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应该是比较迷茫,什么都不懂想创业做什么好呢,大家有什么平台介绍,推荐靠谱一点的?

保持旺盛的好奇心,取得正当的财富,赢得他人的尊重,做最具体、最实在的事情,而且勤奋地去做,而不去空谈大道理。这就是我认为的最有尊严的生活。01 大公司:和蚂蚁一起起舞不可思议中国古代有一个笑话,说有个聋子看到别人放炮仗,就觉得好奇怪啊,好好的一个花纸卷,怎么说散就散了呢?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你有一个感官通道封闭后,不管你多么用劲地观察,都是没有办法理解这个世界的。现在,我们人类世界,甭管是政治还是商业,都处于一个特别神奇的时代,我们经常会感觉到,“这个花纸卷怎么说散就散了呢”?当整个社会由这些分散的像沙粒一样的人和小组织构成的时候,沙堆实验当中呈现出来的一个逻辑,就可怕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下一刻发生什么,你根本不可能知道。20世纪几乎所有的科学领域都出现了这样的进展,科学发展到最后,发现这个世界是不可预测的。20世纪初,海森堡就把不可测量带入了整个量子物理,后来流体动力学、信息论,包括数理逻辑里面都发现,最后否决了因果关系,否决了世界的可测量性、可理解性,很多现实才可以解释。所以,这个世界的本质没准儿就是不可预期。为什么呢?因为很多小家伙的力量,当它逐步强大之后,爆发出来的后果是可怕的。很多人都知道蝴蝶效应,一只蝴蝶扇动翅膀,不知道哪里就会爆发龙卷风。现在,我们的商业大组织面对着同样的不确定性。企业的舆论危机是不可管理、不可预防的,只能在它发生之后随之舞蹈。软实力的标准定义是,能够在其他国家人民心中建立偏好的能力。追求控制的结果,结束了一个灾难,又迅速开始了另外一个灾难。在人类历史上,所有高度控制的系统,一旦遇到一个具有高度灵活的低度控制系统的时候,往往都是惨败。控制和失控最典型的一次战役是辽沈战役中的胡家窝棚战斗。当时,两股部队纠缠在一起,连长找不到团长,团长找不着师长。林彪一看,好,越乱越好。他这么说是因为共产党的军队是有价值观系统的,虽然打散了,但他们都知道,看见敌人咱们就要消灭掉。而国民党军队是中央控制,中央控制一旦丧失,那不就是没头苍蝇了吗?结果在胡家窝棚,廖耀湘的司令部生生被一个摸黑过去的共产党小分队端掉了。这次胡家窝棚战斗对辽沈战役的整个进程都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似乎有知识哈耶克最后说了一段话,大意是:对待一个复杂性已经根深蒂固的系统,我们要采取一种什么姿态?不是自大地以为我们能够控制它的姿态,不能像工匠打造器皿那样去模铸产品,而是必须拿出一种园丁精神,像园丁看护花草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些花草,利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通过提供适宜的环境,维护它的生态,帮助它成长。这篇演说的名字叫《似乎有知识》,多奇妙的名字。对于我们所熟悉的事物,我们似乎觉得自己有知识,可实际呢?实际上,我们一无所知。势我们《孙子兵法》从来都是这么说的。在兵法中讲究一个“势”,什么叫势?势就是我制造一种情况,让敌人按照我想让他去的那个方向去运动,这就是制造势。换句话说,中国的兵法在心中一直是有全局观的。要想有全局观,我们就要学会不控制的艺术。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我们想控制一件事情,我们想推动一件事情,但是结果呢?放弃控制的思路,而用生态对生态的观点,用全局的思维来达成自己的目标。组织变形怎么组织变形?我们为什么讲很多军事故事?因为你要知道,在五百强企业中,西点军校毕业的高管比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多。美国人打阿富汗的时候,就进行了一次重要的组织变形,主导人叫拉姆斯·菲尔德——美国人当时的国防部部长。他在任上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把美国的战斗组织进行了重组。原来苏军打阿富汗的时候,是正规军往里开,是中央控制系统往里走,最后铩羽而归。美国人不这么干,苏军是把70%的成本用于火力,30%的成本用于寻找目标。拉姆斯·菲尔德说:“我们能不能通过组织创新,把这个成本结构给颠倒一下?70%的成本用于搜寻目标,30%的成本用于对敌打击。”他把美国大兵分成了好几百个三人小组。每个三人小组中,一个人是炸弹专家,一个人是通信专家,一个人是战斗专家,三个人带一套5000万美元的装备,结伴在阿富汗山区寻找。他们一旦发现塔利班组织的人,通信专家就向后方发一封电邮,后方就直接发炮弹把它定点清除,甚至弹药量都是计算好的。未来的组织系统很可能就是这样,让前线听得到炮声的人发命令,后台去做支持;而不是后台发命令,前方去执行。“基地型组织”。他们的特征是什么?成员极度离散,成本各自负担,然后靠价值观协调。针对这种组织变形,正规组织如果不进行变形,那是不可以的。塞姆勒这家公司现在变成了巴西一家特别奇怪的公司,可能在全世界也是独一无二的。塞姆勒就根本不知道他雇用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这家企业在干什么,因为这些决定都不是他做的。他作为一个大股东、精神领袖,经常到车间里跟工人们握握手就行了。你看,底层力量一旦被激发起来,就是吓死人的力量。而底层力量怎么激发?组织得变革既然世界是不确定的,那怎么办呢?其实终极的答案是,用不确定性对抗不确定性。吴伯凡老师讲过一句话,他说什么是健康?健康就是指在得病和不得病之间的那种摇摇欲坠的状态。对啊,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也许你自认为是健康的,可是从头到脚去想,你会发现你浑身都是毛病。不说别的,谁敢说自己所有的牙都是标准的、完整的、好的?整个世界都是不完美的,可是传统的管理,尤其是日本管理学那一套,都是想把事情往完美去做,这是工业社会在确定性的时代,想要用控制的方法来达成的一个目标。在中国做企业要“因人设事”。事儿得靠谱,更重要的是得找到靠谱的人。岳飞有一句名言:“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请注意,“一心”就是说只有一个人的心里可以掌握这个秘密。柳传志先生曾经讲过一句话,可能要被西方管理学笑话死,他说,在中国做企业要“因人设事”。事儿得靠谱,更重要的是得找到靠谱的人,我觉得这人能够控制这个事,这事就可以干了,这就叫“因人设事”。02 大英帝国:不控制的智慧算账我们不能按照一般的逻辑来理解这场战争,因为人家毕竟是“亲父子”。所以,当英国人撤出美国、认的时候,包括1783年美英在巴黎签署《巴黎和约》的时候,英国人都是同样一个心态:既然不划算,老子不玩了。其实英国人的逻辑就是这样的:这个儿子不听话,打吧,我现在有一点儿打不动;即使我打赢了,又有什么好处呢?英国人算了算账,儿大不由娘,随它去吧。这个才是英国人止息了美国独立战争的真正原因。《帝国》这本书的作者弗格森前两年参加美国的TED(美国一家私有非营利机构)演讲的时候,曾经讲过一段俏皮话:“1776年的时候,一个著名的英国绅士写了一本书,这是那一年的大事。那一年还发生了一件小事,就是我们的一块殖民地要闹独立。”这段话让现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美国人都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段俏皮话背后的逻辑其实特别有意思。美国独立战争和亚当·斯密发表了《国富论》,这两件事情到底哪个更重要?弗格森认为《国富论》更重要,因为正是《国富论》以及它包含的那些思想说服了所有英国人,“我们应该按这种方式去走我们的道路”。亚当·斯密带来了什么思想呢?虽然每个人都对各自的利益负责,但是只要参与分工,只要参与交易,大家最后都能受益。这么一算账,殖民地的问题就很好解释了,不要占有它,用大家的兄弟感情、血缘联系做生意就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整体的交易中获得新增的利益,而不是去争夺已经产生出来的财富。这是亚当·斯密算明白的一笔账。生态英国在美国独立战争之后明白了,再也不能用暴力去管理自己的殖民地了,而应该让它们像生物一样自由生长,最后形成一种以英国为核心的贸易秩序和自由的经济生态。这对大英帝国是一种最有利的制度安排。我们在看待20世纪中叶大英帝国的解体的时候,通常都是从这个角度来看的:你败了,你不行了,你下场很惨烈。但是,我们不妨从英国人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没准儿答案就不一样了。英国人没准儿觉得:什么败亡,这叫转型成功好不好?毕竟这两三百年,我哪一次也不是困兽犹斗,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只剩最后一口气,然后带着沮丧的心态躲到历史的角落里去舔伤口。我每次都是放下历史的包袱全身而退,做了历史时点当中的最优解,那是我当时最好的答案。就算印巴分治导致血流成河,流的也不是我英国人的血,我英国人见机行事,及时地撤走了。所以,这叫败亡吗?而且,今天全世界的英联邦还搞运动会,还赛鸵鸟,我们女王还出来挥手呢,我们王子结个婚,全世界人不都在抢着看吗?为什么?我们还是有强大的文化影响力嘛。怎么能说我们败亡了呢?我们是转型。转型的动机一定是来自于它搞不定了。互联网社会就是这样把传统工业社会那种板结的结构全部打碎了,变成点和点、点和线,每个点都可以和整个社会发生连接,变成一个全新的结构。我们过去追求确定性、追求控制的所有管理方法全部失效了。过去的所谓管理,无非就是追求确定性,时间不靠谱,我让你打卡,追求时间上的确定性;绩效不靠谱,我搞KPI(关键绩效指标)考核,追求绩效上的确定性;人心不确定,我搞企业文化,搞团队建设,说白了就是给员工洗脑,让员工变得更靠谱。这一套管理工具在互联网时代,面对90后的新员工,苍白无力得一塌糊涂,怎么办?传统工业组织里面的平行结构其实就是《三国演义》,书中体现的就是:零和博弈。甭管原来是多亲多近的弟兄,最后为了荆州这屁大点的地方都可以拔剑相向,原来的联盟都不算数了,部门和部门之间推卸责任、互相坑害,争斗无尽无休。老祖宗还给我们留下了另外两本著作,那就是《西游记》和《水浒传》。《西游记》中的唐僧师徒其实就是典型的互联网时代的小型创业团队,可能团队里的几个人脾气都不好,也没有什么严格的管理方法,大家连《杰克·韦尔奇自传》都没看过,甚至不知道他老人家是谁,这几个人就知道做一个产品。这样的公司没准儿最后反而成功了。更牛的就是《水浒传》,梁山上是没有KPI考核的,也没有打卡机,它只有一个核心,这个核心不是以权力和暴力为基础的,而是以人格魅力为基础的。核心人物就是宋江,江湖人称“及时雨”,所有英雄好汉见到他都是翻身便拜。这个团队的其他人都是临时凑出来的,有的是兄弟,有的是隔壁二龙山上的,有的原来就认识,后来因事牵扯上山的。不管怎么样,大家上了山之后都是平等的兄弟,同样是大秤分金、大块吃肉,只不过有个排名座次而已。怎么做事呢?临时组织团队,比如宋江说:“要打祝家庄,哪位兄弟与我出战?”这时候自由报名,一切都是基于自由意志。你再回头看一下大英帝国,不需要占有、不需要控制,只需要在一个共生的生态当中,大家达成基本的信任和情感的连接,然后用交易的方式来完成协作,来创造共同的财富和未来。这岂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制度安排?传统工业社会是用追逐确定性的方式来消灭不确定性。而现在互联网时代追逐一个组织的建设,我们应该用主动接受挑战并迎合不确定性的方式来应对不确定性。03 大门口的野蛮人老而不死是为贼为什么失败了?不是日本人不重视,也不是投入不够,而是市场经济赋予企业这种生生死死的自然节奏,日本人顽固地不去遵守。美国人是怎么搞IT革命的?20世纪80年代初,美国市场上的巨无霸是一些汽车企业,是通用、福特、克莱斯勒。随后就变成了英特尔和微软,再随后就变成了像谷歌、亚马逊、Facebook这样的公司。正是靠这种公司的方生方死,旧的、大的死掉,产生新的,新的由小再变大,完成了这一次伟大的IT革命。而日本人的企业却始终不死。我小时候看电视广告,是索尼、松下这些公司,现在还是这些公司。孔子说过一句话,叫“老而不死,是为贼”。对,它们就是个祸害。如果你到日本去旅游,会觉得这个国家简直像天堂一样,人和人之间是那样和善、彬彬有礼,素质是那样高,日本的员工是那样勤恳。可是生活在日本的人,却往往觉得日本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国家。日本有一个艺术家叫村上隆,他讲过一句很著名的话:“日本这个国家什么都有,就没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希望。”什么叫希望?希望就是未来的不确定性。如果未来非常美好,但它是有确定性的,那它也不会带来任何希望。很多中国人从日本回来后的感受是:日本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你不可能创业,整个社会没有给创新、创业留下任何缝隙。你举目四望,这个社会已经成熟到了一定程度,所有可干的事情大企业们都包了,你唯一可以选择的生存方式,就是进入职场,最好是进入大企业,然后熬年头。人的变化才是社会创造力的源泉。素质和创新所谓的高素质无非是你学历比较高,你举止比较文明,你道德比较高尚,而所谓的低素质的人不是没文化、没礼貌吗?可问题是,在创新这件事情上,不见得有文化、懂礼貌、知礼节就会搞创新。创新,它是用任何外在的标准都衡量不出来的,是学校培养不出来的。每一个人都生活在具体的处境当中,当存量过大的时候,创新本身在逻辑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曾经讲过一个例子,当年,中国移动的董事长王建宙在美国曾跟谷歌的CEO施密特有过一次对谈。施密特给了他一个建议,让中国移动把电话费给大家免了,然后提供各种各样的增值服务,这是最符合互联网企业运营经验的一条道路。创新有两种。第一种叫从0到1,真正的大创新往往就是从0到1的过程,就是说这类东西世界上原来就没有,所以这类创新就得靠我们刚才讲的野蛮人去冲、去试,用大量的失败来换取最后的硕果仅存,形成从0到1的创新。紧接着,必须要接上一种叫从1到N的创新。我们在谈论“经济”“繁荣”这些词的时候,往往看到的是数字、是货物、是景观、是城市,但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本源是什么?是人。从人的视角看经济,天大的难解之谜也就获得了答案。当一个社会足够老熟、文明之后,你就很难在雅致和粗俗之间去构建一个可以促进繁荣的精妙的平衡点了。04 市场的广度庇古他老人家推出了一整套所谓的福利经济学的理论,甚至有一个著名的经济学词汇“庇古税”,就是用他的名字来命名的。庇古税什么叫庇古税呢?在市场经济的很多交易过程中,会产生一个溢出效应,比如说一个工厂,它做生意貌似只是一买一卖的关系,但是它往空气中排放的污染物却使公众的利益受损,这也叫交易的外部性。那怎么解决呢?政府又出来了,说交税,给银子,我把你对公众福利的破坏、对公众利益的减损,用税收的方法收上来,然后再还补到社会当中。这种税,就称为庇古税。好像是免费的福利,其实背后都有成本。现在的保险公司已经不仅仅是靠风险的红利在挣钱了,它们往往愿意把保费压低,而扩大承保的范围,目的只有一个:你们都给我交钱,这个风险我来背,我把这个钱收上来之后,再拿到其他投资渠道把利润给挣回来。市场和国家不像我们有些人想的那样,是完全敌对的两种势力,要么国进民退,要么民进国退。在人类几百年的社会政治经济实践中,这两种力量的关系千姿百态,彼此渗透,彼此合作,也彼此博弈,形成了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案。对所有的解决方案,我们都应该采取一种相对开放的态度。01 微革命:躺倒也能当英雄宇宙社会学提出了一个很简单的法则:宇宙中的两个文明一旦得知对方的存在,就会立即动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把它干掉。科幻小说里的宇宙社会学就认为,即使我发现你远不如我,差我好多个档次,但是没准儿在我去搞掉你的路上,你就发生了技术爆炸,然后就比我强大了。在传统社会里,你不仅要做出好产品,还得想办法把它推销出去。于是,每个大公司都得有一个产品部门、一个营销市场部门。可是在互联网时代,你只要做出一个东西,把旗一竖,下面所有的资源自动会来到你的旗下,围绕在你的周围,形成更大的阵势,形成大家多赢的局面。这就是互联网时代的精彩之处。互联网时代和传统时代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传统社会就是一座金字塔,你不仅要不停地往上爬,还要时刻担心着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互联网时代像竹林,这棵竹子一旦失手,你稍微一伸手,就能够到另外一棵竹子。互联网时代,每个人面对的机会越来越多,风险越来越小。套路太深“若她涉世未深,你就带她阅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你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女对男版是,“若他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若他已阅人无数,你就炉边灶台”。你看,只要他是人,不管这个人处于哪种状态,你都可以找到他体验当中最稀缺的那一点。人性就是不知足,人性就是在追寻各种各样全新的体验。需求这个事儿,不要听他的嘴,要看他的腿,他说什么不重要,往哪儿跑才重要。传统经济的玩法都是跑步,尽可能地跑马圈地,占的范围越大越好。可是在个人崛起的时代,我们与其去把握更多的机会,还不如立定下来,在一个固定点上成长,这才是真正的身法。在传统社会,我们经常讲的是做大做强,总希望跟着组织把事业做大。可是在互联网时代,也许我们立定,在自己所擅长的那个领域成长,并拥有合适规模的客户,就可以拥有自由且富足的一生。你找到立定的地方了吗?第一条心法:把大喊变成呻吟。大喊就是要尽可能多地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而呻吟,就是身边的人能收到你的信息即可。在这个时代,关键你要有朋友,而不是有喇叭。第二个心法,就是躺倒。姜文说:“得站着把钱挣了。”没错,站着挣钱是一种风格。可是要搞个人微创新,躺倒也是一种风格。要想实现个人创业,你就要接天地之精华,吸日月之灵气。就像道家打坐的姿态“五心朝天”,即两个手掌心、两个脚心、一个头顶心,都要冲着天。我们个人创业,得随时感受这个市场正在进行的微小变化,整个行业的竞争者正在做怎样的变动。这种对整个环境中精微信号的接收能力,决定了你能走多远。中国著名的互联网产品经理、“微信之父”张小龙,在2006年的时候讲过一个原则:“做产品经理,要学会一千、一百、十。”“一千”就是每个月,在微博、QQ空间里面和谈论对应行业的人互动1000次,包括为人家的行业微博点个赞。“一百”是指你得看100篇重要的分析文章。“十”是要跟你的客户、消费者、用户互动10次,最好是做深度的访谈。你只要每个月都按这个原则做,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是这个行业资深的从业者了,就能接到这个行业的地气。那些大公司要花大笔的银子去探查的市场信息,我们坐在家中,用一台笔记本电脑就搞定了,这就是互联网给我们的福祉。02 发现你的太平洋大航海时代的航海家心里都有三个词,即Gold(地下的金子)、God(天上的上帝)、Glory(心中的光荣和梦想)。其实后两个“G”着实有点荒唐:一个是God,好像此举是出于宗教目的;另一个是Glory,即光荣与梦想。美国《连线》(Wired)杂志的创始主编凯文·凯利说过:“所有让大佬感觉到胆战心惊的创新都是边缘创新,都是大佬们没有注意到,或者现在刚刚出现的那些新大陆。”真正有出息、有远大前途、值得我们佩服的创业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即有增量思维,他们永远是在新疆界、新边缘上找自己全新的栖息地。一路都要跟团队的疲劳、厌倦、恐惧去作斗争的他,把那种获得别人喜爱、跟随和信任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什么叫创业?创业就是在漫无边际的市场资源当中,以创业者的心态和努力,去寻找一种全新的组合方式。为什么说沿途获取帮助非常重要呢?它会使你将整合资源的成本变得最低。水那些做生意成功的老板往往其貌不扬,往往都是看上去很老实、很平庸的一些人,比如马云,大家愿意去帮助他。成功判断一个人成功与否,永远别看他是否拥有很多钱,有钱只是成功的结果。在过程中,随着年龄段的不同,成功的标准是不一样的。20岁的时候,有人愿意带你,有一个师傅觉得你不错,并愿意把他一身的本事传给你,这就叫成功;30岁的时候有人愿意用你,把什么事都放心地交到你手上,这就叫成功;40岁时,有人愿意替你吹嘘,把你的价值抬高到超越你真实的那个价值水平,然后借你的势,这就叫成功;50岁的时候,桃李满天下,有徒子、徒孙供你为祖师爷,这就叫成功。英国人最擅长临门一脚,即把别人开创出来的事情变得非常之完善。此外,他们还擅长设计制度,会用一套科学、缜密的思维谋篇布局,寻找新的增量和点滴的改善。创业的逻辑整个太平洋的发现历史无非以下四条:第一,坚决认可并承认以及直面自己内心对于金钱的渴望;第二,学习巴尔沃亚,不跟存量较劲,而去寻找人生的增量;第三,学习麦哲伦,沿途获取最需要的帮助,用最低的成本去整合全新的资源,然后像兔子一样去找寻到最近的可以吃到的草;第四,学习库克船长,总结前人的经验,试图提炼出科学的规律,然后外推出去,探寻新的增量。03 疯狂的投资如果自由市场经济再这么发展下去,那么人类社会的贫富差距会越来越大。人类文明的一个通则:只要信息传播方式发生一次大飞跃,人类的整个文明方式就一定会发生一次大改变。WASP(WASP这个词是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的简称,意为新教徒的盎格鲁撒克逊裔美国人,现在可以泛指信奉新教的欧裔美国人)。WASP因为他们的宗教信仰和独特的文化渊源,特别强调自我奋斗、努力挣钱,信仰纯洁,各尽本分。创新者或者说很牛的资本家都有的一个基本的心态特征:乐观。一个创业者、一个企业家需要具备的素质。第一个,是乐观的禀赋。第二个,叫马上行动的能力。而大多数人,总是有一堆念头在纠缠。是创业呢,还是继续在这个公司干下去,还是跳个槽呢?天天只是在那儿想。为什么干不成事?想多了,干少了嘛。创业者不见得在智力或者说思考能力上异乎常人,他们真正领先的是行动能力。有这么一个说法,全世界同时想到同一个创意的人,可能就有几千人,但是最后谁摘到了果子?是那些最先行动的人。另外一个特质,这也是普遍存在于企业家和创业者身上的,那就是说服别人的能力,获取帮助的能力。雕爷讲过一句话:“什么叫创业?创业就是修行,它的心法就是一口真气不散,不管多难,这口气都不能散。”经济学上有一个概念,叫“消费者剩余”。其实所有的创新活动都会创造出一块新增的财富,这就是“消费者剩余”。这块财富随着时间的推进,渐渐都会归于消费者,而不是归于资本家。资本家能够获得的,仅仅是一个时间窗口里的一小部分财富。社会并不会因为表面上的贫富差距而变得不稳定,关键是财富的总量是不是在增加。01 和你赛跑的不是人现在这种经济状况,专家们有两种判断。第一种判断是一种普遍的判断,说这是经济周期带来的,有好就有坏,有升就有降。当然,看得深一点儿的人会说,这是因为人类发明了互联网之后,我们一直处于技术爬坡的阶段,这个技术所结出的果子,我们今天摘一个,明天摘一个,摘到现在越来越少,果子甚至变小了,剩下的都是又酸又小的果子,所以现在我们处于一个大萧条的时代。这个观点感觉好深刻。而《与机器赛跑》这本书的观点恰恰相反,它说根本不是什么技术带来的繁荣和增长停顿的结果,而是技术飞速发展带来的结果。就好像一个房间里突然闯进来一头大象,这头大象横冲直撞,把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坛坛罐罐打得稀里哗啦。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面对的情况。这头大象是什么?这头大象就是互联网以及以互联网为代表的一系列新技术。它的出现,使我们很多人原来赖以生存、糊口的那些工作突然一下蒸发了、消失了。我们以为互联网的浪潮对就业的冲击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相对来说会是比较温柔的一刀,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是惊艳的一枪,直接要把这个社会扎出一个血窟窿。所以六七年之前,我们绝对低估了互联网,而且我们现在仍然可能低估了互联网。自我革命难上加难“如果马能投票的话,汽车就不会诞生。”技术性失业20世纪初,著名的经济学家凯恩斯就讲过一句话,他说有一个词现在不太著名,但是未来大家会越来越多地听到这个词,叫“技术性失业”。也就是说,我们人类用聪明才智发明的这些技术,反过来会导致我们失业,这是一个未来会越来越清楚、越来越壮大的趋势。听着100多年前凯恩斯讲的这句话,我们自己从瓶子里放出了互联网这个比以前所有技术都要强悍无数倍的新魔鬼,引发了全球性的年轻人失业,你不觉得这是一个真正的恐怖故事的开始吗?中国农业正在这一过程中,大量的就业人口被挤出。人类历史上反复出现过这种场景,当新技术出现的时候,原来产业部门里面的就业人口就会被大量地挤出。比方说1800年,90%的美国人都是农民。可是到了1900年,美国只有41%的人还在田间地头刨生活。又100多年过去了,美国如今只有不到2%的农业就业人口,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下降。也就是说,200多年的时间里,大部分美国人口都从农业部门里被挤出来了。“下半盘效应”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荷塘效应”。夏天的时候,荷叶会铺满荷塘,但是你会发现,它在铺满的前几天才铺了一半,再前几天才铺了四分之一。因为荷叶铺满荷塘也是成倍成倍地增长,所以三四天前你还没觉得有什么,一眨眼的工夫,它已经铺满了,可见翻倍有多厉害。People First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讲过一句话:“任何一个国家,不管它多么富裕,都浪费不起人力资源。”放弃追求地位,转而追求联系放弃追求效率,转而追求趣味对付幂律,就是要对付效率,让每一个小群体靠兴趣、价值观、心灵的追求、趣味的表达整合起来,形成一个个小而美的商业形式,这就是那些未来人不会被机器替代的岗位群聚的选择。三种悲剧王国维先生讲的悲剧的三种类型。他说,这三种类型境界是不一样的。第一种类型,故事里面有一个穷凶极恶的大坏蛋,这种悲剧水平最低。第二种类型,是天命所定,比如说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但是无法跟天命抗衡,最后自刎乌江。这还不是最高级的悲剧。王国维这段话是在他的《红楼梦评论》一书中说的,他说最高级的悲剧就是《红楼梦》这种。《红楼梦》里谁是坏人?谁都不是,没有坏人,甚至没有什么命运的问题,都是普通人、平凡人,甚至都是好人,但是因为这些人在一起创造的格局,导致了一种巨大的悲剧。王国维先生说,这才叫悲剧中的悲剧。02 3D打印有未来吗原来的工业社会用的是什么方式呢?现在我们称为“减材制造”,就是把原材料中我们不需要的部分抠掉,然后获得我们需要的物品。这种生产方式的工业母机,就是机床,什么车、钳、刨、铣、磨,通过折弯、切削、钻孔、打磨等技术,得到我们想要的部件,然后把它们组合起来,就变成了一个工业品。可是3D打印不是这样,它是“增材制造”,是用加法,通过喷各种各样的材料,从零开始一点一点堆出你想要的东西。材料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尼龙、树枝、塑料,还有高级的钛金属以及各种生物分子。但是,这有什么神奇的,不就是一种新工艺吗?工业社会有两个绝活。第一个就是大批量的标准化生产。工业社会的第二个绝招,就是精细化的分工,把每一个人按在一个非常精细的岗位上。信息《21世纪商业评论》的主编吴伯凡老师,曾经用一个古希腊神话来形容工业社会的转变。在远古,人是一种圆球样的东西,有四只手、四条腿和四只耳朵,力大无穷,神通广大,奥林匹亚山上的众神感到十分不安。天神宙斯就用一根头发把人分成了两半。人被分成两半后,每一半都急切地想扑向另一半,强烈地希望融为一体……爱情产生了。工业社会就是把农耕社会消费和生产一体化的场景一剖两半了,让它们互相寻找,寻找就会产生信息成本。过去100年里我们这代人形成的观念和行为习惯。工业社会发展到巅峰的时候,我们假设所有消费者之间没有区别,就是面目模糊的一团。所以社会学上有一句话:“从来没有什么大众社会,只有生产大众社会的方法。”工业社会有什么方法?就是假装没看见。消费者之间虽然有区别,但我两眼一抹黑,假装你们没区别,在你们面前摆上三个选择,你可能买不到你最想要的,但是你也不会得到最坏的,我多少也能满足你的部分需求,要求不要太高。这就是工业社会和消费者对话的基本场景。当然,工业社会为了让消费者满意,也想出了很多办法。比如通过广告、电视这样的现代传播媒体,往消费者脑子当中输入一些概念:你就是上火了,你就是怕上火,你就得喝王某吉、加某宝!渐渐地,你真会觉得自己怕上火,得喝它。其实,这是一个传播的结果。渐渐地,大众都觉得,拥有了三克拉的某品牌的钻石,才叫拥有爱情。实际上,我们是接受了传媒的一些暗示甚至是催眠,把我们内心里面的个性化需求固化到一些工业社会可以办得到的产品上面。这就是过去100年里我们这代人形成的观念和行为习惯。互联网在一点一点、一根骨头一根骨头地把工业社会拆掉,在往前走。往前走的方式,就是用互联网将特有的信息飞速地匹配起来,让人和人、人和信息、信息和信息飞速地匹配起来。3D打印是什么?是通过互联网和一系列现代化的材料技术、制造技术,构建出来的人类的最后一道跨越天堑的桥梁,是把人、信息、财富和实体世界的物质联系起来的方式。3D打印和普通制造根本的区别在哪儿?我们前面讲到的,节省材料,可以做出更复杂的形状,这都不是根本,根本在于它是数据驱动的。在互联网时代,真的存在另一种创新——重组式创新。两个完全不搭界的创新,因为互联网碰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新的成果。人类的很多创新都是这样来的。所以,在互联网的条件下,人类创新的速度会快得多,它背后的机理就是这种重组式创新。20世纪的历史反复告诉我们,一项技术一旦开始奔跑起来,往往会进入一种叫“指数级”的爆炸性增长状态,你会发现它的发展过程是人类无法想象的。技术——人类的这个儿子的发展,最重要的还不是悲观和乐观这个维度,而是它一旦实现之后,引发的社会后果,是我们完全没法想象的。活在趋势中一个人面对那些已经呈现出光辉前景的技术创新,应该持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很多人往往是在两极之间摇摆,要么绝对乐观,对未来某个时间点会出现的某个确定性的结果,做赌徒式的下注;要么就是完全的悲观,甚至是保守式的排斥。悲观者认为:我原来的世界很美好,我原来的被窝很暖和,新的东西你不要来,我原来的世界牢不可破,你对我毫无作用。我主张的态度是,每一个人都应该活在趋势中。这两种极端的态度,可能都对,也可能都错。你可能欣喜若狂,也可能非常失望和沮丧,但是,如果你能秉持一种活在趋势中的态度,那你生命中的每一个点都可能获得惊喜。面对这些创新,我们用一种欢乐的姿态,用一种匍匐的身姿跟在它身后,体察它一点一毫的进步,这本身就是快乐的所在。更何况,趋势这个东西非常严酷,有的时候它会造福于你,有的时候会扑入你的生命中,给你造成各种各样的阻碍和劫难。但不管怎么样,你只能享受,无法拒绝,这就叫活在趋势中。03 未来脑世界当我们人类面对一个过于复杂的系统的时候,我们是束手无策的,只能傻呆呆地在旁边看着,因为我们既不能控制,也不能测量,更没法预测。可是我们人类是有理性的生物,我们有自尊心,怎么能够容忍自己面对一种完全不确定的境况呢?那不是绝境吗?所以,即使认同这不可预测,我们人类也在试图换一个角度来把握它的规律。20世纪,很多科学家就创立了这样一门学科,就叫复杂性科学,专门研究“沙堆实验”这样的问题。从宏观尺度和微观尺度看,是一模一样的形状,这就叫自相似性,跨越两个维度完全一样。佛经里面的讲法也一样,三千大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构建成一个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构建成一个大千世界。总而言之,宏观结构和微观结构在不同尺度上有惊人的相似性,这是宇宙的普遍规律。后来很多痴迷于数学和互联网、计算机的人还发明了一种艺术,就叫分形艺术。这种分形艺术的特征有两个:第一个就是我们刚才讲的自相似性,第二个叫无限可精致性。就是把这个图不断地放大,它的精致结构和宏观结构一模一样。这就是分形艺术。量子物理学大师薛定谔写了一本书,叫《生命是什么》。这本书里从另外一种维度重新定义了生命。他说,什么叫生命?生命就是一种系统,它有能力从无序状态变成有序状态,符合这个特征的东西,都可以被称为生命系统。如果人类参与其间,扮演着神经元的角色,那么我们和未来的人工智能是两个层次的存在,而且我们是同舟共济的,我们好,它才好,所以不存在这种竞争。就像生物学里提到的“领地”的概念,很多生物都有领地的习性。领地是特指同物种的问题,跨物种没有这个问题,一只蚊子和一只老虎,既不是食物链关系,也没有领地冲突。我们和未来的人工智能也是这样,所以不存在未来觉醒的人工智能反过来灭杀人类的问题当个人的力量可以让整个文明毁灭的时候,我们如果还想再发展,必须要做一件事情:让每一个人的想法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没有任何隐私。这就是互联网进化论的未来,你可能无法接受,但是它就是推论之一。芝加哥学派的一个结论,觉得特别有意思。什么是城市的最终产品?城市的最终产品就是由城市塑造出来的新型人格。就是说,当人连接起来、互动起来之后,就会产生一种新型的人格。和新型人格相匹配的就是新型的伦理。按照传统社会的伦理,首先你得善,然后才是真。可是在互联网社会里,这个次序颠倒过来了,真变成了第一位的要求,你只要真,不假、不装、不端着,人们就认为你不错凯文·凯利讲过,互联网技术通常分三个期:第一个期叫前标准期,第二个期叫流动期,第三个期叫嵌入期。一种技术标准刚开始的时候,四国奋战、列国争雄都可以,各种各样的系统、标准都可以出来。但是到了嵌入期,只能有一家,剩下的全部出局,非常残酷。凯文·凯利讲过一句话:什么是机会?只有能够生出新机会的机会,才是真正的机会。象有人问米开朗基罗:“你雕刻的大卫真的好漂亮啊,你怎么雕刻出来的?”米开朗基罗说:“不难啊,因为大卫就在那块石头里,你只要把不是大卫的那部分去掉,它不就是大卫了吗?”这就是一个艺术家式的回答。如果我们坚信未来的互联网会形成一个全新的人类大脑,那它现在的进化中,就有一些规律可循。我们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存活在这个趋势里,把不是这个趋势的东西去掉就可以了,这就是我们最聪明的生存策略。01 你因挣钱而伟大他这一生没有明确说过自己不信仰上帝,但是他确实认为信仰对他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比如说,他临死的时候,有人问他:“你信不信耶稣?”他说:“这个事我有点怀疑,但是我没做过研究,所以不能武断地下结论,但是没关系,我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如果一个人又能挣钱又不花钱,这不仅是积累财富的手段,也是他培养自己美德的手段。说白了就是一句话:能挣钱又抠门的人,就是一个大好人。很多商人共有的光明特质。第一个,对自己要求极端严格,自己也非常勤勉。第二个光明特质,就是对未来充满了好奇心。第三个特点,就是他没有终极目标,只忙着算账。文章就是这么改出来的,改到最后一个字不剩才是好文章。对一个商人来讲,他只管这件事对不对,往前怎么走,是不是触及了他的自尊其实不重要。商人除了爱钱之外,还相信一件事:和气生财。富兰克林的商人本性,他的算计,他的连接的能力,他的和气生财的本能,真的造就了美国这样一个伟大的国家。有尊严的生活保持旺盛的好奇心,取得正当的财富,赢得他人的尊重,做最具体、最实在的事情,而且勤奋地去做,而不去空谈大道理。这就是我认为的最有尊严的生活。02 大家都有拖延症把那些创造性的任务分解成机械性的劳动第二个心得,叫“让种子飞一会儿”在群体压力下,拖延症会消解很大一部分。对于现在价值和未来价值,就是跨越时间的价值调度、匹配、平衡,所有这些事情是要靠人格的成熟才能做得到的。人格的成熟,只能靠时间去耗、去磨。拖延症是人类进化历程给你的一个礼物,是现代社会的目的性、正当性等一切形成的海市蜃楼,将你照射出来的一个缺陷。但它更是你想把握这一生、想让这一生过得美好就必须要去克服的一个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帮得了你,只有等待你自己更快地成熟。当你的心理结构发生更快的变形的时候,解决方案就会水到渠成。03 费马大定理我们给家里的老人买了最新款电视机以后,老人往往连研究一下新遥控器的兴趣都没有。这是智力问题吗?不一定,只是因为新事物和他过往的知识结构、和他所熟悉的世界不匹配,不匹配自然就会抗拒,这就是老了嘛。04 怎么当个明白人古往今来,所有思维模式上的问题,本质上都是因为:我们带着一个从史前进化而来的大脑,生活在一个比那个时候要繁荣得多、富庶得多、情况要复杂得多的现代社会里。人类学家弗雷泽写过一本名著,叫《金枝》,其中就总结了远古巫术的两个原则:第一个叫相似性,第二个叫接触性。现在科学这么昌明,我们人类还有没有巫术思维呢?简直是俯拾即是。18世纪的时候,英国有一个哲学家叫休谟,把这事已经干完了。他就说:“哪有什么因果关系?无非是外在世界一堆相关联的事物而已,是在人的脑子里把它拼成了因果关系,就是说故事嘛。”我们通常理解的那个成本叫会计成本,经济学上的成本叫机会成本,之间的区别主要是两条。第一条,经济学从来不承认有固定的、客观的、标准的成本。所以,没有客观的成本,只有根据具体人、情况来定的成本,这是经济学上成本的概念。第二条,是经济学中的成本永远是往前看的,不往后看,所有过去的东西都叫沉没成本。两个生存信条。第一个,我坚决不相信一切人告诉我的狭窄的因果论。越是在一个由互联网提供丰富可能的现代化社会里,所有这些话越可能是屁话。第二个人生信条,与此正好相反:用自己能够认同的因果关系,来把握自己的决策。我们终生的任务,不是说一眼看破因果,从此遁入空门。我们要做的是,不断地提高自己的理性程度、分辨能力,扩大自己的知识面,建立以自我为主导的人生决策能力,然后在每一个选择的关头,用自己能够认同的因果关系,来把握自己的决策。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是凡人。一个智者的目标不是追求幸福,而是尽其可能地避免不幸。美国人爱默生讲的:一个人在集体中,就容易按别人的想法思考;在孤独的时候,就容易按自己的想法思考。而真正的牛人,就是在集体中可以按自己的想法思考的人。来自微信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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