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陆小川的《罪恶侦情档案三深度罪恶》的书,求发。。。。57章以后的。

原创《罪恶档案》30个灭绝人性的凶杀案,揭露现实社会的罪恶丑态
  之前开过一个帖子,开头写的不太好。修改了一下,精简了许多。楼主用凶杀案的方式来赤裸裸的揭露当今社会的阴暗之面。案件涉及有些广,比如邪教组织、中国式教育、吃婴儿事件、官员杀人、高质量犯罪、制造瘟疫恐慌等等等。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案件发生,有案件发生的地方,就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
  第一卷:离奇剥皮案  序1  时间:日,午夜。  地点:中国北部地区,辽远市城阳钢铁集团,热处理车间。  砰!  爆裂之声过后,传出来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女子跑到了体无完肤的丈夫身边,指着车间里的组长说:“你陪我的丈夫,是你,是你害了他......”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是男子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与此同时,在车间顶部的高架台上,一个男人却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序2  时间:日,下午八点  地点:辽远市的高速公路上。  “苗苗,你后悔吗?还来得及!”  开车的女子伸出手来,爱惜的抚摸着苗苗的侧脸。  苗苗看着女人,甜甜的一笑:“姐,我不后悔,想一想还真是奇妙,呵呵!”  “那就好!”女子继续开着车,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弧度,而那看着前方的眼神,却有些期待......
  我叫陆小川,职业是警察。我工作的部门叫做“公安部刑事特等案件专业调查小组”。(以下简称专案组)专案组受理的案件都是来自于全国各地的特大、灭绝人性的凶杀案。今天我要给大家讲的这个案件是发生在专案组成立之前,也同样因为这个案件,让我经历了十年的噩梦之旅。  2006年11月末、12月初,我那时休年假,正好我老爸要到北方的辽远市公干。我本着想要出去见一见世面,就恳求老爸带着一块去,老爸答应了我的要求,同时随行的还有我十分熟悉的著名痕迹学专家梁寿元,负责老爸安全的黄安、还有十个同行人员。  下了飞机,辽远市公安局的郑局长就直接领着我们来到了辽远国际酒店喝起了酒。我那时喝的有些多,期间,还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警花一直坐在我旁边给我敬酒,几杯酒下肚,她跟我说,她叫廖梦凡。她有些不胜酒力,脸红的厉害。我问她,是不是郑局长安排她过来的,我看到她的眼神明显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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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跟她说,坐着就好,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她问我为什么,我说:“我爸是陆天正!”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看她冲我感激的笑了笑,然后跑出了宴席厅,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的心里有些惋惜,有些舍不得她离开。那时本想追出去,奈何又来了几个敬酒的,推杯换盏,最后我也彻底喝蒙了。  被人抬进招待所的时候我已经晕的不成样子了。但是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换地方很容易失眠,哪怕是喝多了也睡不着觉。折腾了大约四个多小时,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快到凌晨三点了。  酒也醒了差不多了,一阵困意袭来。但是刚闭上眼睛没五分钟,我就听到外边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叫声。那叫声透过寂静的黑夜如同来自幽冥深渊一样,直击心灵的深处。由于警察的职业病,我滕地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招待所。漫天的雪花被冬天的西北风刮的四下飞散。我搂紧肩膀,左顾右看,寻找声源。四周除了刺耳的风声,什么都听不见。远处的路灯孤独的亮着,天空上的雪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就好似来自无尽的黑洞,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压迫感。  等了大约两分钟,再也没有听到什么声响,我心里暗骂,肯定是哪个王八犊子没事儿闲出屁来了,大半夜瞎喊。想到这,我急忙转过身,准备回去继续睡觉。但就在我转身的同时,四周突然刮起了一阵旋风,而那旋风里好像还夹杂着一阵很小的男音,有些断断续续,好像是“别....来...求...你...来...”  我打了一个冷颤,猛地转过了头。招待所是厢房,夜里刮的是西北风。而刚才的那股旋风是刮在我的左脸上。周围都是耸立的高楼,只有我的南侧是两楼之间的过街通道,旋风肯定是从那边吹过来的。想到这,我急忙跑了过去。
  我在路边捡起半个砖头,握在手里,飞快的冲了过去。但就在我距离那两人大约只有十米距离的时候,我猛地停下了脚步,手里的砖头同时也掉了下去,硬生生的砸到了我的脚趾。  但在那时,我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我的浑身在发抖,夜里的西北风在吹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也没有感觉那么的寒冷。我的身体此时突然发出了一阵冷汗,我看到了这辈子对我而言最恐怖的画面。  那是一个失去了皮肤的女人,此时那个女人正缓缓的、艰难的朝着已经被吓傻的那个值班民警那里走着,她每走出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组微红的脚印。那值班民警已经退无可退,我看到他张着大嘴,想要大喊,但就在下一秒,他昏了过去。
  而此时的我,同样被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啊”的大喊了一声,但随后我就后悔了。那女人好像听到了我的喊声,她缓缓的转过了头,她那圆碌碌的脑袋上面没有一点皮肤,没有一根头发。她那两颗失去皮肤包裹的黑眼珠由于不能够眨眼,此时正不停的左右翻滚,淡红色的血泪沿着双侧的脸颊不停的滑落。  她吃力的像我走了过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充满了哀怨。她缓缓的张开嘴,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呜咽,一股夹杂着气泡的鲜血,从嘴里哇哇的流淌下来,她的舌头应该被人割下来了。她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吃力的抬起右臂,伸向了我。  我冷汗直流,双腿在瑟瑟发抖,我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挪脚。一阵钻心的疼痛沿着脚趾传到了我的大脑神经,我猛地打了个哆嗦。我看着前方,那女人此时大约离我三米远。此时,她还在艰难的向我走来。她好像在向我求救,她那不能说话的嘴此时正冒着血,但是也发着微弱的白气。  是的!她...还活着!她是在向我求救!妈的!我暗骂自己窝囊,刚才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我是一名警察,受害人还活着,我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的一件事并不是逃跑,而是救她!想到这,我急忙跑向了她。但是,就在我的手即将抓到她的手的那一刹那,她栽倒在了我身前的雪地上,死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我坐在公安局询问室里的椅子上瑟瑟发抖。廖梦凡端了一杯热水送到了我的面前,示意让我喝了,身子会暖一些。我感激的点了点头,我很渴,拿起杯子大口的喝了起来,但是由于太过激动,呛得我剧烈的咳嗦起来。  廖梦凡急忙跑到了我的背后,一边敲打着我的后背一边安慰着我:“慢点喝,别急。”而与此同时,询问室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门开之后,走进来一个梳着寸头的中年男人,此人有些瘦,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他看我的目光很深邃,有种直击心灵的感觉。当时我有一种想法,他不会把我当成杀人犯了吧?  廖梦凡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紧张,对我说:“这是我们刑侦一队的队长,刘力。”  刘力冲我点点头:“好些就回去休息吧。”然后他冲廖梦凡勾了勾手,说:“走吧,紧急会议。”  廖梦凡冲我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跟着刘力走了出去。看着二人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我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喊:“等等,带...带我也一起去。”  刘力转过头,脸色有些焦急和不悦,他说道:“这不符合规定,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祈求的看着廖梦凡,在当时,我觉得我一定要加入这个案子,那女人绝望的眼神此时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如果我要坐视不管,我的良心,一辈子都会受到煎熬和谴责。  廖梦凡有些犹豫,不过就在我和她四目相对的刹那,她仿佛看到我眼里的坚决,她转过头,冲着刘力说道:“刘队,他是陆长官的儿子......”  “哦?”刘力的眼中闪出一丝精光,稍纵即逝,他冲我摆了摆手,示意让我跟他一起走。  来到了公安局四楼的会议大厅,我看到会议室里面早已经坐满了人。老爸也在其中,黄安紧紧的站在老爸的身后。梁教授我却没有看到,可能是年纪大喝多了,大家没打扰他吧。  老爸看我跟着刘力二人走了进来,对我投了一个安慰的眼神,他站起身,示意让郑局长主持会议。我看到郑局长有些忐忑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看到人都到奇了,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我则跟着刘力和廖梦凡二人,坐到了廖梦凡的身边。期间,大家都好奇的看向了我,议论纷纷。
  砰!  就在大家议论之际,郑局长砰地拍响了会议桌,怒道:“耻辱,莫大的耻辱。要不是考察团的那位同志临危不乱,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咱们,你们是不是想明天早上看新闻头条?啊?公安局门口死了人,公安局的值班人员竟然被吓昏,这消息要是报道出去,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对辽远市的老百姓?你,明天给我脱官衣走人!”说话间,郑局长指着角落里那个值班民警,怒道。  我心想,这郑局长也不咋地,都火烧眉毛了还巧妙的拍了我们考察团的马屁,人精啊!那值班民警剧烈的哆嗦着,当他听到要被开除之后,大声的痛哭起来。看他的年龄,也就是个刚走出校园的毕业生,那女尸的恐怖样子,我相信就算我老爸在场,也得吓够呛。我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郑局长是想抓典型,杀一儆百啊。  就在值班民警痛哭之际,老爸咳嗦了一声,打断了郑局长:“我插一句,此案性质恶劣,作案手段极其残忍,那位小同志被吓坏了也是正常的,而且那位小同志是第一目击者,你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郑局长歉意的看了老爸一眼,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把你当时看到的、听到的都和在座的各位领导讲讲,争取立功!”
  值班警察感激的看着老爸和郑局长,忐忑的站了起来,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听见外面好像有脚步声,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三点零五分。我将时间记录下来之后,穿上大衣准备走出去看看。但就在我刚要走出去的时候,我听到值班室的玻璃好像在响。由于屋内温度高,值班室的玻璃上面上了一层霜,所以我急忙拿着警棍走了出去。我走出去之后,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没有皮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当时吓坏了,大喊了一声。那女人好像听到了我的喊声,她缓缓的朝着我走了过来,我恐惧到了极点,不停的后退,她追着我,我坐在了地上,紧接着,我就昏过去了。”说道这里,那值班民警开始哆嗦起来。  郑局长示意将他搀下去,看了看刘力,问道:“大刘,你们有什么发现?”
  刘力捏了捏鼻尖,说:“风雪太大,想要沿着脚印找到死者来时的路已经不可能了,而且公安局门口的脚印已经被值班民警逃跑时严重破坏了,无法根据受害者的脚印找出她来时的大致方向,不过我可以肯定,受害者肯定是被人送来的,她那种伤势,不可能走很远。我已经和交警部门沟通了,案发时的监控录像很快就会被送来。”  “我提一点!”就在此时,廖梦凡突然站了起来。郑局长明显有些怒意,不过老爸确破天荒的摆了摆手,很好奇的样子。  廖梦凡点了点头,说:“有一点我理解不了,受害人的所有皮肤都被剥去了,但是门口的脚印遗留下来的血,你们不觉得太少了么?”
  @tyxiao008
20:55:00  养肥  -----------------------------  你是第一个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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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2-29 21:25:00  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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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尸检报告  听到廖梦凡提出的疑问,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才由于太慌张、太恐惧,以至于很多细节我都被我忽略了。经她这么一说,确实很有问题。  第一点,人之所以能够活着是离不开血液的,人类吸入的氧气,以及消化道中的食物都是通过血液的流通来传达到各个器官。一个人如果失去了1000毫升血液,就会出现头昏、恶心、呕吐,逐渐发生休克。倘若一个人失去了1500毫升以上的血液,那么这个人就基本上已经可以宣判死亡了。从今天死者的失血量来看,全身皮肤尽数被剥去,就算刀法极好,未伤及大动脉,但是皮下的毛细血管在全部出血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低于1500毫升。当我发现死者的时候,她确实还在流血,但是那血脚印却是微红的,表明出血量非常低。 但是当时的死者已经浑身血红了,从她的状态来看,她应该是大出血状态,否则她不可能在我面前死去。这是一个矛盾点,跟本就解释不通。
  第二点,依然是脚印的血量问题。就算死者的大动脉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全身的毛细血管尽数外露,身体的血液在重力的影响下依然会沿着皮肤向下流淌。这就可以断定,死者的脚下肯定是鲜红一片。但是目前看来,死者的脚下根本就没怎么流血,只染出了微红的脚印,那样的脚印只能证明,当时死者的身体几乎已经没有血可以流了。但是,死者却还能走到公安局门口,在吓昏值班民警之后又和我相遇,再加上从案发现场移动到公安局门口的这段时间,她的血应该早就流干了!但是...一个身体血液几乎流干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动作呢?难道当时我见到的那个死者,根本就是个死人不成?  想到这,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刘力的黄鹤楼摆在我的面前,我忐忑的抽出了一根,我本来是不抽烟的,但是此时此刻,只能用烟草来麻痹一下我那恐惧的神经。手指有些不听使唤了,打火机接连被我按了四五次,依然没有打着火。身旁的廖梦凡看到之后,抢过了打火机,帮我点燃。
  我心里泛起了强烈的感动,勉强冲着她笑了笑。廖梦凡在帮我点完烟之后,右手托腮正在沉思着,看来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发现,廖梦凡是一个很理智、懂得思考、心思缜密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做侦探,肯定是一个好手。我发现我好像对她很有好感,而且不怕大家笑话,廖梦凡长的很像我心目中的女神,这个女神我想各位看官应该都会认识。她叫做松岛枫,来自岛国,职业我想大家都知道吧?  从发现死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此时,天已经微亮了。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一辆辆大型的清雪车正在轰鸣的作业。但是会议室里却很安静,大家都在思考着,等待着110报警中心的电话,等待着法医的尸检报告。  期间,二组的朱队长提议播放悬赏公告,但是这个提议被郑局长当庭就给否决了。我老爸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就好似一个雕塑一样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拖着下巴,他的脸散发着一股怒意,他的眼神很深邃,好像想到了什么极度不愉快的事情一样。
  吱嘎!  沉寂的时刻被一阵开门声所扰。我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警服,外边套着一个白大褂的中年女警走了进来,她的白大褂上还沾着未干涸的血迹,她怀里抱着一个整理袋,众人在看到女法医走进之后都迫不及待的站起了身,只有老爸还安静的坐在那里思考。  刘力急忙跑到女法医的身边,问道:“李姐,尸检报告?”刘力指了指李姐怀里的整理袋问道。  李姐点了点头,抱着整理袋走到了放映机前面,拿出一张幻灯片,说:“初步的尸检报告已经整理出来,有几点像大家说明一下。”  众人都纷纷提起耳朵,声怕漏了什么。  “一,死者性别女,身高,172CM,体重初步断定为50至60公斤左右,年龄大约在40至45岁之间。死前失去了表皮和真皮,只剩下了皮下脂肪组织,皮下组织毛细血管尽数外露。  二,死者的肺部含有大量的焦油,烟龄史至少20年以上,同时死者的肺部明显软化增大,说明死者生前经常吸入高温的空气导致了肺部膨胀。  三,死者的全身被涂抹了一层不知名的胶状液体,这种液体可以很好的阻止血液渗漏。同时,胶状液体内含有大量的氯化钠(食用盐),其比例高达90%。  四,死者的整根舌头彻底撕裂,伤口不均,初步断定是被钩子之类的东西硬生生的撕扯下来。五,死者死亡时体内的血液含量还存有百分之八十......
  “等等!”郑局长打断了李姐的报告,问道:“既然体内还有那么多血,那怎么可能死?中毒么?”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李姐咳嗦了一声,说:“胶状液体并未含有任何毒素,其实她死亡的原因很简单,她是被活活疼死的!”  “天哪!太变态了!”四周顿时哗然。  我闭上双眼,幻想着我此时就是死者。此时的我,正赤身露体的躺在一个冰冷的解刨床上,一个人正拿着一把剔骨刀缓缓的走向我的身边。我挣扎着,但是四肢被死死的固定起来。额头处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紧接着是锥心的痛!那个人在划开了我额头的同时,伸出他罪恶的手,用力的撕扯着我的皮肤。我看到自己的脸皮被撕了下来,自己的胸膛血肉模糊。  但,我并没有死。我感到一阵昏厥,身体的皮肤已经没有了,身体在剧烈的疼痛过后已经彻底的麻木。我默默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但就在死神向我招手的刹那,我即将快要解脱的时候,我的胸前忽然传来一片冰凉。紧接着,是无语言比的疼痛!模糊的神经再次被拉回了现实,我看到那个人此时正拿着一把大刷子在我的身体上来回的涂抹着。每到一处,我都私心裂肺的嚎叫。
  刷子沿着我的胸膛划到了我的脸颊,一滴滴液体流入了我的口腔,我尝到了咸咸的的滋味。我诅咒着,嚎叫着,但却无济于事。而就在此时,我那再也无法闭合的双眼竟然看到那个人竟然拿出了一个钩子,转过身,淡然的说了句“吵死了”之后,用力的掰开了我的嘴,我的舌头被用力的拽了出来。  紧接着,我感到一阵天昏地暗,我看到了白色的地砖。突然,我的嗓子眼感到一阵干呕,我的眼球下意识的向上翻去,哇的一下,一大堆鲜血混杂着呕吐物掉落在洁白的地砖之上。我的舌头孤零零的躺在地砖上面,顷刻间就被彻底覆盖。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能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去?我清楚,他之所以将我翻过来,怕的就是鲜血呛入我的喉咙让我窒息。我喘息着,嘴里掺杂着血液的腥味。我感到眼前一阵昏暗,就此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寒冷袭来。我艰难的站起身,四周白茫茫一片,强烈的西北风吹着我不能闭合的双眼,眼泪掺杂着血水沿着我的脸颊滚滚滑落。我吃力的走着,前方那昏暗的灯光就好像是幽冥的引路灯一样,指引着我走向死亡。那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竟然让我在这寒冷的夜晚感到一丝温暖,不知走了多久,我看到前方有一个亮着灯的值班室。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了,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走到了值班室的门口,敲响了满是冰霜的窗子。门,吱嘎一声开了。我看到一个小警察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的同时,猛然间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身子在发抖,他不停的向后退着。我想开口说话,想让他救救我,亦或者,杀了我。但是,在他眼里的我就好像是地狱的魔鬼,他瘫软在了地上,终于恐惧占据了顶峰,他昏了过去。  我绝望了,想死就那么困难吗?而就在这时,又一声嚎叫传入了我的双耳。我转过头,看到远方有一个很模糊的影子。我吃力的走了过去,心里祈祷,他千万不要逃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看到他好像向后挪动了脚步。他也要逃走么?我伸出双手,祈求他。就在刹那,我看到他向我冲了过来,我恐惧的心灵忽然感到一丝平静,我无力的瘫软在了地面之上。我那无法闭合的双眼,最后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那竟然是我自己......
  “啊!”我猛然间惊醒,我的双手紧握的咔咔作响,我的额头浸满了汗水。天杀的!我竟然将自己代入到了死者的世界,她死前的那一刹那,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那个时候,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帮她抓住那个凶手!  周围依旧在议论着,也许我只是失神了几秒钟,但对于我自己来说,却有半个世纪那么长。李姐再次的咳嗦一声,说:“还有一点,凶手的剥皮手法在我看来是采用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
  “啊!”我猛然间惊醒,我的双手紧握的咔咔作响,我的额头浸满了汗水。天杀的!我竟然将自己代入到了死者的世界,她死前的那一刹那,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那个时候,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帮她抓住那个凶手!  周围依旧在议论着,也许我只是失神了几秒钟,但对于我自己来说,却有半个世纪那么长。李姐再次的咳嗦一声,说:“还有一点,凶手的剥皮手法在我看来是采用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
  03 梁教授的报告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李姐解释道:“我经过了三个小时的尸检,以及梁寿元教授的复验,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死者的表皮和真皮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真皮与皮下组织的相连之处并没有发现任何刀口、亦或者被撕扯的痕迹。死者的身体线条保持非常匀称,这具尸体就好像本身就没有表皮和真皮一样,我完全无法理解凶手的作案手法,至少在我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李姐继续说:“由于尸体非常完整,我建议让技术队做一次面部电脑还原,据我估计,相似度几乎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五左右。死者的血型是O型,我已经提取了被害人的血样进行血液比对,只要她曾经献过血,就能够找出被害人的身份。”  话到此处,李姐关闭了幻灯片,然后将资料整理好,绕到了我老爸的背后。我看到李姐在他的耳边好像说了什么,老爸的脸部明显抽搐了一下,他站起身对大家说了句“临时有事”,就领着黄安跟着李姐走出了会议室。
  接下来的会议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最后郑局长做出了决定,此案由刑侦大队一队全权负责,刑侦二队、三队做协助。辽远市全体公安干警,大到局长、小到片儿警、协警都参与进来,尽快查清被害人的身份。因为此案到现在证据太少,几乎无从查起。警方不得已只能推行人海战术。  回到了一组办公室,刘力就开始给组员开始分配任务。队员小李和小王主要去附近走访,调查有没有目击者。廖梦凡则被安排守在一组,等待着技术部门的面部电脑还原资料。刘力本人则是亲自到交警队去调取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录像。而我本来就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一员,刘力本着我是看热闹的心态,压根儿就没有给我发放任务。  分配完任务之后,刘力走到了廖梦凡的办公桌前,说:“小廖,你车借我用一下,我那配车昨天坏了。”  “行,记得给我加满油!”廖梦凡想也没想直接将车钥匙扔给了刘力。
  刘力走了之后,廖梦凡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上,单手拖着额头,好像在思考什么。我走到她身边,有些忐忑的拍了拍的左肩,问道:“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吗?”  她答:“头痛欲裂,到目前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干等。祈求技术队那边快点完工吧,也希望刘队那里能获得点情报。”  我说:“放心吧,一切犯罪都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不如这样,咱俩去法医处看看?”由于我很在意老爸当时的举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为什么。  廖梦凡点了点头,手上无事,便领着我来到了法医处。敲响了李姐办公室的门,二人走了进去。李姐此时正对着电脑查着什么资料,我问李姐看到陆长官了没有,她说老爸和梁教授正在地下一层的解剖室。  和李姐道了别,廖梦凡领着我来到了地下一层。此处充满了福尔马林的特别气味,而且此处是老楼,年代有些久远,周围的墙壁发出了阵阵的霉味。本来我们今天是打算参加辽远公安局新建大楼的进驻仪式的,谁曾想会发生命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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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安此时正笔直的站在解剖室的门外,看到我们二人走来,冲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回以微笑,想要拉开解剖室的大门。谁曾想这家伙竟然将我拦在了外面,说:“首长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我颇为无奈,说:“黄哥,咱都自己人,给个方便。”我好奇到了极点,老爸没事儿跑这地方来干嘛呢?  黄安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我颇为泄气,黄安这个人我了解,上头特意配给我老爸的,人特别耿直。他说不让进,就肯定没戏了,反正我是整不了他。  大约过了十分钟,老爸从解剖室里走了出来,此时的老爸看起来有些苍老。他在门外看到了我,伸出手,用力的按了按我的肩膀,说了句“把案子给我破了”之后,就领着黄安离开了地下室。我坚定的冲着老爸的背影点了点头,我感觉他很孤独,我的眼角有些湿润,此时的我,很想很想我的妈妈。
  走进了解剖室,一股特别浓烈的福尔马林掺杂着血液的腥味扑入了我的鼻孔,我对这股味道并不陌生,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我和廖梦凡分别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尸检手套,口罩、鞋套以及帽子之后走进了解剖房。  尸体此时正冰冷的躺在解剖床上,胸前的伤口已经做了暂时性的缝合。此时梁教授正围着尸体来回转着圈,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问道:“老梁头儿,有什么新鲜发现没?”由于梁教授是我老爸的导师,从小看着我长大,而且这老头有点为老不尊,平时色眯眯的,所以我总喜欢叫他老梁头这个称呼,反正他也不生气。  老梁头看我二人走进,指了指廖梦凡,说:“小姑娘,来,帮我记录一下,你站在那别动。”你看,我前脚刚说完他好色,后脚他就把我扔一边儿去了。  老梁头闭上双眼,轻轻的捏了捏死者的大腿肌肉,说:“死者的大腿肌肉弹性良好,并未出现大量松弛老化迹象,同时大腿肌肉排列匀称,流线性很好,说明死者生前经济条件优越,经常做健身运动。”  紧接着,老梁头将双手滑到了死者的双乳上面,来回的抚摸着。我看到廖梦凡的脸明显的有些发红,少时,老梁头说:“死者的双乳坚挺,弹性良好,乳房下部肌肉并未有明显增厚,说明死者乳房无明显重度下垂迹象,得出死者生前应该没有哺乳过。”
  我的喉咙一阵干呕,身旁的廖梦凡同样也是,而且她一个女孩子,看到老梁头这么变态的举动,羞耻难当。约十秒钟之后,老梁头睁开眼,说:“死者在死亡前十二小时之内发生过性行为。”  我听到“性行为”三个字脑袋里顿时灵光一闪,有性行为肯定就会留有男性的精液,如果提取出来,找到凶手指日可待啊。但是老梁头的下句话,却将我泼了一盆冷水。老梁头说:“性行为的过程中佩戴过安全套,所以体内没有精液残留。而且阴部并未有明显外伤,所以断定,死者当时是自愿的。”  我差点跌倒在地上,看来老梁头这最后一句话纯粹是恶搞了。我问:“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老梁头说:“暂时就这些了,其他的去找法医要去。”  廖梦凡听到不需要记录了,低着头走了出去。我正要跟上她,老梁头却一把抓住了我,说:“小川啊,这姑娘可不错,还是个丫头呢?努力点啊!”  我无语的说:“呵,哪有那心情,我现在就想破案。再说,人家也不一定看上我啊。”  我说完,也没理会老梁头,直接走出了解剖室。廖梦凡此时正站在解剖室的外边等我,她的脸有些微红,看到我出来,冲我笑了笑,有些尴尬。  我说:“梁教授就那样,做事太认真了,有什么说什么。别在意。”  她说:“呵呵,哪有。我是觉得他太可怕了。我站在他面前好像被看穿一样,很忐忑。”  廖梦凡巧妙的避开了尴尬,说:“梁教授给了咱们很大的帮助,接下来我想回去画一个分析图,将死者的范围缩小,你去么?”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走出了法医处。一路无话,到了一队办公室的门口,我似乎听到了杯子碎裂的声音,同时还是刘力的骂声。
  今天就更到这里了!!明天继续!!想看的也可以去旧帖子,那个第一个故事已经完结了!!!!!
  @my6-02-29 22:06:00  踩楼围观,继续写吧  -----------------------------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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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时空鱼恋猫
12:02:00  围观  -----------------------------  呵呵
  @陆小川有理想
20:31:00  第一卷:离奇剥皮案  序1  时间:日,午夜。  地点:中国北部地区,辽远市城阳钢铁集团,热处理车间。  砰!  爆裂之声过后,传出来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女子跑到了体无完肤的丈夫身边,指着车间里的组长说:“你陪我的丈夫,是你,是你害了他......”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是男子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与此同时,在车间顶部的高架台上......  -----------------------------  才看到呢!!谢谢啊!!!
  @陆小川有理想
21:05:00  而此时的我,同样被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啊”的大喊了一声,但随后我就后悔了。那女人好像听到了我的喊声,她缓缓的转过了头,她那圆碌碌的脑袋上面没有一点皮肤,没有一根头发。她那两颗失去皮肤包裹的黑眼珠由于不能够眨眼,此时正不停的左右翻滚,淡红色的血泪沿着双侧的脸颊不停的滑落。  她吃力的像我走了过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充满了哀怨。她缓缓的张开嘴,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呜咽,一股夹杂着气泡的......  -----------------------------  .................
  快点更新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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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宸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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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推理出来的死者  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我看到刘力此时正坐在办公桌上剧烈的喘息着,看样子很生气。一个年轻的小女警端着一杯热水走到了他的身前,但是刘力猛地一挥手,直接将杯子打到了地上,小女警被吓的“啊”的大叫了一声,急忙跑开了。  廖梦凡将刘力打落的被子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问道:“刘队,这么快就回来啦?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儿?”  “妈的!”刘力大骂一声,将车钥匙扔给了廖梦凡,说:“围绕案发现场一公里范围内,凌晨两点到现在的监控录像都消失了。”  廖梦凡疑惑道:“消失了?人为删除的吗?”  刘力骂道:“操,要是人为删除的就好了,起码能找个电脑高手恢复数据。案发现场一公里范围内的辽远大街、先锋路、长河路、以及公安局主干道的宁远大道的所有监控摄像头都被人为的破坏掉了。”
  我插了句嘴,问道:“明眼都被破坏了,那么暗眼呢?”  刘力叹了口气,说:“这几条大道都属于老城区改造范围,平时的车流量不算多,所以根本就没有配备暗眼。”  廖梦凡问道:“破坏之前的影像应该会留下来吧?没有一点线索?”  刘力说:“操蛋就操蛋在这里,监控摄像头在凌晨三点之前什么都没有拍到,我怀疑凶手手里可能有枪!”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果罪犯手里面有枪支的话,此案的性质将会更恶劣。而且,能这么缜密布置抛尸过程,看来犯罪份子的智商很高。从摄像头被毁来看,犯罪份子肯定不止一人,很可能是一个犯罪团伙也说不定。就在我思考之际,刘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刘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过他的面色很古怪,看着我二人说:“交警部门已经联合咱们的技术队做了现场勘查,被损毁的摄像头上面没有发现子弹擦过的痕迹,但是在每个损毁的摄像头上面都提取到了一点红色的碎末,经过检验,这些碎末是普通的砖头碎屑。也就是说,凶手是用砖头将摄像头砸坏的。”  “什么?”我和廖梦凡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道路监控摄像头一般架设高度为8米到10米左右。案发当日下着大暴雪,能见度极低。凶手能在这种恶劣的天气环境下,用普通的砖头将摄像头打坏,可见他的力量、精准度还有心理素质都极高。而且凶手对周边地区非常熟悉,极有可能是本地人作案。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大胆的架设一下。我让廖梦凡帮我找一张本地的地图,然后摊在办公桌上,说:“我们不妨推理一下凶手所走的路线。”
  我指了指地图上的辽远公安局的标示说:“这里是整条宁远大道,自东往西,宁远大道向西950米是辽远大街,这里的摄像头被破坏。而辽远大街向北半公里是先锋街,先锋街再向西一公里则是长河路,长河路的两侧是上河街和下河街,而这两条街由于道路工程改造,此时是封闭的,所以说,凶手只能沿着长河路向西一直行走,穿过辽河大桥,奔李家乡驶去。还有一种可能,凶手可能就在长河路西边的居民区居住。”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廖梦凡插了一嘴,但是被我打断,我问:“你说的是欲盖弥彰吧?”  她点了点头,说:“很可能,我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我是凶手,我肯定不会这么做,他这么有规律的砸监控,不是直接将藏身地点暴露了么?”  我非常赞同廖梦凡的观点,凶手可以肯定,绝对是两人以上,他们如果是故意这么做的话,那侦破的方向将会更加的艰难。就在我们议论之际,小李和小王则是一脸丧气的走进了办公室,看来是一无所获。
  可怜的二人还没有休息一下就被刘力派去了李家乡那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目前对死者一无所知,只能靠一条不算线索的线索往下查了。将小王和小李分配走之后,刘力则是去了技术队,上面给他的压力很大,有些事他只能亲力亲为。  我站在廖梦凡的身后,那丫头此时正拿着笔在纸上画着分析图,我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开水,放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拿起一个凳子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说:“咱们可以做一个死者身份的推理,将死者的身份范围可能的缩小到最小。”  廖梦凡端起纸杯,抿了一小口,问道:“你怎么看?”  我拿出一张A4纸,将死者写在最顶端,然后说:“如果推理死者的身份范围,那么我们只能利用法医李姐和老梁头给予我们的信息。”  我接着说:“死者生前经常做保养,体态匀称,年龄40到45岁之间,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大多数情况下是没有时间做保养的,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压力很大,所以说,死者生前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不错。”  “嗯!”廖梦凡点了点头,她说:“有钱人的范围无非就那么几种,大老板、富商太太、官太太、小蜜、小三,不过小三几乎能够排除,她保养的再好也算是人老珠黄了。还有一种是夜总会的妈妈桑,不过她们大多都是画着浓妆夜间工作,白天都会休息,基本没有太多时间去做健身保健,还有最后一种,那就是败家娘们!”
  “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倒,不过廖梦凡说的很对,我接着说:“梁教授的信息说,死者生前乳房坚挺,没有明显硬性下垂迹象,说明她没有哺乳过,是什么样的女人,40多岁还没生过孩子呢?”  廖梦凡的脸有些红,说:“不生孩子无非几种,第一,不想生,第二,没得生,第三,没时间生。”  我插了一句:“也有可能是性取向有问题。”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廖梦凡在底下踢了我一脚,说:“你忘记死者生前发生过性行为了么?”  我用手转了一下笔,轻笑:“那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用假阳具套着安全套来完成性行为的呢?还有可能是自慰也说不定?”  “变态。”廖梦凡的脸很红,不过她倒是没有反驳我的观点。其实我俩在一起讨论这些,真的很尴尬。和一个处女来谈论性行为问题,说实在的,我的脸也有些发火。不过为了案情什么都可以克服。
  我接着说:“死者的阴道扩张严重,私生活很糜烂,这样的有钱女人肯定会经常光顾夜店寻欢,亦或者会包养情人。等技术队电脑还原死者头像之后,我们也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调查,一般这种女人被杀,要么是情杀,要么就是仇杀,不过,我更偏向认为是仇杀。”  “嗯,还有一点!”廖梦凡说:“李姐给出的尸检报告里说了这样一段话,死者的肺部有明显的软化增大现象,其原因是常年呼吸高温空气造成的,是什么样的人既有钱,又在高温的地方工作呢?”  我陷入了沉思,什么地方是高温作业的呢?火葬场?我摇摇头,不沾边。火电厂?可能么?我站起身,在辽远市的地图上来回的寻找着。忽然,我在地图的左上角,也就是西南方向发现了一个炼钢厂,我拍了拍廖梦凡,示意让她看。  “城阳钢铁集团!”廖梦凡说了声:“天哪,难道是....!”她跑到了电脑的前面,过了大约三分钟,她调出了一个人的档案。  我走近仔细观看起来,档案里面的女人叫刘玉玲,42岁,单身。O型血,身高172CM,体重57公斤。职业是辽远市城阳钢铁集团董事长兼党委书记,同时也是辽远市的人大代表。辽远市著名企业家,慈善家,省十大杰出青年。
  我说:“根据死者的身高、血型来看,这个刘玉玲倒是挺对的上号的。”  廖梦凡叹了口气,说:“刘玉玲在本市是出了名的,私生活非常淫乱,我们几次扫黄的时候都赶上了她在叫鸭子,但是她手眼通天,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根据李姐和梁教授的资料来看,我觉得死者百分之九十会是她了。现在想想,梁教授还真是有些可怕。”  我呵呵一笑,看来这次的辽远市肯定要地震一次了,一个国企老总的死亡肯定会牵连出各种各样的丑闻,这回事情有意思了。  我看着电脑上刘玉玲的证件照,闭上双眼,试图将她的头发和表皮在我的脑海里抹去。渐渐的,一张血淋淋的脸慢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这张脸和我看到的那张脸惊人的相似,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可怖。  为了更加确定我们的推断,我让廖梦凡现在就给城阳钢铁集团打一个电话来确认一下。经过确认,廖梦凡说,刘玉玲自从昨天下午两点离开公司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她这个人倒是经常不去单位,所以同事也没有特别注意。  我补充一句,说:“自从刘玉玲离开公司之后的这段时间内,抛去洗澡、吃饭等必须之事,她还抽了个功夫做了次爱做的事,也许并不是一次也说不定。所以我推测,凶手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我同意你的观点!”廖梦凡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我们去找刘队!”
  刚跑出办公室,廖梦凡就和刘力撞了个满怀,由于高速奔走突然停止的惯性,我的身体则是直接撞到了廖梦凡的后背上面,右手不自主的碰到了她的腋下。  我的右手感到一阵柔软,心里不由得荡起了一丝涟漪,但我还没有回味够这股感觉,我就被刘力的大吼声惊醒:“廖梦凡,你这是干啥呢?火急火燎的。成什么样子了?你以为公安局是你们家开的吗?”刘力很生气,这也是没办法,他的压力...有些大。  廖梦凡说:“死者很可能是城阳钢铁的刘玉玲!”  “你怎么知道的?”刘力吃惊的看着我们。  我说:“我们是根据李姐和梁教授报告里面的信息推断出来的。”  “还真让你们给蒙对了!”刘力说:“走,紧急会议。市里的领导全都到了。”  会议室里的气愤非常压抑。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思考着什么。我明白这个道理,一个国企老总的死亡,肯定会连带出更多的事件和丑闻。这里面的人此时都各怀鬼胎,有些人应该想着怎么和死者划清界限,而有些人却在想着如何通过死者的死,将自己的对手整垮。
  会议举行的很快,半个小时就结束了。而会议的宗旨同样清晰明了,就是两个字---破案!  会议将此案正式命名为“12.1特大杀人案”,正式成立专案组,刘力被任命为组长。宋市长、郑局长则是24小时坐镇,大开绿色通道。梁教授作为中央特派专家,提供案情分析。我老爸则是稳坐钓鱼台,在后方监督整个破案过程。而我,同样也被编入了专案组成员名单,受刘力直接领导。  会议结束之后,刘力直接下达了任务。我、刘力、以及廖梦凡三人将带领技术队的同事,直接奔赴刘玉玲的家中取证。刑侦二队则是去刘玉玲的工作单位,也就是城阳钢铁集团去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刑侦三队主要负责调查刘玉玲的私人账户、以及公司账目,看一看刘玉玲在当值期间,有没有挪用公款、行贿、受贿的记录。刑侦四队主要去辽远市的大型酒店、夜总会、KTV、酒吧去调取刘玉玲的出入记录。
  任务下达之后,我们随即就冲出了公安局。刘玉玲的家坐落在辽远市的新城区,一个叫清水湾别墅区。从公安局开车到那里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坐在廖梦凡驾驶的警车里,我看着四周的道路,行走的人群,玩耍的孩童,我暗自发出了一阵叹息。  这座城市的人们谁也想不到,就在昨天凌晨,在他们每个人都熟悉的道路上会行走着一个被剥了皮的女人。刘玉玲那血肉模糊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头痛欲裂。我用力的敲打着额头,试图将她的身影驱离,但却无济于事。就在此时,吱嘎一声,车子突然停下了,剧烈的惯性让我的大脑血液迅速奔流,虽然这种滋味很难受,不过却让我清醒了不少。我抬头看向前方,原来是红绿灯。  “你没事吧?”廖梦凡侧过脸来,关心的看了看我,然后轻踩离合,挂挡,继续开着车。  我嘴上说“没事”,心里却又想起了死者,于是问道:“你说,刘玉玲在死前她都会想些什么呢?”
  廖梦凡“嗯”了一声,少时,她说:“也许是悔恨吧!”  “哦?”我挺好奇,一个被剥了皮的女人,忍受这么剧烈的疼痛,按理说应该是“痛恨”吧,而廖梦凡却说是悔恨,我问:“为什么?”  廖梦凡说:“女人的直觉!”  我有些晕,侧过脸来,仔细的端详起我身旁的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很清澈,但仔细看,她的瞳孔却有一些深邃。在大家都火急火燎的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却能独立思考、保持沉着和冷静。  她面对死者尸体的时候表现的很淡然,虽然我也可以做到,但是却做不到她那样波澜不惊。她冲我笑的时候很坦诚,她分析案情的时候很认真。她每次都能对我提出的疑问做出最快的回答,她就仿佛是个局外人一般。想到这,我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她是个很有故事的女人。  人一旦好奇,就想知道为什么,所以我问道:“你是本地人么?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呢?他们身体还好吗?”
  她说:“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孤儿!”  这句话可把我噎得够呛,我有些尴尬。看来想要套取一个女人的秘密,特别是个有故事的女人的秘密,很难啊。  远处的别墅群渐渐的映入了我的眼帘,廖梦凡缓缓的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其实,你不应该搅进这个案件。”  我问:“为什么?”此时的她,面色很凝重,我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丝压迫感。  她转过头,看了看别墅群,说:“我感觉我会死!而且,你也会死!”  我噗呲一笑,说:“放心,你不会死。哥保护你!”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我开了句玩笑。  她却未理会,很郑重的说:“答应我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  她说:“如果遇到了危险,我会救你,但你不要管我。自己逃走就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参与这个案子!”
  我呵呵一笑,很配合她说:“好,我答应你,我肯定会丢下你这个战友不管!”  她打开车门,再次的注视着我,说:“希望你不要后悔!”她说完,也不管我,自顾自的和刘力他们会合去了。而我则同样打开了车门,跟着她的身后走了过去。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我打开车门之后,并不是向前,而是向后离开。那么我的人生将会是另外一种场景。但是,人生没有如果。自从我打开了这道车门,自从我选择了向前走,我和廖梦凡的人生从此就好像一根旋转的麻绳,慢慢的拧成了一体。虽然这过程经历了诸多磨难,但是现在想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出示了搜查证之后,保安引领我们来到了刘玉玲的别墅门口。放眼望去,这栋别墅是清水湾里地点最好的一栋。我目测别墅的高度大约为9米左右,有三层楼那么高,我心想,这得多少钱啊?  进入别墅之后,技术队开始搜查取证。我走在宽敞的屋内,环顾四周。屋内很大,装修极其奢华。
  我沿着楼梯走到了二楼,发现二楼有四个卧室和一个书房。卧室内非常整洁,床单一尘不染。床下的纸篓极度干净,就如同待销售的样品一般,可能是有人经常打扫,亦或者刘玉玲几乎不怎么回家居住。走进卧室里面的卫生间,我看到浴缸、马桶、洗脸池更是极度的干净。甚至牙膏都是几乎没有用过的。  走进了书房,一排排书架映入眼帘。我仔细的看了一圈,书架上有世界名著、经典散文,经济学,还有一些当下流行的网络小说盗版刊物,不过这些书都很新,好像都没有被翻过一般。我打开书案里的抽屉,试图找到死者的日记,不过除了一些零散的合同文件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从书房走出来之后,我站在二楼的平台上面,观看着整个屋子。我总感觉这个屋子好像缺点什么,不过我就是想不出来。我在平台上看到廖梦凡此时正笔直的站在一楼大厅的中央,她双目微闭,像是在思考什么,我下了楼,走到她身边,问道:“在想什么呢?”
  她睁开双眼,说了一句“空房间”之后就转过身,奔门口走了过去去。我跟着她的步伐走到了鞋柜的旁边。廖梦凡蹲下身子,从鞋柜里面拿出了一推五颜六色的拖鞋。  廖梦凡仔细的观察着,从里面拿出了四双塑胶拖鞋,有两双绿色的小拖鞋,一双粉色的小拖鞋,还有一双蓝色的大拖鞋,看样子应该是三女一男的样子。  我看到那两双绿色小拖鞋的鞋跟之处,磨损程度很严重,说明这两双鞋穿的日子应该很久了。而且其中一双的鞋底要比另外一双稍微薄一些。而且,这两双拖鞋的两侧变形程度不均,可以看出这两双拖鞋的主人肯定不会是同一个人,我把我的观点跟廖梦凡说了,她表示赞成。  紧接着,廖梦凡拿出了另外两双拖鞋给我看,指着上面的痕迹说:“这双粉色的拖鞋成色很新,而且鞋底沾染的泥土污渍也不算多,可以说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有主人的。这双蓝色的拖鞋明显比其他三双都要大,同时鞋底挤压的非常薄,但是鞋底所沾染的的泥土污渍也不算多,说明这双鞋的主人应该是个身材健壮的男性。”
  我点了点头,将这四双拖鞋装进了证物袋里面,准备拿回去给老梁头看一看,那色老头是著名的痕迹学专家,肯定能发现我们忽略的东西。  我忽然感到一阵疑惑,既然屋内有人活动,但是屋内的摆设怎么能这么整齐呢?我把我的疑惑告诉了廖梦凡,她想了想,说:“也许这栋房子有古怪也说不定!”  “古怪?”我挠了挠头,将房间的结构在脑海里又重新的过滤了一遍,但是没有想到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但就在我想不明白的时候,二楼的技术队里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快来,这里有个暗格!”
  曲终人散来顶了,
加油加油↖(^ω^)↗↖(^ω^)↗↖(^ω^)↗↖(^ω^)↗加油!  
  我和廖梦凡随声而去,看到在二楼的楼梯口那里有一个小储物间,而技术队里的同事正在那里忙碌着。  这个储物间在我刚刚上楼的时候打开过,但我当时想要先去检查一下卧室和书房,而且储物间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所以我就将这个不起眼的地方给忽略了,在心里暗骂自己“粗心”,跟着廖梦凡走进了储物间。  进来才彻底看清楚,原来储物间的顶棚那里有一个足够一个人出入的小门,此时技术队的同事已经将小门给打开了,一根绳梯随之散落下来。  暗门的里面一片漆黑,刘力拿出了配枪,将子弹上膛,首当其冲爬上了绳梯,我和廖梦凡紧随其后也跟着爬了上去。  暗门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即潮湿,又有一股霉味,而是非常的暖和,和楼下的温度差不多,只是在黑暗中感觉有些压迫。  我打开手机的屏幕当做照明,我看到在廖梦凡的身后有一个灯的开关,我走过去,啪的一声打开了开关,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我们三人都呆住了。
  暗门的内部空间和别墅是一样大的,没有任何隔断,就好像是一个超大的宴会厅一般。屋内的中央摆着一张超大号的圆床,床上散落着各种衣物,有胸罩、丝袜、渔网衣、护士服、警服、工人服,女王装、女仆装、贵妇装等等。  房间的四周是一排两层的金色货架,货架上摆放着各种SM器具。我看到了长度粗细不同的皮鞭、还有金银双色的手铐,仿真枪、超大号的针头、大小不一的跳蛋、塞子、还有女用的假阳具等等五花八门的专业器具。  我抬起头,看到屋顶上悬挂着一根用膨胀螺栓固定的假房梁,房梁一端系着一根红色的长绳,而另一端则是拴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长生天,如果我此时不是在刘玉玲家的话,我还真以为我误入了一个SM电影的拍摄场地了,这里的东西,简直太齐全了。
  技术队的同事陆续的爬了进来,每个人看到这个场景之后都是惊呼一声,这些人带着自己内心的好奇,开始了勘查。  我和廖梦凡也加入了勘查行列,我看到她的脸有些羞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此时她正在纸篓里来回的翻找着什么,我蹲下身,说:“你还是下去吧!我来就可以了。”  她回眸,冲我笑了笑,说:“没事,只不过...以前没见过而已。”说话间,我看到她的手好像碰到了一个白色的橡胶物体。但是,廖梦凡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急忙喊:“别动!”然后拿出镊子,轻轻的将那个东西夹了出来。  那是一个被用过的安全套,表面已经干涸了,不过内部却残留着一点浅白色的分泌物。我小心翼翼的将安全套放进了证物袋里面,递给了技术队的同事保存好。  紧接着,廖梦凡又在纸篓里面夹出来一个安全套,不过这个安全套里面倒是没有留下残留物。她夹捏的时候胳膊明显有些发抖,我心想,她肯定是没用过这种东西吧,心情有些激动。
  我们这一趟收获颇丰,在暗门里除了找到两个用过的安全套外,还在圆床上找到了许多人体的体毛。同时,在那些遗留的衣物上面提取到了很多人体的皮屑组织。在归队的时候,技术队将刘玉玲别墅内的电脑也带回了队里,想必我们会得到很大的收货。  在我们离开别墅的时候,我再次回头看了看里面,我总感觉别墅里面好像缺少了一样很平常的东西,我拍了拍前面的廖梦凡,问:“你觉不觉得,这个别墅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是相片!”廖梦凡轻描淡写的说:“所以我当时才和你说这是个空房间,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是不可能不摆放相片的。”  我恍然大悟,我感到很奇怪,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死者不把自己的相片摆在房子里呢?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奈何肚子呱呱叫,实在是提不起脑力来。  在警队的食堂吃过晚餐之后,我们再次聚集在了会议室内。大家都显得很疲劳,有些透支了。不过看众人说话的语气,看样子都有很大的收货。以下我将我们今日各小组搜集到的信息整理起来,信息如下。
  一队:找到两个使用过的安全套,带体液的卫生纸多张,皮屑组织、四双使用过的拖鞋、死者的电脑,还有商业合同若干。安全套等物证已经送检法医,信息很快就会得出。  二队:死者生前与单位里面的工人关系融洽,虽然有拖欠工资的情况,但是都会按约定发放。而且自刘玉玲担任董事长以来,她大搞改革,工人的福利待遇明显增长,所以她在工人的眼中很服众。  死者和城阳钢铁集团的总经理崔红亮不和。由于竞争董事长崔红亮落选,工人说崔红亮曾经扬言要杀了她,不过崔红亮在案发时正在外地出差。经确认,此人确实有很完整的不在场证明,但是不能排除买凶杀人的可能。  死者在单位没有朋友,不过死者和城阳钢铁集团的财务总监张清雅来往密切。经单位同事确认,张清雅的祖籍和刘玉玲是在同一个地方,二人是高中同学,由于张清雅小时候摔断过腿,留有后遗症,同学欺负她的时候,刘玉玲一直帮助她,二人成了好友。张清雅中专毕业之后直接投奔了刘玉玲。案发时,张清雅同样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三队:死者私人账户的存款只有160万,公司账目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调查时,城阳钢铁集团的财务总监张清雅非常配合。此路线需要长时间侦查才能有所收获。调查了死者手机的通话记录,没有发现特别重要信息,不排除她还有另外一部隐藏的手机。  四队:已经成功调取自案发当日之前三个月之内的所有监控录像,刘玉玲经常出没的地点有三个。  1:辽远市国际饭店:主要用于谈生意、签合同。 只有两次开房记录,均一人入住。  2:天南夜总会 :主要用于寻欢作乐,与夜总会里多名男妓有染。不过据服务她的男妓回忆,刘玉玲不喜欢发生性行为,而是扮演女王,殴打男妓。一个半月以前,包养了一个叫“小鱼儿”的男妓,从此之后再未光顾。调取了小鱼儿的资料档案,不过却是伪造的。小鱼儿的手机号同样处于关机状态,目前已经向各大派出所,街道办下发了寻人启事。  3:安娜酒吧:刘玉玲和同学聚会的地方,多次和张清雅来此地聚会。
  会议结束之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刘力由于压力太大,直接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睡着了。我和廖梦凡则是整理着本案的所有信息,将一件件信息剥离再组合,有些枯燥乏味。看了看时间,又过了两个钟头,我看廖梦凡还在那里写着什么,索性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累了就歇会儿吧?”将水杯放到她的桌子上,我发现廖梦凡正拿着笔,不停的写一个人的名字:“张清雅!”  我笑了笑,说:“又是直觉告诉你这个人有问题么?”  她晃了晃脖颈,咔咔作响,说:“算是吧!我们四个小队是分开行动的,所以当时的信息是不通的。将这些信息都组合在一起来看,我感觉死者家中那四双拖鞋其中的一双很可能就是属于她的。”  “我也赞同这个观点。”我拿起笔点了点张清雅的名字,说:“二人从小就认识,不排除二人是同性恋的倾向。由于张清雅从小残疾,刘玉玲一直帮助她,我估计张清雅很早以前就对刘玉玲产生一种特俗的情愫。我们有必要明天亲自去会一会这个女人了。”
  廖梦凡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说:“明天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她缓缓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甚至能够嗅到她鼻息中夹带的独特香气,我的心在那时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过她却和我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伸出青葱玉指,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印堂发黑,我依旧建议你撤出此案。”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深邃,配合周围昏暗的灯光,此时的廖梦凡看起来让我感到一阵恐怖,我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来掩饰心中的忐忑,说:“美女,我都快一天没休息了,再加上昨天凌晨被吓了一次,脸上能有好气色么?好了,我去睡觉了。”此时的我有一种感觉,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想到这,我急忙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不过在我陷入深度睡眠之前,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而且那叹息好像是廖梦凡发出来的。
  我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里我发现我正处在一个极度黑暗的空间里面,四周寂静的可怕。在我的前方,我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伫立在那里,他低着头,缓缓的向我走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个人慢慢的抬起了头。竟然是廖梦凡,不过仔细看来她却和平时不一样。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她停在了我的身前,伸出右手抚摸着我的侧脸。她很温柔,虽然她的手很凉,但是我却感到很舒服,心中的恐惧也渐渐的消失了。  但就在下一刻,我突然感到脸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的手指此时已经抓进了我的皮肤里面,面前的廖梦凡发出阵阵的嘶吼,我看到她的脸皮正在脱落,不到一分钟,她的所有皮肤都脱落下去,我看到了刘玉玲。她张开空洞的大嘴发出了一丝阵阵的低吼:“把我的皮...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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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个、写的很好、很不错
13:49:00  顶一个、写的很好、很不错  -----------------------------  thanks
  “啊!”我猛然惊醒,抬起双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皮,幸好脸皮还在。我索性用脸上的汗水洗了把脸,晃晃了有些沉重的脖颈,站了起来。  “啪嗒!”一件衣服随之掉落在地板之上。我转回头,原来是一件警服,我将警服拿了起来,衣服带起的阵阵微风夹杂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香气,肯定是廖梦凡在我熟睡的时候披在我身上的。我心里有些感动,看了看四周,办公室里除了我,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将廖梦凡的警服挂在了她的办公椅后面,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该死!”此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也就是说,我整整睡了六个小时。我心中暗骂廖梦凡那丫头不讲究,没有叫醒我。我忽然想到,那丫头不会真的自己去找张清雅了吧?想到这,我撒丫子一样冲出了办公室。  刚冲出办公室,我就看到自己的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还没看清她的模样我就和她撞了个满怀。扑通一声,我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随着一阵浓烈而又熟悉的香气传来,我看到廖梦凡正朝我伸出胳膊,示意我抓她起来。虽然她的手犹如羊脂白玉般嫩滑,但我还是没好意思抓着。  怎么说我也算是个七尺男儿了,和个小女子撞了一下我竟然摔倒了,让我感到非常的丢人。不过当我看到廖梦凡的左手此时正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康师傅小鸡炖蘑菇面的时候,我就释然了。是了,我肯定是太饿了,所以才摔倒的。  廖梦凡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将泡面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回过头,对我说:“吃点吧,看你睡的太熟了,就没把你叫醒。”她将方才我挂在她办公椅上的警服轻轻的拿了起来,挂在衣架上,然后走到窗边,拉开了百叶窗。  一阵温和而又舒适的阳光射过窗子。我看到廖梦凡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装,西装里穿着一件白色镶钻的小绒衣,绒衣很瘦,胸前的硕大半包裹似的聚拢在小西装的领口里,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紧身西裤。42寸的修长美腿在西裤的衬托下流线极美,甚至比T台上的模特还要好看很多。她垂至双肩的黑色秀发被扎成了一条马尾,透露出一股知性的女人味。
  此时,她正单手托腮,透过窗子在看外边的车水马龙。我咽了口唾沫,乖乖的坐到椅子上吃起了泡面。其实,在当时我本来很想走到她的身后,环抱着她。不过想来想去,我还是没那个色胆。  三口两口将泡面吃完,我看屋子里还是没有其他人回来,我就问:“刘队长他们都去哪里了?”  廖梦凡说:“小李和小王失踪了,刘队长早晨亲自带人去了李家乡。”她说话的口气看起来很随意,不过我却看到她的眼神里夹杂着焦急和愤怒。  我安慰道:“放心,他俩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我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想到了最坏的打算。我和小李、小王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看他们二人的年龄,应该比我还小,心里顿时感到异常难受。  我转移了话题,避免更加伤感,看了看廖梦凡的穿着,问道:“今天你怎么穿成这样?”  廖梦凡说:“我已经给张清雅打过电话了,约她下午两点半在安娜酒吧见面。她和刘玉玲的关系不一般,可能是恋人。穿成这样是对死者的尊重,还可以和张清雅的关系拉进,以便于了解更多的情况。”
  我心想,还是女人心细。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绒衣,心想,这要是穿成这样去见张清雅,她不会挠死我吧?  我问:“昨天咱们提取的证物的检验结果出来了么?”  廖梦凡点了点头,将我熟睡之时他们得到的检测报告说给了我听。以下,是我整理之后的。
  1:其中装有男性精液的那个安全套的外侧提取出来了干涸体液。经过化验,并不属于刘玉玲。另外一个安全套外侧提取出来的体液则是属于刘玉玲本人的。内侧没有检测出含有精液成分,但是却含有少量的润滑剂成分。  2:根据安全套内精液的液化程度推算,精液大约是在距离案发当日8小时之前排出的。不属于刘玉玲的体液以及男性精液已经做了DNA培养。  3:圆床上的体毛经过比对,是来自于四个人的身体。但DNA检测需要时间,暂时得不出结论。  4:在刘玉玲的电脑里面查出了一个隐秘链接,不过对方的网站似乎关闭了,无法登陆。已经让局里的电脑专家进行鉴定。同时,在电脑里找出了大量关于“金融风暴”的帖子以及链接,初步估计,刘玉玲生前可能喜好炒股。  5:四双拖鞋已经被梁教授连夜鉴定完毕。其中,两双粉色的拖鞋鉴定结果是使用期大约为两年。而其中的一双拖鞋的右脚外邦、以及小脚趾部位有些轻微外延,说明此拖鞋的使用者右腿回弯度要低于左腿,但是不影响正常行走。
  蓝色的男性拖鞋鉴定结果为,约被一个体重70公斤左右的成年男性踩踏两个月所造成的,通过天南夜总会的监控录像显示,此拖鞋的使用者和那个叫小鱼儿的男妓体态非常吻合。  绿色的女性拖鞋成色非常新,根据这一点,判定是被一个体重约40至45公斤的女性所踩踏造成的。  廖梦凡将报告说完之后,我思考了一下,说:“目前这些报告没有一样能直接指向死者的死亡具体原因,看来目前只能从张清雅那里看看能不能套出点别的信息了。”  廖梦凡同意我的观点,说:“那个叫小鱼儿的男妓已经发出了寻人启事,只要他还在辽远市,迟早会被发现的。”  我说:“还有那个绿色拖鞋的主人,我觉得她可能是案情的关键。”  “说说你的观点。”廖梦凡此时坐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从我这个角度来看,我正好看到了她胸前的一抹巨大,心里头不由得一荡。我挠了挠满是油光的头发,说:“男人的第六感!”  “噗呲!”廖梦凡被我这句话彻底给整乐了,露出了整齐的白牙。她那微微一笑看起来很倾城,压抑的气愤也就此淡去了。
  之后我回到了招待所,冲忙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黑色的西服。看着镜子中的我,我觉得穿着一身黑色的我和廖梦凡,在此时看起来好像并不像是去查案,更像是去推销墓地。  我们没有开警车,廖梦凡开着自己的的红色马自达6载着我行走在大街之上。我看了看周围的街道,有些似曾相识,忽然我想到,此处的道路是通往死者的家,清水湾别墅区的那条马路。我有些好奇,问:“这是条近路么?”  廖梦凡说:“不是,你不是有第六感么?猜猜看!”她也不理我,自顾的开着车。  昨天来清水湾调查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如幻灯片似的一张张扫过,忽然我发现我们昨天少做了一件事,我呵呵一笑,说:“你是想调取别墅区域的监控录像吧。最大的原因,是想看看能不能拍到那个神秘女人吧?”  “很聪明!”廖梦凡说:“昨天太忙了,有些东西都忽略了,今天来碰碰运气。”  我想了想,说:“也许张清雅知道也说不定?”  “应该不会。”她说:“张清雅很可能非常爱刘玉玲,一般的同性恋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另一半找别人的。”  我表示赞成,从心理学角度来分析,同性恋人群的心理承受能力,相对来说要比正常人更脆弱,他们有时候很极端。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刘玉玲很可能瞒着张清雅又结交了一个玩伴,亦或者她有什么目的,且这个目的是不能告诉张清雅的。  我将我分析的这些情况告诉了廖梦凡,她说:“马上就知道了。”车缓缓而停,我们相继走下了车。
  二人肩并肩的行走,我突然觉得,我们俩挺适合当拍档的。我问她,等案子结束之后,我让老爸将她掉到我工作的地方怎么样,她回答却说“不用”。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没有机会了”。  一路无话,二人很快就来到了清水湾的物业办公室。工作人员非常配合,很快我们就调取了案发前三个月之内所有的监控录像。  根据监控显示,三个月之前,刘玉玲基本都是每隔三五天,就亲自开车载着张清雅来到别墅区过夜。期间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两个半月之前,我发现刘玉玲的车子上出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每天都和刘玉玲归家过夜,不过有四五次张清雅也加入了其中。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张清雅不介意刘玉玲找男人,亦或者说,张清雅和刘玉玲二人的性癖好完全一样,都喜欢扮女王。但是,在我们二人接着往下看之后,我们发现,这个规律在一个月之前被打破了......
  据监控录像显示,日下午四点三十六分,刘玉玲驾车回到了清水湾别墅区。当时,车子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梳着披肩发,带着口罩的年轻女子。而刘玉玲的车后座则是坐着和以前相同的男子,这个男子已经确认就是男妓“小鱼儿”。  自那天起,往后一个月的时间内,刘玉玲几乎每两天都会驾车载着这个陌生女子回到别墅。期间,那个叫小鱼儿的男妓一共出现过五次。前三次是在十一月的上旬,也就是在10号之前。  最后两次则是出现在11月29、30日两次。特别是11月30日,也就是案发当天的下午三点二十八分,刘玉玲亲自驾车载着二人回到了别墅。那神秘女子依然带着口罩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三人在别墅里渡过了三个半小时,监控显示,案发当日的下午7点06分,刘玉玲驾车载着二人离开了清水湾别墅,从此下落不明,直到第二日凌晨三点被我发现。后面的监控录像就基本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问了问保安:“别墅区外的道路上还有监控区么?”如果道路有监控的话,很容易就能查出刘玉玲下午7点06分的行动轨迹,而且案发当天下着雪,车流量少,排查起来也会容易些。  保安摇了摇头,说:“清水湾是新建的工程,很多道路的配套设施都还不完善。清水湾外面有三条大路通向各个地方,但是监控录像却没有安装完毕。”  我叹了口气,将监控录像拷贝完成之后离开了物业公司。廖梦凡载着我将车开到主干道的十字路口之处停了下来,她像四周看了看,说:“这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一定要查下去。”  “呵呵!”我笑了笑,说:“是啊,一切的关键都在于那个女人。看来只能进行地毯式勘查了。”  廖梦凡拿出了手机,给市交警大队打了一个电话,希望他们协助调取清水湾别墅区附近三十公里范围之内的所有监控录像。这个条件有些苛刻,一般情况下,交警大队是不会帮助的。奈何案子性质恶劣,我老爸又在市里坐镇,所以那边立刻答应了我们的请求。
  挂断电话之后,廖梦凡又给刘力拨了一个电话,将我们这里的发现通知了他。我问廖梦凡,小王和小李找到了没有?她说二人此时依旧下落不明,不过他们却在李家乡的猪肉大集上的垃圾站里找到了小李的警服。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沉痛不已,看来他们两个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在想,凶手为什么要用这种极度残忍的杀人方式呢?泄愤么?一般性的仇杀,凶手大多都会复制罪恶。也就是说,凶手使用自己仇人当初对待他的方式来杀死自己的仇人。  刘玉玲被人剥了皮,难道她曾经也杀死过其他人,然后将那个人的皮给剥去了?直到多年以后,死者的后人前来复仇杀死了她?我把我的观点告诉了廖梦凡,看她有什么样的解释。  她想了很长时间,说:“也有可能,凶手当初受到了同样的痛苦,而且这痛苦是刘玉玲造成的,也许凶手并不一定是后人,可能就是当初的受害者。”  我问:“如果是复制罪恶的话,当初的受害者应该是死了吧?”我没有廖梦凡脑洞大,继续听着。廖梦凡说:“我刚才说了,死者的痛苦是刘玉玲造成的,并没有说是刘玉玲直接造成的,这二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当初的受害者也可能没死!”
  我陷入了沉思,廖梦凡说的很对。直接和间接是两个概念,也许凶手当初是因为刘玉玲的某个举动,亦或者因为某件不合常理的事情而导致了他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刘玉玲也许是无辜的,但是凶手却并不会这么认为,他会将罪责加盖在刘玉玲的身上,因为刘玉玲是他受伤的导火索。我想了想,看来我有必要调查一下刘玉玲这些年来,有没有由于她而导致的直接或者间接死亡或者受伤的事故了。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安娜酒吧。酒吧看起来并不算大,屋内的装饰也不算奢华,偏向简易。这里非常适合老朋友来这里叙旧聊天,酒吧的角落坐着两个青年女子,两人有说有笑,看样子应该是闺蜜,或者是百合。我心中暗叹,刘玉玲和张清雅曾经是不是也是这么温馨呢?  我和廖梦凡同样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了下来,我们都要了一杯柠檬水,静静的等待着张清雅的到来。大约过了十分钟,酒吧里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身高约165CM,带着一个大号墨镜的女人。廖梦凡向她招了招手,女子看到后走了过来。
  “喝点什么?”廖梦凡站了起来,给我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让我坐到她的身边。我明白她的意思,一个同性恋的女性是不会喜欢一个男人坐在自己旁边的。而且,如果让她和廖梦凡挨着坐,谈话的过程张清雅会感到约束。我会意,屁颠的坐到了廖梦凡的身旁。  “白兰地!”张清雅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并没有坐我方才坐过的位置,而是选择了靠里侧的座位坐下,然后摘下了她的墨镜。  她双眼红肿的很厉害,看样子,最近一段时间她过的很不好,应该是经常哭吧。只见张清雅从包里拿出了一盒女士香烟,点上,轻吐了一口,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她看着廖梦凡的脸,干脆把我当成了空气。  廖梦凡喝了一口柠檬水,问道:“在你心中,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果然还是女人懂女人啊,换成是我肯定开篇直入主题,看来廖梦凡还真是我的好拍档,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廖梦凡说的那句话:“没机会了。”她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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