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知道好用的自动聊天机器人软件有哪些?

在刚刚过去的2016年,科技圈内谈论最多的就是自动驾驶和机器人,而驱动两者快速前行的核心动力,就是迅猛发展的(AI)。那么人工智能到底是什么?它可以为人类做什么?它对人类未来又会产生什么深远的影响?在很多业内人士看来,2017年认为是机器人之年。这里所说的机器人,并不是《终结者》系列中的T-1000,也不是每隔几个月上头条的人形机器,而是出现在你的客厅,拥有人工智能的各种独立设备。

在这股机器人浪潮中,从知名度来说Google Home和亚马逊Echo无疑是其中的代表;而从技术角度来说,国内也有一家企业在人工智能领域走在了前列,那就是。

与Google相同,百度也是从搜索引擎起步,逐渐延生至各种数字和物理领域。作为百度在人工智能领域的掌舵者,吴恩达(Andrew Ng)拥有着丰富的AI经验,他曾在斯坦福大学当过人工智能研究专家,也担任和领导过Google Brain项目。在他看来,这些设备应该称之为“对话式计算机”,而且认为这些设备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如何说话。

Google Brain是极具建树的人工智能项目,皆在于帮助硅谷加深对的理解。所谓深度学习,并非是考虑到所有可能然后根据特定动作做出响应,而是“熟读古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发展思路,通过大量数据来辨别人类的行为模式,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模拟人类大脑是如何吸收信息的。吴恩达在Google工作期间,担任的主要目标是通过扫描数百万张在线图片让人工智能知道什么是猫。

深度学习技术已经完成了从学术象牙塔到硅谷各家实验室的迁移,而现在正朝着我们的客厅进发。在拉斯维加斯召开的大展上,同很多涉足人工智能的企业一样百度也推出了自家的AI机器人--小鱼(Little Fish)。同市面上很多助手相同,它拥有一个小触控屏幕,能播放音乐、阅读新闻、回答琐事。相对于其他没有屏幕的助手,吴恩达表示小鱼能够更快的显示各种信息,例如餐馆菜单等等。

在CES 2017大展上,吴恩达接受了采访。访谈内容涉及中国和美国在方面的差异(目前小鱼仅支持中文);为何我们不需要惧怕杀手机器人;在敌对的政治环境中工作的可能性。处于文章长度和主旨方面的考虑,谈话内容经过一定的编辑。

问:大部分家庭助手并不具备屏幕。那么为何小鱼会有屏幕?

吴恩达:人类从计算机上获取信息最快的方式就是通过视觉。在很多场景中,视觉呈现往往更具效率。如果我问你,Victor,锤头鲨长什么样子?你会怎么向我解释这个名词?最佳的方式肯定就是图片。

我们不妨设想下这个场景,你感到饥饿想要点外卖,家庭助手会读出列表上显示的附近10家餐厅名字,然后你说“3号餐厅”,然后再读出菜单上拥有的50个菜品,然后你说:“好吧,我想要第47号菜品” ,自然这样你也能点到外卖,但是效率是极低的。屏幕无疑能让你快速浏览大量餐馆、各色菜品,并能根据图片信息来选择你想要的外卖。

问:语音助手在同人类的交互方面,在智能手机或者其他便携式设备上和在家用机器人上是否存在差异?

吴恩达:当你体验过这些家用机器人之后,你会产生截然相反的感觉。想象下你在家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家用机器人的优点在于你几乎能获得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例如“小鱼,我想要一瓶水”,那么小鱼就会将水送到你的手中。

你再回想下在智能手机端你是如何操作的,你需要先找到手机,解锁手机,找到正确的应用程序...,很明显这种人机交互更快、更自然且更高效。我认为2017年将会是对话式计算机崛起的一年。

问:Google的人工智能几乎不带情感色彩,而Siri则有脚本化的笑话,对于普通用户来说后者更加的人性化。那么百度的人工智能又是什么风格的?

吴恩达:目前两种风格我们都有使用。我们的大部分功能都围绕着如何为用户提供方便而设计的,例如“展示照片”、“告诉我今天的天气”、“找个理发师到家中为我理发”等等,这在中国都是非常实用的功能。

此外我们还有一项服务,当用户在问及“你是男性还是女性?”,“你是否有女朋友?”,“你想要成为我的女朋友吗?”,它就会说:“我只是想要聊天。”友情是我们所支持的实用案例,在我们的用户群中非常受到欢迎。

问:在相同的数字助手上,中国地区和美国地区的用户是否会获得不同的交互体验?

吴恩达:因为不同的市场压力和市场机遇,中国市场和美国市场在演变过程中就存在差异。日本和中国地区的消费者,更能将计算机当做人来看待。日本文化对机器人非常友好,而中国也有比较强烈的情感存在。因此我认为个性化在中国的普及程度要比美国更快。

我并不确定你是否听过微软的小冰聊天机器人,相对于在美国地区的Tay和Zo,小冰的接受程度明显更快。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百度Duer平台(类似于Siri的语音助手平台)的负责人实际上是微软小冰的创始人。

我认为必须要按需服务的方式运行,因为高人口密度的原因在中国市场的普及程度要更快。而且所提供的服务是非常便宜的,当你想要某人上门洗车;当你想要厨师到家中给你做饭;当你想要美发师上门给你理发,由于中国人口密度很高,不仅能够提供大量的服务,而且这些服务可以很经济。

问:现在公众存在很多担忧,人工智能驱动的自动化将会让更多人失去工作。有没有办法避免这个结果?我们又将如何面对这个挑战?

吴恩达:我很高兴你提出了工作的问题,因为我也认为这是真正的大问题。我并不认为因为这些担忧就应该阻止人工智能的发展,而是人工智能在长期的发展和成熟后,将会让人类从枯燥、重复的工作中释放,因此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做更高级的事情。正如工业革命释放了人类重复劳作对身体形成的苦难,而人工智能将会释放人类在心理上的众多苦难。例如,没有人喜欢堵车,而人工智能可以帮助城市解决这个问题。

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担心我们未来没有工作。每一波科技浪潮都会创造大量新工种,真正让我担心的是人类可能无法适应。因此我认为我们需要用新的方式来教育人们适应浪潮中出现的新工种。我认为MOOCs(大规模开放的在线课程)或许将成为解决方案之一,但我认为我们需要做出更多努力。

问:去年你表发在哈佛商业评论上的一篇文章中,你曾谈及人工智能研发过程中最稀缺资源是数据。这是否意味着初创型企业和学术型机构将无法和百度、Google这样拥有大量数据的公司竞争?

吴恩达:现在我们用五年的数据对系统进行了培训。这是非常大的数据。其中来自垂直领域,拿医疗图像举例好了,事实上整个世界目前也没有太多的图像数据。而且我认为现在存在很多垂直领域,一旦公司能够获得哪怕是不多的数据都能取得很大的进步。而且,我认为在很多垂直领域并未纳入到大型企业发展规划中,但同时如何高效的收集这些数据会是这些公司需要解决的问题。

问:目前在欧洲,政府对大部分科技企业都怀有敌意,而伴随着即将上任的新总统,这种情况也将会在美国上演。那么你认为中国政府会如何看待技术?中国是鼓励创新还是站在技术的对立面呢?

吴恩达:我并不确定。我会说目前在美国进行深度学习研究都得到了DARPA的资助。我在斯坦福的研究项目就得到了DARPA和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资助。这使得我们能够对深度学习技术进行诸多基础研究,最终转换为基础技术。我自然希望包括美国、欧洲、中国在内的各国政府继续支持这项研究。

我经常将人工智能比喻成新型电力供应。大约100年前,电彻底改变了农业、交通和制造业。我认为人工智能同样在驱动着工业的升级,它已经从网络搜索、广告、语音翻译、语音识别等方面改变了IT行业。在本届CES大展上我们宣布的聊天机器人,能够将大量的计算机转换为家电。展望未来,人工智能已经有了明晰的道路来改变医疗保健、物流,而且未来,很多行业将会因为人工智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网易科技讯11月15日消息据外媒(venturebeat)报道,自三千年前苏美尔人发明了其独特的象形文字以来,信息的储存、检索,操控与传播伴随人类发展至今。随着时间流逝和技术的演化,人们交流和推动信息发展的方式变得越来越复杂。有意无意间,我们以比以往更快的速度产生了比以往更多的数据。技术创新的同时,我们也产生了重塑世界的新概念。让我们回忆一下古登堡印刷术的发明。这项1440年的发明使得书籍印刷成本大幅度下降,并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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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0日消息,据国外科技媒体VentureBeat报道,聊天机器人其实只是在数月之前才刚刚进入公众的视线,但它们如今已经变得无处不在了。据悉,目前已有超过18000个聊天机器人被部署在了Facebook的Messenger平台上,而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像它们在被设计时所预想的那样,正兢兢业业地处于努力工作的状态。

就目前来说,当我们在谈论聊天机器人时,我们所谈论的话题往往是它能做些什么?有些聊天机器人能帮你在网上订一份披萨,有些聊天机器人可以很轻松地帮你设置一连串的提醒,还有一些聊天机器人会帮你规划会议行程,并在你每个醒来的早晨,告诉你当天的天气。

无论你的聊天机器人能帮你做什么,只要它能帮你自动打理你私人生活和工作的细枝末节,它就足以让你兴奋难以了。然而就多数情况来说,我们的私人聊天机器人其实还需要我们留一个心眼,去看守着它,但这对你来说真得就已经足够了?我们是否可以将更多更重要、更敏感的任务,完全交托给我们的聊天机器人呢?

如果我们需要聊天机器人来处理更多的工作的话,我们就需要它们不仅仅只是能忠诚地完成一些简单的任务。但如果只是简简单单地教授一个聊天机器人来完成一些复杂任务的话,这点其实还不足以赢得用户们的信任。

而这一难题也自然而然地衍生出了聊天机器人的下一个发展方向,那就是专注于研究如何建立起聊天机器人同人类用户之间的关系。

如何进一步优化聊天机器人?

聊天机器人公司Next IT创始人弗雷德·布朗(Fred Brown)的女儿有一次问了她爸爸一个问题:“SGT STAR(美国陆军的虚拟助手)是否有自己最喜欢的颜色?”

这个问题让身为人工智能专家的布朗一下子陷入到了沉思。为什么一个聊天机器人需要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颜色?我们不需要让它帮我们挑选出合适的窗帘,或是找条合身的裤子,而只是简简单单地问它有没有最喜欢的颜色?

布朗于是意识到了,他女儿所提出的这个问题的背后其实暗藏着她强烈的好奇心,这已经超越了单纯地询问“它最喜欢的颜色”的这一问题的本身。

问题的重点是SGT STAR没有一个最喜欢的颜色的这点,暴露出它无法展示出像诚实和值得信任这样的,人类才有的品质。

SGT STAR非常擅长于回答美国陆军部队里的生活问题,但对那些想要听到能让他们产生“它值得相信”这一想法的答案的用户来说,即便SGT STAR给出了它最佳的回答,都不足以让他们满意。

如果今天,你再去问SGT STAR它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的话,它会说:“我偏爱红色、白色、蓝色,当然,也很喜欢军绿色!”虽然,这只是一个很小的细节,但它其实是至关重要的。

在这个我们所引述的故事里,SGT STAR向我们展示出了诸如喜欢、不喜欢、和偏好这样的人类性格,而这反过来也会让它变得更为率真、更人性化、更值得别人取信任它。设想一下,如果和你对话的人,连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的话,他会让你产生信任感吗?

让你的聊天机器人在交流过程中,能展示出像诚实和值得信任这样可贵品质的能力,就是我们在改变这个聊天机器人市场过程中,所需要努力的方向。

三观的建立将成为重中之重

就像我们已经将聊天机器人引入到我们每天的日常生活那样,我们还能训练它们去识别我们所说的语言,去发掘出我们的喜好,甚至还能让它分析出我们的口音,推测出我们的情绪状态。

让我们再来回想一下那台在2000年首次亮相的第一款聊天机器人和研发出它的那家公司。“Verbot计划”脱胎于迈克尔·墨登博士(Dr. Michael Mauldin)对自然语言处理与聊天机器人的早期研究,而虚拟性格有限公司(Virtual Personalities, Inc.)这家成功研发出Verbot的公司,则仔细回溯了迈克尔·墨登博士在卡内基梅隆大学的相关研究,并参考了彼得·普兰特(Peter Plantec)在个性心理和艺术方面的研究成果,才最终有了Verbot的诞生。

个性心理研究对于像内置于Facebook Messenger中的那类聊天机器人,或许没什么用处,但如果问题涉及到了聊天机器人与人类交流的真诚性的话,那么对个性心理的研究将变得至关重要。

现如今,我们的科技正在经历指数级别的爆发式增长,我们的科研人员已经开发出了许许多多的工具,它们能帮助我们的计算机在这个被人类所主宰的世界中,去更好地同人类进行交流。

自然语言处理和情感分析就是这样一个好例子。当人工智能软件尤金·古斯特曼(Eugene Goostman)在2014年通过了图灵测试的时候,它也标志着人机交流的时代进入了新的发展拐点。

而现在的那些科技公司正将AI机器人的边界拓展到更远的位置。我们可以参照一下IBM所研发出的人工智能“沃森”,它的口音识别工具可以在语言分析技术的帮助下,理解到人在表达时所传递出的情感、说话习惯和他的社交爱好。

之所以要研发这些工具的原因是,它们能帮助我们将聊天机器人改造成为一个可对话的对象。在这些工具的帮助下,你可以教一个聊天机器人如何去理解它的主人,相比拥有一个机器人最喜欢的颜色,这点对于它价值观是更为直接的表述。

聊天机器人开发者须谨慎

无论是对聊天机器人的开发者还是它的使用者来说,都应该警觉到这一点:我们的三观正在加速转移至聊天机器人。虽然我们不清楚聊天机器人能学习到人类三观的极限在哪儿,但我们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教会我们的聊天机器人去展示它的三观,将极大地拓展它应用到我们生活当中的可能,但这点同时也将把聊天机器人和它的开发者隔离开来。

当我们的聊天机器人只能展示出它的开发者们所传授给它们的三观的时候,它的开发者们就会成为被舆论讨论的中心。在这种情况下,坏演员是很容易露馅的,这样的话,守护好自己公司的招牌,就会显得比以往更为重要。

让我们设想一下这样的场景,如果有两个功能差不多的聊天机器人都帮你订了旅行的机票。但如果你的这个航班被意外地取消了,一个能同情到你的感受,并帮助你重新订一张新机票的聊天机器人,就会比那个完全不理会你的感受,而仅仅只是简单粗暴地帮你直接订下新机票的聊天机器人,好过一些。

在听完这段假象描述后,我们的读者应该很快就很明白到它们之间的细微区别,并能做出更合适自己的选择。(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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