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曹昂死是哪一集中祢衡击鼓骂曹在第几集?

三国看什么?看武将撕杀、给他们排个座次,那是看热闹;看群雄逐鹿、三国攻伐,这才叫看门道。但是,如果将战国那段历史拿来对比,你会发现极其相似,那是一个儒生纵横天下的时代。大家一开始实力相差不大,谁能得到更多、更有用的人才,谁就会立于不败。所以看三国,还是看三国的儒士谋臣更有味些。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是文人为自己的孱弱找的借口,因为动口是强项,虽不一定会赢,但他们知道,动手肯定输。所以,儒生们喜欢打嘴仗、放嘴炮。当然,即使放嘴炮打口水仗,也还是有风险的。会玩玩死别人,如诸葛亮骂死了王朗;不会玩就玩死自己被,如三国狂人祢衡,就是喷着喷着嘴炮炸堂了,结果作死了自己。诸葛亮是大家普遍吉愛的三国人物,而祢衡巩怕知道的人就不多了,因为,在《三国演义》中你看不到。我们今天就单说祢衡。祢衡(173年-198年),字正平,三国时平原郡般县(今山东德州临邑县)人,东汉末年文学家。祢衡颇有才气,但性情狷狭,不光不能容物,而且目中无人。他视天下人皆为废物,瞧不起就瞧不起吧,也从来就没有人跟他较劲,可他跟自己较劲,偏要特才侮人,往往让人不不来台,诸侯群雄都狠得咬牙,但因其才气,谁也不愿杀他,最后死于黄祖之手。但千万不要以为是黄祖要杀他,黄祖才不希得杀他,那纯粹是个意外。要说这祢衡也确实了不起,他既无钱也无势,从一个纯粹的土包子修炼成一位才华横溢的才子,那得需要多大的道行啊!祢衡幼时聪明,很早就以名人自居,史书对其身世生平记载颇少,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我也不相信),要不他凭什么么狂?汉献帝初年,祢衡为躲避战乱来到了荆州。荆州当时是刘表的地盘,要说这刘表也是非常地了不起,在乱世之中硬是将荆州打造成了世外桃源,也成了乱世士子的避难所,诸葛亮、徐庶、裴潜等许多名臣谋士都在这儿隐居过,可谓藏龙卧虎了。可让人奇怪的是,刘表为何一个都没有得到?祢衡在荆州期间,我猜想肯定是闭关修炼了,要不之后的功力会那么高,而且,在史料中也没有记载有在此期间与刘表的“绯闻”?那年祢衡23岁,他破关而出,离开荆州游学到了曹操的地盘——许都,此时的他已是名满天下,我说的是他的才气,而不是他的为人。不过他和刘表的缘分未尽,注定他是还要回来的。祢衡信心满满地夹到了许都,写了个名帖揣在身上,然后整天在许都溜达,想找个门路投出去,也像大多数读书人的梦想一样,将自己的“文章卖与帝王家”。那时,祢衡23岁。可是,那封名帖揣在身上都快要摩烂了还没有投出去。祢衡的人缘太差了,说他没有朋友也是不冤枉他,除了孔融、杨修这样尖酸刻薄的同类外,还真没有人瞧得上他。有人就给他出主意,让他找找陈群、司马朗(司马懿之兄)试试,也许是清高,也许是解嘲,他不但瞧不上人家,还骂陈群、司马朗是“杀猪卖肉的小儿”。也罢,人家大概是想直接找曹操吧!好吧,于是孔融亲自出马。孔融写了一个荐表,先将祢衡推荐给了汉献帝,结果未被录用。孔融便又去找曹操,说的次数多了,还真让曹操动心了。于是,曹操决定招聘祢衡,可这家伙却摆架子,躺在床上死活不起来。三番五次得曹操也烦了,便决定羞辱一下他,便强行征召他为鼓吏。这鼓吏是干什么的?其实也就和乐队中的角色差不多吧,总之,就是大型宴会上给别人逗乐子的艺人。你祢衡不是击鼓、会唱曲吗?看来这祢衡也不是想专心做官的人,他还是想借机出个风头火一把。建安二年(197年)8月的一天,曹操大宴群臣。祢衡既然是鼓吏,宴会上肯定是少不了他的。前面的演奏完了,该祢衡上场击鼓了。按规定,鼓吏们要脱掉原来的衣服,换上专门的服装演奏和晋见曹操之后,再击鼓演奏。祢衡出人意料,进场时他不换,来到曹操跟前后,才将衣服全部脱去,赤身裸体面对曹操,然后从容更衣演奏。曹操本来想羞辱祢衡,却反过来被祢衡羞辱,心中已是暗藏杀机,但他却引而未发,反而是一阵大笑。孔融感觉到了笑声中的杀气,赶紧替朋友打圆场,谎称祢衡得了狂病,等他清醒后再登门谢罪。当然还得回头劝说祢衡,但他自己已经内外不是人了,为日后被杀埋下了伏笔。人家曹操也是大度,当时就原谅了,只等着祢衡前来谢罪。可祢衡却不知死活,来了个更绝的。他半夜来到相府,不仅穿着布单衣、粗布鞋帽,还拿着三尺长的木杖,坐在曹府大门口,用木杖捶地,将曹操骂了个体无完肤。你说这不是找死是什么?你说你骂曹操就骂曹操吧,这也能理解,当时曹操不是被称为“汉贼”吗?可他还赚不过瘾,连带曹氏阵营里的所有的重要人物挨个都骂了一遍。他说:荀攸只配看坟、程昱当守门人、郭嘉是个教书匠、张辽上阵必输、徐晃屠猪杀狗……其余不值得他指名道姓的,都是衣架、酒袋、饭桶!这一节其实就是著名的“击鼓骂曹”故事。当时曹操已动杀心,也可能是因为祢衡是个名人吧,曹操不愿损害自己“求贤若渴”的名声,将他捆绑押送给了刘表,想来个借刀杀人。由于祢衡“击鼓骂曹”的美名,一开始,刘表和荆州的士大夫们对他待若上宾,不管是文书还是议论常常让他拿主意。一次,刘表和众臣们竭尽才思起草了一份奏章,祢衡当时外出不在,回来见到这份草奏后,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打开后还没仔细看就咔嚓一声扯坏丢在地上。面对一脸惊骇的刘表,他要来纸笔一挥而就,文笔和文义相当精妙。刘表见他的确很有两把刷子,正好补了自己的短板,反而更加器重他。可是,祢衡乃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主,本以为他在受到惊吓之后能消停些,可没有多久这老毛病就又犯了。在一次宴会上他居然又借着酒劲辱骂刘表,刘表的手下个个面露怒色,要让刘表杀了他。但是,刘表明白曹操是想借刀杀人,他同样也是不愿背这个名声,所以,来了个如法炮制,又将祢衡转送到了江夏黄祖处,想借脾气暴躁的黄祖之手来杀掉他。这祢衡大概真的是鬼迷心窍了,他这样被转来送去的都成什么了,可他自己却一点也不清醒,确实是不知死活。黄祖是个武夫、粗人,他也希望能有自己的团队,手下有个谋士、名人什么的这不挺好吗。所以,对祢衡也是相当地客气,也非常尊敬的。可是,祢衡也就消停了两个月吧,在一次宴会上又借着酒劲撒泼,大骂黄祖。黄祖可没有曹操、刘表等人想的那么多,他也不想刘表将祢衡送给他什么意思,反正当时是翻脸了。黄祖大怒:“将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给我拉出去,勒死他……”一会功夫,手下果然恶报说已经勒死了。黄祖倒是有点吃惊:怎么回事啊?我并没有想杀他啊,怎么就给弄死了呢?其实黄祖并没有想杀祢衡,只是祢衡太狂,他偏偏得罪了黄祖手下的一个师爷。既然黄祖发话了,这个师爷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实打实地给勒死了。黄祖后来非常后悔,也很惋惜,就厚葬了祢衡,那年他26岁。

南开大学宁稼雨的雅雨书屋:青灯摊书、传道授业、以文会友、闲情雅致。裸体骂曹的千古奇行孔融对祢衡“深爱其才”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多次要把他引荐到主流社会。他曾郑重其事地向汉献帝呈送《荐祢衡表》,毫无保留地赞美祢衡:……窃见处士平原祢衡,年二十四,字正平,淑质贞亮,英才卓跞。初涉艺文,升堂睹奥,目所一见,辄诵于口,耳所暂闻,不忘于心,性与道合,思若有神。弘羊潜计,安世默识,以衡准之,诚不足怪。忠果正直,志怀霜雪,见善若惊,疾恶如仇。任座抗行,史鱼厉节,殆无以过也。……钧天广乐,必有奇丽之观;帝室皇居,必蓄非常之宝。若衡等辈,不可多得。《激楚》《阳阿》,至妙之容,掌技者之所贪;飞兔、騕褭,绝足奔放,良、乐之所急。臣等区区,敢不以闻!陛下笃慎取士,必须效试,乞怜衡以褐衣召见。无可观采,臣等受面欺之罪。(《全后汉文》卷八十三)孔融宁肯冒着“面欺之罪”,也要把祢衡引荐给汉献帝,可见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尔汝之交”(《世说新语·言语》刘孝标注引《文士传》)有多么深厚。不仅如此,孔融还多次给曹操写信,强烈推荐祢衡。曹操是个爱才之人,听了孔融的力荐急不可待地要见到祢衡。祢衡从来就对曹操没有好感,根本就不想见,就借口有病拒绝了。你不想见就算了,这祢衡拒绝曹操之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逢人便数落痛骂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的奸恶行为。这下子可惹恼了曹操,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可是碍于祢衡的才气和名声,又担心杀他会引起舆论批评,于是就发生了一幕让曹操意想不到,让世人看了上千年的裸体大戏:祢衡被魏武谪为鼓吏,正月半试鼓。衡扬桴为《渔阳摻挝》,渊渊有金石声,四座为之改容。孔融曰:“祢衡罪同胥靡,不能发明王之梦。”魏武惭而赦之。(《世说新语·言语》)作为《言语》篇的故事,作者意在表现孔融的辞令之妙。胥靡指古代服刑者,此指殷相傅说。意谓祢衡与傅说具有同样的才华和处境,但傅说被武丁慧眼相识,用为殷相;而祢衡却没有这样的幸运。作者在这里省略的正是祢衡裸袒击鼓,羞辱曹操的故事细节:……帝甚忿之,以其才名不杀,图欲辱之,乃令录为鼓吏。后至八月朝会,大阅试鼓节,作三重阁,列坐宾客。以帛绢制衣,作一岑牟,一单绞及小裈。鼓吏度者,皆当脱其故衣,著此新衣。次传衡,衡击鼓为《渔阳掺檛》,蹋地来前,蹑趿脚足,容态不常,鼓声甚悲,音节殊妙。坐客莫不忼慨,知必衡也。既度,不肯易衣。吏呵之曰:“ ‘鼓吏何独不易服?”衡便止。当武帝前,先脱裈,次脱余衣,裸身而立。徐徐乃著岑牟,次著单绞,后乃著裈。毕,复击鼓掺槌而去,颜色无怍。武帝笑谓四坐曰:“本欲辱衡,衡反辱孤。”至今有《渔阳掺檛》,自衡造也。(《世说新语·言语》刘孝标注引《文士传》)从文献记载来看,魏晋以前的裸袒行为大致有三种情况。一是文明社会的华夏民族对仍然处于蒙昧野蛮时期没有身体羞耻意识观念的落后民族的认识。这主要指传说中的裸国裸民。如有关禹入裸国的传说。二是权贵阶层骄奢淫逸生活的一个侧面。如相传商纣王穷奢极欲,“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赤身裸体,追逐其间(见《史记·殷本纪》)。又如汉灵帝还专门修建了供自己纵欲享乐的裸游馆。从商纣王到汉灵帝,从曹洪到洛阳令,他们喜欢裸袒行为又是少数贵族寻求感官刺激的醉生梦死之举,是人性倒退甚至异化的表现。三是某些叛逆人士对抗礼教的一种方式。祢衡裸体击鼓骂曹,正是属于叛逆人士对抗封建政治礼教的典型代表。《世说新语》虽然没有正面直接表现祢衡裸袒辱曹的细节,但从故事的倾向上不难看出作者的肯定态度。这一倾向的核心,就是将祢衡的裸袒行为与其桀傲不驯和疾恶如仇的人格精神融为一体。所以这种裸袒行为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指责诋毁,反而成为以忠斥奸,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可见裸袒行为一旦成为政治斗争的一种工具时,政治的观点好恶便成为评价裸袒事件本身是否可取的砝码。正因为如此,祢衡裸袒骂曹的故事便成为千古佳话,成为忠义之士值得骄傲的荣耀。明代著名的礼教叛逆徐渭正是以祢衡自况,写下了《狂鼓吏渔阳三弄》杂剧。剧中曹操和祢衡正是作者自己和权奸严嵩的化身。而以裸袒行为羞辱权奸这一观念的形成,《世说新语》及刘注等有关材料起了重要的传承作用。可是故事到此还没结束,祢衡还有进一步戏弄并挑衅并激怒曹操的举动:孔融退而数之曰:“正平大雅,固当尔邪?”因宣操区区之意。衡许往。融复见操,说衡狂疾,今求得自谢。操喜,敕门者有客便通,待之极晏。衡乃着布单衣、疏巾,手持三尺棁杖,坐大营门,以杖捶地大骂。吏曰:“外有狂生,坐于营门,言语悖逆,请收案罪。”操怒,谓融曰:“祢衡竖子,孤杀之犹雀鼠耳。顾此人素有虚名,远近将谓孤不能容之,今送与刘表,视当何如。”于是遣人骑送之。临发,众人为之祖道,先供设于城南,乃更相戒曰:“祢衡勃虐无礼,今因其后到,咸当以不起折之也。”及衡至,众人莫肯兴,衡坐而大号。众问其故,衡曰:“坐者为冢,卧者为尸。尸冢之间,能不悲乎!”(《后汉书·祢衡传》)为了达到戏弄激怒曹操的目的,这次祢衡连他的“尔汝之交”好友孔融都一起埋在鼓里给耍了。不仅如此,当曹操把祢衡送给刘表后,连那些打算以冷漠方式给他送行的人也结结实实被他开了一大涮,简直无地自容了。(本文节选自《祢衡:士人自我意识与独立人格的先驱者》,载《文史知识》2020年第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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