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皇上的妹妹还是女儿

  重要提示: 感情线,新增人物与女主争锋,纯属娱乐不喜者速离

   泉州盛家点起灯火,五品县官盛老爷娶了三位娘子,正妻王若弗,林噙霜,恕意。有六个儿女,大姐华兰,二哥长柏和五妹如兰是大娘子所生;三哥长枫,四妹墨兰是林小娘所生;六妹明兰是卫小娘所生,如今卫小娘又有了身孕。

   天气寒冷,林噙霜故意克扣卫小娘炭火,丫头小蝶所要炭火得到的却是灶上用的,屋里满是浓烟,小蝶气的要去评理,卫小娘拦住要隐忍下来,明兰出主意让小蝶出去卖灶炭买炭火回来。

   东京忠勤伯爵袁家来盛家下聘,迎娶十六岁的盛华兰,伯爵夫妇没来,指派长子袁文纯为二弟袁文绍而来,王若弗心疼女儿责备盛宏,盛宏低语温柔相劝,认定袁文绍是好孩子。王若弗终是答应。

    文武官员前来贺礼,盛老夫人为盛华兰准备嫁妆,金银首饰不少,盛长枫与白烨以聘礼坐博玩投壶,就快输了,老夫人让盛华兰自己拿主意,盛华兰选择息事宁人。

   盛宏夫妇去找袁文纯出面制止,却遭反对“那小哥可是大有来头,我可劝不动”王若弗找到林噙霜不等她开口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林噙霜跪地“枫儿做出这样的事是喝醉了酒,大娘子让他们住手吧”“保不主聘礼,我扒了他的皮”

   盛宏夫妇来到前院看着比试,眼看就要输了,盛明兰替哥哥出手投中,个个投中,白烨认输,在众人离开后,白烨转身背对着壶把箭投了进去。

   白烨见盛长柏掉了张图想看,两人交谈才得知是袁家故意让他那么做的,并不是本意,两人和好,约定长大了保家卫国,白烨一礼“小字仲怀”

   晚上,盛宏命人打了盛长枫三十板子,林噙霜跪地认错。盛宏想让母亲把盛墨兰留下,老夫人偏没那意思,盛明兰希望盛宏去看看母亲,盛宏看着**笑着答应,盛明兰带着丫头小桃开心的跑了。

   白烨和盛长柏在船上吃饭交谈,遭遇刺客,盛长柏掉下船,刺客正要追白烨拦住,打斗中被打下水,盛长柏被仆人所救,打喊着“仲怀”大海茫茫,不见朋友踪影。

    盛宏来看卫小娘,盛明兰趁机诉说没有火炭的委屈,盛宏怒匆匆的去找王若弗,到了那马上怂了,支支吾吾的怪王若弗人是你选的,如今却又刻薄与他,王若弗身边的陪嫁忙解释“主君,对牌钥匙在林小娘那,我家大娘子并没有啊”

   盛宏知道错怪妻子微笑赔礼,命人叫来林噙霜,林噙霜不认,林噙霜的陪嫁雪娘,觉得可能是家里有人拿走了。

   晚上,盛宏带人去卫恕意的院子搜查,在小蝶的房间找到了炭,小蝶有口难辨,林噙霜在盛宏面前哭诉,盛宏要命人打死小蝶,卫恕意求盛宏饶了小蝶,把她赶走。盛明兰害怕向父亲求情,王若弗也不愿在大喜之日,见血。

    盛宏命人赶走小蝶,有人来报,盛长柏被人打了,一家敢往前厅。附近官员与袁文纯都在。急叫通判,袁文纯拉住明公“找不到的那孩子是宁远侯爵府嫡二子顾廷烨”一句话吓坏了所有人,明公命人马上封城。

   河边不知有多少人在寻找,终于有人拉出一具尸体,当夜,林噙霜命人请来大夫给自己和卫恕意医治,特嘱咐不要告诉她免得吓着,连夜找两个丫头照顾卫恕意。大夫嘱咐孕妇要多运动注意饮食,林噙霜故意给卫恕意吃大补之物,让她多休息。

    白家外公去世,白家人披麻戴孝,盛家等人赶去,在准备摔碗起灵时,被人阻止,顾廷烨回来了,盛长柏开心的给他一个拥抱,那个去世的是一个仆人。

  顾廷烨拿出书信证明外祖父言明立他为继,更以亡母发誓,白家人只能承认,顾廷烨摔碗起灵。

   盛宏升官要进京,离别前,盛宏夫妇去告别,卫恕意希望女儿去老夫人那,盛明兰不肯,卫恕意一气之下动了胎气,要生了,林噙霜赶去故意在外面守着,稳婆赶来发现没有水,趁机跑掉,没有吃的和水,卫恕意没力气。

   盛明兰跑出去找大夫巧遇顾廷烨,二人骑马找大夫,等他们赶来,林噙霜拦住不让男人进,顾廷烨打伤拦他的家丁送大夫进去,可惜已经晚了,孩子太大连累死了母亲。

   盛明兰从房间哭着出来“从今往后,我再也没有小娘了”

  “我也没有”顾廷烨在她身后看着她

  晚上盛宏夫妇回来得知此时大怒狠狠的打了下人,林噙霜诉苦那些下人根本就不听她的。 盛华兰回来劝母亲厚葬卫恕意,宽慰卫家。盛明兰一病不起。

   盛明兰姨母赶来,想要带着盛明兰,盛宏不愿答应好好照顾盛明兰,卫姨母答应。

  老夫人得知此时心众怒火难平,盛宏跪拜认错,盛宏并非老夫人亲生,当时老夫人也是自身难保,没能照顾到盛宏母子,如今盛宏也怕林噙霜也会如此,最后老夫人认可王若弗厚葬卫恕意之事。盛明兰感激顾廷烨相助之意。

  第二天,一家人上船,离别之时盛明兰在老夫人怀里痛哭,小桃也哭了,老夫人心疼“从今以后六丫头有人疼”

   盛宏不理林噙霜,林噙霜哭诉惹得盛宏心疼心又软了下来。

   盛宏一家安端下来后,上朝,朝中百官希望皇帝早日立太子,公主日后终是要嫁人的,国不可异性。皇帝心伤“我的儿子们没了”百官跪地

   盛宏让孩子们去读书,请来庄学究,老夫人让明兰也去。王若弗得知顾廷烨也来学习怕带坏盛长柏,后来有得知不来了才放心“听说皇亲齐国公家的小公爷也来”

   “是啊,听说皇上也想公主来的,只是公主从小喜武不喜文,皇后娘娘在皇上决定之前把公主送出宫学武去了”

    “好像比六姑娘大一点”王若弗点点头,若换成她,打死也不舍的送女儿离开受苦。

   十年后,小公爷长大后成了京城第一美男,盛家三姐妹都对他有情,盛明兰知道身份相差太大,常常躲着他,这样反而让小公爷齐衡惦记,慢慢的对她情根深种。

  齐衡换衣服时发现随身的手帕不见了,为了不惹误会告诉了盛宏,盛宏忙让人四处寻找时,盛明兰和好友余嫣然一起散步听到有人哭诉的声音。

   余嫣然一笑“这么快就找到了”

 盛明兰摇摇头“若是为了换钱,小公爷身上的好东西多的是,若贪恋小公爷应该把帕子藏好才是,她没有丢帕子是因偷帕子的人出不来,栽赃了给她了” 

   余嫣然点头“去告诉小公爷吧”

   盛明兰拦住“小公爷是外男,告诉二哥吧”此时齐衡走来,一礼“六妹妹断案老练,我已命不为去了,那姑娘不会有事的”盛明兰感激,拉着好友跑掉,齐衡对她感激。

   课堂答题,齐衡对答如流学究很满意,留下盛明兰嫌她字不好,让她抄书。回去时被齐衡叫住,盛明兰后退一礼“小公爷”齐衡一笑“你的姐姐都叫我元若哥哥,你怎么这么客气,吴大娘子在新郑门外开了个马球场”

“我们姐妹都不会打马球”

  “去看看也好,听说你被罚抄书,我帮你吧,我可以学你的字”

   盛明兰忙拒绝“学究是为了我多练字,是为我好”

   齐衡忙让不为拿来吃的“冬日的菱角最是难得,给你吧,有了好笔能写好字,走”齐衡又拿来两把好笔给了盛明兰,和不为离开。盛明兰也知齐衡心意。

 菱角都被小桃吃光了,盛明兰回去时见到两个姐姐因为齐衡对谁更好一点而在争风吃醋,盛明兰把齐衡给她的笔送给她们,息事宁人。 

  盛家兄弟去接顾廷烨,盛长柏得知顾廷烨救了一女子,她哥哥被害死,无家可去如今已是他的外室,有了一双儿女。盛长柏担心他会被家人责罚,顾廷烨一笑“我已经把她们藏起来了”

   盛墨兰打算嫁给齐衡,林噙霜为难,齐衡身份太高,日后恐怕要娶官家人,怎么会娶五品家的庶女呢,见女儿铁心,她到乐意一试。

   到了学堂齐衡见盛明兰打瞌睡,悄悄给她扇风,顾廷烨偷偷过去一喊“元若,你怎么在这?”齐衡吓了一跳见来者一笑“二哥,你也来了”

  齐衡见大家疑惑一笑“我们两家祖上有亲”盛家兄妹也跟着齐衡的称呼叫二哥。

   林噙霜知道顾廷烨回来担心女儿会被他看上“那顾廷烨可是秦楼楚馆的常客可要注意”盛墨兰一笑“我知道,元若哥哥今天夸我字写得好”

   林噙霜叹气“他是看字还是看笔啊,那顾廷烨非嫡女不娶,那小公爷岂不也是?”

   “元若哥哥是个正人君子”盛墨兰忙为齐衡辨白。

   盛明兰把齐衡的狼毫毛笔给了别人,让小桃去道歉,送了点点心。齐衡在马车里苦笑“人家分明是怕你,躲你,瞧不上你,还以为自己多金贵,可笑”

   不为看着齐衡“在说六姑娘,公子,娘娘是不会同意的,我看着娘娘是想让公主嫁给你”齐衡瞪着不为“我把她当妹妹,不说了,去樊楼吃酒去”

   顾廷烨忘了拿东西回去取,看见继母身旁的向妈妈急匆匆的,忙问原由,向妈妈支支吾吾,顾廷烨去了前厅看见千春楼的的人来了,父亲,继母和三弟都在,非要他交钱,白纸黑字躲不掉,顾廷烨愣了愣笑了“又来了,你看见是我写的吗?”小二为难

   “我在外面吃酒都是二哥付的账,他没理由欠千春楼的”顾廷炜小声嘀咕,顾侯爷白了小儿子一眼,顾母拉着儿子去拿钱,顾廷烨看着小二“过来看看是我吗?二房三房那些人赊的账都赖在我头上”小二为难,顾侯生气嫌弃顾廷烨不知廉耻。

   顾廷烨随从石头为公子委屈被顾廷烨制止“你不就是想打我吗?来呀”说着跪地,顾侯恼怒“给我打”进来两个人拿着棍棒,见老爷回屋,两人也不打了,忙跑出去。

   永昌伯爵吴大娘子带着六朗梁晗来到盛家,盛家拉着两个姑娘细心打扮,等了半天却没人来请,盛墨兰去前厅悄悄看看去,盛如兰拉着六妹明兰也去看,三人在纱帘外偷看听他们交谈

   房间里盛宏坐着中间,盛长柏和齐衡也在“小公爷你我本是世家,你是才大志高,非要科考,我还是等着封荫吧”梁晗的话惹得盛墨兰不待见,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盛如兰听着烦“再怎么样四姐也不可能嫁入齐国公府”两姐妹争吵,盛明兰阻拦,两姐妹被盛墨兰推倒惊动了房间来的人。

  三姐妹惹了笑话,吴大娘子看上了盛明兰做媳妇,梁晗看中了盛墨兰。齐衡想起盛明兰忍不住发笑,不为发愁“公子还笑啊,这事若传扬出去,娘娘会不高兴的”

  盛家两姐妹被盛宏打手板,王若弗看着女儿心疼,盛如兰哭诉原委,盛墨兰跪下把责任都拦到自己身上惹得盛宏心疼,罚两姐妹去跪祠堂三日。 

   老夫人心疼孙女却没有阻止,若她好好在房里,盛墨兰也推不了她呀。一跪就是三日膝盖通红,王若弗哭着送来药给孩子涂上。

  顾廷烨要接回奶娘 ,顾侯不愿命人封上厢房谁都不让住,顾大朗体弱多病在妻子的搀扶下赶来说出顾廷烨养外室之事,顾侯进房问罪,顾廷烨一声冷笑“要用杀手锏了,那是我救的歌姬”

   “这样一来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我现在的名声也没好闺秀愿嫁给我,父亲又要打我,来吧”说着跪到了门外。顾侯命人一顿打。

   王若弗怒怨盛宏给女儿找的好亲事,房间里住着几个小妾,盛宏表明袁文绍是真心疼华兰的,只是大娘子看不上他。

  老夫人拖人找来宫里的孔嬷嬷来盛家学规矩,三姐妹都要去,齐衡奇怪为何盛家姑娘不来了,不为打听后如实禀报。

  石头看见顾大朗身边的有庆跟着他们,要打他,被顾廷烨拦住让有庆选择挨打还是离开,有庆见石头厉害忙要离开。

     齐国公府,平宁郡主见有人故意穿的花红柳绿在齐衡面前晃,命人打了一顿“小公爷可曾看过你一眼,再敢如此非打死你不可”郡主进房看见齐衡在发呆出口向问,齐衡趁机让母亲去趟盛家谢礼,郡主看出齐衡心思,拒绝了。

   顾廷烨住在自己的庭院接回奶娘常嬷嬷,得知了有个外室朱曼娘,只是无奈,顾廷烨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常嬷嬷一声叹息忆起往事。

   那年顾家向白家提亲说是秦大娘子已经去世,想娶她续弦,白姑娘生下顾廷烨后再次怀孕,在白小姐快生的时候见到有个妇人在跟秦大娘子的儿子说话,说是顾侯爷需要白家的嫁妆才娶了白小姐,是她害死了你的母亲,常嬷嬷去评理,妇人抱起男孩快速离开,白小姐去找顾侯说理,夫妻大吵了一架,白小姐动了胎气,没能活下来,孩子也死了,第二年,顾侯娶了原配的妹妹。

   常嬷嬷不喜欢朱曼娘,顾廷烨想先成家再和顾家分家,打算给朱曼娘一个名分,两个孩子身份。朱曼娘跪在常嬷嬷面前祈求同意她留在顾廷烨身边。

   孔嬷嬷教三姑娘学习做茶,插花等,盛墨兰故意叫住孔嬷嬷学习,耽误课程,盛如兰终于受不了了趁孔嬷嬷不在,和盛墨兰吵了起来,吵架升级变打架,盛明兰忙阻拦,三人被孔嬷嬷待个正着。罚她们抄书,长辈们不见女儿回来吃饭,分分赶去。

   盛宏罚女儿们下跪要动家法,孔嬷嬷准备好了铺垫,要先问清楚“四姑娘,五姑娘说你霸占我的时间可是?”

  盛墨兰哭泣“我想着能为盛家争光,多学一些”

  “四姑娘你有两错一不该把嫡,庶挂在嘴边,二不该念头不好,盛家其他兄弟姐妹就不需要争光了?”孔嬷嬷出言请盛宏要一碗水端平方能家宅和平,盛宏点头,孔嬷嬷又看向盛如兰“五姑娘须知祸从口出,脾气要改”盛如兰认错

    “六姑娘,定认为自己无错,须知家中人同气连枝,共荣共损,你姐姐们犯错,你没错也有错”说完就要打手板,林噙霜把错都拦在女儿身上要替妹妹挨打,孔嬷嬷不愿,一家人要齐心协力才是。

   林噙霜怪自己管教不严也要领罚,孔嬷嬷看着她“五姑娘是大娘子身边的,六姑娘是老夫人身边的,难道连她们都要罚,那我更是难辞其咎”林噙霜一副可怜样,孔嬷嬷不理“你不该在我与大娘子说话时,随意开口”盛宏忙让林噙霜退下。

   三姑娘挨了板子后回去,盛宏心疼明兰多关心了几句,王若弗气恨林噙霜丢人就要打她,盛宏忙回来阻止,这顿打盛明兰心服口服,老夫人为她上药,欣慰的笑了。

  电视剧《如懿传》正在热播,预告中恒媞长公主和璟瑟公主必须有一人远嫁科尔沁,可太后和皇后就是不愿放手,都想把女儿留在身边,那最后恒媞和璟瑟谁去和亲了呢?远嫁到蒙古,路途遥远,母女也再难相见,太后和皇后该怎么应对这件事呢?

  恒媞和璟瑟年纪相仿

  恒媞长公主温婉贤淑,落落大方,虽然一直寄养在王府,可她毕竟是太后最疼爱的女儿,也是后宫公主的典范,深得乾隆疼爱。清朝时期大部分公主都是要和亲的,只有少数能留在父母身边,甄嬛和乾隆不是亲母子,所以她想把女儿留在自己眼皮下。

  璟瑟公主是皇后和乾隆的女儿,与恒媞长公主年龄相差不大,她也是和亲公主备选之一,从小璟瑟是由高贵妃抚养照顾,但她和皇后才是亲母女,皇后自然不想让璟瑟去和亲,这便引发了太后和皇后婆媳大战。

  如懿帮太后嬴了皇后

  《如懿传》恒媞长公主

  如懿给太后出主意,先下手为强才能保住公主,她让太后向朝臣说明公主远嫁的好处,并且劝说恒媞长公主冤家,谁先说出口谁就多一份胜算。太后拿自己去造势,最好是被富察家族看到,然后就会对皇后施压,到最后皇后不管怎样都无法反抗。

  富察家最重视的是全族利益,如果把璟瑟公主嫁到科尔沁能取得皇上信任,和科尔沁强大后盾,那对富察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如懿用让太后敲山震虎,撼动富察家的野心就好。

  果然如如懿所料,璟瑟公主被嫁到科尔沁,而皇后因失去儿子,又与女儿分离而精神恍惚,这离如懿上位不远了,当然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如懿更要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与太后斗到底。

最近很多姐妹们都不知道看什么书好,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我来推荐基本把~

康复医院急诊室外,程晚拢了拢.{湿}透的秀发,拧了拧外套的积水,拨通了霍以铭的电话。

“喂,以铭,你在哪?”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传来轻柔温婉的声音,不是霍以铭。

她是霍以铭的大嫂,秦柔。

一年前,霍家发生了一场意外,程晚被困与火海,是霍以铭的大哥不顾安危救了她。

大哥去世后,剩下孤儿寡母便由霍以铭亲自照料,他几乎没有怎么回过和程晚一起生活的那个家。

他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因为亏欠,程晚一直不曾有过任何意见。

可孩子突然重病,她也需要他。

程晚已经打过好几次电话希望他能尽快回来,但每一次都是秦柔接的。

“霍以铭残疾了吗?他的电话为什么不自己接?”程晚忽略掉心中的不适,冷冷地开口。

“抱歉啊程晚,你别生气,思庭病了,非要他二叔抱着才行,以铭实在走不开。”秦柔说的冠冕堂皇,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愧疚。

程晚气急,如果是平时,她不会打这个电话自讨没趣。

可现在,她的女儿也生病了,她一个人冒着大雨将孩子送去了急诊室,孩子父亲的电话却是别的女人接的。

她还想说什么,对面已经主动把电话挂断。

程晚气的手都在抖,身后传来医生的叫声,“霍真真家属,麻烦你进来一下。”

“哦,来了医生!”她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水,换上一张笑脸跑进医生的办公室。

“孩子染上了吸入x ing肺炎,需要住院,你马上去办理住院手续。”

程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泪水,再次挤满了眼眶,“医生,我的孩子她不会有事吧?”

“你放松心态,不要紧张,只要把温度降下来就不会有问题,快去把住院手续办了。”

程晚坐电梯下楼,刚交完费,转身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

霍以铭身姿挺拔的站在大厅,怀中抱着瘦弱娇小的思庭。

深夜,医院除了值班医生,几乎没有什么人。

整个大厅空旷寂寥,孩子一直在哭。

向来脾气.{.{阴}冷暴躁的霍以铭,没有任何不耐烦,他一脸慈祥的笑意,逗着怀中的娃娃。

“霍以铭!”程晚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她低吼一声走了过去。

霍以铭看到她脸色一变,眉头皱起:“三更半夜不睡觉,你跑到这里干什么?还弄成这个鬼样子!”

她头发还没有干,衣服也是.{湿}哒哒的,看上去狼狈不堪。

想到女儿在.床.}上高烧不退,滚来滚去叫爸爸的样子,程晚心痛到不能呼吸,强制压抑着怒火:“真真病了,她想见你。”

“真真病了?”霍以铭紧张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病了?严重么?”

程晚勾起一抹冷笑,“呵呵,原来你还在意她?我以为你已经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呢!”

“程晚,你注意说话的态度,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算什么东西?”

“我什么都不算!但我知道伦理纲常!我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让她自生自灭,更不会和至亲的人做一些苟且恶心的事情!”

霍以铭顾忌孩子,没有彻底发作,只是低声咆哮,.{.{阴}狠说:“你再口无遮拦,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凭什么打我?”程晚顶着火.{辣辣的半边脸,气到发昏,冷笑道:“怎么,敢做不敢认?”

她扬手就要还回去,却被霍以铭拦住,狠狠甩开,“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像个泼妇一样,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头发和外套都脏乱不堪,加上情绪失控,确实像个疯子。

但是她再疯,也是拜他所赐!

“把真真的病房号告诉我。”霍以铭淡声道。

程晚心中悲凉,眸光清冷一片,“你还是陪着你心上人的儿子吧,我的女儿,我自己负责!”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四点多,孩子的烧总算是退了。

医生说,还是要小心些,加强照顾,孩子体太弱,短时间内不能出院,以免病情反复。

程晚守在女儿的病.床.}前,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轻轻的抚摸着,心疼的一直掉眼泪。

多少次,为了女儿,她都努力去靠近霍以铭,想要和他修缮关系,给女儿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可奈何,那个男人太冷漠了。

他将人生中所有的柔情和温暖,都给了秦柔。

他俩早在大学时期就已经是一对儿,娶她,不过是利益联结。

当初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一直等下去,无怨无悔的付出,总有会有一天霍以铭会看到她的好。

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他们的孩子都一岁了,秦柔也早就成为了他的大嫂,他们之间还是藕断丝连。

更甚,霍以铭的大哥死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旁人都道霍以铭重情重义,只有她清楚,根本不是这样。

如果早知道结局是这样,她定不会允许自己飞蛾扑火,如此卑微的生活。

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霍以铭走了进来。

程晚立刻转过脸,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可因为哭太久了,眼睛依然红红的。

霍以铭摸着女儿的脸颊,眸中有浓烈的心疼。

可对上程晚,又是一副冷冰冰,“烧退了没有?”

程晚不想和他说话,一张化验单甩了过去,“自己看。”

“吸入x ing肺炎?”他眉心一拧,“怎么搞的?”

“是,我不知道。”她冷冷一笑,以更冷的目光打量他,“身为孩子的父亲,请问霍先生,你知道吗?”

霍以铭失声,良久才道:“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俩人都压着声音说话,听起来怪难受的。

程晚一动不动,“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他走上前,拦腰将她扛起就走。

“你放我下去!霍以铭!”她的挣扎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

空旷的走廊上,俩人对面而立。

程晚双臂环X匈,眸色.{.{阴}冷:“你要和我谈什么?谈你在大哥去世后,是怎么抛弃妻女吗?”

霍以铭面无表情,无视她的咄咄逼人,沉声道:“思庭病了,很严重,明天就要做骨髓移植,医院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你不会是想让真真给思庭捐赠骨髓吧?”程晚表情垮下去,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霍以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是堂兄妹,血型相同,这是思庭唯一的机会。”

“我不同意!”程晚激动地抓住他的衣领,“霍以铭!你瞎了吗?真真她高烧感染,吸入x ing肺炎!还没有.{脱}离危险,你居然要她做骨髓捐赠!?”

“我有分寸,还有,这是通知,不是商量。”霍以铭说完转身离去,背影清冷决绝。

“你想拿我女儿的命去换思庭的命吗?我问你凭什么?你凭什么!?”程晚被刺.{{激的要疯了,追上去扑打他,“霍以铭,你敢动真真一下,我一定杀了你!不信你就试试!”

霍思庭从出生就得了白血病,确实很可怜,但也不能牺牲她的女儿来救他!

程晚的极力阻扰并没有起任何作用,霍以铭做的决定,没有谁能改变。

他似乎极力隐忍着愤怒,颤抖着的手指狠狠攥住程晚的下颚骨,恨不能直接捏碎。

“我大哥是为了救你才死的,这是你欠他的!只是取真真一点骨髓而已,你的心怎么这么狠?难道你想眼看着思庭去死?”他口吻冰冷,吐出来的话语都冒着寒气。

“我欠的我来还!如果你想要,那就把我命还给他!你不准动真真!”程晚竭嘶底里,落在霍以铭的眼中,像个疯子。

他唇角勾起一抹.{.{阴}翳的笑,“你的命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骨髓移植的事情刻不容缓,霍以铭完全不顾程晚的担忧,强制将两个孩子送上了手术台。

大红色的灯亮起,程晚哭到抽搐,扑上去疯了一样撕打霍以铭。

“你怎么可以这样,真真他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的亲生骨肉啊!”

她不是不同意为思庭做骨髓移植,只是真真的身体条件现在并不允许,那孩子从小体弱,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霍以铭捏住她的手腕,眸色猩红,“我说了,我有分寸。你再胡闹,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真真!”

“你有分寸?你真的有分寸就不会干这种一命抵一命的事!”

虽然有把握,可这个女人的话,还是成功的刺.{{激到了他的敏感神经。

他转身对不远处的保镖低吼,“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进病房,手术完成之前别让她再来这里闹事!”

思庭彻底.{脱}离了危险,真真也被送回到了病房。

霍以铭跟着轮.床.}一起回来,一路上都握着女儿的手,看着真真虚弱的样子,他眸中涌动着疼惜。

医生说:“孩子体弱,肺炎后又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可能要睡上几个小时才能醒过来,先生和夫人不用害怕。还有,孩子现在不能自主呼吸,需要依赖呼吸机打氧,千万看住,否则很容易有生命危险。”

程晚一个字一个字记在心里,重重的点头。

霍以铭想要去陪着女儿,程晚上前一步拦住他,“你走。”

疲惫的两个字,足以倒尽心中所有的悲凉和失望。

“我留下不是为你,是为了真真,让开。”霍以铭的脸色也很难看。

程晚冷笑:“一个不顾女儿身体执意拿走她骨髓的父亲,现在装什么假惺惺?”

“真真已经.{脱}离危险,你还在固执什么?”

“你该庆幸她没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她用力推搡着将霍以铭赶出病房。

曾经,她多么希望他能来看看真真,陪着女儿说说话聊聊天,哪怕假意关心几句,也会让真真很快乐。

可是他没有,他出现,只为将病重的真真推进手术室。

看着女儿这么小一只,疲惫的躺在白色的.床.}褥之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程晚就心痛不已。

她摸着女儿的头发,难过的呢喃:“对不起真真,妈妈没用,妈妈没有能力保护你。”

真真好像听到了她的话,眼角流出了眼泪。

她赶紧伸手擦掉,“不哭,真真不哭,等你醒来,妈妈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冰淇淋,宝贝不哭。”

守着女儿一天一.夜,程晚黑眼圈都熬出来了,殚精竭虑就怕真真出点什么事。

她和霍以铭结婚三年,一颗爱他的心早就被伤的体无完肤,真真是她寂寞的生活里,唯一的慰藉,她不能失去她。

好在,第二天傍晚,真真总算是醒了过来。

她穿着小号病号服,披着及肩的长发,带着氧气罩,眨巴着眼睛看她,“妈妈,我好想你。”

“宝贝,你醒了!?”毫无预兆,程晚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她立刻将真真搂进怀中,放声大哭,心里一直紧绷的那口气总算是落了下来。

“妈妈,爸爸呢?你没有告诉他我生病了吗?”真真还是很渴望看到霍以铭。

程晚语塞,“他……爸爸忙完了就会来看你。”

“妈妈,你能打电话让爸爸来看看我吗?我真的好想他,他很久都没有回家了。”

真真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渴求,让程晚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好,妈妈这就给他打电话。”

程晚突然觉得,自己对霍以铭的态度,好像错了。不管她的想法是什么,在真真眼里,他终究是一个好爸爸。

她摸着真真的头,“乖,宝贝你快躺下休息,妈妈这就去给爸爸打电话,让他过来看你。”

真真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程晚给她掖了掖被子,让她不要乱动。

病房外,她拨通了霍以铭的手机。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明显是压低了的冰凉的口气,“什么事?”

程晚冷冷一笑,强压着火气:“真真要见你。”

电话对面,传来霍以铭冷淡的声音,“思庭这边的情况还不稳定,晚点再说。”

“你挂念思庭可以,可真真这边你也不至于这么冷漠吧?她一直吵着要见你!”

霍以铭轻嘲一笑,“你怎么没有告诉女儿,我为什么没有在她醒来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你现在跟我计较这个有意思?”见对面不说话,程晚深呼吸,“你到底过不过来?”

程晚怒不可遏,“好啊,十分钟之内你不出现,我现在就去拔了霍思庭的氧气管!”

回到病房,看着女儿期盼的眼神,她有些后悔。本来是想和霍以铭好好说的,可他就是有本事,一秒钟之内让她炸毛。

她握住真真的手,“宝贝……”

“爸爸又没时间了,是吗?”

真真天真无邪的脸,让她内疚,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妈妈,你和爸爸能不吵架吗?

“妈妈和爸爸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过妈妈答应你,会尽量控制的。”

五年前,是她死皮赖脸要嫁给霍以铭,明知道他心中另有他人,却还是义无反顾。

那个时候霍家需要联姻,需要程家的支持,她的出现,恰当适宜又水到渠成,一切都极其自然。

霍以铭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到底有多痛苦。

程晚苍凉一笑,转过头避开女儿纯真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的狼狈。

谁能想到,当初一个结婚快两年的人,能够怀孕,竟然多亏丈夫的一次宿醉。

怀孕后,霍以铭的态度有所缓和,他们的关系看起来也不似从前那般冷冰冰到不如陌生人。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苦尽甘来的时候,霍家发生了一起火灾。

原因不明,整个霍家只有她程晚一个人被困火海。千钧一发时刻,大哥霍燕庭冲进去救了她,可他自己却活生生被火龙吞噬,烧的面目全非。

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因为这件事,再次跌入十八层地狱。

她不知道霍以铭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到和她一起的那个家。

程晚多次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面对他冰冷如南极冰川的态度,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场火灾,打乱了所有的节奏,霍以铭的心,仿佛再次被那个女人拉走了。

程晚有她的骄傲,即便为他生了孩子,也不想屈服什么。

他若真的可以接受禁.忌之恋,不在乎这世俗的眼光,毅然决然的抛妻弃子和大嫂在一起,她愿意成全。

就像霍以铭说的,她欠他大哥的,该还。

可是他却从来没提过离婚,也没有说过要娶秦柔的话,因为他输不起,外界的舆论足以压垮他,压垮霍氏。

霍氏是大哥毕生的心血,霍以铭不会蠢到以此为代价和秦柔结婚。

但是对于程晚来说,守着这段不见天日的婚姻比离婚更煎熬,不过为了女儿,她愿意熬。

大人之间的事情何其复杂,真真不懂,她从醒来就一直吵着要爸爸,程晚几次妥协给霍以铭打电话,这男人一直不接。

好不容易哄睡了真真,她问了护士,直奔霍思庭的病房。

病房里,安静极了,心脏脉搏显示器发出滴滴的声音。

霍以铭和秦柔一左一右守在霍思庭的病.床.}旁,看上去画面很和谐,不知道的可不就以为这是一家三口。

程晚走上前,推了推小憩的霍以铭,“醒醒。”

他站起身,“谁让你来这里的?”

“跟我回去,真真想见你。”

“思庭的状况还不太稳定,明天再说。”

“你是真真的父亲!你必须跟我回去,她需要你。”想了想,她又妥协,“哪怕你只是去见她一面,安慰两句也行。”

霍以铭压低声音,“我说了,有空我会过去。”

程晚快要压不住心中的火气,她用力握紧拳头。看到这张脸,她真想一拳打过去,可是她不能。

真真还在苦苦等着爸爸去看她,她不能这么做。

“我知道,你不是不关心真真,你在跟我生气,气我刚才把你轰出病房。霍以铭,你想让我怎么样都行,麻烦你不要以不管不顾这种冷暴力来惩罚我,因为这惩罚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你无所谓我,也无所谓她吗?”

秦柔站起身,说话声音又轻又柔,“以铭,既然孩子想你,你就快回去吧,思庭这里有我。”

没有人知道霍以铭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眸色犀利.{.{阴}冷,看向程晚的眼神透着审视。

僵持了许久,他终于妥协,拎起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离开了病房。

急切的步伐,暴露了他一直以来伪装出来的淡漠。

病房安静下来,秦柔看着熟睡的霍思庭,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灯光暗黄的走廊上,霍以铭和程晚一前一后走着。

看着他挺拔俊朗的背影,程晚想到了很多事。多年前的一见钟情,到不顾一切嫁给他,从青涩少女到为人.[妻为人母,很多很多。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有什么比真真更重要。

她鼓起勇气,快走一步拉住了霍以铭的手。他掌心宽大,手指骨节分明,掌心冰凉。

霍以铭停下脚步,冷眼打量她的手,清冷的视线变成审视,直直盯着她,“你做什么?”

“你能回来吗?”程晚竟有些小心翼翼,为了真真,她豁出去了。

霍以铭厌恶甩开,“你发什么疯?”

“我说真的,你能回到我和真真身边吗?我们不能没有你。”

“不能没有我?”他勾唇冷笑,“我不过干过你一次,就这么不舍得了?还是说……”他压低说话的语气,一步一紧逼将她逼到墙角,“寂寞了?”

程晚成功被他惹毛,手臂高高扬起恨不能将他这张惊艳绝伦的脸抽变形。

“我是你的妻子,当初结婚也是你自愿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些年,我为了霍家什么都可以付出,尽管你对我冷的像冰,我依然给你生了孩子,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那场婚礼,无非是想给霍家一个交代。你在我心里算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个分寸?”他冷笑,完全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吐出的每一个音符都带着绝情的味道,“你别忘了我大哥是怎么死的,这辈子,你都休想我会原谅你!”

“我说过,大哥的死和我无关,你为什么不信?”明明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遭到大家的口诛笔伐?就因为死的不是她?

“呵,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如果不是你勾.

程晚如遭雷击,原来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是她勾.

“霍以铭,你可真龌龊,你以为谁都像你和秦柔一样么?”程晚觉得既悲凉又讽刺,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被打回原形,“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今晚的话你就当我没说。”

俩人一边走一边吵,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

病房门口,清晰的传来呼吸机病危时滴滴的刺耳声。

程晚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僵住,心宛若被毒蛇一口咬住,呼吸都忘了,大跳一步撞开了病房门。

显示器上,心跳血压都已经化成一条直线,发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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