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的在朋友圈天天刷(或许都怪你)这首暗恋歌曲,代表什么?

前期单向暗恋/前期海后×乖学生/后期女明星×医生/微救赎向/破镜重圆/追夫追妻双向火葬场/1.9w+

“零碎的岛屿会找到海”

我们一直在探讨的不就是爱嘛

我已经记不清我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娱乐圈了,就像我好像已经忘记了我为什么会放弃丁程鑫了。

看着因为拍戏威亚失误而导致我从四米高的空中直接摔进水里还被水中的利石划伤了小腿现在正一直往外冒血的伤口。

我很茫然,却感受不到痛。

直到被助理和经纪人以及在场慌乱不行的工作人员塞进保姆车里直接奔向医院时,我才恍然回过神,原来我受伤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七分,医院里除了消毒水味,第一次急诊里面连忙碌做手术的医生护士也没看见,只是空荡荡的走廊时不时回响着来回地脚步声,像是某个恐怖片里正准备进入高潮前的宁静。

助理火急火燎地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轮椅要给我做被我拒绝了。笑话,这要是传出去又说我小题大做说我白长两条腿。

我一瘸一拐地被旁边的工作人员扶着,助理则忙活着去找医生。我在原地等了一小会,就被助理拉着进了一间办公室。

没注意门槛的我差点再次摔一跤,我却在慌乱中对上了一双眼睛。多情又深情却也绝情的眼睛。

下了手术台后感觉疲惫的丁程鑫揉着太阳穴回到办公室。他坐在座椅上闭着双目养神,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他想他也没必要再回家一趟,凑合在办公室里休息一下好了。

他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划点开手机,还没来得及点开微信就被手机弹屏的消息吸引了目光。准确来说只是停顿了两三秒就划开了。

而手机弹屏上面写着的是“当红女明星麦穗片场受伤”

夜晚过于宁静,今天的医院也过于安静。刚做完手术大家都疲惫不已,也没有多余的医护人员会在走廊里行走,只留着护士站的一个小护士值班。

丁程鑫的思绪被门外急促地脚步声打断,他向来是不喜欢吵闹的,以前也只是因为一个我而已。他皱了皱眉,脸色不悦地看着门口,即使喝了一扇门。

还没想完,门就被一个女人推开,伴随着的是女人着急的声音,“医生医生,能把我艺人看看她的腿嘛?我们找了好久其他都关门了。”

丁程鑫在吵闹中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无意识地咬着我的下唇,到嘴的话转了个弯被我咽了下去。我助理还想再继续开口,就被他打断。

他还是那么好看,整个人坐在那里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白大褂被他穿出白衬衫的禁欲味,配上他那张丰神俊朗的面容更加吸引人了。金丝框眼镜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而他那双曾经妖媚的狐狸眼如今却毫无波澜。

他瞥了一眼我的伤口后薄唇轻启,“不好意思,我不负责,您可以去排门诊。”

助理这下不满意了,凌晨的门诊已经关门,怎么能放任我等几个小时在这里不处理伤口。“您就通融通融吧,都是医生,我艺人的腿真的担待不起啊。”

丁程鑫这回连眼神都没给一个,“还有三个半小时您就可以挂到门诊。”

助理听了以后都要上手理论了,我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臂往后推了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轻微地鞠了个躬,丁程鑫也始终没再看我一眼。

看着他面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厌烦看着我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地刺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引得我一阵疼,比腿上的伤疤疼多了。

“走吧。”我看着丁程鑫也不想再和我多说的样子我对助理说道,助理也被我不情不愿地拉了出去。

在我转身后,丁程鑫才慢慢抬头,眼里情绪复杂,盯着我的背影最终垂下了眸。

或许总是有些缘分在的,我的伤口太大需要缝针,而缝针自然需要打麻药。我今日穿的只不过是个普通学生的模样,卫衣牛仔裤,头发被扎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

我把腿放到台上,灵机一动,我想起昨晚在门口看到的丁程鑫的挂牌,上面写着麻醉科医生。我眨巴着眼睛,“医生,打麻药的话,能不能麻烦叫麻醉科的丁程鑫医生来。”

我面前的医生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又看在我是明星的份上解释,“麦小姐,丁医生是专门给手术台做麻醉的麻醉科教授,他没有时间来做这些小手术的麻醉。”

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医生,求求你帮我这个忙吧,我和你们丁医生认识,但是我和他吵架了,我想和他单独说说话。”

医生这下蒙圈了,他可从来没听过丁医生认识女明星啊,可是看人女明星那么真诚的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绝,也只能慢慢掏出手机给丁程鑫打电话。

“喂?”电话接通,是丁程鑫低沉好听的声音。

“丁哥,我这有个病人指名道姓要让你过来麻醉,你看你有没有时间下来一趟?”医生似乎觉得没有说服力,末了才说,“是麦小姐。”

片刻后,“嗯,等我。”

我见计划得逞了,笑得露出狡黠的目光,也许医生从来没见过女明星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但他断定,女明星和丁哥一定有问题。

两分钟以后,丁程鑫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我的手术室,他依旧是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把医生赶出去以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有些局促地拽着衣角,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反倒是丁程鑫,按部就班地给我打好麻醉顺便帮我把伤口也缝上了。

过程疼嘛?疼,很疼,但我有些分不清是哪里疼了。

丁程鑫听见我的声音,动作顿了顿,静静地看着我等待下文。“对不起。”在听到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同一时间发出的是一声低笑。

“麦穗,十年了,你是不是还觉得你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

我不停地摇着头,我想说不是的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说的对。我没有理由让他原谅,当初是我先招惹也是我先离开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对不起他。

丁程鑫看我不说话,自顾自地开始说,“麦大明星没有事的话可以走了,这句对不起我收下,也仅仅是收下。”

他说完要起身,看着我呆坐在原地,像是木头人一般不说话,低着头他也看不清我的表情。在要踏出这扇门的那一秒他听见身后传来我的声音。

“丁程鑫,你还恨我。”

年级里面都在传,麦穗追了丁程鑫一周了。

两个性格完全不同,在大家眼中就如同小猪佩奇和熊二一般不可能同框在一起的神话人物一样。一个是叛逆张扬却反倒成绩好的女海王,一个是小说里高冷的高岭之花学神。

不过这么一想也不奇怪,海王追学霸倒也还挺合理。

夏天的风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我的发旋被太阳晒得发烫,阳光刺眼得我睁不开眼睛。手中的矿泉水都被晒得变成了温水。我抬起右手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眯着眼睛寻找着篮球场上的身影。

我有点近视,对远处的东西不够敏感,但是凭借周围女生尖叫的声音我能判断出篮球场上穿着24号篮球服,带着发带和护腕的少年就是丁程鑫。

刚投篮的他撩起衣服下摆擦了擦汗,又是尖叫的热潮。我努了努嘴回想起为什么自己要在这,应该说为什么我要来追丁程鑫。

回到上个星期三的晚上,我只是照例去了趟酒吧,照例和朋友们在卡座里喝着酒吊着凯子。也不知道谁想出的真心话大冒险这样杀千刀的游戏。

我的运气向来不行,运气也是,属于喝杯凉水都塞牙的程度。输了丝毫不意外,只是我没想到叶子这个恶毒的女人直接来了一句,“一个月内把我们学校那个叫什么丁程鑫的拿下。”

这绝对是喝了一个晚上以来最刺激的一刻,几乎是在听到的瞬间,大家都燃起来了,起哄地推着我。“麦姐,这个可不好追,要不罚酒?”

我麦穗是谁,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还真没我追不到的男的,即使我并不了解这个丁程鑫,但我就是自信地相信我一定可以追到他。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有男人能拒绝一个倒追他的漂亮女生。

我撩了一把头发,艳丽的红唇一张一闭手指轻轻点着下唇,眼神里张扬又自信。“给姐等着。”

回忆到此结束,只是我叹了口气,我还真是在丁程鑫这里碰壁。这个人,哪里都好,又高又帅成绩又好对女生也很绅士。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他不喜欢我啊。

我皱了皱眉,眯着眼睛打算再一次去找丁程鑫的身影,却在下一秒发现篮球赛居然已经打完的同时手中的矿泉水瓶被一把抽走。

一片阴影笼罩着我,抬头看对上的是丁程鑫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我最喜欢的,眼尾上挑,天生带着狐狸的媚意眼眸却又清冷孤傲,碰撞出了不同的色彩。

“那些女生呢?”我不由自主地发问。

丁程鑫依旧那副冰冷冷的样子,瞥了我一眼,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不是给我的?”他答非所问,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带着一丝委屈。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算是丁程鑫一周以来第一次那么主动带着情绪。我有些激动地跳起来,歪着脑袋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绕着他走来走去,像一只跳脚的小麻雀。

“专门来看你的怎么会不是给你的呢!”听到我这句话后丁程鑫明显地周身气息没那么冷了。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着他的耳根慢慢变红,然后别扭地不再理我。

好可爱,这是我那一瞬间的想法。

我总觉得进度还是太慢了,必须得想点新办法,我和他不在一个班,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简直是我追求他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不在一个班怎么办,答案是不要脸地来他们班听课。我知道丁程鑫坐在他们班倒数第二排,单人单桌,于是我一下课就抱着一堆课本径直地来到丁程鑫的班级。

“请问这里是丁程鑫的位置对嘛?”我在班里同学的目光下走进教室,对着倒数第一排的男同学礼貌地问道。最后一排的同学显然刚睡醒,整个人懵呼呼的,只见他看着我的脸,“我操…我是真睡迷糊了,怎么看见麦穗了…”刚说完就头着着桌子上一倒。

我直接坐在了丁程鑫座位的旁边,正摆着东西就听见后面传来的问句。“麦穗?你怎么在这?”听见丁程鑫声音的我猛的转过头,表情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笑颜如花。

“我来上语文课。”我乖巧地甚至让丁程鑫觉得他走错了班级。他没在多问,知道我肯定又在打鬼主意,只是坐回自己的座位开始写试卷。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五分钟,我趴在桌子上,脸朝着丁程鑫的方向。阳光站在他的脸上,模糊又清晰,他的眉骨真的太好看太漂亮了,做题时眉宇间都透露着认真的帅气。

他的睫毛忽闪忽闪,细长的手指握着笔在草稿纸和试卷上挪动着。丁程鑫被看得有点不自在,直接伸出手五指并拢蒙住了我的眼睛。

他开口声音还因为不自在有些颤抖,但我猜测他应该是害羞了,“你…你不要一直看着我。”

我就喜欢看纯情男高中生害羞,我感受着丁程鑫的手触碰着我眼睛时的温热,同样伸出手包住这个比我大一倍的手。

丁程鑫看见我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着,笑起来明眸皓齿,眼神带着狡黠,“可是你太好看了我控制不住。”我成功再一次看到丁程鑫通红的耳根。

我眼尖地发现丁程鑫这干净的桌子上居然放着一张星星的照片,我拿起后看了眼再问他,“你喜欢看星星?”丁程鑫“嗯”了一声。

“但是星星是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这句话丁程鑫说得莫名其妙,我假装听懂的点了点头。

还没等我继续开口,就听见讲台上语文老师的一句上课。语文老师也是看见了我的存在,椰听见了年级里的一些八卦说我正在和丁程鑫谈恋爱。奈何我和丁程鑫的成绩都很好,我家里也有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还是标志性地问了一句,“麦同学怎么不回班里上课,反而来到我们班听课呢?”这下倒好,全班的目光又再一次投在了我的身上。

我耸了耸肩,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报告老师,来追男朋友。”

一秒钟后,全班沸腾,我仿佛看到了原始森林。

老师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刚的回答,一边感慨年轻就是好,一边挥着手组织纪律。至于我到底在哪里听课并没有再多问。

我正沉浸在喜悦当中,丁程鑫冷不丁地开口,“你别老拿我开玩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丁程鑫在赌气似的。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又扶着他的胳膊摇来摇去。

“哪有,我很认真的哦,哥哥。”

听到这句哥哥的丁程鑫瞬间满脸通红,明明还在上课却忍不住训斥我,“你你你乱叫什么。”我正准备解释我没乱叫,又想着解释了他也不会信,索性算了。

这节语文课一下子过去了一大半,我昏昏欲睡直到老师开始讨论死亡这个话题,我才勉勉强强直起身听起来。全班沉默着,安安静静地听着老师解读死亡。

丁程鑫察觉到身边的女生的目光,回过头和我直接对视,看见的就是我炙热认真且坚定的眼神,我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可要好好活着哦。”

扑通——是石头砸进池塘里,是心跳的声音。

丁程鑫急忙忙地收回目光,在我自讨无趣又趴回去睡觉后,不知道对着空气的哪个地方悄悄地说了一句,“你也是。”

自从那节语文课后,我们班主任基本默认我每节课都会去丁程鑫的班级里听,看见我的名次直接上升到丁程鑫后面一名后,终究是没有阻拦我也没有管我,放任我过去了。

今天我一天都没得来学校,反常地没见到我后,丁程鑫皱眉一天了。他叹了口气,以为我是新鲜感过了,根本没打算认真追求他。他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他翻开笔记本,找到最新的那一页,在那一页上慢吞吞地写上几个字。

其实丁程鑫快记不得自己是哪天喜欢上的我了。他只记得在高一开学那天,阳光真的非常好,他拖着行李箱走在去宿舍的路上。

在一个转角处,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差点给他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他露出疼痛的表情,抬头看见眼前这位女生,穿着红色的裙子,头发扎着个丸子头,眼睛灵动地像一只小鹿一般,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点一点渗透丁程鑫的心。

女生惊慌失措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男生总说穿白裙子的黑长直是白月光女神,可丁程鑫却在那一刻觉得穿红裙子的女生也是,特别配我。“没事的。”

女生看了看丁程鑫,“你也是新生嘛!那就祝你入学愉快啦!”丁程鑫连是啊还没说完女生就跑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或许一见钟情说出来都太肤浅,但他就是无药可救地喜欢上了我,他开始偷偷摸摸地关注我,每次排行榜,看见我和他一排会开心,看见年级里放作业挨在一起会开心,看见我笑着和朋友讲话会被我的笑容感染也会开心。

特别是每次看到我的瞬间,他觉得天上的星星对比起我都不过如此。

大概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暗恋我,暗恋麦穗整整一年多。所以在我宣布要追他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有多开心,有多激动。

想到这里丁程鑫难过地低下头,平常晚自习身旁总有我叽叽喳喳地和他分享事情,现在身边却空无一人。在他正要投入学习的时候,他听见小小声地,“丁程鑫,丁程鑫。”

丁程鑫回头,看见我悄咪咪地趴在床边,只露出一双眼睛,“出来出来。”

丁程鑫觉得奇怪,但还是和班长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教室。刚走出教室,就被我牵起手往操场带。夏日的夜晚似乎凉快了一些,但安静的校园总有蝉鸣,双手握住的炙热一点一点暖回刚刚丁程鑫冰凉的心。

丁程鑫的眼睛盯着我和他的手交叉在一起的画面,直到我把他拉到操场才松手。还没等丁程鑫开口,我就从怀里捧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萤……火虫?”丁程鑫惊呼。

我像个邀功的小狗一样直点头,“怎么样,像不像星星,好不好看?”

那时候,丁程鑫仿佛感受不到周围,周围的事物不断变动,唯一不变的是站在他面前笑得眉眼弯弯的我。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好看。”

“你看,我这不就把星星捧在你面前了嘛?”我捧着玻璃瓶,脸凑近丁程鑫,眨着眼睛看着他,“不过吧,你也说得多,星星太好了,不属于我,所以我只能抓萤火虫来啦。”

“这是我给你的专属星星哦。”我说话的尾音上翘无端显出娇憨来。丁程鑫的喉结上下滚动,开口的声音沙哑,“所以你今天没来是因为去抓萤火虫了?”

“对啊!我和你说真的好多萤火虫,但是也好多蚊子,我是真的服了啊…”我依旧叽叽喳喳吵吵闹闹地和丁程鑫分享着。

丁程鑫呢喃着,“那就好。”那就好,没有放弃我就好。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丁程鑫的话语,反而把耳朵凑近到丁程鑫的嘴边。如果说之前一直不答应我是因为怕我不珍惜怕我抛下他,那么现在丁程鑫是真的不想等了。

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是否会抛下他,但是这一刻,他想和我在一起,很想很想。

“麦穗,星星属于你。”

我猛地抬头,对上的是丁程鑫那温柔得可以溺死人的眼神。

“回来了。”客厅里的女人平静地开口说道。我简单地嗯了一声,就准备回房间。“小穗,你最近在学校是…有什么事嘛?”

在听到这句话后的我良值了背。

“没有啊妈,我不是一直就那样嘛,考试还进步了呢。”我笑着转头,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回答着她。女人听了以后沉默了一小会,“好,不要骗妈妈。”

麦穗追到丁程鑫了,麦穗两周不到追到丁程鑫了。

这又是一个大新闻。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大家猜测我多久会把丁程鑫甩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丁程鑫真的非常的黏我。

大冒险上说的一个月以内直接提前实现,只是我没想到,丁程鑫真的能做到狗皮膏药四个字,和我追到手之前那副高冷不爱搭理人的模样简直就是两个人。

“我送你回家。”我和平常一样收拾着书包准备回家,没想到丁程鑫居然直接提议送我回去。看着他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到嘴拒绝的话真的说不出口,只好牵住他的手默认了他的要求。

我和他牵着手走出校园,我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话题,便听见背后传来两个男生的讨论声。

“诶你说麦穗和丁程鑫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就这么快在一起了。”

“要我说,麦穗就是玩玩,你看她之前换男朋友的速度就知道了,这种美女丁程鑫驾驭不来的。”

“我也这么觉得,可怜丁程鑫,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甩。”

我在听到这些话以后立马转头看向丁程鑫,他似乎没有听到一样毫无反应,只是依旧拉着我的手。我的心忽然软了下去,牵着他走得更快了。

临近小区门口居然有一直小柴犬在门口走来走去,我一向抵不住小狗的诱惑,甩开丁程鑫的手就蹲下去摸着小柴犬的头。

小柴犬乖巧温顺地给我摸着,“丁程鑫你快看,好可爱啊这个柴犬。”我毫不吝啬地摸着小柴犬,丁程鑫冷哼一声,对刚刚我甩开他的手表示不满。

直到小柴犬被摸得有点脾气了,直接跑开了我还意犹未尽。“摸够了嘛?”丁程鑫问道。我摇了摇头,站起身,“完全不够嘛!”

只见我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他弯下腰,把脑袋轻轻抵在了我的肩头。我哪里知道他会突然这样,整个人懵在原地,嘴巴张张合合老半天才勉强拼凑出他的名字。

他声音很低,而且还好轻好轻。离得太近,他比我高出许多的体温混合着他身上的檀木香味无比清晰的通过轻薄的衣料传达到我的四肢百骸令我根本无法动弹。

心若擂鼓,偏偏丁程鑫是最安静的那个,“不是说完全不够嘛。”

像是挨着我的耳朵说话那样,只听他接着小声对我道了句:“那就摸摸我吧,我也很好摸的。”

“所以,别离开我好嘛?”

你说,怎么会有人,这样犯规啊。我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鼻端萦绕着的全是丁程鑫身上熟悉的气息,肩膀上不可忽视的重量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是真的。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还是猜测到他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

我轻声念道:“喜欢。”他在我肩头闻声微微一顿,问:“什么?”

我将他抱的更紧了几分,并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是喜欢你的,真的很喜欢。”

手背被他的手心小心翼翼的覆盖住,良久良久,丁程鑫才在柔风里笑着,轻声回了我一句:“麦穗,我记住了。”

你有这辈子不想再回想第二次的回忆嘛?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回到家后,我母亲坐在沙发上仇视的眼神,永远忘不了她把手机里的照片甩给我看的眼神。

手机里面是从最开始我追丁程鑫的照片到最新的是在楼下刚刚和他拥抱接吻的照片。我不可置信到浑身在发抖,“你监视我?”

母亲瞪着我,“麦穗,我说过什么?你平常闹一闹玩一玩就算了,现在是几个意思?你不听妈妈的话了嘛?”

本来想开口反驳的我在听到她说出不听她的话的时候停住了,我沉默不语。

冷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吹散的是我那颗早就冰凉的心。母亲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摔,“妈妈是不是和你说过,我们家不要门不当户不对的人,是不是!”

“妈妈,可是我…”我终究不想她这么说丁程鑫,鼓起勇气开口却又被打断,这回,是感情牌。

“小穗,你明明你知道,门不当户不对带来的是什么,你真的以为爱是永恒的嘛,你真的以为他会永远爱你嘛?相信爱一腔孤勇最后落得就是我现在这个下场!!”

“妈,不是每个人都和爸一样会背叛的。”我摇了摇头,很无力地说道。

“你别给我提他!小穗,算妈妈求求你,听妈妈的话好嘛,和他分开,妈妈会给你找一个合适的对象。他配不上你。”

这句话一说出口,仿佛游戏里的大招一般,击打地我无处可遁。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的我也不知道我是第二天怎么面对丁程鑫的。

我只记得那一句,她说她只有我了。

她要我和丁程鑫分手。难过嘛?我不知道,我依旧认为丁程鑫和我曾经的对象一样,我不会伤心的。

要问丁程鑫这辈子有没有过最难受的时候。

有,是这辈子最痛的一次,不想再经历第二遍的一次。

丁程鑫察觉到我在躲他了,开始不来他们班和他一起上课,问了只说他妈妈让他守校纪校规。开始不和他上下学,问了只说她也有朋友要陪委屈他一下。

而谣言再一次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我好像劈腿了,这个谣言在丁程鑫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确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再一次被我拒绝以后,他问了我朋友,直接上酒吧来寻我。丁程鑫一身校服,干净的白衬衫,黑色的休闲裤,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丁程鑫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卡座里的我,那是他没有见过的我,眼尾上挑,一身吊带,右边坐着个清秀的男生正和我暧昧言语。看得丁程鑫怒火中烧。

我正和小男生聊着开心呢,冷不丁地听见一声,“麦穗。”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条件反射想开口解释,又想到了什么,才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丁程鑫悲怆的眼神让我根本不敢直视他,我假装洒脱地喝了杯酒,又挽住身边的小男生的手臂,笑得和个妖精似的。

“显而易见,我们分手吧。”

热闹的灯红酒绿的酒吧里,浓厚热情的氛围似乎和我们这一块分开,我这一卡座的都害怕地不敢说话,叶子也只好敢在旁边看戏。

丁程鑫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丁程鑫为什么呢,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舔了舔唇,笑颜如花,“玩腻了就分了呗。”顿了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啊还有,我觉得你配不上我。”

一切都安静了,我不知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什么感觉,是麻木吧。我不愿看到丁程鑫那红的像血一样的眼睛,和肉眼可见坠落下去的气质,我吸了吸鼻子控制住想掉下来的眼泪。

“麦穗,要玩我,也请你认真一点。”丁程鑫红着眼睛,说这句话居然带上了一丝哭腔,像是一直被抛弃的幼兽。

我耸了耸肩,别过头不再看他,“玩游戏,动心你就输了。”丁程鑫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在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叶子才敢开口,“麦穗,你没事吧。”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以前不也经常分嘛。”

丁程鑫从梦里惊醒,环顾四周,发现又做梦了,才再一次倒回床上。他捂着脸,八年了,自从再一次遇见我以后已经是第二次梦见我了。

他觉得自己是梦魇了,才能这么多次梦见我。起床洗漱后,他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医院。今天的医院很奇怪,热闹非凡,门口似乎还围了一堆的人。

丁程鑫烦躁地走进医院,看见同事随口问了一句,“这是在干嘛?”同事惊讶地看着丁程鑫,“丁哥你不知道嘛?我们医院被拿来做电视剧的取景地了,而且你们这一科的医生都被派去做指导顾问了啊?”

顺着同事的话找出去,在看到我站在中间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为什么我会说出下次见这句话了。敢情是因为直接来到这家医院拍戏了。

丁程鑫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咔——”导演喊停的那一瞬间,我就开始在片场附近寻找着,却只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背影。我心下一喜,和助力说一声就转身往丁程鑫的方向走。

丁程鑫刚回到办公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他不用抬头也猜得出这是我。我看着丁程鑫依旧冷淡的样子,鼓起勇气,“丁程鑫,你今天中午有空嘛?”

“有事?”他还是在翻着他的本子没有看我。

“我…想请你吃个饭。”我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但我就是想弥补当年说的狠话和抛弃,“感谢你上次为我打的麻药。”

“这是我的工作。”一句话,拒绝了我的请求也划清了我和他的界限。我固执地站在原地,还是和当年一样看着他,我只是想看看他这么多年过得到底好不好。

猝不及防的,“我下午还有手术,吃医院食堂。”丁程鑫突如其来的答应给我一个惊喜砸懵了,直到反应过来,才亮着眼睛。

“真的嘛!你答应了啊?”我高兴地感觉回到了当年高中生一样,明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幼稚这么简单的快乐了。

对于丁程鑫答应我的惊喜,让我一个早上的拍摄如有神助,状态非常的好,导演看了都夸了我好久。中午烈阳高照,剧组难得放我直接去吃午饭,我便像一只小狗一样,飞快地赶往医院的食堂。

没有约好时间,没有约好地点,但我总觉得丁程鑫就在那里等着我。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他,像是一颗白杨一般站在那里,手插着兜,淡漠的表情恍若隔世。周围无数个从他身边路过的人都成为了背景,此刻我的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我小跑过去,来到丁程鑫的身边,下意识地想挽住他的手,却被丁程鑫灵活地躲开了,我愣了愣,没说话。是我先对不起他的。

“走。”惜字如金一样的不愿和我多说一个字,就往食堂里走去。周围的人的目光和曾经一模一样,我和丁程鑫就像是行走的聚焦点,每个人都往我们这边看。

反观丁程鑫,倒像是没看见一般,打好菜就径直地找了个座位坐下。我和他面对面坐着,我始终找不到一个话题。就在我气馁地认命准备认真吃饭的时候丁程鑫开口了。

“麦穗,有事说事,这是最后一次。”他不想再被骗第二次。

“对不起。”三个字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似乎是看到他我只能想到这三个字一般。丁程鑫没想到我会是这个答案,愣了片刻,轻笑了一声。

“没必要,我原谅你了。”

他在说反话,我听出来了。

“毕竟在钱和爱情中,总会有人选择钱。”撂下这句话后,丁程鑫猛地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我一动未动,他说的对,为了钱离开他,出国离开了他。

那次吃饭以后,我和丁程鑫的关系更加僵硬了。

可我始终觉得我没有说错,我对不起他,我需要弥补需要道歉。只是他为什么生气我不知道,我也不准备知道。

接下来的戏进入高潮,我没有空再去追着丁程鑫,静下心来研究剧本。看着剧本的字,我的心思不由自主地飘向丁程鑫。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和他见面了,明明就在一个医院。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想见到一个人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才会明明待在一座城市里三年,却从来没有见过对方。

在准备拍戏的等待期间,我被太阳晒的睁不开眼睛,便随处找了个架子下面挡着。铁架支起了一小片阴凉地我便蹲在底下看着片场。

我正出神,隐隐约约听到“磁——”的声音,我感到很奇怪的回头,只见铁架猛然地往下坠,我的世界像放了慢动作。

“小心——”我听到耳边有工作人员喊。

我眼睁睁地看着架子往下倒却没有躲开,直接把我砸死也好,人生会舒服很多吧。我闭上眼睛,却在下一秒被一股力量狠狠推了出去。

我感受到我身下压着一个什么东西,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对上了丁程鑫深邃的眼睛,他似乎被压的有些疼,皱着眉头抿着唇。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站起来,着急忙慌地拉着丁程鑫,“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生怕伤到他,特别是他做手术的手。

丁程鑫微微缓过来,起身拍了拍衣服,“没事。”末了又接了一句,“你有事?”我摇了摇头,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你们这道具组是怎么回事,一个架子都架不好?”他微眯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怒意。他还想在说些什么的,就看见有其他医生过来叫丁程鑫回去做手术。

他也没再给我一个眼神,转身离开。

“诶,麦姐,这个帅哥是谁啊?”肩膀上被轻轻拍了拍,是同剧组的女配角柳晶,“方不方便把联系方式推给我啊?真的好帅啊。”

看着柳晶满脸期待的样子,我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只是默不作声地用手指点开微信,把联系方式推给了柳晶,随即关掉手机,从始至终,我没有说过一句话。

柳晶接受到了消息,激动地摇了摇我的手,“谢谢麦姐啦。”

但我也没想到推给她以后,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在我耳边叨叨丁程鑫。无非就是丁程鑫多么高冷根本不搭理他,无非是她追了那么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勾了勾唇,我对丁程鑫有绝对的信心。

“麦姐我先下班啦!今晚我就要美滋滋地去约会咯!”在追求丁程鑫的第二周,柳晶把丁程鑫成功约出去了,似乎是在否认我这个想法,柳晶又说了一句,“还是他约的我!”

是什么东西碎了嘛,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我没有回答柳晶,只是微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姑奶奶,你别喝了行不行?叫我出来喝酒怎么你一个人买醉我还得陪葬啊?”刘耀文无奈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迷蒙着眼睛,酒精上头。我看着丁程鑫朋友圈里每一条下面柳晶的点赞和评论。想到此时此刻可能丁程鑫正在和她约会。

我就没由来的烦躁。因为我嫉妒,我嫉妒柳晶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姐姐,你好歹也是个明星,定个房间买醉可真有你的。”刘耀文叹了口气,替我顺着背。我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机自顾自地说。

“他把我忘了。”我的眼里涌出泪花,“因为我把他抛下了。”刘耀文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他拍了拍我的背,“你有没有想过他要的并不是你的道歉?”

我喝的烂醉听不清刘耀文说的话,我突然很想见丁程鑫,很想见他。于是我吵着闹着要去丁程鑫的家。

但我并不知道他的地址在哪里,刘耀文奈何不了我,想起之前好像记得马嘉祺的地址,不知道是不是和丁程鑫住在一起。

算了,试一下总没有错。

我一路上都在喊着要见丁程鑫,如果可以看到刘耀文的表情那现在一定非常的精彩。终于刘耀文还是把我送到了丁程鑫的家门口。我迷迷糊糊的,也许是喝了酒后,酒后吐真言也壮了我的胆子。我对着他家的门就是一通乱敲。

“你开门,丁程鑫你开门啊。”

门在我的剧烈捶打下开了,但不是丁程鑫,是马嘉祺,马嘉祺看到是我,眼神里的厌恶都快溢出来了。

我第一次丝毫不怕马嘉祺,只是楞楞地看着他说,“我要找丁程鑫。”说着我就要进他的家里,却被马嘉祺一把推了出来,我一个踉跄被刘耀文接住。

“你没资格见他。他现在在和别人约会。”

刚刚还吵着嚷着要见丁程鑫的我在听到这句话后安静了,像是一个提线木偶的线突然被人剪短了一样,挫败地低着头。

“我感觉好难受啊,心疼得快要死了。”

马嘉祺听了之后有些动容,碍于面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的目光落在门口的那副对联强,像着了魔一般地拼命地去抓它,却怎么又扯不下来。

刘耀文看我失去理智连忙来拉我,被我甩开了一次又一次也依旧来拉我。还非常不好意思地对马嘉祺:“不好意思,她发酒疯了。我这就带她走。”

或许是上天觉得这一幕还不够精彩,下一秒黑着脸插着兜的丁程鑫就出现在了走廊。他像是没看见我一般和我擦肩而过。

我看见丁程鑫后,脱口而出一句,“你站住。”然后使劲推开刘耀文,堵在丁程鑫前说,“你去哪了?”

丁程鑫今天本来就火气很大,耐着性子去见那个缠着他很久的柳晶划清界限,结果却得知自己的联系方式都是我给的,顿时觉得讽刺又可笑。

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地说:“约会去了,你应该认识吧?”说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好像是姓柳单名一个晶字。”

我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似的,发狠了地拎起丁程鑫的领子,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他被我推地倒退了几步,看着眼前的我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怒极反笑,勾了勾唇,“麦穗,你要点脸,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来我这闹?”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千言万语到嘴边又绕了个弯吞了回去。我胸腔起伏,甚至觉得浑身都在发抖,我只是盯着丁程鑫,仿佛要把他盯出一个洞,迫切地想要看透他的心。

刘耀文受不了了,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走,“跟老子走,说这么多,也不看看他配不配得上你。”

丁程鑫听了以后毫无反应,只是眼神冰冷,像是用眼神化成剑捅了我一刀。我猛的甩开刘耀文的手,抬起头,轻笑着说,“对,你就是配不上我。”

丁程鑫仿佛不在意一般,耸了耸肩,就要绕开我走。

我站在楼梯口,冷风透过窗户吹,刺骨的寒冷。我背对着风,正对着丁程鑫的背影。

“因为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要多得多。”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像开了阀一样流下来,“我是一个敏感胆小的人,从小我爸就出轨,我被我妈灌输的教育就是男人不靠谱,只有找门当户对的才合适。她不允许我谈恋爱,我不懂怎么去喜欢一个人。”

“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我曾经麻木的和别人谈恋爱,我骨子里就是叛逆我就是不想服从管教,可我…我也是真的胆小。”

我就这么站在那里,身体单薄地像是风一吹就能倒一般摇摇欲坠。

“在和你在一起以后我改变了很多,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人保护着有人惦记着是这样的感觉。在和你分开之后我不停的努力,我第一次违背了我妈的意愿,我叛逆的试图用进入娱乐圈这样在她眼里低级的地方来和她抗衡。”我越说越大声,仿佛要把多年积压在心里的不平衡全部吼出来。

“我在想,是不是我再努力一点,我有自己的能力了以后,我妈会觉得我自己也可以为自己做主,会接受我和你在一起。”我说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精疲力尽,头发有几缕黏在脸上。

“丁程鑫,我永远在为你跨出我的舒适圈,你说你恨我。是,我当年抛弃了你,我不能放下我妈因为我只剩她了。可是你真的喜欢我嘛?我看不到啊!我看不到你的喜欢。”

“是你说的,是你说的永远喜欢我永远保护我的,是你说在意我的。是你说的不会再让我伤心了的。”

“我信了。”我突然崩溃地哭吼道,像是中了毒一样心痛到想要干呕。

“丁程鑫你就是个骗子,你从来就没有让我感受到你坚定地选择我走向我。你说你爱我,却从来没有我做得多。”我对着丁程鑫又骂又打,而他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吧!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就是贱,我就是想看你向我走过来了我才肯向你奔过去,可是你没有,你看到我摔倒了摔得头破血流你也只是站在原地。”我的嗓子因为哭沙哑的不行,说到最后仿佛要干呕。

丁程鑫听到这句话后身子僵了僵。

“被我说对了是嘛?”我早就已经停止哭泣,眼睛红的像血一般看着丁程鑫。丁程鑫始终不说话。其实我一直在想,丁程鑫你要是说一句你还喜欢我,我就原谅你。

可是上天好像就不如我的愿,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看我一眼。刘耀文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回狠了心,抱着我的腰就被我拖走,这次我再也没有力气挣脱开来。

“我再也不会朝你走一步了。”丁程鑫从来没有见过我那么狼狈的样子,头发因为泪水黏在脸上,眼睛通红,水雾甚至把眼珠都给惹上一层蒙,被刘耀文拉着往后带。

他看不清我眼神里的情绪,是爱是恨,他分不清。

站在丁程鑫后面的马嘉祺看呆了一般,像是拼命想帮丁程鑫找补,他想开口想说不是这样的,可他应该怎么说。

那是马嘉祺见过最挫败的丁程鑫,在我走后的那一瞬间,蹲下来把头埋进臂弯里哭得像是一个十五六岁情窦初开后失恋的失足少年。是肉眼可见的创痛。

都说酒精害人,我现在算是知道这一句话怎么来的了。因为宿醉而头痛得快裂开的我,坐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又一个昨晚的记忆碎片。

羞愤两个字写在了我的脸上。

我又一次不知道如何面对丁程鑫了,算了就这样吧。可能我和他天生就差了点缘分。

起床洗漱后我再一次躺回床上思索着,一觉睡到下午是我没有想到的。肚子莫名有一些饿,咕噜咕噜地叫了一声。

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办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有一些不耐地接起了电话,我猜测一定是我的经纪人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明天结束休假后的行程安排。

“喂,哥哥,放过我吧。”我熟练地叫了一声哥哥,我的经纪人是女生,但是是一个中性的帅姐姐,平常叫习惯了哥,撒起娇来也是哥哥的叫。

对面沉默了三秒,“你叫谁哥哥?”

熟悉的低沉地带着点不满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脱落,“丁程鑫怎么是你?”

“你起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起我来。我小声地嗯了一声。“下楼。”

我听后朝楼下看了一眼,树下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低头打着电话,猝不及防地抬头和我对视。

“我来证明。”丁程鑫郑重的语气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证明我不是喜欢你。”我的心随着这句话提到嗓子眼。

我想,怎么能不心动呢。

我收拾了一下就下楼了,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我一眼就着了迷。恍然间,我好像看见的是八年前的丁程鑫。

由于我身份地特殊性,大夏天我把自己裹得和球一样,我不怕曝光什么恋情,我怕的是没法和他和正常人一样逛街。

丁程鑫很自然地接过了我的包,走近后我又再一次感叹,少年长成成熟的男人了,越发宽厚的肩膀,从上到下散发的荷尔蒙无一不在提醒我,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他看我一直不说话,歪头看着我,“吃饭了嘛?”我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我的手被丁程鑫紧紧地握住,任由他带着我走。我看着他的背影,鼻子突然酸了起来。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随后为带好安全带才放心地走到驾驶座。昨晚刚破口大骂了人家,今天又坐上了人家的车,我急促不安,可我拒绝不了丁程鑫。

他察觉到了我的紧张,从后座拿出了一个草莓蛋糕放到我手里。“给你买的,我记得你很喜欢。”

我在看清楚草莓蛋糕地刹那皱了皱眉,其实分开以后我就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了。我沉默了一会后,“谢谢你。”

丁程鑫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想不想看电影?”彼时我正和手中的草莓蛋糕作斗争,奶油留在我的嘴角,我茫然地抬头,“啊?”

丁程鑫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总觉得车里面的氛围在慢慢朝着暧昧的方向走着。他用指腹把我嘴角的奶油抹去,当着我的面舔掉了手指上的奶油。

“确实挺甜的,怪不得你喜欢。”

我感觉我整个人热到爆炸,低着头不想理他,“丁程鑫,我们是在约会嘛?”

他“嗯”了一声后,罕见地不知道说什么,小声嘀咕着,“傻子嘛,这么直接说出来,我也会害羞的好嘛…”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他的话。“我说,今天是你那部电影的首映礼,我带你去看吧。”

让我看看我没有参与的人生是被你怎样演绎的。

我确实没想到我的电影会这么火爆,这座无虚席的,他们知道正主就在他们旁边嘛。所幸丁程鑫还知道买后排情侣座,有东西挡着别人至少看不到。

第一次这么看自己的电影还挺紧张的。主要是这是我拍的爱情电影,和丁程鑫一起看,里面可有十八禁。

我心虚地看了一眼丁程鑫却被他捕捉到了视线,我立马移开了视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我倒是觉得有炙热的目光看着我了,不用猜都知道是丁程鑫,屏幕上是我在和男演员在床上接吻的戏份,我越看越心虚,丁程鑫越看越生气。

“麦穗,你挺能耐的。”

丁程鑫这句话一出吓得我动都不敢动,下一秒我就被丁程鑫一扯带进了他的怀里,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他的手牢牢的禁锢住我的腰。

“这就是你拍的爱情电影?”他微眯着眼睛质问。我撇了撇嘴,“谁叫你要来看嘛。”话音未落,我被丁程鑫以吻封缄。

电影,周围的观众,各种声音构成背景,我们在电影的配乐下接吻。

“麦穗,电影不是爱情,我们才是。”我听见丁程鑫这样说。

看完电影后由于丁程鑫有一场凌晨的手术,再把我送回家以后就赶去了医院。我体谅他的工作,毕竟我和他现在的关系莫名其妙暧昧不清。

我还是不知道怎么样才算丁程鑫所说的爱,我说我喜欢他。和曾经那些对象一样嘛,别人总说我是海王,轻而易举地追到手又甩掉。

不是的。在感情中我被分手的多。原因也相当的统一,他们说我不懂爱不懂怎么喜欢人,说我根本不喜欢他们。

到底怎样才算他们所说的喜欢,我不明白。

想到这里我才慢慢地走进小区,在看清站在自己前面的人的时候,我差点说脏话。“马嘉祺?”马嘉祺显然刚刚看到我。

“你怎么在这?”我疑惑地问道。

“麦穗,现在方便嘛,有些话丁程鑫不愿意说,那我想作为他的好朋友我得替他说。”要说他找我我是懒得听的,可他说的是丁程鑫。

最终我和马嘉祺来到了小区对面的咖啡馆。在两杯卡布奇诺端上来后,马嘉祺才缓缓开口。

“我比你更早认识丁程鑫。”

“你也许不知道,丁程鑫在高一就喜欢上了你。要不然我不会才两周不到就答应和你交往。他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在知道你说你就是玩玩而已分手出国以后。”

“他满脑子都是你说的他配不上你这句话。他无数次夜里从梦中惊醒是因为你这句话。”马嘉祺的眼神凌厉,说出口的话却如同讲故事一样温柔娓娓道来。

“毕业以后他选的是他最喜欢的医学,他说他要凭借自己的能力站到最高,他要用事实证明他配得上你。”

“这一切都很励志对吧。可是你知道嘛?你的母亲,亲手摧毁了他的医学梦,或许是恨丁程鑫让你念念不忘和她作对吧。”

“在一场被称为意外的袭击中,丁程鑫的右手受伤,当时被判断如果恢复不好可能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拿不起手术刀,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和鸟被折断了翅膀没有区别。”

“而这场意外我看不下去查出来,被你的母亲压了下去。挺奇怪的,在我和丁程鑫说了真相以后,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不要让你知道。”

马嘉祺每说一个字我的心都凉了半分,他依旧视若无睹地喝着卡布奇诺,而我的指甲活生生地把我的手掌掐出血印。

“在曾经为你也是为了梦想努力的日子里,他拼的每一次命都是为了足以与你相配。而在那段因你而起的黯淡无光的日子里你却在娱乐圈里发光发热。”

“我很自私的,我不像丁程鑫,我觉得他对你的爱就应该被你知道。而不是被你说成一个从来没向你走过一步的人。”

“他爱你胜过爱自己。如果你做不到以同样的爱意回馈,你又有什么资格让他这么爱你。”马嘉祺轻笑着说道。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麦穗,你自己好好想想。”马嘉祺喝完最后一口卡布奇诺,直起身离开了咖啡馆。留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

咖啡馆里温暖地不行,明明是夏天,我却觉得周围寒冷不已。心像是掉进了冰碴,难过难受愧疚心疼无数个情绪涌上心头。

成为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是不知道怎么走到母亲的家的,进家门以后,看着坐在沙发上,头发都有几缕白色,见到我就开心不行的母亲,恨意和爱意交织在一起,让我不能呼吸。

“小穗回来啦。”母亲站起来围着我看来看去。我冷不防地说了一句,“妈我谈恋爱了。”

母亲放在我肩膀上的手顿时僵住,笑容消失,审视地看着我。“你和谁?”

好像等着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我笑得有些释然,“还能是谁。这么多年了,您不就最讨厌他嘛?”

母亲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她的眼角变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恼羞成怒。“你!你怎么还和那个人在一起?我都说了不可以不可以!!”

“妈,从头到尾,都是我们对不起他,不是嘛?”我还在笑,笑里带着凄凉和嘲讽让母亲慌了起来。

“你…都知道了?”母亲气得浑身在发抖,胸口上下起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您到底是有多恶毒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打着保护我爱我的旗号伤害着他,你真的爱我嘛?”我的声音因为极度地克制而发抖。母亲在听了这句话以后疯了一样地吼着我。

“你怎么么和妈妈说话的!妈妈爱你这件事你现在也要开始违抗妈妈了是嘛?你也要和你爸那个贱人一样背叛我了是嘛!!”

我看着眼前失去理智的母亲,再一次坠入低谷,我丧失了反驳的想法,隔了好一会才才说,“可我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我还活着。”

“从小到大,我没有违背过你的任何指令,我心疼你我尊重你遇到了我爸这样的人。我可以分手我可以出国我什么都必须听你的,否则就是背叛了你。”

“我一次又一次的迁就你,你有问过我出国的那段时间里怎么度过的嘛?我感觉我就快要死了。你有问过我为什么会想要进入娱乐圈嘛?因为我就是想要叛逆地向你宣战,我也想让他能看到我。”

“这一切一切你没有问,我也可以迁就你。可是,妈,你怎么能拿别人的前途开玩笑?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决定我的甚至他的人生?”

我的语气极轻,却像是重重地一拳打在了母亲的身上。我不愿再多说,走之前背对着母亲说了一句。

“除了他,没有人在意我到底快不快乐。”

丁程鑫刚下了手术台,疲惫地甩了甩手腕,心里总有点不好的预感。等到收好东西拿起手机,看到的不是我的消息,而是马嘉祺发来的消息。

“操。”丁程鑫骂了一句脏话,拿起车钥匙就往我家开。一路上,车子狂飙,汽笛声就没停下来过。

他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我这样性格的人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愧疚。

他不要我心疼,他要我爱他。

丁程鑫看着眼前门口的密码沉默了,两秒以后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密码,开了,他愣怔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冲进去。

我正缩在毛毯上,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抽泣着。察觉到丁程鑫的到来,我迷蒙着抬头看着他,眼泪汪汪的阻碍了我看清他的脸。

看到丁程鑫的那一瞬间我忍不住了,泪如雨下,“丁程鑫对不起。”说完又觉得自己太丑了把头又重新埋了回去。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的家庭伤害了你。总之对不起。

丁程鑫低头,眼睛盯着蜷缩在地毯上的我。我似乎有所察觉慢慢地抬起了头也回应着他。我的眼睛因为哭过,睫毛上还带着水珠,轻微地颤动像是蝴蝶煽动翅膀也牵动着丁程鑫的心。

我听着爱这个字,下意识地皱眉,却又想到对方是丁程鑫而有些懊恼且委屈地看着他,“丁程鑫,他们都说我不够爱他们,说我不懂爱,是他们把我给甩了。爱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

丁程鑫突然笑了,很轻很轻一声,像羽毛一样刮过我的心。他蹲下身把我一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他则蹲在我面前,我的两条腿也被迫放在他的大腿上。

“麦穗,我们一直在探讨的不就是爱嘛?”

我一瞬间的失神。我真的已经很久没看过丁程鑫这么单纯明媚的笑了,似乎只在学生时期有过。

“爱是什么,爱是我偷偷喜欢你一年半,爱是我们都很默契,默契的在分开的时候说了气话,默契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

“爱是在这些我和你错开的时间里,我骗我自己以为我能忘了你。可是我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任何事情都让我不由自主想起你。”

“爱是我无法在让别人成为我的唯一。”

“那对于你呢?你说过你爱我比我爱你多得多,那时候的你还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你只是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心意对嘛?那爱到底是什么,也许是明明说了难听的话却转手自责了那么多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想和我在一起才违背你妈妈的意愿。”

“是即使不知道我会不会再次答应你,却依旧赤诚地对待我。”

丁程鑫的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他的眼睛里好像有漩涡,让人看一眼就被绕进去跌进他的温柔海里直至溺亡。

“所以,麦穗,我在和你打赌。”

我疑惑地看着丁程鑫,他一脸势在必得的得意样子让我忍不住小声呸了一声。

在我说完的那一秒,丁程鑫突然凑近,鼻尖对着我的鼻尖,甚至还亲昵地蹭了蹭。右手抚摸着我的脖子,一点一点顺着。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赌对了嘛?”

我看着丁程鑫的眼睛,我看见蝉鸣响过夏天烈日骄阳,我看见当年盛夏的爱意在阳光下枝丫疯长,我看见漫长黑夜的尽头是他从此光芒万丈。

是他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看到清晨第一缕阳光。

像是一个绝望在海上只能等待死亡的人突然抓住了浮木,像是零碎的岛屿终究会找到属于它的海。

我的双手缓慢地挪上去,直到将丁程鑫圈在我的双臂里,我闭着眼睛将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檀木混合着薄荷的香味,我说。

“丁程鑫,恭喜你,你赌对了。”

是你将支离破碎的我拼凑完整。

2.13开的文档终于写完了!大家评论什么都是我写文的动力我都会开心的!!

中间的吵架梗来自于抖音

电影不是爱情我们才是出自于《小清欢》

来看看支持新文刘小狗 

自从你男朋友知道你晚上不吃饭,现在天天让你晚上吃晚饭,还说胖点好看,就说明了你男朋友真的是非常喜欢你,也是真的非常爱你的,他是担心你的健康才会这样做的,其实就充分的说明了,真的爱你的人,只会在乎你的健康,和你的快乐在一段感情中,真正让男人动心的女人,未必是因为颜值高,身材好,很可能是女人身上具有聪明的特质,才让男人念念不忘。

一个高情商的女人,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好好相处,她绝不会让男人伤心。

聪明的女人,在和男人聊天和沟通的时候,会注意把握好分寸,绝不会触犯男人的底线。

像这样有智慧,又大方的女人,最容易打动男人的心,也最让男人念念不忘。

如果你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随意伤害男人的心,做一个聪明的女人,才能真正打动男人的心。

想让男人“念念不忘”,聪明女人从不说这三句话,笨女人反着来。

在感情中,男人是感性的,女人是感性的,有一个女生和男朋友吵架,删除了男朋友辛辛苦苦写的毕业论文还有他查找的全部资料。事后,她也很后悔,女生想挽回却毫无办法。

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同样,有些话说出口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有些女人,和男朋友闹了一点小矛盾,便任性地男友说“分手吧”,对于在乎你的男人来说,这简短的三个字很伤人,他会感觉自己在你心里一点也不重要,等他攒够失望就会离开你。

聪明的女人,从不会随意提分手,就算是两个人发生了争吵或者矛盾,她也会想办法化解,她会和男人好好沟通和交流,她会理性地解决感情问题,这样的女人,才会得到男人的青睐。

在一段亲密关系中,甜蜜要共享,责任要同担,尤其是在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卸给某一方。

有一种女人,经常对男人说“都怪你”,不论男人到底有没有错,都把责任往男人身上揽,男人爱你的时候,自然会包容你,可时间久了,男人也受不了,他早晚会离开你。

聪明的女人,会和男人同甘共苦,就算是男人真的不小心做了错误的决定,她们也不会责怪男人,而是一直在他身后一直默默支持男人。

女人想得到男人的心,想让他对你念念不忘,你就要尊重男人的选择,不要总是去埋怨男人。

幸福,从来都没有捷径,有些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便感觉很幸福,有些人邂逅了对的人,两个人过着平淡的日子,便觉得幸福。

若总是和别人比较或者攀比,幸福一定会贬值,人这一生,要多和自己比,少和别人比。

有些女人,总是爱拿自己的男朋友和别人相比较,情人节时,看到朋友圈里的男朋友给女朋友准备了鲜花、礼物和红包,自己便羡慕不已,甚至,还会迁怒自己的男朋友。

可能,你会对男人说“你瞧瞧人家,你就从来不知道给我准备礼物”,你对男人说这样的话,他心里会很难过,男人会感觉他对你的好,你都不记得,你只会拿他和别人相比较。

聪明的女人,不会拿自己男朋友和别人相比较,她们懂得欣赏男人,她们善于发现男人的长处和闪光点,和高情商的女人在一起,男人会感到自己是被爱的,会越来越离不开女人。

在感情中,笨女人只会发泄自己的情绪,一旦自己的心情不好,便会把坏情绪带给身边的人,你要知道,有些话,真的不能轻易说出口。

而聪明的女人,会保持理性,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女人,所以说,这样的女人,最让男人念念不忘。

山东人写的一篇《窝囊父亲》

父亲大半生没得过什么荣誉,没有做过一件大家值得夸耀的事,也没有一段让儿女们骄傲的精彩片段 。从小到大,我和弟弟妹妹都有意无意地冷落着父亲,有时候,我甚至对父亲充满了轻视。

父亲的窝囊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他不善言辞,老实巴交,胆小怕事,遇到困难就爱流泪 。小时候,我是个非常玩劣的孩子,天天逃学,从没有一天静下心来学习。每到年终,父亲总是抄着手站在家门口,眼巴巴地望着邻家的孩子捧回一张张三好学生的奖状,而我总是低着头,两手空空地回家。为此,父亲很是失望。上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年终考试,我的数学考了个“大鸭蛋”,语文也不及格。班主任老师害怕我拖了班级的后腿,劝我留级;而学校也劝我转到本村小学,并勒令我不用去上学了,让家人前来办理转学手续。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父亲时,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他顿时惊呆了。继而,便是蹲在地上“扑哧、扑哧”地抽起了旱烟。

第二天,父亲提着一篮子鸡蛋领着我来到了校长家里,任凭父亲磨破嘴唇,可校长还是坚持让我转学:“这孩子学习太差,跟不上。”父亲还是不甘心,又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好话。这时,校长有点不耐烦了,劝我们回去 。这时,令我终生为父亲感到屈辱的一幕出现了:父亲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流着泪说:“校长,您就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将我这娃留下吧!如果下学期他拿不到三好学生奖状您再开除他行吗?”

父亲的这一“壮举”,虽然使我免遭到转学的噩运,但那时的我却认为父亲给家里人丢尽了脸。父亲下跪的事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传遍整个校园,我成了人们嘲笑的“跪读生”,很长一段时间我在班里抬不起头来。年少的我对此不但不感激父亲,反而认为父亲是个窝囊透顶的人。

第二年,当我把平生获得的第一张三好学生的奖状交给父亲时,他竟像喝醉了酒似的,在那两间简陋的、巴掌大的小草房里转来转去,对母亲不停地唠叨着:“贴在哪里好呢,贴在哪里好呢?”最后,父亲决定贴在他炕头的墙上。父亲用图钉贴好后,反复摸着我的头问:“山子,什么日子你的奖状能把这面墙贴满呀?”并嘱咐弟弟、妹妹向我学习。

以后的岁月里,我和弟弟、妹妹每年都能带回家几张“三好学生”、“优秀团员”之类的奖状,父亲总会庄重地把它们一一贴好,并且时间顺序井井有条。土墙上的奖状,成了那两间穷得连张年画都没有的小草房里唯一的一道风景。每逢家里来了客人,父亲总是把人家领到那面土墙前“参观”,并摇头晃脑地拖着长腔给人家念几张。有时还拿到村上去,向人家炫耀。每当看到父亲的这些“表演”,我心里感到滑稽可笑。

初三那年,我在全县语文竞赛中碰巧获了个一等奖,当我无意中将奖状交给父亲时,一向不善言辞的父亲竟像着了魔一样疯疯颠颠地跑到街上,到处吹牛:“我儿子考了全县第一名,将来绝对能吃上国库粮。”

“小牛不大,抱着吹,你儿子若能考全县第一名,我儿子就能考全国第一名。” 村里有人不屑地反驳他。“别吹牛了,难道你忘了为儿子下跪的事?”还有人趁机揭父亲的疮疤。“你儿子就是吃地瓜的命,若能考上大学,我把头割下来当尿壶。”村里有个“尖头怪”也尖刻地挖苦父亲。“我儿子有这个奖状为证,你儿子有吗?”父亲不服气,举起奖状和人家争吵起来。想不到一生谨慎、胆小怕事的父亲,这次竟和人家动起武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外人打架。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老实窝囊的父亲被人家打得肋骨折了几根,最后住进了医院。事后,我不但不同情父亲,反而认为父亲是自作自受。

待父亲出院回到家后,我压在心头多年的火终于爆发出来,冲着父亲大声吼道:“爹,你往后不要再这样丢人现眼了行不行?这些破奖状有什么好炫耀的?你被人家打成这样,还不都怪你吹牛惹的祸!”父亲低着头一声不吭,那窝囊的表情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越说越气,随手从墙上撕下几张奖状,边数落父亲边撕得粉碎。这时,我发现父亲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第二天,令我惊异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昨天被我撕碎的奖状又被人一点点地粘了起来,重新贴在原来的位置上。母亲告诉我说:“你别跟你爹过不去了,他窝囊了一辈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这几张撕碎的奖状,你爹流着泪整整拼贴了一晚上。”听了母亲的话后,我心想,父亲窝囊了大半生,没得过什么荣誉,大该是借儿女的奖状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吧!

数年后,我和妹妹成全了父亲的愿望,分别考入了山东丝绸工业学校和泰安贸易学校,父亲收集奖状的劲头也就更足了。待我和妹妹参加工作后,那面黑糊糊的土墙已被父亲用花花绿绿的奖状和证书贴满了。每当看到这面土墙,我就想,这些年来,父亲辛辛苦苦地摆弄这些奖状到底为了什么?我甚至怀疑父亲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直到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我才真正对父亲有了些了解。

1998年,我参加某机关招考,由于多种原因,我名落孙山。为此,我失望极了,从城里赶回乡下老家中。不久,便大病了一场。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只见母亲在旁边垂泪,父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送到我嘴边说:“孩子,你都二天没吃东西了,趁热吃下去吧!——别再想考试的事了,你还年轻,还有机会。”望着父亲用枯柴似的手送到唇边的那碗鸡汤,我想起这么多年自己在陌生的城市里打拼生活的艰辛,想起了考试时那些纨绔子弟利用父母的职权取代我的情景。我不知哪里来了那么大力气,愤怒地坐起来,一巴掌把父亲手中的碗打翻在地,大吼一声:“我不吃!”霎时,那碗鸡汤撒了一地,碗也碎了。

父亲对这一切是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他用那双苍老的眼睛惊诧地望着我:“孩子,你怎么了?”我愧疚地抬起头来,无意中瞥见墙旮旯里的蛛网上一只飞虫正在挣扎,我指给父亲说:“爹,在如今蛛网似的关系里,由于你是个无权无势的农民,你儿子只能是那只任人宰割的飞虫了!你懂吗?”“不,”父亲坚定地摇了摇头回答:“那张蜘蛛网只能粘住像蚊子、苍蝇一样的飞虫,却粘不住鹰!我相信我儿子是只鹰。”说完这话,父亲已泪流满面。我第一次发现,父亲的语言竟是这样的生动!

真正使我认识父亲的,却是家里发生的一场火灾。

据母亲讲,那场火灾是因为邻家的孩子玩火,不小心点着了自家的房子,我家的房子也跟着遭了殃。当时,父亲刚从田里回来,二话没说,扔下锄头,便闯入了那两间烈焰腾腾、浓烟滚滚的小草房里。母亲和周围的邻居都惊呆了,都在想,窝囊了大半辈子的父亲哪来这么勇敢、果断,难道这两间破屋里藏着比他生命还重要的宝贝不成?大约过了八、九分钟,父亲满身是火,摇摇晃晃地跑了出来,一双胳膊紧紧地护着胸口,好像怀里揣着一件稀世珍宝似的。就在父亲跑出来没几步,忽然身后“轰隆”一声闷响,那两间草房惨然倒下,父亲也忽然昏厥过去……待母亲和周围的邻居把父亲抬到安全的地方,父亲已不省人事,唯有额头上那凸起的血管恰似一条条蠕动的蚯蚓。母亲小心翼翼地挪开父亲那双瘦骨嶙峋的胳膊时,发现父亲怀里揣着的竟是一摞发黄的奖状——那是我和弟弟、妹妹从小学到今天获得的全部荣誉呀!

我永远忘不了在医院见到父亲的情景。父亲昔日那淡淡的眉毛,稀疏的头发,乱蓬蓬的胡子全烧焦了,身上也被烧伤了多处,原来的肺病更重了,不停地咳嗽。他睁开那双苍老、无力的眼睛,慈爱地注视着我,用微弱但坚强的声音告诉我:“孩子,你和你弟弟、妹妹的那些奖状一张也没烧着,待我们房子盖好后再重新贴上……”

我的眼泪“叭嗒、叭嗒”地滴了下来。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儿子本身就是父亲的作品,儿子的每一点成绩,每一份进步,都是贴在父亲心头的奖状,儿子的成功就是父亲终生渴望、梦寐以求的莫大荣誉。其实,父亲原本并不窝囊,为了儿女的前途,父亲何计生死荣辱呀!

父爱如山,那样的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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