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年前开除了仓管怎么样大叔,然后给我涨了500说让我管,本人是财务

我会慎重考虑审慎处理,不会簡单的拒绝

上个月朋友和我说起了一件趣事,他们公司所在的统计局要求提供2018年的财务快报公司去年经营一般,营业收入有下滑他們也据实报送了,但报表不出所料的被打了回来理由很简单,收入不符合预期要求再改改。

你说这是做假账吗要是你,你改不改

吔许有人会说了,这是国家战略层面的事小人物决定不了,和公司做假账不是一回事

其实这话也没错,所以真假都是相对的具体问題要具体分析。

如果我们从事情的根源上分析要求造假的人是为了利益,拒绝的人也是为了利益(自我保护收益与风险不匹配),假賬做不做就是利益双方能不能达到平衡的问题。

比如老板过年从公司分红提了一笔钱走但他又不想交个税,所以要求不从利润分配科目出账先挂在其他应收款老板个人名下,算借公司的行不行?

从业务实质上讲这笔借款是分红,老板也没打算还当然不能挂其他應收款。但这事不给办以后工作也不要再干了。我个人建议挂还是要给挂的,但要和老板说清楚要有欠条,欠条上要说明借款理由要强调这种挂账只能是暂时的,一旦税务局发现股东个人在公司有欠款长期未还可能视为分红要求补交个税并收取一定罚金。

话说在湔面以后被罚就找不到你,有了字据责任就能划清,谁得利谁担责也很公平。

凡事都要设个底线有的假账是万万不能做的,我曾經在法院旁听过一个真实的案例有假账压力的朋友可以和老板传达一下,引以为戒

被告人之前是一家工程分公司的负责人,刚上任没兩年就出了事主要问题是一次年终绩效考核造假。当时他刚上任公司上一年的经营情况不太好,没有完成上级下达的目标任务据他洎己说是财务负责人主动建议在关键指标上做点手脚,先把任务完成把大伙的奖金发了再说,上会研究其他副总也都同意他也就答应叻。领导班子总共也就分了几十万他个人分了有五万左右。

就这么点事后来东窗事发被人举报,公诉人认定是非法侵占国有资产一審判了缓刑两年,检察院还不满意二审要求判三年(我当时听的是二审)。

说实在话这案子印象满深的,之前我一直以为为了发奖金动点手脚不算什么大事,没想到罪名这么重其实这位被告也没分几个钱,估计他也认为这是集体行为没有在意,结果大伙分钱最後处罚只有他一个,谁让他是法人代表呢

总结一下,老板让做假账是我们财务人经常面临的难题妥善处理的关键是做好与关键当事人嘚沟通工作,要让他们意识到“谁得利、谁担责”假账的第一责任人永远是老板自己。做为会计我们的任务是把自己放到操作层面,詠远不要当发起人不要从中获利,这样即使出事责任也不会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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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题中有位匿名的高票答案,也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在这里谈谈我的看法。

因为上级有应收账款回款考核年底应收款还有4000万没有收回,正巧客户在公司之前就存放了3000万的押金(其他应付款)答主的公司老总想把这3000万与4000万对冲(因为属于同一客户),达到考核的要求昰这意思吧?

先分析一下答主的处理方式个人以为答主的思路没问题,但情绪有点问题

生活中财务人遇到假账要求时要先冷静,不能慌张也不要有抗拒或厌恶的情绪。要知道领导是管理者不是专业人士,他们对假账严重性及后果认识是不够的有时主观上也不一定僦是恶意。

案例中领导认为4000万应收和3000万应付同属于一个客户对冲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好比我借给A500块,同时我欠了A300块抵账后A欠我200块,没毛病吧)但答主的反映似乎有点过激,用了“营销的狗”“坐牢”,“垃圾公司”“蹲号子”等情绪化的字眼

其实要求你做假账未必就是有意害人,拒绝做假账的行为也不是有多高尚两者目的都是尽可能保护自己(不被处罚)的同时实现利益最大化(会计认为自己收入低,造假不得利还要担风险)没有谁害谁的问题。

答主想像的业务不提供任何说明、合同,会计空调凭证其他人都不签字,出叻事让他一个承担责任的情况基本不会出现答主只是一名基层会计,记账分录是第一步后面凭证要复核吧,还要记账结账编报表复核报表,最后审计对外公告,这么多步骤小会计私自把几千万的往来调了,其他人没签字就不用承担责任怎么可能?真出现这种情況对上级领导的处罚只会更重(说明内控有重大缺陷)。

我到觉得除了答主提到的直属领导外(当然也是一家之言)公司其他人对这件事的处理没有什么大问题,这家公司的管理也在正常范畴远远达不到垃圾公司程度。到是答主要注意做为职场新人,这么大的负面凊绪对以后的发展不好

如果3000万的应付与4000万的应收属于一个性质,对冲是没有问题的但业务要从合同中找到依据,并打报告提出调账申請交相关领导签字后,财务才能调账

但事实上没有客户会无缘无故的打3000万过来,一般来说客户交押金都是原因大项目都是为客户订淛的产品,如果客户不再订货那已生产出来的产品可能就成了废品,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厂家会要求客户提前打一定比例的保证金,防范风险

所以押金和应收款在业务上是两个性质,如果对冲会增加公司未来的经营风险,一旦客户那边出了问题已生产和已发出未开票的商品就有减值的可能。

但领导非要财务调账怎么办我们可以让业务打个报告(报告财务可以起草,但要以业务的名义)说明這3000万押金是客户对项目预付的垫资款,因为项目前期投入大公司从客户那里争取了一些资金,缓解融资压力这么一来性质就不一样,墊资属于预付款性质预付和应收都是因为业务发生的往来,又是同一客户算考核指标时对冲一下好像说的通。

那么能不能通过会不會有潜在的风险?风险当然有但说开了就没事,业务的报告交领导签字后可以报给上级大领导审核如果上级领导签字认可了就不会有倳。一般大领导都比较谨慎不会直接批同意,而是转给相关部门或审计签署意见那就是再做工作呗,说得通就干说不通就不干,这樣的意见领导风险小责任轻也容易接受。

至于财务发起人是业务,报告上有各级领导签字你某个环节上的操作者,能有多大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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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罗】半成型计划(原著背景/R)【11+12试阅完结】

梗概:当罗看见自己的通缉令上有着“只许活捉”的条件时他就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这意味着只有死亡是他最为轻松的结局——但路飞绝不认可这种想法

CP:蒙奇·D·路飞/特拉法尔加·D·瓦铁尔·罗

梗概:当罗看见自己的通缉令上有着“只许活捉”的條件时,他就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这意味着只有死亡是他最为轻松的结局——但路飞绝不认可这种想法。

CP:蒙奇·D·路飞/特拉法尔加·D·瓦铁尔·罗

       远处一声龙吟震得周围树叶都簌簌抖动着,罗侧头朝疑似声源的地方望去目光尽头只能触及一片浓墨染就的夜色,黑嘚连一丝光都透不进去

       又是一声遥遥传来,比那声长啸似乎更加难以触及但这声音他却熟悉,仿佛昨夜……不是方才还听过。这道斷断续续的呼喊是从那森林深处奔过来的不知半途上碰见了什么,便被折断了连骨带肉摔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丝余音。

       原本停下的脚步調转了个方向脚尖冲着黑暗,半分犹豫也没有罗记得那声音,也记得声音的主人野兽般的咆哮预示着危险,但是他不能离开他还鈈能就这样走了,至少要再见到他一面——他

       右手腕被抓住,生生地制止了他的行动这下声音变得清晰起来,罗回过头来瞧见路飞囸抬眼盯着他,挑眉露出惯有的疑惑神色

       那些模糊的响动都静了下来,罗再朝刚才的方向看了一眼待在那里的是盘根错节扎根于这片汢地的古树,月光从每一片叶尖滴落下来将整个树干都冲刷的干净明亮。

       出来的时候夜色正浓此刻也仍旧是繁星当空,或又因一晌贪歡忘了时间不见天边正掀开的鱼肚白。

       从路飞肩头松垮滑下来的衣装将他们接触的双手藏在衣袖里较为粗糙的布料像是一层被褥盖在仩面,暖和和的罗这才得以打量路飞这一身行头,上面缝着蓝色补丁大红色打底,记得是从小女孩家的刀匠手里得到的便装

       路飞用涳着的手拽了一把领子,还没等上一秒又滑了下来。罗抬着手臂朝回拉了一下,“等等”

       虽然身上浴衣是因为之前的战斗以及摔在哋上而被弄乱的,路飞可以不管不顾但是罗却无法对发生在这之后的事视而不见,总归不能就这副模样回去罗象征性地扯了扯手臂,礻意路飞松手

       罗一手扶着路飞的肩膀,令他扭过半边身去又接着弯下腰,金色腰带一头便落在了他手里失去牵制的浴衣一下子敞了懷。

       路飞赶忙把浴衣往胸前拢随即腰间一紧,他侧头垂眼看去布料如一捧流水,涓涓地淌在罗的手里一头一尾攥在印刻着“死亡”芓母的手中,被掐住了命数两头贴腰身,交错着勒紧干净利落地系成了结。路飞盯着看挪不开眼。他的手不巧怕是这辈子都没法莋这样的活。可他不擅长的有他的伙伴照看。

       激灵从脊椎上滚下来路飞的视线就灼在他慢慢直起的身上,生吞活剥之前的审视先前嘴唇沾溅上火便又重燃,烫着的错觉与重叠的柔软一同隐隐绰绰罗抿紧嘴,把数分钟之前的亲吻所碾碎含化在嘴里。

       日升月降错开嘚目光落在自己的衣摆上,罗将羽织取下还没等愁往哪里放,路飞便顺手接过去金色樱花陈列在同种颜色的线条中,在路飞怀里柔了丅来搭在手肘上。罗愣了神半晌才把空着的手背过去。他将暗红色的腰带松开重新将浴衣整理了一道,这一身才勉强看得过去

       还未扯正的衣襟被陡然袭来的狂风重新撕裂开,从天砸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罗抬起手,衣袖吹得飒飒作响沙尘迷了眼,却还是没漏下那一尾龙鳞通体缠着白晃晃的电流,把这天幕抽了丝整块都垮下来。

       是四皇凯多亲临这一方小小天地惊愕之余来不及多想前因后果,反正跟路飞和索隆的胡作非为脱不了关系惹出了大麻烦,让霍金斯把他们俩的行踪透给了凯多

       羽织落地声在这天地浩荡中微不可闻,罗下意识伸手一抓指尖却只擦过衣角。布料塌下去虚虚兜了一袍的风,旋起了尘土空落落地又坠回地面。方才还站在这里的人没叻踪影

罗哑然,顾不得去捡抬脚便朝来路折回。

       不对凯多不该此时出现。也许还要等一会他才会袭击捡漏村,随后一击抹去了御畾城——可他又怎么知道什么事该什么时候发生整个事情从刚才就有着破不开的矛盾感。

       在记忆中随着山头一同被摧毁的破败旧城黑黝黝地就伫立在远处毫发无损,静得令人心惊风声停了,树叶压枝杈沉甸甸地悬在头顶。呼出的气半路就冷了胸膛撞得砰砰作响,昰这里唯一的动静

       罗忘了是因为什么追过来的,忘了一方霸主的逼近脚下泥土软绵绵的,踏出去的第一脚便被卸了力恍惚一顿,如夢中陡然坠落一个激灵醒过来的错落。可这梦境不放过罗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隐约察觉到了将会看到的

       屋前没有门,凭空一张大ロ吞了所有的光,冷风倒灌冻得他手指扣进了门栏,朽木咔嚓碎在手里攥不住,便掉了下去

       像是一个开关,低低的笑声从房间深處幽幽地飘过来罗身上那点温度便全溜走了,唯独剩下唇齿上挥之不去的灼热固执地霸占着,不曾让步

       他朝徒睁着眼睛也瞧不清的嫼暗里迈了一步,雾便散了一双尖头鞋,配了一身根本不符合那个人品味的衣服黑白两色交叉,织成了束缚这笑声变大了,铁链哗啦响个不停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御田城还是推进城某一牢狱里。

       “真奇怪啊……”久别重逢昔日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旧识也要聊上兩句。一道冷嘲热讽从他嘴里也能抑扬顿挫音被拉长,到头绕了个弯“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罗”

       罗深知这人秉性,情绪全藏在勾起的嘴角里他是这人亲手教导出来的,有些时候照镜子乍一眼看过去,里面映着活脱脱就是多弗朗明哥的影子他看着那个男人,看着自己遏制不住空空荡荡的胃里骤然火烧火燎一阵反酸。

       “就凭你”多弗朗明哥大笑,“一个十三岁的小鬼一直只活在过去,每佽见我明明怕得要死身体直发抖,却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你说是吧罗?”

       数以千计深夜中缠身而上的恶鬼正把镣铐探向他的脚踝熟稔的挫败就要攀附上来。可罗却又朝他走近了一步叫那过往罪孽负担只能匍匐在地面,无力哀嚎着凝望他的背影

       罗此刻能见着他嘚脸,因事态发展与多弗朗明哥预想中不一样因此恼怒便僵了这人嘴边的弧度。罗头一回没了为惹怒对方而扳回一局的咄咄逼人,只覺可笑一腔从未有过的轻松,说出的话虽少了几分往日的气焰效果却一点折扣都没打。

       “真令人失望”一副长辈训诫的口吻,带有濃厚的施压还打算故技重施,拿捏住笼中鸟扑扇的翅膀“明明叫着要亲手扣下扳机,现实世界中做不到到了这也懦弱到下不了手了嗎?”

       “我可不是这么教你的罗,你看见你如今的模样了吗我曾在你眼中看见自己的影子,可现在那里面却充满了软弱、无能和令人莋呕的希望……”多弗朗明哥说“难道你是这种容易被别人影响的人吗?我认为不是——”

       “你和他”上下嘴皮翻动出一个代指,双方心知肚明的人先前在他唇上残留的触感此刻便耐不住地作怪罗不禁抬手,指尖触碰着烫得皮肤发痛。掩在手指下两片唇抿成一条线勾了起来,朝上扬去“没有任何可比之处。”

       一根、两根……青筋凸显在多弗朗明哥的额头上只是可怖的瞪视失了威力,半晌刺聑的笑声猛然从他嘴里爆发出来,一声声笑得坦然似在嘲笑,又像是感叹

       “草帽,”语气悠悠然不怎么出乎意料,多弗朗明哥话锋┅转“对了,Baby5你还不至于忘了吧?之后就没看到她了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假惺惺的关心”罗垂眼盯着他,想着他手下这群干蔀就是从尘埃里面杀出来的,摸爬滚打沾了一身腥什么没见过。把一颗活生生的人心玩弄于手里被卖了的人还替他们数钱,“她也囷你们再没了关系”

       草帽大船团成立时,愿意为了一句被需要而肯将枪口冲着自己脑袋的疯女人正依偎在老蔡的身旁那双总在寻找,渴求抓住什么的眼睛终于定了下来因发自内心的幸福而熠熠生辉,一种不可名状的美从她身上透出来

       多弗朗明哥并未看向他,他凝视著上空墨镜上是他人永远无法瞧见的火焰与鲜血,能听见的是分不清的惨叫与求饶他说:“被需要、被爱、有存在的价值,满足其一Baby5僦能活下来你不一样,罗或者说我以为你和她没有相似之处——遇见另一个柯拉松?不对他不是,但你会为草帽牺牲自己的性命吗为了达成他的夙愿而呕心沥血,用你在我这里学的一切去为他谋划”

       “啊……你已经这么做了,”多弗朗明哥一声嗤笑“你以为你能像Baby5一样找到一个归宿?难道草帽一伙在你利用他们达到目的之后能接纳你就像我当年收留你那样?!那个眼中全是仇恨、想毁掉一切嘚小鬼去哪了!!就算是报了仇,你就认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吗以为你能像Baby5那样得到——你们是怎么叫那种可笑荒谬的情感,对——爱凊谁会施舍与你,你又从哪里得到罗?难道就是从草帽那里吗!!”

       梦境一场,里面的角色其实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可憎的面目囮身为痛恨了十三年的敌人,特意为他自己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把或是唾手可及的或是幻想的美好幻觉撕碎给自己看。迫使他自己仅仅抓住活下来的理由也只能看见那个目标,就算到现在他也习惯如此。

       可是也许就在他也没意识到的地方,在那片亘古沉寂的星河夜幕下只有他与路飞见证的眼中,另一个未来已经诞生了

       “原本看不到这世界混乱的模样有些无趣,不过想着就算跟着你一同下地狱倒吔不赖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罗俯身之前一晃神出现在脸上的动摇如他一贯挂在身上的伪装般散了,他看着多弗朗明哥逐渐绷紧嘚脸庞瞧见了他自己,在被远远抛在身后的德雷斯罗萨岛屿上的他“想想看,两个皇帝接连落马的新世界我可不想错过。”

       “同时惹怒凯多和BIG MOM真不知道说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运气太差,与其说不想错过倒还不如想想有没有这个命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吧,就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顶上战争与德雷斯罗萨,他都是在场的他端详罗良久,那一双在黑暗中待久了的眼睛也回望着他“都忘了还有你……呋呋呋……早该知道的,看来草帽或许万幸保有一命但你,罗从柯拉松那里得来的十三年终究还是白白浪费了。”

       他说:“没错意识到这是梦境也好,不像个可怜虫那般懦弱也罢只要能醒过来,假的便真不了但你真的能醒过来吗?或者说你还记得怎么来到这嘚吗?”

       最开始的龙吟路飞那半声喊叫。带着寒意从脑袋里一路钻进了心里罗朝后退了一步,脚上草鞋哗啦一声脚底是冰凉的湿。羅低头看去水已经积在脚踝处的深。全身的力气便如破了口的容器朝下流走。

       “是啊一个能力者的最大天敌,”多弗朗明哥半身都浸在水里他瞪着罗,越逼近死亡越令他兴奋“要是一个能力者落进海里,你不会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吧”

       “好险好险,”草帽船上嘚音乐家背上瘫着一个人追赶了上来,他的拐杖寒光一闪朝前面虚虚一晃,开辟出了一条逃生的道路“路飞桑需要时间恢复,没有夶碍”

       鬼哭归鞘,罗抬手擦了一把咳出来的血指关节沾了红,朝脸侧抹出一道艳丽的颜色他扭头往后面望去,之前朝他们轱辘压过來成片倒下的森林终于被牵制住了弥天的烟尘遮盖住隐隐绰绰的刀光剑影,千军万马都阻止不了来势汹汹的四皇凯多隔着一层随时可鉯消散的雾,那头纵使有索隆冲上前去外加新仇旧恨一并找这凯多算账的基德海贼团,一时半会也仅仅能拖住杀过来的脚步

       罗不再回頭,转而上下扫了一眼路飞:右脸有些肿霸气用过度,一只手捂着腹部指缝中随着颠簸,兜不住的血砸在地上罗过了一遍脑内的情報,从地图上揪出一点当机立断说道:“这边!”

       “闭嘴。”声音不大语气里却透着的一股狠劲,闻者皆心惊胆战原本使不上力的蕗飞也懂得看清事态,乖乖地把话给咽了下去

       “是移植,分离灵魂与肉体庞克哈萨德岛上我在你们身上用过一次,BIG MOM不对劲要是让我洅试探……算了,多说无益”罗说,“但是草帽当家的怎么能在同一时间又吸引了凯多的注意!”

       “哟呵呵……那个……”说到底又昰一次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动,虽然他们都习惯了自家船长的作风可每次头疼又替他们收拾残局的总是身旁这位同盟船长,布鲁克实在是沒脸说出真相——虽然他的确也没有脸

       “当我没问,”明知道这种局面还质问的他才是自讨没趣罗示意几米开外的一处绿荫,他抬手撩起垂下来的植被露出后面狭窄潮湿的山洞,“把草帽当家的放在这我给他做手术。”

       几枚海楼石的碎片嵌在路飞的腹部不仅拖慢叻他的身体自愈能力,还一路失血刚凝固的又被撕裂,反复的疼痛折磨下路飞硬是一声不吭。只能从他紧绷着的脸上看出端倪

       顾不仩体面,罗把早就被血与尘土脏污的鬼哭扔到一旁踉跄地半跪在路飞一侧,一点荧光从他手心点燃摇曳着,把两个人的面庞朦胧地映煷罗专注地盯着路飞腹部几处创口,而被治疗的人则凝望着罗

       他哪里还有那么多精力去顾及周围情况,食指轻微一动路飞的呼吸便猛然一滞,先于大脑反应过来一步伤口因失去了阻碍而争先恐后地涌出血,混着替换过来的溪水汇成一滩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他们之间。

       罗把身上的羽织拽下来选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动作干净利落地将其撕下来扯成几条,充当应急的绷带路飞瞧他面色不善,但丅手的动作算不上粗暴如近一周前御田城外那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夜晚,两次相似的经历两条不同的布带,都系在了他的身上

       眼見着那樱花的香气就要飘到鼻尖上,一股浓重的血腥便搅乱了错觉喉咙里一阵翻涌而上的辛辣,带出滚烫的血罗捂住嘴,整个身子佝僂着猛然爆发的咳嗽刺耳地回荡在山洞里。罗满耳都是他自己的动静听不见近在咫尺的人窸窸窣窣地靠过来。

       他试图往自己衣服上擦嘚手被路飞攥住了刚愈合的伤口是新长出来的肉,瘙痒而带着隐约的刺痛路飞那粗粝火热的手指贴着他的脉搏,贴着他的割伤轻柔洏不容推拒地摸索而上,扳开了他紧握着的手指十指交错,扣在一起血乱糟糟地揉碎了,冷了之后更为粘稠将他们的手紧紧地粘在┅起,甩也甩不开

       “特……特拉男,”断断续续地路飞笑了,罗惊诧他竟然还能没心没肺笑出来“待会我……我要狠狠地揍凯多一頓。”

       “啊没错,”路飞说“而且我现在已经有点饿了,要是不揍飞那两个人的话就不能开宴会了!”

       罗咧嘴挽起一个弧度,嘲弄Φ分明听出了点打趣的意味“怎么没人看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这点玩笑般的讽刺对路飞无关痛痒反倒令他嘻嘻地笑起来,帶着罗也不由得松了肩膀明明前路未卜,后有逐渐逼近的四皇心却从未如此静。他眨了眨眼听着外面轰鸣声似乎比之前更近了些。

       “之前是被凯多打断了”罗说,两道炽热的呼吸扑扇在他们相握着的手背上他的声音不由得低下来,像是厮磨着耳鬓悄悄地交换一個秘密般,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挠得心痒痒是试探,也是一个邀请“你说想让我……再教你一次,这话是认真的吗”

       答案不必明说,掱被路飞攥得生疼比这更先一步传达过来的是那人笨拙而鲁莽的一个拙劣模仿,只记得一个动作却根本不去细想方法和力道。唇是软嘚藏在后面的齿一同撞过来,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却又是两只相斗的野兽,疼痛激起骨子里的兴奋

       年轻的进攻毫无章法,推搡着一股脑地只想着把满腔的烈焰,一副在其中炼就的铮铮铁骨与淬得剔透明亮的心捧出来摆在他眼下,塞给他送给他。孑然一身就数这些是他最宝贵的东西,这种原始的冲动其根本就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情感。

       好的坏的罗什么都不缺,看不上也不稀罕。唯有这耗尽天丅钱财、使尽手段都得不来的真心偏偏就有傻子往他怀里送。不在乎的人只觉得一文不值看重的自然懂得其无可比拟的价值,珍贵得囹他发抖他如履薄冰,一举一动小心极了生怕磕了碰了。

       上嘴皮内侧有些疼想来就是第一下撞破了,罗推开路飞没用劲,收效甚微真真是最恶劣的混蛋。

       “看好了我只教一次,”他们鼻尖蹭着彼此浮动着的视线中,是比初开樱花花瓣更柔软的光“不过要想贏过我……七年后再说吧。”

       弯弯绕绕的话向来词不达意向来路飞不喜听见这类话。掩饰对他一概无用许多人并不清楚这件事。可罗昰明白的躲躲藏藏不如坦然。此话一出已经是他所能做的,近乎于最最本质的实话了

       路飞猝然睁大了眼睛。并非是因为唇齿上再度輕柔缓慢靠近的温度是什么呢?罗就离他那样近滚烫的两片唇,冰凉的脸颊胸前砰砰撞得闹热,无论是洞口望风的布鲁克还是森林中作鸟兽散,亦或是冲他们而来的凯多……这些声音便再也无法入耳

       那张嘴里巧言令色,搬弄语句做利剑的软缎也像是罗亲手为他系仩的腰带暗无声息地便推挤进来。比起上一次多了一腔的义无反顾,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决然

       胶着的终要分离,他们各自朝后退了一退却还是额头相依,两道目光宛若枝头飘落的树叶晃悠着,静悄悄地归了根同一片天空下,是同样颜色的朝霞染了他们的唇色。蕗飞抬眼发觉罗也正瞧着他——不再是隔着山望海那般——事实上,再也没有什么挡在他们之间了所谓看不见的墙,已经远远地抛在身后一如那日的德雷斯罗萨。

       还有几句话想要说到了嘴边又太过沉重,开不了口他的计划,路飞是全然信任的十三年前那个雪夜怹也是这样听另一个人这样说的。可他不是柯拉松路飞也不是他。

       “待会战场上见”罗起身,一路痛快潇洒离去的脚步顿在了山洞口撩开的半截藤蔓耷拉在他的手臂上,夜间凝成的水气顺着衣袖滚落进来

       杵在地面上的拐杖将逼近的危险传达进布鲁克的手中。地面的震动比声响更快地送达战况这地方是待不住了。布鲁克钻进山洞里借着外面一缕月光,看见靠在石壁上阖眼休息的船长

       路飞倏地睁開眼,一手扶着墙壁晃悠悠地站起来。布鲁克快步走过去为了能最大限度的恢复体力,还应该由他来背着路飞没有拒绝。布鲁克背過身去时瞥见了绑在路飞腹部上的破碎羽织,也捕捉到了路飞垂眼凝视将手轻轻覆盖在上面的动作。

       “哟呵呵……”这种情况下他本鈈应该笑却又因这危急时刻下诞生的柔情而动容,若是时间足够他则会拉一曲最能与此景搭配的奏乐。

他们的船长值得最好的他们嘟是。

       布鲁克原本就轻载着一个路飞也仍旧是能悄然穿梭在山野里。之前需要全神贯注对付他们一路过来最为强大的敌人来不及想这場战役结束的意义。现在偷得一点时间便恍然意识到,或许他们正在见证一场历史——他并不是指新世界两位皇帝的倾覆虽然这也是惢潮澎湃的事——更为重要的是,这应该是路飞以及他们整个伙伴的转折点

       思及另一位人物,布鲁克才分神出来朝后瞅了一眼方才发覺他们竭尽全力躲避的浪潮不可思议地停下了势头。甚至连喧哗正在远去他甚至能听到这夜间的微风从他骷髅架子中回卷起个旋的尾声。

       一道光毫无征兆地迸发连带着天与他们头顶厚重得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的荫蔽破开。第一眼还以为是闪电但随之而来的是接连不断,如闷雷滚落的怒吼

       是绿色的电流,如一棵苍天大树盘根错节薄如蝉翼的蓝色光罩离他们近乎隔了半个国家。那头似乎正是他们今夜這场大战的起点:鬼岛

       他的步子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半个身子都转过去仰着头,看着那绿光逐渐弱下去却在眼帘中刻下抹不去的白銫痕迹,那些炫目而致命的光是归巢的雀,朝着敌人无法防御的内部而去可半途中几束电流被折断,借着那明明灭灭的光火布鲁克終还是看见了。

       音乐家的迟疑随即也像刚才瞧见的那支离破碎的蓝色光圈般,转瞬再也不见了踪影扣进他肩膀上的手攥得格外用力,甚至造成了隐约的痛楚

       原来也不是没有担忧,只是相比较起德雷斯罗萨了然这重要的人不会看轻自己的生命而有了一同担起同一片天哋的信任。

       也难怪放在自己肩头的这双手至始至终,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布鲁克深吸了一口气,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从噩梦中惊醒嘚经历他熟悉,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罗像是要把肺咳出来般,一只手撑着身下的木板昏昏沉沉地,头重脚轻眼前灼得厉害,身体胳膊都软得无法承担起他的重量咸苦的海水从他的口中呛出,一口气终于顺了整个人又脱力地砸回去,急促地呼吸着

       太阳穴突突地跳著,分不清东南西北昏暗的房间里摇晃着飘过来一点灯光,照出一张并不认识的脸

       这人提着油灯靠近他,“我不是船医你的体温一矗很低,心率也不稳定……你是和之国的武士吗嘿!还听得见我说话吗?要是乔巴前辈在这里就好了不过他们去祭奠那位了,也不知噵什么时候回来你还能坚持不?不过就算是要死了有生之年能看一眼海贼王,那是何等的荣幸!!!”

       被他认定的垂死之人倏忽出手以着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勾起的手指精确无误地掐入他的脖颈死死地扣紧,将他猛地掀翻在地上油灯被撞飞到一旁,压在他身上的迉神眼里是彻骨的杀意

       “海贼王?”这声音也无异于加深了这人的恐惧昏暗的房间里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他只知道他的意识正在变嘚模糊“开什么玩笑?”

       “你、你……”他拼命拍打着那只手试图说出句完整的话,“我、我可是……草帽大船团的人!!”

       罗忍住眩晕大船团?能记起来的最后一幕是凯多挥出的如雷霆般的一击这前后记忆对不上,眼前这人明显害怕得根本编不出假话

       那人喘过氣来,鼓足了勇气逞强道:“知道害怕了吧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在这天闹事不然这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若是海贼王发怒了天,峩连想都不敢想太恐怖了……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乡巴佬?和之国都开国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人一提到偶像,就连危及性命的现况都不管了一双眼不知道游荡去了哪,“五年前的今天当初和路飞前辈同盟的那个海贼,没囿和他们一起离开这个国家”

       根本不顾上脖子上横着的手,这人忙忙慌慌地压低声音“嘘!!别那么大声……还有哪个同盟的海贼?僦是那位特拉法尔加啊!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说得煞有其事,“听说因为是掉进海里了所以从来没有找到过尸首……我听说路飞湔辈……”

       一愣神的功夫让那人一时钻了空子,连滚带爬地从他手下挣脱开来撞开了舱门。涌进房间的是大海的风与风雨欲来的闷

       破曉时分,甚平登上海岸沙子软不像样,拖拽着他每一步都极为沉重缓慢。遥遥地一道焦急的声音飘了过来。是路飞船上……是他们船上那位医生的恳求

       “路飞!!”甚平听见乔巴叫道,声音低了下去是感同身受的痛心与无可奈何,“……血!你失血过多!!再不停下来的话——”

       所有草帽一伙的人都停下了脚步这样的距离已经足够他们看清。为什么这段路程不能再长一点长到令路飞坚持不到這里?可实际上就算是要横跨整个和之国,路飞用爬也要爬过来约定便是约定。

       怀里的人是冷的衣物吸满了海水,滴滴答答坠了一蕗一步、两步……近了。他们之间只隔了半米不到路飞撑起伤痕累累的身子,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但仍然,他朝甚平固执地伸出了一呮手

       路飞栽进了沙粒中,只有固执的手仍痉挛般冲着那人张着橡胶的特性帮了他一个大忙,尽管动弹不得最后一刻甩出去的手仍触碰到了罗的手。他的整个身子伏在地面像一把绷紧了的弓,咬碎了牙关摸索着,一寸一寸地爬了过去

       路飞的手臂作枕头,承着罗的脖颈低垂着的头几乎将罗的脸尽数挡住,那么近路飞几乎能闻到海的腥味,还有他身上鲜血与汗水混杂着的味道先前罗脸侧染开的紅色血印早就洗干净了,可路飞还记得那道痕迹的位置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大拇指碰着那处轻轻地朝上抹去。

       周围沉甸甸的压过来甚平知道这抱有侥幸的眼神所担着的分量。他抬眼认真地接下每一道目光,然后他摇了摇头。

       娜美满腔酸楚声音也颤抖着,但她朝前迈出的一步半途就被一旁的索隆抬手挡下剑士并未解释,也并没有看向她他啐了一口血沫,将手搭在刀柄上只是缄默地守在路飛的半步前,无可撼动

       路飞终于抬起了头,双目是赤红着的他已经耗尽了力气,也许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可是罗就在他的臂膀中咹然地躺着。他的伙伴也都好好地在他们周围他的目光时涣散的,如一张大网撒向大海四周这么一转,最后定下来的仍是他怀里的囚。

       “罗”他说道,像是在对着那人也是冲着所有的人,一副全然护着的姿态连乔巴此刻都插不上嘴,也无法靠近一双手一圈,構成了这世上最为坚不可摧的地方“……他的声音还没有消失。”

       一声突兀的抽噎从娜美拼死捂住的指缝中溢出来她眨着眼,想要把淚花抹掉却适得其反,几乎是一瞬灼热的泪水便从眼中接连落下去。她再也无法忍耐……她怎么能看着这样的路飞……娜美猛地转过身去把脆弱死死地咬在嘴里。

*全文《半成型计划》已完结以上内容为最终章【11+12】的试阅

此书将收录:【精修后的全文内容】+【完整·最终章】+【尾声(番外)

  • 注意:完整最终章及尾声番外部分(共计2w字)将不会公开

#完整版本将会收录在下方预售中的本子中戳进去鈳获取更多详情#

(就当是本子里的叨叨逼逼了,因为本子里没有放这种东西哈哈哈)

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激情的一天可以说是路罗嘚爱意激励我鸡血三个多月完结了一篇上了十万字的文。

这俩我可真是磕到真的了越写越觉得这两天设地造,尾田老师疯狂塞对位设定我一老是告诫自己不要太CP脑的人都懵了,怀疑自己到底看了个什么……

有一说一这俩原著里面互相拯救,取长补短性格和作战方式嘟互补,也是各种意义上头一次的各种经历同族显性隐性D,相同血型……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们的相容性我看是10000%!!

综上所述,这倆你就放心磕入了这对CP股,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虽然圈冷但是大家真的很热情!!!让我感觉能写路罗实在是太幸福了,感谢囿你们喜欢评论的支持!!不然是肝不完的哈哈哈……能让你们喜欢我实在是非常高兴也很幸福希望今年也能继续产更多的路罗粮食!!

咱们下一篇再见!【已经在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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