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辅导方式对方的身上的都是说的都是的发生的防守对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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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父母须避开3种教育】①唠叨式:很多孩子说,一听爸爸妈妈唠叨就烦,那是愚蠢的家教方式;②数落式:孩子在家里总是被数落,会破坏孩子的学习状态,把其积极性的火苗扑灭了;③ 包办式、陪读式:孩子的学习你都替他操心到,没完没了地辅导,陪着孩子学习。via@静安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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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父母须避开3种教育】①唠叨式:很多孩子说,一听爸爸妈妈唠叨就烦,那是愚蠢的家教方式;②数落式:孩子在家里总是被数落,会破坏孩子的学习状态,把其积极性的火苗扑灭了;③ 包办式、陪读式:孩子的学习你都替他操心到,没完没了地辅导,陪着孩子学习。via@静安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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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读取网站量化工具第六章 伦理、道德及价值观的辅导
第六章 伦理、道德及价值观的辅导
"惟用爱心说诚实话,凡事长进,连于元首基督。……”
--弗四章15节
在基列有乳香,使受伤的人得完全;
在基列有乳香,使因罪恶而生病的灵魂得医治。
--一首美国的民歌圣诗,取材于耶八22
今天,大部分的辅导工作所面对的困难,是很多时间用来讨论辅导的工具,而不是在更具挑战性的发展有意义的架构的程序方面;而后者才是组成辅导工作的内容。
一摘自当?白朗宁(DonS.Browning)的论着
人需要有良好的价值观和有意义的人生观,才可以保持健美。以增进灵性为中心的完全成长,必须包括指导人生的价值观,及对道德的委身方面。现在,在我们社会中,流行着道德的迷失,及对价值观的曲解;这些都是心理病、精神分裂症、人和人之间关系不协调、及灵性问题的温床,也是使人向辅导员及心理精神治疗专家求助的原因。由于旧的以权威为中心的,及由社会所肯定的价值系统,忽然广泛地崩溃了,使数以亿计的人,感到他们似乎是在充满风暴的大海之中,如小船浮沉着,没有掌舵者,也没有指南针和航程表。许多为个人问题而寻找辅导的人,因为扭曲的、不成熟的及空虚的良心而受苦。他们往往不知道造成痛苦的道德根源。在我们的社会中,牧者需要掌握有效的技巧,以便指导寻求辅导的人,走过复杂和困惑的道德及价值问题的旅程。这一方面的牧养、关怀、辅导,是我们所最需要的,也是在这道德上脑海被蒙蔽的时代,我们最容易忽略了的。
在伦理、道德及价值观方面的辅导,并不只是一种特别的辅导工作。这些问题是在某层面上微妙而已隐晦地存在于所有人的进退两难之中。对价值观非常敏感的人,这些问题,很真确的存在。帮助这些人去衡量及修正他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其实就等于帮助他们适应危机和困难,使他们健康成长的关键。
正如白朗宁所清楚指出的,教会被认为是一个道德研究、指导及培育的中心。牧者的工作,是要在会众中推动这些过程,并且“帮助创造、维持及修正社会上的价值观念。”正是在这些艰巨的任务和充满伦理的犹太一基督教传统中,真正的牧养、关怀和辅导工作才起作用。圣经关于伦理的价值和道德的健康之智慧,是远比牧养、关怀和辅导的内容更多、更深刻。它们也是辅导工作面对抉择时之无价之实和可贵资源。
当讨论牧养辅导的基本功用在历史上的价值时,基士崔及积高(ClebschandJaekle)指出,在近代的辅导工作中,所最缺乏的卓见是:“我们只见到现象,指出复和在基督教的牧养、关怀的工作中,已失去创作性和意义。也许,比其他三种医治灵魂的方法,复和这方面,更为受尽误会和曲解。”积高和基士崔还指出,在基督教的传统中,复和可以帮助一个人,和上帝及邻舍重新建立良好的关系。所用的是两种不同的独立方法――自律(一句纠正的话,牧者的劝告,和教会的训练),及宽恕(忏悔、责罚、与赦罪)。在某些基督教的主要支派中,这些事工都被人低估和少用了。这是对典型道德主义过份反抗的结果。这种忽视因着容许这种辅导理论而加深了。结果,基督徒中的一大部分人,被夺去了受这方面牧养的权利。“而这时候,被隔绝的感觉,却是许多人类痛苦和焦虑的根源。”这是悲哀而真实的,“世界上所有现代的教会,没有一间在会众的根基及生活的节奏上,作有关个人灵魂的严肃讨论。”
在今日的牧养辅导工作中,最大的需要,是重新整理牧养复和的工作。基士崔及积高提出以下的声明:
复和的作用,在教会中享有一个特别丰富的传统,时至今日,它仍是一个帮助别人的方法,而且没有一个世俗的方法,可以代替它。今日的人类,生活在犯罪感的重压之下――由于和其他人隔绝,而产生的犯罪感觉,因此也和上帝隔绝了――这是一种人类的困难;从事牧养辅导工作的人,比任何服务行业的人,有更长远和深入的对这种困难的了解。他们知道破碎的人类关系,源于人和他的创造主的关系,人的最重要关系已告破碎,故牧养关怀需要复和,其重要的程度,比任何医治艺术都要深刻。
我们可以想像,一旦关系复和了,健康恢复了,就有一个最好的希望,可以使牧养关怀的工作得到“登山变形”的机会。这种改变,立即继续和牧养历史连合,也和教会的神学思想互相吻合,向新的心理见识打开门户,而且有充满的、积极的能力,去迎合现代男女的需要和冀望。
这两位作者认为这方面一旦更新了,就提供了牧养工作的专业人士互相交通的基础:
从一个不断要求更新的有利地位,实践牧养工作的人,可以更完全地与其他医治艺术的代表,作更深入的对话,不只是作为一位聆听者,而是作为一位艺术家,能有所贡献,因为他承受了二千年以上,由听人忏悔、宣告别人无罪,及行使自律而得到的智慧,可以使世上无数的男女,得到与人及上帝复和的机会。这一个更新的重点放在复和工作上,可以很快地使医治灵魂的事工进入一个新的时代,使它供给这时代新的心理精神治疗能力成为真实。
很多基督教的牧养辅导员,并没有把犯罪感视为严重破坏心理效能的理由。当我们适当地拒绝教条化的道德主义(因它是有破坏性和并非出于基督教的),我们却没有发现有效的方法去消除人的犯罪感,并帮助别人去建立良知(其实这是刻不容缓的)。心理精神医生爱德莫特(EdmundBergler)发现:“无论这个人是否知道,一种犯罪感如影随形地跟着这个人。”某些犯罪感,是驱使人寻求辅导帮助的原因。
一位牧者可能接触到六种不同的良心问题――与犯罪相应的良心问题;由于精神上犯罪感而引起的良心受困扰;自以为义的良心问题;对罪缺少感觉的良心,未充份发展或良知受限问题;对社会的罪恶及责任感缺少反应的低能良心;以及没有价值和意义之空虚的良心,这几种类型常常出现重叠,许多人遭受不只一种良心问题的困扰。犯罪感及它的连体双胞胎――隔离感在一起,常出现各种复杂的现象。如果要有效地帮助人取得复和,并使人在道德方面得到的成长,辅导方法一定要对复杂且向各方面伸展的豆心问题有适当认识。
我们在辅导时,应如何对付犯罪感?这就要看它是适当的(appropriate),还是神经质的(Neurotic)了。所有犯罪感,都有其主观及客观的方面。主观方面,适当的犯罪感,产生于真实伤害和削减个人行为的完全――包括这个人自己或其他人。客观来说,适当的犯罪感,是由于一个人不能善用其内在自由,不管程度如何,都伤害了这个人,并且误用了他自己在当时情况下所保有的自由。这种犯罪感是由于一个人有意地破坏了其成熟的一面,即他的良心所要求的价值观念和意义的结果。
相反地,神经质的犯罪感,并不是一种实际地伤害一个人造成的结果。从心理学上说,它来自一个人不成熟的良心――这个人内心的价值观、行为和情绪,是由他的文化所加给他的。这种该得赏赐或责罚,多数是在孩童时代,从父母和其他与之有亲密关系者的价值观念,承受下来的。(这就是每一个人的良心最初形成阶段必经之路。)这个人不成熟的良知,由于害怕被责罚、被拒绝而活动着;而不是由于一个人积极努力使他完全,并坚定向好的结果。神经质的犯罪感,主要成因是由于我们内心在反抗父母的控制。它往往把精神集中在微小的,及无关重要的道德问题上,或在愤怒的情绪、侵犯性的冲动、性的幻想及冲动之上。这种犯罪感,及这个人受伤的感觉和行动,使他受到很大的压力。因此他失去了自由,而自由却是任何真正的道德选择所必须有的。这些人因为有惯性的犯罪感觉,所以常有重担。他们因有一种常感受惩罚的良知而受痛苦――这大概就是佛洛伊德(Freud)所说的“超我”。由感到破坏原则的内心而来的犯罪感,及由害怕被人捉到证据、被揭发、及受罚而来的羞愧感,在西方文化互相交织里,形成良心上的内在谴责。
在许多受辅导者中真正的犯罪感,及神经质式的犯罪感,错综交杂。这种病患的因素,可以由以下的个性特征中表现出来:(一)他们不能对忏侮后得宽恕的过程作出反应(此章以下另有解释);(二)他们集中注意力在比较上无关重要的道德观念上,或在幻想和情绪中;(三)他们很少可以推动有建设性的行动,以改变或长久地更正那些使他们产生犯罪感的行为;(四)他们可能会有被虐待的满足感。有如一位受辅导者所说的:“我沉迷在我的犯罪感时,反而可以有快感。”
以现实为基础的真正的犯罪感,可以由以下五个阶段解决:面对它,忏悔,得宽恕,补偿(和改变消极的行为),及复和。这一个途径,使人可以真正得到宽恕,再加上经过长时间经验复和与礼仪的智慧(在天主教会中这称为忏罪礼)。这途径引导我们由隔阂(不论与自己或别人及上帝),因犯罪感而引起的隔阂,而至复和及完全的宽恕。让我们研究这五个步骤。
面对现实是在牧养辅导工作中不可或缺的技能。它需要敏锐地使用牧者的权力――包括地位上的权力,及“理智方面的权力”(弗罗姆的提法)。后者是他作为一位能干的道德导师,所应有的能力。要某一个人面对现实的主要目的,是使他能面对自己。例如:帮助他们面对伤害他们自己或其他人的行为,使他们有适当的犯罪感。对某些受辅导者来说,真正的犯罪感,恰似一个开口的旧伤痕。由别人迫他去面对现实是不需要的,因为他们早已被迫去面对自己。但是,许多人并不完全明白他们有消极性的行为。如果他们的行为要被中止,他们潜伏的犯罪感要得到医治,我们必须用积极的方法,使他们可以公开地面对现实。隐藏的或被否定的犯罪感,很容易被人忽略。例如,在有恶性循环的婚姻矛盾中,这对夫妇所应有的真正犯罪感――因为他们正摧残自己及对方――往往在互相攻击的圈子中,或因互相认为对方应受责备的圈子中隐藏着。好像罗兰士?库比(LawrenceS.Kubie)所指出的,男女之间似乎有种无限期地、天生地找寻新的方法,使他们相处的时间变得非常不快乐。除非辅导员了解这种隐蔽的犯罪感,并且用压迫受辅导者面对它的方法,去中止这犯罪感。例如:对他们说:“我想,如果你们两个人互相伤害,及严重地伤害自己,你们一定非常不快乐。”否则他们的犯罪感,会继续折磨他们,使他们盲目地在这圈子中,互相攻击。
有一位中年男士向他的牧者叙述他和秘书之间的婚外情。牧者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矛盾上(这毫无疑问,是使他如此行的理由),或者在他和妻子之间麻木的关系上。牧者首先帮助他面对他不负责任的行为,对他自己、他的儿女、他的妻子和他的秘书,有什么破坏性的结果。这种坚定地面对现实的结果,推动了他,使他有适当的犯罪感。然后,牧者鼓励这位男士除去互相矛盾的感情,使他与那种外来的充满破坏性的行为断绝关系。他鼓励这男士立刻中止这种行为,然后,安排这男士和他的妻子一同接受婚姻心理治疗,去处理因他们的婚姻开始走下坡而导致婚姻破坏的问题。
当某些辅导中,为了使婚姻生活可以变得更丰盛,有一个很有效的使他们面对现实的方法,是由第三者去做角色扮演,(多数是由牧者或另一对夫妇)去表演这对受辅导的夫妇之间所发生的事。这种方法往往可以使他们面对自己所充当的痛苦而又荒谬的角色。如果我们可以录下这对夫妇在辅导时,互相之间的攻击情况,然后再把录音带向他们重播,也是很有效的使他们面对现实的方法。(当然,我们要先得他们同意才可以如此行。)在使婚姻生活更丰盛的退修会或小组会中,健康的自我检讨,可以让夫妇重读他们结婚时的誓词,及反省这誓词的意义。一种有效的练习,是请他们顺应目前的环境,把他们的誓词再写出来。用意是使它更有效,更能令这两个人互相助长。健康的自我检讨,可以在夫妇讨论他们的关系所产生的影响时举行。他们可以用自己的语言,去重申弗罗姆的话:“要爱一个人,并且使这种爱能开花结果,就要表示自己真正关心对方,感到自己要对对方负责任,要对他(或她)的一生负责,不但是负责他的身体健康,并且希望他所有人性的力量,都可以得到成长和发展的机会。”“这样的话,可以把适当的犯罪感,引到表面来,藉以推动更多互相关怀的行为。
如果面对现实包括以下的两方面,往往可以有自我检讨的结果。这两方面在新约圣经中称为:“用爱心说诚实话。”(这经节在前面被称为成长的方程式。)最有效地说诚实话的时候,是在我们运用关怀别人的爱心的时候。最诚实地面对他人,是在建立互相信任的关系之后,增强它往往可以加强辅导关系。如果辅导员凭他所见的说诚实话,但却没有爱心,往往会令对方产生反感,或使他或她保卫自己。反过来,暗暗爱护别人的辅导员,时常就近和接纳对方,能使受辅导者敢冒险说出诚实话。容许受辅导者任意妄为的辅导员,往往不会被看为真挚和始终如一的人,因为他们和人性的另一面,即评价和审判,完全脱节。即使在适当时候,也不肯指正受辅导者的辅导员,是“仁慈而又残忍的”――好像一位善意而方法不当的酒徒的伴侣,他或她不经意地妨碍了这位酒徒去开放自己,寻求帮助。他或她过份保护这位酗酒的伴侣,使他或她并不了解不负责任的醉酒,可能造成的痛苦后果。大部分人在体验到自己行为所造成的痛苦以前,并不会开始改变。面对他们的行为,可以帮助他们了解这种痛苦。这种痛苦和适当的犯罪感,后者是前者的一部分,可能引起他去接受帮助,及终于改变行为。当反省现代的牧养辅导工作的情况时,白朗宁发现:“接纳的观念,甚至是宽恕,可能会变得毫无意义,如果在接纳和宽恕期间,没有包含道德观念和审判;或者,虽然有但含糊不清。”
大部分人认为,牧者是代表着他所相信的宗教传统的价值观。有些人向牧者求助,因为他们感到内疚,即使他们并不完全了解它的存在。如果牧者对他们的被误解,放纵和宽恕混淆了,他们可能感到困惑,在放下重担的当时,牧者永不应该胆怯去面对他们认为错误的事。如果我们觉悟到我们本身也需要宽恕;并且在我们的生活中体验到这种宽恕,可能会更坚强地站起来,诚实面对别人的问题,而不致成为道德主义者、自以为义者、及抗拒别人的人。如果我们本身的犯罪感,是被否定或不曾解决,则我们会因否定和尚未解决的原故,在行为上审判对方――加深他们的痛苦和隔绝的感觉。
自我检讨很容易引致忏悔,这是宽恕过程中的第二步。自发的忏悔,往往在辅导的初期,感情宣泄的阶段中发生。鼓励受辅导者检查他们产生罪恶感的伤痕是很重要的。体验及发泄一个人痛苦的内疚感,是洗净这种感觉的重要步骤,也是使此人得医治的步骤。辅导员应帮助对方和这种犯罪感的每一部分接触,直到他或她完全体验到和表达了这份感觉;而不是立刻便企图使这个人感到好过些。内疚所造成的痛苦,及忏悔后所得的清洁和如释重负的感觉,在诗人的诗篇中充份表露出来。
得赦免其过,遮盖其罪的,这人是有福的。……
我闭口不认罪的时候,因终日唉哼,而骨头枯干。
黑夜白日,你的手在我身上沉重。
我的精液耗尽,如同夏天的干旱。
我向你陈明我的罪,不隐瞒我的恶,我说:
我要向耶和华承认我的过犯,他就赦免我的罪恶。
诗卅二篇1一5节
听“告解”及作为上帝赦免的桥梁(代表教会和她的传统),是牧养关怀的工作,也是祭司的工作。这方面的工作,有其潜在的价值,却往往被我们这些不属“重仪式的教会”的人所忽略了。经过长时间的辅导(包括深入的忏悔),一个酗酒的人,因他酗酒所造成的不可弥补的伤害感到内疚。在牧师提议下,他和被他伤害的人一同走进圣所。这位牧师穿着牧师袍,以代表牧师的身份。当这人在圣餐桌的栏杆前跪下时,牧师邀请他为接受上帝的赦免祈祷。然后牧师念赦罪祷文。再祈祷多谢上帝赦罪的恩赐。然后,这两个人同念主祷文。牧师的行动,对很多人可能没有意义。但是在这个案中,这些行动代表了基督教的福音所具有的复和象征。凭这些行为,犯罪感得到改变,成为宽恕和复和。它们成为恩典的桥梁,使洁净和宽恕可以在这人的心中活着。我们应该强调,这些牧者的行为是否有效,视它们是否建立于有意义的辅导经验上,并和这经验是否有连系而定。
如果忏悔、赦免和宽恕的经验,可以引到不停的改变和复和,它们必然带给人们补偿及负责的行为,改变消极的行为、态度、及信仰,因为它们原本是伤害别人的行为。在上述的辅导之后,还在牧师的书房内进行多次的辅导。这些辅导有两个目的,一方面注重这个人可以做什么事,给他所伤害的人适当的补偿;另一方面是帮助他,避免再次有伤害自己和别人的行为。当这个人实行他的计划,他会有复和的感觉:与上帝建立一种得医治的关系;与他自己及别人,和那些他曾隔离的人,建立医治的关系。这感觉在圣所中开始,渐渐加强,在辅导将要结束时,他报告说自己感到“身轻如燕――如释重负!”
这洁净和饶恕的经验,像流过的内心河流,有一部分仍塞住了,除非人肯尽其所能,努力去补偿他们对自己和别人所造成的伤害,并去过一种关怀别人和负责任的生活。根据潘霍华(Bonhoeffer)所说的,“廉价的恩典”不可以成为改造人的恩典。戒酒会的“戒酒十二步骤”(这些步骤决定他必须投入),表现了严肃的道德方面的自我检讨,是非常重要的。这十二步骤中的七步,处理“一个寻求和不惧怕的道德资源。”它包括“向上帝及其他人承认我们所犯的错误的木质”(即忏悔);列出我们所伤害过的人的名单,及“在可能的情况下,直接向这些人作出补偿(除非这样做会伤害他们或其他人)”这内在的洁净,往往使酒徒有灵性上的醒觉绝非偶然。牧者应该在帮助包括不是酒徒的受辅导者,在洁净他们由道德上的瑕疵、罪恶的和不负责任的生活所造成的污秽生命时,采取同样严肃的态度。这样做往往要付出代价,甚或暂时失去内心的平静、宽恕、及复和的关系。基督教会需要有相等于复和的宗教仪式和技巧。这种需要,在今日的社会中越来越大。因为犯罪感不断的产生,我们传统上把犯罪感转变为复和(例如在公祷时的认罪文),对许多缺乏医治的人有不可缺少的能力。
当个人建立起负责任的关系,并且对别人也负起责任时,新的满足他所需要的感觉重新开放。加拿士(Glasser)指出:“虽然面对现实非常重要,但它只是心理治疗的一部分。病人必须学习如何在现实的世界上满足他的需要。(例如在人的关系上)……而我们必须尽可能教导他们。”面对现实的辅导,目的在帮助受辅导者与他们所否认和忽略的现实有第一手的接触(产生伤害和犯罪感)。继而帮助他们在行为上作应有的改变。这一切会使他们活得更有建设性。
安德逊(PhilipAnderson),描述他为一个已复元的酒徒标作辅导时,标说他“根本不快乐。”
我对这话的反应是说:当我不快乐时,往往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理由。这个理由是:我做了一件自己不会感到骄傲的事,或不会感到快乐的事,或我应做而没有做的事。我继续藉着引用一次个人的经历解释我的论点说……当我的讲章没有足够准备时,我往往在星期日的上午感到不快乐。因此,我立刻便问标,他最近做了些什么事。
标回答说:“奇怪你会这样问。事实是我已放弃饮酒,但仍然浪费太多时间。”接着谈到他不负责的行为,如何使他的公司走下坡。然后安德逊问及受辅导者的婚姻状况。标开始说及他的妻子令他不高兴的地方。
安德逊说:“你对你们的婚姻关系作了些什么?而不是你的妻子作了什么。”
标说:“奇怪你会这样问。我在过去六个月曾和另一女人有不正当的关系,我对此感到讨厌。”
安德逊说:“标,我一点也不奇怪你是如此不快乐。你生活在一种不负责任的生活中;你正在躲避你的妻子和你熟识的人。你根本无权快乐。”
标同意他的话。于是辅导集中往意力在标的不负责任上。他的妻子不久和他一同接受辅导。这婚姻所出的毛病被仔细校正,关系由此得到复和。当标开始有较负责的表现,他报告说他已开始感到快乐。
安德逊处理这个案的方法,是现代辅导方法所常用的迫使受辅导者面对现实的方法。(这也代表了加拿士的现实心理治疗。)这种方法把注意力集中在现在,而不是过去的关系上;在负责任的行为,而不是感觉上;从此以后开始有较负责任的行为,而不是等候新的感觉去产生积极的行为。这就是现代辅导工作所注重的中心。
牧养辅导工作,应向面对现实的心理治疗法学习;而且应得到帮助,以重新发展我们在复和方面的传统。大部分人比他们所猜想的更有能力,可以现在就开始过负责任的生活。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如此行会感到快乐些。如果辅导员坚持他们必须如此行,大部分人都会推动他们的潜力,使可以有负责任的生活。一种直接的使他们面对现实的、以行动为基础的辅导方法,往往可以帮助他们去冲破犯罪感所造成的麻木,而开始有较负责任的行为。当人的不负责任行为造成充满犯罪感的圈套,害怕被人发现失去对自己及在其他关系中的诚实时,他们就陷入邪恶中而不能自拔。他们越感到内疚,要隐藏的事就越多。而当他们所隐藏的事增加时,他们的内疚和恐惧,也相应增加。一种关怀他们的方法,直接帮助他们面对这种内疚和不负责任的行为,可能帮助他们打破这自陷的圈套。那种巨大的轻松感,及如释重担的经验,是戒酒会的会员所常有的。只要他们肯做“道德的存货统计”(“moralinventory"),及有建设性的改革。这一点证明,此种过程有医治的能力。
我们应该知道,大部分身负罪担的人,需要别人的帮助;一方面使他们可以渡过这内疚的感觉,另一方面也可以使他们学会活得更负责任。有犯罪感的人,是深受压抑的,只有能干的心理精神治疗专家,才能帮助这些人明白和解决这种感觉。如果内疚出于下意识的精神分裂,不论是复和的五个步骤,或以行动为主的心理精神治疗,都不可能发生效用。但在某些情况下,我们能够帮助他人,对内疚的感觉有更逐渐清楚的观念。藉着面对现实的方法,使他们有较明确的观念。把在里面的感觉发掘出来,使我们在辅导时,更容易解决它。
纪菲?彼得逊(GeoffreyPeterson)写道:
很多人拒绝或忽略传统的价值体系,但他们发现自己很难改变它们。我们的周围,充满分歧及时常改变的价值体系,它们竞相要求我们效忠。……混乱和不能肯定价值观念,是非常广泛的。很容易引起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矛盾,使个人觉得无安全感。非常不幸,教会分享了这种令人混乱的价值观,甚至加深了它。在教会和在广大的社会中,对道德方面的问题,都有着很主要的矛盾。
我们文化中的道德混乱、矛盾和多元论,全部加深了良知的混乱问题,这些都是牧养辅导者常会遇到的。在为价值问题辅导时,重要的要知道现代的价值危机,使人很难找到适当的人生哲学――危机是如此活跃,使人当伤受伤当场流血。数以百万计的人,从社会的观念中,连根拔起;而这个社会却有着不少良好的价值观念,它们可以不断成长,积极发展去处理存在的焦虑。他们却因不正常的社会潮流而受害。罗露?麦(RolloMay)对这一代的万花筒式的人生挑战,有如下的描述:
当一种文化陷入一个极深的、动荡的过渡时期中,社会上的每一个人,在精神上受苦及感情上起伏不安,是可以理解的。当他们发现,以往被接受的规范和思想方法,不再使他们有安全感时,他们的倾向,可能会超于教条主义及因袭盲从的态度;他们可能放弃了解这一切,也可能被迫到一个更高的,自我警觉的境界,使他们可以更加了解他们的存在,并且有新的观念和新的基础。
有些极权主义的宗教小组,用发狂的(和徒劳)的力量,希望可以重新发现旧的道德传统,我们可以把他们理解为只是企图自卫,以求对这个精神和思想闭塞的道德过渡时期所产生的焦虑和无安全感作出反应。
彼得逊形容在这情况下一个有建设性的反应:“我们做牧养辅导工作的人,不可以企图用极权的答案,回应所有面临的价值问题。我们只可以――而这会对人较有帮助――供给别人一个关怀和支持的环境,使他们看清楚自己的价值观,并且加强它,如有需要甚至加以改善,使它更忠诚地反映基督的价值观。”在教会的教育和成长事工中,澄清及改良价值观念,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在个人及家庭辅导中,也有相同的情况。在互相信任的关系中,人们可以得到帮助,以澄清、重估、及改良他们那混乱、矛盾和破坏性的价值观念,使他们适应存在于犹太――基督教传统中的价值观念,和它们互相一致。
有些受辅导者是病态的――在心理和精神方面――表现出有精神质的良心(neuroticconscience)。他们表现出有慢性的不正常的犯罪感。这种感觉来自不成熟的,或僵死的价值体系。他们的自我评价非常狭小,容不下一点思典。他们在微小的道德问题上,或“不快”的感觉上,迫使自己谴责自己,浪费了不少精力。因此,他们有很少的精力,留给重要的“道德中心”。(露丝?西提,RossSnyder的提法)。对这样的人辅导目的在于帮助他们获得基督徒的良心。
神经质犯罪感,可以暂时减弱,如果这个人在心理上“闪烁火花”的话。惩罚可以暂时减轻内疚。(这解释为什么充满内疚的人,会被道德主义的讲道者和辅导员所吸引。)经常口头上去打击有内疚的人,在精神上可起一种补偿作用,因而减少犯罪感。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结果不可能保存得大久,也不可能产生积极的行为。大部分因神经质内疚而受限制的人,需要长期的牧养及心理精神治疗,使他可以原谅自己,产生有效的治疗。不过在比较轻微的情况下,较短期的牧养辅导也可能起作用。
受辅导者:当我一再复述,我如何因自己的性感觉产生内疚时,你说:“我奇怪为什么用基督的仁慈来处理你的感觉,会是如此困难的事。”你的话使我感到震惊!
用交互影响心理学(TA)的术语,神经质式的内疚,包含这人内在的“父母”,惩罚他内在“孩子”的意思;因为“父母”的规律对他已经全部破坏了。这位辅导他的牧者,可以成为一个新的、更易接受的父母形像。从牧者可以学到艾得纳(AlfredAdler)所说的,“由自己的不完全而产生的勇气”。藉着牧者内里比较正确的和比较坚强的生命之良心,这人内在的“父母”便减少了对他内在的“孩子”的惩罚。这惩罚人的“父母”有了新的形像(在TA中形容这是再生父母Re-Parenting。)因此,这人可以增加自我接受的程度,而且对道德主义的压迫力,有内在的自由;不再受它的限制,而减少自己在道德(选择)方面的能力。一个人内在的矛盾产生复和,可以帮助他或她和别人复和。
辅导员鼓励所有因长知尚未成熟而受苦的人,去运用内在成人的能力,以检讨互相竞争的价值观,和肯定那些他们自己能了解的、更好的一生的价值观。这一种放开自己的过程,主要依靠这人的父母的价值结构,也依靠他寻求自身的意义和价值(这点往往也包括了一些父母所抱持的价值观念)。这样的过程,多半在青少年时期发生。用TA的术语,这过程可以被描述为:放弃个人内在的“孩子”,服从内在的“父母”,而且让个人内在的“成人”,坐在良心中的驾驶座上。如果这种道德的成熟没有出现,神经质的犯罪感便会出现,因而可能需要长期的辅导工作,以释放这个人,使他可以在道德方面,做一个成熟的人。神经质的犯罪感,往往来自下意识的矛盾,这需要心理精神治疗才可以解决。
神经质的犯罪感,特别在道德的小节上,往往隐藏了真正的犯罪感――即关于未有过的生活方式,或以伤害人为主的行为。这种神经质的犯罪感,盖着更深的内疚以图掩饰。另一方面,看来好像真正的犯罪感,可能藏着很深的、产生神经质犯罪感的矛盾,后者是建立在心理及性方面的发展中,例如未解决的“恋慕父母的感情”(oedipalattachments)。
当我们为深受罪责的人作辅导时,最聪明的做法,是先处理最明显的犯罪感。这可能被证明是外表上的,用以表达更深的内疚和矛盾。如果经过不停的感情宣泄,和极大的努力去重建已被隔绝的关系后,仍然不能渐渐取得自我宽恕,大概在这人身上存有更大的矛盾,需要心理精神治疗。如果受辅导者在行为上抗拒改变,我们必须负责任地集中注意于他们的反抗行为上。如果这个人是用自虐狂的态度去接受的话。辅导员希望他面对现实是无效的;他只会把辅导员的话,当作一种精神上的补偿。神经质的、受犯罪感压迫的人,可能会用看来无止境的虐待狂的补偿行动,去回应辅导员要他面对的一切,以逃避他们内在更深的矛盾。但是即使我们怀疑,甚至清楚知道,有神经质的犯罪感存在受辅导者的身上,也不可以放弃不用面对现实的方法。如果表面看来,这种矛盾非常轻微,面对现实可能会成功地中止一个人有恶性循环作用的行为和感受,因而使这个人可以活得更有长进,而不需要解决更深的内在矛盾。
一位十几岁的少女,因为和母亲的关系渐渐地恶化而感到困扰,所以向牧者求助。有数次的辅导,专门用来解决她对母亲模糊不清的看法。她表达了对母亲的愤怒,也表达了对母亲的正面的感受,但她们之间的关系,始终没有改善。最后,牧者建议她在未来的一个星期内,尝试把她对母亲正面的感受付诸行动。在下一次辅导时间内,她报告:“我因为你提议我做一些事,以表示对母亲的爱心,起先实在很愤怒。……但是我发现当自己在她未要求以前,自动摆设餐具,而且感到很快乐。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们现在相处得很好――五年来的第一次。”
如果这少女内心恨母亲的矛盾情绪得到发挥的话,情形将不像牧者所建议的那样。但是牧者面对现实,中止了这女子和她母亲长期存在的消极反应,缩短了母女之间的距离。在她做一些有用的事时,这位少女减少了她的内疚和重担,并且和她的母亲重新建立交通。这位牧者的行为,帮助她重建一种关系,而这关系可以藉进一步的辅导而得到改善。由于牧者的建议,母女二人一同来接受多次的辅导,目的是希望帮助她们,更有效的沟通,从而加强她们之间的关系。
有自以为义的良知的人,遇到困难时往往不会向牧者求助。他们来找牧者,或要求牧者帮助,只是希望他使家中某一位成员立品,或要批评牧者或他教会中的某一位会众,因为他没有符合他那十全十美的标准。在自以为义的人眼中看来,真正的困难,是其他人的价值观比他的标准低。一个自以为义的人在婚姻中所引起的受隔绝痛苦,在其他亲密关系中,所造成的痛苦,往往是把责任推给对方,这使牧者注意到他们是自以为义的人。正如在马太、马可和路加三卷福音中所记载的,耶稣在和当时社会中的自以为义的宗教领袖――法利赛人接触时,他是用最严厉的态度面对他们。有自以为义形像的人,往往是强硬的,他们常坚持传统的道德观念。他们自以为是合法的,而且对不同意他们观念的人,轻易下判断。在宗教的圈子里,自以为义的人往往误用圣经,引证其中的经节,来证明上帝支持他们的道德观念。
常言道:“没有问题的人,正是问题所在。”看来是用来恰当地形容自以为义的人。事实上他们也有问题,不过他们用自以为义的方法自卫。自以为义是一种方法,用以加强正在动摇中的自我评价,它所靠的只是一种在道德上的优越感。一个人若看自己高过那些在道德和宗教方面低微的人,自视为高超一级的话,他就不容易体验到深刻的自我抗拒和自我审判的感觉。自以为义可能是一种方法,使人可以感到自己有权力驾役别人――特别是伴侣或孩子;并且证明自己控制别人的企图是合法的。如果一个人要感到自己有权力,正好说明这感觉是他自卫的方法,用以抵挡隐藏的、没有权力的感觉,并且害怕自己没有控制大局。自以为义帮助人逃避面对他们神经质的犯罪感,和下意识的矛盾,特别是他们自己对性和侵犯他人方面的冲动。在荣格(CarlJung)看来,自以为义是一种否认自己“消极”的一面的方法,也是否认自己阴暗、反叛,及“卑鄙”的人性部分。他们以为自己的形像是十全十美的,只有光明和良好的性格;免受人性中的黑暗、粗俗、纯朴,以及有破坏性的潜质的贫困和威胁。
帮助自以为义的人去软化和人性化他们自卫的良心和自我形像,是近乎不可能的事,除非他们感到自己需要帮助。如果要他们有自知之明,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因他们远离别人,自己饱尝寂寞,并缺少快乐――他们只有开放自己,接受辅导帮助。我们必须提醒自己,每一个人都有某种程度的不足。即使牧者和教会的平信徒领袖,也不例外。事实上,在许多教会的传统中,他们对牧者和道德的观念,使许多人保持理想的自我形像。这使他们很难接受自己黑暗的一面,并且把它和良好的一面联合,使二者可以互相平衡,并在他们的个性中使两方面相辅相成,变得更完美。 自以为义的个性,在个人的生活及在历史上,曾造成很大的伤害。大多数的战争,都是由于双方面都有自以为义的良心。不可胜数的异教徒,和不愿与教会合一的妇女(被称为“女巫”),曾被谋杀;杀害的人,都是自以为义的教会领袖,而且,他们相信杀人的理由,都是合乎道德和值得称颂的。即使纳粹的领袖们,也坚持他们是顺从自己的良知,要洁净印欧语言,所以要有系统地毁灭犹太人和其他“低等”人。
在辅导中,使人面对现实的技巧,对有脆弱及尚未完全发展良知的人,十分重要。这样的人,有以下的一种或多种个性:(一)没有适当的犯罪感、焦虑和责任感;(二)不能有效地控制自己;(三)在个人的历史上,有不负责的行为;(四)感情和人际关系十分肤浅;(五)以手工操作为处世方法。佛洛伊德(Freud)在写信给他的老朋友奥士加牧师时,把他曾观察到的告诉对方说:“道德似乎是人与人之间的交通公路上的规则。”很多人没有学到如何尊重这些规则。他们并没有吸收文化指导的价值观,因此,他们并没有学会如何控制他们的冲动。这种性格上的困难,是由于不同的背景所造成的――冷漠没有爱心的家庭;或在家庭中,父母误以为放纵儿女是爱心的表现,所以没有保持可靠的训导方法。正如艾理克森(ErikErikson)所指出的:有些优点,正如希望、目的、竞争力、爱心、关怀、及智慧,是使自我有力量的重要因素。失去这些的人,是严重地残缺。在它最夸张的时候,这些不平衡被称为“社会病态性格”。我们的文化,由于喜欢用手操作,并且“以市场需求为主”,产生不少个性上的困难,程度或有不同,但出现的次数却很频密。
一个能容忍的、以领悟为主的辅导方法,也许会对负担罪咎和焦虑的心理精神病人有效,但却往往在帮助性格上有困难的人时失败。
一位十七岁的少女,到牧师的面前,讨论她的性要求。她的父亲是把全部感情都投入事业中去的人。虽然她在良知上,只感到很少、甚至没有犯罪感,至少对她的性活动是如此,但她仍非常害怕有一天会被人“当场捉住”。如果牧师对她的混乱报告,采取被动及容忍的态度,她会认为这和她父亲的软弱和纵容的态度没有分别。她需要的是比她在家中所能得到的更多的接纳,而不是纵容。相反地,她所需要的,是牧者既表示接纳她,但是又有较坚强的父亲形像。这样,她可以得到力量,以控制她的行为;而且在关系上和别人建立她自己的道德规限。当她和牧师互相信任之后,牧师很清楚地表示,从他个人的观点看来,某些行为对人有害,所以在道德方面,这些行为是错误的。使用接纳的面对方法,他帮助她面对而不逃避她的行为可能产生的后果。最重要的是,他帮助她了解,并且克服她的困惑、寂寞及反叛的感觉,这些感觉曾经是推动她的行为的燃料。在反映这个经验时,牧师明白这位少女是希望用自己的行为,去要求一些成人给她加上限制。事实上,这可能是她向牧师求助的理由。
社会学家理士敏(DavidRiesman)认为放任的心理精神治疗(permissivetherapy),对于在孩童时经历过严厉权力操纵的受辅导者,会是一项新经验。“但对很多饱受教育的青年,他们不论在家或在学校,都已被纵容,对于接纳他们的心理精神治疗家,只能起很小的作用。”
一位牧养、心理精神治疗专家,主要是为心理不平衡的青年工作,在他的报告中说到他那儿接受辅导的人,大多数都是心智软弱者。对他们来说罗杰斯派的方法,及心理分析方法非常无效。学习理论(Learning-theory)或者行为理论(behavioraltheory)反而被证明是最成功的方法。这位专家注重的是,对受辅导者加以限制,并且真正执行这些限制,以对付走入歧途的行为,使之可以学习模范的行为;而且每次执行这些行为时,都用赏罚分明的方法。例如,受辅导者旷课,他不会放松及容许,立刻建议学校当局采取训导的行动。重要的是,使这位青少年知道这对他有益”。
以下是一些辅导原则,以对付良心软弱的人;这些原则是根据“现实心理精神治疗法”而来的。
(一)建立互相信任的关系――这往往是非常困难的一步,因为这些人倾向不信任及远离权威人士。
(二)面对这些人平着自术的天性及否定现实的行为。好像加拿士所说的,“一位心理精神治疗专家,必须拒绝脱离现实的行为,但仍然接受这位病人,并且保持和他接触。”(三)寻求方法以阻止不负责任的、故意表示反抗的行为。
(四)如有负青任的行为,则给他奖赏一一表示同意和赞许。
(五)帮助这个人学习满足社交生活需要,用正面的及以现实为主的方法。
(六)发现这个人的希望,帮助他或她作可以实现这些希望的计划。
精神病医生,耶鲁门(JeromeD.Frank)说,那些对控制自己的冲动有困难的人,需要感觉到心理专家基于他们的潜质对他们的关心:“这种关心藉着强而有力地攻击他那不入正途的行为,而传递给他们。这类的攻击,微妙的地方是加强这个人的自我评价,而不是破坏它。因为这样的攻击,很明显是基于真正的关心和尊重。”另一方面,纵容病人只会使这个人感到,这位心理专家漠不关心,或者并不希望他或她有什么成就。这对本来已不稳定的自我评价,有更深的伤害。要帮助这样的人,必须坚持下去。有人把这样的方法称为:“顽强的爱心”。
加拿士的“现实精神治疗法”,假设如果一个人过着不负责任的生活,是不可以时常保持良好的自我评价。加拿士声言:“道德、标准、价值,或对与错的行为,和能否满足我们的需要――自我评价,有很大的关系。”他的方法目的在教导人,如果做得正确,要嘉奖自己;做得不正确,则要改正。要尊重自己,首先要有自律和负责任的行为,这才可以使别人更尊重自己。
有严重性格上不平衡的人,是很难接受帮助的;即使一位有高度训练的心理精神治疗专家,也很难有所疗效。但是,很多良心比较稍强的人,可能因技巧的牧养辅导员而得益处,只要后者用面对现实的现实心理精神治疗法的原则。这对于青少年来说,是更为有效;因为他们的困难,往往由于心智的成熟比较慢了些。当他们和牧师等心智比较成熟的人认同关系时,可以渐渐改过他们的破坏性行为方式,而吸取更多自我控制的内在能力。
另一个在大多数进一步(将来)的牧养辅导的重心,包括使人面对现实的辅导工作。在现实心理精神治疗法中,一个常见的问题是:“你有什么计划?”这会引起我们对将来产生积极的思想。加拿士如此写:“我们必须开启他的生命,讨论新的水平,扩大他的兴趣,使他明白在他的困难以外,还有其他的生活。”许多受困扰的人,并没有感到他们的确有一个有意义的将来。使他醒觉到较现实的希望;建立和实行可行的计划,使他可以有一个比较现实的将来。这样做可以有决定性的作用,使他与消极的行为断绝关系。在辅导内心软弱、不能自我控制的人时,最重要的是,要帮助他们发现一些他们真正关心的事。有一位牧师,他领一群有行为问题的成年人,做小组心理精神治疗的工作。他说:“我曾尝试找一些这个人稍为关心的事,然后从这一点开始,把他建立起来!”
很多教友在个性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方面,有非常成熟的更知;但是对社会问题,只有一个模糊的、尚未完全发展的责任感和关怀。他们有一种健康的能力去对待个人的真正的犯罪感,但是在对他们稍有影响力的团体,却有严重的裂痕,不感到该有的犯罪感。这些人在社交心智方面,有非常大的个性上的不平衡。他们对于我们个人或团体应做而不做,不应做却做的罪,没有应有的犯罪感。这些罪就是使社会上有非常不公平的事;使富有的国家和贫穷的国家之间有日渐加深的鸿沟;使我们浪费地球上有限的资源在屠杀的武器上;出现破坏性的人日膨胀;压迫妇女和有色人种;以及世界性的饥饿和贫穷。很多“好的教文”,由于他们的内在私心太重了,使他们不能对他们的圈子以外的人,感到关心和要负责任。那些有“种族”私心的人,只会对他们“族内的人”,感到关心和内疚;“族内的人”可能包括他们的家人及朋友,或他们宗教上和种族上的小组。
社会问题往往造成个人问题,使之变得更复杂。在教育、讲道及辅导时,若有如先知一般,要他们面对这些问题,可以帮助这些“好人”扩展他们关怀的范围,及良知上的水平。“加强他的良心”,可以帮助他们,了解他们的团体及社会组织中阻碍他人成长的罪,因而建立基督徒的良心,这对以道德完全为主的辅导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当一个人在重要危机时,我们往往很难使他醒觉过来,直到这尖锐的危机过去。然后有些人反省那些社会上不公平和压迫别人的事对这危机的影响。辅导员有责任提高这些人的良知,扩大他的警觉范围。教育性的辅导和成长小组,对使人醒觉、扩大自己关心的领域,及加强社交心智的能力,还没有提供很多有用的机会。当我们讨论和个人问题有关的社会问题时,如果有犹太教一基督教的理想,可以帮助一个人,减少他的盲目性,因而使他在社会上,做改变社会的事。推动社会方面的道德责任及关怀,还有其他的方法,我将会在教育辅导的那一章中,和读者讨论之。segment 帮助人生意义真空的人
在我们的社会上有很多人,由于失去人生的趣味、缺少生动的意义,或没有前进的目标而受苦。他们再没有价值的东西,可以给予希望和兴奋,除非他们醒觉到有新的一天。这种慢性的抑郁症的存在,克尔法兰(ViktorFrankl)称之为“意义的真空”。他用“真道的疗治法”,指出帮助一个人的中心工作,是要帮助他们去找到有意义的感觉。克尔法兰的基本定理是:“生命是可以改变的,特别是他们发现及实行了一件有意义的事的时候。”
牧养辅导员接触到很多人,他们的困难是在有意义和价值的事上有空虚的感觉。他们在生活上的其他困难,只是这潜伏的真空感觉的表现。克尔法兰希望可以帮助人,找寻一种推动他们感情的意义。他认为这意义,潜伏在一个人生活中,可从以下三种价值观内的一种或多种找到创作的价值。例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体验价值,源自我们经历的一些满足人生的生活经验:例如日落,好的婚姻关系,花的馨香,一种值得珍惜的记忆,一位朋友的笑容;和态度的价值,如无论个人的处境如何,采取积极的态度,即使环境非常恶劣,也当如此行。克尔法兰强调:“圣灵的能力",使我们有能力,从纳粹的魔鬼式的、没有人性的死亡集中营中站起来;因为我们决定,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仍要寻求生活的意义。一位虔诚的人,在他看来,是一位“向生活说:‘我愿意’的人……这个人无论生活带给他的是什么东西,仍然要用生命有意义和价值的基本态度,去面对生活和存在的一切。”
意义上的真空,是神学与价值观相交时所产生的。一个开放、充满能力、和上帝建立关系的人,与一个充满活力、超越个人生活的小圈子、超越以自我中心的委身,两者相辅相成会对意义真空提供答案。帮助受辅导者,找寻一件可以使他们振作的、有意义的事清,是很重要的;因为它给他们一个可以重建自己的目标;同时因为它可能减少个人问题的社会压力。正如彼得逊所指的:“对于基督教团体的成员,他们的呼召中的一部分,这呼召就是要他们和上帝合作,在世界上同做救赎的工作。所有这类的医治工作,可以被认为是:基督继续有效地在人类生命中推行有创造性的转变工作的一部分。”
当生活“变得平淡”,正如一位受辅导者所形容的,这可能就是一个讯号,需要重新思想和改变一个人生命的优先次序和价值观念,及这两方面所造成的生活方式。以下是一些问题,帮助夫妇们讨论及修正他们生活的价值指南:
(一)我(或我们)的价值观和优先程序,及它们所产生的生活方式,可否容许我,去保持充满活力的身体和感情健康呢?
(二)我(或我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有没有容许我,有时间去发展中年时的潜力――思想和灵性方面?
(三)我(或我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是否容许我,做所能做的有创造性、有意义的事,并感到满足呢?
(四)我(或我们)现在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是否留下足够的时间,使我能够和最关心的人共叙呢?
(五)我(或我们)的生活方式,有没有反映最有意义的、及最有生命价值的观念;马斯劳称它们为“B种价值”(B是生存Being的意思)――真理、良善、美丽、充满生命力、公义、秩序、简朴、自得其乐和自动自觉。
(六)我(或我们)的价值观,及生活方式,是否容许我有时间,去实现一个有意义的理想,去接受超越内心小圈子的挑战,以便我们可以帮助别人,及改善我们的社会?
(七)我(或我们)的生活方式,是否和良好的生存价值,和我所属的人类社会的长好生存价值一致?
在道德及意义范围外很多不同种类的辅导,应用面对现实的心理精神治疗方法,也是有效的。占土?泥姿(JamesA.Knight)如此写道:“作为一种辅导方法,面对现实可以提供教师和牧者数不尽的机会,跟对方有建设性的接触。当他们之间有醒觉、感受和知识,面对现实的挣扎可以打开新的门路,让人与人之间建立关系和得到成长。”他指出,面对现实在帮助年纪较大的青少年时,可能特别有帮助。对年青的成年人,这个方法可使他们获得更成熟:“这些年轻人,也需要和关心、支持和判断他们的权威,建立面对面的关系。当一个人在心理成长期,在适当时候面对现实,可以打开成长的门路,也可以给他们加上行为上所需要的限制。”一位牧者在上学时间经过油站时,发现一位青年教友森,他正在游手好闲。
牧者:“我想你大概决定不再返学。”
森说:“是的。”
牧者说:“你有什么计划?也许你该为从事别的事作好准备。”
森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许,会有机会出现吧!”
他们谈论到将来。牧者强调森应该从现在开始选一条路,也许这条路可以领他去获得一份令他满意的工作。后来,当位年青人在牧者的书房内,继续接受辅导时,这牧者接触了一位在这州内的政府职业介绍辅导员,帮助这位青年人作比较切实的计划。最后,森接受训练,成为雪柜技工。由于牧者运用他的身份,去采取主动,并且用了使森面对现实的、有教育性的方法作辅导,这位牧者帮助森中止了一种可能成为长时期失败者的恶性循环。
在威胁到个人生命危机出现时,面对现实的方法,也是重要的辅导方法。一位年青人报告说,他有非常紧张的恐惧,害怕自己会伤害一位异性朋友。由于牧者知道他有难以控制的愤怒,和对妇女有冲动行为;牧者坚持他要接受精神治疗。他很坚定地要这个人面对现实,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有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的危险。这个人没有抗拒牧者的立场(有时候这种情形会发生的),这人终于得到释放,而且变得乐意服从。这位牧者运用他身份上的特权,和他的个性,去保护这位妇人和男子,保护他们不至自我毁灭。这类的强烈的关心和面对现实的方法,在防止自杀时,常常非常有用。
在辅导中,使受辅导者面对现实,了解他们和别人的关系,可以重新建立开放的辅导关系,并且提供机会,去建立有意义的见识。它可以中止使人疲倦的受辅导者与辅导员之间的游戏。经过两次的夫妇辅导后,那位丈夫说:“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我可能使你困惑。”牧者回答说:“我想我明白你现在所说的。但我奇怪在我们的关系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一种感觉:我们正在这里玩说话的游戏――企图解释困难,但同时又要把它隐藏起来;我们似乎用了两次辅导时间,绕圈子但却没有进入正题。”这对惊奇的夫妇,不久便集中注意力在真正困扰他们的问题上。
当一位辅导员犯了一个大错误,或完全收不到受辅导者的音波时,便要尽快地把这问题提出来讨论。
牧者说:“当我思想我们上次的讨论时,我发现我不明白你在离去前所告诉我的事。我注意到你变得很沉默。当我说:……时,你觉得怎样?”
这位牧者非道歉式的自我检讨,往往可以帮助重建在这情况下所破坏的信任。由于他承认自己有错,他们加强了彼此的关系。新道德教条主义――在面对现实辅导中的危机
面对现实的方法,曾被人比作一种强而有力的药物。善用它们可以有效的医治病人;但是误用的危险,随着它们的猛烈药性而增加。占土?泥姿注意到:“牧者和教师并非总是了解面对现实在辅导中的意义。它常常和一种权威主义,及道德上的说教主义,或恶性的攻击,混而为一;他们往往把这些掩饰以“正义的愤怒”
以下一些原则,可以保护它,使它不至有道德教条主义的危险:(一)使用面对现实的方法时,必须非常小心和节制。(二)我们所强调的,是当一个人来求教时,帮助他面对现实(自我检讨),并且希望他们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责任。(三)受辅导者应有充足的机会作出反应,并且可以毫无保留地讨论他所面对的问题,也可以不同意辅导员的见解。在最后的分析中,牧者的成熟程度,可以决定他或她有否设用面对现实的方法,去左右受辅导者;或用这方法时,是否有建设性。在所有辅导工作中,特别是道德和价值方面的辅导,重要的决定因素,在于辅导员的道德观念是否完全。
心理学家何伯?莫勒(O.HobartMowrer),曾深刻地分析现代的心理精神治疗工作(包括牧养辅导工作)中,放纵道德的程度。他帮助我们做牧养辅导工作的人,明白在所有人类问题中,道德问题占很重要的地位。不过,像亚当斯一样,他的想法似乎倾向于加深和助长专门审判别人的道德教条主义,尤其是在保守的宗教圈子之中。莫勒的道理,即他的“整全心理精神治疗法”(“integritytherapy")的基础,有几个重要的缺点。首先,在神学方面和心理学方面看来,他的理论是接近“工作为义”(works-righteousness),缺乏恩典、和与恩典平衡的心理精神治疗方法,以及辅导员的关心和接纳。第二方面,他的理论和其他许多行为心理精神治疗法一样,只注重使行为更有建设性。情绪上不过是行为的一种简单的后果。在这样的方法中,欠缺了对破坏性的情绪和态度可以造成破坏性的行为的了解。心理精神治疗,必须注重在帮助人同时,改变他的情绪和行为。
莫勒的第三个错误,是他把所有的犯罪感,都归纳为真正的犯罪感。这对接受它为正确方法的辅导员,是一种可能有严重后果的错误。有些神经质的犯罪感,是用来遮掩真正的犯罪感。如果要帮助这个人,在辅导时便要把神经质犯罪感去除掉,使之校正。
莫勒的理论所犯的第四项错误,和以上各项有密切的关系,就是他认为所有的个性上的困难,都由于违背良心而引起的,这想法未免太简单了。和这观点有关的是,他可能认为,帮助所有不平衡的人,唯一的方法是要他们改变自己的行为,去符合良心和价值系统的要求。事实上很多人曾这样做,而且感到好过些,至少暂时如此。但是莫勒对所有心理精神治疗法的本质见解,和他因这些见解而创下整全心理治疗法,根本是忽略了大部分个性问题的重要成因――走入歧途、不成熟、及内心互相矛盾的良心。一个神经质的良心,即使做了正面的事,也会感到内疚。一位中年、未婚的男士,用他大半生的时间,去迎合他那喜欢支配别人的母亲的念头,当他开始为自己设想,开始有自发的行动时,却有犯罪的感觉。德国医生,由于他们的良知被纳粹灌输的思想所包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在为战犯作证时说,他们若拒绝把引致死亡的细菌,注射在犹太人或其他敌对国家的人身上时,便会有犯罪的感觉。如要依据莫勒的心理洽疗法,我们要使这些人的行为符合他们的病态良心,可能会减少他们的犯罪感,而且使他们感到快乐些。但是这种心理治疗的方法,结果虽然可以达到目的,却牺牲了真正的伦理道德。对他们来说,正是他们的神经质的价值观和他们被蒙蔽的良心,才需要医治!
在一个培养道德、反省道德和使行为合乎道德标准的社会中,重要的是分清楚牧养的功能(pastoralcounseling),和牧养教育的功能(pastoralcare-education)之分别。前者帮助人治疗走入歧途、不能胜任和残缺的良心;后者帮助人发展健康和成熟的良心。两种工作对教会事工,都非常重要,而且二者是相辅相成的。道德重整的工作,最理想的工场,莫过于在有广泛的培养对道德敏感的场所――会众之中了。白朗宁宣布:
教会是一个可作所有牧养辅导工作的场所……只要这些工作是在一个提出道德问题的群体环境中进行。牧者有明确的责任,辅导病人和临终的人;但他应首先帮助教友,建立一个以信仰为中心的观念,去看等疾病和死亡的意义。当然,牧者应该辅导在婚姻上有困难,性生活有问题,及有难离婚问题的人;但他更应首先在他的教友中间,建立了一些对正常的婚姻、性、及如何对待离婚之正确的看法。
科尔伯格(LawrenceKohlberg)的发展道德的理论,有其潜质,使牧养辅导员渐喜采用。它可以用来分析在辅导时所遇到的道德上的问题;它可以在牧养关怀、成长小组及教育经验中,供应一个系统,以作道德重整的工作。当劳.卡斯(DonaldCapps)提议,科尔伯格所用的确定一个人的道德思想的四个步骤,可以用在婚前辅导,帮助夫妇了解他们道德上的问题及难处。这些步骤包括:(一)认清楚在要决定某一件事以前,所可能陷入的道德方面的难处。(二)认清楚用于作决定或判断的量度标准(在六个道德发展出阶段中,都有不同的标准)。(三)认清楚作决定的过程之方式或策略(例如:所用的尺度或标准,研究这决定的一切后果,看看对参与此决定的人来说,那方面是公平和正确的;考虑一位好人,看如何在遵循道德标准行事及服从良心的情况下,保持自尊)。(四)认清楚社会观念,了解这个人,人生的价值,及人如何和权威人士、法律与社会发生关系。
在道德思想和作决定的六个阶段中,科尔伯格认为,“正确”与否是决定于以下的因素:(1)服从权柄,以逃避惩罚和争取奖赏。(2)把享乐主义(什么东西可以满足个人的需要?)及某些互惠公平作为工具。(3)尽量合乎社会的要求,使获得赞许。(4)服从规则及尊重权威(法律和秩序)。(5)尊重统一的伦理原则。(6)回应内心的公义、爱心和尊重所有人的责任感。
科尔伯格的阶段论,可以帮助我们弄清通过牧养和教育所要达到的有关培养道德发展的目标。另一个有同等意义的观点是,经常问自己健康和成熟良心有何特质。乔列根(CarolGilligan)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男孩和女孩的道德观念发展,是有不同的。这证明科尔伯格的见解,比较偏重于男性。她对少女的道德观念发展的发现,必须应用在牧养关怀和教育中。彼得逊用基督的生平和教训去了解这种良心的六个特征,指出这只是一个理想,没有人可以完全做到。
(一)一个健康的良心,是正面的释放的良心――藉上帝的爱得释放,不致向律法屈从,和不致因宗教规条和小组的压力而受限。这样的良心,可以自由去关心别人,和做负责任的事。
(二)由于参与基督教会,尤其是良心培育小组,而使良心敏锐,藉以比较容易回应上帝的呼召。
(三)这种良心不停生长,不停地因要面对危机及挑战而醒觉,不断更新,使我们了解过往的盲目,进而发现人类社会的新需要。
(四)这是一种健全的良心,呼召我们发展完美的人性。
(五)这是一种关心别人的良心,因它帮助别人成长;也接受别人的帮助,使自己成长。
(六)这是向社会负责的良心,它关心全世界的需要。
我要在彼得逊的所列的单子中,加上第七种和第八种特性。
(七)一个健康、成熟的良心,是有男女雨性的良心,认为在我们的文化中,有些人类的特性,是需要女性特别去发展的――如培育感情上的敏锐感觉、关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另一些则需要男性特别去发展的――如成功感、理性及科技上的技能。这两方面的特性,都有同样的价值。一个人的良心,要有全面的发展,他或她的生活方式要有全面的发展,一定要包括估计和发展他们在这两方面所共有的能力。好像精神病医生,碧加?美拉(JeanBakerMil-ler)清楚指出的:如果人类要在地球上生存,必须倚靠社会性的学习,在这共有的星球上,培育、建立关系、及互相配合,发展合作的价值观;这是那些持性别主义的人,强迫女性独自承担的。令人震惊的事实是,目前我们发现男性婴儿的平均寿命比女性婴孩短了八年!这减缩的年数,正好说明我们太重男性的成功价值,而忽略了女性方面在培育、和人建立关系及合作方面的能力的不足。
(八)一个健康的良心,在今日来说,必须把更多的优先权献给人类生存的价值。“一个充满活力的社会或生态的良心,在人类史上来说,有一种空前的重要性。我们全部是一只小型太空船――地球上的旅客。我们不可能继续有自由、满足的生活,除非我们肯学习如何对地球上的生物友善,并且在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都可以凭他的出生纸,而得到一个良好生活机会。”除非我们这些在富裕国家生活的人,改变我们贪婪的生活方式,不再大量购买和浪费,这一个可怕的世界性饥荒问题便不容易得到解决,而人类下一代所继承的会是一颗强抢的、赤贫的星球。
今天,一个健康的良心,要在道德问题及价值观念方面给与绝对的优先权,更重要的事是要中止那已失去控制的核子军备比赛。这种武器有不可估量的杀伤力;现有超越五万个核子弹头(大约相等于一百万个广岛原子弹),很可能随时被故意或意外引发,这可能性日渐增加。不论美国或苏联,都有足够的武器,可以多次完全毁灭对方,然而有人仍不断制造更多的武器。如果我们不防止一次核灾难,我们所做的任何事都不再有意义。这一种威胁,比起其他的社会问题,在质量方面有根本的分别。它关系到人类能否生存在这星球上!
在地球的命运这本书中,壮拿丹(JonathanSchell)分析这种疯狂核子比赛的含意――指出没有任何目标和价值观,可以和人类社会的生存相比;因为所有其他的价值观,必须先有生存的可能,才可以存在。好像有些人所观察的,对于超级大国的领袖来说,一方面延迟双方减少核子武器的协议;另一方面却争论在他们的货仓中,谁的武器有更多的杀伤力。就好像有两个人站在充满气油的地客中,电油已满至他们的腋下,他们却在争论谁有更多火柴。这是种疯狂的碰撞,一种自杀态度。正当我们如平常一般,履行自己的日常事务,但是数以千计的核子弹头,它们很多有相当于炸毁广岛及长崎五十倍杀伤力,正在美国和苏联城市,指向我们每一个人。我们的领袖疯狂地谈及战胜有限度的核子战争,扬言如果我们多制造这些富杀伤力的武器,便可以建立更大的安全感。在这方面有专长的科学家,一再清楚地指出,没有人可以在核子战争中取得胜利;而且如果我们继续从事核军备竞赛,则每个人的安全感,便越来越少。即使我们撇开生存方面不说,这也是一种可悲的社会罪恶;因为我们浪费了三份之一的科学头脑,数以亿计的金钱,无法弥补的资源,去企图保卫越来越小的安全感和为赢取胜利。
今天,我们要有健康的良心和与现实有接触,我们必须优先地和全力以赴去终止那失去控制的核子军备竞赛,使我们的星球可以重新得到心智健全。我们必须推动所有宗教组织、国家政府及联合国的资源;所有人类学问的超卓见解及技能,和所有事工――包括收养辅导和关怀,集中他们的能力,以解决这关系到全人类生死存亡的问题。圣经理想的良好生活,是人类大家庭的每一位成员都获得新造――有一个新的良心的国度,新的关怀和社会。这就是我们的呼召。这理想超过仅可生存的意义,但如果我们不能生存――一切也不可能了!
教友的角色:1.觉醒在你内心,你的思想和感觉中,对道德有矛盾和困惑之处,提出来和牧者商讨。2.你是一位年青人,在越战的时候,你杀了不少敌方的士兵。你向牧者求助,因你的犯罪感,深深地折磨你。3.你是一位年青的妇女,在最近两年内,你曾反叛你那严肃的基要派的背境。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内疚,特别在性和毒品方面。
牧者的角式:用这章内所讨论的辅导方法,以帮助这三个人中的一人。
旁观导师角式:在你的反应中,包括你所观察的,牧者如何因自己的价值观,影响他或她面对教友在讨论价值问题的态度。(把这段辅导录音及重播,可以增加警觉性,了解这个时期内,参与者互相影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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