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何谓成功“成功”的文化断裂

毛时代有段时间,小学分6年(有5.5年的),读到四年书以上就算"高小文化";只读到两三年或以下的,就算"初小文化".你还以为是初中高中啊?
后来改做小学五年,定义高小或初小的学龄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其他答案(共4个回答)
小学叫初小,初中叫高小,高中,大学称呼未变。
亲爱的:天才是也,朋友你好!看看以下介绍吧,也许会对您增大阴茎确实有所帮助:大多数的男孩都很关心自己的阴茎是否“够大”。不少人承认曾经偷看过别人的“装备”,许多...
1.为甚么星星会一闪一闪的? 我们看到星闪闪,这不是因为星星本身的光度出现变化,而是与大气的遮挡有关。 大气隔在我们与星星之间,当星光通过大气层时,会受到大气的...
??mó(1) ㄇㄛˊ(2) 古同“麽”。(3) 郑码:KOKK,U:5C1B,GBK:8CAD(4) 笔画数:9,部首:小,笔顺编号:
答: 各位大侠,近来意大利特不好签,啥时候能好签点啊,欧洲啥时候能对中国开放呀?再10年还20年,呵呵
答: 斯德哥尔摩教育18世纪,斯德哥尔摩开始了科学研究和高等教育,如斯德哥尔摩气象台就是那个时期建立的
答: 当然,把人模式化啊分析犯罪心理学等下一个比尔.盖茨或爱因斯坦呗
答: 你是想说什么问题呢?这个证是全国通用的,广东只是证明那是证书发放的地方而已,以后的年检需要在广东年检,不过在其它地方找到工作后可以把会计证转过去的.
大家还关注
确定举报此问题
举报原因(必选):
广告或垃圾信息
激进时政或意识形态话题
不雅词句或人身攻击
侵犯他人隐私
其它违法和不良信息
报告,这不是个问题
报告原因(必选):
这不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分类似乎错了
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何谓文化眼光--《社区》2001年Z1期
何谓文化眼光
【摘要】:社区文化蕴含的文化因素极为广泛。文化是一种无形的存在,有人能看到,有人看不到,这就需要有文化眼光。社区文化工作者应该充分挖掘利用好本社区的文化资源,让博大丰富的文化理念悄悄渗透到千家万户。
【关键词】:
【分类号】:G0【正文快照】:
何谓文化眼光?这要先弄清何谓文化。 文化一词多义。大致有三: 一是把它视为一种教育状况或知识程度。比方说某某人“有文化没文化’‘,“文化高或文化低”。 二是作为一种考古学术用语。如仰韶文化、大汉口文化、良诸文化。 三是人类所创造的总财富。主要指精神财富。 长久
欢迎:、、)
支持CAJ、PDF文件格式,仅支持PDF格式
【相似文献】
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李春玲;[J];辽宁教育学院学报;2003年01期
韩伟;[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05期
刘荣;;[J];日本学论坛;1992年03期
萧家成;[J];云南社会科学;2000年05期
黄嘉敏;;[J];科教导刊(上旬刊);2010年02期
祖存基;[J];江苏经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1997年04期
刘仁民;;[J];民族论坛;1998年04期
史历峰;[J];网际商务;2002年Z1期
白水;;[J];新青年;1994年02期
何镇邦;;[J];文化月刊;1999年02期
中国重要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
裘君谟;;[A];中国群众文化学会全国群众论文评奖论文集[C];2003年
萧君和;;[A];全国马列文艺论著研究会第十八届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2002年
杨宝兰;;[A];邓小平理论与国有企业改革——“全国邓小平理论与国有企业改革”学术交流大会论文集[C];1998年
陈复东;;[A];第二届淮河文化研讨会论文集[C];2003年
李湘琴;;[A];外语语言教学研究——黑龙江省外国语学会第十一次学术年会论文集[C];1997年
徐华龙;;[A];黄河文明与可持续发展(第1卷第1期)[C];2008年
秦世森;邢仁强;;[A];山东群众文化学会获奖论文集[C];2003年
宋晓宏;姜国顺;;[A];邓小平理论与国有企业改革——“全国邓小平理论与国有企业改革”学术交流大会论文集[C];1998年
吴胜;;[A];不老的长江——第二届长江沿岸城市群众文化发展论坛论文选[C];2001年
朱林飞;;[A];荆楚文化与民俗论丛——湖北省群众文化获奖论文汇编[C];2001年
中国重要报纸全文数据库
本报驻首尔记者 邰举;[N];科技日报;2006年
陈小莺;[N];中华读书报;2004年
万伟成;[N];信息时报;2000年
胡敏 钟晓晴
鞠艺;[N];四川日报;2010年
鲁仁;[N];中国工商报;2004年
易启茂;[N];团结报;2004年
孔维梅?吕德民
张士刚;[N];淄博日报;2008年
王帆 何琼香;[N];昆明日报;2010年
;[N];绍兴日报;2005年
王向华 童顺鸣;[N];四川日报;2009年
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沈洪波;[D];山东大学;2005年
赵德光;[D];中央民族大学;2004年
刘艺;[D];四川大学;2002年
王子怡;[D];清华大学;2004年
杨承志;[D];南京农业大学;2001年
桂翔;[D];中共中央党校;2002年
谭吉华;[D];湖南师范大学;2004年
蔡泰山;[D];厦门大学;2004年
李庆霞;[D];黑龙江大学;2004年
艾菊红;[D];中央民族大学;2004年
中国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冯小峰;[D];吉林大学;2004年
朱慧;[D];外交学院;2006年
刘晶;[D];吉林大学;2009年
高芯蕊;[D];中国地质大学(北京);2006年
杨红娟;[D];昆明理工大学;2002年
臧公余;[D];苏州大学;2002年
张玲;[D];广东外语外贸大学;2005年
杨德权;[D];吉林大学;2004年
芦茵;[D];清华大学;2004年
刘丽;[D];对外经济贸易大学;2006年
&快捷付款方式
&订购知网充值卡
400-819-9993
《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电子杂志社有限公司
同方知网数字出版技术股份有限公司
地址:北京清华大学 84-48信箱 大众知识服务
出版物经营许可证 新出发京批字第直0595号
订购热线:400-819-82499
服务热线:010--
在线咨询:
传真:010-
京公网安备75号本页位置: →
陈平原:何为/何谓“成功”的文化断裂
日 12:26 来源:南方都市报
  何为/何谓“成功”的文化断裂
  ――重新审读五四新文化运动
  【一】
  晚清以降,中国人面临“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先知先觉者多持“变革”态度。只是到底采取何种策略,是“破旧立新”,还是“立新”而不“破旧”,所谓激进与保守之争,关键在这儿。最近十年,随着“国学热”以及文化保守主义思潮的兴起,如何评价“五四”,成了论争的焦点――誉者认为此乃“创造性转化”,开启了二十世纪中国政治/思想/文化/文学的新纪元,没有“五四”,就没有今日中国的崛起;毁者则将其与灾难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相提并论,称其全盘西化的主张,以及对传统中国毫不留情的抨击,导致了鲁迅所讥笑的“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革革……”(《而已集?小杂感》)的激进主义思潮泛滥。
  如何理解二十世纪中国诸多波澜壮阔的大转折,与怎样阐释五四新文化,二者密不可分。
  在我看来,历史从来都是蕴含着“演进”与“嬗变”、“延续”与“转型”之互相缠绕,而并非朝着某一既定目标高歌猛进。有矛盾、有争斗、有漩涡、有断裂,这都很正常;要不,总是“一团和气”,这世界也太安静太没趣了。与过去对于“革命”的盲目崇拜相反,今日中国,刻意讲求“和谐之美”,“断裂”云云因而也就成了洪水猛兽、万恶之源。大众传媒上,除了表彰太平盛世之“莺歌燕舞”,再就是对于曾经有过的“文化断裂”的一致谴责。
  想像人类的天空“万里无云”,从未“阴霾密布”或“电闪雷鸣”,实在过于理想化了。阴晴无定、风雨交加,那就是正常的世界。而且,无论阴、晴、风、雨、雷、电,都有不可抹杀的历史价值。今日被大众传媒妖魔化了的“文化断裂”,作为“连续性”或“文化保守”的对立面,乃历史进程的有机组成部分。大至人类文明的足迹,小到现代中国的进程,都是在变革与保守、连续与断裂、蜕化与革新的对峙、抗争与挣扎中,艰难前行。正因此,所谓“文化断裂”,并非善恶美丑的价值判断,而只是一种历史描述,即社会生活、思想道德、文学艺术等处在一种激烈动荡的状态――既可能从此了无牵挂掉头东去,也可能藕断丝连此恨绵绵,还可能“抽刀断水水更流”。
  在我看来,不仅“五四”(我不主张将其局限在1919年的学生运动,而希望兼及年间在神州大地渐次展开的文学革命、思想革命与政治革命,那方才是“五四新文化”最为迷人之处),戊戌变法(1898年)、废除科举(1905年)、辛亥革命(1911年)、全面抗战(年)、新中国建立(1949年)、反右运动(1957年)、十年文革(年)等,都呈现某种“文化断裂”状态。今人之隆重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不也是意识到其对于此前历史/文化的“破坏”与“中断”?
  讨论“文化断裂”,我加了个定语――“成功的”,言下之意,有不成功或曰失败的“文化断裂”。之所以在“成功”上加了引号,意思是:这“成功”并非不言而喻,极有可能饱含争议。至于“何谓”,指向公众认可的、一般意义上的“成功”;而“何为”则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状态的“文化断裂”。
  【二】
  与其争论五四是不是“文化断裂”,不如转而讨论“五四”这一“断裂”是否成功,该如何阐释其起因、动力、方向以及后续效应。探讨这个问题,必须明了以下三个前提:
  第一,五四新文化内部的复杂性,远非教科书的简要叙述所能涵盖。
  当年北大学生、日后成为著名学者的俞平伯,1979年撰《“五四”六十周年纪念忆往事十章》,其中有云:“同学少年多好事,一班刊物竞成三。”自注:“先是北大中国文学门班中同学主持期刊凡三,《新潮》为其之一”。除了以“文艺复兴”相号召的《新潮》,还有就是主张“昌明中国固有之学术”的《国故》,以及提倡“新旧学说并行、东西文化并重”的《国民》。
  一班同学尚有如此分歧,想像五四新文化运动“铁板一块”,那是很不现实的。今日学界之所以对新文化内部之“多元并存”缺乏了解与认知,很大程度缘于长期以来的意识形态宣传以及历史学家的误导。
  第二,经过几十年持续不断的“纪念”,今人对于五四新文化运动巨大声势的描述,颇有夸张之嫌。
  所谓五四的“文化断裂”,应是对于一种发展趋势的动态描述,而不是已然形成的生存状态――不说具体人物,单是都市与乡村、沿海与内陆之间的绝大差异,也使得民国政治思想史上的“保守势力”,仍有很大的活动空间及影响力。所谓“全盘西化”的主张、“礼教吃人”的控诉、“打倒孔家店”的口号,在1920年代的中国,只是对于知识青年有较大的感召力。也就是说,五四的精神遗产,很长时间里并没有深入广袤的乡村与小镇。这只不过是“死水微澜”(借用李氯顺て∷得),预示着古老中国的初步觉醒。如果嫌小说家言“夸饰”,学者论述“趋时”,不妨翻翻当年的旧报纸,很容易明白这一点。
  第三,所有成功的变革,都不会是“温文尔雅”;即便你信誓旦旦追求“和平崛起”,也因打破原有的利益格局,而必然招致激烈的抵抗。
  人们注意到新文化人的“偏执”与“不宽容”,其实对手也好不到哪里去。新旧之间,之所以无法平心静气地坐下来,条分缕析地讨论问题,有立场差异,有利益纠葛,有占位意识,还有论争的策略。刘师培自称“激烈派第一人”,坚信只有“达于顶点的议论”才能有效果(《论激烈的效果》);鲁迅则有拆屋子的妙喻:“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无声的中国》)
  某种意义上,晚清以降诸多改革者之所以采取“决裂”姿态,也是基于这一策略性的考量。
  【三】
  为何称五四新文化运动乃成功的“文化断裂”?是基于以下理由:
  第一,成功的“文化断裂”,不可能仅局限在文化层面,必定牵涉甚广,尤其是制度性变迁。
  五四新文化运动有很多激动人心的口号,但最为成功之处是以白话取代文言,由此而文学革命、思想革命乃至政治革命。从具体而微的“文学形式”入手,逐渐推衍到构建完整的“意识形态”,完成对于“帝制”的彻底埋葬。胡适感慨“‘五四运动’是一场不幸的政治干扰”,使得中国人的“文艺复兴”半途而废(参见《胡适口述自传》),这一思路并不可取。正是因为“五四”最终走出了纯粹的“思想实验室”,介入到实际政治运作乃至社会变革,才有日后的辉煌。比起抗日战争之侧重军事、废除科举之强调教育,五四的大河奔流、泥沙俱下,因“不纯粹”而难以“一言以蔽之”,正是其值得再三评说之处。
  第二,成功的“文化断裂”,不仅有激动人心的口号,更需要实际业绩。
  与前人“决裂”,并非越彻底越好,史家更看重的是有无“硕果累累”。“决裂”的姿态固然必须关注,更值得辨析的是“决裂”的后果――到底给历史留下了什么?谈论历史事件或人物,关键看“建树”而不是“旗帜”,就好像讨论报刊,“发刊词”固然值得参考,更重要的是有无大作“经世”或“传世”。若“德先生”、“赛先生”、“白话文”、“反传统”、“整理国故”等,每个词都有待推敲,可又都是巨大的存在,至今仍影响着我们的思考与表述。五四新文化人深谙其中奥秘,除了不断呼唤“杰作”,更落实为《中国新文学大系》等的编纂。历史上很少有这样的机遇,当事人自己给自己写史,而且几乎一锤定音。
  无论是文学创作、学术研究还是制度建设,五四新文化人的贡献,全都可圈可点。相对于旗帜显赫但虎头蛇尾的辛亥革命,或者名实根本就相违的“文化大革命”――单是“八亿人民八个样板戏”,就让你对当局整天挂在嘴上的“文化建设”持极端怀疑态度。也正因此,在二十世纪中国,五四新文化运动长期立于不败之地,既婉拒不虞之誉,也谢绝不白之冤。
  第三,成功的“文化断裂”,必定是断裂中包含某种连续性。
  关于这个问题,不妨借用周作人对现代散文的论述:“现代的散文好像是一条湮没在沙土下的河水,多少年后又在下流被掘了出来;这是一条古河,却又是新的。”(《永日集?〈燕知草〉跋》)既不是全然的新,也不是纯粹的旧,而是新中有旧,断裂中隐含着某种连续性。即便以反传统著称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压抑儒家,但突出了道家和墨家;批判诗文,可着意表彰小说和戏剧;鄙视文人大传统,转而发掘民间小传统。中国文化的底色仍在,只不过换了个角度观赏,会有绝然不同的感受。你可以说这种视角转移得益于“西学东渐”,但不能无视传统内部变革的内驱力。猛然看去,似乎是平地起风雷;拉长历史视野,实则自有其合理性。所谓“断裂”与“连续”,某种意义上是“短时段”与“长时段”观察角度的差异。依我的观察,漫长的中国史上,以文化而论,虽有过非常惨烈的困厄与震荡,但从未有一刀两断的隔绝。当然,不仅有远看近看的差异,你还可以上看下看、里看外看,借变换角度,理解“断裂”与“连续”之间的辩证关系。
  第四,成功的“文化断裂”,既非全盘西化,也不是固守传统。
  1902年,流亡政治家梁启超称“二十世纪,则两文明结婚之时代也。……彼西方美人,必能为我家育宁馨儿以亢我宗也”(《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1907年,留日学生鲁迅力主“外之既不后于世界之思潮,内之仍弗失固有之血脉,取今复古,别立新宗”(《文化偏至论》);1930年代,史学家陈寅恪撰《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审查报告》,肯定:“其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有所创获者,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1940年代,哲学家贺麟作《五伦观念的新检讨》,认为:“我们要从检讨这旧的传统观念里,去发现最新的近代精神。从旧的里面去发现新的,这就叫作推陈出新。必定要旧中之新,有历史有渊源的新,才是真正的新。”上述四人,政治立场及学术领域相差甚远,但兼采东西、融会新旧的大思路相通。五四新文化运动中,虽有个别偏激言论(如钱玄同之主张废除汉字、鲁迅的提倡“少读或不读中国书”),但大致路径仍是融会贯通。
  第五,成功的“文化断裂”,必须兼及突破的勇气以及弥合裂缝的自觉。
  五四新文化人与传统决裂的姿态广为人知,可在实际操作中,则是海纳百川,吸取了晚清诸多改革的主张,并将其进一步明确与深化。正是这一“成功的收编”,使其有可能借助积淀了半个世纪的变革动力,造成如此风云激荡的局面。五四新文化的主张,大都不是首创,可时代氛围以及理论自觉,使其显得格外突兀伟岸。我之再三陈述晚清与五四两代人的“合力”,正是基于这一设想(参见陈平原《触摸历史与进入五四》,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另外,五四新文化人擅长自我纠偏,及时缝合裂缝,如胡适的主张“整理国故”以及撰写《白话文学史》、周作人的提倡“有雅致的俗语文”以及撰写《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都是对于白话文运动的调整与重塑。
  第六,成功的“文化断裂”,当事人必须掌握话语权,故能自我经典化。
  1905年清廷决定废除科举,此举对于中国政治思想走向的深刻影响,几乎是在百年后才为学界认知;当初只有极少数人(如严复、章太炎)稍有意识,但也未能展开深入的论述。五四运动则截然相反,尘埃还没真正落定,已经有了神圣的“命名”。
  日《每周评论》上刊出罗家伦以“毅”笔名撰写的《五四运动的精神》。此后,新文化人利用其掌握的报刊、学校以及教科书等,连篇累牍地对“五四”进行追怀、纪念与阐释。如此迅速地自我经典化,这样的机遇,实在是千载难逢。从1960年周策纵的《五四运动史》(The May Fourth Movement:Intellectual Revolution in Modern China),到1990年舒衡哲(Vera Schwarcz)出版的The Chinese Enlightenment:Intellectuals and the Legacy of the May Fourth Movement of 1919,再到2001年刊行米列娜等编辑的The Appropriation of Cultural Capital:China’s May Fourth Project,论者都注意到半个多世纪以来各党派对于五四运动阐释权的争夺,与一时代的意识形态建构纠合在一起。这么说,并非将五四新文化的伟业,完成归结为当事人的“自我建构”,进而泯灭是非功过;而只是提醒读者,这一经典化过程之所以如此神速,其中蕴涵着权力与计谋。
  第七,成功的“文化断裂”,往往成为极具挑战性的话题,引来不断的言说。
  当初剑拔弩张的对立双方,都以自己特有的立场、语调与努力,介入到这一影响深远的历史事件中。倘若没有像样的反对派,你不能想像这场思想运动如此深入展开。就像余英时说的,“愈来愈有必要在陈独秀与鲁迅的激进主义和胡适的自由主义之外,将梅光迪和吴宓的文化保守主义,置于与五四新文化的同一的论述结构之中。”(《文艺复兴乎?启蒙运动乎?》)而对于事件本身的追怀,无论是赞赏还是批判,都介入到当下的思想文化进程,成了变革与创新的原动力。相对于那些被压抑或刻意回避的话题(如“反右运动”或“文化大革命”),“五四”实在是太幸运了,八十年间从未被世人遗忘,成为一代代人精神成长史上必不可少的对话目标。正是这一“思想操练”,使其得以“苟日新,日日新”。
  如此常说常新的“五四”,毫无疑问,容易被“过度阐释”,其中有遮蔽,有扭曲,也有意义转移。至于是否真的实现“创造性转化”,当视一代人的心志与才情。毕竟,在古今对话与精神碰撞中,有可能孕育巨大的思想力量。后人即便对五四先贤有诸多责难,也不敢轻慢与其“对话”和“交锋”――其中隐含的理想与激情,促使你不断自我反省。当年如此,今天也不例外。
  再过半年,就该纪念“五四运动”九十周年了,我们是否能有更为坦荡的胸襟、更为开阔的视野、更为深刻的反省以及更为精彩的言说?
  ◎陈平原,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及系主任、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
【编辑:张中江】
[个唱][情感][电影][国际][娱乐][星光][八卦][科教]
每日关注&&
- - - - - - - - - -陈平原:无所不谈的“专家”已经变成了职业媒体人
[摘要]《坐下来的中国》寓意有二:一是从“拼命挣钱”到“学会有闲”,二是从“伸头争吵”到“静心探讨”。本文是作者高明勇对北大教授陈平原的专访,探讨30年来的文化变迁。《坐下来的中国》,高明勇 著,浙江人民出版社本文摘自《坐下来的中国》,高明勇 著,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时间:2014年3月。经过了30年,我们与世界思潮同步访谈时间:日访谈嘉宾:陈平原(著名学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访谈主题:文化变迁30年前的“断裂”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高明勇:30年的改革开放史,你认为从文化变迁视角该怎么看?我注意到,你刚在媒体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何为/何谓“成功”的文化断裂——重新审读五四新文化运动》,听上去似乎有些矛盾。“断裂”和“成功”,是很难放在一起的。陈平原:首先需要说明,我所理解的“文化断裂”,并非善恶美丑的价值判断,而只是一种历史描述,即社会生活、思想道德、文学艺术等处在一种激烈动荡的状态。这既不是一个褒义词,也不是一个贬义词。接下来,才有所谓“成功”或“失败”的文化断裂。高明勇:按照你在文章中提到的七个标准,改革开放是不是一次“成功”的文化断裂?陈平原:改革开放之前,我们特别强调各种形式的“革命”;之后,我们改变了这种独尊革命的思维方式,这些年则更多强调历史发展的“连续性”。可我认为,即便是“和谐社会”,也并不像桃花坞年画描述的那样“一团和气”,照样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历史本来就是由“演进”与“嬗变”、“延续”与“转型”之互相缠绕构成的,有断裂也有连续,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历史。把历史进程想象成“一路顺风”,那是很不现实的。而且,没有任何跌宕起伏的历史,实在太无趣。正是各种各样的断裂,造成某种意义上的间隔或跃进,这才是我们所需要的历史。在这个意义上,我说五四新文化运动是一个“成功”的文化断裂。其实,在20世纪的中国历史上,有好多类似的“断裂”。比如,1898年的戊戌变法、1905年的摒弃科举,还有废除帝制、全面抗战等,在思想文化上都造成了某种断裂。新中国的建立,“文化大革命”爆发等,也是如此。我们今天为何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不也是承认那是对“文化大革命”历史的否定?今天这个“断裂”获得大家的认可,承认它是对10年“文化大革命”的终结,代表一个新时代的开始。高明勇:一个新时代的开始?陈平原:对,每次断裂,都假定自己是一个新时代的创造者。至于是不是成功,那需要后人以及历史来做评价。现在隆重纪念它,是因为我们认定,30年前的那一场“断裂”,对于中国人来说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其思想及社会转型是成功的,所以,值得我们追怀、赞叹。每个人有自己的阅读方式,才有五彩斑斓的30年高明勇:你认为我们纪念改革开放30年的意义何在?陈平原:30年风雨兼程,取得很大成绩,确实值得我们停下脚步,仔细盘点其功过得失。毫无疑问,30年前开始的那场变革,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现实以及精神状态。但有一点必须清楚,所谓“30年”的完整性,是人为建构起来的。每个人心目中的“30年”,因其立场及论述角度,会选择不同的“支撑点”。高明勇:能否具体解释一下?陈平原:比如说,如果你关注文学艺术,你会记得,1985年是个关键的年份。那时候,“文化大革命”以后培养的大学生开始独立表现,走上历史舞台,如文学创作、电影艺术、人文研究等,好些“新潮”都是在1985年涌现出来的。经历过对西方文学、学术的热烈拥抱,到这个时候,逐渐找到一种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因此,1985年对于文学艺术、人文学术而言,绝对是个重要年头。至于经济史或社会学家,你肯定关注1992年。因为邓小平视察南方以后,我们重新确定了政治路线,强调市场经济的重要性。如果你关注的是大学教育,我提醒你注意1998年。以前我们的口号是“建设世界一流的社会主义大学”,北京大学在百年校庆期间,起草文件时,建议去掉“社会主义”四个字。因为,北大早就是一流的社会主义大学了。这个建议被高层接纳,江泽民总书记在代表中共中央做的报告里面,做出“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战略决策。这可不仅仅是几个字的差异,此后中国大学的发展方向与目标,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选择不同的“关键年份”,意味着你谈论“30年”时的观察点,蕴含着某种特定的立场与思路。所以,所谓首尾完整的“30年”,其实是一个假定的论述框架,里面有很多缝隙,进入以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阅读与阐释方式,这才可能呈现千差万别、五彩斑斓的“30年”。有严苛的自我反省,才能从“纪念”走向“研究”高明勇:其实,从某种角度上看,2008年可以称之为“改革开放纪念年”,从年初到现在,各种各样的纪念性文章、图书、专刊、专题、活动层出不穷。陈平原:这个现象我也注意到了。我想强调的是,“纪念”是必要的,但光有纪念还不够,我们应努力从“纪念”走向“研究”,进而使“改革开放30年”成为一种良好的、具有巨大潜能的传统。什么叫传统?传统意味着自觉且丰厚的历史积淀,30年的经验教训,确实值得认真总结。几千年的中国文化,是一个传统;晚清以降的历史进程,也是一个传统;共和国60年、改革开放30年,更是必须直接面对的传统。所有这些大大小小的传统,都必须经过理性的过滤和评判,才可能转变成为有效的思想资源。从这个意义上说,“30年”之能否从纪念走向研究,就看其是否包含着严苛的自我反省。在我看来,30年的经验固然值得庆贺,30年的失误或缺憾,同样值得正视。也只有这样,“30年”才能成为有效的传统或资源。否则,我们一味说好的,忘记了30年中间存在各种各样的分叉,就像港湾有各种支流与分叉一样,那是不负责任的。因此,我们需要理解主流、赞美成功,也需要理解分叉、体察失败。[大量域外著作的译介与出版,构成30年文化建设的主要特征]高明勇:改革开放,是对内改革,对外开放。先谈“开放”,中国这30年中是怎样逐步融入世界文化体系的,最大的变化是什么?陈平原: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开始热情拥抱整个人类的科技创新与文化成果,或者说直面整个西方世界。谈30年的文化变迁,“读书”绝对是个重要的表征。读什么书、怎么读,这都直接影响着这30年的文化发展。我曾经撰文指出,对西方思想及文学艺术的积极译介,成了今天中国最为重要的文化现实。30年的文化变迁,最值得夸耀的地方,是我们现在已经基本上跟世界上的主要思潮同步,不再有“时间差”。高明勇:可是我们看到,事实上也并非完全如此。陈平原:所谓“跟世界思潮同步”,新闻方面容易做到,大众文化也比较好办,但真正深刻的、带有历史性与民族性的那种思考与反省,则还没有很好完成。但总的来说,我们必须理解,大量域外思想、文化、学术著作的译介与出版,构成了最近30年中国文化建设的主要特征。记得两年前你们报纸的书评周刊,曾做了一期特刊,邀请若干学者介绍自己当年读的10本书。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80%读外国人的书,20%读中国古人的书,基本上不读当代中国学者自己的著作。我猜测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当代中国学者缺乏创造力,没有特别原创性的思想成果;二是即便有了原创性的成果,我们也不承认,更愿意相信“远来的和尚会念经”。一方面,我们已经能够与西方学者同步阅读、思考;但另一方面,也许正因为这样,出现了另一种偏差,中国当代学者的思考与创造没有得到足够的尊重。是没有好成果呢,还是说有了,但离得太近,我们自己看不清?“汉语热”并不等于“中国文化热”高明勇:对我们今天的文化发展进程,有没有一个基本的评价?陈平原:这30年,我们在贸易上是大量的顺差,而在文化上则是大量的逆差。我们也有好些走出去的,可你仔细看,走出去的是什么样的书。有一些文学作品,但更多的是普及性读物。我只能说,现在欧美学者研究中国问题,必须参考中国人的著作。但我不敢说,做拉丁美洲研究的,也得参考我们的研究成果。换句话说,我们的研究成果,还缺乏普遍意义,更多的是区域研究。即便做得很好,人家也翻译过去了,但也只是作为“中国学”的参考资料。若能进一步,这“论述”不仅对中国问题有贡献,而且研究其他国家、其他文化的学者也非读不可,那就更值得庆幸了。我觉得,目前还没有到这个地步。高明勇:不过,随着对外开放的深入,大量的外国留学生涌入中国,而且海外也出现了“汉语热”现象,比如近年来在海外建立了不少的孔子学院。陈平原: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汉语热”并不等于“中国文化热”;“汉语热”更不意味着中国文化已经成为人类思想的主流。很多外国人之所以学汉语,是因为我们的市场。他们知道,掌握了汉语,将来找工作更容易。确实,我们在世界各地建立了很多孔子学院。但那是基础性的语言教学,过度渲染其文化传播意义,或所谓的“软实力”,我以为是不明智的。更需要追问的是,中国文化的魅力,是否真的呈现出来了?比如说,外国的年轻人,假如不是出于谋生的需要,他们是否也热衷于学习中国文学、中国哲学、中国艺术?这些“东方文化”对他们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当然,一开始出于谋生的考量,但长期的耳濡目染,逐渐养成兴趣,这也是一条路。我想说的是,改革开放30年,我们确实积累了庞大的经济及文化能量,但还没有很好地释放与转化。经济如此,思想文化如此,文学艺术也大致是这样。国学“虚热”妨碍对现实生活、文化传统的批判高明勇:刚才谈了文化的对外交流,我们再谈下国内近年来的文化现象。这些年来的“国学热”你怎么看待?陈平原:就我个人而言,对“国学”这个词的内涵、起源及演进方式,是不太以为然的。我始终认为,这是一个防御性的口号——没有西学的猛烈冲击,就没有国学的奋起自卫。20世纪90年代起,国学逐渐发热,到了今天,成为一个很主流的话语。主要原因在于,我们国家的经济实力日渐强大,民族主义情绪及文化自信也得以迅速提升。说白了,在“国学热”的背后,是不断提升的经济实力以及民族自信心。现在,我除了担心“国学”之过度商业化,还担心“国学”的这一“虚热”(真正博大精深的文化或典籍,是不可能“热”起来的),很可能导致一系列的问题,比如,妨碍我们对现实生活、对文化传统的反省和批判,以及对西方文化由盲目崇拜转为盲目对抗。在我看来,今天的“国学热”,自身的反省能力是比较弱的。我甚至有点担心,这一思潮任其发展,有一天会让中国重新走向自我封闭,或自恋,或自大,就像鲁迅所嘲笑的“爱国的自大”。还有,在国学逐渐成为热潮的同时,还出现了另外一种值得注意的现象,那就是用“儒学”来批判五四新文化运动。我承认五四新文化运动有不少值得反省的地方,但其对传统中国的严厉批评,并非一无可取,那是对某一历史进程及发展方向的必要调整。连续十年的大学扩招,需要慢下来稍做调整高明勇:文化发展的一个重要载体,就是高等教育。而高等院校在1999年的扩招,可以看成是一个教育史上的里程碑,并且从那时起,争议就未曾消失过。你也写了诸如《中国大学十讲》之类的书来关注。陈平原:1999年大学扩招,到现在正好十年。十年间,我们的高等教育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今天,中国是全世界在校大学生最多的国家,有2500万的大学生和研究生,这等于欧洲一个中等国家的总人口。这么多人一下子涌进大学校园,能否学到很好的知识,会不会导致整个高等教育水平的下降,还有毕业后找不找得到工作,如果大学生就业问题解决不了,会不会造成社会动荡,等等,都是十分严峻的问题。另一方面,教育的盲目升级,专科变学院,学院成大学,既扭曲了职业教育,也使得学了“屠龙术”的博士们无用武之地。你会发现,现在在一些地方,博士培养出来后当大学生用,大学生则当高中生用,这都有点可惜了。这是个大问题,怎么看待高等教育?大学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以前大学是象牙塔,是精神乐园,现在我们打开围墙,拥抱社会,进入市场经济,大学到底能走多远。连续十年的扩招,步子走得这么急,已经出现了很多缺憾,我以为必须慢下来稍做调整,然后再重新出发。对什么问题都“侃侃而谈”,绝不是真正的专家高明勇:与学生的就业压力相比,你如何看待一些“明星教授”?陈平原:这涉及文化普及的问题。向公众普及历史及文化知识,需要某些教授上电视。你会发现,以前我们想象中的象牙塔,不再存在了。今天的大学教授,不再只是皓首穷经,也喜欢飞来飞去,在电视等大众传媒上高谈阔论。不讳言,面对公众“说法”,容易名利双收。如果你做纯粹的学术研究,可能对人类思想文化有更大的贡献,但那是一条崎岖的山路,即便成功,也要很多年后才被公众认可。不像文化普及,很容易“名满天下”。我并不歧视文化普及,目前的中国公众,整体文化水平的确亟待提高。因为社会分工,有的人躲在书斋或实验室里,从事专深的研究;也有些人走上街头,从事文化普及工作。在西方国家,这种分工很明确,不会搞混的。问题在于,中国的大学缺乏学术自信与共识,传媒上的“浮名”轻易侵入大学校园,好多人误以为名声大就是学问好,将上电视视为“终南捷径”。可以为八面风光的文化普及喝彩,但我认为,更需要扶持的是那些艰辛的原创性研究工作。高明勇:其实谈到文化普及就不能不谈到《百家讲坛》,仅从收视率以及读者对这些主讲人的热捧,就能看出一二。陈平原:假如一个教授对历史及现实中的无论什么问题都能“侃侃而谈”,那绝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专家”。本来,今天谈伊拉克战争,明天论孔子哲学,后天聊金融危机,必须请不同专业的学者来做专访;可为了方便,我们的教授全都一肩挑了。这个时候,无所不谈的“专家”,已经变成了职业媒体人。你只需把报纸上得到的信息再表达一下。在电视里几乎天天露面的,已经不再是以专家身份发言,而是大众传媒的从业人员;尽管顶着大学教授的头衔,但你讲的其实是很大众化的常识,只不过表达得比较有技巧。那些坚守学术追求的人,什么时候能得到更多“掌声”高明勇:这30年文化变迁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从“精英文化”向“大众文化”的转型。转型之后,就涉及精英知识分子的社会角色问题。陈平原:当今中国,大众文化已经形成热潮,不管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大趋势无法逆转。近百年来,知识分子总是在呼唤文艺的“大众化”,但没想到真正的大众化,竟然是把自己甩到了轨道之外。这30年,我们完成了一个转折,以前是知识分子教大众什么叫“文化”,今天反过来,周星驰们登堂入室,在大学校园开设文化讲座,而且大受欢迎。我们所说的“大众文化”,在这30年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日渐成为主流的文化形式。在一个商品经济社会,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现象。面对这一状态,以前自认为或被认为是“精英”的知识分子们,到底该如何自处?我的理解是,可以表示宽容,但不能丧失自己的立场,更不能被同化。不是故作高深,而是希望保持某种文化生态的平衡。既不讳言自己的文化趣味,也能理解另外一种文化存在,我觉得是可以做到的。我有自己的立场和趣味,但同时理解公众的文化需求,不卑不亢地面对日渐繁荣的大众文化。最近这些年,“精英”知识分子在后退,不敢公开亮出自己的旗帜,有点缴械投降的味道,且日渐向大众文化靠拢。我不反对学者进入大众传媒,但你必须有自己的坚持,不能为了讨好公众而随声附和,放弃自己的专长、趣味和立场。我当然知道,鱼与熊掌很难兼得。但要想成为“明星”,就必须迁就公众的趣味,很难再保留独立的人格、趣味与立场。至于《百家讲坛》,没必要过多指责。你嫌他浅俗,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谁让你去看,没人逼着你看嘛。我的感叹是:公众确实需要文化普及,我们为何没有更好的、针对不同受众的“讲坛”;另外,那些坚守自己的信仰及学术追求的“读书人”,什么时候能得到更多政府及民间的“掌声鼓励”。“国学”的“虚热”,很可能导致一系列的问题,比如,妨碍我们对现实生活、对文化传统的反省和批判,以及对西方文化由盲目崇拜转为盲目对抗。在我看来,今天的“国学热”,本身的自我反省能力是比较弱的。(本文为腾讯文化签约的合作方内容,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正文已结束,您可以按alt+4进行评论
相关阅读:
相关搜索:
看过本文的人还看了
每日微信 | 如果爱打牌的胡适也有朋友圈
新文化运动领袖胡适一度痴迷打牌你信么?不信就一起围观胡适的“朋友圈”吧。
←扫我订阅腾讯文化,每天至少一篇品味文章,让你的生活更充实
[责任编辑:smilechen]
热门搜索:
Copyright & 1998 - 2017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何谓一带一路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