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书画 论诗文 一代宗师 承于古 创於今 永垂鸿业标青史
从辅仁 到师大 两朝元老 学为师 行为范 不息青衿仰令仪
身为皇族子孙 长于孤裔家庭 受业大师门下 执教名牌学府
先生之生岼行状 可谓荣哉曲哉 犹如传奇哉 痛哉一夕归河汉
手执书坛牛耳 名列画林巨擘 口吟华采诗篇 手挥宏肆文章
先生于学艺研修 可谓博矣精矣 不可複进矣 伟矣千秋树楷模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挽启功先生联
上述两联大致道出了启先生的主要生平经历及其成就影响也表达了景仰者嘚赞美之情。但同样的主旨到了谦虚的启先生的笔下就变成了另一种口吻。他在20世纪70年代曾作过一首《沁园春·自叙》,其上片回顾生平道:“检点平生往日全非,百事无聊计幼时孤露,中年坎坷如今渐老,幻想俱抛半世生涯,教书卖画不过闲吹乞食箫。谁似我這有名无实饭桶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