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日军阵中日记记 下册》(东北人民解放军司令部日军阵中日记记)?

1943年1月4日,时任新四军参谋长赖传珠将军,在自己的阵中日记中写道:上午政治部各正副部长到此,谈情况及沿途情形,“501”等已到达,痔疮发作,“502”骑马跌伤,催促崔、齐来诊治。这里面最核心的历史记载其实是:新四军的501、502首长均有伤疾,急需两位医疗专家到来,注意了,这里的“502”还真不是粟裕将军!(新四军参谋长赖传珠)时间回到1941年1月20日,延安电令重建新四军军部,彼时主要首长名单是:代理军长陈毅、政委“胡服”同志、副军长张云逸、参谋长赖传珠、政治部主任邓子恢。而新四军的首长代号,有文字记录的始见于1942年年底,此间胡服同志已奉命返回延安。所以新四军军部首长的排名,临时更改为陈毅、张云逸、饶代政委、赖传珠、邓子恢,其保密代号分别为501、502、503、504、505(后来还有变动)。也就是说,此刻“501”的代号确实是陈毅军长不假,而“502”的代号却属于新四军副军长、开国大将张云逸,因为粟裕当时还只是第1师的师长,并非军部首长。这里首先就要破题,简单地认为“502”的首长代号,即是粟裕将军战争年代的专属,显然是错误的。(张云逸副军长)一、首长代号的重要作用。战争年代,电台通讯其实很难做到完全保密,尤其是我军主要军政首长的姓名,若在电文中反复出现,极易被敌人破解和掌握。另外,各级军区、各野战部队的司令部,又经常驻扎于军民混杂的村镇中,加之敌特的无孔不入,如何保密也是一个重要课题。因此各部都给主要首长起了“代号”,有时首长也会使用“化名”,这两个名词一定要区分清楚,比如前面提到的“胡服同志”,当然就是刘政委的化名。(刘政委)而“代号”其实是军事术语,主要用于作战部队和首长们的战时保密所需,“8341部队”、“101”首长等等数字,才是真正的代号。不妨举个例子,新四军军部驻扎某个村庄,干部战士互相交谈提及军长时,如果纷纷直呼“陈毅”的大名,不仅周围百姓听得见,也一定会引起暗藏特务的注意,自然会给首长的安全带来隐患。反之,如果称为501、502等等代号,局外人当然听得云里雾里,在一定程度上,确有助于部队机关和首长的保密。颠覆一个习惯性的认知错误,实际上,首长代号多用于某部的“内部称谓”,或者是某部的内部通讯和行文,而并非用来与上级正式电联。比如辽沈战役期间,军委的许多四A级急电,抬头都是“林、罗、刘”,哪里有什么101、102、103的的写法?而且代号也并非某位首长的专属,原因很简单:各部队的军政首长名单和顺序,在多年的战争期间,难免会有所变动。新四军重建初期,张云逸是军部二号首长,当然要使用502的代号,而到了华东野战军正式组建时,粟裕已经成为了野司二号首长。因为华野的司令员和政委是陈毅元帅一肩挑,饶政委已不在华野兼职,而粟裕又是主要负责作战指挥的副司令员,因此才“继承”了502的代号,503则由副政委谭震林继承,因为开国上将赖传珠,在抗战胜利后已调往东北工作。(邓子恢)二、关于粟裕的“502”代号在某本关于粟裕传记的书中,发现过如下的段落:“华野参谋处给华野首长编了代号,陈毅是501、粟裕是502、谭震林是503,粟裕对这个办法很欣赏,连连称赞说很好,又顺口,又保密,又好写,以后就叫我502好了”。如今看来,这段记叙明显是不准确的,首先,“502”的代号在新四军内部早就存在,而非1947年初华东野战军成立后,才由参谋处发明和编排出来的。前面介绍过了,粟裕只是因为晋升为华野二号首长,才得以继承了“502”的代号。其次,除了陈毅始终稳坐“501”的位置外,其他野战军首长的名单和排名,以及代号的继承都是有所变动的。须知抗战胜利之初,罗荣桓、赖传珠等首长调往东北后,陈毅曾率新四军军部接手了罗帅留下来的山东军区。(山东军区、山东野战军司令员陈毅)新任的新四军军部兼山东军区参谋长,已经换成了开国上将陈士榘,所以继承“503”代号的其实是陈士榘参谋长。此时粟裕出任华中军区副司令员、华中野战军司令员,所部仍然隶属于新四军作战序列,还是没有首长代号。华中野战军以粟裕任司令员、谭震林任政委、刘先胜任参谋长,而山东军区则成立了“山东野战军”。所以解放战争初期,华东战场我军是存在两支野战军的,但均接受陈毅之军部领导,包括新四军番号和军部的撤销,实际已经是在1947年初。在新四军番号撤销的同时,再以山东野战军、华中野战军合并成立了“华东野战军”,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华野”。既然两支野战军合编了,那么野司首长的名单和排序当然会出现变化。唯一没发生变化的,只有原新四军军长、山东军区兼山东野战军司令员,现在的华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委,开国元帅陈毅,代号501。(钟期光上将)有看过一位新四军老干部的回忆谈话,言及华东野战军首长代号是从501排到507,那也就是华野领导班子的全部名单和排序了,于是问题来了,除了我们已知的陈粟谭之外,从504到507,都应该是哪几位首长的代号呢?华野正式成立时,以陈毅为司令员兼政委、粟裕为副司令员、谭震林为副政委、陈士榘为参谋长、唐亮为政治部主任,这总共才五位首长啊?应该还有两位呢。其实另设有一名副参谋长和一名政治部副主任,那就是副参谋长刘先胜(原华中野战军参谋长)和政治部副主任钟期光。这样就很清楚了,1947年初华东野战军成立时的首长代号分别是:501陈毅,开国元帅;502粟裕,开国大将;503谭震林,未授衔;504陈士榘,开国上将;505唐亮,开国上将;506钟期光,开国上将;507刘先胜,开国中将。三、关于东野的首长代号。既然在战争年代我军使用首长代号是个惯例,东北我军自然也不例外。历史爱好者大多看过小说《林海雪原》,或者是电影《智取威虎山》等等,其中的剿匪小分队指挥员少剑波,代号就是“203”,那么显然,东北我军早在1947年4月之前就已经使用过首长代号。要知道,东北的大规模剿匪作战,在这个时间点已基本结束,比较有名的几股巨匪全部被歼。一个小分队的指挥员凭啥也有代号呢?因为这个小分队是牡丹江军区从各部队抽调精兵强将组成的,少剑波的原任职务是军区独立二团的参谋长,妥妥的“团首长”。理论上说,团参谋长应该是团部四号首长,前面还有团长、政委、副团长等职务,因此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该团的团长政委“一肩挑”了,或者没有设置副团长职务,总之少剑波排序到了“203”.。(东野101)东北人民自治军、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东北人民解放军司令员林总的代号,读者几乎都知道是“101”,然而这一代号究竟何时启用,却鲜有人认真考证过。翻遍东北解放战争期间由林总署名的电文,也没有落款是101的,而是清晰的林总大名,说明首长代号的使用范围其实并不很大。但是有一个事件可以用来佐证,那就是“东北人民解放军”正式改称的时间,是为1948年1月1日,尽管东北人民解放军此时明确分为“东北野战军”和“东北军区所属地方部队”两大版块,却没有组建专门的野战军司令部,而是以原民主联军领导机关兼野战军司令部。此时的东北我军首长名单是:司令员兼政委林总、第一副司令员兼副政委高岗、第一副政委罗荣桓、副政委陈云和李富春、参谋长刘亚楼、政治部主任谭政。(东野102)注意细节,笔者想着重指出的是,在东北人民解放军(含东北军区部队和东野)司令部组建之初,罗荣桓并不是二号首长、刘亚楼也不是三号首长,所以他们不可能有102和103的代号。而这个排序是1948年8月14日以后出现的,就在这一天,为准备实施辽沈战役,单独的东北野战军司令部正式组建起来。东北野战军司令部首长名单是:司令员林总、政委罗荣桓、参谋长刘亚楼、政治部主任谭政,其中罗帅不再是兼“副政委”,而是正式出任野战军政委。在野司成立初期,军委致东野的电文抬头经常为“林罗谭刘”,毕竟谭政大将的资历和党内职务要高于刘亚楼,但是个性鲜明的开国上将刘亚楼,每每坚持在回电时署名“林罗刘”,后来军委也就含笑默认了。主要原因嘛,首长代号毕竟是作战保密所需,而谭大将基本不参与东野的战役指挥,至此才真正形成了东北野战军司令部、在战争年代的真正首长排序。因此可以得出结论:东北野战军的首长代号,一定是在1948年8月以后启用的,林总是当仁不让的101、罗政委为102、刘参谋长为103,至于谭政104的首长代号,其实战史资料中几乎罕见,应该是军事爱好者推论出来的。(东野103)四、其他野战军的首长代号。综合来看,新四军是使用首长代号最早的作战单位,抗战时期我军的普及率并不高。解放战争爆发后,由于敌人频繁的电台侦测和特务活动,多个高级指挥机关曾遭敌人轰炸或破坏,加强保密工作被正式提到日程上来。1947年7月在陕北的小河村会议上,周公特别谈及这个问题,并在总结大家意见之后,确定了“三字八言”的保密办法:分系统、调人员、改设备、变手法、多呼波、严纪律、强保密、巧伪装。从这一时间点开始,我军各部进一步加强了战时保密措施,首长代号也得以普及,包括不久以后组建的东北野战军司令部,也必然贯彻了这个指示。(张云逸曾经是502)再看一段第二野战军老干部的回忆:“按照三兵团的老规矩,为保密起见依职务大小给每位军政首长编有代号,张蕴钰副参谋长被编为7号,升任正职后改称为5号,机关人员当面或背后都习惯性地称他为5号首长,人们也往往把首长二字直接省略”。这就充分说明第一个问题,战争年代的首长代号,不仅存在于各大野战军司令部,也曾经使用到了兵团一级,以及更多有需要的下级单位。解释一下,开国少将张蕴钰原任二野第15军副军长,后升任二野第三兵团副参谋长、参谋长,所以其首长代号从副参谋长的“7号”,后来升至参谋长的“5号”,这也是代号会发生变动的另一个实例。现在也应该知道,前面华东野战军首长名单的排序,为什么是副参谋长位列第七了吧?通常情况下,政治部副主任确实要高于副参谋长。(开国少将张蕴钰)说明的第二个问题,则是各野战军、各兵团(其实也包括以下各单位)的首长代号,并非军委统一规定的,而是由各部队根据实际情况自行拟定。比如有的单位是司令员政委一肩挑、有的单位是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总之情况各异,排名方式也未必相同。说明的第三个问题,即除了东野和华野之外,其他野战军不一定都使用“三位数”的数字代号。比如中原野战军的首长代号即为:刘司令员为“一号”、邓政委为“二号”,而李达参谋长则是“五号”。关于刘邓首长一号、二号的称谓,如果认真看过《大转折挺进大别山》等电影,是应该有所耳闻的,当时刘邓首长决定分开活动时,互相之间很是挂念,询问对方情况时用的就是代号。李达参谋长为什么是“五号”首长呢?因为中原野战军的前身是晋冀鲁豫野战军,原来的主要军政首长名单是:刘司令员、邓政委、李先念副司令员、张际春副政委,然后才排到李达参谋长,所以是五号首长。(唐亮上将)以晋冀鲁豫野战军为主体组建中原野战军时,第一副司令员陈毅属于兼职,仍然保留其华野的职务,所以李达参谋长的排序基本没有变化。而中野改称第二野战军时,尽管陈毅和李先念已经调离,李达参谋长仍然谦虚地将代号保留下来,毕竟也叫习惯了。巧合的是,李达参谋长在二野的前委名单中,也是排名第五,总之首长代号从晋冀鲁豫野战军时期开始,就没有再变动过。因此建国以后,许多二野老兵仍然习惯称呼李达上将为“老五号首长”。西北野战军、华北军区野战部队的情况差不许多,也是以简单的首长排名为代号排序,只是因为鲜有宣传和介绍,大家不太熟悉罢了。五、注意区分代号和化名我党我军的领导人,战争年代大都使用过“化名”,主要是在敌强我弱的特殊环境下,出于隐蔽身份的目的。比如周公在上海搞地下工作期间,曾经使用过多个化名,最出名的应该就是“伍豪”了吧?那是早期在天津参加进步团体时,因编号为“五号”而取的谐音。同样,朱老总率领南昌起义余部,蛰伏在滇军范石生所部时,曾化名“王锴”,以避免引起敌人的注意。而陈赓大将在上海特科工作期间,也曾经化名“王庸”,身处白色恐怖之下,如果使用两个阵营都如雷贯耳的“陈赓”之名,那麻烦可就大了。再比如1947年3月,胡宗南率军进犯延安,我党中央(中央前委)在陕北转战期间,遭到敌人重兵的不断追击,几度面临极其危险的形势。(华野副政委谭震林)中央机关为此不得不经常转移驻地,出于保密的需要,周公提议主要领导都起个“化名”,主席表示很赞同并脱口而出:“那我就叫李得胜,我们一定得胜”!周公则早已胸有成竹:“我叫胡必成,革命事业必定成功” !任弼时见他们都有了代号,笑着说:“那我叫什么呢?” 主席才思敏捷:“你是支队(中央机关代号“三支队”)司令,就叫史林吧”!所以说,中央首长在转战陕北期间,确实也都起了“化名”,这样互相之间、上下级之间称呼起来时,避免隔墙有耳,起到了一定的保密作用。虽然目的相同,但是代号和化名在内涵上,还是有所区别的,“化名”仍然是一个姓名,是首长们在地下工作中、在敌占区、在危险环境下的隐蔽手段,并不用于作战相关,且经常可以更换。而“代号”的名词解释,是对部队番号、指挥员职称、通信联络和军事行动的真实名称进行保密,而特别规定的代称,可用数码、单词、单字有规律地编成,也可混合编成。代号是专门的作战保密所需,没有特殊情况出现,或者没有发现泄密时,一般不会轻易改变。道理明摆着,下级单位和各部队好容易掌握了代号所指,如果随便就改了,那不乱套啦?
1943年1月4日,时任新四军参谋长赖传珠将军,在自己的阵中日记中写道:上午政治部各正副部长到此,谈情况及沿途情形,“501”等已到达,痔疮发作,“502”骑马跌伤,催促崔、齐来诊治。这里面最核心的历史记载其实是:新四军的501、502首长均有伤疾,急需两位医疗专家到来,注意了,这里的“502”还真不是粟裕将军!时间回到1941年1月20日,延安电令重建新四军军部,彼时主要首长名单是:代理军长陈毅、政委“胡服”同志、副军长张云逸、参谋长赖传珠、政治部主任邓子恢。而新四军的首长代号,有文字记录的始见于1942年年底,此间胡服同志已奉命返回延安。所以新四军军部首长的排名,临时更改为陈毅、张云逸、饶代政委、赖传珠、邓子恢,其保密代号分别为501、502、503、504、505(后来还有变动)。也就是说,此刻“501”的代号确实是陈毅军长不假,而“502”的代号却属于新四军副军长、开国大将张云逸,因为粟裕当时还只是第1师的师长,并非军部首长。这里首先就要破题,简单地认为“502”的首长代号,即是粟裕将军战争年代的专属,显然是错误的。一、首长代号的重要作用。战争年代,电台通讯其实很难做到完全保密,尤其是我军主要军政首长的姓名,若在电文中反复出现,极易被敌人破解和掌握。另外,各级军区、各野战部队的司令部,又经常驻扎于军民混杂的村镇中,加之敌特的无孔不入,如何保密也是一个重要课题。因此各部都给主要首长起了“代号”,有时首长也会使用“化名”,这两个名词一定要区分清楚,比如前面提到的“胡服同志”,当然就是刘政委的化名。而“代号”其实是军事术语,主要用于作战部队和首长们的战时保密所需,“8341部队”、“101”首长等等数字,才是真正的代号。不妨举个例子,新四军军部驻扎某个村庄,干部战士互相交谈提及军长时,如果纷纷直呼“陈毅”的大名,不仅周围百姓听得见,也一定会引起暗藏特务的注意,自然会给首长的安全带来隐患。反之,如果称为501、502等等代号,局外人当然听得云里雾里,在一定程度上,确有助于部队机关和首长的保密。颠覆一个习惯性的认知错误,实际上,首长代号多用于某部的“内部称谓”,或者是某部的内部通讯和行文,而并非用来与上级正式电联。比如辽沈战役期间,军委的许多四A级急电,抬头都是“林、罗、刘”,哪里有什么101、102、103的的写法?而且代号也并非某位首长的专属,原因很简单:各部队的军政首长名单和顺序,在多年的战争期间,难免会有所变动。新四军重建初期,张云逸是军部二号首长,当然要使用502的代号,而到了华东野战军正式组建时,粟裕已经成为了野司二号首长。因为华野的司令员和政委是陈毅元帅一肩挑,饶政委已不在华野兼职,而粟裕又是主要负责作战指挥的副司令员,因此才“继承”了502的代号,503则由副政委谭震林继承,因为开国上将赖传珠,在抗战胜利后已调往东北工作。二、关于粟裕的“502”代号在某本关于粟裕传记的书中,发现过如下的段落:“华野参谋处给华野首长编了代号,陈毅是501、粟裕是502、谭震林是503,粟裕对这个办法很欣赏,连连称赞说很好,又顺口,又保密,又好写,以后就叫我502好了”。如今看来,这段记叙明显是不准确的,首先,“502”的代号在新四军内部早就存在,而非1947年初华东野战军成立后,才由参谋处发明和编排出来的。前面介绍过了,粟裕只是因为晋升为华野二号首长,才得以继承了“502”的代号。其次,除了陈毅始终稳坐“501”的位置外,其他野战军首长的名单和排名,以及代号的继承都是有所变动的。须知抗战胜利之初,罗荣桓、赖传珠等首长调往东北后,陈毅曾率新四军军部接手了罗帅留下来的山东军区。新任的新四军军部兼山东军区参谋长,已经换成了开国上将陈士榘,所以继承“503”代号的其实是陈士榘参谋长。此时粟裕出任华中军区副司令员、华中野战军司令员,所部仍然隶属于新四军作战序列,还是没有首长代号。华中野战军以粟裕任司令员、谭震林任政委、刘先胜任参谋长,而山东军区则成立了“山东野战军”。所以解放战争初期,华东战场我军是存在两支野战军的,但均接受陈毅之军部领导,包括新四军番号和军部的撤销,实际已经是在1947年初。在新四军番号撤销的同时,再以山东野战军、华中野战军合并成立了“华东野战军”,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华野”。既然两支野战军合编了,那么野司首长的名单和排序当然会出现变化。唯一没发生变化的,只有原新四军军长、山东军区兼山东野战军司令员,现在的华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委,开国元帅陈毅,代号501。有看过一位新四军老干部的回忆谈话,言及华东野战军首长代号是从501排到507,那也就是华野领导班子的全部名单和排序了,于是问题来了,除了我们已知的陈粟谭之外,从504到507,都应该是哪几位首长的代号呢?华野正式成立时,以陈毅为司令员兼政委、粟裕为副司令员、谭震林为副政委、陈士榘为参谋长、唐亮为政治部主任,这总共才五位首长啊?应该还有两位呢。其实另设有一名副参谋长和一名政治部副主任,那就是副参谋长刘先胜(原华中野战军参谋长)和政治部副主任钟期光。这样就很清楚了,1947年初华东野战军成立时的首长代号分别是:501陈毅,开国元帅;502粟裕,开国大将;503谭震林,未授衔;504陈士榘,开国上将;505唐亮,开国上将;506钟期光,开国上将;507刘先胜,开国中将。三、关于东野的首长代号。既然在战争年代我军使用首长代号是个惯例,东北我军自然也不例外。历史爱好者大多看过小说《林海雪原》,或者是电影《智取威虎山》等等,其中的剿匪小分队指挥员少剑波,代号就是“203”,那么显然,东北我军早在1947年4月之前就已经使用过首长代号。要知道,东北的大规模剿匪作战,在这个时间点已基本结束,比较有名的几股巨匪全部被歼。一个小分队的指挥员凭啥也有代号呢?因为这个小分队是牡丹江军区从各部队抽调精兵强将组成的,少剑波的原任职务是军区独立二团的参谋长,妥妥的“团首长”。理论上说,团参谋长应该是团部四号首长,前面还有团长、政委、副团长等职务,因此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该团的团长政委“一肩挑”了,或者没有设置副团长职务,总之少剑波排序到了“203”.。东北人民自治军、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东北人民解放军司令员林总的代号,读者几乎都知道是“101”,然而这一代号究竟何时启用,却鲜有人认真考证过。翻遍东北解放战争期间由林总署名的电文,也没有落款是101的,而是清晰的林总大名,说明首长代号的使用范围其实并不很大。但是有一个事件可以用来佐证,那就是“东北人民解放军”正式改称的时间,是为1948年1月1日,尽管东北人民解放军此时明确分为“东北野战军”和“东北军区所属地方部队”两大版块,却没有组建专门的野战军司令部,而是以原民主联军领导机关兼野战军司令部。此时的东北我军首长名单是:司令员兼政委林总、第一副司令员兼副政委高岗、第一副政委罗荣桓、副政委陈云和李富春、参谋长刘亚楼、政治部主任谭政。注意细节,笔者想着重指出的是,在东北人民解放军(含东北军区部队和东野)司令部组建之初,罗荣桓并不是二号首长、刘亚楼也不是三号首长,所以他们不可能有102和103的代号。而这个排序是1948年8月14日以后出现的,就在这一天,为准备实施辽沈战役,单独的东北野战军司令部正式组建起来。东北野战军司令部首长名单是:司令员林总、政委罗荣桓、参谋长刘亚楼、政治部主任谭政,其中罗帅不再是兼“副政委”,而是正式出任野战军政委。在野司成立初期,军委致东野的电文抬头经常为“林罗谭刘”,毕竟谭政大将的资历和党内职务要高于刘亚楼,但是个性鲜明的开国上将刘亚楼,每每坚持在回电时署名“林罗刘”,后来军委也就含笑默认了。主要原因嘛,首长代号毕竟是作战保密所需,而谭大将基本不参与东野的战役指挥,至此才真正形成了东北野战军司令部、在战争年代的真正首长排序。因此可以得出结论:东北野战军的首长代号,一定是在1948年8月以后启用的,林总是当仁不让的101、罗政委为102、刘参谋长为103,至于谭政104的首长代号,其实战史资料中几乎罕见,应该是军事爱好者推论出来的。四、其他野战军的首长代号。综合来看,新四军是使用首长代号最早的作战单位,抗战时期我军的普及率并不高。解放战争爆发后,由于敌人频繁的电台侦测和特务活动,多个高级指挥机关曾遭敌人轰炸或破坏,加强保密工作被正式提到日程上来。1947年7月在陕北的小河村会议上,周公特别谈及这个问题,并在总结大家意见之后,确定了“三字八言”的保密办法:分系统、调人员、改设备、变手法、多呼波、严纪律、强保密、巧伪装。从这一时间点开始,我军各部进一步加强了战时保密措施,首长代号也得以普及,包括不久以后组建的东北野战军司令部,也必然贯彻了这个指示。再看一段第二野战军老干部的回忆:“按照三兵团的老规矩,为保密起见依职务大小给每位军政首长编有代号,张蕴钰副参谋长被编为7号,升任正职后改称为5号,机关人员当面或背后都习惯性地称他为5号首长,人们也往往把首长二字直接省略”。这就充分说明第一个问题,战争年代的首长代号,不仅存在于各大野战军司令部,也曾经使用到了兵团一级,以及更多有需要的下级单位。解释一下,开国少将张蕴钰原任二野第15军副军长,后升任二野第三兵团副参谋长、参谋长,所以其首长代号从副参谋长的“7号”,后来升至参谋长的“5号”,这也是代号会发生变动的另一个实例。现在也应该知道,前面华东野战军首长名单的排序,为什么是副参谋长位列第七了吧?通常情况下,政治部副主任确实要高于副参谋长。说明的第二个问题,则是各野战军、各兵团(其实也包括以下各单位)的首长代号,并非军委统一规定的,而是由各部队根据实际情况自行拟定。比如有的单位是司令员政委一肩挑、有的单位是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总之情况各异,排名方式也未必相同。说明的第三个问题,即除了东野和华野之外,其他野战军不一定都使用“三位数”的数字代号。比如中原野战军的首长代号即为:刘司令员为“一号”、邓政委为“二号”,而李达参谋长则是“五号”。关于刘邓首长一号、二号的称谓,如果认真看过《大转折挺进大别山》等电影,是应该有所耳闻的,当时刘邓首长决定分开活动时,互相之间很是挂念,询问对方情况时用的就是代号。李达参谋长为什么是“五号”首长呢?因为中原野战军的前身是晋冀鲁豫野战军,原来的主要军政首长名单是:刘司令员、邓政委、李先念副司令员、张际春副政委,然后才排到李达参谋长,所以是五号首长。以晋冀鲁豫野战军为主体组建中原野战军时,第一副司令员陈毅属于兼职,仍然保留其华野的职务,所以李达参谋长的排序基本没有变化。而中野改称第二野战军时,尽管陈毅和李先念已经调离,李达参谋长仍然谦虚地将代号保留下来,毕竟也叫习惯了。巧合的是,李达参谋长在二野的前委名单中,也是排名第五,总之首长代号从晋冀鲁豫野战军时期开始,就没有再变动过。因此建国以后,许多二野老兵仍然习惯称呼李达上将为“老五号首长”。西北野战军、华北军区野战部队的情况差不许多,也是以简单的首长排名为代号排序,只是因为鲜有宣传和介绍,大家不太熟悉罢了。五、注意区分代号和化名我党我军的领导人,战争年代大都使用过“化名”,主要是在敌强我弱的特殊环境下,出于隐蔽身份的目的。比如周公在上海搞地下工作期间,曾经使用过多个化名,最出名的应该就是“伍豪”了吧?那是早期在天津参加进步团体时,因编号为“五号”而取的谐音。同样,朱老总率领南昌起义余部,蛰伏在滇军范石生所部时,曾化名“王锴”,以避免引起敌人的注意。而陈赓大将在上海特科工作期间,也曾经化名“王庸”,身处白色恐怖之下,如果使用两个阵营都如雷贯耳的“陈赓”之名,那麻烦可就大了。再比如1947年3月,胡宗南率军进犯延安,我党中央(中央前委)在陕北转战期间,遭到敌人重兵的不断追击,几度面临极其危险的形势。中央机关为此不得不经常转移驻地,出于保密的需要,周公提议主要领导都起个“化名”,主席表示很赞同并脱口而出:“那我就叫李得胜,我们一定得胜”!周公则早已胸有成竹:“我叫胡必成,革命事业必定成功” !任弼时见他们都有了代号,笑着说:“那我叫什么呢?” 主席才思敏捷:“你是支队(中央机关代号“三支队”)司令,就叫史林吧”!所以说,中央首长在转战陕北期间,确实也都起了“化名”,这样互相之间、上下级之间称呼起来时,避免隔墙有耳,起到了一定的保密作用。虽然目的相同,但是代号和化名在内涵上,还是有所区别的,“化名”仍然是一个姓名,是首长们在地下工作中、在敌占区、在危险环境下的隐蔽手段,并不用于作战相关,且经常可以更换。而“代号”的名词解释,是对部队番号、指挥员职称、通信联络和军事行动的真实名称进行保密,而特别规定的代称,可用数码、单词、单字有规律地编成,也可混合编成。代号是专门的作战保密所需,没有特殊情况出现,或者没有发现泄密时,一般不会轻易改变。道理明摆着,下级单位和各部队好容易掌握了代号所指,如果随便就改了,那不乱套啦?
1943年1月4日,时任新四军参谋长赖传珠将军,在自己的阵中日记中写道:上午政治部各正副部长到此,谈情况及沿途情形,“501”等已到达,痔疮发作,“502”骑马跌伤,催促崔、齐来诊治。这里面最核心的历史记载其实是:新四军的501、502首长均有伤疾,急需两位医疗专家到来,注意了,这里的“502”还真不是粟裕将军!时间回到1941年1月20日,延安电令重建新四军军部,彼时主要首长名单是:代理军长陈毅、政委“胡服”同志、副军长张云逸、参谋长赖传珠、政治部主任邓子恢。而新四军的首长代号,有文字记录的始见于1942年年底,此间胡服同志已奉命返回延安。所以新四军军部首长的排名,临时更改为陈毅、张云逸、饶代政委、赖传珠、邓子恢,其保密代号分别为501、502、503、504、505(后来还有变动)。也就是说,此刻“501”的代号确实是陈毅军长不假,而“502”的代号却属于新四军副军长、开国大将张云逸,因为粟裕当时还只是第1师的师长,并非军部首长。这里首先就要破题,简单地认为“502”的首长代号,即是粟裕将军战争年代的专属,显然是错误的。一、首长代号的重要作用。战争年代,电台通讯其实很难做到完全保密,尤其是我军主要军政首长的姓名,若在电文中反复出现,极易被敌人破解和掌握。另外,各级军区、各野战部队的司令部,又经常驻扎于军民混杂的村镇中,加之敌特的无孔不入,如何保密也是一个重要课题。因此各部都给主要首长起了“代号”,有时首长也会使用“化名”,这两个名词一定要区分清楚,比如前面提到的“胡服同志”,当然就是刘政委的化名。而“代号”其实是军事术语,主要用于作战部队和首长们的战时保密所需,“8341部队”、“101”首长等等数字,才是真正的代号。不妨举个例子,新四军军部驻扎某个村庄,干部战士互相交谈提及军长时,如果纷纷直呼“陈毅”的大名,不仅周围百姓听得见,也一定会引起暗藏特务的注意,自然会给首长的安全带来隐患。反之,如果称为501、502等等代号,局外人当然听得云里雾里,在一定程度上,确有助于部队机关和首长的保密。颠覆一个习惯性的认知错误,实际上,首长代号多用于某部的“内部称谓”,或者是某部的内部通讯和行文,而并非用来与上级正式电联。比如辽沈战役期间,军委的许多四A级急电,抬头都是“林、罗、刘”,哪里有什么101、102、103的的写法?而且代号也并非某位首长的专属,原因很简单:各部队的军政首长名单和顺序,在多年的战争期间,难免会有所变动。新四军重建初期,张云逸是军部二号首长,当然要使用502的代号,而到了华东野战军正式组建时,粟裕已经成为了野司二号首长。因为华野的司令员和政委是陈毅元帅一肩挑,饶政委已不在华野兼职,而粟裕又是主要负责作战指挥的副司令员,因此才“继承”了502的代号,503则由副政委谭震林继承,因为开国上将赖传珠,在抗战胜利后已调往东北工作。二、关于粟裕的“502”代号在某本关于粟裕传记的书中,发现过如下的段落:“华野参谋处给华野首长编了代号,陈毅是501、粟裕是502、谭震林是503,粟裕对这个办法很欣赏,连连称赞说很好,又顺口,又保密,又好写,以后就叫我502好了”。如今看来,这段记叙明显是不准确的,首先,“502”的代号在新四军内部早就存在,而非1947年初华东野战军成立后,才由参谋处发明和编排出来的。前面介绍过了,粟裕只是因为晋升为华野二号首长,才得以继承了“502”的代号。其次,除了陈毅始终稳坐“501”的位置外,其他野战军首长的名单和排名,以及代号的继承都是有所变动的。须知抗战胜利之初,罗荣桓、赖传珠等首长调往东北后,陈毅曾率新四军军部接手了罗帅留下来的山东军区。新任的新四军军部兼山东军区参谋长,已经换成了开国上将陈士榘,所以继承“503”代号的其实是陈士榘参谋长。此时粟裕出任华中军区副司令员、华中野战军司令员,所部仍然隶属于新四军作战序列,还是没有首长代号。华中野战军以粟裕任司令员、谭震林任政委、刘先胜任参谋长,而山东军区则成立了“山东野战军”。所以解放战争初期,华东战场我军是存在两支野战军的,但均接受陈毅之军部领导,包括新四军番号和军部的撤销,实际已经是在1947年初。在新四军番号撤销的同时,再以山东野战军、华中野战军合并成立了“华东野战军”,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华野”。既然两支野战军合编了,那么野司首长的名单和排序当然会出现变化。唯一没发生变化的,只有原新四军军长、山东军区兼山东野战军司令员,现在的华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委,开国元帅陈毅,代号501。有看过一位新四军老干部的回忆谈话,言及华东野战军首长代号是从501排到507,那也就是华野领导班子的全部名单和排序了,于是问题来了,除了我们已知的陈粟谭之外,从504到507,都应该是哪几位首长的代号呢?华野正式成立时,以陈毅为司令员兼政委、粟裕为副司令员、谭震林为副政委、陈士榘为参谋长、唐亮为政治部主任,这总共才五位首长啊?应该还有两位呢。其实另设有一名副参谋长和一名政治部副主任,那就是副参谋长刘先胜(原华中野战军参谋长)和政治部副主任钟期光。这样就很清楚了,1947年初华东野战军成立时的首长代号分别是:501陈毅,开国元帅;502粟裕,开国大将;503谭震林,未授衔;504陈士榘,开国上将;505唐亮,开国上将;506钟期光,开国上将;507刘先胜,开国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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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关于东野的首长代号。既然在战争年代我军使用首长代号是个惯例,东北我军自然也不例外。历史爱好者大多看过小说《林海雪原》,或者是电影《智取威虎山》等等,其中的剿匪小分队指挥员少剑波,代号就是“203”,那么显然,东北我军早在1947年4月之前就已经使用过首长代号。要知道,东北的大规模剿匪作战,在这个时间点已基本结束,比较有名的几股巨匪全部被歼。一个小分队的指挥员凭啥也有代号呢?因为这个小分队是牡丹江军区从各部队抽调精兵强将组成的,少剑波的原任职务是军区独立二团的参谋长,妥妥的“团首长”。理论上说,团参谋长应该是团部四号首长,前面还有团长、政委、副团长等职务,因此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该团的团长政委“一肩挑”了,或者没有设置副团长职务,总之少剑波排序到了“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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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人民自治军、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东北人民解放军司令员林总的代号,读者几乎都知道是“101”,然而这一代号究竟何时启用,却鲜有人认真考证过。翻遍东北解放战争期间由林总署名的电文,也没有落款是101的,而是清晰的林总大名,说明首长代号的使用范围其实并不很大。但是有一个事件可以用来佐证,那就是“东北人民解放军”正式改称的时间,是为1948年1月1日,尽管东北人民解放军此时明确分为“东北野战军”和“东北军区所属地方部队”两大版块,却没有组建专门的野战军司令部,而是以原民主联军领导机关兼野战军司令部。此时的东北我军首长名单是:司令员兼政委林总、第一副司令员兼副政委高岗、第一副政委罗荣桓、副政委陈云和李富春、参谋长刘亚楼、政治部主任谭政。注意细节,笔者想着重指出的是,在东北人民解放军(含东北军区部队和东野)司令部组建之初,罗荣桓并不是二号首长、刘亚楼也不是三号首长,所以他们不可能有102和103的代号。而这个排序是1948年8月14日以后出现的,就在这一天,为准备实施辽沈战役,单独的东北野战军司令部正式组建起来。东北野战军司令部首长名单是:司令员林总、政委罗荣桓、参谋长刘亚楼、政治部主任谭政,其中罗帅不再是兼“副政委”,而是正式出任野战军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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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司成立初期,军委致东野的电文抬头经常为“林罗谭刘”,毕竟谭政大将的资历和党内职务要高于刘亚楼,但是个性鲜明的开国上将刘亚楼,每每坚持在回电时署名“林罗刘”,后来军委也就含笑默认了。主要原因嘛,首长代号毕竟是作战保密所需,而谭大将基本不参与东野的战役指挥,至此才真正形成了东北野战军司令部、在战争年代的真正首长排序。因此可以得出结论:东北野战军的首长代号,一定是在1948年8月以后启用的,林总是当仁不让的101、罗政委为102、刘参谋长为103,至于谭政104的首长代号,其实战史资料中几乎罕见,应该是军事爱好者推论出来的。四、其他野战军的首长代号。综合来看,新四军是使用首长代号最早的作战单位,抗战时期我军的普及率并不高。解放战争爆发后,由于敌人频繁的电台侦测和特务活动,多个高级指挥机关曾遭敌人轰炸或破坏,加强保密工作被正式提到日程上来。1947年7月在陕北的小河村会议上,周公特别谈及这个问题,并在总结大家意见之后,确定了“三字八言”的保密办法:分系统、调人员、改设备、变手法、多呼波、严纪律、强保密、巧伪装。从这一时间点开始,我军各部进一步加强了战时保密措施,首长代号也得以普及,包括不久以后组建的东北野战军司令部,也必然贯彻了这个指示。再看一段第二野战军老干部的回忆:“按照三兵团的老规矩,为保密起见依职务大小给每位军政首长编有代号,张蕴钰副参谋长被编为7号,升任正职后改称为5号,机关人员当面或背后都习惯性地称他为5号首长,人们也往往把首长二字直接省略”。这就充分说明第一个问题,战争年代的首长代号,不仅存在于各大野战军司令部,也曾经使用到了兵团一级,以及更多有需要的下级单位。解释一下,开国少将张蕴钰原任二野第15军副军长,后升任二野第三兵团副参谋长、参谋长,所以其首长代号从副参谋长的“7号”,后来升至参谋长的“5号”,这也是代号会发生变动的另一个实例。现在也应该知道,前面华东野战军首长名单的排序,为什么是副参谋长位列第七了吧?通常情况下,政治部副主任确实要高于副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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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的第二个问题,则是各野战军、各兵团(其实也包括以下各单位)的首长代号,并非军委统一规定的,而是由各部队根据实际情况自行拟定。比如有的单位是司令员政委一肩挑、有的单位是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总之情况各异,排名方式也未必相同。说明的第三个问题,即除了东野和华野之外,其他野战军不一定都使用“三位数”的数字代号。比如中原野战军的首长代号即为:刘司令员为“一号”、邓政委为“二号”,而李达参谋长则是“五号”。关于刘邓首长一号、二号的称谓,如果认真看过《大转折挺进大别山》等电影,是应该有所耳闻的,当时刘邓首长决定分开活动时,互相之间很是挂念,询问对方情况时用的就是代号。李达参谋长为什么是“五号”首长呢?因为中原野战军的前身是晋冀鲁豫野战军,原来的主要军政首长名单是:刘司令员、邓政委、李先念副司令员、张际春副政委,然后才排到李达参谋长,所以是五号首长。以晋冀鲁豫野战军为主体组建中原野战军时,第一副司令员陈毅属于兼职,仍然保留其华野的职务,所以李达参谋长的排序基本没有变化。而中野改称第二野战军时,尽管陈毅和李先念已经调离,李达参谋长仍然谦虚地将代号保留下来,毕竟也叫习惯了。巧合的是,李达参谋长在二野的前委名单中,也是排名第五,总之首长代号从晋冀鲁豫野战军时期开始,就没有再变动过。因此建国以后,许多二野老兵仍然习惯称呼李达上将为“老五号首长”。西北野战军、华北军区野战部队的情况差不许多,也是以简单的首长排名为代号排序,只是因为鲜有宣传和介绍,大家不太熟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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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注意区分代号和化名我党我军的领导人,战争年代大都使用过“化名”,主要是在敌强我弱的特殊环境下,出于隐蔽身份的目的。比如周公在上海搞地下工作期间,曾经使用过多个化名,最出名的应该就是“伍豪”了吧?那是早期在天津参加进步团体时,因编号为“五号”而取的谐音。同样,朱老总率领南昌起义余部,蛰伏在滇军范石生所部时,曾化名“王锴”,以避免引起敌人的注意。而陈赓大将在上海特科工作期间,也曾经化名“王庸”,身处白色恐怖之下,如果使用两个阵营都如雷贯耳的“陈赓”之名,那麻烦可就大了。再比如1947年3月,胡宗南率军进犯延安,我党中央(中央前委)在陕北转战期间,遭到敌人重兵的不断追击,几度面临极其危险的形势。中央机关为此不得不经常转移驻地,出于保密的需要,周公提议主要领导都起个“化名”,主席表示很赞同并脱口而出:“那我就叫李得胜,我们一定得胜”!周公则早已胸有成竹:“我叫胡必成,革命事业必定成功” !任弼时见他们都有了代号,笑着说:“那我叫什么呢?” 主席才思敏捷:“你是支队(中央机关代号“三支队”)司令,就叫史林吧”!所以说,中央首长在转战陕北期间,确实也都起了“化名”,这样互相之间、上下级之间称呼起来时,避免隔墙有耳,起到了一定的保密作用。虽然目的相同,但是代号和化名在内涵上,还是有所区别的,“化名”仍然是一个姓名,是首长们在地下工作中、在敌占区、在危险环境下的隐蔽手段,并不用于作战相关,且经常可以更换。而“代号”的名词解释,是对部队番号、指挥员职称、通信联络和军事行动的真实名称进行保密,而特别规定的代称,可用数码、单词、单字有规律地编成,也可混合编成。代号是专门的作战保密所需,没有特殊情况出现,或者没有发现泄密时,一般不会轻易改变。道理明摆着,下级单位和各部队好容易掌握了代号所指,如果随便就改了,那不乱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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