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怎么恢复微信删除的好友好友转账然后把他删除了我能收到他接受转账成功的提示吗?

基本日更BG/HE,大概率甜文(1)我嫁给了竹马的哥哥。成婚当夜,我发现他是个女的。我裂开了。我指着她胸前的裹胸布痛心疾首:“孟霖这孙子是人吗?拿终生大事来骗我?”她也裂开了。全京城赫赫有名的第一公子孟溪亭麻木地捡起我胸口掉出的两个馒头,缓缓问我:“这馒头是隔夜的吗?”我委屈极了:“每日新鲜蒸好的,你不要污蔑我。”孟溪亭:“…………”这男子打扮的姑娘生得一副好容貌,眉如墨画,眼如点漆,肤若凝雪,也许是妆容与穿着的缘故,有种男女莫辨的俊秀。加之穿着一身华贵喜服,竟多了几分夺目的明艳。我之前还在琢磨这哥们怎么比女装的我还好看,没想到啊,原来这她根本就是个姑娘。孟溪亭跳过了馒头的话题,问我:“怎么办?”我哑口无言。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我与她二人在未揭露彼此的秘密之前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因为彼此的亲事都已经算是十万火急,也算达成了同盟,决意暗度陈仓,做一对虚假夫妻。我本以为大家从此以后便是好兄弟,没想到一夜之间,我的兄弟没有了,她的姐妹也没有了。一刻钟前,在她进入喜房之后,我们都同时恳切地看向对方:“我有一事想告诉你。”随后她欲言又止,我赧然一笑:“其实——”她解开了领口,我扒开了衣服。裹胸布与裹胸布之间是凝固的空气,真与假之间隔了两个馒头的距离。(2)我们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的意思。但我到底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在这种尴尬的时刻总得有点担当,让着姑娘。我决定先发制人,遂清了清嗓子道:“孟哥……不是,孟姑娘,先解释一下,我是出生时家中有些变故才不得不以女子身份活了这么多年,没有欺骗你感情的意思……”孟溪亭似乎冷静了些许,看了我两眼:“我也如此,绝无故意欺瞒的意思——但此事,家中除了已故的家母,无人知晓。”我憋出一句:“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除了孟霖,全死光了。”孟溪亭:“…………”孟溪亭是丞相孟家的嫡长子,比孟霖年长两岁,近些年一直在外游历,及冠后才返京,我与她并不熟稔,只从流言中听闻是个孤高若凌风之松,皎皎似云中明月的翩翩公子。据传这位第一公子虽然几乎是半个京城姑娘的春闺梦里人,但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向来寡言少语,对谁都不假辞色。虽然是孟家人,却连和生父孟丞相的感情都淡薄得很。我见她确实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思忖片刻,倒也能明白原因。她假扮男子这么多年,虽然我不知道缘由,但对一个姑娘来说,又无人倾诉,也不可与人交往过密,必然极为辛苦。今日是我和她成亲,她身为“郎官”,在外面被灌了不少酒,此刻脸颊绯红,颇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原本我自然满不在乎,毕竟大男人喝点酒有什么,现如今知道她是女子,就有些坐立不安了。我胡乱拨开喜被上的花生豆子:“你先坐。”她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轻轻说了声:“多谢。”我有些愧疚,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她的神色,开口道:“这事吧,其实已经算木已成舟了……虽然这一晚出了些差错,说到底我们的目的还是没有变的,不如……将计就计?”她没说话,我又指着胸前那层干瘪的裹胸布,满脸视死如归:“虽然我是个男子,但是我并非道德败坏之人,绝对不会因此占你的便宜的,我以永安郡主的名义发誓,若有违背,天打雷劈——”孟溪亭轻轻舒了口气:“我自然是信……”轰隆!窗外骤然响起一阵惊雷。孟溪亭未说完的半句话戛然而止。我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我强行挽尊,尴尬一笑:“不是说是黄道吉日吗,怎么还打雷下雨……”轰隆!孟溪亭也勉强接上我的话茬:“司天监算的日子……”哗啦啦——倾盆大雨哗啦啦而下,惊雷叛逆伤透我的心。横批,天要亡我。(3)我叫薛嘉宁,我爹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镇南王,我娘是威武大将军叶震的独女,可惜一个在我出生前就死了,一个在我八岁那年也离开了人世。陛下感念我幼时失怙失恃,并未收回镇南王府,我便一直在王府里当着金尊玉贵的永安郡主——当然,封号女,性别男。两月前,我正因为种种原因愁嫁,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之时,孟霖这厮眼珠子一转给我支招:“要实在不行,你嫁给我哥吧。”我眉头一皱,狐疑地看着他:“你哥是京城最近很有名的那个什么第一公子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身份,你这不是把你哥往火坑里推?”孟霖挠了挠脑袋:“主要是我爹最近催我哥定亲了,他烦得很。”我哂笑一声:“对他虎视眈眈的姑娘多了去了,他看得上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孟霖凑近我耳边,小声道,“我怀疑我哥有隐疾。”我:“…………”我:“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也是男人,我最清楚不过,说一个男人有隐疾,那简直是奇耻大辱。孟霖无辜地看向我,争辩道:“他自己告诉我,他对女人没兴趣,这辈子也绝不可能娶妻的。我瞧着他最近也烦恼得很,不如你们做一对话本子里说的假夫妻,先凑合过这一关。”我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对女人没兴趣?”孟霖不愧是我的狐朋狗友,立马懂了我的意思,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你放心,先别说我哥对男人简直是避之不及,就算他真的喜欢男人,你这样的……还真不要多想。”我呵呵一笑:“本少爷名列京城美人榜前十,你这个传言中对我求而不得的纨绔二少又算老几?”孟霖哑口无言半晌,竖起拇指:“你真不要脸。”我面不改色地反问他:“你第一天认识我?”说完拐回正题:“算了,闲话少扯,赶紧的把你哥给我引荐一下。”孟霖平常虽然不是个东西,这种时候还是靠谱的。他也明白我如今的处境,二话不说就把他哥坑上了这个贼船——我与孟溪亭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看不清他的脸,他也看不清我的脸,我们各自对着一团漆黑,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我说得悲情万分:“我父母早年双亡,此事另有蹊跷,我今生早已无意于情爱,只愿追回真相,奈何已经是接近双十的年纪,陛下如今要给我赐婚,我万般无奈,才想与公子成婚,只愿解这燃眉之急……”这话半真半假。我虚岁已有二十,早年间还可以以父母不在世不好论及婚嫁的理由搪塞陛下,如今十九还未嫁,到底是损了天家颜面,陛下召我入宫前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如若我无如意郎君,便在今年为我赐婚。孟溪亭沉默片刻,对我道:“既然如此,倘若郡主愿意,我便先立下和离契书,待你我不受桎梏,便可随时解除婚事。”我与她一拍即合:“成交!”次日,孟溪亭便亲自上门来提亲。孟霖鬼鬼祟祟跟在她身后,对我感慨万千:“薛嘉宁啊薛嘉宁,我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你还能成为我的嫂子。”我呵呵一笑,表面不胜娇羞,然后用手帕捂着嘴用只有孟霖听得到的声音道:“所谓长嫂如母,我是男的,你合该喊我一声爹。”孟霖对我比了个中指。我刚要开口唤他“我儿”,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口,余光瞥到孟溪亭过来了,连忙捏着嗓子切换成姑娘的娇滴滴声音:“我……们日后就是一家人了,霖弟。”孟霖噎了噎,看了眼孟溪亭,还是选择忍气吞声,开始笑呵呵地刺我:“宁姐说得是。”孟溪亭一直很安静,我不经意一侧脸看见这人垂下的眼睫,又浓又密,比晨起折腾好半天妆面的我还要秀气,眉眼都漂亮得跟画一样,难怪满京城的姑娘都要向他丢绢花。我心想,就冲这张脸,得亏我是个男的,不然恐怕还真会把持不住。又心想,孟霖和他哥都姓孟,怎么他长那样,他哥就跟个天仙似的。这就是命吧。(4)我与孟溪亭都没有丫鬟,十二岁前我娘生前的乳娘在照顾我,十二岁后乳娘死了,我也不需要照顾了。镇南王府内下人不少,多是陛下赐的,我从不接受他们的贴身伺候。以前乳娘替我管,后来孟霖送了我个管事的,我唤他张叔,他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恭恭敬敬,从不探寻我的秘密。孟霖八岁时搬来我的隔壁,小我两岁,自一次意外发现我和他一样带把后,我们就玩到了一起。他这人虽然不学无术,还算义气,答应帮我保守秘密就谁也没说,我不说为何男扮女装,他也从没问过。我俩是京城有名的青梅竹马,我因为身份原因没什么朋友,他是其中较为难得的,和我关系还比较密切的好友。由于我这独来独往的古怪个性,再加上一张怎么修饰都不太像良家妇女的脸,再再加上还和京城里的纨绔孟霖出入密切——在这个对女子不如何友善的朝代,永安郡主薛嘉宁,在整个京城的风评都不算太好。不过我也不怎么在乎就是了。女子说我我不介意,我一个大男人,被姑娘家说两句又不会掉肉;男子说我我就更不介意了,一般有些教养的公子都不愿与我扯上什么关系,能在背后说我的,恐怕都是些土鸡瓦狗之流,我也听不到。活这么大第一件完全让我破防的事,就是我嫁的夫君是个姑娘。嘶——乳娘死后我便再未以男子身份和女子相处,洞房夜更是平生第一回,我想了许久,脸都要笑僵了,终于心生一计,开始和孟溪亭探讨胭脂水粉。这事她显然没什么涉猎,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我能看出来,她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却是亮晶晶的。我与她就女子妆面这件事秉烛夜谈许久,到了后半夜雨停了,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并没有立刻分房,而是在床中间隔了本书,各自沉沉睡去。第二日她刚醒,就看见我举着一块帕子,表情严肃。孟溪亭初时睡眼朦胧,问我:“你在做什么?”待看清我手中的帕子模样后,就沉默下来,片刻后才干涩地说道:“其实……“我抬眼看她,很快又移开视线——这姑娘昨夜睡觉只脱了外衫,如今衣服皱巴巴的,领口处还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肌肤,虽然还是装作一副淡然清冷的模样,然而青丝披肩,耳垂也红彤彤的,实在不适合我多看。我一脸悲壮:“你放心,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然后坚定地用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在手掌上干脆利落地一划,将掌心的血滴上元帕。孟溪亭盯着我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迟疑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口。我原本猜她是想问我怎么这么娴熟,结果她只是从身侧的口袋里捞出一块沾血的帕子,很尴尬地告诉我:“其实我提前准备了另一块元帕。”我:“…………”她顿了顿:“你动作太快,我来不及提醒。”我:“无事,凡事要做二手准备。”孟溪亭欲言又止:“郡主……薛公子,元帕上的血不需要这么多,你不如先给手掌包扎一下吧。”我低头看了眼染在帕子上晕开的一大团血迹,脸都木了。我干巴巴地说:“夫君,此事不必再提,我们去敬茶吧。”她被我这一声“夫君”叫得眼眸圆睁,定定地看着我,片刻后却似是忍俊不禁,轻轻地笑了一声。这姑娘眉宇间总是凝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孤寂,如今被这一笑冲散,颇有种春溪破雪的明媚。她说:“郡主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我问:“哪里不一样?”她摇摇头:“不敢冒犯。”我嘶了声:“你不能因为喊了我郡主就不把我当男人看,我哪会和姑娘计较。”许是因为我们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秘密,在外端着如天外仙人的孟溪亭要放松许多。她想了想,对我说:“京城里关于郡主的流言蜚语诸多,但在我看来,都和郡主扯不上关系。”我闭着眼睛都想得到那些流言是什么,无非是我恃美行凶,骄横跋扈,不守闺训,身为女子却抛头露面之类的话。这些话我听都听腻了,还和孟霖说过,这世道对女子实在不好,长得好看一点就要被针对,倘若我显露男子身份,就凭这般女装也遮掩不住的俊美,得来的肯定就是铺天盖地的赞扬。孟霖说我不要脸。我呵呵一笑,说你那张丑脸要了还不如不要。孟霖无语。我忆起往事,不由得喟叹道:“的确,除了说我好看,那些话其实没一点挨得上我的边。”孟溪亭又笑了。她将假扮男子的肩衬和喉结细细装好,束起长发,弯着眼轻声对我道:“郡主确是有倾城之貌。”哪能啊。我望着面前人皎皎如月的那张脸,打心眼里觉得我比起她,就像是孟霖比起我,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我看愣了片刻,才道:“孟姑娘,出了这扇门,我们的称呼都得改一改。”她一顿,很小声地问:“薛公子,我要唤你什么?”我张口就来:“娘子。”说完笑意盈眼,扬眉看着她:“做戏做全套,这个称谓够恩爱了吧?”她怔住了。这姑娘一直安安静静的,抬眼看我时黑白分明的一双眼如含水波,有种天然的乖巧与懵懂。我忽然头皮发麻,觉得这两个字不太妥当,连忙改口道:“——不太好,要不你喊我嘉宁吧。”她好似才回过神,思忖片刻:“那你还是喊我……夫君?”我愣住了。我大概明白她刚刚为什么有片刻的不自在了,我亦如此——她还未刻意伪装过的清悦嗓音迟疑着说出“夫君”两个字的时候,明明知道她不是在叫我,我的耳朵都有点发烫。我视线偏移向别的地方,故作平静:“反正我不要脸,那我就这么喊了。”砰砰。我麻木地想,定是太久没与姑娘说话了,才会这般没有定力。(5)按规矩,新妇晨起要敬茶,还要挑个好日子回门。孟家现在的当家之主是孟丞相,看面相是个略有些严苛的中年男子,但并没有为难我的意思。孟家现任的当家主母是孟霖的嫡母江氏,即便年过三十依旧美貌不减,看上去温婉安静,对我也很友善,将手上一对贵重的玉镯褪下送给了我。只是不知为何,他们对孟溪亭的态度都十分奇怪。孟溪亭一直没说话,冷冷淡淡的,孟丞相皱着眉欲言又止,而江夫人亦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怀宁,如今娶了妻,”孟丞相道,“你也算成家了,我决意在礼部为你……”“不必。”孟溪亭口吻平静,“孟相请叫我的名字,我叫溪亭,而非怀宁。”孟丞相愣在原地。他久居高位又积威甚深,面对顶撞自己的小辈果然勃然大怒,在一瞬间就拍了桌子,疾言厉色地想质问什么,只是下一刻就被江夫人拉住。江夫人低声劝解了几句,用一种近似于哀求的目光,牢牢锁住了孟相的动作。桌上的气氛登时就冷凝了下来,孟溪亭依旧眉眼不动,孟相与她僵持半晌,最终丢下一句“你们吃吧”便拂袖而去。江夫人犹豫半晌,看着孟溪亭,最终还是露出一个安抚般的笑容,轻声道:“溪亭,前段时日听闻你正在搜寻南陀大师的真迹,恰好我机缘巧合得了一幅他的《寒江夜雪图》,待会便派人送去你房里,可好?”这位温婉和蔼的当家主母,说这句话的语气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孟溪亭垂下眼。这姑娘在这一刻有种令人心碎的孤寂,她似乎是想拒绝的,但沉默许久后,她只是说:“多谢夫人。”江夫人便受宠若惊般应了两声,随即拉过我的手拍了拍:“你和郡主成了家,便好好过着,倘若有了什么矛盾,可以向我这来说道。不过我瞧着郡主也是个性格温柔的姑娘,和溪亭定会和和睦睦……”她絮絮地说着,极温柔的模样,目光中却总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往日我只与孟霖有交集,对于孟家了解不多。而这一日早上,孟霖没有出现,反倒是孟相、江夫人以及孟溪亭的关系,值得玩味。我若有所思,却没有深究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若不说,我不会问。这是我生存了近二十年深谙的生存智慧,也是我在相似经历后推己及人,自知不该主动触碰的柔软。今日风有些大。孟溪亭忽然问我:“薛公子扮女子这些年,是不是很苦?”我思忖片刻,有意逗她:“其实不然,做女子时我便可放心大胆地胡搅蛮缠,一般那些自诩为君子的文士到最后只能丢下一句‘好男不与女斗’忿忿而去,十分有趣。况且旁的不说,女子的绫罗绸缎和玛瑙珠翠可比男子多得很,我每日看她们连沐浴用的香料都十分有讲究……也挺有意思。”她果然被我逗乐,抿着唇,很小幅度地笑了笑。我又反问她:“孟姑娘扮男子这些年,是不是更苦?”她认真地思考着,慢慢道:“倒也不觉得,已经习惯了。毕竟男子可以抛头露面,我也算见过了许多风景。”这白衣翩然的姑娘像是释然,又像是无奈地笑了笑。我看见她站在风中,单薄得仿佛可以乘风归去。孟霖说孟溪亭自小离家,跟随闲鹤道人在外奔波游历,是道人去世后,才返回的京城。这事他说得含糊,我也没有详细问过——直到这一日的午膳后,我从花园经过,被他叫住。孟二少躺在凉亭上,翘着二郎腿叼着根草,比纨绔子弟还纨绔子弟。我瞅着他:“早上没出现,原来躲在这偷懒呢。”孟霖懒洋洋地说:“懒得听我爹那些陈词滥调,况且待在那,也是给我哥找不痛快,何必呢。”他和孟溪亭关系微妙,虽是兄弟,却不亲昵;虽不相熟,却也算和谐。我顿了顿,福至心灵:“你在这蹲我,是有话要跟我说?”他睁开半眯的眼,一骨碌地爬起来坐直身子,露出贱兮兮的表情:“对,我想知道你和我哥的洞房花烛夜如何,元帕是怎么解决的,有没有我想的那种情节?”他不提还好,一提,我便浑身不自在。孟溪亭究竟是个女子,昨晚在我面前青丝披散,中衣如雪,我虽没其他念头,但被这厮用这样猥琐的目光一看,好像那些画面凭空就生出了几分旖旎。我被呛了呛,低声呵斥他:“别乱说!”孟霖有些意外:“不是吧,怎么还较真上了?”说完他仔细瞧了瞧我,片刻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我的耳朵:“你这孙子别吓我,你还给我面红耳赤上了——诶我警告你,你自己要断袖我没意见,别找我哥啊!”我恼羞成怒:“闭嘴!”他从凉亭上翻身下来,难得地露出几分严肃的颜色:“我说真的,我哥以后还要娶妻生子的,娶你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你别祸害他。”我好半天才顺过气:“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断袖之癖……”他沉默片刻,忽然问我:“早上我爹难为你们了吗?”我说:“还好吧,最后不欢而散。”孟霖又说:“我哥估计心情不好,你安慰他了没有?而且你入了我们家的门,以后也得多让着他,虽然都是男子,他和你可不一样……”我盯着他:“你这什么意思?”孟霖一顿:“我没什么意思啊。”我:“你们关系不是一般么,听起来倒不是这样。”孟霖没看我,表情平静地盯着松石下那一汪水潭,片刻后说不上什么意味地一笑,开口说了几个几乎听不清的字。他的话轻飘飘的,落在我耳边,居然多了几丝自嘲:“我欠他的。”他说,是他欠孟溪亭的。我很少见到孟霖露出这种表情。孟二少作为京城的知名纨绔,斗鸡走马,游手好闲,偷懒耍滑,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不涉足赌坊与青楼,真真是什么荒唐事都干过。但我与他结交多年,知道这人的没心没肺里藏着几分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事。只是这世道,称心如意是件太难太难的事了。这么多年,我不问,他不说,我们默契地只谈风月,不论隐秘。就像是此刻,我没有追问,他却打了个哈欠,兀自收了那意兴阑珊的表情,转身对我挥挥手:“今晚我去满月楼吃天鲜宴,到时候带两个菜回来给你和我哥。”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问他:“孟霖,你想说的东西,应该不是方才那些吧?”他一顿。少年的背影逆着光,依旧是吊儿郎当的姿态。但他只是停留片刻,便继续往前走去。我猜测他原是想说些上一辈的事,比如孟溪亭已经故去的生母——孟府昔日的当家主母余夫人,又或者是孟溪亭年少离家的缘由,但又改变了主意。许是觉得意兴阑珊,许是觉得这是孟溪亭的私事,总之故人已逝,岁月流转,终究让他选择转身离开。我心不在焉地在原地又站了半晌,无端想起孟霖所说的“我哥日后还要娶妻生子”,不由得失笑。娶妻生子是不可能了,只是不知孟姑娘未来的打算是什么。不过未来脱身而出的时候,我倒是能帮——思绪猛地一断,我按着眉心,懊恼万分地压抑着陡然的诡异念头。说到底,我已经自顾不暇,话本里的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与她不过是非亲非故的假夫妻,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去担心她的将来?我尽力说服着自己,孟溪亭清透的眼眸却不期然地又出现在了面前。这个自小女扮男装,跟随师傅流离在外的姑娘,不知为何却有种与世不容的干净纯粹。她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内心却柔软而温和,待人礼貌真诚,就像是那片我幼时看过的,素有“大漠珍珠”之名的明月潭。实在是过分矛盾。(6)我与孟溪亭共度的第二个夜晚,总算不像第一夜那般兵荒马乱。她白日出府了一趟,晚上回来的时候神色疲倦,静静地望着窗外,像有几分不知归处的茫然。门外枇杷树亭亭如盖,结出了一串一串的果实,累累地垂在墨翠相连的枝桠间。孟溪亭的院落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听风苑,我曾不解其意,但见晚风习习,拂过扑簌簌的碎叶时,恍然懂了这个名字的寓意。我正在出神,她忽然轻声说:“我娘喜欢吃枇杷。”我愣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余夫人是当年京中有名的才女,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素有清廉严正之名的御史,本身清冷孤傲,出尘脱俗。她与孟丞相之间的婚事虽是父母之命,但最终也成了一段佳话。孟相严苛古板,在女色方面却颇为自律,对待余夫人十足尊重,两人也算相敬如宾,夫妻和睦。然而,在孟溪亭七岁那年,余夫人积郁成疾,缠绵病榻许久,终究撒手人寰。可惜这些都是京内传言,这几日我观孟溪亭与孟相之间的关系,却要将这段“佳话”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孟溪亭并不在意我的沉默,只是突然问我:“之前薛公子说,疑心镇南王夫妇的逝世另有蹊跷,要在京城查证真相。”我心想这当然是哄骗你与我成婚的托辞,但瞧见这姑娘明丽如溪的一双眼,这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干巴巴地岔开话题:“……此事干系重大,我也只与你说。”世人皆知,镇南王死于平疆之役,三千精兵围困在天堑谷,全数惨烈牺牲,也算为国捐躯;而镇南王妃则是染上了当年京中小范围爆发的一种传染性恶疾,因而逝世。被京兆尹写上案卷,被御史记入史书的事实,无可置疑。即便我胡搅蛮缠,我心知肚明,这话最多被当作一个孤女心有不甘的执念,讨来一句宽慰便罢,不会有人当真。所以我不明白,孟溪亭为何可以坚定不移地跟我说:“我帮你。”我望着她。这姑娘大概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清隽如月的眉眼平静而温和,有种如琢如磨的光风霁月,比我所见的许多“正人君子”还要端雅秀逸。那双眼睛太过清澈,我看了半晌,最终才觉自惭形秽般猝然移开目光:“那孟姑娘呢?孟姑娘今后有何打算?”“我刚回京城,许多事都准备不足,”孟溪亭思索片刻,答得有条不紊,“我已经在朝乾街附近看好了宅子,过段时间便可以搬进去,待你我二人夙愿已了,薛公子若想离开,我们便离京再各行西东,不让流言蜚语缠身;薛公子若不想离开,我们便直接和离,我会将和离的缘由揽在自己身上,尽力减少薛公子的负担,之后自行离京。”说来说去,她到底要离京。这京城里有她的家族,有高高在上的丞相府邸,有数不尽的风花雪月和富贵荣华,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横亘在她前行的路上,让她避之不及,片刻也无法停留。是余夫人的故去吗?我也轻声问:“那孟姑娘的夙愿是什么?”达成你我二人的夙愿,我的“夙愿”是托辞,那么孟溪亭的呢?孟溪亭一怔,好像有些出神,目光又流离在那一树稚嫩的枇杷果上,喃喃自语,仿佛避开了我的问题:“她爱吃枇杷。”我沉默不语。“这株枇杷树是承平二年四月种下的。”她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陌生人的故事,“母亲亲自挑的树苗,和我说再过几年才能结果,可以与我一同看看它慢慢长高,直至超过我。”昔年母亲就是站在那株幼嫩的树苗旁,犹豫片刻,伸手生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余夫人向来不是温婉和蔼的长辈,她总是冷淡的,孤傲的,端庄而疏离的,通身丞相府当家主母的气派。但是那一刻,她牵着小女儿的手弯了弯唇,眼眸里盛着与往日不同的温柔目光。孟溪亭那双与余夫人如出一辙的黑眸霎那间溢满了几近破碎的水光:“我不信。”我踌躇片刻,还是有些慌乱地拿出平日里带在身边充样子的手帕,递在她身前。“她四月才与我种下的枇杷树,九月便因积郁于胸,缠绵病榻。”孟溪亭平静的声音出现了些许的颤抖,“他们说她日日服用那些安神助眠却毒性强烈的药物,最终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她垂下眼睫,握着我递去帕子的手握紧,指骨都泛着用力过度的青白色,不知是在对谁说,又或许只是在自言自语:“……我不信。”明明要与她一同看枇杷树长大,明明那样温柔地摸了她的额发,明明那段时间,母亲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开阔明朗,甚至主动带她出去踏青。却在几个月后,被盖棺定论为“郁郁而终”。所有人都信了这个说法,但孟溪亭不信。我总算明白,为何孟溪亭会那般毫不犹豫地答应与我的假婚,又怎么会在明知事实已定的情况下,还固执地决定帮我。恐怕在她心里,我们同病相怜。我心头霎那间涌起些许复杂的滋味,原想说两句讨巧话,现在却觉得有些索然无趣。和京城中人打交道的方法我已经烂熟于胸,无非是虚与委蛇和装傻充愣,大家心知肚明,这么多年我亦如鱼得水,娴熟到麻木。可插科打诨的场面话我能张口就来,对着孟溪亭却说不出口。她身上有种和京城泾渭分明的气质,就像是混入油锅的一滴清水,清透明亮,仿佛下一秒就要穿破无形的枷锁四溢飞溅。我与她相识不过几日,却有了这样奇怪的感觉,实在令人费解。这样的费解,一直持续到了我回门那日。多年来镇南王府的主子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府邸虽大,修葺也算完整精致,但下人极少,致使它看上去甚至有几分萧条。张叔站在门口迎接孟府的马车,“郡主”二字还没说完,便又顿了顿,恭恭敬敬地对孟溪亭长揖行礼:“下奴见过孟少爷,少夫人。”我差点没喷出来,呛了两口,被“少夫人”三字刺激得头皮发麻。孟溪亭却并无太多反应,只点了点下颌,甚至不露端倪地拍了拍我的背,然后对张叔说:“不必多礼。”在外人面前她总是疏淡清冷的,话很少,亦不平易近人。她伸出手,雪白的指尖裹上我僵硬搭上的手掌,将我扶下马车,便沉默地在张叔的带领下进了镇南王府。抖音上推文的作者不是我本人,我没有抖音号哈,感谢推荐但是不要去抖音上催更新啦,我只在知乎活动的!!下篇更这个怎么样,会有uu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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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微信转账功能需要满足的几个条件:1、拥有自己的微信账号,并且已经绑定了网银;2、必须是新版微信,之前的老版本,暂无此功能;
3、转账的对方好友,也需要升级到微信,否则无法收到钱。
谁把你的微信删除了?按下这个开关,直接显示出来!相信每个人的微信里面啊,都有非常多的好友,在这些好友里面呢,有些是我们经常联系的,比如一些工作中的同事啊,领导啊,以及一些家人朋友,亲戚等等,但是呢,也有一些好友呢,可能是我们自从加了之后啊,就没怎么联系过,就偶尔聊个一两句,甚至有些可能根本就没有发过信息的!可是当我们某个时候,刚好有事找他们的时候,给他们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却直接提示你不是对方好友,请先发送验证请求,对方通过后才能聊天,那么这个时候是不是就非常尴尬了,那么这就是说明对方已经删除我们或者拉黑我们了!所以呢,我们就很有必要检查一下自己的好友中,到底有多少好友把我们删除或者拉黑了,才能避免出现这些尴尬的情况,那么怎么快速知道好友有没有把我们拉黑或者删除呢?其实啊非常简单,我们只要按一下这个开关,就可以立马显示出来,不知道的朋友呢,可以点赞收藏加关注,万一哪天需要的时候,就可以快速找到了!那相信大家的微信使用了这么久,里面的好友肯定也是非常多的,这个时候,我们怎样才能快速知道,哪些好友把我们拉黑或者删除了呢?其实我们只要按一下这个开关,就能马上显示出来,我们找到很久没有联系的那个好友,接着点击把它打开,打开之后我们点击右下角的+号,那么此时呢,我们点击这个转账接着就会出现转账页面,那么这个时候我们注意观察,我们看上面的微信名称后面有没有显示对方的名字,如果没有,那么这个好友就可能已经把你删除或者拉黑了,此时我们还不能马上得出结论,因为有些没有实名的好友这里也不会显示名字因此之后时候呢,我们在转账金额里面输入1分钱,然后点击下面的转账,那这个时候就会直接出现一个框框,这个框框就直接就提示我们"你不是收款方好友,对方添加你为好友后才能发起转账!",那这个时候呢,就说明对方已经把我们删除或者拉黑了,我们呢就可以直接将它删除了!那么如果说对方没有删除或者拉黑我们,我们在转账界面中,就会看到对方的名字,在微信名称后面就会出现小括号,类似于(**华)这样的显示,那这样呢,就说明对方没有把你删除或者拉黑,对方还是你的好友!不仅如此,我们在转账里面输入1分钱之后,然后点击转账,这个时候呢,就会出现让我们输入密码,那么我们就不要输入密码了,因为此时已经说明对方没有把我们删除了,如果已经把我们拉黑或者删除了的话,是不会出现输入密码界面的,而是直接出现我们不是收款方好友的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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