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过年延续下去的时事辩论会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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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山西新闻网 山西经济日报  
春节是万家团聚畅叙亲情的时刻,它本该是欢乐的,然而我们的春节却越过越累。攀比成风、虚荣作祟,在对物质的盲目追求里,我们不堪重负。
现在,在结束了和家人的短暂团聚之后不少人已经开始了忙忙碌碌的上班生活,还有一些人正在返回工作地的途中奔波着,生活即将掀开新的一页。回味渐行渐远的春节长假,你是怎样的感受?恋恋不舍,还是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放长假本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上班族们可以从平时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享受难得的闲暇,更重要的是可以和家人团聚,但春节长假却让不少中国人疲惫不堪。
为什么中国人的春节越过越累?主要源自精神和物质两个方面的压力。不知道从何时起,攀比成为中国人过年时候必不可少的一道风景。家庭聚会上攀比谁收入高,同学聚会上攀比谁成就大,老乡聚会上攀比谁过得好,本来应该畅叙亲情、友情、乡情,却变成了炫富炫贵。然而春风得意者总是少数,大部分人都过着平凡的日子,囊中比较羞涩,事业比较平淡,面对春节这样一个竞相攀比的场合,难免感到“压力山大”。
精神压力之外,中国人过年所需的花费也越来越多。准备过节期间的生活物资需要一笔不小的开销,此外还有回乡探亲的交通费、置装费等等,特别需要一提的是,由于近年来物价飞涨,过年红包也水涨船高,一百二百早已经拿不出手,动辄数千,甚至上万,这让很多人感到不堪重负。一位工作刚刚半年的白领,光给出的过年红包就有4000多元,对此她只能无奈表示:“一个月工资没了,又白干了啊!”往外送红包的人感叹送不起,殊不知那些收红包的人也很犯难。宁波一位网友,回家短短三小时所收红包高达五万,这是一笔很大的人情债,日后还起来太难了,现在收了五万,以后还礼的时候或许就要送出8万、10万,利息比银行还高。
过年送红包是在中国各地流传已久的习俗,送给长辈以示孝心,送给晚辈表达关爱,体现了中国人重亲情、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笔者犹记得小时候收到过年红包的情形,虽然钱很少,只够买些零食吃,但却让我们欣喜若狂。
红包送出的是一份暖暖的祝福和关爱,钱多不代表情重,钱少不意味情薄,富裕者可多赠,经济状况一般的可少赠,量力而行即可。笔者姑妈家贫,从小到大她从未给过我一分压岁钱,但是我心里知道姑姑非常爱我,因为姑姑总会把稀有的山货留给我,她还会不辞辛苦跑上几十里山路给我邮寄家乡特产,一见面就嘘寒问暖,打听我学习好不好,身体好不好,关爱之情溢于言表。可见,只要有了真情厚爱,少送红包甚至不送红包又有何妨呢?我们的亲人从来不会用钱的多少来衡量爱的深浅。
然而,过年红包现在却变了味儿,不少人担心自己给的钱少没有面子,一切标准向高者看齐,结果弄得自身不堪重负。其实,对亲人的爱有多种表达方式,我想,如果你肯抽出时间陪爸爸聊聊天,陪妈妈买买菜,带小侄子出去玩一玩,他们一定比收到你的红包还高兴得多。很久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用物质来衡量幸福,而把对亲情的渴望深深埋藏在心底,殊不知亲人更需要你的感情,而不是你的物质给予,现在是时候做一些改变了。
春节是万家团聚畅叙亲情的时刻,它本该是欢乐的,然而我们的春节却越过越累。攀比成风、虚荣作祟,在对物质的盲目追求里,我们不堪重负。面对攀比,得意者应当多一些低调,失意者多一分坦然,何必非要与人争高下?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北宋王安石的这首诗描写了那时候中国人过春节的情景,实际上春节的历史远比这久远,从虞舜起已经有了四千年的时间。我们当然要把过年的传统延续下去,但是一定要快乐地延续。给春节“减负”、让红包“瘦身”正当其时! 新华
(编辑:孟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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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持币还是持股 机构建议:控仓位防风险
  记者 方家喜
  尽管当前市场的反弹底气更显充分,但机构分析人士认为,由于节后股市走势仍将以震荡为主,因此投资者持币还是持股过年需要视情况而定,短期需预防不可预知的风险。
  节后市场仍将震荡
  对于最近的反弹,市场分析人士认为,相比去年10月底与11月初市场的反弹,当前市场反弹底气更显充分,但是相比近期市场依然不断的“抽血”行为,从场外资金的有限增量供给来看,当前行情依然只能当作是一次超跌反弹行情,市场的上涨更多是源自于政策面信号的明确以及资金面的边际改善。节后市场将以震荡走势为主。
  表示,由于C PI数据持续下降及G D P增速放缓,因此货币政策微调宽松可期,在此背景下2012年中级反弹行情值得期待。从技术面观察,由于反弹有量且上涨速度较快,预计市场短期仍有上攻动能。春节长假在即,仓位较重投资者应关注假日期间消息面不确定因素。
  机构表示,整体来看,在一季度外围融资环境比较严峻的背景下,国外资金需求的紧张将会使得A股市场继续面临外围资金出逃的压力。而考虑国内实体经济的去库存与泡沫化,这会降低被动升值所带来的“吸引力”。因此,一季度在美元避险需求继续上升以及欧洲融资环境趋紧的背景下,机构预计国际资本整体将依然呈现外流趋势,相应地会部分对冲国内真实利率下行所引起的流动性改善。
  中原证券表示,经过近日大幅上扬之后,本轮反弹的格局基本确立,但考虑到春节长假将至,长假期间外围市场可能会遭遇较大的变数,因此本轮反弹行情可能会更为复杂,但震荡反弹的格局不会轻易改变。节后A股市场继续维持震荡扬升的可能性较大。
  则提示,总体来看,近段时间的反弹以煤炭和有色为主导,主要是基于技术面的超跌反弹,基本面并未发生明显拐点,欧债各主权债务国评级不断下调、国内经济仍处下滑通道、美国的货币和财政政策以及经济复苏进程都将给板块走势带来不确定性和压力,春节“红包”行情的可持续性仍需谨慎对待。
  建议控仓位防风险
  尽管节前市场持续走高的可能较大,但投资者担心外围局势会在春节期间恶化,导致市场观望气氛依旧浓厚。机构人士表示,持股过年的劣势是在过节期间国外市场有可能出现不确定因素,所以,持股量的多寡需要视情况而定。
  持续震荡的市场行情也加重了股民的决策难度。调查数据显示,在被问及年前准备如何操作时,有54%的股民选择“观望”,15%的股民直言“难以确定”。此外,有8%的股民选择“清仓”或“减仓”,23%的股民选择“加仓”过年。数据同时显示,各有31%、31%及23%的股民当前仓位分别为“轻仓”、“中仓”及“重仓”,分布相对平均。尽管操作策略不尽相同,但仍有多达77%的股民相信节后将出现新一轮的反弹行情。
  对此,银河证券分析师任承德建议,投资者可以选择一些受流动性宽松利好影响较为明显,当前估值较低的投资品种持有。但从总体仓位来看,投资者仍应以持有现金为主。齐鲁证券首席策略分析师张治的建议更明确:节前投资者应逢高出货,“把股票卖完过年”。
  “市场资金面的供求压力的确会对反弹行情的起始时期造成一定的影响。然而,这对于反弹行情并非决定性影响。”财富管理中心分析师孙指出“一旦市场的赚钱效应被带动起来,场内资金自然不会轻易外流,包括限售股解禁后也不会轻易被减持。”
  市场分析人士提醒投资者,短期需预防不可预知的风险。市场人士建议,稳健型的投资者可逢低逐步吸纳低估值的蓝筹股,对于年报预期较好的品种也可适当关注。对于仓位较重的投资者,建议继续耐心持股,等待阶段性反弹之后,再考虑调仓换股等事宜。考虑到春节长假因素,建议投资者控制仓位比例,以防不可预知的风险发生。如果节前维持较大涨幅,建议投资者高抛减持;如节前出现反复震荡行情,建议适当减持;若节前跌幅较大,建议投资者可以适当增持股票,持股过节。
  依次捕捉四大热点
  金元证券等机构建议,在操作上,投资者可以沿着低估值、超跌、业绩、补涨等顺序逐次捕捉热点。低估值权重股,如金融、石油石化这些跌无可跌的品种,在受产业资本开始增持的提振下逐步走强。前期估值下降比例较大的行业将有较大的上涨空间及较高的安全性,如水泥、煤化工、汽车、贵金属、白电、建筑装修、石油化工、煤炭行业有较强的估值修复需求。而年报季报预增股,业绩支撑行情也将持续。另外,由于前期消费板块下跌居后,预计补涨可能也将靠后。
  分析师邓二勇也表示,投资者需警惕市场反弹之后回归经济基本面,应静待经济见底。邓二勇建议,在反弹行情中,投资者可以关注货币政策刺激下高利率弹性及财政定向宽松受益行业。热点包括:一是与消费电子以及全球产业转移密切相关的电子化工新材料股,拥有强大研发能力的电子化学新材料类上市公司;二是消费板块,春节是全国老百姓给予的关注度最高的,春节前后半个月都属于节假日消费档期,所以整体社会消费总量与集中度较之其他节假日都具有明显的比较优势。
  表示,从近日商务部的表态中可以看出,未来促消费政策将会继续延续下去,不过,刺激的重点可能跟以前有所不同,未来刺激的重点或在节能型、环保型的消费产品。如LED照明、太阳能光伏产品、新能源汽车等等。二级市场来看,利好节能环保、新能源、新能源汽车、锂电池、电子等与节能环保消费产品相关的上市公司,
  在行业配置上,中信证券维持对反弹沿着低估值、超跌、业绩、补涨的顺序判断,认为目前市场正由第一步向第二步演绎,短期推荐行业包括金融、地产、汽车、电力设备、建筑、通信、石油石化、食品饮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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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盼过年
中安在线-安徽日报
  &大人望插田,小孩盼过年。 &这是大家都很熟悉的俗谚。春节又到了,现在的孩子们都盼些什么呢?
  &新年到,人人笑,姑娘要花,小子要炮。 &记得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腊月一到,心就砰砰跳,天天数着日子,总盼这年快点到来。那时候,我们看着大人们忙着备年货,做新衣,磨豆腐,杀年猪,炒米切糖,扫尘祭祖&&在异常兴奋的情绪中不知不觉也接受了民俗教育。那时候,假期也没什么作业,过年吃得最好,穿得最美,走亲戚,玩游戏,放鞭炮,观花灯,看大戏,只管尽兴地玩。大人们也较平时和蔼慈祥,很少责骂。更可盼的是,我们衣兜里还掖着藏着珍贵的几毛几块压岁钱。
  现在时代不同了,孩子们在物质与精神生活两方面总体上得到了满足与幸福,过新年已完全不同于父辈&一件新衣一顿好饭一串鞭炮&的老式过法,而是越来越多样化。对城里的小朋友们来说,春节最开心的,也许是暂时地摆脱繁重的学习,还能收到一笔压岁钱,尝到更多好吃的食物,有充足的时间会伙伴、玩游戏、甚至跟家人一起外出旅游。对乡下的孩子们来说,随着城乡一体化逐步推进,许多家庭的过年方式已与城市没多大区别。对于众多留守儿童来说,春节最高兴的莫过于在外打工的父母归来,只要扑进爸妈的怀里,爸妈轻轻摸着他们的头,说一句&又长高啦&,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生活富裕了,城乡变美了,电视甚至网络也普及了,孩子们对过年的那种心理期待,&边际效应&自然递减了。这当然是社会的进步。然而,岁月流逝,真情不移,孩子们对爱的渴盼,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是永远不变的。从民俗与文化传承的角度来看,我们希望&小孩盼过年&能延续下去。
  春节到了,让我们蹲下来,陪孩子们一块玩,与孩子们一起乐。(邹宝元)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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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吓人来了~~(胆小勿入)!!造成一切后果,LZ概不负责~只怪自己手贱!
  我想说的并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什么鬼话,是我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当然,很多人并不相信,但是不将它大喊出来我想我会疯掉的。
  那是一个不寻常的夏夜,一点也不热,凉风阵阵的。这对我们住宿生来说是一大福音。我在花坛乘凉,渐渐的被柔和的风带入了睡梦中。记得短短地做了个梦,梦醒时却将内容给忘了,只知道是个恶梦。恶梦将凉风改写成了阴风,吹的我直发抖。四周一片黑暗,我睡过了头寝室已经熄灯了。我大骂着到霉,一边走回寝室。
  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它并非突如其来,那个梦或许就是预兆。要从花坛回寝室要经过大操场,唯一能照亮大操场月光也被乌云淹末了。整个操场像蒙了一层黑纱,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一点怕了,空旷漆黑的环境让人无助。我大步的走着,要尽快的回寝室,希望看门的还肯让我进去。
  大操场应该是平坦的,我却被什么拌了一跤。那一跤不怎么疼,所以我立刻爬了起来。身后突如其来的呻吟吓了我一大跳。
  “好 ̄ ̄ ̄ ̄痛 ̄ ̄ ̄好 ̄ ̄ ̄痛啊 ̄ ̄ ̄ ̄!”这呻吟的人口齿模糊,断断续续。
  “谁啊!是谁啊?! ̄ ̄ ̄ ̄ ̄ ̄ ̄ ̄ ̄ ̄”我惊吓的大叫起来。
  “你 ̄ ̄ ̄ ̄踢我干嘛?”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周x,他很闷,不常说话,但一开口白天也能吓死人。
  “你也没回寝室?”我问他,他没回答,“不对,你不是不住宿的吗?”
  “我来找东西。”(由于麻烦,以下用正常语叙)周x回答。
  “那么晚了找什么?”因为多了一个人我也不怎么怕了“脸”
  “什么?”
  “我的脸。”他说得很平静,很严肃。我不自主地往他脸上漂了一眼,他的脸很惨白,却还好好地在它该在的地方。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不是还在吗?”
  “你说这张?”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不是我的,是周x的”
  我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问:“你不就是周x吗”
  他突然暴躁起来,大叫起来:“
这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脸呢?脸呢?”
  他的手伸到耳后,猛的一扯。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一定会认不出自己那张苍白抽筋地脸,因为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可怕地景象。
  他竟然将自己的脸生生地撕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
  我吓的出不了声了,手脚也不听使唤。“周x”指着我的脸,吐出的眼珠显得无比的贪婪。大吼:“这是我的脸,还给我,把脸还给我!”说着伸手来撕。
  我反应过来躲闪时,脸上已传来一阵巨痛。立刻转身没命的往黑暗中跑,没有一点方向感,直到用尽最后的力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躺在离学校三千米外的花园中,昨晚一切像一场梦。
  唯一能证明它发身过,是我脸上五道长短不一的伤痕。
  此后再也没见到过周x,但或许有一天他会再出现,来要我的或是别人的脸。但愿你的脸不是他想要的。 死 于 谎 言
  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传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听见笔落的声音了吗?……
  我不喜欢当医生,虽然救死扶伤很神圣,虽然在医生的手中可以挽救许多生命,但我们必须更多地面对死亡,死亡——太残酷,我不喜欢!不过,最终我还是屈服在父母的目光之下。二十年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让步,我走进了那所医学院。
  我在半年内迅速习惯了死亡的气息,它已经在我的眼中变得麻木。老师让我们不厌其烦地研究着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那些曾经有生命停留过的物质在我们的眼中已经变得和一本书、一支笔一样寻常。每当我向高中的同学谈及此时,她们总是用一种不可思议般的目光看着我……医学生的学习就是这样。
  我在学校的实验楼里认识了阿玲,她已经大四了,为了考研,她每天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比在寝室还长。因为她的率直,我们一直都比较谈得来。有时我很佩服她的胆量,因为至少我还不敢一个人在实验楼里读书读到深夜。她从不相信关于魂灵、鬼怪的任何传说,对那些爱尖叫的女生也十分不屑,就她的话说:“医学生不该疑神疑鬼的。”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真的,仅仅是玩笑,所以我编了个谎言:“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穿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如果没有笔落地的声音,那么转身看看有什么站在你的身后……”阿玲笑着骂我是个无聊的小丫头,然后就匆匆走进那幢灰色的大楼……
  第二天。
  她死了,在那间魅惑的实验室里。验尸报告上写着: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我的心突然悬悬的。
  三年后。
  我也开始准备考研,我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也不再相信任何关于魂灵或鬼怪的传说,我已经淡忘了关于阿玲的一切记忆……四年来,“死亡”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它只是一个概念或一些指数——“脑死亡超过6秒将成为永不可逆性的死亡……”
  夜晚。也许夜已经很深了吧,几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太多的资料和概念堆满我的脑袋。风吹着实验室的窗子吱吱地响,可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注意范围
内。远处的钟楼传来一声低沉的钟声“当——”。低沉的钟声,仿佛黑暗最深处的震撼……我揉揉酸涩的眼睛——那一声钟声像一道闪电,撕破记忆的天幕,我想起三年前自己编过的那个谎言,还有……阿玲!
  手里的笔突然变得格外显眼,它仿佛带着一股不安的躁动,带着灰色的魅惑的情绪,带着我的一颗心……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它,突然,自己的手仿佛失去大脑的控制,在黑暗中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笔已经扔向身后……心跳,一下、两下……夜依然是静悄悄的!骨髓深处已经有一股凉意在翻腾……不可能!我又拿起另一支笔,往身后扔去……没有,没有预期的声响!骨髓深处一种叫恐惧的东西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扩张……
  我转过身……后面是拿笔的阿玲……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的存在吗?或许谁都无法解释这个问题,但我相信是有的,因为它们总是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不经意的用某种方式提醒我它们的存在!-----死亡天使
  那是在八七年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天,这年的冬天好象格外的冷,彻骨的寒冷让每个人都只是希望能够躲在被窝里或是火炉边,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再好的歌舞团来演出,也勾不起人的欲望!
看着剧院里面寥寥无几的人时,团长不禁有些恼火“他娘的,这种鬼天气!”娟子披着一件厚厚的棉袄走过来,一边用手哈着气一边说着“团长,今晚还演吗?”
  “废话,马上开始!”
  虽然人少的可怜,可是这场演出的气氛却出奇的好,几乎所有的演员都是哼着小曲卸妆和拆台的,但是住宿的问题却让他们开始头痛起来,这个剧院不知已荒废了多久,唯一的一个房间是在二楼,他们白天去看过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的棉絮,那些棉絮由于长时间的没人睡,已成稀巴烂,而且房间还有一种腐烂的让人想吐的气味,但是有床睡总比打地铺好,这种腐烂的味道在这个时候却不能让人拒绝,经过再三考虑,他们还是决定把这个优厚的待遇让给娟子夫妇,因为娟子已经有身孕,也算是团里面的重点保护对象了!
  他们颤颤的走在楼梯上,楼梯已经非常的不牢固,随着他们的脚步“吱呀”的摇晃着,好象随时都会断裂一样,同事的调戏声从刘阳后面传来,“刘阳,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可别弄出什么声音来呀!”“去你的!”刘阳回头瞪了他们一眼,随即便推开房间,顿时,那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娟子不仅捂住嘴弯下身子。
“娟,你没事吧?”
  娟子摇了摇头,胃里面一阵翻滚,这气味实在让她想吐,甚至有些窒息!
  由于赶场太累,刘阳躺下就睡着了,可娟子却怎样也睡不着,除了那种恶心的气味,还有某种说不出的东西让她感到恐惧,她不仅往刘阳身边靠了靠!
  迷迷糊糊中,娟子的耳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背靠背真舒服!背靠背真舒服!”
  娟子猛的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可是这个声音仍在不断的重复着“背靠背真舒服.....”一声比一声凄凉,娟子只觉得全身的神经绷成一块,这不是丈夫的声音,一定不是!娟子想,这房间不止他们夫妻两人,这个声音和他们在同一个房间,这念头令她不寒而栗,她摇了摇刘阳“刘阳,你听,有人在说话。”刘阳动了动身体,听了一下“没有啊,别乱想,睡吧!”说完又倒头睡了!
  可是娟子却真的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她不知道这个声音来自哪里,但一定在这个房间。
  “背靠背真舒服,背靠背真舒服.....”那个微弱,凄凉的声音又来了,仿佛一个幽灵,来自无底深渊!娟子猛的摇醒了刘阳,声音带着哭腔“刘阳,你起来,你听呀,真的有个声音在说话,真的!”
  刘阳翻身坐了起来,他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娟子不是一个胡思乱想的人,肯定有事,他听了半响,可是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想,娟子是不是身体太虚了才会这样?突然,那个声音来了,带着凄凉,带着空洞,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一声接着一声“背靠背真舒服.....”
  刘阳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他拉起娟子就往楼下跑,他们的举动惊醒了所有的人。
  “你们搞什么?三更半夜的!”
  “楼上的房间,房间有问题,里面,里面有声音!”刘阳仍然惊魂未定,声音颤抖的非常厉害,再看娟子,她一脸的煞白,全是汗水,她只是死命的抓着刘阳的手。
  “闹鬼?怎么可能?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来就没遇上这挡子事,有床给你们睡还不懂得享受?那我去上面睡了!”老陈一蹦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老陈,别,真的不要上去,我没有骗你,真的有人说话!”
  “怕什么?我也就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还真的想看看什么鬼魂呢。”说完他真的向楼上走去,老陈是个年过六十的老人,他不演出,只负责烧饭的事情,闹鬼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他嘲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一进到房间,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不由自主的向他扑来,他不禁一颤,说不出的感觉,可是他仍是不相信的,于是他和衣躺了下来,睡梦中一声哀怨,凄凉的声音传了出来“背靠背真舒服...”他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确实有个声音,而这个声音是那么苍凉,直凉到他的骨髓,他定了定神扫视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什么也没有,听听,仿佛来自床底,于是他壮着胆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趴在地上向床底看了下去,仍然没有东西,蓦的,他忽然发现在床板-----
在床板上钉着一个人,一个死人,一个接近腐烂的人,被钉成十字
  “背靠背真舒服.....”
  老陈的双目呈死鱼型,忽然,他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哀吼“不---”
  所有的人冲了上去,团长一把将他拉了下来,滩倒在地的老陈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从来就没有看到,我希望我什么也看不到!”而于此同时他的双手正向那双几乎要暴出眼框的眼睛挖去!那双眼睛已经没有血可以流!因为血管早在那瞬间蹦裂了,只有那稠稠的液体,白色的,慢慢的向下流,如同脑浆...... 出、出现了!救命啊!  
考上河中不知是福是祸,从走进校园的第一天起,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平平淡淡的混过了高一,由于我的无所事事,也没什么作为,被下放到差班度镀金,故事也由此开始!
  我住的宿舍是由十个怪物组成,每个人都有自己狂张的个性,臭味相投似的,我们玩得很好,特别是晚上12点后,睡也睡不着,常聊到三四点,这天不觉聊到了鬼故事。正当我认为自己讲的故事把他们吓个半死时,铺下的野兽叫道:“对了,以前我们宿舍后的小河有个女生死在那,以后每到半夜一点就听到她的哭声。”终于来了,我也听过,全生毛骨一竦,大叫:“别他*的吹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心理却希望野兽别再说下去。哪知野兽不服:“不信你去听呀!”
  “去就去,谁怕谁呀!”我打叫,面子问题呀。我忙下床,刚打开后门,一怎冷风就吹来,怎么搞的,早上还热死人了,没想那么多,我一面往下看一边听,没什么呀,“该死的野兽,骗人呀,鬼声都没有。”
  “再等一下,会有的。”野兽自信好象他听过一样,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在阴笑。没办法,我又回去听,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已有了许多雾,慢慢的飘呀飘。咦,那是什么?雾里隐约有什么东西舞来舞去的,像是一个女生的影子,我心理一惊,两个拳头握紧。此时真想马上钻进被窝里头,但又不能被他们看衰呀!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呜呜呜。。。。。”就在我想的时候,耳里听到了声音。“不会吧,真的呀!”我又怕又惊,只见那女影飘呀飘,很快来到了小河坝上,坐在上面,不住的抽噎。忽然,她抬头向上看了上来,“啊!”我小声的叫了,“没什么呀。”我推说着回来了,在我上床时又看到野兽那眼光,他什么也没说。我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回事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起来上厕所,忍不住又望下看了,又是那女的,她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好象要我帮什么似的,我停在那看了很久,耳边不时有那凄惨的哭声,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到了她,到底是为什么呀?以后我都忍不住起来看她,野兽也像是鬼魂一样对我笑,什么也不说。我发誓要找原因。
  以后每天我都向学校的老师同学问,知不知道那条小河死过人,零零散散的,我知道了大概,好象是被人奸杀的,死得很惨,现在还没找到凶杀手。不知不觉,高三了,我也越来越要疯了,我忍不住叫野兽问了他是怎么回事,在我的威逼之下,野兽哭着告书了我,原来那人是他的一个很好的朋友,她出事时,他看到了,但那时被那些人捉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野兽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一直没对任何人说。我知道了,他是想叫我帮他,我老哥在公安局,那女的好象知道似的,看着我就为这,我不知怎么样。后来,每晚,我仍然是去看她,只是我不知怎么办。很快,高考完了,我也离开了那学校,我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因为最后那晚,我看到那女的眼里充满了怨恨,不知是我没帮她还是恨世间不公,野兽没说什么,送我上了去大学的车,他没有考上,布置是想留下来陪那女,还是真的考不上。
  来到了大学一直到现在,我不知到为什么,心理老不安,为什么?或许他和她真的需要我去帮,我选择了学医,我想我会回去的,这个迷我回揭的,相信我,野兽,小河后的她!!!!! 上?路
  早上醒来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闹钟意外地没有响。
  一面想着周经理那张满是幸灾乐祸和狞笑的表情,一面匆匆抓起一块面包胡乱塞到嘴里。
  工作三年以来,文傥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这让一直想找机会扣薪水的周经理总是对他无从下手。而今天……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同事老陈喝得醉薰薰的愁眉苦脸又满怀义愤的脸,“你知道资本家是如何剥削工人的吗?增加工作时间,减少工资支出。妈的,比尔。盖茨都没有周扒皮狠,我不就迟到了五分钟吗?……”
  可怜的经理大人不幸与那个中国近代史上最有名的地主同宗,更不幸的是公司早早制订下严格的规章制度让高玉宝们无处申冤。
  他加疾了脚步,心中充满了将被克扣第一笔奖金的愤怒。
  天空阴沉,下着小雨,文傥站在公交车站边,焦急地望着雾蒙蒙的道路。
  蓦然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冷战。
  一辆他从未见过的白色公交车施施然地来到,他奇怪地看看周围无动于衷的乘客,这里只有一路公交车经过呀,他们还在等什么?他来不及细想,匆匆踏入已然开动的白色车厢中。
  在这个拥挤城市的早晨,正是上班的高峰时间,然而这辆车却一点也不拥挤,甚至还留有最后二个座位。
  文傥每天都来此赶这一路公交车,却还是第一次发现车上会留有座位。
  他没有细想,他的脑子里只希望车开得快一点,早一些赶到目的地。
  车厢里很宁静,就连车子本身的开动好象也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的。
  这对于文傥来说真是一次很微妙很奇异的旅途。
他早已习惯了吵杂和喧哗,他的周围总是充满着各式各样为了各种目的来来往往奔走的人群,甚至他自己也是在周而复始的忙碌中无法保持一份沉着。
  在这样的环境下,文傥不知不觉开始沉思,从小时候的理想到现在的碌碌无为,从初恋的第一个女子到如今的自以为潇洒却常常在半夜醒来的孑然一身,从远方寄望于他有所成就的父母到目前的寄人篱下般的打工生活,从立志洁身自好的人生目标到现在四处摆出微笑取
悦上司甚至担心“周扒皮”的克扣薪金……
  他想了许多,思潮翻涌,诸多念头纷沓而至,浑若恍惚间清楚地重新经历了自己的前半生……
  车又停下来了,一位面目姣好的女子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上了车,母子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个座位上,就在文傥的身边。
  小男孩身穿一套海军蓝的短袖,活泼可爱,对着母亲大声地说着什么,母亲微笑着、解释着,车厢中总算有了一丝生气。
  “一个座位只能坐一个人。”售票员是一个面容黝黑的小伙子,神情冷漠,声音暗哑。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不要紧的。”母亲紧紧抱着小男孩,保护的天性流露无遗。
  “不行,必须下去一个人。”售票员毫无商量地冷冰冰地说着。
  “可是……”
  “可是什么,要么下去一个人,要么都下去。”
  “那我站着好了,孩子坐着。”
  文傥奇怪周围的人都是那么无动于衷,这么霸道的公交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心中有气。然而看看售票员凶狠的样子,也不敢出言争执,只是下意识地站起身,给那个母亲让座,说真的,他并不习惯坐着,每天工作八个小时他都是坐着的……
  “谢谢!”母亲对他笑笑,这种帮助别人的感觉让他温暖。
  “那么你下去!”售票员森森的眼光转向了文傥。
  他看到那一道阴沉而没有表情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寒意,心中刚刚冒出的正义感刹那间荡然无存。
  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买票,这个售票员唯一的责任好象就是不让这个车上有多余的乘客。
  “我马上就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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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我说了不行,这个车上不允许有没有座位多余的人。”售票员毫不退让,简直比周扒皮还狠!
  “这是什么服务态度……”他小声嘀咕着,车厢中竟然找不到一丝同情的目光,人人都是垂着头不发一言,他尴尬地站在空荡荡的车厢中间,人心不古呀,他想着……
  公交车嘎然停下,车门打开,售票员目望着他,不发一言。
  文傥悻悻下了车,那辆看起来有些晃眼的白色公交车悄然无声地远去,开上了一座样式古怪的桥,渐渐消失在氤氲的雾气中……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恍惚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了这辆车,只觉得人生如一场大梦,浮躁红尘,冷暖自知……
  他竭力想用什么想法安慰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细雨一点一滴打在身上,很冷很冷……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看表,才忆得这是在上班的途中,迟到已定,周经理那张脸在面前一晃,心中蓦然一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文傥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同事老陈,“太好了,文傥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终于醒了!”
  他觉得浑身酸疼,“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是医院呀,算你命大,车祸现场中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周经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文傥你不用担心,你是在上班路上出事,公司给你报销全部医药费……”
  老陈对他眨眨眼睛,似乎在嘲笑周经理突然的善良,但马上又换成一副惨淡的表情,“唉,真是惨啊,尤其是那个小男孩,蓝色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呀!……”他想到了那个身穿海军蓝的孩子,想到了那个眉目姣好的母亲,想到了那个容貌古怪的售票员,想到了他从未见过的那辆车和那座桥,好象忽然明白了什么,心头一阵发冷,闭上了眼睛。
  有些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那一趟就是人生的未班车! 基 地 夜 遇
  1999年的这个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天津劳动实践基地劳动。上过高中的同学都知道,这是高中必修课之一。
  当时的感觉只是高兴。因为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我是说,经过这次,也许我们之间会有改变。可是,生活怎能一帆风顺呢?!生活就是这样捉弄人。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我的生活,我是否还活着。
  那天,记得有大风。呼呼地刮了一夜。半夜的时候,我和同学去厕所。本来宿舍门口是有看门人的。可是,那一夜,看门人不知哪去了。
  风呼呼的吹着,虽是夏夜,可是风变的冰冷。基地很荒芜,很破旧,厕所离宿舍很远,而且没有灯。
  我和同学相依而行。那段路,不知怎的,变的漫长,冰冷。风,从四面吹来,夹杂着北方特有的沙尘。我们被黑暗裹胁着,某种不可言表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把我们推向厕所。我觉得这室悬,说不定……所以,想往回走。当我刚转头时,那个同学,是的,那个平时和我最好的同学,用一种凉凉的目光盯着我。
  我说:“咱回去吧,风太大了!”同学没回话,低着头,拉着我走。他的力气好象一下子变大了。没办法,只好跟他走。
  奇怪的是,刚到门口,手电就坏了。我们瞬间被黑夜吞没。我惊叫了一声。赶紧摸索着手电,可无论如何也不亮了。
  我说:“怎么回事,咱回去吧,如果摔……”话还没说完,同学使劲拽了我一把。我感觉我在上台阶,然后像是进了一间屋子。我以为是厕所。所以摸着墙,慢慢走。
  忽然,同学松了手。我有点害怕,说:“你在哪?我看不见你。”同学:“我看的见你。”我:“哦,你没事吧。”同学:“没事。我就在你身边。”我转身看看,可什么都没有。有的是黑暗,沙尘,和四处乱窜的风。
  “给我来张纸!”“啊!!!!”我惊叫一声。那不是同学的声音。厕所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给我来张纸!!”他(她,它)的声音有些急。我给他撕一些纸。
  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说:“给我来张纸!”你可真费事,我心想。又撕些纸给他。
  第三次,他又说:“给我来张纸!”纸用完了。我觉得奇怪,怎么会用这么多纸?!我想离开这倒霉的鬼地方,叫同学的名字,他却不回答。我试试按手电按钮,手电突然好了,有了光亮,但昏暗的很。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厕所,同样的昏暗,透着寒气。这是夏夜啊,我的天,是我的错觉吗?!怎么会这么冷?!
  我发现我旁边蹲着一个人。他在动,像是揉搓着纸,慢慢的。
  “你看见我同……”我用手电照他。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可能是人的潜意识作用,我从来没跑得那么快。顺着狭窄的通道,我跑到门口。突然,不知是什么,我被拌倒了……
  当时,我想,“完了,这回我死定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挣扎地爬起来,用手电照拌倒的那堆黑忽忽的东西——是同学!他倒在那,一动不动。他倒的位置正是刚才手电突然坏掉时我们的位置。如果说,当时,同学晕倒了,那么,是谁,是谁拉着我进厕所呢?是谁跟我说话?
  我想到那个向我要纸的人。我不敢想了,只拼命地跑,跑回宿舍门口。可是,可是,可是,门!门,被锁上了!!!
  我绝望了,大喊着,可没人应。
  我醒来时,那个同学在我身边。
  “你怎么在外面睡了一夜?!昨完你跑哪去了?!”“我和你去厕所,后来,你晕倒了……”“我?我没和你去厕所啊?!你做梦了吧你!”“我……”梦,对,这是梦。只有梦才能解释这一切。因为,在厕所,我看到的那个人,穿着清朝时的衣服,他在用纸擦脖子上的血,可,他的脖子上,没有头。
  后记:这所劳动基地地处偏僻,听老农讲,这曾经是晚清时屠杀革命党的刑场。  昨夜遇见鬼
睡的正熟,鬼把我摇醒了。 
  “我是鬼!”他说,苍白的脸上一片木然。 
  “哦,我知道!”我淡淡的答到,轻轻的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冰凉彻骨,却又好象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 
  “请坐!”我指了指凳子。 
  “你不害怕?”他很奇怪。 
  “那有什么害怕的”我笑了,“你不过是我们都将走到的一种形式罢了,正如我不会害怕老人,我也同样不会害怕你。你从地狱来?” 
  “地狱?”他楞了一下,“你真的相信那帮人杜撰出来的地狱,有着刀山火海,牛头马面,阎王小鬼的那种?” 
  “难道不是么?”我很好奇的问。 
  “我来自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纷争,没有痛苦,我们就在那里永生着”他似乎有些憧憬了,“其实,倒有点类似于你想象的天堂。” 
  “你死之前一定是个好人。”我笑了“这到不是,在那里是不分什么好人坏人的,你死了,也就失去了你全部的感情,你既不会再有行善的念头,也不会再有做恶的举动。你只需要享受富足的永生就是了”他的回答依旧是淡淡的。 
  “没有做恶倒是不错,估计你们那里也没什么善可以行了。说老实话,我倒从来没想过什么永生,正因为人能够意识到生命的短暂,才会加倍珍惜这有限的时光,正因为人有繁衍后代的举动,才会对于自己的亲戚朋友多了一份关爱,进而对于这个世界多了珍惜和关爱。才会抓紧时间去让自己的生命燃烧。”我直起了身子说道。“你难道不关怀你的朋友么?” 
  “朋友?我没有朋友”他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做鬼是不能够有感情的,你只需要平静的过你自己的生活就是了” 
  “那样的日子并不值得骄傲,虽然你们可以心想事成,虽然你们可以可以无拘无束,虽然你们可以永生,但是缺乏了感情才是最大的不自由,当你们面对着富足甚至都不晓得感激或是激动的时候,真的是一种悲哀,如果你真的很满足,又何必来找我呢?”我不由提高了嗓音。 
  他抓了抓头发,“是呀,我为什么要过来?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样?难道是我临走的时候偷偷藏在眼睛里的那一滴眼泪给弄的?”他小声的呢喃着。 
  “这样吧!”他忽然抬起头来,你跟我一起去
看看那个地方,也许跟你说的不一样呢!“ 
  “好呀!”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有什么限制么?”我问道。 
  “你必须把你的心留下来,别的没有了!” 
  “为什么?” 
  他一把拿起了我的心,“你看!”他把手抖了抖,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滚出一堆东西来。 
  “哟,我的心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东西!”我仔细看了看,有粉红色的爱情,淡兰色的忧郁,火红的热情,灰色的沮丧,橙色的愤怒,黑色的悲伤,白色的慈悲……五颜六色的摆了一屋子。 
  “你看到了么?”他扭过头来,“就是这些东西,这都是严禁带到那个世界的,绝对禁止!” 
  “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只是获得了肉体上的永生,却不能把这些精神上的东西同样的延续下去,所以就采取了这样掩耳盗铃的办法,以为隔绝起来就可以万事大吉。您请便吧,我只知道,没有了爱人,没有了亲人和朋友,没有了对于这个世界的关爱和感激,所谓的永生还有什么意义。也许我这一生跟你们比起来会很短暂,也许我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以及痛苦,也许我在物质上没有你那么富足,但是我的生命却很真实,对于这一切我很满足,也许再过几十年,我对这些都厌倦了,我会去找你。但现在真的很遗憾!”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这时远方传来一声鸡叫,他便风一样的走了。 
  “唉,还要我自己收拾。”我弯下腰,把他抖落得东西一件件的捡起来,每一件都在月色下面熠熠生辉,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拥有这么多的财富,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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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我是一名实习的电台dj,叫樱灵子,需然是在电台里工作,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机会用电台那些先进的录音器材。
  听我一位朋友阿斌说,在电台附件的山顶上,有一间很久没有人用的录音室,于是,我就与阿斌打算去这间录音室看看,就约好在下班后一起去。
  我们下班后,就来到这间录音室,这里的仪器很残旧,估计起码10年多没有人用过了。进去后发现一部以前电台用的录音器材,我接上了电源,想不到还可以用,我就意气风发地试音,一时间都得意忘形。很快已经晚上10点多了,终于录好我们自己编制的节目,但在试听时发现声音频率变了,可能是录音器材的关系吧,但在后来发现多了一段不明来历的录音:“这是一段受了诅咒的录音,接收到的人,将会死得很惨。”后来的声音很沉,完全听不到,只知道好像是少女的声音,但就听不清楚了。到了11点,我们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阿斌他给我电话,约我在今天晚上7点,在山顶录音室门口等。下班后我就来到录音室,但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见到他,我就直接进去。发现录音机开了,上面有一段留言,是阿斌的留言:“樱灵子,快点离开,快。快点。这里。呀。”发生什么事,阿斌来过这里,叫我快点离开?为什么呢,不是他约我在这里的嘛。
  我一直在这里呆到10点钟,都没有见到他,我想起了昨晚这段留言,诅咒的录音?接收到的人将会死得很惨?这段留言的少女是谁呢?但怎样都听不出她说什么。不经不觉到了11点多,我终于忍不住要离开,在离开时,发现一个黑影闪过,是谁呢?这瞬间感觉很冷,就马上回家。
  到了第三天,今天是星期天,电台休息,我就去找阿斌,但他的家人说阿斌昨天下班后,没有回家。到底他去了那呢?晚上,我又来到山顶的录音室。天呀!在录音机前面的是我的好友阿斌,面色很苍白,没有了眼珠,他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尸体腐烂的很快,还有老鼠和虫在咬他。到底是谁杀他的?难度是这段诅咒的录音?没可能,我不相信世上有诅咒的,不过确实应验了。我不相信。
  我就打手机问朋友这间录音室的事。可惜没有人知道,后来我打去问一个记者朋友,她说这间录音室在12年前,是一间录鬼怪故事的电台,这里有位女录音员被同事强
暴,后来在录音室里上吊,听说在她上吊前留下一段诅咒的录音。之后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离奇地死亡,而且死状惨无人道,从此之后,这里就被称为被诅咒的录音室。
  突然,播音器自动开了,有一把少女的声音,很凄厉,使我毛骨悚然。“我要诅咒所有罪人,我要向世上所有罪人复仇。只要你听过这段录音,我一定会来找你,会带你去我栖息的地方。”
  很冷。这一杀那我觉得很冷,我的全身动弹不得,在后面好像有个黑影一步一步地相我逼近。我转身一看。呀~ 一个五官残缺,只有一块苍白的面孔和一双目露凶光的眼,她的头发很长,还发出阵阵恶臭。我是否在做梦,她的眼神说给我听,我将会和阿斌一样,要死。
  后记,这区公安在山顶发现两具人骨,化验后,大约死了3个月,主要被蛇虫腐食,所以腐烂的很快,很严重恶臭气味,后来,终于证实了他们的身份,其中一个是电台dj阿勇。惊魂45分钟
新学期的第一天……
故事人物:
我与好友“禽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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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上课,同学们已经在教室里吵开了。
同桌的“禽兽三”又开始抱怨了:“靠,又不是学医,还上开什么解剖课。”
话音未落,上课铃便响了。我们赶紧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坐好。
进来的却不是教授,一个装着白色上衣,脸色很差的的校工,他看了看我们,毫无表情地对我说说:“到实验室”。
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实在让人怀疑他……
“靠!真像一只僵尸!”“禽兽三”又开始抱怨了。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引起了全班同学的共鸣,都偷偷地笑了起来。
他说了我想说的话,我便将快出口的话吞了下去。拉着脸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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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楼是我们学校最旧的楼,前些年学校卖地那么多钱也不修修这破楼,从外面看上去看简直就像是一座几十年没人住的鬼屋一样。
校工面无表情地将我们带进了实验实的长长走廊,然后打开一个门,我们一见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杂物间,正要开口问点什么,只见校工从门的另一侧慢慢往下,仔细看才知道,那是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地下室阴阴暗暗地,微弱的灯光根本不足以将速个走廊照亮,一些胆小的女生开始发出一些议论。
这个走廊似乎很长一样,而且每往前走一步,那种霉味就会加重一些。灯光也似乎更弱一些。“禽兽三”终于忍不住了:“靠,这是什么鬼地方!”
“别瞎说!”他边一个胆小的女生扭了扭他的手,他便识趣地止住了下面的话:“哎,我说那个什么呀,实验室到底在哪里啊?”
“前面就是了”校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过了一小会,又有人问:“这里的味好重,会不会缺氧啊!”
“不会。”校工仍然不回头地说道。
终于,我看到前面有一排教室模样的门,分两边并排着。校工指着第二道门说道:“就是那里了,你们自己进去吧!记住,别惹教授生气,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说着自己便往刚才来的路走了回去。
———————————————————————————————————————
教室里,一个瘦得像楼一样的老头正坐在讲台上。我们一个个走了进去,很有礼貌地问了声好。他微笑着跟我们点了点着,并示意我们坐下。
整个教室大约有50平米左右吧,除了在讲台前有两排椅子外,教室后面是一个小门,其余什么也没有。
老头长得很瘦,眼光看上去很慈祥,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一脸笑容跟我们介绍起自己。最后,他叫我们轮流跟他进教室后面的小房间。
“禽兽三”的名字排在第一个,他跟着教授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就出来了。大家忙问他看到了什么。他乐呵呵地笑道,他说看到了自己的骨架。
“切~原来是照X光片!”大家笑了起来,跟着大家一个个进去了,看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下一个:“KELY!”
教授在里面叫道。
我走进了那个小屋,屋子的四周都是一版黑,在强烈的台灯宁光下,只印着教授那一张发黄的脸,咋一看,还真有点像鬼。
“站在仪器上,身体贴紧器壁。”教授对我说道。
我照做了,对面的墙上出现了一副影像,越来越清楚,我看清了,是我的身体,奇怪的是,我并看不到我的骨架。
教授的脸色微微地一变,然后马上恢复了神情,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我照做了。
“你是什么人。”他问我。
“什么??”我纳闷道。
“你是什么人?”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什么什么人呀??我不明白。”我更加疑惑了。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教授最后丢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
最后一个人照光X光片后,教授也走上了讲台。
“这位同学可不可以回办公室帮我拿一下桌子上面的书,那本黄色书皮的。”教授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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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我不是个好学生,只要不让我念书,什么都是好的!
“我一个人?”我的意思是叫上“禽兽三”,向来我这个人是比较重义气的。“我不认识路。”我这样对教授说道。
他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看,但过了一会,却对我说道:“好吧,你找个人跟你一起去吧!”
我高兴地跟着“禽兽三”跑出了教室门,顺着走廊往回走去。
“我~靠,还是你够义气,我看那教授简直就是变态,你不知道……”“禽兽三”说到这里里突然放低了声音,看了看后面,没人,然后对我耳边说道:“他居然摸我的肚皮,自己在那里奸笑……”
“哈哈,你做了什么了,被人家搞大了肚子了?”我故意这样笑他!
“靠,跟你说真没劲!”他愤愤地骂道。
我也不跟他开玩笑了,“一会找个地方玩去,到哪里好。”
他突然停住不走了,然后拉住我:“哎,等等,等等,你看看这是我们刚才来的地方吗?”
我停了下来,四周光线很亮,跟刚才来的时候完全不同,而且刚才这里还有一股霉味,而这里,似乎在家气里飘浮着一股很强的汗味。
“我们会不会走错了地方?”“禽兽三”问道。
“不会吧,从教室出来只有这一条路。”我回答道。
“那我们往回走走看看。”“禽兽三”对我说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我跟着他往刚才的方面往回走。一分钟、二分钟、十分钟……
全是一模一样的路,怎么办?
“阿三,我们会不会……”我问道。
“我~靠!别说那个字!”“禽兽三”对我这样说道。
“怎么办?”我问道。
“我们分开走,你走这头,我走这头。找到路了就大叫一声!大白天的,哪里会有……那东西。”“禽兽三”正想说那个字,却马上换了口气。
于是我们分开走,我走刚才来的确方向,他则往反方面走去。其实我们走的是什么地方,我们连自己也不清楚。
———————————————————————————————————————
我慢慢地一步步朝前走着,脚步声静得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听得到,四周的灯光还算明亮,还好,我继续往前探着走,每一步都很小心。
只得得“嚓嚓”几声!我吓得停住了脚步,头顶上的日光灯忽明忽暗,最后一下,竟然“嚓”地一下熄掉了!
走廓里一片漆黑,我背贴着墙,心脏扑扑地跳动着,我不停地看着四周,生怕再出现什么东西一样。
“铃……”
一阵急促的声音……我的手机响了。
我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手机也掉在了地上。我慢慢地弯下腰,一边惊恐地仔细打量着四周,一边慢慢地将手指接近手机,快触摸到手机那一刹那时,我猛地抓起了手机,然后将手慢慢放开,屏幕上的号码……
是他的,这个该死的“禽兽三”,真吓人!我一边在心里骂道,一边接起了手机。
“你在哪里?”电话那边是他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这里灯全停了,四周一片黑,而且,好安静,好安静……”我对他惶恐地说道。
猛地,我停住了,脚步声,我听到了脚步声……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
  “你怎么了……”电话那边他觉察到什么,使劲地问我。
  脚步声是从我左边传过来的,我转过声,将手机的灯光对着那个方向,借着手机显示屏的余光,我模模糊糊地看到……
  “你怎么了?我马上过来……”电话那边是他的声音。
  “不,不要过来……”我喃喃地说,不是对电话说,是对我面前的这个目光呆滞、又眼流着鲜血,双手伸得笔直、而且身体只中一副骨架的“禽兽三”说。
———————————————————————————————————————
  我开始向后退,然后他居然一步步逼近我,我终于转过身,猛地往前跑,而他紧紧的脚步声就信佛在我的身后一样。
“啊……~~~~~~~”在我面前一个软软的东西,我吓得大叫了起来。
  “怎么了?是我!”是“禽兽三”的声音。我慢慢将手机靠近他的脸,没错,是他。
  “怎么了?你跑什么?”他关切地问我。
  我指着身后的脚步声传来的地方……
  他举起手机,往那个方面照了照。刚才惊吓过度,我已经全身没力了,我将头扭向“禽兽三”,只见他的脸色越变越难看:“这个人,就是……刚才我在X光片里看到的那个……”
  他的声越来越小,最后,连拿着手机的手也开始放下来,借着最后一丝余光,我看到了他的面孔开始腐烂……
  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阵狂跑……身后响着脚步声,他那“等等我……”那种悲鸣地叫声……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看到前面有一丝丝光,我停下了脚步,身后那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我慢慢地靠近那亮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是刚才的教室。
  我不顾一切冲进教室——
  ——但是
  里面看到的一幕却是我做梦也想像不到的……
———————————————————————————————————————
  讲台上躺着一具尸体,全班几十个同学如同木偶般立在讲台前面一动不动,在讲台的侧面还横七竖八摆着几副血淋淋的骨架。教授满嘴、满手全是血,正用一种接近于愤怒的目光看前我。
  我往后退了退,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正放下一条被他扯下的手臂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想往后退,但已经没路了,在背后是一面墙。
  他走得很慢,很慢,大粒大粒的汗水随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他正要扑向我那一刹那,我将脚飞起,对准他肚皮就是一脚。
  然后猛地转身冲出教室门外。
  耳后面响起他那怪笑……
  我一直跑,一直跑,前面没有灯光,后面也是一片黑暗,我就这样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
  猛地,我想到在小房间里的X光片的事。
  为什么其他同学是骨架,而我照出来的却只是我的皮肤呢?
  我不明白。
  好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一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
  突然,我停住了,因为我看到我的前面闪着一排排绿色的眼晴……
  他们正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转过身,身后也是同样一种情况……
  我无路可逃了,两边的人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闭上眼晴,准备等死……
———————————————————————————————————————
  铃~~~~~~~~~~
  什么声音?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这是教室,“禽兽三”正扯着我的衣领:“起来了!下课了!你这家伙!……还认真听课,上了一节课,你就睡了一节课……”
  好怕人的一个梦,我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冲他们微微一笑。
  “下节什么课?”我问“禽兽三”。
  “解剖课”旁边一位同学回答道。
  我刹时愣住了!
  这时,“禽兽三”又开始抱怨了:“靠,又不是学医,还上开什么解剖课。”
  话音未落,上课铃便响了。我们赶紧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坐好。
  进来的却不是教授,一个装着白色上衣,脸色很差的的校工,他看了看我们,毫无表情地对我说说:“到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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