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跟皇上说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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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今日怎么这样早就起身穿戴了?左右不用去寿安宫给太后请安,不如多歇歇?”

前一天晚上侍寝,第二天早上杨九郎照常在议政殿寝殿起身,玉琴端了水盆进来,碰巧青竹从凤凰台拿了新衣服过来,两人碰了个脸对脸。青竹瞧见玉琴手腕子上多了个翡翠镯,没多想以为是皇上赏的,倒是杨九郎在搭手起身的时候摸到了镯子。

“我是想多歇歇,这一宿差点没把我折腾散架了,”杨九郎当着这些小女使们一向不忌讳,可也顾念着她们还没出阁,说话收敛着点,不然这句话就要聊到皇上如何折腾,他又是如何散架了,“嗯?皇上新赏的?”眯着的眼睛略睁睁,瞧见玉琴手腕子上的翡翠镯成色不错,价值也是不低的。

“宫里哪有成色这般差的翡翠,是奴婢娘家送进来的。”

玉琴拢了拢袖口,把镯子掩在袖子底下。杨九郎瞧着她这个样子,想来是外面已经给她定好了婆家,这镯子就算是聘礼中的其中一件罢了,看上去不错,不像是小门小户人家里的物件,玉琴嫁出去也算是颇受重视的。

“青竹,你待会儿回宫去小库房将那套嫁妆拿给玉琴,另外拿前两日皇上新赏的布匹料子胭脂水粉,并那串珍珠项链和百合琉璃簪。”

青竹福了福身点头应下了。杨九郎原先就跟玉琴说过自己回会给她添一份嫁妆,里面不过是一套上用内造的嫁衣,却不想如今另外添了这么多东西,听得玉琴一阵一阵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谢恩。

“你别高兴那么早,听着是多,我没什么好东西,这些玩意儿你日后未必用得上,”杨九郎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玉琴,“我偷偷从私库给你五十两金锭,加上宫女出宫另外赏的五十两,凑足一百两,你出宫以后拿着这些钱去盘下一些店铺、田地、果林,以后便不会指着婆家的银子度日,腰杆也直!”

赏的银子、布匹、首饰终究是不可靠,只有拿钱生钱才是硬道理。杨九郎不懂别的,只知道如今这世道女孩子嫁人手里得有钱有势有娘家。

玉琴自然是千恩万谢,杨九郎看着玉琴,恍惚中像是看见了玉裁站在自己面前,可惜从前的玉裁已经成了如今的毓荣华,母家当初的政绩放到如今也不够她得意了。

“行了,你下去做你的差事吧,我这儿有青竹就好。”

青竹带着连庆将杨九郎赏玉琴的东西放到她屋里,回来重新服侍杨九郎穿衣。

“算算日子,毓荣华的胎也有八个月了吧?”

杨九郎掰着手指头算珺贵妃的胎和毓荣华的胎各是几个月,自己平常没留意,如今算算竟真是快要临盆了。

“珺贵妃那里怕是快要到产期了,毓荣华还差些日子,不过也差不多八个月了。”

杨九郎想了想,回身悄悄问青竹那件事儿查的怎么样了,青竹自然都查明白,该留的人也都留下了,玉裁那里伺候的人多,少一两个一时半会察觉不了。

“咱先回宫,然后你去议政殿的门口守着,等皇上下朝了务必将皇上请来凤凰台,就说我等皇上来用早膳。”

凤凰台和议政殿离着近,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刚进宫门就瞧见青梅忙慌慌的,想来是小厨房是在忙活早膳,不然哪里用她亲自动手呢?杨九郎随手折了一朵院子池塘里的荷花,准备放到前日皇上赏的那个甜白釉颈瓶中。

“青梅,早膳吃什么啊?”

“红豆莲子粥,还有皇上命人送来的小菜。”

“加一道白玉山药吧,淋桂花糖水。”

说完,青梅便去备膳了,杨九郎趴在妆台上,身后小春珊给他轻轻按着腰背和肩膀,酸疼得他直皱眉,心里想着要不要找太医瞧瞧,别是被皇上捅坏了哪里。

不多时,青梅就将膳桌摆满了,杨九郎还趴在妆台上懒得动弹,舒口气想喝杯茶就听见院里周延福在喊“皇上驾到”了。

“公子,皇上来了,您赶紧起来接驾吧。”

小春珊推了推昏昏欲睡的杨九郎,谁料等皇上进来了杨九郎还闭着眼睛,只哼了两声算是应声。

“困成这样还想着吃早膳?”

猛地听见皇上的声音,把杨九郎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下朝了,来得也这样快,于是连忙站起来福身行礼,歪歪扭扭的没等蹲就被张云雷给扶起来了。小春珊识眼色,紧跟着便出去伺候了,屋里只皇上和杨九郎两个人,于是乎杨九郎便复撒起娇,一头栽进皇上怀里,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揉腰。

“困成这样还不是赖皇上,皇上快给揉揉,腰酸疼着呢!”

黏着嗓子,说出来的话比那膳桌上的糖耳朵都甜人,两句话说出来,便哄得皇上也上手伺候起他来。

“既然腰疼,那这早膳就在议政殿用了又何妨,用完早膳再补一觉,任谁还敢说你什么吗?巴巴的跑回来着了暑热又要胃口不佳了。”

后宫的宫妃明着自然不敢多说杨九郎一句,毕竟他又生不出孩子,对她们来说不过是分宠罢了,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可背地里谁不恨得他牙根儿痒痒,只不过碍于皇上看护的紧,一直未能找到机会下手罢了。

“不过说来,朕少宠你一些,这腰也就不用疼了。”

听见这话,杨九郎立马气嘟嘟的转头看向皇上,扭脸便一副当真马上要失了恩宠的模样,从张云雷腿上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福身在他脚下,言语也甚是合宫中规矩,一点不像是他平日里的样子。

“请皇上恕罪,妾身特来向皇上请罪。妾身不懂朝政,所以从前才动了不该有的仁心,亏皇上宠爱未责怪妾身,如今妾身得知一件实在有失体统规矩的事情,便不敢再瞒皇上,也不敢再动恻隐之心了,还请皇上恕罪。”

杨九郎甚少这样说话,也少在张云雷面前跪,如今一跪一叩皆是规规矩矩,就连宫里的教习嬷嬷都没他规正,倒是让皇上眼前一亮,也疑惑他这是想要说什么。

“快先起来,夏日衣服薄,仔细跪伤了膝盖。”

皇上伸手去扶他,他却躲了过去,又福了福身道了句“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先起来坐下慢慢说。”

杨九郎低着头瞥了他一眼,才装作委委屈屈的坐到他旁边,手指故意绞着袖口。

“前阵子慧娙娥来找我说话,说是那日去问月轩看望毓荣华,偶然在门口捡到个小盒子,原以为是女使掉的,拿起来看了一眼甚是心惊,因不敢随便定论,便找到我来商议,我从没瞧见过这样的小盒子,觉得新奇就打开看了,也甚是觉得…觉得……”

杨九郎小心翼翼的看着皇上,又小心翼翼的去妆台屉子找了那用手帕子包着的八曲连弧形金盒,递到张云雷面前。

“我也怕是慧娙娥冤了毓荣华,这事儿更是关乎皇上血统脸面,于是将消息暂且按了下来,细细翻了繁事局的册子,里面的物件的确是毓荣华的东西,且这盒子是……是……”

“是先帝赏赐给所有皇子的,且每人花样不同,这八曲连弧形金盒是循亲王的。朕说的对不对?”

张云雷颠了颠手里的金盒,斜睨了杨九郎一眼,那眼神冷得他差点被冻住,于是他赶紧又从凳子上跪了回去,这次伏首伏得更低了。

“这样的小盒子朕记得也赏过你一个。”

“皇上明鉴,妾身才晋荣华,皇上的赏赐还都在院里没收呢,皇上尽可查去。而且从前妾身品阶低微,哪里配用这样金贵的物件。”

果不其然,还是疑心到了杨九郎身上,他闭着眼睛小声舒了一口气,幸得自己当初将那鸳鸯纹盒给悄悄退了回去,不然此时皇上问起来,真有些自己为了报复玉裁,才嫁祸于她的样子。

“说这些做什么?”张云雷将金盒放到一旁,回神发现杨九郎不知什么时候趁自己没注意又跪下了,于是先把人给牵起来,这次不让他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了,而是把人环到了自己腿上,“怎么还掉起眼泪了?是朕不好,吓到你了是不是?”

张云雷才不知道,那两滴眼泪是杨九郎努力半天才挤出来的,此时就这两滴眼泪,不住的吸鼻子,装出抽泣的模样。

“我知道,从前玉裁在我宫里做女使的时候骄横跋扈了些,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多少会有人认为是我为了当初的事情报复她,冤枉她。可二爷您信我!我没有,我细细问了问月轩上夜的嬷嬷,的确有人瞧见过循亲王夜半出入问月轩,就算把我押进尚方司打死了我也没有冤枉她!”

说到这儿杨九郎倒是真真切切掉了眼泪,尚方司的手段谁人不知,折磨人的法子就数那儿的最多,惯会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罗神仙进去也是要掉一层皮的,何况寻常凡人。

“大早上净说一些死啊活啊的,朕何时说过不信你?这是此事还要细细查问。太后自是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等午膳过后,太后出宫去礼佛了,朕再召了宫妃去问月轩查问。”

眨眨眼睛,没掉的两滴泪又转了回去,脸上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皇上,后者没法,哄了许久才将人哄好。

“先用早膳吧,二爷您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一说到吃,杨九郎便没了那丧气样子,抿着嘴夹了个红糖小包放到皇上的碟子里,皇上刚起筷想夹过来尝一尝,就瞧见旁边的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更准确的说是看着自己筷子上夹着的红糖小包。

“瞧你那流口水的样儿!朕不跟你抢。”

张云雷将红糖小包塞进杨九郎嘴里,那甜甜的红糖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偏这小蹄子轻浮的一咬一勾,将糖汁卷进口中,看得皇上便不想理前朝政务了。

“宫妃向来端庄持重为佳,皇后更是要垂范六宫,唯独你敢如此。”

“皇上喜欢我这样,不是吗?再说了,我又不想当皇后,垂范六宫做什么?我只想当皇上的宠妃,那种…前朝所说的祸国妖孽!嘻嘻!”

“你啊,朕若是真立了皇后,你怕是不会再这样说了。”

夫妻齐心,其利断金。体面夫妇联手除奸搞事业!真是又甜又飒!

一、徐令宜罗十一娘联手化解危机!

十一娘绣的要进献给的《万寿图》刚被烧毁,区励行就奉旨宣徐令宜与十一娘进宫献绣品!

区励行那幅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让人恨的牙痒痒!

可进宫后十一娘呈上的绣品是“天之四灵图”,皇上身边的黄公公看后是连连夸赞“咱家在宫中待了十几年,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凡几,可是如此精妙的绣图,咱家还是第一回见啊!绣工着实不错,寓意也很好!这构思与手法,足以媲美宫中最好的绣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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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区励行要来上眼药“黄公公,这件绣品不能献给皇上!”

“恕老奴眼拙,这绣品有什么问题吗?”如此精美绝伦的绣品,却被区大人说不能献给皇上!黄公公是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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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之前报备的是万寿图,今天带来的是天之四灵图,如此偷梁换柱,可有欺君之嫌!”区励行急不可耐的就把“欺君”的罪名就扣下来了!

不论是宫里还是宫外的人,谁不怕扯上“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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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大所言是否属实啊?”黄公公谨慎的问。

“区大人所言无误,仙绫阁之前报备的,确是《万寿图》”。十一娘大大方方承认。

“徐夫人,你有何解释?”区励行那眼神就差说“解释不出来就是欺君之罪,徐家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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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十个胆子,妾身也不敢欺君。这万寿节事关重大,绣品又是易污、易破损之物,前几日,妾身怕有差池,便已向礼部,增加了一幅绣品报备。正是这幅天之四灵图!”十一娘不疾不徐的说!

“此次万寿节的事官由本官负责,若有新进报备。本官怎么不知道呢?”区励行依旧不依不饶!

黄公公忙唤人拿来万寿节贡品名册,“天之四灵图”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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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励行还在鼓动十一娘什么时候把“万寿图”呈给皇上看看。他以为十一娘万不敢将绣图烧毁之事说出来,到时呈不上来,那就真的把“欺君之罪”坐实了!

十一娘偏不如他意,大大方方说出“万寿图”被意外烧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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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娘直言“若没有这份报备图,只怕妾身是逃不过这欺君之罪了!”

原来,徐令宜早就猜到区励行想借仙绫阁万寿节礼生事,早就防着了。

“区励行想在仙绫阁万寿节献礼生事,徐家在礼部的棋子也该动一动了。”徐令宜深谋远虑,再一次帮夫人化解危机!

区家又设计离间侯爷夫妇感情,虽然设计“冬青勾引侯爷”,“冬青心悦侯爷已久愿意为妾”,然而“体面”之后的侯爷夫妇,心意相通,故意将计就计引出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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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侯爷夫妇将计就计引区励行露出真面目

徐令宜之前一直猜测朝中有人(区家)勾结海盗,但一直没有证据证实,皇上又偏听偏信。

十一娘故意和侯爷闹矛盾,要离开永平候府,离开徐令宜。

区彦行来寻十一娘被区励行跟踪,带人要杀十一娘,其中有海盗多名。言语中区励行狂妄自大,认为十一娘这次难逃一死,坦承和海盗勾结之事!被侯爷和国公爷听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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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宜和国公爷的出现,让区励行大吃一惊!

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策居然落了空!

原来十一娘和冬青自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冬青为人!和冬青谈过之后,侯爷夫妇根据蛛丝马迹把幕后黑手指向秦姨娘。而秦姨娘又是区励行的人!

只能说区励行,算错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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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夫人做主给侯爷纳冬青为妾,徐令宜为爱违母命发誓“一生永不纳妾”!

好不容易过几天平静的生活,太夫人又来做妖!嫌十一娘进府多年没有生养,要再一次做主给徐令宜纳妾!并且是纳和十一娘情同姐妹的冬青为妾!

话说剧版的太夫人人设改的人憎鬼厌!

嘴上说着尊卑有別,之前可是宠妾灭妻;说着看重子嗣,乔姨娘差点害侯爷嫡子谆哥丧命,她也不轻不重放下了,还夸乔莲房是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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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娘嫁进徐家,迟迟没有子嗣,太夫人想让侯爷纳妾,(太夫人这是眼疾又犯了吗?咋就见不得儿子过得好呢?非得儿子后宅不宁,争风吃醋才是好的?)而且是纳冬青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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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直接跪下说“我不仅仅是您的儿子,我还是十一娘的丈夫!徐令宜在此立誓:一生,永不纳妾!”

徐令宜太man了!!直接在母亲面前表明心志:“今生永不纳妾”!!五弟和丹阳也在为侯爷夫妻俩说话!

五爷说“徐家能有今日,都是四哥用命换来的!于情于理于义,娘这次都应该听四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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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县主晓之以理“四嫂自嫁入侯府,先是被乔莲房占了中馈之位,沦为京中的笑话。谆哥是您的嫡孙,若不是四嫂及时发现病根,悉心照料,又岂会痊愈?之后又揭开了先夫人被害之事,又在仙绫阁救济灾民,为徐家贏得美名!这桩桩件件,难道不能挽回一点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丹阳就差直接说:你这老婆子猪油蒙了心,瞎了眼!四嫂为徐家做了这么多事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就为啥非给她找不痛快呢?

马上就结局了,太夫人要是一直这样针对十一娘,小心全网面粉去找编剧喝茶爬山,顺便再唱一首《小白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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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在下皇上宠上瘾》精彩片段

弥芷随着太监左弯右拐的,走了良久才到什么落花居,满树满树都是雪白,粉艳的樱花,纷香阵阵,落英缤纷,让人一踏入就洒个满头都是花,路上,琉璃上,全是厚厚地花在随风起舞,好一个落花居啊,把她满怀的恼气和不爽的心情全都抛开了。

太监不悦地拂起满头满脸的花瓣儿:“到这都是一身脏。”

不懂欣沉赏的家伙,怪不得做了太监。

“落花居到了,贞姑姑还不出来迎接你们的小主。”他尖着音叫,几个着宫衣的女子卟通一声跪在满是花瓣的地上:“小主吉祥,奴婢贞月拜见小主。”

“司马常在,这就是管事的姑姑了,落花居都是贞月姑姑在打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去办,奴才先告退。”

姑姑,天啊,不是和金枝欲孽里的一模一样吗?还有二个丫头,也没什么表情,这里是不是很冷清的啊,她们都没什么惊喜的一样。

“贞月姑姑。”她轻叫,她也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模样,不知在宫里度过了多少个春秋。

贞月神色自如地道:“贞月不敢当,小主还是叫我贞月就好。”

“姑姑就是姑姑,在宫里什么规矩都明白,和玉对宫里的事一窍不通,以后还请姑姑多多指教。”要是有名片,想必她是很顺手就递了出去,现在她能做的就是伸出手扶起贞月姑姑。

她并不是很感激,每个入宫的小主都是这样,但是飞得更高后,就把她忘了,而她却一直守在落花居,一个乏人问津的落花居,这里的每个小主都是从秀女升起的,都是名份很低,落花居很偏远,圣上永远不会注意到这里有红妆小主,比秀女更惨,三年五年,都出不了宫。“奴婢会好好侍候小主的。”

自讨了个没趣,唉,她就是学不来人家的那种凌厉气势,吓得众人发抖的,仍是讨好地说:“贞月姑姑,你在宫里多长的时间了。”

“回小主,奴婢在宫里已经有十七年了。”

哇天啊,十七年,她不如一头撞死算了,那么久,黄花菜都凉了。

好像要赏赐什么的吧,糟了,她什么也没有戴在身上,而且还不许她归家,听说别的都可以的,只等*个半个月就隆重进宫了,她这算什么,皇上分明是整她。

铺天盖地的花又飘飘落落,贞月带了二个宫女正把落花扫成一堆,刚扫完,花又飘了上满地。

她乖乖地待到中午,贞月姑姑传了午膳,挑来挑去也不是什么好菜,还不如无妨公子带她去吃的,皇宫里的御厨不是很厉害的吗?她怎么吃得没有味道。

“贞月姑姑,这花扫到那里去啊!”那么多,要堆到那里去啊,古有林黛玉葬花,这里也效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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