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唐周+贞观唐贞元年间是什么时候在哪?

大名大事记——唐朝·宇文化及在大名称帝 唐高祖(李渊)武德元年(618)七月,右屯卫将军、丞相宇文化(隋)及在巩县为李密所败,率众北趋魏县,自知必败,叹曰:人生故当死,岂不一日为帝乎?即鸩杀恭帝杨浩(炀帝之侄),僭称皇帝于魏县(治今大名城南魏店村),国号许(其父宇文述,封许公),建元天寿,建都置百官 。 唐高祖武德二年(619)正月,宇文化及攻魏州,四旬不克。魏征前往游说,初七,元宝藏举州降唐。十八日,淮安王李神通击宇文化及于魏县,斩2000余人,拔魏县,宇文化及东走博州(今山东聊城)。 唐高祖武德四年(621),改武阳郡为魏州,州治所在元城(今大名),县属魏州。 七月,刘黑闼率众举事,攻袭漳南城(今故城县),窦建德余众响应者数以万计。唐魏州(今大名东北)刺史权威、贝州刺史戴元祥与战,皆败死。唐王朝闻知刘黑闼举事后,便设山东道行台于洺州。《旧唐书》记载:“唐高祖武德四年(公元621年)在洺州设置山东道行台,管辖太行山以东的河北、河南、山东一带的军政。”魏州也归其管辖。贞观元年撤销建制,以后再无此建制。 另设魏州、冀州、定州和沧州行军总管府,魏州行军总管府治设在元城县,辖魏州、黎州(治所在黎阳,领黎阳,内黄,临河,澶水四县,贞观十七年废黎州)、澶州、莘州、毛州(治今冠县东古城镇)等五州军事及地方行政。总管府领贵乡、昌乐、元城、莘、武阳、临黄、观城、顿丘、繁水、魏、冠氏、馆陶、漳阴、黎阳、内黄、临河、澶水十七县。其年,割顿丘、观城二县置澶州,又割莘、临黄、武阳三县置莘州,又割冠氏、馆陶置毛州。魏州置总管府,管魏、黎、澶、莘、毛五州。魏州领贵乡、昌乐、繁水、漳阴、元城、魏六县。贞观元年,罢都督府,仍省漳阴县。其年,废莘、毛、澶三州,尽以所领县属魏州。 唐高祖武德五年(622) 十一月,刘黑闼拥兵而南,自相州以北州县皆归附。刘黑闼引兵拔元城(今大名东北)。 十二月,唐魏州总管田留安斩刘黑闼莘州(今山东莘县)刺史孟柱。刘黑闼攻魏州未下,与唐军对峙,粮尽,退馆陶,遭追击,伤亡惨重,北走饶阳,为部下背叛,擒送于洺州李建成军,次年正月在洺州死难。 唐高祖武德七年(624)甲申 正月,依周、齐旧制,魏州置大中正一人,掌知州内人物,品量望第,以本州门望高者领之,无品秩。 二月十二日,改魏州大总管为魏州大都督府,辖卫、相、德、贝、博、豫等7州。 唐高祖武德八年(625)乙酉 移贵乡县治入魏州罗城内。 (大名县地方志办公室)
说完了裴寂,再来说说封德彝和萧瑀。封德彝,本名封伦,字德彝。爷爷是北齐的太子太保封隆之,老爸是隋朝的通州刺史封子绣,老妈出身范阳卢氏,家族非常显赫。杨坚开国之后,封德彝投奔到杨素的门下,谋了个秘书的工作机会。有一次,杨素找封德彝谈话,封德彝也许是兴奋过了头,结果屁颠屁颠一头栽进了小水沟里。幸运的是,某位路人甲将他救了起来。这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封德彝也没和杨素提起,可后来杨素知道后,专门找封德彝问了此事:“小封啊,上一次落水,你怎么不和我说呢?”封德彝气定神闲:“因为这是臣的私事,所以没说。”杨素招揽了不少能人异士,也算得上阅人无数,可看到封德彝的淡定表现,心里还是很惊奇。想想看,一个23岁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涵养功夫,以后肯定有发展前途啊。此事过后,杨素开始对封德彝另眼相看,时常和他谈论政事,终日不觉疲倦,还将堂妹嫁给了他。隋开皇十五年(595),在杨素的大力举荐下,年仅27岁的封德彝做了内史舍人。有趣的是,在此后的十多年时间,封德彝在仕途上是几乎毫无寸进,一直到隋朝末年,封德彝傍上内史侍郎虞世基,仕途这才有些起色。据史料记载,虞世基资质平庸,毫无主政之才,可就是得隋炀帝的喜欢。封德彝看到领导不给力,心里也很着急,为了自己的前程着想,封德彝向虞世基表了忠心,还给他提了个可行性非常高的建议:将皇帝身边有才华的人全都赶出朝廷,然后投皇帝的所好,专挑好听的话讲。说白了,领导的能力属于三流水平,那就帮他把一流和二流人才全都逼走,这样领导不就是最牛的存在了?在虞世基和封德彝的联手下,隋炀帝越来越听不进逆耳忠言,隋朝的内政也开始败坏起来。后来,宇文化及发动政变,让封德彝充当恶人,历数隋炀帝的罪过,隋炀帝却反问道:“封德彝,你是个读书人,能够昧着良心说大逆不道的话吗?”封德彝表示,自己好歹也是门阀世家的后裔,搞点儿政治斗争没问题,可是要他当着老板的面说一些无中生有的诬陷之辞,他确实做不到啊。面对隋炀帝的责问,封德彝羞愧难当,转身离开了江都宫。武德二年(619),宇文化及被杀,封德彝和宇文士及一起跳槽到李渊的阵营。李渊表示,宇文士及是个人才,为人正直可靠,江湖的风评非常不错,他还是愿意提供职位的。至于封德彝嘛,李渊为难了,此人善于谄媚,为人不忠,把他召进公司,会把李唐的朝廷也搅得乌烟瘴气啊?李渊思之再三,觉得李唐还在创业期,不能搞得太小家子气,因此接纳了封德彝。没过多久,李渊便将封德彝给罢官了。据史料记载,封德彝非常不服气,他找机会给李渊进献了一个“秘策”,至于是什么“秘策”,谁也不知道,不过李渊倒是龙颜大悦,封他做了内史舍人,随后又将他提拔为内史侍郎。隋末唐初的许多重臣,骨子里的个性真的很复杂,很难去评判。就拿封德彝来说,为了保住自己的仕途,他能低声下气地谄媚,还能背负不忠不义的骂名,政客的嘴脸一览无余。然而,他们有时候干的事儿,不能不让人奉送掌声。李世民攻打洛阳的时候,封德彝随军同行,后来洛阳久攻不下,李渊想要罢军回朝,封德彝孤身赶回长安,极力说服李渊改变了主意。武德五年(622),突厥入侵中原,同时派遣使者求亲,李渊征询朝中重臣的意见,大部分人都认为应该答应和谈,封德彝却认为:“和谈没问题,但是要先灭掉突厥人的嚣张气焰,再派人前去和谈。”总而言之,封德彝的特长就是善于揣摩人心,能猜到领导的心里在想什么,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儿,总能让各级领导竖起大拇指。做官能到这种境界,升职加薪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武德八年(625),李渊将封德彝提拔为中书令,让他进入了李唐权力高层。武德九年(626),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将封德彝提拔为尚书右仆射,并让他进入了封赏功臣的大名单里,赐实食邑六百户。再来说说萧瑀。萧瑀(575—648),高祖是南梁的开国皇帝萧衍,曾祖、祖父、父亲都是梁朝的皇帝,萧瑀算是根正苗红的皇族。9岁那年,萧瑀被封为新安郡王,开挂的一生就此起步,可就在此时,隋文帝一不做二不休,派人灭了西梁政权,至于西梁的皇族,全都到长安去讨生活。萧瑀只是小小的西梁郡王,想要靠这个不入流的身份在大隋混出名堂,实在是难比登天啊。幸运的是,萧瑀的姐姐嫁给晋王杨广做了正妻,独孤皇后又把她娘家兄弟的女儿嫁给萧瑀为妻,有了这些关系,萧瑀就好混多了。据史料记载,隋炀帝和萧瑀的关系非常亲密,说起小舅子,那可是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至于文化水平,那更是出类拔萃。杨广做了皇帝之后,立马就提拔萧瑀做了中书侍郎,给予了很高的期望。遗憾的是,萧瑀的性情太过刚直,藏不住心事,平日里和姐夫说话,几乎是有什么说什么,毫不顾忌姐夫的心情和面子。隋炀帝被困雁门郡的时候,萧瑀就劝他先下旨赦免高句丽的罪过,然后再安抚军心。隋炀帝起初是答应了,可危机解除之后,又想发动对高句丽的战争。这样一来,隋炀帝就违背了在雁门郡城许下的诺言,隋炀帝的心情很不美好,于是将罪责归咎到小舅子的身上:萧瑀,就是你瞎说话,让我骑虎难下。这样吧,你去河池(今陕西省宝鸡市凤县)做太守,好好闭门思过吧。当时,薛举起兵造反,将关中闹得鸡犬不宁,萧瑀组织老百姓奋力抵抗,力保河池不失。后来,李世民前去征伐薛举,顺便到萧瑀的家中做客。席间,李世民攀起了亲戚关系,说李渊是独孤皇后的外甥,萧瑀的妻子又是独孤皇后娘家的人,说起来,李渊和萧瑀的妻子其实是姑舅表兄妹。有了这层关系,李世民的台词就好说多了:“表姑、姑父啊,小侄离京的时候,老爹交给我一封家书,希望您能前去长安,共商大计。”萧瑀展开书信,嗅到了李渊的拳拳厚意,当即答应归顺唐朝,并将河池的兵马全都交给了李世民,随后和妻子启程前往长安。李渊大喜过望,在太极宫摆下宴席,款待萧瑀夫妇,并封萧瑀为宋国公、户部尚书,随后加封为内史令。身为内史令,萧瑀的职责就是传递李渊的决策指令,可李渊有时候对他非常不满,他总觉得萧瑀做事情很拖沓,以至于朝廷的政令没能及时传达下去。李渊:“萧爱卿啊,你干活的时候能不能积极一些?”萧瑀:“陛下!臣做大隋臣子的时候,经常碰到内史省前后传达的旨意不一,下面的官员执行起来感到莫名其妙。考虑到陛下刚刚登基,大唐百废待兴,臣每逢陛下的诏令,都会亲自勘审,务必保证前后政令一致!”李渊还能说什么,升职加薪啊!玄武门政变之前,萧瑀担任尚书右仆射。武德九年(626)七月初六,李世民封萧瑀为尚书左仆射,封德彝为尚书右仆射。唐朝以左为尊,升官称为左迁,贬官称为右迁,萧瑀是尚书左仆射,自然是封德彝的顶头上司。据史料记载,封德彝能够升任中书令,全赖萧瑀在李渊的面前替他说了好话,单凭这份提拔之功,封德彝就应该报恩。遗憾的是,封德彝是个标准的政客,对权力和官位有着极致的追求。在封德彝的眼里,萧瑀是他的恩人不假,封德彝不会诋毁他什么,可是搞搞阴谋诡计总是可以的吧?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么多年职业生涯积累的政治经验?萧瑀做事情很稳,既然封德彝是自己推荐的,自然有看重他的地方。每次在尚书省商议政事,萧瑀总会和封德彝进行充分讨论。萧瑀:“封大人,你看长安东市怡红院的头牌姑娘秋娘,姿色怎么样?”封德彝:“好!好!好!领导的眼光果然了得,这个秋娘不仅脸蛋长得好看,一手吹箫的绝活更让人赏心悦目啊!”萧瑀:“嗯!既然如此,你我一同向陛下推荐这个秋娘怎么样!”封德彝:“没毛病,您带着我一起去吧!”就这样,两人结伴而行,打算找李世民汇报心得。萧瑀:“陛下,臣和封大人都认为,长安东市怡红院的头牌姑娘秋娘长得貌美如花,风姿绰约!您可以试一下。”李世民:“哦?封大人,可有此事?”封德彝表情有些奇怪,回答道:“陛下,秋娘的姿色确实不错,但是局部有明显的缺点,臣为了陛下考虑,暂不推荐。”萧瑀蒙了,咱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这是闹的哪一出?萧瑀是个耿直的人,他觉得封德彝可能是临时起意,或许有他自己独到的看法,因此没有想太多。可是到后来,萧瑀算是看明白了,他每次找封德彝说话的时候,封德彝要么点头认可,要么沉默不语,显得自己还没想好,可每次奏事的时候,封德彝却在李世民的面前夸夸其谈,说得比萧瑀还要到位。原来是心机深沉,喜欢给领导挖坑之辈啊。萧瑀算是想明白了,封德彝不是良善之辈,既然如此,那就决裂吧,以后各搞各的,各凭本事争取皇帝的认可。当时,萧瑀是尚书左仆射,封德彝是尚书右仆射,房玄龄和宇文士及是中书令,高士廉是侍中,再加上礼部尚书长孙无忌、兵部尚书杜如晦等重臣,构成了贞观初年的行政核心。这几个人之中,宇文士及从来不参与政治斗争,对权力的欲望很小,高士廉是长孙皇后的舅舅,长孙无忌是长孙皇后的哥哥,可以说是李世民的自己人,根本不需要争宠。至于房玄龄和杜如晦,那就得另说了。他们俩虽说是李世民的心腹,可毕竟不是皇亲国戚,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要么迎合老板的心思,要么干掉潜在的敌人,比如封德彝和萧瑀。客位看官,别以为房玄龄和杜如晦在历史上的名气很大,风评也很高,就是什么好鸟。若论公正无私的政治立场,他们确实应该心中有愧。据史料记载,这对贞观名臣为了迅速上位,决定统一阵线,处处偏袒封德彝,将矛头直接对准了出身好、为人正直、办事踏实的萧瑀。以房玄龄和杜如晦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封德彝善于谄媚的本性?然而现实很打脸,如果让有能力、有品德的萧瑀上位,秦王府的旧臣就没有出路,如果要他们做出选择,那就是先干掉萧瑀,再干掉封德彝。想想看,萧瑀被自己的下属背叛,又被中书省和门下省的长官孤立,这日子还怎么混?没过多久,萧瑀就给李世民上了一道密折,将朝中的大臣都吐槽了一遍,并坦承自己这官做得很累。谁料想,李世民看了之后,非但没有同情萧瑀,反而对他产生了严重的不满。武德九年(626)十月二十五日,李世民带着朝臣们商议政事,萧瑀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随后遭到了光禄大夫陈叔达的反对。萧瑀想了想,房玄龄、杜如晦和封德彝挑衅他也就罢了,你陈叔达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质疑我?太欺负人了吧!于是乎,萧瑀满腔怒火,在朝堂上和陈叔达吵了起来,态度之恶劣,气氛之浓厚,堪比后世菜市场大妈的骂街。李世民顿觉脸上无光,于是站出来劝和,有趣的是,萧瑀和陈叔达正在兴头之上,直接无视了李世民的存在。李世民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想想看,李世民刚刚登基,两个前朝老臣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争吵,还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实在是太恶劣了。李世民直接掀翻了桌案,愤怒的离席而去,只一会儿,便有人拿着诏书前来传旨:尚书左仆射和光禄大夫陈叔达二人,身居相位,却不顾朝廷礼仪,对陛下犯下不恭之罪,特赐免除所有官职,回家闭门思过!李世民本来就想拿武德旧臣开刀,只不过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如今萧瑀和陈叔达自己犯错,李世民自然是求之不得啊。更何况,李世民掀翻了桌子,也算是给自己立了威。不得不说,这是一石二鸟的效果。萧瑀回家养老,封德彝自然是最高兴的人。想想看,他是尚书右仆射,房玄龄、杜如晦等人都力挺他,只要李世民点头,他就可以升任尚书左仆射。接下来的几个月,封德彝在大事小事上都喜欢极力表现,希望能得到李世民的认可,进而把首席宰相的位置捞到手。问题是,李世民能不明白封德彝的小心思?他不清楚封德彝的人品?封德彝越是爱表现,李世民越是晾着他。贞观元年(627)正月初三,李世民在宫中设宴,席间演奏着《秦王破阵乐》。李世民酒到半酣,得意地感慨道:“想当年,朕奉太上皇的诏命东征西讨,民间于是流传着这个曲子。此曲虽然不具备文德之乐的温文尔雅,但是却和朕的功业非常匹配,所以朕一直就很中意啊。”封德彝看到李世民的心情不错,于是奉送了一记马屁:“陛下以神武之才平定天下,所谓的文德,怎能拿来形容您呢!”封德彝的特长是揣摩人心,可这一次确实失算了。在封德彝的眼里,李世民在马背上夺取天下,肯定喜欢以武德来标榜自己。他哪里知道,人都喜欢追求完美,如果他拥有武德,肯定希望标榜文功,如果拥有文功,肯定喜欢标榜武德。打个比方来说,某人拥有公司董事长和协会会长的头衔,如果是遇人递名片,多半会递印有协会头衔的名片,因为会长可以提高他的品位,至于董事长的身份,大家都知道啊!总而言之,封德彝想要拍马屁,可是没赶到点上。李世民正在自我陶醉的状态,听到封德彝一番不着调的话,心情顿时就跨了下来,严厉斥责道:“平定天下需要借用武力,可治国理政却要仰仗文才,武的妙用应该随时势的变化而有不同。你说文不如武,此言差矣!”封德彝急忙磕头谢罪,李世民却懒得再理他。李世民曾经给宰相们说过,希望他们可以为朝廷举荐一批贤能可用的人才,房玄龄、杜如晦、杜淹等人都有成功的案例,唯独封德彝稳坐如山。李世民于是叫来了封德彝,问道:“封爱卿,朕不是让你为朝廷举荐青年才俊吗,为何你到现在也没啥动静啊?”封德彝:“陛下,不是我办事不力,是当今世道,真的找不到奇才啊!”李世民顿时就不开心了,人家都说,太平盛世最容易出人才了,封德彝说没有人才,岂不是说贞观一朝还不够给力,太平盛世还没到来?更何况,房玄龄、杜如晦等人都可以举荐人才,封德彝却说没有,这是何道理啊?李世民:“封爱卿,朕又要批评你了,君主用人如同用器物,必须要关注他的长处。古代的明君治理国家,难道是找其他朝代借的人才吗?朕看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有识人之才,而不是怪这个时代不出人才!”说白了,李世民给封德彝留了些许面子,没说他为了自己的私利,刻意打压人才。封德彝心中本来就有愧,被李世民这样一说,当即落荒而逃。事情进展到这儿,封德彝也明白了,李世民绝不会把尚书左仆射的头衔再给他。贞观元年(627)五月,封德彝在尚书省办差的时候突然病倒,李世民得知消息,立即前往探视,并用乘舆将他送回家中。贞观元年(627)六月,封德彝因病去世,享年60岁。李世民下诏:追封封德彝为司空,赐谥为明,辍朝三日。十多年后,有人对李世民说起一件事:封德彝在秦王府办差的时候,曾经和李建成过往甚密,搞了脚踏两只船的把戏。治书侍御史唐临给李世民上奏,希望朝廷能够追问封德彝的罪责,李世民下诏让群臣商议,最后决定将封德彝的谥号改为“缪”,将所赠官职一律撤销,所受食封一律削除。这些都是后话。封德彝的突然去世,让李世民有点儿措手不及。现状很清楚,尚书左仆射和尚书右仆射都是空置的岗位,朝廷的最高权力机构完全处于真空状态,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啊。事实上,李世民可以提拔的人才有不少,比如房玄龄、杜如晦、杜淹,问题是,李世民有他自己的顾虑啊。前面已经说过,李渊此时还霸占着太极宫,父子之间的关系颇为紧张,李世民打压武德朝臣是肯定的,可他刚刚登基,如果清除老爹旧臣的动作太大,可能会引人非议。因此,李世民想到了赋闲在家的萧瑀。贞观元年(627)六月十二日,李世民下诏:恢复萧瑀尚书左仆射之职。李世民并不喜欢萧瑀,也没打算让他长期担任首席宰相,这项任命书发布不久,李世民就提拔大舅哥长孙无忌做了尚书右仆射,和萧瑀一同执掌中枢。客观地说,长孙无忌是玄武门的大功臣,长孙皇后的亲哥哥是李世民的绝对心腹,早就应该是宰相班子的成员。然而,长孙皇后却坚持认为哥哥是外戚,不应该执掌中枢,否则就是将长孙家族带入无底的深渊之中。起初,李世民还挺赞赏老婆的态度,因此对长孙无忌搁置不用,可随着封德彝去世,萧瑀又跟不上他的节奏,尚书省得安排个亲信主事啊!再者说,长孙无忌的政治智慧确实超乎常人,治国理政也是一把好手,李世民不可能因为他是亲戚就特别“关照”吧,难道这对长孙无忌是公平的?李世民最终驳回了长孙皇后的请求,强制起用了长孙无忌。没过多久,北边传来了好消息:颉利可汗重用汉人赵德言,结果此人在突厥收揽党羽,排除异己,又擅自改变了突厥人的许多风俗,使得政令严苛复杂,引起了突厥本族的一致声讨。颉利可汗不想就此妥协,于是疏远本族,亲近其他的部落,惹得突厥内乱不已,再加上遭遇雨雪天气,突厥几乎一蹶不振。当时,许多朝臣都建议李世民出兵攻打突厥,趁机扬眉吐气。李世民非常淡定,他找来了萧瑀和长孙无忌,打算考一考两位宰相大人的政治智慧:“颉利君臣昏庸残暴,乃是自取灭亡。然而,大唐刚刚和突厥人订立了盟约,如果出兵,师出无名啊;如果不出兵,恐怕又要失去机会,怎么办呢?”萧瑀张口就来:“陛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打吧!”萧瑀也不想想,如果大唐可以和突厥开战,当时李世民在长安城西早就把颉利可汗的大臣一锅端了,何必等到今日?李世民听了萧瑀的话,似乎有点失望。长孙无忌沉思了一下,稳稳地说道:“陛下!突厥内乱,但是并没有出兵劫掠大唐的边境啊,如果咱们出师征伐,就要承担背信弃义的骂名。更何况,一旦开启战端,生灵必将涂炭,臣认为此时不应该出兵!”瞧瞧,这才是皇帝需要的大局观。长孙无忌为我们现身说法,身为员工,就应该为老板思虑周全,不能以个人的喜恶来决定国家大事。遗憾的是,萧瑀的第二次宰相生涯也没持续多久。贞观元年(627)十一月,唐俭出使东突厥,萧瑀写了一封信,希望唐俭能够带给避难突厥的姐姐萧氏,谁料想,唐俭刚离开长安,有人就将此事给捅了出来。随后,萧瑀以私通隋朝皇后的罪名,被李世民罢免相职,查明情况之后,第三次入相。事实上,萧瑀一生六次入相,六次罢相,也算是一个奇迹。说白了,萧瑀的性格太过刚直,有时候说话直来直去,让同事们倍感难受,职场关系非常紧张,李世民就算能用他,政治生态也不允许他的存在。据史料记载,萧瑀每次商议朝政的时候,总喜欢发表看法,而且说的话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让人无法反驳。房玄龄、杜如晦等人在萧瑀的面前就像是小学生一样,他们虽然认可萧瑀的话,可就是不服气,拒不执行!不仅如此,房玄龄、杜如晦等人虽然是名臣,可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缺点,甚至还有些违法的行为。不过,这也是官场的潜规则,大家的屁股都不太干净,所以互相遮掩,都怕别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遗憾的是,萧瑀偏偏想做朝堂的搅屎棍,把大家的老底全都揭了出来。在李世民的眼里,朝臣们但凡有一技之长,他都愿意去用他们,至于缺点或者罪过啥的,能免则免,你好我好大家好呀!李世民既然不想处置别人,那就只好冷落萧瑀,这也是萧瑀屡次罢相的原因。罢相归罢相,讨厌归讨厌,贞观一朝,李世民对萧瑀的品德还是挺认可的。李世民写过一首诗,专门赞扬了萧瑀耿直忠正的性格。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这也算是贞观君臣的一段佳话吧。文/九皋寒叟
正所谓“君臣事同鱼水,则海内可安”,李世民正是因为有秦王府智囊团的出谋划策以及武将的骁勇善战,才得以赢取天下。因此他在即位之后,更注重网罗天下人才,以安定天下,治理国家。在李世民的用人政策下,贞观年间人才济济,涌现出众多名垂千古的贤士,如房玄龄、魏征、李靖、长孙无忌等人。不仅如此,这一时期更是贤相辈出的时代,宰相作为辅佐帝王掌管国事的最高官员,其地位异常重要,甚至关系着国家政治的决策。李世民正是因为有众多贤相的辅佐,才开创了古代最繁荣的盛世——贞观之治。在唐武德年间,李渊任用裴寂、萧瑀、宇文士及、刘文静、封德彝等人为宰相,这些人除刘文静外皆出身于勋贵之家,因此在政治上不免具有保守倾向。而李世民身边汇集了大批庶族地主出身的杰出人才,贵族出身的宰相班底不利于李世民将新网罗的人才充实到政权之中。因此,李世民被立为太子后,便对宰相班底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唐武德九年(626)六月初六,随即任命宇文士及为太子詹事,长孙无忌、杜如晦为左庶子,高士廉、房玄龄为右庶子。七月初,任命高士廉为侍中,房玄龄、宇文士及为中书令,萧瑀为左仆射,封德彝为右仆射,升任长孙无忌为吏部尚书、杜如晦为兵部尚书,裴矩仍为民部尚书,裴寂升为司空,而宰相杨恭仁则被罢相。李世民对萧瑀、陈叔达、宇文士及等德高望重的名臣以礼相待,然而这些旧臣思想守旧,与李世民新任命的官员明显不和。唐武德九年(626)七月,萧瑀升为尚书左仆射,时常与房玄龄、杜如晦发生纷争,李世民随即罢掉萧瑀的宰相之职。不久后,又恢复了萧瑀的宰相职位。后来,萧瑀与陈叔达在殿廷上争吵,声色俱厉,李世民以此为借口,将二人的宰相职务一并免除。三年后,萧瑀被任命为御史大夫,与宰相一起参议朝政,然而其意见并不受李世民重视,当房玄龄、魏征、温彦博施政失误时,萧瑀加以弹劾,李世民不仅不予理睬,反而令其任职太子少傅的闲职,不再参与朝政。萧瑀遭到李世民的冷落并不甘心,于是假意请求李世民准许他出家为僧。不料,李世民竟然答应其请求,无所适从的萧瑀考虑再三,只得出尔反尔。李世民被彻底激怒,将萧瑀逐出朝廷,贬为商州刺史。而封德彝于唐贞观元年(627)六月病死,宇文士及被罢为殿中监,裴寂也被流放异地,最后客死他乡。唐贞观三年(629)左右,李世民正式任命房玄龄为左仆射,杜如晦为右仆射,魏征为秘书监,参与政事。次年,又命温彦博为中书令,王珪为侍中,戴胄为户部尚书。杜如晦病逝后,李靖被擢升为尚书右仆射,同时以侯君集为兵部尚书。自此,李世民组建了新兴的宰相班底,其汇集了当时最杰出的人才,众人精明强干,勤于国事,为进一步开创初唐新局面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众多名垂千古的贤相中,不得不提到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字辅机,河南洛阳人,为李世民长孙皇后的兄长。李世民即位后,长孙无忌被封为宰相,为官持正谨慎,敢于直谏,不因为是皇亲国戚而骄纵,对“贞观之治”可以说是功不可没。长孙无忌长孙无忌与李世民自幼相识,并且成为至交好友,其妹妹嫁与李世民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李世民选用人才从来都是举贤不避亲、任人不避仇,对于才华横溢的长孙无忌,李世民更是加以重用。唐贞观元年(627),长孙无忌被任命为吏部尚书,并封齐国公。之前李世民多次想任命长孙无忌为宰相,都被其拒绝,长孙皇后也多次对李世民说:“我蒙皇恩,封为皇后,全家尊贵无比,但并不愿兄弟掌管国家政治。”同时,长孙皇后还提醒李世民吸取汉朝吕氏、窦氏等外戚专权的教训。然而,李世民对长孙无忌甚是信任,坚持拜其为尚书右仆射。这也体现了李世民用人不疑的原则,以及对臣子的信任。在历史上,众多外戚依恃女儿或姐妹“椒房之宠”,肆无忌惮地攫取权力,霍乱朝政。而长孙无忌身为皇后亲兄,虽立有殊功,却为人谨慎小心,力避亲嫌。唐贞观二年(628),有人向李世民告密状“长孙无忌权力太重、恩宠太多”,而李世民却对他说:“你我并无任何猜疑,如果得知任何消息而不彼此相告,那君臣之间便无法沟通。” 随后,长孙无忌以盈满为戒,恳求李世民同意他辞去宰相之职,加上长孙皇后的再三劝谏,李世民只得同意。唐贞观七年(633)十一月,李世民任命长孙无忌为司空,他却坚决推辞不受,并对李世民说:“我有幸成为皇亲国戚,如果担当此任,恐怕天下人说陛下徇私情。”而李世民却说道:“朕任用官吏皆因为唯才是举,如果那人无才,即使为皇亲国戚也不能重用。今日任命你为司空,并未有任何私心。”随后,尽管长孙无忌一再推辞,李世民都绝不允许,并且作《威凤赋》赠予长孙无忌。正如《威凤赋》中所言:“非知难而行易,思令后以终前。俾贤德之流庆,毕万叶而芳传。”表达了李世民对创业艰难的追思以及对长孙无忌辅佐之功的感激。面对李世民的器重和信任,长孙无忌并未恃宠而骄,反而在重大事务上辅佐李世民,极力劝阻李世民避免决策上的失误。唐贞观元年(627)时,东突厥内部发生了极大的矛盾,多个部落反叛,势力大衰。这时,朝廷中有众多大臣请求李世民趁机出兵攻打东突厥,但是唐朝此时与东突厥刚刚订立盟约,李世民有些犹豫不决。长孙无忌认为:东突厥不犯我边境而我朝率军攻打,不仅背信弃义更是劳民伤财,非王者之师。同时长孙无忌还分析了唐朝与东突厥之间的形势,使李世民放弃了出兵东突厥的打算。在贞观后期,李世民十分仰慕周代的分封制,不顾魏征、李百药(定州安平人,隋文帝时任太子舍人、东宫学士。隋炀帝时任桂州司马职、建安郡丞。后归唐,拜中书舍人、礼部侍郎、散骑常侍)、颜师古(临沂人,唐初儒家学者,研究《汉书》的专家,唐朝初期,任中书舍人,掌机密,专典皇帝诏敕。当时,军国政务等重大诏令皆出于颜师古之手,其文才在当时无人敢比)等人的反对,诏令以荆州都督荆王李元景为首的二十一名亲王为世袭刺史,以赵州刺史长孙无忌为首的十四名功臣为世袭刺史。侍御史马周和太子左庶子于志宁仍冒死谏诤,李世民却置之不理。此时,长孙无忌率领被封功臣向李世民呈递了抗封的表文,同时,长孙无忌再三请求说:“臣等披荆斩棘以事陛下,现在天下太平,怎将众臣弃之外州,这与流放有何区别。”最后,在众臣的极力反对下,李世民不得不放弃封世袭刺史一事。长孙无忌在贞观年间权重无比、恩宠无匹,在李世民心中,最信任的臣子非长孙无忌莫属,甚至连敢于纳谏的魏征和房玄龄都稍有逊色。唐贞观十七年(643),李世民将二十四位有特殊功勋的大臣图形于凌烟阁,以彰其功,长孙无忌排在第一位。不仅如此,李世民病危之时,还将辅助太子的重任交付给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等人,诏令以荆州都督荆王李元景为首的二十一名亲王为世袭刺史,以赵州刺史长孙无忌为首的十四名功臣为世袭刺史。侍御史马周和太子左庶子于志宁仍冒死谏诤,李世民却置之不理。此时,长孙无忌率领被封功臣向李世民呈递了抗封的表文,同时,长孙无忌再三请求说:“臣等披荆斩棘以事陛下,现在天下太平,怎将众臣弃之外州,这与流放有何区别。”最后,在众臣的极力反对下,李世民不得不放弃封世袭刺史一事。长孙无忌在贞观年间权重无比、恩宠无匹,在李世民心中,最信任的臣子非长孙无忌莫属,甚至连敢于纳谏的魏征和房玄龄都稍有逊色。唐贞观十七年(643),李世民将二十四位有特殊功勋的大臣图形于凌烟阁,以彰其功,长孙无忌排在第一位。不仅如此,李世民病危之时,还将辅助太子的重任交付给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二人,长孙无忌因此成为两代皇帝的宰相。然而,长孙无忌却在李治在位时期卷入了废立皇后之争。唐永徽五年(654),李治想立武昭仪(即后来的武则天)为皇后,长孙无忌屡次进谏都遭到拒绝。后来,长孙无忌被人污蔑谋反,从而被罢免官职,流放到黔州(今四川彭水)时被人陷害致死。就这样,长孙无忌作为辅佐两代皇帝的功勋良相,却落得家败身亡的下场。在唐贞观年间,另一位宰相也深受李世民器重,他就是王珪。王珪同魏征一样,原本都是李建成太子府中之人,然而李世民却欣赏其才能,将其纳入帐下。王珪是太原祁县人,他自幼失去父亲,家中生活极为贫困,因此也养成了其沉稳淡定的性格。王珪虽然安于贫贱,为人随遇而安,然而却志向远大。然而,隋朝末年王珪却受到杨凉造反牵连,险些招致杀身之祸,后来侥幸逃脱。唐朝建立初期,王珪受丞相府司录李纲的推荐,任太子府咨议参军。之后,王珪深受李建成礼遇,任中书舍人、太子中允。后李建成和李世民发生矛盾,王珪以不能尽心辅佐太子之罪被流放。李世民之所以开创出中国古代最繁荣的盛世,正是因为其在施政过程中善于用人、任人唯贤。李世民深知任人不避仇,因此,即位之后,李世民将李建成太子府中的魏征、王珪等人给予重用。而魏征、王珪等人亦是竭尽全力、尽职尽责辅佐,成就了君臣合力创造盛世的佳话。玄武门之变后,王珪被李世民召回,并且担任谏议大夫一职,全心全意向李世民进谏善言,经常提出好建议,因此深受李世民信任,后任黄门侍郎、侍中。李世民曾经命王珪评论众臣,王珪从容应对说:“孜孜奉国,多谋善略,我不如房玄龄;能文兼武,出将入相,我不如李靖;敷奏说明,条理清晰,我不如温彦傅;办事干练,案无滞留,我不如戴胄;忠诚无私,犯颜直谏,我不如魏征。然而,激浊扬清,嫉恶好善,我却比他们有一日之长。”王珪的这一番话不仅将唐朝众宰相的优势极其精准地一一列陈,更显示其谦卑公正之处。李世民对此番话更是连连称道,并且感慨地说:“卿如果能常居谏官之位,朕则必将永无过失。”李世民时常鼓励群臣要敢于进谏,而王珪也是身体力行,屡次直言犯上。有一次,王珪觐见李世民,发现李世民身边有一位美人。此美人是庐江王李瑷的爱妾,因李瑷反叛而被没入宫中。李世民对王珪说:“庐江王无道,杀害其夫而强夺其妻,蛮横暴虐,哪有不亡之理!”王珪立即离开座位,恭敬地对李世民说:“陛下认为庐江王的行为对不对?”李世民十分惊讶地说:“岂能杀其人还抢夺人妻?你怎还问我对错?”随后,王珪严肃地对李世民说:“我听说《管子》中有这样一个故事:齐桓公到虢国时,问当地的百姓虢国为什么灭亡,百姓说道:‘那是因为虢国国君喜欢亲近善人、厌恶恶人。’齐桓公十分不解,再问道:‘如你所说,虢国的国君乃是贤明君主,怎么导致国家灭亡?’百姓答道:‘虢国国君喜欢善人却不能任用他们,厌恶恶人却不能罢黜他们,所以才导致国家不得不亡。’现在陛下明知庐江王无道致使灭亡,还将此美人留在身边,我不知陛下如何看待此事?”李世民听完王珪的一番言论之后,认为其见解十分正确,便立即将美人逐出宫。后来,李世民命太常少卿祖孝孙为宫中的女乐师指导乐律,然而,经过一段时间后宫中乐师们却仍无长进,因此李世民多次责骂祖孝孙。王珪与温彦博一起向李世民进谏:“祖孝孙精通乐律,并非不用心,只是恐怕陛下所问非人。祖孝孙是品行高尚的雅士,陛下却让其教授女乐师,并不断责骂,岂不是轻视士人?”此时,李世民大怒,斥责王珪二人:“你们是我的心腹,理应尽忠直谏,为何欺罔主上,偏袒别人?”温彦博恐怕李世民治罪,便不敢多言,然而,王珪并不为所动地说:“我本是前太子李建成部下,犯罪当死,陛下免除死罪,还让我担当枢密之职,必将效忠于陛下。如今我所进直言,岂是为了私怨?现在陛下怀疑我有私心,这是陛下有亏于我,我并无任何亏欠陛下。”李世民听完王珪所言深感惭愧,便不再多言。次日,李世民对房玄龄说:“自古帝王,能纳谏的确很难。从前周武王不任用伯夷、叔齐,朕每天都向往前代圣贤,昨天却无故责备王珪等人,现在已是十分后悔。众臣不要因为此小误会而不敢进谏。”王珪敢于直谏,惩善扬恶,因此,成为与房玄龄、魏征等人齐名的唐朝宰相。除此之外,戴胄、温彦博、褚遂良、岑文本等人也先后担任贞观时期宰相之职,他们有的善于进谏、有的善于法令,却人人皆是辅佐李世民的良才。贞观时期,良相云集、共同辅佐李世民治理国家的局面被誉为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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