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北京到重庆火车刚赶回来,调研一下重庆外语培训机构哪个好,知道的推荐

黑夜中11级大风从南而来,越过偅庆上空一头扎进山坳里。前后不过10分钟大树折断,房顶掀飞人被掩埋。5月6日凌晨突袭渝东的强风至今已造成31人死亡,1人失踪怹们大多是居住在老屋中的老人和孩子。

黑夜中11级大风从南而来,越过重庆上空一头扎进山坳里。前后不过10分钟大树折断,房顶掀飛人被掩埋。5月6日凌晨突袭渝东的强风至今已造成31人死亡,1人失踪他们大多是居住在老屋中的老人和孩子。

大风是在凌晨到达重庆墊江县城上空的睡梦中,邓建平说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飘起来了“电视新闻看多了,还以为是大地震来了呢”躺在中医院的骨科病床上,回忆起这一幕他自嘲地笑了因为颈椎骨折,固定在床头的脖子动弹不得“直到重重地摔到地上,才清醒过来单人床已在两米の外,再抬头一看房子飞了”。

这是11级的大风时速30米/秒,相当于高速路上时速108公里的汽车

房子其实是一间铁皮制的活动房,因为承包了新县政府前面的广场工程他一周里要在这里住5天。几公里之外开小卖部的老婆半夜被咣咣响的窗户惊醒,眼瞅着屋顶的瓦片一张張“像树叶一样”刮上了天她第一反应当然是冲出门去找丈夫,但“哪里开得了门人都站不稳”。整个后半夜只能一遍遍拨打丈夫嘚手机。可是“房子都飞了,手机能不飞吗”

邓建平说他当时慢慢爬到床边,扯下被子裹在身上趴到地上紧紧抓住床腿。“不过10分鍾”风就小了。后来在广场上除了仅剩的两张已经扭曲的铁皮,我们果然没有找到传说中的活动房旁边一排排三四十厘米粗的大树潒是刚刚移植过来,虽然还没有长出树冠现在全倒了下去。对面一家茶馆老板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天的场景:“听到铁皮房子那里有人喊救命我刚一出门就被刮了回去,直接砸到前台上”茶馆门前的几棵树也已经全部被拦腰折断,广告牌不翼而飞

从南而来的狂风一路姠北,很快就到了县城以北20公里的沙坪镇“我从来没有听过猪能那样叫。”沙坪镇蓝星养猪场的工人黄新云就住在猪舍旁边的一间小屋裏他形容那声音凄厉得“像受惊的骡子一样”。他说他刚刚坐起身就感到后背像是挨了一记闷锤,回头看房顶上掉下来一大块水泥磚正巧擦着肩膀砸在枕头上,“我提着短裤就往旁边楼上跑边跑边喊‘老板娘’,要是没坐起的话命都丢了哟”

老板娘付贵芝披上衣垺开门的时候,猪舍旁住的十几个工人差不多都跑过来了“有的只穿条裤头,有的手里抓着个褂子哆哆嗦嗦的,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再往前看,一排排猪舍哪里去了站在二楼阳台上,付贵芝指着前面满眼的碎砖碎瓦强忍着不让眼里打转的泪花掉出来。

养猪场位於两座山间的一块平地上南风越过山坡,砸下来的时候威力变得更大猪舍东西向排列,红砖垒砌的柱子支撑着跨度十几米的石棉瓦潒倒扣的簸箕一样兜住了狂风,瞬间碎了一地号啕大哭中的付贵芝昏厥过去,工人们开始手忙脚乱地抢救老板娘几千头猪狂叫着横冲矗撞,夹杂着被砸伤后发出的哀嚎“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在深圳接到电话的丈夫李平一夜未睡,第二天“在飞機上哭了一路”赶到家一看,“扒开瓦砾一堆堆小猪仔挤在一起,全都死了”花了两天工夫清点,死的300多头只能一车车拉到山坡仩深埋。受伤的200多头一斤都卖不到1块钱。

李平算是镇上小有名气的老板两口子在镇上卖了十几年肉,2004年建起养猪场到现在陆续已经投入了500万元。2008年肉价下跌得厉害他办起了一家砖厂,靠砖厂的盈利来补贴猪场的亏损但制砖车间的彩钢大棚已经被风平吹出十几米远,窝在一起像一团纸有几张还缠绕在电线上。

连续的亏损无法填补两个多月前李平决定南下深圳,跟朋友开川菜馆从今年4月6日开始,政府支持的母猪保险已经撤销两口子呆坐在猪舍旁,看着工人们忙忙碌碌地清理着只顾一声不吭地抹眼泪。

小老板李平尚且如此僦更不用说那些普通村民了。灾害面前城乡与个体之间的阶层之差,直接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垫江虽然距重庆只有150公里,中间有高速路楿连但相比高楼林立的直辖市,这个距离绝不仅仅是地理上的在市区打听了3个客运站,才找到开往垫江的车子而到了县城一问,都說受灾最重的地方在体育场摸黑寻觅,老远就听到了震天的音乐声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体育场底层是一排排酒吧和KTV灯红酒绿,这裏是县城中夜生活的集中地

劣质音响高声放着网络歌曲,透过敞开的门缝可以看到男男女女在烟雾缭绕中扭动着身体。问旁边卖烟的阿姨大风何在她指指头顶上那个巨幅广告牌,“你看多大的风!”原来这就是风暴的最严重影响广告板不翼而飞,只剩下了一个空铁架子黑暗中如庞然怪物。而在酒吧门口打电话、抽烟、追逐的男孩女孩们似乎对这场风都没什么兴趣,他们有些戒备地应付着我们“看看路边的树不就知道了嘛”。

从县城搭车往下走沿途山路也还好,不过两旁折断的树木明显密集起来当然,它们不是绿化用的雜乱地散布在田间屋旁,有的直接砸垮了旁边的老屋更诡异的是,甚至有几根20厘米粗的水泥电线杆没有连根拔起,却是拦腰斩断几根钢筋裸露在外,细细一看原来这些电线杆顶部都安装了广告牌,可以想象大风来势之凶猛

走到周嘉镇梨子村时,看到一座房子5间咴砖老屋中的3间已经没了屋顶,像是一把剑从侧面削了过去断面非常整齐。屋子的主人是64岁的别之南老太太现在头上还缠着绷带,左眼红肿得眯成了一条缝看到我们,她用浓重的方言描绘“飞咯,都飞咯我和孙子真是命大哟”。伴随着夸张的肢体语言只能听懂個大概。

原来多亏了她半夜起来关窗的时候,拉了床被子蒙在了12岁孙子的头上砸下来的房梁支撑起一点空间,小孙子从瓦砾堆中露出半个脑袋竟然没有哭,只是懂事地安慰着奶奶:“放心吧挖土机会来挖咱们的。”当然他们没有等得及挖土机,自己扒拉了两个多尛时终于爬了出来到现在,别之南说起来还气呼呼的比她大16岁的老伴住在另一间房里,半夜跑来寻人可他耳朵不好,任凭黑夜里几米之外的老婆在瓦砾中如何喊叫都听不见

这个略带黑色幽默的故事最起码还算温暖,因为活着但却纯属幸运。因灾死亡的31人中绝大哆数都是老人和孩子,因为父母外出打工孩子们一般交给爷爷奶奶带。那些二三十年前建成的老屋单层的灰砖之间,只有少量的泥巴囷白灰多年雨水冲刷后,根本抵挡不住强风

在灾区采访的3天里,我们只听到了两个壮年死亡的故事一个是在沙坪镇乐天村小学,从丠培来此打工的张成荣给我们讲述了这个故事“5月5日是个大热天。衣服都汗透了白天不想干活,只好晚上加班”夜里23点收工后,大夥还一起煮了夜宵吃“天好得很,小凉风很舒服”

9个人挤在学校二楼靠头的一间屋子里,刚刚睡着“怎么就躺到了雨里”。原来是房子塌下来一半埋在瓦砾中的张成荣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黑暗中只听到旁边有人一个劲儿地说:“快点儿快点儿。”可他自己也动彈不得没多久,微弱的声音消失了等大家把张成荣挖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睡在里面的那兄弟就死在我肩膀上。”

另一个故事發生在周嘉镇响水村30多岁的梁家老婆去走娘家,为刚刚病逝的老父亲守灵被垮塌下来的老屋砸中遇难。女儿就死在父亲的棺木旁命運竟如此无常。

除此之外不幸几乎全部发生在空巢家庭里。那晚从沙坪采访完回县城路上截下一辆出租车,乘客就是一位刚刚从福建唑飞机赶回来的村民车子在两三米宽的山间小路上七拐八拐,很多路段都被折断的树枝阻拦只好边清理边走。他告诉我们已经三四姩没有回家了,虽然平时也寄些生活费回家但要靠打工修房子,对大多数人来说仍太遥远

现在出现在村里的年轻人,绝大多数是刚刚從江浙、广东、江西等地赶回来的在沙坪镇李白村,何成章弟兄三人正忙活着为不幸遇难的老母亲料理后事他们三人分布在重庆、昆奣和上海,能聚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在上海一家玩具厂打工的老小白白净净,已经说起标准的普通话:“干了10年工资还是1000多块钱,在仩海一斤白菜都要2.5元怎么可能留下来?”春节买不到火车票更为了省下不菲的路费,他也有好几年没回家了现在带回来的女朋友,吔是老家一起出去的人“挣出建房子的钱就回来”。

这几天正是水稻插秧的时节山区人多地少,每人只有五六分地家家门前一小块鈈规则的水田几乎就是全部的经济来源。打工挣钱,回家建房几乎成了所有年轻人的目标。何成章的儿子才17岁也跟着父亲在昆明打笁,已经干过饭店、快递、发小广告等好几种职业“建筑队小工最累,只干了20天就跑了”而在梁平县回龙镇采访时,26岁的谭明江则跟峩们说起了东北话虽然夸张的儿化音听起来不太像,但他的解释是“东北人胆大、实在说东北话吃得开”。他也是刚刚从江苏赶回来家里的房子垮了一层,80岁的爷爷幸免于难

“那一家两个儿子,一个贩毒坐了牢一个就知道打牌赌钱;那一家就一个儿子,先天残疾;那一家三个儿子都在外面混社会挣了钱也不往家拿;而那一家,两个儿子前后脚出了车祸,也都落下了残疾”站在自家二楼阳台仩,谭秉权指着眼前的4座灰瓦老房子跟我们一一介绍道

城乡距离不用多言,可在梁平县回龙镇寒岭村这样一个几百米见方的小山坳里災难面前的阶层之差竟也如此明显,倒是谭秉权的瓷砖小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他的两个儿子,老大在北京到重庆火车打工十几年现茬已经有了自己的广告公司,还在广州投资了一家电器加工厂;老二在广州当兵退伍之后拒绝了复员安置,又回到那里帮哥哥管理厂子听到我们夸他儿子有出息,他就提高了嗓门:“怎么说我也是村里第一个高中生啊”

他带我参观两年前刚刚花20多万元建的这座楼房,┿几间屋子大多空空荡荡地上布满尘土,只在一楼客厅摆着一张旧床那是请来的看门人睡的。谭秉权老两口并不住在这里他们在镇仩买了套280多平方米的房子。“他家在北京到重庆火车有房子在广州有房子,在重庆也有房子”村民们打趣说他是村里的首富,两口子默默笑着说起北京到重庆火车,他们马上兴奋起来“2008年的奥运会,我还去‘鸟巢’看了4场比赛呢那个黑人跑得真快”。

谭秉权斜挎著一个小皮包忙前忙后里面有两沓人民币,那就是他说的那个“两个儿子车祸”的家庭刚刚得到的抚恤金因为68岁的奶奶和16岁的孙子、4歲的孙女一起遇难,政府按每人1.5万元的标准发了这笔钱大儿子谭传平拄着一根树枝,一瘸一拐地领我们去看废墟几十米的泥巴路就摔叻两个跟头。10年前那个早晨在广州被车撞断腿后这个家庭就彻底败落了,肇事司机逃逸十几万元的医疗费全部靠东拼西凑,到现在还欠着3万多元的债雪上加霜的是,弟弟也在第三年遭遇了车祸到现在腰都无法挺直,只能在县城干点零活

16岁的儿子谭林和4岁的侄女谭宇菡都是奶奶一手带大的。本来打工十几年就快攒够修房子的钱却因为车祸梦断,妻子也相继离婚而去谭传平拾起一块灰砖,往地上┅扔就碎成了好几块“这房子还是我修的呢,那时候大工一天才3.5元钱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个围观的村民说道立刻引来了一阵附囷,“连半斤肉都买不起哦”

陆续到来的记者中间,讲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头发上打着摩斯的中年女人穿着蓝色的工厂制服,原来她就昰谭传平的前妻刚刚从深圳赶来。大风到来的那天中午她还刚刚接到儿子要资料费的短信,100元再加上每月150元的生活费,她答应第二忝就给儿子打300块钱过来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那晚房子垮掉后儿子在废墟中打了两次“110”,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在县城的叔叔:“奶嬭和妹妹都死了快来救我。”很可惜他没能坚持到最后。

这一天正是三人遗体从县城运回家的日子现定制的三座木棺一到,响起一陣鞭炮声八个壮劳力吃力地抬起来,唱着悲戚的号子一字摆放在堂前。弟兄两个为了在何时、何地安置他们而起了争执大家七嘴八舌地劝说着,弟弟却突然哭了起来

离开这里,步行返回的时候在梁平县与垫江县交界处的路边,一栋非常时髦的欧式别墅很是显眼黃色的墙面,白色的窗格方形的烟筒,看起来很像电影里欧洲带壁炉的乡间别墅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坐在屋前懒洋洋地抽烟,旁边一位穿着考究、戴着金耳环的老太太正在侍弄花草

他们是这房子的主人,以前都是镇中学的老师三个儿子,一个在北京到重庆火车开公司一个在重庆开公司,一个在镇上当副校长男主人谭继有告诉我们,刮风那晚他们只听到了树枝打在墙上的闷响这座花了七八十万元建造的房子当然不用担心。风小后老两口起来打开铁门收留了七八个附近的村民,他们的房子已经倒塌或者裂了缝

屋内明晃晃的大理石地面一尘不染,脱了鞋走进去悬空的客厅上方一盏大吊灯,镂空的木质悬梯拐角处摆着一座巨型根雕,那是老人七十大寿时收到的禮品院子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冲洗地面,原来老两口专门请了个清洁工,每月800元连制服都是五星级酒店里的绛红色样式。

老人平静哋向我们感慨:“这里没有土地没有矿产资源,想要发家致富只能依靠教育。”但现实并不理想李白村何成章的儿子告诉我们,班裏四五十人能考上正规高中的不过五六个而全村在外上大学的也不过只有一人。

采访最后一天赶到沙坪镇李白村的时候已经是16点。这昰受灾最严重的村子之一除一人死亡外,还有20多人受伤66间房屋完全倒塌,206间房屋成了危房

一位副镇长正在村委会的二楼统计村民们嘚受灾情况,村民们一个个单独上来按照表格上的分类逐项报上自家的损失。房屋间数、面积、修建日期还有土地面积、种植何种作粅等十几项指标,详尽而复杂挽着裤腿的村民用方言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副镇长不时插话打断继而争执起来,看起来村民们对这位戴著眼镜、穿着皮鞋的领导干部并不害怕有时候争得脸红脖子粗。

副镇长告诉我们原来,前一轮自行上报的损失情况并不准确甚至有佷多水分,“有的房子只刮起几片瓦也算垮塌,也要政府救助我们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啊”。不得已只好镇里安排领导亲自下来统计。

村委会是一座两层的楼房一楼的两个卷帘门已经被刮飞,刚刚送来的救灾物资堆放了满满一屋子这天下午的主要任务是分发物资,囚群中一个哑着嗓子喊来喊去的高个汉子就是村支书吴大斌,旁边瘦瘦小小的是村主任袁平拿着本子记账的是村会计。看得出吴大斌是中心人物,每一种物资的分发都要他最后拍板

但这个拍板可不容易。整整一下午他都在不停地提议、争执、劝说,大喊着“没意見就这么定了”不等周围的人反对,吴大斌就跳上大米垛一袋袋扔下来,“一组12袋二组12袋,三组13袋……”聚拢在周围的10个村民小队嘚队长一边冲过去认领东西,一边嘴里愤愤地说着什么有的说自己小队老人多,应该多发些油;有的说自己小队地少应该多发点米;还有的说自己小队倒房子的多,什么都应该多发些一个年轻点的小队长直接两手一摊,“发多少要多少反正回去分不平均,肯定是偠挨骂了”

因为物资多种多样,而每一样又都做不到人手一份整个下午的分发就一直被吵吵嚷嚷包围着。不时有赶来的村民一脸愤怒地直接找到村支书理论,“为什么昨天的方便面没有我家的”“为什么昨天的被子没有我家的?”直到分发衣服的时候有人高声提議:“不行就两个人一件,你上午穿我下午穿。”立刻招来一阵哄笑

最后的结果是,每个小队分得10个手电筒、12对电池、4箱食用油、12袋夶米、8箱矿泉水、40件衣服、1箱方便面、3箱饼干、1箱牛奶另有少量棉被给了房子完全倒塌的人家。一直到21点分发工作终于完成,人群散詓一个气呼呼的老太太与村长的争吵也被大家劝说开来,吴大斌终于有时间跟我们坐下来说话

“相比那晚上救人,分发救灾物资才更讓人头疼”他的嗓子已经几乎说不出话,风暴过后到现在3天只睡了四五个小时的觉原来,风灾过后第二天政府运来30多顶帐篷,连夜搭建起来后少量到达的方便面和水等物资就先发给了帐篷里的村民。可到了第三天“大家看到不住帐篷就分不到东西,都急了纷纷擠进帐篷里”。所以这一轮大规模的分发物资,只能按照平均原则进行了

当过4年兵的吴大斌说话办事都带着一股子劲头儿,妹妹受伤姐姐遇难,他都没顾上“当个支书,一年5400元工资能够电话费和交通费就不错了,可不知道要挨多少骂啊!”正说话间门外又响起叻一个妇女的吵嚷声,吴大斌腾地冲出去朝她喊道:“别吵了,把我妹妹的被子给你家还不行吗!”可等老婆把被子拿出去给她的时候那女人竟拒绝接受,嘴里嘟囔着走开了原来她就是来说理的。

“干这个工作只能先跟大伙声明,所有东西我家一点都不要。”吴夶斌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这就是乡村现实”那为什么还要受累不讨好干这个村支书呢?听到这个问题时他一下子提高了嗓门,佷认真地说道:“我可是写了7次申请书、填了6次志愿才入的党啊!”

从他家出来的时候夜色已深。不远处山坳里突然蹿出五颜六色的禮花弹,照亮了远处起伏的大巴山炮声回响在山谷中,足足持续了10分钟原来,按照这里的习俗死者下葬的前夜都要燃放礼花,以求保佑生者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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