财富的一个重要手段,而这无疑加剧了世界范围内的贫富 不均。说到这我觉得有必要补充两点。其一,美国的确在以往的和现行的国际货币体中获取了巨大的利益,但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国家,当拥有美国那样的权势 时,恐怕也会像美国那样行事的。其二,古人讲“人无衅焉,妖不妄作”。那些让美国或欧洲凭借货币占了很大便宜的国家或地区,其自身的货币金融体系的脆弱性 和不当政策是要负一定责任的,尽管有些弱点带有命定的色彩,比如国小,再比如经济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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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美国将沦为下一个日本?《货币战争》作者:未来20年,美国经济将长期停滞 

  在疫情的危险似乎正逐渐退散,美国经济逐渐复苏的过程当中,越来越多的乐观声音响起,尤其是在白宫方面。可是,现实真的是如此吗?

  著名金融评论家、《货币战争》等畅销书作者里卡兹(James Rickards)认为,现实恰好相反。美国经济已经病入膏肓,无论是货币政策刺激还是财政政策刺激都无力回天,未来二十年时间里,美国将坠入过去二十年日本一样的长期停滞窘境。

  美联储印钞,其实是一种典型的货币主义操作。这一理念的最著名推广者是197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其核心要义就在于,要改变国内生产总值,改变货币供应是最重大的杠杆。

  货币主义理论者认为,如果真实经济增长的最高速度为4%,那么最的货币政策之下,货币供应就应该增长4%,同时货币周转率和价格保持不变。这样就可以达到真实增长最大化和零通胀。只要货币周转率保持恒定,这确实是简单可行。

  然而,弗里德曼的理论犯了一个关键性的错误,货币流通速度,即周转率并不是恒定的。这是一个极为关键的变量,而联储恰恰无法控制。

  货币周转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心理,取决于个人对自己经济前景的感觉,联储的印钞机完全对此无能为力。比如,一位服务员收到了客人的小费,然后用这钱付了网约车的账,而网约车司机又用这钱加了油,货币就是这样在经济系统当中流通,刺激经济增长的。

  麻烦在于,货币周转率在过去二十年时间里几乎是崩塌了。这一数据1997年达到了2.2的顶峰,即1美元流通货币可以支撑2.2美元的名义国内生产总值,而到了2006年全球金融危机前夜时已降至2.0,到2009年年中危机见底时更降至1.7。

  2009年,股市已经见底,但周转率的底部还没有到来,虽然联储从2008年到2015年长期保持着零利率,但是周转率到2017年年底时,还是变成了只有1.43,而今年年初疫情爆发之前进一步下滑到1.37。

  在经济陷入不景气的情况下,不难想见,这个数字还会进一步走低。货币周转率低迷,经济自然也是低迷。在这种情况下,联储印出多少钞票也于事无补,因为7万亿美元乘以零,最后的乘积也只能为零。没有货币周转,就没有经济可言。

  联储单靠着自己能够控制的那些因素,根本无力重振经济,减少失业。

  支出情况主要是取决于放款商和消费者的心态,本质上是一种行为学现象。要改变消费者行为模式,驱动增长,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改变通胀预期,但联储已经忘记了,或者也可能是从未掌握过这种艺术。

  总而言之,在货币周转率不变甚至下滑的情况下,货币政策想要起到刺激经济的作用,无一语痴人说梦。当下的现实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么,财政政策呢?是否能够帮助经济走出低迷?

  2020年的赤字支出规模已经相当于之前若干年的总和。美国政府的债务今年将大举增加,增幅超过从华盛顿到克林顿的任何一任总统。

  支出大爆炸,已经超过了1万亿美元的基线预算赤字。加上基线赤字,业已批准和预计将增加的支出合计起来,将使得2020年的总赤字规模至少超过3万亿美元。

  这就意味着,美国的债务对国内生产总值比率将超过120%。这将创下美国历史上的纪录,让美国与日本、希腊、意大利和黎巴嫩那样的超级债务国等量齐观。

  这种赤字支出可以刺激经济,不然后者就只能陷于停滞的想法是来自于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和他1936年的经典之作《就业、利息与货币通论》。

  凯恩斯的理念并不复杂。

  他相信,政府每支出1美元,就可以创造出超过1美元的增长。当政府花钱时,收钱者就会将其用到商品或者服务上。商品和服务的提供者又会付钱给自己的批发商和供应商。

  这样,货币周转就提速了。

  根据具体的经济条件,每1美元赤字支出完全可能产生出1.30美元的名义国内生产总值。这就是著名的凯恩斯乘数。某种程度上,这赤字完全可以通过相应的产出增税收增加,最后完成自我消化。

  然而,这理念绝非无懈可击。

  有充分的证据显示,当债务水平已经过高时,凯恩斯乘数便会失灵。事实上,无论是美国还是全球,现在都正在迫近雷恩哈特(Carmen Reinhart)和罗格夫(Ken Rogoff)两位经济学家所描绘的那种临界点,即不断加重的债务负担最终会触发债权方的激烈反应,强迫债务国在紧缩财政政策、违约或者是利率暴增当中做出选择。

  雷恩哈特和罗格夫的研究结论是,当债务对国内生产总值比率达到或超过90%,举债支出就将无法再充分发挥出理论上的刺激作用。这也就是物理学家所谓的关键限值。

  限值突破后,第一个影响就是,凯恩斯乘数会跌到1以下。1美元债务和支出所创造出的增长将低于1美元。债权方会日益焦虑,同时还在持续买进更多债务,一厢情愿地希望政策制定者会改弦更张,或者是经济自然增长,以降低债务比率。

  然而,这样的一幕是不会发生的。社会正变得越来越沉溺于债务,瘾头只能是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一切发展的终点只能是全世界对美国国债和美元的信心彻底崩塌。这就意味着,美国再想要吸引投资者来为自己的赤字融资,就必须支付高得多的利息。不必说,更高的利率就意味着更大的赤字,债务情况只能因此进一步恶化。要不然,就必须由联储来将债务货币化,但是后者同样只能通向美元信誉扫地的方向。

  于是乎,美国将再度面对以增长迟缓、财政紧缩、金融抑制(利率被人为压制在通胀率之下,以逐渐缩减债务的真实价值)和贫富差距扩大为特征的二十年。

  美国未来的二十年将高度类似日本过去的二十年。经济并不会崩溃,但是将限于长期的停滞。这就是当下的现实,无论货币政策还是财政政策,都已经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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