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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现确实也有这种事情,我一个朋友,就是把青蒿素推广到非洲的逯春明,他本来是报的中医系,但是因为他化学特别好,而且他写的是服从调剂,所以他就被分到中药系,当然这是他不希望的。上学时候,我的成绩在班里都是中等的。因为当时高中学的是理科,所以第一次学中医基础的时候,就很不理解什么叫心主神明。当时讲中医基础的是刘燕池老
师,讲课讲得相当好。他第一次上课就拿了一个心脏的模型,他解释说,教研室的老教授说你讲中医基础不要拿心脏的模型,容易误导学生,所以我们当时觉得这些老教授很保守,觉得刘老师的思想很先进。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老教授说的对,因为拿了心脏模型大家就想到看得见的这个心脏。所以学中医基础也好,学方剂也好,不太容易学进去。后来学到解剖,就很直观了,学到生理、生化、病理,比较好理解,因为它按照逻辑来嘛,会跟高中这套东西接上轨。后来到临床上有的老师说毒啊,解毒、排毒、热毒,当时就觉得很可笑,觉得西医这套东西都很实际。
当时温病学这门课得到赵绍琴老师的指点,我还向他老人家请教太极推手技术,也了解到当年他为画家王雪涛治疗高热长期不退的具体经验,从而树立了自己学习中医的坚定信心。
我的经方知识及临床应用从学于郝万山老师。刘渡舟老师也指点过我相关知 识,以及内功修炼方法,使我早在 1981 年就注意到汉代的中药煎服法及度量衡问题。
内功针刺得到东直门医院高洪宝老师秘传,因为看到高老师的神奇疗效,我才下决心学习针灸。当时高老师曾自豪地对我说,他认识王选杰的一位徒弟。1983 年 针灸科实习时,带教老师是高洪宝主任,当时我们有几个同学在那儿,有一次他要 去内科给一个本院的老大夫会诊,我主动拿针灸用具就跟他去了。他觉得我挺有眼力见儿,对老师尊敬,就嘱咐我好好学,以后考他的研究生,他说这样学的话学起
来就很直接,少走好多弯路。
子午流注针法得东直门医院张国瑞老师传授,张老师直言不讳的回答,使我很早就对子午流注学说有了清晰的认识。
方药心法得益于王永炎院士的指点,他告诉我,在临床上一定要中西医两条腿 走路,当然中医这条腿要粗一些,使我受益至今。
推拿手法 1983 年实习期间从学于大成推拿流派创始人臧福科老师,得到了臧老师悉心传授,当年实习时,臧老曾想留我在东直门医院按摩科工作。
在治疗痹症方面,得到了焦树德老师的无私传授,焦老的医术和医德医风令人 钦佩。
内科病的治疗得到了印会河老师的指点,印老是我们1979 年大学开学第一本 教材《中医学基础》的主编。
内科方药主要从学于李可老先生。从学李老之后,我在内科方剂上有了突飞猛 进的进步,理解了阳气的重要性。
经筋病诊治主要师从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经筋研究室主任薛立功老师, 并得到好友李江舟的具体指导,当年吃住在江舟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掌握了经 筋病诊治的核心技术,使我受益无穷。
道家养生及针灸从学于胡海牙老师,他的一句开示令我久久难忘:你想想针灸最早是怎么发明的。胡老的高足武国忠先生,也常和我交流养生、技击、点穴及方 药技术,使我受益匪浅,武国忠也是王玉芳老师的弟子。
1984 年刚参加工作,就和傅忠立主任在一个诊室工作,他曾担任中日友好医院 针灸科的第一任科主任多年,也是我的老领导和针灸启蒙老师。我到医院后,就是傅老师挑选我到针灸科工作的,他也练习武术多年,对我的影响非常大。1972 年美 国总统尼克松等人访华,随团的黑格参观了我国著名胸外科专家辛育龄教授所做的开胸手术,当时用的是针刺麻醉。我请教辛育龄教授之后得知,当时的针刺麻醉是
由傅忠立老师完成的,因为患者是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开胸手术,参观者可与其谈话 交流,这使参观者大为惊异,从此掀起了全球性的针灸热,并一直延续至今。
我的梅花针是跟冯玉文老师学习,当时科里安排我们两个人在一个诊室工作。冯老的梅花针是和钟梅泉先生一起向孙惠卿老先生学习的,孙先生著有《刺激神经 疗法》。钟梅泉先生出了一本书叫作《中国梅花针》,大家可以看看。我的梅花针也受到过严格的训练,现在回想起来我现在常针刺后背的督脉、膀胱经、夹脊穴,这 些都是受梅花针的影响。
1987 年,著名针灸学家徐笨人老师到我们科里讲课,他提出“怪病多从颈椎治疗”的理论,对我影响很大,至今一直影响我的临床思维,使我对以前许多认为不 可能治疗的疑难病症有了重新认识。他当时一个下午大概讲了三个多小时,主要一 个观点就是“怪病要多从颈部入手”,这句话一直影响我大概有 30 多年,这话太重 要了,能道出好多疾病的本质。后来阅读董福慧老师的《脊柱相关疾病》,受益良
多,更加深刻地理解了徐老这句话的含义。董福慧老师经常参加李石良主任在我们科内主办的针刀沙龙,西医知识也相当好,他发现一百多种疾病从脊柱入手治疗效果很好,和董老师学到好多相关知识。
当年,我常到肖中强先生家中请教内科方药知识及社会学知识,他是著名中医蒲辅周老先生的学生,也是意拳一代宗师姚宗勋先生的弟子,武术、中医、社会学 等无所不通。我常去他家聊天,并一起在北土城站桩。1989年我到日本工作就是他 向院领导推荐的,对我的一生影响巨大。当时练习大成拳主要是姚王两派,在公园
两派弟子常常见面就动手,当时我去公园站桩,如果见到几个人来者不善,骑车就跑。他说,小胥你敢和王选杰练大成拳,真不错。
1989 年在日本期间,和苗思温老师一起工作一年时间,他是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一届毕业生,1962 年毕业,而我 1962 年出生。两人同吃同住同工作一年多,无论是针灸、按摩及内科理论与技术,我都得到苗老师的倾囊相授,这一年我的临床水 平有突飞猛进的提高。
1992 年开始,跟贺普仁老师学习,他在丰台丽泽桥那有个自己开的私人诊所,由他大女儿管理,还有他的孙女。我在那跟诊好长时间,因为他扎针很轻,很容易 进去,好多人问他您是怎么进针的,他连眼皮也不抬,继续扎。有一天我看他不太 忙,我说贺老您扎针是不是用劈拳的劲进去的?因为他八卦练得很好,贺老忽然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我忽然明白什么叫青睐,他说,对了!后来他跟别的大夫说,
胥大夫是练大成拳的,实际上他的意思是让大家都练功,可惜没人明白。然后他告 诉我,真正的大家都是从《内经》发家的,你要好好学《内经》。这也是为我日后学《内经》埋下一颗种子,等后来把《内经》学通了以后,结合控制论、系统论、 信息论,把这些融会贯通,形成了一个系统的思维。
新九针从学于山西的师怀堂老师,并亲身体会了师老的锋钩针疗法。
头针疗法则从学于头针发明人焦顺发老师,我不仅向焦老学习了脑血管病急性 期的治疗方法,同时也学习了跟随节拍器每分钟 180 次以上的双手快速捻转法。
针刺太溪手法从学于张士杰老师,并且我向张老请教了站桩功与针刺手法相结 合的秘诀。
我至今每天都在应用的长针刺法则从学于卢鼎厚老师,卢老金针度尽的传授令 我终生难忘。当年我和师兄弟练习技击时动作过于剧烈,腰部严重受伤行走不便,卢老几针下去,症状立即减轻,使我惊叹不已。当年我回老家过春节,卢老打长途 电话向我“请教”阿是穴问题,其不耻下问的治学态度,令我深受感动。
腹针从学于创始人薄智云老师。2002 年夏天,我刚从瑞士回国,两年多的欧洲 工作令我身心十分不适,所以态度不是很谦恭,但薄老不以为忤,态度随和,马上 给我治疗,让我有幸亲身体会薄老的无痛进针法。薄老在我腹部刺了几针后,我很快就恢复到十几年前练功最好的状态。
2003 年非典之后,我在北京藏医院临时出诊,有幸和王居易老师学习针灸技 术及理念。而我的诊室恰好在黄敬伟老师的隔壁,这让我有机会学习黄老的经筋疗法,黄老病灶寻找之准确,疗效之好,令我大开眼界。
在经脉理论的形成问题上,曾得到赵京生教授的悉心指导,当时我写了十几个 问题嘱弟子张军伟请教赵教授,得到圆满的答复,解答了我多年来对“经络”的迷惑。后来又经常通过电邮方式联系,解答了我在针灸理论上的许多疑团,使临床治 疗思路逐步清晰起来。
经络研究从学于祝总骧老师,当年我在临床实践中曾多次体会祝老的经络线测试方法,还和祝老学到很多科研方法和养生知识。
我任职的中日友好医院是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直属的大型综合性三级甲等医 院,是全国中西医科室最全的综合医院。医院还附设中日友好临床医学研究所,同时还是世界卫生组织戒烟与呼吸疾病预防合作中心、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远程医疗 管理与培训中心。有许多全国著名中西医专家教授,其中有副高级技术职称以上人 员 500 余人,硕士研究生学历以上人员 1000 余人,博士和硕士生导师 200
余人。先后承担了 400 余项国家级、省部级科研课题,曾获多项国家级、省部级科技奖励。是北京大学和北京中医药大学的临床医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的教学医院,与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等国内知名学术机构建立战略合作关系,与日本、美国、英国等 多个医疗机构和大学建立了长期友好合作关系。
学术方面,王辰院士等在慢阻肺、哮喘、呼吸系感染、呼吸危重症、间质性肺疾病、肺血管病、戒烟等方面取得突出成就,肺栓塞半量溶栓疗法等多项重要创新进入国际诊疗指南。潘孝仁教授、李光伟教授等历时长达 20 余年进行的“大庆糖尿病预防研究”,被称为 2 型糖尿病一级
预防的里程碑式研究,是国际医学研究的经典。杨文英教授团队发表于《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糖尿病流行病学调查,以科学的数据揭示了我国糖尿病防治的严峻形 势。我熟识的王国相教授等在神经遗传学方面的研究受到国内外广泛关注。晁恩祥 教授也是我的老师,他参与研制的金花清感方被确证对新甲流有效,在我国新发呼吸道传染病防治工作中做出了突出贡献。
我 1984 年医院开院前就参加工作,和许 多专家学者都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常在一个专家食堂就餐,交流起来非常方便,班车上周围都是各个科的全国知名专家,中西医之间互相交流,取长补短,经常互相 邀请会诊患者,亲友求医中西医之间也互相帮忙,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位西医不信中
医。前几年在网上看见一些西医反对中医,感到很诧异。我参加工作不久就到病房管病人,疑难病人经常需要会诊,我都是请顶级专家会诊,这样可以学到很多知识 和经验,也学到了前辈良好的学风。比如曾有个病人因坐骨神经痛住院,但越治越 痛,我请骨科张光铂、肿瘤科的张代钊主任会诊,发现患者是肝癌骨转移。在担任住院总医师期间,全院 1300 张病床,只要需要针灸科会诊,都会找我,一年期间
会诊了大量患者,尤其是许多急诊及手术科室术后腹胀、呃逆、尿潴留、术后肢体恢复障碍等。虽然一年期间的会诊非常辛苦,但也锻炼了我的针刺治疗急症及疑难 杂病能力,也从兄弟科室学到了许多宝贵经验。曾有十几年的时间和神经内科在一 个办公室办公,病房也在同一层,一个护理组,早晨我们一起交班,因此对神经内科的疾病非常熟悉。
包括著名的神经内科专家杨秉贤教授、王国相教授,都非常熟悉,从这些前辈那里学到许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1999 年由卫生部领导带队的医疗小组,由笔 者和王国相教授、全国疼痛诊疗研究中心主任樊碧发先生组成,到外地会诊疑难病 患者,樊碧发先生对针灸很精通,经常到我们科交流经验。我管理病房的三年多时间里,在当时科主任的支持下,每周三早晨到放射科听全国著名专家张雪哲主任讲
解影像学,学到了许多宝贵的知识,至今还受用无穷。张主任是英国皇家医学会会 员,美国加州大学 SANDIEGO 骨俱乐部终身会员。曾经和中国科学院院士仝小林 先生坐一个班车,在同一个专家食堂就餐,经常探讨学术问题及互相介绍患者,其严谨的治学态度使我受益良多,现在还珍藏一本他送我的学术论文集。我在人民卫 生出版社 2015 年 12 月出版的《筋柔百病消》中写道:
“十几年前,和我很熟的护士 长,她的儿子在离高考还差半年多的时候,突然面瘫了。小孩子长得很精神,是学校里出名的帅哥,因为好面子,所以不去上学了。他妈妈找了一位很有名的大夫, 给他扎了一个多月效果也不好。后来和我坐同一班车的仝小林主任(国家重大基础 研究项目“973”计划首席科学家,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内分泌重点学科学科带头人,
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建议找我治疗,护士长带着她儿子来到家里。我如实地说如果别人扎不好,可能我扎的效果也不会太理想。我试一下,果然效果也不是 很理想。怎么办呢?因为当时正值高考前,小孩不去上学了,肯定跟不上进度,他
妈妈特别着急,一夜一夜地在家里哭。我看着实在于心不忍,就说你要不怕疼,我就用手给你拨拨筋吧。这一拨,效果特别好,一下子就把面部挛缩的筋给拨开了。这个十几岁的小孩还很能忍,眼泪都疼出来了,就是不哭。那天只拨了一次,效果 就很明显,后来又治疗了五六次,就完全正常了。他母亲特别感激我,非说我救了她孩子一命。这个说法是有点夸张,但确实是改变了这个小孩的命运,因为后来这
个小孩考上了电影学院。”
我所在的科室,同事之间相处非常融洽,好比一个大家庭,几乎所有进修医师 都陈述这一点。李石良主任在全国针刀界是领军人物,所以我们科是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主任委员单位,我在科里也以针刀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股骨头坏 死等为主。科里其他医师也都非常优秀,不仅学历都比我高,业务能力也很强。在 工作中,我从同事那里学到很多宝贵经验和良好的学风。
有时候,判断一个疾病是否适合针灸治疗,往往比治疗本身更为重要。就在本 书稿修改期间,2020 年 1 月 8 日,弟子郑景文医师写了一段跟诊记录:
“昨天一位 弟子因为突发左腿肿胀不适找师父胥荣东看病(1 月 2 日开始出现不适,1 月 5 日 加重),师父看了下,高度怀疑是静脉血栓,建议赶快去医院检查,腿没有给扎针, 今天医院 B 超检查:左下肢深静脉血栓形成,左侧髂静脉血栓形成。现在在去大医院专科(血管外科)诊治。疾病各种情况非常复杂,不是简单的一个技术问题,需要丰富的经验判断,师父威武。”
随后这位弟子给我发来私信:
“师父您好!上午在 景文师兄那里做了超声检查,下午在北京大学医院看了血管外科尹杰大夫的门诊, 他说不用介入取栓治疗,药物溶栓就可以,给开了两周的药,验了血和两周后复诊做对比,约了 17 日的超声检查。让师父费心了,感恩师父。”
本来这位弟子计划找 我治疗后次日就继续上班,如果当时判断失误,后果可想而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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