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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惠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但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也渐渐放下了心,向二嫂徐真学习女红琴艺,和平常一样生活。

八月,是大汉学校考试的时间,凌谊这些天天天都待在学校,突击复习,很少回家。他成绩虽然一直不怎么好,但也想考出一个好成绩。等考完试,他说收到同学邀请,请求父母同意去玩几天。凌惠暗暗着急,他明明就是在逃避,看样子他的考试成绩不好。

凌谊的成绩是被他的一个同学送到凌家的,凌寿一看只是个下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凌谊又迟迟不归,他真想打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顿。

王禹劝道:“四弟成绩向来如此,阿翁气也无用。孩儿的成绩也不过是个中下,当年霍君侯也和四弟成绩一样,不也能为国立下大功?他当博士是不成了,以後还是让四弟从军吧。”

凌寿道:“我气的是他还不回来!想躲?等他回来,家法侍候!”话音刚落,便听到凌谊在门口道:“阿翁,孩儿回来报喜!”

凌寿怒道:“考成这样还报喜!季姜去考都会比你考得好!来人,取家法来!”

凌贺忙道:“阿翁息怒,等四弟说清楚再打不迟。”

凌寿道:“好,先让他进来说有何喜!”

凌谊低着头走进大堂,向父母诸兄弟和小妹见礼。凌寿见他满脸喜容,更是生气,道:“考这么差,还这么高兴!”

凌谊道:“阿翁,孩儿和妹妹都遇上喜事了。”

凌寿道:“你说什么?跟季姜有什么关系?”

凌谊道:“太乐署挑中了孩儿,要孩儿去太庙里——跳舞!”他说到跳舞二字时加重了语气。

凌寿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大喜。

在大汉,要去太庙跳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挑选很严格,要求五大夫爵位或者二千石以上高官的亲生嫡子,容貌端正,身材匀称,年龄在十二到三十岁之间。而一旦被挑中,便要去太乐署参加训练,等新年到太庙里跳八佾舞和祭祀高皇帝的武德舞,文皇帝的昭德舞等舞蹈。

太庙是个神圣的地方,有资格到太庙里跳舞的贵族子弟少说也有几千人,但每次却只选出六十四人,有很多贵族子弟都想去,凡是被选上的都视为莫大光荣,而且这舞也不是白跳的,不仅食宿全包,而且报酬非常可观。

王禹喜道:“这确实是件喜事,当年霍君侯想去也没去成呢!对了,季姜又有什么喜事?”

凌谊偷偷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凌惠,仿佛决定了一件大事一样,道:“季姜说过,她想当军人。陛下出了诏书,要召二十名女骑。要求身长六尺五寸以上,容貌端正,年龄十三到十六岁,五大夫爵位以上的宦籍人士的亲生嫡女,有意者可去报名。凡是被选中的,隶属我大汉军队,平时卫护后妃,皇后出行之时夹毂左右,以为仪仗,兼做护卫。我想季姜的骑术在女子之中也是佼佼者,她的武艺在女子之中也还行,她一定考得上,何况考上之後,宫里还会对她进行相关培训,以妹妹的聪明,没什么学不会的。这样她既有机会当上军人,完成她的理想,又能在宫里陪着二姊,再说这也是有俸禄的。我就替她到卫士丞那里报了名,大概过两天就会通知她去考试。”

王禹大惊,道:“四弟,你疯了!我家岂是要妹妹去挣钱养家的?她去应考女骑,是隶属汉军的,军训辛苦,妹妹吃得了这苦么?再说汉军军法严酷,万一有何过错,动辄是掉脑袋的大罪!还有可能连累家人!还有,她万一真的考上了,四年之内,不得论婚嫁!你不是有意误她?”

凌惠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了,四兄对她真好,他哪里是有意误她,明明就是为她解困!她才十三岁,当四年军人之後也不过十七岁,也不算大。她要考上女骑入宫,就不用担心被逼嫁人了!

凌寿怒道:“你不与父母兄长商量,怎能擅自作主?”

凌惠忙说:“阿母,女儿愿意去,女儿想当军人,父母兄长都是知道的!再说,女儿的名字已报,只等卫士丞批复,这已经不能更改了。”

凌寿和鲍采对望一眼,鲍采轻叹道:“姎知道你的心思。好,既然这样,夫君的意思呢?”

凌寿道:“算了,你还年幼,不想成婚就去做军人吧。你去参加考试,看你个人的运气了。”

王禹道:“阿翁阿母,没那么简单的。即便季姜考上了,也不一定能够入宫当上女骑的。”

王禹道:“在宫中作护卫,是有佩剑的权力的,在皇后甚至有可能在陛下身边佩带武器,是个很敏感的事情,必须绝对可靠。所以要求要有二千石以上的高官或者关内侯以上爵位的人做任者。他是要和你风险共担的,你若出了事,他要负连带责任,严重的时候甚至有可能掉脑袋。季姜你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凌惠心里一惊:到汉宫当差,取检(审核)如此严格?嘴上说:“二姊是陛下的爱妃,难道她不能为姎作保吗?”

王禹道:“不能!她是妃嫔,不得干涉朝中之政。你总不至于让陛下自己为你作保吧?这不合法度,我家一直谨守汉家礼法,怎能公然违法?你若是请二妹求陛下出面的话,还不如直接求陛下让你入宫做护卫呢!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凌惠说:“请兄长帮妹妹找找这个任者。”

王禹道:“我找不到。二兄呢?”

凌贺摇摇头:“我有爵无官,更没办法。”

凌惠赌气道:“你们都不帮姎,姎自己想办法去。”

王禹冷笑道:“你该不是想去找霍君侯吧?你脸皮真厚!人家凭什么要和你风险共担?要对你负责?”

凌寿道:“三郎,你别取笑。你要有合适人选,就去帮你季姜去求求人家。”

王禹道:“阿翁,孩儿不是推脱,是真的没办法!”

凌惠说:“阿翁阿母,明天请四兄陪女儿出门一次。女儿去找任者,如果实在找不到,女儿不去应考便是。”

鲍采道:“你不会真的去求霍君侯吧?”

凌惠说:“阿母放心,女儿知道礼义。女儿不会去求他的。”心想,我去求大将军,上次在飞翔殿中见到大将军的时候,看得出大将军对我的印象很好,但愿他能同意。如果大将军不同意,我再去求姊姊帮我找个任者,实在不行,大不了不去考就是。反正我是不会去求霍君侯的!

第二天下午餔时,凌贺凌谊两兄弟带着凌惠去去了北阙甲第区大将军宅第,王禹在宫中当职没有回来。之所以要凌贺也去,那是凌寿怕凌谊兄妹不会说话,让凌贺去,鲍采不放心,又派婢青跟女儿一块儿去。

为了表示诚意,凌贺亲自在外驾车,凌谊和婢青陪凌惠坐在车中。凌惠一直忐忑,她实在不愿意在此时成婚,一考上,她就不用担心有人给她提亲了,至少能够把议婚的事延缓上几年。只要大将军同意为她作保,就是对她有了大恩。她咬紧牙关,再苦再累,军法再严,也一定熬过去,绝不会连累大将军的。

到了北阙,凌谊安慰凌惠道:“你放心,我们在宫里见过大将军,他对你不是很友好吗?我和二兄一起帮你去求他。”凌惠说:“谢谢兄长。”

凌贺见一乘黑色丝盖,车幡亦为黑色的安车停在大将军门前西方,向北而立(西立北向,为汉人停车的礼仪,意味着对主人的尊重,黑色丝盖黑色车幡为列侯级别才可以使用的车饰,汉代因马蹬未曾普及,骑行并不舒适,所以无论文武官员出行均乘车,唯狩猎打仗才骑马),道:“大将军有客人。”婢青道:“有一个大官在拜访大将军!”凌谊道:“我是不是再等会?”凌贺道:“好。”

他把车靠在拐角处,等那位客人出来。谁知这一等,竟然等到太阳快偏西了,那位客人还没出来。凌谊出了车门,和凌贺在车外说话,凌惠和婢青在车中等得都要打瞌睡了。难道今天见不到大将军?

正在这时,大将军家的门开了,有人走了出来,凌贺一见大惊,原来从大将军家中走出来的客人正是霍去病!凌家兄弟说什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凌谊忙道:“二兄,是霍君侯,我们还是走吧!”兄弟俩忙跳上车,霍去病一眼便看到了,走上前,道:“二位凌君,有事吗?”

既然看见了,想避也避不开了,凌家兄弟只得下车行礼,凌惠本来把车门开着一条缝,见此情景,急忙把车门关紧,但在那一瞬间,霍去病已经发现她在车中。

霍去病问道:“二位凌君,是不是找我舅父有事?”

凌贺道:“没,没事!”

凌谊抢着道:“有事的!我们是来求大将军的,等了一下午。”

霍去病道:“求我舅父何事?”

凌谊装着没听到,道:“我们来求大将军为季姜作任者。季姜想到宫里做女骑,需要人做保。”

霍去病道:“令妹要做女骑?”

凌谊道:“她不做女骑就得出嫁,她不肯!所以只好做女骑了!”

凌贺道:“君侯别理会四弟,他最爱胡说了。”

霍去病道:“他没有胡说,陛下要招募女骑的事我也知道。”他心里明白,凌惠要做女骑多半与他有关,他觉得他有义务帮助,便道:“这样,如果二位凌君不嫌弃,我愿意为令妹作保!二位就不必再去求我舅父了。”凌惠在车中听到,又惊又喜,又有些尴尬,别人会不会以为她缠上他了?

凌谊喜道:“那太好了!”他当着霍去病的面说出来,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暗暗得意:你总算还有点良心!

凌贺道:“这……小妹万一出了点事,会连累霍君侯的!”

霍去病道:“不会的。我知道令妹尊礼守法,深明大义,不会出事。再说,怕连累我,就不怕连累我舅父吗?让令妹去考试吧,我相信以她的聪明,她会考出一个好的成绩的。到时候,我会把荐书送到卫士丞那里。”

凌惠隔着车箱说:“多谢霍君侯!”

霍去病说:“不谢。举手之劳而已!”

凌家兄弟齐声道谢,几人见过礼,霍去病登车别去。

凌谊拉开车门,笑道:“三兄一定很生气,我们还是找上霍君侯了!”

凌惠低着头,心里隐隐有一丝甜蜜:即使他不娶我为妻,他对我还是有几分情义的……

当天晚上回家,王禹知道这事,气得骂弟妹脸皮厚,凌贺竭力证明弟妹是无辜的,这只是个意外,我们怎么知道会在大将军宅第前遇上他?

此时在霍去病的官舍,温婉纤弱的单夫人正在为丈夫掌灯,霍去病在灯下为凌惠写荐书,写毕盖上官印,等明天着人交给卫士丞。

按汉家律法,他做了凌惠的任者,凌惠犯了任何过错,他都要为她负责!不过他相信,以凌惠的谨慎懂事明事理,她绝对不会犯错的。

单夫人道:“君侯今日累了,写完了请早些休息,妾让虞婠去烧热水。”

霍去病道:“你知我在写何事?”

单夫人微笑道:“君侯外事,岂妾当所问者?”

霍去病心想:这事倒真与你有些关系。却也不愿告诉她,合上竹简,放入囊中,道:“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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